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六月中旬之后,我开始上电脑班学电脑。每天傍晚我下了班回家洗个澡就去上电脑课,从八点学到十点两个小时,我学电脑的费用并不贵,十五块钱一个小时。
我上课的地方很近,就在离我铺子没多远的中学旁边。教室也不大,将就着能放下十几台电脑,每台电脑都能上网,白天的时候没人来学电脑,那里其实就是个吸引中小学生们上网的黑网吧,只有晚上网吧老板会请个老师开电脑课招一些我这样的社会青年学电脑多收点授课费。
教我们的老师有两个,两个老师每天一换轮着给我们上课。一个老师姓汪,三十几岁,是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女人,她不苟言笑,是旁边中学的学校老师,在学校里就是教电脑课的,晚上业余时间兼职教我们挣点家补。另外一个,我一开始不知道她姓什么,大家叫阿纯,我们都叫她阿纯老师,阿纯老师还是个学生,华南理工的计算机系大四快要毕业的学生,毕业设计已经做完,当时就是等着七月离校,那段时间她没什么事情做,一时还在犹豫该不该考研,也不愿意闲在家里,所以出来找了这份兼职,就当做提早体验社会了。
阿纯是广州本地人,一口广州话说得特别好听。按说我这个从乡下出来的小子应该对这个城里所谓的天之骄子的同龄异性要特别感兴趣,就像丽华姐的气质始终吸引我一样。但是说真的,一开始我对阿纯根本没感觉,甚至有点反感。
说真的,其实当年阿纯长得挺不错的,个子够高,一米六三这样,她有些瘦,屁股有点翘,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那个时候她经常会去做头发,我看见她的头发是卷卷的披在肩上,显得很慵懒,很闲适。她的眼睛很大,鼻梁高高的,脸颊很小,整个脸蛋粉嫩粉嫩的特别好看,她胸部当时很平,像个中学生一样,这是她身上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当然,就她这个年纪来说,瑕不掩瑜,她无论对于哪个年龄层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难得的惹火尤物。
电脑班十几个学员里只有三个三十几岁的女同学,剩下的除了我,都是三十岁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我们的电脑知识都是零,都从最基础的五笔打字开始学。男学员们都不太喜欢上课古板的,而且其貌不扬的汪老师,而偏爱年轻漂亮而且活泼可爱的阿纯老师。甚至他们经常会跟阿纯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而阿纯从来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好笑,她和学员们的关系很融洽。阿纯每次课都是这样耐心地领导着我们这群岁数比她还大的学员,这群乌合之众,从五笔字根开始学电脑。。
阿纯很香,这点跟丽华姐很相似,广州的女人好像都喜欢香水。当然阿纯和丽华姐两个人偏爱的香水味道并不相似,丽华姐偏爱的是薰衣草那样的淡淡的,优雅的香草味道,就是在跟我做爱之前,她都不会忘记在她的阴阜那里洒上一点薰衣草香水,这种香水配合她那成熟女人的红苹果般的体香真的非常完美,而阿纯偏爱的是浓郁的玫瑰花香味的香水,她的体味味道很好闻,既不是苗苗身上的那个野花的淡香味,又不是桂花姐或者丽华姐那种果香味,很难形容她身上的那个让人难以捉摸却又沁人心扉,像茶香,一种高级的龙井茶香,闻香的是鼻子,品香的是人心。
阿纯那个时候有个男朋友,我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干嘛的,那个人不高,有点胖,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有辆车,是广州本田,挺漂亮的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我想他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人。那个时候阿纯的男朋友经常会开着那辆车停在中学门口,耐心地等着阿纯下班。阿纯下班之后,他男朋友不会马上送她回家,而是开车带她去别的地方玩。阿纯的男朋友是个很体贴的男人,每次他来接阿纯,都会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束花,有时候是一盒巧克力。
阿纯家就在我修车铺子附近,所以她早就认识我了,只是不知道我叫阿浪,而我倒是从来没注意过她,结果一开始我们上课的时候,她总是一口一个修车佬这么叫我,我觉得很不受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的顾客们都是这么叫我,我并没什么特别在意,我本来就是修车的男人,修车佬这三个字喊我,其实并没什么不合适,只是我那个时候觉得修车佬三个字从阿纯嘴里出来,我觉得特别别扭,听着很刺耳,于是我找了一天。
“老师!”
“修车佬,什么事。”
“老师,请你过来一下。”阿纯以为我有什么问题。
“老师,你看外面。”我打开教师的窗子,我指着我修车铺的方向。
“老师,你看,街面往右,对,往右,大概四百米,你看到了吗?”
“修车佬,那不是你的铺子嘛?”阿纯觉得我怪怪的。
“对了,你看我的铺子。”
“你叫我看你的铺子干嘛啊,你的铺子关门了,没人啊。”
“对了,修车铺关门了,没人修车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那人去哪里了?”
“人在这里,他骑着摩托车来这里交15块钱一个小时请你来这里教电脑,他现在不是在修车,所以你能不能别喊他修车佬,你可以喊他电脑佬,摩托车佬,或者,或者叫一声他的名字,你看这样可以吗?”
“你,你…..”阿纯愣了好一会,像看个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其实不大礼貌,我估计我比这个大学生老师差不多岁数,人家毕竟是个老师,而且她那天心情还不是特别好。
那天下课我去推我的雅马哈,正好她刚收拾好教材放到一个手袋子里从教室里出来,那天阿纯的男朋友没来接她。
“修…..那个,哎,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浪。”
“阿浪,给你个机会送美女回家。”
“美女在哪里?”
“我啊。”
晕,阿纯她自己走路回家,用不了十分钟,不过我还是带上了她。我很快就开到了她家楼下,她没下车。
“阿浪,想不想带美女去游车河?”
“这么晚去哪里游?”
“随便哪里,把车开快一点就行。”
那天我就是那么稀里糊涂地拉着号称美女的阿纯在白云区转来转去。阿纯那天坐在我的车上一句话也不说。那天一开始,阿纯只是拉着我的腰,后来我开快了,她就搂着我的腰,快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软地贴在我身上,她的脸贴着我的后背,她不说话,但是很不老实,她喜欢在我背后对我的脖子吹气,我的脖子暖暖的,痒痒的,从阿纯嘴里呼出来的气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那天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才把阿纯送回了她家的楼下。下车的时候她问我。
“阿浪,你多大?”
“22,你呢。”
“我也是,你几月份生的?”
“9月份。”
“呵呵,我7月份生的,以后你别叫我老师,叫我姐吧。”
“我就叫你浪子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叫过阿纯一声姐。
我可能是电脑班学员里唯一一个真正是用功学习的一个,我复印了几张印有五笔字根的纸,我贴在家里的桌子上,甚至拿到铺子里,一有空就练,我不会放过上课的每分钟练习的机会,15块钱一个小时可能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三个桂花姐的盒饭钱,我没有理由浪费这点钱。我进步非常快,上课一个星期后,我的打字速度已经非常可观了。我在广州生活了两年多了,除了韩哥桂花姐,智叔丽华姐,我没什么朋友,在这个小小的电脑班学习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结识了不少朋友,跟我关系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姓关,韶关人,那年四十三岁,是市烟草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另外一个姓梁,陆丰人,那年四十四岁,是个小学体育老师。
老关块头很大,一米八几的个子,腰大膀圆,身体特别结实。他学电脑是迫不得已,2002年好多事业单位都开始办公电脑化了,几乎是强制性地要求职员要会电脑,否则就下岗,老关是退伍兵出身,文化本来就不高,单位组织的电脑班他也上了,但是还是不怎么会用电脑,所以又报了这个班给自己加个小灶。
老梁个子不如老关高,但是身体也特别好,因为是体育老师所以常年锻炼,身上肌肉非常匀称,像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一样。他学电脑倒不是为了什么,侄子搬家把一个旧电脑寄放在他家,后来不要了,给他用。侄子教过老梁一阵子玩电脑,他会用QQ聊天,会看网页,可惜他普通话太差,不会打拼音,聊天速度极慢, 老梁平时晚上没什么事,就靠网上聊天打发时间,所以干脆报了这个班跟着大家学五笔。
老关和老梁精神很足,都不像是四十几岁人的样子。我们三个后来混得烂熟,每次上课都凑在一块,一开始我学得快,我还教他们两个五笔,两个人还学得挺认真的,可到后来打字学完了,老师讲上网,讲操作系统他们两个活宝就神游天外了。老梁有上网的基础,没事就给我和老关在网上找黄色网页来看,有几次被汪老师给看到了,嘟哝着骂我们三个“贱格”
六月中到六月底有段时间,阿纯的男朋友没来接过阿纯,阿纯每次下课都会要求我开摩托车带她在街上逛一圈再送她回家,而我每次都答应她了。老关老是笑我。
“浪仔,你就是个傻逼。”
“每次下课都带着我们阿纯老师出去逛,你就不会开个房,把她给办了。”
“丢,阿纯是我们老师好不好。”
“女老师也是女人啊,而且看岁数,浪仔跟你挺合适的。”
“说真的,浪仔,我们阿纯老师看你眼神都不对咧。”老梁也这么说。
说真的那时候我对阿纯真的没什么感觉,至少没有跟她开房上床的什么欲望。至于老梁说的,阿纯看我的眼神,我真没觉得出来有什么,只是每次我觉得她总是在车上把我搂得紧紧地,好几次我踩刹车,她的乳房几乎就顶在了我的后背上,软软的,特别舒服。
我记得那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阿纯在白云区跑了一大圈,我送她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她不肯下车。
“浪子,我现在还不想回家。”
“那,你还想再逛一会吗?”
“不了,要不,浪子,你请我喝一杯吧。”
“好啊。”我开着车带着她去找了一个便利店,买了了三瓶小二锅头,几袋咸水花生,然后回我家了。
那天我跟阿纯面对面围着餐桌跟阿纯就着那几袋花生米喝着那三瓶小二锅头的时候,阿纯看着我笑。
“浪子,你真够极品的,请美女喝酒,你就二十块钱二锅头,五块钱花生米打发了?你也太抠门了。”
“这不是酒吗?”
“这是白酒啊
“谁说喝白酒不是喝酒。”
“我的意思是,叫你请我去酒吧,喝点红酒,迪厅也行,我们喝点啤酒…..”
“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说的喝酒就是喝白酒,在家里喝。”
“我男朋友带我出去喝酒,我们还没喝过一瓶低于三百块的红酒。”
“所以我不是你男朋友啊。”阿纯听见我说这句话,怔了一怔,好一会不说话。
“浪子,请我喝酒,喝白酒,吃花生米的,你是第一个男人。”
“不过这个酒也挺好喝的,辣辣的,喝人心口热烘烘的。”阿纯喜欢大口喝酒,那天上来她就吞了一大口二锅头,直呲牙。
“红星二锅头,52度,浪子,你说我们喝的是酒还是酒精啊,这瓶东西里半瓶多都是酒精。”
“浪子,你老实告诉我,你给我买度数这么高的酒,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后跟我那个?”
“哪个?”
“做爱啊,笨!”
“那个,暂时还不想。”
“为什么啊?不喜欢我吗?要不,你那个不行啊?”阿纯喝酒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们,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那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得不多,我喝了一瓶小二锅头,阿纯只喝了小多半瓶。大部分时间都在闲聊,吃花生米。阿纯特别喜欢跟我聊天,那天我们一直聊天聊到三点。太晚了,阿纯不大方便回家,只能睡在我家里了。我只能把我的大床让给阿纯,我自己睡起了苗苗走后就再也没用过的那张小折叠床。
“美女,你不回家,家里不会担心吗,这么晚了。”
“就说我回学校宿舍睡了咯。”
我们关了灯,两个人却没什么睡意,阿纯侧着身子,面对着我跟我聊天,那个晚上我和阿纯聊天的瘾都很大,我们什么话都聊。
“浪子的床好…..”阿纯做了一个捏鼻子的动作。
“好什么?”
“好有男人味哟,哈哈哈哈。”阿纯笑得花枝乱颤。
“浪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喜欢善解人意的,温柔一点的…..”
“切,我是说身材,你是不是喜欢屁股大大的,胸部鼓鼓的,能生养的女人?”
“好像是。”说真的,我喜欢的女人,除了苗苗还没长开以外,桂花姐和丽华姐都是丰盈的女人,我好像真的有点偏爱美乳丰臀。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猜错,修车佬,你就是个农民审美观,胸大屁股大好生娃。”关了灯,屋里有些暗,我只能朦朦胧胧看得见阿纯身体的轮廓,看不见她的脸,我能想象,她笑得很放纵。
“我下班了,不修车,叫我阿浪,谢谢。”后来,我曾经无数次纠正过阿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喜欢叫我修车佬,改也改不掉。
“浪子,我的身材你喜欢吗?我的屁股挺翘的,身上也有肉,浪子,我的咪咪大不大?”
“不大。”
“浪子,你就不能哄哄我吗?这样,我再问你一次,浪子,我的咪咪大不大?”
“不大。”
“丢!”阿纯很不爽,后来她说我是个不会哄女孩子的农村人,天生就跟浪漫有仇。
“浪子,你喜欢女人的那里吗,你会不会给女人口交啊。”
“对了,浪子,你有女朋友吗?”
“我?还没有吧。”
“那将来你有了女朋友,你会不会跟她玩69?你知道什么是69吗?69就是…..”
“会吧。”…..
那天我和阿纯聊到后来,话题越来越成人,越来越色情,当然,大部分时间她在说,我在听。说真的,我不知道阿纯那天为什么会跟我聊这个,我们喝了一点酒,但是绝对没喝醉,清醒得比不喝酒的时候都还要清醒。她告诉我她的性爱好,性幻想,她甚至跟我说起她跟她男朋友做爱的每个细节,她喜欢的性爱招式,不喜欢的性爱招式,他们怎么调情,她男朋友JJ太短,时间不长,她男朋友不肯跟她口交,觉得那里脏…..。
我躺在折叠椅上,我看着阿纯,光线很暗,我隐隐约约看见阿纯的臀部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有点翘,很美。我没学过什么美学,但是我知道有些美学大师认为世上最美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其原因就是女人的身体有一种曲线的线条美,乳房的曲线是曲度或高或低的抛物线,像沙漠里的沙丘,让男人们充满爱的幻想,而女人的臀部则是椭圆或者浑圆曲线,柔和而富有张力,逗引男人们性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苗苗,她以前就是这个姿势躺在我的床上,我在折叠床也是这么看过去,看着她,朦朦胧胧的。我在在想,苗苗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她22岁的时候会不会像阿纯这样落落大方,充满青春的热情,她会长成什么样子,漂亮吗,她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会不会像阿纯这样躺在我的床上,让我看着,看一个晚上,无数个晚上都看不够。
男人真的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动物之一,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火辣辣的尤物在我家躺在我床上赤裸裸跟我大聊成人话题,而我看着她,心里却在怀念另外一个女人,一个远在贵州的15岁女孩。
“浪子,我有点困了,你呢?”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的眼皮都有点重。
“浪子,你现在是不是想跟我做爱了?”
“有点吧。”
“你想得美,老娘不想跟你做爱。”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们还不熟。”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和阿纯都够极品的,一个正常的青年男人和一个同龄的同样正常的女人,喝了酒,聊了一晚上色情到姥姥家的话题,却根本没做爱,连衣服都没脱就那么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很熟。
那天我们一直睡到近中午才醒来,是阿纯把我推醒的。
“浪子,我想洗个澡,你有没换洗的衣服?”阿纯的衣服带着酒气,她不能这么回家或者回学校,所以只能在我家洗个澡,把衣服洗了,晾干再穿回家。
“你从柜子里挑一套我的衣服吧。”女人的衣服我只有苗苗留下来的那几套,太小了,阿纯根本穿不了。阿纯挑了一条我的T恤,又挑了一条短裤子。她在我衣柜上的照衣镜上比了比我的衣服。
“浪子,我的身材好吗?男人喜欢吗?”
“挺好的,喜欢。”
“浪子,你瞎掰哟,我穿着衣服,你能看得出来我身材好不好吗?”
“我也没见过,你不穿衣服时候的身材啊。”
“那。”阿纯想了想,
“简单啊,等一下我洗澡,你在旁边看不就行了。”
“浪子,先说清楚哟,只许看,不许动。”
“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还不熟啊。”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傻乎乎地去看阿纯洗澡,当然我更不明白为什么阿纯会要我看她洗澡,印证她的好身材这个理由太蹩脚了。阿纯的皮肤特别白,雪白雪白的,阿纯说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广告公司请她去做过几次护肤品广告的兼职模特,她的白不是那种没有血色的,或者说缺少太阳光晒的那种白,而是很自然的,微微带点粉色的那种白,丰润健美的那种白色肌肤。阿纯全身上下的毛发并不多,即便是阴阜上的阴毛都是稀稀疏疏的,而且微微泛黄,有点像秋天沙洲上的野草,萋萋芳草。阿纯的乳房真的不大,但是乳晕很大,一圈一圈的红红的,我现在想起来,阿纯那时候的乳房顶多是个B罩杯,但是她整个身体很匀称,所以看上去线条很柔和。她的身上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赘肉,美丽健康,她的全身散发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我特别喜欢她把淋浴喷头拧得小小的,让一股一股的水流流过她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留下一串串的水珠子的情景,我承认,那一刻,我硬了。
“浪子,我的身材好吗?”
“很好。”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会不会硬起来。”
“会。”
“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JJ硬起来的样子?”
“不可以。”
“我帮你脱裤子行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们还不太熟。”
那天我和阿纯分别洗完澡,阿纯自己洗了衣服,我拿出去晾干。我家里没电视,没收音机,什么都没有,我们两个就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阿纯的头发湿湿的,蓬松松的,乱乱地披在她的肩上,我很喜欢她那卷卷的长长的乌溜溜的头发,刚洗完澡,阿纯的脸红通通的像个早秋泛红的苹果,很可爱。我的T恤和短裤子太大,阿纯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她的内衣和内裤都在外面晾着。阿纯的乳头在我的T恤上显出了鼓鼓的形状,她张着大腿在床上半躺着,雪白雪白的大腿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眼前,而有点黑有点暗的私处在我的短裤里若隐若现。
“浪子,你在偷看我。”
“不是,,我在看,但不是偷看。”
“浪子,你喜欢我那里吗?”
“有点。”
“想不想我脱了裤子,拉开阴唇给你看?”
“想。”
“浪子,但是今天不行,以后吧。”
“什么时候?”
“等我们熟了。”
阿纯那天是傍晚才离开我家的,没在我家吃晚饭。她那次一共在我家待了一个半夜一个白天,我们孤男寡女,我们喝了酒,我甚至看了她洗澡,可是我们居然没做爱,后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阿纯绝对长得绝对不是丑女,而我性欲也不能说不旺盛,我想原因可能是我们当时心里装的东西都太多太多了,心太累了。
世人都说女人是水。桂花姐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潭清水,水面清净,景色淡雅,只有偶尔的微风吹拂过水面,泛起微微的波澜,她始终在不经意中,点点滴滴上爱我。苗苗对我来说,就是湍湍溪水,敲打着山石,永远在流淌,她始终在敲打我的心。无论是一潭清水,还是湍湍溪水,都是清澈见底的,我们的爱简单而明了。阿纯对于我来说,就像长白山的天池里的水,有时候静谧,有时候会泛起巨浪,看似宁静的湖面下,你看不到湖底,你永远不知道湖底到底是什么,我永远都猜不透阿纯的想法,永远。
我和阿纯说的熟,真的是男女关系中一种很玄乎的境界,我们在一起喝酒,甚至在一个沐浴室我看她洗澡,我们可以聊些私密得近乎色情的个人性事,这应该算是熟了吧,可是她认为我们还没熟到可以做爱的份上,而我也觉得我跟她的关系可以到我愿意让她抚弄我的JJ的程度,我们到底熟还是不熟,我们两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阿纯走的时候,用我的手机闪了一下她的手机,然后在我的手机里记下了她的号码,她每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就会出现几个字,亲爱的纯在呼叫你…..阿纯是第一个主动在我手机里留下手机号的女人,她用自己的方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难以磨灭的印迹。
阿纯来我家的第二天中午,丽华姐来我铺子看我。那天丽华姐还穿着一身灰蓝的工商制服,她下班就直接来了,没回家换身衣服。
“姐,你怎么来了。”
“小豪快中考了,我今天下班早,就过来去他学校看看。”
“姐,那你吃饭了没。”小豪中午是在学校食堂吃的,我不知道丽华姐吃饭了没。
“我没呢,你呢?”
“我也没吃呢,要不我给智叔打个电话,今天中午我们在外面吃,你就不用回家给我叔做饭了。”
“你叔今天人家请吃饭,不用我做了。”
“那,姐,你等等我,我们到外面去吃。”
“浪仔,你家在哪里?你现在要有空带姐去认个门。”
“姐,我们吃完饭我带你去。”
“回家吃吧,姐给你做。”
我没骑我的雅马哈,而是跟着丽华姐一起往家里走。路上丽华姐买了点烧鹅。我们回到家里,丽华姐叫我先去洗澡,她来做饭。我没想到丽华姐手脚那么利索,我刚洗完澡,丽华姐的饭菜就给我弄好了。家里没什么吃的,只有一颗白菜,几颗鸡蛋,丽华姐炒了一个素炒白菜,一个炒鸡蛋,剩点白菜根还用烧鹅骨头熬了个清汤。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跟丽华姐吃饭的时候,我们谁都不说话,可是我觉得特别温馨,尽管我们两个人吃的只是一碟烧鹅,一盘素炒白菜,一碗鹅骨头菜根汤,那种感觉是两个人过日子,尽管平平淡淡,但是是一种很亲切的家的感觉。我和桂花姐和韩哥也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和苗苗也在一起独处过,可是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我小时候,一家人我爹妈,两个哥哥围着一个饭桌吃饭一样,谁都不说话,吃的也不是大鱼大肉,只听见我们三个孩子哧溜哧溜扒拉饭的声音。
吃完饭,我们两个坐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会,我去脱丽华姐的衣服,丽华姐推开了我的手,她自己把衣服脱了,叠好,下午她还要上班,不能把衣服弄乱弄皱了。那天我们没有在床上做爱,丽华姐搬了我的躺椅搬到我的穿衣镜前面去,我坐在躺椅上,丽华姐坐在我的身上。说真的,丽华姐的身体是我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最温软的一个,古人形容美人的身段,常常会有种说法,叫做柔若无骨,丽华姐的身子就是这么温滑酥软,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豪乳,就像香喷喷的一对雪团子。我从来没有试过乳交,那天丽华姐让我在她的乳沟里射出了精液。
乳交说得容易,其实做起来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女人首先要有一对豪乳,就像丽华姐这样的,否则根本不能夹住偌大的一个男人JJ,而且必须用乳房的皮肤去摩擦JJ的表皮,摩擦龟头。乳交与我先前试过的阴道交合,肛交完全是不同的感觉,乳交完全没有阴道交合和肛交那种龟头与蜜肉的全方位摩擦,而是局部的,就是龟头边缘的蘑菇体伞状边缘与乳房皮肤的摩擦,龟头顶端不会有来自阴道内部肌肉的吸引,不会像肛门内部对龟头的挤压快感。一切都来自于,女人的两只手挤压乳房的力度,和乳房对JJ摩擦频率的控制。
乳交给人快感来自视觉上的,我低着头可以看见我的JJ在丽华姐的乳房中间穿梭而行,就像两座山丘峡谷中间一列火车一样,呼啸而过。丽华姐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乳头颤巍巍的,那种乳房挤压,压迫,随意捏合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那天我射精的时候,几乎爆射到了丽华姐的脸上。
“浪子,你是不是交个女朋友了?”
“没有啊。”
“她是个大学生,用的是一种茶香的香水,浪子,这种香水可不便宜,她应该昨天在你家里待了不短一段时间,我说得对吗?”
“姐,是有个大学生,在我这里睡了一个晚上,还在我家里待了一个白天,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她不是女朋友。”
“为什么?”
“我对她好像还没什么感觉,而她有男朋友,而且对我也没那种感觉。”
我无法跟丽华姐解释我和阿纯之间的所谓的熟不熟关系,就像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和阿纯一天一夜里什么都没做一样。
“浪子,想做一个真正的广州人,最快的办法,就是娶个广州的老婆。”我不知道为什么丽华姐会跟我说起这个,也许她说的是智叔,智叔现在一口广州话谁都看不出来他不是广州人,他穿的衣服简单但是体面,就是气质品性也是广州城里人的样子。问题是,我不会娶阿纯,阿纯更不会嫁给我,那一年是2002年,不是八十年代初,广州姑娘家庭优越最后嫁给一个农民出身的穷小子, 那只能是个传说,或者比传说还不靠谱。这点,我心里很明白。
“浪仔,凤凰花开了。”我顺着丽华姐的手势,看看顶窗外面,我的顶窗外面是一颗大大的凤凰树,六月底七月初,正是凤凰花开的时候,整棵树的树冠都是火红火红的凤凰花,真的美轮美奂的。我在那个屋子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了,可是我从来没注意过,顶窗外面还有这么一棵凤凰树,六月七月的时候我从未欣赏过一次凤凰花开的美景。
我把丽华姐的屁股垫高,我扶着自己的JJ插入丽华姐的阴道里。我很快发现了面对镜子做爱的妙处。面对着一面大大的镜子,我和丽华姐两个人都很看见自己和对方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地方,我的JJ在她的阴道口来回冲突,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JJ的龟头带出一丝丝的丽华姐的白带,我把丽华姐的大阴唇干得一张一合的,就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张着的大嘴一样。除过性器交合如此清晰给人带来的心理刺激之外,更重要的是,面对镜子做爱,会给做爱的双方带来一种朦朦胧胧的奇怪的错觉,好像是两对男女在面对面做爱一样,始终有一种竞赛的快感,或者说是一种窥视的快感。
我那个时候从未玩过四个人以上做爱的群交,但是22岁的我,已经认识了三个沉迷于玩群交的女人,苗苗,二嫂,还有怀里的丽华姐。群交带来的刺激真的是全方位的,视觉,心理,性具…..,哪怕是镜子性爱这种模拟的群交玩法,都能让我性欲高涨而在丽华姐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浓重的精液。在中国无论在农村还是在城市,玩群交的女人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就像苗苗和我二嫂一样,她们简直就像飞蛾扑火,付出的代价是非常非常沉重的。我不希望丽华姐,也那样付出代价。
那天下午丽华姐下午还要上班,而我也没什么体力,我只在丽华姐身上射了两次精。整个午后的时间,我就是对着镜子玩弄丽华姐的小穴。我用手抠挖她的阴道口,我的手指沾满了丽华姐和淫水和我的精液,我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手指轮着插入她的阴道里,女人阴道的那种滑腻腻,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舒服。
“浪仔,舒服吗?”
“舒服,姐,你呢?”
“浪仔,姐并不满足,姐跟你说过,姐想找几个强壮的男人配姐好好玩一次,只有那样,姐才觉得姐这辈子做个女人,值了。”
“浪仔,帮姐留意一下,找几个这样的人,不要太年轻的,四十岁上下的,有精力,健壮的,像你一样老实厚道,心里有根的可靠的汉子。姐,真的想玩一次。”
性欲是什么,我不懂,我既不是三流的性学家,更不是所谓的道德家,我只是觉得性欲跟食欲没什么不同,饿了,就会吃东西,可能有的人胃口小,吃一碗饭就可以填饱肚子,有的人胃口大,六七碗才能吃饱,吃一碗饭的人有没权利去笑话吃六碗饭的人呢?人饿了,会吃饭,人需要性,就会做爱,一个男人满足不了的女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跟六个男人做爱,这跟吃六碗饭的普通人又有什么不同,我不懂什么道德,社会责任之类的复杂上等人整天挂在嘴边的东西,我只知道,四十岁,青春将逝去,不破坏别人家庭,不牵扯性交易,丽华姐这点愿望,并不算过分。
电脑班在七月中旬结束,在结课之前,我已经对电脑比较熟悉了。尽管我打字速度还是很慢,但是我已经学会了浏览网页,用QQ聊天,下载,上传,其实对于一个纯粹玩票上网的修车佬来说,我所学的已经够用了,我根本不需要会阿纯会的什么编程,什么这个语言那个语言的。我决定给自己买一台电脑,拉上网线,反正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有时间在网上漫游。
我给阿纯打手机说我想买电脑的时候,她有点意外,说真的,好多人都会意外,2002年,谁见过修车佬每天花三十块钱学电脑,然后自己又花几千块钱买一台电脑的呢?那个时候,好多人都觉得阿浪肯定是异想天开,修车的用什么电脑呢,但是有个问题?谁说修车的就不能玩电脑,谁说农民工就不能去学电脑?
阿纯说,买一台现成的整机电脑不如自己攒一台,那样能省不少钱,其实台式机用起来也都差不多。当然攒机需要一个懂电脑的人来做,一个一个配件买回来,然后请人组装,回家还要自己装上操作系统,还有各种驱动,最后再装上各种常用的软件,这需要一天的功夫。华南理工大学计算机系大四高材生阿纯义不容辞地帮了我这个忙。
那天我们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跑去在天河电脑城那边,按着阿纯列的单子一个配件一个配件地买齐全了,然后又顶着烈日我们两个大包小包打车把东西拉回我住的地方。那天阿纯很兴奋,买配件的时候,我见识了广州女人的精明劲,她大着嗓子跟那些卖电脑配件的讲价,斤斤计较,说真的,那天要不是懂行又精明的阿纯,那个电脑我至少要多花一千多块钱。
回到家里的时候,阿纯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冲了一杯凉茶给她,她顾不上喝,忙着给我装操作系统,装驱动,我家没有空调,那天天气真的很热,我只能把风扇对着她吹,她流了一身汗,连脸上都是密密的一层汗珠子。
“浪子,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吧。”
“啊?你说…..”
“不许动手动脚,不许碰别的地方,只是脱衣服,不是脱内衣哟。”
那天阿纯就是在我家里上身只穿了一个乳罩,帮我装好了电脑的操作系统。男人的性的欲望其实未必是赤裸裸的女人躺在身边才能勾引出来的,而是有些性的暗示,性的符号,或者一些性的幻想都能让男人兴致勃发,比如情趣内衣,比如各种乳罩,它们总是能给男人一种强烈的性暗示,它们勾勒女人的最吸引人的性的特征,而又是朦朦胧胧的,不清晰的,这种朦胧美,隐约感更能刺激男人的心。那天我看着阿纯,觉得特别想做爱,我的下体硬梆梆的,那种性的饥渴感觉甚至超过那天阿纯在我家洗澡我在旁边看。
“浪子,你是不是想看美女的咪咪啊。”阿纯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我盯着她的乳罩瞧。
“有点想。”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男人家,说什么有点嘛,今天美女心情好,就给你看。”阿纯把乳罩给脱了。
阿纯一天下来流了不少汗,连乳罩都是有些湿,她的乳房颤巍巍的,小乳房却是大乳晕,我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乳头,这次阿纯没说什么。阿纯的乳头很敏感,我只是稍微地捏了捏,它就显得很硬,就像一粒红红的硬硬的鲜枣。
“浪子,亲亲我的乳房。”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又用牙尖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头。这个动作点燃了阿纯的欲火,她一下子把我狠狠地抱紧在她的怀里,我的舌尖有点咸咸的味道,那是阿纯的汗味。
我抱着她放在床上,我解开她的裤子,我用手去玩弄她的小穴,她闭上眼睛。当我的手指碰到她的阴道口的时候,她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她推开我的手,把我掀开在一边。
“浪子,今天,我们不要那个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们还不熟啊。”阿纯的脸红通通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热的,还是那一刻她也动了欲念。
那天阿纯在我家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就回去了,我们没有做爱,我只是玩了一会她的乳房,亲了她的上身,我们都觉得兴趣索然。
买了电脑的第二天,我就去电信局申请拉上宽带网,安装需要两天时间,阿纯跟我说等我的网接通了,她就来我家帮我装各种应用的软件。
阿纯我们每个人都申请了一个QQ号,等电脑班结束了,以后大家就在网上用QQ联系了。阿纯,老关,老梁都加了我的QQ号。我记得就是我们申请QQ号,互相加QQ的那个晚上,阿纯的男朋友又来接她下班了,那天我去推我的雅马哈的时候,我看见阿纯和她男朋友站在街角那里,她男朋友的车就停在那里,他还是拿着一束花,他们好像吵了一会架,然后阿纯的男朋友一直在道歉,最后阿纯钻进她男朋友的车里,车开走了。
电脑班的后期阿纯的每节课课后,我都会开着我的雅马哈带她在白云区的大街小巷里奔驰兜风,这已经成为了习惯。那天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自己在白云区里胡乱逛了一会,我的心空落落的,我很怀念阿纯的小乳房紧贴着我的后背,乳头微微盯着我背上的皮肤的感觉。我茫然若失,我不知道我和阿纯是不是“熟”了。
网络装好了,我没有告诉阿纯,我想她未必会有空来帮我装软件。我自己下了QQ,联众游戏…..我自己安装了,其实电脑的构造,原理可能非常复杂,但是玩电脑很简单,就像相机一样,谁都会用相机拍照,但是未必每个人都能把相机成像原理讲清楚。
我家装好网络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电脑班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我只是想省下每个晚上三十块钱的上课费,或者说我不想看见阿纯钻进她男朋友的车,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那段时间我的思绪总是乱糟糟的。
每天晚上老关和老梁都会跟我在QQ上聊天,他们两个人特别对我的脾气。老关当过兵,性格直率爽朗,说话办事不喜欢拐弯抹角,老梁那个人性格平和温厚,脾气特别好,就是有点内向,整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很开心。老关和老梁没事就会在网上给你发黄色的图片,两个人都是四十有余的人,我没想到,他们对色还是如此热衷。老关和老梁每隔一天都会在QQ上跟我说,阿纯每天都会问他们两个,为什么我不来上课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七月中旬的时候,电脑班结课了,老关和老梁说久不见我了,想请我吃顿饭,我答应了。那段时日子我心情特别好,桂花姐说阿桃打电话过来,她考上重点高中了,这点谁也没想到,一向成绩也就是中下游的阿桃在短短时间内居然考过了重点高中的分数线,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带她去中山大学玩过一次后刺激了她的学习热情,桂花姐说得对,阿桃是个能狠心女孩子,只要她想做的,想尽办法吃什么苦她都会做到,她就是那种性格的女人就像她妈妈。姚雨也打电话过来,苗苗也考上了贵阳一中,贵阳几乎是最重点的高中。
我去工商银行办了张牡丹卡,我预存了一千块钱在里面。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带着去了桂花姐和韩哥家。那天桂花姐做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也喝了一点酒,可是晚上我们三个人玩得很不尽兴,我和韩哥只是每个人都射了一次,就草草收场了,原因是桂花姐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阿桃考上重点高中了,可是她家上初一的老二成绩却很差,而且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老二好像跟班里的一个女孩早恋了,心根本不在学习上。
桂花姐和韩哥这样的农民工尽管在广州努力工作可以给在老家的孩子创造一个相对好的经济条件学习,但是向他们的孩子就是现在说的留守儿童的教育始终是个大问题,家里的老人根本管不住孩子,而早恋是家长必须尽早帮助孩子处理的一件不小的事,弄砸了,会毁了孩子一生。韩哥打算回邵阳几天跟孩子去找找老师谈谈。
晚上我们做完爱,我和韩哥玩了一会桂花姐流着我们精水的小穴,我突然才想起来那张工商行的牡丹卡。我从衣服里翻出来,我把它给了韩哥。桂花姐和韩哥都不肯收,我跟他们说。
“嫂子,你看我现在修车铺的生意那么好,这点负担不算什么,往后我每个月都往这个卡上存一千块钱,韩哥这次回去顺便就把这卡带给阿桃。”
“浪子,姐不能要你这个钱,你的修车铺子生意是不错,可是这是你一天到晚没歇着干活挣得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姐的孩子,姐能供得起。”
“姐,你就别推辞了,你和我韩哥背后是一大帮子老老小小,我就是一个人,家里爹妈两个哥哥管着,也不用我操心,我没什么用钱处,再说,这钱不是给你和韩哥的,是给阿桃的,我答应她了,以后我供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说钱是给阿桃的,桂花姐就不说什么了。
韩哥回邵阳待了半个多月,阿桃已经放暑假了,等着九月份高中开学,本来桂花姐打算让阿桃来广州帮着干点活,可是韩哥回去改了主意,让阿桃在家里辅导两个弟弟功课。阿桃自己是想来广州的,她很失望。
时间过得很快,七月底的时候我才又见到了阿纯,那个时候电脑班已经结课了,而我已经快一个月没去上过课见过阿纯了,说真的,我以为她会慢慢地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掉。
她是夜里快十二点的时候来的。她来到我家的时候,穿着黑色的T恤衫,头发乱糟糟的,我开门看到她,就像,看到了一只暗夜里的精灵,美丽,勾人心魄,但是又诡异。
“浪子,陪我吃块蛋糕吧。”阿纯的提包里有一个小塑料袋,袋子里有两块包装好的小塑料包装的蛋糕,她是在便利店买的。
“浪子,你家有没蜡烛,就是生日蜡烛?”
“只有两根蜡烛,不是小小的那种。”
“也行,点上吧。”
“浪子,你会唱生日歌吗?”
“不会,那你跟着我哼哼,快点,浪子,再过十分钟我就满22岁了。”
那天是阿纯22周岁生日,我们又是吹蜡烛,又是哼生日歌,又是许愿,其实最后我们两个人吃的生日蛋糕只是一块五一块的两块小蛋糕。但是那天我们觉得心情很好,很幸福,其实幸福很简单,简单到两个人吃一块五一块的蛋糕过生日。
太晚了,阿纯没回去过夜,而是留在了我家,我家没什么好玩的,只有一台电脑。我们没事就上网玩。
“浪子,你想看黄色的网页吗?”
“我…..”
“你少来,你跟老关老梁上课就看那个,你以为老师我不知道啊,呵呵呵。”
“浪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图片哟,是日本的,还是欧美的,还是SM,多P…..?”那个时候我很诧异,阿纯毕竟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像阿纯她们这代女大学生跟丽华姐她们八十年代的女大学生早就不是一码事了,而我对大学生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简单,单纯,而且上进。阿纯她们当中有些女生高中的时候就看黄片了,看色情的东西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平常。2002年广州性开放的时代其实已经开始了。
那天我们什么都看了几张,但是我对那几张日本的特别感兴趣,就是几张阴部超清晰的特写,而且都是体内射精之后那一刹那的特写。大阴唇长得开开的,就像小孩子的嘴合不到一块,粘稠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慢慢地流淌。我联想到的是桂花姐,苗苗,丽华姐,我都喜欢这么玩弄过她们流精水的小穴,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如此细致地观察过这个画面,这个静态的永恒的美感。后来我才意识到,无形之中,我确实已经养成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窥阴癖。
“浪子,你好变态哟,你怎么会喜欢女人那里那个样子的照片哟。”晕,半夜,跟我津津有味地看黄色图片的阿纯居然还有脸说我变态。
“浪子,你想不想看真人版的女人的阴部带着男人精液的那个样子?”
“你说什么?”
“快点回答,趁美女现在还没改变主意。”
“有点想。”
“丢!”
阿纯把她的裤子脱了,她把台灯拉到自己的小穴跟前,把台灯开到最亮,她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大阴唇。我把脸凑近她的阴部,她的内裤上湿漉漉的,女人下体的味道,我并不陌生,有点点的尿骚味,还有一些腥臊味,淫靡而且并不难闻,除了这种味道,我能闻见咸咸的,有点鱼腥味的,男人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阿纯内裤上的一团一团的东西是精斑,没干透的精斑。我用手指拉开她的阴道口,在她阴道口的凹陷部位仍然还有一小滩的白呼呼的粘稠的精液。
后来我才知道阿纯那天晚上去男朋友家里庆祝生日了,她在男朋友家就跟他做了一次爱,觉得不过瘾,后来两个人又开车到白云山上玩了一次车震,两次她男朋友都没带套。然后她男朋友送她回家,她没有回去而是去了便利店买了事后药,还有两块蛋糕,直接来我家了。她跟她男朋友第二次做爱射精到她到我家给我看小穴,时间还没超过一个小时,所以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的她男朋友的精液。
阿纯的小穴并不大,那天她稀稀疏疏的阴毛上还沾着很多男人的精液,她的阴唇红红的,她的阴蒂也是小小的,两次性交之后她的阴道口还没有回复原来的样子,还是显露出一下小小的洞。
阿纯把我拉上了床,我脱了她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也脱了,我刚想脱裤子,想起了一件事。阿纯看我不动了,她问我。
“浪子,你不想跟我那个吗?”我摇摇头。
“我们两个是不是还不够熟?”
“不是。”
“浪子,你是不是介意我跟我男朋友刚那个,我不怪你。”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家没有套子。”
“呵呵,浪子,我不喜欢男人用套的,我吃了事后药了,明天再吃一片,没事的。”
那天我和阿纯肯定是算“熟”了,可是那天我跟她做爱并不是很舒服,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纯她男朋友刚刚在她的阴道里射上两次精液,而我马上接着跟他女朋友瞒着他做爱这个心理感觉我不无法适应。其实我第一次跟桂花姐和韩哥,丽华姐和智叔做爱并没有这种不适应的心理障碍,可能我跟女人们的性交从未如此偷着瞒着对方的丈夫或者情人。我跟阿纯的性爱完完全全就是在偷情。
有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觉得这话纯粹是放屁,至少我的感觉是,男人戴绿帽子感觉固然不好,但是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男人感觉未必就比戴绿帽子的男人好到哪里去。我始终过不了偷情这个心理关口,这也是我为什么最后会主动和阿纯提出分手的原因。
我们没有太多前戏,因为阿纯的阴道内部已经存有足够多的精液,并不需要分泌的淫水来润滑。我的JJ直接插入阿纯的阴道,开始抽插。阿纯的阴道跟苗苗,桂花姐以及丽华姐的完全不同,她的阴道特别奇怪,可以说是外松而内紧,就像个倒喇叭形一样。
我的JJ并不算短,而我每次插入都无法顶到阿纯的子宫颈口,我总是被她阴道内部的蜜肉紧紧裹住,就像有人在我的龟头上一圈一圈地缠上透明胶一样,紧绷绷的无法使力。我不清楚阿纯男朋友的JJ是不是真的像阿纯说的那么短,至少我觉得阿纯从来没接受过我这么长JJ的冲刺,每次插入我都能充分使她亢奋起来,甚至阴道内会有种刺痛的感觉。
那天我跟阿纯做了三次爱,我们都丢了至少三次身子。阿纯真是累惨了,她斜躺着动都不想动,任由下身我的精液和淫水等等淫液流出她被我干得张开的大大的阴道口,滴淌在我的床单上,留下一大滩子湿漉漉的秽物。那天阿纯没有洗澡,我们就是满身都汗很精液,淫水在一起相拥入眠。性爱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是自然的,不是所谓的“脏”。
第二天阿纯先醒来,她没先下床洗澡,而是推醒了我。
“浪子,浪子,你醒醒。”
“怎么啦。”
“浪子,我昨天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在22岁生日那天,把一个外地来的修车佬给睡了。”
“不是啦,是你22岁生日那天,被一个外地来的修车佬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