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救赎】第十六章 暗涌 1.
海康实标不缩水的400万像素摄像头,拍摄的是高达2K分辨率的高清画面。即使经过压缩转码,也比王昆弟弟之前用的隐藏式摄像头要清晰得多。 镜头内,两具美人鱼般的肉体在休息室的床上交缠。她们拥吻缠绵着,互相刺激着对方的敏感部位。 她们的动作很轻柔,但同为女性的她们,能精准的找到对方的敏感带,给予最美好的刺激。 一时间,我竟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晨哥,在看什幺呢?”小宁似乎注意到了我目不转睛的样子,好奇的探头过来问道。 “啊,X鱼直播,这主播技术真好,这波团战打得太精彩了。”我说。 “晨哥也打游戏吗?” “是啊,现在陪女朋友偶尔玩一下。”我继续撒着谎。 见小宁没有怀疑,也没有瞄到我手机上的画面,我这才松了口气。 好想切回去再看一会啊。但脑袋里理智的小人及时拉了闸。不过,X石云有回放功能,等有机会,可以再调出录像来认真欣赏。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变态。 上午搞定了大件设备让小宁和她妈斗志昂扬,下午很快敲定了小设备的采购。 然后我联系了一个熟知的工头,约他到门面看了现场。 “小宁,除了奶茶,你们还要做油炸吗?”我看到小宁妈挑选了个炸锅,问道。 “是啊,妈妈做的炸货可好吃了。”小宁道。 “小冯,要不待会去家里尝尝?给我提提意见?”提到擅长的领域,小宁妈眼中多了几分异彩。 然后我吃到了美味的炸蔬菜、炸排骨,印象最深的是“菊花鱼”。 菊花鱼是传统川菜的做法,将鱼肉改刀挂粉,在油中炸成菊花开放的形状。 蘸上秘制的香辣调料,一口下去,感觉人都不想做了。 吃着外酥里嫩的菊花鱼,我暗自想到,做宣传手册的时候,“菊花鱼”下方配的英文名不如就用“GayFish”吧,这样一定会大卖。 “啊,下午走了好多路,脚好酸~”小雨上了车,撒娇道。 我看了一眼她小白鞋内包裹的黑丝脚,咽下一大口口水,道:“晚上想吃什幺?” “想,先吃哥哥~”小巫女媚笑道,“哥哥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开启运动模式,我用超过80迈的速度在市区穿行而过。BMW优秀的操纵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巨大作用。 来不及洗澡,我带着一身臭汗,便弯腰抱起小巫女,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色欲熏心的我正想将小巫女扑倒在身下,却被她娇笑着用脚掌踩在了脸上。 攻势被阻,我却没有丝毫的恼怒。因为,小巫女黑丝脚上的味道,已经充满了我的鼻腔。 小白鞋的橡胶味儿,成了最好的催化剂。酝酿半下午的美少女脚汗味道,与我的意识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我双手抱住小巫女的脚掌,贪婪地呼吸着。强烈的刺激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一个翻身仰倒在了小巫女身旁的床上。 我大口的喘息着,才渐渐在情欲的味道中缓过劲来。 “哥哥是被小巫女的脚臭熏晕过去了吗?”小雨苦着脸道。 “是啊,再多吸两口……肺里就要长蘑菇了……”我喘息道。 “哼,当初求脚像只狗,现在闻完嫌脚臭。”小巫女对我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一脸不悦道道,“小巫女自闭了,哥哥自己动吧。” 我连忙从床上翻起,褪下了裤子。 “哇,哥哥的肚子不见了,腹肌也有了雏形呢。”小巫女脸色忽然阴转晴,连星星眼都出来了。 “那是,健身还是很有成效的。”我双手合握着小巫女的双脚,用足弓在下身套弄着。 因为长年的舞蹈,小巫女的脚上长着不少茧。隔着柔顺的丝袜,给下身略硬的触感让我产生了当场缴械的冲动。 “呦,膨胀了喔~”小巫女说。 我难得强硬一回道:“那是,就目前的趋势来看,再过两个月,就能练出不错的身材了。” “少年,待会,来一场友谊赛吗?”小巫女向我一挑眼,挑衅道。 我在心中暗自计算。先用小巫女的小脚来一发,第二发能多坚持些时间。根据往常的经验,小巫女的高潮规律与我相反,每次巅峰后,下次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白天她和芸姐应该到了至少一次,洗澡时多多刺激一下小巫女身上的敏感带,待会打个平手应该不成问题。 “好啊,谁怂谁是狗!”我豪气万丈。 柔滑高级的面料,令人迷醉的味道,再加上脑袋里闪过的小巫女与芸姐相互慰藉的画面,我再次到了缴械的边缘。 “不要,脏!” “噢~!……” 我的阻止还没形成完整的动作,小巫女就如灵蛇一般一个转身,将我还未清洗的下身含到了嘴里。 在美少女的口中一泄如注,不论是感官,还是心理,都是最高级别的享受。 但,我却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样的享受。 “小雨,还没洗澡呢。今天出了很多汗,很脏的。”我严肃道。 小巫女“咕噜”一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露出猫咪一般享受的表情,道:“喜欢哥哥的味道。” 过了以后,她睁开星眸,直视我的眼睛,道:“其实,哥哥也喜欢的,对吧?” 我诚实道:“是。可是……” 小巫女伸手按住我的嘴唇,道:“哥哥喜欢,小巫女也喜欢,那为什幺不做呢。大不了就是拉肚子嘛。 “哥哥,不要再压抑心中的任何欲望,小巫女都可以的。” “好吧。”不敢与小巫女对视,我低下了头。 “哥哥,你赚大了诶,怎幺像受了委屈一样。”小巫女抚摸着我的头,安慰道。 “可是,小巫女是不是相当于,自己舔到了自己的脚?”我弱弱地说。 小巫女一愣,随后从床上翻下。洗漱间传来了漱口的声音。 2。 “哈哈哈,哥哥,革命尚未成功喔~” “闭嘴!女人。”我恼羞成怒到。 “不服?那再来一局咯?”小巫女继续挑衅着我。 “……不来了……”溃不成军的我,实在提不起再来一局的勇气。 “咦。刚刚某人怎幺说的来着?” “小狗就小狗……汪汪汪。”于是,我愿赌服输的发出了小狗的叫声。 在刚刚的正面交锋中,我正打算抱住小巫女的纤腰发起猛攻时,忽然被她反戈一击,一把搂住了脖子。 被小巫女的灵舌毫无抵抗的攻入了口中。小巫女一改之前的侍奉风格,不再在我的口腔各处探索,而是与我的舌头相互交缠。几个回合下来,我的舌头放弃抵抗,宣告上半区阵地失守。 趁我意乱情迷时,小巫女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了下方。灵巧的身躯在我身上盘旋,舞动着。以小巫女花径入口的狭小程度,没有手的引导,是很难拾径而入的。但小巫女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与我纵情拥吻,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渐渐地,小巫女的双腿固定在了我的腰部两侧。阴茎被小巫女压在我的肚子上,被她的花唇和小豆豆前后摩擦挑逗着。但是这个行为无疑是“七伤拳”式的,小巫女的敏感处也同时遇袭,鼻中漏出丝丝缕缕的娇吟。 再一次前进、后退的动作后,小巫女的腰身挺动,将早已充血的龟头纳入。 然后沉腰而下。拥吻中的我们同时深吸口气,我的双手趁机搂住小巫女的臀部,将体内的距离缩到最短。 本以为要进入常规节奏的我,却迎来了小巫女又一次的突袭。她松开双手,将我按在她腰臀处的双手分开。然后腰身开始进行不规则的盘动,不断将我的下身纳入、吐出。 随着体内的空气被挤出,小巫女的膣腔内渐渐产生了奇特的吸力,原本紧致的通道壁,像是被绞紧了一般,紧紧地抓住我的下身。敏感的伞棱在媚肉的刮擦下,产生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舌尖也在我的嘴边、鼻翼、眼眶处舔舐着。被牢牢压制的我始终无法阻止任何有威力的抵抗。 短暂的间歇后,小巫女下身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吸力,在几轮强烈的律动、研磨后,下半区的要塞正式丢盔弃甲,在小巫女的体内举白投降。 面皮发烫,我的脸色估计变成了猪肝一样的绛红。没想到,经过这幺长时间的磨炼,我依然不是小巫女的一合之将。 等等,那是不是意味着,之前的小巫女,都在放水? 失落的我被小巫女搂在怀里,抱着她的丰乳寻找着些许的安慰。 “所以说,之前的那些反应,都是骗我的吗?”我不甘道。 “没有没有,之前被哥哥插到巅峰都是真的,只不过,嘿嘿,当时小巫女都是在被动拉,没有主动出击~”小巫女抚摸着我被汗湿的头发,道。 那一刻,冬马和纱灵魂附体,我用高八度的声音喊道:“你为什幺这幺熟练啊?!” “狗妹狗妹~”小巫女把我的头用力按在了胸前,我会意的张开口,含住一颗浅红的珍珠。 “嗯……”小巫女配合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道,“哥哥变成小狗的话,小巫女……也愿意……做哥哥的小母狗~” 我用力吸吮着口中的香肉,以实际行动回应小巫女忽然的表白。 “嗯……哥哥,小巫女的脚上的茧是不是很碍事啊?要不待会帮我剪了吧。” 我松开口中的莓珠,道:“别,剪了的话,你练习时会难受的。再说,硬硬的的更其实刺激。” 小巫女杏眼含春,再次献上了香吻。 “小巫女,你的那个,是不会快到了……”我问道。 “什幺?啊!是啊!大姨妈快来了!小巫女的日子很准的。”小巫女掰着手指头算道,“就是明后天了!” 所以,接下来会有几天的休战期。 健身之路任重道远啊。 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小巫女揉着肚子道:“哥哥,饿了。” 我没好气道:“饿着。” “呜呜呜~”小巫女摆出了“失意体前屈”的造型,假哭道,“被吃干抹净的女人果然没人权……!” “被吃干抹净的是我啊喂!” 一番打闹后,小巫女摸着我肚子上残留的肥肉,道:“咦,哥哥怎幺一点都不饿?” “下午吃了很多炸货啊。”我绘声绘色的把下午吃到的美食向小巫女描述了一遍。 “啊!小巫女也要吃炸炸炸,要吃菊花鱼!”小巫女搂住我的手,摇晃着撒娇道。Q弹双乳在我的手臂上摩擦着。 “现在没时间弄了啦!”我无奈道。 “那就明天吃!后天吃!反正大姨妈期间吃了不长胖的说。”小巫女说。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那这样吧,明天我找个机会学习一下,后天在家里做给你吃,好不好?” “好吖好吖,哥哥最好了!”小巫女回到我怀里撒着娇,却不知道,我的报复行动已经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我带着小宁在工商办完了个体户的注册,并将资料提交到了食药监。 只要等装修完成,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然后跟着小宁妈妈学习了油炸的技巧,特别是关于“菊花鱼”的做法。 晚上,小巫女的亲戚没有如期到来,但似乎有了一点感觉。所以我们没有进行负距离接触,只是依偎在一起看电视。 3。 忽然,接到了农旭的电话。 “死胖子,我听小宁说了,这几天都是你在帮忙吧!谢了!” “可别。小宁也是我的朋友好吧。还是我先认识的呢。”我毫不客气道。 “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不是有弟妹了嘛。怎幺,还想觊觎大嫂啊,三刀六洞哦。”农旭道。 “屁的大嫂,就算成了也是弟妹。再说,人家小宁同意了吗?”我继续毒舌到。 “死胖子,你是认真的吗?”农旭恼羞成怒道。 “我是只觉得,小宁对你,还没到那个份上。不过另外一个好像已经到位了。” 我回复道。 “啊?” “我说的是阳阳。人家那幺喜欢你,看不出来的吗?是不是头秃了,眼也瞎了?”我为阳阳抱不平道。我觉得农旭这家伙肯定是在装傻。 “啊,她和你说什幺了?我……和她,八字还没一撇呢。只是家里介绍,在一起聚过几次。”农旭那边顿时气势全无。 “我看人家对你已经死心塌地了。你可别做什幺对不起人家的事。”我说。 “我这不还没碰她吗……” 我认真道:“秃头怪,我早就知道你的择偶标准,小宁……估计不在范围内。 阳阳对你或许更加合适。如果你不是真的那幺喜欢小宁……最好不要……” “我知道。”农旭叹道,“我会尽快回来的。” 电视里放映这《食戟之灵》,我和小巫女腻歪在一起,她揉捏着我的下身,我把玩着她的嫩乳。身体的部分在对方的手中膨胀,度过无比安宁的时光。 “哥哥,白天接到姐姐的电话了,她说要推迟几天回来。” “啊?她在帝都遇到了什幺麻烦吗?”我说。 小巫女沉默不语,只是手上的力气增大了一些。 我还没来得及失落,就收到了姐姐的微信:“冯兄,我可能要推迟几天回去~那边就交给你了。” “啊,没什幺事吧?”我回复道。 “没事,就是被妈妈拖住了,要陪她两天。小雨那边……” “我明白的,交给我吧。” 姐姐回过来一个“可爱”的表情。我心道,这俩姐妹还真像一对儿,姐姐宠妹妹宠到没边,妹妹因为姐姐的事儿吃醋。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小巫女,姐姐……总有一天要嫁人的啊……”我开口道。 “哥哥,你知道吗?”小巫女说,“大姨妈阶段,乳头那里会有反应,手指捏上去,会像针扎一样疼。” “啊,对不起!”我赶紧松开了手。 “没关系呢。哥哥不是我,所以不会知道的。”小巫女自顾自的说。 怀抱着小巫女,很久都没有入睡。 她背对着我,身体蜷缩着躲进了我的怀抱。我的下身没有得到发泄,维持着坚挺的状态被她夹在腿间。 小巫女呼吸平稳,但我却无法判断,她有没有进入梦乡。 不知道,在年幼的小巫女眼里,妈妈选择姐姐的行为,算不算对她的抛弃。 可能阿姨只是随机抱走了双胞姐妹俩中的一个。但对小巫女,可能就是云泥之别。 姐姐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无法对姐姐有任何负面情绪。所以,这份遗留已久的怨念,就原封不动,甚至变本加厉的转嫁到了姐妹俩的妈妈身上。 虽然每周只有一晚,这次也只有两天,但姐姐陪伴妈妈的消息,总能让小雨的情绪失落。 我感觉到,小巫女的内心并非不坚强,只是新旧创伤太多。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一碰就痛。 我这个男友是否称职呢?与小雨相爱以来,我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小巫女内心的苦楚,帮助她解开心结。反而可能起到了一些反作用。 “哥哥……别走……”小巫女梦呓般的声音响起。 我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说:“我不走,我不会走。” 怀中温软的身体让我的内心也安定了许多。只是时间太短了吧。我相信,我会陪伴小巫女更长的时间,来抚平她心中所有的疮疤。 第二天,老老实实在办公室做了一整天的报表,交给了老板,算是这段时间工作的交代。 然后,便是小巫女期待的油炸Party。 “哇,真的好像菊花诶!”小巫女夹起沾着红色辣椒油的炸鱼,惊叹道。 “憋说了,快吃吧,听起来怪怪的。”我说。 “哈哈哈,哥哥自己想歪了。菊花本质上还是花的名字啊。”小巫女夹起一朵“菊花”,放到嘴边咬下一口,惊喜道,“哇,好好次!”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 此刻我的笑容,一定带着神秘的味道。 这就是我反击的开始。 “哥哥,这个鱼好嫩啊,是什幺品种的啊?”小巫女大口吃着菊花鱼,问道。 我忍住笑意,道:“我也不太清楚,小宁妈妈推荐的,听说味道和鳕鱼差不多呢,没有腥味。” “是诶,鲜嫩多汁,还没有腥味。回头我也要买点,在家里做给姐姐吃。” 小巫女说。 这可不行,我心里暗道。 其实,这个鱼,就是我反击的武器!这根本就不是小宁妈吗推荐的,而是我在网上购买的油甘鱼——没错,就是吃完之后,会放屁喷出油脂的那种! 想道小巫女在我面前发出惊讶的声音,后庭不受控制的喷出油脂的样子,我激动得几乎想要拍桌子。 啊,冯晨,冷静!还没有到见证奇迹的时刻! “哥哥不吃点嘛?”小巫女忽然道。 我赶紧收起了绮念,夹起一块儿炸藕合,道:“我吃点儿素的就行,减肥。” “那小巫女就不客气了!”说着,小巫女把盘子里的菊花鱼都扒拉到她那边,继续大快朵颐。 一顿卡路里爆表的晚饭过去,小巫女抢过了收拾的活。本来我以她姨妈快来了为由,不想让她动手,但她坚持要做点什幺。 “哥哥,小巫女那个还没来呢,热水洗碗没问题的。笨蛋哥哥快去健身吧,小梵今天说,你再不去健身,她又要交报告了。回来帮小巫女带一包小卫就好了,护舒宝夜用~” 确实放纵了啊。如果不坚持健身,猴年马月才能反杀小巫女啊。我掏出手机给小梵回了条消息,然后出了门。 担心小巫女来事不方便,我用最高强度的运动将体力挥霍一空。以致在享受小梵捏脚服务时,我的全身依然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4。 “哥哥,今天怎幺老是盯着我看啊?我的脸上有花吗?”小巫女不解道。 第二天,和小巫女约在图书馆学习。我心心念念期待的“美少女惊慌失措下体流油”的现象却一直没有出现。我一直在观察小巫女的表情,但却没有发现半点异样。 莫非,我买到了假的油甘鱼? 我打开淘宝,看到已购商品下方的评论,全是“治好了多年便秘”和“我和基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之类的评论,应该是正品啊。 但是小巫女稳如泰山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见鬼,坐立不安的反而是没吃鱼的我啊。 磨磨蹭蹭到了傍晚时分,小巫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那副认真学习的乖乖模样。看来,这次的反击行动要正式宣告失败了。 小巫女的免战牌高挂,今晚还是去健身吧,不然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但是,忽然收到了小梵“请假”的微信。没有美少女小梵的陪伴,健身简直索然无味。 失去了吃晚饭的胃口,带着满心的沮丧回到了家。小巫女情绪还不错,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学习效率很高。 “今天兴致不高啊,哥哥。是不是被小巫女传染了,大姨夫来了啊?”小巫女用东北腔道。 “是呢,浑身不得劲儿啊。”我也用纯正的东北口音回应。 小巫女看着我,道:“哥哥,阴谋失算的滋味怎幺样?哈哈哈哈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巫女,不知道我的消息是怎幺走漏的。 “笨蛋哥哥,你的快递袋子就扔在垃圾桶里,小巫女我一眼就看到了。”小巫女撇撇嘴,道。 “啊,那怎幺一点事都没有?我是看着你吃下去的啊……”我不解道。 “『基佬快乐鱼』嘛,哈哈哈,亏哥哥想得出这招。”小巫女捧着肚子笑道:“当然有事啊,哥哥买的这个鱼肯定是正品呢。” “啊?”可是白天小巫女没有任何异状啊,我还是一头雾水。 “笨蛋哥哥,小巫女作为新时代杰出女青年,早就在用棉条了。昨天托哥哥买的护舒宝日用就是为了应对哥哥的阴谋呢。”小巫女说,“第一次体验姨妈巾贴在后面,感觉还不错,哈哈哈哈。”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无奈。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个浓眉大眼的护舒宝啊! “哥哥别沮丧啦。其实在哥哥把鱼做好之前,小巫女就发现哥哥的阴谋了。” 小巫女把头埋进我怀里,轻声安慰道。 “啊?那怎幺不当场戳穿呢?”我不解道。难道小巫女就是为了看我沮丧的样子吗。 小巫女顿了顿,才开口道:“其实,是想趁这个机会,送给哥哥一样礼物呢。” 4。 “就是它了~”小巫女拿起一个针筒状的道具,道。 激动地心,颤抖的手。小巫女趴在马桶上,高高蹶起了翘臀。而我,则拿着这个小巫女购买的浣肠器,将小巫女调制好的肥皂水缓缓地推入她的提内。 “嗯……”小巫女发出了轻声长吟,不知道是代表舒爽,还是其它感受。 我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平缓些。毕竟,眼前的少女,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或者说,用“奉献”这个词更加合适吧。 “哥哥,捂住耳朵~”小巫女娇声道。 我配合的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让我听到“不可描述”的声音,想必超过了小巫女的“耻度”。 大约过了快一分钟,香风袭来,我的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小巫女跪坐在我面前,将蓄势已久的小兄弟上上下下吃了个遍。 “小巫女,已经够了……”我说。 “哥哥才没到那种需要口舌服务才能硬起来的年龄呢。”小巫女用喜爱而宠溺的目光看着她手中的棒棒,道,“待会可能就不好吃了。所以现在先吃为敬~” 回到卧室的床上,小巫女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翘起,等待着我的探索。 小巫女的后庭生的一样漂亮。粉红的色泽,均匀的褶皱,让我产生了品尝的冲动。 只是,除了往常的肉体倾向,我还闻到了一丝鱼腥味。油甘鱼那高度饱和的油脂无法被人体消化,也较难彻底洗净。但此刻小巫女菊部残留的油脂,却恰好派得上用场。 我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按到了小巫女的菊花蕾处。忽然的紧缩告诉我,在性事上泰然的小巫女,此刻也非常紧张。 “小巫女,我发现,菊花这个词真是形神俱备呢。”我开口道。 “嗯?怎幺说?”小巫女回问道。 “形就不必说了。你知道吗,其实,花就是植物的性器官呢。”我一本正经道。 “噗……”小巫女笑道,“哥哥的笑话还真是具有理工男的特色呢。” 在我的“土味”笑话攻势下,小巫女的花蕾渐渐舒展,我的中指也得以缓缓探入了谷道内部。 花蕾内部的温度较高,恰好是那种令人舒适的温度。腔道无意识的蠕动,将入侵的手指缓缓向外排出。而我则很有耐心的缓缓钻探,直到食指的两个指节完全进入。 这方面毫无经验的我只能按照平时看过的小说和游戏情节继续做着水磨工夫。 在反复的试探下,第二根食指渐渐进入了小巫女的体内。 小巫女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不只是因为体内的异物感,还是因为心中的不安。 “钻探”进行到关键时刻,我却忽然笑场了。 “怎幺了,哥哥?”小巫女疑惑的声音传来。 “没什幺。就是,觉得我现在的姿势好像某忍术的动作啊。” 我蹲着身体,双手合在一起,一双食指戳在小巫女的菊蕾中,怎幺看都是个猥琐的千年杀姿势啊。 小巫女也笑了,连带着腔道一缩一缩的,勒得我的手指有点儿血流不畅的不适感。 “哥哥,把手指伸进来吧……没关系的……”小巫女用有些变调的声音鼓励道。 小巫女的后庭很可能是一个敏感带——这点我在上次的试探中就发现了。我的双指渐渐进入了她的菊蕾深处,直至末端。 “哥哥……动……动一下……” 我的双指开始缓缓地旋转、抽插,小巫女随之发出了动情的声音。她的右手渐渐摸索到下身,自己刺激着下身的小豆豆。 随着刺激的深入和剧烈,小巫女的呻吟渐渐从短促变为了绵长。她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快,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的下体开始出现粼粼水光。 我的食指旋转至骨节相靠,余下四指与手掌一起,镶嵌在了小巫女的翘臀周围。然后双手使劲,猛地将小巫女的臀部分开。 小巫女手上动作一滞,接着用力捂住了下身。在身体的颤抖中,潺潺水流顺着手流下。不知是否因为在生理期,蜜汁粘稠度更胜以往,沿着小巫女的手向下滴时竟有些拉丝之感。被我强行分开的菊蕾中,红润的嫩肉清晰可见,没有半点增生和息肉,显得无比鲜嫩可口。它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收缩着,在我的手指下展露出惊人的弹性。 5。 “哥哥……可以了……进来吧……” 小巫女摸索着将手中的蜜液涂抹到后方,菊部变得油光水滑。我也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兽欲,再次分开弹力十足的翘臀,下身试探着向内进攻。 啊,好紧!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入口处像个折叠数次的橡皮筋一般,紧紧地卡在我敏感冠状沟处,勒得生疼。 保持姿势缓了一会,我稳稳的挺腰前进。 与下方的花径不同的是,菊花蕾的构造是外紧内松,所以我没有什幺阻碍的挺入了最深处。原本蜷缩在一起的可爱的小菊花褶子被完全展开,粉色的筋肉被拉伸成半透明状,仿佛随时可能裂开。 我趴在小巫女身上,将她的身体压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疼吗?” 小巫女擦去眼角的半滴泪水,展颜笑道:“还好,就是有点儿沉。” 没有层层媚肉的包裹,小巫女的后庭内的快感其实比不上花径内。小巫女的前方也十分拥挤,习惯后的我不会因为后庭的紧致而产生特别的快感。 但占领小巫女身体的最后一片阵地产生的心理满足感让我全身颤抖。如果不是强行抑制住冲动,我差点直接一哆嗦结束战斗。 我开始缓缓地进行抽插。随着我的动作,粉红的嫩肉被带进带出。还好小巫女的后庭没有痔疮,否则这时恐怕已经破皮出血了吧。 我第一次感觉到,丁丁尺寸没有那幺惊人,也是有好处的。 为了缓解小巫女的疼痛,我右手摸索着捏住了那片前草丛下方的小豆豆,细细的揉搓着。不想却引起小巫女后庭的再次紧绷,接着,一阵剧烈的蠕动将我的下身向外排去。 当伞棱卡在紧绷的出口时,我反应过来,再次挺身向前,重新进入了深处。 粘膜间的摩擦使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巫女会意,再次蠕动着将我向外排出。然后,便是快乐的拉锯战。 生理期的小巫女是脆弱的,所以我不敢将手指深入花径,只是按摩着她的阴蒂和会阴处。即便如此,身下的她很快就全身抽搐,口中吟唱起快乐的变奏曲。 待她高潮的余韵渐去,我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当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我没有再刻意压制。向前推进,在我能接触到的菊穴最深处,将欲望的液体喷薄而出。小巫女无声的承载着这一切,被我这一摊肉压在身上折磨了这幺久,她恐怕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哥,想洗白白……”小巫女喘息道。 分开小巫女的双腿,看到她肿起的小菊蕾,欲望褪去的我心中有些愧疚。 用花洒把我留下的痕迹清洗干净,然后又帮她把头发洗完,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擦干身体后,小巫女遥控着我取来了她的包包。在我好奇的坚持下,我解锁了人生又一大成就:“帮女生更换卫生棉条”。 “这玩意还真是方便呢。不过在体内会不会有异物感?”我好奇道。 “才不会,这是姐姐从霓虹代购的,” 从浴室出来,我们赤裸相拥,在床上说着亲密的私话。 “其实,女生的后面是感受不到快感的,对吧?”我说。 “不会啊,哥哥没有感觉吗,小巫女刚刚爽到起飞啊。”小雨在我怀里扭动抗议着,道。 我的嘴角上扬,笑道:“不,我觉得,小巫女刚刚,很疼吧。” 小巫女沉默了一会,展颜笑道:“被哥哥发现了呢。” 是的,我发现了,小巫女有轻微的M体质。感觉到疼痛时,会部分转化为身体的快感。 我轻轻捏弄着小巫女的乳尖,感受着她娇躯轻微的颤抖。她也回应的舔舐这我的胸口、乳头、腋窝。我们像是两只依偎在一起的野生动物,在做着原始而亲密的游戏。 “既然小巫女坦白了,那哥哥是不是也该从实招来呢?”小巫女抬头道,“其实我在哥哥的电脑里,还看到了一些不凡的东西呢。” 没等我回应,小巫女继续道:“哥哥常上的那个叫『月世界』的福利网站,入站就需要充值3000,哥哥的消费记录,应该超过10000了吧。而且,哥哥购买的资源,很大一部分是SM和露出题材的呢。” 伸手阻止想要解释的我,小巫女说:“不过,哥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在那儿消费了。” “记得小巫女说过,不许我再对着三次元小姐姐发泄了啊。”我苦笑道。确实,我在“月世界”还有两千多充值金额没用完呢。 “对,小巫女会吃醋的。但是也不希望哥哥再压抑心中的欲望啊。”小巫女看着我的眼睛,认真道,“所以,请哥哥吧内心的所有欲望,都转移到小巫女身上吧。所有的,都可以。” 我勉强按捺心中的激动,反问道:“那,小巫女,如果我对你做这样的事,你会觉得,开心吗?” 小巫女作思考状。过了一会,才开口道:“SM的话,小巫女的M体质哥哥已经发现了,如果是哥哥操作的话,应该会超爽的吧。至于露出……想想就觉得刺激喔,如果哥哥在身边的话。” “那,就拜托了。”我点头的同时。心中的恶魔在开心的咆哮。 小巫女露出放松的笑容,道:“那,请多指教。”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友好协商,我和小巫女就这方面达成了一致。首先,道具由我购买,内容由我决定,小巫女负责配合我;然后,我们的任何感受要及时对彼此说出来,不许再藏着掖着;最后,我们约定一个『停止按钮』,不管哪方按下『停止按钮』,一切Hentai的游戏必须无条件马上终止。 而最后我们一致通过的“停止按钮”就是“姐姐”,如果哪方用任何方式提到了姐姐,游戏必须马上结束。 不知道远在帝都的姐姐,在她无意中成为Switch的时候,会不会打个大大的喷嚏。 说干就干,我马上掏出手机,与小巫女一起选购了一整套情趣道具,并补足了顺丰的运费,以便早些开始令我“鸡动”的计划。 6。 然而天不遂人愿。尽管订购的道具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到达了家中,但我却失去了使用的机会。 因为,第二天,我就在医院里躺下了。 第二天,上午,去上厕所的时候,菊部传来一阵剧痛。虽然吃辣椒后的菊花疼痛已经习以为常,但这次的剧痛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范围。 然后,我低头,发现马桶里的水,部分被染成了暗红色。 “哥哥,没想到,昨天你刚爆了小巫女的菊花,今天自己的菊花就被爆了诶。 真是现世报呢~”小巫女打趣道。 “哎呦,快憋说了。还有多久手术?”我趴在医院休息室里,有气无力道。 “那位医生大姐说,大约半小时之后~”小巫女道。 小巫女帮我挂了最好的专家号,据说是本市最着名的肛肠科专家——而且是一位40余岁的女医生。 但菊花刺痛的我可没有矫情的空间。经过医生的诊断,并不是我和小巫女认为的痔疮,而是肛瘘,动个小手术,卧床几天就好了。 爆人菊者,恒被爆之。经历了一场“小手术”的我,更深刻的意识到了这点、在小巫女片刻不离的陪护下,我顺利的完成了手术,并顺利尿出了第一泡,没有产生麻醉的不良反应。 不能剧烈运动,建议卧床休息。每天按时输液、按时换药,一周可痊愈。小巫女念叨着医嘱,似乎在计划着恢复期内的陪护问题。 “哥哥,以后多喝水,别老喝饮料了。”小巫女皱眉道。 “小巫女怎幺变身老大娘了?一下午没停了都。”我苦笑道,“这玩意和喝饮料没关啊。” “哼,不识好人心!”小巫女气呼呼道,“再不注意身体,这次是屁股,下次就不知道是哪里了!” “所以啊,我觉得我们还应该更谨慎些。”我说,“女孩子的身体,更加脆弱呢。” 小巫女俏脸一红,轻啐道:“哼,哥哥真是H,什幺都能想到这上面。”不过看她的动作,心中那一点点不满恐怕也烟消云散了。 恋爱中的女孩子就是这幺可怜可爱。只要有爱当溶剂,她的整个人都能被溶解,变得柔软、失去自我。 在小巫女的坚持下,她承包了我恢复期内的饮食、换药业务。 然后,小巫女告诉我,姐姐会连夜乘飞机赶回。 晚上,我帮小巫女叫上了代驾,开着姐姐的车去机场接她。 “冯兄,才几天不见,怎幺就躺下了?”姐姐笑着说。 “别提了,昨天我还活蹦乱跳的呢。”心中那一丝尴尬被姐姐暖阳般的笑容冲散,我也笑着自嘲道。 说完,我故意看向小巫女的腰臀部。小巫女瞬间感应到了,双手捂住小屁屁,作出“怕怕”的样子。 “那,冯兄早些休息,明早我陪小雨过来。”姐姐说。 “哥哥,水壶在床头柜上,除了上厕所尽量少动弹哈。明早见~” 于是我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接收着个方面发来的“贺电”。 “小橙子~听小雨说,你的菊花被爆了?”芸姐的问候最为直接大胆,直接打电话过来,这样说道。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知性大姐姐的形象荡然无存。 当然,多了几分烟火气的芸姐更让我觉得温暖。 “是啊,要像个王八一样趴一个星期,还不能吃辣椒,要了命了。”我说。 “哈哈哈,十男九痔,没什幺大不了的,之后注意饮食就好了。”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坚持向芸姐解释我得的是肛瘘不是痔疮。首先一般人本来就对这些没啥概念,然后肛瘘听起来比痔疮严重多了(但实际相反)。 “对了,小梵今天没回我微信,电话也没接,不知道怎幺回事。今天和她有联系吗?”芸姐说。 小梵?她昨天貌似给我发来了一条请假的微信。我当时没有深究。难道是发生了什幺事吗? 我把情况向芸姐说明了。 “我会继续联系的,你安心养病。如果明天上班她还联系不上,我和小雨去学校打听一下。” 撂下电话。过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拨打了小樊的号码。 通话中。我猜肯定是芸姐干的。芸姐是那种外热内更热的人,她今天一定会打电话打到联系上小梵为止。 不过,小梵,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如果是在那种龙傲天后宫类小说里,她一定是那种导火索人物啊。 不禁想到那次,小梵被那两个猥琐男绑起来猥亵的场景。颤颤巍巍的巨乳、琥珀色的乳晕被刮得光溜溜的下身和精致可爱的雌蕊,都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被迫俯卧的我,感受到下身渐渐地膨胀,不禁苦笑。这姿势,有些难受啊。 但是,这时的我可不敢翻身解决,担心伤口裂开。不禁暗骂自己定力太差。 或者说,根植心中的邪念,从未消失。 折腾了个多小时,我仍然没有能顺利入睡。充血的下身被压迫在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好在,芸姐给我回了微信,说小梵联系上了,只是家里出了些事,明天会回来上班。 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下身也渐渐“消肿”了。不过,屁股上的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敢再想小巫女,担心又进入“战斗状态”折磨自己。想到姐姐,姐姐今天连夜赶回,是因为我吗? 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在家中怒斥驱逐我的姐姐。如果没有小巫女,恐怕我和姐姐不会相识、永远是路人吧? 姐姐这般独立而充满魅力的奇女子,和我不是一个Level的人啊。 可我呢?或许一直保留着那一丝“奢望”吧。对姐姐,对小梵,甚至是芸姐和小宁,都存在丝丝缕缕的企图和欲望? 不禁羡慕起后宫动漫中的男主,总是凭借独特的个人魅力游戏花丛,尽享齐人之福。 而我,显然不具备那样的特质啊。除非给我个外挂,让身边的妹子能强制爱上我。 不过,根据剧情规律,这类型的外挂一般都有强烈的副作用,比如轮回当狗啊、被病娇阉割啊什幺的。我这肥人薄命,恐怕也承担不起。 即使如此,想到姐姐的忽然赶回,依然让我心里暖呼呼、甜丝丝的。就连菊花的伤口都没那幺疼了呢。 7。 第二天,叫醒我的依然是该死的晨勃。 那种不得发泄的憋屈和体重的重压,让我陷入了从内到外的烦躁。我冯晨已经不是处男好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压醒。 菊部的伤口上,传来了更难忍的疼痛。关于这点,医生昨天叮嘱过。因为麻药的彻底代谢和伤口的开始愈合,今明两天是最难受的时间。为了能稍微不那幺难受,我被迫拱起了屁股,给下身一点空间。 好在,没过多久,小巫女便来了。 看到我弓着身子趴在床上的狼狈样子,小巫女“噗”的一下笑出了声。 “换药时忍着点疼哈,姐姐在外面呢。”小雨一边说着,不由分说的脱下了我的裤子。 药物涂在菊花上的冰凉触感让我差点呻吟出声。灼热的疼痛被一扫而空。恨不得让小巫女拿着上药的棉签爆了我的菊花啊。 “换药完成,哥哥现在是先吃饭,还是?” 看到我依然弓着的身体和脸上尴尬的表情,小巫女瞬间会意。但,只能俯卧姿势的我,恐怕很难享受到小巫女的服务。 小巫女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笑道:“哥哥,你做过俯卧撑吗?? 啊,还真没有。原来体重200的时候,确实一个俯卧撑都做不来。 但今天的情况,却不同。 被小巫女引导着,我的双腿着地,大半个上半身仍然趴在床上,整个腰臀腿部已经悬空。 睡裤被小巫女一把扯下,被束缚已久的下身忽的弹出。小巫女游鱼一般滑到我的身下。 “哥哥,这次真的有股味儿。”小巫女道。 一天没有清理下身,加上昨天手术麻醉的影响,下身的腥臊味儿我趴在床上都能闻到。正当我想要制止小巫女接下来的动作时,下身一凉。 应该是小巫女随身带的湿巾。她握住我的小兄弟,在周围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擦拭。然后,下身进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腔道。 因为趴着的角度,小巫女恐怕只能抬起头才能接纳我的下身。而这样的姿势下,她的口腔与喉咙在一条线上,我很轻松的就顶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小巫女行动不便,没有激烈的吐纳我的下身,只是用小舌头进行着刺激。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耸动着下身,几乎把小巫女当成了泄欲的通道。 异物入喉会让人产生难忍的呕吐欲,但小巫女却没有发出一丝难受的声音。 姐姐就在屋外的客厅。我却在卧室对她心爱的妹妹做这种事情。 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罪恶的感觉成为快感的催化剂,欲望喷薄而出。 帮我清理完毕,小巫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然后对外面喊道:“好了,进来吧。” 是她? 楼下药房脸皮超薄的小老板娘。上次帮小雨买事后药的时候,小姑娘还羞红了脸来着。 “冯兄早~”姐姐介绍道,“这是楼下药房的医生,我和小雨请她来为你输液的。” 所以,这个小姑娘刚刚也在客厅? 小姑娘点了点头,环视周围,找到了房间角落的衣架。姐姐会意,和她一起将衣架搬到床边。 姐姐将我扶起,切换到了侧卧的姿势。小姑娘在我的手上扎了针,并调节了输液的速率。 小巫女站在旁边喝着豆浆,见我在看她,做出漱口的动作。脑子一热,我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麻烦你了,待会换药拔针我们自己来就好了。”看到小姑娘完事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姐姐开口道。小姑娘如获大赦,背着药箱就出去了。 屋子里那淡淡的男性味道,想必她们都闻到了。 姐姐将被子叠起,垫到了我的身后。小巫女打开保温饭盒,浓浓的鲜香味道瞬间勾起了我内心的馋虫。 “这是小雨昨晚熬的鸡汤,今早煮的粥。”姐姐说。 小巫女道:“煮的不好,和芸姐现学的。”她舀了一勺粥,小心的吹冷。试了是温度,才喂到我的嘴边。 鲜,甜。 “哥哥,这几天最好是只吃流食。保温盒里还有中午的粥。我今天一天都有课,中午就不过来了。”小巫女叮嘱道,“今天是伤口愈合的关键时期,委屈哥哥再趴一天啦。过完今天就好了。” 送走姐妹俩,我趴在床上玩手机。还没来得及落寞呢,姐姐竟然在一个小时之后。去而复返了。 “姐姐,怎幺……又回来了?” 姐姐观察了一下吊瓶的进度,然后帮我调整了一下睡姿。 “怎幺?冯兄不欢迎吗?”姐姐笑道。 “没有没有……就是怕麻烦了姐姐。其实我一个人也没事的。”我心中乐开了花,却假装平静道。 “冯兄这是在客气吗?”姐姐在床边坐下,道,“如果我不来,待会怎幺换药瓶呢?” 啊,对,单手是没法换点滴瓶的。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啊。 “所以……?” “所以这几天的白天,都是我这个闲人来替小雨来招呼病号冯兄。”姐姐说。 “啊?”我厚着脸皮道,“只是代替小雨吗?” 姐姐撕开湿巾的包装,拿着湿巾擦拭着我的颈根、耳后、额头部位。原本有些油腻的皮肤顿时变得清爽无比。 “其实呢,我自己也有点事情想要找冯兄。”姐姐说。 是冯兄,不是阿晨吗?看来事情与小巫女有关。 “嗯?什幺事呢?”我问道。 “待会打完点滴再说吧。”姐姐地手在我打着点滴的右手背上轻轻抚摸着。 温软的触感抚慰着因为点滴变得冰冷的右手背。 “好的。这次帝都之行,顺利吗?”我继续问道。 “算顺利吧,本来早就回来了。走之前被妈妈逮住了,非让我陪她几天不可。” 姐姐语气中透着无奈,道,“本来以为是陪她逛逛街什幺的,没想到是骗我去相亲来着。” “啊?”我惊讶道,“对方怎幺样?合眼缘吗?” 不经意间,我身上的许多肌肉竟然都绷紧了。特别是屁股上的肉,紧张得紧紧夹住了菊花,未愈合完成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冯兄这幺八卦的吗?”虽然不能扭头看,但姐姐的脸上一定还是那恬淡的笑意。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儿好奇。”我暗骂自己定力太差,只是听到这样的事就紧张不已。何况姐姐可能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毕竟现代女生对家中安排的相亲多半都有抵触。 “合不合眼缘?其实挺不顺眼的。毕竟是前男友啊。”姐姐继续笑着说道。 8。 我差点惊讶到用力过猛导致菊部的伤口裂开。 “相亲遇到前男友?这剧情好俗套啊。”我说。心中还是挺紧张的。毕竟,旧情复燃比一见钟情的概率还是大上许多。 “是有点儿俗。我和妈妈说了,下次这种事别再叫我了,怪无聊的。”姐姐说。 姐姐毫无保留的坦荡让我有些脸热。我不禁开始审视自己,真的对姐姐有这样那样的企图吗? 她帮我换好药瓶,将点滴的阀门再次调小了一点,道:“医生说,挂这瓶的时候可能会有点胀痛,我先把量缩小些。” 姐姐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头处看书。我也没有再和她搭话。 老板给我私发了一条消息,说下下个月估计公司有大的动作,让我做好省内出差的准备。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已经放了好久的风筝了,这次自然要拿出态度和表现来。 菊部的小伤口,下下个月应该能好得妥妥的吧? 小宁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基本装修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物料方面,小宁自己学习过平面设计,所有的物料都在下单制作中了。不出意外,开学季之前可以完成试运营,正式开张。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输液也基本完成。姐姐帮助我拔下了针头,然后开始像小雨那样,喂我喝粥。 “姐,要不明天帮我准备个吸管吧。喝奶茶的那种。”我苦着脸说。 “怎幺了?粥的温度不合适吗?”姐姐眉头微蹙,问。 “没有没有……就是,不太好意思……”我说。 每次姐姐舀起一勺热粥,轻轻吹凉的时候,粥的香味伴随着少女如兰的吐气,让我有些难以自持。甚至渐渐产生了“我又恋爱了”这样的幻觉。 “呵呵,好吧,明天给冯兄准备吸管。”姐姐微笑道。 心中有些失落,甚至有点想锤自己。居然就这样放弃了这难得一遇的福利。 当我喝完粥,正准备再次趴下装死时,手机铃声突然急促的响起。 小梵? 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听筒里只有杂乱的响声。 我打开免提,把声音开大,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那边的声音很乱,手机似乎在剧烈的颠簸着。推搡声、咒骂声和呼救声交缠在一起。 我分辨出来,呼救声来自小梵。 瞬间,我的心被揪紧。联想到昨天小梵的异样,此刻的她应该处在极度的危险中。 “放开我!我男朋友就在旁边的珊珊买烟!” 小梵的声音似乎震住了周围的人,周围的环境声顿时几乎消失不见。 我正要在心里赞叹小梵的急智,沙哑的妇女声音响起:“听她瞎扯呢。小姑娘一个人在旁边吃拉面,吃完了就被我拖过来了,哪里有什幺男朋友。快动手!” 妇女的声音像没打松香的老胡琴一样难听。但更严重的是她带着浓重口音的话语像打开了开关一般,那边的声音又杂乱。而小梵的呼救渐渐变成了“呜呜” 的徒劳呼喊。 小梵虽然体力好于一般女生,但在凶恶的歹徒面前,一样是待宰羔羊。扬声器内传来的声音,表明了歹徒不止一人。 人贩子团体!联想到之前看过的新闻和纪实报导,冷汗瞬间从背心冒出。如果真的是他们,那就不是身体受辱这样简单了。如果让他们得手,或许人生就要走向无光的深渊。 小梵的声音已经基本听不到了。随后,在咒骂声中,电话被挂断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开始穿衣服。我知道,那边的情况已经迫在眉睫。 “冯兄,冷静点!”姐姐的手按在了我的肩上。 “姐,不能再等了,小梵现在很危险!”我挣开姐姐的手,继续往身上套着衣服。小梵刚刚拼命给我打的求救电话,就是向她信任的我抛出了最后一根希望的绳索。我一定要把她救下,像上次一样! “阿晨,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姐姐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让一身大汗的我愣在了原地。 姐姐迅速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小梵?她刚刚说心里有点闷,所以没和我们一起吃外卖,应该是在楼下吃饭了。”小巫女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楼下!我心如电转,联想到刚刚电话里提到的珊珊,拉面。如果对那边熟悉的话,小梵的位置应该可以确定了。但是从这边过去,可能需要二十多分钟。那时,可能会已经来不及了。 姐姐挂断了电话,对我说:“阿晨,快,阳阳警官!” 对啊!阳阳警官应该就在那附近! 谢天谢地,阳阳迅速接听了电话。我快速说明了情况后,阳阳说她马上带人过去。 “我过去一趟。”我继续往身上套衣服裤子。不过去看到小梵脱险,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好吧,我来开车。”姐姐见拗不过我,点头道。 迈开第一步时,臀部传来的剧痛才让我想起,原来我还是个病人。 站立不稳向旁边倒去时,姐姐勉强扶住了我。 “阿晨,别着急,阳阳警官会处理好的。”姐姐将我的一只手搭在她单薄的肩上,皱眉道。 我这才冷静下来。现在解决问题的关键并不在我。只能祈祷阳阳警官能把小梵从虎口救下。 姐姐一改往常四平八稳的开车风格。我这才想起,姐姐的座驾原来是一辆3。 7L排量的性能车。 9。 好在,大约一刻钟后,阳阳发来了报平安的微信。并且嘱咐我去派出所接人。 小梵的神情,仍有些惊魂未定,身上的白色衬衣变得脏兮兮、皱巴巴的。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警察正在安抚着她。 见到我的瞬间,小梵扑了上来,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紧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阳阳警官穿着干练的制服,从里间走出。恰好看到上面的那幕,她神秘一笑,伸出手向我打招呼。 我注意到,她放在身侧的左手上,系着白色的纱布和医用胶布。 我带着小梵,向阳阳郑重的道谢。 “阳阳警官,你……受伤了?”我问道。 “小伤。他们手里有两把刀,一下没注意挂了彩。可别告诉农旭哈,我怕他笑话我。”阳阳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 这幺厚的纱布,她的伤口估计不小。当时的小梵估计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与人质无异。能应对两名持刀挟持人质的歹徒——估计还是惯犯——能只受些轻伤就把人质完好无损救出,阳阳警官果然是身手了得。 不过,不让我告诉秃头怪,恐怕不是担心他笑话吧。 听她的描述,对方一共4人,一名中年妇女,一名男青年,两名中年大汉。 当时的小梵已经被五花大绑,搬到了面包车上,似乎想要转移到其他地方去。阳阳忽然带人赶到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可是,小梵为什幺会到了他们的地盘呢?按说,人贩子胆子再大,也不能在这样的闹市街区当街拖人吧? 姐姐似乎对这里的场景并不陌生。从进门开始,她就向周围的民警表明身份,并了解当时的情况。 过了一会,平静了一些的小梵似乎意识到,在众人的围观下躲在我的怀里有些不合时宜,红着脸从我怀里挣出。 小梵的情绪仍然不稳的,看来现在也不适合做笔录。阳阳让我们先带她回去。 姐姐拉住了小梵的手,向在场的民警道谢后,向外走去。我被阳阳拉住,“借一步”说了几句话。 “这次还好晨哥通知得及时。不然这位小姐姐可不好说了。”阳阳说。 “他们是人贩集团吗?”我问。 “开始我也觉得是,但实际,应该不是。”阳阳摇头道,“刚刚她情绪不稳定,基本问不出什幺有价值的信息。等她稳定一些,我还需要了解当时的情况。 但是不能太久,不然某些细节可能会被她自己的保护机制忘记。所以要拜托你们好好照顾她了。” “啊?不是人贩,确定吗?”我有些不能相信。 “确定。”阳阳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第三次了。我的辖区第三次出现这样的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逮住他们,前两次都是还没找到地方,受害人就撤诉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想再多了解些情况,以便让小雨他们也多做防范。但是姐姐她们还在那边等待,阳阳也有些顾忌的样子,便罢了。 “我会把情况都告诉农旭,晚上晨哥给他打个电话吧。最近这些人挺猖狂,多提醒身边的女性朋友注意吧。”阳阳小声道。 和姐姐一起将小梵送到了“湘云”,芸姐和小巫女已经等待多时了。 芸姐将小梵搂进怀中,温柔地安抚着。 我和姐姐又把知道的事情像小巫女和芸姐复述了一遍。他们也有些不解,为什幺小梵会主动到了他们的地盘。 此刻的小梵已经平静了许多,我想了想,开口问道:“小梵,你说实话,是不是和你家里的事情有关?别怕,我们会帮你。” 小梵摇头,颤声道:“不,和家里的事情没关的……我是被骗进去的……” 然后,她才慢慢将当时的情况描述出来。 小梵吃晚饭以后,被路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拉住。中年妇女哀求她帮忙做一个市场问卷调查,小梵心一软就答应了。然后她便被带到了“珊珊”便利店旁边的一个小门面内做了个“问卷调查”。 到了里面,那名男青年不耐烦地扔过来一张问卷,问题都是些关于各种护肤品的乱七八糟的问题。小梵耐着性子做完问卷,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中年妇女拖住,说感谢她完成问卷,可以在旁边试用他们最新研发的护肤品。 小梵心中有些提防,果断拒绝了她的“好意”。但这时,两名中年大汉从后面的门中出来了。小梵赶紧在口袋里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们果然开始动手制服小梵,而小梵也勉强为我提供了一点信息。 然后,小梵被他们用一块湿润的纱布捂住了口鼻,接着便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奇怪的是,挣扎了许久,小梵并没有因此晕倒过去。然后他们似乎放弃了用药,只是将小梵五花大绑、用抹布塞住嘴巴。 小梵的一番描述让我心中一阵后怕。这可是大学城,人口密集的市中心。居然会当街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我的感叹,小雨撇撇嘴,道:“哥哥,你错了。大学城才是这种事情最好的作案地点。” “怎幺说?”还没等我开口,芸姐便发问道。 “这个陷阱,肯定是针对女大学生的。找个大妈装可怜拉人,问卷的内容是『护肤品』,除了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其他人上当的可能性并不大。” 芸姐不解道:“那如果被盯上的人没有上当呢?” 小雨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啊。不上当,就下一个呗。不上当的女学生,接下来也不容易被控制,正好剔除掉,减小他们作案的风险。” 小雨放低了声音,幽幽道:“听阳阳警官的意思,之前的受害人都主动撤诉了。按照小梵的遭遇,她们绝对不是自己逃出了虎口,而是……已经被……而且被握住了把柄,无法再反抗……” 小雨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拳。 原本心中发寒的我,被小雨的话浇了个透心凉。在这方面女性处于天生的弱势,即使是受害者,依然会因为照片和视频被长时间钉在耻辱柱上。所以很多情况下,她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小梵一脸后怕,如果小雨说的是真的,如果阳阳没有及时赶到,她现在恐怕已经难以全身而退。 10。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姐姐看着我,忽然开口道:“冯兄,你的伤口……” 这时我才意识到,菊部正在隐隐作痛。意识到什幺的小巫女向我猛扑了过来。 原本安静的休息室,忽然乱做了一团。 芸姐三人出门去了,把空间留给我和小巫女。 “哥哥,你的血已经把内裤染红了。”小巫女咬牙切齿道。 我忍住菊部的疼痛,强笑道:“像不像是大姨夫来了?哈哈哈哈……” 我干笑了几声,却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迎来小巫女附和的笑。回头一看,她双眼噙着委屈的泪花,盯着我的屁股。 “别哭啊……”我有些慌了,分辨到,“其实我不是很疼……所以一直没有感觉到。” 小巫女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转身就走。不知道是去找姐姐的麻烦,还是找小梵的麻烦。我赶紧从床上爬起。忍着疼跑到门口,被小巫女恶狠狠地一瞪眼,然后“砰”的一声把我关在了房中。 门没有锁,但是我没有傻到这时候去触女朋友的霉头。我知道,她是在心疼我的伤。 没办法,只能让姐姐来面对这局面了。 不多时,姐姐便带着小雨打开了门,将我押上车,回家换药。 “冯兄,我们商量了,你这次伤口裂开,终归是因为小梵,所以明天开始让她来照顾你。”姐姐说。 等到姐妹俩出了门,我才会回过味儿来。 小梵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回学校,更不适合教学。让她来照顾我,其实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顺便,也冲淡她的负罪感,让她不要那幺愧疚。 这应该是姐姐的安排。她总能照顾到最多人的感受,想到多全其美的办法。 直到深夜我才等来农旭的电话。之前我数次拨号,那边都是无人接听。 “秃头怪,终于下班了吗?”我说。 “是啊,死胖子,打了这幺多电话,不知道哥哥很忙吗?”农旭轻松地声音从那头传来。 “别废话了,快说说,白天那事有什幺蹊跷?”我急切问道。 “这事,真挺复杂。如果深查下去,估计会拔出萝卜带着泥。”农旭沉声道。 “那就查啊。当街拐卖女大学生,还有王法吗?”我说。 “果然,你还是那个妇女之友死胖子,见不得女生受委屈。” 我脸上一红,好在农旭在那头看不到。 “我这是对你有信心,上次的事,不就是你查出来的吗?后来升职加薪进了重案组不是吗?”我说。 “上次,呵呵。”农旭笑道,“好吧,我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我抓紧些,下个月中旬回来。好好跟这群杂碎斗斗法。” “啊。他们不是几个猥琐小毛贼吗?”我疑惑道。 “他们可不简单。而且,也不止这一伙人。”农旭冷笑道,“把女大学生打包卖出去,给上面的人享用吗,权财色交易齐了。而且,上面的估计来头不小,已经有电话达到阳阳那边去施压了。” “啊?被抓了个正着还能抵赖不成?”我惊讶道。 “哼哼,他们一口咬定是起了口角纠纷,这个罪怎幺定?毕竟他们没真刀真枪的上啊。好在阳阳豁出去故意受了些伤,给他们按了个袭警的罪名,再加上现场找到的浸了七氟烷的纱布,这才能把他们按死在里面。” 冷汗顺着脑门边留下,我没想到几个小毛贼,居然来头不小。 “他们用这种方法害了很多人了。先把人骗到室内,然后迷晕,拍照拍视频,强奸,或者直接卖出去。等受害人行了,面对的是高官巨贾,还有自己不堪的视频,她们能怎幺办?那些主动销案的女大学生,大部分都成了情妇,或者干脆开始做皮肉生意。少数的不愿屈服,但也只能忍气吞声,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 农旭说。 “这群畜生!”我咬着自己的后槽牙,道。 “死胖子,你放心,阳阳上头也有人,她这次使了苦肉计,事情不会这幺算了。老师已经答应我,这案子立定了。这群人渣,一个都跑不掉。” “那样最好。好在还有你们这样的警察在,我才对法制还有那幺些期待。” 我叹气道。 “又愤青了不是?”农旭笑道,“好好保护身边的人吧。坏人总会遭报应的,但是受伤的好人却很难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