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西窗》第三卷第09-11节
fu44.com2014-08-01 10:59:18绝品邪少
第九节 安排*********************************** (你是我的……)*********************************** 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道坎儿,则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他走到女人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 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在这塞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他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冲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冲过去,就被七、八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的、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 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那三个失去母亲保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时,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在母亲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儿子今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 但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人的心。家里,男人其他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每个人都非常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人头痛,但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张大床。但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钻到母亲和男人的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视而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的一阵酥痒。母亲的手用力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姐姐模糊的答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象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弥补你小时候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在吃奶,本人绝对不跟他抢!」从二姨被窝里钻出来的毛喃,举起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另一个跟在后面钻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男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然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 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钻到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嗯……」 「……」 「好啦,哥哥……」 毛喃勉为其难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的钻到了母亲怀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可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的在被窝里乱钻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被窝里一通乱钻的毛喃,在钻到了四条腿中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奶的时候,一双闲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象磁石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 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肌肤上痴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的,是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是象熟悉自己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的两条腿中间,是一片她还不是很熟悉的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怂恿,让无法克制住冲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付这个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闲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就疯狂了…… 疯狂的结果是……火龙身形怒胀,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滑,喷出爱的气息…… ***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男人眯眯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还没等男人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脑海里飘了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钻到四条腿中间的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不顾身坐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他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的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的突地绷直,跟着,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随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的……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 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 自己怎么会把他的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那个……是那么有力,就象子弹一样的射进自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俩更是……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 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到来的时候,男人那坚硬如铁的东西,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 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左一下、右一下的磨呀,蹭呀,虽然时不时的在女人那胀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几下,但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立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给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糊涂的耳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只听得…… 「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的她,只顾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嗯……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个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后,就彻底的软倒了…… 虽然这次从女人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小穴带给自己长枪的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当众激情表演而羞愧万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的女人,胡乱抓过手边够到的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因年龄不同,而使各自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东西都让男人心跳,现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耐冲动,可是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后,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就伏压在了母亲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的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嗯。」声女人音很小的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嗯。」 「快……快一点。」 「嗯。」 「再……再用……用点儿……力。」 「嗯。」 「还……还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了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 但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卧室,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 第十节 水与石*********************************** (这也是长征?)*********************************** 正月十五一过,春节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时摆在男人面前的这几件事儿,却让男人想起一个词语……长征。 「长征」一词的由来,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史无前列的军事行动。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词语逐渐被引申到各行各业,其最标准的式样的是……(省略一堆废话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长征。 长征,是一种精神,可以不朽。长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象所有的过去一样,它永远也不可被复制。 可如今是,谁都想拿它来说事儿!就象现在的自己,在遇见需要付出一些努力的时候,它就不期然的从脑袋里跳出来。是不是样板文章写多了的人都这样?只是把自己的事,随便的就和「长征」挂上钩。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我在这儿胡乱的想些什么呀?!』男人晃了晃有些发胀的脑袋,把里面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赶出去容易,可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想出办法来呀!于是,男人又坐在那里发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务之一:两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做了她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们……不过,换了谁也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目前她们对男人……你见过防贼吗?好象防贼也没有她们防的那么深刻!因为现在男人不要说旧梦重温,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严厉的警告! 当然,是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在两位妈妈(怎么是两个妈妈?一个生,一个养,怎么着都是妈呀!)那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优厚待遇全部取消,还落了个贼子一样的身份。唉!男人苦呀! 解放思想,挣脱束缚的关键,是一把叫做「心结」的禁忌的锁。心结的锁,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是它一旦锁上,就很难被打开,因为有些人,即使已经躺在坟墓里了,他心上的这把锁,仍然紧紧的锁着。 任务之二:是刘红的母亲,男人第一个正式拜见过的丈母娘,也是从来都没给过男人好脸子看。一直以来,坚决不接受他这个准儿子的倔强女性,男人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张不咸不淡的面容,连脚趾甲盖都会抖上三抖。 去用顽强的毅力与决心,和酷暑、严寒做斗争,这转变观念,奋发图强的工作,的确是……好难,好难!真的好难呀! 任务之三:是许姐交代下来的,有关于男人的准女儿小雨的。 事情的起因非常老套,一个以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坏了,尽管许姐想的办法无数,可收效甚微。然而,这个假期把女儿领到男人这儿以后,女儿似乎逐渐的…… 浪子?不,是……浪……怎么能是「那个」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头的迹象。男人的任务就是……再接再厉,让孩子彻底摆脱不良思想的诱惑,从而走上…… 打开心结、转变观念、拯救灵魂,这三座大山,真是让男人挠头不已! 三个妈,一个女儿…… 三个……一个…… 客厅里呆坐的男人,如念佛般地来回叨念着。突然,客厅里摆设的假山上,传来了报时的滴答的水声。 水?石? 水滴石穿! 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想通了的男人……*********************************** 作者语: 此节内容,用词不伦不类,仅以此来纪念在这岁末年初之际,我身边多如催命小鬼一般的官样文字! 我很累,也很烦,只是希望不要倒了大家的胃口。*********************************** 第十一节 分水岭 (1)酒的深浅 春节的时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复员回来的战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聚过那么几次,不过像今天到的这么齐的,还是第一次。二十几个壮小伙子围坐在两张方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举起了酒杯…… 十几分钟后,窗台上就多了十几个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男人自己也投入,只是一向细心的他,也从这热烈中感觉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首先,看起来谁都是很热情,很激动,可是坐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中,却分成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就划分出的阵营。 春风得意是几个,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难酬心,却话某为酒中仙。 交杂的情绪,漫无目的的话题,也许酒中三昧就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座的每个人都聊上几句,喝酒的时候,既不矫情,也没有冲动。只是,草原上的酒有许多说法,最简单的说:用五钱一个的小杯时,有人会提醒你,草原上的蚂蚱三三(请读sa,蚂蚱飞动是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用差不多二两到三两一个的大杯时,也有人说,一口要一个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横放到杯子上,以大拇指的宽度作为喝下去的标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 就这样的你来我往,就这样觥瓠交错。当夜色深沉的时候,喝了差不多两斤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阵折腾。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清醒、却浑身无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家。 宿醉之后醒来,最为难过的是那已经冒了烟的喉咙,口渴难耐的男人……当然是先找个杯子喝点儿水了,要不,嗓子里真的要着起火了。可是他刚一动,就把身边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你干什么去?快点儿躺下,有什么事我去就行了。」和衣而卧的梅玉一把拉住刚起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点水。」又被按回到枕头上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你先躺着,我去倒水。」给男人盖上被子,女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下床去了。 『床?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呀!这是……』男人仔细的一番打量后,才看明白自己又睡到了母亲的卧室里。『怎么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母亲不是……还有,母亲和二姨她们怎么都不在?』 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2)克制会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温柔细致的照顾…… 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被女人用汤勺盛出,然后放在唇边,柔柔的吹上那么几吹,再轻轻地用舌头试试水的温度,感觉到正好了,就举到男人的嘴边,喂给他后,再把刚才的过程重复一遍…… 以男人嗓子干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头扎进井里,如牛饮一样的酣畅淋漓一番。可眼前的女人,却似一缕清凉的风从男人的心底拂过,慢慢地浸遍他的全身。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烧的感觉,仿佛都消散得无影无踪,男人眼前只剩下女人秀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时举起的、闪着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后一滴水,一种从心头蓦地涌起的柔情与冲动,让男人只想把女人抱进怀里,让她也来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怀,只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后,嘴中那让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只能在女人的秀发上抚摸…… 「好点儿了吗?还喝水吗?」象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头在男人的掌心里,轻轻地拱了拱后,抬头问道。 「没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你别起来了,在这等着啊。」不等男人表达充分,打断了他的女人说完又匆匆的出去了。 热热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脸上,也是心里。漱口的时候,看着为自己挤牙膏、递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读懂了一个词语,这个词叫……恩爱。恩,是有人为你付出,你要学会感动;爱,就是我们这样的走过,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阳光里,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没办法想起来的事情…… 昨个晚上,男人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但在别人的搀扶下还会走路。送他回来的是杨姐和一个姓潭的女士,至于怎么是她们送回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因为接待她俩的是母亲和二姨。 死猪一样的男人,被母亲和二姨指挥大家,齐心合力地安顿到了这里。前半夜就是由两位老人家在照顾,女人怕累着她们,后半夜就…… 女人刚把男人关心的问题说了个差不多,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喝醉了失态,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在「初三事件」后就小心谨慎的男人来说,这也许意味着打开僵局的契机。只是怎么把它利用好,才是问题的关键。总不成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还有就是……小潭老师!! 虽然这个身影一转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就由不得一阵眼热心跳,是理智告诉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 (3)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么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么?!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作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后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然后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后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身后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后,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后,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么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么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么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么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后,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后,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后就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后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么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后,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后,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么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后……以后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后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后,一头冲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后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后,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么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后,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那么的……」 「嗯……你讨厌……」男人后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后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后,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于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了女人的身后。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伙,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象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 *** *** ***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为,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为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么几点后,就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后,钻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为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么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么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么,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么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次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扎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后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的女人,然后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 身后呀,什么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垅、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 *** *** ***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 *** *** ***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不知怎么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的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 *** *** *** 这根在众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后,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于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它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为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后,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么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 *** *** *** 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后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为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后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刚刚处于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后,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怎么死的」后,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么?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后,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为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后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为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为什么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后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4)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的心事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马明先生带来的。 要说嘛,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一件别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好事。只是男人闲散惯了,这在别人眼里是砸到头上的好事,但是对于男人这『懒』人来说,要不是梅玉的提醒,还真就这么算了。 要说这位马先生当年跟四儿他们混的时候,风光无限的时候,锦上添花绝少不了他,刀光剑影或是走麦城的当口,你要还能见到他,那一定是有鬼了。虽然马先生在有些时候不太地道,但还算有一份仗义的他,也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相反,很会在人群里『混』的他,却有着不错的人缘。 这不,在人群里混够了的他,不知怎么有混到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里来了。先和班长混好了,接着是排长、连长、指导员……总之从上到下,很多人都熟悉了马先生那张笑嘻嘻的脸。 去年,马先生在营长家里几进几出之后,马先生由义务兵转成了志愿兵。年底,军区换新装备,身在汽车连的马先生,在营区里上窜下跳了一番后,两辆退役下来、核载八吨的东风牌卡车,被马先生以六千元的价格购得。 卡车是用来运输的,可是身在兵营的马先生再有本事,也不能开着自家的卡车满世界跑吧?但是要把车交到别人的手里,让它跑起来,说实话,一般的人,马明先生还真是不放心。 前几天,马先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得到了男人的消息。正在为怎么才能把车轮子转起来的而发愁的马先生,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声高呼上天有眼的他,立即就忙了起来…… 相对于男人对马先生的了解来说,马先生对男人的了解可要深刻许多。先不论双方的交情有多深,也不说男人会不会答应与他合作,马先生只知道一点,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决不会坑他。就凭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梅玉的一句话,犹豫中的男人也真的动了心思。这车,用马先生的话来说,这军队专用的车牌是不用换地,想用到什么时候就用到什么时候……这车要修,要维护,军区的维修站就是马先生自己家开的……这车要用油,你没见军区油库里,哪个存储罐里不装它个百八十吨的…… 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就是,拿着金碗的马先生,就是少了个靠心的人! 自己是不是很靠别人的心,男人还不是太了解,但马先生交过来的差使倒真值得一试。当然,你让男人开着车去满世界的跑,那也很不现实。虽说男人工作很清闲,虽说男人的驾驶技术也相当的不赖,但是男人家里被窝那一个又一个贴心的女人,男人抱都抱不过来呢,又怎么舍得抛下她们去满世界的跑? 之所以要接这差使,是男人也想到了一个可以靠心的人…… (5)喜讯? 根生就象是为接了差事,又要自己去偷懒的男人准备好的人选那样,被男人一通忽悠的跟他去见了马先生。各种事宜一交接清楚,马先生眼里的那两只金碗就从军分区大院里被开了出来…… 坐在自家沙发上的男人,对今天的事情感到非常满意,其原因是根生给了男人一个很大的意外。男人去找根生的时候,只是希望老实本分的他能跟跟车,算算帐就行了,别的就根本没指望他。可是虽然没有驾驶证的根生,不但车开的不赖,连修车也能捣腾那么几下。自己的人,又对车很通,让男人一下子就把心完全放到了肚子里。 这可真是,正瞌睡的时候,有人硬给你脑袋下塞了个枕头。一个字……爽! 可是男人还没有爽过劲来,一阵电话铃声和电话里那一通半汉语、半蒙语的声音,叫男人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电话的是额尔德宁的舅舅明鸠,他给男人来电话有两个意思:嘟鲁,也就是额的弟弟在春节前结婚了。因为去年牧区的雪很大,就没有通知男人这边。另外就是……额在十多天前在家里生了孩子,是一对带把儿的双胞胎。他来电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男人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躺,来看看。 小舅子结婚没通知自己就已经让男人心里堵的不行。自打去年从牧区回来,男人总是通过各种途径和那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可每次联系时,牧区的回话都是我们这里很好……你不要操心……安心工作之类的平安报表,心思还有些孩子气的男人,就把这些都当成了真实的生活,现在这一个电话,就让男人的心里变得空落落的,这感觉就象是被人忽视?遗忘?可能更象是……抛弃。 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困绕着的男人,象被圈到笼子里的猴子一样,楼上楼下的转了起来…… 破天荒在家里呆了一个下午,却没有为家人准备晚饭的男人,在母亲一踏进家门,就拉着一脸。 不解她…… (6)真的是喜讯 当着家人的面,男人吞吞吐吐的把下午电话里的内容如实地转达了一遍。似乎是男人内心里那交杂的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屋里所有的听众都一边听着,一边保持了沉默,等男人用沙哑的声音把整个事情叙述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母亲身上。 「小平,你先去做饭,饿着肚子还怎么商量事情呀?别愣着了,该干啥就干啥去!我们商量好了会告诉你的。去!去!去!」 身在焦点中心的母亲,玉手一挥,就拿出来了解决方案。于是厨房里一个男人,客厅里围了一堆女人…… 幽深的夜空,星光璀璨。在母亲和二姨的开解下,男人那皱作一团的情绪慢慢舒展开来。是呀,对蒙古族传统女人有着更深了解的他,在刚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情绪所影响,先入为主地把男人的思想引向了负面。 其实这里还搀杂着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面对自己创造出来的新的生命,所特有的激动与一份惶恐…… 已经有两个女儿的男人,都是在女儿很大的时候才知道了她们的存在。因此男人很想亲眼见证一个生命的孕育、诞生和成长,去真心的体会一下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父亲所经历的喜悦、骄傲和那份责任。当这种机会又一次从自己身边滑过的时候,换了谁也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看着儿子转过弯儿来,母亲告诉他明天去单位请假,然后一起去那孕育着生机的草原。 换了副心情,想想就要和家里的女人们分别上一段时日,男人不由得…… 每一次,只要腻在自己怀里的儿子一蠢蠢欲动,母亲总是赶紧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儿子折腾去。今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又要折腾些什么的时候,母亲不仅没有把眼睛闭上,相反,她搂住儿子,给了他一个长长也热热的吻后,在被她压在身下、大睁着两眼的儿子,那惊讶的目光里,微笑着向被子里面滑去…… (7)惯性错误 滑入被中的女人,刚把男人双腿中间的昂扬之物含进嘴里,早就在沉默中快被憋疯了的呢、喃姐妹,见此情景,呼的一下子也跟着钻了进来…… 一柱擎天,是男人就只有一个。所以在三个挤做一团的女人的你争我夺里,成了多余之物的被子很快就被踢到了一边,于是即便在深深的夜色里,也无法阻挡雪白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诱人心魄的光华…… 此情此景落入了躺在另一边的二姨的眼里,脸红心跳的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后,就准备转身过去,给这几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男人那双可恶的大手已经环了过来…… 「你们四个不要脸的家伙,折腾就折腾吧,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不过,这话只是在女人自己的心里说说吧,因为看到男人的手一伸过来的时候,女人就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我还不会去享受吗?这是女人在心里跟自己说的第二句话。 不过还没等她把这句话说完,她的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两个因为妊娠后而重新胀胀起来的乳房被男人揉了,就连那已经明显比平时大了一圈的肚子,也被男人摸了一遍又一遍,听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女人为男人那温柔的爱抚而沉醉的时候,眼前的一幅景象却让她两眼瞪圆,嘴唇发干:她的面前,是她的妹妹,(男人的……)正跨骑在男人身上,她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就这样慢慢地磨着,就这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坐下去…… 当男人的肉棒全部在妹妹的小穴里消失的时候,呼吸急促的女人在把男人紧紧的搂住,狠狠地在男人的嘴上亲着,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拼命的绞着…… 四个女人又一次大叉着双腿沉沉的睡去,挨着个的把她们亲了亲,为她们把散在一边的被子盖上,意犹未尽的男人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许姐性情腼腆,所以在男人大床上的激情表演里,很少有她的身影,因此,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少。所以,在即将到来的几日小别的时候,从母亲房里出来的男人,首先就想到了她。 许姐的卧室里,还象男人每次来时那样黑着灯。看着床上隐隐约约的睡着两个人影,男人不由得窃喜不已。和许姐在一起的是金花还是梅玉?男人已经顾不上去猜了,现在的他,只想到怎么给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来一个又惊又喜。 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男人幽灵一样潜到了床前,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角,找准睡在一起的两个人的结合部,一个标准的蛟龙入海式,攒足了力气的男人就扎了上去…… (8)错的觉悟 一头扎进被子里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去分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很压抑的惊呼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硬生生挤进两女中间的他,身子还没有停稳当,那双手就已经在两女身上攻城略地了……只是还没有攻占多少领土,男人就一个急刹车,利索地停了下来…… 原因嘛,很简单,就是他发现进攻的对象发生了根本性的错误。看看躺在自己左边的小雨,又看看躺在右边的海燕,再感受一下两女那还握在自己手心里的乳房上传来的弹性与坚挺,男人知道,接下来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个合理的说明…… 其实,小雨和海燕在男人进来之前还没有睡着,一直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的两个人,听到卧室门的轻微响声后,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之所以这样,是她俩以为是小雨的母亲许姐又来查房了。这主要得归功于许姐在平时对她俩的关心爱护,也就是被她发现你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她就会对两女来上一顿很温柔的呵护。所以,习惯就成了自然…… 错了,就要对错误有一个根本的认识,可是,这会儿却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男人,现在想的却是:如果错误犯的再严重一些话,那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于是,男人一边轻轻唤着两女的名字,一边就继续了刚才进行到了一半的战争…… 刚刚只是想把错误的程度放到揉揉摸摸上,不成想的是,当他亲吻两女那柔软的嘴唇时,两个虽然对此很是生涩的女人,却是很投入的与他配合了起来……发展的后来,两女不仅和他热热地缠到了一起,就连身上睡衣也配合的脱了个精光! 接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非常的顺理成章了!床头的壁灯被男人顺手打开,两具少女的胴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突然亮起的灯光,叫两个在黑暗掩护下热情无比的少女,一下子就羞涩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的她们,共同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是,紧紧的把眼睛闭上…… 小雨的身体雪白中透着一丝粉红,海燕的皮肤较深,却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小雨的乳房小巧如尖笋,海燕的浑圆中透着坚挺;那四颗如花生粒般的乳头,海燕的是红的多,小雨的是粉的深;两女的臀部,海燕的丰满多肉,小雨的青涩却不乏翘挺;两女共同的是,双腿修长,小腹弹性平滑,那两只迷人的小穴都被紧紧夹住的双腿所遮挡,能看到的,只是那刚刚生出的细细的、稀疏而整齐的绒毛…… (9)心照不宣 「不让你看!你个坏人!」实在忍受不了男人火辣辣目光的海燕,在一声娇呼后,扑倒了在痴迷中欣赏的男人。 终于该干正事的男人,也就顺手把扑到怀里的海燕压到了身子下面。柔柔的亲吻,腻腻的抚摩,不一会儿,顾不上娇羞的海燕就男人的爱抚下,动情的呻吟了起来…… 随着身下女孩的呻吟,已经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在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后,把它们架到了自己肩上,顺手摸过来的一个枕头也塞到女孩的屁股底下。女孩大张的着双腿,小腹高高挺起,自己所有的秘密就这样在男人的眼中一览无余! 极度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女孩的全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她,只得有双手蒙住自己的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羞耻中所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和深深的渴望…… 一阵巨大的痛楚从女孩的小腹下传来,让女孩的双手不是蒙在自己的脸上,而是揪住了男人的头发,那刚刚还叉在男人肩上的双腿,也同时紧收,死死地夹住了男人的脖子…… 许久,女孩在男人的爱抚下从痛楚中走出,而男人在和她柔柔的亲吻中,也开始慢慢地活动起那插在女孩小穴里的肉棒…… 女孩的身体非常敏感,男人还在轻插慢操过度的当口,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已经来临…… 小雨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到身子底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从男人打开壁灯开始,她好象就失去了意识。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能给她记忆的,只有海燕的叫声、男人的喘息,还有肉棒在小穴里快速抽插时,所发出一阵阵的…… 当然,她还能记起,男人有力的双手抚摩遍了自己的全身,男人贪婪的嘴唇和温滑的舌头,从自己的嘴中亲吻,在自己乳房上吸吮,就连自己最为珍贵的花园也被它们肆虐了个遍!现在,这个男人又把自己压在了下面,他在告诉自己,他的那个丑陋的……的东西,就要…… 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坚硬的东西,慢慢地撑在自己下面小洞的门口,一种莫明而来的恐惧叫女孩说出一句话来……她说: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 这『四大急』里,最着急的就是:什么什么担到了什么什么门上的时候,这当口你却想什么『去告诉妈妈』!甭了您哪!现在你就是告诉观音菩萨来天打五雷轰,那也不灵啦! 突地,男人打了个激灵。刚刚还在想着要给女孩一个最温柔的记忆,让她终身回味,只可惜就在这一个激灵过后,女孩得到了一个最彻底的突破…… 于是,泪水飞流的女孩痛的惨不忍睹,男人……除了肩头被咬破了皮之外,后背上也殷出了数条深深的血痕…… 早上,在男人房间里等了一夜的女人们,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溜出来的男人,表情暧昧。见到母亲和二姨后,也满是言不由衷……那似乎是…… 还什么似乎呀,谁还不知道这就叫…… 是心照不宣吧!
上一篇:《月落西窗》第三卷第07-08节
下一篇:《月落西窗》第三卷第12-1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