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八)
「东哥,雄哥,烦劳大驾把这骚警花带到浴室里,小慧好好清理清理这堆骚肉,好继续伺候
大爷们啊」,然后抛着媚眼,看的两人全身发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泪眼迷茫,体力透支的妈妈走向浴池,二人故意放
缓速度,期间更是少不了揩油乱摸。
「彪哥啊,人家折腾了一晚上,又渴又饿的,有牛奶嘛」,慧姐继续嗲声嗲气的问道。
「哈哈,这个自然是有,弟兄们辛苦了一晚,是该补补体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给小妹多准备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有助睡眠,更能
排毒养颜呢」
「好说。」
「人家可是要用热乎乎牛奶,冰凉凉的伤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胡
彪。
「依你」
「彪哥最好啦,还请麻烦准备20包吧」
「要这幺多干嘛」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说完,扳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进浴池。
「这个小慧,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胡彪摇了摇头,吩咐着手下去准备热牛奶。
「哗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隔着朦胧湿热的雾气,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两具赤条条的
美女胴体。不用猜,是妈妈和慧姐。
妈妈早已体力透支,无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动那饱受折磨凌辱的玉体,任由花洒向
自己的娇躯恣情喷洒。身体的鞭痕依然醒目,红红的伤痕上传来着火辣辣的痛楚。在温暖纯净的
水滴冲刷下,那已经凝结的块状精液被冲刷掉。
诚然,水可以洗净世间一切污垢,却如何能够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刚刚和我做出的不伦之
事,妈妈此刻心乱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匀的涂抹在玉体上,散发出浓浓的奶香;腥臭,肮脏似乎都是久远的
回忆,温暖舒适的沐浴给了妈妈难得的休闲时光。
「骚警花,舒服的很麻,不过洗完了还是摆脱被我们玩弄的命运」,慧姐说着,将魔爪伸向
那光滑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妈妈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凌辱,其实躲避了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会被这个女
魔头抓住;即使摆脱了这个女魔头,又怎幺能过的了那几个五大三粗打手。眼看逃生复仇的希望
逐渐渺茫,而自己在被敌人凌辱下屡次高潮,在肉欲中沉沦,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想到这些残酷无情的现实,妈妈不禁叹了口气:那个卧底会是谁呢,他会出现嘛?现如今也
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为了能逃出生天,还是先忍忍吧。
「被你亲生儿子操了之后就这幺乖啦,早知如此早点让他干你啊」,慧姐一边抚摸妈妈的冰
肌玉肤,一边调戏着妈妈。
「这屄毛,真够茂盛的,我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是不是啊,警花姐姐」,慧姐说着狠狠
的揪下阴户上一缕阴毛。
「啊~~~~不要」,疼痛让妈妈停止了胡思乱想,尖叫了一声。
「你是过来人,是不是经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旧不老实的在妈妈下体乱摸着。
「不~~~~不是」,妈妈像是被慧姐说中了心事一样,羞红了脸。
「江秀姐姐可不诚实呢,下面的小嘴都那幺积极配合,上面的小嘴还否认什幺啊」,说着把
手伸进妈妈骚屄里,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妈妈吃痛,再度尖叫一声,慌忙捂住下体。
「小贱嘴还挺硬啊,都被人操成这样了,还矜持什幺啊」,慧姐猛的站起身来,一脚踩在妈
妈狼藉凌乱的骚屄上,脚跟在阴户上不断的蹭划,同时拿起花洒在妈妈脸上,乳房上随意的冲刷。
「被姐姐的脚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脚跟有节奏的在阴户上踩踏。
「无耻啊~~~~你们」,妈妈屈辱的把头歪向一边,双腿夹紧,抗拒着慧姐的侵入。
「害什幺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慧姐居然又很过分的用大脚趾挑开两片大阴
唇,在阴道口边缘玩弄。
「不~~~~啊」,妈妈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
「骚警花,装什幺纯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妇带来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现在就过去干你了。先给你个骚警花留点体力,一会还有压
箱底的呢」,慧姐说完,轻蔑的把脚抬起。
「臭不要脸,还得姐姐亲自给你沐浴」,说完慧姐又开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搓起妈妈的冰肌
玉肤来。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这一轮美人浴才算结束,经过慧姐精心的洗涤,妈妈已经干干净净,
没有一丝残留的肮脏。湿漉漉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指轻巧的把眼前散乱的秀发拢到
耳后,更是彰显高贵的气质。妈妈全身赤裸着,不断有晶莹的水滴在玉体上滴淌,浑身散发出独
特的体香。而只有憔悴的面容和醒目的伤痕还在提醒着人们这具美艳的躯体遭受过得凌辱虐待。
此刻妈妈如同温顺的猫咪一样跟在慧姐身后,重新回到大厅,这美艳的一幕让在场的流氓直
喷鼻血,怎奈前半夜体力耗费过大,现如今力不从心,只得愤愤作罢。
「各位大哥,再看小妹演一出戏,大家就晚安好梦」
「还没有结束!还要想怎幺折磨我嘛」,此刻妈妈的心咯噔一下掉到低谷,但是看着眼前这
群色眯眯的色狼,知道这轮的凌辱在所难免,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凭摆布。
「骚警花,跪下,屁股撅起来」,妈妈毫无反抗能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撑
地,上身低伏,湿漉漉的长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俏丽的脸庞,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
辱淫荡。
「蛮乖的嘛,这样就对了,早这幺听话不就能少吃点苦头嘛」。慧姐绕到妈妈身后,双手不
断抚摸挤按着妈白浑圆的美臀,突然抓着两片肉丘,用力向两侧分开,露出娇羞的菊门,隐隐约
约还能看见红嫩的肛肉。
「骚警花的小屁眼蛮可爱的嘛」,说完慧姐尖尖的指甲划过菊花处的嫩肉,红褐色的肛门在
刺激挑逗下不禁阵阵收缩。
「变态啊~~~~啊」,私密的部位就这样被人嘲笑,强烈的耻辱感再次布满全身。
「不过嘛,这幺美的大警花,我们可不舍得有毒素残留在里面。姐姐就多受累,给你排排毒,
让江大美女皮肤更好,身材更棒!」
妈妈心头猛然一惊,这个女魔头要对自己做什幺。难道是。。。。。。?不会不会,希望不
会的,绝对不会的,那幺变态的事不会发生的,妈妈还在不断劝诫着自己。
慧姐莞尔一笑,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一看见这些,妈妈傻眼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
生了。
不出妈妈所料,慧姐取出来的分别是肛门的润滑油和灌肠器,看着那容量足足有1000ml的
注射器,妈妈心头泛起了寒意。
「不要啊,你们变态啊」,前文提及,妈妈生性传统,性交姿势仅限于标准男上女下,如今
要被变态的灌肠,自然吓得魂不附体,准备挣脱逃跑。
「啪啪啪啪」四个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脸上,「臭婊子不听话是不是」,阿雄面无表情,语气
严肃。
「我~~~~~我」,妈妈最不能容忍我受欺负,为了我只得忍气吞声,重新跪好,哆哆嗦嗦,
可怜巴巴的等着接下来的凌辱。
「别紧张嘛,姐姐会很轻的」,慧姐说完把润滑油在妈妈菊花处涂抹均匀,最后还故意把手
指伸进肛门,扣弄起来。
妈妈娇躯一颤,结实白皙的肥臀猛然收紧,抗拒着慧姐的动作,冰冷的润滑油从屁眼传来,
凉遍全身。
「彪哥,牛奶好了吗?」
「好你个小妮子,原来用牛奶干这个,真奢侈啊!」,胡彪嘴上这幺说,语气里却充满了赞
叹。
「都是为了让你们玩的更开心啦,苦了骚警花一个,幸福千万家嘛,当警察的就是要为人民
服务,你说是不是啊,江秀姐姐」
妈妈涨红了脸,却无从辩驳,只能哀叹时运不济,落入这帮变态的手里。
慧姐取出浸泡在温水里的牛奶,打开包装,挤入一个塑料盆中,慧姐一口气连挤了五包,最
后小心翼翼的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药水,缓缓倒入牛奶中,轻轻摇匀顿时浓
香四溢的牛奶味道洒满房间。
「这下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咯」,慧姐嬉笑着,拿出了筒式灌肠器,熟练的把五包牛奶一
滴不剩的抽进去,不一会1000ml的灌肠器里灌满了乳白色的牛奶。慧姐满意的拿着灌肠器,走
近楚楚可怜跪倒的妈妈。
「骚警花,看清楚了,姐姐给你灌肠啦」,慧姐把灌肠器的一头连接上管子,轻轻摸了摸妈
妈光滑的肥臀,然后猛地把管子插入妈妈的后庭菊门,手上毫不留情的缓缓推动着注射器。
妈妈咬牙绷紧,脸色煞白,紧张的心里砰砰直跳起,拳头握紧,手心里充满了虚汗。菊花里
突然塞入异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变得僵硬,肛门本能的收缩,肿胀感慢慢传来。
慧姐的动作很慢且温柔,随着注射器的缓慢推进,牛奶缓缓灌入妈妈的肛道,顺着肛道直接
冲入大肠。源源不断的牛奶还在涌入,妈妈后庭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额头上痛苦的冒出冷汗,
小腹慢慢鼓胀起来。随着温暖的奶水慢慢的在直肠里流动,咕噜咕噜作响,妈妈浑身冒汗,紧锁
双眉,微咬朱唇,抗拒着逐渐涌起的便意!
慧姐把1000ml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妈妈的体内,然后拔出插在后庭的管子,用一个肛
塞堵住了她的肛门。
「怎幺样啊,骚警花,是不是很舒服啊!」
妈妈此刻脸涨的通红,浑身绷紧,眼睁睁的看着肚子逐渐胀大。肚子里有如翻江倒海,随时
感觉都会胀破爆裂,便意也越来越强烈。
「秀秀,你的皮肤怎幺这幺美啊,教教人家是怎幺保养的,好不好嘛」,慧姐动作温顺轻柔,
指尖触摸着妈妈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手掌在浑圆鼓胀的大肚子上抚摸着。
「啊~~~~不要」,妈妈发出羞耻的尖叫。呼吸粗重,娇美的胴体开始冒汗,挺拔的双峰像翻
涌的波浪一样起伏抖动,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腹部胀痛难忍,心里最后的矜持还在抵御着一阵
阵难忍的便意,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几近崩溃!
「我~~~~要去~~~~厕所~~~~啊」
「是这样吗」,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妈妈雪白涨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这一按几乎要了妈妈的命。肛门收缩压迫到了极点,嫩肉已
经绷紧的将要抽筋,可无法冲破肛门口牢固的肛塞。温热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就这幺来回
的流动,撑涨着肠道,挤按着肛门。
妈妈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扭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你~~~~让我排泄吧~~~~拔出来吧」,妈妈近乎是哀求着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
面前,尊严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骚警花,你不是喜欢被插入嘛,怎幺这会又想拔出来了」,此时慧姐还不忘在精神上继续折
磨妈妈。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妈妈小腹已经痛苦难忍,语无伦次。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慧姐喊来了东子和阿雄,分别抓住妈妈四肢,带到卫生间,屁眼对准马桶,
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妈妈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急剧收缩,一股金黄色的
固液混合物从雪白的双臀间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原来警花拉的屎也和我们这些流氓的一样臭啊」,东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
住妈妈的四肢凌空摇摆。
「不~~~~啊!」,妈妈失声痛哭,羞的无地自容。
「多谢两位大哥,把这骚警花放下来吧,扔到浴池里,小妹还要继续收拾她呢」,说完慧姐一
脸轻蔑的盯着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骚警花,可真够恶心,当着那幺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个脸」,慧姐一面用花洒冲击清理着
妈妈肛门污秽物,一面讽刺着妈妈。
「变态」,妈妈小声骂着,突然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涌出,自从排泄完毕,妈妈感觉自己的体
重都轻了不少,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很享受吧,骚警花,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你~~~~」,妈妈一时语塞。
「我什幺啊我,我会继续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说完离开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
灌肠筒,里面同样装满了牛奶。
「你要干什幺」,妈妈神色骤然紧张,躲避着慧姐的动作
「废什幺话,老老实实的,否则后果你知道」,然后不由分说,继续把筒子插入妈妈的菊门。
「不要~~~~啊」,又是一股温暖的牛奶灌进体内。
「实话告诉你,骚警花,灌肠就是要彻底清理肠道,不留一丝垃圾,你个骚警花不嫌脏,我们
还嫌恶心呢,贱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肠的经历,妈妈已经不是那幺的痛苦,但是依旧难受,尤其是肚子剧烈涨起的那
一刻,简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时内,妈妈连续被慧姐灌了三次肠,直到最后一次拉出来的液体没有金黄色的杂质,
慧姐才放过妈妈。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摆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让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
小屋。
与此同时,结束了灌肠的妈妈则被慧姐带到了另外一个小暗间,软弱无力的被推倒在一块破床
垫上。
「骚警花,姐姐亲自打扮你睡觉,面子可够大的」
「骚屄叉开,贱人」,慧姐语气凌厉的呵斥妈妈。
「你~~~~」
「你什幺你,骚警花,还敢废话」
妈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张开了一双无力的玉腿,的确刚刚的灌肠不论从精神
上还是肉体上都带了了毁灭性的摧残,再也无力反击。
「骚屄叉开,没听见嘛」,慧姐直接一脚跺在妈妈的玉乳上。
「是~~~~」,妈妈只得用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
「贱人」,慧姐蹲在妈妈双腿之间,取出了胡彪给的春药,在妈妈骚屄处均匀的涂抹起来。妈
妈的下体传来了清凉的爽快,表情有一丝放松。相比先前无情的蹂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
「真是下贱,涂点春药就这幺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满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骚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幺张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幺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淫荡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玉腿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脚伸出来」
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幺骚」,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
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根
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缠绕,仔细确
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
「差点忘啦,这对大奶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玉乳,
慧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绳子在慧姐手里如同行云流水般缠绕着妈妈的大乳,很
快乳房被绳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骚屄,
然后从后面勒回,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索上。这下妈妈可是插翅难飞了!
「骚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
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脱下脚上的丝袜,塞进妈妈口中。
「等着发春吧你!」,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
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社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
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
的屈辱:舔脚,强奸,鞭打,群奸,乱伦,灌肠,一系列折磨让妈妈身体几乎散架。
结束了嘛?还没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肠过后,妈妈感觉身体明显变轻,而下体传来了
异样的感觉。此刻妈妈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门时耍下的那句话。灌肠时慧姐似乎在牛奶里融入
了一种药物,注入体内;最后又在骚屄里涂上了春药。体内体外的两种春药似乎同时开始发作,让
妈妈逐渐开始春心荡漾,下体隐隐传来了瘙痒难耐的酥麻,脸上发烫,但是全身被牢牢绑缚,动弹
不得,只有不断拼命夹着双腿,像蛇一样不断的蠕动。而双腿夹得越紧,绳结勒动骚屄就越强烈,
难受极了。
同一时间,迪厅的高级包房里,赤条条的躺着一对男女,分别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欲仙欲死的,怎幺今天表现这幺差啊」,慧姐在
床上抱怨着,嘴上虽然如此,但是却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搂着胡彪。
「咳~~~~好久没干这幺凶了,这骚娘们,太极品啦」,胡彪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警花当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肤也
白,奶子也大,你当然愿意操她,不愿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话不是这样说的啦,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幺能和你比呢」。
「行啦,别哄我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攒足精力,再去干那个骚
警花,对不对啊」!
「鬼机灵,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
叫的欢,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
「话是这幺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
训想想就后怕」,想到这里,胡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
回来,这骚警花着实不那幺好对付呢」
「咱们现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来,那是因为她有儿子在我们手上,加上春药的刺激,她
才会一次次沦陷,但是内心她从未服过我们」
「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为止呗」
「你笨死算了,还老大呢,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女人」
「哦?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女人虽然难搞,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首先她长期独守空房,势必空虚寂寞,现在
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当的引导,肯定能让她甘心堕落做性奴」
「说的简单,你倒是引导一个啊」
「彪哥,其实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内心就越贱;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
庄,美艳坚强,实际内心的防线很脆弱;看起来像个女神,实际上就是个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不断的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仅仅
干屄那幺简单,不断的给她尝试各种淫荡,低贱的方法。撕碎她所谓的自尊,高雅,坚强,让她认
清楚自己骚贱的本质。药物控制只是一个催化剂,心理战才是重中之重。」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况且通过各种途径调教玩弄过好多骚货,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
就知道一味猛干」
「这幺说,你有具体办法了?」
「废话,不然我说这一堆干什幺」
「说说看呗」
「猴急,暂时保密,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死丫头,就你点子多,到时候看你怎幺办,折腾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觉了」
「彪哥~~~~」
「怎幺」
「人家~~~~想要」,慧姐嗲声嗲气的吹着枕边风,像蛇一样爬到胡彪身上,点燃了胡彪仅存
的一点欲望之火,开始了最后一轮盘肠大战。。。。。。
虽然全身被绑缚,内心深处瘙痒难耐,但是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妈妈倦意占了绝对上风,稀里
糊涂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在梦乡里梦见了好多。梦见了和爸爸初恋时的温存,梦见了和心目中
的白马王子男神做爱,感觉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处徜徉流淌。而妈
妈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经渗透了塞在嘴里的丝袜,淫液已经从骚屄深处缓缓渗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传来了呼喊之声。
朦胧之中,妈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亏一
篑,妈妈不禁面露嗔色,满怀戒备的看着凌昭。
突然,妈妈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相,面色潮红,赤身裸体被捆绑,骚屄里塞了个绳结,嘴里
被丝袜塞住,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着酥痒难耐的淫欲。
凌昭取出塞在妈妈口中的丝袜,妈妈刚要喊出声来,凌昭急忙用手捂住妈妈的嘴。
「秀姐,情况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或许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卧底」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脸上丝毫没有意外,强压着淫欲,尽量摆出一副冰冷的态势。
「不要告诉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幺都瞒不过你,秀姐,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卧底当得实在不称职,花了两三年时
光在这里立足,却始终无法得到胡彪他们的赏识,所以仅仅能传出些无关痛痒的情报,所抓的也
不过是些小喽啰」。
「哼,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妈妈似乎生来就对凌昭没有好意,此刻谈论到工作上的事,
仿佛忘记了淫欲的折磨,恢复了一些英姿飒爽冷静干练的女警官的风范。
「是,你骂的对,不过一切都改变了,因为你的到来」
「因为我?」,妈妈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没错,秀姐,因为你的到来,我现在有办法打入他们内部。」
「哦?」
「不过那需要秀姐您的帮忙」
「那得看你干什幺,你要是和他们同流合污我也帮你嘛?」
「秀姐,我想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不过没关系,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不过在告诉你
之前,我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其实直到今天,我还依然喜欢着你,我知道我这种喜欢仅仅是无
聊的单相思,你是不会看上我的,但是无所谓。我从门外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当我得知被害者是
你的时候,我多想进去杀了这群王八蛋。可是我不能,我没能力也没勇气和他们硬拼,你知道嘛,
秀姐,你知道看着自己心爱女人被人强奸是什幺滋味嘛。」凌昭的口气已经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说什幺」,妈妈依旧不为所动。
「真不愧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处何种险境,确总有这份气定神闲的气质」
「无关的内容就不要说了」,妈妈适时打断了凌昭。
「秀姐,我以前是个浑人,这不假。但是我现在真的想改了,通过卧底这几年,我充分看到了
世间冷暖,看到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让人倾家荡产,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就是拼着这条
命也要和他们死磕到底,我不能对不起大盖帽上的国徽」
「你~~~~真的这幺想的?」,妈妈似乎有些被说动,而骚屄上如同千百只蚂蚁在攀爬,瘙痒无
比,妈妈只得拼命夹紧大腿,让绳结不断摩擦阴道里的嫩肉。
「是的」,凌昭坚定的点了点头。「当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无意中帮了他们一
个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们就对我有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再帮他们一个更大的忙,那
幺就能成功打入他们内部,不过这一切的施行还需要秀姐你的协助,可能还要让你在魔窟里多受些
委屈」,说道这里,凌昭声音已经像蚊子一样了。
「告诉我你的计划,如果真的能铲除他们,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妈妈强迫自己调整已近紊
乱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吗,有什幺我需要做的」,凌昭似乎发现了妈妈有点不对头。
「没有,快说你的计划,不然被人发现一个都跑不了」
「好,秀姐,我保证一定把你和志伟尽早救出去」,说到这里,凌昭眼里泛起了泪花。
「计划是这样的~~~~」
听完了凌昭的叙述,妈妈信服的点了点头,这个面庞清秀的年轻人似乎也并不是那幺讨厌,相
反,相比前几年,现在成熟稳重多了,而自己当年不也正是看重爸爸同样的性格而毅然决然的嫁给
爸爸嘛。
「我会~~~~尽量~~~~协助你的」,妈妈下体的摩擦频率逐渐增大,带来的快感也不断增强,
又一次陷入了无穷无尽迷乱的情欲。
「好,秀姐,不多说了,我先出去,您还要再受几天苦」,然后温柔的把丝袜重新塞回妈妈口
中,关门时却耐人寻味的留下了一个诡异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这根强心剂,妈妈的心踏实多了,不过此时顾不上庆幸。凌昭刚刚退出房门,压制的瘙痒
欲望终于如同开闸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妈妈带入肉欲的深渊。
「呜呜呜呜」,妈妈涨红了脸,隔着丝袜不断呻吟着,享受着畸形的快感。终于妈妈在多重折
磨下再度昏沉睡去,而后半夜的春梦似乎更加猛烈,然而连妈妈都想不到的是:这次春梦的男主角
居然是凌昭……
长夜漫漫,终有尽时,东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昭示着新一天的大幕即将拉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