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
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
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
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
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
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
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
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
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
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
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
……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倖,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
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
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
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
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
,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
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
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
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
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
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
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
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
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
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
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
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锺情的
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
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
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
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
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
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
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
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
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
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
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
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
个值得庆倖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
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
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
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
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
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
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
阵郁闷,黑夜寒夜淒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
、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
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嫺熟
秀丽的乾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
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
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紮寨
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劈劈啪啪的烧着
,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
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
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
,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
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於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
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
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
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
「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
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
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
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
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
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
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
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
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於臭吧!再说了,
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
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
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
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
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
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
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
:「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
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
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
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
,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
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
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
,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
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
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
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
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
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
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
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
,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
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
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
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
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放纵下去第002 章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
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
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
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
,「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
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
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
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
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淒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
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
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淒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
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
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
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
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
,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
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
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
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
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
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
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
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
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哥,又羞又气,
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
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
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
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淫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
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淫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
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
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於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
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
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乾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
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於蓝胜於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
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过
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
,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
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
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
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
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
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
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
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
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
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
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
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
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
,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
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
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
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
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
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
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
,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
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
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
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
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
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
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
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乳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
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
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
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
,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
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
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
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於死地
,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
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
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
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
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
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
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
在乾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
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
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但人都是从无知到认知再到适应的,而聂北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
的人时,已经是到了认知这一阶段,适应已经不单单是在表面了,而是开始慢慢
渗透入内心,他离古人不远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个半古代半现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个现代人。
本来还想杀了聂北的,可听到聂北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
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聂北时,寒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
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聂北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聂北的另一面,真实的一
面,同时也感受到了聂北那种萧索无依无属的荒凉感,而这些都触动了寒冰心底
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聂北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雪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
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雪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
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聂北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
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寒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聂北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
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
痛死我了……
放纵下去第003 章娇嫩小玲珑(1 )
下半夜的时候黑衣小丫头来过一次,带了铁打酒来,聂北有点诧异,问了她
怎么知道自己受伤,小丫头却哼一声没接话,聂北再问的时候她已经帮聂北擦完
了铁打酒,冷声道,「脱衣服!」
「啊……」
小丫头似乎也懂得一些,聂北啊的一声让她那娇嫩的脸蛋儿好一阵绯红,含
怒带嗔道,「你这坏人想什么呢,人家只叫你脱上面的衣服然后运功给你疗伤,
你却……龌龊!」
「我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呀,我只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下惊呼一声而已
,你却想那么多了,啊对了,你都以为我想了些什么呢?」
「你……」
小丫头一张脸蛋儿涨红欲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憋的,顿了顿脚就要哭
了。
「啊……」
「你又鬼叫什么呀?」
小丫头恼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龌龊,是我多想……」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
「……」
小丫头红着脸转过身去,才发现她耳根处都红透了,小丫头脑不过哼声道,
「你这坏人,冰姐姐给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聂北本能的喊声:「你看到了?」
回答聂北的只是一声娇哼!
「对了,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呢?」
聂北边脱衣服边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问道。
「你敢那样对我、我就阉了你!」
「……」
聂北恶寒,虽然知道她是个不瞭解「阉」为何物只以为阉是很高惩罚的小罗
莉,可聂北听着还是好一阵不自然。再讲,「阉」对一个男人来说,还真是很高
的惩罚!
「你到底行了没有呀!」
小丫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哪有人脱件上衣要脱这么久的。
聂北上衣当然脱了,可他那双眼睛却停在小丫头那纤纤柔柔的身段上,那小
屁股浑圆圆的,还带翘,虽然看上去还显得青涩,可也极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
出落得亭亭玉立说的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聂北迷住了,听到小丫头的呼唤才反应过来,「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头转过身来,脸蛋儿泛红,似羞若恼,吩咐聂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后全
身放松,她便坐在聂北背后,开始为聂北运功治疗,别看她人年纪小小的,为聂
北治疗的时候却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几分味道,聂北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那
双嫩滑的小手手心处传入阵阵的清凉之气,这股气在聂北体内缓慢的流动,所过
之处疼痛消除,只留下丝丝的凉爽之意,很舒服,聂北差点就呻吟出来,那可丢
人。
凉爽之气慢慢的开始变热,流到周身再慢慢彙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热般的
温暖感,让性欲旺盛的某人某一身体「零件」龌龊的抬起头来,打坐的姿势也遮
挡不住那撑起的山包形状。
收功后小丫头粉嫩的脸颊佈满了汗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深,但为了
救聂北,她硬顶而已。小丫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这么用力
,你怎么伤得这么轻!奇怪了。」
聂北听到一阵气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伤得动都动不了。待见到小丫头
一脸汗水珠时,聂北好一阵心疼,在聂北看来,美女都值得呵护,即使是个发育
中的美人胚子。
聂北拿衣袖细心的帮小丫头擦着脸蛋上的汗珠,小丫头身子一僵,两眼楞楞
的望着聂北,聂北只是对她轻轻一笑,继续帮她擦乾脸上的汗珠,「好了,擦乾
了!」
「呃!」
小丫头这时候身子才松下来,脸蛋儿飞上几许红霞,忸怩不已。
「小丫头叫玲珑对吧?」
聂北没话找话说。
「你怎么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来被你听到的,讨厌!」
聂北盯着小玲珑胸脯上那对把黑上衣微微顶隆的小白兔色色的说道,「小玲
珑,嘿嘿……果然小却玲珑!」
「坏人,你、你别这样笑,好吓人,我不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
聂北无赖的抱住了小玲珑的身子,感觉娇小柔柔,粉嫩润滑,温香软玉般,
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甘休那种。
「坏……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对着小玲珑那小小的红唇吻了下去。
小玲珑根本不是聂北的对手,几经抗拒,那双柔软白嫩芊芊如葱的小手紧张
的撑在聂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双清灵活泼、善良单纯的明眸紧闭着,弯弯长
长的两排睫毛轻颤,娇小粉嫩、柔媚润滑犹如软玉一般的身子本能的扭动挣扎,
鼻息哼哼唧唧,牙关紧咬,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小玲珑那粉红水润滑腻柔柔软
软的小嘴牙关紧咬,但还是被聂北轻易的攻破了牙关,舌头直达她那津液甜腻的
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头纠缠着,舔弄吮吸,双手抚摩上了她那浑圆的小圆臀,
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弹性十足。
聂北一双大手掌握着小玲珑的两辨翘挺弹性十足却不失手感的臀辨,隔着黑
裤揉搓抚弄,手指还轻轻戳着小玲珑的小股沟,尽情挑逗着怀里的小玉人儿。
未经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珑被聂北弄得浑身发热,丝丝颤栗
的香躯温柔如水,那粉嫩嫩红润如婴儿的皮肤越发红润,更是泛出惊人的诱惑力。
小玲珑那身子骨抱起来真的很玲珑,胸前那对小笼包不大,但突起感已经十
足了,有点尖翘,压在聂北胸膛上有点涩涩的感觉,没有吻她那粉嫩润泽的小嘴
感觉好,但揉多几次的话手感估计会很好的。
小玲珑在聂北双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
息和扭动,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紧自己的衣角,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聂
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珑的身体,香气撩人,青涩却诱惑十足,聂北控制不住了,伸
手去扯小玲珑身上的衣服,小玲珑现在脑子里昏陀陀的,哪里知道危险在靠近,
好在这黑夜里瞎灯盲火的,聂北一时间脱不了她的黑衣劲装,但聂北却撩起她下
身的裙摆,脱下了她那件纯白色的亵裤。
在黑夜里,聂北一双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紧身下小玲珑粉胯下那个小山包,
周围依然乾净,森林还未开始生长,倒是有不少绒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穀
口紧闭,一丝裂线红嫩欲滴,丝丝水迹清晰可见,那颗红色小肉丸夹在裂谷里面
,随着躁热昏沉的小玲珑玉身轻扭偶尔露出一点影子,聂北那双眼已经开始慢慢
泛红了,瞪得像双牛眼一样。
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忙吞回肚子里的时候聂北能听到喉咙的声响,呼吸也有
点急促,下面的兄弟已经涨得发痛。
聂北手和嘴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迷糊中的小玲珑也清醒了很多,发现身
体下面凉飕飕的,一看,玉面顿时红到耳根处,整个身体一阵臊热,那双滑腻柔
润的小双慌慌急急的掩护着下面的少女圣地,颤抖着声音道,「坏、坏人,你不
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说不能让男人看身子的呀!」
聂北才回过神来,「不看都看了,再说了,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要,啊……坏人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没看到吗!」
聂北快速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再把底叉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跪在小玲珑的腿
间,傲龙高耸直指,红紫紫的头部和粗壮的径部,端的是吓人。
聂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开小玲珑那双白嫩柔润的小手,然后丝丝颤抖的按
在了小玲珑那粉嫩水润、润滑腻腻的花田胜地上,没什么毛的圣女蓝田粉胯水润
温温,滑腻潺潺,热力惊人,聂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珑圣地失守,浑身颤栗,如玉砌一般的瑶鼻呼吸一窒,嘤咛一声周身无
力,火艳的粉面犹如盛开的水仙一般,诱人垂涎。
聂北的大手掌在小玲珑那水润潺潺、粉嫩红艳的粉胯处轻擦慢搓,手指轻佻
细拔,偶尔沿缝抹水,挖勾探蜜,小玲珑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躁动酥痒的感觉,身
子不安的扭蠕,小腹处粉嫩嫩的皮肤一突一突的直跳,仿佛抽搐一般,粉胯轻抬
,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闪。
小玲珑忽然一阵婉娈欲绝的哀啼:「唔呀……」
羞怯紧闭的一双清灵单纯的眼睛此时柔媚水润,雾缭汽绕,迷离梦幻,轻轻
一睁,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哀求道,「坏人,你的手指不要、
不要插进玲珑里面去,好酸好痒的,拔出来好吗坏人!玲珑怕!」
聂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珑的话还附下头去,一把封住了
小玲珑那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小嘴,牙齿灵巧的挑动着小玲珑的牙关,再一次扣
关而入,灵巧的舌头很快便在小玲珑那娇艳多计滑腻温润的小嘴里逮住了她那闪
闪躲躲的滑腻小舌头,把它吮吸出来贪婪的舔弄纠缠,一手在下缓缓插磨扣挖,
另一只手登山去……三路大军齐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娇躯很快就被三路大军攻
陷,阵阵战火开始在小玲珑那粉出水来的娇躯上燃烧,烧得小玲珑粉面如潮,躯
体不安蠕扭,瑶鼻急促的喘息带出阵阵的哼吟,紧抿的娇艳小樱唇两辨红润腻滑
的粉唇偶尔一张,一声婉哀绝的糯呻荡入骨髓。
聂北孤军深入火热花田的手指抵在那层薄薄的少女之膜上轻刮快挖,小玲珑
那佈满了粉色的娇躯顿时打了个激灵,甜心的小嘴圆张,一声哀呼:「咿呀……
坏、坏人啊,快出来,我、我要尿尿了、呜……」
聂北只觉得滑腻紧缩水润娇嫩的花田蜜道内一股热热的潮水涌了出来,从深
入内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来,最后打湿了自己整个手掌,顺着手掌滴落而下,
湿湿淋淋的,滑腻而粘稠。
小玲珑虽然小,身子却很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自己飘
飘然的,最后一个激灵让全身都酥麻酸痹,却是想尿尿,结果……小玲珑臊热的
脸蛋滴得出血来,颤颤的睫毛轻轻动了几下,最后羞赧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偷偷
观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坏人。
她忽然一声羞到了极点的哀呼:「啊……坏人你、你……唔……」
最后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
聂北依然美美的舔吮着手掌上的花蜜,只觉这花蜜凉凉的,稠稠滑滑,似乎
带些甜,多半是他心里甜所以才甜。
聂北把最后吮到嘴里的花蜜含住,然后附下头去,找准小玲珑那混润润嘟嘟
可爱的樱桃小嘴,对上了,轻易的钻开了她那两排轻咬的小玉贝,凉凉的花蜜渡
了过去,小玲珑似乎感觉到了这凉凉腻腻的花蜜是从那里出来,羞涩闪躲却水雾
缭绕的双眼微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拒绝,扭蠕着娇躯似乎在挣扎,但这是徒劳
的,不多时她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刚刚适宜耕耘播种的花田花心里分泌出来的
花蜜吞了下去,滑过她那粉嫩的喉咙一直吞到肚子里去……不多时聂北松开了小
玲珑那粉润光泽的小樱嘴,见小玲珑媚媚水水的娇柔样,聂北的心更是蠢蠢欲动
,下面的庞然大物更是涨痛,不由得诱声道,「小玲珑,喜欢不喜欢坏人这么欺
负你呀?」
「唔……」
小玲珑似懂非懂的嘤咛一声,那双能渗出水来的汪汪明眸飞了一眼聂北,怯
生生的哀求道,「坏人,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放开玲珑好不好!」
聂北摇了摇头,轻轻淫淫的笑道,「坏人哥哥现在很难受,好想好想把涨痛
的东西深深插进你这娇嫩嫩的身体里去,然后爽快的在你那刚刚好的嫩田里翻「
犁」布雨滋润再给你散播种子,让你舒服让你怀孕。」
小玲珑不知道那么多,更不知道怀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见聂北说要
把他那庞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体里去,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聂北暗怪邪恶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声,伸手轻轻握住「暴怒狰狞」的庞
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珑的粉胯靠去,随时要把「犁」耕插进去,然后真的耕耘播
种一番。
小玲珑浑身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奈何刚才被聂北弄得酸麻不已,浑身
无力,现在真是任聂北施为了。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头部先是碰触小玲珑那秀美的大腿内侧,那粉嫩嫩的皮肤
给聂北全所未有的感觉,浑身发热,欲火高烧已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小玲珑对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聂北身上这根东西如此恐怖吓人,本能的
害怕,待她看到聂北握着它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时她更是惶恐,一双嫩手推
搪着聂北的身体,死活不让聂北靠近。
但聂北此时要靠近她这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聂北把肉棒触碰到
她那水嫩粉红的裂谷缝上时,她浑身刺激得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颤抖着,也不
知道是害怕还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聂北要把他那东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经吓得花容
失色了。
聂北已经满面涨红,特别是肉棒碰触到水嫩粉红的裂谷时,那种消魂和刺激
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握住庞然大物的手也开始颤抖着,但还是慢慢的向前推进
,可是裂谷的大门聂北那庞然大物就是进去都艰难。
聂北索性把小玲珑那双秀美白嫩的大腿压到最开,此时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条
水嫩粉红的裂谷微微裂开来,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颗肉团儿,红润
润的水嫩嫩的,聂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着一双牛眼握着庞然大物再一次抵在
小玲珑的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里面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