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贼
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话未说完,身上又
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
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
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纍纍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乾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纍纍的小阴唇,凭藉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
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
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乾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纍纍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十四)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么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彷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乾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纍纍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
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
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插
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
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
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精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
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纍纍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
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
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
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纍纍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淫笑道:
「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真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乾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
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