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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七章 一丘之貉

fu44.com2014-07-04 10:51:40绝品邪少

             第七章  一丘之貉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猛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合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主要还是她那令他醉生梦死的合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寻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  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猛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猛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猛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滥。猛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主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索,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回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会欢好吗?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  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主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回去吧,不然,他会生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  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儿去了?待会回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回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贝……你回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  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  她娇吟着,颤抖着……  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会,所以让你落空了。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久待的长枪猛然杀人“桃源”,只闻“吱”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猛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合,他的动作显得急促、猛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极欲。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似她这种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邓俞是百依百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  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  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翠红——”  “唉!”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主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主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主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主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主喝下壮阳补气,再给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  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  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猛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甫转,忙“哎哟”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督俞”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了,头上白气索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霉”。“噗”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主大发雷霆了,她不禁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主,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难道奴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主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主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人所为呀!教主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  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  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主的强暴,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  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寻到了绵羊一般凶残、恶猛,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  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  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我欢耍吧?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主之时,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总坛,以防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主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为了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什么用呢?  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骚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主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还是个‘活诸葛’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主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溜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主,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道:“亲亲,是姚旗主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刹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  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主,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我说?”  姚亮转过身来,应道:“邓护法,是这样的……”  话刚说出口,他一眼睹见教主夫人艳艳,她极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腹腿根羞处只用一条绸巾轻覆,透过周围那粉红色的绣帐可若隐若现的睹见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胴体,她妩媚至极的翘首仰脖,使胸脯挺耸得更高更挺,并不时的运动着,双峰便随之跳蹦,恍若两只欲出笼的白兔,其景煞是诱人,尤其是她那满富挑逗而显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着姚亮,并频抛媚眼、秋波迭送,令人魂魄欲失。这春景让任何意声紧定的男人看了也会抨然心动,急欲上前搂压着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丛高手,见过井与其上床欢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却没见如此娇艳的裸体美人儿,一时看得双珠欲夺眶而出,口水在喉间来回荡漾着,发出“咕步”的漾水声。  艳艳亦是风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鱼儿已上钩之理,于是,便更进一步的软扯绸巾,那两座雪白的珠穆朗玛峰便脱体而出,蹦弹乱颤,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呈现出来,就在那小腹禁区之地即露时,她却戈然而止,但却蠕交缠蟋着玉鹏,而使那两腿间一片浓密的丛林时隐时现。  姚亮脖子伸得老长,急欲看个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动,几乎想冲步猛扑上去将她紧搂强占着,哪管她是什么教主夫人了。  正看得痴时,邓俞却笑道:“姚旗主,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叙来,那榻上的正是教主新纳之妾,你们见过面没有?”  姚亮这才幽幽惊醒,见邓俞正微笑着注视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态而发窘,正欲说时,邓俞便伸手道:“姚旗主,请坐着说话!”  分宾主落座后,姚亮这才拱手禀道:“邓护法,属下此来乃为告诉你一件密事,顺便也提出一个请求,不过,这请求也是属下为向护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邓俞点点头,赞赏地说:“姚旗主对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座能成其大业,我保准让你坐上今天我这个位子,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好,请说吧!”  姚亮道了谢,便讲道:“是这样的……属下今日从教主的夫人晓红那儿得知,教主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举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会时,只让护法你和两大护法及两名坛主随行,属下想,护法是不是可在教主面前请求让属下和张昌随行,这样,在两大护法和两大坛主也拥护护法你的优势下,再由我俩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主决雌雄而夺下盟主之位,那时,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岂不妙哉?”  邓俞闻言,哈哈大笑,赞赞道:“姚旗主果然对我忠心之至,不错,在‘人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众错爱,是有绝对优势可与那老不死的家伙一争天下,但现在我已改了主意,此次武林盟主大会可让他这个老东西夺得。”  姚亮急忙道:“护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你完全可以和他一争盟主之位呀!难道就甘心让给他呀!”  邓俞笑了笑,莫测高深地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能从别人手上夺得盟主之位,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力气,他元气大伤之后,我就又可从他手上夺来这只有本座才有资格坐下的盟主之座,如此一来,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气吗?”  姚亮边转眼欲火难耐的看着榻上那已是一丝不挂的艳艳这天生迷人尤物,边赞道:“护法的智谋之高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叹弗如,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了,九夫人艳艳怎会在护法的资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态好美呀!”  邓俞仰首笑道:“哈……姚旗主简直把我说成神人了,艳艳夫人和我是两情相悦,好比鱼儿和水一样,我才能真正让他体会到男人的雄风,那老家伙有什么用?我们相好之事,我想姚旗主是不会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从他人夫人晓红那骚货的口中探知这些秘密,想来你们肯定一腿,她够不够味?”  姚亮老脸一红,惊窘地答道:“护法请放心,我是你的人怎会向那老不死的说去呢?九夫人能得到护法的滋润,那真是无缘注定,护法本领非凡谁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红里透白、艳若桃花的脸蛋和那乐幽幽的神态,便知道这是护法你滋润有功呀,佩服,佩服!  护法的才思让属下也叹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关系……她虽然才二十一岁也很年轻貌美,但与九夫人相比,只怕还要逊上二分,味道嘛……嗯!还挺鲜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所想骑的那种浪女。护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邓俞已知他对艳艳动心了,便话题一转顺水推舟道:“姚旗主,对于我们此次在泰山举行的武林盟主大会中,你所请求随行一事,我想不如这样,你就留下来不必担忧我,在我们离教的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里,你可以和张昌他们为我拉拢那余下还有三成对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众,你们能用软语拉笼过来是最好了,如若有一些不开窍的硬骨头,你们就给我暗中干掉他,这是为了让我取得绝对力量,事成了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看艳艳对你在脉脉传情、抛媚眼哩!难道你不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她的味道是绝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战成平手,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话,那马上就要使劲哟!不过,你那心肝八夫人晓红有机会可得也让我尝试尝试,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有味!好了,你快过去吧!“姚亮闻言,喜得连老爹都不知道是谁了,合不拢嘴地忙一挥到地,叩拜道:”护怯对属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谨遵护法吩咐,我一定不负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会将晓红带到你这榻上,任护法逍遥快活!“  说完,二人想视大笑,邓俞一挑双眉,姚亮立即会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处绣榻上玉体横陈的迷人美人儿。  他早已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来到榻前单跪于地道:“属下参见九夫人……”  美人儿美眸停注在他的脸上,声如黄茑出谷般动听地娇声道;  “姚旗主,你何必多礼呢?现在是什么场合,还讲那么多俗套……”  说着,一挺双峰,对着他示威似诱,眼中满是挑逗之情,刚才的话已在暗示他只管大胆的来“非礼”了。  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欲望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赤裸胴体,任何部位已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猛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主,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猛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合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乐此不疲的杀伐。激战,边情话连连:“姚旗主,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  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回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猛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势也更狂猛、凌厉了。  她被他猛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主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夺得盟主宝座的“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主,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呀!”  欧阳琼略一思索,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回空子了?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溜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回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板桥”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于惯性而猛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回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  “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肚子,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