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身丽影》17-20
fu44.com2014-06-23 22:20:24绝品邪少
第十七章 文应付这种场面也许不下三十回,算得上老兵油子,前班主任就是被气炸了才把他调到角落里的。此刻,他迅速敲打了几个字『馨儿乖乖坐好,我有点事,一会再聊』,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缓缓站起,完全没有认罪的觉悟,反正这些老师来来去去,都是小儿科那一套,要么苦口婆心,要么威言恫吓,自己许久之前培养的免疫力还没退化。 历史老师以前任教的时候文一直坐在后面,对这情况不甚了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整肃对象,旺盛的精力顿时彻底释放,只见他围绕着文上课违纪这一话题不停地唠叨,纵古论今把能联系上的、不能联系上的都拉上关系,和授课时的平庸好像是两个人。末尾,他才宽宏地给文一个台阶:「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知道了。」文一幅中气不足的模样,拉长了尾音。 若是一般情况也就到此为止了,可这位历史老师是个喜欢较真的老古董,文懒懒散散、缺乏诚意的态度令他很不满,恰巧这时下课铃响了,未逞够口舌之快的他便寻思让文到办公室来找他一趟。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交给我。」 「没有哇,你看错了吧。」别开玩笑了,这东西怎能随便交给一个糟老头,文打算抵赖到底。 「别以为我年纪大就看不见,你刚才在玩手机对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它交给我保管,放学后来我办公室,到时再还给你。」 半晌不见文有何动静,衡量一下彼此体形,历史老师自忖来硬的恐怕要吃眼前亏,另外,下一节课又要给别的班上,便忿忿不平地离开了,边走边道:「我倒要去问问你们的班主任,沈老师班里怎么会有这种学生?」 文自然不会对此举有任何内疚,他认为打扰了自己与沈容馨通信的历史老师才是罪无可恕。不得不承认,喋喋不休的训话方式还是起了成效,他现在已经没有调情的雅致,只是遥控开启另一端的针孔摄像头,想看看沈容馨在干什么。 手机被沈容馨竖立在台上,方位正适合欣赏衣领一带的春光,柔滑肌肤上,精巧的纹理指引着神秘的乳沟,每一次的喘息都是那么心惊动魂,可惜边上忽然出现一只年长雄性动物,严重破坏了整体美感。 历史老先生的行为和面目倒是挺一致的,离开教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沈容馨告状。 「沈容馨,你们班上那位宫……宫什么来着?」 他把名字给忘了,所幸沈容馨还是瞭解的,毕竟姓宫的人很少。 「你说的是宫文对吧?」 「……对,对,就是他。刚才课堂上,他一直不停地发短信,被我发现要没收、居然也不肯交出来,根本不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啊?有这回事,等下我去找他谈谈,麻烦你了。」 「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想当年我读书的时候……」慷慨陈辞一段后又变得义愤填膺,「对学生来说,上课就是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像我们老师,如果上班的时候老是抱着手机玩,早就要开除了。」 「……是啊。」沈容馨面带愧色地附和了一句,她自己也利用工作时间和一个恶心家伙瞎聊了很久,此刻要声讨也是理不直气不壮的。 「一会我还有课,先走了,再会。」 「再见。」 两人的对话文是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正在思索对策。怎么解决不是难题,难的是怎么能够解决得漂亮。不久之后,他的手机便收到沈容馨寄来的最新消息,当然是老师对学生的,要求晚上去她家一趟。 大概是惯性推动,沈容馨并没在学校里直接找他,而是采用了短信通知,虽然双方的手机号码彼此都是有记录的,但以前很少这么联系。不过,信中提到的晚上倒给了文充裕的时间,既然沈容馨并不着急,自己也就可以从长计议。 由于历史课的经验,文不敢再明目张胆搞小动作,调教沈容馨的大业被迫终止了一整天,毕竟他现在又不大想被踢回老窝,还是要改善一下表现的,别遭遇接二连三的投诉。 白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还留意到哪几位老师比较严厉,哪几位又比较宽松,文暗暗记在心底,确认了几个候选的调教时间。 放学的铃声一响,云思痕就离开了教室,依她的习惯,一般是要复习一段时间才走的,文的到来令她改变了主意,她才不愿意留下来陪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 对同桌的举动,文自然早有预料,可心底仍是相当不平,瞧着她的背影竖起了中指,暗地起誓,总有一天要把她驯服。 文也不喜欢在教室里逗留太久,可是与沈容馨有约定晚上见面,又无别处可去,只好一个人趴在书桌上睡觉。等到夕阳已只剩下一片残影,文才收拾书包往老师家里赶去。到了她家门口,文正准备敲门时,忽然有了新主意,决定先探探情况,顺便捉弄一下她。 沈容馨把手机放入了提包,当然这无法阻止铃声的传播,她第一时间把它拿出来,由于上次的教训,她特意察看了来电信息,以判断究竟是何人。 确定是那家伙后,沈容馨不敢怠慢,迅速接通:「喂,是……」 话没说完就听见从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心慌意乱之下,沈容馨组织好的语言忘得一乾二净,说了句『请稍等』就挂掉电话,塞入茶几底下,然后急急忙忙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文,沈容馨见到他仍然是笑脸相待,只是不如昨天那般灿烂,同时应付两方让她很吃力,而且再怎么说文今天也是闯祸了,要得到点教训。 「还真巧,快进来吧。」 「什么巧,不是老师你约我来的吗。咦?老师你换了部新手机呀,什么时候买的?」一进门,文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拿起沈容馨放在茶几地底下的手机仔细端详。 「喂,别乱动老师的东西。」紧张之下,沈容馨先前的笑容荡然无存,她结束通话后顺手藏在这个地方,藏到茶几底下,自以为并不起眼,怎么也想不到,没过几秒钟就被发现。 「好像是很新的款式啊,我看看有什么新功能?」文装得不太熟悉的样子慢慢研究,故意给机会让沈容馨夺回去。 「未经允许不要乱碰人家的东西,你应该懂得尊重他人隐私,哪怕熟人。」沈容馨将手机抢回来后立马严正警告,幸好里面肮脏的短信还不曾被文发现。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晚上过来吗?」沈容馨不想深究此事,直接切入正题。 「一点点吧,不是很清楚。」文闪烁其辞,目光不定。 「哎,今天历史老师来找我了,说你上课不专心,一直在玩手机,有这回事吗?」 「有是有,不过……」 「那就行了,可是为什么他要收走时你却不肯交呢?」沈容馨没让他解释原因就接到最关键的问题上。 「呃,因为有些很重要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来找我,万一手机不在身边,可能会耽误一些事情。」 这理由实在勉强了点,沈容馨虽然心情不大好,听罢仍『噗哧』一声笑了,劝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哪里跑来那么多繁琐杂务。这样吧,以后你去到学校手机就交给我保管,有紧急事我立即通知你,如何?」 文忙不迭摇头拒绝:「不行,老师这么做侵犯了我的私隐权。最多我保证以后上课时尽量克制,不再使用。」 「如果违反的话怎么办?」见文竟拿自己刚教的个人隐私权利作挡箭牌,沈容馨好气又好笑,态度松软下来,只要文有所表示,自己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那只能怪我自己了,到时老师你把我的手机没收吧。」 「你可要说话算话,我不希望看到今天的事再次发生。」 「老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容馨微微点了点头,其实她也觉得历史老师有点小题大作,便答应了这个条件,转而问道:「换了一个新环境还习惯吗?」 「无所谓新不新的,都是老班级、老同学了,很快就能适应。」 「嗯,云思痕她呢?」 「也是老样子,对人不理不睬的。」 「你们到底怎么了,记得上学期找你们一起帮我搬家的时候还挺融洽的呀,怎么她会对和你同桌这件事那么大意见呢?」沈容馨觉得还是更容易从文口中问出原因。 「哦……有些话,我不清楚该不该说……」文卖了个关子。 「有什么不该说的,我是你老师,无论遇到什么难题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沈容馨的好奇心果然被勾引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老师,我告诉你之后,请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文郑重其事,加大真实度。 「行,你快说吧。」 「实在不好启齿,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出去,说她喜……喜欢我。」如果不是与沈容馨面对面交谈,估计文已笑岔了气,不过现在为了掩饰只得努力憋着,显得很苦恼。 「什么!然后呢?」沈容馨吃了一惊,但没起疑心。 「老师你知道,当时我对你……反正我拒绝了。」谁叫云思痕如此冷落了自己,上一次的奸淫被碰巧避过,这么意淫一下可就躲不过了吧,作为报复,算是相当轻了,文极力把她描绘成一个花痴。 「所以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陌生人一样,我明白了。」 剩余的内容,沈容馨依靠想像力就填补完整了,告白被拒,接着因爱生恨,这种事例并不少见,这起只不过相当于一千万的尾数再加一,根本微不足道,但她仍有点怀疑,毕竟对云思痕她也不是一无所知,感觉并非这一类型。 「可是她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她更牵挂的是这件事情,原本仅在内心盘旋,可是越想越难受,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等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时已来不及了。 覆水难收,她唯有眼光移向窗外,装作漫不经心随便聊聊的样子。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想的,那天她突然就告诉我了,把我吓得不轻,事前没有半点征兆。」文也没什么好自夸的地方,索性留给沈容馨慢慢琢磨,说不定可以更传神。 「她受得打击不小吧,改天我去劝解她一下。」 这当然不行,若是两人进行一番探讨,肯定会发现其中蹊跷,自己猥琐的所作所为都会被获悉,文赶紧想办法打消她这个念头:「嗯……我觉得这不太好,她自尊心很强的,如果你找她谈心,她肯定会知道是我泄露给你的,到时,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也对……」沈容馨沉吟道,「那你认为该怎么处置才恰当呢?」 「其实,她自我调节能力挺不错,上学期她的成绩不是没受任何影响吗,我觉得,过一些日子之后就会完全恢复了,老师不如暂时别去干预。」 「噢,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担心过头了,就照你的方法办吧。」 听完文滴水不漏的解释后,沈容馨似乎豁然开朗,难怪云思痕会对新的座位安排如此反感,原来是不想与令她伤心的人朝夕相对,当初要是先找她问清楚,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现在还是将就一段时间吧,这些小儿女情怀大概不会持续太久。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到底怎么说服云思痕的?」窃听器得来的情报与现实相比终究不够详尽,随着时间的推移,文一直未整理出答案,着急之下乾脆向老师询问。 沈容馨一怔,文的话给了她很大提示,为什么云思痕看到自己与宫文的合影会有那么大反应,以至于收回了她的要求,对比文的答覆,多半是她对文余情未了,照片又让她误会了自己与文的关系,然后…… 沈容馨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与两个学生之间的三角漩涡,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情敌。云思痕准备要把文抢走吗,脑海里浮现这幅图景时候,心底就涌起阵阵不快,下面的路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方寸。 「老师。」 青春期的混浊男音把她唤醒,问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转瞬间文又不那么急切了,没将问题重复一遍,倒是沈容馨自己回想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关于座位的调整吧,云思痕开始是反对的……」沈容馨见气氛有点僵硬,便主动跟他说明,「但她不是没把实情告诉我嘛,我问了几句她也吱吱唔唔的,我见她并无合适的理由,就没有同意她的要求。」 「原来如此。」文清楚沈容馨是在撒谎,不过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对了,今晚你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如何?」 「好哇,我很久没尝过老师的手艺了。」 这一餐沈容馨没吃多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留意文了,文似乎已完全不把自己当作是追求对象,而只是一位较亲近的长辈,她也不知到底该喜还是该忧。从前的温情脉脉或许真的一去不复返了,曾经两人独处的欢快愉悦,或许会在未来某个时间重演,而自己却极可能被替换成云思痕,她烦躁无比。 只有望着文大嚼大咽的时候她才能稍微平静下来,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饭菜被一一送进文的胃里,她就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只希望这场景能长久维持下去。 「老师,谢谢你的款待,我要回家了。」 「啊?对,已经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她一直没注意时间,以至文告辞的时候,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送走文以后,沈容馨无所事事地摆弄起那部古怪的手机,她察觉到自己今晚的表现比较失常,可仍不敢面对内心的想法,而是以被骚扰作借口为自己开脱。 都是那变态色魔害她根本无法冷静,沈容馨这么对自己说。刚才挂掉了他的电话,要不要回拨过去,沈容馨一直犹疑不定。还是算了吧,与文与他的亲密关系都是畸形,但一个多多少少有点自愿的意思,另一个就完全是被迫了。自己不应太懦弱,应该想办法反击,当初对文的处理同样很难取舍,可最终不还是顺利解决了吗。 也许巧合,当她想到他的时候,他也想到了她,沉寂已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她赶紧接通与对方道歉:「老公对不起,那时恰好有一个学生过来,我情急之下就挂断了。」 「哼!你起码先跟老公作个说明吧,怎能先斩后奏呢?」来者不善。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下次?」 无法分辨阴阳的腔调让沈容馨寒毛直竖,半晌不敢噤声,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胆量瞬间挥发。 「你哑了不成?」 「没……没有。」 「那学生已经走了吧,为何不给我回复,非要我来找你不可!」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是这样的,那学生刚刚才离开,我正想通知你,不料被你抢先了。」 「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不然要怎么,办文自己也没打算,可是相信对她的胁迫力,只会大不会小。听她的口气,似乎已被吓得很惨了,文开始着手布置主题节目,「姑且饶你一回,不过,下面的表现可不要再令我失望。」 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但对方的举止沈容馨依然无法预测,时而像个爱恶作剧的孩子,时而又像凶神恶煞的魔鬼。她不清楚自己将被引向何方,失去倚仗之后,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犹如粘附在蜘蛛网上的蚊虫,完全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为保护自己、解救自己,现实只能最大限度地顺从。 根据对方的指示,沈容馨合上手机,坐到卧室的办公桌前。胸罩、衬衣都已脱去,宽松的外套里面,只有一具空荡荡的身体,总体情形就是昨天的再版,但由于注意效应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的动作比昨天还彆扭,换了好几种姿势,却找不到一种舒服点的。 「馨儿,老是扭腰摆臀的干嘛呢,很想脱掉外套来见我吗?」文已悄悄地在镜头另一侧坐了好一阵子,见她如此动作,当然不会客气。 沈容馨随即停止了身躯的扭动,维持着一个特别容易疲累的姿势,虽说不牢靠的底线一退再退,但终究并未崩溃,她相信,投降和叛变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屈服于恶势力,不代表自己已经背叛过去的所有理念。 文则尽情品味挑逗的快感,他也不想沈容馨那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没有自尊的母狗,影响自己充分体验过程的乐趣。 「唉,馨儿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怕别人说。」 下流的语言文越来越得心应手,原本不准备露出任何表情的沈容馨脸色愈加难看。 「既然不喜欢这件外套,那就脱掉嘛。」之前在电话中文曾交代,她今晚可以一直保留这件外套,但里面的衣裳必须全部卸下。 「老公,你说过我可以留着一件外套的。」生怕对方反悔,沈容馨沉不住气了。 「当然,老公可不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只是建议而已。不过下面的话就是要求了,你把上面的纽扣解开两个。」没有内衣遮挡,玲珑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但文不满足于仅仅见到外面的轮廓,他要一窥底层的光景。 「你的外套不是有四枚纽扣吗?掀开两颗也掉不下来,这可不算食言哦。馨儿,你想违背我的命令?」见沈容馨迟迟不展开行动,文继续施压。 「不是,我这就……」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沈容馨无奈地解开上身的扣子,松弛的外套随即绽开,直到挺拔的胸部把它支撑住,可是遮羞效果已差了很多,大半乳房和整个的乳沟都暴露出来。 看着荧屏上的自己,沈容馨脸颊微微发红,低下了头。即使已记不清在对方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完全裸露,她的羞耻感仍未完全丧失。 文眼睛泛起亮光,画面中淫荡与圣洁共存,激发了他想要践踏的欲望。看着貌似羞涩的佳人经过自己的调教后、变得难以想像的放浪,是文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装模作样、假扮清高的贱女人,……必须要严厉地处罚,看她还不原形毕露!」文在他的房间里狠狠地骂道,差点一口唾沫吐到显示器上,怒火、欲火一并燃烧起来。 「馨儿,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变成震动棒。」他设计的节目当然是围绕着性为中心的。 沈容馨没有答话,只用行动表明她是遵守指令的。 「好,馨儿,启动游戏,选项里面的第二个栏目。」 膨胀成这幅模样还能玩游戏?!沈容馨实在猜不透这部手机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她按下后发现,棒体颜色居然改变了,由原来的灰色变蓝、变绿、最后变成艳丽的火红。 「不错,馨儿等会在镜头前努力满足它,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作为奖励,每变一次色,就允许你穿多一件衣服,当然,万一最后超时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开始计时!」 沈容馨知道对方的铁石心肠,没去做无谓的恳求,立即撕开裤裆的拉链,将手机棒往里插,自然这赢得了对方的『喝彩声』。 「馨儿真是厉害,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出手就把绝招用上了。」文明白她在取悦男人的性手段方面所知甚少,希望借此让她多学点,但也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看到对方冷嘲热讽的话语,沈容馨清楚自己肯定又犯了类似把丁字裤反穿一类的笑话,但并不打算向他询问正确的步骤,宁愿坚持自己的办法,在留有选择余地的地方,她不想示弱,哪怕因此显得很愚笨。遗憾的是,这种做法谁都打动不了,包括被阴道夹着的按摩棒。 根据对方的说明,处于这种游戏状态下的手机是不会自振的,只有靠各种奇技淫巧令它『爽』才行,技巧越高明,就振动得越厉害。她觉得自己已足够专心了,的确,她的身体出现了很诚实的反应,下腹时痒时痛的感觉如此美妙,声带都被牵引而发出了呻吟,可这对通过游戏没有任何用处,那团胶状体并不容易伺候,区区彫虫小技,根本无法令它满意。 「馨儿,时间已过去一小半了哟,它一层颜色还没变,是不是很希望获得我的惩罚呀?」 文的提示加剧了沈容馨的紧张,她摩擦得更激烈了,不过伪阳具并不领情,仅仅偶尔配合着跳动两下,然后又恢复平静,至于颜色,则一直维持着老样子。 突然间,时光彷彿静止在那一刹那,沈容馨停下了一切动作,肢体犹如被寒冰封锁一般僵硬、挺直。 这种状态当然无法持久,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仔细盯着沈容馨的阴部,果然,很快链扣处就流出大量淫汁,染湿了大块的布料。 沈容馨矫喘吁吁地躺在椅子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急需休息,但文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又把剩余的时间汇报了一遍。 「该加把劲了,这样下去不大妙哦。」文假惺惺地给她鼓励。 沈容馨闻言慌慌张张地抽出了震动棒,结果实在教人灰心,棒体依旧被一层火红色表面覆盖,只有那斑斑液渍证明她刚才是有努力的。 「馨儿怎能光顾自己爽呢,没有一点奉献意识,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如果十分钟后还没任何进展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慢慢教导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吧。」 游戏都已这般变态,所谓的『教导』又会是怎样,万一无法达成任务,届时他会用何种手段来折磨自己,沈容馨已不敢想像,可以肯定的是,遭受的羞辱肯定更胜如今。她赶紧把全副精力集中在眼前这一关,虽然这也是其中一个圈套,但只要能躲过他布置的另一个陷阱,就不算是无用功。 她能想到的办法极为有限,无非就是传统的小嘴吃香蕉一类自慰模式,可是从眼前形势看,根本不管用,而且下身也不堪再次挞伐,逼着她另思良方。 沈容馨试着用自己的双手给它做按摩,谈不上什么技术含量,但出乎意料的是,成效竟好于刚才的乱插乱撞,棒体震动幅度明显增大了许多,那层火红表面隐隐有褪色的迹象。沈容馨面露喜色,这一发现给了很大鼓舞,如果早知道这种方式能奏效,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恶魔面前表演自渎的。 文不动声色,他明白沈容馨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有了很大进步,自己终于不必老是充当枴杖角色,只需背后监督即可,不过要到能夸奖的级别还差得远,估计经验不足的老师很快就又要吃苦头了。 看到变化后,沈容馨更加认真地揉蹭了起来,可惜回报与投入并非成正比增长,棒体表层一直在火红色与绿色之间徘徊,没法稳定下来。 「馨儿,看在你这么卖命的份上,给你延迟两分钟吧,定个最低要求,把震动棒变绿作为第一关,万一你连这关都没过的话,可就别怪我啦。」 延长两分钟稍微缓解了沈容馨的燃眉之急,但危机并未解除,而且还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棒体好像对类似动作开始有了抗性,颜色变化的趋势是红而不是绿。 没有多少时间了,情急之下,沈容馨似乎蓦地开了窍,一口含住震动棒的尖端,用舌头和牙齿进行舔咬。 此举立竿见影,棒体差点从她手中滑落,艳丽的色彩迅速转化成较为朴素的绿色。沈容馨忘了关心结果,直到对方发信说时间已耗尽。 「馨儿,游戏结束,别太贪玩了。」 沈容馨悻悻然放下手机棒,她才注意到其表面的颜色已变成浅绿,像一只静幽幽冬眠的青蛇。不由联想到躲在背后的变态色魔,她暗自祈祷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嗯,勉勉强强还算拿出了点成绩,朽木可雕,不过还没达标,老公给你准备了下一系列套餐,馨儿慢慢享用吧。」 从刚才的表现看,文认为沈容馨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好好加以培养,实在浪费了一块上好材质,他继续写道,「到你家的信箱,把我送你的棒棒糖取回,挂在房间窗口的横梁上。」 文冷冷地注视着老师的行动,不带一丝怜悯,用嘲弄的眼神打量一切。 「好像高度低了点,不过没关系。作为对你通过第一关的奖励,我现在允许你里面穿多一件不太厚的衣服,奶罩也好、背心也好,但最多只有一件,然后,今晚就那根棒棒糖舔乾净,注意只能舔,不能咬,完不成你就别睡觉了。」 沈容馨朝屋外望了望,星空已是一片漆黑,街边的路灯却更加耀眼,远处的景物清晰可见,她只觉得一阵臊意,赶紧挡住了由于纽扣未系而露出来的无边春色,再挑选一件能尽量遮体的衣服。 宽大的衬衣最先被相中,当她穿好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外套铺在柔滑的衬衣上,散得更开,丰满的胸部似欲破体而出,稀薄的衬衣掩盖不了内里的风情,起到的唯一作用便是让那两点更加突出,分外引人注目,她连忙换了回去。 最终,沈容馨还是选择了一件白色胸罩,实在没有哪件薄衣物适合与松松垮垮的外套搭配,相比之下,还是胸罩能在遮羞与舒适之间找到平衡点。 悬挂在窗口的罪恶果实正向她招手,做好准备的沈容馨弓下腰,开始慢慢品尝。 这活儿也是有难度的,每次,沈容馨的舌头轻轻一碰,棒棒糖就调皮地弹开来,她只好用嘴唇将其夹住,可滑腻的表面要抓牢却并不容易,屡屡从她口中逃脱。沈容馨费了半天功夫,也没融化几层表皮,弯着的腰已经非常难受。文默默地欣赏她的口技,不给任何提示,只是在视线被阻挡的时候才发出警告音。 沈容馨仍在苦苦坚持,直到一个意外将她重重击垮,公寓下面的马路来了几位行人,从她的视角轻易就能捕捉到,虽然面部朝向看不清楚,但她总觉得多了好几道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这令她晕眩着倒在床上,近乎休克。 「馨儿,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起来。」文接连按了好几次警报,楞是把她催醒了。 沈容馨强撑着爬起来,她不敢再弯下腰去舔了,担心被街边的陌生人抓个正着。只见她曲下双膝,尽量令头部仰视,伸长舌头,去包裹那枚晶状球。 这一姿势同样很容易疲劳。为了尽早摆脱恶梦,沈容馨舍弃尊严,跪在地板上,在膝盖的有力支撑下,尽情吸吮甜蜜的糖汁。 文不再打扰老师,现在的佳人闭目吐舌图就像是唯美中带着堕落,无时无刻都透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动手的、就是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沈容馨的舌头在棒棒糖的挑逗训练下越来越灵巧了,配合两瓣嘴唇,将它牢牢控制在面前一寸之内。文似乎已能听到吞食津液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口水还是糖汁,多半已混在一起了吧。 文情不自禁代入其中,想像自己的肉棒正被老师当宝贝一样细心『呵护』。如果沈容馨能持之以恆锻炼下去,不久自己即可与棒棒糖交换位置了,只要能感受到她那炉火纯青的技艺,哪怕抽乾了阳精也在所不惜。 棒棒糖越来越小了,大部分都已咽进肚子里。沈容馨的口是甜的,胃却是苦的,只是内心的反感并不影响表演的观赏性。和做爱一样,越是接近结束越是叫人心惊动魂,细杆上最后的残余糖分终究不敌温暖的香舌,一一脱落。为了不在这关头功亏一篑,沈容馨睁大了眼睛,一丝不苟地舔完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留才敢停止。 「老公,我已经完成了,可以去休息了吗?」沈容馨小心地准备措辞,以免触犯背后喜怒无常的小人。 「别着急,把棒棒糖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沈容馨把悬挂在窗户上的光杆取了回来,糖色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唾液。 「嗯,慢慢旋转,让我认真看看。」 沈容馨忍住羞怒照办,把这无数次含在嘴里的杆棒一一展示给那变态色魔。 「馨儿嘴还是挺馋的嘛,一点渣都没留下。」文在完成度上挑不出毛病,便在其他方面取笑,「啧啧,馨儿的口水粘性还挺强。」 本来只是几秒钟的检查,文硬是拉长到好几分钟,望着沈容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文得意洋洋地收手:「行,今天老公就不找你了,记得昨晚临别前我说的话吗,以后不再提醒你了,这是每天的作业,你全部照做就是。」 文来去如风,话一说完就瞬间消失。虽然反感对方,沈容馨仍旧期待能和他聊聊,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有某种情结,驱使他们去做些无可理喻的事,而这并非全都不能化解,她想凭借对话找到其心结所在,进而说服,这是和平脱身的唯一指盼,可惜很难找到机会。 这种傀儡一般被操纵的生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而且他的作为越来越过分,沈容馨不愿再像以前一样麻痺自己、讨好对方,委屈求全,寒假这段时间,她体会到放任是很危险的。她的顺从表现只是希望让对方放松戒备,套近关系,寻找可以利用的弱点,但事与愿违,对方从头到尾都掌控着局势,自己的算盘每每落空,有越陷越深的感觉。 生活总要继续,沈容馨摇摇脑袋提了下神,既然缺乏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勇气,那么被摆布一段时间也是难免的,一团糟的私事令她越想越烦,索性抛在一旁,全心扑在工作上。 这星期已经过了两天,剩下的也大体类似,学生的心似乎渐渐从假期回到了校园,连文都不在课堂上给她找麻烦,单调得像是缺少了什么。 云思痕果然没再提起调换座位的事,沈容馨愈发相信了文关于同桌的恶劣玩笑,每当眼光从她身上扫过,都会变得古怪起来,担心她与文的关系会出现不希望看到的变化,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茫然度日。 新手机她一直带在身边,但那恶魔似乎忘了这一回事,白天一直都不与她联系,到了晚上才大肆戏弄。沈容馨受到的压力小了很多,但摆脱他掌控的心依旧迫切,遗憾的是始终没发现突破口。 日子当然不会总是这样平静,文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将各位教师的习性都调查清楚后,便利用课堂时间发短信骚扰沈容馨,都是撩拨的言语,夹带一些成人笑话、黄色谜题。 初始的惊愕过后,沈容馨很快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流渠道,至少此时他不要求自己赤身裸体,而晚上因为这个缘故,自己在气势上就先输一筹,无法做到不卑不亢,预先准备的措辞往往胎死腹中,今日推明日,周而复始。 她想回复寒假期间两人以朋友身份畅谈的氛围,觉得谈论一下日常生活是不错的选择,便努力把话题由性往这方面引。 文尚不解她的意图,加之也确实对她的私生活感兴趣,便由着她发挥,好整以暇地观望她究竟有什么把戏。 第十八章 关于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也没有多少话题可以谈,沈容馨想起寒假时曾与他探讨过和文之间的事,他似乎挺感兴趣的,曾积极给自己指点迷津,不妨从这里着手。 「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位学生吗?」含羞应付完一个极为露骨的谜语后,她瞅准空子插了一句。 文不由想起那次半途夭折的教唆计划,在老师快入彀的时候因为时间上的冲突被迫中止,现在意义已经不大,毕竟现实教训了他一次,这条路线实在看不到前景,不过他仍很想知道沈容馨对身为学生的他到底有什么评价。 「记得,那个夸口说喜欢你的笨学生,对吗?」 「他可不笨,也没有夸口!」沈容馨没加思索马上批驳,按下发送键后才心惊于自己反应的强烈。 似乎她还挺护着自己的,文有些得意,但并未忘形,她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可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可以抹去的,何况这是真心还是假意也不容易判断。正面遭遇挫折之后,文的自信度降低了很多,不轻易认为别人对自己抱有好感。 「没有夸口,那就是有行动啰,你是怎么办的?」文明知故问。 「那天他突然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说等不及毕业了。我有点发懵,如果不是当时出了点意外恐怕我已经接受了。也许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开学后他情绪一直保持正常。」 「真的?恐怕只是外表上故作坚强而已,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不会这么容易死心的。对了,别光说他,你呢,对于这个决定你不后悔吗?」 她的心湖泛起一波又一波涟漪,呆呆地望着屏幕,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喂,说话时别老是心不在焉。」 「我想是有一点吧。」沈容馨没有隐瞒自己的感受。 「那我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如何?」 「你是什么意思?」 「直接告诉她你后悔了。」 「这怎么行?我还是他老师啊。上次你不还在教我如何拒绝他的吗?」 「此时不同彼时,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吗?那段日子正好要做一个关于老师与学生之间如何防止纯洁的关系变味的问题,所以顺手拿你做做实验啰,谁知你中途变卦消失不见,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费了好大劲效果还是不理想。现在正好我要研究一下师生恋这个课题,希望你能将功补过,如果你真和他走到一起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再骚扰你,只需定时跟我汇报一下情况即可。」 「你竟想我和他……」沈容馨不敢置信。 「对!」 沈容馨沉思良久,这个条件她的确心动,可是要她去倒追文,她又实在开不了口,而且以后可能遇到的流言蜚语,来自宫母的警告,所有一切都让她望而却步。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毁了他的前途。」 虽然说得义正严词,但文的唯一感觉就是虚伪,放着一条好好的康庄大道不走,偏要在悬崖边上死磕,多半是已沉迷于自己层出不穷的调教技巧了吧,却又不肯坦白,还得拉着自己的前途作借口。 「呵呵,馨儿更喜欢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对吧,那也不错,我还有很多花样没拿出来呢,既然馨儿那么期待,老公当然得成全了。」文有些生气,不过并未表现出来。 怎么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沈容馨一阵懊恼,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法把握机会,总是被它轻易溜走。 「对不起,老公,我快要去上课了,下次再聊好吗?」 文稍感意外,刚才太入神了,他没留意四周的变化,不知不觉前一位老师已经下课离开了。幸好不管坐在哪个位置,都不会有其他同学来打搅他,可以安心收发短信,不会冒被揭发的风险。见到「上课」这一字眼,他马上和本班的课程表对照了一下,发现下一节正好就是由沈容馨所授的国文课。文脑筋一转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想法他已酝酿多时,也是时候付诸实施了。 「不好,我还没和你说够呢!」 「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有课,万一发生迟到这类教学事故我会被罚扣工资奖金的,求你了!」 「那好吧,不过你得把手机带着,上课时你不用和我通信,照着指示办就行了。」 催命符一样的上课铃声已然响起,沈容馨来不及和他讨价还价,便依着他的最后一句吩咐把手机当成教学用具一起带到教室。 她把手机正面朝上放到讲台桌的一边,方便观察动静。这样事物的存在,严重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令她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优雅,全靠以前积累的教学素养维持着今天的讲述,苦苦维持着不流露出异状。 沈容馨不敢四处走动,课堂上的气氛显得较为沉闷,文觉得是时候活跃一下了,便悄悄按下短信的发送键。 可能用到的语句他都已事先存好,需要用的时候再选择一下就行,完全可以在课桌下盲打实现,实在不够用再即兴发挥以避免风险。 「小乖乖,已经上课了对吧。」 手机收信时的轻微闪烁很快落到沈容馨眼里,她装作要喝口水的样子上前查看。 「呵呵,我看到你在课室了哟。」趁着这当口,文又送出一条消息。 沈容馨惊疑不定,转头朝窗外望去,走廊上看不到半点人影,还是亮着萤光的屏幕解答了她的困惑。 「别东张西望,好好讲课,我在手机里面盯着你。」 台下几名认真的学生已露出狐疑之色,还好沈容馨一直都有留神课室的情况,迅速调整回讲学状态,没让自己的失常表现持续太久。 「呵呵,变得还挺快的嘛。」文揶揄了一句,然后静静欣赏沈容馨为手机提示灯担惊受怕的模样。他的神情与躲在电脑后面的时候很相似,双眼都是直勾勾的,有课堂里的学生身份做掩护,他根本不怕沈容馨会发觉网络色魔的眉目。 「馨儿,站着太辛苦了,你坐下来吧。」 「放心吧,很多老师都这么做,而且没有人会发现你是照指示才坐下的。」文瞧见沈容馨那片刻的犹豫之色,继续进行鼓动。 沈容馨清楚他的耐心有限,同一番话说两遍恐怕情况已不大妙,忙慌慌张张地坐了下来,双颊已是半红半白,她喘了口气,向同学们解释自己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坐下来会好一点,也不晓得自己是否画蛇添足。 其实大家对一些细节的关注度并不高,看到习惯于站着讲课的老师突然坐下来时也不觉得有多意外,她的话又具有相当合理性,连刚才有些疑惑的学生也相信了,让她注意身体,根本没料到这位年轻女教师已落入某人的魔掌,一举一动都受他摆布。 老师的懦弱加上其他同学的迟钝让文又减少了一层顾忌,这种控制永远都不能暴露在阳光下,既然阴暗的土壤已经滋生,就应当尽情栽培鲜艳的邪恶之花。文相信只要自己在现场,还是能把握局势发展的。 「馨儿,把裤链解开,让老公看看里面是不是湿了。」 沈容馨大惊失色,这里可是公众场合,虽然讲台的挡板很宽很高,可它不能保证将侧面射来的视线一一拦截。只要有漏网之鱼,哪怕仅仅一条,自己苦心营造的良好形象就完全毁了,恐怕得非常不光彩地离开教职,一辈子再不能踏入讲台。 「同学们,请自行将下一段课文仔细阅读一遍,结合课后的几个思考题想一想,等会来回答我的提问。」突如其来的命令迫使沈容馨改变原定的教学进度,宣布让学生自习以腾出时间来和那幕后黑手沟通。 「老公,这里是教室,我没法做这种事。」 「废话少说,你前面不是一张大讲台桌吗,谁看得到,趁现在你的学生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快点除掉你的裤子。」文并不通融。 谈判似乎不能解决问题,时间可不等人,沈容馨又羞又气地下了决定,眼珠快速扫过整个教室,确认每一位学生都低着头后,马上解开了裤子上的束缚,她希望麻利的动作能帮助这场羞辱早点结束。 可文不愿意草草了事,他刻意放慢节奏,对沈容馨的每一个步骤都认真地反复检查,时不时让她转换手机的方向和位置,以便清查所有极度隐私的角落。 在对方的严密监测下,沈容馨即便想偷工减料也不可能,只得老老实实松开裤头,将米黄色的性感内裤展示出来。 这当然不是终点站,文立即催促:「快把内裤也剥了!」 等老师开始行动后,文又变得悠哉悠哉的,慢条斯理地调笑打趣,「馨儿,你好像很想要了哟,瞧你的淫荡小内裤,居然湿透了。」 沈容馨原本不准备理会这些污言秽语,可双手还是忍不住划过丝带摸了下内裤的深处,赫然发现轻柔的布料果然已变得黏呼呼的。 这一动作自然被文尽收眼底,她的手机正悬在桌子的抽屉边上,构成极佳的视角,虽然面部表情看不大清楚,但僵硬的指节已证明她内心的惊悚。在教室内做下流的暴露动作竟然流出了淫水,可以想像她的身体有多无耻了。 沈容馨颤抖着指挥双手把最后的贴身防护扒开,她已不敢朝下面望去,全身一个劲往讲台桌上挤,她的屁股大半都已进入桌子底部了,可仍放不下心,总觉得有许多人正盯着主动走光的自己。 冰冷的空气提醒她毛茸茸的私处已无遮无掩,但她一点寒意都感受不到,只觉得一阵阵燥热正朝胸前袭来,还渐渐往头部扩散。对于自己,她是越来越不明白了,为何身心总是那么不一致,屡屡会从屈辱中得到强烈的快感。 「咦?桌子的挡板好像破了一个洞耶,透过去可以清楚看到你的学生,他们都很专心地看书呢,都没料到表面圣洁的老师暗地里居然这般淫贱。」 什么?沈容馨完全懵了,她不晓得前面的小洞到底会泄露多少秘密,紧张之下匆忙捡起一张废纸,然后蹲下来要把它堵住。 上边的老师突然整个人消失在桌底下,学生们不免发出些议论,耳中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像如芒针刺一般扎得她浑身不自在,可是那个孔洞却一直找不着,心中惶惶的她甚至不小心把脑袋撞到抽屉的横梁上,疼痛让她不由轻呼出声,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讲台上的意外很快波及到学生的情绪,教室出现一股不安分的骚动,一名较热心的女生已从后面走过来,准备看看情况。 似乎玩过了头,文赶紧急刹车,提醒她注意,「好了好了,根本没有什么洞,别瞎忙活,现在你那边好像出了别的状况,快穿好裤子,如果你不想把光屁股露给别人看的话。」 用不着他提醒,光听脚步声沈容馨也清楚自己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她手忙脚乱地把裤带提上去系好,抚平些许凌乱的头发,接着再站起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几秒之内完成的,因此外表上才未被那位女生看出异样。 不过她也相当窘迫了,支吾好几下后才进行说明,自己是查找一些资料才翻箱倒柜的,各位同学继续完成所布置的任务,不要分心。说话时她双目有意无意地绕过学生们的视线,毕竟她又骗了他们一次,虽说出于无奈,可说谎的滋味并不好受。 「呵呵,馨儿还挺会演戏的,轻易就把你的学生打发下去了,看来可以适当提高难度了。」 「不。」沈容馨急忙反对,刚才的情形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她可不想重来。 「怕什么,不都是有惊无险嘛,再说不刺激一点哪来乐趣。」文胆子更大了,强硬道,「记住,馨儿是没有权利跟老公说不的。什么事都得有始有终,现在我们来完成游戏的后续,你先回到中断前的状态吧。」 沈容馨的反抗总是缺乏后劲的,结果还是乖乖照他的意思办了,这令文觉得只要能坚持自己的主张,就肯定能把既定方针贯彻落实下去,哪怕冒进一点也无妨。他的眼神透出一丝狂热,将一些原本用于日后的方案提前到今天。 「馨儿,你就在这里好好爱爱你自己吧。」 沈容馨见罢先是茫然,后是恐惧,他居然要自己在讲台桌前自慰! 「老公求求你别这么做,肯定会被学生发现的。」 文不搭理她的恳求,直接遥控操纵前方的手机,使它膨胀成震动棒的模样,意思很明显,沈容馨把它塞进阴道就对了。 这一次沈容馨的行动特别迟缓,她的内心正拚命挣扎。看着手表上的秒针划过一格又一格,文也愈发心焦,送去警告信号,令手机震动两下遗憾的是这种警告不是每一次都能灵验的。震动声不光讲台上能听见,前排的学生也能察觉。沈容馨只觉得不仅耳膜,连脑袋也在嗡嗡作响,害怕地朝台下望去,已有少数学生露出调皮的笑脸,其中就包括文! 想起上课前与恶魔的对话,沈容馨脆弱的意志逐渐坚定起来,她认为自己与文之间存在着某种不言自明的契约,就算不能与文成为情侣,也绝不能在文面前显露自己不自爱的丑态。她果断地把手机关闭收起。 「各位同学很抱歉,我忘记关手机了。」与那变态色魔的联系已经切断,沈容馨不瞭解这一举动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但也不打算去挽回了,乾脆听天由命吧。脱离恶魔掌控的瞬间,她立即完成了角色的转换,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这一节课讲好,责任心暂时压倒了其他杂念,令她平静下来,给学生道歉后便正式回归课堂。 文这方面的感受就不大舒服了,沈容馨竟违背他的指示,看来还需要更多的教训才行,和老公对抗不会有好下场。 沈容馨半年的执教生涯在班上树立了一定的威信,在她进入状态后由浅入深的讲解下,上课时出现的小风波很快被同学们遗忘,时过境迁之后恐怕一点残留印象都没有,但有个别人例外,比如说文,他把这次较量视作早晚都会降临的关键点,必须使用重火力突破难关,调教工作才能取得实质性进展。 他的同桌也发现了一点端倪,云思痕对他的行为不感兴趣,不过基于防备心理还是留意了一下。这种课堂之上收发短信的做法她看不顺眼也不想多加理会,只要文别妨碍到她就没问题,可是老师的异样引起了她的警惕,将两人的动作相互参照的话,很容易发现其中的对应关系。 云思痕觉得或许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年轻的老师了,文好像和她有点扯不清的关系,连正常教学也受到干扰,估计不是套近乎这么简单,目的也不止于接近自己。云思痕对沈容馨的观感还是良好的,去年中了文的奸计也是因为她才得救,所以才刻意避免因为座位问题和她发生冲突,此时同样不忍心见其落入文的圈套,老师对人性复杂的认识只怕比自己还要少,根本没意识到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当然她不喜欢冲动行事,那只会越搞越糟,沈容馨未必会相信自己,毕竟空口无凭,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准备暗地里搜罗证据等待时机揭发文的险恶用心。 偶尔从身旁瞅来的目光让文有点不舒服,但并未放在心上,云思痕能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却肯定看不到屏幕的内容,不必为之伤脑筋,还是正事要紧。下课后的休息时间,他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的手机上,静候沈容馨的消息。 沈容馨内心的起伏远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当她回到办公室后,立刻缩到自己的书台上,忧心忡忡地开启了手机。信息箱几乎被塞满了,毫无疑问都是来自那恶魔的,没法想像他是怎样的怒气滔天。 她不敢再装聋作哑,选了个比较牵强的理由送过去:「老公,刚才手机电量不足,我下课后才更换电池的。」 见沈容馨回避了正面冲突,文还是比较高兴的,这样就能避免采用过激的狠辣手段迫其就范了,危险系数明显降低,目前的处理自己可以装糊涂,不过适当的敲打还是有必要的,免得她以为自己拿这等小伎俩没办法。 「这是你自己应当避免的失误,念你初犯我就不加重处罚了,但是该做的可不能少,你就在这里开始手淫吧。」 沈容馨面露难色,办公室里人虽然不多,但都是经常碰面的同事,而且有一点可以预料,自慰时手机振动发出的嗡鸣声肯定会被他们所发现,届时遭遇的难堪将丝毫不亚于在教室里的羞辱。 「对不起,我现在身体不大舒服,先去下洗手间。」她需要一个人清静一下,思考解决这场危机的对策,向来羞于启齿的私事也只好拿来利用了。 「别想糊弄我,表演结束再说。」文继续刁难。 「可我真的很急!」 「还真是多事,那就去吧,不过得把手机带上。」文让了一步,其实他也希望尽可能保留老师在大众心目中的端庄形象,维持长期的羞耻调教,逼得太紧容易两败俱伤,况且环境换成女厕也不错,关上门就是私人地带,却又非与世隔绝,肯定会带来别样刺激。 恶魔不说她也不敢把手机留在办公室,否则它万一作怪就麻烦了,虽然这像一颗定时炸弹,可沈容馨也不得不时时刻刻携带。 进入厕所后,她似乎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匆匆忙忙遮住半边脸躲入其中一个小间,再把门拴上,确认无人知道她的具体位置后动作才慢下来。 「不是说你很急吗,还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文阴阳怪气地质问。 想到还有人监视着她,沈容馨立马又加快速度,裤链还未完全拉开就强行扯落并蹲下来。见自己光腚而坐的排泄姿势全落在对方眼里,她只感到颜面荡然无存,憋了一阵的便意也无影无踪,根本尿不出来。 「半天都没有一点声音,你便秘吗?」 沈容馨大窘,娇嫩的脸蛋涨得欲爆炸似的,拚命想将那泡体液从小孔中释放,可惜泌尿系统这时候失灵了,完全不服从大脑的指令,硬是一滴尿也没挤出来。 「你看着我,我没法……」沈容馨硬着头皮解释。 「没法拉出来是吗?」文窃笑,「我教你一个办法,反正先前布置的作业你也没做完,乾脆并在一块好了,里面又没有其他人,你在这里可以痛痛快快慰劳自己,只要下面一爽就绝对畅通无阻了,哈哈。」 他三番五次重复这一话题,看来不见到自己在校园里白日宣淫的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沈容馨觉得与其在教室或办公室丢脸,还不如选择这里算了,至少门是锁着的,不容易被外人发觉,而且密闭的空间能让自己有更多安全感。 成功了,镜头上的美人终于屈服,把手机转变的震动棒插入迷人的肉洞,虽然操作不如以往熟练,虽然姿势不如以往优雅,但是给人带来的遐想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文贪婪地贴紧荧屏,他不想错过任一个切换中的画面,漏掉任一点春色。纵然相隔百米之遥,他似乎也能体验到那具诱人胴体的温度。 激烈的振动促使沈容馨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她肉体沦陷的速度比内心要快得多,情欲一旦氾滥就难以收拾。 就在即将迎来高潮的当口,女厕忽然进来了两位学生,听到外边有异动的沈容馨迟疑了一阵,可又迅速被潮水般的欲望吞没,手上的功夫一刻也不消停。 沈容馨的视线已变得模糊,而听觉却更加灵敏,外面两人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喂,你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吗?」一位女生问她的同伴。 「早听到了,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吧。」同伴指了指沈容馨所在的方位,「也不知道干吗不接手机。」 「嘻嘻……」第一位女生狡黠地笑笑,「多半不是来电,你没听说过吗,杂志上有写的,最近一些性饥渴的女人常常躲在厕所里头拿手机来当黄瓜用……」 说着说着她还摆起夸张的手势,腰扭得像跳艳舞似的,脸上荡漾着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妩媚,口中吐出依依呀呀的模糊音节,显然对此道并不陌生。 外面声色并茂的讲解让沈容馨捂紧了额头,往膝部深深地埋了下去,可那恼人的声波依旧无法挡住,不依不饶地钻进耳朵里。偏偏身体也不争气,居然变得更加兴奋,外面的靡靡之音彷彿火上浇油般推着她步入顶峰,「嗯嗯」的鼻音顺着呼出的气流传入室内,这还是全力抑制的结果,否则早已嘴巴大张拚命叫唤。 「嘘……」那位女生的同伴将信将疑,出于礼貌提醒道,「斯文点好不好,里面的人你又不认识。」 「怕什么?我还要和她打声招呼呢!」她性格挺泼辣,抬腿狠狠踢了下那扇唯一锁着的木门,想看看里面的人有何反应。 这门并不结实,「哐哐」声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裂开的样子几乎把沈容馨吓瘫,强烈的刺激下她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柱一举冲破堤坝,花洒似地喷射进马桶内,与此同时她的生殖器官也被牵引到高潮,不甘寂寞的淫水涌了出来,与尿液交相辉映,构成一体。 门外两位女生也能感觉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不过那位泼妇也还没胆大到敢破门而入的地步,只是骂过几句。 「这家伙还挺闷骚的,敢做不敢当,我保证是我们认识的,还是平时装得文静秀气的那种,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里面呆多久。」 「算了吧,我们等下就要上课了,快快办完事回去。」另一位女生小心一些,也没那么八卦,她不想惹麻烦。 …… 外面的对话沈容馨充耳不闻,疲惫发麻的双腿分岔开来,门户清晰可见,任凭两股激流从体内泻出。她的膀胱很明显忍耐了不短的时间,这一次的尿水不光份量足,冲量也大,稀里哗啦地溅入水池中,又连续不断地反弹回臀部。她想抬高两腿以避免,可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洁白的屁股肌肤附上最肮脏的液珠,令她感到自己这名教师与最卑贱的妓女没有任何分别,湿润已久的眼眶淌出几道泪痕。 「哈哈,馨儿撒得真欢,我说的方法很有效对吧,让下面爽了它才会听话。」上课铃已经响起,文停止按动快门,抓紧时间发完最后一句。 看到自己最丢脸的一幕居然成为了恶魔荒唐方法的有力证明,沈容馨羞愧得只想一头撞死,也不管厕所里面有没有人,低声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的心情才好转了一些,哽咽着拿手纸把身体整理乾净,由于时间过长的缘故,皮肤外粘附的液体都蒸发了,让向来清洁有加的三角地带迷漫着一股骚味,怎么都擦除不掉。 她强忍着不快提上了裤子,悄悄地打开了门,那两位女生早已离开,空荡荡的厕所内只有她一个人。这里是教学楼的顶层,现在又是上课时间,照理说碰到其他人的概率很小,就算碰到了也不是大问题,可她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亏心事,一举一动没法坦荡起来,像做贼似地胡乱把手冲了冲就赶紧逃离现场。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回到办公室后每一位同事的眼神她都认为有嘲弄的意味,简单的日常问候语也让她草木皆兵,她无颜继续呆在学校,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忙告假回家。 另一边文今天后面的课程都是由名捕把关,想做手脚并不容易,他索性放弃了,反正预想的任务完成得不错,总结工作还是留到晚上吧。 沈容馨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放到床上,掀起被子蒙头大睡以逃避现实,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被文的呼叫唤醒。 「馨儿,怎么回到家那么久也不给老公留一条讯息。」 沈容馨揉揉眼睛,她还未完全睡醒,迷迷糊糊地把原因告诉了他:「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很早就请假休息了,刚刚一直在睡。」 「哪里不舒服,我也算半个医生,不如帮你检查一下。」 「不必了,谢谢,我只发低烧,有点头疼。」沈容馨连忙推辞,回家的路上她确实有种晕眩感,随时都能昏倒过去似的,此刻还没完全恢复。 文也不勉强,他很清楚自己所谓的医术是怎么回事,实际用意不过是在给她进行全身检查的过程中吃点豆腐。当他从手机的画面里看到老师憔悴的面容时就打消了此念头,这不是凭演技能装出来的,他相信真有其事。 这难免让他扫兴了,病怏怏的美人想要完成自己的指令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低烧会令各器官的机能显着降低,已开发的性感带也将变得迟钝,即便强行调教进展也是事倍功半,甚至倒退。他最希望的是老师能早日恢复元气,养足精神,这样才能跟得上自己的步伐,所以没有让她裸体相迎以免病情加重,但文又不大甘心如此轻易放过她,便打算和她开开玩笑。 「今天你算得上超水准发挥耶,在厕所里偷偷自慰特别刺激对吧,是不是很像你以前和其他男人偷情的感觉。」 「胡说,我才没试过跟人偷情,而且在厕所那时候痛苦是我的唯一感受,根本没有刺激可言,不然我也不会犯病了。」对方的话似乎触动了她的禁地,让她言语激烈了些。 「我看分明是兴奋到虚脱才得病的吧,嘿嘿……」文在传信的同时把手中掌握的罪证发送过去,那正是沈容馨处于欲望的巅峰时拍摄的,虽然由于震动的关系画面不大清晰,但人物具体的动作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尿道轨迹都保留了下来,乱飞的尿滴看上去比现实还要夸张。 「看完照片了吗?你怎么解释,馨儿?你应该承认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娃,老这么伪装着多辛苦。」 「这些模模糊糊的照片什么也说明不了。」 「哈哈,亏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把震动频率拉到接近峰值,拍出来的图片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把沈容馨噎住后,文乘胜追击,「我们都是当局者,分析起来难免不够客观,不如把照片挂到论坛上,让大家都来点评一下,看看是你对还是我对,如何?」 「别,我承认就是了。」尽管从照片上很难看出到底是谁,但沈容馨绝不愿意让自己的屈辱记录对外发布,在恶魔的要挟之下乖乖顺从了。 「承认什么?不诚恳一点我就要……」 「我当时的确很享受,我就是一个荡妇。」架不住对方的再三威吓,沈容馨把想想都会脸红的词句敲打出来,闭目发送出去后,整个人被抽空了似的,拖着病体娇喘吁吁,估计体温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为什么平时在家都冲不上这种程度呢,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呀?那时候我也隐隐约约有听到,她们好像正在谈论你哦,是吗?」 「外面确实有两个学生在议论。」相比恶魔不时的挑逗,那两位女生的所言所语更具杀伤力,毕竟女人更瞭解女人,上学期间她又错过了与同龄女生关于性的交谈,骤然闻之恍若狠狠地补了一课,高中女生对这方面的瞭解都超过了自己。 「噢,馨儿叫唤得那么大声动听吗,隔着木门都被听到,那她们有没有发现是你呢?」 「我当时没有叫唤,是手机震动发出的嗡嗡声令她们猜出大概。」对于恶魔给她床上功夫的赞美,她依然却之唯恐不及。 「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憋坏身子了,你真的是发烧吗,发骚才对吧。」这一次文并未要求她回答,彷彿在陈述一件基本事实,最后才提醒她一件事。 「以前忘记说了,馨儿你的手机袋还有一些辅助用具,包括两个消音器,一个是戴在嘴巴上的,一个是套到手机中的,有这两个东西你就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故了,当然用不用就随便你啦。」 「我知道了。」沈容馨并不感激,那变态色魔分明是把她推下水后再假情假意地丢下一个救生圈,当自己接近游到岸边的时候往往又会被抛回水池中央。她都不想去拿手机袋检查,发热中的身体异常懒惰,头脑也缺乏意志。 「反应这么平淡,馨儿你不会早就熟练掌握却故意不用的吧。」 「我不是。」沈容馨最受不得此类冤枉了,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激动起来。 「算了,说说你的病吧,怎么不去医院看看?」面对老师不痛不痒的反击,文懒得生气了,不管怎么说她出身于传统家庭,观念的变化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需要长时间的潜移默化才行,不如关注下近况。 「我病得不重,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那祝你早日回到饱暖思淫欲的状态了,拜拜。」 该交代的事似乎已经全部完成,文就不再打扰她养病,发了个肉棒抽搐的小动画作为告别仪式,附注自然少不了,明确要求沈容馨调出系统内库肉洞的翻卷动画作为回礼。 当联系切断之后,沈容馨察觉蜜处竟又有了麻痒之意,恶魔的「祝福」灵验得非常迅速,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发情度连文也低估了,居然病毒也无法压抑本能,她拚命引导注意力转移,加上原本就相当睏倦,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沈老师卧病在家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班级,引起一片喧哗,除了担心之外,部分人士还联想到昨天老师在课堂上的表现有些反常,自夸有先见之明。 对这些马后炮的说法文一笑了之,没想到这场病居然成为最佳掩饰。昨晚已经知悉的他倒是不惊讶,不过有点失落而已,手机这个玩具由于缺少人配合而变得没有价值,一整天都无聊至极,好容易熬到放学后他才精神了点。由于沈容馨平时的人缘还不错,不少学生决定自发组织去探望,他打算随大流跟这帮同学前去老师的公寓。 令文意外的是他同桌也一起去了,原以为她对谁都是漠不关心的,看来这种理解需要修正一下,可惜从面部表情根本无法看出她的忧虑程度。 当着大队同学的面,他俩也擦不出什么火花,就这么平平静静到达沈容馨家,倒是门口等待时间特别长,敲了好一阵子门才见老师出来。 她的眼神挺疲惫,似乎是大梦初醒,学生的到来让她很高兴,但她没有多余精力去应付,而且狭小的公寓也容不下太多人。为免同学们担心,她尽量扮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声称自己很快就能恢复健康,带着谢意收下祝福和礼物后,便将他们一一送走。 大批人马很快消散,最后只剩下了后面的文和云思痕,偏偏沈容馨尤其不乐意把自己的病体展示给这二位,就强撑着跟他们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俩也回去吧,免得……」 话音未落沈容馨忽然抱着脑袋蹲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了。 第十九章 发觉老师有异的文忙箭步朝她的方向奔去,不过云思痕的反应比他还要快,抢在前面扶起了沈容馨,有意无意地把他卡在门外。 「老师,你的身体很烫呀,我送你去医院吧。」云思痕怕这样下去老师的脑子都会烧坏,便建议去做个检查。 「不……不必了,我能行……」沈容馨仍要硬撑,一方面不想欠云思痕人情,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她的隐疾,自小到大她都很讨厌医院这个鬼地方,与生俱来的恐惧症并不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消失或减弱。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去看一看医生比较好。」文悄悄潜了进来,他同样不主张这种草率的态度,从沈容馨的表现看她负担很重,明显这已超出人体自愈能力的范畴,规劝道,「现在你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拖下去肯定有问题。趁现在不算太晚,乾脆我和云思痕一起陪老师去医院好了。」 「我……」体力急剧消耗的沈容馨吐字越来越含糊,声音也越来越小,令人难以判断是赞成还是反对。 文向同桌投去征询的目光,云思痕却装作没看见,硬生生地把头转向别处。 这应该是支持的意思吧,文暗自猜测,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打哑谜上面,便以自言自语的方式对她们说道:「我帮老师去里面拿外套,你们请稍等。」 文又一次不经允许闯进沈容馨的闺房,他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只发现除了床面因为刚睡过来不及收拾而显得凌乱以外,其他地方都还整洁有序,和以前相差不大,估计整理得相当频繁,至于外套则挂在进入房间后第一眼就能看到的衣架上。 他原想把老师的外套拿到手后就出去的,但有一件事让他觉得很奇怪,被子怎么看都是刻意铺开的,人起床时顺手放置很难做到这个样子,如果说她需要赶时间,那任其自然折叠才更合理。好奇心起来后他就不急着离开了,索性先揭开被子搞清楚这位年轻女老师是不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只见光鲜的被子下面,床单和被罩都染湿了一大片,飘散出一股混迹着汗水与蜜液的女人骚味,文轻「啧」一声,感叹自己不虚此行,使得所掌握的底牌又多了一张,没料到病得那么严重的沈容馨仍然会做春梦,而且能够泄身。 扫过几眼后,文把「藏污纳垢」之所重新掩上,把外套搭在臂膀上走到客厅,彷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拿来!」云思痕不客气地对文下命令道。 「什么?」靠近的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件皮衣外套就被夺走了。 沈容馨已昏睡过去,外套是由云思痕帮忙披上的,文颇为窝火,为了报复他撕下伪装,猥琐的眼珠不停在同桌的胸部和臀部打转。 对于这种教人不屑的行为,云思痕都懒得去表示反感了。将皮衣整理完毕之后,云思痕直接抓住老师的双手把她背起来,准备凭个人力量送她到附近的医院,至于旁边的文,她完全无视了。 文到底不愿一走了之,虽然同桌的态度让他觉得自讨无趣,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形成一幅怪异的三人同行模式。其实护送任务本来也不需要两个人,沈容馨并不重,肯定不超过一百斤,云思痕又是班上的运动健将,论力量绝对足够,背着一个人她呼吸也不会变得紊乱,步伐依旧沉稳有加。文希望欣赏到的美女扭臀图都成了空中楼阁,两对重合的屁股形状上各有千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臀,但因为衣物的遮盖以及缺乏必要的摆动而魅力大减,文看的时间一久就感到乏味,短短的路程都像是那么的漫长,好不容易才抵达。 临近医院招呼他们的是一位值班的老护士,说明来意后,她便提议带他们去急诊部,不过临行前她却要求三人队伍做一个小调整。 「喂,小伙子,你怎么能让这位女孩来负责背老师呢,连我都看不过眼了,没看到她气喘吁吁的吗,快和她交换一下。」老护士是做惯管家婆的,对他们这种组合很不满意,临行前直接指了出来。 「听--到--没--有,把老师交给我吧。」文得意起来,没想到出门遇贵人,老护士长得不怎么样,说话却挺对胃口。 云思痕皱了皱眉,她觉得这位护士纯属多管闲事,也就懒得去吭声,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没必要换人。 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护士没有到此为止,她冲上前把云思痕拦住,捍卫自己的权威:「你就别逞强了,万一把老师摔伤怎么办,还有,那个小伙子主动点不行呀,摊开手站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在老太太唠叨的时候,文已把沈容馨从云思痕背上抢了过来,途中没什么阻力,因为云思痕已被牵制住,又怕拉拉扯扯中伤及旁人,不得以之下在象征性的微弱抵抗后任其将老师夺走。 「好了,麻烦大姐你带路吧。」文没有沉浸于抢夺成功的喜悦,怀中佳人的病情不容再拖。为了不耽误治疗的时机,文把她背起来后马上进入正题。 急诊室离大门倒是不远的,半分钟就走到了,老护士率先开口交代事情:「老邓,病人是两名学生送来的老师,你给看看吧。」 大门还需要看守,老护士把话说完随即离开。由于天色已晚,不少人都下班回家了,诺大的急诊室只有一位穿白大褂的大夫,正朝这边赶来,看样子他就是邓医生。 「是发高烧对吗,先帮她测测体温吧。」邓医生递给文一个体温计。 若现场只有三人,文会认为自己帮老师测量体温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后边多了一双眼睛就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彆扭。不过他很快想通,觉得好笑,自己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在同桌面前还顾虑男女之防干什么,再说了这不过是把探针插进老师腋下而已,完全出于看病需要,又占不到大便宜。 心理关一过,文立即精神抖擞地解开了沈容馨的外衣,将禄山之爪伸入核心地带,柔脂软体让他心猿意马,晃了好一会都没能把体温计固定住。 「你在干什么?」见到这一幕的云思痕再也克制不住,大声质问道。 「没看到我在给老师测量体温吗?」文满不在乎地反问道。 「哪有这么慢的,你手抽筋吗?」 「还不是怪你把老师的外套绑得这么结实,增加了不少工作量,要不换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这可是你说的,让开。」云思痕没有因为文推卸责任动怒,而是顺着文的话打算将他赶走。 「不必了,现在耐心等五分钟吧。」在她的严盯密防之下,文没有机会继续性骚扰。念及老师的病情,这回他终于没有赌气,提前时间将体温计摆放到合适的位置,恋恋不舍地把手从沈容馨的睡衣里抽出来。 见文收手,云思痕也就不穷追猛打,剑拔弩张的气氛暂时松弛下来,沈容馨仍在酣睡,先前的小风波未对她造成太大影响。 检测结果显示送老师来医院的做法是明智的,她体温已超过四十摄氏度,不立即降下来只怕会对大脑有很大伤害。 文擦了一把冷汗,没想到情况比自己的最坏打算还糟糕,联想起之前与云思痕龋语不断,他有些后悔,幸好没有纠缠太久,但愿不会影响老师的治疗。推本溯源的话文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昨天自己的恣意妄为,沈容馨应当不至于害病。她面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苦引发了文的愧疚,不三不四的念头顿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默默的祈祷。 紧接着邓医生用听诊器给沈容馨做了次简单的检查,问了下病人的近况,再动笔开药方。纸上字迹潦草得谁无法辨认,不过文和云思痕也不关心,只希望他的速度能更快一点。 「好了,你们去那边拿药交钱吧,别着急走,一会病人需要打针。」 沈容馨似乎对「打针」二字特别敏感,晃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摇摇头问道:「你们?我……这是怎么啦?」 「老师你先躺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刚才你在家里晕倒了,是我和,嗯,宫文他送你到这来的。」文已拿着处方走远了,回答她的是云思痕。 「这里是医院?」 「对啊。」云思痕搬了张凳子坐过来,安慰道,「放心吧,医生说你的病只是劳累过度外加营养不良引起的,很快就能康复。」 「哦,谢谢你呀,既然医生已经检查过了,那我能走了吗?」沈容馨依旧不习惯医院的气味,只想尽快回家。 「恐怕不行,医生说你得先打一针才能走。」 「什么?」她的嗓音有点嘶哑,可是起不了多大掩饰作用,明显变异的腔调证明了她对打针的恐惧。 「老师你没事吧。」云思痕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有,不过能不能不打,我吃点药就会好的。」 「肯定不行啦。」文已把必要手续办理完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沈容馨身后,开口就吓了她一跳,然后再补充,「老师你都烧到四十几度了,光吃药怎么行,还是听从医生的意见比较没坏处,钱我都帮你交了。老师你可别告诉我你居然会害怕打针。」 「当然不是。」沈容馨不想这个秘密被文发现,忙不迭否认,「我只不过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而已。」 「拜托,治病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你怕无聊的话我和云思痕都会陪着你呀,两瓶药水一眨眼功夫就能输完。」 「这怎么好意思,送我到医院已经让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现在应该挺晚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老师和我们客气什么,这不过是作为你对我们平时照顾的一点小小回报罢了,反正我啥都缺唯独空闲不缺,不把老师安全送回家怎能放心呢?你说是吧,云思痕?」 云思痕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向自己,短暂错愕之后用鼻音应了一声,考虑到现在是老师眼皮底下,姑且别闹得太僵,但也不必太积极。 「你好像有点勉强啊,如果家里有事的话不如你先走吧,老师这边我一个人其实也足够了。」文想早点赶跑这个大功率电灯泡。 沈容馨这次站在了文的一边,听到他们的对话,上次被文刻意造成的误会不仅未消除,反而加深了,抱着私心的她若不是碍于眼下有气无力,早就表示赞成并帮助劝告,不过现在能做的只有期盼云思痕会自己识趣。 「到了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云思痕早就决意要盯紧文,断不会被三言两语轻易打发,「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两人争吵的当口,负责打针的护士已将针剂药水准备好,来到急诊室念了念病人的名字:「是沈容馨对吗,请来注射室。」 「那么快。」沈容馨还没来得及消化此事,透出一丝惊慌。 「早点完事不是挺好的吗?」文过来挽住她的胳膊,打算扶她过去。感觉到彼此亲暱的动作,沈容馨的脸蛋娇羞之下更显红润,多亏有发烧作掩护才未被他人看穿。她本想说自己一个人能行,可是面对银光闪闪的针头,她只有抱紧文的手臂才能稍为镇定。发现这点之后她不再羞羞答答地欲迎还拒,此刻怯懦的她只想依偎在文怀里,好好借病撒娇一番,宣泄心中深埋的欲求。 云思痕对这种撇开她的做法当然极不满意,把文踢走是不大可能了,她便模仿文的办法从另一侧牵起沈容馨的右臂,将他们两人的亲密距离拉回到正常距离。 文没有拦阻,而病中虚弱的沈容馨在力气上明显不是云思痕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重心一步步偏离到没有任何激情的位置。 仅论皮肤的感受,毫无疑问云思痕这边更舒适暖活,但沈容馨对她横加干涉很不满意,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行动,整个头歪倒斜靠在文的肩膀上,眼睛半闭着用沉重的呼吸声对这位潜在的「情敌」示威。 云思痕并不清楚,自己拚命保护的老师,居然已经在一个假想战场上与自己为敌。她认为眼中看到的所有怪异现象都是文搞的鬼,再次提高了警惕。 由于相互的羁绊让三人的行程快不起来,等到达注射室的时候那位中年护士都快要骂街了,粗鲁的态度吓得沈容馨几乎要落荒而逃,可是两侧被钳住的她根本无法反抗,直到被按在床上。她的肢体已经发软,但全身仍不由自主地扭动。无论是文还是云思痕都通过这种无声的语言明白到他们这位可爱的老师竟有这么个弱点,忍住笑不停宽慰。 秘密被揭露之后,脸皮薄的沈容馨羞于见人,双眼紧紧合上,娇躯不断颤抖,直如即将受刑的犯人一般。 护士是有几十年经验的人了,对付这种病人不过是小菜一碟:「放松些,其实我也很紧张的,你一乱动我可能不小心扎错地方哟,到时候就相当于要多打几针了。 战胜恐惧的办法就用更深一层的恐惧取而代之,她的话比文和云思痕的屡次劝解有效得多,沈容馨的身体像被施术似地完全定住,唯有从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表明了她的紧张。 针尖扎入的瞬间,沈容馨浑身轻震了一下,其实也不是那么疼,主要是心理作用的影响,待她睁开双目的时候,最烦恼的已是不是打针,而是两位学生奇怪的眼神,云思痕还好一点,文却是嘲弄之意展露无遗。 文瞭解在这种场合取笑沈容馨并非时候,可无奈怎么忍都憋不住,兼之又显得太做作,还不如乾脆夸张一点,抓住机会矮化她教师的形象从而提高自身的威慑力,在将来她又要板起脸孔教训自己的时候提及此事看她还怎么严肃起来。 沈容馨的确不敢因此怪罪文,反正自己平时又非强人形象,这种事被一旦发生也不会对她名誉有多大影响,只能顺其自然了。她有想过请求两位别对外扩散此消息,可是看到云思痕冰冷的表情她就把话咽了回去,她不想自己对这位学生有相欠的感觉。 三人不言不语加剧了现场的尴尬,病痛对这时的她而言确实为最好的道具,哪怕仅仅是装出来的,她眉头微皱,以期逃避眼前的气氛。 病人是享受高规格待遇的,被呻吟声提醒的文没法自在下去,忙去请医生护士过来查看,论照顾人的经历,云思痕恐怕比他还少,所以在沈容馨眼里文的表现是比较积极的,这是很符合逻辑的事情,但仍让她心里高兴了一阵。 病房生活还是挺枯燥的,缺人配合的情况下,文难以开启能长谈的话题,只是静静地坐着,观察老师的症状,偶尔站起来到走廊上散一下步,就这么把漫长的输液时间消耗掉,到后面的时候沈容馨已经睡得很沉,连云思痕都坐在椅子里闭目养神。 文不由幻想自己能与沈容馨调换位置,得到两位美人的悉心照顾,若能实现的话,就算重病一场又何妨,可惜现实就是这般乏味,自己居然像个打杂的在这所医院跑前跑后,与之前立誓要做到的心狠手辣严重不符。 临别前他特意问了下医师,对方的建议是沈容馨还需要几天时间休养,这令文颇为失望,调教的下一阶段近期将没办法展开,渐渐熟悉的节奏感被打乱后要重新找回并不容易。 沈容馨对他的失落倒不疑有它,只以为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而已,反过来安慰他道:「放心啦,我现在感觉挺好的,相信很快就能回到学校给你们上课了。」 「那就太好了。」文的声音不含有多少喜悦成分,平淡地提议要送她回家。 沈容馨这回没有矫情推辞,接受了这位自荐的护花使者,打完针后她精神了一点,越来越觉得云思痕多余,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叮嘱道:「云思痕,你是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大好,刚才你好像一直没有和你家人通电话,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用陪我一起走了,不然他们肯定要骂我。」语气渐渐严厉,听起来更像命令而不是请求。 云思痕不晓得文给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对自己的多次暗示视而不见,选择与狼同行,还要把自己赶走。她不想提家人的事也不想当面否定老师的要求,决定自己暗中跟随他俩回去,以免有何错失。 迟钝的沈容馨没发觉这点,但文自然不会有这么大疏漏,云思痕的跟踪技术算不上高明,如果一个人独行文自信很容易摆脱,不过带着个病人就没办法了。文对此有点不爽但也不太在乎,反正自己还没急色到要对一名病患下手的地步,让她偷偷跟着也无妨。 来到一段较昏暗的小路时,文又动了歪脑筋,即使不能来真的,也不意味着就得无所事事相敬如宾啊,他自言自语天气有点冷,把沈容馨搂得更紧了。正所谓一日为妓终生为娼,无论自己表现得多么正人君子,云思痕也只会当他虚伪,何苦如此拘谨呢,只要别越界太多引起沈容馨不满,还是很安全的。 感受到文的力度,沈容馨那单薄的身躯一下子瘫倒在文的肩上,俏脸不敢抬起,十足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对文的亲近,她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就差没有主动逢迎了。 后面一直注意的云思痕恨得直咬牙,她无法理解这只衣冠禽兽为何总能轻易得逞。前方的师生温情图让她感觉彆扭极了,可是苦于没有理由突然跑出去破坏,只能紧随其后继续让畸形的景象污染自己的眼球。 她希望老师能尽早呼叫,这样就能挺身而出将其解救出来了。可是这始终未发生,文不是全由本能带动的动物,该趋利避害的时候他绝不会含糊,不可能露出马脚给云思痕抓着。 一路上文和沈容馨都是甜甜蜜蜜,唯独云思痕是恶心连连,还好距离不远,不多时已抵达公寓楼下,她才忍住没吐。 沈容馨家里的窗户灯亮了一会,旋即熄灭,文送她到家后没怎么打扰她休息,很快就退了出来。 关门声和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刺耳,通知了云思痕足够的信息,她觉得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便转过身准备回家,但突然被追上来的文叫住。 「云思痕,等一下。」 换作往日,她只会跑得更快,但今天她突然很想听听这位同桌会找她谈什么,于是一反常态停住了脚步。 「你早就发现我了吗?」她猜到文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 「当然,跟着我这么久,不知你对我今天的表现有何评价?」 「你好自为之吧,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既然如此,你在我身边碍手碍脚干嘛呢,呆在一边说风凉话看我遭报应不就好了吗?」文不介意别人的咀咒,他认为这是无能的表现。 「在遭报应之前,我警告你不要妄想染指老师。」 「真是笑话,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对老师有企图,诽谤可是有罪的。」文保持嬉笑的态度,接着说道,「而且,就算我真的侵犯老师你又能如何?」 「总之我会尽力阻止你。」云思痕面无惧色,与他扛上。 「可惜啊,太迟了。」文丢下一句话让她咀嚼,自己先行离开。 「喂,你什么意思!」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那一天就是云思痕成为自己玩物的日子,文坏坏地想道,她想自讨苦吃那就奉陪到底好了,可别怪自己没打招呼。 云思痕不再追问,独自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看着黑暗处文的背影逐渐朦胧,直至完全被夜色吞没。她心头已点燃的怒火却未随之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素来波澜不惊的雪白脸庞掠过几道紫色的血丝。 沈容馨遵照医嘱在家休养的日子里,文经常藉故跑来献殷情,以便近距离观察她身体的变化,为后面的对策做准备,光通过镜头和对话获得的信息量是不够的,不然在老师病发当晚自己就能判断出应该送她去医院了。为保险起见,他每天放学后就一直呆在沈容馨的公寓套房中,很晚才回家。 自幼争强好胜的云思痕绝不会向文这种卑劣人物低头,她把挑衅化作动力,很想每分每秒都守在老师身边,但面对文的疲劳战术,她也感到力不从心。她的人际关系网非常简单,不过与文相比毕竟多了一层家人关系要处理,时间上的冲突不允许她做一名全职保镖,留下不少空隙让文与沈容馨独处。 随着病情好转,沈容馨开朗了许多,整个人的神采犹胜病前,可是对文的习惯性依赖却有增无减,白日最盼望的就是黑夜早点来临,好和文见面。 这天是她请假期的最后一天,明日就要正式上班了,其实她身体已完全恢复,但她不愿提前报到,抱着能赖就赖的心态留在家中。 夜幕降临的时分,文仍未过来,沈容馨有点失望,摆弄起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是什么原因。她迟迟未下定决心,手机倒先鸣叫起来,打乱了她的思绪。或许是文的解释,沈容馨急忙翻开,可结果却不是这么美妙,短信是来自变态色魔的。对于此人,沈容馨是怕恨并存,前段时间他不知是否因为体谅自己身体欠安,一直都没有打搅,正为他的沉寂而庆幸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 「小美人,生病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老公啊,刚好老公目前比较忙,难得抽出空来问候一下馨儿,现在好点了吗?」 你永远没空最好,沈容馨是这样想,但不敢这么说,不管内心对此人有多厌烦,表面上的「良好」关系还得维持下去。 「算是好点了吧,不会那么容易发困了。」 「嗯,吃得怎么样,胃口还行吗?」 「我喝粥就行,感觉不会饿。」近几天沈容馨的正餐都是文带来的稀饭,需要食用时进行加热即可,营养方面还能保障,不过没必要跟恶魔在这方面说得太详细。 「光喝粥怎么够,我寄了点礼物给你,是难得一见的甜品哟,保证你会很喜欢的,现在去拿来尝尝吧。」 沈容馨把信箱中的包装盒取来打开,发现所谓的甜品竟是巧克力,自从上次文送来的巧克力被吃完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了。 虽然送礼对像比较可恶,但沈容馨没想过拿零食发泄,还是吃掉比较划算。她不客气地掀开盒子内层,这才意外发现这种巧克力形状非常奇怪。 原来它们都是参照男性生殖器的构造仿制的,从幼儿到中年各种款式都有,状态也分为勃起的和不勃起的,极为逼真,就是比例上缩放了一些,沈容馨是经过人事的,不一会就弄清楚里面的特殊含义,俏脸瞬间变红,这种东西自己还能吃吗? 「全部看完了吗?记得告诉老公馨儿最喜欢哪一款,以后就不用准备这么多了,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就慢慢挑吧。」这些作品并非由文所创,但也少不了他的功劳,制作模具是他上次在A国电器城购买的,交给许管家加工而成。据他介绍,这次和以往比加了许多不同调料,相信味道会更浓郁,药力也会更持久。文希望早点检查一下效果是否如其所言这般神奇,在许管家宣布完成的第一天就匆匆拿老师当试验品了,至于自己是不可能去品尝的,不说那种有伤阳气的毒效,光是外表就足以倒人胃口,提不起劲去啃。 沈容馨是闭上眼睛胡乱选的,不过很幸运,恰好就是一根青年勃起时的阴茎,文直夸她有眼光。让她不好意思睁开眼查看,不经咀嚼直接吞了下去,箇中滋味都来不及体会。 「哇,吃得还真快,看来我应该给你准备多点,如果觉得不够的话,现在多吃几颗也无所谓,下回再见。」文跟她打趣,他处于赶往沈容馨家中的路上,已快来到公寓门口了,正在想像万一突然闯入看到老师与巧克力棒口交的场景。 倘若真的发生,那就很有趣了,堂堂教室竟在家里做此类勾当,不晓得她会作何解释,可惜她对巧克力的喜爱还没有达到上瘾的程度。一颗下肚后就把盒子收起放好。 文只是笑笑,这种事强迫就没意思了,还是让她感觉是自主选择比较好,她才会更难以向内心交代。既然都已来到老师家外面的走廊上,有什么事都进去再说吧,他轻轻敲两下房门,呼唤道:「老师,你在家吗?」 「我在,很快就来。」沈容馨脑海里一整天萦绕的就是此事,听到文的声音马上就过去开门了。 文照惯例先把晚餐奉上,这算是最后一顿,样式特别丰富,把他的书包都塞满了。 「居然有那么多,你真是太客气了。」 「就当庆祝老师康复吧,吃顿丰盛点的也不为过,老师不介意我们一起吧。」 「当然没关系了。」 原本这是一个平常的二人晚餐,就像以前曾有的无数次一样,可今天沈容馨总觉得体内流淌着一股莫名的热流,驱使她做点出格的事。 「你放学后去哪了,怎么比平时晚这么多。」沈容馨找了个话题,她觉得继续沉默下去肯定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行动。 「哦,临时兴起想多买些熟食,就跑到菜市场去了,我对那边不是很熟,所以耽误了点时间。」这句话基本真实,唯独隐瞒了他化身变态色魔调戏老师的片段。 「原来如此。」比预计还快,答完这句后沈容馨脑袋变得不大清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亦真亦幻中连文的形象也难以分辨,去找点刺激玩艺的冲动愈发强烈。 当文咽完一口饭抬起头的时候,眼珠子蓦地快惊跳出来,沈容馨的装扮突然间变得太随意了。她外套的拉链卸下一大截,里面贴身衣物的纽扣也是有气无力的,连乳沟都挡不住;下身方面还算保守,裤子严严实实的,可却无法遮盖那双荡漾在低空的秀足,至于拖鞋则不知消失在哪个角落。她吃的巧克力又不是特效催情药,应该起不到这么明显的效果才对,文不禁怀疑她的病仍未调理好,脑筋被烧得稀里糊涂南北都分不清了,她现在的模样明明就是自己化身网络色魔时才能在屏幕见到的,充斥着半裸未裸的致命诱惑,举手投足间的魅力让近在咫尺的文几乎要立即露出本性。 文不清楚老师所为何意,但对自己来说终归是一件美事,他不会贸然去打断。沈容馨的表演只是刚开场,随着戏份增多她更加投入,那件松松垮垮的外套也干净利索地脱去,光亮的肌肤彷彿让房间变了色彩。 沈容馨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文慢慢由兴奋变成担心,怀疑是否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已经暴露,她在试探自己。当包括三点在内的隐私都将近暴露时,惯于审慎处事的文忍不住发话了:「老师,你今晚怎么啦,表现得很奇怪。」天上掉下的馅饼吃一小块无妨,但太大的话就不能不教人疑心它其实是鱼饵了。 「奇怪吗?我觉得这样才舒服,你觉得老师好不好看?」沈容馨闻言停下了动作,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请文品评自己的身材。 「老师肯定是最漂亮的。」这时候答其它话就太傻了,文没犹豫多久便抛去其他杂念迎合她,美人都牺牲都这个地步了,就算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闯吧,何况谁为狐狸谁为猎人还是未知数呢! 「那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逗,男性如果不吃这一套的多半就是太监或者玻璃。文作为正常的青年男人,性欲尤其旺盛,一激之下马上就像恶狼似的猛扑过去,让那些礼节、忧虑等等通通见鬼去吧。 沈容馨的主动性丝毫不亚于文,一划一带就让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然后是风风火火地替对方宽衣。这对久旱的孤男寡女是那般渴求彼此,只需双方能够紧紧交合,任何场合都显得无关紧要,哪怕是在客厅,可惜这点疏漏差点酿成大祸。 文觉得全脱太麻烦,乾脆只解裤带,剩下的等插了再说。遗憾的是由于先前的马虎,大门并未锁紧,他还没来得及进入,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 「住手!你竟敢……」云思痕本已回家,但后来又放心不下,怕文在最后一天生事,便匆忙赶来,结果居然赶上这一幕。 新仇旧恨令她愤怒已极,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踢去,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小,文又处在虚弱状态,当场从沙发上被踹飞出去。 被这么一惊吓,沈容馨也终于清醒过来,但思维又旋即短路,现在的场面她实在没办法从容不迫去应对。失去文的遮掩,她的狼狈相也就完全暴露,衣衫已不能用凌乱来形容,因为她接近一丝不挂,胸罩都脱落下来,她是用双手护在胸前才勉强挡住,倘若闯进来的不是云思痕而是其他男学生,估计她只能自杀了。 见沈容馨瑟瑟发抖的模样,云思痕只以为是惊吓过度,忘了该做些什么,她帮忙把地板上散乱的衣物捡起,嘱咐道:「老师,你先把衣服穿好。」 文被先前的一击重创,许久才慢慢爬起来,所幸没伤到要害,但对云思痕,他想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久违的人伦大礼就这样被彻底毁灭,带来的伤痛后遗症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消除。正值懊丧之际,云思痕前来兴师问罪了。 「宫文,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老师乱来!」 「非常抱歉,是我不对,一时鬼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 文没有赖帐,听语气好像要祈求宽恕了,这倒出乎云思痕的预料,不过对他的鄙夷却又加了几分,这种人做坏事时挺嚣张,一旦面临制裁马上就蔫了。 「老师,你说应当怎么处置他呢?」云思痕问了下另外一个当事人,毕竟关乎她的声誉,自己就别越俎代庖了。 「云思痕,算了吧。」沈容馨已经整理好衣着,口音平淡得彷彿与自己关系不大。 「老师,怎么能就这么纵容,他对你欲图不轨啊。」云思痕着急了,难道在文承认罪行的情况下也能让他逃脱。 「实话实说吧,是我先勾引他的。」沈容馨明显不想让这件事闹大,不得以把实情吐露出来,「要怪就怪我吧,我不配当你们的老师。」 听罢此言,云思痕是极度失望,文却高兴万分,虽然不排除有私心,但沈容馨终究还没厚颜到要他一人承担所有后果的地步,刚才挺身而出的力气没有白花。 「其实我的责任也很大……」文装出很内疚的样子絮絮叨叨。 云思痕实在受不了他假情假意的演出,眼见抓获无望,对文说了句「走着瞧」就扭头跑了,狭小的客厅又回到两个人的格局。 「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回家了。」文同样感觉到自己不该再坐下去了,沈容馨的眼神不复迷离,意味着之前的荒唐闹剧也该告终了吧,双方暂时离远点比较好。 「嗯。」沈容馨也不清楚只是发自鼻腔还是内心的幽叹,悄悄转过身子,听着文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文的衣衫并不整齐,但他懒得去理了,他需要尽快查明一件事,许管家究竟在那盒巧克力里头捣了什么鬼,若沈容馨的失常与他有关,那就得好好算帐才行,差点误了自己的大事。 第二十章 文回到家的时候,时针已指在九点的位置,小黑不知道去哪个角落趴着了,漆黑的花园看不到半点灯光,除了偶尔的风吹林木声,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老头这么晚还没回来吗,照理应该不会呀,纳闷中的文自己拿钥匙把大门打开,进去之后才觉察到屋内有细微的响动,似乎是从管家的房间传来。那地方给人的感觉和整栋别墅很不协调,终年都是潮湿灰暗的,文小时候进去过一次,留下不小阴影,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父母离婚后许管家把它改造成古怪的实验室,不时在里面捣鼓一些稀奇的小玩意自娱自乐,此刻他多半又在从事这项业余爱好了。 若是平常,不管他的表现有多诡异,基于对他多年照顾自己的尊重,文也不会贸然去打扰,但想到今天那么大的篓子极有可能是他捅的,文就没办法坐在这里乾等。 房门虚掩着,文气呼呼地一脚踢开,招呼也不打,劈头就是一顿训斥:「喂,老鬼,你在家怎么也不把大厅和房间的灯点亮,黑漆漆一片差点害我绊倒。」 「是少爷回来啦,时间过得好快,唉,我从下午起就一直呆在这里,都忘记几点了,还没吃饭呢。」许管家不慌不忙地放下两瓶试剂,转过头来给文解释道,一脸无辜状。 「真不明白你,这堆垃圾有啥好研究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前几天找我要的东西还是从『垃圾』里面提取而来呢。」 讲到这的时候,许管家忽然一拍脑袋,好像临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今天做的事也和早上给你的巧克力有关,你还没有送给人吧?」 「你说呢?」文挤出难看的笑容反问。 「呵呵,看少爷眉开眼笑就知道肯定没有啦。老夫还怕那些巧克力被吃掉了呢,那时可就麻烦大喽。」 「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哦,说来话长,我就从头讲起吧。前天我出去外面溜躂的时候忘了锁门,不料这点空隙就让小黑跑了进来,把台上很多药剂翻得乱七八糟,你知道我老眼昏花的,整理起来难免弄错,结果在给你的巧克力加调料的时候还真的将其中一样搞混了,我也是今天检查时偶然发现的,然后就一直在测试这种」新「产品有什么副作用。」 「肯定是你到点之后忘记给小黑喂食,它饿起来就四处找东西吃了。」文对他的借口不以为然,虽然小黑不会说话,但也不能什么破事都赖到它头上吧。 「这个下回我一定注意。」许管家老脸有点挂不住,但这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以他的承受能力绝不会往心里去。 「你忙活这么久,验证出成果了吗?」 「整体测试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完成度应该有百分之九十,说起来也算因祸得福,照这个新配方可以得到一种很神奇的春药。」说到这个许管家就来劲了。 「春药?」听到这个词文就知道沈容馨此前的表现铁定跟它脱不了关系,假使当真爽过也就罢了,暗地里偷着乐都来不及,问题是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文按下心头怒火问道,「你说的神奇是指哪方面,和普通的相比有哪些不同。 「强度暂且不论,有一点它与市面上卖的那些很不一样,就是它的药力持续时间很短,对人体不会有残留危害。」许管家春风满面,推销他的得意之作,直到瞧见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才晓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懵然问道,「哎,你怎么啦?」 「原来如此,果然就是你这老混蛋搞的鬼。」掌握确凿证据之后,文可就不再隐忍了。 「我?」许管家面露疑惑,随即明白过来,「你该不会已经把巧克力当礼物送人了吧。」 文没有点头,但许管家明白自己没猜错,他倒是笑了:「以那些巧克力的形状看,你只可能把它送给关系相当亲密的人吧,跟她说是你开的玩笑不就行了,相信不会令你们误会太久的。」 「你还幸灾乐祸,要知道我几乎……总之当时我人被从床上踢下来。」这件事说来不大好听,文长话短说,能省则省。 「啊?少爷这就是我对不起你了,身体没事吧。」许管家瞇着贼溜溜的双眼,想要将功赎罪,「脱下裤子我帮你检查一下。」 「滚!」这种动作文天生就反感,「只有你才会有事,本人身体好得很,你总是这么猥猥琐琐的干吗?」 对文的形容许管家毫不在意,笑道:「你们年轻男士现在不是把猥琐当成性感的一种体现吗?老夫与时俱进而已。」 「要想表现就去找你的老相好吧,别让我反胃。」 「总之当时她吃了你给的药,不久之后发作,而你不明就里,精虫上脑以为有便宜可占就把她拖到床上去了,谁知她很快清醒过来,结果你被踢下去了,对吧?我有点不明白,这种肉棒状巧克力她都能吞,应该不会太抗拒你的呀,当时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为什么不把戏演全套呢?」 「还差最后一步,你问这个干什么?」个中隐情文自然不会跟他交代了。 「没事没事,纯属研究需要,我在想莫非这款春药还有没发现的功效,比如说催情期一过就会对性特别厌恶,才会把伴侣赶走。」 「那它会不会有毒?」 「哦,差点忘了,先前那批春药巧克力带了点多余成分,有微弱毒性,要实际应用还得加以改造。」 「你去死吧,这时候还谈什么改造。快告诉我怎么解除。」与此相比其它都算小事了,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解药我已经配好,照说明服用即可。」许管家把解药交给了文。 「下次可别摆这种乌龙。」文没好气地吩咐道。 「不会有下次了。」许管家哈头点腰,恭送文离去,看文走远才露出诡秘淫荡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居然对我都不肯说实话,让他受点教训也不错。 不过他做那事行动也太快了吧,两分钟的发作时间居然就翻滚到床上去了。「 文知道要从许管家嘴里撬出他不想透露的秘密比母猪上树还难,至于责骂更是无济于事,面对他装傻充愣的本领恐怕连火气都没法发泄,所以在问清楚最要紧的几件事后也就不再烦他,首要任务是联系沈容馨,希望那所谓「微弱」的毒性不会带来严重影响。 「馨儿,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干什么?」文打开手机,悄悄观察了一阵,再发给老师一个来自地狱的问候。 这次沈容馨的反应比往常慢了很多,心不守舍的,直到刺耳的铃声接二连三响起才明白那变态色魔又在召唤了(为方便起见文选择直接和她通话)。 「没什么。」沈容馨仍在为先前的神经错乱苦恼,即便对方是她一向心存畏惧的混蛋,仍旧提不起精神来。 「喂喂,起码给个长些的回复吧,不许念三字经。实话实说,刚才吃了我送的激情巧克力之后感觉怎样,是不是从来都没体验过这么棒的滋味?」 「你给的巧克力里面有什么?」沈容馨也曾作此怀疑,但终究没敢再以身犯险,因此不能下定论。 「哈!一种特效春药,来得快去得也快,今日才研发出炉的呢,你就能尝鲜了,老公可是非常关照馨儿的哟。」 「你害我几乎……」说到这里沈容馨马上醒悟并住口,但已来不及了。 「害你怎样?别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其实我多少也知道一点,记得你的学生好像来你家了,然后你和他在客厅……」 「求你别说下去了……」沈容馨无力地阻止。 「不说也行,但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总而言之我前面讲得大体合乎事实,对吗?」 「……是的。」 「我倒是比较好奇那位学生的表现耶,他被你诱奸成功了吗?」 「没有,不,我不是……」沈容馨方寸大乱,此前她脑海里从没浮现过「诱奸」这个词,可是结合今天的行动,她又没办法大声否认。 「你的诱奸为什么会失败呢,哈哈,馨儿是不是你的身材太差劲了,像水桶一样,半点魅力没有,让你的学生见到你就欲望全消。」 「不是这样的。」沈容馨羞怒交集,将学生的身份也「泄露」出来,「他就是此前曾追过我的那位学生,不可能会嫌……嫌弃我。」 「既然如此又是为什么呢?别告诉我因为他是谦谦君子喔,这种话拿去骗六岁小孩都没人相信。」 「是因为突然间有另外一名学生闯了进来,不得不终止的。」一时之间已找不到合适的谎言,沈容馨只能照事实描述。 「我明白了,如果不是发生这起意外的话,你们就该胡天胡帝一整晚了对吧?」 「我……我不知道。不,肯定不会,我是因为药性发作失去理智才乱来的,」 沈容馨先是含糊其辞后是断然否认。其实药在她身上的作用期很短,当文扑过来的一刹那她就已基本恢复了,可是却没想过要制止,更乐意一错到底,若非云思痕的临时介入,恐怕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只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何跟文解释这天的失常就极其头痛,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稳妥的理由。 「是吗?那现在你怎么处理和那位学生的关系?」 「就跟他说我病糊涂了,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你觉得他会相信这么荒谬的话吗?」 沈容馨默然,这般牵强的谎言要骗倒文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要不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病急乱投医,沈容馨顾不得身份之别向他请教。 「先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可别说谎哦。」 「我当然……不喜欢他。」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但文还是听清楚了。 「那你完全可以潇洒一点,坦承你是因为寂寞空虚而需要找个床伴,现代都市一夜情已经司空见惯,我想大家都能理解的。」 「这算什么办法?」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若非慑于他的淫威,沈容馨早已把电话挂断了。 「你仔细考虑吧,我能建议的就这么多了。还有,那些巧克力还有点副作用,明天我把解药寄过去,记得按说明服用。」 话音忽然转成「嘟嘟」声,对方已经收线,沈容馨才发觉飕飕直冒的冷汗已把头发打湿,他的到来使自己害怕,他的离去同样令自己无所适从。沈容馨感到再想下去也许会发疯也说不定,赶紧将一切思维停止,躲进被窝里头,只有在那里她才稍为安宁一些。 沈容馨常常觉得黑夜太过漫长,但此刻她倒是希望白天能迟点到来,一改往日的勤快作风,她拖延到最后一刻才挣扎起身,动作特别磨蹭,结果临近学校的时候,远远就望见教务主任正在训斥迟到的学生。 每当新学年开始,学校都会狠抓一段时间校风,迟到尤为深恶痛绝,次次都是重点项目,沈容馨没想过自己也有被抓到的时候,脸上阵红阵白,等会又得用病体尚未痊愈做借口了。 沈容馨慢慢往前挪步,知道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孔才猛然停止下来--文的身影也位列其中,眼珠正毫无目的地四处乱转,沈容馨赶紧背过身,装作是一名普通的路人甲,生怕被他发现自己。 这场相遇倒不是偶然,文的作息规律就是如此,踩点进入校门,碰到运气不好的日子就越界被抓了。他已发现了沈容馨,看着老师乔装粉饰的模样只觉好笑,就算这一刻能躲过去,上课的时候还不是要碰面,他也就懒得去打招呼,静静听候主任的训话结束。 沈容馨的国文课是在第三节,前面的空闲时间她一直为关于文的问题苦恼。 毫无头绪之际她喝了几口茶水,希望能提提神,脑海中又掠过恶魔的话语--按一夜情处理,她自己也被这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呛得咳嗽不停。 该死,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沈容馨暗中骂了自己几句,可这一荒唐的方案非但没被束之高阁,反而在心底生根发芽,变得越来越完整、清晰。 不管她坐着、站着、还是走路,被其牢牢捆缚的思维都在三亩地上高速运转,直至步入教室,才因为想像中人出现在眼前而停止。 明知对象就在台下附近,沈容馨仍是放不下驼鸟架子,努力逃避着文射来的目光,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视线自始至终都不曾朝向文所在的区域,倒也勉强相安无事。 不过这堂课沈容馨看表的频率特别高,就连当初被那恶魔充当教室色狼疯狂骚扰时感觉也无这般彆扭,她一心盼着下课铃早点响起,好尽快解脱。 钟表指针伴随着「哒哒」声已接近整点,可不知何故越是临近尾声她的情绪就越烦躁,几乎丧失了讲解的耐心。 「老师,请问你能讲慢一点吗?」非常委婉合理的要求,却把沈容馨手中的粉笔震落。因为声音正是自文那边传来,事到如今沈容馨想不正眼看他也不行,慌慌张张地道歉:「啊,对不起,我没掌握好节奏……」 「我能提几个问题吗?前面有些地方我不大清楚。」 上课期间文几乎不曾主动发问,霎时沈容馨想到了最可怕的事情,莫非宫文准备在课堂上公然发难,那自己如何下得了台,片刻之间根本不清楚是否应该答应。幸好整点的下课铃声及时把她解救出来,沈容馨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么请宫文你等会来办公室和我讨论一下。不耽误大家时间,现在下课。」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办公室门口,沈容馨却不急于进去,朝一个不怎么引人注目过道角落指了指,对文示意道:「里面有人抽烟,空气不太好,我们去那边怎么样?」 「好哇。」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研讨昨天的裤链门事件,对文来说也并不愉快,但是哪方顾忌更多,哪方就会失去更大主动权,文是不会先亮底牌的,由老师建议再轮到自己点头那是最好不过了。 「很抱歉,刚才我的确讲得比较模糊,我现在给你重新说一遍吧。」留意到附近除了自己与文之外再无其他人,沈容馨才敢开口提及「正事」。 文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他可不容许沈容馨再闪躲了,开门见山道:「时间有限,就不废话了,老师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吧,请问老师以后打算怎么办?」 最担心的场面果然如期而至,沈容馨无言以对,两人陷入尴尬的静默状态。 最终还是文沉不住气,率先打开僵局:「我不明白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从自身角度看,我只知道我被玩弄了。」 沈容馨仍未吭声,文的语调也越来越激烈。 「虽然我喜欢过你,但不等于我会心甘情愿供你随意践踏。」说完他便拍拍袖子扬长而去。 文是头一回对沈容馨说重话,她完全懵了,没料到文会「误解」至这种地步,当下不知从何解释起。只能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脱离视线。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文忽然停住脚步,沈容馨又有了一种期待,也许他会回头,这样的局面或者并非他出自本意的选择。 不料结果比想像中坏得多,文依然没有转身,背对着送了她一句话:「我现在没什么心情留下来读书,要回家休息几天。」 「等等,我不批准。」沈容馨怕他意气用事,大声喊道。 文却不再搭理沈容馨,直接下了楼梯,他只是汇报而不是请求,根本不在乎批准与否,至于学校的条规对他这个问题学生来说更是废纸一张。 几分钟后,沈容馨回过神来,赶紧去教室看了看,已经到了上课时间,文的座位仍然空缺,的确是收拾书包走了。 望着在其旁边坐着的云思痕,沈容馨心头蓦地浮起一股强烈的恨意,昨晚若不是她多管闲事,木已成舟后就可以说服自己去堕落放纵了,不必为之伤脑筋。 云思痕精力专注于听讲上,根本没留意到窗外老师的异样眼神,沈容馨愈加觉得她可恶,急急忙忙把文请假一事交代之后便回到办公室。 她不清楚该怎么应对负气出走的文,一时有了和恶魔聊天的想法,不管他的用心是何等险恶龌龊,现阶段唯一能交谈此类问题的对象只有他,偶尔他也会有些建设性意见。 沈容馨第一次主动给他发了条短信,他的效率还不错,很快就收到回复。 「情况如何,馨儿照我的法子实践了吗?」 「没有,我是诚心向你请教,除此之外有没有别的办法。」 「抱歉,我没心思想太多,你可以试试据实以告。老公现在忙,日后再说。」 沈容馨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有恃无恐,居然建议自己说出真相,可她根本不敢有此企图,否则难以预测文获悉自己被一个变态色魔控制后会有什么反应。她决定还是利用文请假期间把思路调整好,凭自己努力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对策。 下班到家后,不知是巧合还是恶魔算准了她的时间,鞋还没换就被追问最新进展。 「现在处理得如何,你那位学生能接受吗?」 「他问过我,但我当时并没回答,然后他就离校回家了,要请几天假。」 「你想不变应万变吗?恐怕不能拖太久啊。算了,相互隔离几天冷处理也挺好,这段时间你就别烦恼此事了,陪老公好好娱乐一下,收到我寄给你的新礼物了吗?」与忧心忡忡的沈容馨相比,文的心情还算不错,他要将昨晚意外造成的损失弥补回来。 「啊?在哪里?」 「废话,肯定在邮箱里面啊,快点拿过来。」 「我这就去。」沈容馨把未关闭的手机放到桌台,快速取回一个黑色封装的盒子,手感相当柔软,她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透明小袋,装有奇形怪状的布片,附加着天书般的外文说明。 「这是什么?」 「哈,别忙着问我,馨儿你先隔着袋子猜猜。」 她凝神思索了一会,摇摇头答道:「我猜不出来?」 「这东西你以前肯定用过。」文加了少许提示。 「不就是些简单布料吗?」沈容馨明显不感兴趣。 「这是一种特殊内裤,你试穿一下感觉如何?」文主动揭晓了一点答案。 似乎又是种新推出的款式,沈容馨瞭解他对此有特殊喜好,加上自己穿过的内裤种类本来就非常丰富,不在意添多一条,所以倒也不多说,直接背着手机把衣物换上。 这条「内裤」和以往性感型的有很大区别,厚实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臀部和三角区都被裹得极为严密,色调是不易引人联想的蓝色,所用材料恐怕红外线也无法穿透,可以说中规中矩地完全不符合恶魔风格,但沈容馨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呵呵,馨儿还真是非常棒的内衣模特,穿上这么保守的『内裤』魅力居然没减几分,老公先前的担心完全多余了。」文回想着刚才的镜头赞美了几句,顺便问道,「虽然看起来比较厚,不过它实际重量很小,穿起来挺舒服的对吧?」 沈容馨这才开始留意下身的感受,确实很神奇,身体与内裤之间明明一条缝隙都见不着,却没有任何压迫感,皮肤像被轻柔的春风拂过一般,比裸体更为舒展。 「怎么不回答,默认啦。」文还掖着一些话没跟她阐明,那才是重量级的。 「舒适度的确不错,你是哪里买的?」 「如果想要多点老公随时都能供应,不必劳驾馨儿,你可能会不好意思买的。 对了,其实那条内裤原型是给婴儿设计的。「文憋了很久,终于抛下颗预警炸弹。 「什么!你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它其实是让婴儿穿的,改成放大版了。」 「瞎说,哪有婴儿穿内裤的?他们用尿布还差不多。」沈容馨批驳道,这点生活常识她还是有的,可话一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这间接提到一种极不妙的推测。 「不错,馨儿不算笨嘛,这回猜对了,你身上穿的就是尿布。」文得逞后放肆地哈哈大笑,「是不是准备感谢老公给你重温二十几年前的体验啊。」 「你骗人!」沈容馨内心已严重动摇,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躲避恶魔对自己尊严的打击。 「别自欺欺人了,单纯内裤的话为什么要做得那么厚,就是用来吸收液体的,即便你失禁也能保持清爽的感觉;还有,你也摸过了吧,它的材质是十分柔软的,因为怕划伤婴儿的细嫩肌肤,有很好的保护作用……」 「我不信!」沈容馨打断了他的演说。 「真金不怕火炼,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吧。」文更有理由进行下一步骤了,事实胜于雄辩。 「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你现在撒一泡尿不就知道真伪了。」 「你……」沈容馨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了,听到他粗俗的话语都会脸红,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检验方式。 「到底要不要。」 「不必了,我……我信就是。」沈容馨选择了相对好一点的结果。 「早说不就行了。我现在要办理一点事务,今晚暂时不用找老公了,找也找不着,馨儿在家里好好体验一下幼年时期的回忆吧,哈哈……」 机械似的阴森笑声令沈容馨寒意倍增,以致断线音响了很久都没觉察他已经挂掉电话,最终还是一阵尿意提醒了她。 该把这东西脱掉了,沈容馨调整了一下位置,不经意间又瞄了眼柜台镜,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发现里面的自己愈看愈滑稽,成熟丰满的身材却配上了一条婴儿尿布,彷彿一个大龄幼稚女。她怔了一秒后迅速低下头,无论如何必须赶紧解下这破玩艺,穿的时间越长受的伤害和侮辱就会越多。 没想到的是,这条尿布穿上去容易,除下来却非常困难,沈容馨双手滑过好几次,连带身体差点摔倒,可它依旧纹丝不动,就好像无缘无故多长的一层肉,怎么也赶不走。 逐渐强烈的尿意已容不得她慢慢考虑,既然凭双手无法解开,那就只能依靠工具了,情急之下她抓起一把剪刀准备以破坏性的方式解除麻烦。可是尿布的韧性极佳,配合它的厚度,一时之间连剪刀亦无可奈何。 沈容馨已经黔驴技穷了,这个问题根本不是她独自能解决的,可又没办法向其他人求助,那恶魔也说过今晚不会再和她联系。她跌跌撞撞地趴倒在床上,希望早点入睡以抵挡膀胱的压力,撑得一刻就是一刻。 文当然没有任何要紧事务,他一直都紧盯屏幕,透过远处的摄像头观察沈容馨方面的动静,到老师睡着后才把手机关闭。不同于睡眠都受煎熬的沈容馨,文的心态比较放松,还可以玩玩别的游戏,他不相信沈容馨能忍一整晚,天亮时羞辱报告自然就出来了。 凌晨时分,沈容馨就因为下身的折磨而醒转,告急信号早就让大脑不堪重负,全身上下器官都因而牵动,对泌尿系统的控制正无法避免地渐渐减弱,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不料这个动作却直接导致体内洪流冲破最后的关卡,凶猛澎湃地倾泻而出。 「完了!」沈容馨心底暗呼一声,那么大个人居然还尿床,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她委屈得眼泪都流淌下来,只希望能早点结束,偏偏这泡尿「储蓄」丰厚,好像永远也放不完,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才接近尾声,大流停止后,尿道口仍意犹未尽般不断将液珠滴落。 尿液终于散尽,沈容馨的肢体慢慢恢复活力,可动作一点也不利落,正行尸走肉般从床头爬下来,把灯点亮,开始检视一片「狼籍」的床铺。 沈容馨漫无目的地翻查了一会,却找不到一处湿迹,不禁怀疑起之前的感受是否幻觉,可下身释放后的轻松绝非造假。迷惑之中她朝下体摸去,意外发现尿布竟有松动迹象,于是赶紧动手脱去,她可不想穿着这鬼东西上班。尿布好像重了一些,基本没有泄露,它的吸收功能还是很到位的,甚至连味道都无法扩散。 周围空气依然清新,可沈容馨如临大敌般掐紧了鼻子,一只手轻轻勾住尿布,用尽可能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去冲洗。事后也没敢晾到阳台,直接挂在室内了事。 手头上的工作放下后,倦意又袭上脑门,之前的睡眠质量极差,需要再补。 失去压迫感的身体很快沉沉入睡,但心灵上的束缚有增无减,总有一根弦时刻紧绷着,来自外界的微量刺激也能轻易把她唤醒。 天濛濛亮的时候,化身变态色魔的文就打来了骚扰电话,他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如果沈容馨真能忍住,为了她的健康着想,也只好告诉她脱身办法了,不过这是最坏的打算,估计不会发生。 「馨儿,包着尿布睡是否特别安稳呀?」 「我已经摘下来了。」刚醒没多久的沈容馨难得不迷糊,避重就轻答道。 「那可是要预先进行一套排泄动作的哟,怎么样,尿布的密封性不错吧。」 沈容馨没有答话,但文的嘲讽明显不会因她的沉默而终止。 「以后上班时间都可以穿啊,呵呵,不用老是跑来跑去那么麻烦,公共厕所也不见得比私人尿布乾净卫生。我该给你多准备几条的……」 对方并未强制她应答,沈容馨也就乐于缄口,后面根本是充耳不闻,昨夜的耻辱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继续重弹此事无疑是雪上加霜。 实在太过分了,不管她性格多顺从,面对不断升级的凌辱,内心的叛逆情绪也慢慢积少成多,逃离魔掌这一被埋没的念头又被提起。 或许辞职才是最好的,自己并不具备孤身闯荡的精神,所以在这边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不曾联系跳槽事宜,可如今似乎别无选择,文那边只能对不起了,她打算当面跟文道歉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城市。 遗憾的是,文一直未返校,让她在课间见面的幻想成了泡影。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依旧杳无音讯,沈容馨开始有点慌张了,事态或许比她想像得还要严重很多。尽管电话这种方式她不想在文恢复冷静前使用,但此刻别无他法,沈容馨迫不得已拨下文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找谁?」文好像中气不足,说话软绵绵的。 「是宫文吗,是我,沈老师。」 「哦,有什么事吗?」文好像仅仅把她当作一名陌生人。 「……我能到你家拜访一趟吗?」 「你是老师,要家访当然是你说了算。」 「但我不清楚你家的具体位置……」不然前天她就过去了。 「……这样吧,你说一个地点,我让许管家给你带路。」 「好的,就在……」沈容馨抱了个地名,还想再谈几句的时候,文已挂断了电话。 虽然文对自己并不友善,甚至无礼,但沈容馨无法涌起生气的感觉,更多的只是愧疚,还好文并没有避而不见,仍有希望凭借这次沟通化解双方的误会。 沈容馨是第二次来到文家里,路线是完全相同的,可是她并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周边环境差异不大,感觉总是在同一条小道上徘徊。前一秒钟还是丛林密布,后一秒钟忽然就在眼前出现一栋豪华的别墅,她彷彿在半梦半醒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文没有出门迎接,听到许管家的叫唤才不紧不慢地从楼梯口下来,态度明显不积极,身形较前几日要瘦削了一些,不知是否仍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习惯于他过度热情的沈容馨调整了一下心态,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宫文,晚上好。」 「我不大好,请问老师前来寒舍有何贵干?」文抛出一颗软钉子。 「是这样的,你好几天都没来学校了……」 「这种事电话通知不就行了,何必跑上门来,放心,这个礼拜一过,我想我就会回学校了,现在我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免得有什么过激举动连累到你。」 「非常抱歉,那天……」沈容馨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他开解。 「不必说那么多,一个星期很快就结束,明天就到休息日了,你完成任务后就请回吧。」文罕有地发出逐客令。 「等等……」沈容馨望了望四周,许管家早已走远,确认附近并无外人后,收起了职业性的客套笑容,用苦涩的口音问道:「老师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 「老师言重了,我哪敢生老师的气,只是怨我自己笨而已。」 虽然是一句气话,但足以令她心中脆弱的天平彻底倾斜,无论是恶魔的阴阳怪气,宫母的笑里藏刀,都不如文的敌意更教她难受,她委实不愿意在这种时候道别离。 「当时我本意并非要戏弄你。」虽说这事往往越描越黑,可不说清楚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能辨明一分就是一分吧。 「哦,是我傻到没领会你的意图吗,云思痕怎么会那么凑巧及时赶来?」 「这个我确实不知情。」 「算了,既然你说当时并非要戏弄我,那本意到底是什么呢?」 终于要面对最核心的问题了,沈容馨先深呼吸一下,然后一口气答道:「大概是因为寂寞而昏了头吧,我也有作为女人的需求……不过我知道,你是我的学生,这么做是不光彩不道德的,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你上次问我的时候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十分对不起。」 文静静等候她讲完,一直未开口,但仇视的眼神慢慢消失了。 「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以后我也无颜再当你的老师了,我准备向学校递交辞呈,到其他没有任何熟人的地方重新开始。」 「啊?这种大事老师你可别凭一时冲动决定啊。」 「说实话,当初来到这里的决定就是一时冲动而作出来的,对了,在告别之际能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里面乱糟糟没什么好看的,如果你愿意就请跟我来。」先前的生气是装出来不假,可如今的烦恼却实实在在,短时间内如何挽留老师成了当务之急,文眉头紧锁,根本无任何心情给她介绍房间的摆设布置。 「也不乱嘛,对于一个男生来说,算是相当整洁了。」沈容馨用的是嘉许口吻。 「不是我的功劳,刚才让许管家收拾了下。」文没有揽功,据实以告,双眼四处张望留意着是否有明显疏漏,忽然间背后「哐」一声大门被锁上。 「啊,老师,你在干什么!」文一转身却看见沈容馨正在自己房间里宽衣解带。 「放心,我现在头脑很清醒。」沈容馨背着文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过轻微颤抖的身躯显示了她的紧张与不安,「就当是对你的补偿,或者是我们临别的纪念,今晚我……任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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