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第五十四回 云破月摇影
fu44.com2014-06-30 10:02:49绝品邪少
第五十四回 云破月摇影 虚竹回到玉花轩,正是轩里最热闹的时候,到处传来嘻嘻哈哈的淫笑,他坐到花厅的残羹冷炙前,独自喝了几杯,起身叫来花姐,让她带自己到秀凤那里。 虽已夜深,秀凤房里仍亮着灯,仿佛知道虚竹今夜会来,早梳洗好嫩生生候着,见了他跪倒:「谢老爷大恩!」 虚竹伸手扶起一张小脸蛋,立时少了许多烦闷。这三月,他在水月洞天倚红偎翠,在蓼花轩里穿花采蜜,已记不大清楚这个秀凤的模样,只记得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落红,现下灯里再瞧,喜见眉目如画,秀丽可人,与阿朱有几分相像。 虚竹陡地烈欲焚心,他来到秀凤这里,便是要发泄心里的不痛不快,宽衣叫道:「快,快,脱了衣服。」 秀凤甫地看见他那条直愣愣的东西,娇容变色,双腿发抖,那日被这东西开苞以后,几日都不敢大步走动,记起那种痛楚便脸红流泪,此时忍不住就要去吹灯,却被虚竹止住,只得慢慢脱光衣服,捂着腿间抖抖嗦嗦走向床上。 虚竹瞧着秀凤娇怯怯走来,柔软乳房有了美形,娇小身形也显出有致,更加急不可耐,一把拉在怀里,掐摸亲舔一番,提腿抱臀,鼓胀的茎头磨了磨娇嫩的蛤户,便挤进去火热凹洞里,紧紧撑开了两包嫩户,龟突被刮得好美,深入来回几下,不仅龟突,龟沟也被刮得麻了。 秀凤虽过了头一回,仍忍不住嗯嗯叫痛,相比她未及丰满的弱臀,那根粗茎显得分外粗大。 虚竹也觉得十分干紧,抽出来吐口唾沫抹了抹粗茎,再吐一口去涂弄蛤户的嫩肉,忽然吃惊,抓住秀凤腿窝向上推起,见眼前蛤嘴里多着一丛参差不齐的醒目赘肉,顿想起上回来,叫道:「这么些日子了,怎还没养好?」 秀凤不明白他说什么,也顾不上去想,这个尴尬姿势被他紧张兮兮瞧着,惊怕羞极,呜呜恸哭。 虚竹心生不忍,手指按住那丛赘肉,小心塞进蛤道里,随即见其被一点一点吐了出来,这才知道就是这丛赘肉刮得龟突大痒,他端起床灯,挑亮灯芯,再抬起细软的双腿细瞧,惊讶发现秀凤多了这丛鲜亮红软的赘肉,却比旁人少了一对本该藏在大蛤唇下的小蛤唇。 虚竹越瞧越惊疑:「难道我把那两瓣薄肉弄碎了!」哄道:「莫怕!」凑头轻轻吹了几口热气。 眼见那丛赘肉颤抖着微微膨胀起来,不由睁大眼睛,越瞧越近,伸出舌尖挑了挑,眼睁睁见那丛赘肉又变大了一些,参差不齐的边缘分成了好几瓣,簇拥聚拢在蛤道口,便像蛤嘴里开出了一朵花,舌尖再挑了挑,忽听一声细促娇吟,抬眼一瞧,见秀凤眯缝着惊眼,竟似来了美意,睫毛又长又密,帘子似得簌簌微颤着,十分楚楚动人。 虚竹的心突突猛跳,粗茎涨得也一翘一翘,在软烂赘肉上揉了揉,茎头再次落了进去,来来回回挤压着那丛赘肉,龟突被挤磨得好爽,笑道:「你若养好了它,反倒没这滋味了,再忍一忍,爷加倍疼你!」 秀凤惊羞瞧他一眼,并没觉怎么疼痛,这会儿功夫里面已湿润,花心一下子承住了大涨,不由张开小嘴,放出一口长气,羞羞唤了声:「老爷!」 虚竹已试出秀凤的花心较浅,便不再多用力,轻轻撞着池底,美美享受着紧箍柔热,已在薛宝琴身上发泄过一次,因此现下很能持久,粗茎将那丛赘肉从蛤嘴里刮进刮出,悠悠闲闲弄了百多回。 秀凤面颊绯红,鼻孔翕张,汗手软绵绵搭上虚竹的腰,臀股尽湿,两颗小鸡头也变得肿大鲜红,衬在雪白的胸脯上煞是好看。 虚竹捏了捏那两颗鸡头,笑道:「不疼了吧,爷和你尽情乐乐。」说完将秀凤扶起来,抱在怀里不住颠着屁股。 秀凤坐在他怀里,抖抖擞擞如雨中残荷,先是疼痛难忍,旋即又麻又酸,惊惶莫名,却被不停撞得心眼儿软麻,比火辣疼痛还要揪心揪肺,不知不觉抓紧了虚竹手臂,哦哦娇喘,扭臀躲避,眼前变成模糊的粉色,股股酸麻越聚越多,倏忽来了一阵猛烈,酸得魂魄轻飘飘飞了去。 虚竹正觉得好美,那丛赘肉膨胀起来堵得蛤嘴越来越厚,来回刮得龟沟越来越紧,忽听细细娇叫,见茎根落上丝丝缕缕混着血丝的白油,心知秀凤已美,便将她再次放倒,暗暗加了一股狠劲儿,抽插得有如小鸡叨米,粗喘道:「叫得好听,再叫几声……让爷好好……听听。」 秀凤身下一片火烫,迷迷糊糊丢了第一次,好容易找到魂儿回来,哀飞一个媚眼儿,成了一坨又苦又乐的软肉,随着好似没有尽头的折磨,阵阵酥酸在麻痛中再次泛起,渐渐再次聚到了一块儿。 虚竹看着又一大股油汁吱吱被粗茎挤了出来,泄意顿不可抑,猛力一冲,茎根狠狠塞了进去,顶得池底深深凹陷。 秀凤呲牙咧嘴一声哀叫,心肝都似被捣碎,接着温热蔓延开来,腹中登时暖暖麻麻。 虚竹歇在秀凤身上,笑道:「起初还以为你不喜出声呢。」说完见秀凤紧紧抿上嘴,觉其既可爱又好笑,两根手指伸进嫩蛤,搅动着指尖一探,拿住了浅花心儿,笑道:「你怎夹住爷的手不放哩。」 秀凤惊哼蜷缩双腿,嗫嚅:「爷……里面脏……」 虚竹嘿嘿笑道:「不脏,不脏,你自己闻闻。」抽出手指凑到秀凤鼻前,油油腻腻涂了她一唇,然后支起身将她扶起来。 秀凤被虚竹教着,两只小手乖乖捧起那团沉甸甸丑物,怯生生叼来含去,但虚竹故意晃来晃去,她虽羞极,但不得不一次次拿正茎头,一次次凑唇去捉,突觉手里爆挺滚烫,张口吃了一惊,精珠打了满脸,几颗落去了喉咙里,接着再次迎来狂风暴雨,此时已不再惧怕,松心由着老爷折腾。 虚竹使出半吊子神功,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照旧麻木了鸡巴,但他今晚心情激荡,不筋疲力尽就不肯罢休。 秀凤苦苦挨受,活不了似得呃呃急喘,浑身冒着热气像出锅的藕粉,最后酥麻泄尽,只剩个丝丝疼痛,连带整个小腹都疼得厉害,不由仰起通红汗脸,紧咬贝齿痛泣不已。 虚竹见此决定偃旗息鼓,刺到深处再运了一回儿神功。 秀凤尖唤一声:「娘啊——!」剧烈抖个不住。 虚竹慌忙抽出来,仰在床上收敛心神,歇过半晌,鸡巴蔫了下去,但肥软的茎头仍见一片血红。 一夜过后,窗外大白。 虚竹一睁眼便想到今日和白猪约好继续查抄太师府,下地穿衣,出门正遇上双儿从隔壁出来。 双儿端个水盆,一见到他,吓了一跳,慌张躲回。 虚竹哼哼一笑,想双儿必听到了昨夜动静,其实他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昨晚双儿既不敢插上门闩,也不敢脱衣睡下,心里像长了乱草,直到半夜听见隔壁传来虚竹的说话声,才插上门闩合衣上床,蒙上被子堵了耳朵,间或听见一两声尖声娇叫,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却睡得不沉不实,清晨发现臀下粘粘津津得凉湿了好大一片,惊骇半晌,心尖儿慌得直抖,刚才她盆里端得就是刚刚换下来的贴身小裤。 虚竹下楼见院子里熙熙攘攘,门外停了满载物品的几辆大车,原来是水月洞天的家妓们到了,他重赏了亲兵,让他们仍去归原来部属。 花姐手忙脚乱,叫苦说轩内已经安排不下这多人等。 虚竹凝神想了想,叫花姐使用亲兵押回来的金银,另外购置一所别院,仍然叫做水月洞天,将尼姑、道姑还有家妓们,连同沁香鹤仙一同安排进去,统交给尤三姐管理。 花姐犹豫道:「再开一处自然好,但那三个走了,这里生意大受影响。秀凤用心养养,倒也不差,调教好了必然招风得紧,不知东家什么意思?」 虚竹沉吟道:「等她养好了再说,现下也不用太难为,不在乎多花银子,还愁买不来红牌?」 花姐欣然称是,虚竹却由话头想起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问有没有人上门来找过自己,听花姐回道没有,他心里又生出几分郁闷。 午后,虚竹到太师府和白猪继续清点财物,在清单上该划去的划去,又从地洞宝库中私留些玉马珍珠之类,做好猫腻以后,二人进宫复命。 哲宗听查出来三百多万两银子,顿足大骂,说孟珍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 虚竹十分不安,心想:「岂止这些,漏了大半实物不说,还有一个『一』字已给二一添作五了。」 此时见龙颜大怒,不敢出口请求去孟家山庄,但又不得不说,因为过了四十九天,肚中毒药便要发作了,于是鼓足勇气,小心回禀道:「陛下,臣想回应天府……」 哲宗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凡事都要讲规矩,不可再散漫,安顿好府邸,三日以后按时早朝,莫在众臣前给朕丢脸。」 虚竹只得诺诺而退,愁眉苦脸出宫上了车轿,心道:「三日后,皇上再不准假,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保住小命要紧,这样一来,皇上必然不高兴,我不如趁机溜之大吉,有了五十万两,到别处再开家大妓院。」 正思忖间,车轿停了,眼前却是太师府,门前多了四个带刀护卫,高高的额匾也换成了金灿灿的「将军府」 字样,这才想起现下这里已是自己府邸,难怪轿子抬到了这里。 虚竹被护卫恭迎入府,前院安静无人,后院见着几个老妈子杂役,或是打扫庭院,或是端着盘碟走动,见他都躬身肃立,十分恭敬,原来白猪不仅将她们都放了回来,而且卖了一个人情,道是因了段大将军的怜悯施恩,才格外免了她们的牵连之罪,这些人自然感激不尽。 虚竹慢慢踱去园子尽头,抬眼望去,月朗星稀,一泓湖水,令人心旷神怡,不由生出几分感叹,梦中没敢想过的此刻都拥有了,但五毒教的纠缠,还有皇宫里的寒气,另外也有对李秋水的恐惧,令他不能志得意满,甚至隐约觉得,不如小时在名剑山庄里的无忧无虑,更不比蝴蝶谷中的安心随意。 虚竹深叹一声,突听水声响动,远方岸边的花丛中忽喇一声,一叶扁舟影影绰绰,从夜色氤氲中飘了出来。一个女子持桨荡舟,身影窈窕袅娜,浓雾中远远看去,娉娉婷婷,如海棠临水。 那船慢慢荡近,虚竹心中随之一荡,见这荡桨的女子便是薛宝琴,装束不同以往,此时散发披肩,头戴银白抹额,一袭绣金白衣,脖颈和手臂间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肤,月光一映,晶莹生华。 船到亭前,薛宝琴停浆,眼神似哀似怨,含羞娇声:「大人,请上船,如此良辰美景,奴家陪大人游湖赏月,好不好?」 虚竹怔怔登上船头,见薛宝琴突然巧笑嫣然,不禁大为诧异。 薛宝琴腰肢微摇,手中船桨轻轻撑了几下,把船慢慢驶离岸边,然后舒雅坐在船尾,让舟自行顺流滑动,她拿起一个盛满花朵的竹篓,缓缓把花朵一个个散落湖面,衣裙倒映水中,落花一瓣一瓣掉在她影上,如娇花照水,弱柳扶风,此情此境,非复人间。 待到篓内花尽,薛宝琴望着水波流红,莺声轻唱:「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此时,夜湖微有凉意,风中花香阵阵,薛宝琴唱毕,虚竹方如梦初醒,拍掌笑道:「听着你的歌声,嗅着满湖的香气,我真的要醉了,但不知这是你身上的香,还是岸上的花香?」 薛宝琴含羞一笑:「今日冒昧相邀,还望大人莫要生气。」 虚竹呵呵傻笑:「我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生气?」 薛宝琴的声音转悲道:「大人既然不怪,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能否答应?」 虚竹连连点头:「答应,答应,什么都答应!」 薛宝琴叹了一声,低头道:「奴家人丁少寡,只余一个哥哥,小婢袭人已怀了薛家骨血,祈求大人成全,大恩大德永不相忘!」 虚竹眼中赏着佳人,耳中听着软语,销魂之时,连连应承,可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薛宝琴双眸灿烂如星,含泪拜倒,嘤嘤道:「谢大人恩德!」 虚竹猛然回过味儿来,扶着船舷慌忙凑过去,惊道:「你们这就要走么?」 他到薛宝琴身边,薛宝琴已躬躯拜了三拜,雪面滑泪,仰脸泣道:「若大人不弃,奴家愿伺候左右。」 虚竹闻言心花怒放,见佳人凝鼻脂颌,噙泪娇羞,端地动人无比,轻轻揽在怀里,又觉丰之无余,柔之无骨,迷迷糊糊低头吻去,登时浓香满口,在波光月影中,似梦非梦,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小舟渐渐摇晃起来,越晃越厉害,薛宝琴轻叫一声。 虚竹清醒过来,见佳人罗裳半解,酥胸半露,春眼雾蒙蒙得睁不开,从她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品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滑甜。 薛宝琴羞柔无限,贴上虚竹脸颊,似吻非吻,道:「晚秋天凉,我陪大人回房,好么?」 虚竹恍惚应了一声,又怅又喜,见不知什么时候,小舟早已飘回岸边,在薛宝琴指引下,到了一个竹木掩映,池水环绕的大屋前。 一个嬷嬷开了门,引他进入情致古朴的小花厅,一大二小三张桌子,桌旁各有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字画; 再往里去,一扇整块玉石雕成的芙蓉画屏,转后的大花厅内安置着紫檀桌椅和紫砂茶具,墙角放着珊瑚怪石,石间大小不一的琉璃玉缸,游着五彩斑斓说不出名目的彩鱼。 这时,左右侧间里鱼贯走出几个小丫头,燃着了玉架上的红绸灯笼,里里外外通亮起来。 过了这个大花厅,又是一个小花厅,四壁莹白,皆用玉石镶砌,矮几上摆放着木琴玉棋,周围十几盆兰花;四角燃着香炉,东西两边各置有一间厢房,玉石砌成的圆门俱用珍珠串成的帘帐挡住。 嬷嬷引着虚竹在东西厢房各转了一圈,西厢房宽大幽深,十几张床俱垂有纱帐,是随房丫头和嬷嬷们的住处,门内左右又伸出两个小间,左面是五谷轮回之所,安置着四个大小不一的青瓷便桶和几个形状不一的白瓷痰盂;右面那间香气氤氲,置有大小两个香木浴桶和一方白石砌成的圆形水池,水池周围十几丈,池边镶着三阶玉台,水面散着鲜红花瓣。 东厢房的珠帘里一左一右两张镏金绣床,床边各跪着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嬷嬷,只穿了件贴身里衣,两张床后是层叠纱幔,穿过这些浓香盈鼻的纱幔,便到了珠光宝气的主人卧房,地上铺着雪豹皮,迎面是蒙着孔雀翎的贵妃椅,椅边是梳妆台和大铜镜,镜子对面是镶着精美焚香炉的宽大卧床。 虚竹边走边心跳不已,不住暗自称奇:「这老贼真是会享福,平常人哪里敢想在这地方睡上一觉。」 引路那个嬷嬷躬身道:「老爷,奉宝姑娘吩咐,所有被褥重新换过,也重新熏了香,请老爷安歇。」说完低头退出。 纱幔撩动,进来那两个只着肚兜的嬷嬷,双手捧着崭新的小衣小裤。 虚竹盯住她们圆滚滚的奶子,心道:「难不成是平日陪孟太师睡觉的?虽然生的丰满白净,但比起薛家母女可差得远了。」 这两个嬷嬷除尽虚竹衣服至一丝不挂,虚竹居然脸红了,而两个嬷嬷丝毫不避讳,一个嬷嬷把衣服整整齐齐叠好端了出去,另一个嬷嬷轻轻捏起已经发硬的肥大之物,给他换上了小裤,然后扶他坐在床上,问道:「老爷要烫脚吗?」见他摇摇头,又问道:「老爷坐着喝,还是躺下喝?」 虚竹随口道:「还是坐着喝好。」盯着嬷嬷退出去,不由松了口气,眼瞧着裤裆高突一块,正想开口唤宝琴,却见那两个嬷嬷又进来了,其中一个端着一碗白汁,喂到他嘴边。 虚竹喝了一口,满口腥甜,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羊奶么?」 一个嬷嬷用香巾给他抹抹嘴角。 另一个嬷嬷接过碗去,低头说道:「回老爷,这是……奴婢两个……新出的奶。」 虚竹瞪目一惊,不敢再说话,被她们两个小心扶上床。 嬷嬷给他拉拉被子,正正枕头,退出去时逐个熄了里外的灯。 虚竹睁大双眼,突地享受如此富贵,不由拘谨之极,忽听得轻柔琴声,琴声甫起,珠飞玉鸣,转而低沉缠绵,催人入眠。 虚竹立觉心境平和,如水止波,怯声问道:「宝琴么,这是什么曲子?」 黑暗深处传来薛宝琴的轻声:「这是《清心普善咒》,大人喜欢听么?」 虚竹嗅着腻腻香气,但觉浑身松软,喃喃道:「喜欢……接着弹吧。」说着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坠入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