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31-40
fu44.com2014-07-19 14:24:36绝品邪少
第三十一章 水仙的忠告 在进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惦记着水仙。 五点钟左右,我急急忙忙赶到家。先到水仙房门口,房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心里稍安。打开门,走进去,看见水仙仍歪在沙发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闭着,紧缚的双手和双脚己被绳勒成紫色。唉呀!不要有什么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身上全是汗,连绑缚的麻绳都湿透了;跪在地上两条脚的毛毯上,也被浸湿。 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惊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对她说:「水仙,是我。怎么样?」 她立刻安静下来,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轻声说:「我渴死了。快给我水,水……」 我立刻到厨房冰箱中拿来瓶矿泉水,插根吸管,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把她身子扳起来,靠在我腿上,将吸管插到她嘴里,她几乎是一个气把水吸完,长出一口气说:「真痛快。今天真过瘾。」 看来她还沉迷在紧缚的兴奋中,我非常担心她手脚给绑坏了。在进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开绳结的办法。为此我特买了几片锋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对她说:「我给你松绑好不好?」 她仍闭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许多,把她仰卧放在沙发上。她头上插满了珠花,首饰和钗钚。仍是戏妆花旦打扮。头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颈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点,一点割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 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终于被刀片划断,绳结立纠松了。在我松绳子时发现汗湿的麻绳变得很硬,深深陷在肉里。当我将绳松开后,皮肤上留下横七竖八紫红色的深槽。这时水仙反叫起来,说是又麻又痛又痒。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 我把她完全松绑后,她两手仍反剪在背后。她吃惊地说:「玫瑰姐,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拿不到前面来。」 我笑着说:「不要紧。上次我也是这样。主要是绑得紧,时间又长,肌肉一下恢复不过来。我来给你做皮肤按磨,让绳迹尽快消退。」 作完皮肤按磨后,水仙完全恢复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后又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 我痛得叫了起来,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说:「不要叫。这是对你给我松绑弄痛我的惩罚。」接着又红着脸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兴奋时,我下身流出好多水,地毯上都湿了一大块,决不是尿,你知道为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好心没好报,帮她松绑,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绑一天。你赶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你不要生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演员,自从和公司大老板好上以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欠债,甚至引诱你吸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感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阳台上作保健操,将腿高高架起来,尽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性。虽然我己四十出头,但手术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性。 过去有些动作根本无法完成。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腰,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小腿夹角开始180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操,我站在阳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 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性器官,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喘。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迎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欢。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 难道今后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 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 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的多,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感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要讨公司人欢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过去。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 我笑着说:「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老师好。」 第三十二章 首次调教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色的M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我记住了。」 「你调教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 老黑走到左边B203室,打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色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 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 牢房里还放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 天花上横着几根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粗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根粗细不等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满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还有一个巨大的X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根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 整个房间同地牢一样,阴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恨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时到。你有M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203室大门,对面B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至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 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下。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开关,里面灯亮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这间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 一会儿全身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感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熟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你起来,把衣服全脱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脱了,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 他在理麻绳,我脱好后站在他身后说: 「老师,脱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根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三角裤头也脱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 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快脱!」 我连忙将裤头脱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 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绳索勒在裸露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肉中,特别在胸部乳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肉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满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 这时他又拿出一根麻绳,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腰,头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 他弯下腰,将捆在腰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档下穿过,横过下身阴部,紧紧从阴道口勒到肛门。那些绳结疙瘩紧贴阴道上的两个敏感的肉团,暴露的阴道口和肛门。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 我情不自禁地「唉哟!」大叫一声,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阴道口上暴露的两个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被麻绳突然勒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内神精丰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突然勒紧的剧痛。 这种闪电般快感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肉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和头猛然挺起,然后背部肌肉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 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脱,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死了,人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的小河,淙淙流动的河水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了。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 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 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一点动不了。 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着,而且双脚踝也交叉,被紧紧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双脚踝拉到胸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 一条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头触地,人侧卧在地上。卧地的半边身上己经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流出的汗。 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上散放着几根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围没一个人。我脱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只被交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舒服点。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门,横过阴部带绳结疙瘩那根麻绳,勒紧了尿道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 先是感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阴部不断受刺激,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 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激阴道口上小肉包和阴道口时,非常快感,也有很大乐处。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感到房间阴森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感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哪知还睡着了。 「叭」的一声,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老黑。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304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裸体趴在床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捆得这样紧,绳索把肉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觉,哪儿也未去,准备迎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第三十三章 公司的老职员 昨天的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天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懒散的样子,奇怪的说:「今天是周四,发工资,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到608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老吴,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根据编号,从档案柜中抽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你是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三年还早呢。」 老吴嘴角里露出一丝难以觉察满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说:「洪小姐,这样你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子也大了。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男人色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 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踪我,我故意先跑到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踪,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中。 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 回到公司后,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存款。 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想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缝,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色蚯蚓一样印迹,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塞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以前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乳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根越黑越亮。 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发梢有白发的一根头发,用力扯扯,果然感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液的结果。 原有的1000克浓缩液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还要抽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公斤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的工资。下个月鲜果成熟,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 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毛中间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口红就算了。 我脱掉睡衣,赤裸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乳房可越长越大,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乳头。胸部总感到发胀,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的。若不用文胸束缚,走起路来,乳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 我找件黑色有弹力的文胸穿上,把两乳房向中间束,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乳房沟。又穿上黑色吊袜带,黑色三角裤,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色丝在胸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 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惊小怪的对我说:「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 我给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 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性化,这样与我本来男性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经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 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也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 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合再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们履历。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 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说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第三十四章 野外耻辱训练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我到阳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 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 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 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 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 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 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 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 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 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 当我睁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了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的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的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疼痛好多了,但晃动的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 同时几乎是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 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精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 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 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 第三十五章 白荷花和黄月季 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 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 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还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 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直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是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 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的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哪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上湿了一大滩,那都是阴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 「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的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就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 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 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 「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了好一会儿,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儿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第三十六章 遭遇幼童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 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挑,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 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 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地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着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圆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 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 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站稳后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的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 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总要一个打头阵,谁叫我们从事这个职业,这一关总要过的。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还有五公里,要穿越六个村庄。现在己快中午了。我们顺着路边中槐树下走,我打前站,你们与我保持五十米距离。若有情况,我就叫喊,你们就藏起来。等没人时再往前走。」 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铁链,稍一动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虽然我们尽可能轻手轻脚,但仍控制不了它们不发生碰撞。只要叮当一响,我们就吓得心惊肉跳,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往前走。 总算老天保佑,走到村边,也没看见一个人。这个小村仅三户人家,两家在我们走的路旁。路在村里向右拐了个大弯,最后一家就在拐弯处。我小心地从路边二家过,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人。很快我就接近了拐弯处最后一家,再走过去,就出村了。 这时从这家虚掩着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边跑一边叫妈妈。 我发现后想加快步子,尽快离开那里。他发现我,就向我奔来,我有些急了。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脚镣链子老绊脚,差点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来,站在我前面,拦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妈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他们不带我玩。」 我看走不脱,只得停下步,弯下腰哄他说:「小朋友,好乖哦。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讲故事给我听。」 「听话,你是个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讲好多好多故事给你听。」 我只顾弯着腰哄他,那知乳头夹的细铁链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摇摆。小家伙觉得挺好玩,一把抓在手中,快话地跳起来叫道:「姐姐,你这个好玩,给我好吗?」小家伙边说边往自己怀里扯。 这次可把我弄惨了,一阵揪心的剧痛从乳头上传来,我无法挣脱,只有顺着小家伙手劲蹲下来。 他看我蹲下来,以为我与他抢。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强忍着痛楚,对小家伙说:「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乳头好疼,等会姐姐拿下来送给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紧紧抓在手里说:「这是我的,我不放。」 我连忙说:「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吗。姐姐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家伙听了,一屁股坐下来说:「那好吧。姐姐,我问你,你怎么同我一样不穿衣服。妈妈说大人要穿衣服,我长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这时我发现月季和荷花己跟上来,看我遇到麻烦,就站在路那边等我,我焦急地对她们说:「你们趁现在没人,赶快往前走,我会追上来的,……」 第三十七章 冷血男青年 月季和荷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回话,怕小家伙发现她俩缠上来。就点了点头,小心地拖着镣走了。她们尽可能轻地迈着步,尽量不使自己身上铁链发出声响向前走。 突然乳头上转来一阵剧痛。小家伙见我不同他说话,又急得扯手中的链子。这时我感到悲哀和无奈,没想到即受制于一个五岁顽童而无能为力。我控制不住地挣了挣,想恢复双手自由。但紧缚的麻绳毫不松懈,绝望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来。小孩见我一哭,也慌了,忙说:「姐姐不要哭,妈妈说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见我还在掉眼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一见,更急了。生怕哭声招来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对小孩说:「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孩叫我不哭了,与他讲话,就停下不哭了,并对我说:「你马上讲,不要骗我。」 我见脱不了身,只好静下来,先哄住他,就对他说:「只要你听话,手不要拉链子,我马上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老爷爷……」 我正在信口编故事时,突然听见我们过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背对着来的方向,小孩拉着乳头链,不能转身,无法往后看,就担心的对小孩说:「好孩子,你听见了什么声音了。」 小家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可能也听见了。听我一说,就不假思索地说:「听见了。」说完一下站起来。 这时马蹄声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后。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铁链,又蹦又跳地叫起来:「大马,一匹大白马。」 我转过身一看,就给吓晕了,一个人骑着马正向我们走来。我赶快低下头,心里狂跳不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声音有点尖细的男青年声音在问我:「小姐,怎么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打扮?是否从监牢里逃出来的囚犯?」 「……」我听见后,无言以对,羞得无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对我说:「我在问你话呢,你听不见?好吧,你不讲话,我先把你带回去再说。」 男青年松开手,向马走去。我仍低头站在那里。忽然小孩在说:「你拿绳子干什么?姐姐身上己绑了好多绳子。」 我听小孩这么一说,赶快抬头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见他一身短装打扮,身上背了一只猎枪。啊!原来是上山打猎的。这人非常面熟,好像见过。想起来了,是和我住院时同在一个病房的男青年。个头和我差不多,他父亲还为我垫过医疗费呢。住院时就听人讲,他们一家在当地有钱有势,难怪这时还能出来打猎。目前禁猎管得很紧,只有他们才有这种特权。 可能住院时我是男性装扮,他一时可能认不出我。只见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龙绳,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脸说:「嗯!还怪漂亮的,我要为难你一下,请原谅。」 说完就将绳头留一尺后,系在我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然后将绳头又系在乳头夹之间细铁链上,系的两个绳结之间留有十公分距离。然后骑上马,将绳的另一头系在马鞍上,两腿一夹,马缓缓往前走。小男孩兴奋拍着手,跳着说:「马走了,姐姐快看,马走了。」 我抬起头一看,这绳有二十米长,连着我和马。看着马在走,我还呆站在那里。等到尼龙绳拉直了,扯得我的乳头剧痛起来,我赶快追了几步,尼龙绳松弛下来,又感到尼龙绳牵动的力量又转移到项圈上。 我这才发现,从绳头开始第一个绳结系在乳头链上,第二个绳结系在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距离仅十公分,而第二个绳结通过项圈吊下来铁链距离项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龙绳松弛,牵着我的尼龙绳挂在胸前,力量全集中在项圈上;当尼龙绳拉直时,由于距乳头链距离比到项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乳头链,造成了乳头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马的步伐。 但走的速度快了,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阴道口的绳疙瘩频繁地磨擦敏感的阴核,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快感震憾全身,使每个细胞都处于一种松弛状态,造成浑身怯力,抬不起脚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下来;当跟不上马的速度时,尼龙绳牵直了,拉得乳头又痛起来;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处在不间断地强烈刺激中。 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双脚镣,越走两只脚越走不动,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但男青年毫不顾及我的现状,就像后面没有我一样,不停的往前走。幸亏马走得很慢,否则我早给拖垮了。 我虽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仍惦念着荷花和月季,怕她们也会被这个冷血青年发现。大约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声给她俩发出警报,在路旁一块巨石边一丛树林中,发现她们蹲在那里藏着。男青年骑在马上,位置高,巨石挡住视线,未发现。我看到她们直摆头,叫她们不要出来,她俩只能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爱莫能助。 看到她俩,我心里踏实多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结束这苦难的历程。 走着走着,在不断的刺激中,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原来最担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惧的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知两只脚不断机械移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村庄,遇到多少人。汗顺着身体往下流,身上的麻绳也湿透了,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乳更加肿涨,呼吸都有些困难,阴道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往下淌,一直淌进鞋子里。 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讲到了。当有人解开牵拉我的尼龙绳时,我两腿发软,人往下瘫。有人架起我,来到一个柱子旁,我闭着眼随别人怎样摆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乳头就行。 一会儿全身绑绳绷得更紧,两只脚好像离了地面,脚趾压力消失,可能人整个吊起来。又有人用绳,一圈又一圈把我绑在柱子上,最后在我嘴里塞上一大团布,外面也用绳子捆在柱子上。 这样全身悬空,动也不能动地捆在柱子上。但我感到这比刚才走路时舒服多了,干脆紧闭着眼养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第三十八掌章 新人广告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我的身边围上来一大群人。赤裸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们,羞愧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叫我如芒刺在背。现在被紧缚在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只有静静听着他们对我的议论。 「今年新M演员发布会有点来头,通知到所有公司销售点,来开会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们看这个妞非常出众,是我参加会议最漂亮的一个。」 「岂止漂亮,而且最淫。你看她下面的淫水都流成小河沟了,哈哈!」 「你这人就是缺德,当人家女孩面这样损人。我看这女孩身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将来可能要走红。」 「可不是,否则公司化这么大的气力来开本年度的发布会。」 「是的,将来她演的片子可能要开后门订。」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不过她给大家的印象还不错,清纯,秀气。看来这女孩有相当文化功底……」 「今年出场的新M演员只有一个?」 「不会的,一会儿会来的也许还有更出色的。」 「……」 这些人在我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听他们讲话内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弄到这儿来是做新人广告。看来带我来的男青年决不是打猎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划人之一。我估计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场的新M演员,逃不过在这儿亮相的命运。果然,不一会周围人群发生骚动,有人在叫喊:「又来了,大家看,又来了二个……」 我周围的人开始散去,我睁开眼一看,果真是她俩,被几个人架着走进来。看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头被勒住嘴巴的绳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转动。从我视线经过后,只听见她们身上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在我右边停下来,我想她们肯定也和我一样捆绑在柱子上,供人观看、评价。 一会儿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公司里老九的大声说话声。他说道:「先生们!同仁们!今天的新人发布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新M女演员:从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经过公司一个多月的考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调教,表现良好。我预言她将来可能是公司最优秀演员之一。另外二个也是通过公司层层考评过关的优秀人材:中间一个是黄月季小姐,右边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们从数百个应聘者选拔出来的。今天请同仁来,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公司的兴旺离不开优秀的人材不断出现,请大家多多关照。」 听了老九一席话。我知道这种与大众不同的特殊生活从今天起才真正开始。讲老实话,这种生活,酸甜苦辣样样有。从原来不了解,到有认识,有体会。也奇怪,我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我被绳索、镣铐束缚时,不觉得难受;束缚时的疼痛麻木,到结束时产生一种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对束缚产生有一种渴望。 特别是刺激到我的乳头、阴道,甚至身体每一部分,有一种过去从来没有的心灵震撼和电击般快感,常使自己处于一种神仙一样快乐意境。当然我不会原谅导致我目前处境的那次假车祸,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根本东西的手术和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拿别人生命和生活当儿戏,随意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此仇不报非君子。 但是有一个目标始终不会放弃,那就是今后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不放弃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我身体能有今天,没有这种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会给我带来幸福和财运,也会给大众带来青春的享受。 我闭着眼,被紧缚在柱子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周围变得很安静,睁眼一看,那些来开会的人都走了。太阳西沉,快下山了,怎么没有人管我了,就这样把我绑在这里。月季和荷花不知怎么样了?我头不能动,看不到那边。 这时我看见调教月季和荷花的吴老师提个包从外面慢腾腾走过来,看来她俩还绑在那里。果然我右边传来解开绳索的声音和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半小时后,月季和荷花走过来,她们的束缚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吴老师带来的丝质连衣裙。俩人直奔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哭起来,边哭边说:「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样罪,还惦挂着我们……」 我的嘴被堵得严严的,无法开口说话,只好陪着她们流眼泪。她们的脸上还清晰地留着绳迹,手腕上也一样。看来今天她们的处境也不比我好。 最后吴老师硬将她俩拉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被紧缚在这地方。太阳己经下山了,天慢慢黑下来。怎么老黑还不来,难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绑,他不来是没有其它人来解。 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声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来;我拼命挣扎,但绑得很紧,一点都松不了。 挣扎时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凉。当我累了不动时,身上汗给夜风一吹,顿时感到很冷。正在这一筹莫展时,发现有人给我松绑了。 第三十九章 马老师的任务 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给我松绑人的面孔,从其手接触我,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她刚解开把我捆在柱子上绳索,我双脚已经麻木,毫无站立能力,松开从背后吊我的麻绳后,还未解开我身上的捆绑,我立刻瘫坐在地上。 这女人拿出一条大毛巾披在我身上,弯下腰打开我的脚镣,然后收拾好地上散乱绳索和取下的脚镣,放入带来的包中,对我说:「洪小姐,外面凉,赶快起来,先回到屋里再说。」 听她一开口,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原来是给我们上课的女绳师。立刻挣扎着跪起来,低着头说:「马老师好,麻烦您了。」 她伸身将我拉起来,把大毛巾塞进我身上绑绳里,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刚才休息一会,脚上血流通畅了,又去掉脚镣,虽然双手仍反绑,仍感到轻松多了。于是跟着她来到广场后面被一片树林包围的一座豪华别墅里,走进屋内与外面大不一样,浑身暧洋洋的。 马老师带我到房屋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拿掉我身上的毛巾,给我彻底松绑然后,她叫我休息一会,到里面浴池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站在房间一面大镜子里,看看我自己。 由于一天的辛苦,人显得有些憔悴;头发零乱,面上布满汗渍,下身大腿由于阴道受刺激流出粘液干涸,留下白色带状痕迹,从脸上到脚全是绳索紧缚造成横七竖八的绳印,手腕、乳房上下、胳膊的印迹都是紫红色,整个形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但哀怜中,仍不失美丽光彩。 只有被束缚的女性,才有这种特殊效果。也难怪M女演员在当今有这样广阔市场,它是一种另类美。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马老师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推开浴池的门,一股扑鼻的芳香迎面袭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双人豪华浴池,池水里一定放了香水,马老师站在池中等我。 我浸泡在充满香气的温暖浴水中,马老师从头到脚给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熟练,轻重恰到好处,人感到舒服极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马老师真实身份,但我感觉到她的地位远远超过王嫂,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亲自动手为一个初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服务,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好奇心冲动着我的心灵,忍不住想问一下,就试探地对她说: 「马老师,你是一个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为我这个公司新学员服务,叫我实在担当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她听我这么一说,神秘地微笑一下。亲切地对我说:「玫瑰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首先是我喜欢你,另外一点是小老板欣赏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这样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闺秀、美女、靓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头上,连我都好羡幕。」 她这一席话更把我说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不解地问:「小老板是谁?是什么样的好事?」 「现在不能说,这是机密,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澡后她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只好一丝不挂的同她吃了晚饭。饿了一天,晚饭吃得特别香。饭后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软芳香的被窝里,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己是早上八点。起来又去洗个澡,在洗擦全身光洁皮肤时,发现昨天布满全身的绳迹全没有了。马老师按摩技术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里有特效药物,皮肤现在好舒服。房间里连内衣短裤都没一件,没法我又钻进被窝里。一会儿马老师进来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对我说:「醒了,休息好了吧?起来我们吃点早点,上午要给你化妆。」 听见她的吩咐,我马上爬起来。先上厕所,再洗漱,然后跟她到小餐厅吃完早点。她领我来到一个专业化妆间,马老师花了很长时间,仔细地给我化了妆。又将我的头发向上拢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圆型发髻,在头上插了些钗环和绢花,双耳挂上金黄色长长耳坠。 我看了看镜子里浓装艳抹,无比妖艳的我,心想,平日里我从来就不这样在脸上涂抹,这样肯定会招蜂引蝶,自找麻烦。仅仅是在手术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时,在影楼里这样化妆过。就开玩笑地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手艺真好,把我装扮得像影楼里的新娘子一样。」 她一听高兴起来,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影楼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来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小老板肯定会满意。」 她边说边细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并在上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这时时间己快十二点。她也认为化妆比较满意了,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双长筒丝袜和一条红色吊袜带叫我穿上,又拿出一双后跟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红色高跟鞋给我穿,然后就领我去餐厅吃饭。 我看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开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饭后她把我领到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卧室,全新的红色床罩上放着两只精美纸盒。 她先打开一只较小的,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金边,用金银丝线和五彩丝线手工绣的精美花草的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她抖开拿在手中闪闪发亮。她没让我穿内衣,要我将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 当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她吩咐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她高兴的说: 「唉呀!菩萨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板见到你肯定认不出来了。」 她又打开另一只大一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项圈,同平时调教时用的一样,但较细,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边,咔的一声锁在我脖子上。我感到项圈虽小,怪沉的。 她告诉我说:「这是纯金的,戴上后打不开,以后就永远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诉我说:「这是件高科技产品,在一年内,无论我到那里,公司都知道。一年后,只要更换里面一节小纽扣电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坏它去卖钱,无论过多长时间,公司都能探测到。」我听了,心里凉透了。要想离开更困难了。 马老师把手又伸进盒子在里面翻动,里面传出金属的碰击声。 我心里更紧张,不知又要找出什么法宝。哗啦一声,她从盒里拿出金光闪闪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她把我双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将脚镣锁在脚腕上。边上镣边说:「这都是镀金的,专门给你在这里使用的。」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同样镀金的细链,从前面把项圈和脚镣链连在一起,这样使我行走方便一点。又拿出一副肘铐,将两手肘关节铐在一起,迫使我胸部向前挺起,马老师认为这样才不失我的风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长出一口气说:「总算完成这个任务。」 接着对我说:「只要你戴上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因为看到这个,这里人都知道你的身份。这间房间,只要你在这儿,就归你使用和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晚饭时再见。」 第四十章 处女之身 马老师走后,我仔细观看了这间卧室,发现虽然华丽,地面是厚厚丝地毯,顶上是精美的壁画,但没有窗户,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镜,站立不动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身体名个部位。一张带有四根不锈钢立柱的西洋式双人床,放置在房间中间位置,若不是这张床,倒像个跳舞的练功房。 床上两只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间,我想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就活动下身子,发现马老师将镣铐锁得较紧。虽然它们不是很重,但一动步卡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她并不想我在这里到处走动。移步时链条碰击声很脆,很响,我想隔多远这里的人都能听见这种叮当声。看来制作这套刑具的非普通钢铁,肯定结实。 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里最少有二套红色蕾丝内衣、一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和一块红缎面绣花方布;另一只盒子放有一件同样金光闪闪贞操带和一只两边带红绳的小橡皮圈,这难道都是为我准备的? 回过身往四周一看,镜子里都是我的身影,一个用黄金手铐脚镣锁着一身红妆漂亮的新娘子。黄金配红妆,富贵而美丽,还真怪协调的。看到镜子里这个被锁着的奇怪艳丽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间呆一会儿,突然想到,马老师越不想我到处走动,我反而应当去转一转,特别是昨天被绑示众的那个地方,更要去看一看。 决心一下,不顾脚腕涨痛,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经过昨天一天锻炼,今天穿高根鞋带镣走路要轻松多了。果真于我所料,行走时叮当声特别响,大概有什么规定,别墅的人听见响声都远远避开我,走出大门都未碰上一个人出来。 到昨天我到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有围墙。离房子三十米有一个小平台,上面并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顶上同旗杆一样挂着一只滑轮。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边一根上,广场大门离左边柱子最近,大门现在紧闭,看来闲杂人是不可能进来。 回首看看这是一座占地三百平方以上的白色三层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树丛,整个建筑与广场浑然一体,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向远处望,我突然发现一座非常熟悉的三层小楼,离这里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与水仙她们住的地方。啊!原来在水仙阳台上遥望黑瓦白墙小广场,就是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浓妆艳抹,拖镣带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家,我好思念她们。 晚饭前,马老师回来了。她并没带我去吃饭,仅给我喝点水,然后就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绳披肩抹臂,勒颈束胸,横一道竖一道将我五花大绑。我双手己经上了两道背铐,己经行动不自由了,干吗还要上绑绳,这不是多次一举。就不理解的问:「马老师,我己被紧紧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调教,怎么还要绑?」 马老师一边用力紧绳子,一边说:「姑娘,这是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办,我要把你束缚得毫无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这事,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时,我被勒得只有出气的份,连吸气都困难,骨头都像散架一样,全身又涨又痛动,动也不能动,没有别人的搀扶,我路都不能走,难怪她连饭都不给我吃。 她从小盒子里取出那个橡皮环,一下卡在我嘴里,把上下牙床顶开,还用了些绸布把我口腔塞满,又取出那块红缎面绣花方布,盖在我头上,这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召来两个待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顶桥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远。 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 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吗?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都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布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 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 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两只手铐将双手卡得好痛,绳索象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 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头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 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被掀开。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倒。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 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我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在我前面跪起来,用手取出我口中绸布,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 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住,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 我愤怒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直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 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铐的手铐顶得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阴道一下插下去。 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伏卧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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