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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风流》60-69(中)

fu44.com2014-04-23 11:59:29绝品邪少

  听完李南的歪招后,陈柳勉强点头道,心想,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跟李南结婚的,如果真有人全都通过了,那么这人定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算出天意如此了。

  两人接着说了一些体已话,而这时,系着红花围裙的张小慧双手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出来了。跟着是同样腰里系着红色围裙的胡筣,手里端着放着菜的大托盘出来了。

  李南和陈柳忙停止说话上前帮忙,不一会,一桌简单而丰盛的午膳便呈现在四人的面前。

  没有多少客气,饥肠辘辘的李南首先迫不及待地挥动着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李南粗野的吃相,三女面面相觑,手里举着筷子却没下手,不由相视苦笑一声。

  “阿南,斯文些,这成何体统啊!”

  陈柳看着饿鬼投胎的李南微微蹙眉碰了碰他的身子,低声道。

  “嘿嘿!”

  李南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忙矫正了吃相,入乡随俗,变得文雅起来。

  “嗯,这茄子做得香而不腻,熟而不透,手艺不错,可人儿做的是吧?”

  李南夹起一节紫色茄子往嘴里嚼去,不停地发出称赞之声。

  受到夸赞的胡筣很文雅地给李南夹起了菜,脸色微红,轻轻笑道:“你管谁做的,就你多嘴,你吃就是了。”

  “嘿嘿!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李南见她羞红脸蛋,会意地怪笑起来,然后体贴地给三女各夹了一片菜,不偏不倚。

  接着,张小慧和陈柳也动起筷子给李南夹了一把菜,嘴里总是说着,多吃点。

  李南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胃口向来大的他根本不在乎这种中看不中吃的精品小菜。

  四人这样一阵风卷云清后,看了会电视新闻,然后就地找了个角落休息起来。

  而李南则厚着脸皮,根本不理会胡筣和陈柳的激烈挣扎,强力地将两个人间绝色搂入怀中,来到陈柳的精致卧室之中,三人躺在宽阔的大床上休息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张小慧心里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心潮澎湃,心乱如麻,心不在焉,心浮气躁,却又心驰神往,心明眼亮,真是矛盾的心理。

  时间一晃,又到了下午上班时间。

  李南神采奕奕地投入了枯燥的日常工作,而张小慧和陈柳却是一副神思恍惚,无精打采的样子,昏昏欲睡,分明是中午休息不良的症状。

  看着三人反常的表现,医务科的同事们都有些想笑而不敢笑,一副滑稽的神情让每一个见到他们的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在工作的空闲时,李南也忙里偷闲地拿着表妹买给他的黑白笨重的诺基亚手机跟夏蔓,干妈等关系极其亲密的人在细声碎语地嘀咕着交流感情。

  虽然张玉瑶是新上任副院时日未多,根基尚浅,但近几个月来的杰出表现,却让卫生厅和市卫生局的重要领导越发刮目相看,位子也越发稳当起来,原来势单力薄的张系陡然变成了院里的前三前四,话语权更加掷地有声。

  与此同时,随着权力的澎涨,她对李南的关心也越来越多,甚至是无微不至,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张玉瑶是把李南当作心腹来培养的,当然,两人灵欲交融的关系自然无人得知。

  两人虽然交颈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但以前张玉瑶的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在李南的关怀下日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情似水,生命蓬发的第二春。

  尽管张玉瑶是位高权重,但她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春情,却让下面的人大为怀疑,甚至有谣言传出,她在某个地方包了一个小白脸,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根据她刚上任时铁娘子冷得像是结了冰一样转变成端庄高雅的美妇,全身上下的衣带衫裙、肌肤肢体,眉梢眼角,似都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力,这一点来断定的。

  面对上上下下不怀好意的眼神,权力欲望强烈的张玉瑶果断地舍弃那种与男人相依相偎的幸福,表面上与所有男人断绝了关系,就算见面也要有第三方在场,为此,她还千挑万选地专门聘任了一位武艺高超沉默寡言能赖以信任的漂亮女助手来杜绝谣言的攻击。

  这样一来,效果立即立竿见影,所有攻击张玉瑶作风不正的谣言无疾而终。

  可张玉瑶为辟谣所做的一切,却让她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坏处一大堆,高额的助理薪水,心灵的不自在,与李南欢好的时间缩少至冰点等等。

  无可奈何之下,张玉瑶便采取了与她同病相怜的何心语的招术,借用电话,手机等工具进行精神交流,身体空虚想男人了,就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千百怪的方法让人别人兴不起怀疑,像让李南扮快递员,抄电员等看起来粗野的形象之类的。

  毕竟,在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中,一位位高权重,受过高等教育,自视甚高的绝美贵妇人是不可能看得上那些粗野丑陋之人的。

  由此可见,名女人的生活是很压抑的,很寂寞的,尤其是张玉谣和何心语这类有权有名又没有男人安慰的美丽贵妇。

  因为,这类人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就可以毁掉她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清誉和权位。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当人处于兴奋之中。

  正当李南跟张玉瑶肉麻无比地煲完电话粥时,还未拨打第二个电话。

  初尝情欲的夏蔓的来电铃声响起来了。

  “好老婆,怎么上班时间打电话给老公了?”

  李南一如以往的肉麻接听起了电话。

  “有急事,你听好了!”

  话筒里的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李南心中一震,忙从旖旎中冷静下来,应了一声,只听她严肃道:“你们医院以前处理过的一个案子被病人旧事重提,已经捅到市卫局里来了,好像是关于妇产科不正当用药致病人胎儿流产并丧失继续生育能力方面的,病人叫苏珠芳,她可是不来则已,一来就来势汹汹,不仅带了一向无视潜规则的东海日报记者,而且还在医疗纠纷专家的帮忙下,备足了相关证据,你赶紧查去档案室一下,好做到心里有数,我们市卫局很快就派人下去了,若是调解不了纠纷,病人百分之分重新上诉法院,要求二审的。”

  “嗯,明白,我这就去。”

  李南听明白了话后,寥寥数语就挂了电话,直奔科长室去找主管此类调解的张家港。

  令李南气馁的事,急不可耐地来到科长室,才发现张家港人早就不在了。

  资格不够参与调解牵涉到市卫生局牵头的纠纷案的李南只好拨打电话给主管医院行政方面的张玉瑶。

  一接到李南的电话,听清了来意后,张玉瑶十分干练地指示档案室调取有关苏珠芳的病案,紧接着,联系主管医技的孙权中副院长,妇产科权威朱冰云医师,组成临时三人攻关小组来组织讨论解决此次纠纷。

  经过一番分析,三人都不禁暗暗皱了起来。

  原来,此纠纷已经都被法院宣判过算是了结的,当然,顾忌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重要地位,病人是不可能胜诉的。

  坏就坏在,法院的宣判太过明显偏袒了,一句主刀医生因一时情绪紧张难免稍微偏离用药就盖了过去,这稍微懂点医术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案子的过失百分之百是在医院。

  因为每次重要用药都要经过技术推敲的,一个医师不够就会组织一群专家来讨论。

  这种纠纷案放在如今的年份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怕是百分之百要败诉了。

  如果败诉赔点钱道个歉这点后果,医院倒也可以承受,问题是,一旦此案传播到公众的视界里,那此案就无异是悬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头上的一把正义之剑了,随时会湮灭掉它的辉煌历史。

  三人再次经过认真剖析,得出一个结论,此案必须在庭外私下不声张地和解,只要病人不要求名誉恢复,什么过分的条件都可以斟酌应下。

  一,找出当年的主刀医生,给病人诚心道歉,泄其多年对医院积蓄的怨怼。

  二,由医学和女性较为了解的朱冰云前往与其谈判,尽量安抚其正猛烈爆发的怨怼情绪然后代表医院满足其提出的要求。

  三,发动相关单位,找出与病人较为友好的自然人与法人,给予一定的酬劳让其从旁协助。

  有了这一基调,达成共识的三人立即运作起庞大的医院机器起来。

  而仅隔一夜的早上九点,由市卫生局领导,记者,律师和病人组成的团体就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权力保护呼声越来越高,而法院也再不向以前那般偏重于公家单位,当年心怀极度不满的苏珠芳起诉失败后,不仅家公家婆百般刁难,而且连她认为是真命天子的丈夫也在三个月后彻底遗弃了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她曾经一度自杀未遂过,在家中白发苍苍的父母的垂怜下,经过几番凄凉的坎坷,有过一无所有,有过夜宿街头,更有过被拘留的惨痛经历,最终白手起家,成为了今天广为人知的养植富豪。

  有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苏珠芳却恰恰相反,不仅没忘记,反而把它刻进了骨子里,无时不刻地想着一雪当年所受的极端痛楚,如今,抛弃苏珠芳的前夫已经被她重金请亡命之徒打了个四肢残废,成了植物人,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誉扫地,并且要让当年的医生锒铛入狱尝还当年所犯下的错。

  若不是此类案件起诉之前必须要先接受调解的话,财大气粗的苏珠芳早就急不可待地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告上省人民法院了。

  面对如此庞大的阵容,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当然不敢怠慢,除了出差之外的院领导,几乎全都前来迎接。

  经过一番交接后,一行有关人员来到了空旷而设备完善的会议室,准备进行调解谈判。

  主方,客方,第三方几乎是阵容分明。

  虽然主方阵容强大,客方人员稀少,第三方态度暧昧,似乎客方就要耻辱地妥协了,但从旁协助的李南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因为他看到了印象十分深刻的东海日报记者常玉洁,这个专门跟国家机器过不去,正义感极强的难缠大美女。

  可以说,有她在,哪里就有大麻烦,在一众公家营业单位领导的心里,她绝对是与毒蛇猛虎挂上钩的。

  当然,常玉洁敢如此正气凌然,是有所依恃的,听闻,她的父亲是省军区的大领导,连省长省委书记都要给三分面子的。

  另外,让李南感觉不对劲的是,那个病人苏珠芳,一般而论,病人受迫害是极度愤怒的,可苏珠芳却偏偏平静如水,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像是来旅游的,而不是来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命的。

  李南曾从李海媚跟强大对手谈判时看到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结果,对手一退再退,到最后,反而对手的公司被他姑姑给收购了。

  由此断定,这样的女人是极其可怕的,因为其为了目标是不择手段,倾尽全力的。

  果不其然,主客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破裂无不证明了这女人厉害。

  相互僵持中,主谈判人朱冰云引疚退居从旁协助。

  换上副院长孙权中后,形势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糟糕,苏珠芳居然连话都不说了,全部问题交由随身律师全权处置,从此可以看出,这女人对男人是极其厌恶的,尤其是那些成功的男人。

  到最后,李南的干妈张玉瑶不得不上场撑场面,一改前两位的不卑不亢气势,完全是一副受气的小女人模样,令人讶异的是,她竟然选择了与苏珠芳私人会晤,将谈判地点转移到了院长办公室,将常玉洁,律师一干人全都清场。

  原本以为,这样示弱的行为会得到一些同情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向端庄温和示人的张玉瑶居然在里面和始终面不改色微笑着的苏珠拍桌子气汹汹地吵起女人架来。

  这样一来,谈判不得不中止了。

  鉴于双方都情绪上有问题,第三方再次偏袒了主方,约定明天再谈。

  于是,客方胜劵在握地以胜利者姿态,入住酒店,而院方更加愁云惨雾了起来,电话不断向院外专家求救。

  冷眼旁观的李南虽然很担心医院不利的局面,但他更担心干妈张玉瑶是不是受了气。

  不等明天,李南一下班就打迫不及待地电话到了张玉瑶的私人手机上。

  “干妈?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心里感觉很闷。”

  “哦,干妈,你跟我说说吧,让我开解开解。”

  “嗯,还是不用了。”

  “干妈……”

  “唉,真拿你没办法,都算是有家有口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般,我就跟你说说吧……”

  耳边放着手机的李南静静地倾听着,一直等到她说完整个事情后,都没有出声打断她的回忆。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女人是心理变态的,她不仅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一心只要上诉,而且还要闹得全国人民都知道,看她的样子不毁了我们医院是绝不罢休的。”

  “啊!这么严重啊!那干妈有没有对策啊!”

  “唉,要是有,干妈也不用发愁了!不仅是我,还有江院长等一干院领导都快要愁掉头发了。”

  “那愁总不是个事啊!问题总得要解决的,不然,你们还能眼睁睁地看医院倒掉不成?”

  “那怎成?如果医院的名声真臭到全国去了,毁了政府公信力的话,怕我们一干领导要酌情入狱服刑了。”

  “干妈,如果真地是这样,事情反倒容易解决了,我想,政府一定不会让此事的后续影响扩散的。”

  “唉,你不懂的,有常玉洁这个公家煞星在,政府是不会随意插手的,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只是东海市其中的一间医院而已,毁了它一座,还会有其他医院为公众服务的。”

  “嗯,这也是,干妈,依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常玉洁身上,没有了她在一旁搅三搅四,工作一定会较为顺利的。”

  “嗯,也是,我也正有此意,要不,你晚上过来。”

  “过来那个?”

  “哼,小混蛋,胡思乱想什么,都什么时候了, 还念着肉欲之事,你当然是过来跟干妈去拜访一下常玉洁了,要知道,结识讨好了她,你的前途可说是不可限量。”

  “嘿嘿,干妈,那女记者我见过,可是蛇一样的女人,狡猾无比,一向高雅多智的语姐就是被她弄得招架无力的,要不是我胡搅蛮缠,怕是上次没那么容易事了呢?”

  “哦?还有此事,何院长都斗不过她?”

  “那是,你也不看看常玉洁是什么人?那是记者,靠嘴和脑袋吃饭的。”

  “这么难缠啊!那——你有什么办法讨好她没有?”

  “呵呵,干妈,你也太看得起你干儿子了,除了身体本钱厚,长得讨人信任之外,我几乎一无是处,要是我有那本事讨好她,我早就出人头地了。”

  “阿南,干妈严肃告诉你,我可不许你这么看轻自己,要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要是你这么不堪的话,那干妈岂不是什么都不是,所以,你要自信,只有这样,才能给我长脸,让我心中感到自豪,才不愧是我最爱的小男人。”

  “哦——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看轻自己就是了。”

  “嗯,干妈一向看好你的,别灰心,你的前途注定是无限光明的。”

  “是嘛——干妈你扯得太远了,还是说说你目前的烦心事吧!我可不想我的大老婆被烦得年老色衰。”

  “去你的,死小子,什么年老色衰,我就算是过二十年,也是美艳如花,到时你敢不要我,干妈就送你回古代做太监去。”

  “嘻嘻,干妈,我说笑的,这样吧,我去到你宿舍再说吧!”

  “嗯,也好,今日不同往日,你光明正大地带着思语过来吧!”

  “呵呵,也行,我的好干妈老婆可是作风正派,素质过硬的党政干部。”

  “死小子——”

  还没等张玉瑶的怒骂传过来,李南已经笑眯眯地按掉手机通话了。

  略在医务科停留了一会,李南看了看银色的普通手表,六点正。

  这不,他一抬头,就见换掉护士服的胡筣脸带欣喜地走了进来。

  医务科里的下班的下班,早退的早退,就连张小慧和陈柳都先一步告别李南回家了。

  胡筣毫无顾忌地走过来挽住李南的手臂,眼里露出羞答答带着情意的光芒道:“阿南,晚上陪我逛街吧!”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露出遗憾的神色笑了笑道:“我干妈晚上要我去一趟,我怕去不了了。”

  “唔,今晚就算了,明晚你陪我。”

  胡筣娇憨地不高兴地嘟着小嘴道。

  “好,好,好!现在等我把你安全送回家才说,要不然,你家里人非找我拼命不可。”

  李南笑着点头道,将她轻拥入怀中,耳鬓厮磨着走出了医院。

  将这位纯真地一塌糊涂的护士女友送回胡家后,李南又从越东中学接回美丽表妹谢思语,去张玉瑶这种名女人的家,可不能少了异性陪伴,人言可畏,这可不是说着好听的。

  两表兄妹就这么打情骂俏着,轻车熟路地窜进了张玉瑶宿舍中。

  现在张玉瑶经过上次暴力事件后,心里落下阴影的她再也不敢一个人住了,而是和她的得力助手住在一起,增加心中的安全感。

  为两人开门的正是张玉瑶的得力助手,藏海韵,一个美丽妙龄又身手不凡的边防退役女兵。

  李南见过几次,和她没有多少话说,因为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善言语与人打交道,再加上后天的严肃环境,更加养成了说话直指核心,无一废话却又不近人情的性格习惯。

  谢思语一共只来过张玉瑶这里两次,自然不认识她,见她有着另类的美丽,不由打量她了一眼,皮肤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长发,偏偏扎了个马尾,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清纯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说真的,好像绷起脸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制服的包裹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威严!确实是张玉瑶这类女人的良助。

  藏海韵只跟两人说了一声请进之外,就别无他话,很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这一酷酷的动作,立即让与她初次见面的谢思语看得眼里发热,心中暗道:“这位姐姐真是太有型了,若是先天环境好一些,怕是比劳拉还要出名了。”

  看着表妹发呆的样子,李南不禁拍了拍美人圆润娇挺的玉臀,啪啪有声惹得她一阵娇吟道:“表哥,你好坏啊!”

  “丫头,别发春了,进去之后,等会规矩点,别惹人笑话,知道么!”

  李南转过身嘱咐道。

  谢思语闷闷地应了一声,跟着他乖巧地进去了。

  原本张玉瑶是准备带李南去拜访常玉洁的,却没想到,预约拜访时,常玉洁说酒店不适宜见客,反过来拜访张玉瑶了。

  记者的动作一向是迅速的,李南和谢思语没到之前,她已经坐在里面和张玉瑶有说有笑地喝起茶来了。

  张玉瑶今天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只是穿着普通家居服饰,满头的秀丝用一条绸带扎了起来,象牙般的脖颈下露出了一大片洁白雪嫩的肌肤。高耸茁壮的酥胸挺立如山,平滑的小腹秀丽无比,修长的大腿隐隐地在家居服下闪现,因为没有穿丝袜,两条大腿显得更是白晰雪嫩。

  微微轻描的黛眉,小巧的鼻梁,湿润鲜艳的嘴唇,这一切都勾勒出了一幕秀美的风景。

  看到这一幕的李南不禁偷偷咽了咽口水,强压下心中的旖旎,飞快地扫了一眼客厅的常玉洁一眼,笑着上前对张玉瑶神情亲近地说道:“干妈,我和丫头过来看你了。”

  “呵呵,有心了。”

  张玉瑶装作一副很意外的神情,指着一个空位慈和地道,“坐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东海市乃至河东省鼎鼎大名的东海日报首席记者常玉洁常小姐,你们见过吧!”

  “常小姐好!”

  李南和谢思语异口同声问了一声好,然后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常玉洁也自然地笑着前倾了一下身子回礼道:“你们也好!我早就听说张院长有一对干儿子干女儿了,果然男的气质不凡,女的美貌漂亮,说是金童玉女也不为过。”

  “哈哈,常小姐,你过讲了,坐在国色天香的你面前,我和丫头都成了不起眼的绿叶了,也就只有雍容华贵的干妈能一较高下。”

  李南洒然一笑道。

  “呵呵,干妈是落日的余辉,可不敢跟东升的晨曦相较。”

  张玉瑶谦虚地接过口展颜一笑道。

  看着干母子一唱一和,常玉洁不由莞尔一笑道:“张院长谦虚了,您正是珠圆玉润!最是成熟诱惑,最是充满魅力的年龄!小女子是万万不及的。”

  “哪里哪里,常小姐可真会说话,有才有貌,又有名有势,将来也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张玉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毫无保留地出声夸赞道。

  “您过奖了,张院长,小女子才疏学浅,能找个能相濡以沫的男人就算是天大的幸运了。”

  常玉洁扬起秀眉,眼露憧憬地渴望道。

  “常小姐大可宽心,这世界的男人哪个见到你不神魂颠倒,想要找个真命天子易如反掌。”

  “张院长,您是高看我了,若不然,小女子,也不会如今形单影只。”

  “呵呵 ,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眼光自然要挑剔些,这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干妈和常玉洁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李南和谢思语都脸带笑意地作倾听状,嘴角更是不时地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两人一番客套后,关系比起初见面时亲近了许多,彼此心中也都有了一丝了然的明悟。

  张玉瑶试探地问道:“玉洁,你现在工作如此拼命,难道不怕给你父母带来担忧吗?”

  “呵呵,看张阿姨您说的,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子女始终是要长成参天大树的,些许的磨难不仅没有妨害,反而能让小树更加茁壮成长。”

  常玉洁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谈笑自若道。

  “嗯,也是,玉洁的眼光果然非常人所及。”

  张玉瑶略一思索,话锋一转道:“听说国家近年频频出台新卫生政策,最引人侧目的尤其是关于医疗纠纷案的暂行条例,不知玉洁你觉得院方该如何看待呢?”

  “这个嘛,我了解不深,但俗语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院方基于为人民服务之一宗旨,我相信医患关系一定会很良好的。”

  常玉洁模棱两可地笑了笑道。

  张玉瑶也不反驳,接着跟她详细解说了一下条例的内容,斟酌用词中,隐隐透露出院方的难处,如历史问题的原罪诸如此类。

  常玉洁一边倾听着,一边微笑附和,并不发表倾向性意见。

  张玉瑶见她丝毫不接招,只得打起了大局牌,委屈牌,说什么百密难免一疏之类的话。

  在这一点,常玉洁倒是频频颔首,大有赞同之意。

  两人你来我往地探讨着一些基本的管理问题,契合点是越来越多了。

  在一旁当忠实听众的李南和谢思语虽然感觉十分无聊,但也开了眼界,让两人明白了什么叫绵里藏针,什么叫笑里藏刀,也着实从中学到了一些语言技巧。

  在常玉洁和张玉瑶较量之中,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张玉瑶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至少争取了常玉洁不落井下石。

  最后,感觉夜色已深的常玉洁站起来自然地笑道:“张阿姨,今晚受您教诲,我是受益良多,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相信,贵院在您的管理之下,一定会蒸蒸日上,名声大振的。”

  “呵呵,承你贵言,我也相信,玉洁你也一定能事业辉煌,家庭幸福美满的。”

  张玉瑶也站起了身,眼带欣喜之意又说又笑道。

  “呵,张阿姨,好话不须多说,那彼此努力用功吧!今晚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了。”

  常玉洁请辞道。

  “这样啊!天都这么黑了,路上怕是不太平,要不,玉洁你今晚在我家过夜,张阿姨第一次遇到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心里可是十分期盼能与你促膝谈心的。你看——”

  张玉瑶挡住门口的去向极力挽求道。

  “这——这不太好吧,张阿姨您日理万机地,我怕是会打扰你休息。”

  常玉洁颇为踌躇道。

  其实,她心里是很愿意与张玉瑶这样心思灵珑的成熟妇人谈天说地的,同时,她也不想回到酒店里默对空床度过寂寞长夜,可今晚的日子稍为特殊些,两人若是相处一夜的话,苏珠芳那边怕是有些闲话,这样一来,就有违她刚正不阿的意愿。

  张玉瑶老于世故,哪还看不出她眼里的动摇,当下更加卖力地挽求道:“哪里会有打扰之语,玉洁你能来阿姨家下住,我还求之不得呢?所以,玉洁你别再犹豫了,一个现代开放的新时代女性,想住就住,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呢?”

  这样一来,常玉洁更加摇摆不定了。

  这时,一晚沉默寡言扮淑女的谢思语忽然嘻皮笑脸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常姐姐,干妈都这么说了,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还没在干妈家里过一次夜呢?今晚我俩就陪干妈说一下话吧!干妈平时可是怪无聊的,常姐姐你可不能这么不近人情。”

  “这——连你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只能叨扰张阿姨了。”

  常玉洁去路被挡,玉手被抓,上有张玉瑶极力挽留,下有谢思语出言挤对,只得无奈地留住下来。

  “哪里会,别说住一晚,哪怕是一辈子,张阿姨也是高高兴兴求之不得的。”

  张玉瑶乐不可支地牵起常玉洁的手,带着她往卧室有说有笑地走去,就连心爱的小男人都丢在一旁置之不理了。

  谢思语倒是乐陶陶挽着常玉洁的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打量着她的美貌与身材,偶尔插一下话,看来今晚是真地要与张玉瑶和常玉洁睡在一起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也无人招呼,更无人挽留。

  不过,李南可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心里可没有一点的羞愧与不安,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进口沙发上,对着在干妈书房里正看书的藏海韵边招手边喊道:“海韵姐,过来一下。”

  接连叫唤了三声后,藏海韵才脸色不悦地从书房里出来。

  “什么事!没见我正在看书吗?”

  李南面对藏海韵的不满基本是视若无睹,直起身子,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看着她涎着脸道:“海韵姐,听干妈说,你学了一套很厉害的按摩功夫,可以给我按摩一下吗?”

  “哼,想得美,你又不是我老板,我为什么要给你按摩?”

  藏海韵毫不客气地拒绝道,然后一转身,就欲走开。

  李南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伸手去拉藏海韵的胳膊。

  “李南,你干什么?”

  藏海韵仿佛害怕惊动了别人似的,柳眉倒竖压低了声音娇叱道。

  “海韵姐,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想要你给我按摩一下。”

  李南抓住藏海韵的芊芊玉手邪笑道,“我想这种小事,你一定很乐意的!”

  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娇美的娇靥,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双峰高傲的向前挺立,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一件质地高级的紧身秘书打扮制服,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圆润的肥臀向后高傲的凸起的美丽的臀波形成了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成熟的风韵带些许冷艳的外表,真是惹人情思、诱人犯罪!

  “李南,胡说八道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藏海韵在一次的偶然中是知道李南和张玉瑶的糊涂关系的,他那强悍的身体和粗大的下体都是印象极为深刻的,也因此对他产生了一丝忌惮,无可奈何的她只好羞怒地挥手甩开他的大手,扭身急急进书房,回手就要把书房门关闭。

  急急移动而矫健的步伐将藏海韵美好的身段清晰的勾勒出来,让人心生怜惜的浑圆削肩、纤细而不乏丰腴的后背、盈盈一握的柔嫩腰肢以及那微微上翘、弹性十足的丰盈屁股。无一不在刺激着晚上有些心浮气燥的李南!

  外表忠厚老实实则狼子野心的李南一个箭步跟随着冲进房里,扑到藏海韵身后,迅速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右腿插入她的双腿间、夹住她的左腿!他已经料定她是不敢强烈反抗的,就算是反抗也不敢声张出去,因为这外表冷艳的女人其实是很闷骚和敏感的,当然,这些弱点都他从张玉瑶口中和实际观察上得来的。

  “啊……”

  被突袭的藏海韵惊讶地叫了出来,头部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但她还是涨红着脸,努力回过头来,“李南!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李南没有废话,突然发力把藏海韵的胯部提到最高。双脚离地的藏海韵身体失去平衡,一时不小心绊住了高跟鞋,头部和肩部不得已扑向厚厚的地毯上。

  “快松手……”

  因为在以前部队里遇到过这种事情,一丝危险感迅速袭来,藏海韵的语气中已经饱含惊慌。

  李南继续用力,双手移动到藏海韵的大腿上高高举起,让她的二个膝盖搁在自己双肩上。这样,藏海韵只能依靠上身着地来保持平衡。

  “李南……你疯了……这是在你干妈家里呀!”

  身体的突然剧烈运动,藏海韵不由喘起气来。

  这套动作虽然还没在她身上尝试,但这个姿势却在史仙诗和谢思语身上做过多次。以李南的经验,现在的藏海韵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直到被玩到自己满意为止!

  李南并不理睬藏海韵的惊呼,双手一边继续紧抱她的双腿,一边迅速撕破她的下身所有衣物,直到藏海韵的屁股完全赤裸!

  “住……手……我是你干妈的助理呀!”

  藏海韵的脑海里一片茫然,竟然忘了自己会武术的事实,因为潜意识里完全没有将李南列入可疑打击对象。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反而让她在心里勾起了深藏在内心的噩梦般的回忆,要被再次强暴了吗?

  自从在十六岁发生了那次意外失身之后,那一夜开始,藏海韵就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无论怎么样冲洗也洗不去身心深处的那份耻辱,那份恼恨,却还有一分羞赧,一分快感,隐隐约约在心底在胴体深处颤动。为此,她毅然不顾家人的苦苦哀劝投入了军旅,以高强度的训练来压制被人强暴带来的耻辱感。

  整整九年,先后做了六年训练繁重的义务兵,最后三年加入了边防军,一直到前不久的退役,麻木的训练让她忘了身体的生理欲望,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的女人。

  却没想到,那一次偶然看到李南和张玉瑶抵死缠绵之后,一夜长梦不断,李南的强悍的身体和粗大的下体更是频频出现在梦中,就是在梦里也不放过她,变着法子地折磨她。这样,她明白过来了,她始终是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而且是那种欲望比一般女人强烈地更多的女人。

  而现在,藏海韵她知道自己正是娇艳如花的女人欲望算是彻底被那个披着羊皮的色狼给挑动起来了。

  还能怎么办?犹豫徘徊和忍让就换来了李南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侵犯。

  此时此刻,李南跪在地毯上,把藏海韵肥美柔嫩的桃源抬到自己嘴边,深吸了一口气!以他的知识和经验,他知道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抗桃源的剧烈刺激,身体十分敏感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尤甚,至少比干妈张玉瑶更差劲。

  李南不再迟疑,迅速张开大口,猛烈地含住藏海韵整个美丽花瓣。多次的实践经验已经使他对藏海韵的身体有了一定认识,他知道这个成熟美少妇将很快沉迷!

  “啊……”

  藏海韵条件反射般迅速发出低闷的叫声,腰部猛然向地毯挺去,头部向上抬起,一头浓密的黑发马上披散在白嫩的后背上,桃源却努力想离开李南的嘴巴。

  李南马上发力,不让藏海韵的粉胯有丝毫动弹,嘴巴却迅速象上次那样全力扫荡起她的花瓣、珍珠及粉胯四周,同时舌头也猛烈地、不断地伸进藏海韵桃源内,他要迅速唤起藏海韵丰满圆润的胴体对性爱的狂热敏感反应!

  “啊……不要……啊……你这是强奸啊……”

  果然,藏海韵的腰肢和上身随即扭动了起来,幅度也越来越大!

  李南不知道,藏海韵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胸部之外,就属桃源了,也从来没有人去亲吻她的桃源。遽然而至的强烈刺激,藏海韵如何经受得起?虽然双腿被控制,但是丰腴滚圆的美臀还是可以收缩!

  看着冷艳少妇藏海韵强自收缩的桃源,李南心里大喜!藏海韵每收缩一次,他就大力吸出来一次;藏海韵再收缩一次,他就再大力吸一次。数次之后,在这双重刺激下,藏海韵终于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了!

  看着藏海韵不再挣扎、无力言语,李南知道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故技重施,再次向桃源内部大力吸吮。不要用其他动作,他要藏海韵的桃源对他的嘴形成条件反射!

  当李南吻住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桃源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成熟美少妇最珍密的桃源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迷醉当中,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李南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成熟美少妇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果然,在一声比一声短促的呻吟和哭泣中,藏海韵用自己的脚背不断地勾紧李南,不断地主动把桃源绕着李南的嘴唇摩擦!

  感受到猎物的狂热反应,李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再次更大力地舔、吻、吸甚至咬,一次又一次!

  藏海韵更疯狂了!刚才还若有若无的挣扎和哭泣已不知忘到哪里,脑海中只有带给她无限刺激的李南的嘴!

  口中茫然地呻吟着,藏海韵似还心神迷醉,丰满圆润的娇躯在李南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李南舌头的桃源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李南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终于,在二人抵死般的纠缠中,藏海韵的身体突然僵硬、桃源内猛烈抽搐,数股春水花蜜遽然喷出!她被生生吸到高潮了!

  李南抬起头,欣赏着藏海韵的春水花蜜不断涌出、滴落,心中既充满了成就感、又饱含着不屑。他知道现在的藏海韵已经浑身酥软,可以发泄自己的欲望了!感觉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李南眼儿流扫,只见藏海韵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美妙的滋味,虽在她婉转挣扎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

  李南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藏海韵竟这般敏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李南不由醺然。

  虽说已令冷艳少妇藏海韵高潮,那桃源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李南从容地把藏海韵翻过来,剥光她的所有衣物。看见她的上身通红,布满了密密的细汗,想不到,仅仅一次口交,就能让她如此兴奋。

  “阿南,不要这样!我是你干妈的助理啊!”

  藏海韵终于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虽然仍然带着气喘。

  看着藏海韵似乎渐渐不再陶醉,李南马上一只手爱抚上藏海韵的丰满玉乳,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搓起来。

  “恩……”

  藏海韵随即发出甜得发腻、腻得心烦的呻吟声,随着李南的节奏生涩地扭动起来。

  只是李南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藏海韵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李南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李南在另一边玉峰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李南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藏海韵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藏海韵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被勾得芳心骚乱的藏海韵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高举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李南的手指。藏海韵突地娇躯一震,李南的手指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桃源!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藏海韵只觉桃源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桃源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藏海韵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藏海韵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丰满圆润的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小坏蛋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桃源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湿了,海韵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啊……”

  指上沾染湿滑,看着藏海韵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李南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藏海韵当成了淫娃荡妇修理,而他娴熟的手法更是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藏海韵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美少妇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李南技巧高超,无论是口舌还是色爪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藏海韵愈发难抗。

  “啊……”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藏海韵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李南快活无比。

  李南一边调笑,扣在藏海韵桃源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藏海韵急促舒张收缩的桃源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桃源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

  藏海韵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丰腴滚圆的雪臀绷紧,桃源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桃源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藏海韵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李南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藏海韵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