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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第七章:动门道书

fu44.pw2014-10-07 14:57:53绝品邪少

正文  第七章:动门道书

  不待宝玉说话,贾敬放缓语调,继续道:「老夫一直不明其中奥秘,直到近
日方始参透,此八个字与你有关!」

  假宝玉心神一震,再也坐不住,因为这可与他的猜测有所出入。

  「什么,与我有关?」

  「准确的说,是与你的「通灵宝玉‘有关。」

  贾敬若有所思地瞥了宝玉胸前的玉石一眼,沉声继续道:「月前宝玉通灵,
再次应证卦象。宝玉,贾府很快就会有妖魔前来肆虐,亦有人间修道之士前来相
助,至于他们的来意是善是恶,就要靠你自己分辨了!」

  「靠我?」

  宝玉大口微张,被贾敬的话语吓了一大跳。

  不待假宝玉再开口,贾敬手掌向后一指,道:「机缘天定,人力不可强求!
老夫身后有一间静室,内里藏有道家典籍,有诸多神奇之处。可老夫资质有限,
虽守宝山却无所得,现在就看你的缘法了。」

  贾敬缓缓闭上双目,最后叹息道:「宝玉,得书后,带回府中自行修炼吧,
也不必向老夫辞行,一切小心,慎之!慎之!」

  「孩儿明白。」

  这一刻,假宝玉在心中欢呼雀跃:想不到竟有接触神通道法的机会。

  强烈的好奇心冲散宝玉心中的阴雾,忘却即将到来的危机。

  「怎么这么少?」

  片刻后,假宝玉一脸不满、大失所望。

  原本宝玉以为静室内必是卷册如山,不料四壁皆空,只有四本卷册横放在矮
桌上。

  宝玉欲跨步走向矮桌,突然眼前空间有如实质般神奇变化,层层波纹荡漾不
休,最后虚空之中浮现一篇文字。

  宝玉在养病时为打发无聊的时间,曾叫金钏儿找了一些书籍,古字虽难,但
他连猜带想倒也能认个八九不离十。

  虚空文字为:「「道‘之一派内含三百六十法门,门门皆可成正果。余毕生
求道,穷一生之力仅只求得四卷道册,乃「术、流、静、动’四门法书,望有缘
人用之造福苍生。」

  宝玉在心中默念一遍后,虚空文字立刻化作万千光点,消失无影。

  沉浸在如此玄妙异象中,宝玉的神色不由得庄重许多,微微紧张地拿起「术」
门法典,瞪大双目仔细一看,里面皆是符咒图形、星象问卜之法。

  宝玉开心得嘴角带笑,心想:贾敬肯定就是学这一套,看他卜卦还挺准,自
己学了这一招岂不是可以趋吉避凶,预见未来?呵呵……回到现代当个预言家,
一定比那只章鱼更出名!

  欲与章鱼争锋的宝玉将书一合就欲揣入怀中,可就在此刻,神奇的异变再次
发生了——他胸前佩戴的「通灵宝玉」轻轻一颤,迸发出肉眼凡胎视而不见的万
道霞光,霞光好似无形的大手猛然一拽,将术门道书扔回矮桌上。

  「咦!」

  宝玉最近见识太多怪异,此刻惊而不怕,以为这是「道书」自身法力作祟,
略带失落地低叹道:「看来我与「术‘门无缘呀!」

  这时,一股意念自玉石内传出,钻入宝玉的脑海。

  正在惋惜的宝玉突然心想:驱符画咒、星象卜卦只是下乘法门,对自己没有
一点益处,只会平白浪费光阴!

  宝玉心念微妙变化,随即目光看向第二本道书。

  「流」门道书悠然翻开,其中讲究的则是吞丹服砂、炼造法器之类。

  宝玉嘴角一撇,立刻想起贾敬就是误服丹毒而死,这本道术顿时变作蛇蝎猛
兽,「砰」的一声掉落于地,心想:呵呵……服砂吞金这类玩意儿太危险了,有
时间还是劝劝大老爷放弃这么危险的「爱好」吧!

  连续弃了两本道书后,宝玉拿起「静」门道书,其中讲究的是清净无为、打
坐调神、诵经念佛,透过天长日久的苦修悟通天地之理,从而得成正果。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干的吗?宝玉想也不想就弃书,心想:自己可做不来苦
行僧,一生面对青灯木鱼的滋味那可比死还难受!

  在「通灵宝玉」神秘意念与宝玉本性的双重影响下,他眼前只剩下最后一本
道书——「动」之法门。

  宝玉终于感到紧张,暗自祈求这本书适合自己,要不然可是入宝山却空手而
回了。

  宝玉缓缓翻开「动」门道书,入目一看,不由得瞠目结舌,因为里面全是男
女交欢的图解,入目四个大字——阴阳和合!

  「哈哈……」

  宝玉的笑声肆无忌惮,大笑道:「太好了,我太喜欢它了!动之法门——这
个「动‘字原来是指床上运动,妙,真是妙呀!」

  正当宝玉欲将「床上运动」收入怀中时,先前的古怪意念又冒出来:这也是
下乘之法,习之无用!

  瞬间犹如冷水浇头般,宝玉心灰意冷地将其放回桌上。

  可下一刹那,「石珏」的意念浮上脑海:管它有用无用,反正自己喜欢,总
好过一无所获!

  意念转动下,宝玉大手一紧,又抓住「动」门法书。

  「莫名意念」立即挥军杀来,「石钰本性」顽强反抗,宝玉的脑海顿时天人
交战,大手时松时紧、眼珠忽大忽小,最后竟然面色通红、五官扭曲。

  「呀!」

  宝玉双手抱头、痛叫出声,可是脑中的两道意念兀自争斗不休。

  在宝玉曾经多次梦到的「太虚幻境」内,风华绝代的警幻仙姑一脸迷惑,无
奈自语道:「难道是天意要让他修习旁门左道吗?罢了,既然他本心如此坚持,
顺其自然吧。」

  柳叶化作的仙女玉手一挥,宝玉的脑海立刻一片清明,剧痛也随之消失不见。

  本性强大的家伙完全不体谅仙子的苦心,兀自双手高举道书,无比虔诚地道
:「得到你可真不容易,刚才的疼痛是你在考验我吧?嘿嘿……你放心,我的决
心无比坚定,我以后的「性‘福生活全靠你了!」

  吱呀一声,丹房的侧门悠然打开。

  「二爷,你出来了。」

  宝玉刚跨出房门,耳边就传来袭人的轻言软语:「快午时了,我们回府吧;
若是让夫人发现你偷跑出来,又要挨骂了。」

  「嗯!」

  假宝玉心情兴奋,并未注意到袭人眼角眉梢的情意,只是心急如焚想快点回
到家中,好好参详「好书」骏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假宝玉就此满载而归。

  回到贾府的宝玉吃过午饭,正想回房研究宝书,不料金钏儿意外出现,很平
静地传话——王夫人要宝玉去一趟。

  宝玉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私自外出被「母亲」知道了?嗯,听老廖这
个伪红迷、真色狼说过,「贾宝玉」就曾因此差点被贾政打死,我这个假宝玉不
会也要步他的后尘吧?

  忐忑不安的宝玉随着金钏儿走,本想从她的口中套点内情,不料金钏儿却是
一脸冷漠,对他毫不理睬。

  「金钏儿姐姐,你就告诉我,我母亲找我有什么事好吗?」

  宝玉两人走出「怡红院」的大门后,宝玉见四周没有人影,适才强装的老实
消失不见,上前一把握住金钏儿的玉手。

  可金钏儿的玉脸一片寒霜,小手一甩,竟挣脱宝玉的拉扯,不过脚步却悄然
偏离正路,往林间小道而去。

  「好姐姐,谁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帮你出气。」

  宝玉一脸无赖紧追在金钏儿的身后,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保证。

  「宝二爷,你可别乱叫,我只是一个奴婢,可不敢当你的「好姐姐‘。你还
是回去叫你的花姐姐、晴姐姐吧!」

  金钏儿行至树林浓密处,双足一顿,坐在一方石凳上,话音未落,她的双目
已红了起来。

  经验丰富的宝玉见状不由得哑然一笑,终于明白原来金钏儿是吃醋了。

  应付这种美妙的困难,假宝玉可是手到擒来,他刚欲开口来一番一万年的经
典告白,不料却看金钏儿的哀怨泪光。

  一股酸楚突然从假宝玉的心海油然而生,这可是「石纴」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这刹那,他猛然明白贾宝玉的确不在了,但这具躯体却留下贾宝玉的精神烙印。

  准确的说,现在的「宝玉」有八分是邪性自在的石钰,但还有两分是柔弱纯
净的贾宝玉。

  心头一软,天花乱坠的说词哽在宝玉的心窝,他原本带点嬉戏的心思立刻被
心海激荡的情思冲击而散。

  纯真与邪魅交织的微笑在宝玉脸上浮现,他握住金钏儿的玉手,将之按在胸
膛上,柔声问道:「我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金钏儿听着宝玉的表白,眼眶中泪花一涌,无声地抽泣起来,随即略带不满
地反问道:「我知你也明白我的心思,只要你不认为我轻贱,我今生就只认定你
了。但这几日,你为何却连一封信也没给我?反怪我不明白你!」

  宝玉上前温柔地拭去金钏儿脸上的泪痕,充满歉意地道:「金钏儿,是我错
了,你不要再哭了!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真情爆发的少年轻拥少女,再次为她拭去脸上新添的泪珠。

  金钏儿「嘤」的一声倒入宝玉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哭出几日来芳心的猜
疑、恐慌与酸楚。

  「贾宝玉」附体的假宝玉紧紧拥抱金钏儿,用他有力的双臂带给她强大的信
心。

  宝玉与金钏儿无声地相拥在一起,没有如蜜的甜言,有的只是缕缕情丝自心
间迸出,虚空交织。

  宝玉凝视着触动他真心的金钏儿,激情的热流开始激荡,不断冲击着他理智
的堤防,他火热的双唇不由得缓缓靠向金钏儿红润的檀口。

  金钏儿的玉脸深埋在宝玉的胸前,宝玉亲密的动作令她芳心一颤,她从未经
历过如此阵仗,几番挣扎后,情丝弥漫的美眸终于闭上,期待着那动人的瞬间。

  随后,金钏儿娇喘吁吁,情动不已;而多日未近女色的家伙再也不可自制,
双臂一紧,胯下某物抢先苏醒,顶得金钏儿小腹一疼,忍不住又「嘤咛」一声。

  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的刹那,一道清脆的惊叫声打破宝玉两人的好事。

  「啊!二叔你们在做什么?」

  一簇花丛之后,闪身而出一位明眸皓齿,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一脸好奇
望着宝玉与金钏儿。

  被撞破好事的宝玉两人一时反应不及,只是愕然地望着这个凭空出现的小丫
头,痴呆无语。

  「呀!」

  片刻,金钏儿一声惊叫尖锐无比,欲转身逃走。

  宝玉也清醒过来,他倒不放在心上,反而感觉一种刺激烧热他全身,他一把
搂住金钏儿,低声问道:「怕什么呀?这小姑娘是谁?」

  金钏儿感到羞涩不安,红着脸道:「宝玉,你怎么连她也不认识了?她是巧
姐呀,琏二奶奶的女儿,这事要是传到太太们的耳中,那可怎么办?」

  说着,金钏儿用力地挣扎着。

  「不要怕,一切有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

  宝玉低沉但坚定的安慰着金钏儿,眼珠一转,道:「你先去那边等一下,我
待会儿与你一起去见我母亲!」

  男人的坚强总会拥有神奇的力量,犹如春风拂过金钏儿的心田,令她焦躁的
心灵瞬间一片平静,乖巧地轻点玉首,随即羞涩地道:「其实太太并没有找你,
是我找借口见你而已,你不会怪我吧?」

  宝玉用动作回应金钏儿的忐忑,柔声道:「那你先回去,时机一到,我就向
母亲讨你到我房中,好不好?」

  「嗯!」

  金钏儿的玉脸布满红云,神情幸福的深深望了宝玉一眼,就放下芳心所有的
包袱,欢快的走出树林。

  「二叔,你们谈完了没有?」

  巧姐睁着明亮的双目,好奇地望着宝玉两人。

  看着巧姐的纯真之态,宝玉心中的怒气烟消云散,面对这样一张粉妆玉球的
可爱面容,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狠心责备,何况她还是凤姐的女儿。

  「巧姐,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啦!」

  即使宝玉的脸皮很厚,但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无话找话。

  巧姐乌黑明亮的眼珠一转,清脆的话语悦耳动听:「二叔的意思,是不是怪
我不应该来这儿?」

  宝玉不禁暗自感慨:果真不愧是凤姐的女儿,年龄虽小,口齿竟如此伶俐。

  「二叔可没有这么想。」

  宝玉的心中浮现出王熙凤明媚的玉容、那若有情似无情的火辣双眸,道:「
凤姐姐近日过得好吗?」

  「母亲一切安好,只是心情有点差,」

  巧姐肯定遭受池鱼之殃,面露委屈之色,嘟着嘴道:「昨日又与父亲吵了一
架,还无故骂了我一顿,哼。」

  宝玉正想继续追问凤姐的情形,可巧姐抢先话锋一转,问道:「二叔,你还
未回答我昵!你与金钏儿姐姐在干什么?干嘛要抱在一起?」

  「这……」

  一脸尴尬的宝玉双手互搓,脑中急速运转,道:「刚才是我眼睛进了沙子,
所以叫她帮我吹一吹!」

  「哦!」

  巧姐小脸微晃,可宝玉才刚放松,她却直接命中要害:「我还以为你们在亲
热呢!既然是吹沙子,那我跟老祖宗她们说一说也无妨,嘻嘻……」

  巧姐欢声笑语,却让宝玉惊出一身冷汗,在心中直呼:厉害!看来这小姑娘
不好对付,还真有「凤辣子」的遗传!

  「呵呵……巧姐乖,你就当没看见这件事,叔叔会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你,
怎么样?」

  宝玉一脸「慈祥」的笑容,意图收买巧姐,但他僵硬的苦笑怎么看更像一个
「狼外婆」巧姐眼珠微转,以手支颔做出思考之状,却在宝玉的期待中断然说道
:「不行!母亲时常教我小孩子不说谎话。」

  巧姐眼见宝玉一脸失望,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又道:「不过……」

  「不过怎么样?」

  宝玉见巧姐不过了半天没有下文,只得自愿跳入套中,说道:「你说吧,能
办到的二叔绝不推辞!」

  「只要你每日给我好吃、好玩的,另外加每日一个好听的故事,我就将今日
看到的事情忘记,就这样说定了。」

  巧姐飞快将「贿赂」提高无数倍,然后还不忘「总结陈词」「好吧!」

  宝玉只得咬牙答应这个不平等条约,心中却下意识一喜:这样自己就有借口
找凤姐姐了!

  「那就从明日开始吧,二叔再见,别忘了明天的「礼物‘。」

  巧姐欢快的钻入树林中,临走还不忘大声说道:「我再四处转转,看还碰不
碰得到这样的好事?咯咯……」

  随后,只剩下宝玉苦着脸呆立于地:天啊!每天一个好听的故事,这岂不是
比一千零一夜还长、还惨!

  好不容易「搞定」巧姐,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巧姐轻松「搞定」宝玉意念一转
,猴急地回到怡红院,终于开始看起他的宝贝道书。

  道书很快就翻过一半,却没有一个字能在宝玉的脑海留下半点印象。

  可宝玉的学习热情却不受半点影响,连连赞叹道:「好书!真是好书!这画
师真不错,画的这些女人真是勾魂夺魄,都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呀!」

  目放「绿」光的宝玉盯着道书上的裸女,一时陷入无尽的意淫中,不知不觉
张开嘴巴,好在没有垂涎三尺。

  过足眼瘾后,浑身火热的宝玉这才想起正事,开始认真阅读图上的文字。

  世事总是如此奇妙,懒惰的家伙想认真研究,偏偏天公不作美,那些古字竟
然犹如蝌蚪般在纸页上游走浮动,相信世间还没有人能看懂这奇怪的「天书」宝
玉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眼睛,但「诡异」的文字依然未变,他下意
识在大腿上轻轻一扭:有感觉,自己不是做梦!

  「唉!」

  确定事实后,宝玉不由得一脸失望:看来自己与如此「好书」没有缘分!

  可当宝玉的叹息声飘出唇角时,已经不算奇迹的神奇事情发生了。

  「通灵宝玉」突然发出五彩霞光,将宝玉连书带人笼罩在其中,一股热流顷
刻间钻入宝玉的体内,并飞速流转起来。

  与此同时,道书上的文字仍在游走,速度越来越快,其势不可遏止,「轰」
的一下,文字冲出书面,化作万千光点融入五彩霞光中,最后势若奔雷般贯入宝
玉的眉心内。

  宝玉首次在清醒状态下目睹「通灵宝玉」的神奇,眼见光芒射来,他不禁惊
骇得魂飞胆丧。

  「我没事,我竟然没事!哈哈……」

  片刻,吓得身躯僵硬的宝玉大笑起来,可笑声未尽,他整个人突然昏倒在床
榻上。

  唉,他高兴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