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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32-34

fu44.pw2015-01-25 14:02:57绝品邪少

正文               (三十二)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么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么,还是一言不发……”  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  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  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覆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问道:“说,快说,再他妈的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  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脚下。  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  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  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  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不可能,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么轻轻的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酷刑,但罗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  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他妈的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  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刘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拶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发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紧!”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娇躯快速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的头发,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发,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三十三)  在刑讯室的另一边,罗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纤细柔软的脚趾上已经密密插满了钢针,黏乎乎的鲜血将丝袜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的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水淋淋的短发遮住了苍白的面容,只有丰满的胸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哗……”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泼向她的身体,将她从昏迷中泼醒,项汉走到她的身边,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颌,狞笑着说道:“这次如何啊,我的美人,说,还是不说?”  罗雨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口气,缓缓的抬起了眼睑,用微弱而坚定的口吻说道:“这次……啊……这次,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项汉冷笑了一声,用高根鞋的鞋根在罗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来呀,给罗雨小姐换个花样尝尝!”  两个打手拿过刚才用来拷打罗雪的宽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雨的脚前,一个打手抡起竹板挥了两下,然后瞄准罗雨那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遮掩的脚心,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罗雨瘫软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齿再次咬住了嘴唇,脚心对于女人来说虽然不像乳房和阴部那样的脆弱,但也是神经最为灵敏的地方,当又粗又厚的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抽打在她嫩白柔软的脚心上时,罗雨感到一股震动着剧痛冲击着她的心房,脚趾上被钢针刺伤的地方也火辣辣的剧痛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啪……啪……”随着打手们用力的挥动刑具,可怕的声像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软的脚心被打的又红又紫,肿的老高,血随着巨大的震动从被刺破的脚趾缝里喷出,散开成无数细小的血珠,斑斑剥剥的洒落在她穿着雪白丝袜的小腿上。  罗雨绷紧了半裸的娇躯,咬紧牙关忍受着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大量的汗水和泼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雪白的颈子流进了深邃的乳沟,两条丰满的大腿,随着残忍的拷打有规律的痉挛着,带动隆起的阴阜微微的跳动着……虽然如此痛苦,但面对项汉从未停顿的逼问与污辱,罗雨仍没有任何的妥协,只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大多数的时候,她只是用沉默来面对残暴的酷刑,一直到再次昏厥过去……  冷水的刺激再次将罗雨带回到可怕的刑讯室,她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丝制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红肿的乳头,残忍的用指甲掐着,同时,项汉的逼问再次传进了她的耳朵:“说不说,快说,说!妈的,还不说是不是,好啊,给我继续打……慢着,这次加点料,给我架起来打!”  随着项汉的叫喊,打手拿过竹杠,再次撬起了罗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将一块块砖头垫进她只穿着丝袜的脚踝下面。  “啊……”罗雨感到从被架伤的膝盖处传来折断般的剧痛,再次无法忍受的高声惨叫起来。打手们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不停的加着砖,一直加到四块砖头才停了手,然后,他们不给罗雨任何的喘息时间,再次抡起竹板,对她的脚心进行凶狠的毒打。  罗雪就这样脚下踮着砖、脚趾上刺满钢针的捆绑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着脚心,而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时所无法比拟的。由于脚下踮着砖头,每当竹板抽打着她的脚心时,除了脚心和脚趾处的疼痛外,好像还有人用铁棍敲打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刺激着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全身的肉如同筛糠般的颤动着,头部再次反弓起来,“咚咚”的敲击着身后的刑柱。  对于罗雨受刑时的惨状,项汉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他只是站在罗雨的身边,用手指和高根鞋轮流虐待污辱着罗雨的乳房和阴部,进行下流而残忍的逼供,直到罗雨的头再次随着昏厥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好一会儿,罗雨才缓缓的醒转了过来,感到脚下的砖头已经被撤去了,双腿上的疼痛也略微减轻而一点,罗雨靠在刑柱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仍不时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抑或是两者都有。  “说出来吧,罗小姐!”项汉揪住罗雨的头发,继续逼问着,“早晚要说,这是何苦哪?”  罗雨的托被项汉不住的摇晃着,感到一阵的眩晕,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呻吟,但她仍没有睁开紧闭而眼睛,也没有理睬项汉。  “好啊,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小姐上点”药“”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到。  一个打手抓住刺进罗雨脚趾的钢针,猛的用力拔了出来,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盛满食盐的罐子,不等血流出来,就将一把盐面重重的糊在罗雨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摸盐!罗雨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饱满的双乳高速的抖动着,没等一只脚的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受虐,一直到双脚上的钢针都被拔光,并在伤口上抹上了食盐。  罗雨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着。  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而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乳白色尖头高根鞋交给一个打手:“给这婊子穿上,解下来拖到那边去,让她尝尝”涮鸭子“的滋味!”  打手应了一声,接过高根鞋,抓住罗雨刚刚受过重刑的脚,粗鲁的塞进鞋子里。  “啊……”伤痕累累的脚趾被强行的塞进高根鞋那极为狭窄的鞋尖里,罗雨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她怎么也想不到心爱的高根鞋在这里也会变成可怕的刑具,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的丝袜,一股股的涌进鞋子里……  身边的两个打手解开捆绑罗雨的铁链和绳索,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被酷刑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罗雨只能被打手架住双臂,拖拽着前进,两条小腿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软软的斜在地上,任凭雪白的高根鞋磨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响声。  当经过捆绑罗雪的刑架时,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来,刺激着罗雨猛的打了一个冷战,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心爱的妹妹只穿着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被绳索五花大绑在刑椅上,两只纤纤玉手被捆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葱似的手指上钉满了钢针,残忍的打手还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夹在她备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夹着。  无耻的刘三站在罗雪身边,淫笑着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和三角裤里,在施刑的同时,对年青的姑娘进行着下流的猥亵和污辱。  罗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随着打手用刑的动作痛苦的扭动挣扎着,头向拨浪鼓似的摇动,散乱的长发带着水珠飞扬着,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里发出,嘴唇在熬刑时咬破了,点点鲜血滴落在她被一对黑色丝制胸罩包裹着、不停的痛苦起伏着的丰乳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捆绑在椅腿上,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着,棕黑色的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脚踝里……  泪水模糊了罗雨的双眼,她痛苦的歪过头,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罗雨小姐!”项汉奸笑着从后边踱了上来,欣赏了一下罗雪受刑时的惨状,回过头继续对罗雨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是还不招供,罗雪小姐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要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妹妹受罪?你们这些***就没有一点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项汉把话说完,罗雨就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也配谈什么人世感情,你们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别白日做梦了!”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打了罗雨一个耳光,命令刘三“重重加刑”,然后对架着罗雨的两个打手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挂起来!”  两个打手像拖死狗一样将罗雨拖到了墙角的一个水池边,将她重重的丢在了地上,然后拿过两条粗绳索,先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两条雪白的小臂折叠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将她纤细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用绳索捆绑起来,然后拉下悬吊在水池上方的一个铁钩,钩住罗雨脚上的绳索,将她整个人倒着吊了起来。  罗雨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声的呻吟,刚刚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由于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着,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部,涨的她的头热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湿漉漉的短发倾泄而下,低垂在离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摆动着。  “说,招还是不招!”项汉反覆的逼问着,然而,像往常一样,除了痛苦的呻吟,他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咬着牙一会手,喊了一声:“放!”  一个打手开动机关,吊着罗雨的绳索猛的一松,罗雨的娇躯像深水炸弹般的坠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罗雨的胸部,绳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阵短促的眩晕,随后是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从膝盖以及双腿的所有关节上传来,罗雨还来不及惨叫,头已经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顺着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张开的口中,以及大张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呛到的痛苦感觉使得她顾不上腿上的剧痛,立刻闭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进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这正是这种刑法的恶毒之处,无论你如何躲避,都无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边的项汉,看到罗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痛苦的扭动着,溅的水花四散,“哗啦哗啦”的乱响着,发出一阵得以的狞笑,第一次他不想将罗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他挥手示意,打手们拉动绳索,将罗雨从水里吊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的罗雨整个倒吊着的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着,水流随着咳嗽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出,咳嗽之后是痛苦的喘息,罗雨高耸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着,贪婪的摄取着空中的氧气。  “说,快说!”项汉蹲下身,拎着罗雨的短发提起她的头部,“不说,就活活淹死你!”  罗雨没有说话,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项汉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词。  “妈的,这回好好给你加点料,上刑,放!”随着项汉的叫喊,罗雨的身体再次重重的坠入水中,同时两个打手拿着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后的站在罗雨的身边,瞄准她柔软的小腹,穿着破丝袜的丰满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的阴阜和臀部,开始进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罗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受刑处传来,本能张开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从嘴里灌了进来,呛进气管里,窒息般的难受,虽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开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体上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部位,无法忍受的剧痛仍使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反覆张开着嘴,汹涌的水流顺着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进她的气管和肺叶……  这次用刑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罗雨的身体不再扭动,隔着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脚趾的抠动,项汉才示意打手将罗雨的身体吊出了水面。  罗雨再次完全昏死了过去,血从鼻孔中涌出,燃红了苍白的面容,倒吊着的娇躯看到任何的挣扎,只有丰满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活着。  项汉蹲下身,揪住罗雨的头发用力的摇动着,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拨弄她的乳头和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说,快他妈的说!”项汉粗暴的摇动着罗雨的头发,指甲残忍的掐住了罗雨的阴蒂。  “啊……”罗雨的胴体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道,“畜生,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臭婊子!”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继续打!”  “水,把她泼醒!”刑讯室的另一边,刘三也向打手叫喊着,一个打手端过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罗雪泼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罗雪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十根纤纤玉指上钉满了钢针,被拶子反覆拶的鲜血淋漓,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疼的她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着。  “说,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说不说你?”满头大汗的刘三一边脱掉外衣,一边粗鲁的逼问着。  罗雪没有任何回答,甚至也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抬起低垂的头,重重的靠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啊,还是他妈的铁嘴钢牙,看你刘爷怎么收拾你!”刘三又骂了一句,向打手喊道:“拿盐来!”  一个打手捧过装着食盐的罐子,刘三抓住钉在罗雪右手拇指里的钢针,一咬牙全部拔了出来。  “啊……啊……”罗雪瘫软的身体触电一般的绷的挺直,丰满的双乳痉挛般跳动着,扯着嗓子一叠声的惨叫者,而当刘三将食盐摸在她血流如注的伤口上室,她的叫声变得更加的凄厉,震的身边的一个打手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残忍的刘三却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拔针、摸盐,从姑娘伤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都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  罗雪却无法再忍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刘三的针还没有拔完,她就又哆嗦着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刘三终于将十根手指上的钢针都拔了下来,他摸了摸脸上的血渍,望着低垂着头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儿,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脏话,回头向身边的打手命令到:“把这婊子解下来,让她尝尝压杠子的滋味!”  两个打手走上前来,将昏迷过去的罗雪从刑椅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的跪在水泥地上,拿过一根很长的粗木杠,将姑娘的双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上身称为一个“十”字型,然后将姑娘穿着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拿过另外一条更粗的木杠,压在罗雪的膝盖窝里。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在罗雪的两边,握住捆绑她双臂的木杠,将一只脚踩在架在她双腿的木杠上,只等刘三的命令就开始对罗雪进行残酷的折磨。  刘三端过半盆冷水,“哗”的一声浇在罗雪的垂在胸前的头上,冰冷的水顺着湿透的长发流遍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说,不说再上刑!”刘三揪住罗雪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用破锣似的嗓子叫喊着。  罗雪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喘了几口气,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知道敌人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酷刑,但坚强的意志依然支撑着年轻的女***员,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刘三喊叫。  “妈的,上刑!”,刘三丢开罗雪的头发,顺势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拧了一把,向两个打手下达了命令。  “嗯……”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抓住罗雪的双臂,开始用力踩压在罗雪腿上的木杠,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处传来,疼的姑娘立刻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的从罗雪嘴里发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拚命的后仰,尖细的鞋根随着双脚的痉挛剧烈的晃动着。  刘三色迷迷的盯着罗雨胸前一对因挣扎和惨叫而不停跳动着的乳房,再次无耻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姑娘的黑色丝制胸罩里,一边揉搓玩弄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一边指挥着打手不断的加刑。  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的踩着木杠,一阵阵可怕的“嘎巴”声从罗雪的双腿上传来,疼的罗雪不停的高声惨叫,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半裸的娇躯疯狂的挣扎着,两个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住了她挣脱的企图。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动木杠,残忍的在罗雪的小腿上滚动了起来,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声。又经过一分多钟的时间,罗雪终于无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雪再次泼醒了过来。“怎么样,还是不招供!”  没等刘三开始逼供,项汉走了过来,望着痛苦呻吟的罗雪,铁青着脸问到。  “说,快说!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听了项汉的话,刘三揪住罗雪的长发,徒劳的逼问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点头哈腰的说道:“站座,这小婊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您看……”  “我看什么,给我继续用刑,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杠子硬!”项汉喊了一声,回头看到因为他离开而暂时停止拷打罗雨的打手,恼怒呵斥道:“谁叫你们停下了,打,给我狠狠的打!”  罗雨和罗雪的凄厉惨叫再次响起来。时间慢慢的流逝,一种接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不断的施加在姐妹俩柔弱的娇躯上。两个年青而美丽的女***员,就这样只穿着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丝袜和高根鞋,悬吊捆绑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经受着似乎永无尽头的严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三十四)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临时所在地。  村西头的一间小院,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敌工部的办公地点,敌工部副部长肖震正在埋头工作。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进来!”肖震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他听出门外是敌工部一处处长李信。  门帘一撂,进来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着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夹,走到肖震的办公桌前,费力的打开了好几道绳扣,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震:“肖部长,这是营救石门地下党组织罗雨、罗雪同志的紧急计划,按您的意思拟定的,请您审阅!”  “好!”肖震接过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细的研究了几遍,沉思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么短的时间,能弄的这么完善,很好,我看这个计划可行,就这样吧!”  说着,肖震一抬头,看到李信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上午布置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事,说吧,到底什么事?”  “是,是有问题,”李信犹豫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主要有两点,一,这次石门的事,主要是华北军区和华北地委敌工部的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为什么中央要直接指挥: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为营救我们的同志,固然应该想尽一切办法,但动用”彩云“的关系,似乎……”  “看来你是没有理解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过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讲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严肃对李信说道,“罗雨、罗雪多年来为党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许许多多的重要贡献,而且她们家庭的许多成员都为党的事业牺牲了。”  “尤其是她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从事危险的地下工作了,当年为了掩护周副主席离开上海去江西,她们的父亲牺牲了,她们的母亲,也就是李兰同志,被捕了,敌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用尽了种种的酷刑,依然没能让她屈服,不过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后来回到根据地也一直没有完全养好,今天早上听说两个女儿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过她后,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罗雨和罗雪同志,决不能让这个家庭遭受更大的牺牲了。”  “是,我明白了!”听了这一切,平时如石头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动,将文件收回夹中,站起来立正说道:“我马上发报通知”彩云“,夜里会通知”茧“,告诉他们尽一切努力完成这个任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是晚上八点。  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对罗雨、罗雪姐妹的严刑拷问已经持续了九个多小时,姐妹两每个人都已经经受了十五、六种酷刑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时,罗雪正被背吊在刑讯室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连着盛满哑铃的竹筐,将包裹在破丝袜里的纤长玉腿拽的笔直,头低垂在饱满的胸前,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泄而下,遮住了娇好的面容。刘三指挥着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后站在罗雪身边,对姑娘进行着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罗雪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新鲜的红黑色伤痕,从打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破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姑娘的长发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间或的发出一两声惨叫外,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或讨饶的话语,只有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的毒打缓缓的在空中旋转着。  刑讯室的另一边,项汉正在指挥着打手将刚刚受完拶指酷刑、已经昏死了过去的罗雨从刑椅上放下来,扔到了地上,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向罗雨泼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才喘息着醒了过来,将近十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已经将她折磨的虚弱不堪,半裸的娇躯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刑伤,白色的丝制内衣和紧身三角裤变得破烂不堪,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红色,原本雪白的连裤丝袜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污渍,连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血污。  望着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罗雨,项汉擦了一把汉,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恐惧,一种被眼前这个女人打败的恐惧,用刑用到现在这个份上,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连一点点的松动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头怎么就这么的硬。现在就开始用妇刑?不,再试一次,也许这一次,就能将这个女人打垮。  想到这里,项汉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罗雨的小腹,狞笑着逼问道:“怎么样,罗雨小姐,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你现在所尝到的,还不到菜谱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可又要动刑了,说话啊?”  除了呻吟,罗雨没有对项汉的逼问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侧过身,下意识的用还在流血的双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妈的!”项汉骂了一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罗雨的阴部上,看着罗雨惨叫着缩出一团,回头命令打手,“把她绑到刑架上去!”,然后回过头,阴恻恻的看着罗雨说道,“我的大美人,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吃红烧肉!”  两个打手粗暴的架起罗雨,拖到一个十字型的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铁链五花大绑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于罗雨不得不踮起脚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强着地。  打手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雨都没有挣扎过,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着鞭打的妹妹身上,虽然由于长发的遮挡,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亲身体验过这种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现在经受的痛苦,看着恶毒的皮鞭掠过罗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双脚,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项汉在插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烙铁、钢签的火炉中翻动了一阵,选了一把烧的红通通的三角型烙铁,举着它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罗雨面前,用悠闲而恶毒的语调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一块铁被烧到现在这样会具有多高的温度吗,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轻易的将人的皮肉烫焦、烤熟,特别是对于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么样,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  项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在靠近罗雨的阴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脸颊的地方掠过、停留,让罗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充分感受着刑具那可怕的高温,最后还在捆绑罗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声,青烟冒起,随着一股木炭似的气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印痕。  罗雨一声不吭的绑在刑架上,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任凭烙铁在距离身体极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铁按在刑架上发出可怕响声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项汉收回烙铁,将它靠近了罗雨被丝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终将烙铁停在了罗雨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逼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雨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绷直了整个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跟从乳白色的高根鞋里踮了起来,丰满的胸乳也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好,那就来吧!”项汉咬了咬牙,向刘三叫道:“这么好的一出戏,可不能让罗雪小姐错过了,刘队长,让她好好看着!”  听到项汉的话,刘三止住两个手下对罗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着的姑娘身边,粗鲁的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扭向罗雨受刑的刑架,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看着!”  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慢慢睁开双眼,立刻就瞪的滚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她看到姐姐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正向她丰满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铁重重的按在罗雨的大腿上,随着一阵恐怖的响声,薄薄的丝袜瞬间就被烧焦了,高温的金属无情的烧烙着她的身体,脂肪带着“吱吱”的声音融化成了液态,整个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一股皮肉被烧焦的难闻味道。  罗雨低垂的头猛的扬起,拚命的后仰、甩动,漂亮匀称的五官都疼的变了型,从大张的口中不停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带动着沉重的刑架哗啦哗啦的乱响,没有捆绑的双脚满无目的的踢动着,右脚上的高根鞋都甩脱了下来……  目睹着这非人暴行的罗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顾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剧痛,扭动着身体哭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放开她,啊…放开她……”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项汉依然用力的将它按在罗雨的大腿上,烙烫着罗雨皮肤下露出的新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罗雨已经疼的无力再发出喊叫,只有饱满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又过了十几秒钟,罗雨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向罗雨的全身,将她激醒了过来,她缓缓抬起低垂的头,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么样,罗小姐?”项汉将烙铁扔回火炉,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疼啊,这回该考虑好了吧,说话啊?”  罗雨喘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又将目光转移到项汉的脸上,缓慢而清晰的说道:“这回……啊……这回,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还有什么花样,你尽管都使出来吧!”  “好!好!你够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这可是你逼我的!”项汉恶狠狠的在罗雨穿着紧身三角裤的阴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讯室里的打手喝道,“把这两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党放下来,把她们的乳罩和内裤统统给我扒下来,让她们好好尝尝我们军统妇刑的滋味!”  罗雨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罗雪也被从半空中放下,打手们将两个女人拖到屋子中间,扯去了她们的胸罩,扒掉了她们的三角裤,让她们性感迷人的双乳和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就在残忍的妇刑拷打就要开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吱哑一声打开了,急匆匆刘文骏出现的门口,看到屋子中间两个遍体鳞伤、已经被剥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几步走到了项汉面前,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站座,刚才冷眉打电话给我,说郭高参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马上去,我探了几句,她也没露出什么,只是说好像南京来了什么新指示。”  “噢……”项汉将刚刚拿到手里的乳夹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老狐狸,又想耍什么手段……”一回头,看到刘文骏的目光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向罗雨的背影上扫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罗雨只穿着破烂连裤丝袜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淫荡的笑道:“怎么啦,对这个婊子有兴趣?”  “啊……不,不,”刘文骏一愣,立刻陪着笑脸否认道,“怎么会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当然了。”项汉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好军装,一边向刘三吩咐道,“刘队长,我去开会,这儿你负责,一定要严加拷问,千万可别让我们的大小美人闲着,不过……”项汉戴上帽子,压低了声音对靠上来的刘三说道:“暂时就不要用妇刑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独自在刑讯室里作威作福了,刘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点头哈腰的将项汉和刘文骏送了出去,反手关上屋门,望着赤裸着依偎在地上的姐妹俩,嘴角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狞笑。  项汉赶到郭汝超公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石门市长王谦、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超先以及石门市警察局长都先到了一步。进屋项汉连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礼,连声说道:“卑职来迟一步,请高参见谅!”  “没什么,没什么,项站长,坐,坐!”郭汝超满面笑容,全没了前天晚上的阴沉。  项汉刚刚坐定,郭汝超就缓缓的开了腔:“今天开会,主要是为了石门共党案的事情,项站长,听说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是吗?”  项汉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道:“是抓住了一个女,是前几天被捕的那个女共党的姐姐,叫罗雨,不过算不上什么重大的突破,因此没有及时的报告…”  “唉呀,我的项大站长,您就别歉虚了!”坐在郭汝超身后的冷眉笑吟吟的开了腔,“我刚刚听说,那个女共党可是不简单,是石门地下党的什么妇女部长,还是市委的委员,才几天的工夫就战果连连,项站长可真是不得了啊!”  项汉自然听出冷眉话里的软钉子,还没来的及开口,身边的史超先也开始敲锣边:“站长,这么大的事,应该早点报告高参,也好统一谋划谋划啊!”  “妈的,原来是你搞的鬼!”项汉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郭汝超到是似乎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总之,项站长能够不骄不躁,为党国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已经和南京通过了电话,毛局长也非常高兴啊,相信给项站长的的嘉奖和晋升命令也很快就会下来了!”郭汝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屋里立刻响起了噼喱啪啦的掌声,项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连忙啪的一个立正,向郭汝超点头致敬:“谢高参提拔!”  “好,好,项站长,请坐。”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话锋一转,开始转入正题,“我今天和毛局长也沟通了一下意见,认为这两个共党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仅对破获石门的共党案件有重要意义,甚至可能是将华北共党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的关键,所以,为慎重起见,决定将她们押往南京进一步审问。”  “啊!”刚刚坐下的项汉听了这番话,差点又蹦了起来,脱口问到:“什么时候?”  “噢,大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会派飞机来。”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这……”项汉心中连连叫苦,却也不敢明讲,只好遮遮掩掩的说道,“这两个女犯,属下已经开始严加审讯,目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如果停下来,属下怕会前功尽弃,不如……不如再给属下两天,让两个女共党招供,然后再押往南京,您看……”  “噢?没想到项站长是这么想的,不过……”郭汝超依然微笑着看着项汉,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寒意,“这件事本来我已经和毛局长说好了,既然这样,我就只好和毛局长再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毛局长的脾气,唉……”  “啊,属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长官们已经决定的事,属下遵命就是!”项汉被郭汝超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举起了白旗。  “对啊,站长!”看着项汉的狼狈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边落井下石:“反正这两个女犯到现在也没有招供,南京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先进的多,肯定能让她们开口的!”  项汉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摆了摆手,向众人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我们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这两个女人这么重要,怕共党那边也不会闲着,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会有所行动,万一这押送的路上……安全问题,还要请大家畅所欲言啊!”  石门市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级不等,进屋后他就缩在一边,不敢插话,憋的这位平时对平头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警察老爷就像个受气的童养媳妇,这时看到一时无人说话,他壮了壮胆子,一脸谄媚笑容的小声说道:“这个,在下会派出全部属下,严加警戒,另外……如果蒋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队伍协助,应该……这个,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我负责!”蒋效宗打解放军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满有底气的,“到时候我派上一个营,他妈的共党别来,只要敢来,我统统给他们收尸!”  “好啊,好啊!不过……”郭汝超靠在沙发上,一脸老谋深算的说道:“我到觉得这还是个机会,可以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收取一箭双雕的效果……”  望着屋内众人一脸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大后天用火车将罗雨姐妹押走,然后暗中布置重兵,一边悄悄的将罗雨姐妹押往机场,一边大张旗鼓的押两个人去火车站,这样一旦共党……”  “高!实在是高!真是妙计啊!”没等郭汝超说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发,兴奋的称赞道。  “马屁精!”项汉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也只好跟着点头称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一片赞誉之声,将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诸葛,郭汝超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研究一下细节问题,努力做到万无一失,啊……”  众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在郭汝超的计划上添枝加叶。冷眉坐在一边,带着一脸迷人的微笑听着,偶尔插一句嘴,时间长了也觉得很无聊,抬起头来胡乱的张望了一番,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随从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着众人谈的起兴的机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刘文骏、邵剑锋和何良正凑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给两个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惨状,然后带着感慨的口吻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军统了,唉,你们怎么就能琢磨处那么多整治女人的花样,你就说把电线接到女人的奶头上通电,这都是谁的高招啊?真他妈的绝了!”  邵剑锋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办法,这帮***,全都跟吃了共产红药似的,就这种大刑还不定管用哪。就你说的那个叫向真的女共党,那天到最后,奶头、阴唇、阴蒂、屁眼儿,全都夹上了电线,还拴了一根带电的铁棍插进了她的屄里,断断续续的电了好几个钟头,然后是坐木马、上乳吊、锯下身,往她的阴道里灌辣椒水……中间还加上几个兄弟操了她两三轮,折腾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没招供,唉……”  “厉害,厉害!”何良点着头,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刘文骏一脸坏笑的望着何良说道,“你是兴起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荡的笑了两声,“还真是,不过你得说,什么男人看着女人被那么折腾还不兴起,那他准是个太监!哎,实话跟你们说,前天晚上我把蒋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楼,去找小桃红,就是我那相好儿,一进屋,我就把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说,只穿着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个早上,这个小婊子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  “佩服,佩服!”刘文骏作出一副万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龙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了。”  “哎,我说文骏,别这么歉虚!”邵剑锋笑着说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书这样的骚货调教的服服帖帖,哎,什么时候介绍一下经验啊?”  听了邵剑锋的话,刘文骏吓的差点咬下半截舌头,连忙左右看了看,点着邵剑锋说道:“我说剑锋,这可是郭公馆,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么,他们都在屋里,没人听的见!”何良吸了口烟,脸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过冷眉这婊子可真是没治了,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蛮腰,大屁股,尤其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穿上玻璃丝袜和高跟鞋,那模样……啊,我估摸着她要是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是个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说冷眉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随着一声娇媚的话语,只见冷眉背着双手,扭腰摆臀,沿着花园小径款款而来。  “啊,冷秘书……这……”突然看到冷眉出现,三个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刚才的话到底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姑奶奶听到了多少,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是这样的……”到是是邵剑锋脑子快,眼珠一转,立刻编好了台词,“我们在说,像冷秘书这样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我们哥几个在石门混了这么久,连一个比冷秘书强的女人都没见过!”  “去你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谁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在拿什么下流话编排我……”冷眉娇嗔回答邵剑锋,眼睛却只在刘文骏一个人身上打转。  “啊,对了,我刚想起来,史站长说他的车子有点问题,让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对车熟吗,跟我看看去!”邵剑锋自然是识趣的,顺口就胡邹了一个借口,连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对、对,我和你去!”何良立刻会意,跟着邵剑锋一溜烟的跑远了。  “算你们识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拧,面对邵剑锋说道:“他们说我的脏话,你就在一边听着是吗!?”  “啊?没有啊,其实……”刘文骏知道冷眉听到了刚才的话,不免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顶上了刘文骏的前胸,撅起小嘴问到:“我问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  “躲着你?没有……我那敢啊!”刘文骏陪着笑脸,拐弯抹角的说道,“这不是高参来了吗,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刘文骏,你也和你们站长学,夹枪带棒的恶心我,亏我……”冷眉一下子拉长了脸,猛的转过身,低声的抽泣起来。  “唉,你别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在这儿哭啊!”刘文骏吓得一时慌了手脚,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壮着胆子扶住冷眉柔软的双肩,低声的哄着,“你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哪,高参还在屋里,万一……唉,我怎么又提这档子事,该死该死,总之我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后没人让我们的冷秘书使唤了,我岂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刘文骏逗的扑哧一笑,满意的哼了一声,回过身来,娇笑着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是欠我一个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们站长求情,你就欠了我两个人情,所以,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要是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应!”刘文骏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那好,你听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声说道,“第一件,以后有人在场的时候,你还叫我冷秘书,要是没人在场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  “眉眉!”刘文骏不禁有些吃惊的确认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么,不行吗?”冷眉头一扬,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刘文骏连忙投降。  “这还差不多,”冷眉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二件,我来石门这么多天了,总在城里转,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们军统的刑讯室,烦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儿,你挑个地方,下午两点我去找你!”说完,冷眉也不等刘文骏回答,调头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书!”刘文骏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嗯……”冷眉不满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了一番,拉着脸对刘文骏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  “啊,没有……没什么,眉……眉眉!”刘文骏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更正了错误。  “算你聪明,明天见!”冷眉留给刘文骏一个娇媚的微笑,转身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