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第二集[河图实体]
【盛世王朝】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5-10-22
ISBN:978-986-293-389-3
第二集
本集简介:
为了救母亲叶双语,安轻雪终于决定向许平献身,让许平好好享受着调教处女的一番滋味!
面对别有用心的贵妃陆吟雪,许平轻易地识破她的诡计,而看着媚骨天成的她求饶的模样,许平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第一章 去看你妈
许平陷入了沉思,思索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在这一世活下去。如果说斩断一切牵绊的,自己离开京城以后为什么要到鬼谷派这边来躲藏,为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李道然的恭敬,为什么又会这样直接而又果断的拒绝着他的请求。
说到底自己已经是死了三百多年的人了,来这是因为心里期望着观天宫有人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让自己这陌生的生命在世上寻找一份存在感而已,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明白涅盘新生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这崭新的生命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存活下去。
复活以后,自己是个不该存在的怪物,不可否认来到鬼谷山门的时候,李道然的跪地迎接给了许平心理上多少的安慰,也让许平从心底里接受了复活的事实。
尽管在修炼战龙诀达到颠峰的时候许平就知道未来可能有这一天,可这一天该怎么面对许平并不懂得,哪怕是一世帝王,许平依旧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新生。
“弟子告辞了!”李道然见许平陷入了深思,哎了一声转身就走,多说无益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一世帝王,洞悉一切的帝王心术。或许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反而有一种庸人自扰的痛苦,李道然走的时候许平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悬崖边看着山底下的景色发着呆。一切就如自己现在的情况,高高在上,俯视一切了然于胸,却又因为有太多的顾虑而让自己迷茫。
悬崖之上,许平孤独的坐着,背影显得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充满了迷茫无知的凄凉。
良久,直到晚霞蔓天的时候许平才站了起来,身影有些踉跄,摇晃间似是迟暮之年的老人一样显得消瘦而又可怜。
思想上的折磨让许平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始终不明白自己重生有何意义,尊重重生以后的随性而为似乎最是合理。可自己心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该忘的东西都抛不掉,原本以为自己能坦然的忘掉这一切,可现在想想这种想法是幼稚的,自己该做的是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因为于这个世界而言自己是不该存在的,那所要做的自然是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还有能让自己寻找到快感的感觉。
心念至此,许平感觉豁然开朗,过去的一切,无所谓。接下来的一切,也无所谓,一切率性而为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顾忌,去他妈的所谓帝王心术了,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在这一世痛痛快快的活出个新生。
一切的烦恼似乎在瞬间就烟消云散,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朝天啊的大吼了一大声,所有心里的阴霾也在这一声的呐喊中消失岱尽。
该肆意妄为了,否则的话自己干嘛要爬出棺椁,一切随心而欲。不管是正是邪,只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就行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院子内,槐树下的石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虽然简单不过说到底也透着心意。许平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吃了个饱后立刻笑道:“还躲着干什么,我又不是瞎子,再说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话你躲那么明显我也看得到。”
“前辈!”安轻雪从墙角里走了出来,扭捏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语气恭敬又有些不情愿。似乎因为妈妈的事她不敢得罪许平,可昨晚受到的挑逗已经让清白尽失了,最后关头许平的冷言冷语又让她感觉十分的委屈。
她很想甩头而去,很想给这个臭男人一巴掌,更想的是声泪具下的骂一下许平,可这一切青春期该有的冲动她都忍住了。今天还能做这一桌饭菜而不是发着小脾气就可以证明她不是那种任性而为的小女孩,而现在叫一声前辈明显她还摸不清许平的性格,但有一个事实是确定的,那就是身位处女的她便宜都被占尽了。
许平一看这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就感觉心里喜欢,看着她嘿嘿的一笑:“轻雪,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梦中情人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倒是问得安轻雪一楞,随即红了红脸,也不知道许平是怎么想的也不敢贸然的回答。
今天的她身穿牛仔裤白T恤,干净,简单,那种少女的纯美让人砰然心动。许平见她咬着下唇不回答,心里清楚昨晚的事在她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马上解释说:“现在只是我陪你聊聊天而已,复杂的事你不用多想,你只要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给我听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么?”安轻雪的模样始终小心翼翼,见许平笑得很是真诚,良久后鼓起了勇气,似是陶醉的说:“我的意中之人,不必是盖世英雄,但他必须对我好就行了。”
“好到什么程度?”许平饶有兴致的问着,发现自己的心态真的彻底的变了,现在想的只有尽情的调戏这个妮子,而不是那种上了她以后怎么负责的担忧。
“好到,好到!”安轻雪似乎忘了昨晚的尴尬,琢磨了许久脱口而出:“算了,我也是没真正的想过这个问题。”
安轻雪说完难为情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发那小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让人心痒难耐又越发的喜欢这个纯真的小美人。许平追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哪读的大学?”
“皇家医学院的第一校区。”说到这,安轻雪立刻一副自豪的口吻:“我是第一次就考进去的,学的是护理专系!”
许平一边和她闲聊着一边开导着她,刻意的避过了昨晚的尴尬,安轻雪似乎也是一样的默契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不疼不痒的聊了一小会,许平沉吟了一下满面严肃的说:“Y头,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过的话么,做我的女人就只能选择从一而终,不管现在是什么样的社会,但这个原则我是不可能有半分改变的,如果你有这个觉悟的话我就会接受你,如果没有的话当你有异心的那一天我会先把你杀了。”
“记得。”安轻雪红着脸低下了头,瞬间就表现得很是扭捏。
“我为人很霸道,我会要求你从一而终,但我会随心而为的拈花惹草。”许平顿了顿,一副心安理得的口吻说:“我这么做的话,你要是受不了也只能忍着,尽管我知道你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妈妈,我们之间还没出现作为的感情,但这些我必须先和你说清楚。”
“我,我明白。”安轻雪咬了咬下唇,低若蚊蝇的说:“现在有能耐的男人,很多还不是交一大笔税以后过三妻四妾的生活。”
“你明白就好了!”许平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淫荡的口吻说:“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得懂得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虽然我知道你还是个处女,不过这些事是床上的乐趣是床第之乐。这些事如果心里不接受的话就是折磨,但你接受得了的话,我和你保证个中滋味销魂蚀骨,食髓知味以后你会离不开我的。”
“你,我……”安轻雪一时羞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许平,用柔软的声线轻轻的问:“前辈,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许平好了。”许平沉吟了一下,虽然很想取一个化名,但说到底这个名字就似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根本改不了口。行走江湖的人和夜总会的小姐一样喜欢取个艺名,按理说这辈子重活了许平也可以改个艺名,但想想也没那个必要。
“这么老土?”安轻雪楞住了,脱口而出的话很不礼貌,但也是一种浪漫天真的表现。
“老土?”许平也是错愕了,老子这名字顶多是中规中矩,说老土的话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许狗蛋子,林狗剩儿,还是什么蔡猪崽子之类的,那种小名才是真的土气十足好不好。
“是啊,以前很多人取这个名字,但后来嫌弃太土了就都去改名了。”安轻雪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许平,一副正经的口吻说:“许平这个名字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祖师爷的名字,当年也是商部侍郎的身份,传说中这个和血手魔君一起创立五行堂的高手是圣皇的化身。后来只要爹是姓许的一堆人就取这个名字,烂了大街后觉得太俗气又都去改名了,一开始遍地都是这名字的,后来就满世界找不到一个,一波接一波的有点趋炎附势的感觉。”
“不至于吧,这帮人真是颠三倒四。”许平彻底无语了,坊间传闻真是可怕,当年那么保密还闹得沸沸扬扬的,看来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是不能低估的。
“是啊,所以你很老土,这个名字就很老土。”安轻雪轻松了许多,也是觉得有趣立刻是捂嘴窃笑,调皮的小模样看着就讨人喜欢。
因为这个老土的名字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许多,安轻雪的情绪也有些放松下来,这时候许平见缝插针,询问道:“好了Y头,名字土就土吧,你今晚早些睡,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恩?”安轻雪不安的扭着自己的小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问许平她该去房间里睡,还是回到柴房里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没精神。”许平琢磨了一下,尽管面对着她询问的眼神心里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好的,许前辈,明天有什么事?”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松了口大气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以前她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差,但现在许平的态度却让她对此产生了怀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没有魅力,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
明明昨晚都主动献身了,可换来的却是冷眼。这样的委屈让安轻雪眼眶发红,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好,胸部不够大,否则的话除非这个老妖怪爱好奇特,不然的话怎么会对自己一直这样的冷言冷语。
“去看看你妈!”许平已经关上房门,说的够直接的不过听起来也怪怪的。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安轻雪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惊喜得有些不敢相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脸色渐渐的发红,迷茫中对于这个奇怪的男人开始产生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好奇。
第二章 异常的母女花
第二天一大早,许平开门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了在门口,一见许平出来立刻是嫣然的一笑:“许前辈,您早。”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包裹着浑圆弹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小蕾丝杉看起来十分的清爽。脚上是一双粉色的平底鞋,勾勒着美足的玲珑与秀气,清秀可人的容颜上带着喜悦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如沐三月春风,漂亮的长发扎了个长长的发尾更是透着一种青春无敌的活力。
关键的是她脸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个女孩子笑起来如此甜美确实让人心动。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已经足够让人沉沦了,如果不是心志坚强的话估计她对你一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都觉得在所不惜了。
“早!”许平打着哈欠,见到一旁请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的跑去刷牙洗脸。
洗完后又换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许平这才伸着懒腰说:“老东西,今天满早的嘛。”
“是啊,听说您肯恩泽门下,我高兴得一宿都没睡着。”李道然一副讨好的模样笑着,双手互相的搓着十足的献媚样,就这低三下四的模样要是被其他门人看到的话不吓傻才怪,这哪像是鬼谷门下第一人,简直十足的汉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灵通。”许平疑惑的看着安轻雪,这Y头一晚上哪都没去啊,而且夜里的山路崎岖难行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么李道然这老东西会知道的?
“嘿嘿,祖师爷,现代也有些好东西,有空您也学学。”李道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或许是怕许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敢多说。
“我,我昨晚有些激动就先通知的李道长。”安轻雪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着。
妈蛋的,忘了还有这茬,这年头有手机这东西,而且看老头子手上这款居然还是触屏的。许平一看心里是暗骂了一声,果然自己的思想还是停留在那个时间段,居然忘了现代社会有手机是稀疏平常的事。不过毕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复活,许平自然不敢说上辈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装傻充楞的问:“这是什么?”
“这个,有空让轻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当,毕竟他对许平的来头知根知底,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活死人应该什么都不懂,想来一开始不说这事也是不想让许平出糗吧。
“恩,祖师爷您有兴趣的话,等下山了轻雪给您买一个。”安轻雪在旁边殷勤的说着,见许平连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更有信心了,因为这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出土文物应该很厉害,而且一开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许平的能耐,这让她打心里更相信这个美貌男子真是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妖怪,应该不是招摇撞骗的那一种。
因为安轻雪的态度很是殷切,所以连早餐都没吃许平就跟他们一起下了山,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细的叮嘱着安轻雪,叫安轻雪千万不能泄露许平的身份,到了百花宫的时候许平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小道童而已。
安轻雪自然是百般应允,尽管她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按理说鬼谷门下一直都很尊师重道对于这样隐世不出的老前辈该很是尊敬才对。不过换个想法,她又觉得许平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欢被人前后簇拥着,毕竟是隐世高人嘛,喜欢清静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来到了百花宫,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个老女人,安轻雪幼年在百花宫是由这些姑姑们抚养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长大后走上了求学路,学护理系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妈妈,现在她回来了很多人都表现得很开心,老女人抱着她一顿的嘘寒问暖,就差没直接亲上几口了。
放假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照顾着叶双语,上山的这段时间由别人临时照顾,百花宫对于安轻雪而言就是一个家,一个记忆里虽然没有父亲却有很多亲人的家。
当安轻雪说明了来意,借口说李道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治愈妈妈的走火入魔时,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随即神色激动的问:“李道长,您真的有办法了么?”
毕竟这么多年了,鬼谷门下双绝宫五行堂想尽了办法都治不好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状态,当年李道然也是摇头叹息无可奈何。现在李道然突然说想到一个办法,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觉得有些怀疑,但也是难掩惊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这也是天佑叶宫主。”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嘘的模样,继续发挥着吹牛B不脸红的臭不要脸精神:“老朽这些年都记挂着叶宫主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时间在整理藏经阁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老旧的盒子,里边有一张绢纸,恰巧就记载了九凤玲珑功走火入魔的详细。”
“真的,那绢纸呢?”老女人顿时是大喜过望,开口的是鬼谷门中德高望重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丝的怀疑。
“年代久远,一瞬间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遗憾的口吻,不过接着劝告说:“看手抄里的记载,想来所写的是人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许平,里边详细的记载当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态走火入魔的经过,也写了一些针对走火入魔的办法,可惜的是因为绢纸破旧并不完整,但对于叶宫主的情况大家都束手无策,现在也只能是先试一试是否可行。”
“这样啊,那不知李道长有什么需要。”老女人犹豫了一下,马上殷切的说:“有传闻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个至阴一个极阳,是相生相克的绝世武功,道长修为高深但终究不是习武之人,此事要不知会一下五行堂,让他们派些高手过来协助。”
“不用了!”李道然赶紧摇了摇头,脑筋一转立刻严肃的嘱咐说:“此法并不需要依靠战龙诀,再者说了五行堂中也没有修为能与叶宫主比肩之人。据这古法所述这个办法依靠的不是武学内力,而是我玄门秘术,乃是先祖陈道子与许平研究过九凤玲珑功后的心得。”
陈道子啊陈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话,能不能诈个尸助助兴啊。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妈的一脉相承,这货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真有陈道子那神棍当年恬不知耻的精神。
“这样啊,那道长需要准备什么法器么?”老女人也不怀疑,因为观天宫一直凌驾于其他一宫五堂之上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观天宫的人确实不懂武功但在玄门奇术上的造诣堪称是当世无双,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怀疑。
“老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做法之时,不便有人打扰。”李道然果然是老狐狸,早就准备了两个大包裹应付她。虽然里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有些食物,不过不解开的话看不出端倪,就算解开的话也可以解释,在这帮神棍的嘴里就算说狗屎是一样法器也可以,反正你爱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许平看在眼里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一个被老神棍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可怜虫。
老女人在百花宫很是实权,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这事暂且保密也不知会五行堂。尽管老女人觉得有些疑惑,不过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声望奇高,这疑虑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恭谨的答应下来。
宫主的起居之地,方圆一里的庄园已经被清场了,外围是百花宫的高手们以护法的名义包围着。在确定庄园内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三人才一起走了进来,近门的时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嘱千万不能有人打扰,要不然影响到做法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时间的长短他没明说,只说了一日不出来不日不许打扰。而带的是许平老女人有些疑惑了,毕竟这前段时间皮包骨的家伙现在帅成这样确实感觉诡异,不过好歹李道然还带着安轻雪一起来,有了这个亲生女儿在旁边监督她也不好说什么。
进到了庄园内,空荡荡的大屋子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仿古设计的庭院即使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这时候谁都没心思欣赏。外院的门口,李道然停了下来,犹豫的问了一声:“祖师爷,弟子方便进去么?”
这小子,果然圆滑识相,妈的陈道子的徒弟个个都狐狸投胎是吧。许平接过了他那两个包袱,摇了摇头说:“你在这等着吧,进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以你这张老脸还能挡一下。反正有轻雪在想来那帮娘们也不会多想,所以你就老实的在这呆着得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门口盘腿坐下,当然了演戏得演全套,他也是在面前摆了些法器点上了香,有模有样的继续当着他的神棍,有这样的派头到时候有人闯进来他也有解释的余地。
内院的香阁里清静无比,四处布置得很是典雅,只不过香闺之内空无一人。走进这里的时候许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无数次的颠鸾倒凤,想起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虽然时过境迁让人有些伤感,但也让许平一瞬间就有些燥热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回忆的刺激下被呼唤苏醒,想起了在这里留下了的美妙记忆。
明知道书柜那里内有乾坤,但许平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书柜旁的墙上有一个葫芦壁瓶,安轻雪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把铜钥匙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拧,巨大的书柜发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慢慢的朝一旁挪开。
三百年的老工艺,即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依旧精细的让人惊叹。书柜挪开以后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通向下层的楼梯,青砖古石看起来极是沧桑,不过因为墙道上有灯光所以感觉上也不阴森。安轻雪先闪身往里走,随即轻声的说:“许前辈您小心点走。”
“恩!”许平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走出回忆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后迈步朝里走,装作是第一次到来。
书柜再次关上了,机关设计得天衣无缝让人叹为观止,楼梯并不长,没多一会就来到了地下的石室。这个石室是历代宫主闭关修炼的地方,地方算是宽敞,除了一张巨大的玉床外还有一个冷池,池里的水虽然是液态但却阴寒无比,比起寒冬腊月时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对于修炼九凤玲珑功的人而言这种极阴之水也有着定神凝魄之用,百花宫选择在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口冷泉。
许平神色一阵恍惚,其实除了九凤玲珑功的修炼之外,这空冷泉对于战龙诀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块福抵。极阳对至阴,这口冷泉妙用无穷,现在却被封闭起来,实际上可想而知鬼谷为什么没落到这地步了。
石室内的灯光很是昏暗,安轻雪走在前边,一走进来立刻动情的唤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着,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在玉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此时显得十分的诡异,披头散发看不见长相,但从身体的大小来看差不多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此时的她动弹不得也没半点的反应,因为她被绑住了看起来极是诡异。
四根寒铁锁链延伸下来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躯,垂直的身躯在白裙的包裹之下看不见半点肌肤,甚至连手脚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十分的凄惨。那四根寒冷锁链锁住的话一般的高手根本无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挣开也不容易,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也是一件难得的枷锁,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在当年的御用拱卫司也不可多见。、
寒铁锁链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去锁,许平也是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难看出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百花宫这一任的宫主叶双语。因为不只是四根寒铁锁链捆住她,或许是忌惮她现在鬼谷第一人的修为,身上那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缠丝缝制,暗处还有很多根缠丝捆成的小绳子捆绑着她的身体。
“妈,你最近好么?”安轻雪走了过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妈妈在空中摇曳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埂咽之声了。
“看来你妈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还童那么简单了。”许平是知道修炼九凤玲珑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会有返老还童的迹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叶双语不过地品而已就已经产生了这种副作用,那她的表现应该不只这么简单,否则的话百花宫的人也不会拿这么厉害的寒铁锁链和缠丝双管齐下的锁住她。
“是……”安轻雪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擦着眼泪说:“我妈一直这样,说话没反应怎么样都没反应,都有时候会突然发疯。虽然她的力量没多大,但有几个不小心的弟子还是被她伤到了,姑姑们怕妈妈如果恢复力量的时候发疯的话一出手就是夺命,无奈之下才这样锁住她。”
“我看看!”许平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觉得还是满蹊跷的,按理说九凤玲珑功的走火入魔不该这样暴躁。要是战龙诀也就算了,因为战龙诀的本性就是好战,走火入魔就会进入嗜杀的境界,那种滋味许平倒是领教过。
安轻雪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就在她要让开的时候,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叶双语突然动了一下。被缠丝紧紧缠绕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尽管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手,看着粉嫩无比应该没什么杀伤力,但一刹那却是环绕上了白色的真气,地品中阶所拥有的强悍真气。
“啊!”叶双语整个人都暴躁起来,身体颤抖着尽管行动受限,但在走火入魔的情况下这凌厉的一掌还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轻雪。
声音尖锐无比,不过并不是那种让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气般的童音。
“小心!”真气外放的一刹那,许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轻雪的眼前,没等安轻雪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许平一把抱在了怀里往后一挪,快得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而这时她才看清了妈妈的动作,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几乎留有残影,而那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小的手掌离自己的天灵盖不足咫尺。
“果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么?”许平已经在她的面前了,右手抓住了她的手碗,叶双语瞬间就动弹不得,但还是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剧烈的挣扎着。无奈的是境界差别实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达到了颠峰但还是奈何不了许平,被抓住的手臂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妈,你,你怎么了?”安轻雪吓了一跳,眼泪随即流了下来,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看着妈妈这时候的模样感觉到无比的心酸。
叶双语披头散发的挣扎着,依旧看不见长发下的容颜,但被缠丝紧紧捆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许平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腕后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念一动磅礴的真气朝着她的身体澎湃的灌入。一刹那还在剧烈挣扎的叶双语动作突然停滞下来,就如同一个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线一样,那种突然停滞的僵硬分外的诡异。
“前辈,前辈你在做什么?”安轻雪看见妈妈这时候诡异的模样吓坏了,缩在许平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闭嘴,我又不会杀了你妈。”许平满面的严肃之色,闭上眼后意识开始感受着进入她体内的真气。虽说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话来个醍醐灌顶应该没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许平还是决定先看清楚她的状况再做决定。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安轻雪感觉心有余悸,被许平这一喝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么的暧昧,可暧昧归暧昧自己心里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被抱着,反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让人芳心发颤难以抵抗。
安轻雪的脸渐渐的红了,任由许平抱在怀里,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妈妈一眼,充满了关切和紧张。但又会控制不住的看这个男人一眼,那一脸的严肃和专注让她感觉整个人有些恍惚,心跳会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刚才不是许平突然出手的话,以叶双语的修为只要随手一击就能让她香消玉陨。
安轻雪感觉芳心大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所以还是把殷切的眼光看在妈妈的身上。
许平闭气凝神,战龙诀霸道而又无坚不催的真气在叶双语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对她走火入魔的症状心里有数了。
“看来不太好办了。”许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来,心里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治好她。不过这时候感觉到在怀里的安轻雪动了一下,那娇嫩坚挺的乳房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肋骨处挤压了一下,这感觉轻微而又销魂让许平心神瞬间就是一荡,万般的邪念丛生着也疯狂的推动着似乎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欲望。
邪念丛生,难以控制,那种感觉无比的美妙,因为这是心境上的一种重生。
“怎么办?”安轻雪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抓住了妈妈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哽咽着说:“前辈,前辈,求你救救我妈吧,李道长说过,如果你也没办法的话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我妈。”
“办法倒是有,不过只能是姑且一试。”许平的脑髓开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状,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有副为难的口吻说:“我也没想到你妈的情况这么麻烦,九凤玲珑功是至阴的武学,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更何况你妈的情况也太久了,静脉的紊乱情况可以说是积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手无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
说到这,许平故意顿了一下。果然安轻雪立刻急切的追问:“而且什么,前辈,你说吧!”
“而且如果要治愈她的话,少不了会涉及男女之事。”许平沉吟了许久,深沉的看了安轻雪一眼,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有言医者无类,问题是这两者终于有冲突之处。想治好你妈不是没办法,只是情况有些另类我必须把话先和你说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决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轻雪微微一楞,惊讶之余俏脸也本能的浮现一抹俏红,一副错愕的模样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明白许平到底有什么办法。
“没错。”许平知道这Y头性格单纯不过也坚强,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犹豫的时间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时候要刺激她的肉体反应的话也需要你帮忙,于你们母女关系的人伦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过份的事。男女之事我无所谓,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为了妈妈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如果到时候你一时扭捏的话,有可能会毫无进展甚至是前功尽弃。”
这话让安轻雪彻底的楞住了,瞠目结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眼泪都忘了流,因为许平说出的话让她一时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内容是那么的下流,可那严重无比的语气又吓到她了。尽管还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她隐隐已经猜得出来,虽然是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许平隐晦的话反而给了她更广阔的幻想空间。
“我先走了,你考虑清楚以后再来找我。”话音一落许平也知道该留给她思考的时间,虽然说不一定得用这么下流的办法,其实以许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统的办法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问题,但现在许平是邪念丛生,心里已经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教这个小美女,让她成为自己跨下第一只温顺的羔羊。
正统的办法确实也有效,但现在的许平脑子里已经冲动无比,思想首位的并不是怎么治疗叶双语,而是怎么在叶双语身上大作文章。既调教这可爱无比的小处女,又让叶双语痊愈以后不敢责怪自己,最好来说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机会,而且还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许平走出院门的时候,李道然还在门口闭着眼打坐,嘴里似乎念念有词真实的诠释了何谓高深的演技,这一幕无论谁看估计都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听到脚步声李道然立刻转过头来,殷切的问:“祖师爷您怎么出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他满面的期待之色,让许平有些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和叶双语有一腿。当然了这也只是恶俗的念头而已,许平立刻摇了摇头一副感慨的口吻说:“事情有些棘手啊,现在先让安轻雪看着她妈妈吧,你先带我去吃点东西,吃个大饱以后我得闭关一段时间来处理叶双语的事。”
“好好,没问题。”一听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许平的态度那么认真也让他很是开心,最起码他知道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或许他期待的不只是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窘境。
双绝宫,五行堂。观天宫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会其他的琐事,但事实上观天宫一直是鬼谷派权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闲云野鹤,可事实上当鬼谷派面临着重大决定的时候,观天宫可以说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权利决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围,一帮老女人早早的等在这了,虽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话个个都是一顶一的身份,毕竟全是百花宫的长老,每走出来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李道然过去和她们嘱咐了几声,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么忽悠的。老女人先是一楞随即满面的惊喜,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脸笑咪咪的跑了回来:“好了祖师爷,她马上就去准备丰盛的菜肴给您享用。我已经嘱咐说她们宫主的事有苗头了,一会吃完就要闭关开始为她治疗,这段时间百花宫上下都会严阵以待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到您。”
“那就好!”许平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那一抹淫笑。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调教这对母女花了,虽然叶双语姿色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当年是百花宫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变了童身也很让人期待,当然了许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妇时的妩媚。
安轻雪本就娇嫩欲滴让人垂涎三尺,想来能生下这小美人坯子那叶双语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遗传学的角度而言叶双语也该是个风韵动人的美少妇,许平特别想看看安轻雪的成熟版本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就是这个单纯娇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干那些羞人的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母女俩的身体面对那种羞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一切的想法让人邪念大动,许平也是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准备了一大桌,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让人垂涎三尺,许平现在依靠着食物缓慢的恢复着最后的血肉,这样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气的来了个埋头苦干,说饕餮而食还不如说是畜生进食,那副吃相让人看得瞠目结舌,李道然更是转过身去闭着眼,就恨不能说一句老子不认识他来瞥清关系省得丢人。
酒足饭饱之时,安轻雪也来了,小脸红得都要滴血,声音更是低得和蚊蝇似的:“前,前辈!”
“想清楚了么?”许平一脸的严肃,不过当着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隐晦的说:“就算能给你妈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们母女连心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肯的话这事我也没办法了。”
“恩,前辈说什么,轻雪就干什么,为了我妈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安轻雪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一副极端难为情的模样,也是碍于李道然在场所以不敢说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装聋做哑的模样什么都没问,安轻雪也吃了点东西,吃完后一行人回到了内院。李道然识相的在门口打坐,继续当他的神棍在这边吸引火力。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轻雪带着她往里走,在走下石梯的时候安轻雪拉住了许平的袖子,声音低低的哀求道:“许前,前辈,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出去以后你和谁都不能说好么?”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许平一看她脸红的模样心里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说:“Y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笑话啊,你放心吧,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你妈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而且她修为那么高普通的办法根本不凑效,重病下猛药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么。”
“我,我明白!”安轻雪摇了摇头,依旧难为情的说:“我,我无所谓,反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妈,我怕我妈会看不开,她这辈子就只有我爸一个男人,而且她从小在百花宫生活没出过宫门半步,思想很传统恐怕就算治好了但这样的事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这Y头,语无伦次了,不就是个人言可畏担心妈妈的名声么。许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那句以后跟定自己还是满让人感动的,这段时间也看得出这Y头特别的传统,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还是保持了那种从一而终的观念,想来她刚才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对于花季的她而言这种决定应该也很沉重吧。
书柜门再次合上了,空气显得有些冰凉,走入石室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这脸红得和小苹果一样的Y头,将刚要来的钥匙塞给了她,笑道:“先去把锁链解开吧,想来你妈在这锁了那么多年,你也心疼坏了。”
“是,但!”安轻雪拿到钥匙很是开心,但刚才的遭遇还是让她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妈妈刚才暴走的时候差点一击就要了她的命。
“没事,我的真气还留在她体内,她会乖得和个小孩子一样。”许平鼓励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调教的流程了。
“恩!”安轻雪这才鼓起勇气,给了许平感激的一笑后走上前去,颤抖着把锁住了妈妈多年的寒铁锁链解开。当金属清脆的声音响起,枷锁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经含着激动的泪水了,青葱玉臂瑟瑟颤抖着,或许也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自己的妈妈了。
锁链解开了,不过叶双语的身体依旧固定得纹丝不动,因为她那幼小的身躯还被好几重的缠丝给固定住。安轻雪扯了几下,不过能用来捆住地品高手的缠丝她怎么可能扯得动,许平摇了摇头,递过去一把剪刀:“用这个吧,缠丝的结实虽然蛮劲弄不断,不过碰上刀子的话也得歇菜。”
“谢谢!”安轻雪轻声的说了一句,她有些惊讶于许平的细心,因为这种细心和她印象里那种老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相符,直到现在她感觉还有些弄不清这个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缠丝被一点点的剪断,当所有的束缚没了叶双语娇小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了下来,安轻雪赶紧把她抱住,又转过头来迷茫的问:“前辈,现在该怎么做?”
“先把你妈的衣服脱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叶双语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样的身体,不过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温润。或许是常年被锁于此不见天日的关系,她的白皙有些过份了显得有些病态,不过依旧是无暇而又通透让人产生一种想摸一下的冲动。
叶双语的头发特别的长,走火入魔的身体又如小女孩一样的幼小,一头青丝已经过了臀,所以这时候披头散发的依旧看不清模样。好在她的体重看起来应该很轻盈,安轻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满面俏红,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红着脸咬了咬下唇,颤抖的手开始伸向妈妈的衣带。
轻飘飘的白色长裙落了地,里边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在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掩之下呈现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发育的身体。胸前一马平川,小乳头粉嫩无比但微微有些内陷一副长不开的模样,混身上下还算有肉看起来倒也满可爱的,粉嫩圆润的双腿,看不清那最羞涩的地带。不过许平对幼女的身体无爱,心里的期待是尽快让她恢复成人的身体,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无与伦比的滋味。
安轻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尽管妈妈还是小女孩的状态,但她依旧羞得抬不起头。因为妈妈的身体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而自己的身体也被他看了个光,现在她感觉脑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滞,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安轻雪回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眼眸里有丝丝的哀怨。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态开始改变,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主动献身的决绝,再到最后有些砰然心动,如果不是少女怀春的话她也不用这样多愁善感,吃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妈抱到冷池里先泡一泡。”许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我来吧,冷池里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阴寒,你又没练过武功没有护体真气,贸然下水的话会冻坏的。”
安轻雪脸红红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许平走上前去从她怀里把叶双语抱了起来。幼女的身体轻盈无比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可以说是轻若无物,不过她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容颜只能隐隐的看见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别的小巧可爱,可惜的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没什么血色。
许平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尽管摸起来软软的特别舒服,但许平还是秉弃心中杂念,抱着叶双语走进了池子内,让她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势固定着。小脑袋露在水面,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许平站在她的面前,下体离她的脸距离特别的近,不过这时候当然不是要玩什么无知觉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灵盖下,许平再次闭上了眼,战龙诀强悍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开始为她清除掉经脉内积聚多年的淤血。战龙诀的真气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许平这种境界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用来为他人疗伤,而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一阴一阳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为许平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即使克制着但真气开始输入的时候叶双语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妈妈!”安轻雪在池边紧张的看着,不过喊出声后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这时候是不能打扰到妈妈的。
许平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虽然说自己的修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愈。不过安轻雪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走火入魔那么多年积聚的淤伤不是一时半会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赃六府受创严重,经脉到处是伤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唯一的下场是就是在真气散尽以后萎靡的死去。
真气不停的在她体内游走着,好在有绝对的强大可以压抑住她暴躁的真气,而叶双语的丹田已经似是无用之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气。没有任何的意识,也感觉不到她的思想,简直可以说是肉体和灵魂已经彻底没了维系,两者之间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诡异得让许平都觉得有些棘手。
良久,当战龙诀的真气霸道的在她的经脉上完成了两个周天的巡游时,时间应该过去了两个小时。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松了口大气时混身上下已经都是汗水了,这时候真气一收,猛的在她的天灵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爱的童音却伴随着痛苦,叶双语身体一颤小嘴一张,喷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雾,血雾在半空中飘散着看起来十分的骸人。
“妈,前辈,我妈怎么了。”安轻雪一看是吓坏了,满面的担忧之色,看着那黝黑的血水一点点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过清了点淤血而已,大惊小怪。”许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气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把叶双语的身体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让残留的真气继续在她体内游走着。虽然收效比较缓慢,不过叶双语现在的身子很弱可经不起折腾,想一次性治愈好她不太可能,这事还不能操之过急。
“对,对不起!”安轻雪立刻道着歉,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很慌张,毕竟关心则乱嘛。
“你妈大概还得在这里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阴寒刺激她的经脉逼出更多积聚的淤血。”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上来,这种事对于许平而言是小儿科,不过为了邀功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整个脸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辈,您没事吧!”果然安轻雪被唬住了,一看许平这一脸的苍白是吓了一跳,虽然刚才那一幕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过她也目睹了许平真上已经可以成实质的真气进入到妈妈的体内,在她眼里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没事,这算什么事。”许平故意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用真气逼了一下脸上不只是汗,苍白中还有一阵油腻颇有几分随时就撒手人寰的感觉。身体依旧挺拔但脚步有些踉跄,怎么看都是摇摇欲坠的模样,要说这种表现都没事的话鬼信啊。
果然,安轻雪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韵,心里一动容美丽的大眼睛也闪烁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许平看了看她这时少女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外表还是维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时身上的道袍也湿透了,许平走上岸后有些难受的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轻雪感动的模样,笑了笑问:“雪Y头,我身上衣服都湿了,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脱了吧。”安轻雪俏脸一红,咬着下唇的模样有些扭捏也很是诱人。
“记得许平哥哥和你说过的话么,要当我的女人的话得学会伺候自己的男人。”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摊开双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轻声说:“雪Y头,我可兑现了承诺努力的在治你的妈妈,现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好好的慰劳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轻雪瞬间小脸通红,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
第三章 第一次
许平嘿嘿的笑着,就这样等着她。好一阵后安轻雪才深吸了一口大气,鼓起勇气走上前来,不安而又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腰带上,青葱般的玉指本该灵巧无比,但这时候因为害羞显得特别的笨拙。
青涩的动作让人感觉更是兴奋,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催促道:“雪Y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对吧。”
“没,许平哥哥,我,我就是不适应而已。”安轻雪何止是不适应,脑子有些发空感觉一靠近就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人眩晕,那是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而又富有刺激性,让人感觉头晕眼花。
“慢慢适应,等你适应以后许平哥哥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许平淫荡的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她。不知不觉许前辈就变成许平哥哥了,这细微的转变让人感觉心头一热,也明白安轻雪这Y头已经是到嘴的菜了。
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深吸了口大气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别那么紧张,颤抖的小手解开了腰带的绳扣,宽大的道袍立刻散落在地。抬眼的一瞬间她感觉呼吸一滞,眼前的一幕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这视觉上的冲击让人感觉心脏都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动。
明明只是隔了一天,可这男人的身体却有了些变化,比之前更有肉不说,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呈现出一种不太夸张但却特别明显的曲线轮廓。白皙,似玉,就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安轻雪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肌肤会这么好,好到让人有些嫉妒的地步。
“宝贝Y头,还有裤子哦。”许平难掩兴奋,眼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特别的满意,也知道这身体开始产生的肌肉线条有了作用。可惜的是这皮肤太白了,白得有些娘炮似的,要是以前的话黝黑还布满伤疤那才真叫一个男人味十足。
上身赤裸着,不过底下还有一条白色的大布裤,宽敞得很倒看不出这时候中间顶出来的帐篷。安轻雪害羞的恩了一声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眼看了看许平后小手抓住了许平的裤腰带,眼一闭有种似乎是慷慨赴死的感觉,猛的把许平的外裤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呀。”这一拉她顿时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有些傻了。因为她的俏脸凑得特别的近,巨大的龙根弹跳而出的一刹那就弹了过去,几乎是抽在了她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嘿嘿,自然反应,我不是故意的。”许平自然感觉很爽,不过嘴上还是得装着无辜。说实话看着一个漂亮的小处女跨在跨下惊讶于你阳物的巨大,她脸上害怕,忐忑,不安加之好奇的五味杂陈带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同时也让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越发的猛烈。
安轻雪感觉眼前肉色一晃,等到定下睛来一看立刻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因为眼前男人的巨物实在太吓人了。又粗又长不说,黝黑无比还青筋暴起,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分外的狰狞。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大,第二个反应则是很丑,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巨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那小小的地方。
昨晚她一直不敢往许平的跨下看,现在猛的一看有些吓到了。但不知道为何有股奇异的气息钻入鼻孔,说不上难闻但感觉怪怪的,闻了一下觉得身体本能的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那种燥热让人忐忑难安,安轻雪这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别过头去,小处女呼吸紊乱脑子也是当机了。
“雪Y头,你也该洗洗了哦。”许平知道她现在脑子肯定很乱,反正在这石室里孤男寡女的时间有的是,加上叶双语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所以觉得不要操之过急比较好。
“我,我去哪洗。”安轻雪立刻站了起来,害羞又有些慌乱,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许平,双手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这小动作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宝贝,洗澡之前得先把衣服脱了哦,不然的话会和我一样混身湿透的。”许平淫荡的笑着,自然有让她下冷池洗的办法,这么好的情况不来个鸳鸯戏水多可惜啊,而且不能在叶双语的旁边调教她的话也很无趣。
“嗯,嗯!”或许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安轻雪只是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男人跨下巨物的跳动是因为什么。即使有些紧张但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前说为了妈妈什么都肯付出是一种坚强,而现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抗拒不了这男人邪气十足的笑容,心跳的加快让她无法拒绝这男人的柔声细语。
安轻雪矜持的后退了两步,面对着许平灼热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粉嫩的玉臂还是轻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这男人面前主动的宽衣解带。
薄薄的小杉和短裤落了地,只剩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遮掩着身上最羞涩的地带,雪白的肌肤看得人眼花缭乱。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时候恨不能冲上前去直接把她扒光,压在身下享受这个肉体的青春和粉嫩。
可许平还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因为自己抱的是调教的目的,既然是调教就得让她自己动手才能形成心理上的暗示。更何况虽然两人间的感觉开始暧昧,开始有些说不出的涟漪,但说到底这并不是那种情到浓时的干柴烈火,所以许平要做的是把她调教得心甘情愿的归顺在自己的跨下,至于恩爱缠绵如胶似漆那一类的事就等上了她以后再说。
安轻雪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扭捏了一下,下意识的朝妈妈那边看了一眼。许平知道她最难为情的地方,立刻是劝说道:“宝贝,继续脱吧,没事的,你妈妈又没知觉。更何况迟早还得你来刺激她呢,现在你都觉得不好意思,等真正要你帮忙的时候怎么办。”
在安轻雪终究扭捏难决的时候,许平的话倒是一语就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安轻雪红着脸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在水池里毫无动静的妈妈一眼,终于鼓起勇气解开了文胸的束缚,让那对浑圆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得到释放,那青涩美丽的乳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许平是眼前一亮,瞬间感觉口干舌燥的迫不及待的想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
即使未经人时,但男人眼里灼热的气息也让安轻雪感觉有火在烧一样,隐隐让她明白了什么是本能的欲望。脑子阵阵的发晕,但她还是趁着勇气还没消失的时候脱下了那薄薄的小内裤,处女娇躯瞬间就一丝不挂,她害羞的用手遮掩着乳房和下阴,怯怯的看着许平的时候已经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许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紧张的注视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横抱猛的将她小巧可人的身体抱了起来,安轻雪本能的啊了一声,随即害羞的看着许平,那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惶恐,但公主抱的姿势暧昧中又带来一种难言的心动。
“宝贝,我有个让你下冷池的办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没等她说话就吻了下去,品尝起了她甜嫩嫩的樱桃小口。
安轻雪颤抖着呜了一声,眼睛先是瞪得大大的,但在许平娴熟的亲吻下眼睛迷离的闭上了。紧张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双手羞答答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初吻在昨天已经献了出来现在也算是有经验了,丁香小舌头木讷而又害羞的回应着,不过到底过于青涩没一会就被许平玩弄得没有任何的迎合之力。
激烈的亲吻中让人感觉脑子发晕,在迷糊中安轻雪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似乎有股火热的气息进入到自己体内一样,那种气息让人感觉极端的舒服。她诧异的半睁着眼,羞答答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许平嘿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释,在自己强悍真气的保护之下用抵御冷池的严寒不过是小菜一碟。
进到了水里,这时候安轻雪已经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许平要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双手本能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娇小的身子更是努力的往许平的怀里缩。这似是依赖又似是撒娇的举动让许平心里一乐,马上笑咪咪的说:“没事的雪Y头,你暂时有我的真气护体,冷池的水顶多和普通的凉水一样而已。”
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不知道是被吻得透晕脑涨还是怎么回事,气喘吁吁间安轻雪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有一种本能的信任。他的话就似是魔音一样让人抗拒不了,也不会产生变点的质疑,甚至安轻雪感觉脑子晕沉沉间甚至有种被骗也无所谓的想法。
安轻雪眼里含着情动的水雾,撒娇般的看了许平一眼,将信将疑间鼓起了勇气。玲珑秀气的美足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水面,惊讶的发现果然不是之前那般的越阴寒,她这才害羞的松开了手慢慢的站到了水里。
冷池不大水位也不高,最深的地方还没不到许平的胸膛。而叶双语打坐的地方比较浅,安轻雪这一站刚好小屁股就对着自己的妈妈,她害羞也是疑惑的试了试发现水温真的很清凉一点都不寒冷,这才诧异的说:“许平哥哥,真的很神奇啊。”
“是啊,确实神奇,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得洗白白然后来伺候许平哥哥哦。”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眼珠子盯在她饱满迷人的美乳上,看着她挺翘而又浑圆的小嫩臀,眼光灼热一点都不遮掩。
“你,你回过头去,不许看!”安轻雪又脸红了,毕竟脱光了衣服是一回事,要她当着许平的脸洗澡又是一回事,还是小处女的她能鼓起的勇气有限,这会自然没办法表现得那么大方了。
“不行,要不就一起洗。”许平嘿嘿的一笑,牵着她的手在她半推半就的娇羞把她抱到了怀里,再次一个缠绵到窒息的吻让她娇喘吁吁。这时许平已经不用客气了,双手抓住了她美丽而又饱满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女,那种盈盈可握的美妙加之弹性十足的手感特别的爽手。
“恩……”安轻雪娇滴滴的呜了一声,娇小的身躯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因为妈妈在旁边她有些害羞所以闭上了眼,但这时又感觉到那狰狞的巨物顶在自己的腰上,火热无比又特别的坚硬,那异常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
不过随即这种慌乱就被美妙的感觉所取代,许平从后被抱着她,双手齐住的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揉弄着,享受着这份弹性十足的手感。先是亲吻着她不安扭动的脖子,紧接着亲吻上了她那发烫的小脸渐渐的往上,在她混身一颤的时候含住了小巧可爱的小耳朵,一边舔着一边往里吹着热气:“宝贝儿,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安轻雪嘤咛了一声,眼里尽是迷离的眼雾,不过是羞得不敢出声。许平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双手搓揉着她圆润无比的美乳,手指做怪般的夹住了那米粒般小巧可爱的乳头,用指甲刮蹭着不说,还用指尖轻轻的去按。
“呀!”安轻雪终于忍不住了,粉眉微皱的发出了声音,一开始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嘴,随后矜持的挣扎了几下,想来应该是在妈妈的身边被这么轻薄很不习惯。
“不用怕,就算我现在干你妈,你妈都不会有半点反应。”许平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她青春弹性的美乳,开始忍不住用龙根在她腰上顶了两下,继续舔起了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这话让安轻雪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一边轻喘浅吟着一边闭上了眼,任由许平对她娇美的身体上下其手,软绵绵的克制住了矜持的挣扎。从未被人亵玩过的身体分外的敏感,此时的反应剧烈得让她感觉头晕脑涨,舒服无比又有些酥痒,让本就灼热的身体越发的忐忑不安。
再次的亲吻安轻雪已经不再紧张青涩,许平给于她的吻既温柔得让情窦初开的她沉沦,又带有未经人事的她难以承受的霸道和侵占性,当这个吻完毕的时候安轻雪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意乱情迷到几乎无法自制的地步。
许平这时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了看没半点反应的叶双语放弃了心里邪恶的想法,现在满心的欲念只有占有这个美丽至极的小处女。在安轻雪柔软的轻哼声中许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到了玉床上,安轻雪软软的哼了一声,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现在的她鼓起了勇气终于没有害羞的闭上了眼。
许平压了上去,再次吻着她,享受着她小舌头激情的纠缠和越发主动的怀抱。激烈的吻过后许平忍不住慢慢的往下移动,双手握住了她这对青春而又浑圆的美乳,在安轻雪动情的呻吟中吻了上去,含住了粉嫩无比的小乳头吸吮起来,少女清新的乳香加之体温的芬芳扑面而来,一刹那许平竟然有些陶醉的感觉。
“呀,哥哥,痒,啊!”安轻雪忍不住颤抖起来,小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本能而又矜持的推搡着许平,乳房上传来过电般的感觉让她啊了一声,瞬间就张着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许平没回答她,已经陶醉的舔起了她可爱的小乳头,来回的品尝着又时不时的在上边种上深邃的吻痕。少女的乳香让人垂涎三尺,这香味剧烈到让人几乎要兽化的地步,许平不停的品尝着,双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美妙的口感加之清香让许平脑子晕沉沉的,眼里不自不觉已经有血丝浮现上来。
“啊,不行……痒!”安轻雪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在不停的扭动间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一开始推着许平,但在不知不觉间小手已经抱住了许平的头,张着小嘴急促的出着长气,身体燥热不安的扭动变得缓慢,却又透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美丽动人的嫩乳,品尝着这娇嫩迷人的处女味道。许平感觉脑子已经发晕了,抬起头时心里产生了一股无比猛烈的满足感,因为映入眼帘的是安轻雪饱满的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浑圆迷人的美乳上布满了自己的口水和吻痕,小巧粉嫩的乳头也已经充血发硬。
安轻雪青春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润,与害羞的红晕不同,这是一种情动的诱惑。漂亮的眼眸里水雾闪烁着,带着迷离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这时候她为了压抑呻吟咬住自己的手指,那动作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许平朝着她淫荡的一笑,顺便的舔嘴唇这动作分外的下流,她的双腿不安的合拢着。许平径直的往下挪,来到了她的腿间时双手慢慢的一分,安轻雪害羞的嘤了一声但双腿还是顺从的打开了,这次除了害羞之外她是觉得那地方太难堪羞人了,她不敢想象男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不会嘲笑自己。
许平上来自然不会客气,把她的双腿分成了M字形,将那粉嫩而又迷人的处女地彻底曝露出来。阴户上的小绒毛已经被打湿了,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处女之身十分的不堪,粉嫩无比的小肉缝已经潮湿的一片,湿淋淋的爱液覆盖着晶莹剔透看着分外的诱人。仿佛能闻见这小地方散发的迷人清香,许平心神一时有些恍惚,呼吸一重忍不住把手盖了上去。
“呀!”安轻雪眼睛瞪得大大了,小腰往上弓起,娇躯颤抖间控制不住发出了声线尖锐的一声呻吟。
如花蕊般可爱的小阴唇已经充血了,看起来青涩而又肥美,隐隐可见里边那嫩肉情动的蠕动。许平用火热的手掌在上边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刮蹭着,这直接而又猛烈的刺激让安轻雪粉眉皱起,红着脸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不要,哥哥,好痒,酸,酸死了……啊!”
许平淫秽的一笑不管她身体矜持的挣扎,侧躺下来一手将她抱住吻了上去,享受着她情动的湿吻时环过脖子的手握住了她丰润圆美的嫩乳揉弄起来。用腿架着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的合拢,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玩弄着,肆无忌惮的调戏着她那嫩到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处女地,满手都是潮湿的爱液。
灵活的手指堪比毒蛇,许平一边吻着一边挑逗,直到安轻雪的身子发热的软了下来时,确定她的双腿颤抖着无力合拢许平这才色咪咪的一笑。在她腿间的手指开始轻车熟路的动了起来,中指轻轻的按在嫩穴口摩擦着,另外的手指也是灵活的动了起来,捏着她那隐藏起来如小黄豆般的阴缔,又肆意的捏弄着她那可爱到极点的小阴唇。
“呜,呜……”安轻雪瞬间发出了似是痛苦的呜捂咽,不过因为被许平吻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意乱情迷的情欲让她疯狂的回应着许平的湿吻,因为身体传来的快感剧烈得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每一下动作带来的感觉都如此的清晰,刺激得让人感觉有些不在人间一般的恍惚。
娇小可爱的身体覆盖上了动情的红晕轻柔的扭动着,轻吟浅唱着听起来无比的诱惑。许平抱着她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小乳头吸吮着,手指在她羞涩的处女地活动着,即使不进入她迷人的嫩穴但依旧挑逗性十足。
在这样猛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啊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低吟猛的抓紧了许平的胳膊,一边挣扎一边低沉的嘤哼着:“不行,不行……哥哥,酸死了,受不了……别动啊!”
她试图夹紧双腿,不过这一刻许平的手动得更加快,在这样剧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睁大了眼睛,啊啊的叫喊声声身体抽搐着。许平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手上的动作在猛烈的极速之后开始温柔下来,变得缓慢无比又带着一种涟漪十足的感觉。
一股灼热无比的爱液喷在手上,随着这短暂的僵硬,安轻雪柔软的身体啊了一声彻底的瘫软如泥,除了偶尔本能的抽搐外半眯着眼睛几乎失去了意识。高潮的滋味对于小处女而言太过剧烈了,即使她还没品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但这一刻的滋味消魂蚀骨已经让她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麻了。
可爱的小处女肌肤白里透红,混身香汗淋漓,除了喘息外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许平色咪咪的一笑抱紧了她,一边温柔的亲吻着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弹性,给于她高潮后温柔而又无比美妙的爱抚。
高潮的滋味本就欲仙欲死,现在这温柔的爱抚更是让安轻雪沉沦,许平并没有急于占有她的处女身,而是依旧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她,欣赏着在自己手口刺激下迎来高潮的小处女,看着她满面迷醉的模样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高潮的洗礼无比的猛烈,安轻雪的小身体颤抖着,神色呆滞几乎没了思考的反应。肉体上的反应是无比的迷人,许平亲吻了一阵,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也应该回了神的时候这才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雪Y头,告诉许平哥哥,你舒服么!”
安轻雪害羞至极,继续闭着眼睛装不知道,也不敢回答许平的问题。许平一看更加来劲了,嘿嘿的一笑手指捏住她那高潮后发硬又分外可爱的小阴缔,色咪咪的问:“宝贝,你不说的话,哥哥就现在就要开始乱来了。”
毕竟是小处女,那酸到极点的酥麻让安轻雪呜了一声,随即半睁着眼,拍打了许平一下有些睡觉的喘息着:“讨厌,别别,问好不好。”
她依旧呼吸紊乱气喘吁吁,但那一脸的迷离看得许平是情欲大动。许平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一手继续在她美丽的处女地做孽,在她耳边淫声的说:“宝贝Y头,你爽完了,现在该轮到哥哥了哦。”
安轻雪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呼吸一滞间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害羞的闭上眼的一刹那似乎是一种默认,一种任君采摘的温顺。
许平淫荡的一笑,慢慢的压到了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身体紧张的颤抖,即使高潮后还很敏感不过因为紧张的关系显得有些僵硬。许平可不管这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慢慢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分成了十分曝露十分迷人的M形。
羞涩的处女地此时是一片泥泞,仿佛还能闻见那清新迷人的芬芳,许平顿时感觉脑子嗡了一下。此时澎湃的欲望已经压抑了似乎三百年,如果再不释放出来的话许平感觉自己会疯掉,心念至此再一看这可爱美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许平脑子一热已经控制不住了。
手握着已经硬到几乎要裂开的龙根慢慢的靠了上去,当坚硬无比的龟头抵在泥泞的羞涩地的时候感觉安轻雪明显紧张的颤了一下,小处女这种羞涩的反应让人瞬间是兽兴大发。许平呼吸无比的粗重,握着龙根用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沾着越来越多的爱液,欣赏着她这青涩迷人的反应。
“哥哥,痒,别,别弄了!”磨蹭了一会,安轻雪忍不住呜了一声,似是哭泣一样同时忍不住扭了一下小腰,似乎是想逃避这种酥痒到难以忍受的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羞人的折磨。
“好,那就不弄了。”许平的呼吸也紊乱了,眼里尽是血丝声音这时已经有几分嘶哑,而这时候也是按耐不住了。
那火热无比的巨物,坚硬而又矜持的抵在最柔嫩的羞涩地,安轻雪神色一个恍惚明白要发生什么了,羞涩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许平后闭上了眼睛,双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放。这副柔弱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许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立刻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朝前一挺。
“呀!”安轻雪顿时发出了一声低吟,粉眉微微的皱起小身体颤抖着,第一次被入侵那种涨涨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的不适。
许平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已经插入她粉嫩的小穴里。两片薄薄又羞涩的小阴唇被强行的撑开,这种画面看起来极富冲击性,尤其是她粉嫩的小穴开始蠕动着,嫩肉有力的夹着感觉无比的舒服,那份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带来的快感让许平感觉脑子瞬间空了一下,似乎很熟悉,可带来的刺激又特别的剧烈。
安轻雪的呼吸急促无比,许平停下了动作感受了一下,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一些的时候才低下头来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处女穴的那份紧凑,将她紧紧抱住以后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嘶着声说:“雪Y头,我要来了。”
“恩!”安轻雪发出了低低的哼声,似乎是有些害怕,她猛的抱住了许平献上了樱桃小口,柔软的丁香小舌主动的钻进了许平的嘴里。那股灼热的芬芳让许平微微一楞,立刻含住了她的小舌头热情的吸吮起来,与之纠缠品尝着这火热情主动的紧张,安轻雪是在发泄着即将失去贞操的烦躁。
舌头缠绵着,互相疯狂的吸吮着啧啧做响,安轻雪也开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被吻得脑子晕沉沉的。这时候许平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看时机已经到了一边吻着一边往上狠狠的挺了一下腰,一刹那美妙无比的感觉让许平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剧烈无比的亲吻在这时候也停滞下来了。
“啊!”安轻雪则是疼得粉眉微皱,双手用力在抓住了许平的手臂,原本满是潮红的小脸瞬间有些苍白,尽管这个坚强的小美女咬牙强忍着,但破身的疼痛加上女人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心酸袭来,泪珠开始在眼角打着转。
许平此时感觉是爽得几乎魂飞魄散,美妙的感觉侵袭而来让脑髓都沸腾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分外的活跃。感官上的刺激十分的剧烈,身体的敏感程度在这时候被无限放大,眼前发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体的结合处,因为那里产生的愉悦感不只让身体为之兴奋,就连心灵都被冲击得欲仙欲死。
处女的花穴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而死,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许平后悔没好好的去体验处女膜的存在。因为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肉膜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享受占有的那种心理快感,似乎是在亵渎一份纯洁,又是粗鲁而又霸道的打上自己的烙印,那种灵魂上的愉悦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
挺根进入的一刹那,确实感觉到很明显的一层障碍,可惜的是许平是直接用力挺进的,直接撕裂就尽根进入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味。这也是因为压抑的欲望过于澎湃,而且安轻雪高潮后处女地即使紧凑又十分的润滑。
现在龙根的十之八九已经沉浸在她紧凑无比的处女阴道内,嫩肉的蠕动十分的有力,密不透风的包围就似是千万只小孩子的手在用力的抚摸一样。因为疼痛的关系安轻雪的身体绷得特别的紧,那种蠕动又似乎是一种害羞的抵抗,想把这根侵犯的巨物给挤出去,殊不知这种剧烈的蠕动能带来的只有更加舒服的快感。
“疼,许哥哥,疼……不,不要动。”坚强的安轻雪终于还是掉下了眼泪,破身后本能的惆怅加之那似乎被撕裂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了哽咽声,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渴望怜爱一样。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心疼,即使是疼她还是咬着牙不肯哭出声音来,粉眉微皱的样子分外的惹人怜惜。许平马上亲吻着她,一边感受着处女阴道夹紧龙根时那美妙的感觉,一边柔声的安抚着她:“没事的Y头,一会就不疼了,女孩子破身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人家,也知道会疼,可,没想到会这么疼。”安轻雪梨花带雨的哭着,哽咽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动人,到现在她的表现坚强得让人心疼,也让许平爱怜着一直压抑着澎湃无比的欲望。
安轻雪低声的啜泣着,大眼睛含着泪光看着许平,如是一个堕落爱河的小姑娘在渴望爱人的怜惜一样。许平也动容了,慢慢的亲吻着她,亲吻着她光滑无比的小脸,在她本能闭上眼的一刹那吻掉了她眼角的泪珠,有些咸但似乎又散发着一种幸福的意味。
温柔的亲吻着,安轻雪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僵硬慢慢的舒缓下来,许平耐心的亲吻了一会。身体稍微的一动她再次粉眉皱起的哼了一下,不过安轻雪依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用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着依旧存在的疼痛,这次她也没有再落泪了。
许平慢慢的往下,双手抓住她美丽的嫩乳,这对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嘴一张将粉嫩迷人的小乳头含住,安轻雪发出了控制不住的低吟,许平开始轻轻的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画着8字,实不实戏弄般的用牙齿去刮蹭,而这时候安轻雪就会如触电般的混身哆嗦。
原本总是大钝停滞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苍白的小脸渐渐覆盖上了一层红润,安轻雪喘息间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吟,眼泪被吻去后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浮出情动的水雾。小手已经不再僵硬了,慢慢的抱住了许平的头时娇美的胨体也开始软化,不再因为疼痛而绷得紧紧的。
许平耐心的给于她足够的挑逗,二十分钟下来感觉嘴都麻了,不过这时候的安轻雪身体已经发软发热呼吸也很急促。感觉到处女穴依旧紧凑的蠕动,但已经没了那种疼痛的僵硬,又热又潮的夹着特别的舒服,许平这时候也有些受不了了。
“宝贝儿,舒服么?”许平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一边吻一边问着,嘶哑的声音已经透露着欲望的澎湃。
“许哥哥,不,不疼了!”安轻雪轻喘一声,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后感动而又陶醉的呢喃着:“你,你动一下吧,雪Y头不怕了,雪Y头要让你舒服。”
“恩,疼的话就说一声哦。”许平吻得她心满意足以后才直起身来,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美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慢慢的往后退着。
哧哧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淫靡,巨大的龙根抽出来一半,每抽出来一点安轻雪娇小的身体都会瑟瑟颤抖着,阳物刮蹭着敏感的嫩肉除了些许的疼痛外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她轻轻的哼着,虽然明显有些不适但脸上更多的是迷离,好奇,还有失去处女身之后或多或少的惆怅。
这一抽,嫩肉都被翻出来一些,湿淋淋的看起来十分的诱人。许平低头一看更是兴奋,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这一幕瞬间就满足了许平心里的大男子主义。而安轻雪感觉到许平的动作是松了口大气,本能的想看,可又害羞不已。
这时候许平就没那么细心了,将她轻涩扭动的身体一固定好后,在安轻雪急促的喘息声中再次缓缓的插入,将巨大的龙根再一次尽根的插入到她粉嫩紧凑的处女穴里,隐隐感觉到龟头顶住了颤抖的子宫口,那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啊!”安轻雪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甜腻腻的童音,婉转而又清脆,但又带着情欲的撩拨瞬间就让人血脉喷张。
“宝贝,放心,我会慢慢来的。”许平见她身体还有些紧张的僵硬,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腰一挺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用这缓慢的节奏清晰的享受着抽送的快感,享受着这紧凑无比的处女地那无与伦比的美妙。
“恩,没,没事,不疼……”安轻雪娇喘浅吟,娇美的俏脸上再次布上了美丽的红润,看起来是分外的撩人让许平更加的兴奋。
“我知道,宝贝,你这里好紧哦,还会夹,真是舒服啊。”许平嘿嘿的一笑,一边抽送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着色色的话刺激着她,果然安轻雪嘤了一声就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许平。
处女的反应就该羞涩才好玩嘛,许平慢慢的抽插着,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而且润滑充足的时候才改变了一下节奏,开始用三浅一深的频率继续享受着美妙的处女地。安轻雪忍不住了,半张着小嘴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听着若有若无的虽然声线很低但却分外的撩人。
许平脑子已经嗡嗡做响了,澎湃的欲望开始蔓延全身,在确定她疼痛过后开始品尝到男欢女爱的快感时许平双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小蛮腰。安轻雪扭了一下身子闷哼一声,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那满是水雾的眼眸偷偷的看了看妈妈一眼后又闭上了。
或许是因为叶双语的存在,让她感觉难为情又多了一分心灵上莫名其妙的刺激感,所以破处过后的安轻雪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这个眼神如是一个催情的信号,想起叶双语的存在许平也是感觉兽兴大发,再也忍不住把住了她的小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开始肆无忌惮的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势大力沉,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又似是拍水般的啪啪声十分的刺耳。跨下这具小巧玲珑的肉体在自己的冲刺下不停的扭动着,于许平而言这就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居高临下的看着咬着手指不敢叫出声来的小处女,许平已经有些疯了,冲动而又沙哑的吼道:“宝贝,爽不爽啊,许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啊……”
如此羞人的话安轻雪怎么可能敢回答,此时没了疼痛只有剧烈的快感浪潮,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的快感。安轻雪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啊啊声,在这快感的侵袭之下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带来的美妙是初经人事的她难以抵挡的。
许平抱紧了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闷吼着沉浸于这原始的美妙之中。
两个已经大汗淋漓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停的蠕动着,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有本能的冲撞。许平强有力的征服下安轻雪娇喘轻吟,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混身瘫软如泥,连所谓本能的迎合都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控制不住想叫出声的感觉。
“别憋着了,你妈又听不见,想叫就叫出来了。”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低下头来,含住了她晃动的美乳,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硬硬的小乳头。
在许平的刺激下,或许也是因为妈妈存在的关系,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终于沦陷了。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澎湃的快感侵袭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呻吟:“不,呀,许哥哥,慢点……大,好大……”
“哪个大啊!”许平兴奋坏了,一边狠狠的抽插一边双手抓住她美丽的乳房玩弄着,继续爱不释口的品尝着她嫩乳迷人的滋味。
“那,那个大……啊,顶,顶到最里边了,酸死了。”
安轻雪终于控制不住呻吟着,双手胡乱的抓着许平的肩膀。男欢女爱原始的快感,加之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被那毒蛇般灵活的舌头调戏,敏感地带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小脑袋,这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理智也在这样的冲击之下烟消云散。
许平满意而又淫荡的笑着,这时候感觉安轻雪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低低的呜咽声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许平知道她马上要迎来性爱的第一次高潮,立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尽根没入。
“死,死啦,不,呀……”安轻雪含糊不清又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一瞬间柔美的小身体绷得紧紧的,发着拖长线的呜声死死的抱住了许平。
青涩的子宫颤抖着,处女阴道开始有力的蠕动起来,那份紧凑到极点的压迫十分的美妙。高潮中安轻雪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那种情欲颠峰的视觉冲击分外的美妙,让许平寻找到心理上愉悦至极的满足,这时腰上突然开始发酸。
安轻雪啊啊的叫着,身体痉挛间火热的爱液浇到了敏感的龟头上,这一刹那的刺激简直像是火星点进了炸药库一样。许平瞬间就感觉颈椎一阵阵的发麻,前列腺紧紧的绷了起来,啊了一声后狠狠的抱紧了安轻雪咬着她雪白的乳肉,再次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许哥哥,好,呀,酸死了,不行,啊……”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安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似乎是在哭泣般的叫喊,小身体瘫软的痉挛着。许平这时候也控制不住了,每一次龟头都用力的顶在她的子宫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了无比剧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许平眼都红了,嘶哑着狠狠的插入。
伴随着安轻雪情动的叫喊声,许平是眼前一黑,一瞬间爽得几乎要魂飞魄散。菊花收紧前列腺在剧烈的跳动,马眼大开的一刹那爽到了几乎灵魂出壳的地步,火热的精液,这一世第一次的射精,似乎积攒了三百年的欲望火热而又澎湃,有力的灌溉着她青涩迷人的小子宫。
“呀!”被这一烫安轻雪尖叫了一声,在几乎无法自制的叫喊中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高潮,身体痉挛着颤抖着,青涩的小处女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冲击,竟然在高潮中眼一白晕了过去。
许平怒射着,嘶哑着又抽动了几下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紧凑粉嫩的花穴内,当射完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人几乎虚脱了,灵魂似乎也一起射了出去一样,混身无力的哼了一声倒在了安轻雪的身上,爽得除了大口喘息外脑子一片空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闷哼了一声,许平枕着她美丽的嫩乳,听着她快速的心跳感受这这身体时不时的抽搐,满足而又兴奋的闭上了眼睛休息着。
急促的呼吸,分泌物的味道,空气里尽是涟漪无比的情欲气息。一起攀爬颠峰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闻着男女间截然不同的气息,陶醉的沉沦在这灵与肉结合的无边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久,安轻雪才呢喃着有了点意识,高潮的余韵依旧美妙无比,但她还是忍不住难受的哼了一声:“许哥哥,别压我了,难受……”
许平这时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起来,龙根依旧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享受着她潮湿潮湿的嫩穴包裹的美妙。这一动安轻雪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呀的一声后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似是情人间的撒娇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宝贝,刚才舒服吧!”许平嘿嘿的一笑,故意顶了一下又让她叫了一声,忍不住舔着嘴唇色咪咪的说:“雪Y头,其实你的叫声特别的好听哦,许平哥哥一听就感觉魂都被你勾走了。”
“讨厌,别说这些了。”安轻雪害羞的呀了一声,嘟着小嘴似乎是在生气,如此纯真的模样却有着一脸情欲的潮红,这样的反差看起来分外的撩人,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调戏了她一下,龙根也彻底软了,毕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虽然时间有段短不过一起迎来高潮的那个滋味也是不错。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美丽的嫩乳,直到安轻雪轻声娇嗔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不过马上又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来看看下边,刚才忘了让你看许哥哥是怎么干你的。”
“讨厌,你别说这些羞人的话了。”安轻雪难为情的嘤咛着,许平的下流和这些挑逗的话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依旧能感觉到一种打情骂俏般的情愫。
“哪会羞人了,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许平不由分说,嘿嘿的一笑把她抱了起来。
安轻雪半推半就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的结合处,那害羞的目光让许平更是兴奋,慢慢的把软化的龙根从她的嫩穴里滑了出来。扑哧的一下小阴唇抖了抖,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粉嫩嫩的嫩肉,这一幕让安轻雪呼吸顿时一滞,觉得难为情又忍不住好奇想继续看着。
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她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空虚,随即花穴口流出了那让人不敢直视的分泌物。爱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又参杂了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触目惊心,让她觉得害羞之余也忍不住心生起了破身的惆怅,毕竟对于任何女孩子而言这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许平舒服的松了口大气,眼见安轻雪有些失神,立刻是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笑咪咪的说:“好了宝贝,我们一起洗一洗吧。”
安轻雪温顺的点着头,身上再次有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乖巧得就似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尽管时间很短感觉还很陌生,但芳心也是无法否认的颤动了,美丽的大眼睛一时有些迷茫,可更多的是一种情窦初开的娇羞。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满好玩的,之前感觉是个不近人情的老妖怪,现在又觉得是个猥琐好色的下流坯子,那种坏坏的痞痞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鸳鸯戏水的过程自然是香艳无比,许平上下其手的占尽了便宜,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不给安轻雪任何心有惆怅的机会。
或许因为适应了这个事实,也清楚旁边的妈妈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安轻雪的态度已经不再那么扭捏了,反而是掐着许平的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就似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脸上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娇美。
一通上下其手的挑逗之下,安轻雪已经是娇喘连连,俏脸上再次浮现出那若有若无的红潮,眼含水雾的看了许平一眼,阻止不了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但她还是努力的夹紧了双腿,娇声的求饶着:“不要了哥哥,不,不行了,人家那里还疼呢……”
“嘿嘿,疼只是一小会,现在应该好多了吧。”许平抱紧了她,再次的深情一吻。
安轻雪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不过现在小舌头的回应十分的剧烈,恋爱中如胶似漆的这种感觉已经让她沉沦了。刚才那美妙至极的情欲高潮,心理上的转变已经让她适应于这种甜蜜的幸福之中,看着许平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是含情脉脉的。
嬉戏了一阵,安轻雪已经有些疲惫了,许平抱着她一起上了玉床。将这一丝不挂的小羔羊抱在怀里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安轻雪会好奇的问一些问题,许平只能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当她问起许平年纪到底有多大的时候许平是含糊其辞的说时间太久自己都忘了,反正一闭关很多年,然后就物是人非了。
“你个坏蛋,你是老牛吃嫩草。”安轻雪枕在许平的臂弯里,嘟着小嘴故作委屈,小手不甘的拍打着许平的胸膛,男人胸膛结实的肉感让她感觉心跳有些加快。
“是啊小嫩草,我最喜欢的就是糟蹋良家妇女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握住她美丽的嫩乳把玩起来,笑咪咪的说:“今天你是舒服了不过下边应该还疼,我就暂时放过你,不过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吧,到时候许平哥哥可要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
“哼,谁要伺候你这个老男人啊。”安轻雪撒娇般的白了一眼,不过还是眼含陶醉的吻了许平一下,柔声说:“许哥哥,那我先睡一会了,人家好累啊。”
“一起睡,一起睡,嘿嘿,最好是做在一起的春梦,咱们梦里继续折腾。”许平色咪咪的笑着,虽然跨下龙根因为打情骂俏已经是一柱擎天了,不过射完精后欲望没那么强烈,这会嗜睡的毛病一犯也是有些哈欠连天。
“恩!”安轻雪娇羞的恩了声,迷恋的抱着许平,享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闭上了眼。许平吻着她的额头也是昏昏入睡,身体再次有一些变化了,似乎是在经过情欲的发泄之后心境上又有了进一步的改变,让这段时间一直停滞不前的真气再次步入回复的轨道。
两人搂在一起甜蜜的入睡,空气里分泌物的气息十分的浓郁,似乎是在暗示着刚才的激情何等的澎湃。
冷池之内,原本平静无比的一汪死水突然飘荡起了一阵薄薄的水雾,水雾似有生命一样的升华弥漫着,渐渐的朝着池中央那个幼小的身体汇集而去。长发遮掩看不见容颜,但这幼小的身体此时似乎散发着一种与这至阴之水格格不入的灼热,冷与热的碰撞无声而又剧烈,在空中纠缠着,相生相克又在彼此的融汇,场面无比的诡异。
第四章 冲突
石室内的一室皆春不为人知,有李道然这个神棍把守着百花宫上下都是蒙在鼓里,谁都想不到在她们视为圣地的石室内会发生那么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过去了,石室那边的人没出来也没半点的消息,百花宫的人只能安心等待了。毕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观天宫为尊,有身为宫主的李道然亲自出手她们也放心得下,更何况叶双语走火入魔不能操之过急,毕竟都那么多年了就算有办法根除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只是这时候鬼谷派却迎来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静隐世的山门从没这样喧闹过,以至于门下弟子们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进的甚至已经做好了以死护教的准备。
京城而来的一支禁军竟然包围了鬼谷派的山门,除了绵延神农架无人区的地方不敢涉足以外,里三围外三围的把鬼谷的山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禁军外依稀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话也就算了,现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就算他们包围以后的态度很客气,但这样的局面也会让鬼谷派的声望一落千丈,民间肯定又是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双宫宫主,一个走火入魔,一个号称现在正为她治疗都无法走开半步。五行堂的堂主闭关了四位,唯一没闭关的是金刚堂的堂主,修为最第只有一流中阶的李巴,现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
前段时间修炼伤了经脉,这也是李巴没办法闭关的原因,现在还在休养之中的他在弟子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虽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不过因为有伤在身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身材高大犹如铁塔,生得是怒目横眉真就似是金刚下凡一般。
整个山门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等森严的程度看得李巴直皱眉,立刻命门下弟子去联系禁军的负责人,他也有些恼怒禁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百年国教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没多一会就得到了回复,来了一群将领级别的军人,毕竟五行堂的堂主出面了禁军也得给个面子。
为首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着一真正统的军装勾勒着完美的曲线,同时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严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脸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加之樱桃小口,成熟动人又有一种不容侵犯的英气。一身军装让她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看不出年纪具体是多少,但那种成熟的美却让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挂着少将的军衔,禁军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在禁军中有着少将的军衔。李巴和众弟子都楞住了,因为禁军虽然是全民招兵,不过淘汰率极高能留下的寥寥无几,在那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光靠关系的话不可能混到少将这一个等级。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开口时的声线也充满了冰霜般的沉静:“这位是李堂主吧,在下禁军特务连少将洛研,奉圣旨在此做接驾准备,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若是平时,眼见一个美丽女子有这等风姿李巴肯定会叫一声好,不过眼前的架势太过严重了,一听还是有圣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气但还是不敢怠慢:“洛少将,圣上是九五之尊,接驾时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只是我鬼谷山门百年国教,历代帝王前来巡查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大动干戈,您带这么多兵来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够婉转了,一是说历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没带过这么多兵来,二也是在亮明鬼谷国教的身份,若是担心安全的话这里也是好手如云,在数量等同不依靠热兵器的情况下怎么样都不比禁军差吧。
“不是圣上前来,而是当今贵妃。”洛研的语气始终温吞似乎不带情绪,不冷不热的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圣意是此次陆贵妃有要事前来鬼谷,圣上说了鬼谷派一直是隐世不出,即使兴师动众也不会惊扰到诸位的潜修,若是李堂主有意见的话大可以上书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声望定可直达天听。”
洛研说话的时候板着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冷冰冰的话加之这副态度看了就不爽。
“洛将军,一个贵妃要来,竟然摆出如此排场。”李巴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冷哼了一声恼怒的说:“历代帝王来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门下车,入山之路弃驾。若是当今圣上巡视的话李巴无话可说,退一万步说就是皇后娘娘亲来鬼谷上下也须持礼待之,可现在贵妃娘娘车驾未到却扰得我鬼谷山门鸡犬不宁。这到底是皇家无视我国教之尊,还是您洛将军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摇之举。”
“放肆!”洛研顿时脸一冷,大眼睛里杀气毕现:“鬼谷虽是国教,但也须敬皇室,你不过是个堂主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视当朝贵妃,可知这是以下犯上之罪。”
她的话一出,身后的将士们立刻是虎视耽耽,明显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着:“贵妃娘娘位份尊贵,李巴哪敢亵渎。只是李巴怀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摇过市,故意抖搂那所谓的军威挑衅生事。鬼谷派虽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摇撞骗,尤其是打着禁军的名号在丢皇家的脸。”
鬼谷派的弟子们也血气方刚,李巴的话一出口立刻摆开了阵势和虎视耽耽的禁军对峙着,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的意思。
“挑衅你,你配么。”洛研满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总之一句,末将奉的是圣意,若李堂主有任何疑问的话可以上书天听,军令一到末将自然不会在此逗留。”
“是么!”李巴看了看她,阴阳怪气的说:“圣旨里有言明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布明岗暗哨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我看你们这不像是在接驾,反而是要与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将我们当反贼对待是吗。”
空气里火药味十足,双方对峙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方是国教一派是禁军,双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视尊严之人,一但开打的话绝不会手软。
“废话少说,我奉我的军令,李堂主就不用多说了。”洛研粉眉一皱,毫不客气的回应:“鬼谷派虽然贵为国教,但李堂主也别总挂在嘴边,你以为抬出鬼谷派的名号就能压得住我么。我禁军若论起溯源比你们鬼谷更加的悠久,四百年来精兵强将无数,沙死沙场功劳显赫者更是无数,若说起尊贵的话恐怕鬼谷派这三个字于我们的眼里还不够分量吧!”
“混帐,你竟敢藐视国教。”李巴气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顾忌着禁军手里还有枪炮而且有圣旨撑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动手了。
“如何,我禁军没这个能耐么?”洛研脸一板,针锋相对的喝道:“论渊源和功劳,你鬼谷派敢和禁军比么。退一万步说就单纯我和你,先祖乃骁骑大将军洛勇,我乃是嫡系真传,先祖戎马一生开创大明盛世的时候还没你鬼谷山门的存在。”
话已至此,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点就要指着禁军的人破口大骂,但好在门下之人拦着才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毕竟鬼谷百年国教,真论起历史的话肯定没办法和禁军相比。大明上下那么多的万烈浮屠,四百年来禁军有多少人为国捐躯,有多少人马革椁尸,可以说多如天上繁星数都数不过来。论起战功和声望,一直以铁血着称的禁军肯定远在鬼谷派之上,这群为了家国天下出生入生的军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台面的鬼谷派多了太多,而这些也是他们应得的。
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主,而且板着脸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明显李巴敢动手的话她为了禁军的威严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好,据说禁军特务连的将士个个身手高强各有所长,不知道洛将军可有兴趣赐教一番。”李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论身份无法比,人家又抬着圣旨的名号而来而且态度那么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他确实是无话可说的地步。
“师傅,您的伤!”旁边有弟子小声提醒,不过李巴一瞪就不敢吭声了,因为现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愤,觉得禁军这是欺人太甚了,虽然道理上说不过但都想在拳脚上讨回一个面子。
“李堂主,末将军令在身,职责所在可没办法和您一样意气用事。”洛研冷笑着走了,这阴阳怪气颇具嘲讽的话让鬼谷上下更是气愤,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大家也无可奈何。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不过倒是没限制鬼谷派上下的进出,只是每一个人进出都得拿弟子的腰牌登记。这样看似很宽松,实际上已经有了软禁的嫌疑,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现在又被如此对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经是无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弟子约战,即使不能扭转这个现状但好歹得出这一口气,如果这次禁军再次拒绝的话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们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禁军那边竟然答应了,而且指名要金刚堂主李巴出战。
毕竟铁血禁军也有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约战选择拒绝那是因为军人的职责所在,被再次挑衅的话就无法容忍了。在请示上级得到许可之后禁军上下也是蠢蠢欲动,特务连来的精英并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战之人竟然是最高级别的将领,少将洛研。
顾及民间的影响这场比武选择了闭门而战,胜负不得对外宣扬,毕竟是禁军挑战国教,无论哪一方输了对声望都是一种一落千丈的损伤。皇家这次的行动虽然有些过火了,但说到底鬼谷和禁军都是自己麾下的势力,自然不希望这种意气之争会让两者间的关系恶化。
禁军总兵所最后的命令是明确的,这次比武是关门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门人还是禁军的士兵都不能围观,双方也不能就输赢之事有半句泄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军在山门口亦是议论纷纷,因为鬼谷五行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帼之躯入了特务连还有少将的军衔,这就证明在禁军的世界里她一点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说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是恐怖。
演武场这边大门紧闭着,没多一阵已经换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过来,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另一边的洛研在军中声望颇高,一出现顿时是哗然的一片,明显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军特务连混到少将这个位置她也有不俗的实力,否则的话寻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军这种残酷而又铁血的体系里生存下去。
洛研依旧一身军装英资飒爽,根本没必要换其他的服装,因为军装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为了战斗,每一颗纽扣每一块布料都是为了战斗而设计的。容颜娇美天成,却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这位少将的出现让全军上下哗然,少不了对她美貌的觊觎,当然了更多人眼里是一种火热至极的崇拜。
演武场内,在门关上的一刹那这里发生的一切就不为外人所知了。李巴双手交叉的站着,如铁塔一般的身体透着一种阳刚结实的压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刚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禁军少将,洛家洛研,讨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江湖规矩先自报家门,双手自然的放开着并没有做出该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刚堂,李巴,讨教了。”李巴眼睛睁开,沉重的吸了口大气后双手张开,长桥大马的摆开了一个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显这段时间是气坏了,难掩心里的不满哼道:“禁军特务连不是号称好手如云么,竟然派一个女人出战,成何体统。”
“身为五行堂的堂主竟然如此愚昧,李堂主真是可笑啊。”洛研眼里凶光一闪,嘲讽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觉得女不如男,不过李堂主不知道即使是阴柔之身也有人杰么。当年的财神娘娘,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乃至是贵派的开山四圣之一妙音师太,试问哪一个不是名扬天下,享受着大明百姓的顶礼膜拜。”
“你所说的谁不知,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与她们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废话,怒吼道:“李某没不敬之心,只是笑你禁军无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话只管来战,大话就等你赢了我的时候再说吧。”
“狂妄,自大!”洛研张开了手掌,轻葱玉指修长美丽,但紧紧的一握时那看似秀气的拳头又让人不敢小觑。这时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冷声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禁军是否无人,记住了,末将洛研。禁军特务连少将,正职是蟒蛇营特战队队长,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务连又有正军职,在号称男人世界的禁军里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位,不用说对方肯定是骁骑大将军洛勇的后人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后人的身份但没实力的话肯定混不到这地位,光是一个特战队长的名号就足见眼前的洛研绝不是泛泛之辈。
李巴闻言眉头一皱收起了轻视之心,脸色瞬间就肃然起来,怒喝一声后真气在体内暴动起来,一出手就是凌厉无比的一拳直轰而去。
这一拳虎虎生风,刚劲无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只是一流中阶也看得出李巴的修为很是老辣沉稳,就算修为未登峰造极但从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苦练底子特别的扎实。
洛研冷笑了一下,脸上若有若无的鄙夷,不动声色间初破地品的真气磅礴而出,一个照面可以说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现在的大明而言已经算是绝世高手了,在武道没落的现在绝对有开宗立派的实力,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窥视,谁曾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竟然有这等骸人的修为。
李巴楞了楞明显很是经验,但此时也没退路了,还是咬着牙硬上。看似一流中阶和地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毕竟战龙诀一向是强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拼了,就算心里清楚自己根本赢不了但心里的傲性让他不可能选择认败。
“不自量力!”洛研冷声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飘忽美得如是舞蹈一样,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犹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头。
砰的一声十分的沉闷,硬碰硬的一击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体竟然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诧异眉头更是控制不住的皱起。地品的磅礴真气既然不稳定也不容小觑,而这时洛研身形一闪再次贴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声真气拔地而起,身体娇美无比的旋转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的胸口拍了下去。
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实在看不透,看似阴绵的功夫却诡异得让人难以预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没办法了,躲是肯定躲不开,只能选择硬抗洛研这一下,尽管身体有伤,但这时他也是顾不了伤势会不会加剧了。
“金刚体。”怒吼一声青筋暴起,肌肤在刹那间变成了金黄色,李巴眉头紧皱着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一瞬间金色的真气笼罩全身,宛如金刚下凡一般瞬间就金身大成。
“战龙诀五行之一么,给我破!”
洛研也是战意大起,娇喝一声后混身上下的真气盘旋起来,排山倒海般的汇集着。面对着战龙诀号称防守至尊的金刚堂堂主她也不敢小觑,一出手就是看家的功夫,调动所有的真气誓在一击之内拿下。
没任何的花把势,没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强悍的攻击和坚硬的防守最直接的硬拼。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气的手掌轰在了李巴金光闪烁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气都迸发到了极限,这硬碰硬的第二击发出了声音简直有点地动山摇的意思。砰的一声如是开山裂石,洛研紧咬着牙关,被震飞了十多步后才稳住了身形,这时候虎口做疼整条右臂几乎抬不起来。
明明修为上差别那么大,但她没料到战龙诀的防守如此之可怕,这样的硬碰硬自己竟然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后来更是广拜良师,不仅学习了当年冷月传下来的飘渺鬼步,更学到了百花宫的叠劲和其他高深的武学自成一派,现在这种自成一派的武学已经是炉火纯情,可和战龙诀一比竟然是落于下风。
赢了,还是输了?洛研不知道,因为眼前这个高大如山的家伙依然屹立着。
嘴角的鲜血往下滴,胸膛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不只是肌肉陷了进去,一眼就看得出肯定已经伤到了筋骨。李巴感觉喉咙阵阵的发甜,强忍着疼痛把血水一个劲的往回咽,强忍着要倒下去的疼痛张开嘴来狰狞的笑着:“怎么样啊,我金刚堂师从圣皇的战龙五行,学的是密不透风的防守和至强的横练功夫,你我修为差别那么大你却无法一击得手,看来还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体本来就有伤?”洛研皱起了眉头,一直冰霜不动的自信心有些动摇了,因为真论起来的话输的是她,在修为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打了个平分秋色,她已经输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伤在身,你以为凭你这一击能伤得了我。”李巴说着话满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看起来有些狞态。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就算没伤在身要硬抗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刚才若不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在硬撑着,恐怕这会自己已经倒下去了。
洛研惊讶于战龙金刚体的强悍防御,按传说战龙五行之一的金,金刚体不过是比入门稍微强了一点的招数。真正最强的应该是战龙金身,可眼前的李巴仅以金刚体就挡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战龙诀的强悍让人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洛李巴则是对于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的修为瞠目结舌,心里也明白为什么禁军会派她出战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数,在禁军中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人中之凤。说难听点就是在鬼谷门下也有当一个堂主的资格,甚至鬼谷现在还有两位堂主是连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这,李巴一脸的傲然没了,自惭的摇了摇头,如若不是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恐怕自己现在就丢人现眼了。洛研则是沉默下来,因为右手麻痹着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即使现在有余力可以将眼前的李巴击倒,但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诡异的沉默着,李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整个人也有点眩晕,但为了面子还是咬了咬牙闷哼道:“洛少将,想再战便来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会退缩半步。”
“没必要了!”洛研摇了摇头,将军装的帽子戴上后饶有所思的看着李巴,面色肃然说:“你还是回去疗伤吧,皇贵妃不日就要抵达了,虽然我不知道圣意如何,不过想来如此严阵以待肯定事关重大,你们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同时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军令,而非她嚣张跋扈想显摆威风,因为于任何人而言因为一时之快得罪国教都是没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嘶哑的从喉咙底发出来的。李巴已经面色苍白一头的冷汗,尽管还能勉强站着,但那纤纤玉手留下的伤不容忽视,毕竟那可是地品澎湃无比的真气。
“告辞。”洛研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尽显军人的干练之风。
她走出的一刹那禁军的人发出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因为没人注意到她的右臂始终抬不起来,而那一脸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给于他们无尽的兴奋。洛研走后,李巴巨大的身体才摇晃着走出了演武场,鬼谷的弟子们不甘示弱的发出了欢呼声。李巴能强撑回金刚堂,只是回到了金刚堂后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雾,在众弟子焦急的叫喊声中晕厥过去。
“好重的伤啊!”在场的金刚堂弟子都倒吸一了口凉气,慌忙的找来门中的医生。
李巴衣襟敞开着已经是不醒人事了,本身就有内伤在身,而现在胸口的伤痕看起来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因为那个掌印实在太清晰了,已经乏着紫黑看着让人不忍直视,因为那个掌印已经从肌肉里凹了下去,甚至隐隐可见胸前骨骼被打断的扭曲。
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无意义,为此折损了一名堂主本就不值。而且让鬼谷上下更加的担忧,担忧起了皇家的态度,因为半年以后鬼谷派还有一场事关声望和尊严的擂战要进行,李巴现在的伤这么重,半年后能够出战实在是个难题。
李巴闭关疗伤,而洛研那边的说法则是平分秋色,这一场比武并无输赢之说。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鬼谷山门,只不过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想来他们是觉得这一次洛将军肯定是占了上风,既然扬眉吐气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毕竟怎么说人家还是百年的国教。
百花宫内,长老们面色严峻,明显禁军的包围已经扰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安轻雪吃喝都在石室里,这几天叶双语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所以她惊喜的照顾在妈妈的身边一步都不肯走开。
小湖边的亭子里,李道然秉退了所有百花宫的人。一桌普通的菜肴并不太出彩,可见现在连小小的厨娘都陷入了慌乱中无心烹饪,许平抿了口酒也不计较,这两天在安轻雪的身上爽够了足够是要补充体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当然了要是少了些碍眼的东西就更好了。
所谓碍眼的东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家伙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在唉声叹气又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仿佛死了多少个小老婆一样可怜。
“妈的,你别在这苦着个脸了。”许平吃着吃着被他叹气得有些烦了,忍不住把筷子丢了过去,没好气的骂道:“要是觉得悲愤欲绝就去跳湖,老子保证没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话就给老子闭嘴,妈的好好吃顿饭你在这捣什么乱,苦着个脸搞得和去上坟似的,操。”
“我的了个老祖宗啊,我能不着急么?”李道然苦着个脸,满面担忧的说:“不是咱说话大不敬,但你们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过是贵妃来巡查而已至于派禁军包围么。谁知道圣上到底想干什么,他现在没准已经病得糊涂了,要是胡言乱语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顶多就被灭满门,怕什么。”许平呸了一下:“这些年来以武犯禁被剿灭的帮派还少么,对于当皇帝的而言国教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帮派而已,真到了特殊时刻值得依赖的还是禁军,要是他觉得你们没利用价值了过河拆桥也是正常的。”
“您说得轻松啊,我这……”李道然急得都语无伦次了,饶是他老狐狸一只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问题,为什么皇家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包围鬼谷山门。
“废话,我管他多少禁军呢,真杀进来的话就跑呗。”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禁军的包围如果有热兵器的话我肯定不会硬闯,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的话我就往无人区跑,难不成他们还敢往里追。除非是用炮弹把那夷为平地,不然的话那里永远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大阵什么人进去都得一命呜呼。”
“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声,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许平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许平自顾自的大吃大喝懒得理他,李道然思索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的皱起,试探性的问:“祖师爷,按理说鬼谷派这些年有些青黄不济是不假,但从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说皇家没理由对鬼谷派下手才对。倒是弟子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弟子的师傅还未仙去之时曾被请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唯有一处地方没办法跟随。”
“什么情况?”许平楞了楞,说实话许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围鬼谷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皇帝临死丧心病狂一把也说不过去啊,因为就算小命要没了这时候也不可能这样乱来,要是真的师出无名把鬼谷派给剿灭掉的话,就不怕落一个昏君之名?
皇朝延续了太久,鬼谷立为国教又是自己当年的旨意,想来这一代的皇帝就算磕药了也不会发这种疯。因为剿灭鬼谷派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引起渲染大波倍受诟病,怎么想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京城的万烈浮屠要安装先进的防卫设备。”李道然努力的回忆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当年皇家把观天宫的人请去,就是怕施工的时候会影响到这些风水宝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设着什么机关。而当年我唯一没跟去的地方就是圣皇陵,据师傅说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日后才和皇家的人一起进入了陵寝,他的责职是确保那里的风水不会被破坏,至于皇家的人进去干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许平冷汗了一下,难不成是盗墓行为,不可能啊,如果是安装什么先进设备的话,难不成这帮家伙闲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里装什么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监控之类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见许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胆说:“祖师爷,恐怕你重现人间的事不止弟子一人知道,如果当年皇家真的也在进入陵寝以后做了什么手脚,那您复活的消息皇家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妈的,这也太扯蛋了吧!”许平感觉脑子晕晕的真是不敢相信,这皇帝手也太痒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边装监控的。虽说是要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但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断是对的,那禁军这严阵以待之势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许平瞠目结舌的时候,山门前一片哗然,一辆军用的小轿车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保护下驾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边开路。门口的人如临大敌,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旧式的金线圣旨:“贵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来巡查,从现在开始鬼谷上下门人不得随意进出,命鬼谷派观天宫宫主李道然出来接驾。”
第五章 贵妃驾到
有了圣旨开道,一直在山门外不敢造次的禁军堂而皇之的进了山门,鬼谷派上下被勒令不准随意走动,百花宫和五行堂的门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军的人看守着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恐慌。因为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四百年来未曾有过不说,来的是皇贵妃虽然也身份高贵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洛研带着兵严格执行圣旨,鬼谷派所有的门人按照自己所属归位不得逾越,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区分好后这才迎下了车驾之内那位举足轻重之人。
观天宫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为从山道,小道,偏堂,到处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着。其他一宫五堂被禁军给关了禁闭,现在禁军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册一一的筛别确认,如此的大费周张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么人。
所有门人都感觉脑子晕晕的,一开始软禁现在却要清点人头,难不成鬼谷派里混进了什么犯了天威的钦犯么?
其他一宫五堂由禁军把守盘查,观天宫的地盘则全是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哪怕是树林之间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这种水泄不通的情况下估计苍蝇都飞不出一只。
观天宫主的起居之地,院落里一颗老槐树在此盛夏没几片树叶,几百年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几片新叶长出却又半死不活,没遮荫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树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气一样,存在得那么匪夷所思。
古砖院落,老旧而又沧桑,似乎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印记。老树之下的石桌之上,一身盛装的陆吟月雍容华贵,举手投足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魅力,那若有若无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释着什么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时候起就少不了一些惊艳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却又没那个冒犯的勇气。
“李宫主,您好。”陆吟雪虽然来势汹汹,但言行举止高贵大方,出声也是温言软语十分的客气,身为当朝贵妃的她那种不可方物的高贵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不过她的阵丈可不算客气,一点温和有礼的感觉都没有。院外近百的御用拱卫司高手在盘查观天宫的门人,院内随行的宫女侍卫也是人多势重。尤其还是洛研这个地品高手和御用拱卫司里一等一的好手,在这样的阵势之下就算表现得很客气都是虚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亲民的虚假。
“贵妃娘娘千岁。”李道然并没行跪拜之礼,因为观天宫是方外之人,早就有除圣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礼的特权,所以他只是轻轻的作了一揖。
“李道长,本宫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您就不准备请本宫试一下鬼谷的好茶么?”陆吟雪笑得是那么的温和,即使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贵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和蔼。
“观天宫有的只是粗茶,淡饭,若是贵妃娘娘不嫌弃的话,小道这里倒是有。”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云淡风轻似乎与世无争,但他也察觉到了陆吟雪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涩回甘似乎带着让人心宁神安的特性,只是轻抿一口陆吟雪就粉眉微皱,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心境来品味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品着茶,似乎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即使整个山门都乱套了但他还是一副不为所样的模样。
堂堂国教,现在一万多禁军里外的乱来,加之御用拱卫司早就是闹哄哄了。他这观天宫的宫主也不得不出来接驾,让他担忧的是那位主在错愕过后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话是一回事,怕就怕这会主要是一个不开心的话没准会闹出什么动静。
接连的有人来汇报,汇报了几次之后陆吟雪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道然,轻笑说:“李道长,虽然有些卤莽,不过禁军上下盘点了现在鬼谷的门下人数,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刚行好。”
“哦!”李道然依旧古井无波,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但同时心境有些乱了。
“刚刚好,这就不对了吧!”陆吟雪话锋一转,冷笑说:“叶宫主的女儿倒是在百花宫,只是听闻这段时间您新收了一个小徒,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谁都没见过,大约有十八九岁的年纪。我记得没错的话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从幼年的时候就收入门下,按资质决定入哪个派别,收这种年纪的人入门似乎有过先例,不过历年来是屈指可数。”
“偶有破例,毕竟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里一个咯噔,心想坏了,果然皇家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为了祖师爷来的,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一个人就在自己的门下,鬼谷派内人多口杂,观天宫又一直与他们甚少往来,按理说就算走露了消息也不该那么准确。
“贵妃娘娘,查过后,近两个月根本没新弟子的入门登记。”洛研走了过来,满面冰霜的说着。
鬼谷派收徒虽然不拘一格,不过也有固定的规矩,那就是入门弟子都必须先做个入门登记配发统一的腰牌才能在门派内行走。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因为没这块腰牌的话按弟子的身份在山门内肯定是寸步难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加之给养也全都以这腰牌为准。
“是么,这位天才连山门都不拜就可以入国教门下呢。”陆吟雪冷笑了一下,手一挥立刻有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是观天宫门下的弟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弟陈丹,看他走进来时那一脸的献媚又有些心虚的样子李道然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看了看这位徒弟李道然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贵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不怕寒了人心么。”
“是么,那本宫就给你个交代。”陆吟雪始终波澜不惊,既然能把陈丹叫出来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势在必得。
“娘娘,您答应我……”陈丹满面的惶恐,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在他意识过来转身欲逃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一热。随即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样的凌空飞起,等到他的身体喷着血雾撞到了围墙上时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落地的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李道长,圣上说了,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待圣上得闲之时亲自向您赔罪。”动手的是御用拱卫司的头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时他的刀已经回了鞘,就算是在热兵器时代但他依旧随身带着宝刀。
这一出手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地品中阶的修为老辣无比,更主要的是杀人于一念之间连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只是洛研在旁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头紧皱,因为这一击实在太快了,若论修为的话就算是叶双语恢复过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贾旭尧,师承青衣教,不日就将是新的司长。”陆吟雪做着介绍,同时亦是一脸无辜的说:“李道长,圣上这可是一片苦心啊,您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可又曾想到是养虎为患,这陈丹并非是我们想主动收买的,他自幼入鬼谷山门的时候就已经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诡的话也不会主动的通风报信。”
“是么,愿闻其详。”李道然冷笑着,现在能做的只有耗时间,因为皇家到底是何意图他也猜不出来。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鱼田间一闲人。”贾旭尧面无表情,冷哼道:“这段虽然算是陈年往事,不过想来李道长该记得当年惨死在自己手下之人吧。”
“原来如此,陈丹是当时贫道没遇见的遗孤,他投入我门下是想为父报仇了。”李道然当然记住了,那是一个对于玄门之术天姿卓绝的年轻人,可惜的是一心想做闲云野鹤,并不肯听自己的劝告投入鬼谷门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想安心的在地里田间参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时情报是皇家传来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只有除之为快,年轻人天姿是奇高也有家传的奇术,不过最终是惨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这段往事,李道然不尽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后人,难怪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秉,可惜啊,如果再潜心修行几年的话,没准修为会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宫主就非他莫属了。”
贾旭尧不为所动,手一挥立刻有人把陈丹的尸体抬走,那一地的血水让李道然心生悲哀。
“无关人等,退下。”陆吟雪不想纠缠往事,手一挥除了贾旭尧和洛研之外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里只有四个人显得有几分萧瑟。
“李道长,明人不说暗话了。”陆吟雪眼若冰霜的看着李道然,开门见山说:“圣皇重现人间之事当今圣上已经知道了,那时候的京城之行你应该也跟随你师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诉你那一次皇家开启了圣皇陵,为防有宵小之辈打扰到圣皇的安息所以装了监控设备,圣上不只知道圣皇重现人间,更是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您想隐瞒的话没什么意义。”
贾旭尧在旁边也接上了话:“李道长,当今圣上想寻访圣皇的目的很简单,毕竟他是皇室先祖,当今圣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养之才能报孝圣祖。”
话音一落陆吟雪沉默不语,眼睛始终带着压迫看着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知道瞒也是瞒不下去了,更何况皇家的人话说得算是客气,不过按这阵仗来看恐怕不交人的话事情没那么简单,是圣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话对于鬼谷一派而言没准真的是灭顶之灾。
百年国教确实不容侵犯,可说到底依旧是依附于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牵涉到圣皇的话如果不给他们个交代,想来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终于叹息了一声:“老朽带你们去圣皇的起居之地,只是圣皇毕竟神通广大,若是不愿见你们的话恐怕就仙踪全无。你们也知道我鬼谷派守护的无人区何等的凶险,若是圣上隐入其中避而不见的话老朽也没办法,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圣皇一人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烦请李道长带路了。”贾旭尧松了口大气,似乎没想到观天宫的宫主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确认圣皇就在鬼谷山门。
“道长放心,子子孙孙的孝心想来圣皇亦会动容,您只管带路就行了。”陆吟雪眼里精光一闪不过马上消逝不见,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食盒还有提篮。
“为免圣皇不悦,此行就我们三人。”陆吟雪说得一脸的虔诚,那模样仿佛要去朝圣一样。
“然也,祖师爷最喜欢清静了,贵妃娘娘思虑周到,想来圣皇亦能体会。”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对方身份尊贵这时候只能客气的赞同了。
看着要同行的洛研,贾旭尧微微的一楞,不过李道然已经答应下来了他就不想节外生枝。身为下一任司长的热门人选,又能知道这样惊世骸俗的秘密可见他是当今皇帝朱威权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里他可是连皇后穆灵月都不敢轻易差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这一趟派出的是皇贵妃,说到底是枕边之人自然信得过。可洛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禁军特务连的人而已,就算有个好祖宗可现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门望族了,她有什么资格跟着一起见证这种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贾旭尧疑惑着,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开口多问。
事到如今李道然别无他法,只能硬这头皮的带着他们走上石阶了,尽管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老祖宗,可是不这样做的话鬼谷上下可能会被灭门。他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愿见他们的话自然不会露面,到时候难不成圣上真的敢派大军荡平无人区。
就算派大军又如何,以那位主的神通广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见的话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到时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这灭顶之灾。
一行人上到了悬崖,看着这里隐世的小屋陆吟雪顿时是眼前一亮。因为鬼谷派虽然是神秘的国教,不过具体分布如何皇家那边也有草图,但她没想到的是观天宫果然另有蹊跷,在这临近无人区的悬崖之上竟然是别有洞天。
陆吟雪立刻站在院门口恭敬的喊了一声:“不孝子孙前来拜见圣祖,请圣祖恩准子孙入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回应,陆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两遍后疑惑的看着李道然。李道然摇了摇头:“圣皇行踪飘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师爷,我自然不敢过问他的行踪,这会他仙踪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实他要走的话当世谁也拦不住他。”
“是么,希望圣祖还没走远。”陆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样叹息了一声,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贾旭尧都点了点头,只是似乎他们领会到的意思并不一样。
“不孝子孙,恳求圣皇现身一见。”陆吟雪似乎很顾忌贾旭尧,此时也不敢自持贵妃的身份,在门口跪拜下来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看起来似乎没人,陆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后的两位高手使了一下眼色。
贾旭尧在面口跪拜了一下这才进了屋,而洛研则是来到了悬崖上的石桌旁,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和提篮。里边装的是皇家御厨做出的美食,更有着两坛子黑陶装着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蚀就知道年代久远,那标志性的外形即使没任何的文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顶级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现的十里香佳酿。
操,这是把老祖宗当耗子还是当狗了,拿食物下饵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一看这一幕还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个皇贵妃到底要干什么。
贾旭尧进屋搜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烂龙袍的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迹,出来的时候悄悄的点了点头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语。他眉头隐隐皱起的看着洛研,似乎是疑惑这样绝密的任务怎么会多这一个女人的存在,不过洛研站在一旁并没有理他,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波澜不惊。
石桌上供品齐全,陆吟雪挽了一下衣摆,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着头:“不孝子孙陆吟雪,恭请圣皇现身。”
“恭请圣皇。”贾旭尧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满面的严肃之色不敢怠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着跪了,否则的话这位贵妃娘娘不高兴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四人就这样跪在石桌之前,陆吟雪不敢抬起头来表现得是分外的恭敬,贾旭尧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贼眉鼠目的四下张望着,心里感觉到有一些的好笑。如果这样请就能把那老妖怪请出来就有鬼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一心行孝而来的话,那山下的一万多禁军算怎么回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着,不过大白天的真是见鬼了。悬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在他偷偷抬起眼眸的一刹那石桌连着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觉到这异常的时候李道然惊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回山下去吧。”这时空中响起了诡异的声音,飘忽无定又深沉无比,不知从何而来,就似是地狱里的焚音一样让人瞬间就感觉阴寒彻骨。
故弄玄虚,李道然心里暗骂了一声,但不知道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为免殃及池鱼还是赶紧站起身来,恭谨的说:“谨遵祖师爷法命。”
“命山下禁军撤出山门,不要打扰这一方净土。”那嘶哑而又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无法寻觅出处,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贾旭尧和洛研满面惶恐的抬起头来,而这时陆吟雪眼里凶光一闪,只是抬起头的时候是一副恭谨而又惊喜的模样,双手作揖再磕了一头,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孙起身回话。”
“恩!”无根之声,回荡在天地山谷,飘渺得无法寻觅。
三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恭谨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陆吟雪也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贴身宝印又拿来了洛研的军印交给了李道然,一副惭愧的模样说:“李道长,打扰您的清修了。圣上是念孝心动,想以最隆重的规矩把老祖宗接回去,没想到反而对鬼谷派造成了困扰,扰了国教这一方净土的清静,实在是罪过啊。”
“贵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辞了。”李道然似乎是懒得应对,毕竟这些话太虚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时候确实让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回过神来都感觉毛骨悚然,因为石桌连着那么多的东西就在他们面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虽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们明白世界上的奇人异术不在少数,可当这些真实的在眼前发生的时候心态又不同了。
更何况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着的时候就极富传奇性,无可诟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赞为天下第一人,现在死而复生了,自然没人会愚蠢到将现在的他当普通的人看。
“圣祖,可否现身让不孝子孙一睹圣颜。”陆吟雪很是紧张,紧张得不只手心都是冷汗就连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几乎把衣服浸透,说出这话的时候那柔媚妖冶的容颜看似恭谨,但却无法掩饰人性里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恐惧。
“进屋吧!”声线依旧嘶哑无比,刚才听的时候是惊为天人,而现在听着却不知为何觉得骨头都有些发酸。
那深沉的声音太过骸人了一,一刹那似乎成为了心头的阴霾一样让人鼓不起反抗的勇气。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迈动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个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门这时候看起来就似是吞噬灵魂的地狱之门一样。
贾旭尧和洛研跟在身后亦是一脸的紧张之色,两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苍白,明显要面对这种曾经傲视天下的怪物所谓的地品之境似乎只是个笑话。
进了院子,环境突然发现了变化,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阴森森的味道。天空漆黑的一片,在敞开的屋门里阴气飘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现在屋前的位置。陆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饶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样脆弱,可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话恐怕会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石桌的后边,一具黝黑腐烂的干尸直挺挺的坐着,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眼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骨骼的线条。披头散发的模样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髅头只有皮包骨的大概轮廓,牙齿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两个深邃的黑洞根本没有眼珠,那黑洞明显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没所谓的视线但一刹那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骨子底都开始发寒。
黝黑的干尸,脱去了破烂的龙袍看起来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诡异的一笑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怎么,朕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么?”
“不孝子孙陆吟雪,拜见圣祖。”陆吟雪吓得腿软了,呼吸一滞跪倒在地。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样的感觉,毕竟这样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想来常人都没有直面的勇气。
“陆吟雪,贵妃之位?”干尸的嘴吧动了一下,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所带动的声响已经沉闷得让人感觉心悸:“若星相所现不差,这一世的帝王也该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他不能亲自来请朕可以理解,只是想来这位帝王如此有孝心,想来也是以为朕能帮他续命吧。”
“圣祖圣明。”陆吟雪的声线有些颤抖,因为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陆贵妃,看来不管什么朝代,皇家终究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地。”干尸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嘲笑着:“你们一行只有三人,可却是各怀鬼胎,御用拱卫司负责保护你,禁军负责执行圣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画皮画肉难画骨。”
“圣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面对着这老妖怪瞬间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穿着军服的这个尤物想来和你是一伙的,一路上你们不停的交换眼色,而且都是背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干尸嘎嘎的笑着:“而那个叫贾旭尧的家伙貌似也与你这当朝贵妃貌合神离,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异,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对吧,贵妃。”
“这,圣祖,不孝子孙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陆吟雪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就连在旁边的洛研亦是满面的惶恐,眼睛终于敢于直视这具诡异的干尸,只是那大眼睛里尽是恐惧。
“还装蒜……那你抬起头来看看吧。”嘶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陆吟雪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尽管她很不愿意直视这具骸人的干尸。可抬起头来看到的一切却让她瞠目结舌,屋门确实是敞开的,可屋里没有那具可怕的干尸也没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么回事?”洛研也是抬眼看来,警惕性极强的她本能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警戒的架势护在了陆吟雪的身边,因为现在这个院子感觉一点都不阴森,天空的漆黑不见了,一切仿佛不曾存在一样。
更恐怖的是不只那具干尸消失了,就连一直在旁边的贾旭尧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从上到山上开始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神经绷紧的同时又几乎到了要崩溃的地步。洛研满脑门的冷汗,面对着这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一切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陆吟雪心志比较好,在慌乱过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磕了一个头颤着声说:“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戏弄臣妾了,臣妾终究是肉体凡胎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陆吟雪会被吓哭,洛研也会承受不了这诡异的一切,但现在连这位老妖怪的面都没碰上就被戏耍成这样,二人心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除了紧张害怕之外开始压抑不住的恼怒。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回应她们,二女互视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但还是倔强的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朝院外走去。
天色暗淡已是黄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谁知道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们的神经已经被折腾得很脆弱了,在战战兢兢的走出院门的时候,已经心生逃跑之意的她们下意识的把视线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这一看又是一阵悚然。
贾旭尧这个堂堂的地品高手,权势涛天的御用拱卫司副司长,现在的模样实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被丢在路上,衣服和随身的物品胡乱的丢弃着,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随带的兵器,手机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还有隐秘的监视仪和窃听器,还有最新科技的卫星定位器,只是这些精密的仪器现在都成了碎渣。
这一幕让她们很是惊讶,不过或许因为惊讶太多已经麻痹住了,毕竟刚才贾旭尧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惊讶么,我早说他和你们不是一路人了。”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让她们吓了一跳,即使不再是干尸发出的那种沉闷而又嘶哑的声音,但被折磨得过了头她们表现得很是敏感,陆吟雪甚至是腿一软要不是有洛研的搀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回过头来,不过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为眼前不是想象中那个恐怖的干尸,而是一个满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陆吟雪回头时的反应和她没什么区别,这位高高在上的贵妃此时也是心有余悸,本以为再恐怖的画面都能接受,可问题是看见的画面让她神经一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夕阳西下,晚霞遍天,金黄色的光芒下悬崖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显得是仙风道骨潇洒异常,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带着自信而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刚毅,即使只是貌似十八九岁的少年但那份沉稳和玩世不恭的洒脱依旧让人错愕。
许平坐在了石桌旁,看着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说:“从你们一到观天宫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们了,这个修为最高的家伙看似一直是周围不过老是鬼鬼祟祟的让人很讨厌,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晕过去了,这一搜还真搜出了不少的东西,真得夸一下现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异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夸奖一下天工部的那些家伙。”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创立,若无老祖宗的高瞻远瞩怎么可能有大明的今天。”陆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个马屁,脑筋是转得特别的快,不过天工部这个名字存在的时间不过几年而已,这马屁拍得没多少技术含量。
“说,你们的来意。”许平也不想再和她们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模样,不过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转了起来。
洛研美貌动人,成熟干练,穿着军装勾勒着火辣的身段,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人眼前一亮,瞬间就想起了制服诱惑一词。而陆吟雪身着盛装,即使已经改进得没那么繁琐但依旧是雍容华贵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颜成熟妖娆,眉宇间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媚骨天成的气息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即使她给你的是一个厌恶的眼神都能让你的荷尔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这两个女人都够得着收入后宫的标准,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而现在的许平除了记忆外,心态上完全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见她们的风韵时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尤其是陆吟雪那妖娆动人的模样更是让血液控制不住的发烫,海绵体渐渐的充血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圣上,想请您回去……”陆吟雪小心翼翼的说着,借口当然是要请许平回去孝敬,不可能直说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办法帮他续命。
“穿着军装的女人始终没女人味,你虽是当朝贵妃,不过论起长幼尊卑的话,让你来伺候我饮酒似乎不为过吧!”许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说着,看着这一桌的菜肴始终心有疑虑,毕竟她们这一行还专门准备酒水吃食特别的奇怪,想来其中肯定有蹊跷。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荣幸。”陆吟雪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难掩的一抹兴奋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被她隐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边没半点的不悦,似乎面对着这种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老妖怪她早就舍弃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许平讥讽姿色尚成但风韵全无也不敢心生不满。许平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是冷笑了一声,虽然不再她什么来历但能跟在陆吟雪的身边肯定是大有来头,如果说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命令,但她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也有点过头了。
一点不悦之色都不露,要么就是城府极深不显山不露水,要么就是心有鬼胎所以才会刻意表现得如此平静。
许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坐在桌前,陆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这才风情万种的走上前来柔声说:“老祖宗,今年臣妾带来的是二百年陈酿的十里香,您尝遍天下珍惜或许是献丑了,不过也是子孙们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弃。”
话说得倒是落落大方,许平表面上点头恩了一声,不过眼珠子刹那间的一瞥心里更痒了。因为陆吟雪不只是长相妩媚妖娆撩人心神,这盛装之下的身段更是火辣异常,胸前饱满无比呼之欲出,小蛮虽然也纤细不过隐隐有肉的感觉正是女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线很是完美,隐隐可见臀部的肥美挺翘,当真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唯一能产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许平现在的实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们的眼里依旧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可谓是人畜无害。
毕竟面对的不是干尸,陆吟雪的表现就没那么慌张了,深吸了口大气后为许平斟了一碗酒,柔声细语的说:“老祖宗,你先试一下酒水是否合您的口味,至于这些吃食都是出自御厨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恩,不错。”许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让人厌恶的味道。
“喜欢的话您多喝几杯,现在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等您回了京城到时候看了肯定高兴。”陆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但看许平喝下了酒眼里的凶光一闪,表现得不再拘谨反而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酒确实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致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样东西都含有似乎格格不入的气味。许平虽然察觉到了,不过在心里有底的情况下也不点破,装作满意的样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陆吟雪一看更是开心,不只是在旁边倒酒更是殷勤的为许平夹起了菜,这位当朝贵妃表现得就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恭敬是足够的恭敬,不过也开心得有点过头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饭饱的时候许平的面色突然发紫,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啊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但却是摇摇晃晃脚步蹒跚,满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扭曲,狰狞的低吼着:“你,你,你在酒里,下毒……”
许平啊了一声,连退了几步满面的狞态,痛苦无比满面的恐慌,呼吸紊乱得几乎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大大了布满了血丝,捂着喉咙脸色已经尽是扭曲了。
陆吟雪后退了两步,与刚才的恭谨顺从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着已经一副将死之样跪伏在地的许平,冷声说:“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孙确实恭谨,可惜的是您若是活着的话对于臣妾还有你的后世都是一个威胁,臣妾斗胆请您回去长眠,毕竟您已经长眠了那么久不该涅盘人间。”
“你,你,为什么……”许平已经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色的唾液不停的流着,满面是恼怒和不甘。
“为什么当今圣上一心想的只是他的皇位,臣妾与太后不想遂他的愿。”陆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样,或许在她眼里许平是将死之人,毫不避讳的说:“圣上确实是明君,可惜的是油尽灯枯了,您或许有让他回命之术,可臣妾不知道那回命之术到底怎么样。圣上的病很严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话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或许可以续命,只是那方法过份的阴毒又不保险,除非是命弦一线的时候才值得尝试。”
“与朕……何干!”许平脸色已经渐渐的发黑了,眼里愤恨的看着这个此时松了口大气的尤物。
“那个科技尚不成熟,想来圣上是没命等到那一天了。”陆吟雪此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冷笑着:“不过您的出现是一大变故,为了不让圣上活命只能先将您送回坟墓。圣祖确实明察秋毫,贾旭尧确实不是我的人,他是圣上比较信任的心腹。说来臣妾还真得感谢圣祖了,若不是您的话臣妾还不知道怎么隐瞒此事,等您死了以后臣妾会把您的尸身处理掉,圣上那边若是问起的话臣妾会说您终究是闲云野鹤,不愿与他相见。”
“好,好歹毒啊!”许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着,满面不甘的低吼着:“为什么,难道你们是要犯上作乱么,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主。”
“圣祖太高看臣妾了……”陆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说:“臣妾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至于是何原因等回到九泉以后可以托梦去问自己的子孙。”
陆吟雪松了口大气,似乎是不愿纠缠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不直古井无波的洛研点了点头,从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锋茫毕露,一看就知道是吹毛断发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经开始抽搐的许平,眼里凶光一现一步一步的逼近。
计划成功了,这个老妖怪重生以后还是肉体凡胎,抵挡不住可以见血封喉的毒素。只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许平的面前时脸上难掩的慌张,但她还是让自己心志镇定下来,将匕首高高的举起:“末将冒犯了,圣皇恕罪。”
陆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事关儿子的生死她必须确定真能一击得手,毕竟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个复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 媚骨天成的尤物
吹毛断发的匕首带着无比的锋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战队队长的女人,即使再美艳但也是美丽的毒药随时能夺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闪而过,随即眼里凶光一定,握着匕首猛的朝许平的天灵刺了下来。
就连选择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阴狠,一击得手的话寻常人都没抢救的可能,更何况这把匕首还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脑袋上的话估计神仙都救不活。我了个乖乖的,现在的女人下手都这么狠啊,禁军那帮家伙还真是冷血无情,怎么把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培养得这样心狠手辣。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洛研瞬间吓傻了。因为匕首离着它的脑袋不足咫尺的距离,可就要破肤而入的一刹那这个一直抽搐的身体却不见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头,溅起了火星让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臂有些发麻。
这横生的变故让洛研惊讶,一旁的陆吟雪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经中了毒了,这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这个怪物再次消失不见,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次不是幻觉了,那东西类似于催眠,没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经很紧张的话就不一定有效。”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们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又坐在了石桌边,脸色已经是一阵的黑紫看起来就如死了许久的尸体一样,看不出半点的人色。
“你,你个怪物……”陆吟雪手指着许平,这时候狰狞毕现了她也忘了要继续装模作样,事实上被戏弄到这程度她已经有些要崩溃了。
“喝!”洛研就在许平的旁边,到底是禁军里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闪而过,随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声。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又内敛,身形一闪动作那更是快如闪电,再次举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许平的脖子,出手同样那么的狠辣。
“哟,这小娘们还不怕啊。”许平手一弹,在她的匕首还没触及到自己的时候数道真气飞射而出,瞬间击中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动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恐惧和绝望,而匕首离许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只有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杀了这个老妖怪,否则的话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会发身什么,死的话是一回事,怕就怕这邪孽有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门。
圣皇的存在虽然是绝顶的机密,但若是刺杀他的事曝露的话一切都完了。如果圣上雷霆大怒的话,不只是陆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袭的名门望族亦是一样,所以她必须孤注一掷把许平灭口,因为一但失败的话后果对于她们来说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朝堂势力纷争太大,军中,六部,内政阁都是龙蛇混杂,各路人马八仙过海混乱无比。民门望族,草根新贵稍不注意就会被挤压得彻底没落,洛家和陆家一直是联盟的关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陆吟雪更是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在内斗残酷的家族内她们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刺杀许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以他现在疯癫的情况根本不会顾及名门望族的情面,洛家的灭顶之日来了。这是洛研脑子里最后的想法,随即她软软的晕厥在地没了知觉。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贵妃娘娘。”许平邪笑着,嘴里动了动把一口黑色的东西吐到了桌子上,擦着嘴轻描淡写的说:“这应该是这一世新研究出来的毒药吧,见血封喉估计寻常人一滴就会肠穿肚烂,可惜的是对于我这个老妖怪而言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洛研,没事吧!”陆吟雪关切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洛研,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双腿发软,即使想迈动脚步但双腿如是注了万斤之铅一样沉重。
“暂时还没死,不过估计一会会比死都难受。”许平嘿嘿的一笑,自顾自的拿起另一坛酒,在陆吟雪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把封口打开,酒坛子一抬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牛饮。
一口将满坛子酒一饮而尽,许平这才爽快的笑了一声,手一抬时手心里多了一些粉红色的粘稠物,将这粘稠物擦去以后许平笑咪咪的感慨说:“到底是两百年的陈酿,本身就醇香无比,没想到加入了极乐散以后入口滋味更佳。啧啧,美酒配毒药竟然也有这滋味真是不错,说来这极乐散的味道还是满不错的,看来皇家现在还遵循着古方没去做改进吧。”
陆吟雪已经吓傻了,心志彻底的崩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此时混身上下已经布满了冷汗,面对着这将号称阎罗催的极乐散都当成调味品的妖怪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两个地品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世间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视如无物,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除了用导弹轰炸之外寻找办法根本杀不了他。
失败了,失败了。陆吟雪脑子一个恍惚,看了看晕厥在后边的贾旭尧一眼,那可是圣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本身圣上就处于油尽灯枯之时心志疯癫,圣祖的出现让他看见了一丝曙光,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的话等待着陆家和洛家的绝对是灭顶之灾。
到时候,到时候,皇后肯定会独善其身,装聋作哑否则自己和她有过的协议。不对,她外表贤惠但也是城府极深之人,陆家和穆家斗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让整个陆家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不只,还有字的儿子,没了自己,没了陆家的话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时候皇家医学院的实验成熟的话,那势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穆灵月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作为唯一的皇嗣等待着日后登基的机会。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让陆吟雪越想心里越凉,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嘴唇一片的苍白,此事失败的后果太过严重了,严重到她现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贵妃,过来吧!”在她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已经将晕厥过去的洛研抱在了怀里朝屋内走去。
随便不明白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但事到如今陆吟雪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天真的想着自己如果哀求的话老妖怪会不会放自己和洛研一马不把这事告诉圣上,可这样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为自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他,试问有谁真能豁达到面对这种事还能息事宁人,他又凭什么帮自己隐瞒这件事。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动作摇晃犹如行尸走肉,等走到屋里的时候陆吟雪还有些恍惚。
胸前传来一阵有力无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着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热还是让陆吟雪猛的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本能的后退靠到的是一个强壮的胸口。陆吟雪吓傻的同时,耳边吹来热气让她本能的感觉混身一阵的酸麻,又带着淫荡无比的笑意:“陆贵妃,你的乳房满大的,一手都抓不住,这手感真是不错。”
“你,你,放开……”贵妃之尊,从来就是高高在上可远观瞻仰不可亵渎,陆吟雪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回过神来瞬间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慌忙的挣扎着,使劲的去抓那绕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点力气有什么用,许平舔着嘴唇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房揉了好几下,眼见她的挣扎还是那么剧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开了她,陆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捂住了胸口,气喘吁吁愤怒而又无力的瞪着许平。
洛研已经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时贵妃娘娘的傲性让许平有了戏耍之意。说实在的之前被她们暗杀是微微有点恼火,尽管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危险不过被人算计的感觉就是不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口蜜腹剑但又妖娆万千的尤物。
看到她们惊艳的外表时许平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本不想多惹麻烦所以克制下来。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娘们居然敢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下许平心里有点火了,同时也有了朝她们下手的借口。尽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孙媳妇,不过在现在的许平看来这种身份没任何的伦理问题,反而有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更何况另一个还是身着军装的冰霜美人,制服诱惑带来的刺激让许平更是冲动,所以进屋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即将属于自己的肉体有多丰腴。
“你可以走了。”许平冷笑了一声,面读着她的冷媚而视阴阳怪气的说:“虽然你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讨厌不顺从的女人,念在你还算我子孙后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夺吧,说来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杀孽。”
许平的话让羞怒的陆吟雪微微一楞,脑子嗡嗡做响,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儿子。就算活着回去了又怎么样,贵妃之位根本保不住这些,甚至圣上会把自己还有陆家满门的人头拿过来给老祖宗赔罪,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陆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还不滚!”这时,许平不悦的怒喝一声,更是把陆吟雪吓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过臣妾。”陆吟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吓得烟消云散了,双腿一软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哀求着:“这全是臣妾一时糊涂啊,圣上并没有杀您之心,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话不只是臣妾,整个陆家和洛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恩,说得轻松,倘若是旁人的话,以你手段之阴毒恐怕早就见了阎王了。”许平冷哼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她跪在面前这个姿势真不错,居高临下一看那饱满的乳房线条无比的突出,有一种视觉上的诱惑。手掌上似乎带着残余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让人心生涟漪,如果不是要先调教她的话许平甚至想直接推倒来个霸王硬上弓玩玩强奸游戏。
强奸当朝贵妃似乎是件满刺激的事,听着她矜持的叫喊看着她流泪,不过再爽肯定没让她心甘情愿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时糊涂啊,求老祖宗大发慈悲。”陆吟雪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朝许平磕着头一边颤声哀求着:“臣妾也是没办法,如果老祖宗真的为圣上续命的话,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险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两个皇子都会被圣上杀掉。”
“到底怎么回事。”许平眉头紧皱着,心里挺好奇为什么陆吟雪要这样挺而走险,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一世的皇帝怎么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求圣祖明鉴,臣妾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眼见许平板起了脸,陆吟雪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咬着牙一副痛恨的模样说:“当今圣上时日已无多了,按理说他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才是,皇家医学院和太医所有着全世界最高的医术依旧断言圣上时日无多。可谁曾想圣上并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医学院那边悄悄的做起了试验,组织起了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还有那些总做违反人伦试验的科学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谴责但却真有能耐的疯子。”
屋内有之前剩的啤酒,许平开了一罐慢悠悠的喝着示意陆吟雪继续说。
老妖怪,干尸,这样的字眼估计和啤酒不沾边,尤其当许平点了根吞云吐雾的时候陆吟雪楞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傻傻的看着许平。直到许平瞪了她一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又充满恨意的说:“皇上的实验是,人体活脑移植,因为克隆的技术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谓的灵魂和记忆,而且现在还不稳定,所以皇上更青睐于这几乎是借尸还魂的技术。”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刚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听懂这些,虽然抽着烟喝着啤酒看起来是满现代的,可终究大明的日新月异很难和这做古多年的人解释。
“继续说!”许平脑子动着,但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哪怕是半点的困惑。
“是!”陆吟雪已经体会过绝望的滋味了,这时候也不敢有所隐瞒:“这种违反人类道德的试验一直被公众所谴责抨击,国际社会反对的呼声也很大,缺少经费又没人支持,所以试验一直都处于不完整又不稳定的阶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以后圣上偷偷的把这些科学家和医学家集中起来,提供给他们世界上最好的条件和环境,这个实验一直在偷偷的进行着,据说已经有了雏形但结果还是不太稳定。”
“疯子其实就是天才。”许平点了点头,有时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疯子,他们才是真正优于常人的天才。
“活脑移植,就等于是借尸还魂。”陆吟雪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说:“更可恨的是活脑移植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体必须有同样的DNA,有血缘关系来维系的话才不会出现排斥性。圣上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开始了这个实验,而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两个继承了他血统的儿子,以圣上现在的状况一但实验有点苗头的话他就只能孤注一掷了,而牺牲品将会是两个儿子的其中之一。”
“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啊。”许平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样一来这个皇帝就能在儿子的身体里以后世之君的生活继续活下去。这种实验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于众,实验一但成功的话他等于是换了个身份,可以继续享受着自己的江山社稷。
“臣妾也是没办法才会大着胆子来刺杀圣祖的。”陆吟雪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悲伤的说:“臣妾不敢有刺杀圣上的念头,可也不能让圣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为一但等到实验成熟的话臣妾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了牺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当今圣上却是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儿子视为活命的工具,试问哪一个当母亲的能容忍得了这样的事。”
是挺复杂挺不人道的,不过说到底一世帝王,兄弟,叔伯,哪至是父子间刀戈相向的事还少么?许平惊叹的是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于帝王心术的狠辣则不想去做评价,或许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位极九五对于百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陆吟雪悲哀的哭泣着,许平则是沉默不语,一罐啤酒下了肚,脑子乱乱的始终不想去参和皇家的这点破事。
哭得良久,陆吟雪的啜泣声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闪烁着泪话的眼眸透着一种让人感觉骨头都发了酥的柔媚。即使她并没有刻意的勾引,但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旧不容小觑,只是这一眼已经让许平感觉到心神一阵荡漾,刚老实下来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动。
“你们身上有窃听器么?”许平沉吟了一下,脑子里邪念作祟,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没有,臣妾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陆吟雪果断的摇了摇头,擦着眼泪哽咽道:“此事重大我们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圣上不信任我们才派贾旭尧一起前来,说是护卫实则是监视。”
“那就好!”许平顿时忍不住淫荡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脸。陆吟雪呼吸一滞,尽管本能的矜持想后退,但玉手紧握却是不敢动弹分毫。许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浮而又挑逗,陆吟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看见许平眼里那澎湃的色意时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
“朕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也必须小惩一下。”许平看着这张即使泪流满面但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兴奋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么恨这个皇帝,那刚才的抗拒是为了他守身如玉么?”
“我……”陆吟雪一时语埂,在这轻佻的戏弄中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恨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很难受吧。”许平眼见她神色里的怨念一闪而过,立刻是用低沉的声线诱惑着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给他戴一顶他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的绿帽子,陆贵妃,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果断的女人。刚才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难道你觉得你声泪具下的三言两语朕就会原谅你,错了,如果你不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尤物,朕早就把你给杀了。”
“老祖宗,您,您……”陆吟雪被许平的话惊得语无伦次了,尚且不说女子贞德的问题,眼前这个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简直是伦理还有世俗不容的离经叛道。
“来,到朕的怀里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明白怎么做朕才会原谅你。”许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时又炯炯有神的逼迫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决定。
灭顶之灾的后果,加之心里的怨恨,复杂的心情一闪而过。陆吟雪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无从选择,而眼前这个少年的俊美潇洒亦是一种迷惑,陆吟雪稍一迟疑的时候脸色一红,颤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来,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手心里。
莹莹可握,柔若无骨,许平握住后捏了捏,忍不住轻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下。陆吟雪顿时感觉过电一样,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样并不讨厌反而充满了挑逗性,只是她感觉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下意识的看了洛研一眼:“圣祖,她……”
“放心吧,她晕着,怎么都不会听见的。”许平舔了舔嘴唇,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着声说:“陆贵妃,想来你进宫之前该在秀女宫学习过吧,现在让朕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是!”陆吟雪深吸了口大气,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谓女子的贞洁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现在陆吟雪再心乱如麻也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只有取悦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陆吟雪咬着贝齿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房门紧紧关上的一刹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迟滞,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珠。款款而行走到了许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卖那身姿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咬着下唇明显还有些扭捏,毕竟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现在却要来伺候一个陌生的男子,处于被胁迫的情况下心隐隐不甘,可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有些燥热。
“恩!”许平万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将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里边后笑咪咪的看着她。
陆吟雪还是有几分扭捏,但她毕竟在进宫的时候就被调教过,而且也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脸红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颤抖的小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间,轻轻的解下了紧身的玉带,有些紧张也有些彷徨,甚至迎合着男人那调戏般的眼神心灵竟如小女孩一样不安起来。
脑子发黑几乎忘了具体的过程,当外边的盛装落地的时候陆吟雪感觉眼前一阵脑子亦有些发空,肌肤与空气接触的凉爽真实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回过神来,此时俏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嫣红。
双手不安的交织着,盛装落地以后眼前的一幕让许平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谁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了。盛装之下穿的是传统的内衣,上身是一件传统不过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凤凰,遮掩着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时带有若隐若现的诱惑。
肚兜小了一些,隐隐可见那深邃的乳沟,下边又是平坦而又略带丰腴的小腹。再往下则是一件新潮的小内裤,蕾丝的主料镂空的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一双玉腿修长又带着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这个妖娆少妇此时只穿着内衣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那种成熟到魅力绽放的感觉加之特有的丰腴感充满了视觉上的刺激,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把玩一下这成熟诱人的肉体。
“老祖宗,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紧张得声线都有些颤抖了,她一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当今的九五之尊,现在如此曝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传统的矜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着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贵妃娘娘,你确实很漂亮。”许平满意的笑着,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十分的强烈,有时候甚至比全脱光了更诱人,因为你总会忍不住去猜想这个肉体的曼妙迷人,心里抱着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可手依旧有些颤抖,在抓住道袍绳扣的那一刻这轻葱玉指瑟瑟发颤。许平并没有立刻动手去抚摸她的肉体,即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扑面而来让人很是冲动,但现在许平要享受的是这当世贵妃的温顺,享受将她调教在跨下的那种快感。
道袍轻轻的落地,男人精壮的身体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即使肌肤白皙得胜似美玉,可对于陆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阳刚无比的感觉,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闻见一阵异常猛烈的男人气息,那种似乎是错觉般的气息嗅之入鼻让她更是芳心大乱。
许平身上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裤子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个高高的帐篷,从外边看十分的壮观。陆吟雪本能的颤了一下,但还是乖巧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英俊无比的少年,鼓起勇气开始为许平脱掉了这最后的一件衣物。
许平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裤脱去以后粗大的龙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带着阳刚无比的狰狞。那们近的距离弹跳而出的时候差点就打在了陆吟雪的脸上,巨大的阳物散发着男性特殊的气息,陆吟雪看得一时有些失神,有点惊讶之余脸色也有点迷离,跪在地上竟是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样啊陆贵妃,朕的龙根可好?”许平心里得意极了,不管任何的男人,只要看着跨下的尤物此时露出惊讶的模样都会开心不已,毕竟虚荣心这东西许平也有。
“圣祖的阳物,很,很大……”陆吟雪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红,看了看许平后神色一个恍惚,柔声说:“老祖宗,臣妾,很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许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无比摸着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而且……”陆吟雪越说声音越低,娇羞而又紧张最后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任由许平这样摸着脸她没有反抗。脸上的不安和紧张开始有些转变,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现实所发生的这一切本身就让她芳心紊乱,开始产生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个成熟的少妇还表现得如此扭捏,虽然是胁迫她不过似乎有点无趣。许平这时候可没闲功夫和她谈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后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陆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现得很是顺从,坐到了许平的大腿上后呼吸一滞,眼里那迷离的水雾更甚了。
饱满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软无比的触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双手忍不住朝她的小腰摸了过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时感受到这性感的身体颤了一下。不过许平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着下唇的时候抚摸着光滑的玉背,解开了她肚兜的小绳扣。
“老祖宗!”当胸前一凉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忍不住轻颤一声,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的柔媚,脑子嗡嗡做响一片发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她混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是最后的遮羞。
弹跳而出的一对乳房饱满无比,起码是F的尺寸异常的肥美,形状浑圆就似是两个小西瓜一样线条特别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两颗小乳头却十分的粉嫩,就似是一颗小小的红豆一样鲜艳而又诱惑,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这对成熟迷人的乳房弹跳而出的时候那叫一个乳涛肉浪,看得许平是眼花缭乱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宝贝,你的身材真不错啊。”许平将她往怀里一搂,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成熟少妇特有的肉感,软绵绵中又带着几分弹性,尤其小小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发硬了,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呀!”陆吟雪还是有些难为情,这姿势无比的暧昧,那坚硬无比的阳物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别的大,这样贴在许平的身上小脸还离得有些距离,但饶是如此这距离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涨了,男人的气息,充满欲望的眼神扑面而来,一刹那的刺激让她有些要眩晕的感觉。
绝世的容颜近在咫尺,精致的美貌无可挑剔,如此美艳无暇的尤物在怀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许平呼吸一热,忍不住吻住了她颤抖的樱桃小口,陆吟雪低低的呜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被许平紧紧的一抱又软了下来。
许平的舌头钻入她的香口中肆无忌惮的挑逗着,感觉怀里这个尤物有些紧张,但没一会陆吟雪的眼神渐渐的迷离。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肩膀上,柔软的小香舌渐渐有了回应,毕竟是成熟无比的少妇,香嫩的小舌头动起来的感觉十分的销魂。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这种感觉激情澎湃让人欲罢不能,在亲吻的同时陆吟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矜持的反应也变弱了。许平抱着她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或许是被这种激情所感染,陆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着许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那让她芳心紊乱的强壮。
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陆吟雪表现得是热情如火让人难以自持,恩恩的轻吟声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感觉魂飞魄散。在几乎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看着闭着眼的陆吟雪一脸潮红的模样,心里诧异于她的反应很是激烈,但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老祖宗,臣,臣妾表现得,是不是很不堪。”陆吟雪慢慢的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样似是撒娇,身体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紧了许平。
她害羞的话让许平微微的一楞,随即明白过来了,因为她的腿间已经有些潮湿了,只是一个吻就感觉很是泥泞。许平瞬间兴奋坏了,凑上前去啃着她的小耳朵,色咪咪的问:“宝贝贵妃,你怎么那么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没满足过了。”
陆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着下唇轻颤着说:“老祖宗,传闻里您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曾经是多少少女梦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么说这样轻佻的话来戏弄臣妾。,”
“笔墨之下全是歌功颂德的虚假,其实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许平不停的舔着她的耳朵,双手往下隔着内裤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边揉弄着感觉着这臀肉的饱满,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戏道:“告诉朕,你是不是很饥渴,还是说见到了朕的龙根后才这么兴奋的。”
“老祖宗,别说了,羞死人……”陆吟雪急促的喘息着,小手在许平的身上抓紧,耳边的舔动痒痒的刺激性极大,让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瑟瑟发颤。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亲个嘴就兴奋成这样了,朕可还没动真格的。”许平当然不会放过她,双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着大气说:“你再不说的话,朕就把旁边这个小妞弄醒,然后让她在旁边看着咱们贵妃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胁的话收到了成效,毕竟女人在乎名声,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陆吟雪,她啊了一下似是撒娇的掐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说:“当今圣上,身体自幼就孱弱,臣妾自入宫起侍寝的次数都超不过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药也不见起色,臣妾虽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现在已有十年非得宠幸。”
“是么,那你平日里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许平兴奋极了,听着一个人面高贵大方的贵妃是自己怀里淫声浪语,这种感觉让人几乎要发疯。
“臣,臣妾,一直洁身自好,只,只有偶尔的自抚。”陆吟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羞得快要哭了,声线瑟瑟颤抖,因为那大手抚摩着臀部带来的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是么,那你体会过高潮的滋味么?”许平往下,开始舔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
“臣妾,臣妾无知,圣上孱弱,常是龙根无阳,臣妾不懂。”陆吟雪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喘息声听起来更是销魂,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露出了她那对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会后许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来。
陆吟雪感觉身子发软发烫,这时没有肌肤上的接触反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神里瞬间就闪烁着本能的哀怨。许平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让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后用龙根去磨蹭她光滑动人的小脸,嘶着声说:“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男人,朕保证你试过这个滋味后肯定是食髓知味。”
“圣祖……”陆吟雪跪到了许平的腿间,看着眼前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荡,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后颤着声说:“臣,臣妾今晚心甘情愿委身于您,因为您是臣妾花季怀春时幻想过最多次的一个男人……”
“嗯,乖,亲亲它!”许平一听心里更是暗爽,从一开始的胁迫再到她身体的敏感,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因为利益,但不可否认这个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满足。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这坚硬如铁的火热让她感觉身体更是燥热。难为情的抬起头来,迎上的是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这种眼神霸道又充满了侵略性几乎要把人吞掉一样,陆吟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反而有种暗喜的感觉,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渐渐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放纵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带着成熟无比的风韵,陆吟雪妖娆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陆吟雪一边小心翼翼的舔着一边抬头看许平的反应,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这种眼神充满了挑逗和讨好,许平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陆吟雪俏脸通红,马上低下头来,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
尽管刚在安轻雪的身上找到了破处的快感,但说到底那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论起伺候男人的技术怎么可能比得上陆吟雪这种成熟的美少妇,更何况她入宫的时候肯定经过调教,所以这口交的技术即使不娴熟但依旧让人感觉很爽。
许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双手撑在床上闭上眼享受着,双腿也分得更开方便陆吟雪的动作。
陆吟雪似乎没什么实战经验,不过她的口技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许平表现得那么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一边用小嘴吸吮一边开始了手部的套弄。渐渐的开始摇摆着头部吞吐起来,上上下下的节奏特别的好,而且没半点的齿感十分的舒服。
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俏脸中有着陶醉一般的红润,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更绝的是陆吟雪悄悄的抬眼看来,对上许平的视线时有些害羞也充满了挑逗性,在许平不经意的时候她竟然抓住龙根继续深含,尽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给许平来了一个惊喜的深喉。
龟头顶在了喉口里,和温润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带很紧也特别的有弹性。一瞬间就爽得许平啊了一声,惊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因为被胁迫才会如此温顺的,没想到啊,她竟然会这样主动的讨好自己。
“啊!”连续两个深喉,陆吟雪似乎被顶得很是难受,忍不住吐出了龙根跪在地上咳嗽起来,唾液在嫣红的小嘴边往下低着,连续的喘着大气明显她憋得很是难受。
许平低头看着自己的龙根,再一看她难受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陆吟雪咳了好一阵后才抬起头来再次跪到了许平的跨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难为情的说:“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别见怪。”
“第一次?”许平诧异的看着她,这让人销魂无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说出来许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嗯……”陆吟雪点了点头,满面陶醉的把龟头再次含住吸吮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许平一眼。男人气息的撩拨已经让她的身子燥热不堪,下意识的扭了扭感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样,那羞涩地此时更是潮湿得她不敢想象。
再次口交,不过此时许平已经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诱惑了,呼吸一热猛的把她拉了起来:“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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