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681-700
第六百八十一章 许茹卿(二)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钟鑫的案子不仅仅是四海市在操作,而且已经闹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许茹卿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及美国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翁俪虹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文龙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许茹卿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钟鑫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
翁俪虹的脚趾正夹着文龙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章志和孙利勇,我们就要从根上解决问题。东方文范解除双规的同时,孙利勇却被双规了,怀疑东方文范是弃车保帅,转手把自己的门生做替罪羊了。”
“孙利勇被双规了?老爷子还说什么了?”
文龙皱起眉头问道,心里想着孙利勇被双规了,那么他妻子桑雨晨在雅黛高中的副校长位子恐怕也岌岌可危了,不知道军训的校方代表还会不会继续做下去?
“我爸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扳倒大人物总是先要从小人物入手的。”翁俪虹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睡一会,自然会有安排。”
翁老爷子对翁俪虹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文龙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根据元霸元庆的消息,章晓前来帝都了,并且汇报了一些暗查信息,他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龙儿,你又开始硬了。”
翁俪虹突然俯到文龙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吕叔叔飞回去了吗?”
“虽然我们是政治联姻,不过他对我还是挺好的,上午吊唁完了就飞回魔都去了。”
“吕叔叔看着很高很胖嘛!”
“个高未必势大,我们相互尊重,他喜欢嫩模,互不干涉私生活。”
“那阿姨你喜欢什么呢?”
“我就喜欢你这个年轻帅气健壮大鸡巴的小坏蛋!”翁俪虹媚眼如丝的娇嗔道,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文龙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他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翁俪虹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他粗长的阳具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肉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肉舌开始从他的小腹向上游动。
“Oh Yeah ……”
随着那沙哑中带着腻意的呻吟,那张大床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扭动起他们的躯体,一股带着性液味道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从香格瑞拉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日近黄昏了,翁俪虹那充满活力的肉体也化为一滩香艳肉泥,他搂着她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沉沉入睡。
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翁俪虹的手机就响了,然后翁俪虹示意文龙赶紧起来,翁俪虹已经穿戴整齐等他。一上车她便指导他朝城东区驶去,他们很快就抵达了一栋外表朴素的灰色建筑,建筑门口的招牌表示此地是帝都市的行政中枢所在。翁俪虹拿出一张磁卡刷了下,门口的卫兵才举手放行。
此时已过午夜,该建筑的顶上三层依旧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空中无比显眼,早已等候多时的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一处会议室,有过一面之缘的丘秘书长已经坐在那里等候着了。
翁家的身份果然行得通,这么晚能够让封疆大吏的辅臣赶来加班,这两家在政治上的默契程度不可小觑,同时也体现了帝都市领导班子的高效。
丘秘书长依旧一脸病恹恹的样子,原本就不多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般,但是他在镜框后的两只小眼睛却十分敏锐。
“翁大小姐,这么晚了还惊动西门书记,希望你不是又想到什么异想天开的商业计划吧。”
丘秘书长略带一丝苦相笑着与翁俪虹握手,口气里好像对她的行事风格不大认同。
“西门书记不是在美国吗?现在正好是纽约时间11点,大中午的应该没打扰到他吧。”
翁俪虹可不理他那一套,她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很放松的道。
“西门书记今天有一个商务会谈,中午要与纽约市长共进午餐,行程安排得可是很满呵。”
丘秘书长理了理自己那头所剩无几的头发道。
“丘大秘,我这可都是为了西门书记,要不他也不会急着让你接见我。”
翁俪虹没有被他的话语吓住,她巧笑嫣然道。
“大小姐,你别取笑了。我哪有资格接见,我们只是替书记办事罢了。”
丘秘书长发现自己在语言上的交锋中败给了翁俪虹一筹,忙转换话题道。
“翁老他清楚此事吗?”
丘秘书长略带试探的问。
“这也是我爸爸的意思,你需要亲自问他老人家吗?”
翁俪虹虚张声势的反问,她的神情语气十分自然,让丘秘书长不敢质疑,他只能谦卑地连连声称“不敢”。
“这位小哥挺眼熟的,他是?”
随后,丘秘书长转而看着我道,他的小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起。
“他叫陆文龙,是钟鑫的女婿,陆淳风的儿子,他可以代表钟家陆家。这件事也是以他为主,我们三家全力支持。”
翁俪虹很坦率的介绍了文龙。虽然她平时看起来有点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
当得知面前这个年轻人有着三家的背景,丘秘书长顿时对他另眼相看,他含笑着给他们倒了两杯清茶,然后很快进入主题。
文龙也毫不客气,直接将元霸元庆的暗查信息、自己的计划以及后续打算托出,并重点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在他说的同时,丘秘书长一直很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等他说完之后,他抬头问道:“你确定我们能拿到足以致命的核心证据吗?”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前提是能在明天中午12点前控制对方和现场。”
文龙双目直视对方,目光十分坚定。
“如果时间耽搁得太久,证据的有效性和可靠性会急剧流失,对方可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物。”
看自己的态度收到了效果,文龙又补充了一句。
丘秘书长面无表情的听完,他用笔在纸上再划了几下,合上笔记本,扶了扶眼镜道:“情况已经基本了解了,但此事事关重大,我要请示领导,各位先稍等片刻。”
然后他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留下文龙与翁俪虹在会议室里。翁俪虹见没人在场,就马上用四肢缠上了他,他心想这可是在政府机关里,没想到她便热烈的张口索吻,他们的舌尖刚接触没几秒,就听到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文龙忙跟翁俪虹告警,等到丘秘书长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只是翁俪虹的脸上稍有一丝潮红,不过丘秘书长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领导原则上表示同意,不过一切事情必须严格保密,要做得天衣无缝、不留痕迹。”
丘秘书长一脸表情严肃的说着,此刻他的秃头也没有那么搞笑了。
“他们背后的实力很强,到处布都有眼线与窃听器,即便是在这个大院里也不是绝对保密的,所以今后你不能再进入这里了,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联系。”
丘秘书长的话让他们都暗自皱眉,这可是帝都市府的地盘,对方居然渗透得进来,这也太猖狂了吧。
“明白,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份的,严格把握与政府方面的距离。”
文龙点了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丘秘书长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道,他把一个纸盒放到文龙手中。
“这里有一个电话,可以联系得到我,他们的系统监听不了,但是只能用一次,你注意把握好度。”
文龙接过纸盒点了点头,然后丘秘书长很正式的与他们分别握了握手。他知道这次握手,代表着丘秘书长背后的势力正式与翁钟陆三家结盟,至于他们的共同利益是什么,他并不了解也不关心,他只需要借助这股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待他们的车子驶出政府大院,背后那栋建筑依旧亮着灯,只有很少人知道,接下来会有很多的电话从这里打出,这些电话背后将是无数条命令,而命令的决策者却在这栋建筑之外,但他们的一言一语都将造成重大的后果。
第六百八十二章 许茹卿(三)
降下车窗,文龙深深的吸了口气,深夜里的帝都像一直沉睡的巨兽,默然而又威严的暗暗蛰伏着,这注定将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回到景山小区时,已经深夜3点左右了,许茹卿母女却坐在客厅等着,从许茹卿的表情上看,钟嫣儿已经将事情的来由跟母亲谈过。许茹卿穿着一套淡紫罗兰色的丝绸睡衣裤,齐肩短发很随意的绑在脑后,白得透明的玉脸上眼圈有些重,显然这些天睡得不是很好,但并不影响凤目中射出的锐利光芒。
“文龙,事情怎么样了?”
许茹卿起身迎接他道,她的语气中有一种难得的迫切感。
“一切都搞定了,我们只要等着看戏就好。”
文龙给了她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将事情的脉络与后续的手段详细讲解了下,许茹卿母女俩很认真的听着,两个得天独厚的美人专注看着他的眼神,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特别是钟嫣儿,她几乎是把他当成超级英雄般崇拜,而许茹卿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她好像重新认识他一般审慎的观察着。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叙述完后,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个漏洞有待完善,他已经打通了整件事情的环节,但仅仅这些还不够,他得把这个事情公开化,让另外一只手无法插进来。
“嫣儿,你认识多少在京的记者,不管是跑娱乐圈的,还是严肃新闻线的?”
“嗯,基本国内一线的老记者我都认识,有些不认识的也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他们动不动就给我递名片。”
钟嫣儿略带骄傲的回答道。她小脸上挂着的动人笑颜可以证明,这些记者争先恐后递名片不是没有理由的。
“很好,现在给他们发一条短信,让他们今晚5 点到海天区的迪拜大酒店去,有一条轰动性的大新闻在等着他们。”
“嗯,明白。”
钟嫣儿的双目亮了起来,职业的敏感让她迅速抓到核心所在。
“你觉得有多少人会跟随这条消息而去?”
吩咐完了后,文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没问题,作为记者必须对新闻线索保持敏感度,如果因为怀疑新闻的真实性而错过一条大新闻的话,这样的记者是永远不会获得成功的。”
钟嫣儿一提起她的职业就侃侃而谈,她专注的样子让他很是欣赏。
“等等。”
文龙看钟嫣儿正要拿出手机发信息,条件反射般出言阻止道。
“不能用自己手机发,信息会被追踪的,我们必须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
看着钟嫣儿迷惑不解的样子,许茹卿在一旁解释道。
文龙赞许的朝许茹卿点点头,掏出丘秘书长给他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纯黑色的方形手机,配着qwer全键盘,在国内很是罕见,屏幕上方有“Blackberry”几个字母。
“这是黑莓手机,在北美很流行的,据说安全保密性能很好。”
钟嫣儿颇为好奇的翻看着手中的黑莓。
“既然丘秘书长这么慷慨,我们就用他的手机帮他的事业加把火吧。”
文龙微微一笑道。
钟嫣儿会心一笑,马上拿起黑莓手机编辑发送起信息来。
在钟嫣儿发送信息的同时,文龙并没有闲着,转过身来对许茹卿道。
“茹卿阿姨,我想要你打一个电话。”
“嗯,打给谁?”
许茹卿刚才一直在仔细看着文龙,当他们的眼神重新接触,他看到那对清冷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火焰。
“崔建华。”
“小妹夫。”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个人名,虽然这三个字并不相同,但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茹卿阿姨说的对,我们要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等到安置好郁某之后,今天我们就回家去!”他们相视一笑,目光中有着惺惺相惜的味道,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有趣,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与过去基本由她掌控局面截然不同的是,许茹卿现在越来越依赖他的意见了,她身上那层冰冷的壳子渐渐褪去,他觉得一些事情正在变化中。
许茹卿和钟嫣儿各自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切都很顺利。闹腾了一夜,大家都是又累又困,很快各自入睡了。他们只需要等候那个即将到来的风暴就好。
早晨起来,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而他们也踏上了回归的路程。
“昨日,帝都市海天区公安分局接女事主郁某报警称,其在海淀区一KTV 内与人喝酒后,被带至迪拜大酒店内遭轮奸。海天区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力,在迪拜大酒店将章某等5 人抓获,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诸多实施性侵犯的证据。”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诸人的脸色一般。从帝都市回来的当天,许茹卿专门叫鲁婶做了一大桌的菜,主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两个月内,他们在章志和孙利勇的步步紧逼下,一败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够令章志和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 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章某,其籍贯为苏曼州四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章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章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是细细体味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章晓前站在身高标尺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章晓前的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网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网推出的微博服务,更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1 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章某在环球KTV 定了包房,邀请了4 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郁某。郁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0岁,是中原人。她与KTV 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 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郁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章某问郁某是否出台,郁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郁某酒醒了再说。于是,郁某就在5 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迪拜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 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章某与3 名客人发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章某等人吃了1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郁某由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阁以及迪拜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起轮奸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更不用担心,许茹卿已经联系了这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郁佳辩护,四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章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帝都市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5 人带着郁某到了迪拜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郁某带入套房,然后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郁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章某等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章某第一个对郁某实施了性侵,随后几人依次上前强奸了郁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郁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郁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帝都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帝都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郁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提供性服务的。对于这点许茹卿选择了相信她。因为根据元霸元庆掌握的信息,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章晓前等人采取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这一切。总之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文龙和许茹卿极为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章晓前的缘故。
郁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争取公道。文龙与许茹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手段声讨章晓前等人,他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章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他们充分发挥了钟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他们才离开帝都市的。
第六百八十三章 许茹卿(四)
“结束后,章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人凑了5000元塞入郁某包中,将其带入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郁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郁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章晓前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在十几家媒体和细细体味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的空隙。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帝都脚下,就算四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么马脚。
正如文龙和钟嫣儿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网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社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更多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章晓前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更何况章晓前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四海常务副市长的章志和,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也就是章志和的前妻孟岚又是国内知名的女民族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他的继母也就是章志和的现任妻子孙颖姗也是著名的流行歌星;他的叔叔章志刚是国会立法议员,刚刚被双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合起来,一夜之间,就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盛宴。
“文龙,阿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
许茹卿款款的从桌边站起,她这种礼待颇让他受宠若惊。
他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后,还是头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
许茹卿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么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了不少,对于他有些咄咄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他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许茹卿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妈妈,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
钟嫣儿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
“嫣儿,文龙的确做了很多事情。妈妈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现他是对的。”
许茹卿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他不由得多了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
钟嫣儿朝他吐了吐舌头,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文龙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么会喝酒的钟嫣儿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他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帝都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
鲁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他吃得津津有味,许茹卿母女也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许茹卿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上那次翁俪虹su品的1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文龙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害怕嫣儿再感冒,屋内的空调开得温度并不低,他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文龙感觉许茹卿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钟嫣儿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许茹卿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出许茹卿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文龙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他和钟嫣儿是面对面坐着,许茹卿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他的腿长却恰好可以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索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凉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许茹卿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为娇俏可爱,那个小小的圆圈樱唇,依稀可见里面滑嫩的香舌,这个口型更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他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但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文龙的侵犯之举让许茹卿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过了他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女婿的大男孩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许茹卿又惊又怒。惊的是大男孩对自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比女儿还小几岁的大男孩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许茹卿先是看了看钟嫣儿,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他说:“快停住”。
但文龙丝毫不以为动,依旧他行他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许茹卿气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他毫无办法。看着许茹卿薄嗔轻怒的样子,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更加刺激他的欲念。
接着酒劲,他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许茹卿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钟嫣儿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唔……”
钟嫣儿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他们三人中最差的,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钟嫣儿此举破坏了他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许茹卿趁机拔腿站了起来,脱离了他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妈妈,我头好晕,想睡觉了。”
钟嫣儿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许茹卿狠狠的剐了文龙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他连忙起身抱住钟嫣儿,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他的怀中,他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许茹卿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钟嫣儿在床上放好后,他先行退出房间,让许茹卿为女儿更衣睡觉。
文龙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回味许茹卿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昨天在途观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他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钟嫣儿面前侵犯她。虽然他的行为异想天开,但许茹卿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他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钟嫣儿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许茹卿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他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他所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他给姨妈白淑贞打了个电话,温雅娴却又在医院值班,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但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许茹卿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让他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他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第六百八十四章 许茹卿(五)
怀孕前三个月只能如此爱爱,聊胜于无,姨妈白淑贞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文龙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他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他此时的心跳一般,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他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许茹卿房门前,他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门后那个女人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他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
他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他已经觉察到许茹卿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他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现在,他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他不知道许茹卿会以什么态度对他,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他瞧不起自己。
于是他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他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龙儿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他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
许茹卿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文龙。”
他闷声答道。
“文龙?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许茹卿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他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他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许茹卿丝毫不理会他,自行睡着了吗?他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他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他给吵醒了,但许茹卿仍然毫无反应。就在他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许茹卿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凉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他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他,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文龙,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
许茹卿冷冷的道。
文龙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他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许茹卿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适的。文龙,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他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他的行为让许茹卿大感意外,她料不到他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文龙,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他的力气,要推开许茹卿并不困难,但他并不想伤害到她,他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他推推托托的,难道他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
他有些不忿的想着。
他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他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他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他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许茹卿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他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嫣儿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他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许茹卿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他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许茹卿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他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他,若是以往他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他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茹卿阿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
许茹卿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他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他毫不在乎,他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他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他就会被噎死,他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他心中,藏得俞久他的内心中毒就愈深,他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在电视上面那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主持节目时那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他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文龙像一个狂热的大男孩,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眼中的疯狂,许茹卿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他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茹卿阿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
许茹卿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他的倾述一般,好像他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他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他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许茹卿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文龙。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阿姨,是嫣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
许茹卿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
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他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第六百八十五章 许茹卿(六)
他才不管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他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他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许茹卿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他的侵犯,但在他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文龙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他更加疯狂,他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许茹卿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他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他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许茹卿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许茹卿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他借着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许茹卿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他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他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许茹卿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文龙不依不饶的努力下,许茹卿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他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他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他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姨妈白淑贞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他更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他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的长舌堵住,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他在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他。他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他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
文龙抱着许茹卿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他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他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许茹卿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他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他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文龙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他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
许茹卿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他:“文龙,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文龙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许茹卿,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许茹卿怎么也猜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他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茹卿阿姨,别欺骗自己了,你其实是很喜欢我的。”
他轻轻摇头,充满自信的道。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经被他脱下了,那雪白光洁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式样精致的黑色百褶真丝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见一道雪白的乳沟,虽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胸前双丸的体积并不是很小,看来钟嫣儿将来应该还有发育的空间。
许茹卿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这个大男孩面前一败再败,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头侵入,然后不知不觉间连上衣都被脱掉了,现在他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裤裆里那根怪模怪样的大东西还顶在自己小腹上,换谁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年轻男孩面前已经毫无抵抗力了,自己此时再用教导的语气说话,靠谱吗?
只不过,难道就此放弃抵抗,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许茹卿心里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对方的眼神,轻咬着下唇道:“请你放开我好吗,龙儿。如果这样的话,阿姨会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难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种小女人的脆弱头次出现在这张端庄的玉脸上,双目中的祈求让他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软,他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她的要求了。
但当文龙看到她放在两侧的细长胳膊,那两只白皙纤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头,从上面泛起的青青脉络可知,此刻她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他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溃,而他差点被她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他收摄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茹卿阿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会给你带来快乐的,相信我。”
他无比坚定的说着,同时双膝顶上了大床床沿,随着他的上身的向下倾斜,许茹卿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他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文龙轻轻的帮她褪下那条丝绸睡裤,将一具只着黑色真丝文胸和内裤的雪白躯体暴露在视线中,那犹如白瓷般精致的玉体横陈在洁白的床单上,映衬得床单都不那么白了。他的手轻轻抚在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上,触手而及的肌肤光滑如玉,她的身体显然很瘦,但并不露骨,薄如奶酪般的脂肪恰到好处的布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下,配合着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种优雅别致的古典美。
他的手不知触碰到了哪里,许茹卿突然蹙眉难受道:“别,你弄疼我了。”
顺着她那两条纤长合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圆润滑腻的小巧脚踝处,才发现有一大块淤青的痕迹,这块青痕的颜色很新,应该是先前他们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门上所致。
对于她的玉足,他一直都很迷恋,此时更是心疼不已,将那只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细的用手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甚至还将嘴唇凑到上面,温柔的吸允着那块青痕,试图为她抚慰创伤。
“唔……不要动那里,痒吖。”
许茹卿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她看着脚下这个大男孩,心里却像塞满了线团般乱糟糟的。
这个大男孩正在肆意轻薄着她的玉足,这个大男孩好像对自己的脚有独特的喜好一般,不但亲了又亲,而且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那样子看起来太奇怪太过分了,但是他对待自己的双足却是那么的温柔,对她们爱不释手般轻揉蜜吻着。自己应该阻止这种行径的,但是……但是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美好。
“龙儿,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停手吧,求你了。”
许茹卿试图做最后一次的努力,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许茹卿那对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纤手盖在眼皮上,让自己不去看身下大男孩的动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张脸上却布满了嫣红的颜色,让白瓷般的小脸更为瑰丽多姿。
回应她的却是一张充满热情的嘴唇,以及大男孩宽厚结实的胸膛。
第六百八十六章 许茹卿(七)
许茹卿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在大男孩身下的并不是自己。大男孩不依不饶的试图与自己舌吻,但她始终坚持紧闭着牙关。没关系,只要没有主动与他舌吻,就不能说明什么,舌吻是爱人之间的吻,他不是她的爱人,他是个冲动的男孩,她只是在回报他罢了。
文龙在许茹卿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强行撬开许茹卿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围亲了一阵后,便选择了放弃,接下来转到脸上,开始朝其他地方进发。他带着欣赏的目光亲吻她细长的琼鼻,尖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弄得许茹卿浑身发烫,粉拳在他背上乱拍乱捶,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这会子一起涌上来,她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动了一阵,很熟练的解开文胸的搭扣,将那对束缚已久的白兔释放了出来。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对乳房啊,虽然体积和分量远比不上姨妈白淑贞的丰腴肥美,但却俏生生、颤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顶端,矗立着两颗鲜红娇嫩的乳头,她的乳头与周围一圈乳晕都很小,就像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泽却是姣妍少妇般的鲜红。他不禁邪恶的想,钟嫣儿恐怕没有从这对尤物上得到太多养分吧。
文龙双手各自攀上一只雪乳,她们的体积刚好足够他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像新剥鸡头肉般滑腻柔嫩,他带着赞美抚摸着着她们,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们的生命力,时而攀上圣女峰的顶部,时而将两颗鲜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研磨、慢慢品尝,好想一个品酒师在品尝红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许茹卿口中不连续的间断发出细微的轻吟,但她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好想不想让他窥知她身体真实的感应般。
他把玩了那对雪乳一阵子后,开始沿着平坦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许茹卿的身子特别柔腻香滑,直若无骨,入手丝般顺滑的肌肤令他销魂却也满手留香。没有一丝赘肉的白腻小腹中央,肚脐眼呈现一个小巧可爱的漩涡,他把嘴俯在上面亲吻着她,用舌头挑逗着她。她的骨盆并不大,窄窄的髋骨有很明显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丝小内裤的裤腰撑起了一条细微但却美妙的弧度,他轻轻的褪下那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双腿僵硬着并不配合,但也没有做过分的反抗。
许茹卿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乌黑柔软的耻毛,她的耻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块倒三角形的芳草从,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她纤长的玉腿犹如两截洗净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狭长的三角形溪谷地带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娇艳蜜壶绽露在他的面前,这具蜜壶的形状并不大,外翻的花唇椭圆小巧,像花瓣般聚拢在一块,颜色跟她的乳头一般鲜红,一点都没有黑色素的沉积,就像她的主人一般干净优美。在那鲜红的花瓣中心,有一个圆圆的小口在一张一合的,里面隐约可见嫣红的嫩肉,小口处水光湛湛,显示女主人身体的真实反应。
文龙充满好奇的将嘴唇凑到花瓣上,轻轻亲吻着她们,然后伸出舌头挑逗着花唇,在他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胀了起来,她们犹如鲜花盛开般绽露出嫣红的内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他尝了尝许茹卿的分泌物,一种微甜的清凉气味,让他喜不胜收。
在他舌头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来,许茹卿的蜜豆藏得没有姨妈白淑贞那么深,此刻已经有小指头大小了,他张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头去挤压她、敲击她,他又把舌头伸入她的花径,但觉得花径的入口处极窄,就算是舌头也不好伸入。
在大男孩舌头的作用下,许茹卿越发的情动难耐,她有些难受的扭动着白皙玉腿,更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上,不知她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让他更加的深入,只觉得她细长的手指已经插入他的头发中,这让他更加的狂热的舔舐她的蜜壶。
“不要吖,别这样子弄了,龙儿。”
许茹卿口中喃喃自语着,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但却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担心什么?是期待着他的深入,还是生怕他的行动,但他已经无暇考虑过多了。
之前他已经将身上的睡衣除去,现在更是将束缚了很久的睡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她的两腿间,他年轻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现在许茹卿的眼中时,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特别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文龙将那两条纤长合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他胯下那根粗长肿胀的巨茎已经靠近了她的双腿之间,许茹卿这时好像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似得。她开始加大反抗的力度,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蹬在他的胸膛上乱踢,双手尖尖的指甲嵌入他的胳膊中,但他很快就制服了她,那两只纤细的足踝迅速落入他的掌中,一旦被他抓住后,她就无法蹬得动腿了,而把他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对纤手,他根本不在乎。
当许茹卿发现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时,她终于选择了放弃,她把臻首侧向另一边,好像不想面对他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发覆住她的半边脸,但仅是露出的那道侧面弧线就依旧那么优美动人。
“文龙,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请带套好吗?”
许茹卿的声音很小,但是他听得却很清晰,她的凤目中有些闪亮的东西。
文龙无法拒绝她眼中的东西,他只是想要好好的爱她,他并不想伤害她。
他松开了紧握玉足的手,许茹卿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决心般轻声道:“左边床头柜里面有,在第二个抽屉。”
大床的左右两边各有个床头柜,造型是那种旧式的三斗橱,外表涂成庄重的暗红色。他几步爬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翻动着,里面放着个未拆封的柠檬黄小盒子,他认出是冈本003 的黄金套装。他急切的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片,撕开封口后,他迫不及待的要将那篇薄薄的橡胶制品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但很明显套套的尺寸并不适用他的巨茎,即便将它褪到了尽头,他的巨茎还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头,这也是他向来不喜欢适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巨茎已经肿胀了太久,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它进入那个湿滑温热的小穴,而他的身边正躺着自己倾慕已久的绝美尤物。
看着他胯下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回到了原位,浑身一块块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肿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前方泛着避孕套的反光,在这个角度下看上去无处不透露着淫猥的雄性气息。
许茹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没有做出剧烈的反应,只是张开那对清冷的凤目,冷冷的看着他道:“文龙,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阿姨,我会让你知道的。”
文龙微笑着看着许茹卿道。径直分开那对纤长的玉腿,雪白匀称的大腿内侧,她嫣红的花瓣上粘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见的幽径躲在层层肉瓣之中,粉嫩细滑的肉瓣微微颤抖着。他扶着许茹卿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硕大肉静贴在蜜唇上,在嫣红肉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然后以一个无比坚定的姿态插了进去。
“嗤……”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许茹卿的蜜壶出乎意料的紧窄,花径的入口更是小的犹如处女,根本不像生产过的女人。他把自己的大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她给勒断了,但只要他突破了这一关口,里面的花径相比起来宽松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肉壁蜜道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夹得更紧,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层层叠叠,越往里层数越多越密,给阴茎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好不容易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动就爽的难以自持,差点就射出来,这样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文龙,你混蛋……”
许茹卿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凤目中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两滴晶莹的泪水,流在那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文龙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凑上嘴唇,吸允着美人的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结成一幅古典主义大师的油画。
第六百八十七章 许茹卿(八)
当他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之前一切的反抗与警告都变得毫无意义,许茹卿渐渐喘过气来,虽然她还是侧着头不看他,但这并不能阻挡胯下阳具前进的步伐。
文龙推动着巨茎不但向里深入,她的腔道又长又深,直到他将整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方才触到了花心那一团软肉,这时许茹卿那光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终于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显示出他又粗又长的大肉茎此刻已经抵达了她的花房深处。
这个女人拥有个独一无二的蜜壶,他怀疑绝大多数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时候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们进入了腔道内,肯定会在那又长又深的迷离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坚持多久了。
但他丝毫不用顾虑这些,只需要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巨茎一下下的插入许茹卿那独特的腔道,他的庞然大物野蛮地从分开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口,分开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他的动作迅猛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巨茎,在许茹卿那深不可测的嫩肉海洋中巡游。
初时,许茹卿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她侧着头任由他的巨茎在她的花径里进进出出,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但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了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黏在他的茎身上,随着他巨茎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许茹卿的蜜壶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他这等巨茎,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美人儿侧着脸不让他看见正面,她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峨眉轻颦,红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文龙趴在许茹卿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他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他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乳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文龙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欲望。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表现出配合他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欲望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一个多月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欲望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
许茹卿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他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
文龙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许茹卿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他的脸,直直的盯着他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他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他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许茹卿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抽插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许茹卿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
许茹卿被他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许茹卿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她清冷的凤目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昔日端庄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茹卿阿姨,你觉得舒服吗?感到快乐你就表达出来吧。”
文龙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充满自信却又不失温柔的轻声说着。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许茹卿羞愧不已,她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于是紧咬贝齿,抿着薄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他巨大肉茎的深深插入,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从薄薄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茹卿阿姨,你喜欢我,我知道的。”
文龙邪恶的一笑,充满自信的轻声道着。同时胯下的动作与节奏越发的加剧,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每次都刚好抵触在花心上,一阵阵的冲击令许茹卿魂飞魄散的颤动。
她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壶已经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着他的大肉茎。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有些难耐的表情,不停地试图忽略从私处传来地阵阵快感。但虽然极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
“别……别胡说。”
许茹卿虽然口中强作镇定的拒绝着,但她的语气却失去了以往的坚定,言辞也软弱无力。
他趁着许茹卿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寻觅着。许茹卿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后,他立马缠绕上去,百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回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怎么办?许茹卿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让这小坏蛋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小坏蛋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他应该拒绝的,他不是她的爱人,她爱的人是钟鑫呀。
但是,这个小坏蛋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他根本无法抵抗。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大男孩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
在梦里他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
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他真不想快点醒来。
“吖……”
许茹卿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他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文龙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许茹卿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许茹卿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
第六百八十八章 许茹卿(九)
许茹卿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合着大男孩的阳具,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大男孩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许茹卿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小坏蛋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大男孩。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他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他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著名知性美女主持人许茹卿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明慧过人、洞悉人性的大主持,那个让他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他的胯下,在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下娇喘呻吟。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他的胯下一般。
“许茹卿,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
文龙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他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
许茹卿口不择言的回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更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文龙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
许茹卿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他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他的阳具,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
他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精液立马汹涌而下,顺着正在抽动中的巨大肉茎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阳具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他能清晰听见精液一股股强劲地打在避孕套顶端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精华被浪费在了橡胶制品上,不能将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蛋白质灌输入许茹卿体内。
与此同时,他膨胀的巨茎依旧不断在花径内跳动着,许茹卿被这道余韵带动着达到了巅峰,她娇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娇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蜜壶紧紧地吸住他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文龙感觉背部一片刺疼,许茹卿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如白瓷般的玉体将他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无法将彼此分开。
在射精结束后,他喘着粗气趴在许茹卿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只觉得浑身涌起一股畅美无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野心终于得到了释放,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他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光洁如玉的脸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和温香软玉的胴体,心中充满了感恩与赞美。却浑然不知,在他视线之外,许茹卿那张犹挂着桃红的素净玉脸却侧偏了过去。
“钟鑫,对不起。”
许茹卿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细细的喃喃低语着,两行清泪从这个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莹的泪珠映照出她凤目中无比复杂的神色。
把他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他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晚上他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许茹卿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许茹卿与钟鑫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现得那么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 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他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他取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约是C 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他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文龙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他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他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征服,被他征服的女人则是他仰慕已久的许茹卿。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他在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他巨茎的摩擦,在没有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文龙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容。
他们昨晚做了几次呢?他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他的天赋异禀的粗长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许茹卿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蜜壶,在他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许茹卿坚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许茹卿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具,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许茹卿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第六百八十九章 许茹卿(十)
在他初次进入许茹卿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点让他当场射了出来,而许茹卿却侧着脸不看他,她的身体无力抵抗他强硬粗大的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他的深入,以及他强有力的抽插,他那天赋异禀的阳具以及耐力开始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许茹卿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他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卖了她,在他粗大壮硕阳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他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许茹卿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他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许茹卿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接受着他的舌吻,在那一刻他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他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他,并不厌其烦的劝说他放弃对她的野心与索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他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许茹卿总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而在他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他的征服欲望。
于是,他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具,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入她的体内。他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他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他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许茹卿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他的巨茎下沦陷,而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他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他蛮横强硬插入后,许茹卿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他,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他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抛弃,但许茹卿却始终坚持着要他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他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虽然他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合,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他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浓厚的精液,他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他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100 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正对着卧室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么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他与许茹卿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许茹卿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庄的类型,很符合许茹卿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许茹卿窈窕的身影。
文龙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当他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许茹卿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他正打算一窥许茹卿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许茹卿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 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 寸高的鞋跟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他看来,或许比往常更加的冷淡。
看到许茹卿脸上的表情,文龙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朝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他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 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他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香从鼻尖掠过,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他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他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他心动重新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这时许茹卿转过身来,她离他如此之近,他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疵,但她身上却有一种东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自己房间去。”
许茹卿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表情。她抬着臻首看他,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他,好像他们昨晚的激情随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文龙想说些什么,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可以穿过他的皮肤,将他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他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许茹卿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他赤裸强壮的躯干和硕大的阳具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般,直至他用衣物将他们掩盖,然后走出这个令他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他有些心虚的打量了楼下和钟嫣儿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钟嫣儿的酒量很差劲,应该还没有睡醒吧。他只担心鲁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进过他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宅的规矩,主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第六百九十章 钟嫣儿
文龙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正当他走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他扭头一看,鲁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龙少,你起来了啊。”
鲁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他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他可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睡衣从许茹卿钟嫣儿母女二人所居住的三楼下来。
他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早啊,鲁婶。”
“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
他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少爷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
鲁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他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
文龙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鲁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走到了一楼。
他坐在餐桌旁,等鲁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钟嫣儿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文龙,早啊。”
钟嫣儿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吧。
“早,嫣儿姐,昨晚睡得好吗?”
他微笑的问道,其实他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许茹卿的那些事。
但嫣儿姐显然没有想得那么深,她还以为他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他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
钟嫣儿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鲁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然后便吃了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跟他闲聊,他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么,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
鲁婶恭敬的语音响起,他不由得抬头看去,许茹卿已经走入了餐厅。
许茹卿上身一件圆领白色罩衫,下身一条灰色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足踩在5 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但他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茹卿阿姨,早上好。”
文龙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许茹卿对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回应他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
钟嫣儿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文龙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许茹卿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整晚都在与男孩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孩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
许茹卿巧妙的用语言掩饰过去。
“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
钟嫣儿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
不过,当她提到他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许茹卿与他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望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许茹卿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鲁婶送上许茹卿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许茹卿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令文龙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许茹卿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文龙,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
钟嫣儿好奇的声音将他从意淫中惊醒,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许茹卿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钟嫣儿都发觉了。
“嫣儿姐,你不觉得茹卿阿姨今天特别美吗?”
他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
果然钟嫣儿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美貌的女儿呢。”
“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许茹卿,嘴里甜甜的道。
女儿的娇憨可人让许茹卿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钟嫣儿的头发,轻声道:“对,我们嫣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许茹卿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他表示着什么,却又毫不落痕迹。他看着眼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钟嫣儿可没想那么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儿,丝毫不介意他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
钟嫣儿很随意的一句话让他们俩心头都为之一震。
许茹卿迅速看了他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
钟嫣儿无心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文龙今天一眼就看到许茹卿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许茹卿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
许茹卿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了文龙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文龙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晚他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许茹卿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与耐力,给许茹卿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许茹卿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么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
钟嫣儿似信非信的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他喷饭,文龙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许茹卿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钟嫣儿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的问题,许茹卿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他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他们移步到客厅坐下,鲁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他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许茹卿却一点都不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鲁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许茹卿不在意的点点头,鲁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条件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鲁婶道:“欸,等一下,鲁婶。”
鲁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许茹卿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鲁婶和钟嫣儿都面露疑色。
许茹卿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嫣儿的房间吧,我的房间自己收拾就好。”
鲁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许茹卿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许茹卿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
许茹卿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
钟嫣儿并没当一回事,可文龙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许茹卿不让鲁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许茹卿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让鲁婶给看到的话,许茹卿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文龙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许茹卿那凤目狠狠的剐了他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他说:你还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第六百九十一章 许茹卿
可文龙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许茹卿被他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借口,抛下他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他与钟嫣儿两人,他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许茹卿可爱的窘态,他脸上的笑弄得钟嫣儿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么呀。”
钟嫣儿推了推他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
他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
钟嫣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时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许茹卿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他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昨天晚上他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他所能将男性的强悍与温柔灌输入她的体内,成功调动起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与妩媚。但这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昨天晚上,许茹卿很快又回到了那个用智慧与礼仪包装起来的清冷壳子里,曾经的冲动与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要有耐心,文龙暗暗对自己这么说,这不仅是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他相信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许茹卿是不可能狠心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牵绊的。事实证明他既是对的也是错的,虽然他们同处一室,低头抬头不免都会遇见,但许茹卿好像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似得,她从不跟他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要是钟嫣儿在家中的话,她肯定会找理由把女儿留在身边,丝毫不让他有可趁之机。或许他冲动专横的样子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实际上他内心也很后悔昨晚的举止,虽然他的强势让他得到了她的身子,但这也撕破了他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层伪装。许茹卿并不知道,他不仅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罢了,他所索取的远比她认为的要多得多。
不过,钟嫣儿的情况却是好多了,她已经取消了休假,开始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年轻人就是如此,伤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她又恢复到过去那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可许茹卿却依旧苍白下去,好像早上充满生机的肤色只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对清丽脱俗的凤目下方渐渐可见黑眼圈,这些日子她应该睡得不是很好,是因为他的原因吗?他不敢肯定。
直到下午,根据鲁婶的传话,他又回到书房那扇红木大门前。他心绪有些紊乱,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着的会是什么,但脑中浮现许茹卿清丽端庄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思索再三,他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书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静谧的味道,角落里的青铜兽口中荡起一缕轻烟,一股冷冷的幽香飘入鼻端,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并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难忽略其存在,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让他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龙儿,你坐下罢。”
许茹卿清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文龙这才发现她从书柜旁的一个偏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绯红色蜀锦绣花包袱。
许茹卿走到那张罗汉床上坐好,他见她并没有抬头看他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对面那张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许茹卿此时将手中的那个包袱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器物。那器物长约三尺六寸左右,宽约六寸,呈一个不规则的长梯形,器身一头较另一头稍宽些,在两头稍下去几寸的部位凹进去两块,那轮廓有些像一个双手紧贴在身侧的人形。器物从形状和轻重来看应该是木质的,它身上有七条透着亮光的细长弦线,较宽的那一头底部垂下七条带流苏的银链。这应该是一件乐器,虽然他叫不出它的名字,但乐器上除了弦线与银链外遍体漆黑无光,但却隐隐约约有股凝重古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年月一般。
许茹卿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古汉服式的单衣,青色苎麻质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身段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一条月白色腰带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领口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颀长的脖颈露在外头,单衣的裙裾很宽大,将她盘膝坐着的双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无法窥探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
文龙看到许茹卿将这件乐器稍一摆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盖上,稍宽的那一头靠在右膝,而尖的一头则轻轻搭在罗汉床上,那一簇银链在她右膝边垂了下来,许茹卿眼神低低的落在乐器上,她纤手轻轻的拂过长长的弦线,那神态好像是一位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体一般,充满了喜悦与欣赏。
一声清越而又悠长的音调响起,这声音并不显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很难忘却,然后又是数声连响,许茹卿纤指轻轻拨动着,调试了几下乐器的音色。
她那丝绸般光滑的齐肩黑发用一根茭白绣花发带向后束住,露出光洁如玉的秀美额头,更加显得那张脸蛋又小又秀气,由于略微低着头的缘故,她的秀长斜挑的黛眉显得更加温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合一。”
见他面带疑色,张口欲问,许茹卿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他只好端正的坐在酸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文龙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 厘米左右,右手则在6 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指肉的粉红色泽。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琴音止住,他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泊,让他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久而久之,他终于抬头望去,许茹卿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他,她的眼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他发觉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他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许茹卿还了他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文龙,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文龙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许茹卿好像知悉他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许茹卿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他收回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他不知道许茹卿下一步想做什么,他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许茹卿完全已经恢复到原本那个她了。
回到客房后,他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他取下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第六百九十二章 许茹卿(二)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文言文对于他来说有些吃力,但许茹卿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他倒是看懂了,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在许茹卿那边,文龙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他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钟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回忆中去搜寻许茹卿的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钟嫣儿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样子就像许茹卿一般专注,文龙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许茹卿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许茹卿的远程遥控下,章晓前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帝都市海天区检察院已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章晓前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章家自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四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帝都市,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四海市常务副市长的身份,章志和除了通过书面形式向社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脸的是前妻孟岚。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但也激起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今年是抗战胜利七十五周年,9月3日是胜利纪念日,学校明天正常开学之后,正常上课,2日下午列队训练,3日上午学校举行军训阅兵汇报表演。
接下来就是教师节,中秋节,国庆节,正常的教学秩序将会连续被打乱。
文龙想想都醉了,九月份既是开学季,也是段学季。回到姨妈家里,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居然都搬到一楼主卧室居住,一个是姐妹俩可以天天做孕妇瑜伽,一个是可以避开他免得纠缠,白淑贞要过一个月满前三月,温雅娴更是还要过近两个月才行,两人都是大龄孕妇,自然是格外小心,对于文龙这个大色狼是避之唯恐不及。二楼主卧室自然是让黄晓芙文龙居住,客房自然给温素心住。温素心真是照顾孕妇的高手,给温雅娴白淑贞单独做孕妇餐,各种营养搭配,二楼厨房则是给文龙黄晓芙做饭,分开用餐,免得文龙黄晓芙万一有人感冒什么的,容易传染两名孕妇。
文龙陪着温雅娴白淑贞说说笑笑聊了半天,姐妹俩要午睡了,才一起把他赶出来。
“呵呵!…素心阿姨!吃饭了吧!…”
文龙只好乖乖上到二楼,迈步踏进客厅,看到穿着套深蓝色女士小西装,身材瘦不露骨,胸前的“炮弹”般的丰满似乎要把西装顶裂了都,让芊芊细腰,衬得更细了,腰间还系了块荷叶花边的白色印花的围裙,带着点淡淡红晕的瓜子脸上,那双总是带着幽怨羞涩的大杏眼,让男人不自觉地想去呵护她,小巧的瑶鼻,小巧的带着点透明粉色的薄唇,总是紧紧抿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紧紧封锁在在芳心的深处。
“龙少……回来了…”
带着娇柔细声的如同春风吹过般的柔美声音,听到的人总是感到一种异样的异动,嘶…难怪她不说话了,真是是个男人那就顶不住啊!这把声音真是美妙之极了啊!要不是她眼角隐约看见的鱼尾纹,文龙绝对猜不出她竟然四十多了!看上去就跟个三十出头的美少妇一样!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擦!这要好好打扮下,换几套适合她的服饰那还是了得啊?
“呵呵…素心阿姨客气了!叫我文龙,或者龙儿,就行了!…不然我生气了!…”
文龙故意板着脸,走到端着两碟菜的温素心身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暗香,心说这是啥香味?咋这么好闻涅?
这个坏蛋啊!居然既是她女儿黄晓芙的男朋友,又是她妹妹温雅娴的情郎,小小年纪居然治好了她妹妹温雅娴的瘫病,还让四十岁的温雅娴怀上了孩子,而且还和他自己的姨妈白淑贞乱伦,还有了身孕,那天刚听妹妹温雅娴告诉她这些,她当时就有些感觉头晕。
不过,也就是头晕而已,毕竟在乡里山里偷情相好的事情很多,即便是扒灰乱伦的事情也不少,黄家叔伯还有侄子死活想要把她绑回去,除了惦记她家房地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垂涎她的身子,他们何尝不想乱伦,这一点他们不敢说,她自然也不能说出来。留守妇女们茶余饭后扯老婆舌头,说好听了就是八卦绯闻,所以,她只是头晕而已,并不是那么震惊。既然现实如此,他既然是温雅娴的恩人和爱人,又是晓芙的爱人,她这个做姐姐的,做妈妈的,只能正视现实接受现实。
温素心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文龙跟她一靠近她就身子发软,脑袋发晕,心跳加速,为什么?想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想明白。文龙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一碟菜,朝她笑了下,温素心的羞涩眸子跟文龙乌黑清澈亮如星辰般的眼睛一碰,瞬间就躲闪开了,感觉文龙的手也在自己的芊细手掌上蹭了下,感觉一麻,身子轻颤了下,赶紧快步向餐厅走了过去,文龙在后面看着她那芊细柳腰下的丰腴滚圆的翘臀,吧嗒了下嘴,嘴角一挑,也不知道再打啥坏主意。
黄晓芙中午不回来,医院有食堂。二楼餐厅内,偌大的圆形餐桌旁,就坐着文龙和秀气吃着饭的温素心,基本不是扒饭,是在一粒粒的数着吃,汗!两人都没说话,今天是做的三菜一汤,一个红烧鲜鲍,一个辣椒炒牛肉,还有爆炒黄瓜,一个燕窝汤。其实文龙现在都不太喜欢吃这些了,但是温素心黄晓芙母女俩的身子都有点差,应该多吃点这种高级营养食物。
“你干吗老吃黄瓜做什么?那是我的菜!你把这红烧鲍都给我吃了!还有那个汤!我们天天吃!素心阿姨,你现在身子不太好,就要多吃这些!…呼!…你呀!也不知道心里想啥…你是晓芙姐的妈妈,就是我的岳母大人,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嘛!…”
文龙觉得这个温素心啊,就得对她凶一点,不然她自卑起来那股倔劲可以把你生生气死。
“啊!…是…龙…龙儿……”
温素心感动了,微垂下了头,以遮掩眼中泛起的盈盈晶莹,小巧的瑶鼻一阵发酸,她又不是傻子,人家对她好不好她能不明白吗?那天要不是文龙在那救了她,早被黄家人给绑回去了,然后房地抵债,扫地出门。
“嗯!这才对吗!岳母多吃点!钱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用来花的!对不对!妈!你就把这当家!…”
一声妈叫得温素心潸然泪下,一辈子做梦都想有个儿子,如今女婿也好,妹夫也好,反正是一个女婿半个儿,也算是有儿子了。
文龙放下酒杯,伸手拿了块雪白的手绢,递给了温素心那珍珠般的晶莹泪珠落下,带着温和的口气说。温素心低着头伸手接过雪白的手绢,擦了下眼角,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拿着文龙给她的那块手绢。不知道是还呢,还是自己洗干净了再给他呢?真是左右为难啊?文龙看着温素心这副样子,哭笑不得,心说,这女人可真有女人味啊!是个不错的女人。抬手喝了口酒。
“好了!妈,吃饭吧!等会凉了就不好了……我记得家里还有些何首乌吧?你每餐都炖点何首乌鸡汤…哦!妈,你能说说…你这些年怎么过的吗?…”
文龙也不清楚这个温素心怎么就是个这么害羞呢?她过去文龙一无所知的,借这个机会,开口就问了起来。
“…唉!晓芙她爸身体不好,家里种地,给人缝缝补补洗洗漱漱,挣点钱贴补家用,好不容易把晓芙拉扯大,上卫校找工作……前年她爸走了……我就给人做保姆做月嫂,挣点钱还债,幸亏有雅娴帮忙,好歹算是把欠债还清了。黄家人摆明了要讹我家的房子和地,那天幸好遇到你了,龙儿,你不仅是雅娴的恩人,也是我家的恩人哪!”
文龙紧紧地坐在那慢慢的喝着酒,心里感叹,这个女人真是强大啊!
“哦!…没事!妈,你就在我这踏实住着!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来烦你了…妈,你还真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家!…”
文龙说这话哪像一个少年啊?整个就是个贴心大男人嘛!温素心低着头拿着那条白手绢,细声嘤嘤的哭了起来。真是牡丹带泪人娇弱啊!文龙暗叹一声,起身走到她身边,极其自然的的身手搂着她那瘦弱柔软的肩膀,温素心身子猛地一颤,脸刷的下就红了,心里一片慌乱,心都要从腔子里蹦捧出来了一般,羞得更是小脸滚烫,又不敢挣扎,心里想着,就是那时候跟晓芙她爸,手都没拉过,一切都得在新婚之夜开张,现在妹妹温雅娴居然没结婚就跟了这个大男孩,还坏了孩子,自己的女儿晓芙居然也跟了他。
第六百九十三章 温素心
那天闺女晓芙回来一见到温素心,就扑进妈妈的怀中,双手紧箍着温素心的脖项。温素心望着女儿梨花带雨英爽俊秀的脸庞,恨不得从肺腑中喊出来:女儿,我也爱你。妈妈总以为晓芙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其实晓芙懂,晓芙也懂得爱妈妈的,有时心中爱得发疼。这两天娘俩在一起睡的,唠点体己话。温素心当娘的一眼就看出女儿晓芙已经开苞破处了,想一想女儿晓芙和她姨妈雅娴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她真是心里五味杂陈的。如今被女婿大手搂着安慰,心慌意乱之下,也体会到女婿的善解人意之处,难怪雅娴和晓芙娘俩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呢!
“妈,别哭了!”文龙其实心里也没多想,他就觉得这美妇人相当的坚强,而且柔弱,加上她的长相那他自然就不由自主的这样做了。温暖的手轻拍了下她的柔背,也没说话。温素心这时也没再哭了,还哭,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呢?
文龙吃完饭,抬手揉了下脑袋,把脑袋靠在客厅的椅背上,闭着眼睛,一块温热的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一双带着若微有点清凉的柔软芊细手指,在有点发胀的额边轻按着,这个岳母真会体贴人啊!
“嗯!…很舒服!妈,按得很好!…谢谢妈!嗯……”
“以前经常给晓芙她爸按摩,龙儿,你要是累就迷瞪一会儿吧!”轻柔舒服之极的糯糯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极好闻的暗香,飘散在文龙的呼吸间。
“嗯……妈,明天我就开学了,家里多辛苦你了!…”
文龙闭着眼睛,心里舒服的直哼哼,带着坚定的声音,缓缓的说。
“嗯……看你说的!啥辛苦不辛苦的,你说过,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温素心心里好喜欢这种气氛,她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开心,院子外面小鸟清脆鸣叫,微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午后阳光带着点微暖的光线,洒在干净,宽敞幽静的大别墅楼里面,这一切都让温素心感到异样的满足,恨不得这种感觉永远持续下去,她就这样轻轻柔柔的按着椅子上这个俊俏神秘神奇天才般的少年女婿,她不知道,她的芳心心底,在这个平凡的下午,已经多了个隐约深刻的男孩身影……文龙甜甜午睡……
温素心却没有午睡,她一般不去那些外面店铺里面买馒头包子,她都是自己做,好女人啊!提前发好面,下午包好,蒸好!站在宽敞,干净的厨房内,看着液化气的熊熊火焰,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上,显得极其的娇媚迷人。
可惜平时她都不让人看到她的俏面,总是低头躲闪着,她知道自己的美丽十分惊人,所以她一直藏着这份美丽,她知道人心是复杂的,她经历多少事情啊?基本上没有哪个男人看到她的脸和身材会无动于衷的!汗!
就连这个女婿,经常偷偷的,偷看她的傲人身材,他以为她不知道吗?他真的对她和她闺女晓芙很好,舒适的环境,每餐还吃着山珍海味,根本都用不完的钱,她现在口袋还有卡,说是给她买衣服穿买零食吃的,真是个知道疼惜女人的男人啊!
晓芙比他大几岁,雅娴比他大二十多岁,他姨妈白淑贞也比他大好多,简直不可思议,难道他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啐!不要胡思乱想了…
“妈!…你中午没午睡啊?…真是辛苦了啊!”
瞧瞧,多体贴啊!你说女人能没啥想法吗?再加上你现在也是喜欢“老妇”的名声在外,估计,只要是认识文龙的不少人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敢当面说罢了!
“快蒸好了!…”
温素心根本不敢去看文龙,抬起芊细的手指抚了下额前的那丝青丝,低声细语的说了句。
“妈真是心灵手巧,你一来,我们都有口福了…”
暗自深吸了口气,温素心弯着芊腰看了下液化气,小手扇了下从蒸锅气孔内全喷着的白色雾气,微皱了了小巧的瑶鼻,闻了下带着淡淡包子清香,小声问了句:“啥巧不巧的,你们爱吃我就高兴了!”
“爱吃,肯定爱吃,闻着就香喷喷的!”文龙欣赏着,女人做饭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看着温素心把大蒸锅端了下来,揭盖子,一股升腾的白色热气呼的下就让眼前一片白雾的热气带着包子的香气。手脚极其麻利地把一个个雪白的包子,夹在碟子里面,小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习惯性的抚了下耳边的青丝,端着包子就出了厨房,下楼先送给温雅娴白淑贞去了。
文龙坐在餐厅桌上,拿着当天的报纸看着,喝着新鲜牛奶,吃着包子,等温素心上来说道:“妈,真香!你也赶紧坐下歇歇吃包子,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自己还没尝呢!”
“你们爱吃就好!”温素心抚了下头上的细密香汗,对文龙微微笑了下,就坐到了椅子上也吃包子。
“妈,这包子比庆丰包子好吃多了!”文龙连吃了四个包子,然后,突然走到抬着头看着他说话的温素心面前,伸出修长手指抚了下她嘴角的一块包子屑,温素心脸刷的下就红了个底朝天,呆了,木了,不知如何是好了,接着柔软带着好闻气息的温热唇瓣,轻轻吻在了她的淡粉色的淡香嘴角上,嗡的一声温素心脑子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的血液全都用上了脸部,头部,心里更是一片迷离的混乱,思维似乎都随着文龙的离去而飘散开来……
晚饭桌上,下班的黄晓芙又尝到了久违了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妈妈这么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温素心说好久没给闺女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厨房太豪华了,等她适应这些厨具之后,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
紧接着,便讨论起了家里房地的问题,黄晓芙主张把家里房地都卖了,干脆远离那个是非窝,温素心则是主张保留,文龙则两边劝着,从中调和,不管怎样都将给她们母女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温素心一边说话,一边端碗盛饭,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文龙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乳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文龙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粉面绯红心慌意乱。
由于温素心的到来,黄晓芙变得愉快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这几天领着温素心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有时,也跟温素心上街买菜。
温素心的到来,让文龙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黄晓芙的身上。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黄晓芙正在厨房洗漱碟碗。
她从里面问道:“妈,姨妈白姨她俩都休息了吗?”
“没睡呢,她俩早晚都要练习孕妇瑜伽的,听着歌曲练瑜伽。”温素心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
文龙刚从卧室出来,见温素心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
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文龙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
温素心见文龙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文龙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
文龙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楼下看看,和姨妈有话说。”黄晓芙从厨房过来,对温素心说。
“劝劝你姨妈,老实在家呆着,别再往医院跑了。”说完,温素心懒懒地起身。
黄晓芙说:“她呀就是放心不下医院的工作。”
黄晓芙刚一走,文龙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温素心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温素心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美妇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文龙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
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羞羞怯怯的风情。
文龙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温素心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
第六百九十四章 黄晓芙
文龙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温素心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文龙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
温素心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文龙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
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涮散开了,一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文龙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温素心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文龙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
温素心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
一直到黄晓芙回家,文龙还在阳台徘徊,黄晓芙说温雅娴白淑贞练习完瑜伽已经休息了,早睡早起对宝宝好。
天空下起了雨。黄晓芙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饥渴,这种饥渴在文龙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一向粗鲁蛮横的文龙,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文龙从黄晓芙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黄晓芙,浑身都是骚肉。
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没沉忽而浮现。
黄晓芙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这付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从她嗓子深处发出。
文龙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黄晓芙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黄晓芙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
文龙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一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大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黄晓芙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地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房间。心里就把晓芙当做她妈妈温素心在自己胯下抽插撞击,文龙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相击的啪啪啪响声。
黄晓芙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文龙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
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
黄晓芙大声地淫叫着,文龙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
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文龙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
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文龙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黄晓芙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搭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文龙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跟黄晓芙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所欲仙欲死的肉博,两俱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文龙的手抚弄着黄晓芙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
文龙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
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文龙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
“哎,我的肚子饿了。”文龙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半夜一点多了,她也说:“我也是,起床。”
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文龙的怀中不起来,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温素心就睡在文龙主卧室隔壁的房间,她今天心慌意乱的,因为龙儿回家了,他不在的这几天,她有点怕他回来,没想到他回来之后反而很平易近人,而且还叫她妈,但是接下来又莫名其妙的吻了她,搞得她越发的心慌意乱。
她现在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子还在想着闺女晓芙跟文龙之间的事情,根本睡不着,平时这时候她早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可是现在隔壁,开始传了隐约的那种女人的兴奋地娇喘和动情的呻呤声,虽然她现在是个寡妇,但也是个熟透了过来的女人,当闺女晓芙那娇媚的叫床声,越来越清晰的传进她已经羞红一片的玉耳中时。她的身子开始发热了,脑子了出现了刚才偷窥到的文龙的那张俊俏的脸,他正在压着晓芙猛烈的抽插撞击,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狠狠的在晓芙娇嫩的蜜穴甬道里面进出抽插,温素心在门外窥见的清清楚楚的,第一眼看到那根庞然大物,她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小小年纪的大男孩居然生了那么一根大家伙。
等到偷偷摸摸溜回自己床上,一想到这她就开始不受控制了,有点烫的小手开始在伸进自己的睡衣内,抚上了自己高耸巨大的柔软饱满上,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她饱满顶端已经挺立而起的嫣红草莓上传来,脑子更是一片炙热,睡衣被解开了,一对雪白的巨大丰胸,她的小手大力的抓捏着,纤细的玉指,轻搓着饱满上的硬涨草莓。
温素心已经完全陷入了自我想象的陶醉中,把胸前的大饱满,往上一挤,就到自己潮红一片的小脸前,低头,那带着温馨幽香雪腻饱满上的嫣红大草莓,就紧贴在自己喷着炙热气息的小嘴前,小香舌从哪两片粉红薄唇间吐了出来,滑腻的香舌尖添了下硬涨的大草莓,一阵酥麻炙热感从她的乳尖直窜她的小腹内,如同一团灼烧的烈火一般,瞬间就让她的股间粉嫩羞处一阵痕痒看,大量的羞人滑腻从细小娇嫩的嫣红缝隙小阴唇中涌出。
第六百九十五章 温素心
温素心左手挤着变形的胸前丰满,小嘴含着自己的眼红草莓大力的吸吮着,小香舌搅动着,右手滑到,自己已经滑腻之极的滚烫股间那条全是泥泞的肿胀细嫩阴唇上,纤细的手指,轻轻刮着那颗,已经凸立而起的肥大硬涨阴蒂珍珠,她的这个阴蒂比一般的女人都要大不少,有小拇指大小,而且长有二,三厘米,变得深红色的阴蒂头部涨的硬硬的,薄薄的包皮上全是滑腻,温素心用两根纤细的白皙玉指,夹着堪比她小手指大小的硬涨阴蒂,快速的滑动套动,揉捏着,一股股更多的滑腻淫液从她的薄薄小阴唇瓣中涌出,耳边听着隔壁的闺女晓芙那声嘶力竭的兴奋至极的叫床娇嘶声,身子内产生的极度兴奋和忘乎所以的想象,让温素心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身子在床上乱扭着,小手也加快了阴蒂的揉捏套动,兴奋的情欲让她忘却了一切,似乎现在就是文龙这个女婿在羞耻的玩弄着她的身子,如同烈火般烧烤的身子就这样煎熬着,突然间隔壁的闺女晓芙发出一阵穿透房间兴奋之极的尖叫是,温素心也同时感到自己的身子猛地一震,体内产生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兴奋点分,脑子瞬间一片酥麻的空白,剧烈的痉挛和抽搐让她大力的猛地在那变得更硬涨的阴蒂上重重地一捏,娇小的身子猛地僵硬,秀气的双腿猛地绷得笔直,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小手,小嘴发出似哭似泣的绵长呜咽声,一股股晶莹的水渍从她那产生强烈蠕动的阴唇花瓣上喷射而出,大量的温热水液喷起半尺多高,飘散在她那滚烫痉挛的白皙玉体上……
“呜呜呜…我不要脸!…我是坏女人…呜呜……”
极度兴奋的巅峰高潮过去了,温素心的理智似乎也回到她了的脑中,羞愧,后悔,痛恨自己等情绪,让她埋在柔软清香的枕头中,懊悔羞怯的低声抽泣起来……
早晨,温素心起得很早,这是她的习惯,早睡早起,在厨房里面忙碌起来。
“早啊!…妈!…”
文龙其实比温素心起得更早,虽然他现在的功力已经到了不用睡觉,只需要打坐就能消除疲劳的程度,但是他还是喜欢“正常点”这样才有生活的感觉啊!穿了一套浅灰色的“阿玛尼”休闲系列的运动服,一脸带着异样微笑的走进厨房,跟见到他马上玉面嫣红一片的温素心打着招呼。
“早!龙儿……”
温素心想起昨晚上自己的羞死人的那些“所作所为”根本不敢抬头跟文龙对视,其实应该说,温素心喜欢文龙很大基础上是因为文龙给女人的感觉是很安全,稳重,是个可以依靠的沉稳男孩。对于温素心这个吃了不少苦的女人来说,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就是没安全感。
“嗯…妈,你怎么有点怕我吗?昨晚是不是偷窥我和你闺女做爱了…”
文龙这个淫棍,马上走到侧站在灶台边上的温素心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她的柳腰,温素心身子顿时一阵僵硬,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呆了。喷着炙热的好闻清香气息,直往她的小瑶鼻中猛涌。
“龙…儿…我不是…呜呜…”
毫无悬念的温素心的甜香小嘴被文龙这头饿狼的火热嘴唇吞噬了,细小的贝齿被灵活的滑舌抵开,不知所措的温素心只感觉脑子一片晕眩,小嘴内的小香舌就被文龙的舌尖纠缠住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从她的心里涌了出来,从生涩的被动到熟练的痴缠,两条香滑的舌头开始了更加激烈的火热缠吻,温素心完全陶醉了,是的!心底一直紧张担心的这一刻来到了,文龙时不会满足于只是亲亲嘴而已,他的手也钻进她那巨大的胸前丰满上,文龙的一只手掌根本只能抓捏到一部分,可见温素心的丰满有多大!他主要的游荡地点在丰满上的那已经张大的硬硬草莓上。
“呜呜…龙…儿…不…可以……”
当文龙的另一只手从她那松紧带的小腹边缘上伸进了已经滑腻泥泞一片的滚热股间时,温素心羞涩的醒了过来,一脸涨红的大力挣扎,小嘴大张着,粗喘着,推开了一脸讪笑,裤子已经搭起高耸帐篷的文龙,带着柔弱羞怯之极的大眼睛,幽幽的看着文龙哀求小声说。
“嘿嘿……妈!…今天我要开学了…中午做好饭等我回来吃哦!”
文龙是啥人啊!好像刚才根本不是他对温素心做了哪些事,背着手,运了下气,把帐篷降了下去,一脸正经的看着一脸红霞羞得低着头,小手玩着围裙的温素心,笑着说。
“嗯!……龙儿…我听你的!…”
温素心哪遇到过文龙这种人啊?刚才还是一副色狼样,现在马上变成了正人君子,擦!简直是无语!低着头,瞟这已经开始冒着蒸汽的蒸锅,细声回答。
“嗯!妈…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嘿嘿…我就喜欢你这还害羞的摸样!…”
无耻啊!文龙走到温素心面前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在她变得粉红的雪白纤细脖子边带着调侃小声说,说完,哈哈一笑,背着走,出了厨房。
“啐!…温素心!你真不要脸了…都湿成这样了!…真是没羞没臊……”
温素心感觉自己的双腿间全是滑腻一片,连大腿上都是一阵清凉的湿滑的清液,双腿夹了下,强忍着要去抚慰的欲望,小手捂着滚烫的瓜子脸,深吸了口气,暗啐了自己一口。这才平静了下情绪,开始煎鸡蛋。
黄晓芙第一次吃如此丰盛的早餐。一杯鲜牛奶,两个煎得嫩嫩的甜心金黄煎蛋,两个烤面包片,一碗小米稀饭,四碟口味清爽开胃的的小菜,醋溜黄瓜丁,油炸花生米,爆炒腰果,凉拌海蜇皮。
“哇,真是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啊!”晓芙在妈妈温素心脸上亲了一口赞叹道。
“这孩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温素心娇嗔一句,偷瞥了女婿一眼,倒是很乖巧的低着头在那秀气的吃着早餐,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大清早的被女婿给舌吻了,又被闺女亲一口,傻闺女,你不知道你男人刚才吻你妈了吧?这个臭小子越来越坏了!
雅黛高中开学第一天,文龙一早就开车进了学校。
正好遇见桑雨晨的车停在临近车位,孙凯从副驾驶下来,母子俩看样子都不开心,也难怪,孙利勇被双规了,肯定对母子俩打击很大。
“桑老师,您好!凯子哥好!”文龙彬彬有礼的问候道。
“文龙,你好!”桑雨晨勉强说道,孙凯眼睛别楞别楞没有搭理他,好像看着他心里四十个不服八十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似的。
“其实,私底下我更愿意叫你桑阿姨!孙叔叔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可得挺住喽!别太担心,现在不是还没出调查结论吗?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一句话,我随叫随到,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的老师我的阿姨嘛!”文龙装模作样的安慰桑雨晨。
“谢谢你,龙儿!你这孩子就是懂事!”桑雨晨心里多少舒服点,人家白素贞这个儿子个头比孙凯高,身体比孙凯壮,虽然年龄比孙凯小一岁,可是比孙凯懂事多了,知道安慰人了,“那个,龙儿,你爸妈还没回来吗?”
孙凯在旁边死死盯着文龙,看着他的眼睛贼贼的盯着妈妈穿着肤色丝袜的小腿,让孙凯很不舒服。妈妈今天一件白领衬衣,外面照一件粉的套装,粉的窄裙,身下修长的双腿配上双齐踝靴,大腿显得即显眼又可爱。仔细看看还有些肤色的反光,一动连一点皱折都没有,大腿非常的匀称,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穿上了肤色的连臀丝袜。
“还没回来,还在帝都开会呢!不过,也快回来了吧!”文龙回答道。
“哦,本来想去你家找你爸妈聊聊的,你说,你爸和我家老孙也是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了,你爸位子摆在那儿,多少还能帮着说进话去。可惜你爸还没回来。”桑雨晨可怜巴巴的说道。
“这样吧,阿姨,我晚上找机会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把您的意思转告给他,看看他能不能帮着问问,孙叔叔到底怎么回事,好吧?”文龙顺水推舟道。
“太好了!那阿姨就太感谢你了!龙儿真是太懂事了!孙凯,你以后可要多和文龙弟弟亲近亲近,向他学习哦!”桑雨晨喜出望外的当着儿子孙凯的面赞美文龙,心里想着这个孩子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不管能不能帮老孙,自己这回也欠这孩子一个大人情。
“阿姨,您太客气了!老师经常教育我们,要雪中送炭嘛!桑阿姨,你那个军训阅兵汇报表演大会上还讲话吧?”文龙和桑雨晨并肩而行。
“还是我讲话,校董事会倒是还很器重我的,还让我继续做副校长。”桑雨晨暂时没有因为丈夫孙利勇被双规而受到连累,可是已经没有了往日里那股目空一切女强人的气势,一路上看见同事就点头含笑打招呼,变得谦恭温柔许多了。
第六百九十六章 沈梅婷
跟在后面的孙凯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路上,文龙总是不停的没话找话,妈妈平时是个很严谨的老师,虽然性格和蔼,也总是笑不露齿,外人一看就知道是受过高等教育。结果妈妈仍然被逗的满含笑意,看着前面文龙不停卖乖的样子,孙凯真想过去给他两耳光。特别是孙凯感觉到文龙的视线就有意无意的停留在妈妈着肤色丝袜的大腿上,由于套裙还未到膝盖,所以妈妈裙下大半春光都被他这个小混蛋尽收眼底,光滑无皱的质感,稚嫩的腿还用丝袜包着,顺着阳光还略有丝丝反光。
那眼神很不得把妈妈一口吞了下去。孙凯虽然很是不满,但碍着妈妈也不好发作,妈妈虽然平时在生活中对自己关怀备至,但涉及到对外人态度这些却要求严格,不允许对别人没有礼貌。
文龙一路上自然是饱餐秀色,真看不出来,桑阿姨也有四十岁了吧,还如此美艳性感,孙叔叔真是性福啊!这白白嫩嫩,吹弹可破的皮肤,这双手,像是白玉刻出来似的。特别是着着这肤色连臀丝袜的大腿,真想上去摸两下,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雪儿!”前面看见杨雪儿和苏秀娥,文龙打着招呼。
桑雨晨颔首致意,这也是个失意的妻子,免得流泪眼对流泪眼,带着儿子孙凯先进教学楼了。
“雪儿,这里住着还习惯吗?可能不如你们原来的房子宽敞气派豪华。”
“龙哥哥,谢谢你,还好啦!离学校近,上学也方便!”雪儿小手挽着文龙的胳膊,感激的说道,苏秀娥始终没有说话。
“那就好,雪儿,你要学着坚强一些,照顾好你妈妈,还有你奶奶哦!”文龙爱抚着雪儿白嫩的小手叮嘱道。
“知道了,龙哥哥,我会的。”雪儿被他爱抚小手,芳心欢喜,羞答答应道。
“苏阿姨,您也要乐观一些,家里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打电话!”文龙很严肃很温柔的对苏秀娥说道,然后没等她说话,就转身走了。
这些天苏秀娥听了杨雪茹的转述,知道文龙是真心关心她一家人的,也知道这个小坏蛋很迷恋自己的身体,可是今天见面好像以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她本来还害怕他在学校大庭广众之下会动手动脚的,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对她如此有礼貌,近乎冷淡,刚才看见他和桑雨晨还说了一路,有说有笑的,怎么到了她这儿一句话就走了,连看都没正眼仔细看她一眼。苏秀娥顿时感觉心里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从最初的担心害怕,到此时此刻的莫名失落,连女儿雪儿告别都没回答,她心底黯然的慢慢转身上楼,没想到在楼梯拐角处文龙正在等着她。
苏秀娥的心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
“苏老师,老太太还好吧?上次听雪茹阿姨说老太太有点不舒服?”
“啊,好多了,她就是老年病!”苏秀娥慌忙答道,“谢谢你关心!”
“其实我更关心你。”文龙看着四下没人,大手划过苏秀娥丰腴滚圆的肥臀,抚摸了套裙下的丝袜美腿一把,在苏秀娥白嫩的耳畔坏笑道,“你今天穿肉色透明丝袜更美了!”然后转身走了,留下苏秀娥在那里娇躯轻颤,心里惴惴,玉腿之间却有点莫名其妙的湿了。
沈梅婷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眺望海滨商业圈的繁华夜景和远方朦胧的海面,无论怎样,活好当下是最重要的。今天开学,沈梅婷早晨起来到卫生间里洗澡。由于是一个人的生活,因此她在家很随意,更多的时候只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睡衣扔进洗衣机然后打开淋浴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澡。
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她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细细的品味自己。镜子里显现出一个将将四十的女人,虽然眼角眉梢有了些许的鱼尾纹,但不仅不显苍老反而有了那么一股子成熟的风韵。标准的一米六身高,长发披肩,发质又黑又亮。圆脸尖下颌,弯弯的月牙眉下一双大眼双眼皮,睫毛又黑又长闪烁出动人的妩媚,她最欣赏的就是自己这双美目,精灵一般仿佛会说话。笔直的鼻子,乖巧的鼻头儿,小嘴儿不大,一笑就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
身上的皮肤细腻而华润,这都是她多年注意保养的结果,胸脯上两个沉甸甸饱满的大奶子微微下垂,深红色的乳头仿佛两个葡萄,乳沟深邃乳晕宽大,这一些都预示着她不同常人的欲望,虽然小腹微微有些赘肉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整体造型,宽大的胯骨注定了她拥有一个巨大的肥臀,屁股又大又圆而且向上微耸如果用手轻拍则肥肉乱颤体香四溢呢!
两腿间那黑丛丛的一片却是让无数小伙竞折腰的所在,她的屄俗称“莲花屄”外层屄唇肥大厚实,内层屄唇细腻嫩滑,屄唇套屄唇,一层套一层就仿佛像个开了嘴儿的水蜜桃一样,如果用粗大的鸡巴插上一插保证出水儿!如果翻开两片厚实的臀肉则凸显出一个棕黑色的屁眼儿来,屁眼儿周围还长有细腻的肛毛儿,整个屁眼儿又大又圆,因为前两天被文龙那个臭小子大力使用的缘故,竟然被操得有些屁眼儿外翻呢!
沈梅婷一眼就看出来文龙是个“熟女控”,见了她这样的熟女就格外的来劲,而她也希望能永保青春,急切的希望得到年轻身体的滋养,因此她们可谓是一拍即合,那天大战三百回合,果然有了效果,她的皮肤和精力从没那么好过。
沈梅婷喜欢自由自在,所以她不喜欢当班主任,可是七点之前也必须到校。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却被自己的学生文龙堵了个正着。
她今天上身是白色的衬衣,衬衣是开领的,领边绣着金丝边的花。下身是一条过膝的筒裙,裙子配有白色的腰带,其实只是起到装饰效果。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配上短裙和高跟鞋,穿好以后她还特意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上衣的确很薄,乳罩也很薄,隐约的竟然可以看到奶头儿!
“不要这样,在学校不要烦我!”沈梅婷挣扎着娇嗔道。
文龙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胳膊,一把把她拉进旁边体育器材室的门。
“想死我了……”
一入内便是一阵蒙头盖脸的亲嘴,又哺度了些津液到她嘴里,文龙抱着那日也思梦也想的娇嫩身子盘磨一气,胯内已是坚挺如棍——
“梅婷阿姨,我的好人儿,心肝,好老师,好阿姨,让我干一次吧。”
“这是学校里,你疯了吗?”沈梅婷打掉他乱揉乱摸的手。
文龙通红的一双眼睛盯住她,“学校怕什么?……不疯不成魔!”
男女力量悬殊,文龙仗着一米八的个子把沈梅婷按到一堆垫子里,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摸去聊起短裙。
“你别胡乱来,咱们可是师生关系,叫人撞上都得死?”
“你还知道要怕?我还以为你不要脸呢……”他按住挣扎扭动的玉体,一边亲她嘴,一边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在你家干,咱俩就不是师生?沈梅婷沈老师,你身为人民教师勾引自己学生肏穴,现在才知道害怕?”
“文龙,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沈梅婷气的瞪他。
他便软了语调去缠:“好梅婷阿姨,好老师了,就肏一回……”说着去解她衬衣,扣子一颗颗打开,白玉一般的雪峰像两像小山包似的裹在胸罩里,娇娇颤颤的乳波如那嫩豆腐,看得心头发紧,到底是年轻大男孩,耐不住性子,急火火的推开胸罩就是一阵子揉搓,直把一双玉乳都揉变了形,那团子乳肉,在他粗厚大手里搓圆捏遍,酥酥娇娇的盈满了手掌心,只催的他欲火更往上蹿……兽吼一声,低头叼含了一边雪梅,大力吸吮不算,舌尖还边挑边勾,绕著乳晕打圈舔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梅婷阿姨,可怜可怜我,让我出出火,我那鸡巴想死你了……”
沈梅婷让他缠的没法,也是有股子邪火上了心头,一时强自镇定:“龙儿,别闹,晚上到我家去弄,学校里让人撞见不好。”
“等不了了……”文龙嘴里不停,继续弄那乳尖,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拉着内裤的蕾丝边往出拽,费劲脱下一条腿,也不再去管另一条,就让那内裤挂在哪儿,粗喘着声说:“这会儿不肏上你,我就得死……”
只把裙子撩到腰上,拉得玉腿大开,用精壮的大腿压得死紧,使其再不能合拢,才伸了两根指头去磨那珠核,勾逗那小缝,望它早点出些水儿来,好挺枪上阵……
“穴儿不够湿,可能有些疼,你忍著些……”
他等不及也不想等,只跪了起身,把长裤褪到膝盖,下身那一根尺来长的粗硬阳具跳蹦出来,很是吓人……用手搓了两搓,便引着龟头去那穴缝间挑磨,沾些湿意……
“以后你敢不理我,我就压着你到校长室去肏……”不容她应声,便挺着硬硕精壮的鸡巴往前一送,那穴内虽不够湿滑,他力道却大,粗紫的棒身挤在穴缝里往前捅,在沈梅婷闷哼一声,被他生生捅进一半入穴,又骂:“真难肏进,小逼紧的可以杀人。”双手又是一掐,把住她的蜂腰往下就拉,一边屁股卯足了劲往前一顶,直干到最底,穴肉受不住的一阵收缩推挤,疼得梅婷阿姨眼前一阵虚浮……
第六百九十七章 桑雨晨
架了她腿在胳膊上,他先抽出一点,再深深顶入,接着便是一下一下的开始大肏大插,把个大鸡巴往那嫩穴里没命似的肏干,本就是16岁的花季少年,无需章法套路,仅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肏的穴肉红肿,翻进翻出……
沈梅婷只觉得阴内酸痛,又是胀又是麻,阳具把穴口撑的生生的疼,“你肏也肏了,莫再生事,我第一节课还有6班的课……得走了……”
文龙只是淫笑:“老师想到哪里去?性交的课还没上完呢!”就搂着她的脖子去亲,生生的咬中了两颗草莓,宣布所有权似的:“每一次我听见同学议论你多美多美,就忍不住想告诉他们,咱俩睡过觉了,滋味爽死了,你逼里好会夹……唔……”
“你敢说!”沈梅婷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得心都是颤,小穴渐渐润滑开来,文龙捅进捅出的已是顺利许多,压着她的身子,绷着大腿越肏越快,“老师,我把你肏出水了……你嘴上不理我,逼里还是想着我肏你干你……口是心非,就爱折磨我,不让我好受……”又是狠命一顶:“我便也不让你好受,我肏死你……”
“让我上去!”沈梅婷情动,想换到上位,文龙不依,抬高她一腿扛上肩,这个姿式每肏一下都看得清清楚,见她那小逼含着自己的大阴茎的模样,更是抽插的带劲,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啪啪做响:“明明想着我肏你,还装逼不让肏……我叫你装……”
“刚开学,你要好好学习……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说到底……嗯……我还是老师……教你……嗯……为着你好的!”她被他大力挺进抽出的语不成句,结合处一片湿濡。
“为我好就别离开我,我好好读也就是了,何苦气我!”
文龙心里感动,想着她还是关心自己,心下莫名的痛快,下面老二更是勇猛,不要命的狠干,直干得她欲仙欲死,魂飞九天,早早便到了顶峰,他却还不肯放,生生的还往里捅,直肏了千余下,才把那大屌插进穴底,直入宫口,眉头一松,全数射入。
神清气爽之后,坐到了高一3班的座位上,教语文的老师桑雨晨在班长的一声:“起立。”声中匆匆赶来,理了一下荷粉色的丝巾,确定它遮盖在需要遮盖的部位,才蹬上三尺讲台,变身成为一位完美无瑕的女教师形像。
桑雨晨老师把手一压:“请坐。”
“请大家把书翻到第一单元,我们今天要学习的内容是——”她回身在白板上书写——荷塘月色。又从文件夹里摸出一张表——是高一(3)的花名册。
“我们请江月馨同学朗读一下第一段。”她一根春葱似的素指在那张名单上滑动,挑中一位同学的名字。
后排站起一个女生,捧着书开始念:“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旳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教室里,她轻快的声音像小机关枪一样扫着,桑雨晨等着她读完,才道:“读的不错,但这篇是写景散文,除非荷墉里有人喊救命,否则不用这么赶。”
一阵哄堂的笑声,江月馨有点尴尬的坐下去,转而也觉得自己读的是快了些,抿了嘴也乐出来。
“意识到了问题,下一次就能读得好,读得好就更能体会作者的感情用意,才能学好这篇课文。”桑雨晨声若出谷黄鹂,带来夏末里的一丝清凉,“下一个,我们请文龙同学来读第二段。”
文龙自然是乐得朗读,桑雨晨投之以桃,他当然要报之以李,桑老师就站在身边看着他朗读,身边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气,那是黄杏成熟时特有的一种味道,要距的极近才能嗅闻得到,那味道令人感官愉悦,舒服而不刺激。
“文龙同学读的很好,请坐!”桑雨晨除了有求于人的因素,本身也是有些欣赏文龙这个孩子,或许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效应,怎么看怎么觉得文龙比较出色,与自己儿子孙凯一比较,就更觉得文龙出色,她却没想到这个孩子早就对她虎视眈眈了。
文龙一边听课,一边好整以暇的欣赏桑雨晨上课的美态,只见她杏眼桃腮,亭亭玉立,黑葡萄一般的眸子里波光转动,正不紧不慢的盯着自己打量他,那雪肤乌发称着巴掌大小的一张精致小脸,左手执一卷书,指端飘来淡淡的杏子香气,美不胜收。
眼前这位桑雨晨,堂堂市长夫人,雅黛高中的副校长,那是皑皑白雪,皎皎月光一般的美妇老师啊,容色美,身材更美,玉乳高耸,蛮腰一握,亭亭玉立的身高刚好配他,可以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
文龙看的脸红心热,思绪飘的更是远,心里像得了病似的紧一阵慢一阵,扑通扑通的好似鹿撞,又怕被人看出来嘲笑,只得继续装酷,一言不发。
16岁,正是对异性好奇心旺胜的年纪。从生理上来说,这时的男孩子还一定够胆量越过界;但从心理上,谁也拦不住那叫情欲的种子悄悄苏醒——这是雄性动物从幼年走向成年的必经之路,从生物学来讲,也是开始具备繁殖能力的一种体现。
文龙对繁殖不感兴趣,但是他对桑雨晨却十分有兴趣,早上在她儿子孙凯身旁偷看她的丝袜美腿,就非常过瘾刺激,接下来的课他听的十分认真,他不由得想:原来语文也没有那么无聊,关键是看谁来讲。
桑雨晨当老师真是太漂亮了一些,惹的一群青春发育期的毛头小伙子眼珠子都跟焊在她身上了似的,上身那件雪白的衬衫,合体贴身,乍看是优雅端庄丰腴圆润,可是细看之下,胸罩的型状朦胧可见,由此让人联想到一团玉肉包夹在其中的艳景……他拿眼角扫了扫和自己同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张柯周帅,嘴角微微往上一勾。
“同学们看第四段,这里描写月下的荷塘……”她好听的声音又飘进耳际,不疾不徐的引人入迷:“……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嫋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繁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文龙望着桑雨晨那亭亭玉立的背影出神,人仿佛也跟着醉了……他似乎体会到作者文中那处风带来的动,吹过他少年平静的心湖,荡起一波波涟漪……风里那淡淡的杏子香气也如沁入了心脾,再看桑雨晨,果然是“更见风致了。”
“别出神。”桑雨晨在教室里度着步念着,走着走着又走到了文龙身边,用那玉也似的指头尖给他指着:“看这里。”
连那手指也是杏子味的,咋那么好闻呢……文龙凑到鼻端深吸了口气,心想:要是可以拥有这个市长夫人就好了,晚上同枕共眠,即使什么都不做,梦里也可以嗅到这好闻的味道。
下课后,文龙从教室中追出来,在楼道里拦住了桑雨晨,说有事要跟她说。当时刚下课,楼道里人声鼎沸一般,文龙小声说了一句什么,桑雨晨没听清楚,伸手罩在耳朵上,探头过去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刚才说……桑老师你还是穿黑丝更好看……”文龙俯下头,趴在桑雨晨的耳边说道,说完,抬起头来,眼神先瞄了一下桑雨晨的两条小腿,然后,标志性的坏笑又浮上了嘴角。
文龙的声调虽然不大,但这回桑雨晨是听清楚了,可她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在愣神的工夫,文龙再次俯下头去,在桑雨晨耳边说道:“还有,以后能不能换一双鞋跟再高一点的鞋?这么好看的美腿,配上一双高跟鞋才完美呢……”说完,眼神再次向桑雨晨的一双小腿下扫去。
“文龙……你……你太过分了!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要这样,我可要……”桑雨晨从愣神中反应了过来,向后退了一步,一边生气地说着,一边收紧抱着教案夹的双臂,仿佛面前的男孩即将要剥开自己的衣服一样。本来她想说“你要再这样,我可要请你家长过来了啊……”可是被气昏了头的桑雨晨,突然意识到,文龙的父母都在帝都呢,而且,就算把他父母都请来学校又能怎样?何况眼下自己还有求于他呢!所以话只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说完,瞪了文龙一眼,转身气呼呼地向办公室走去。
第六百九十八章 温素心
“桑老师……等等……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身后传来文龙的喊声,接着,男孩追了过来,再次拦住了桑雨晨。
桑雨晨知道这坏小子没有什么正经话要说,可是他站在自己面前,像道墙一样的拦住了去路,左右闪了两下,都被挡住了,自知一时难以脱身,只好站住脚步,一脸怒容地盯着文龙,身子下意识地向后躲去。可越往后退,男孩越步步紧逼的跟了上来,没容桑雨晨回过神来,她的后背已经贴到了楼道的墙上,再无退路。
“文龙……你……你要干什么?”桑雨晨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帅气的面孔,那咄咄逼人的、透出一股戏谑和狡黠神色的眼神,似乎已经刺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了。美妇人脸蛋上挂着的一抹怒容,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丝惊惧,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文龙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撑在墙上,将惊愕、无助的女教师,控制在自己与墙壁间狭小的空间里。藏蓝色的西装款学生制服,穿在这个大男孩身上,略显紧窄,宽厚的肩膀和粗壮的胳膊,似乎要将制服撑开一样。令人窒息的男性力度,压迫着桑雨晨的神经,女人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惊愕中颤抖着张开了,就像是一只被屠夫逼到角落里、待宰的羔羊一样……
“桑老师,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就一句话,说完我就走……”
“什么话?你……你快说……”桑雨晨扭过头去,美丽的大眼睛低垂着眼帘,不敢与压迫着自己的男孩对视。她自己能够感觉到,此时自己的脸色,肯定是一片羞红,因为,气愤、惊愕、羞涩……混杂在一起,自己的脸蛋就像着了火一般的灼热。她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大男孩居然和早晨的礼貌懂事善解人意截然相反,像是突然发生一百八十度大反转似的,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这个小坏蛋本性就是如此,自己一直误以为他是个好孩子了,不对,应该不是本性,或许更多是青春发育期的正常反应吧!青春发育期的男孩好像对三四十岁的熟女更好奇更关注更迷恋更感兴趣。
“桑阿姨,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真的很美,真的令人着迷……嗯……不过你的内裤款式呢……好像有些保守,以后最好换一条丁字裤,不然后面会有痕迹,上课板书的时候,会令我们想入非非,魂不守舍的,那我们怎么能学好功课呢……”文龙俯下头,嘴巴几乎都要贴到桑雨晨的耳朵上了,轻声说道。
口鼻中喷出的气息,直入美妇人耳孔,那近似赤裸裸挑逗的话语,和耳孔中痒酥酥的气息,瞬间使美妇人浑身酥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桑雨晨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身为一个老师,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众学生们的注视中,被自己的学生调戏,简直羞的是无地自容。好想抬手给他个耳光,或者义正言辞地斥责他的淫行,却拿不出半点勇气,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紧闭着双眼的桑雨晨,只盼着周围的学生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好,只盼着身前这个坏小子,赶紧说完他要说的,好放过自己。可是文龙却像个刚抓住只老鼠的猫一样,似乎很享受对自己控制住的猎物的挑逗、戏谑,不但不急于放开桑雨晨,反而在美妇人耳孔中轻轻地吹了口气。
“啊……”桑雨晨双臂紧紧抱在一起,螓首极力扭向一边,缩着脖颈,试图躲避男孩的调戏。羞红的脸蛋上,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额头上,都开始渗出汗珠来了……
“桑阿姨,你太迷人了……我……我喜欢你……”耳孔中传来的,好似是情人的甜言蜜语一般,声音虽然很小,却使得桑雨晨微颤的身子瞬间僵硬。边说边伸手揽在桑雨晨的纤腰上,向墙的方向推了推。美妇人纤细的腰窝和浑圆的臀峰交界处,那道优美的曲线浑然天成,尽管隔着西服套装,依旧可以感觉到那美妙无比的触感。男孩的话音刚落,张嘴叼住了美妇人的耳垂,柔嫩的耳垂,被抿入男孩双唇间允吸着。桑雨晨只觉耳垂突然一热,一阵酥麻的电流令她双腿酸软,险些瘫倒下去。
“啊……放开我……”被突如其来的侵袭惊呆了的桑雨晨,拼尽全力推开了压迫在身前的男孩,一闪身,从文龙的控制中逃脱出来,低着头落荒而逃,一路小跑着奔向办公室。
“哒哒哒……”美妇人脚上的高跟鞋鞋跟,在喧闹的楼道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文龙靠在墙壁上,一边回味着唇舌间美妇老师那绵软、香嫩的耳垂触感,一边盯着美妇人远去的背影,包裹在灰色套裙下那两瓣浑圆的屁股,随着跑动的脚步,一扭一扭的,煞是迷人,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活力。男孩嘴角掠过一丝淫邪的坏笑,紧窄的西装裤裤裆处,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口鼻间似乎还残留着美妇人耳鬓的香味,文龙深吸了口气,双手插在裤兜里,闭目回味着……文龙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一副画面:被剥得一丝不挂的桑雨晨,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轻啼、辗转承欢,这具曲线玲珑而又无比曼妙的胴体,在自己鸡巴的肏干、蹂躏下,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布满了自己的精液……
中午放学,文龙开车回到家中,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都经过检查一切正常,带着身孕恢复了正常工作,去总公司的去总公司,去妇科医院的去妇科医院。
今天黄晓芙休息,早晨陪着妈妈去买菜,上午帮着做饭,然后早早吃了午饭继续午睡,文龙吃完午饭,赤膊着上身就要往卫生间里去,路过客厅的时候,温素心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慌忙说:“文龙,碗筷放在那里吧!我一会去洗!”
“不用,妈,我放洗碗机里了。”文龙说着,就要去卫生间,这时黄晓芙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穿着睡衣,她急急地说道:“让让,一泡尿把我憋坏了。”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
文龙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今天没打牌?”
“今天没搭子,你两个姨妈都去单位工作去了。怎么劝都不听,都四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怀上了,还非要去工作!”温素心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发上端正了,文龙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挺拨的乳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乳头。
温素心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文龙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这臭小子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心慌意乱的东西。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几乎整个胸部都一览无遗,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文龙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文龙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
“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裤胸罩拿来。”黄晓芙在里面回答,文龙吐出一句粗话,温素心把眼一瞪,说:“晓芙怎也学得这么粗俗了。”
温素心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露面而出的下体。由于受到了女儿和女婿的刺激,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阴户有些发痒,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裤濡湿了。
黄晓芙进来,见她在床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
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妈,你怎么双腮红得厉害。”
“没事,你要出去?”温素心见黄晓芙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
然而,黄晓芙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她肤色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
“姨妈打电话让我去医院有点事。”黄晓芙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
“不用。”温素心说,“家里饭菜都有,不用买什么了。”
黄晓芙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文龙那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射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
房间门外来脚步声,温素心忙将被单扯弄直,从雪白的勃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文龙进了她的房间,装做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温素心不敢睁开眼睛,文龙就在她的旁边,文龙的身影似乎变得坏坏起来,温素心感到一种心慌意乱,从早上他搂着她,一直到现在,她的心里都慌慌乱乱的。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女婿。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发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压来,压得她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温素心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发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文龙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六百九十九章 温素心(二)
突然间,他朝床上一扑,就搂住了温素心的身体。温素心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
轻轻地喊了一声:“龙儿,你想干什么?”
文龙的嘴唇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温素心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液的嘴巴。文龙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温素心不可思议。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文龙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他的神经已感到麻醉,他近乎忘情的亲吻吮吸岳母温素心湿润的嘴唇。他试着把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去撩拨那不肯露出的粉舌,缠绕的触感使他更加迷醉。这个时候,温素心也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被他长久的深吻舌吻后,温素心已经羞怯的难以形容,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文龙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温素心正感到发胀的乳房。
“不要这样,我是晓芙的妈妈,不可以的!”温素心娇喘吁吁说道。
“妈,素心阿姨,我喜欢你!”他三下二下脱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温素心,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温素心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裸着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开始把她的内裤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文龙骑在她的腰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尖挺了的乳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吮吸着。温素心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文龙在她丰隆的乳房了吮吸一会,温素心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
文龙双腿跪在她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温素心发出痛楚的呻吟,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欲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
温素心无从感知女婿的鸡巴有多大,只觉得阴道内被塞得了无空隙,被打断的高潮余韵瞬间被一种无比真实的充盈感所取代。
“好涨,好粗。”
温素心的心中只存有这么一个念头,刚刚平息下来的瘙痒再次升起,她迫切的希望对方能动一动,因为这次瘙痒来的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强烈。
“啊……”岳母温素心虽然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但被他的大鸡巴插入屄穴时还是叫出了声音,她的手掐的他的胳膊生疼。
文龙感到温素心虽然已经四十二岁,但她的阴道依然很紧窄,火热柔软的肉壁紧紧的裹住他的大鸡巴,也许是久不被男人插弄的缘故。当他把龟头插入温素心的屄穴里面去后,先开始轻轻的旋磨着,这样动作了一会,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鸡巴便进入了一半在温素心的身体里。
文龙慢慢的抽插着大鸡巴,让它一次次进出温素心的身体。他保持着动作的节奏和大鸡巴进入温素心屄穴的深度,没有随着自己的兴奋度而肆意抽插,因为他是想全心全意的使温素心舒服快乐,而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强烈欲望。
虽然温素心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屄穴,但她很快便适应了。
“嗯……嗯……啊……唷……啊……”温素心的嘴巴里发出混乱不清的呻吟声,浑身乱扭着。
文龙知道此时这慢慢抽插的动作已满足不了温素心饥渴的身体里。文龙于是开始大力的抽送着自己的鸡巴,而且律动愈来愈快,大鸡巴几乎要全部进入温素心的体内里。
“不要啊……要死了……不可以哦……”没想到温素心如此快的就达到了高潮,文龙感到了湿润的阴道在规律的收缩着。
文龙把大鸡巴紧紧的顶住温素心的屄穴,让她在充份的膨胀感里结束高潮。
温素心完全被这强烈的高潮软化,很久很久还陶醉在高潮的馀韵中,那包裹着文龙的大鸡巴的湿润阴道还在一下一下轻微的吸啜着。
在一阵抽搐颤抖下,文龙感到温素心的阴道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他被温素心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畅无比。文龙的阳具向前推进着,他的龟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具的棱口,龟头一碰触到她的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
温素心确实是情动了,她的乳房和阴户是性趣最集中的敏感点,女婿的揉摸挑动正是在一步步的将她内心饥渴的欲望注意点燃,体内的躁动在一点点的摧毁她剩余不多的理智,欲望在不停将她往深渊里拖拽,而她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往深渊奔跑。
多年的空虚寂寞,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她五脏六腑都仿佛要化为灰烬,从骨头里有一种燥热感在往外喷发,终于,喷发到了临界点,温素心只感到一阵无法言表的快感从内而外的飘散,身子仿佛变成了羽毛一般,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她高潮了,在这种令人感到无比难堪的环境下,在被女婿强奸的情况下,她居然高潮了。
温素心浑身抖动着,阴道内剧烈的蠕动,一蓬一蓬的淫水喷涌而出,泄身几乎把她泄得浑身都没有半分气力,而就在她茫然不知,享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极致快感时,文龙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
文龙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这时,温素心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
温素心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温素心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文龙迫切需要一样,温素心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因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体内激荡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温素心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文龙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腰,那根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插进她的阴户,温素心抛起着浑圆的屁股,涨喘着粗气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温素心淫荡的姿势使文龙无法把持,他的阳具猛然一抖,泄出了些精液出来。
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驰,他需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而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肉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文龙换过了姿势,她让温素心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插入,他搬起温素心的一只大腿架放到腰上。发泄他的情欲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温素心这样充满魅力的熟妇,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
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体的熟妇,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为。
温素心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了,她身上的这个男孩强壮的如同一头公牛,粗壮的阳具一刻不停的每次都重重的抵入阴道深处,仿佛不知疲倦,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完全就是实打实的剧烈活塞运动,不知道是否收到紧张环境的影响,反正她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乐快感。
欲望是汽油,罪恶感就是一把火,罪恶的欲望点燃了温素心身体的渴望,她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败下阵来,在无声的快感中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高潮,每一次都是无法言表的极乐享受。
第七百零零章 温素心(三)
终于,文龙发出了第一次轻微的呻吟,伴随而来的是浑身颤抖,阳具的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着岳母深处的花蕊。
最后,文龙在温素心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那时,温素心让他突然膨胀的阳具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欢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温素心也在强烈的浇灌中再次攀上极乐的高潮,连续的高潮加上呼吸不畅,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竟被生生的干死了过去。
文龙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唇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温素心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她忿忿地质问文龙:“小坏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晓芙吗?”
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温素心面前抱头痛哭起来。
温素心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涮了起来。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温素心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可是,看着从蜜穴甬道流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花心深处又情不自禁的一阵骚动。自己早就知道这个小坏蛋很坏的,却因为被他救过就误以为他是个好孩子,雅娴早就告诉她和白淑贞都和这个小坏蛋有不伦关系的,自己却还没引起足够警惕,他这两天又是搂抱又是亲吻的,已经得寸进尺了,自己还一退再退,最终酿成大错失身失贞。想到他一直对自己很好,想到自己对他心存感激,想到自己偷听偷看他和晓芙的房事,想到他搂抱自己亲吻自己,想到刚从近乎强奸却给了她久违多年的正常性生活,更给了她从来没有过的高潮,而且是晓芙的爸爸出来没有给过她的快乐性福。
温素心一边冲洗,一边哭泣,一边回忆,对这个臭小子是又恨又纠结,自己四十二岁了还是个寡妇,居然还能吸引臭小子如此疯狂,心底却又莫名其妙有些虚荣感。
文龙逃离出来,开车来到学校上下午的课程,下午有齐雪媚的课,而且还是在阶梯教室的课,赶到学校已经很晚了,第二节课都快下课了,只好蹑手蹑脚悄悄从后门进去,坐在最后面一排的一张空位上。
齐雪媚几天没见文龙了,听说他陪着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著名主持人许茹卿钟嫣儿母女飞去帝都了,心里暗恨这个小坏蛋喜新厌旧。可是,心里却又期盼着能够在教室里面再见。可是,今天寻遍阶梯教室也没见小坏蛋的影子,他的座位上空空荡荡的,她生气索性连问都没问一句。
“同学们好!”齐雪媚像每天一样先和学生们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开学第一天,八班的数学老师突然病了,托她代课,她只好找其他老师调课,下午两个班一起在阶梯教室上课。
“老师好!”
学生们也微笑着回应她,之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讲台上的她,穿着整洁的白衬衫,米色的西装裙,将一头妩媚的卷发随意的盘在了脑后,干练中又不失柔美,在她的学生们眼中她一直是一个言语风趣,思想超前的美女老师。
“好,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同学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每次讲完课后她都会习惯性的这样问上一句,给有疑问的学生提出问题的机会,但在这个汇集了全国各地尖子生的高校,多数时候是没有人提问的。
今天也一样,当她说完这句话后,教室便响起了学生收拾课本的声音,她也直起书本准备回办公室,但这时,教室的最后一排却响起了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齐老师,我们是否有穿越时光隧道的可能呢?”话音过后便从最后一排站起了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生,霎时,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阳光般耀眼的人。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中,她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俊美非常,气宇轩昂,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他的白色衣服上,让他看上去像坠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圣洁美丽,所有人都被这男孩的美丽震慑住了。
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却让她的脊背一阵阵发凉,那正是让她又恨又期盼的小坏蛋,而她却不可以在这么多学生的面前表现失态,于是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这位同学提出的问题超出了我们高中数学课的范畴,其实很多科学家也在讨论,但仍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科学家们也都各执己见,所以我现在也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老师你觉得呢?”男生声音清朗的继续问道。
“呃…我自己的想法是穿越时空不太可能,因为有很多的客观因素制约。”
齐雪媚尽量让自己语气听上没有异常,而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时下课铃响了起来,她松了一口气似的说:“好,同学们下课。”
但还没等学生们动身,那个清朗的声音又响起,“雪媚老师,我还有其他问题。”
此时男生看上去真就像个好学的学生,就像几天前一样,这让齐雪媚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恍惚,而这时教室里的学生们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她,都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齐雪媚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好,文龙同学你留下,其他同学下课,班长张柯组织全班去操场开始排练队形,争取后天阅兵汇报表演取得好成绩。”本来安排是明天下午排练的,好多班级今天下午就争先恐后了,齐雪媚自然不肯落后。
“老师再见!”其他学生和她道完再见后都纷纷走出了教室,只有文龙嘴角擒着邪魅的笑容一步步缓慢而优雅地向讲台上的她走来。
齐雪媚不得不承认文龙即使是这样随意的穿着,也无法掩盖住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只是现在她眼里的他更像一个有着天使外表的恶魔。
文龙走到她身边,从背后直出一本书,手上点着一道极其复杂的计算题,轻声说:“雪媚老师,这道题我不会。”说着还故意贴近她的脸庞,像是与她一起讨论问题,实际则是在她耳边暧昧地呵着热气。
齐雪媚看着其他学生都走出了教室,转头瞪他,没好气的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听说你不是去帝都了吗?”
文龙转了一下清透却邪魅的眸子,勾眉一笑,让她不禁又有些恍惚,这是文龙习惯性的表情,半个月前就是因为他的这个表情她才会在众多的学生中失身给了他。在办公室,在她家里,让他尽情享用她羊脂白玉的胴体。
见她走神,文龙居然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她恍然回神又瞪向他,他仍然笑望着她,又贴向她的耳边,“雪媚老师,我早就已经飞回来了,所以,我又做雪媚老师的学生了,雪媚老师,你开心吗?以后我们就可以想‘做’就什么就‘做’什么了。”这个变态,居然每次在说到“做”字时都用下身撞一下她的臀部,而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坚硬如铁。这个场景像极了半个月前,两人在她的办公室里面那次。
“你做什么?”齐雪媚有些慌神,忙抽身离开他,而后警惕的看着他。
但他却没有扑过来,仍然将一只手支在讲台上,面向着她轻柔的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齐雪媚被他厚颜无耻的态度气的说不出话。
文龙却极其的自然又点了点刚才那道题,重复的说:“雪媚老师,这道题我不会。”
其实齐雪媚很想说她也不会,然后好尽快脱离他的纠缠,但似乎这不太可能,于是她只好直起粉笔在黑板上快速写着答案,想着尽快解完好离开这里,但文龙却突然从身后环抱住了她的身体,并且薄眉轻吻上了她敏感的脖颈,双手也隔着胸衣轻揉她的双乳。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此时她的反抗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只会令他更加兴奋罢了,于是她没有理会他的挑逗只是加快了手上写字的速度,谁知她加快了手上动作的同时,身体也随着轻轻的摆动了起来,这让她被西装裙包裏的圆润臀部也在他的炙热上来回摩擦了起文龙闷哼一声,欲望又胀大了几分,她意识到这一点时,连忙停笔不敢再动,而文龙似乎已经动情,在她脖颈上的轻吻已经变成了吮吸,并且双手从她胸部移下,一路滑到了她挺翘浑圆的臀瓣上,色情的抚摸着,揉捏着,不多时,她的身后便传出了拉开拉链的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你疯了?这里是教室!”
文龙却仍是勾眉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他说的是那又怎样吗?齐雪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文龙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啊”了一声,然后说:“对了,雪媚阿姨,我刚才忘了说,我们不但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还要想在‘哪’做‘就在哪了。”
齐雪媚一时间真的有些无法跟上他思维,难道他要在这里……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里是教室!是上课的地方!”她被他气得忘记了控制说话的音量,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
“嘘……”文龙眯起眼睛将白晳修长的食指放在淡粉色的唇瓣上轻嘘了一声,那样子说不出的性感,“雪媚阿姨,你小声一点,你想让全班全年级全校的同学都来当我们的观众吗?其实关于这问题,我是不太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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