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奇魄香魂】第八回 狂雨碎芭蕉

fu44.com2014-06-30 10:03:45绝品邪少

             第八回 狂雨碎芭蕉  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  忽然想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剑山庄,他决计不敢回;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却好像亦正亦邪,或许可求其护佑。  虚竹打定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浮肿,他便点燃一根树枝,在虚林尸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身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若发现了虚林尸体,一定会以为是自己,消息一传开,自己逃命就方便了许多。」  虚竹一路小心谨慎,到了苏州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家所在。他头发已细细密密长了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确知他是个野和尚。  一日在酒馆休息,他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不由十分烦恼,突然隐隐听到旁边有人低声争吵,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稍稍侧身看去,靠窗坐着一个道姑和一个俊雅的年轻公子。那道姑身穿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  虚竹大吃一惊,竖起耳朵听出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酒伏在桌上,听李梦如怒气冲冲说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的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说完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  虚竹心里奇道:「原来不是来抓我的,李梦如也要去慕容家么?」  他虽然惧怕李梦如,但知她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大为有利。于是远远跟在二人后面,见她们乘一条船向太湖深处划去,他也忙雇了一只小船,赶到湖心早不见二人踪影。  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却知有个曼陀山庄,只是没人敢去,那里是个女匪窝。」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于是多给船家一锭银子。  船家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便把船停下说什么也不肯靠近。虚竹自小在水塞里熟悉水性,把紧要东西包好,泅水往岛上游去。  虚竹近了湖岸,见花从中似有人影走动,便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慢向上浮,突见头顶上的湖面有一双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  虚竹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牢牢盯住那一对脚,直至在水下憋得实在受不住,哗啦立出水面。  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  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这做什么?」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灵秀,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显得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一颗红樱桃。  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细的黑痣。  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瞧什么,倒是说话啊!」  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说道:「我瞧你们真是美丽,脚也生得动人之极。真是不知该如何说!」  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  虚竹注目瞧去,见那个阿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  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  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  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笑道:「有人从水里出来,我们正问他话。」  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左足在地下一顿,嗔道:「阿朱、阿碧,都是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说着便向前行,几个转折身形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  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眼前。  虚竹心下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虚竹兀自不觉。阿碧笑道:「喂,你到底是谁?」  虚竹全身跳了起来,叫道:「是,是。我是谁?」  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从树丛中跑出来,七手八脚把虚竹绑了。  虚竹被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堂正中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椅,那椅足有床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  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彻,晃得人睁不开眼。  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怀疑自己到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道:「我死了,死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好看,那双眼睛真真能迷死人!」那些下人们向红衣女子禀告。  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红发亮,人中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带下去做花肥吧!」  虚竹听她声音妩媚之极,但语调却十分怪异,他越发惊异之极,心想:「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下是在地狱?」他开始害怕起来,稍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  不料一朵红茶花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  虚竹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能干活,我给你当下人……」  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问道:「除了力气,你还会什么?」  虚竹见了她的眼波,登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忙道:「我会……会口技。」  那女子懒洋洋道:「那你说来听听。」  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哎哟哟!大爷您来了!」突觉说这个似乎不妥,连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  厅堂里众女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制不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抬头见那红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眼角,全是笑意,他心头大震。  红衣女子咯咯娇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下人们答应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  虚竹盯着红衣女子,心里默念:「骟了,骟了……」猛地听得明白,慌忙挣扎求饶。红衣女子不理不睬,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了个呵欠,显得娇慵之极。  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旁边还有一人同样吊着,竟然是与李梦如在一起的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年轻公子和虚竹交谈起来,原来他就是大理嗣子段誉!  李梦如抓段誉到了慕容家的参合庄,逼迫他说出六脉神剑心法。慕容复不在庄内,其婢女阿朱和阿碧,乔装改扮救出段誉,三人一同逃到了曼陀山庄。  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叶丽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因此见了段誉便吩咐活埋做花肥,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将段誉吊在这里。  虚竹听了段誉一番话,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要做花肥。再小心地向段誉打听万劫山庄,不禁又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讯。  过不多时,柴房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扒开虚竹裤头,提溜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他。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了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胀成了「烧火棍」。  王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生吓了一跳,怪笑道:「还会咬人呢!真是头回见识,再动一个给婆婆看看。」却不敢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把虚竹的「烧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柴刀。  虚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顿吓出了一身冷汗。房外忽响起一个女子声音:「婆婆在吗?娘叫我来说个事儿。」这声轻唤如黄鹂出谷,如清涧幽鸣。虚竹虽在万分惊险之时,也觉心神一荡,知是方才岸边那少女。  王婆叫道:「什么事?」  那少女道:「请婆婆出来说话。」  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  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脸若朝霞的美丽少女。虚竹眼前一亮,心想:「怎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美丽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这少女清丽绝俗,语声更是动听之至,应该是仙子无疑了。」  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他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  段誉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  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无声惊呼:「语嫣?她也叫语嫣!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  阿朱和阿碧匆匆进屋,乍一瞧见虚竹,二人同时掩目惊呼。声音传了出去,惊得人声骚动。  情势紧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稍瞧一眼,径直解开段誉后慌张逃出。  段誉把虚竹解下来,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  五人乘船一同逃走,迎面遇上了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居然立着李梦如。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  叶丽丝怒气冲冲候在岸上,见了段誉和虚竹,一言不发,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  虚竹却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迎,抵掌之后,不知所措。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连连退步,踉跄着几乎跌到。  叶丽丝大吃一惊,再出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却不会一招半式。轻易被叶丽丝击落湖中。叶丽丝大出意外,好生诧异。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二人又是一场恶斗。叶丽丝连遇平生未见之强敌,惊慌失防,自己也被击落湖中。  虚竹落水后,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了,挣扎着游回岸边,听得阿朱等人的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下。  叶丽丝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渐渐又沉了下去。  虚竹稍等了片刻,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上来,见她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见她咕噜漾出积水来,才舒了口气,忍着胸口闷痛,把叶丽丝抱到花丛中,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叶丽丝横卧绿茵,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又长又曲,根根可数,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虚竹适才情急救人,按她胸口时心中虽然荡漾,但并不敢多想。  此时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他开始想入非非,低头瞧着叶丽丝妩媚无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渐渐解开了叶丽丝的罗裳。  在鸟语花香中,一个洁白丰满的胴体,铺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随着虚竹双手的移动而渐渐呈现。  叶丽丝不仅眉目脸型迥异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双乳傲立,小腹凹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雪臀分外翘挺,美腿分外修长。  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着光泽的油亮毛毡。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户,呈出异样的粉红色,显得十分精致高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唇,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熟睡。  虚竹瞧得魂不守舍,叶丽丝唇上的红痣颤了颤,轻轻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  虚竹向那只手瞧去,只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他心中大动,忍不住轻抚玉手,呼吸不敢出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地吐出一口热气,分开树枝向四周瞧了瞧,然后颤抖着解开裤头,扑棱钻出来暴挺的恶茎,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昂首点头,跃跃欲试。  虚竹战战兢兢向叶丽丝凑去,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轻起伏,叫他垂涎欲滴,却不敢稍稍触动,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径,龟头揉进去……小半截进去了……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同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异样的层层褶皱,绵绵延至深处如同一圈一圈的肉环,似在抗拒又似在牵引。  虚竹的喉咙不停抖动,被这种奇异感觉刺激得几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难抵抗这样的诱惑,一下子全根而入。  叶丽丝身子一颤,扬开弯弯的睫毛,突见眼前一张丑脸,惊呼一声,旋即觉出体内的充实,登时惊怒之极,右掌一抬,却牵动了内伤,无力地停在了空中。  虚竹吃惊呆住,心里想溜走,却舍不得从她体内抽出。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流露出妩媚神情,柔声道:「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一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叶丽丝继续道:「你仔细瞧啊!仔细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这声音销魂蚀骨之至,那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眼神既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在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地一声声呼唤:「你来啊!来瞧我……」  叶丽丝说着,膛道渐渐出现波浪式的蠕动,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向深处吸去。  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热力蒸腾,化成一股股激流从龟眼里急泻而出。他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好像被定住了。  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现了鼓胀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却无力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虚竹的内力,然后毙了他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吸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一息不剩。  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一下。叶丽丝的猫眼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  虚竹暗暗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  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色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射了。  龟头「啪嗒」退出蛤口。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的褶肉却已将阳精层层包裹,不露一丝痕迹。  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于是放肆地凑头吮住了鼓润的乳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  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  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禁不住心慌意乱,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腻之极的娇喘。  虚竹听了她这声娇喘,立时又胀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兹!」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刺激,过不多时便又忍不住了喷射,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鸡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了,一臂抱着柔腰,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流露迷惘之色。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痒,酥痒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浪。  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  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  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龟眼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流进他小腹。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娇喘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荡,动作得越发疯狂。  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  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的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气,此气阴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  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  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将元阴并阴柔之气悉数送与了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