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Q
2013-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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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欣没有多写,因为之后在北京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同居,到时候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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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玫瑰
电话是雅欣打来的,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是徐鹏提前完工,找
我去寻欢作乐,或者是朴姐、红姐,催我尽早回家过年,所以根本没往雅欣身上
联想,毕竟距离我给她发短信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对一个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
那是很遥远很遥远,遥远到仿佛上个世纪的事了。
听到雅欣的甜美声音,我还是忍不住心生向往。雅欣把我忘了,经过四个月
还能记得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那反倒不正常了。如果不是我提醒她,我是混
血儿,有一双与众不同的黄金色眼睛,恐怕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我是谁。她确实想
起我了,不过仍然想不起我姓什么叫什么。
“我记得,你是第一个让我品尝到性爱快乐的男人。”
这句话钻进耳朵里,我的一切怨恼全烟消云散了。不要说雅欣只是想不起我
的名字,就是她曾经欺骗、伤害过我,我也会因为这句话与她冰释前嫌。
雅欣说她之所以没有给我回电话是因为下午在火车站排队买车票,火车站人
山人海,太嘈杂,太混乱了,根本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她像是对我这个人非常有
好感,就对我抱怨火车站抢票的人有多么多,环境有多么糟糕,她排了一下午,
又有多么辛苦,说了一大套,时喜时怨的语气简直就像个热恋中的女生在对自己
的男友撒娇。
雅欣还说,她再有一天就要回家过年了,本来不想回电话,接客人了,可是
冥冥中注定我们有缘,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放不下,最后还是给我回了电话。听她
这么说,我着实高兴,只是不知是我们真的有缘,还是雅欣历练得更圆滑,更会
哄骗男人了。
我提出见面,再续前缘,说这话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在被窝等待着我的
蓝妹妹,那感觉就像舍了妻子去会情人,因此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雅欣爽快地答应了,她的爽快坚定了我的心,如果她犹豫,我也会动摇,然
而她没有,还说不要我的钱,只要我在她回家之前给她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舍弃”了蓝妹妹,没有将第二次做完,也没有请她吃饭。蓝妹妹见我为
了别的女人要走,显得十分不快,不过等我把六百块钱递到她手里时,一切又都
释然了。见我如此大方,她的脸上重绽笑容,还把电话号码留给我,说等过完寒
假回来,只要是周末,只要她那个同学叮当也在家,我就可以来她家里过夜。
我已经心不在焉了,只想尽快飞奔到雅欣面前。我没有和蓝妹妹甜言蜜语,
也没有再约佳期,仅仅礼貌地敷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离开时,我的性器依
然胀硬着,散发着令人难熬的火热。
赶到相约见面的地点,正巧看见雅欣下出租车。她披着秀美的长发,身穿浅
驼色短绒皮大衣,肩颈上围着火红的毛绒围巾,脚下黑色高跟长靴,拉着行李箱,
背着皮包,姗姗走到我面前。我看呆了,竟然忘记迎上去,只是傻傻的站在我的
车旁。
几个月不见,雅欣好像更时尚,更漂亮了,双眸洋溢着神采,浑身上下在寒
冷的冬日里散发着火一样的活力,叫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心变热了。
“喂,看什么哪,俩眼直勾勾的?”雅欣明知故问,她的笑容里隐藏着身为
美女的骄傲。任何女人都很享受男人为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不例外。
“看你呢,你今天真漂亮。”赞美着雅欣的同时,我忙去接她手中的行李。
在雅欣的惊人美貌面前,我感觉我们不是平等的,我被她俘虏了,已经成为她的
奴隶了。
我在凯宾斯基饭店开了一个豪华贵宾套间,不仅仅是这里距离火车站较近,
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只有这种五星级的规格才配得上雅欣的美貌,才配得上我们这
个珍贵的夜晚。
在凯宾斯基的意大利餐厅吃过晚饭,我们漫步在酒店外的商业街上,雅欣搭
着我的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像一对情侣似的各处逛看。春节将近,所有的商
场和店铺都在促销,街上张灯结彩,人潮涌动,非常热闹,置身其中叫人完全感
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在没有见到雅欣之前,我的心还是燥乱的,激荡着欲火,然而等我真的把她
拥在臂弯里,我的心却一下子宁静了,不再有那些污七八糟的色情想法。雅欣犹
如一滴圣水,沁润了我的心灵,让我升华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正常的高尚的男人。
我非常想给雅欣买点什么,哪怕挥金似土,千金一笑,我也在所不惜,但是
雅欣一样也不要,她说有我就够了,还说她的行李箱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听
到她这么说,我的心中涌起一团令人感动的温暖。
在我的“逼迫”下,最终她选了一条她喜欢的白金手链,还有一套要为我而
穿的性感内衣。我更加感动,如果不是在商场里,众目睽睽,我真想抱紧她,给
她一个热吻,对她说一句“我爱死你了!”
这一夜,我们只做了一次,虽然仅仅一次,然而回味无穷,那就是心灵的交
融与单纯的肉体交媾间的不同之处,就像一杯佳酿,或是一盏香茗,大口大口灌
下去只是暴殄天物,唯有用心品尝,才能享受到其中暖人心怀的绝妙滋味。
早上,雅欣走了,是我送她去的火车站。临别,她给我留下一个缠绵的香吻,
又勾起我对一夜欢爱的回忆。看着火车北去,渐渐消失,我竟然莫名地心痛了。
回到徐鹏家,我睡了一天又一夜,不是因为疲倦,实在是太无聊了。早晨醒
来,发现徐鹏一夜未归,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时值年底,他总有要忙的事就是了。
我吃腻了徐鹏家的速食,中午出去改善了一顿,回来的时候碰巧遇上蓝妹妹,
她拎着提包从小区往外走,我正好往小区里去,两人在大门口走了个面对面。我
打招呼,她没有因为我们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假装不认识,不过她也没和我
长聊,只是说她要赶火车,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看着蓝妹妹上了出租车,渐渐远离我的视线,我的心有些难过,情不自禁又
想起雅欣,想起送雅欣走时的情景。本来睡了一天一夜,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变
得压抑忧郁了。
晚上,徐鹏回来的还算早,七点半左右就到家了,我住的这几天,他每天差
不多都要在场子里忙到九、十点钟。他见我正拿着雅欣穿过的那套情趣内衣自嗟
自哀,听完我和雅欣的故事,只给了我一句评语:你疯了!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他的简单,他从来没有与女人发生感情的需要,也从来没
与哪个女人发生过一点点儿感情,对他来说,女人只要能插入,能供他发泄性欲
就够了。
“你动物吗?!”我恨声说。我确实有点儿爱上雅欣了,不仅仅是她的美貌,
她的气质,还有她的温柔如水,她的热情似火,我都爱上了。春节是个合家团圆
的节日,也许正是如此特殊的日子才让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对某些东西、某些事
情,某些人产生依赖。其实我知道,我对雅欣所产生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
一种心灵慰籍罢了。
徐鹏笑了笑,只是说:“晓斌回来了,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通,他让我
叫上你,等明天他拜完亲戚朋友,晚上咱们好好聚一聚。”
“行啊,我还想他怎么不回来了。”我才想起我的手机是关着的。为了与雅
欣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扰,吃晚饭时我就把手机关了,直到回到徐鹏家也没有开机。
郭晓斌是我和徐鹏初中、高中的同学,也是一起玩玩闹闹,一起走过青春岁
月的铁哥们,我们三个人好得就像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交情堪比三国刘关张。
和我们不同,晓斌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老革
命,爸妈都是国家干部,即便如此严肃正经的家庭环境也没能磨灭他的风流天性。
他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英俊潇洒的,长相十分酷似蔡国庆,如果能上模仿秀,准会
能招来满堂惊呼和掌声。然而,这小子却有颗西门庆的心,他天生喜欢女色,也
确实很有女生缘,他是那种不管女生有没有对象,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年
龄,只要漂亮就会去追求的人,上学的时候,我和徐鹏没少为他这个毛病跟人打
架,帮他挡下别的男生的报复。
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凑在一起了。晓斌举家搬到山西太原去了,
他姥爷家在太原,而且门多路广,把在机关里不得意的女婿连同女儿一起调到太
原工作,安排女儿进了中国银行,安排女婿进了国土资源管理局,也给晓斌找了
一所不错的大学,要不然凭他的成绩,能混个三本就算老天保佑了。别看这小子
的名字里带个“斌”字,实际上文不成,武不就,学习没有我好,打架不如徐鹏,
只有甜言蜜语,哄女生开心,骗女人上床的本事堪称绝世无双。所以我和徐鹏那
时候常开他的玩笑,要他别考大学了,直接下海当牛郎算了。
“你昨晚上怎么没回来?”我问。
“场子里赶工,熬了一个通宵,今天总算把活儿都赶完了,年前也不接单了,
明天再去收拾收拾,这一年就算结束了。然后明天跟你们闹一晚上,我也该去看
鹃子了。”徐鹏越说越高兴,“嘿嘿,过完年,再俩月我就当舅舅了。”鹃子是
徐鹏的妹妹,比我们小三岁,从小就喜欢跟着我们一起玩,总被我们叫做“小尾
巴”。她在沈阳上的大学,也在沈阳结婚安家,她爸爸去世后,每次春节她都会
叫徐鹏到沈阳一起过,已经四年了,几乎成了他们家的家族传统。
“妈的,晓斌回太原,你去沈阳,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你要不想回那个家,就在我这儿住着,反正你也有钥匙,罐头饺子方便面,
饿不死你。”他脱掉工作时穿的脏衣服,换着新的,接着说:“不是哥们不够义
气,你也知道我一年见不了我妹几面,而且她今年怀孕了,我这个当哥的不能不
过去看看。”
“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去?”
“走,先吃饭。晚上我约了玫瑰,吃完饭去她那儿爽爽。”
“玫瑰是谁?”
“你不记得啦?你有回从北京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她家干她呢,我用的她的
QQ号,叫香玫瑰,忘了?我不是还说等你回来,咱们一块儿3P嘛。”
“哦,记得。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没玩腻?”我隐约想起来了,只是并未
因此兴起多大的兴趣。一天一夜,和蓝妹妹做了,又和雅欣做了,我已经没有多
余的性欲和精液了。
“我现在特别喜欢玩长情,像以前那样换来换去,走马观灯,觉得没意思了。
我现在想要成熟点儿的,就找玫瑰,想要嫩点儿的就找小菲小芳,偶尔才去找新
货色调剂一下口味。”
“你知道你怎么了吗?”
“怎么了?”
“老了。”
“滚你奶奶的吧!”徐鹏笑骂了一句,又说:“我是因为不用带套儿,才喜
欢玩长情的,而且这样省钱,不说小菲小芳,就说玫瑰吧,刚认识她时做一次五
百,过夜八百……”
“嚯,这价可不低!”我插嘴,“听你的意思她岁数不小了,值吗?”
“要说也不大,二十九,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国营铸
件厂的厂办里当秘书,所以跟那种没文化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后来我们熟了,我
每月给她两千家用,然后每礼拜抽空去睡她一夜……”
“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
“那是,省不省的无所谓,关键是做起来不用带套儿,而且伺候的比对生客
好不知道多少倍,一点儿也叫你感觉不到是嫖妓。”
“不是嫖妓,难道还是回家玩老婆?”
“更像搞情人,她叫我‘亲爱的’,我叫她‘宝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两
炮,早晨一炮,特别是早晨,有时候我不做,她还勾着我做,两人能好成这样,
不像情人吗?”徐鹏说完,上前硬拽我,“快点儿,别坐着了,妈的,我这儿不
是精神病院,你抱着一套女人内衣算怎么回事!”
“我不去,懒得动。”
“我都跟玫瑰说好带你去了,她喜欢玩3P,一直说要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
而且特别想你。”
“想我?”
“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家伙。”
“你也信,她那是为了多赚钱。”
“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
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
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
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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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脑袋
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
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
的前襟,露出了半边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我终于找回
记忆。
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
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
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
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
对非常诱人的豪乳,还有摸着、吃着那对豪乳的美妙感觉。
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
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
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
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
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
“峰哥?”
“嗯。”我回过神来。
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鸡巴握住了。我的鸡巴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
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没……”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
着了。”
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乳房,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
爱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
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粉红色,仿佛不曾
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
果十年前她的乳头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奇,但是十年后,经
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奇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乳房记忆犹新,
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
“我睡着了?”
“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
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
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
“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
玫瑰见我没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他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
我这儿等他。”
“等他?”
“你们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嘛。”玫瑰下床,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阳光照进屋
里,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说昨晚上没玩痛快,所以今晚叫我
作陪,吃完饭带你们那个好朋友回来接着玩。”
“哦,三英战吕布!”
“不是。”玫瑰咯咯笑着出了卧室,“我一个人哪招架的了你们三个人?他
说他再约两个小妹妹一块儿,晚上三对三,大混战。”
我随后出来想细问,玫瑰早已进了洗手间。
玫瑰的家是一套不大的偏单,大小、格局和徐鹏家差不多,不过她家装潢得
很富丽豪华,一应家具摆设都是高档货,收拾得也很干净整齐,比起徐鹏那个狗
窝似的家好太多了。听徐鹏说房子是玫瑰自己的,大概因此她才会如此用心装潢
和收拾这个“淫窝”,她的家给人一种淡淡的小资情调,看得出来她是个很懂享
受,也很会享受的女人。
玫瑰没锁洗手间的门,而且像是在等我,还留下一道两寸左右的缝隙。我跟
了进去,此时玫瑰已经脱了睡裙,裸露着雪白丰盈的胴体,正准备洗澡。她见了
我,笑了笑,那笑容更证明了她是故意留下门缝,引诱我进洗手间的。
“他说没说约的小妹妹叫什么?”
“说了,好像一个叫小芳,一个叫小菲,还说你也认识。”
“哦,她们呀。”我笑问:“他把别的女人带你家来玩,你不吃醋吗?”
“听他说时真有点儿,可谁叫你们是三个人,我一个人哪应付的了啊。”玫
瑰故意说得媚气十足。她见我站到钢化玻璃围成的淋浴房的门口,笑眯眯地伸手
握住了我那根依然高挺着的鸡巴,又说:“别说三个人了,你一个我可能都应付
不了。”
我的心中腾起一团火热,被玫瑰牵引着步入淋浴房内。淋浴器是高档品,不
锈钢花洒的直径足有一尺宽,喷出来的细密水线能够完全笼罩住我们,让人感觉
十分舒适惬意。玫瑰不放手,轻轻玩弄着我的鸡巴,她脸上那意味深长的媚笑像
是再说“上我,快上我吧!”
“抓着我不放,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怕不抓住你,你对我干什么。”玫瑰摸弄得更加放
肆,明显不是怕我对她干什么,而是怕我对她不干什么。
“我会对你干什么?”我搂住玫瑰,一把抓住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指间夹
着乳头搓了搓,没想到乳头敏感异常,立时就变硬了。我又拨了拨另一边,另一
边的乳头也变硬了。
“啊,别弄。”玫瑰轻笑,缩身避开了。
“喔唷,这就硬了?”我再次抓住她的乳房,而且是用双手去抓的。她那软
而不垂的乳房握在手中宛如两团柔软粘糯的棉花糖,被揉搓得一次次变了形状,
却又一次次恢复原态,无论是观感,还是手感都妙不可言。
“别弄嘛!”
“这么敏感?”
“嗯,一碰就来感觉。”她娇声说着,双乳好似更鼓胀了。
“上面已经这么敏感了,那下面呢?”笑问的同时,我的手向下滑去,迅速
摸索到她的双腿间。我摸到那道缝隙,又摸到那粒居于缝隙顶端的肉蕾。
“啊,不要嘛!”她瞬间把腿夹紧了。
“也这么敏感?”
“嗯。”
“给我干一下吧。”
“不要!”她把我推开了,却并未用力,那不像在拒绝,倒像在耍欲擒故纵
的调情花招,引诱我对她进行更过分的调戏。
我们被热腾腾的水幕笼罩着,我感觉尿意越来越迫切,但是我舍不得浪费时
间去小便,我执着地想要看看玫瑰那神秘之处隐藏着怎样的春色,因此我蹲下身
去,将她的双腿分开了。继双乳之后,她又给我一个更大且更意外的惊喜,我不
由得惊叹:“真漂亮!”
玫瑰的阴毛不是很多,但每一根都非常软,非常长,曲卷着,丝毫不显凌乱,
而且隐藏在这片黑丝绒般的阴毛下的厚润的阴户竟然也是白里透红,肉粉色的,
不见半点儿暗沉的颜色,显得那么干净,那么新鲜,那么美艳,宛如晨露中的粉
红玫瑰,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娆之美。
玫瑰咯咯笑了两声,她没有合上被我扳开的双腿。
我一个不稳,跌坐到了地上,这才回过神来。第一直觉告诉我,玫瑰天生异
禀,体质特殊,要不然如此年纪,如此职业,怎么可能还保有如此美丽诱人的部
位。我想求证我的推断,但是还没等我问出口,我已经不由自主地抱过玫瑰,吻
上去了。
“啊~,不行~~”
温热的洗澡水滑过玫瑰的胴体,一直流到我的嘴里,我已经顾不得了,不管
那是什么水,对我来说都如同甘蜜。我疯狂地吻着、舔着,又扒开她的阴唇,去
吮吸那粒与乳头一样粉嫩,一样敏感的阴蒂。
“嗯~,嗯~~,不要~~,不行~~”玫瑰的叫声变得凄迷,她的手抓着
我的头发,企图推开我,然而她的下体一次次前突,又来迎合我。
我闻到玫瑰的阴道深处飘来阵阵臊香,并且越来越浓厚,犹如深谷幽兰,沁
人心脾。我继续吻她的阴唇,继续舔她的阴壁,继续吮吸她的阴蒂,我异常狂热,
狂热到动作也异常粗暴,我相信她喜欢我的狂热和粗暴。
玫瑰的身体反应证明了我的想法,尾随着渐渐浓厚的臊香,她的阴道深处又
涌来股股黏滑的淫水,混着洗澡水灌向我嘴里,那味道诱人至极,让我一滴都不
忍心失落。
“嗯~~,啊~,嗯~~,噢~~”玫瑰含糊不清地叫着,时而尖厉,时而
低婉,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像是难以承载自己无力的肉体,双膝也渐渐弯曲了。
我怕她倾倒,于是将她推到紧贴墙壁,让她有所依靠。我一手搂着她的腰,
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上,然后接着享用她的下体。我夹着她的乳头,凶狠地揉搓她
的乳房,并且逐步将玩弄的重心移到她的阴蒂上。她大叫,如泣如诉地大叫,丰
盈的胴体轻轻抽搐,淫水更加汹涌了,而且没有了洗澡水的稀释,也更加香醇美
味了。
因为洗澡水和淫水下肚,我感觉膀胱告急,但是我怕小便过后鸡巴会变软了,
只好强忍着尿意,以保持少见的粗大坚挺。我起身又去吻玫瑰的嘴,一边热吻,
一边将鸡巴塞入她体内,她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要求我带保险套,看来给予徐鹏
的待遇对我一样适用,这让我非常高兴、雀跃。
我挽起玫瑰的一条腿,她比我更想这样做,主动将那条腿缠住我的腰,并且
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这一次她不再用表情和眼神暗示,而是直接唤出自己的心声,
“来吧,快来,嗯~~,快来!”她的声音充满着焦急,充满着渴望。
我亢奋异常,呼吸越发滚烫。我搂着玫瑰的腰肢,紧紧挤着她,由下向上用
力顶她,我的动作既凶狠又粗野,不像在做爱,倒像在强奸一个无助的女人。我
知道玫瑰喜欢我这样对她,因为她的吟声更加迷乱放荡了,她的美穴也更加火热
湿腻了。
“啊~,啊~~,太美了,嗯~,真大,嗯~~,使劲儿,再使劲儿!”玫
瑰宛若胡言乱语,她的躯体随着我一次次顶抵花心而轻颤。
我抓住她一边的乳房,夹着敏感的乳头又搓又揉,同时下体挺动得更加奋力。
洗澡水打着我的背脊,顺着股沟流到阴囊上,弄得我也分不清我们之间四溅的是
淫水,还是洗澡水。
“啊~~,呀~,呀~~,嗯~~,啊~~”玫瑰的嘴里不再有只言片语,
只是一声声地吟叫。她的声音渐渐尖锐,那只支撑身体的脚的脚尖也越踮越高。
我狠狠搓揉着玫瑰的丰乳,狠狠奸淫着她的美穴,强烈的尿意占据下体,憋
得鸡巴粗硬无比,虽然这样有点儿痛,但是让我做起来格外耐久。
“嗯~,快,快……”玫瑰语不成声。她快要泄了,她那不再颤抖,而变成
颤栗的肉体给人这样的感觉。
我发狂地顶她,她被我顶得踮起的脚尖一次次离开地面,我一下又一下,拼
尽全力,恨不能将粗大的鸡巴刺入她的子宫。她终于也发狂了,十根手指的指甲
都抠进我的脊背里,抓挠着,嘶叫着,然后一阵更为剧烈的颤栗,阴精卷带着如
火的情欲一起爆发出来了。
小小的淋浴房内只剩下洗澡水打在我背上的声音,还有我们相对喘息的声音。
那份静止,那份寂静又唤起我的尿意,我心中冒起一个古怪的念头:插在屄里尿
尿也许很有趣!念头一闪而过,毕竟那不可能实现,至少我相信玫瑰不会答应。
“你真强,还没射精!”
“要不要再来?”我又一挺,尿液几乎破关而出。
“啊,不行了。”玫瑰撒娇地说:“我帮你吹出来吧。”
“不用了,现在出来,晚上该没力气了。”说完,我忙抽出濒临崩溃的鸡巴,
去小便了。我实在憋不住了,要不然真想再享受一下玫瑰的唇舌功夫。
洗完澡,玫瑰换上了家常服装,淡紫色蝙蝠衫式的毛衣、黑色天鹅绒连袜打
底裤和粉色毛拖鞋,看起来宛似一个居家少妇,给人既温馨又亲切的感觉。如此
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尤物,也难怪徐鹏爱不释手,每个星期都会来享用一夜。
我也把衣服穿上了,然后拿出五百块钱给玫瑰,虽说是她引诱我做的,可既
然做了,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赖账。
“不用了,就当是昨晚的继续吧。”
“还是收下吧。”
“真不用了,做完就拿钱,其实挺没感觉的,尤其像刚才那么痛快之后,太
煞风景了。”玫瑰笑嘻嘻地推我到沙发上坐下,又说:“中午你请我吃披萨就行
了。”
说到吃饭,想起早餐。玫瑰家没什么吃的,只有西式蛋糕和红茶招待我,别
看只有这两样,却都是高级品,并非那种在超市就能买到的廉价货。
玫瑰陪我坐下,在我的另一边,一本血红色封面的书打开着扣在黑色布艺沙
发上,显得格外夺目,吸引着我把它拿起来。书名叫《醉爱》,作者周玖玖,一
个我没听过的名字,翻了翻,原来是本小说。
“你喜欢看小说?”
“嗯,平时闲着没事就看看。琼瑶、席绢式的那种骗小孩儿的我不看,我喜
欢看这种讲成年人情感生活的小说,尤其晚上一个人了,读起来特别有滋味。”
我相信玫瑰说的话,不是因为我看见茶几下还放着两本别的小说,而是因为
她身上有种与别的妓女不同的文化韵味,不像雅欣那么浓厚,可确实有那么一点
点儿。
玫瑰往她的红茶里加了一些奶,问我,我没有要。我毫无食欲,玫瑰那双被
天鹅绒打底裤包裹着的美腿就在我身边,线条浑圆,质地紧绷,有种说不出的魅
惑力,引诱着我的大脑浮想联翩,特别是未曾发泄的下体,也在蠢蠢欲动。
“看来你还挺会享受的。”
“人生不就是拿来享受的嘛。享受吃,享受喝,享受穿戴,享受小说、电影,
享受……”
“享受做爱?”我故意插言。
“当然。”
“刚才也很享受吧?”
“呵!”玫瑰笑了一下,没有明确回答。
“到底想不享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上,挤进两腿之间。
“享受,享受,好了吧?”玫瑰咯咯笑着,没有拨开我的手,而是将蛋糕举
到我面前,娇声说:“快吃吧。”也不知道她是出于礼貌,用蛋糕作为一种委婉
的拒绝,还是不想过于露骨地展现愿意被我调戏的心情。总之,穿上居家服的她,
一改在洗手间时的风骚,竟然像个良家少妇似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忍不住一把搂住玫瑰的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我不想吃蛋糕,我想吃
这个!”说着,我掀起她宽松的毛衣,一口咬上去。玫瑰的毛衣里没有其他衣服,
仅有一件紫罗兰色的真丝胸罩。我隔着薄如蝉翼的胸罩,咬住了她一边的乳房。
“啊!”她并不阻止我,只是叫“别闹了,蛋糕要掉了。”
我抢过装蛋糕的碟子,随手撂到了茶几上,问:“这样行了吧?”
玫瑰笑而不语,任由我把胸罩的挂扣解开了。她那对饱满丰挺的乳房呈现在
我眼前,就如我记忆里一模一样。我又想起一件事,我们昨天到她家时,她穿的
是同样的衣服,不同的是昨天还多了一条烟灰色的一步裙。
“为什么你身上都没留下岁月的痕迹?”我问。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叫数
不清的男人搞过之后,你的上面下面还能那么粉嫩,一点儿也没变颜色?”但是
这样表达太粗俗了,也太伤情调了。语言真是种很奇妙的东西,比如说事业与爱
情,金钱与美女,明明是一个意思,结果仅仅因为字眼不同,就成了一褒一贬两
个涵义。
“不知道,可能我皮肤好。我夏天去三亚旅游,在海滩上晒了一个礼拜,也
一点儿没晒黑。”玫瑰那良家少妇般的羞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撩人的媚
色。
我又咬上去,撩弄敏感的乳头。玫瑰的反应让人有种错觉,仿佛撩弄的不是
乳头,而是阴蒂。她那粉嫩的乳头敏感异常,仅仅卷舔几下,她就扭动着,娇怯
怯地呻吟上了。
“刚才要是徐鹏也在,你是不是更享受?”
“那你就错了。”
“不对吗?”
“我早上喜欢一对一,晚上才喜欢一对二。”
“是吗?”我将原本摩挲着玫瑰大腿的手伸进打底裤,笑问:“那下午呢,
喜欢什么?”
“啊!”她阻拦我,却那么无力。
“喜欢什么,不会是一对三吧?”我追问着,冲破脆弱的阻碍,进一步深入
真丝内裤。
“啊,怎么可能!”她媚笑着回答:“我下午没精神,纯粹是工作状态,敷
衍了事。”
“这么说我要抓紧时间喽?”
“你还要做吗?不怕现在射了,晚上没精神?”
“我又没说要射!”
“那你也太坏了,光要我……”
不等玫瑰说完,我已经用火热的唇将她的嘴堵上了。
【第四十七章完】连载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