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女子

《少年艾官》01-03

fu44.com2014-08-05 08:54:50绝品邪少

               少年艾官作者:佚名             (第一章)裙里探秘  第一次对异性有幻想,是在我六岁的时候。正如大多那个年龄的小孩一样,当中没有兴奋,也没有内疚感,有的只是好奇。  我是住在徙置区的,家门外是一条约五米阔的通道,两旁和对面都是盖著跟我家一样的简陋木屋。因为屋子小,所以大家也将无法容纳的杂物堆在屋前,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在家门前盖一顶簷篷,用几枝木柱撑住,上面铺一块大皮毯之类的用作挡雨和遮太阳。如此一来,门外的那条通道就由本来的五米缩减至两米。过道的人少时倒没甚么,然而遇著有热闹看之类的日子便变得很挤逼,有些人就顺理成章的在人家的簷篷下走过。  我的家有两层。下层是厨房和饭厅,厅中放了一张长木凳,只要揭开坐着的那块木板便能放东西进去。木长凳对面的墙壁泊了一张开摺的饭桌,没作用时便把它揭起放在那边。木柜靠在门口的旁边。除了这些还放著摺凳或茶几之类的,就这样所谓的大厅便没多餘空间了,再放东西恐怕会一日踢到七次脚趾。  厨房在下层的尽头――其实那不是厨房,而是「用来煮东西的地方」。嗯,一台看来即使过了五十年也不会跨下的石造流理台,台下堆著木柴,烧饭时便会辟啪辟啪的响著。锅子啦瓦煲啦便放在流理台的通风孔上,油盬酱醋则在墙上钉个架子摆放。右上角有一面小小的通风窗。照现代的说法,我家是采用开放式厨房。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右上角有一面通风窗?嗯哼,其实这个窗子大有文章。从窗子看出去并非那条冷冷湿湿的后巷,而是我家厕所的所在。流理台旁边有一道敞门通往后巷,同样用作淋浴间的厕所缩那儿。即是说,我们要淋浴或大小便时便需要走到那儿,而那面通风窗则是跟厕所相通。打开窗子一看,整个画面一览无遗。  其实想要看看厕所里面,并非只有这个方法。只要走出后巷,在厕所旁边趴下身子望进去,一样能看见若干东西。因为厕所的木门和地下之间有著两呎左右高的缝隙,要看是足够的,甚至可以伸手进去。可是问题在于,没人在里面的厕所是没甚么好看的,一定是有人在里面才会看。要是从那条该死的缝隙看进去,除非是男人小便,不然在里面坐著方便或洗澡的人就大有机会从那条缝隙看出去,如此一来就是你眼看我眼,结果是怎样也不必我多说。  所以哪,要偷看,也要有偷看的规则,首要条件是不要被当事人发现。发现了那就不是偷看,而是找死。从屋内那面窗看进去是最好的,因为能身在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防范心先就去了一半。而且从高处看下,往往难被人发现。不知为何,在方便或洗澡时人们总是会向下望而不是抬起头。我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双脚正在踩著地板的关係吧,所以最关心的事情都在地板。可不知黄雀在上,你看地板,我则看你。  刚才说屋子有两层,上层是我们一家人的卧室。一条从地下搭上楼上的木梯就是我们去睡觉的桥樑,攀上去便看见一张木板双人床。床倒是很大,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家三口睡下刚刚好。上梯的另一边是露台,那儿甚么盆栽也没种,只是母亲用来洗衣服和晾衣服的地方。从露台看出去就是我刚才提过的那条被缩窄了的行人通道,亦有时会看见对面那家的妇人在晾衣物。因为这儿大多的屋子都是盖成这个模样,我们的露台的正前方就是他们的露台。  这就是我成长的地方。  也是我开始作恶的地方。  如果要问我在这儿居住的时候快乐与否,那答案是铁定的不快乐。我不像有些在这儿长大的小孩,对这个地方种下了多餘的所谓亲切感。我不。我讨厌这儿,也讨厌这地方的人的思想。他们笨,不知道人生有更好的选择,就算知道也不去进取。我对这种懒惰是鄙视的。虽然,本质上我都是个懒惰得不得了的人,可是我仍有浩大的目标,并非坐以待毙。  然而住在这儿的时候也遇过不少好事。只是我认为,即使我在别的地方成长,我也能遇上类似的好事,这不能成为我会爱上这地方的理由。后来这番话我曾对住在隔邻的乐慈说,当时她听了只是苦笑摇头。  乐慈是我在这儿其中一个童年玩伴,她家中除了爹妈外还有个比我们大四岁的姊姊,名叫乐凤。儿时我会玩在一起的大多是她姊妹俩。当然我有其他男孩玩伴,只是我不大有兴趣与他们来往。只要想起我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是一样构造时便甚么兴头也没有。  小孩子会玩的花款来来去去也是那几味,捉迷藏、何仔公、偷人家园子里的果子、扔石头、到偏僻的地方生火、捉蟋蟀之类的。实际上,我当时在男孩堆中算是负责话事的首领,干所有坏事的带头人都是我。最恶劣的试过偷了附近十多家居民晾出来的内裤,走到空地轰轰烈烈的烧起来。如果这种事情要是当时被发现的话,说不定我的童年会因此有了顾忌,不敢再这么乱来。可是在我的童年当中没有被挫败的经验,所以长大后日发放肆。  不过,干这些事情也没有多大的满足感。我只不过要在其他男孩面前证明我有这个胆量罢了。要不听听话话的服从我,要不便跟我作对。谁知道我还会做些甚么出来呢?  跟女孩子一起可就好玩得多了。虽然玩的花样不变态也不刺激,可是我往往能从女孩当中找到挑战的动力。挑战自己的枷锁,同时也挑战她们的枷锁。而我总能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总会一步一步的成功,于是激发起内心的欲望,不停变本加厉。  跟乐凤和乐慈姊妹一起玩得最多的是煮饭仔。我到她们家去,姊姊乐凤会招呼我到她们的卧室,妹妹则准备一切用具。把空碗啦、空碟啦、空杯啦等等摆在地上,然后照往常一样,我当父亲,乐凤当母亲,不用说乐慈就是当小孩。  她们家比我家也大不了几多,只是能在楼上多放一张床左右的程度。所以我们也是坐在地板上玩。乐凤端著空碗扮作替乐慈餵粥,而我则一脸老成的坐在一边看报纸。多次来都是类似的光景。说闷也是很闷,不过不是能闷得死我就是了。  当然,我不能真的就这样把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读完才走。在一边读报纸时,我也一边偷瞄她们,时而加上一两句对白。「孩儿的妈,粥还有剩么?」「孩儿的妈,餵饱乐慈后便哄她睡觉。」「孩儿的妈,以后粥可以煮多一点。我刚升职啦!」……乐凤一边笑嘻嘻一边漫应著。乐慈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算吃饱,只是不停把嘴巴张开又合,合了又张。  后来玩得实在太多了,我练成了能够一边看报纸,一边轻鬆地读对白,兼而她们的一举一动也收在眼里。姊姊乐凤今年十岁,而我和乐慈同龄都是六岁,两个也未上学。不知是不是乐凤有在小学接触世面的关係,她的衣著渐渐有点改变。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乐凤不知怎的能求到她爹妈给她买了一条新裙子。当然不是怎么讲究的裙。说难听一点,就像把短裤开了裤浪一般的家居裙。不过也不怪相就是了。  那天乐凤就是穿著那条红色的家居裙跟我们玩。正当我看著报纸碎碎地唸著即时想起的对白时,从报纸旁边瞄到乐凤盘起双脚面向我而坐,她的裙子中间开了很大的一个口,连绣在内裤上的图案也看见了。这时在她面前吃粥的乐慈不识相地转了一个坐姿,把眼前的光景给遮上。  突然如来的镜头像是把我点了穴般,心头泛起奇异的感觉。当然对于男女之间那回事我是有少许意识的,也不是未见过女孩子的内裤,以前偷来的也不知被我烧了几多条。可是内裤里有紧紧包著女孩那儿的神秘地带的光景我是从未见识过的,我突然很想探个究竟。  我打个呵欠,把报纸放下,然后用手按著乐慈的肩膀,顺势把她的身子微微板开,对她说:「乐慈,今天在学校里是怎么啦?」跟著就偷偷看进乐凤的裙子里。  乐慈被我的突然发问弄得怔呆了一会,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在说「一直没有这样的对白啊」。我也不管她是甚么反应,总之就一味用眼尾紧盯著那件物事。乐凤穿了内裤时不像我所穿的,里面没有鸡鸡撑著内裤,可是也显得有点胀卜卜,不需用手碰也知道是很柔软。  这时乐凤说:「孩儿的爹,我们的乐慈还未上小学啦。」我赶快抬头,只见乐凤的神色如常,浑不知被我偷看。  「是吗?这样啊……那么她几时上小学啊?」  「明年乐慈就是一年级啦,所以我们这年里要节省一点。」这句话我想她是从她们母亲那儿听来的。  「嗯,以后就不用煮那么多粥了。」我说,然后又看看乐凤的内裤。可能是因为乐凤在刚才微微地动过身子的关係,里面暗了很多,没先前看得清楚。  嘻嘻哈哈的玩完煮饭仔后,她姊妹俩送我到楼下。乐慈先从木梯爬了落去,然后到我,乐凤走最后。我转个身子想用脚踏在木梯之际,故意用手轻轻拂了乐凤的裙子里一下。就是这么轻轻一擦,乐凤也没注意到。  我故意在木梯上爬慢一点,到乐凤爬落时我依然人望高处,她整个被包在内裤里的屁股也逃不出我的法眼。我一直看著,便觉得乐凤裙子里的画面愈来愈引起我的兴趣,以后要多加出诡计才行。  回到家里,我仍是对刚才的事释怀不了。手上仍留著碰过乐凤内裤的触感,脑子里把有关的事翻来想去,一切都是一知半解地,怎也得不出甚么结论。那天的晚上也是平平淡淡地度过,吃过晚饭便独个儿爬上二楼去睡觉。  之后的日子我依然老是跑到乐凤和乐慈家里玩,渐渐也疏远了附近的男孩。所有能引起我兴趣的只有乐凤裙子里的有关事情罢了。乐凤看来很喜欢穿裙,所以大多也穿了那条裙子让我看个够,偶然也藉机用手碰一碰里面。然后冬天来了,大家的衣服越穿越多,乐凤当然就不再穿裙子,改穿另一条长裤了。  这下可不好,令我沉迷了几个月的神秘地带竟然不再重现,那真是五番滋味在心头。没办法我只好一边期盼春天的来临,一边思考其他能满足我好奇心的办法。可是跟我最接近的女性,也只有我妈和乐凤乐慈姊妹罢了,除此见得最多的就是她们姊妹的母亲。林太太这时大概三十餘岁,一副好妈妈的典型模样。当时我对异性的样子也不大了然,最多只能区别出顺眼和不顺眼的两种,至于美或不美,性不性感,还有所谓对自己的吸引力,全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我就算面对林氏姊妹,也没计较过是姊姊美一点,还是妹妹美一点。总之有关于美貌这领域而言,我的印象可算模糊不清。  只是说来也奇怪,我就试幻想过妹妹乐慈的内裤是怎样。那是很自然的思想转变。看了姊姊这么多次,不去想想妹妹总是过意不去。然而只要把乐慈和这方面的事情联想起来,我再也不感到兴趣。当时我不知道为甚么,后来就当然知道了。并非妹妹没姊姊漂亮,而是她当时年纪实在太小,男性对女性的进阶过程是有一定程度的先知的。虽然我当时不能说出甚么原因,但就是知道年长的总比年幼的来得好。关于这种事。  这个地球并没有因为我的性疑惑而停下来,日子仍是一天一天过的过。到了第二年夏天,七岁的我和乐慈终于首次上学去。在那个年代,我们开始上学的年龄已经叫比较早,有很多小孩也是到了九岁十岁才开始上一年级。可是因为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因此这个还可以勉力负担。  关于读书这回事,我没有多大的兴趣。然而即使这样,我也尽义务地读著。其实早在我上学之前,我已经懂得若干的中文字。那是我爸教的,当然他自己也懂不了这许多。极其量只能教我「你我他」是怎样写,自己的名字怎样写,日常生活能用上的简单字,还有就是浅易的文句运用法而已。  可是就因为这样,我比起其他刚入学的小孩已来得强。当然我这类未读先知的小孩倒是有的,可是并不多。大多也是盲字不识一个,就糊里糊涂的入了来。老师对我当然稍微另眼相看,抽人唸课文时常常也选我来唸。而其他同学则有点眼红的望著我。对此我感到称心满意,故意大大声声的朗诵起来。  那时候读书的地方当然很糟糕。说是分了班级,其实是一至四年级坐在同一个大房间里上课,五六年级到另一个房间学习。此外还有一些刚入学难以教授的小孩,他们也被编到某房间进行学业的起步。我初时也进过那儿,当然不久就理所当然地,跟其他更高班的小孩一起听书了。  课室没有风扇之类的,如果是热得受不了的天气,老师会带我们到户外上课。虽然烈日当空,可是仍比闷热的室内轻鬆一点。大家也就流著汗拨著凉的写字,没一句怨言。  那时候的我就隐隐意识到,这样的生活当然是过不了的,如果要我一生如此,我一定强加反抗。可是我明白,不管现在多难捱,也要熟习这种苦况。将来时运一到,我自然会脱离开去。只是在这时不得不继续忍耐。  暂时而已。我这样告诉自己。  天热对我当然也有好处,就是大家也穿得少。然而不幸的是,教导我们的老师大多是女的,是又老又丑的中年女人。看见她们的样子实在没甚么看头。而其他同学男的佔了大半,剩下一小撮的女生也无法满足我。就算她们主动揭开裙子我也不希罕去探究。  幸好乐凤和乐慈跟我是在同一个课室上课,乐慈就坐在我旁边,而乐凤则坐到偏远的三年级生堆中去。她个子高,所以被编到较后的位置。我常常在课堂时往后观看,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她的双腿显得密不透风,我经常也就战败而回。  就是如此,我不得不下课后仍黏著她们姊妹,一起回她们的家去玩。林太太见了我就笑说「官艾又来玩啊?你妈做完家事也会过来啦」之类的。我妈跟林太太很相熟,大家也常做些肉包或粽子之类的送来送去。我听见我妈会来也没甚么。反正我们在楼上玩我们的,她们女人在楼下便会絮絮不休的说个不停。  只是有次当我们照旧在楼上玩煮饭仔时,听见林太太对我妈说:「李太太啊,官艾倒是长得似模似样,长大了可就缘福不浅啦。」我妈不知答了甚么,想来只是客气的笑了一笑吧。林太太继续道:「李太太不要过谦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生来的儿子准会好看。我和我家的那个死鬼本来也想在乐凤后追个儿子的,岂知生下来才知是女婴。」只听见我妈答道:「乐慈也很好啊。又漂亮又听话,我也很喜欢她。」这时我看了看乐凤和乐慈姊妹,只见乐凤有点不高兴,而乐慈则脸红起来。  林太太说:「官艾样子长得好人又聪明,要是我家乐慈……我家乐慈……」只听她说了几句「我家乐慈」也说不出甚么来。我妈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愕然:「你想替我们官艾和你们乐慈……」林太太说:「是的。李太太,我常担心不知她们姊妹到将来会如何。乐凤自然有了点优势。依她的个性啊,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可是乐慈……」我妈替林太太说完下面那句话:「你担心乐慈的个性内向,将来会被男人欺负?」林太太说:「是啊。你看她整天也不说一句话,将来怎样得了?这种女孩儿啊,别看她害害羞羞的,要是将来找到喜欢的男人,可就会一股脑儿的痴心下去。现在好男人少,这样一来乐慈便吃亏了。」我妈说:「嗯,你说的倒是有理。」只听得语气有点欷歔,不知正在想起甚么。  我一边听著一边看著她们姊妹,只见乐凤听见林太太讚自己会「有点优势」时便重现喜色,而乐慈则跟我对望了一眼,脸依然红著。一时间我便清楚了整个形势。乐凤自然不觉得自己会输蚀给妹妹,听见我妈说乐慈漂亮便妒忌了。乐慈则为了林太太的心事而不知如何是好,再听见竟然在这时提及我,自然知道她母亲的想法。  林太太又说:「官艾虽然有点鬼灵精,可是总算识得大体,对长辈又有礼貌。他看在和乐慈的交情份上,怎么说也不会亏待乐慈的了。」我妈说:「嗯,官艾一直都对乐慈很好,这个我不担心。只是这种婚嫁大事嘛,现在说会不会太早?人未定性,天也未定行程。」林太太说:「嘿,我不是说现在就要官艾娶了乐慈回你们家啊。我两夫妇也未享过闺女福,怎会先便宜你们?」只听得林太太和我妈一同笑起来,然后林太太又说:「官艾和乐慈现在也是七岁……嗯,再过十年吧,看看他们走得怎样。如果我们的乐慈有福,到时就麻烦你和李先生走这一趟閒步,到我们家里提亲啦。」我妈笑道:「要是真的这样,就不止乐慈有福了,我们官艾也是前生修到。」说著两个女人又乐呼呼的笑起来。  十年。我冷冷地想,十年后我也离开这儿啦。不过要是能娶到乐慈,那么十年后回来这儿行一趟也没甚么。  这时林太太和我妈笑著不知说了甚么,一边走出屋外去了。乐凤突然笑著说:「喂,李官艾,以后看来要调一调啦。由乐慈当你的老婆,我当你的丈母娘!」我当时也不知「丈母娘」是甚么东西,所以也答不上腔。只见乐慈的脸胀得通红,跟我一样说不出话来。  将来的事我也不想去理。我现在只要能看到乐凤的内裤便行了。我又想,要是我真的会娶乐慈,那么我跟乐凤之间的关係会变成怎样?一想到这儿,我便受不了。我猛地咳起来,乐凤和乐慈见状也吓了一跳。乐慈在旁边慌了手脚,不停替我抚背。我乘势往前一俯,一边咳著一边枕在乐凤的大腿间,双手乱抓乱摸,把乐凤的内裤摸得透透彻彻。  后来我止咳后,乐慈劝我回家休息,不要病倒。乐凤则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依著妹妹劝我回家。我知道自己的恶行已达到了,于是便向她们道别。             (第二章)林氏太太  要数到我第一次对成年女人有所接触,那个就是林太太。  那年我十一岁。在前几年间,我一直跟乐凤和乐慈保持著友好关係. 大家一起上学下课,一起玩耍,一起长大。事实上我跟乐凤比较谈得来,大抵是我们性格互衝的关係. 她的作风前卫,想法往往有大胆露骨的一面,彼此谈起来都意兴盎然。而妹妹乐慈仍像过往一般,很少说话,大多也是微笑旁听我和乐凤的胡言乱语。可是她对谁也关心备至,尤其对我更是不在话下。  由于几年前听见了我妈和林太太的一席话,乐慈面对我时总是有点不知所措,遇到害羞的事时更是避我而远之。而我,我相信我终有一天会娶她的。然而那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罢了,并没有任何烦恼。在我心中,实在当她是妹妹多过情人。可是在我而言,妹妹也可以成为情人就是了。  反之面对乐凤时,我常自感到心头难痒。尤其当我们的年岁愈长,我对她的暇想也就更热切。她比我大四年,自十二岁始身体便骄人地发育起来,长到后来足有一米七Ο,还未发育的我站到她身旁一截矮了大半个头。可是对于这个我不介意,甚至能从其中找到乐趣。当我们肩并而立时,我只要一斜眼便能从旁看到她的胸脯。我的视线与她的双乳简直是串通也合不来的平视法。她的身形丰满,身高脚长,乳房的大小也不能小覤. 后来我就曾经问过她,她骄傲地对我说自己是三十四吋C 级。  我又看看她的两条长腿。依著她喜欢穿裙的个性就实在太妙了。当然她长大后就不是再穿以前那条家居红裙(很怀念啊),而是买了其他更漂亮的短裙堆在衣柜中。每次当我见到她,她的美腿就在裙子下诱人地展现出来。我很喜欢她坐下来蹺腿而坐的姿态,我常常也克制自己的怪手别去乱摸一通。  当然以我的劣性很难把持得住。每当有机会时便摸得七零八落,连自己姓甚么也不记得。因为我们三个的关係亲密,时常扭作一团,所以乐凤也不察觉自己被我吃了豆腐。  十一岁的那年我在唸五年级,而乐慈因为成绩跟不上而留了一级,还是四年级。这时乐凤刚好升上其他中学。自此少了见面,可是我到她们家去仍是见得上的。她的双腿和内裤就经常在那儿被我乱摸。  十一岁的我已经初窥人事,了解到一直以来吸引我的性慾到底是是甚么东西。摸著美凤的时候,我就经常感到自己的肉棒随随勃起,然后脑中一阵衝击。那种感觉实在太妙了。而我也常常在自己家里抚摸下体,有次一边摸一边想著美凤的同时,肉棒的前端突然射出一大片白色的液体。当时我感到一阵迷惘,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走到后巷的厕所去洗乾净。那时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一生的第一批精子,只知道射出时全身彷似被触电般有著无限快感。  后来我就当然认识到这行为叫做手淫,台湾人把这叫作「打手枪」,而我们香港的俗语则叫「打飞机」。叫甚么也不重要,总之我那次射过精后就每晚也同样地这作业,把乐凤的样子和身段想得脑袋也麻痺起来。不久我就不止单纯地想这些了,而是开始在脑中编出很多淫乱的情节,乐凤在里面当女主角,而男主角当然就是我。我发觉这样子的手淫更能达到快感的尖端,而且时间也会拉长了一倍。  不用说,乐凤和乐慈姊妹的样子是漂亮的。小时候不太理会这件事,大了便慢慢摸索到。她们的相貌跟性格一样。乐凤是有一种荡气的感觉,有点邪,又有点诱惑,眉语间往往能勾住男人的心。而乐慈的样子其实比姊姊更漂亮,没了那种荡,取而代之的是温文柔顺,跟林太太长得很相似。笑起来也很甜美。  而我的样子还像个小孩般,只是有时从镜中看到,会觉得有点不自然。那是怎个不自然法我倒说不上来。总之觉得我跟一般人长得不同,好像是俊朗一点,又可以说是特别一点。不过怎样也好,那也不是我所关心的大前提。  有天我放学后照常跟著乐慈回家,乐凤则还在中学未回来。刚进门不久,只见林太太打开米缸一看,便即嚷了起来。「哎呀,没米啦!做这做那也忘了去买。乐慈,你到朱伯伯那儿买两斤米回来吧,我还要看著汤火呢。」  乐慈乖巧地应了一声,接过林太太给她的钱,便对我说:「你在这儿陪我妈吧,我去一去便返。」  我点点头,看著她走出门外,突然说:「喂,拿柄伞子去吧,待会多半要下大雨。」  乐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行啦没所谓似的便不见人影了,只剩下我跟林太太在屋内。  「这个女儿真是的,一副任劳任怨的性格,听见甚么便抢著去做,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淋坏了怎办?」林太太摇摇头说。  「朱伯伯的米舖也不太远,多半没事。」我说,然后索了索鼻子。「很香啊。林太太在煮甚么汤?」  「豆腐鱼汤罢了,煮好后你也喝一碗。」  「谢谢。」我笑著说,然后坐到厅中的长凳上。  林太太在流理台前不知洗了甚么东西,又切了甚么东西,一边跟我閒谈。「官艾,明年你就升六年级对吗?」  「对的。」我执起乐慈搁在凳上的玩偶把弄,漫应著说。  「你真了不起。读一年便升一年的,乐慈也没这般聪明,上年便留了级。」  「多读一年,会好些也说不定。」我随口道。  「盼就是盼这样吧。我们这代没怎么读书,这儿打仗那儿打仗的,逃到这里不久又要再逃。你们生在这时虽然穷,但总有个读书的机会。」  这次我只点点头,觉得有点烦厌所以没答腔。  「你妈其实命也很苦。她现在才得廿多岁,便要捱著整个家。有时我看见也有点心酸。」  「林太太也不老啊,还不是捱著一个家?」我找到佔便宜的机会,于是便顺著说出口。  「你怎知道我不老?」林太太这时回头笑著看我。  「看样子便知了。你生乐凤时很年轻吧?你这么看来也不够三十岁。」  「你这小子说话老成的,还说甚么生儿生女。你知道甚么?」  「生孩子我当然不知道。但养孩子我还知道一些儿。我不是我爸妈养大的么?那是多辛苦的事。林太太,你能养大两个孩子也实在了不起。」  「真是油腔滑调,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些话。」林太太有点生气又有点开心的端了几下脚,回头看著我时眉花眼笑。我怔怔的看著她,只觉得我刚才胡诌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林太太现在应该有三十五了,可是样子仍像廿七八,皮肤白白净净的,又漂亮又可爱。说很美很美固然称不上,但也有年轻女子的风情。我看得心头痒痒的。  突然沙沙几声,门外真的下起大雨来。林太太惊呼:「真的下雨啦!乐慈没带伞子啊……哎呀,我的衣服!」说著快快地走到木梯旁攀上,我也叫了一声「我帮你」便跟著上去。  其实我刚才就惊觉到林太太今天穿著的是宽鬆的及膝裙子,要是爬上爬落就一定春光外洩,所以赶紧把握机会爬上木梯。果然我一抬头便见到很圆很白的一个屁股,包在白色花边的内裤里。而且内裤穿得不太对正,稍微倾向了另一边,中间位置跑出了几条黑黑髦髦的阴毛。  我被眼前这画面倏地吓呆。我以前看乐凤时看不见阴毛,她的内裤端正地包好这一切。即是说,我现在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的阴毛,心头似是有股气压似的强挤著,徐徐的跳个不停。我呆了一下后,便失去理智的向上爬,赶到了林太太的屁股下,整个头也贴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来得太突然,林太太也没呼叫或甚么,只是还在爬到楼上。到达时,我的头仍然被裙子盖著一边,我赶紧把头抽出来,做好表情说一句:「对不起。」  林太太摇摇头,拉著我快步走到露台,跟我一起把晾出的衣服收下。雨真的下得很大,不久我和林太太整个身子也湿了。我们快手把所有衣服一拉一丢,全部丢到屋里。正在收著间,我的手碰到一条女人内裤,想必是林太太的。我想也没想,一抽手间便把它塞进裤袋,然后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总算把所有衣服收了后,我和林太太返回屋里,雨水把我们的头上身上淋得湿透。林太太面对我笑说:「真对不起,我一慌张便甚么也没顾到,把你拉了出去淋雨。」  「不要紧,当是洗澡好了。」我笑容深深的道。林太太当然不知又被我佔了便宜,我说「当是洗澡」就即是说我和林太太刚才一起洗澡。  「我拿一条毛巾给你抹抹。」林太太说著转个身子,在衣柜的抽屉前俯下身子找毛巾。我的眼光始于离不开她,只见她弯腰后整个屁股向后拱起,被雨水淋湿了的簿裙显得透光。裙子本来是浅褐色的,绣著很多花绞,可是我仍然看见里面的内裤湿印出的的整个形状。  林太太找到毛巾后便即转回身子,我接毛巾时又看看她的上身。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单簿的绵质衬衫,只扣上中间的钮子。而里面的是白色贴身背心,经雨水一冲后两个乳房也呼之欲出的透出来,甚至能隐约看见两颗乳头。我这时才知道林太太的上围原来都有不错的成绩,乐凤很明显是得到她的优良遗传。  一连接的几个艳景也把我弄得心痒难安,现在只想跟林太太亲密亲密,早把乐凤和乐慈的事忘在一边了。我很快便摸清到自己手上有的筹码。那是甚么?聪明、好色、俊俏、林太太对我的良好的印象、还有最重要的是――年幼。  把一切计划也想通后,我把抹过的毛巾递给林太太,突然发现似的说:「林太太也被淋湿了啊。我替你抹抹。」说著便微微推开了她本来想接过毛巾的那只手,用毛巾替她的脸上抹著。  林太太愕然了一下,便笑道:「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  我的心头突然一紧,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一闪而逝,接著宽顏道:「是啊。我妈洗头后我也常帮她抹头髮。她还讚我乖呢。」  「你真的很乖。」林太太说著摸摸我的头顶。  「你坐下吧。」我拉著林太太坐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背后给她抹头髮。「林太太,你有两个女儿,那么有没有想要一个儿子啊?」  「当然有想过啊。可是自己知自己事,我们家又穷,怎负担得了这许多?有些人家穷却硬要生十个八个,个个孩子饿著肚皮也不知为啥。我最不赞成。」  「我爹也这样对我妈说呢。」我一只手替林太太抹头,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她肩上。「林太太,其实你想要一个儿子,也不一定要自己去养。」  「那怎么成?」  「有我便行了。」我说,然后林太太神色古怪地回头看我。「林太太,如果你不嫌弃,收我做乾儿子怎样?」  「你……你想做我的儿子?」  「对啊,有你这样的妈妈一定很好。」我说著便放下毛巾,用双手从后抱著她,手肘微微往下移,刚好抵在她上半部的乳房上。  「傻孩子,你妈不好吗?」林太太微笑问。  「当然好,但有你就是好上加好。一个人有两个妈妈,我不就是幸运儿了么?」  林太太嘆道:「你这孩子真的很好。常常说话哄我欢喜,你又叫我怎拒绝你?不过……」  「不过即使你现在不收我做儿子,将来也会收的。对不?」我抢著说。  「你怎知道?」林太太又是一脸疑惑。  「因为将来我娶了乐慈后,我也是你半个儿子了。」  林太太听了后又惊又喜。「你这小子……一定是你妈告诉你的。是啊,我真想把乐慈许配给你。不过只是你们年纪还小,才不敢把话说得太定。」  「乾妈,只要乐慈不讨厌我,我准会娶她的。」  「谁准你叫我乾妈?我答应了你么?」  「我当是答应了啊。」我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一边叫著「乾妈」。林太太的头动了几动,显得有点不自然,我乘机亲了一下在她嘴上,然后又继续乱亲她的脸颊。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这孩子儘是黏身子的想博甚么?」林太太笑著说,突然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说得过了头。  「谢谢乾妈。可是我亲了你这么多下,你也不回赠一下。」  「回你个头!」林太太笑得乐乐的。我装作不依的钻进她怀里乱摸,又不停的吻她。我一手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草草地掐了几下,爽极了。然后又把嘴唇故意不小心地吻在她的嘴上,林太太轻轻地惊呼一声,张开了嘴巴。我也不管甚么是热吻还是湿吻,总之就凭著自己的喜好用嘴巴在她嘴里通处乱钻。就这样,我的初吻就是送给了林太太。  林太太察觉到事情不好,便用手推开了我。我也得过且过,暂时停了下来。林太太看了我一会,便笑说:「官艾,以后不可对乾妈这样。」  「为甚么?」  「因为……因为这样不好。」林太太一时也不知怎样解释。  「乾妈,我跟你说啊。我有时也去亲我妈,但我妈也像你这样说不好这样。有时我想她抱一抱我,她也说自己的手脏不肯依我的。」  「你妈的手又怎会脏呢?我再也没看过这样漂亮的手了。官艾啊,你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她本就不属于热情的人,自然对这些举动不以为然。」  「那乾妈呢?」  「我……我……我也像你妈一样就是了。」  「不行。亲妈是这样,乾妈就不能这样啦。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称呼不同,行为当然也就有点不同。如果不是的话我为何有一个妈妈也不满足,要你收我做乾儿子?」  林太太听后觉得好气又好笑,瞪著我问。「那你想怎样?」  「让我亲亲乾妈。」  「刚才亲够啦!」  「不够的,亲乾妈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天不过三。刚才亲了两次,还欠一次。」  林太太疑惑地瞧著我,说:「你这孩子干吗儘是口甜舌滑的,你爸也不是这样子的啊。唉,将来乐慈要是嫁给你可就有得受了。你想亲我,这便来亲吧。」  我听后欢喜得不知怎样的,兴致勃勃地靠前去,一边随口问:「干吗乐慈嫁给我会有得受?」  「你长大后要是再这么嚷著亲妈亲乾妈的,那么做你老婆的乐慈……」林太太说到这儿时就说不下去,因为已被我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只能发出嗯嗯声。  起初林太太还是稍微用力想推开我,可是之后还是顺著我去做。我在她的唇上吻来吻去,真是吻了个过癮. 后来还觉不够,试著用舌头伸进她嘴里,可是她怎样也不肯张开嘴巴,我只好在她唇上舐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长吻维持了一分鐘之久,到我放开她时,她已经红著脸的喘气连连了。她让呼吸调顺后,才小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说要亲我的脸……」  「你想我亲你的脸吗?那么来吧。」说著又蠢蠢欲动的迎上去。  「不……不用啦。一天不过三啊。总之,你这样亲乾妈,我很高兴。」  「这就好了。」我又躲进她的怀里要她搂我,她也顺著我的意伸开双臂把我抱紧。我的头慢慢地向下滑,变成枕在她胸前。然后我又微微转头,用嘴巴像是吃奶般的吮著。起初林太太也不在意,隔著衣服也不知我在干甚么,于是我又把手不经意地搁在她双腿间,扫了几下她的大腿后,便把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不再挪开。  林太太开始觉得有点不自然,挪动著身子想要站起,可是我仍然死蛇懒鱔般伏著,把所有艳香取个够。接著林太太道:「两个人的身子都是湿漉漉的,别再黏在一起啦。官艾乖,我们到楼下坐坐吧。」  「嗯,我听乾妈的话。」说著用抵著林太太阴户上的手发力按,把身子坐起。按著她的阴户时,不知怎的中指突然一滑,带著内裤的布穿进了一个洞中。林太太跟著呻吟一声,随手把我推开。  我在床边站好后,林太太的神色间极是怪异。说是愤怒又说不上,说是害羞也有五分似,眼中好像有点兴奋的光芒,一会儿又似羞愧似的嘆气。  我用拇指擦了几下中指,刚才中指进入林太太的「洞」时好像有点湿似的,像是被湿气薰了那么一下。可是我现在摸到的中指却是乾的,只感到中指刚才已经遇到了前生修到的艳福。  接著我们也爬梯返回地下。当然我又重施故技,爬慢了那么一会,好好地欣赏了林太太裙里光景。双脚踩到地下时,只听见屋门有人说:「下了很大的雨,幸好找到地方避,不然手上的米可就惨了。」那个人正是刚才出去买了米回来的乐慈,只见她的头髮也有五成湿了,一副尷尬地微笑著的表情。  林太太下到来,对乐慈说:「嗯,你快点上去换过衣服,然后下来跟官艾一起喝汤。」             (第三章)李氏妈妈  自从认了林太太做乾妈后,我跟林家的关係更密切,就连爸妈也当了他们是一家人,时常两家聚在一起吃饭。乐慈知道这事后,对我时更显得焦躁不安,曾小声地试著喊我「哥哥」,可是林太太即时反对这称呼,说继续叫他官艾便行了。可是那句「哥哥」已经叫了出口,没兄弟姊妹的我自然更感到沾沾自喜。  而乐凤那边厢,也打趣地叫了我几声「弟弟」。她笑说要为妹妹讨回便宜。我就说你叫我弟弟又好,儿子也好,小老公也好,我也只有欢喜的份儿。她听后就猛地搥我的胸口,大人在旁边又笑又骂。  跟林家走得更熟后,我总算完成了大计的第一步。以前我要到他们家去玩,总要经由乐慈或乐凤带领才行。现在就不必了,只要在他们家的门叩几下,便有人来替我开门,我也就大模施样的走进去,亦不必说是为了甚么事过来。这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方便。  这天我又到林家串门子,来应门的是林太太。「乾妈!」我招呼道。  「乾妈的家香一些啊?老是待在这儿。我看你不如连姓也改掉还好。」  「姓李又是姓,姓林也是姓,大家做个「木」字首,也没甚么不同。」我一边笑说,一边踏进家门。  「别叫你爹听到这话,他准会打断你的腿子。」林太太笑著叩了我一下头。  我伸伸舌头。「那么我叫乐慈跟我改回姓李,我爹总会替我的腿搽搽药酒。」  「又佔我女儿便宜!」  我又乘机快速地把嘴唇贴在林太太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笑道:「不敢啦!」  乾妈接二连三的被我轻薄,也渐渐受惯了,只是仍有点不自然。「你这孩子总是长不大,老是跟乾妈撒娇。」她有点脸红说。  「不亲亲乾妈,这乾儿子收来干啥?」我问:「乐慈呢?在楼上啊?」  「是呀是呀!你试试这样上去亲她,你看打断你的腿是不是我。」  我摇摇头,走上前把林太太抱紧,随即往她唇上深深地吻下去,舌头仍是把她的唇舐得一乾二净,过了良久才放开她说:「我不敢亲你女儿,只好把你说的这个吻转送你了。」  林太太皱著眉用手擦擦嘴巴,嗔道:「呸呸呸,我才不希罕呢!」说著便走到流理台前弄这弄那,想是要避开我这个荒唐的乾儿子。  我见又得手了,便愉快地爬上木梯找乐慈。只见她坐在梯口间跪膝坐著,脸红得很厉害。我一看见她的神色,便猜到是甚么事。我挨在她身旁柔声说:「乐慈,我又来探你啦。」  乐慈低著头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沉默。  「嘿,你猜我这次来干么?我打算迟些跟你去看电影啊。我问过你姊姊的了,她说便宜的戏票两毛钱便有一张,我刚好有五毛钱啦。你说我们几时去看?」  「你……你决定吧。」乐慈牵强地笑上一笑,轻声道。  我见事情都弄成这样了,便笑著对她说再见便准备爬落木梯。她突然说:「官艾,你上来……只是要说请我看电影?」  我一呆,笑道:「不然还会怎样?」  「你……没甚么了。」乐慈的脸红到耳根,摇著说道。  我慢慢地收起笑容。「你刚才看见了,对不?」  乐慈抬头看我,下定重大决心似的点了一下头。  「你认为有甚么地方不对?」  「当然不对……」乐慈又急又气的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乱来?」  我重新坐正身子,淡然问:「我怎么乱来?」  「我妈……我妈是你的乾妈啊!你对乾妈这样……又亲又抱的,成甚么样子?」  我双手一摊,笑道:「那么你希望我对谁又亲又抱了?我这样对别人碍著你甚么地方?」  「你……你……」乐慈气得泪水也掉下来。「你刚才在楼下对我妈说,你不敢……不敢来亲我……所以便亲我妈……我……我以为你上来是真的为了……」  「为了亲你?你会让我亲吗?你想我亲你哪儿?告诉我吧,我马上照著办。」我冷冷地向她瞪著眼,不愿示弱。  「你妈……跟我妈说你会娶我……到时我自然会让你……亲个够……」乐慈哭道:「只是你这样亲完我妈……我也不想让你亲啦……」  「别说那是几年后的事,就算到我们真的长大了,我也不一定会娶你。」我一只手把乐慈的脸轻轻地板过来,然后吻了她脸颊一下。她用力推开了我,我又说:「你现在看不过我的德性,我偏偏要你看不过眼。到时你还想不想嫁我,你自己想清楚吧。」说著便翻身而下,只听见乐慈留在上面大声哭了起来。  林太太急急地走过来问:「怎么吵架了?你弄哭了乐慈么?」  我用手背擦擦眼睛,真的是觉得累了。「没甚么,她在使性子。让她哭个够吧,待会你才上去安慰一下便行了。」  「未结婚便先吵架,不太妙啊。」林太太踹著脚喃喃地说。  「不要紧,你乾儿子最让得了女人。她愈是横蛮,我愈是精神。」我笑著说完后,便离开林家的屋子。  这天半夜我睡了一会又醒过来,之后怎也睡不下去。睁眼凝视著屋内的压倒性黑暗,我在床上转个平卧的睡姿,把头枕在双手上,思潮起伏。  徙置区的夜深得可怕。平时要是十一二点还会有居民放几张小凳子在屋外喝喝酒、或跟其他人瞎聊,可是到现在两三点过后便是完全的一片死寂。在这儿长大的我当然不怕甚么黑夜,可是处身其中便会无法自制的想起很多东西。身旁的爹妈睡得很熟,爹还偶然微微发出了鼾声。他这几年来都在旺角那一带的码头当苦力,那份工资就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个子又小又瘦的他实在不适合当这样的工作,我妈就经常要在夜里给他搽药酒。我爹又对我说,到四十岁上下他的肩膀就用不了啦,因为长年被重物压著的关係,连筋也伤了。  可是我不同情他,也没有为他特别痛心过。我为自己有这样的爹而厌恶。他也不是未读过书,又不是乡间长大的蛮子,怎地如此不长进?要是他独个儿自生自灭我倒不管他,可是他仍要不自量力的讨个老婆生下我就是万万不该。要是稍微有上进心的男人也会到大都会那儿碰碰机会吧,他却偏要带著儿小老婆嫩的妻儿挤进这住得人半死半活的烂屋。别说我没孝心,可是孝心也要用来给对我有用的人。他?不配。  姓李这个男人一生中最成功的是能娶到我妈。我妈今天才廿八岁,十七岁那年生我,比我爹小了十年有餘. 林太太就常讚道我妈是个绝色美人,在附近的男人无一个不对她虎视眈眈。可是我妈身材很高,比乐凤还要高著一点儿,可是不像乐凤般肩阔骨大,而是窈窕高贵的那类型。瓜子脸口,双眼明亮,皮肤好得没话说。脸上经常掛著大方的微笑,既像菩萨又像慈母,所以即使男人们看得垂涎三尺,可是怎么说也不敢伸手碰一碰。我妈怎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日间被我气得痛哭的乐慈。如果她将来真是嫁了我,将来不难成为我妈的复製品。即使不能学得十足,总能有八分似。我知道她有这个天资。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可是我心中仍有说不出的遗憾。  不用说,我并不会对她如我爹对我妈这般。我会给她过奢华的日子,亦不会给她带小孩或做家务,这些我自然会聘人来做。她的责任只有令我欢喜而已。事事顺从,给我支持,那我就不会强求她为我做别的。可是我为甚么仍是不欢喜?  这样的事,照我这时的脑袋当然难以明白。可是日后,我就知道我不满足的是甚么。乐慈每样都太好,以致不能让我得到我真正所需的。她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好伴侣,可是并非能令我服从的女人。我除却了给她必需的东西外,就不会为她争取更多额外的东西。可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不止如此,要数出我心中第一位的女人,那当然非她莫属。可是我竟然不能为这个女人而停下来,那么在我心中,其实一定是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女人,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想了那么一会乐慈,我的思路很自然地又回到日间被我吻了又吻的林太太。这个女人……嘿,真正的棒极。乐凤现在虽然有著成年女人的身体,可是却没有那种成年女人日积月累的气质。跟我一起玩时我只把她看待为一个「少女」。不过林太太,她没乐慈漂亮,也没乐凤般好身材,可是却有成年女人的嫵媚。认了她做乾妈后,我吻她时总觉得格外兴奋。和自己的乾妈这样热吻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身体掏摸得这么彻底,有哪个十一岁的男孩能像我般幸运?而且她还是我未来妻子的母亲。  自从接触过真正的女人后,我对这个更是兴致盎然。还记得我认林太太做乾妈的那个雨天,她曾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心头泛起了异样的感觉。她当时是说了甚么来著?想了一会,我记起了:  「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林太太当时说。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头似是有种莫明的难过,又像是有种形容不出的滋味。那时我心中一直想著的,当然是如何能把林太太弄到手,可是这一句话竟然令我有点畏缩。后来把这话消化后,我对林太太的欲望更是炽热。嗯,我平时不是这么对我妈,可是我就决定现在已经不是「平时」。  想到这儿,我慢慢地在床上扳过身子,故意把一只手放到睡在我旁边的妈妈身上。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又用手在她盖著的薄被子轻摇了几下,她仍是没有醒来的跡象。我放心了,慢慢地走下床,站在床边思考恶计。  首先我把盖著她半个身子的薄被拉开到一边,放在我爹身上。我刚才临睡时没留意,现在只见我妈是穿了一条黑色的格子薄短裙睡觉,上身穿的却是寻常的无袖宽鬆汗衫。一下子我的心跳加速,真不知我有勇气能做到甚么地步。  我慢慢地平服心情,在幽暗的环境下点著床边的油灯。平时晚上我们会在楼上点四盏,才刚刚够光亮行动。现在我只点了这一盏,油灯只能勉强照到床上的景物,可是对我来说都足够了。我看看另一边的爹,只听见他的鼾声仍是平平地起伏。我心想你这时别要弄出古怪的声音来才好。  我不经意地用手把前额的短髮掠了一下,知道自己很紧张。我缓缓地俯身向前,把妈妈的裙子逐吋逐吋的往上翻,直至整条内裤现形。够了,我想。真是要了我的命。我的手怎么这样抖?妈妈的下身又怎么这样美丽?  妈妈现在穿著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保守型的那种,没有花边,也没有图案,乾乾净净的。可是粗布穿在仙女上,我被这画面感动得难以形容。我看看妈妈的大腿,又长又白,没太多肉也没少些肉,完全恰到好处。大腿根尽头就是胯下的阴影,不像我那次见林太太般跑出几条阴毛,可是也没所谓了。  我知道像这样的事没可能在这时停下来,我必须要更大胆才行。于是我把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悄悄的掐了几下,然后俯下头,手掌移到妈妈的阴户上,又轻轻的按了几按,搓了几搓。我抬起眼睛看看妈妈的脸,完全是平静得令我以为她已经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般。这一来我的胆子更大,开始举起双手,在妈妈的盘骨下方两边,把内裤一点一点的退下来。  不要鲁莽,我对自己说。虽然非干不可,可是不要鲁莽。鲁莽只会把一切弄歪,所以必需小心行事。我甚至觉得我的手现在非我所操控似的,它很淡定地把妈妈的内裤逐渐退下来,一直退到大腿为止。我猛然一看,只见妈妈的阴户上长了中量程度的柔软的阴毛,阴毛堆中间正是我未见过的像合桃般的淡红色阴唇,里面有一条长至大约五厘米的缝口。我突然明白了,当天我隔著林太太的内裤用力按她的阴户,中指为何突然滑了进去我后来怎样想也不知道,现在看见妈妈的这个阴户便一目了然。我的中指是穿入了这条缝口上。这儿亦即是被男人阴茎插进去的地方。一想到这儿,我胯下的肉棒像怒蛙般猛然跃起,腰间一阵酸软。  我心想也去到这儿了,不去摸一摸明天准会后悔至死。我把手掌轻轻的放在妈妈的阴户上,像刚才一样搓了几下,然后又将中指点在那条缝间,上下揉搓起来。我可不敢像林太太那次把手指倏地插入。  非常温暖,又软又热的,虽然我没见过其他女人的阴唇,但已经确定没有别的比我妈这个更诱人。这时我怒瞪一下在旁边好像睡死了的爹,心想你怎么会有这个福气。我突然想到,这多年来我跟爹妈晚晚也睡在一块,可是在睡梦中从没被他们的动静惊醒过。像是做爱的那回事,怎么能在我身旁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呢?还是他们根本在生我后便没行这回事?我又摇摇头,没可能的。我快要十二岁啦,那么说他们岂不是有接近十年没相交过?我妈姑且不说,可是跟我同样身为男人的爹便万万忍耐不到。而且像是我妈这般的尤物,如果被我做起来更是一天不过三,誓要在她体内榨乾榨尽为止。可能他们做时也不在床上,趁我睡了后到楼下或后巷去搞也说不定。一想到这儿我便兴奋得想射出精来。我幻想如果我也像爹一样有这个老婆便正点了,我一定会抱著她走遍全屋拚命猛插。  想这想那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指仍在妈妈的阴唇上出神地搓了又搓,只觉世上没有别的事更棒更正。我现在恨不得立即走到林太太哪儿强姦她,以消我心头的亢奋。可是这种事当然行不通,所以便继续保持现在跟我妈的微妙温存。  好了,总不能这样摸到天光。我不依不捨地把手掌抽开,然后比脱下时更小心地替妈妈穿好内裤。可是因为妈妈的臀部结实饱满的缘故,我费了很大的阴力也不能顺利完成。这时我心想还是多玩一会吧,反正记忆中我没怎么碰过妈妈的美股。我悄悄地把手掌伸进去,四只手指刚好插进妈妈的屁股底下,然后微微用力按动手指,就这么抓了几下妈妈的屁股。又结实又够弹性,真不得了。可是这动作很易弄醒她,所以我还是乖乖地退出今晚变得非常幸福的手指,接著才把妈妈的内裤稳妥地穿好。  我暂时不把裙子放下,就这样搁在妈妈的下腹,以便我一转眼便能看她的下体。我转移阵地,移动脚步,在妈妈上身的床边停下。刚才说过妈妈穿的是无袖汗衫,浅蓝色的很朴素。在腋下的那个位置鬆泡泡的堕至肋骨上方,我低头一看便能见到跟内裤一样顏色的奶罩。奶罩被坚挺的乳房撑著,也不能把整个包住。妈妈胸前伟大我也不是不知,但真正的怎个大法以前却揣摩不到。现在这样看来,应比乐凤小一点,却比林太太大一点。可是以形状来说则是我妈称冠。坚挺而结实,把汗衫也撑得颇胀,猛一看便知掐起来一定爽透了。我心想何不趁这个月圆之夜过癮一下。于是我又小心地把腋下那个位置的汗衫向上扯了两下,奶罩露了更多出来,简直能看见半边乳房。我也不缩手,就带著汗衫的布把妈妈的这边乳房轻轻地揉掐起来。三层触感一次过呈现。为何会这样爽?我心问。为何掐起妈妈的乳房会爽得这么厉害?  起初我还是小力小力地掐,渐渐便受不了这乳房的弹性加强力度,放肆得差点把妈妈弄醒。她突然轻轻地从鼻中哼出一下柔弱的声音,我淡定心情,一边观察妈妈的脸孔变化,一边缓缓地把手抽开。最终妈妈也没有醒来。  这一来我可不敢继续玩妈妈的胸了。可是我看著妈妈的脸,真正觉得她最出眾的仍是她的美貌。就像中国古画的美女走出来一样,甚至尤有胜之。西施美么?唐贵妃美么?做她们有甚么好?她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来这般孝顺过。妈,你生下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福气。当然,我也要取回一点便宜就是了。  于是我又把头俯下,双唇缓缓地移近妈妈的唇上,最后四唇紧贴。轻吻著妈妈时,我甚至后悔把自己的初吻是献给了林太太。单以接吻的感觉来说她们真的相差太远了。我吻妈妈时感觉到的除了是她异常柔软的嘴唇外,还有诸般的感情涌现。当中包括兴奋、亲密、母爱、和荒诞。虽然林太太也是我乾妈,但始终不及吻自己的亲妈来得刺激。不过我转念又想,其实林太太也很不错的了,至少她会随我喜欢的吻个够,而且我还觉得她被我吻时有少许芳心窃喜,可不像我现在吻妈妈般鬼鬼祟祟,没了激情。  四唇相接了大概二十秒后,我把头抽后,真觉得今晚是一个大跃进。我伸手到自己裤内,上下套动了几下,肉棒已挺到尽头。我一边看著妈妈裙子下的内裤和美腿,还有露出了奶罩的胸脯,一边想起刚才的事猛地套著肉棒。只套了几十下左右,腰间一酸,一大片精液射到内裤上。我连站的气力也没有了,坐在地上呆了一会,然后才动著浑重的身子爬下木梯,走到厕所清洗。  回到卧室后,我把妈妈的衣服裙子整理好,然后吹熄油灯,钻进被窝里睡觉。我用手抱著旁边的妈妈,暗中又吃了几下豆腐,不久便沉入梦乡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