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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141-150

fu44.com2014-07-19 14:24:17绝品邪少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卖身契  我知道,肯定是周洁他们派人来了,他们不可能对我撒手不管。事情到这份上,我突然冒出一个我自己都奇怪的念头,我就这样装扮得漂漂亮亮的,绳捆索绑,脚镣手铐跪在这佰生的环境里,多刺激,这样反而不一定想马上离去。  正在胡思乱想,那个审我的警察带几个人走进来。一个我并不认识有五十多岁的男人进门就说: 「唉呀!方姑娘,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呀。他们是逗你的,你还当真。」  审我的警察打开我手腕上的铐子,将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上。那五十多岁男人上来给我松绑。从内心感到,这样绑着感觉还好,要解也要当周洁她们面,这样委托她们办药厂事好讲话。于是我挣扎着不要他解绳索。抬起头对他说∶「大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解,到礼堂当面让他们看看,本姑娘讲话算数,他们讲话也要算数。」  「唉呀!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倔强。讲话算数,这钱他们耍赖,剧团出,你放心了吧!」  「不行。就这样绑着,让他们看。反正就是现在松开,等会排演时还要绑。都绑了一夜,也不在乎这一会。」  「这样吧,她不要松绑,我们也管不了。」那警察说: 「你的脚镣要打开留下,这是管制戒具,你们使用是非法的。」那五十多岁的男人说。  「警察先生。这是道具,我们购买是经过批准的,你可以查一查。」  我把脚抬起来,摆动了一下脚镣链子说∶「我现在还戴着,要打开,也要到演出结束。」  那警察不耐烦了。挥挥手说∶「你们折腾我们一宿了。这姑娘不愿就散了,现天刚亮,外面人不多,要走,赶快走。等会人多围观,想走也走不了。」  「那太谢谢了。」  那五十多岁男人边说边将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搀起来往门外走。出了派出大门,街上己有人走动了。很快我这身行头引起路人注意,不少人上来围观这种稀罕的,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场面。人们议论纷纷扬扬。  「快来看!派出所里出来一个女犯人。」  「长得可漂亮呢。给麻绳绑得紧紧的,是不是要游街。」  「我的妈呀,还戴着脚镣!肯定是个重犯。」  「年青漂亮女人犯重罪,不是贩毒就是杀人。」  「怎么没有警察押解?要把她送到那里去?」  人越来越多,反正谁也不认识,我感到特别刺激,人非常兴奋;即不感到绳勒,又不感到脚镣匝对脚脖子的磨擦。我索性摆脱搀扶我的人,昂首挺胸迈步往前走。那男人见状,赶快走到前面带路。其实派出所到小礼堂并不远充其量不超过300米,虽然我拖着脚镣,走得慢,半小时也到了。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进了小礼堂院门,立刻有人出来阻止围观群众,并关上小礼堂院门。  我昂首挺胸,刚踏进小礼堂正门,立刻响起热烈掌声。阮总和周洁带领公司的人欢迎我,古紧缚师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  阮总走上来紧紧握起我刚松绑,胳臂上布满绳迹的双手,兴奋地说: 「方小姐真是奇才,有胆略,大度,美丽,吃苦耐劳,所有KB女模特的优良品质,你全具备有了。你的加盟,我公司定能兴旺发达。」  腊梅捧上一束玫瑰花献给我。悄悄的说∶「干这一行真刺激,我好兴奋。方姐,我要拜你为师,也做一个你这样模特。」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在送我回宾馆的路上,周洁告诉我,她们一宿未睡。我从《玫瑰之家》出发后,一路上都有人跟踪保护。我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是小偷。小偷发现我们这打扮好奇跟踪,被公司派去人赶走了。后来抓我的人是自己人,他们发现过来一辆巡夜的警车,怕我被发现,想把我带走,没想到弄巧成倔,反而都弄到派出所。  她们最担心我在情急之下,乱说乱咬,把事情弄复杂化。没想到,我那样沉着冷静,连准备抓我的人都给我解脱了。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她们从众多民间剧团,找了一个不出名的民间剧团老板,由他出面,再由《玫瑰之家》会员中与警察局有关系的人,通过市局给这个派出所打个招呼,事情都解决了。  到宾馆临分手,我问起药厂之事。  周洁说: 「芪玲。这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使大家都感到你不是一般娱乐场上女子,非常值得信赖。我们这些人办事都不一定贪图回报,只要不惹麻烦。所以药厂的事,他们会在政策许可范围内给办好。」     ***    ***    ***    ***  这些人果真神广大,手眼通天。正好西京市部分国家控股的长期亏损药厂处理,他们给我盘下一家中型药厂,由几家《玫瑰之家》中会员的大型民营企业负责人担保,银行出资收购,再卖给我,分二十五年归还银行资金。  我未投入一分钱,收购一个价值2500万药厂。但给我订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至少要与《玫瑰之家》无条件合作五年。等于我签了一张5年卖身契。  这样用了半个月,将药厂解决了。     ***    ***    ***    ***  我兴高采烈回到龙口,看钟先生和高工事办得怎样。我匆匆忙忙下了车,回到公司。公司值班人员告诉我,钟先生与高工一块儿去青龙市去了。财务人员向我汇报,高工购买没备款己汇出。看来高工的进度还是很快的。他和钟先生在与当地洽商投资建厂的事,另外公司职员还告诉我,山里有二个山民来找钟先生,都等了几天了。  我心里一惊,莫非是神先寨来人了。不问是谁,先见一见。  我回到董事长室,刚坐一会,公司职员就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原来是芙蓉和他的三叔。我高兴地跳起来,忙端茶让座。芙蓉怯生生望着我,即不敢坐,又不敢接我递给她的茶杯。她小心谨慎地说:「你就是董事长?董事长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我是玫瑰,现在叫方芪玲,就叫芪玲好了。」  「你真是玫瑰?你的脚镣呢?那可是打不开,除不下来的。」  「在神仙寨办不到的事,山外能办到。你们今天有空出来?」  三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山农,一直藏在芙蓉后面,不敢露面。看我说话这样客气,战战兢兢从芙蓉后面露出来,用手指着我说: 「你真是玫瑰,胡家媳妇?你完全变了个人,我都不敢认。」  「你们出来有什么事?神仙寨的人还好吧?饥荒己经度过去了吧。」  「没有。我们出来找钟先生,求他救救我们。今年的田地全毁了,秋粮未种上。上次换的粮食肯定过不了冬。请钟先生无论如何要收我们的长生果,帮帮乡亲们。另外顺便打听你的下落。现在你在钟先生手下干董事长,能不能在钟先生面前说上话,我看这里人很敬重你,我知道你法力大,没有办不成的事。」  对他这不着边际的话,我也不知怎样同他解释。只是应答说∶「没问题。你那坏小子回来吗?」  三叔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芍药一定要他回家,这不,我出来的那一天才回家,但他也解决不了吃饭问题。」  「三叔你们救了我,我一定要彻底帮你们解决温饱问题。我准备在大弯水洞口河边办一个厂,村里人可以在厂里打工挣钱,这样就旱涝保收了。  「真有这样好事!」  「你回去立刻把你那坏小子找来,芙蓉不要走了,等钟先生回来,送他俩去学技术。学会了,在厂里教寨里其它人。以后长生果采收就送到这个新工厂。」  「那真是太好了。」三叔和芙蓉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    ***    ***    ***  几天后,钟先生和高工回来,大湾村项目谈好了。青龙市硬要在市内上,是钟先生一再坚持,最后按我们选址立项。那儿无电,我们自备了发电机。当地土地不要钱,仅付平整土地费用。我们三人将各自工作进度汇报后,又制定了下一步工作。高工接着又出发了,他先将芙蓉和三叔小孩学习安排好后,就全力以赴筹建新的提取工厂。  我与钟先生到西京完善了药厂交接后,就将工厂人事组织,生产安排交给钟先生,我要到《玫瑰之家》尽我承若的义务。龙口药厂先放一放,暂不管它,因为还在殷莫者承包期,我们也插不上手,听讲他在厂里干得相当欢。  将所有的事安排好后,我又到玫瑰之家。因为我要履行我对他们的义务。阮总给我在他们公司的楼上安排了一个住房,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将房间布置,安顿好。就打了个电话给周洁,请她来看看,提提意见。她在电话中答应了,但二天都未来。  我知道她是个大忙人,也没在意,第三天我还未起床,她就急匆匆跑来了。但我发现她像是心思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请她对我房间布置评价评价,我知道她是一个很有水平的人。但对我的提问,总是所答非所问,我有些气,就不理她了。她低着头,在我房间踱了几圈,突然停下来,对我死死盯着。  我给她看得不好意思。说: 「你干什么呀!老盯着我看。」  她眼光一闪,上来抓住我胳臂说∶「芪玲。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一个忙。」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凤坪的小镇  「快松手,你把我抓痛了。」我这挣脱边说∶「有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就没问题。」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告诉我一件秘密,也是她遇到的一个最大难题。  原来在西海省仙霞岭市有一个叫落凤坪的小镇,据她们报社获得信息,那儿是一个重要假烟集散地和生产基地。这个小镇有一个集黑白两道于一身的制贩假烟团伙,那里是山高林密,交通不便,只有一条30多公里穿山越岭的简易土公路连接外面大公路。  省烟草局和警察局采取了几次行动,虽收缴了不少假烟,但未找到工厂和团伙骨干,故没能彻底解决问题,故有人举报到报社,怀疑省里有他们的人通风报信,要求报社深入调查,弄清真相。  虽然报社组织了几批记者,或正面,或化妆进入,但收获不大。所以报社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周洁,她争强好胜,一心想把这事查清,这两天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的方法。  听她这样介绍,我不禁好笑。对她说∶「你们能力这样强,都没办法,找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何用?」  「是这样的,这小镇人不多,警惕性很高。若是外地人进入,他们立刻就能认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当地人都不告诉你实情。所以几次派人去,都没有结果。后来,我与调查回来的记者研究过,只有一种人员频繁出入那里,他们不怀疑,也许时间长了,能摸出点真实东西。」  「是什么人?」  「歌女、舞女、三陪女,那里地方不大,但豪华歌舞厅和夜总会有好多家,小姐很多。」  「你叫我去扮小姐。」  「不是叫你一人去,而是陪我一块去。」  「你也扮小姐,不行,不行!」  「这不是山穷水尽,想不到其它高招嘛!求求你啦,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我也没法,她帮了我,我得帮她。报社既点名要这种大腕记者出马,可能压力不小,只好答应,其实我也不情愿,我也有我的自尊,但她出面我也没法。  为了更好掩护她,我通过金银花在沁州找了个经常到落凤坪叫兰草的小姐,从沁州出发,冒充沁州小姐去落凤坪;因为在西北,沁州的色情业最出名,沁州小姐名声最大。  我们完全按照小姐的装束来打扮自己。周洁化妆后,还真象一个风尘女。她将自己头发染成红棕色,用如意公司的化妆品扮了一个浓妆,贴上卷而长的眼睫毛;她身材好,穿了件无袖淡红色绸短旗袍,一对大乳房将胸部顶多高。脚穿高跟凉鞋和网状丝袜,显得艳丽,妖娆。与原来白领丽人有天壤之别,若不是亲眼看她换装,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了方便,我取名春红她叫秋艳。  我们三人一行直奔落凤坪,兰草多次来过这里。  到了之后,直接到一家叫《凤鸣寨》的夜总会去找她熟悉的小姐妹。这家夜总会豪华,气派、是一个六层大楼房,紧靠着一片石壁。山里平地少,这间楼房估计是将山坡劈开垫出的地基造出来的。兰草叫我们在大厅等着,她去见她的小姐妹。  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很好,现在才下午三点,各种各样的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一会儿兰草引了一个化妆得花枝招展,看不出年龄的年青女郎。她一手叉着腰,一手夹着一支细长名贵的烟,一走一扭地走到我们跟前。  兰草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的好姐妹,这里的大堂领班,叫樱花。」  我俩赶快站起来说: 「樱花领班,我俩想到贵地讨点生活,请多关照。」  「唉呀!」她抽了口烟,用手勾着兰草的肩,掂着一只脚,阴阳怪气地说∶「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最近不断有人来落凤坪找麻烦,所以大佬们都关照不要接受生人。你们是兰草带来的,我抹不开面子,只好带你们去试一试。看来留下来希望不大,要是在半年前,你们这等标致的姑娘,我们请都请不到呢。」  我一听傻了眼,看来几批记者来采访,把这儿的人都弄惊了。连做色相的都这样说,那接近那些烟贩就更难了。  樱花带我们去见大堂总管,他坐在办公桌上在玩纸牌。樱花说明来意后,他头也不抬地说∶「你不要多管闲事,上面己发话,生人一律不要。」  樱花上前夺过他手上纸牌说: 「大总管。不是生人,是熟人,是兰草,她不是经常来吗?」  他抬起头先看了兰草一眼后,将眼光扫向我们,说: 「那二个,我怎么没见过。」  他沉思了一会,往我俩又看了一眼。突然跳下桌子,一本正经指着我俩说:「我想起来了,知道你是谁,我见过你。」  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他己识破周洁的身份。周洁身子也颤栗了一下,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一会儿,她就镇定自若。但我的心紧张地狂跳起来,想抽身就走,周洁用手按了一下我的肩,我知道她叫我不要动。那大堂总管又对樱花说∶「走!把她们带去见老总,你也一块去。」  樱花听了也花容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眼狠狠白了一下兰草。  穿过重重走廊,经过森严的多道警卫,我们上了五楼,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那大堂总管进门就兴冲冲地说∶「大老板。你看我给你带来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我们进去一看,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三十多岁男子,他正在审查文件。听这么一说,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我们。总管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叙说什么,边说边指看我们。大老板听着听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并站起来,离开座位,一步一踱的往我们身边走来。  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吓得直冒冷汗,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他走到我跟前,指着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己被吓得说不出话。  兰草是个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她忙接下话头说: 「她叫春红,她后面大个子叫秋艳。」  「不对!」他指着我说: 「她不是春红,不要害怕,要讲出真名字。我会保护你的,请你一定放心。」  我恐惧极了,害怕得颤抖起来,更不敢开口。心想,这下死路一条,刚进落凤坪就暴露身份。  大老板看我这个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对总管说:「看来,她确是惊弓之鸟,给沁州那帮混蛋追怕了。」  「洪玫瑰小姐,不要害怕。」总管得意洋洋地说:「你到落凤坪,算你走对了。别人害怕沁州如意公司那帮人,我们不怕。我们风呜寨的老板在这方圆百十里是说话能算数的人:说财力嘛,那如意公司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你能与我们签下合同,你就等于进了保险柜了。」  我这下真吓住了,但还想作最后的遮盖,故作镇静地辩解说:「你们肯定弄错了,我不是洪玫瑰。在沁州谁都知道她在如意公司,怎么可能私自跑出来自找生活呢?」  看我坚决不承认,那总经理开口了。他很客气得对我说道:「这样吧!小三子。」他指着那总管说:「你带她们到隔壁小客厅,将最近买来如意公司新出品的电视剧,放给她们看一看,她就明白了。」  听他这样说,不看我也知道他们会放什么内容。这时周洁站出来她说:「兰草。不知这位老板怎样称呼?」  「他是吴总。」  「吴总。事情到这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确是洪玫瑰。」  「啊!她就是洪玫瑰。」樱花眼瞪着望着我,从她眼神中我看出,她明显不安。女人是敏感的,可能从这位吴总的态度,她认为我的到来对她有一种潜在威胁。周洁这样主动点明我的身份,可能有她的想法。  于是我就顺水推舟地说:「吴老板。请原谅我,有我的难处。我是临时来借贵方宝地避难的,也不可能长期在这里,希不要为难我。」  吴总嬉笑眼开,连忙说:「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另外,我的特点你是知道的,在任何地方我从来是卖艺不卖身。」  「这也没问题。你是我们这圈子里的明星,那些事不是你这种人干的。这样说,你打算与我们订合同?」  「即来了,合同是要订的。我要借贵方宝地谋生呢。这样吧,先签二周。」  「这样短,时间能否长一点?」  「你知道,我签合同与其它人不一样,签多长时间就等于是你们的囚徒。而且干这种活很辛苦,干一段时间要休息调养身体,否则吃不消。另外有一点,我们要带点药在身上,你要允许。」  「什么药,是摇头丸,还是白粉?我多得很,可以免费供应。」  「你瞎说什么。是我们这一行特殊疗伤药。」  「啊!是这样,那可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总会的SM女演员  当场我就于他们签下二周合同,当然周洁肯定明白我们将会干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但无法,她也硬着头皮签了。  当我们签完合同后,兰草也稀里糊涂签了。她认为老板对我们这样客气,干的又是不卖淫的活,肯定还能挣大钱。吴老板收好合同,打了一个电话,进来一个高大壮实,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将我们领出吴老板办公客,来到一间小客房。  「里面卫生间有浴池,你们去洗个澡。」她拿出三只小箱子对我们说:「你们身上凡是能拿得下来的东西,首饰,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里,上面号码锁,自编一组号码锁上。玫瑰小姐的药放在桌上,我检查好后帮你带去。」  洗好澡后,用毛巾包好湿头发,胸部围一条毛巾当住。  當我第一个出来时,她己经理好三条麻绳。我知道,在这些夜总会表现这些节目的演员,在合同期内,就是不表演时,也经常性被束缚着。  于是我自觉得走到她身边,由她捆绑。她动作快,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五花大绑。我动了动胳膊,感到她绑得很紧,胳臂、手腕又麻又痛。  这时,周洁也出来了,虽然她有思想准备,但我赤裸着臂膀,绳捆索绑的样子,还是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她痴呆呆地站在那里。  在这个女人在给她上绑绳时,人还没有反应,最后,这女人将系好手腕的绳头,穿过颈后绳环,用劲往下一拉,全身绳棚紧,手腕高高吊起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反向过度的扭转造成的剧痛,才使她痛得几乎跳起来,「唉哟」大叫一声,然后又软瘫在地上,痛得泪水流下来,不由自主地说:「唉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受不了,松一点,请松一点。」  这女人同没听见一样,弯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绳结。绑好周洁后,她又拿出一根绳准备绑兰草。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兰草出来,这女人冲进卫生间,一把将兰草拖出来。  原来她发现我与周洁被绑,吓得不敢出来。这女人不管兰草的哀求和哭闹,仍将她结结实实绑起来,然后扯掉围在身上和包在头上的毛巾,这样我们都身无寸纱暴露无遗。虽在女人面前,周洁那经历过这样事,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这时女人发现了我身上的环,对我笑着说:「不亏是当红的M女明星,确与别人不一样。」  我也给她说得不好意思,我看周洁仍瘫在地上起不来,就对那女人说:「这位大姐,我们是来表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绑得这样紧。」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绳子说:「是紧了点。哟!你们干这一行,受不了这点绑,还能吃这碗饭。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见得多了。」  「大姐。我干得时间长些,适应性强一些,绑紧点还受得住。她们二个干得时间不长,适应性差一点,请你做点好事,把她俩松一下,这样真能把她们绑残废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一会儿就要把你们都松开,这是我们这儿的办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的头上。又招呼进来几个人,将我架起来,往门外走,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乘电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感到周围越来越安静,歌舞厅的那种燥杂声喧嘩声越来越远。最后进了一间房间,她们拿下我的头套就出去了。  这间房间很奇怪,没有窗子,也没有任何摆设,仅在房门一角有个一人多高铁笼子。房间里吊着一盏节能灯,比较亮。我看到周洁被绳勒得昂首挺胸,脸上涨得通红。  进房间后她走到我身边,把头搭在我肩上,人靠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颤抖,身上发烫。我尽力挺着身子撑着她软瘫的身躯,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发软,你看我的样子难看不?」  「不难看。你出娘胎都没这样被麻绳绑过吧?绑得这样紧,吃不消吧,给绳勒得痛不。」  「开始又痛又麻,现在都麻木了,现在的样子就是羞得不能见人,这种感觉好刺激。」  我与周洁悄悄的说着话,兰草跑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声对门外说:「唉哟,我的手痛得要断了。快来人帮我解开,我不干了,你们要把我弄残废,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把我这样紧的绑起来。我是来坐台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一会儿进来几个凶神恶刹一样的男人,手里提着几幅脚镣,进门后,哗啦一声将这些铁家伙丢在地上。吓得兰草越快退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周洁也吓得躲在我身后。  一个壮汉大声说:「你们三人那个先来?」  我见的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主动上前说:「那我先来吧!」  我走到那一堆铁镣跟前,他们拿起一幅锁在在我赤裸的脚上,上好脚镣后他们松开了我的绳子,又将我推进铁笼中锁起来。给她俩上好脚镣松了绑后,就让她俩在铁笼外,然后几个壮汉锁上房门就走了。  房间里很暖和,我躺在铁笼里的地毯上准备休息,今天又赶路,又受惊吓,又折腾,人疲惫不堪,想睡觉。周洁也在靠近铁笼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兰草坐在铁笼外地毯上,用手抚摸胳膊上被绳勒红的绳迹,哭泣着对我说:「他们这样又是绑又上镣,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回家。」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红了的眼睛,对她说:「我们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说不干那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这合同还有这种内容,当时只看到报筹高,来钱快。玫瑰姐,他们对你很客气,你明天帮我说说情,就是在这里干,还是干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周洁在旁边说:「兰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帮你,他们能答应,可能要你赔钱,你干不干。」  「赔钱也干,这样又绑又铐,是干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这同公安抓我们有什么区别。」  我听了周洁的话,听她口气也不想让兰草夹在我们中间,干扰我们真正的任务,影响我俩交流,所以很爽快答应了兰草要求。  兰草见事情到这份上也无计可施,只好躺下休息。我们第一步计划实现了,心里稍安,很快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壮实女人进来叫醒我们,把我们从铁笼中放出来,套上黑头套,领我们出去,由于眼看不见,跌撞撞,七拐八弯北的来到一间化妆间。  简单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化好妆,那女了拿了两件真丝无袖的短旗袍给周洁和兰草,只给我一只仅包住半只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三角裤。  当我们穿戴仔后,我就把兰草的想法告诉了那女子,那女人对我很客气,说她当不了家,叫我直截叫老板。  她很快请吴总过来,吴总很爽快答应了,但附加条件是兰草签约时间由我们来完成,看到兰草哀求的眼光,我于心不忍,若没有她的引路我们也进不了落凤坪。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兰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我们的表演在一个小礼堂,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场只二三十人,但来的人不简单,从他们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落凤坪真正的主人,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是我们寻找的猎物。  每次出场先是跳艳舞,我同另外几个女郎脖子上锁着大姆指粗的钢链,链子另一端焊在小舞台中心一根胳膊粗的钢管上,我们围绕着钢管跳舞。随后就是客人上来用麻绳采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捆绑我们几个,而我是被捆绑频率最高的。  周洁则是在下面做服务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扎一条围兜,然后被五花大绑,脚上锁着脚镣,再在腰上固定一只大托盘,脖子上锁着铁项圈,从项圈上牵下三根细铁链连在托盘边上,支撑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酒水和香烟果品供客人选用。若客人有需求,只要打一个手式,她和几个服务小姐立刻走过去跪下来,挺起胸将托盘尽力送到客人身边,供其挑选。  我们就这样一场接一场表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间被锁在铁笼中睡觉,饿了就吃点东西。从经济上收入颇丰,这里客人真有钱,每场下来,都有好多纸币塞在绑我的麻绳里,松绑后钱落得一地,每场都有千元以上,这也是我们合同中规定的报酬。当然我的小费是最多的,那叫我是这行当中的明星。  周洁的小费要少多了,仅一二百元。有时也安排她到台上来表演,但我们不是到这里挣钱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贪得无厌的样子来掩人耳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深山里的大客户  我估计过了十多天,对来的客人基本都熟悉了,落凤坪大小烟贩我们认识了一大半,他们在当地官场上的保护伞也都露了面,更可喜的是省里给他们通风报信内线,三个烟草专卖行政执法官员也露面了。  可能是周洁面貌改变太大,另外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周洁这位名记者会干这种事,所以三个烟草专卖官员没发现周洁。但她给吓得半死,若给发现,重则性命难保,轻则把她这种打扮暴露到社会上,她也无颜见人了。  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我在铁笼中睡觉还未醒,大堂总管小三子来到我们房间里,他唤醒了我,和颜悦色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台演出。  考虑到安全,我坚决回绝了,因为合同规定我们只在《凤鸣寨》夜总会内部表演。周洁当时未表态,等他走后,周洁认为来邀請的人肯定来头不小,是当地有影响人物,能进入他戒备森严的老巢,是难得机会,应当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应,但要《凤鸣寨》夜总会确保我们的安全。  另外我俩分析,若来邀請的人确有势力,夜总会的人还会来。果真如此,很快吴总与大堂总管不一会又来了。  听吴总口气这次不去不行,他软硬兼施地说:「玫瑰小姐,我们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你名声大,确给我们带来财气,但也招引来得罪不起的人。这次请你出台的是我们落凤坪最有钱有势的人,他一般不出门,也从不到风流场所来。但这次你出色新颖的表演风格传到他耳朵中,他要亲眼目睹,但他又不愿到我们这里来,所以务必请你出台,只要同意去表演,其他都好商量。」  听他这样说,也正中我们的下怀,于是我们在人身安全,报酬上提了很高条件,想不到他们一口答应,看来此人是当地一个大人物。当天我们在《凤鸣寨》夜总会没演出,休息一天。然后在化妆间仔細化好妆,等待他们来接我。  这次出台演出,吴总亲自出面。安排我仅穿一件开叉几乎到大腿根部的,无袖紫紅绣花短旗袍,里面连文胸和短裤都没穿。脚上是肉色短丝袜,穿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临行前,头上套着黑头套,双手反铐,两个壮妇架着我出了房门。七拐八弯往前走,一会上,一会下,走了很长一段路,耳边的喧嘩声越来越大,最后架着我的人放下我,打开手铐,摘下头套。我一看,原来到了夜总会大厅。  吴总在与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人交谈,手不断的对我指,可能在介绍我。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说:「洪小姐。欢迎你到我公司做客,请吧!」  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没发现周洁。有些吃惊,就问吴总说:「吴总,秋艳小姐没来?」  他很客气地回答说:「对方只邀請你一人,没邀請她」  我一听,心里很紧张。没有她在身边,我变得六神无主,无所适从。吴总看出我的表情,走上来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说:「你一人放心去吧!这是我们的大主顾,是这落凤坪方园百里数得上的大老板,不会吃了你。你去了,一定会满载而归。」  事到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门。刚一动步,我才发现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阴部就露出来。里面又没穿内裤,弄不好下身金光闪闪的环都会暴露,而且这旗袍是很薄的丝绢制成,尺寸又小,紧绷在身上,没穿文胸,乳头上的环也时隐时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好不尷尬。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分叉的下摆,小心地迈着小步,跟着中年人出了门,钻进了门口一辆越野车里,往镇外开去。  越野车离开落凤坪,在一条虽窄,但还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条很隐蔽的山沟里开去。山沟里草深林密,进沟后,车前好像是一条树林编织成的胡同,不见青天。  汽车颠波着往前开,两边车窗只见一丛丛树木往后移动,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汽车走过多少叉道,又钻进一片竹海,笔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将周围染成翠綠,最后在毛竹林的深处,没有了道路,我与中年人下了车,汽车顺原路回去了。在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请往这边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说: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层枯落的竹叶,走到他跟前,发现枯落竹叶下隐隐约约有一条石板铺得小路,弯弯曲曲上了左手山坡。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林中一条平坦山道,曲曲弯弯通往山顶。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过山顶下山更吃力。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出汗了,树林里密不透风,汗很快湿透了紧绷在身上的薄旗袍。  正当我上气接不了下气跟着他走时,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热了,脱下外套搭在肩上,松开领带,解开领扣,露出胸前的黑毛,一只小手枪插在腰间宽皮带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在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样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无意中往胸部一看,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乳房上,乳晕,乳头和上面环清清楚楚显露出来,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摆紧贴着湿漉漉大腿上,阴毛和下面的环也显露出,难怪他那样看我,我这样同周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臊得我立刻转过身,将背对着他。  他嘿嘿笑了几声,说:「洪姑娘身材真好,难怪我们大爷非要把你请来。走吧!快到了。」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转身跟上,不一会出了森林,是草场,一阵凉风从山下吹来,好凉爽,舒坦。但风中夹杂一点熟悉的烟味,越往前走,味越明显。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烟草味,这深山之中那来的烟草味,我十分奇怪。  过了草场,到了山腰,前面有数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长着高大的杉树,株树和山杨树。在山腰靠着一个石壁下,有一座四层楼房,在树丛中慢慢的露出来,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到了大门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门上一块凹下方形玻璃上,展开手掌,玻璃变成绿色,大门悄无声息地往右移动,滑到右边墙体中。当我们走进去后,大门又移出关闭。我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老板不简单,连大门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将我带到四楼,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就走了。  那女护士把我带到一个同手术房一样房间,脱掉汗湿的旗袍,将我安排在妇科手术床上躺下。用一只大的塞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只黑头套罩住我的头,双手束縛在手术台上,两只腿分开高高固定在手术台扶手上。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对我做什么。  过了一会,又像进来几个人,有人往我肛门插进一根管子,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冲进来,小肚开始发胀。开始我还忍着,但水越灌越多,逐渐小肚越来越胀痛,后来实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起来。但嘴给塞得紧紧的,喊不出来:想挣扎,手脚绑得死死的,动不了,痛苦得气都喘不过来。  过了一会,他们将肛门的管子拔出,小肚的水喷撒而出,冲得肛门口撕裂般得痛,但肚子很舒服。我尽可能收缩小肚,将水排出体外,待水排尽,人也松弛下来,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我丢在那里,都走了。我虽然小肚仍有些难受,但走了一上午山路,本来就很累,加上这样拆腾,躺在手术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    ***    ***    ***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感到一股热水又从肛门冲进小肚中。我猛一惊醒,发现他们又在灌我。这次用得热水,量比上次多,几乎把我肚子胀破。我痛得拚命挣扎,将手术床都摇动了。他们毫不理睬,不急不慢地干他们的。当这次灌肠结束后,我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将手术床扶手降下来,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将我全身,除头发,眉毛外,用利刃将我全身刮一遍,将体毛,阴毛全剃干净。然后,松开束縛,取出口塞,将我扶进浴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净,连耳孔,指甲缝都不放过。  他们在我全身涂上一层不知名,但气味很好的香脂。再用一床洁净的被单把我包裹起来,再通过静脉给注射了200毫升乳白色药物,将我安放一间只有一张床,墙体,天花板全是白色,充满消毒药水味房间里。将房门锁好,留下我一人,都走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这时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好像肚皮都贴上后脊梁骨了,很想吃东西。早上出来就喝了点水,一天什么也没吃,而且肚里东西也被他们洗干净了,但没有饥饿感,精神也很好,就是全身乏力,一点劲也没有,这肯定是那一针药水在起作用,不知他们用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追究这点。  他们是邀請我来表演的,把我饿成这样,我怎么表演,心里感到十分困惑。而且他们也太讲究卫生了,把我从里到外,洗了又洗,就把我看成一个非常不干净,浑身带满细菌人一样。我自认为个人卫生还是很好的,从来也没有人这样看待过我。  看看天色己晚,仍没有人来叫我吃饭,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就从床上起来。但没有一件衣服,怎么出去。走到窗前往外看,外面仍是高山峻嶺,层峦叠嶂,草深林郁,看不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但在这寂靜之中,隐隐约约感到地板微微颤抖,一阵阵机器轰鸣声时隐时现,拟有拟无。难道周洁要找的黑烟厂就在此山中?但这里无电,无路,无厂房,工厂能生存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背后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女人,一身手术医生的打扮。她们也不言语,用戴着手术胶手套的手,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打开随身带来的小箱,里面是化妆用品。原来是给我化妆的。  她俩首先把我头发往上拢起,盘在头顶,用很多发夹固定,然后喷了很多固定发型的胶水。最后定型后,插上好多首饰和头花。她们给我双眼贴上长而卷曲的假睫毛,化了了浓妆就走了。我有手摸了摸头发,就同塑料硬壳,与戴头盔一样,又硬又光滑,一丝乱发都没有。我又用手摸了下脸,再看着手仍干于净净,脸上妆一点都不脱落。  一会儿,她俩又推张不锈钢床进来,这床有点像送病人手术活动床,但短一些,一头焊有两了金属环,另一头有一部分是活动的板,板上面有个孔。  她们把我扶上去躺着,把我两只腿塞进环中,这样仅膝蓋以上在床面上,两腿稍稍分开。另一头那活动的板升起来,正好从肩部以上把头抬成60度角,孔正好对着后颈部。床面是不锈钢的,躺在上面凉涑涑的。床面很窄,只有我腰部宽,所以我睡在上面,看不见床面,两手垂在床的两旁。  当我躺好后,她们用一只大铁环,将我两只腿铐在一起,然后把我的腿折起来,将大铁环锁在床背面。另用一条不锈钢铁链将我的腰捆在床上。又拿出一根很长,食指粗的细不锈钢链,先穿一只环在铁链上。  她们中的一个将我头微微抬起,另一个将环移到铁链中部,放在后颈部,正对着床头倾斜板上的孔,再将铁链搭在我肩上,两头抹过肩,穿到腋下,一边一个将铁链往我胳膊上绕。绕到手腕,两人将我双手反剪到床下,将两手腕绑在一起,多余的链子从床头孔中穿过后颈铁链上的环,用力一拉,我双手在床下被高吊在背后。  这种铁链的五花大绑不同于绳索,收劲绑紧后勒得肉特别痛。我急得大喊起来,对她俩说:「唉哟!我的妈呀,太痛了。快松一点!求你们啦,松一点,痛死我了。唉哟,唉哟!」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日蛋糕  她们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点,又用一只大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最后我听见「啪」的上锁声,铁链给锁死了。  我给束缚在这床上,以为这样就算完结了,那知她们在我阴道塞进一只巨大阳具,在肛门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胀,即便有大小便也无法排泄。又拿出一对大耳环,穿过我两边耳孔,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耳环也固定地锁在床板上,这样我的头一点也不敢动了。又走到床另一头,将阴部的环也固定在床板上,现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  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動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  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誤. 」  「没有把她弄脏吧?」  「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  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住。  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没得说。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  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  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  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大师傅。好烫!」  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乳头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  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  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  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  「恭祝六爷五十大寿!」  「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  听到这些南腔北调,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寿声,我才真正体会到落凤坪老大的影响力和势力,也许他就是周洁苦苦追寻的目标。  「大家请安静!」一个人高声喊叫说:「现在为宋爷点然寿烛!」  遮盖我的红绸布缓缓掀开,强光刺得我暂时睁不开眼。但我听到几乎同时从众人口中发出的同一种惊叹的声音。  「啊……」  宋六爷自鸣得意对来宾说:  「没见过吧!我还告诉大家,这人体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洪玫瑰。漂亮吧!」  「唉呀!太漂亮了。宋爷真不是凡人,这种蛋糕真是匪夷所思。」  「宋爷有本事,能把这样当红的女明星请来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广大。」  「这种美丽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爷能做出来。佩服!」  「……」  听见这些对话,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这样把我剥得光光地,束縛得丝毫不能动弹地展示在这样多的佰生人面前,不仅是肉体痛苦,而且是心灵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干。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坏了这宋爷五十大寿,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白净的胖子,从外表看也不过四十出头,戴看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走到我身边,旁过有人介绍说:「洪小姐。这是今晚主人宋六爷。」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宋六爷高兴地将头伸到我脸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说:「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过得快乐。」  我无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气,闭上眼由他去。但心里恨死了,这样作弄我,还能快乐吗。  很快有人点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蜡烛,大厅灯全关了,只有烛光在闪烁。祝贺生日的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齐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唱了五遍,大厅灯全亮了,邓六爷笑哈哈地一口气将蜡烛都吹灭。上来两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细将蛋糕上残余蜡烛清除,邓六爷用一柄长刀在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几下,然后用刀和叉给来宾分发分,到一半,他就离开了,由客人自取。  这时有些轻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时,故意用刀叉在我那些敏感的阴部,乳头上乱捣乱戳,弄得我又痛又痒。  当身上的蛋糕和垫的胶状果仁取完后,上来几个淫秽男人,用舌头在我身上添起来,甚至用牙咬我的乳头和阴唇,我给作弄得即羞辱难当又欲火烧心,情绪亢进,但动也不能动,只能呻吟不止。  好不容易等客人散去,佣人们收拾房间,用红绸布把狼狈不堪的我盖上抬下来,重放到车上推走。     ***    ***    ***    ***  到了夜里,还是那两个女医生把我解开,弄了碗糖稀饭给我吃了。我重新洗了澡,上床睡了。由于这次心身受到极大冲击,夜里恶夢不断,很早就惊醒了。借着晨光,看看自胳肢上给铁链勒出链状印痕,恨死了这个宋老六,恨不得吃了他。就这样,我园睁双眼,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挨着时光。  突然门开了,那两个护士又来了,拿来了我到这里穿的衣服和鞋袜对我说:「洪小姐。请更衣,老板要见你。」  我起床穿上己洗干净的无袖旗袍和鞋袜,她们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前面,用黑布套罩了我的头,将我架着去见宋老六。  当她们拿掉头套解开我双手时,己到了宋老六面前。他站在一张巨大的办公卓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凤鸣寨》的吴总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  宋老六走到我身边,握了握我的手说:「洪小姐。你的表演令我的客人大开眼界,你的美丽为我的五十岁生日增辉添彩,令我非常开心,希有空来我这里做客。吴总今天回去,我也不留你了,送一件小礼品,权充报酬,希望你喜欢。请你转过身,把手放在后面。」  我转过身,他拿起我的左手,只听见很轻「卡嚓」一声,他将一个金属环套在我手腕上。这环比一般钢环沉。接着又在右手腕上套上一只。  我想拿到前面看看是什么东西,那知双手给连在一起,我吃了一惊,送我一副手铐当礼品作报酬,这是那行的规矩。  谁知吴总看见,赶忙对宋老六说:「宋爷。你送这样贵重礼物,洪小姐受之不起。」  「嘿!吴老板怎能这样说。洪小姐这种大明星,能屈尊到我这山里来,为我做寿添兴,己很看得起我这山野村夫。这点东西算什么,不要客气了。」  听他们这样说,这江湖上的礼数要做,我只好转过身,对宋老六鞠躬,谢谢他给我的礼品。宋老六拿着两把串在丝线上的两把金晃晃的小钥匙,挂在我脖子上,叮囑我要收好。我与吴总告辞了宋老六,顺来的路回落凤坪。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山神要娶亲  吴总离开宋老六后,突然有一个人来找他,看找他的人有点来头,他说他今天走不了,叫我先走。我刚想请他给我开铐,来找他的人匆匆把他给拉走了。周围再也看不见一个人,我只好一人上路。同去的时候不一样,回来时双手反铐在背后,翻山更吃力了,等赶到夜总会,人再也支持不住。当大堂经理把我送回房间,取掉进门时套的头罩,关进铁笼后,我立刻躺下很快睡了。  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导到全身,反剪双手睡觉,再困也睡不踏实。我再也不敢睡了,坐了起来。  周洁其实早己回房了,演出一般是夜里,白天都在房间休息。她看我醒来,忙扑到铁笼外,说:「唉呀!你终于醒了,看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不忍心叫醒你。我都急死了,发现什么了吗?」  「嘘!在这里什么都不能说,这里一定有监控什么的,以后再说。把我脖子上钥匙取下来,把我手铐打开,我难受死了。」  周洁取下我的手铐,拿在手上。奇怪的说:「这铐环这样细,为什么还这样重。难道是黄金制造的?」  周洁的话突然提醒了我。宋老六那样郑重,吴总那种受宠若惊的样子,都说这次报酬丰厚,那肯定是金手铐了。但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那当然罗,这是这次出台的全部报酬。」  周洁又仔细地看了看,又用牙咬了咬说:「是黄金,但不是赤金,是十八k金。这种金硬度好,纯的赤金太软,造不了刑具。这最少也有200克,虽没有赤金那样值钱,但也价值不非,这老板真有钱,出手这样大方。」  「虽挣了钱,我的苦可吃大了。来回翻山越岭不说,给束縛在床上整整有十多小时,动也不能动,现在全身上下骨骨节节,每块肌肉都酸溜溜的痛,没有三五天休息是康复不了的。」  正当我与周洁在谈心时,大堂小三子来安排今晚演出。我以太累,回绝了,连周洁我也不让去。  小三子很生气,当时与吴总通了电活。吴总讲等他回来处理,小三子灰头灰面走了。     ***    ***    ***    ***  第二天下午,小三子带他那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不由分说将我与周洁绳捆索绑,带到吴总办公室,让我们跪在那里。小三子恶狠狠的指着我说:「洪玫瑰。你不要摆明星架子,在落凤坪这一亩三分地上,还伦不上你摆谱。你竞敢违约不演,不想好了。吴总叫我把你带到他办公室,等会与你算账。」  小三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汹汹站在房门口,等吴总来收拾我。周洁跪在我身边,有些发抖,被绳索紧缚的身子不安地扭来扭去,她没见过这阵势,非常紧张。  我心中有数,在误乐场,这种狗腿子式的二管家,对我们这种人物是无权处分的。他在报复我们轻视他,我见得多了。我轻轻安慰周洁,叫她不要害怕,一切由我来应付。反正合同再过五天就到期了。  过了十多分钟,吴总匆匆走进来。看见我们五花大绑跪在那儿,故作惊讶地说:「怎么这样?谁这样对待她们的。」  边说边走边走过来,把我们扶起来。小三子赶快过来解释说:「吴老板。她们昨天摆演,我是在按公司规定处罚。你今天要见她们,所以我就带到这儿由你处理。」  吴总一听,立刻板起了脸孔,对小三子大声喝叱,吓得小三子脸都变白了。他指着小三子说:「昨天事我知道,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再说吗。你也不看对象,洪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能拿公司规矩往她身上套,自作主张,乱弹琴。还不快松绑,向她赔礼道歉。」  这年青的大堂经理,是三陪小姐的凶神。见吴总发火了,迫不得已涨红着脸向我道歉,要上来为我松绑。  我知道他们在演戏,这姓吴的肯定有什么花招,还是赶快抽身离开为好。就扭动身子,不要小三子解绳子。对吴总说:「我们拒演,理应受到处罚。就这样绑着吧,若没有什么事,送我们回房间,按公司规定,绑多长时间,就绑多少时间,该怎样处罚,照办。我们不敢坏了规矩。」  说完我就住门外走,周洁赶快跟上来。吴总立刻走到门口,拦住我们,说:「按规矩就按规矩办,不解开。你们即来了,坐坐总可以吧。」  他硬拉着我,推到沙发上坐下来。小三子将周洁也拉回来了。我们双手被反绑,用不上劲,拗不过,只有坐下后。  我决定先发制人,慢条斯理地对吴总说:「吴总。你是讲道理的人。我们昨天拒演是不对,违反合约,但是,你们违约在先,我是不出台的,你违约逼我出台。出台演的内容你亲眼所见,也是合约中规定我不演的。  这次出台,我心身受到很大伤害,回来休息恢复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考虑到借贵方宝地避亂讨生活,我不追字究你们,而你们反过来处罚我,吴总,你总要讲道理吧……」  吴总自知理亏,手一摆,截斷了我的话头说:「洪小姐。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次是小三自作主张,我向你赔不是了。」  他边说还真站起来,向我深深鞠了一个躬:我见他这样,也挣扎起来还了个礼。周洁见我们这样,忍不住笑了。  吴总重又坐下来,笑眯眯地说:「洪小姐。我还有一事要求你,希望你不要拒决。」  我就料到这后面有文章。俗语,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无论如何,超过合约期就不能同意。于是我就回答说:「吴总。只要在合约期内,什么都好商量。」  「痛快。洪小姐果是江湖中人。是这样的,前天我俩离开宋六爷后,不是有一个人把我拉走了,那是我们镇上的治安主任。其实他是我们这里最有实权的官员,每到尾数是双年的山神生日,我们这里都要举办一次给山神娶媳妇的活动,以求山神对落凤坪的保佑。  今年逢双年,再加上今年总有恶人来这山里找麻烦,所以镇里准备今年隆重举办这次山神娶亲话动,以求山神驱赶走这些恶魔,保佑这里平安。」  我一听哈哈大笑,想不到这里的人也同神仙寨的人一样迷信,这难道是大山里人的通病。我开玩笑的对吴总说:「你们给山神娶亲与我们何于,难道你们还想把我嫁给山神?」  吴总听了,把手在腿上一拍,高兴地大声说:「洪小姐,真给你说着了。你真聪明,一点就通,不要我转弯抹角。这么说,你同意做本次山神的新娘了。唉呀!真是太好了。」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我看吴总手舞足蹈的样子,就慌了手脚,语无伦次,连忙说:「吴总。唉呀,怎么说呢,你误解了,我怎么会嫁给山神呢?太荒唐,你想也不用想。按合约,你只能管我五天了,五天后我与你们毫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吴总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说得对极了,合约还有五天,就在五天内我要把你嫁给山神。」  我气得一下站起来,眼睛狠狠瞪着他,对他嚷着说:「姓吴的,你敢!我在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难道你不怕犯法。」  吴总把我按坐下来,依然笑嘻嘻地说:「不要发火!有事好商量嘛。又不是真到山神庙去守一辈子,这不是做过程序,有个意思而己。只要你到了山神庙,与山神成了亲,你爱怎样就怎样,谁还去管你。」  我也不知他们到底按什么心,坚决地不松口。仍对他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当山神新娘。」  吴总仍低声下气地与我商量,对我诉苦说:「洪小姐。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过去这事很好办,到山外那些民间剧团里,找一个漂亮的花旦演员或山外的漂亮小姐,多给点报酬就行了。  你刚来时也知道,最近镇里一律不允许接待山外的陌生人,若不是你大名鼎鼎,也不会收留你的。本地姑娘漂亮的少,新娘的事一直落实不了。那天治安主任找到我,说大家一致公认你是最佳人选。今年由你作新娘,山神一定满意。我也知道你不愿,但没法,今年选新娘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你得帮帮我。」  我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行。」  吴总无可奈何地说:「我劝你还是回去想想吧!从今天起,我不要求你演出了。小三子,送她们回去。」  回到房间,他们给我们松了绑,但给我上了脚镣,锁进铁笼。周洁抓着铁笼栅栏,焦急地对我说:「怎么办?我们想办法逃吧!」  我对她苦笑着说:「怎么逃?你没发现我们住的房间是一间石牢。你看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若是房间,隔壁总有一点响动,何况是吵吵嚷嚷的夜总会。这夜总会是依石壁做的,我们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里炸的洞改成的。  我们做这种表演经常发生演员偷跑的事,我过去就偷跑过。主要是这表演太辛苦,有时对客人无止境的要求力不从心,所以经办方在签约后常限制我们行动自由。这次他们对我始终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离开毁约,常把我单独锁在铁笼里,今天又加了镣,逃是没希望的。」  「那怎么办?」  「先是与他们讲道理,争取合同到期能顺利离开。万一我被他们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误了大事,我会想法脱身的。你靠近点,我有话对你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山神的新娘  周洁将头靠在铁笼上,我将嘴贴着她耳朵,将到宋老六那儿发现的一切很详细地告诉她。这样告之她,监听没备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大堂总管小三子就来了。很客气地对我告诉我,吴总还想请我一人谈谈。我知道姓吴的还会纠缠,就对周洁说:「你不要管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切记,切记。我去了。」  周洁想去,给他拦住了。他打开铁笼,开了脚镣,我仍穿那件紫红无袖薄短旗袍,赤脚穿双高跟凉鞋跟他出去了。周洁在分手时,叫我一定要泠静,理智。我笑着点点头走了。  当我走出房间时,发现门外站着我第一次来这,见到的那个穿黑皮旗袍高个女人。  小三子锁上石牢门后对笑着我说:「洪小姐。你还要受点委曲,束縛一下,老规矩,没有办法。」  我打趣地说道:「今天三爷怎变得这样客气了,与昨天杀气腾腾样子判若两人。既然是规矩,请便吧。」几句话抢白得小三子很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我心里好得意,就把双手放在背后交叉,让他上绑。谁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将麻绳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缠臂,勒颈,吊腕,麻利地把我绑得昂首,挺胸,收腹。这女人是捆绑高手,绳子一道紧一道,勒得我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喘着气,捆得太紧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去见吴总谈判嘛,绑这样紧干嘛,给我下马威?我实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断了一样,我非常不高兴地对那女人说:「你松一点行不行,绑死囚呀!快把我松一下,这样我受不了,我……」  那女人泠笑一声,拿出一个巨大的阳具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进我口中,塞满整个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话一下堵回去了。  她又拿出一段细麻绳,在我腰上打了个匝,余绳再穿过下身,使尽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绳一下没入阴道,强烈刺激造成的痉挛,使我浑身发软,力气消失干干净净,一下瘫倒在地上。  他们又拿出黑头套,将我的罩上,不由分说的,架起来就走。这种反常的行动,使我心里发怵,预感事情不好。  他们拖着我并没去见吴总,而是直接拖进一部汽车里运走了。  走了十来分钟,又将我拉下来,送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在地板上。  「汪主任。人送来了。」小三子在说活「好,太好了,老吴果真讲话兑现,他办事有功,大家心中有数。」  听声音像是在宋老六那儿喊走吴总的人,难道他就是那个治安主任。一阵脚步声逐浙远去,他们都走了丢下我一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得爬起来,我先翻过身,伏在地上,绳子绑得紧,用不上力,翻了几次才翻过来。然后收腹缩腿,总算跪起来。然后站起来,刚想伸直身子,那阴道的麻绳被牵动,身子一软,又蹲下来。不过粗糙绳索触动阴核上的环,扯动敏感的阴核,又磨擦了阴道,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人变得酥软,兴奋,久久不能平息,这时倒不感到紧缚的难受。  这时,有人进来了走到我身边,拿掉我的头套。我抬头一看,是两个中年妇女,面目很慈善。其中一个对我说:「姑娘。我们是来给你梳洗打扮的,我一会儿把绳解开,希望你做做好事,不要为难我们,让我们把你妆扮好。行吗?」  我别无选择,只好点点头。心想,在别人控制下,反杭是无用的,可能会招来更大报复。先顺着,以后再想法逃走。这姓吴的不经我同意,强行把我绑到这儿充当山神新娘,太可恨了。  她俩把我扶站起来,我不敢直腰,弯腰站在那里。她俩一个取我的塞口球,一个在背后解绳子。  当我的塞口球取出后,我干呕了一阵,清了清嗓子对她们说:「大婶。快把我下身绳松开,太难受了。」  「唉呀!这些人怎么这样缺德,女人这地方能绑的。哟!姑娘。你这儿怎么挂这么多环,这多难为情,谁干的,真是遭踏人。」  我给她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这阴环真害苦了我,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淫贱的倡妇。想到这里,我有点恨周洁。本来到落凤坪来之前,她体谅我这阴环给我带来不便,请人帮我取下来。那知刚把阴核那只环取下,她又反悔,说带这东西更符合我们所扮的角色,结果在阴核那儿换了只更粗,更大,更沉的金属环,弄得我经常淫火烧身。若能回去,一定要把它们都除掉。  另一个妇女说:「刘婶。这绳怎么这样紧啊,我手指头抠痛了,一个结也解不开。」  刘婶解开我下身的绳子,去帮她,但也解不开。她气恼地说:「对一个姑娘家,犯得着绑得这样紧吗,绳子全勒进肉里去了,捆死囚也不过如此,怎么解得开。亏得这姑娘受得住,我去拿剪刀绞开,姑娘你先忍着点。」  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她哪知道我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吃这碗饭的:像这种五花大绑,对我是家常便饭,换个人肯定弄残疾了。  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她俩总算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我放在充满花香味的水中,先浸泡一个多小时,再从头到脚仔细把我洗干净,然后扶我到靠椅上。从严厉的紧缚状态到轻松躺在这儿,人感到非常舒服,正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她俩又带来一个护士,上来就打了一针,打完后人变得迷迷糊糊,接着她又拿来一大瓶乳白色输液给我输液,输着输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追赶,一下抓住我的头发,我怎么也挣不掉,头变得好沉重。  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感到昏沉沉的,慢慢醒过来,眼睁开,才知道在做梦。同时发现头顶罩在一床红色帐子,我坐在红地毯上,靠在一床红色被子上。  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心里一惊,人更清醒了。赶快坐起来,发现头很沉,原来是头上戴着一件东西,许多银光闪闪的成串珠子从上面挂下来:双手被反剪吊在背后动不了。  身上穿着描花绣朵,编织着金丝银线的古妆红色霞帔和礼服,成串珍珠项链挂在脖子上。身上交织着手指粗红色丝绳,横七竖八地勒在脖子,抹在胸部,缠在胳膊上:下半身穿的是大红绣花百折裙,露出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双脚。一条红色丝绳把两只脚腕牢牢绑在一起,凭感觉大腿和小腿也捆着。  住前看,刘婶坐在一张靠椅上打瞌睡,这是怎么回事?  我立即大声喊道:「刘婶!刘婶!」  刘婶猛的醒过来,看我坐在那儿,高兴地说:「你醒了,他们计算真准,说给你打了安眠针,下午四点一定醒。姑娘,你怪可怜的,他们怕你不配合给你化妆,换新娘喜服,给你打了安眠针。你睡着了,不知道我们给你化妆换衣一直从上午忙到下午,把你最后用丝绳绑牢实,己到下午二点半了。现在己快到四点,刚打盹你就醒了。」  「你们把我怎么样了,我头上好沉,什么东西压得好难受。」  「那是凤冠,我们在你头上插了很多首饰,珠花,再加上凤冠,有好几斤,当然沉呢。看你现在凤冠霞帔,金丝银线的大红喜祀袍,浓妆艳抹的样子,与你来时判若两人,多美丽。经我手上打扮的新娘也有好几十人了,像你这样艳丽光彩照人还没有,难怪他们要挑选你做新娘。」  「你把我打扮成新娘了,谁的新娘?」  「山神的新娘呀,你还不知道?五点钟就要把你嫁过去了。」  我这才从麻醉中彻底清醒,这是可恶的吴总把我绑来的,这怎么办。这山神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强迫我守着那泥菩薩过一辈子?或许同神仙寨河神娶亲一样,把新娘弄死。  我有些恐懼了,想挣扎逃跑,但手脚都绑得很紧,动不了。忍不住泪水都流下来,带着哭腔问她说:「刘婶。你们这里山神娶亲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新娘弄死,我好怕呀。」  刘婶见我这样,也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然后走过来,跪到我身边,用手帕帮我擦干脸上泪水,整理好我挣扎弄邹的喜服。在我耳边悄悄说:「姑娘莫怕,不是那回事。本来这山神娶亲是我们山里人一种自娱自乐活动。  我年青时,这新娘是挑那些年青貌美的男人,按古装戏花旦装扮作新娘。不像你这样,用红丝绳五花大绑。但也没有像你身上用这么漂亮,贵重的首饰和服饰装扮。山神娶亲时,镇里人先唱三天大戏,再用花桥把新娘抬到离村十多里半山腰的山神庙里,镇里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送新娘上山,放在神像后一间小房间里。  各村各寨的山里人在山神庙,上香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