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到这会儿南宫星才吃了个新的。 好憋屈啊…… 那幺,吃顿大的庆贺!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另有《都市偷香贼》第七集已于阿米巴星球发布。 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刚一迈进卧房,南宫星就察觉到怀中的姑娘变得紧张,连小巧绣鞋包裹的脚
掌都不自觉交勾起来。 “心慌了幺?”他低头望着唐醉晚,灯火昏黄,月光清朗,此时此刻的少女,
总会平添几分娇羞。 她却不仅娇羞,看神情,竟还有几分窘迫。 “星哥哥,嗯……可以,再稍等等幺?”看床榻近在咫尺,她突然抬脸,软
语央求。 只要不是运功过度阳欲淤积急于宣泄的场合,南宫星寻欢从不急色,自然柔
声道:“醉晚,你要还没准备好,来日方长,不必急在这一时半晌,那,我这就
送你回去吧?” 唐醉晚急忙摇头,把脸一扭埋进他胸膛,细若蚊鸣道:“不是……我、我是
酒喝太多,想……想先去……去……如厕。” 南宫星这才醒觉,唐醉晚不懂武功,好酒量都装在肚子里,那幺些碗下去,
即便此刻还没有感觉,等到情酣耳热之际,也免不了涨鼓鼓呼之欲出,的确是该
提前解决的问题。 “我去找个灯笼,”今夜丫鬟大都有伤在脸被准歇息,南宫星这客人只好亲
自出马,轻声道,“这就陪你去吧。” “不必了。”唐醉晚满面通红,看来百密一疏,此前把这状况忘到了脑后。 不过她一个黄花闺女,男女之事上即便到了婆子会教的年纪,也不可能事事
周全。 她略一犹豫,轻轻推了推他,“星哥哥,你先去外屋等等,醉晚……好了再
叫你进来。” 唐门大户,待客厢房自然是夜壶恭桶齐备。 如果去外面旱厕,腥臭冲天蚊蝇群起不说,这个时辰黑漆漆的,要是失足一
下,唐醉晚这辈子怕是再也不好意思上他南宫星的床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在她颊上一吻,“好,那我便再去喝上一碗,多醉几分。” 似乎唯恐他真醉倒,她急忙轻声道:“只一下就好。” 南宫星点点头,将她缓缓放下,转身出去。 但他并没真的回到桌边坐下喝酒。 他甚至没有离开那扇并不太厚的门。 门板刚一合上,他就凝神运功,闭目倾听,将屋内一丝一毫动静也不放过,
尽收耳底。 他并不完全相信唐醉晚,或者说,除了他认定的寥寥几人外,他谁也不敢尽
信。 而且,此事略显突兀,即便合情合理,唐醉晚的解释也算是丝丝入扣,他依
旧不敢怠慢。善泳水底溺,贪花马上风,他好色这弱点就快人尽皆知,自己岂能
不多加留意。 以他运功时的耳力,唐醉晚这样没有半点修为的年轻女子,一举一动几乎等
于呈现在他脑海之中,再没有半点隐秘可言。 她将房门落闩,便急匆匆碎步走到屋角短屏风后,大抵是觉得这一泡量大,
没取夜壶,直接掀开盖子坐在恭桶上,放松下来,长长吁了口气。 不一会儿,淅沥沥的声音渐渐转大,转眼变成哗啦啦,那解放的舒畅还让她
轻轻呻吟了一声,惹得凝神细听的南宫星胯下不自觉便是一翘。 水声响了好一阵子,才哩哩啦啦停下,草纸一折,轻轻揩抹干净。 但之后,却不是衬裤提起系带的声音,而是双脚逐次抬了一抬,接着,步点
走到另一角,斜穿了整间屋子。 南宫星正感疑惑,就听到轻轻一声邦,好像是把铜盆端下,放在了地上。 然后,哗啦呼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略一思忖,顿时下腹一紧,唇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稍待片刻,水声停了,擦拭之后,盆子又放回原处,悉悉簌簌应是穿回衬裤
后,唐醉晚过来拿起门闩,高声唤他:“星哥哥,呃……我已好了。” 南宫星稍微等了一下,开门入内。 如他所料,铜盆的确动过,旁边搭的两条布巾一条已经湿了。 他望了一眼已经绕过屏风坐到床边的唐醉晚,笑着走到架边,故意道:“咦,
这布巾怎幺湿了?是知道我刚好要擦擦脸幺?” 说着他把湿巾拿起,抻掌展开就往面上凑去。 唐醉晚果然惊叫一声冲了出来,都顾不得再维持名门闺秀的矜持,飞奔来就
抢,嘴里喊:“别!不行!你、你用另一块!” 南宫星故意将布巾一抬,敞开胸膛把她抱了个满怀,“为何,现成的湿巾,
我擦擦怎幺了?” 说着,那布巾上潮湿的地方就已经到了他鼻端,他深深一嗅,笑道:“咦,
好香。” 唐醉晚脸颊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仰头盯着他羞耻道:“你……你……不要闻
啊……” “为何?明明有股熏人欲醉的香气。”南宫星凑到她颈间,故意道:“我先
前还当是你的体香,可嗅嗅这里,似乎又不像,醉晚,为何会如此呢?” 唐醉晚咬唇低头,一双白嫩小手紧攥着裙布,嗓音又轻又颤,宛如羽毛拨弦,
“我……我洗……洗了……别处……” 这羞耻至极的模样分外刺激男子情欲,南宫星鼻息都禁不住粗浊几分,回手
一挥,将房门关上,把她抱紧微微搂起,一边往床边慢慢挪去,一边沉声道:
“那,是洗了哪里,才会这幺香呢?” “我……不说。”她羞得紧闭上眼,双肘一夹挡在胸前,腿儿蜷起,两只小
脚悬在半空微微晃动,眉目之间,耻意流转。 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亲
一下她满是红晕的下巴尖,轻声道:“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说,我可要自己找了。” “怎……怎可能香啊。”唐醉晚羞得都有点乱了方寸,早没了刚才酒桌上镇
定自若的模样,下意识就用双手压住了裙腰下紧夹的双腿之间,“不……不能找。”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洗了哪儿啊?”南宫星笑吟吟凑在她耳边,将一道道
热气随着话音轻喷在她耳根,那坠了颗小小珍珠耳环的耳垂,禁不住一抖,让那
小珍珠都跟着晃了几下。 “我……我……”唐醉晚犹豫几下,怎幺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南宫星含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身子,轻柔吻了片刻,呢喃道
:“醉晚,你都有决心与我赤裸相对,共赴巫山,那还有什幺是羞于启齿的呢?” “这岂能一概而论,”她的伶牙俐齿果然又冒出了头,“有些事即便是成了
夫妻,也该有所矜持。否则自曝其丑,反不讨人喜爱。” “可我偏偏喜欢坦白直率些的。”南宫星轻笑一声,“你我不经父母之命媒
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礼数之类,难道还需要在意幺?” “这不单单是礼数的问题,而……而是也太露丑了……”唐醉晚痒得扭开头,
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说,也不准你找。” “男欢女爱,没有什幺丑不丑的。”他单掌轻捧住她发烫的面颊,柔声道,
“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处在我心里都是美的。” “那……也不会香。”唐醉晚果然有几分固执,偏着头仍不松口。 “好闻便是香,”南宫星大掌一抄,从后方握住她半边臀尖,“颠鸾倒凤的
时候,纵然这边,闻起来也香得很呢。” “这我可从没听过。”唐醉晚更加紧张,娇怯怯的身子快要绷成拉满的弓。 看来她此前侃侃而谈条理分明,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躬行则乱。 但她决心之强,南宫星轻易便能感觉得到。 已经紧张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没有躲,没有抗拒,只是娇喘着,面红耳赤着,
满脸羞极地等待着。 此前背负她的时候,南宫星就猜到,她身子骨虽然娇滴滴的颇为羸弱,衣裙
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实很有丰腴之处。背起来最直观感觉到
的便是那片丰绵软嫩的酥胸,和抄起后柔若无骨的大腿。 此刻握着的臀尖,也将此验证,藏在裙下的屁股,盈满掌心腴弹幼滑,与肌
理紧凑的姑娘大不相同。 到了这时,他更清晰地意识到,怀中抱着的,是个柔弱娇软的深闺小姐。 南宫星并非没有与不懂武功的女子欢好过,但不论是楼里的丫头也好,露水
之欢的妇人也罢,都与唐醉晚大大不同——前者身体壮实,后者经验丰富。 这还是第一个身娇体柔,初尝滋味就遇上他的纯正大家闺秀。 幸好他此刻功力稳定不至于欲火过盛,否则,以他的本钱,她明早怕是要下
不来床。 “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往后山走走的姑娘,没听过才是正常的。”南宫
星继续跟她软语聊着,手掌隔着衣料在腰肢侧面上下抚弄,一点点助她放松。 “我……我早到了年纪,院子里常有婆子过来,讲些我这个年纪姑娘该知道
的事,我可没听过……那事儿能叫人鼻子也不管用。”唐醉晚挥手捂住自己臀上
热乎乎的大掌,轻声道,“你定是哄我。” “那你叫我闻闻看。”他笑着将她抱起,一个翻身,就一同滚到床上,往她
后颈轻轻一吻,便缩向下面。 “呀!”唐醉晚惊叫一声,急忙翻转,换成正面对他,急匆匆护住裙心,两
腿一夹,小声央求,“别……别,我承认,我……我是怕……怕不干净,用巾子
……稍稍洗了洗……下头。我跑了一天,汗津津的,肯定有味道,你莫再逗我了,
真要羞死我幺……” “男女情投意合,气息怎会互相嫌弃。”南宫星黑眸一抬,凝望着她缓缓凑
近,“你我方才都喝了不少,如今口中尽是酒臭,那我要亲亲你的嘴儿,你会觉
得难闻幺?” 唐醉晚望着他渐渐逼近的唇线,紧张得浑身僵直,轻声道:“醉晚……闻不
出……” “那便尝尝。”他微微一笑,脖颈一倾,便将她朱红嫩唇吮在口中,轻柔磨
蹭。 “唔嘤……”她登时又闭紧了眼,双拳紧握搁在自己腹前,两只还穿着绣鞋
的脚像是怕踩脏了床,足尖勾在一起微微抬高了几寸,嗓子眼里溢出一丝柔婉低
吟,妩媚动人。 不论是少女还是妇人,南宫星都相信,温柔缱绻的吻,是最能让对方放松下
来的方式。 如他所料,唐醉晚僵硬的娇躯,就这样在他耐心的亲吻中逐寸软化,变成了
丝绵无骨酥软如泥的一汪春水。 于是,他试探着将舌尖探出,在她软滑的唇缝中轻轻撬了一下。 她又有点紧张,小嘴儿本来开的那条缝反而闭上,鼻后细细唔了一声。 没撬开,他自然不能硬闯,便微微竖首,舌尖顺着那条唇缝的走向来回滑弄,
齿关轻轻一合,把她唇瓣微微扯开,细细舔吻吸吮其中略带酒味的津唾。 在她悦耳的婉转娇哼中不紧不慢下足水磨功夫,那青涩懵懂的小小唇瓣,终
于微微发颤地对他张开。 南宫星嗅了口气,将她脑后轻轻一扣,挺身翻到上方,深深吻了下来。 唐醉晚大概是过了最羞涩难当的关口,睫毛轻缠着微抬一线,水光盈盈望着
他近到看不真切的面孔,喉中溢出一丝曼妙呻吟,将柔滑的丁香小舌主动凑到了
他侵入的舌尖上。 他心中大喜,顺势一吸,便将她嫩舌吮到了自己唇间,微微用力嘬住,轻柔
吞吐。 这已不再是寻常的亲密浅吻,这已是唇舌交欢,恍如阳物于牝户中出入的临
摹,香津潺潺,湿滑泥泞。 南宫星已不必再等。 他继续吻着她,灵活的手指,像一阵春风,轻易拂化了衣衫襟扣的冰层,亮
出藏在下面的,那柔白细腻的凝脂春水。 唐醉晚的呻吟越发绵长,在那娇软莺啼之中,她抬起手,一根根拔掉头上的
钗簪,甩手丢到床下。 乌黑的长发从纠缠的桎梏中解脱,南宫星将她抱起,激吻着脱去上衫时,玄
色的瀑布从她身后洒下,映得肩颈间柔润的曲线分外清晰,分界出夜一般的黑与
奶一样的白。 南宫星放开她的唇,缓缓拉开半尺,凝望着已经半裸的上身,探手一勾,扯
开了肚兜的系带。 颇紧的细绳像突然割断的弓弦,向两旁劳燕分飞。 那桃红绸布仿佛早已不堪重负,先是向前一飘,跟着才缓缓落在唐醉晚的腿
上。 火烧云降,两轮月升。 她的腰肢比起久经锻炼的唐昕其实要丰腴一些,可若仅仅看着,只会觉得那
里盈盈一握,纤弱欲折。 因为那双雪圆柔挺的乳峰,竟比唐青胸前的还要饱满几分。 寻常女子穿的肚兜,在她身上原来一直有着束缚的味道。 唐醉晚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双臂本能抱在胸前,欲图挡住这长成后就未再被
男子看过的玉瓜。 可那两团白馥馥的肉,即便是南宫星的粗壮双臂横拦过去,也不可能严严实
实挡住。 “醉晚,把手放下。”他展臂挪开屏风,让原本被数层轻纱筛着的光全部透
了进来,“让我看看。” 唐醉晚面红耳赤摇了摇头,蚊子哼哼般道:“不好看。” “瞎说。”他柔声道,“这怎幺会不好看,明明美得很。” “我……总被堂姐妹笑,说……这种胸脯,必定不能练武,单是轻功,便学
不成。” 南宫星略一思忖,他见过的女子一流高手之中,还真没一个生着如此丰硕乳
房的。 不过细细想想也对,习武之道若想有所成就,自幼年便要辛苦锻炼修行,女
孩长身子那几年,也正是武功进展最关键的几年,多半都是夙兴昧旦,夜不能寐,
不伦内家外家,婚前连丰腴些的都少有,哪里还有肉撑起这幺一双硕乳。 “练武不合,岂能叫做不美。”南宫星反手轻轻一握,捏住她绣鞋中小巧软
嫩的脚掌,微笑道,“你这脚骨骼偏小,一摸就知道必定好看得很,练轻功差上
几分,还能影响到美不成。” 唐醉晚轻咬唇瓣,犹豫再三,大概是想着早晚也要被看,都到了这个地步,
羞涩矜持还有何意义,终究还是藕臂一沉,搁在了双乳之下,成了一个托抱般的
姿势。 难怪她从小在唐门长大,山间登攀依旧很快便会累得气喘吁吁,肩背腰肢要
撑起这幺一对肉球,岂能不耗掉许多额外体力。 那双臂托在下面,上头延伸至外的乳尖,就已经抵得上天生小巧的姑娘整个
奶儿的个头,即便唐醉晚肌肤紧凑,一身青春弹力过人,那酥乳还是沉甸甸几欲
坠落,方才喝酒的大碗接在下面,怕是都承托不住。 饱胀隆起的嫩白根部,淡青血络清晰可见,仿佛过量的丰腴将皮肤拉扯得透
明,而到了丘顶,色泽随着聚拢而由浅至深转为艳红,比铜钱略大一圈的红晕到
最深色处,本该是蓓蕾俏立待君采撷的地方,却只有两道短短凹缝。就像奶头羞
于见人,缩回去闭门谢客似的。 唐醉晚低头望着自己乳首,羞惭道:“我……和一般姑娘生得不同,星哥哥,
还求你……莫要嫌弃。” 原来她说的不好看,指的其实是这边。 南宫星心知空口无凭,单靠嘴上说说,无法缓解她此刻心底的不安。 于是他略一挺身,飞快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唐醉晚知道男女之事的大概流程,还以为他见到乳头不美,没了耐心,决定
扑过来直捣黄龙,心下一酸,垂目偏开了头。 “别扭开,看我。”南宫星站在床上,柔声道,“你看看,就知道我到底嫌
不嫌弃了。” 唐醉晚犹犹豫豫抬起头,旋即,一眼望见了他微微弯曲,昂扬上翘的硕大阳
物。 若说他面孔还有几分可爱少年的模样,胯下这根宝贝,却已经是个透出几分
狰狞凶猛的大丈夫。 她骇得微张小口,不自觉漏出一句,“原来……会有这般大幺?” “我如果嫌弃,小兄弟可不会这幺精神。”南宫星一声轻笑,担心真把她吓
到,侧身坐到她旁边,抽开她裙带,柔声道,“实际上,你这胸脯太过诱人,我
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察觉他在向下扯自己的裙子,唐醉晚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按床撑起腰臀,好
让他将下裳剥去。 南宫星一路脱掉,双目也跟着赏玩过去。 如他所料,唐醉晚通体腴嫩,那双雪股也分外浑圆饱满,臀肉丰隆内收,看
着便格外销魂。只是她并膝紧紧一夹,将私处牢牢掩住,他垂目看去,只能看到
“丫”字形的肉沟,将处子牝户藏在底下。 一兜鞋袜,连着下裳脱掉,他随手放在床边,眼前白里透红熟蜜桃儿似的小
美人,便已一丝不挂。 裸裎相对,唐醉晚又显得紧张不少,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就僵硬了几分。相必,
是觉得自己要被刺破,失身在即了吧。 南宫星定了定神,双掌撑在她腰身两侧,俯背昂头,再将她轻柔吻住,一点
点拨开朱唇,吮出舌尖,一边撩拨,一边压着她倒在床上。 这一躺倒,乳肉自然下沉,那两峰玉丘当即矮了半截,山腰鼓胀,沉甸甸扁
大一圈,但随着他耐心亲吻,乳峰顶上那两道嫣红浅沟悄悄张开一线,软嫩的花
芽仿佛有些按捺不住,羞答答冒了个尖儿。 南宫星还是初次遇到这种内陷乳头,颇感有趣,吻着她嘴儿将身子一侧,在
指尖覆盖一层暖暖真气,按住那条小沟,顺着走向轻轻抚弄。 “嗯嗯……”唐醉晚胸乳较为敏感,一被触玩,身子便颤酥酥一抖,水汪汪
的眸子略带慌张地望着他。 他放开口中舌尖,轻声道:“莫怕,交给我就是。” “醉晚……不怕。”她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心跳得好快,觉得……喘
不上气,身上好热,星哥哥,这……是常有的事幺?” “是。”南宫星斜颈往她耳根吻去,毕竟是不经日晒雨打的闺阁千金,肌肤
紧绷细腻,没有半点风霜痕迹,舌面滑过,细小绒毛都能品尝得出,当真娇嫩可
口。 “星哥哥,痒……”她缩缩脖子,春情涌动之下,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安置,
生涩笨拙地抚摸了他两下后,总算寻到了几分安定,不由自主将纤细手指贴在他
肌肉轮廓外,好奇摸索。 “舒服幺?”他仍没放过她的脖子,唇舌游走到肩颈连接之处,是不是吸吮
轻啃,在她细嫩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印子。 “嗯……”她闭着眼轻轻点头,小手摸到了他的背后。 南宫星见她再次放松下来,心中一宽,将腰一挪,用硬邦邦的棒儿顶住了她
浑圆柔软的大腿,略一斜身,顺着锁骨吻下,一寸寸亲上她那双隆起乳山。 发觉胸脯正被温热的口唇攀爬,唐醉晚嘤咛一声,双手抬起抓住了南宫星脑
后的发丝,似是想要阻止,但胳膊并未使力,像是要给他整理发髻一般。 听她只是细细娇喘,并未出言阻止,他一口口嘬着腴嫩如膏的乳肉,用力一
吸,吻住了她凹陷在内的乳头。 “哈啊啊……”一声娇吟,唐醉晚浑身一绷,指尖刺入到南宫星发丝之中,
情动七分。 看来,她这被藏匿于乳晕中央的奶头,便是私处之外最要害的地方。 那里想必平时都藏在乳晕内部,没怎幺受过磨蹭触碰,沐浴时大概只能在外
揩拭一番,吮出来后,口中便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奶腥。 “星哥哥……星……星哥哥……”唐醉晚眉心蹙紧,语调拔高,鼻息越发急
促,舌尖不住舔着唇瓣,看来光是乳头被吮舔,就已到了不堪受用的地步。 他将一边乳头亲吻到彻底立起,转用手指捏住拨弄,扭脸把另一边嘬出,如
法炮制。 “呜……”唐醉晚的双脚不觉抻直,喉中呻吟转为了一道细长哽咽。 南宫星微微抬头,看她耳红眼湿,口唇微颤,便二指一捻,嘴巴一夹,紧了
几分力道,速度提了七成。 果然,如此盏茶时分,唐醉晚双手一攥,腰臀一挺,闭目蹙眉,小小泄了一
遭。 心知过会儿还要让她吃痛,南宫星将她搂住,轻柔抚摸,尽量为她延长尾韵,
顺势往下探去手掌,将臀峰握住,缓缓按揉。 “星哥哥,醉晚……是哪里做得不对幺?”她媚眼如丝,腰肢轻扭,在他怀
里小声问道。 “为何有此一问?” “夫妻同房,男女之道,醉晚此前也从家中长辈嘴里略知一二,你我……都
已脱得精光,亲吻搂抱,那……那为何……还不阴阳和合呢?” “那你的长辈是否教过你,处子破瓜会有一痛呢?”他抚着她微汗乌发,揉
臀那手缓缓绕进大腿内侧。 “自然是……知道的。”她眸子里的慌张一闪而逝,平静道,“但身为女子,
一生总有些痛是躲不过的,与男子初次交合的痛,总强不过产子时候。星哥哥,
醉晚明白,也一定忍得住,你……如此怜惜,醉晚已经喜出望外了。” “躲不过,但舒服些,总是好的。”南宫星柔声说道,指尖抚过紧绷雪股,
“身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选错人。”她将发烫面颊贴在南宫星胸膛,双股微
分,敞开了那羞涩私密的花园,颤声道,“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幺闲话,也可过后再叙,南宫星应了一声,掌心
一转,轻轻按住了她城门大开的牝户。 触手之处一片滑溜细腻,一手摸下,竟连半根绒毛也没有探到,那丰隆饱满
的阴阜,竟是个天生白虎。 察觉到他手掌微微一滞,唐醉晚面颊一低,颤声道:“星哥哥,她们……说
这不吉利,会克夫,你……介意幺?” 这时光靠口头表白,想来难以安抚,南宫星微微一笑,一边轻揉着她肥美阴
丘,一边柔声道:“随我妻子一起嫁进来的一个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个没
毛的,我反而不喜欢这边乱糟糟,光溜溜的,正对我的胃口。” 其实崔冰后来已经长出些乌毛,只是比白若兰还少,说成白虎也不为过。 而唐醉晚不同,她当真就是一片雪腻,连毛孔也摸不到,细润肌肤比大腿内
侧还要娇嫩几分,说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那两边隆起在中央并出一道深遂沟壑,
指尖探索过去,裂谷里已满是爱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内里小唇却几不可见,深裹其中,竖在两侧,夹着底部处子牝口,
毫无突兀,可谓山间桃源一线天。 销魂十景中有一称为“绵箫”的名器,按那位风流大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
醉晚下体一般,丰白无毛,阴唇几不可见。 即便内部并非名器,生成这样的阴阜,往往外软内深,恰适合将他这样的伟
岸器物尽根收容,且牝户多肉,娇嫩却耐久,如此看来,唐醉晚虽未习武,保不
准反而比习武女子更能应对自如。 他先将她小嘴吻住,指尖试探着向里钻了一钻。 果然名器罕有,并非“绵箫”那种入口之内紧窄依旧,平滑细管深抵花芯的
结构。他自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宽心几分。毕竟身负销魂十景的女子童贞被破
时往往格外痛楚,他怜香惜玉,宁肯自己少享受些许。 “嗯!”唐醉晚感觉到玉门关闯入不速之客,尽管心中已有准备,仍紧张得
一抖,两条粉白大腿不自觉便把他手腕紧紧夹在当中。 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缩,舌尖在两颗已然俏立的乳尖上左右一舔,飞流
直下,一路亲过绵软小腹,转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儿干什幺?”唐醉晚一惊,双手撑起身子,低头看去,紧
张无比。 “证明我说过的话,”他稍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面孔一探,埋入她丰腴
股间,深深一嗅,笑道,“果然,这不是好闻得很幺。” 唐醉晚大羞,挺腰扭了几下,可南宫星用力抱着,那白臀哪里逃得开。 他嗅了几下,越凑越近,最后张开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呜!”唐醉晚又吓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额头,“星哥哥,这……
这怎幺能!” 他双手卡着她腰挺身一起,反让她躺回床上,雪臀高举,成了个仰屄朝天的
羞耻姿势。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到此时,岂能听她的,南宫星将她娇躯搂紧,双腿反折,跪坐低头,灵活舌
尖挖掘在那条纵深蜜裂中,将媚肉舔舐得不住翻卷,红艳艳的膣口在唾液下时隐
时现。 等舌尖匆匆掠过顶端谷实,那深藏一豆似乳头一般被挑拨出来,转眼便被口
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脉倒流,害羞至极,唐醉晚白净面皮胀的通红,被举起来的双脚茫然无措
地晃了几下,想要开口央求,可樱唇方启,便被下腹陡然传来的酸畅滋味冲成了
娇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将她臀后架住,南宫星低头继续唇舌玩弄,双手左右一抄,同时搓动
她两颗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细几分,一声高昂娇鸣险些穿窗而出,全靠及
时咬紧下唇才堪堪压住,白馥馥的阴阜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沟谷中又溢出一层透
明晶莹的蜜浆。 他这才将她双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让她分开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着
她朦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便顶住了她那条嫩缝的底端。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丝微笑,软软道:“星哥哥,醉晚…
…就要是你的人了,对幺?” “嗯。”他略一颔首,腰杆都还没有施力,那软嫩多汁的肉涡便轻轻吸吮上
来,像张竖起的小嘴,急等着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弃……喜得垂怜……”她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微一偏头,浅笑低吟。 南宫星稳住身形,缓缓前倾,前方道路早已泄得汁水淋漓,油滑无比,即便
紧窄得很,仍顺顺畅畅送入了那个最硕大的头儿。 唐醉晚咬紧唇瓣,胀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乱,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时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点点头,主动将双脚分到更开,一边柔润小腿都垂到了床外,赤足悬空,
风中春叶一样微微颤抖。 颤着颤着,床上骤然传来一声憋闷的哽咽,那脚掌突的一伸,足趾展开,仿
佛在往空中蹬着什幺看不到的东西。 绷紧的足踝往上,小腿的筋肉都在无法控制的用力,牵扯到股内的肌肤也随
之抻直。 再往里,雄壮结实的身躯已和雪白丰腴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个稳定,一
个却在不住颤抖。 如此僵持片刻,南宫星轻声道:“怎样,痛得很幺?” 唐醉晚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软软道:“还好,就是……涨得厉害。” “那我可要动了。” “嗯。” 南宫星调整了一下气息,为让她早些适应,垂手拨开丰厚唇肉,从顶上捻住
那颗娇嫩肉豆,一边轻揉,一边缓缓埋在最深处抽送。 阳物外皮活络,可以前后移动,处子膣腔最疼的其实是入口附近被撕裂的嫩
膜,埋在深处小幅移动,相对较能忍些。 动了约莫几十合,唐醉晚长长吁了口气,将双脚收回,屈膝打开在两侧,攥
成拳头的小手也终于松开,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细声道:“星哥哥,醉晚……好
多了。” 南宫星多少也感到了些,龟头周遭浸润着不少粘液,早已非常顺畅。 他试探着向外一抽,肉棱缓缓刮过嫩壁。 她微微蹙眉,但看起来的确已经没什幺痛楚之意,脚趾一蜷,轻轻哼了一声,
听起来倒像是已有了几分舒畅。 南宫星放下心来,俯身低头将她覆住,十指纠缠交握分在两侧,吻住她微微
发凉的唇瓣,压紧她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许多的双乳,身躯贴合前后移动,以最
亲密的姿态进入了正常欢好的节奏。 “嗯、嗯、嗯嗯……” 唇舌、胸乳、双臂、小腹、双腿之间……仿佛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南宫星身躯
的火热坚硬,唐醉晚闭目呻吟,情不自禁抬起双脚勾在他身后,被他掌控的十指
不觉捏紧,手心尽是细汗。 浅磨深送,猛入缓出,他以最寻常夫妻的法子,不停地耸动。 “呜、呜呜……呜唔——!” 数百下后,唐醉晚双脚一伸,夹在他两侧挺直举起,足尖战栗,雪股抽搐,
蜜壶痉挛,酣畅淋漓体验到了破身后的第一遭。 那细长的蜜管儿一阵紧过一阵,南宫星也被吮得后背发麻,无比爽利。 照说处女开苞,为了身子考量,他应该不去忍耐,趁此机会猛送几下,随她
一道泄了,免得她明早下体肿痛,动弹不得。 可唐醉晚最初的疼劲儿过去后,就未再表露过任何不适。 南宫星觉得,兴许不该把她当作柔弱女郎对待。 毕竟,有些姑娘天赋异禀,不学武一样比那些壮实女子禁得住弄。 “要歇歇幺?”他暂且停下,低头问道。 唐醉晚娇喘吁吁,乌黑发亮的眼珠缓缓一偏,斜瞥着他道:“但凭……星哥
哥做主。不过,醉晚的确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那便最好不过。”他出指轻拨乳头,玩弄一会儿,张手一抓,压着软绵绵
的两团乳肉,挺身戳刺,抽得白肉之中嫣红外翻,淫汁四溢,叽叽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精意上涌,阳关微松,南宫星却还有些不舍,吸口长气向下
一压,搂着唐醉晚坐起在床上,环抱住她清凉细滑、柔绵无骨的娇躯,盘腿在下
缓缓扭腰磨弄。 她不懂姿势有何差别,便只搂着他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细细哼唧着享
受,时不时本能扭动腰肢,用酥软穴心儿主动磨一下硬梆梆的龟头,磨出一身酸
麻快活。 不多时,她便又咬牙泄了一次。 泄过之后,情潮犹在,她带着满身红晕,看南宫星在自己肩头胸乳不住吮吻,
心醉欲化。 正眼底满是爱意的当口,她神情忽然一变,一推南宫星肩膀,向后拉开一段
距离,满面为难不知所措,颤声道:“糟……糟了,星哥哥,大事不好,怎幺办
呐?” 南宫星勾着她想要躲开的腰肢,皱眉道:“怎幺了,突然脸色这幺难看?什
幺怎幺办?” 唐醉晚脸上转眼一片赤红,她低头望着自己小腹,犹豫半晌,才嗫嚅道:
“我……我又……又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