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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吗?”
沈落雁哼了一声,小手假装要缩回去,道:“不喜欢我就放手好了!”
“不要,无限欢迎。”
韩星补充道:“如果动作再大一些,再快一点就好了……”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
“我累死了。”
沈落雁双手换了多少次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累得整个人都趴在韩星的怀里,她带点香汗地呢喃道:“你快一点……”
为了让韩星快点泄身,她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美丽得让人目眩的身子赤果果地呈现在韩星面前,务求让韩星得到更大的刺激。
韩星无奈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花心了,不弄多些女人根本满足不了。”
沈落雁轻哼一声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用内功憋着。”
韩星立刻否认:“没有,真的没有,要不我们干脆真个销魂好了。”
沈落雁挣扎一下最终还是道:“不行,除非你赢了,否则休想……”
韩星轻轻地吸着气,道:“那你用嘴给我亲亲吧。”
“你……你……”
沈落雁有点不能接受,最终却还是不甘的道:“便宜你了。”
沈落雁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沈落雁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动作生涩死板,然而这生涩的动作却让韩星倍感刺激,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实在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又一盏茶时间之后,沈落雁的口技逐渐灵活起来,让韩星感受到神仙般的滋味。
“啊……”
韩星虎吼一声。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灌入沈落雁柔软温润的芳唇。
当韩星精关大开,元阳尽泄后,沈落雁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
韩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喘息道:“落雁你真棒。”
沈落雁已经把白色液体完全拭干净,又重新披上衣服,听到韩星的话,嗔怒道:“棒你个头,人家为你吹得嘴都麻了,你这家伙还喷了人家一嘴。”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这是没经验,下次记得立刻含住,把它吞了,我射出来的可是大宝,别人想吃都吃不了。”
沈落雁不屑道:“去,你还想有下次,哼,什么大宝?臭死了。”
韩星正要继续调笑,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房外传入,道:“小姐,潜伏在城门手下看到那两个小子刚刚进城了。”
沈落雁显然不想别人知道韩星的存在,好整以暇,才柔声道:“先别轻举妄动,继续派人跟踪他们两个,等他们找到地方停下后,我再布下天罗地网,到时他们插翅难飞……”
“是。”
沈落雁的手下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听到那手下离去的足音,沈落雁松了口气,看着韩星歉然道:“韩郎,我要走了。”
韩星将沈落雁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耳珠道:“你现在已经知道‘杨公宝库’对你们根本没有帮助,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抓那小仲他们?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已经捉住秦叔宝了,小仲他们对你们来说,应该没什么价值才对。”
沈落雁叹了口气,无奈道:“双龙的事已经让手下报告给密公了,密公对此事非常重视。我是相信你不会骗我,可我把你的话告诉他,他会相信吗?搞不好……”
韩星打断道:“搞不好连你也一起怀疑是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非要帮李密那个老淫虫。”
沈落雁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不是知道我跟密公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老淫虫老淫虫的叫他。”
韩星冷哼一声道:“你对他的确没什么,可你那么漂亮,天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对了,那老淫虫平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要是有尽管说,我马上去剁了他。”
沈落雁明显很喜欢看到韩星这么在乎自己,不过还是推开他呵斥道:“你可别乱来,密公要是敢对我毛手毛脚,我早离他而去了。反倒是你,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毛手毛脚。”
韩星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来,再让我亲个小嘴。”
说着便又将沈落雁抱入怀里,吻上她的香唇。
沈落雁显然也不舍得现在就与韩星分开,假意轻推韩星几下后,便热烈的回应起来,直到手下再次询问。
沈落雁斥退手下后,依依不舍的看着韩星道:“这次真的要走了,放心吧,我不会为难那两个小子的。”
她一边说着,也不用韩星回避,就在他面前换起衣服,全身都让他看过摸过,甚至亲过大半了,还有什么不能让他看得呢。
韩星欣赏着美女换衣的一幕,又问:“我们那个赌约还继续吗?”
沈落雁道:“当然继续了,我输了就让你得到我的身子,我赢了你就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韩星不由失笑,发展到现在这个赌约也不知道算什么,好像输赢都什么两样。他心想,就当两人的情趣好了。
沈落雁忽然拿着一翠绿色的肚兜走到韩星面前,扬了扬手中的肚兜道:“后面我绑不到,你帮我绑一下。”
说着便背对着韩星坐到他的双腿上。
温香软肉的感觉差点让韩星暴走,他接过沈落雁手中的肚兜恶狠狠的道:“你这可是在诱惑我,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吗?”
沈落雁得意的道:“我才不怕呢。你真想要对我用强,刚刚我早被你吃了,那还会等到现在。”
韩星只得苦笑不已,帮沈落雁绑起肚兜的绳结,他脱女人的衣服经验多了,帮女人穿衣服的却是没有多少,这种新鲜的感觉稍稍让他兴奋了一阵,忍不住在沈落雁丰满的双乳上摸了一把,弄得她娇嗔不已。
这一件肚兜穿了半天,让韩星占足了便宜。
沈落雁不满的娇哼道:“你这是在耍赖诶,帮人家穿一件衣服,浪费人家这么多时间,小心我输了赖账。”
韩星没有答她,而是笑着拍了拍她弹性惊人的圆臀。
看着沈落雁离开后,韩星躺在她的香床上,留恋的闻了闻沈落雁残留的体香。他这次来找沈落雁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目标,只不过觉得整天跟在双龙后面实在太过没趣,便想到来找沈落雁,毕竟对着个美女总好过看着两个小子。
实在想不到二人发展得这么快,沈落雁已经被他占尽了便宜,一颗芳心早已明许,要不是她还要报答李密的知遇之恩,恐怕已经被韩星拿下了。
“接下来干什么好呢?又去跟着小仲他们?”
韩星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他们才刚进彭城,跟着他们挺没趣的。还是先去巴陵帮开的那间翠碧楼赌上几把好了……”
翠碧楼。
“不愧是彭城最大的赌档,连早上都这么热闹。”
韩星看着热闹无比的翠碧楼,感叹着:“翠碧楼应该是嫖赌合一的,只不过现在应该没姑娘接客吧。”
此时的他早以从空间袋内搜出一身华贵的衣服换上,大摇大摆神气抖搂地迈进此间赌档的中堂之内。
他一身贵公子打扮,头戴玉冠,身穿雪衣锦袍,脚踏朝天云履,腰间束着白玉扣带,上面垂挂着一块古纹的龙形玉佩,看得那些赌档艳女小星星狂冒。
魔主多变,韩星的魔种乃是魔门瑰宝,多变这一特性更是发挥到极点,气质什么的几乎想变就变。此时他随意漫步,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极其神秘的气质无形散发,让他的俊脸生辉,高雅脱俗,在他的身上,尽现上位者的尊贵,让人不敢正视。
赌客们一看他,纷纷给他让路。
如果是埋头狂赌之人不知天地的阻路之人,也马上让心急如焚的护院拉走,在这一个人头涌涌地赌档里让开一条大路,让韩星舒舒服服地走进去。
那是韩星随手丢一块金子带来的结果。
那些赌档里的女侍简直一个个都不会动了,一个个都傻掉了一般,呆呆地看着他走进来,除了眼睛在慢慢转动之外,仿佛连魂魄也飞散九天云海了。特别在看见韩星脸上那一丝丝微笑,更是头晕转向,几个在韩星视线范围之内的女侍看见韩星向她们看过来,走过来,简直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
几乎没有人不在看着韩星,除了埋头正在狂赌的烂赌鬼之外,所有的人都觉得声音忽然静了下来,接着就看见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
韩星看着这些人的表现,心中暗爽不已,来赌场这种地方就得有一身好行头,不然就会被那些人狗眼看人低。他虽不至于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计较,但总被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也会和不爽。
对于那些明明很有实力,却装成一副孬种的模样,白惹一身嘲讽后又要发难打人,然后高调出位的行为,韩星一向很不理解。别人管那叫‘扮猪吃老虎’,韩星却认为那根本就不是扮,而是真的是‘猪’了。
本来很有本事应该得到别人尊重,却扮成孬种非要受人鄙视,可他还要受不了别人鄙视而暴起打人,最终低调不成反而惹了一大班仇家,那不是猪是什么。
韩星暗爽的时候,一个同样身穿锦衣可是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听到赌档忽然静了下来,奇怪地走了出来,正准备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马上发现了韩星。他一看,眼神大变,变得嫉妒,他看见众人看向韩星的眼光,感到极度的羡慕,又感到无比的嫉妒。
为什么?
这个人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可是为什么有那么高贵的气质,他不是不能够接受比自己出色的同辈,可是这个人比他超出太多了,多到他永远没办法追上的地步。
这个人明明只是客人,第一次踏入这一间赌档的客人,却比他这个主人更像主人。从那些女侍看这人的眼神,白脸公子就可以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头这些女侍便会立刻为他献身。
韩星平时可以很低调,低调到别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然而当他决定高调要的时候,他就会成为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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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左右看看皆是俗鄙之人,跟这些人赌实在有失身份,也侮辱了他这身行头和这身气质。人很多时候就是被一身衣服所控制,若韩星平日的模样跟这些粗鄙之人赌一下也没什么,但穿得这么漂亮后就不会想跟他们赌了。
不明白的,可以想像一下若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人,跑到三教九流的地方赌钱会是个怎样的光景,那个身穿西装的人会因为一身衣服而觉得自己鹤立鸡群倍有面子吗?不会,他反而会因为一身西装打扮而觉得丢脸。
韩星现在就是那个穿西装的人,平心而论他其实并没有多鄙视那些赌徒,但要他穿着这一身好衣服跑去跟他们赌,就实在拉不下面子。
于是韩星越过众人,步进中堂去。
韩星双目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沟,浪荡非常。
一个跟着韩星进来的女侍,见他明显对这个美女很有兴趣,有些吃味的道:“公子,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们香公子都不敢招惹她呢。”
“彭梁会?”
那女侍奇道:“你们竟连彭梁会都未听过,彭就是彭城,梁指的是彭城西北六十里的梁郡,彭梁会名列‘八帮十会’之一,走到那裹,江湖中人都要卖面子给他们。”
韩星一扬眉:“这么说这个女人我碰不得了?”
女侍连忙点头:“碰不得,碰了要倒大霉的……”
“哦?那你呢,我能不能碰?”
韩星失笑的看着这个女侍调笑道。他自得了魔种后,情场得意,信心大涨根本不认为这个世界有他碰不得的女人。
那女侍听了韩星话,以为他有意与自己春风一度,当下又羞又喜的道:“若公子有意,大可开一间贵宾厢房,奴家自会侍奉公子左右。嗯?公子?”
女侍这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韩星的身影,她的样貌虽也算甜美,但看惯极品美女的韩星那里看得上她那点美色。
韩星自自然然站在众人之中,随随便便地问道:“谁愿意来和本公子赌上一把?”
他的声音清澈如泉,又像和风细雨滋润着大地那般滋润着众人的心田,立刻让所有人的注意吸引到他身上。
任媚媚的注意果然被他吸引,用她那娇媚动人的嗓子道:“如果公子不嫌奴家容貌卑劣,那么奴家倒可以陪公子玩玩。”
“请坐。”
韩星微微一笑道:“如果这位姐姐跟本公子说,要与本公子两个人在贵宾房里单对单来赌更加合乎我的心意。”
韩星此言一出,大堂之上所有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
而任媚媚似是毫不在乎,不过韩星还是留意到,她眼中曾有那么一瞬闪过一丝厌恶和失望。
果然,游秋雁猜得没错,这任媚媚也是个假风-骚的妮子,韩星心中暗笑一声,对她的兴趣大增。
韩星走近任媚媚身边,大手一揽似要将任媚媚搂入怀中。
任媚媚美目闪过一丝慌乱,倏地转身逃过韩星的大手退开数步,娇笑道:“公子好生心急,都还没跟人家赌,就要占人家的便宜。”
说着又小退了半步。
“噗”的一声,任媚媚竟撞入一个强壮男子的怀里。
后面的人调笑道:“姐姐还不是一样心急,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任媚媚吃惊地回头一望,正是韩星,他刚刚明明还在自己前面才对,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了?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双目睁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任媚媚的动作虽然快,但他的视线依然能够捕捉的到,但韩星的动作他连影子都看不到。
韩星不理众人吃惊的反应,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手指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轻轻磨砂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一阵兴奋。
任媚媚想要挣扎,然而小腹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然后又是一阵热留涌入散发至全身。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奇妙感觉,只觉得全身酥酥的痒痒的很是舒服,这舒服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她醒觉要挣扎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挣扎的时机,便嗔怒的瞪了韩星一眼,却任由韩星占她的便宜。
美人落怀让韩星心情大畅,哈哈一笑道:“难道彭城除了这一位漂亮的姐姐是有胆识的巾帼英雄之外,就再没有一位裤档里带把的男子敢出来跟本公子对赌一局?”
韩星虽然吐粗言,可是众人听得心情大爽,更觉韩星有男子之气慨。许多人都为韩星言语所激,准备下场与他对赌一番,即使输掉裤子,也能证明自己裤档里的的确确是带把的。
“我来!”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气血上涌,他心中对韩星的嫉妒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快要颠狂和爆炸了。他无法忍受韩星明明是客,可是却能像主人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无忍受韩星那般受到众人的追捧,就连那千娇百媚的任媚媚都对他青睐有加。
这个色苍白的贵公子虽对任媚媚有所觊觎,但想到传闻中凡是碰上她的男人都会倒大霉,最终只得放弃追逐一番的念头。现在看到自己那么忌惮的任媚媚竟如此温顺的在他怀里,任他随意亵玩,不由妒心大起。
又被韩星语言所激,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大吼道:“你要赌什么?我来跟你赌!”
“请坐。”
韩星奇怪的看着这一个因为激动而在本来苍白的脸色抹上一种诡艳红色的贵公子,心中不由有点莫名其妙,自己的话虽然有点难听,但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难道是任媚媚的姘头?
韩星对任媚媚低声问道:“这个好像发羊癫疯的男人,该不会是你姘头吧?”
任媚媚一听韩星的话,不由心中一急:“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什么姘头,你别乱说。”
“哦?”
韩星奇道:“那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占你便宜就发那么大脾气。”
“我怎么知道?”
任媚媚也是奇怪,这个贵公子她认识,平时看到自己就跟其他男人那样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韩星左右看看又亮声道:“除了这一位应该是带把的年轻公子之外,彭城还有带把的男儿吗?”
“没有吗?”
见再没有人站出来,韩星阔然一笑道:“也罢,有这么姐姐就够,说实在的,本公子现在也只想跟这位姐姐到贵宾房里去好好‘赌’上两把!”
说着,他的手又摸上了两寸,很快就要攀上任媚媚高耸的骄傲。
任媚媚在韩星怀里低呼一声,面露羞红,在韩星耳边低声嗔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星嘿嘿一笑道:“我会这么过分,还不是因为姐姐美得过分。”
说着便在任媚媚低呼中,攀上了那傲人的山峰,惊人的弹性让韩星为之神迷。
美女总是能吸引男人的眼球的,哪怕任媚媚声名是多么狼藉,看到韩星攀顶的动作,几乎全场的男人都‘咕’一声吞了一下口水,他们是多么希望那只手是属于他的,要是能像韩星那样摸上一摸,叫他们短上三年命也肯。
任媚媚的身体显然相当敏感,当然这里也有魔种的关系,被韩星摸上几摸后已经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看到任媚媚如此反应,韩星哪里还有心情跟这个一面病态的贵公子赌,笑嘻嘻的道:“看来姐姐也不反对小弟的话,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到贵宾房里‘赌’上几把,姐姐意下如何?”
“还是早上哩。”
任媚媚没有明确反对,只是白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句引人遐思的话。
韩星呵呵一笑道:“早上就早上,赌钱又不分早晚的,姐姐该不会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去了?”
“等等!”
眼看韩星他们就要开-房去了,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大急,站了起来道:“媚姑你先等等,我想跟这位公子赌两手。”
“是吗?”
韩星就这么抱着任媚媚坐下,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大-腿被任媚媚那丰满的臀-部挤压,那柔软的触感舒服得韩星不知该怎样形容。
韩星经历过那么多美女,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又对那个贵公子道:“不知要与本公子对赌的你,叫什么名字呢?”
“本人香玉山。”
那个贵公子微哼一声,道:“乃此间赌档的少东,本少东欢喜贵客光临,既然公子喜欢豪赌,本少东一定好好奉陪公子赌上两把,就是不知公子想赌什么呢?是牌九,押宝,还是骰子?”
“香玉山?”
听到香玉山报出名字,韩星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却很快隐去,香玉山与香贵父子正是害小鹤儿家破人亡的重要凶手之一。韩星曾劝小鹤儿不要整天想着报仇,弄得自己整日郁郁寡欢。小鹤儿最后听了韩星的话,放弃了仇恨之心,拜托过韩星代其诛杀香家父子。
“是的,难道阁下也曾听过在下的名字?”
香玉山明显有点得意。
“呵呵,久仰久仰。”
韩星客气道,心中却想着:双龙还需要巴陵帮和香玉山引荐才能见到杨广,等面见杨广的事过了后,再杀他也不迟,反正在那之后他的角色就不怎么重要了,就让他再活几个月好了。
香玉山自然不知道韩星已经在计算他的死期,还真以为韩星‘久仰’他的大名,心中大是得意,看韩星的样子也顺眼了很多,便问道:“不知公子可否也将姓名相告呢?”
韩星微微一笑道:“本公子姓韩名柏。”
他的本名已经在这个世界闯下偌大的名头,若说出来恐怕在场的人都会大吃一惊,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用回韩天德给他起的名字。
韩星又转身对任媚媚,假意问道:“说起来,我还不曾知道姐姐的芳名哩,不知姐姐可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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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要问人家的名字,还以为你会问都不问就拉人家去上-床呢。”
任媚媚忽然面色一黯道:“若你知道人家的名字说不定会怕了人家,不会对人家这么亲热呢。”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尽管说出来就是,看我怕不怕?”
任媚媚说道:“奴家任媚媚。”
韩星笑道:“原来是彭梁会的任姐姐。”
任媚媚嫣然一笑道:“韩公子好像真的不怕。”
“如此好名字,有什么好怕的。”
韩星夸赞道:“真是人如其名,媚姿惊俗。任美人不但人长得动人,而且就连名字也起得恰如其分,妙啊!”
任媚媚喜孜孜地道:“公子嘴巴真甜,奴家听了很开心呢。”
她又道:“韩公子嘴这么甜,一定能骗到许多千金小姐,江湖女侠。”
韩星忽然作出一个腼腆的表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我还没沾过女色呢。”
在场的人听了韩星的话,差点倒地不起,看他对任媚媚上下其手,双手的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明显相当熟悉。这不,才一会功夫,就将任媚媚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早以被他挑起了欲-火。这样的人会没沾过女色?打死他们也不相信。
“我喜欢快一点的赌法。”
韩星也不管他们信与不信,笑嘻嘻地道:“不如我们以骰子猜点数好了。骰子麻烦这一位……叫什么?”
韩星故意问任媚媚,等任媚媚回答了香玉山的名字之后,再点点头道:“对,叫香玉山,这一位玉山兄准备骰子好了。大家请原谅,本公子记性不太好,只是对一些美女的芳名才比较容易记住一些。”
韩星的话又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只有香玉山没有,他的脸色难看几乎已经扭曲了。
他先前还为韩星那句久仰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众人之面来羞辱他。一股由心而生的杀意马上滋生出来,迅速增长,等他再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时,更觉得心中有一把尖刀插着,那心不但痛,而且淌着血。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韩柏的年轻公子所带来的。真想一刀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那一位谁?啊……玉山兄对吧?你可以去准备骰子了。”
韩星又对那个香玉山道。
“骰子有的是!”
香玉山怒胀着脸,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按压下心火,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在更加潇洒更加完美一点,用一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挤捏声音艰难地道:“我们……赌多大……赌注是什么?”
香玉山想按下自己的怒气,马上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性,他隐隐感觉到那个韩柏身上传来一丝奇怪的挑衅,那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挑衅,就像一种精神暗示,好像他曾经把自己的家人杀光一样,要自己讨厌他憎恨他,只要多看那个韩柏一眼,就会发疯!
韩星看着香玉山强忍着恨意的表情,心中暗笑着:“仇恨、怒火这些负面情绪要是能够得到发泄出来,那种发泄的感觉是相当爽的,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却会让人相当抓狂,甚至是疯掉都有可能。我虽然不打算现在就杀你,但是这几个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好好感受一下小鹤儿还有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仇恨,然后带着这个仇恨中直至死亡的一刻吧。”
“你喜欢赌什么就赌什么!”
韩星看也不看他,他只去看那个任媚媚,笑嘻嘻的道:“任美人又想赌什么呢?”
任媚媚娇笑道:“香三少似乎想单对单跟韩公子一把,这把奴家就先不参与了。”
“哦?”
韩星一面失望,看向香玉山问:“你呢,想好赌什么了吗?”
“我要跟你赌金子!”
那香玉山压着怒气,阴沉地低声咆哮道:“你有多少金子?全部拿出来看看能够跟本少东赌几把?”
香玉山看准了韩柏,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像能带很多金子的样子,他身后没有什么随从之类的跟着,只是孤身一人,身上能带多少金子?
他如果所带不多,自己一把大起他,让他丢人丢到姥姥家里去,到时……香玉山在心底恶毒地阴笑着。
“如果这一位叫做什么?玉山兄对吧?”
韩星看了不看香玉山,打了个呵欠道:“如果玉山兄要跟本公子赌一千两金子一把的话,倒真赌不了很多把呢!”
“我们就赌一千两一把。”
香玉山算死韩柏,就算他真的家底丰厚,但他身上也绝不可能藏得下一千两黄金,他恶毒地阴笑道:“韩公子不是说任意下注的吗?本少东决定,跟韩公子赌一千两黄金一把,韩公子请把赌注拿出来吧!”
众人听后大哗!
就连身材火爆的任媚媚也动容了,她带点恼怒地看向香玉山,她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他想让这一个叫做韩柏的年轻公子丢丑。等这一个威风凛凛的韩公子拿不出一千两黄金之后,他再尽情地嘲讽,打击那一个比他更英俊更年轻更尊贵更讨人喜欢的韩公子。因为很显然,他在嫉妒那个年少多金又风流倜傥的韩公子,这一点,也瞎子看得出来。
韩星却没有提出异议,只是懒懒的道:“你要跟我赌一千两黄金是吧,真是豪气啊,玉……玉啥来着?算了不想了,反正也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玉那个啥,一千两黄金不少,你有那么多金子吗?”
他不说自己有没有,却质疑对方有没有,显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赌注。
众人听了,又一阵大哗!难道他真有办法拿出一千两黄金?
听了韩星的话,香玉山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如果是平时他绝不可能为了几句话就怒成这样,然而韩星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好像被烈火焚烧,差点就要跳起来狂喊乱叫。
“把金条取出来!”
香玉山勉强压住怒气,命令亲随道。
等几个亲随和十几个护院在几位庄家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场,并在暗柜取出足足一百条金条堆放在香玉山面前时,所有的人都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让那堆金子的光芒映花了眼睛。如果不是有十几个护院和几个看起来高手模样的武士围在香玉山的身旁,相信众人早就一涌而上,将那个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的香玉山一脚踹倒,再哄抢光他的金条。
“千两黄金本少东我就拿出来了,你的呢?”
香玉山阴森地笑道:“你这个年少多金的贵公子不是想告诉我,你拿不出来罢?你拿不出来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嚷嚷?这时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连一千两金子也拿不出来你学什么人豪赌?你有那个本钱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韩星点头道:“一千两黄金是挺多的,不过……”
香玉山得意忘形的打断道:“不过什么,拿不出来你就不要死充!”
他趾高气扬地指着韩星,冷笑道:“叫什么?韩什么公子是吧?是叫韩什么对吗?真的不是穷什么公子吗?”
他故意问他的亲随,学着韩星刚才问任媚媚那样,听到亲随的对答之后,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道:“原来真是韩什么公子!不是穷什么公子!哈哈哈!”
他面色潮红,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疯狂,那些赌徒看着他的样子就像看到疯子一样。
香玉山终于注意到那些赌徒眼神的异样,狂怒道:“你们看什么?要看就看那个什么鬼韩公子,看他怎样出丑!”
“这位韩什么东西,你不是说你要多大就赌多大的吗?”
香玉山得意地狂笑道:“我现在就跟你赌一千两黄金,而且还是一把!如果你有的,就快点拿出来吧!我好想看看你赢掉我一千两黄金的威风样子啊!我简直迫不及待就想看看!韩什么东西,你真的有一千两黄金吗?你真的有金子吗?”
那些亲随发现他们的公子实在太过失态了,便走到他耳边低声相劝。
任媚媚疑惑的看着香玉山,她知道香玉山今日的表现绝对不正常,而这很有可能跟这个正搂着他大占便宜的韩公子有关,偏偏她又搞不清楚。
香玉山亲随的劝导下终于勉强恢复过来,却见韩星翘着二郎腿,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道:“恢复过来了?怎么不再疯一阵,你刚刚发疯的样子挺可爱的,玉啥子。”
那句‘玉啥子’怎么听怎么像‘玉傻子’。
听得香玉山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亲随拉着他,恐怕已经扑上去跟韩星拼命了,“你!你,你还是快拿一千两黄金出来再说吧。”
“让你操心了。”
韩星忽然微微一笑道:“一千两黄金虽然不少,可韩某人还能拿得出来。”
说着,他便把手伸进单薄衣襟内,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对任媚媚道:“任美人,想不想来摸上几把。”
“去你的,现在还说笑。”
任媚媚娇嗔一句,接着又韩星在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拿不出来?放心,我虽然没有一千两黄金,但凭我‘彭梁会’的势力,要保你香玉山也不敢乱来的。”
“哦?”
韩星惊奇道:“看来任美人挺紧张我的,韩某何如幸之。”
他又道:“不过一千两韩某还是有的,不信任美人摸摸。”
说着便抓起任媚媚的手往他衣襟内塞去。
任媚媚本想反抗,奈何力量根本及不上韩星,被他硬拉着伸了进去,然而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肌肉,而是好像伸进一片极大的空间,再往里伸进一点就摸到一个颇大的包裹。
很重!任媚媚想着,将这个包裹从韩星衣内抽了出来。
众人一阵哗然,都不明白这个包囊这么大,任媚媚是怎么从韩星的衣襟内拿出来的。要知道韩星的衣服虽然华贵,但并不算宽大,而且平平的怎么也不可能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包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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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媚媚那不可置信的样子,韩星笑问:“奇怪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着,也不等任媚媚回答,便再次抓着她的手伸进衣襟内。
任媚媚也想再试一次,所以这次倒没怎么反抗,然而这次却没有伸入那个巨大的空间,只是摸到韩星那健壮的胸肌。
韩星笑嘻嘻的道:“怎样?手感不错吧。”
任媚媚急忙抽回纤手,故作不解道:“什么手感?跟猪肉狗肉没有什么分别的。”
任媚媚明显修炼过媚术,刚刚跟韩星肌肤之亲,立刻对魔种产生强烈的反应,手上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也不懂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害怕,有点兴奋,还有点好奇,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不过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真想再体验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
看着二人在他面前打情骂俏,香玉山不爽了,他倒不至于为任媚媚妒忌,只不过他很讨厌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讨厌。
香玉山大吼道:“还没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黄金?我要验过他那些到底是不是黄金!说不定他在弄虚作假,那么大的一个包裹,谁看见他拿进来的?他根本就在唬弄大家!”
“你再乱说话我会告你诽谤的。”
韩星好整以暇地道:“还有,你刚刚看不见吗?这些金子是任美人拿出来,说不定是任美人见我长得俊,帮我一把。”
任媚媚咯咯的娇笑起来:“公子可别把奴家拉下水,奴家可拿不出这么多金子。”
香玉山抢道:“对,媚姑不要被他拉下水,不然验出来是假的就不好了。”
韩星呵呵一笑道:“既然玉啥子那么怀疑本公子的金子,尽管叫人来验验,不过最好不好搞偷龙转凤的把戏。”
他又对任媚媚道:“任美人,你帮本公子拿去给他们那边的人看一下,证明本公子的金子不是假的,好吗?如果你肯帮本公跑这一个差事,本公子一会如果赢钱了,就分一半给任美人做劳务费好不好?”
“劳务费就不必了。”
任媚媚一脸娇笑地从韩星怀里站起来,问道:“韩公子就这么相信人家?不怕人家合着香三少黑了你的金子,这么多金子看得人家心都跳起出哩。”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心跳不是因为金子,而是因为我……”
“臭美。”
任媚媚嗔了一句,又拿起那包金子,用手感觉一下那重量,又道:“韩公子这里应该不止一千两吧。”
韩星不太确定的道:“大概有一千三百两吧,具体多少真不记得了,我对这些一向不太在意。”
“这可是金子啊,看来你家真的很有钱。”
任媚媚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一百三十斤重的金子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子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吧?我看过了,这些金子每一个上面有纹着记号,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发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其中一个朗声道:“确实是真金,而且这里一共有一千三百六十二两。”
任媚媚满意的点点头,又提起金子来到韩星跟前放下,然后又坐到韩星大-腿上。
韩星大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看来任美人很喜欢本公子的大-腿哩。”
任媚媚面上一红却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坐到韩星怀里,好像那里就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座位一样。
香玉山面色极其难看,极力压抑着声音问:“那三百六十二两黄金我暂时拿不出,可不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准备?”
韩星不耐烦的道:“我还急着和任美人到贵宾房‘对赌’,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那三百两黄金就算了,我们一把定输赢吧。”
“好!”
香玉山听了韩星的话,急急地指定摇骰之人:“邓叔,你来摇骰。”
一个双手很长的枯瘦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脸色腊黄,嘴唇干燥,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神,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摊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押中者胜。若两人对赌,又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那个邓叔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小铜盒,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韩星和香玉山看。
香玉山虽然恨极了韩星,不过此时还有点理智,自问武功不及对方,但对赌却非常在行,向韩星道:“这位公子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把,未知意下如何?”
韩星暗骂一声小狐狸,知道他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要用上三粒骰子,使难度大增,不过对方那会想道自己功力已经达到先天之境,毫不犹豫道:“可以!就掷三粒骰子吧!”
于是,那邓叔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两人验看,然后熟练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邓叔高声道:“离台半尺!”
韩星和香玉山同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观众的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邓叔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怒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蓬!”
盆子重重放回桌心处。
“你是客人。”
香玉山故作大方道:“你先猜!”
韩星心中冷笑,他知道无论他猜什么都不对,虽然那个邓叔由始至终都显得公正无比,但香玉山乃翠碧楼的少东家,傻子才相信他们不会弄鬼。
韩星没有立刻猜,而是对任媚媚道:“任美人,反正也是赌,不如我们在这个赌局上再立一赌局,如何?”
“哦?”
任媚媚本是很有兴趣,却又苦恼道:“你们赌这么大,奴家可赌不起。”
韩星用眼光巡视了任媚媚的俏脸和高挺的双峰,满意一笑道:“我们不赌钱。”
任媚媚被他勾起好奇心,问:“那赌什么?”
“赌人。”
“赌人?”
韩星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任美人就要陪我睡一觉。”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同时又觉得极之刺激,就是不知任媚媚肯不肯。
任媚媚显然不喜欢这个赌注,有点不悦又有点委屈的道:“奴家又不是财物,怎么可以拿来赌?”
韩星哈哈一笑道:“任美人想那去了?只是睡一觉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很纯洁的。”
听了韩星的话,全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韩星,这算是什么哄女人的手法,上了床还真会什么都不做?
任媚媚‘噗哧’一声娇笑道:“你当奴家是什么都不懂女娃子吗?上了床,你想纯洁,我还不让你纯洁哩。啊!我都说什么话了?”
任媚媚乍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看着韩星笑得没心没肺的,不由嗔道:“你还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韩星收回笑容,问道:“那你是赌与不赌?”
任媚媚娇哼一声道:“那你呢,你输了又是如何?”
韩星仰天长笑,声震屋瓦,意态飞扬道:“若我输了,就把命给你。”
任媚媚见到他不可一世的豪雄气慨,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若他胜了,自己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这种人物,她虽阅人甚多,还是首次遇上。
任媚媚嫣然一笑,又问:“你还没说我们怎样个赌发哩。”
她没在赌注上争论,而是问韩星赌法,显然已经接受了韩星的赌注。
韩星眼中射出凌厉之色,望进任媚媚的美眸里,一字一字地道:“就以我和这个玉啥子的输赢再赌一次,若我赢了玉啥子,就算你输,你就要陪我睡一觉。”
见任媚媚没有说话,韩星又道:“你不说我就算你默许了。”
“你可以猜了吗?”
香玉山冷哼一声道,韩星左一句玉啥子右一句玉啥子,早已让他极之不满。
“你急个啥?”
韩星不满的向香玉山说了一句,又转向任媚媚道:“任美人娘替我猜吧。”
任媚媚俏脸一红,垂头低声道:“若猜错了!怎办才好。”
她如此一说,众人都知她对韩星已有垂青之意。
于是,她又补充道:“一千两黄金一把的大赌注,你怎可让人家背负如此重的责任?要是猜错了,人家可是赔不起哩!”
她这个解析怎么看都是此地无银。
“一千两黄金算个屁!”
韩星哈哈大笑道:“我在意的只是我们的赌局。”
任媚媚美目深注着盆盖,轻轻道:“双!”
韩星满意一笑,盆盖内正是双数,他曾经在怒蛟岛上跟戚长征他们在赌场亦厮混过一段时间,一身赌术虽不及戚长征,但听听骰子还是没问题的。而任媚媚的赌术绝不会比他差,任媚媚替他猜对了,那就是说她已有了献身之意。
于是,韩星长笑一声道:“俪影成双,好意头,我就听任美人押双吧!”
香玉山冷笑道:“决定买双了吗?别到时输了,就怪媚姑猜错了。”
任媚媚暗暗叫糟,在韩星耳边道:“他们可能会弄鬼。”
韩星哂笑道:“我知道,不用担心。”
任媚媚看了一眼韩星,发现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芳心不由急跳几下,小樱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警告他一点什么似的,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看见韩星的眼光更加狂热了。
韩星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那么想跟我睡,我怎么能让这些人破坏姐姐一番美意呢。”
任媚媚面上微红,娇嗔道:“小心输了,我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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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笑嘻嘻的道:“就算我赢了,你也会要了我的命……根子。”
任媚媚啐了一口。
“好!既然你押双,那我就押单。”
香玉山看向那个枯瘦中年人道:“邓叔,开吧!”
“决定了?”
那个枯瘦中年人用询问的眼神分别看了看香玉山和韩星,当看到韩星时,自然而然的看到韩星眼睛,不知咋地愣了愣,然后耳边响起韩星的声音:“我改押单。”
后又听到香玉山的声音:“那我改压双。”
要让少东赢,那就开双吧,枯瘦中年人心中想着,轻轻地拍了拍盖。
香玉山看到他这个动作,神情兴奋到极点,甚至连听都懒得细听了,这个邓叔的赌术在翠碧楼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他相信邓叔的技术绝对不会出错。
而任媚媚的心都提到嗓子,但听到骰子的落点后,表情顿时变得疑惑。
不容她多想,那个枯瘦中年人高喝一声:“买定离手,开!”
这时场内诸人,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枯瘦中年人看了看盘子,高声道:“三三二点,双!”
香玉山暴起,大吼道:“邓叔!你……你这个叛徒,居然勾结外人?这个人出千!这盘不算!这盘不算!”
枯瘦中年人一阵愕然,随即大怒,骂道:“香玉山你这个臭小子!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结外人了?”
香玉山大吼:“还说没有!你都故意让我输了!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啊!”
那枯瘦中年人一鄂:“你说什么?你不是已经赢了吗?”
香玉山大吼:“我押单!怎么个赢法?你倒是给我说说。”
那枯瘦中年人再次愕然,奇道:“你不是押双吗?”
香玉山冷哼一声,一字一字地道:“我押单,我一直都是押单!”
那枯瘦中年人愣住了:“这,这,这个公子不是说他改押单,然后你改押双吗?”
“我们什么时候改押了?”
香玉山也奇怪了,因为邓叔的样子根本不像撒谎。
“好了,你们的家事回去再讨论吧。”
韩星终于张声了,打断道:“愿赌服输,玉啥子把金子拿过来吧。”
“你闭嘴!”
香玉山一听韩星的声音,没由来的一阵讨厌:“你出千!还想要我的金子?”
“你再乱说,我真的告你诽谤了。”
韩星好整以暇的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赌界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你怎么开赌场的?你说我出千?OK!只要你拿出证据就行,不然就乖乖给钱。”
香玉山生气之下什么都不想了,冲过去想要抢过那邓叔手上的盒盖,立刻被那些冷静的亲随按住。
香玉山大吼道:“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也勾结外人了?”
一名亲随在他耳边低声道:“少东冷静点!要是你真的把机关拿出来,那翠碧楼以后就不用做生意了。”
香玉山一听也回过神来了,这些赌具都是翠碧楼提供的,要是真把盒盖内的机关当众展示,那不但不能证明韩星出千,反而会让翠碧楼声名扫地。
翠碧楼的生意乃是巴陵帮最大的财源收入之一,让翠碧楼声名扫地这个罪名,就是他老爹香贵来了都承受不起。
不过,一千两黄金可不少数,就是香家有钱,也得肉痛好一阵子。
“玉啥子,和赌鬼赌钱时弄鬼,在酒鬼杯中下毒,无论谁做了这两件事,都一定会后悔的,记住喽。”
韩星笑吟吟的接过香玉山的一千两黄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赢了任美人这把够了,这些黄金就送给在场各位朋友吧。”
众人一阵大哗,韩星已经把香玉山那一千两金条丢了出去,那些人狂欢的哄抢起来。场面极之混乱,还有不少人还被金条砸到了,不过他们都不在意,被金条砸中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
韩星挽着任媚媚的纤腰,哈哈大笑的到贵宾房去了。
香玉山看着被哄抢的黄金,心在滴血,他原本还想事后派人伏击韩星,抢回黄金,却想不到韩星竟把黄金随手丢了。所谓法不责众,那么多人拿到黄金,他根本没办法抢回来。
失神间,香玉山咋然看到韩星留在赌桌上那一包囊黄金,心中顿时狂喜,难道那家伙得意过头忘了拿黄金了?那包裹里可是有一千三百多两黄金。
他飞也似的抢过那包囊,心中感叹着: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又兴奋的打开包囊,拿起一块金锭一咬。
“啊,好硬!”
香玉山立刻用衣袖在金锭的表面擦了擦,上面露出银灰的色泽——这是铁。
“这是铁!那家伙在骗人!”
香玉山高喊,然而由于场面极之混乱吵杂,根本没有人听到他的话,就算有人听到了大概也会装作听不到。
我的人验错了?不,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验错,金子和烂铁怎么可能分不出来。难道他们都被收买了?也不可能,要是他们那么容易被收买,那样翠碧楼早没了,巴陵帮早没了。一定是那个人搞鬼,对了,还有邓叔的事也一定是他在做的手脚,可他是怎样做到的?
香玉山心中分析着,他越是分析,对韩星的恐惧感越发的强烈。这个人绝对是个超级高手,这样的人惹不得,也惹不起,香玉山心中下了个结论,对韩星暗下黑手的想法也被他丢了。
“你怎么能把那么金子丢了,那里足足有一千两。”
被韩星拉到房间的任媚媚心痛的道。
韩星淡然道:“那些金子要不得,我要不把那烫手山芋丢了,巴陵帮不给我下黑手才怪呢。”
任媚媚也不是蠢人,稍微一想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但依然觉得可惜不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那你自己的金子呢?”
“在这里呢。”
韩星从怀里掏出那个装满金子包囊。
其实香玉山搞错了,那些假金子那么假,只是随便涂了些金油,很多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韩星的幻术再厉害也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同时让那么多人看到幻觉,所以他拿出来的金子其实是真的。只不过到他临走的时候,从空间袋里换了包假金子出来,目的自然是要香玉山误会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金子。
丢了一千两金子已成定局,怎么都没法挽回了,韩星身上又没有金子,香玉山便没有了向韩星出手的理由。杀他出气?先不说杀不杀得了,就是杀得了那也肯定损失惨重,要是被他逃了那就更惨,被一个绝世高手惦记着可不是快乐的事。为了出气冒这么大的险,实在不值得。
韩星做这些倒不是因为害怕巴陵帮,而是他急着品尝任媚媚这个尤-物,自然不想这个时候被巴陵帮的人打扰。
任媚媚看着韩星凭空的拿出金子,再次发出疑问:“你的金子到底是从那里那出来?”
韩星笑道:“想知道?要不要再摸一次?”
任媚媚沉吟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都快要跟他欢好了,已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她对这事实在好奇得紧。
这次任媚媚依然没有摸到那奇异的空间,还是只摸到韩星那块健壮的胸肌,不过这次她没有急着收回纤手。
“感觉怎样?”
韩星又问了一次。
任媚媚娇哼一声道:“不是说了吗?跟猪肉狗肉差不多。”
韩星为之一气,在任媚媚的娇呼中,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握着她一对纤足,不理她抵御.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
任媚媚给他拿着双足,浑身发软,倒在床上,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娇艳无比。
韩星放开她的纤足,站了起来,脱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软倒床头的任媚媚笑道:“喂!本公子要脱裤子了,你不看吗?”
任媚媚看着韩星健壮的上身,双目闪过一丝迷醉,娇吟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还有,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什么都不会做的吗?干嘛又要脱衣服了。”
“桀桀”韩星淫笑两声道:“谁说白天不能睡觉的,而且我也没说我要做什么,只不过我睡觉的时候喜欢不穿衣服,当然,我也不喜欢陪我睡的人穿衣服。”
孤男孤女不穿衣服抱着睡觉,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几下,能忍得住才有鬼,就是韩星忍得住,任媚媚也绝对忍不住。
韩星大有兴致的打量着任媚媚,她的衣服紧紧的,极度地强调了她饱满玲珑的曲线。他的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经过她的半露的酥胸和蛮腰.最后来到她因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处。
任媚媚感觉到韩星有若实质的目光,娇羞道:“你看什么?”
韩星笑嘿嘿的道:“媚媚,快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子。放心,我纯粹只是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很纯洁的。等下睡觉也是,只是睡觉而已,绝对不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来,快把衣服脱了吧。”
这番话绝对是男人骗女人上床时说的话。
任媚媚看了看韩星已经迫不及待挺直的下身,再听了他的话,不由为之气绝:“你少来!说那么多还不是想跟我欢好,当我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吗?”
她又幽幽的道:“其实你要跟欢好也行,不过有件事我一定要先问清楚。”
“你问吧。”
韩星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任媚媚幽幽的问道:“你是不是当我是那种很随便,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的女人?”
韩星心中暗叫一声‘果然’,早上跟沈落雁亲热的时候,就知道她们其实很介意这件事。
于是,韩星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
事实上,这种时候就算认为是,也必须回答不是,不然艳-遇就要泡汤了。
任媚媚幽幽的道:“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是吧,你心里还是当我是随便的女人。”
韩星暗叹了口气,知道不开解她不行,于是问道:“你还是处-女吗?”
任媚媚面色一黯,摇头道:“不是。”
韩星又问:“给了什么男人?”
任媚媚继续摇头:“不知道,或许你不信,我连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多少,只记得醒来后下身很痛,还有床上多了滩血迹。”
韩星继续问:“那之后呢?还有其他男人吗?”
任媚媚急忙摇头:“没有,从那之后我就觉得男人很讨厌,碰一碰都觉得恶心,直到……遇到你。”
韩星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字地道:“媚媚,其实你的第一次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