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第三集 风流神侯04-07
fu44.com2014-06-28 17:31:37绝品邪少
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四章 放荡的初恋情人 “你想找死?”自己念及对方当初的救命之恩,一直没有还手,对方却如此心狠手辣,心中大怒。 “白某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尽管逍遥索几乎勒断自己的脖子,窒息的要死,白天雷咬牙切齿,艰难地一字一字吐出,双目满是怒火。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馨的事不是我别某干的。”怒目而视,半天,手腕一抖,逍遥索自白天雷的脖子凌空而飞,卷起地上的逍遥芒,人跃入广场边的树丛中一晃不见。 望着别玉寒消失的背影,良久,白天雷默默捡起自己的七星剑,步履艰难地离开黄鹤楼,刹那间,人仿佛老了许多。 “令主,要不要趁机杀了白天雷,嫁祸给姓别的?”黄鹤楼东面不远的茶楼顶层的窗前静立着一位白纱蒙面少女,正是那位神秘的令主,站在身旁霹雳堂二当家薛二躬身问道。 令主悠悠收起一直用来观看二人交战的一只长长的圆筒,身后一名大汉立刻躬身接过,放入腰间一个精致的木匣中。 “杀了姓白的不仅失去一粒用来对付别玉寒的棋子,反而画蛇添足。”令主摇摇头,声音异常冷漠:“现在七大剑派只有飘香剑庄与姓别的无隙了,从此刻起七大剑派一定会齐心协力对付别玉寒,为我们所用。但也不能便宜了姓别的,此刻他多少受了伤,但愿二老他们能够得手,除去此害。” “令主英明,二老加上左右信使,这小子的大限到了。”想到三弟死在别玉寒的手中,薛二咬牙切齿。 别玉寒心存善念,反而挨了对方的夺命绝招剑中掌,好在见机的早,又有龙皮护身,没有受了重伤,却也是气血翻腾,挂了内伤。服下一颗影儿放在自己身上的‘还魂丹’,压住内伤,奔往江边。 此刻天晚,无人过江,只有零星几艘小船停放在江边。别玉寒跃上一艘小船只见摆渡的老船头一身蓑衣孤零零地坐在船尾,只有烟袋里的烟丝在漆黑的夜里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老伯,过江。” 老船头不答话,在船舷边敲了敲烟丝,慢慢坐直身子,解开绳索,抓住手边船桨,往码头上一点,船一晃离开码头。 坐在船头的别玉寒放松一口气,双眼一眯,两条人影一左一右自旁边船中冲出,带着凌厉的破空杀气扑向别玉寒,正是疯刀和魔手。 未带兵器的别玉寒一提真气,双拳击出。双掌放出,只听砰的一声,老船头手中的船桨裂的粉碎,一柄软剑带着一股阴毒的剑气和特别的香气刺向自己的心房。 阴妖! 单凭那股阴毒的剑气和特殊的香味,别玉寒不看也知道是几次想要自己命的阴妖。此刻双拳刚好与疯手和魔刀的掌刀相接,无法及时收回。身子猛地后仰,软剑擦鼻而过。 阴妖手腕一抖,化剑为刀就要砍下,别玉寒仰倒时脚已踹向阴妖下阴。阴妖一侧身,别玉寒一指弹向到了自己面门的软剑上。此刻疯刀和魔手已到了船舷。别玉寒后背用力,船底木板应声而裂。因与龙龟打斗而擅长近身肉搏的别玉寒借此用力,一指点向阴妖的同时,身影连闪,转到魔手身后。 吃过别玉寒苦头的魔手立刻魂飞魄散,仗着一生习得的深厚内功,人向前侧冲去,手向后一甩,点出数指,阻挡别玉寒。同时船舷另一侧的疯刀为救魔手,一刀劈向别玉寒。 别玉寒就是利用魔手吃过自己苦头对自己心存恐惧的心理夺得逃离之路。毕竟对方三人武功太过高强,不知是否还有援手,而自己又受伤在先,入了江湖的他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之战此刻早已明白对方几次欲杀自己而后快,跑是最聪明的保命办法。 保命要紧,脚下连点,躲过疯刀的刀风,阴妖的剑气,还有魔手的指风,人窜上岸。 脚尖还未着地,左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压力泰山压顶般压向自己头顶,右侧一道匹练奔向自己前胸,比阴妖之剑更为阴毒。 那股压力能将自己压个粉碎,那道匹练在月光下阴森可怖,更夺人魂魄。 阳妖和那个在黄山和清风渡袭击自己的蒙面高手! 别玉寒只好乖乖退了回去,只是退的比来的时候还快。脚尖一点岸边,双掌拍向蒙面人的掌风和阳妖的雄剑,借着那股劲缩着身子用背撞向右后侧的阴妖。同时一指点向疯刀的刀,一指连点魔手击向自己的双手,使出的竟然是少林绝技‘拈花指’。 二人被强烈的指风一挡,阴妖的软剑甩的笔直刺向别玉寒的后背。借着那两指与疯刀魔手的相撞之力身形微转,刺在龟壳上的软剑滑向一侧,别玉寒一到了阴妖的身后,双腿踢出,正是令魔手吃了苦头的少林另一绝技‘千佛万影腿’。 本已冲到前面的魔手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尚未转过身的阴妖立刻首当其冲。眼看就要被别玉寒的‘千佛万影腿’踢中。阳妖一掌击向阴妖,运劲巧妙地将阴妖推开。同时蒙面人一掌击向别玉寒连环的腿影,刚猛无比。别玉寒除了在无刚大师和铁掌稽飞之外还从未见过如此威猛的掌力,当然不敢接,也没打算接。当离自己最近的疯刀后退时,别玉寒已经在叠叠腿影中左脚点在右脚背上,人向后疾飞,手中的逍遥索同时弹出,缠住刚才被击碎的船板上,带动别玉寒飞向远方,几个飞跃,别玉寒就要消失在几艘船后,向另一方向逃逸而去。 “妈的,这小子真会逃命。”疯刀破口大骂。 “此人的功夫和应变能力都深不可测啊。”蒙面人叹道。 “他已经受了伤,追。”阳妖急道,五人朝着别玉寒逃逸的方向追去。 经历了无数生死之战的别玉寒确实聪明之极,可以说没有任何突出五大高手包围的机会硬是给他创作出了一闪即失的机会。前两次都是利用潜水来反击和逃命的他此次在蒙面人和阳妖逼他回到江面的情景下竟然偏偏硬走水路,更是说明他的聪敏机智。 因为水下面几张大鱼网早已张开等着他乖乖入网。 别玉寒轻功卓绝,但对方个个也不凡,紧追不舍。自己虽然受伤不重,但要甩掉对方才是,老这么跑下去迟早被对方追上。看到旁边一处巨大的院子,别玉寒一脚踢向地上一块石子,随着石子划出风声飞向前方,翻身进了院子,隐身墙后。 听得嗖嗖数声衣襟带风的轻微声音自墙外而过。别玉寒脚下一点,窜向大院深处。 院子很大,小桥流水,鲜花芳香,眼前小楼更是优雅别致,别玉寒看在眼里似乎有点面熟,想起这事武昌府余侍郎的姨太太花夫人所住的小楼。 想起上次余侍郎做寿,已成为花夫人的濮欣欣不肯与自己相认,心中升起一股惆怅,飞身上了小楼,轻轻推开虚闭的窗户。里面无人,翻身入内,反手关了窗户,躲到秀床之后的帷帐后面。 方隐身好,听到屋顶有人,想必是阴妖他们失去自己的踪影而四下搜索。等到屋顶之人离开后,别玉寒试着运气,发现自己的伤并无大碍。环目扫视房间,如此典雅充满花香的闺房,应该就是那个花夫人濮欣欣的睡房。闭目运功疗伤后,便要离开,却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别玉寒忙屏息而立帷帐之后。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花夫人濮欣欣,后面跟着那位大胖子余衙内的弟弟余二胖子。 “这么晚了你还来姨娘的房间,让你爸爸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你。” “怕什么怕?姨娘最初是余二在映春楼发现的,却先后被死老大和老不死的给霸占了去。”余二胖子很是气愤填膺:“现在我可不怕了,我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老大死了,我是他的独子,量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难道他真的要绝子绝孙?” 别玉寒听了摇头笑了笑,爷仨强一个女人,哥哥抢弟弟的,老子抢儿子的,也暗叹世事无常,当初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怎么成了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 “你就不怕他再生一个,吧你这不争气的给废了?” “不怕,你是他的十三姨太太,除了老大我妈给他生了俩,其他十二一个都没被他吹大肚皮的。”余二胖子嘻嘻淫笑着,抓住花夫人的手:“不是田不好,是爹的种子太差了,要不要我在十三姨的良田上播播种?子代父劳么。” “去你的吧。”花夫人打开抓住自己手的那支肥手。 这时,楼梯嘎吱嘎吱,有人上得楼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却是余侍郎。 “老二,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待在姨娘屋里干吗?”余侍郎瞪了瞪余二胖子,老脸沉了下来。 “爹爹好,孩儿来找姨娘要盆花,明天东街的胡老板家的丝绸店开张。”余侍郎进来前余胖子已经松开了花夫人的手,规规矩矩站在桌旁。 “这么晚了还要什么花?打扰姨娘休息,明天再说吧。” “是,孩儿明天再来,爹爹和姨娘早点休息。”转身出去,随手关上门。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老二就是来要两盆花。”花夫人笑道:“看你,我现在是他的姨娘,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怎么我生的儿子都这么没出息?真他妈的上辈子做了孽了。”说话间,已经脱去外衣,将花夫人推压在床上。 “还说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被压在身下的花夫人点了点余侍郎的头。 别玉寒眼前上演着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怎么都不能相信与自己青梅竹马的那个善解人意的文静姑娘会变成一个在自己面前覆雨翻云的浪荡女人。但世事无常人生莫测,自己何尝不是由一个无力书生变成了一个身怀神功的江湖第一淫贼呢? 看着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便要悄悄离开。突然听到有人上楼,在门外恭声道:“大人休息了吗?” “什么事?明天再说。”干得正欢被人打搅,余侍郎不耐烦地斥道。 “大人,是荆州来的急报。” “等着,本官等下过来。” “那边的人说是十万火急,是关于钱知府的事。” “哦,本官马上过去。”余侍郎十分不情愿的从花夫人身上爬起来,穿衣出去。 “关于钱知府的事?”别玉寒听在耳中,一愣,方要跟出,腰间一紧,却是欲火正旺的花夫人在自己解决,一只手在腿间摸的难受刺激,另一只手乱舞着一抓,谁知恰恰隔着帷帐抓住了别玉寒高高翘起的东西。 “啊,谁?”精于男女之事的花夫人立刻发觉自己抓得实男人的物件,一件自己从未见过的大玩意儿,一声惊叫,翻身坐起。 被对方发觉,别玉寒只好撩起帷帐,将头伸了进来。 “啊!?”见是别玉寒,花夫人一声惊叫,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呆在那里,结巴道:“你,你怎么在这?” “嘿嘿,来看看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啊。” 听了别玉寒的话,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张着的腿,一只手还在那里的丑态,连忙抓过被子,人也会过神儿来,厉声喝道:“谁与你青梅竹马?谁是你的初恋情人?滚。” “我倒是想滚,但看你的姿态,我迈不开步。” “你胆子不小,敢夜闯侍郎府,你就不怕我喊一声,你就得下大牢?” “那你就喊吧。”别玉寒看不惯对方那种飞出了鸡窝便把自己当凤凰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在床边坐下,手摸向花夫人赤裸光滑的大腿。 花夫人下意识地想躲,但如何躲得开?自己就是想喊也不敢现在喊,别人如果看到自己出身裸体地和一个外人在一起,以后还如何在侍郎府待?好不容易逃出鸡窝不做鸡,成了侍郎宠爱有加的爱妾,自己也在努力变成端庄的贵妇人。为此,几个背后长舌头的下人丫鬟都被自己给打发到自己待过的地方去了。再说,自己真的被踢出了侍郎府,当初让自己进到侍郎府的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而她拼着命要坐稳侍郎夫人的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为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八年的仇恨。 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握住别玉寒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冷冷仰视别玉寒:“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已经是侍郎夫人了,你敢操这个已是侍郎夫人的初恋情人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这天下没有姓别的不敢的事。想杀,杀;想操,操。”别玉寒反而把手挪开:“只是夫人当日亲口说你不是濮欣欣,别某心中的濮欣欣也不是夫人这样一个父子通吃的荡妇,别某不感兴趣。”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是个胆小鬼。”花夫人一把抓住别玉寒的领子,尖叫道:“以前那个文静的濮欣欣你不敢碰,现在成了侍郎夫人,成了一个荡妇,你还是不敢碰。你身边女人再多,你也碰不了那个文静的濮欣欣,放荡的花夫人。你永远是胆小鬼,胆小鬼。” 花夫人的话深深刺痛了别玉寒,当年离家赴京赶考前的那个夜晚,偷偷相会在静静的池塘边,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追求那个屁洞房之夜的完美而错过了主动献身的初恋情人。那晚自己傻傻地对她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功成名就的老公。所以,当年自己在泰山底下受伤错过京试后不肯回家乡见江东父老,这个濮欣欣就是自己那个最无言见面的江东父老。 一别八年,初恋情人成了人人可骑的妓女,又成了余侍郎的放荡姨太太。虽说时间早已冲淡了自己对她的爱慕和思念,身边的妻妾成群更是淡漠了自己失去对方的失落,但自从上次见到了这个花夫人,濮欣欣,那个名字好听又温顺可爱的女孩子又袭上心头。也许是没有得到的缘故吧。所以每当想到这个名字,心中都会有一丝痛楚。此刻对方的尖酸刻薄深深刺痛了别玉寒的心,更激起了他的自尊和野性。 抓着对方大腿的手因为愤怒一使劲:“老子胆小鬼?再说,老子操死你,你信不信?” 疼痛让濮欣欣的大腿一缩,头却马上扬起:“你敢吗?你敢吗?你老婆再多,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迂腐的懦夫,跟你爹一样。”毫不示弱,更为尖酸刻薄,双眼流出的尽是蔑视和嘲笑。 男人被女人激怒时常常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可怕而粗野的。在任何时候都一向温文尔雅•淡薄无谓的别玉寒一把拎起濮欣欣,分开她那双光滑丰满的腿,本就勃起的雄跟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如此肥大坚硬的巨物,没有温存,没有体贴,经人无数的濮欣欣也不由的因为疼痛惊叫一声。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扬起头,弓起腰,一双结实的白腿缠住别玉寒的腰,奋力相迎。 有爱的性就做爱,没有爱的性叫做操。只有粗野,没有温存;虽然两句赤裸裸的男女肉体搅和在一起,却连操都不像,更像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搏斗。两人的眼里射出的不是为了欲火而炽烈的光芒,而是一种征服对方的疯狂野性,击败对方的不扰不屈。 别玉寒奋勇冲刺,一下比一下猛烈。濮欣欣一次有一次的迎上,击退别玉寒的猛刺。 为何别玉寒的初恋情人会在武昌府做了妓女,又成为余侍郎的新宠爱妾?原来别玉寒离开别家庄两月不到,濮欣欣生病的父亲濮先生知道自己的病难以痊愈,了解女儿和别家公子相互喜欢,女儿说别公子走的前晚和自己死定终身,便亲自到别家提亲,想让自己的独女有个好的归宿,自己也可放心的撒手而去。谁知曾身居高位的别蓝心眼里根本就没看上这濮欣欣,便以别玉寒年纪尚幼,要注重学业功名,不宜过早成亲为由当场拒绝。听濮先生说起别公子离开前已与濮欣欣死定终身,以为二人有了肌肤之亲,顽固不化的别蓝心大怒,吧濮老先生羞辱了一番。教了一辈子书的濮先生也是个死要面子之人,一气之下,托病带着女儿返回湖北老家。 谁知刚到武昌便气病交加,濮先生最后死在客栈里。濮欣欣为了安葬父亲和还客房钱,便不得不吧自己卖到了映春楼,从此流落风尘,做起了迎笑的皮肉生意。自己长得美丽聪慧,加上随父亲学的一手写诗填词的本领,当然还有老鸨的力捧和撑腰,很快就成了名响武昌府一带的名妓。后来由老鸨从中牵线,利用余家俩胖子,巧使计谋迷上了余侍郎,入了侍郎府当上了姨太太。 因为自己的悲惨经历,濮欣欣吧这一切都归罪于别玉寒的头上,别玉寒一别八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在扬州虽曾问了濮先生一家的事情,父亲只是一句‘回湖北老家了’一带而过。此刻更不知道濮欣欣为何如此对待自己而对对方肆意鞭挞,奋力猛顶。 每当自己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濮欣欣就想起终生难忘的仇恨。咬牙坚持,嘴里不停喊着:你是懦夫,你是懦夫。长长的指甲掐入别玉寒的肌肤里。 就当别玉寒就要冲刺到顶峰时,听到楼梯声响,有人上来。连忙退卡濮欣欣,濮欣欣却使劲搂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别玉寒猛一使劲,脱开了濮欣欣的双手和双腿,外面的人已经到了门口。 别玉寒顾不上系上长袍,人向上飞去。 后背刚刚贴住屋梁,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而入,却是余侍郎回来了。 “刚才屋里是什么声音,夫人?”余侍郎问道,眼望四周瞄去。 别玉寒听了不敢随便动,运功后背,紧紧贴在屋梁上。 “还不是怪大人,把别人弄得兴正起呢,自己却跑了。人家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着,一把扯下余侍郎的长袍,抓住余侍郎胖胖的鸡鸡,一口含住,吸了起来。 此刻的皮欣欣高撅着肥肥白白的屁股,正对着背贴屋梁的别玉寒。两股之间一只手上下揉搓着,别玉寒知道那是花夫人不肯安份的另一只手。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看着濮欣欣放荡不羁的样子,因未来得及系上长袍而露在外面的老二更是坚硬难忍,丹田中的欲火让自己难耐万分,顾不得一切,一手抓住自己的老二,随着濮欣欣上下揉搓起来。 偶尔抬头故意看一眼屋顶别玉寒的濮欣欣见别玉寒自己动了起来,更觉刺激,操弄余侍郎的口和手动作更快,抠在自己私处的手挖得更深更急。 余侍郎突然大喊一声:“姓钱的,死去吧。”身子剧抖,喷射而出。 就在余侍郎喷射的刹那间,濮欣欣的嘴突然松开,头向后猛地一扬,长发如瀑布般向后散开,美丽脸庞上那双淫荡的凤眼一睁,瞪向正在急动中的别玉寒。当余侍郎的精液撒在自己那张美丽而淫邪的脸上时,嘴里发出一声欢快的惊呼:“啊!” 淫荡,下流,刺激而又充满挑逗,别玉寒再也忍耐不住,跟着喷射而出。 射出的同时,别玉寒点想案几上燃烧的蜡烛,人向窗外飞出。蜡烛熄灭的瞬间,别玉寒看到自己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在濮新新肥大的屁股上。因为自己的飞行,过度兴奋而喷射居多的精液化作一篷精雨,自濮欣欣肥白的屁股一直飘落到窗口。 人翻出窗外,发现另一扇窗户上趴着一人,也是长袍大开,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揉搓着,却是余二胖子。 正在偷窥老爹与姨娘行欢的余二胖子突然看到一人子屋里飞出,吓了一跳,失声惊呼,啊字方出口,已被点了死穴,随着大哥做了风流之鬼。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五章 一根罗卜化恩仇 马上要出差,一个月不能来这里,连登了两章,尤其是自第五章开始,绝对第一次在刊登在这里也是第一次刊登在网上,希望大家喜欢(这个破网站不能发表书评,只好写这里了)谢谢诸位! “妈妈的,当年纯真可爱的濮欣欣竟然变得这么骚。”做在侍郎府大门外一处屋顶上,拍了拍自己狂跳的胸脯。想起余侍郎那家伙高潮时喊着“姓钱的,死去吧。”那句话,看来这钱知府要有麻烦,起身奔向柳三清那里,与柳三清商议一下,叮嘱李文修看好保护好钱知府。 回到家已是黎明,听到老公一夜惊险,几位夫人连忙伺候别玉寒睡下。 第二天,到了启程去少林参加武林大会的日子,便留怀孕不便的甄如玉在家,把杜隽在家和她做伴。同时让霁月、彩云和胖瘦二婆留下来照顾她们俩。有伤好后天天练武的沈岩和武功高强的黄山神尼,加上千叶影儿的安排和柳三清、九幽修罗教的照顾,武昌这边应该没有问题。只是那个来自西域的那个艾丽丝在家里憋了这么久给憋坏了,非要跟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们不是去逛花花世界,我们是去少林,烧香念经的破庙。”阿娇说。 “破庙,我也去,也比这里强。”操着刚刚学会而僵硬的汉语,艾丽丝叫道。 什么?老子这美女如云的大宅子竟然还不如荒山里和尚念经的破庙,别玉寒鼻子差点被气歪了。这么长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踩的,看来这丫头是被闷在家里给憋坏了,只好答应带她到外面走走。当然让影儿她们给她化化妆,还叮嘱她扮作哑巴,在外面不准开口说话,露出马脚,免得让那个什么王爷知道了是自己抢了他本要献给皇上的宝贝。 艾丽丝要去,藤香凉子当然也叫嚷着要跟去,只好一块带上。 与千叶世家的人马一起出发,路上平安无事,眼看就到了少室山下的登封县境,路边杀出一对人马,挡住去路,却是芙蓉剑庄的人。 正中马上是芙蓉剑庄庄主‘芙蓉仙子’袁佩香,身旁是白天雷夫妇和白馨,另一侧站着三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是内力不俗的高手。身后站立着数十名身配长剑的精壮汉子。 “别某见过庄主和少庄主。”看到对方的阵势,别玉寒知道芙蓉剑庄是不会与自己善罢甘休了,想到白天雷和白馨当年曾经救过自己的命,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成了非要致自己与死地的仇人。 “哼!”‘芙蓉仙子’袁佩香冷哼一声:“江湖人称你是江湖第一淫贼,老身还不以为然,毕竟你出身名门,读过不少圣贤书,还有这么多名扬江湖的女子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谁想你竟然如此淫秽下流,禽兽不如,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放过,我芙蓉剑庄今日与你做个了断,不死不休。” “在下已经和少庄主说过,别某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芙蓉剑庄的事…” “住口!”芙蓉仙子’袁佩香一声冷喝,人自马上飞起,长剑出鞘,挽出九朵剑花刺向别玉寒。 三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白天雷也随即从马上跃起,分站四角将别玉寒围在中间。 “芙蓉剑阵!”千叶影儿叫道:“相公小心。” “你这丫头果然与众不同,竟然知道久不出江湖的芙蓉剑阵。”‘芙蓉剑阵’二十年没现过江湖,而且见过此阵的人都死在此阵下,不想阵一布出,就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双十丫头看出,‘芙蓉仙子’袁佩香心中一惊。 一看千叶影儿的表情,就知此阵必定非同小可,王幽兰立刻就要拔刀而出。 “兰儿退下。”别玉寒挥手止住王幽兰。在皇上给自己的小册子上曾经记载了芙蓉剑庄有一厉害的剑阵:“看来庄主丝毫不听别某解释,真的把别某当成那个禽兽不如之人了。既然如此,别某就会会贵庄的押庄之技。” 逍遥剑已然出鞘。 只见五人手握长剑踏着特异的步伐围住别玉寒迅速转动,转速越来越快,五把长剑的剑光随着转速而变成一圈银白色剑光。 别玉寒双眼微闭,双脚微分,任由对方旋转,只用双耳来分辨对方的脚步和速度。只闻转动中一把剑突然悄无声地刺向自己后腰,腰一拧,脚步一动,施展龙龟八步躲开袭击。 人方动,五把剑划出的光环随着自己转动,两把长剑自光环中突然杀出刺向自己两肋。别玉寒再次一闪躲开手中长剑刺向其中一个人影,却见人影后退,两旁两把剑一左一右挑向自己长剑,掩护被自己袭击之人,身后两把长剑同时迅疾刺向自己后腰。芙蓉剑阵真是攻守平衡防守更是严密,尤其是五个武林高手不但配合的天衣无缝,功力更是增添不少,不论自己对付何人,都是在以己之力对付五人合力,难怪江湖上见过此阵的人都已命丧剑下。 转眼别玉寒已经刺出了五十余剑,剑剑未能凑效,反而被对方的剑阵压得有点喘不过气,鬓角冒出些许汗珠。别玉寒知道自己如果使出‘逍遥剑法’中的天地共逍遥来个鱼死网破,必能破阵而出,但对方肯定有人会受伤甚至命丧黄泉,也许会是两败俱伤,这却是别玉寒一直不想看到的。 转眼双方又过了五十招,对方剑阵仍是忽紧忽松,井然有序地如一张大网笼罩着自己。如不是靠着自己内力深厚、步法敏捷,还有威力无穷的逍遥剑法,早已经命丧此阵下。但他不知道,此剑阵虽然强大威猛,却甚是消耗体力。自十年前四大长老首位病逝后,白天雷便开始加入练习,母女俩和三名武功高强的长老才刚刚练成此阵,庄中其他人根本无缘也无内功底子来练此阵。所以,别玉寒苦苦挣扎的同时,五人也消耗了不少内力,心中暗暗叫苦,看来只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才能置别玉寒于死地。 别玉寒游走在剑阵中,渐渐摸透了对方出剑的规律,但要同时在破解三剑的同时躲开另外两剑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实在是非常困难。此刻斗了上百招后,对方显然内力消耗不少,剑阵的转动和攻击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迅疾神秘。别玉寒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向转到自己面前的一位长老拼命刺去,左手剑鞘迅速翻动敲打左右来救的两把剑,以快速的身法拼命前扑,靠着轻功和步法把后面两把剑抛离在身后一两步之遥,无法刺中自己。 看到别玉寒不要命的扑向自己,而且不弃不离不顾一切,求生的本能让面前的长老施展身法向后退去。本已缩小压得别玉寒出不来气的剑阵向外展开,也被这名长老的后退带动得有点阻滞。 两旁的白天雷和芙蓉仙子也不顾一切的出剑相救。就在此时,别玉寒一招神龙摆尾,转向面对身后两人,右手长剑,磕开一把剑的同时,左手剑鞘迎向另一把剑,那把剑不偏不倚正好插入别玉寒的剑鞘之中。胜败在此一举,别玉寒右手长剑只用了三分力,七分力用在剑鞘上,当对方长剑进入自己剑鞘,内劲顺着长剑传了过去。 对方见自己的长剑入了对方剑鞘,方一惊,对方的内力顺着剑柄撞到自己手腕,那股劲力如此威猛,手腕有中断骨的刺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否则手腕立断,只好撒手后撤。 别玉寒快速无比的施展脚下步法,闪过身后三剑的追击,追向无剑长老。 少了一把剑,剑阵立破,变成了四把剑在后面追赶自己。四人轻功内力又如何是别玉寒?一眨眼,别玉寒已奇妙的转到拼命后退的无剑长老身后,剑鞘在对方后背连点,神笔书生的笔法,对方如何躲得过?立刻被钉在那里。 刺向别玉寒的四把剑因为别玉寒突然消失在自己人身后,连忙收势,别玉寒却快速闪出,左手剑鞘点了一位长老的穴,右手长剑磕飞了另一名长老的长剑,逍遥剑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谢庄主承让。” 虽然看得眼花缭乱不明所以,却是第一次看到别玉寒一下子胜了五人,爱丽丝拍起巴掌,就要大呼小叫,凉子赶忙拽了她一下,让她住声。 “好功夫,真是好功夫。”看到对方不但把自己的剑阵给破了,还举手间制服了三名长老,心中顿生无限悲伤:“但我芙蓉剑庄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为我女儿和长老报仇。除非你把我们全杀了,否则我们现在就上嵩山,让少林武当为我芙蓉剑庄做主,讨个公道。” “庄主慢走。”看到‘芙蓉仙子’袁佩香转身要走,千叶影儿喊道。 “怎么?难道你们千叶世家也要乘危出手,灭我芙蓉剑庄不成?”‘芙蓉仙子’袁佩香冷眼瞪向千叶影儿。 “庄主误会了。如果我们真是以死相拼的敌人,相公就不会费那么大的事情去点三位长老的穴道,只要他使出天地共逍遥那一招,他们早已经命丧逍遥剑下,甚至庄主和白公子也难幸免。” 此刻别玉寒已经解开长老的穴道,收剑回到千叶影儿身旁:“方才得罪诸位了,白家兄妹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能下重手?” “哼,你对馨儿下得手还不重吗?” “庄主,影儿知道我相公是清白的,不但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向庄主证明那个无耻之人不是相公。” “那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们斗了半天。”别玉寒不满问道。 “别兄不露一手,芙蓉剑庄就会不信别兄的武功有多高,会无休止地交缠别兄,也不会听影儿解释的。” “那你拿出证据来。”‘芙蓉仙子’袁佩香不信地问道。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还是到前面找家客栈慢慢说吧。” “好,就这么办,反正我们都要上嵩山去。” 来到前面登封县城一处大的客栈,包了一处院子,千叶影儿请求父亲带领千叶家和别府的人一道与芙蓉剑庄的人分散四周看护好客栈,不让人包括客栈的下人来院子打扰。转身对别玉寒和白天雷道:“我与庄主有话在正厅说话,请别兄陪白少庄主到西厢房少事休息。” 然后叮嘱明镜带阿娇和爱丽丝到东厢房休息,自己带着王幽兰和藤香凉子与‘芙蓉仙子’袁佩香、南宫叶还有‘芙蓉剑’白馨进入正厅。 “庄主,我带兰妹妹来这里不是让她保护我们俩的,影儿知道真相未明前庄主是不会对我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子动手的。让她来是想告诉庄主我们相公和兰儿在京城的事情。当初兰妹妹被东方腾云和雷胜使用的带毒飞刀所伤,是别兄救了兰妹妹,亲自为她吸毒,后来为解药甚至挑了龙虎镖局,得罪了唐门和少林寺。那时别兄还不知兰妹妹就是泰山脚下帮助白家兄妹为别玉寒疗伤的那个小女孩。兰妹妹长的也不比白姑娘差,别兄却是洞房之夜才得到了兰妹妹。兰妹妹,让庄主看看你的伤疤。” 王幽兰撩起裙子,解开亵裤,众人都看到离王幽兰私处不到一寸的地方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小伤口。“影儿姐姐也是到洞房之夜才给了别哥哥的。” “这种不公开的事情你们说了也没有证据,什么意思?”南宫叶问道。 “少夫人不要着急。说这些是想诸位首先了解一下别兄的为人。” “人都是会变的,不然他也不会有一个淫贼的称号,也不会和慕容世家那样勾结东洋鬼子、贩卖私盐的人在一起。”白馨气愤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白姑娘说的也许有道理,但江湖的事情你还不懂,这点庄主应该明白。” ‘芙蓉仙子’袁佩香点点头,这个江湖只有利益,哪里有白馨一直追求的那种劫富济贫打抱不平的大侠?“馨儿不要着急。” 一指藤香凉子:“凉子是跟随别兄从杭州来到武昌府的。凉子你向庄主她们讲讲你们路上在清风渡发生了什么事?” “是。我和主人着车来到清风渡,被一群人截主,主人发现赶车的是什么大雁堂的。对方人好多,武功好吓人。首领是一个坐在一条大船上蒙面的女人。主人喝了那女人给的一壶酒后,就打了起来,好吓人啊,我都不敢看了。”藤香凉子想到那场打斗仍是心有余悸,不住用小手拍打自己的胸脯:“最后主人抱我跳河躲在那女人的船下,后来游到岸边,到一家农家买了衣服和一头驴子回到了家。” “凉子不会武功,也不敢看,虽然她没有说别兄是否丢了两个逍遥芒,但至少庄主应该相信别兄没有撒谎,那里确实发生了打斗,对方不但人手众多,还有阴阳双妖、疯刀魔手飞鹰堡童家兄弟,‘无情剑’吴青,霹雳堂的人,还有一名来历不明却武功极高的蒙面人,所有那些当初在江上袭击我们的高手都在场,别兄武功再高,能带着不会武功的凉子逃出,可说是死里逃生,失去两个逍遥芒也是情理之中。” 听了千叶影儿道出这么多高手阻杀别玉寒,袁佩香心中也是一惊,怪不得这个别玉寒能破了芙蓉剑阵,别玉寒江上遇袭受伤自己隐约也听说过。但头一摇:“尽管如此,丢没丢逍遥芒也只是姑娘的推测。” “庄主说的有理,尽管我也发现别兄少了两个逍遥芒,但如果他真的侮辱了白姑娘,也可能把它们扔了或是藏起来了。但白姑娘发生不幸的那天晚上别兄却确实在家,中间只出去了一趟,是到兰妹妹的师傅黄山神尼那里商讨对付江南武林盟和那个蒙面女子的事情,不可能一下子跑到九江那么远的地方,侮辱了白姑娘又当晚跑回来。” “是吗?”袁佩香现在不由得不相信千叶影儿的话,自己将来碰到黄山神尼一问也会对上,但仍是不肯放过一丝疑问:“但他轻功极好,又有日行千里的宝马,也不是做不到吧。” “家里守着那么多如花似玉不输白姑娘的女人,一个男人会连夜跑那么远费那么大劲儿只为去奸污一个女人?”千叶影儿笑道。 对方说的有道理,袁佩香也不由尴尬一笑。 “庄主放心,如果影儿仅凭这些,也不会请庄主到这里来了。”千叶影儿又是一笑,坦然自信:“影儿知道有人玷污了白姑娘,毁了白姑娘一生的幸福,也羞辱了芙蓉剑庄。别府上下感激当年白家兄妹在泰山救过相公,一定会和芙蓉剑庄一起为白姑娘报仇。更何况对方还丧心病狂地陷害我别家,就是为了还我别家清白,也要弄个水落石出。只是这件事情还要请白姑娘配合,回答影儿一些问题,才能找出那个坏人。” 袁佩香看了一眼白馨,白馨点点头。 “白姑娘,上次在客栈你讲述那夜那个你以为是别玉寒的人糟蹋时,说他百般侮辱你,不知那时白姑娘是否神智很清醒?” 白馨点点头:“他可能是点了我的昏睡穴,但他侮辱我时他已经解开我的穴道,因此我已经清醒。只是被她点了麻穴,不能反抗,才会着了那淫贼的道。” “记得上次白姑娘说那淫贼百般侮辱姑娘,用了箫和逍遥芒,不知哪淫贼让没让你看他的那个脏东西?” 白馨哇的大声哭了起来,袁佩香面红耳赤,一拍椅子扶手:“够了。” 看到袁佩香发怒,王幽兰立刻握住刀柄,准备随时保护千叶影儿。 “影儿知道白姑娘受了很大的委屈,本不应该再往白姑娘的伤疤上撒盐,这里影儿向白姑娘赔罪了。但此事关系重大,事关别府与芙蓉剑庄的名声和未来。白姑娘和庄主细想一下,这个淫徒绝不仅仅是为了垂涎白姑娘的美色,里面有更大的阴谋。如果真如别兄所说逍遥芒为那个什么号称令主的神秘姑娘手里,那她就是利用这个来把芙蓉剑庄推入和别府相斗的漩涡中。现在我们也看到了别府和贵庄已经兵刃相见了。如果这是阴谋,他们看到我们罢手停战必不会善罢甘休,可能会利用姑娘之事再做文章的,所以我们必须不能让他们得逞。” “你也太抬举我们芙蓉剑庄了,如果他们有那么些人来阻杀姓别的,我们芙蓉剑庄与他们相比算什么,还轮得到他们如此大费心机?”袁佩香不信。 “论实力,芙蓉剑庄是不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心机,但请庄主仔细想想。现在通过扬州之战大胜,别兄已经可以与龙风分庭抗礼,江湖上能有办法搞垮他的人几乎没有。更何况他在京城大破京狮堂,救了皇上,身后有朝廷,有柳三清代表的少林支持。而那个令主带领的都是黑道和叛逆之徒,只能在暗中对付别兄,对江湖却没有号召之力。芙蓉剑庄却不一样,不但实力不输任何一个门派,芙蓉老庄主当年更是侠义江湖,武林白道何人不敬重芙蓉剑庄?芙蓉剑庄后面还有‘七剑联盟’,如果芙蓉剑庄也和别兄闹翻了,那么‘七剑联盟’里大多数剑派都和别兄有冤仇而会一致对付别兄,那么江南武林盟,‘七剑联盟’还有八剑堡,南宫世家这些白道实力会联合在一起对付别兄。” “你又何尝不是怕这些白道联合在一起对付你们别家而使出离间计,和他们一样把我芙蓉剑庄当枪使,他们为何不去选择峨嵋,峨嵋的实力名望比我芙蓉剑庄还要强,那两个丫头长得也不坏。” “庄主疑问的有理。如果庄主信了影儿所说的,对方的离间计自然就被破了。至于我们,别兄把白家兄妹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和朋友,为朋友,他只会两肋插刀而不会利用朋友的。否则,黄鹤楼与少庄主一战就不会受了伤也不还手,为了沈岩这个朋友不怕得罪整个八剑堡。我们并不怕他们,也不在乎他们使用任何手段,只是牵涉到芙蓉剑庄,才是让我们为难的。至于峨嵋吗?庄主装糊涂多此一问了。不要说峨嵋双燕最近一直在峨嵋山上,就是他们想利用她俩也不会成功的。那俩个丫头崇拜别兄跟什么似的,何况别兄在京城还救过他们的命。他们利用她俩怎么能成呢?” 身在江湖多少年,袁佩香知道千叶影儿说的有理,低头沉思不语。 “影儿决定不勉强白姑娘了,但影儿问庄主一句话:如果他们把白姑娘受辱之事传播江湖,庄主该怎么办?真的要与我们为敌吗?” 袁佩香猛地抬起头,看着千叶影儿。良久,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字一句缓缓道:“馨儿,为了你的清白,为了我芙蓉剑庄的清誉和未来,照千叶姑娘的话做。” “白姑娘,这里都是女人,都是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帮助你的。”千叶影儿对着白馨诚恳道。 白馨点点头。 “白姑娘有没有看到那淫贼的脏东西?” 白馨点点头:“嗯,他当时拿出来抓住我的手让我把玩,还、还放到我的嘴、嘴里。” “既然这样,白姑娘应该知道那淫贼的脏东西那时侯有多大了。” 白馨脸色通红:“我当时紧张害怕的要死,没有记住到底有多大,恐怕描述不出来。” “这没关系,只要白姑娘能感觉个大概就是了。”千叶影儿转头对藤香凉子道:“你去让明镜到客栈厨房拿一筐罗卜,立刻端到这里。” 明镜端来一筐罗卜后退了出去。千叶影儿借了王幽兰一把小飞刀,拿起一根罗卜刻了起来。 众人不明所以,坐在那里看着千叶影儿。 千叶影儿自小学习针线和雕刻绘画,小刀在手里飞快地旋转着,不一会儿,罗卜被削出一个物件。 众人一看,连守寡多年的袁佩香也不禁脸红,那物件竟然是男人的阳具,而且被千叶影儿削的栩栩如生。转眼间,一筐罗卜被千叶影儿雕刻成各种大小形状各异的阳具。 千叶影儿把这些阳具一字摆放在桌上:“白姑娘,我们都转过身去,你仔细看看挑挑,在你觉得最接近那淫贼赃物的罗卜上做上记号。没有把握可以多选几个,选好了再告诉我们。” 屋里所有人都背过身去,只留白馨在桌子边。白馨拿起这个看看,放下又拿起另一个握握,甚至还放在嘴里面动了几下,最后选了三根罗卜:“我选好了。” 千叶影儿并未转身:“少庄主夫人,请把选好的做好记号,然后和其他的混在一起,放入筐中,用布盖好。” 南宫雪按照吩咐,混好后拿出自己的手帕盖上。 千叶影儿在南宫雪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南宫雪面红耳赤地端着罗卜出去。 千叶影儿又在王幽兰耳边耳语几句,王幽兰也红脸出去了。 “什么?”被王幽兰叫到东厢房的别玉寒听她说千叶影儿让自己在白天雷面前露出自己的老二给对方看,还要是勃起的,男人的尊严让他火冒三丈:“混蛋!告诉影儿,我绝不会干的。” “影儿姐说了,你必须得干,只有这样你才能洗刷冤屈,又不与芙蓉剑庄为敌,到了少林才不会节外生枝,让江南武林盟,联合‘七剑联盟’南宫世家这些白道实力一起对付我们。” “我才不怕呢,都来了又怎么样?”别玉寒大叫。 “即便你不怕,难道你真要与白家兄妹为敌,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别玉寒立刻哑火,楞在那里,杀自己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他别玉寒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快点吧,芙蓉剑庄的还等着看表哥你那玩意呢。”阿娇笑嘻嘻地就要拽别玉寒的裤子。 “我来,我来。”明镜和彩云已经被支出屋子,但为了隐蔽身份,只好把爱丽丝留在屋里。此刻这久未沾腥的她叫着就要上来凑热闹。 “你躲开,你躲开。”别玉寒连忙推她,裤子已被阿娇和凉子扒下。 “啊,我的天啊。”阅人无数的西域名妓爱丽丝看到那因为方才闹腾而已经半硬不硬的东西如此巨大,睁大双眼,惊恐而有点兴奋地惊叫起来。 阿娇和凉子此刻也是来了劲头,又搓又揉还用嘴亲着,旁边还站着个蠢蠢欲动的西洋美女,一脸的贪婪和放荡。想起了当初自己在客栈看到她自己和自己较劲时的放荡神态,腿间巨龙立刻昂首挺胸,傲然而立。 爱丽丝捂住了自己的嘴。 “快去吧,别一不小心射出来。”王幽兰推开阿娇和凉子她们。 “再来会儿,你老公什么时候那么没出息过。”正舒服呢,当然不想走。 “芙蓉剑庄的人还等着呢,办正事要紧。”王幽兰提上他的裤子,把他推了出去。 当南宫雪端着手帕盖着的那堆罗卜回到正厅,千叶影儿淡淡一笑举手道:“答案还是请芙蓉剑庄自己看吧。”背过身子。 南宫雪在袁佩香耳边低语几句,袁佩香打开手帕,当她按照南宫雪告诉她白天雷在罗卜上做的记号找出那根罗卜时,一时呆在那里。 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里面最大的那根! “不,不可能!”白馨一看那根罗卜雕成的阳具比糟蹋自己的那根大了何止一倍,惊叫起来,掩面跑了出去。 南宫雪立刻跟了出来。 “那人千算万算,却没算出我家相公是九九重阳、人中之龙。”千叶影儿终于松口气。 袁佩香缓缓站立起来:“芙蓉剑庄以后不会再找姓别的了。” “庄主,如果他们把白姑娘受辱之事传播江湖,庄主该怎么办?” 正在走向门外的袁佩香站住:“还能有什么办法,那样的话芙蓉剑庄只有忍受其辱,拼死找出那个淫贼,碎尸万段。” “但庄主却毁了白姑娘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命。”袁佩香迈步向外走去。 “慢!”千叶影儿喊道:“小女子有一个主意,只不知道庄主和白姑娘同意不同意。” 袁佩香转过身来。 “如果庄主能把白姑娘尽快嫁出去,此事就化险为夷,芙蓉剑庄和白姑娘的名声都保全了。” “是啊,可怎么嫁啊?”袁佩香长叹一声。 “现在庄主已经知道那个淫贼绝不是别兄,别府与芙蓉剑庄就没有任何隔阂。如果庄主和白姑娘不顾虑太多,可以考虑让白姑娘到别府来。” “什么?”不但是袁佩香,就是旁边的王幽兰也大吃一惊,呆在那里。 “庄主心里明白,如果把白姑娘嫁到别府,那些人的阴谋诡计立刻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文不值,白姑娘和芙蓉剑庄的清誉也不会受到影响。” “这也太委屈别公子了。”袁佩香知道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但别玉寒怎么会答应? “也许这件事别兄和白姑娘双方都不同意呢。即便是他们不同意,如果我们先在江湖抢在那帮人前面宣布二人下了聘礼订婚,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乱了对方的手脚,也许就能揪出那个淫贼。只要事情有了眉目,而俩家无缘结为连理,以后可以由贵庄提出解除婚约,对二人尤其是白姑娘不会有任何影响。庄主看这事如何?” “听说江湖都叫你女诸葛,果然名不虚传。老身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样心思敏锐却又缜密的人,别公子有你,真是他的福气。”袁佩香盯着千叶影儿:“只是老身不明白,虽然没有一个男人不纳妾的,却很少有女人主动给自己老公找女人的,难道你真的如此大方?” “哪个女人不愿老公只爱自己,但又有哪个女人有‘携子之手,与子同老’的福气呢?影儿学过相面之术,看出自己这个老公是个面带朵朵桃花的多妻之人,学了看命,就要学会认命,不然还怎么跟别人看命?好在相公御女有方,我们几个姐妹相处得还算十分融洽,也算万幸。” “好吧,我答应你,回去和馨儿他们商量一下。”迈步出了正厅。 芙蓉剑庄的人撤离客栈时,南宫雪悄悄问白天雷:“他真有那么大?是不是你骗我们的?” “哼,骗你们干吗不弄个小的骗骗?弄个大的我还没面子呢。要不他怎么妻妾成群呢?”一顿,盯住南宫雪:“喂,你问这个干吗?是不是动心了?” “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呢?”南宫雪使劲掐了白天雷一下。 “你怎么能让我把整治江湖除奸安邦的宏图大志建立在女人的胸脯上?”听到千叶影儿花言巧语,不但要自己娶了已被破身的白馨,以后还要想法娶到峨嵋双娇燕,来争取芙蓉剑庄和峨嵋的支持,瓦解七剑联盟,抗衡江南武林盟和那个什么令主,本来就为方才露老二而心中不快的他更是有气。 “女人的胸脯,怎么了?”阿娇叫嚷道:“一个女人两座山,两个女人四座山。你不放山上,难道把山放你上面?压死你。” 这个表妹,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玉寒哭笑不得:“现在已经不止十座山了,都够我爬的了,再弄些四面环山,我还出得去吗?” “这么多美丽的群峰环绕,你不眼晕,还要去哪儿?真是这山往着那山高。哼!”阿娇的话让众女格格笑得前倾后仰,别玉寒却张口结舌,碰到这个表妹,他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看看我们几个不但美如天仙,还给你带来多大的好处。”阿娇此刻得理不饶人:“阿隽妹妹给你带来财富,如玉姐白白送来一个江湖第一大教供你使唤。兰儿妹妹武功好不说,后面还有个武功高强的不得了的师傅。影儿姐姐的脑袋比你这个解元强多了,还有千叶世家站在后面。” “你呢?”别玉寒没好气地问道。 “我爹是两江巡抚,江南数一数二的封疆大吏,有兵有权让你随便借。” “你爹本来就是我姨父,用不着你。” “这叫亲上加亲。一个女婿半个儿,比外甥吃香多了。” 亏这丫头想的出来,别玉气得叫了起来:“那我就多多益善,娶上个十二妻十二妾,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你真娶啊?你敢!”阿娇一掐腰,怒瞪表哥。 “行了,你别得了便宜还故作委屈。人家孔明是摇扇子空城计退敌,张飞长坂坡一句‘我乃燕人张翼德,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吓死夏侯杰,退了曹军。你倒好,掏出那个脏物件就轻而易举退了芙蓉剑庄,传到江湖,也算是个奇谈了。”千叶影儿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取笑道。 “都是你的馊主意,你还说。”本来刚才就没过瘾,扑向千叶影儿。 闹归闹,总不能看着白馨掉入火坑不管吧,可难道真要把她娶回来?不要说没过门就给自己带了顶带颜色的帽子,就是自己真的为了救人不顾自己的委屈,可那丫头对自己没有任何好感,怎么娶?真是无可奈何啊。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六章 武林大会 来到少室山下,早有少林的知事僧等候在此,领路上山,来到离少林不远一处宽阔的山坪上。放眼望去,山坪上挤满了各式各样装束的武林人士,正中一座坚木搭成的大台子两边各摆了十几把椅子,单看上面坐着的人物,武林各大门派几乎全部到齐。当然,随便用眼一扫,别玉寒就看出刚刚在扬州交手过的武林两大对立阵营在这里仍是分庭抗礼,江南武林盟和八剑联盟的呆在右侧,而九幽教和慕容家呆在左侧。其他没有参与二者争斗之中的门派虽然被少林分布在两侧,却是与二者保持一段距离,免得把自己给搅了进去。 别玉寒迈步走向左侧,九幽修罗教副帮主肖万雄和大护法凌风、李奇、总坛刑罚堂堂主‘无霜剑’秋无霜和几位坛主立刻迎上,把别玉寒一行让到前排正中的座位上。慕容万父子和几位慕容家族的护法也前来相见,大家坐在一起。 方坐下,只听少林金钟鸣起,声声不紧不慢,缓缓有力,在少室山的峡谷中回响,庄严肃穆,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钟声中,少林掌门无尘方丈和武当的太虚道长自台后转出,缓步迈上那座临时搭起的太子。众人包括别玉寒大吃一惊,因为太虚道长一身素袍,头缠白巾,再看跟随二人出现的少林僧人和武当道士也都素袍白巾。 “阿弥陀佛!”十二声钟鸣之后,少林掌门无尘方丈双手合十:“老衲无尘刚刚惊闻武当掌门风云道长在来少林的头天晚上被阴阳双妖偷袭,驾鹤归西了。老衲十分悲痛,方才十二声少林金钟是鄙寺众僧专为风云道长超度的。阴阳双妖如此凶狠,罪过,罪过。” 众人大惊,不但吃惊风云道长的去世,而是惊闻阴阳双妖竟然如此大胆妄为,竟然把一向少管江湖是非、潜心修炼的风云道长都给杀了。大部分江湖人士不知阴阳双妖的故事,而知道阴阳双妖的人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鄙派掌门风云道长与世无争,潜心修道,不料竟然为阴阳双妖这等阴狠宵小所害。老道不才,为门人推举暂带为掌门,今日当着众武林同道发誓,我武当誓死除去二妖,为风云道长此仇,为江湖除害,也请众位同仁作证。”太虚道长冲众人一稽。 “此次老衲和风云道长召集大家来此,本是为宁息江湖争斗,如今风云道长为双妖所害,恐怕另江湖重陷五十年前那场江湖浩劫。所以,我们此刻更应停止江湖同仁间你我彼此争斗,共同除灭为害武林的双妖,还我江湖一个宁静。” “方丈说的极是。我们应该停止纷争,同心协力,诛灭双妖。”太虚道长环视一周:“怎么?龙盟主还没到吗?” “哈哈哈,龙某来晚了,有劳大家久等了。”大笑声中,只见龙风一身白衣,飘上山坪,身后跟着大江帮帮主洪雷和八剑堡少堡主卢谦。 “想出风头,以为自己是根葱呢,呸。”别玉寒一来到就发觉龙风不在场,此刻龙风出现,看都不看,仍与身边的影儿低声交谈,身后的凌风却不忿低声骂道。 “不晚,不晚,龙盟主来的正好。老道和方丈大师欢迎龙盟主来此共商大事。” “道长客气,龙某听说风云道长被阴阳双妖暗害,甚是气愤。昨夜听下属报南阳府出现两个阴里怪气的佩剑之徒,疑是阴阳双妖,正好和洪帮主还有卢少堡主在一起,便追到南阳,谁知没有找到那两人。让道长失望了。” “龙盟主说笑了,盟主、洪帮主还有卢少帮主为风云道长报仇不辞劳苦,武当感激不尽才是。”太虚道长十分感激向三位抱拳谢过。 “太虚道长说的是,三位辛苦了,也赶来的正好,还请休息一下。”无尘方丈一指右侧早已安排好的空位。三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近来武林发生了许多事情,因此少林和武当擅自做主,牵线举办这次武林大会。承蒙诸位的抬爱,龙盟主,别公子,还有大家今天能够齐聚这少室山上,少林武当深表感谢。前些日子,扬州之战,多门多派卷入纷争,双方伤亡数百人,不但江湖震惊,朝廷也十分震怒。毕竟数十年了江湖还没有出现过如此血腥,上苍有好生之德,所以老衲和太虚道长在这里恳请参与扬州之战的双方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也是江湖之福。” “方丈说得极有道理,已故掌门风云道长仙逝前也对老道这么说。现在掌门为阴阳双妖所害,大家更应该齐心协力对付这对妖魔才是。知道的人都不会忘记五十年前阴阳双妖掀起的那场江湖血腥,多少名门大派精英好手命丧双妖剑下,江湖甚至一度不振多年,前车之鉴,还望在座的诸位明鉴才是。所以,武当想和少林以及在座的各位商议,是否选出一个人,能够领导大家共同对付阴阳双妖。”太虚道长的话,让知道或是听说过五十年前双妖屠戮江湖的人无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刻有人大声呼喊,赞同选举武林盟主。 大江帮,八剑堡还有洞庭十八盟等加入江南武林盟的人高喊拥护龙风做武林盟主,川中唐门,京城东方世家,七剑联盟里的华山、天山、崆峒和点苍四派也支持龙风。 而左侧九幽教,千叶世家和慕容世家等却高喊别玉寒才配做武林盟主。 “我芙蓉剑庄本应跟随七剑联盟一同行事,但老身却不得不对龙盟主说声对不起了。芙蓉剑庄支持别公子做武林盟主。”芙蓉仙子袁佩香的话让七剑联盟里其他门派大吃一惊,静云更是怒目而视。 “因为突闻风云道长去世,大家皆是悲哀万分,老身本不便在此言明,但既然太虚道长和少林要选武林盟主,老身不得不表态。别公子日前已向芙蓉剑庄下聘提亲,老身已经基本答应,此时如何能够站在龙盟主一旁,反对自己未来的女婿呢?老身虽是为私己之念,也是情有可原,请龙盟主谅解。” 芙蓉仙子袁佩香此番话立刻在山坪上炸开了锅,连龙风也猛地一惊,看向袁佩香身后的白馨。白馨羞愧地低下头。 南宫蕊站了起来:“不说南宫家与芙蓉剑庄有联姻,就说别公子,也对南宫世家有大恩,南宫家即便不表态支持别公子,也不便表态支持龙公子,还请二位原谅。” “谁当盟主都一样,我峨嵋保持中立。”听到芙蓉剑庄表态,竟然要把芙蓉剑白馨嫁给别玉寒,峨嵋双娇燕在后面捅了捅父亲。燕辰知道二女的心思,虽然不同意两个女儿中任何一个嫁给别玉寒,但对方毕竟曾经救过自己的女儿,只好保持中立。听到峨嵋、芙蓉剑庄如此说,飘香剑庄也应声保持中立。 “既然太虚道长要选武林盟主对付阴阳双妖,选出的盟主不但要有魄力,能够领导大家,还要武功高强能够对付的了阴阳双妖才是。”别玉寒一看,是那个代表丐帮的小叫花子打扮乔云儿,她也出来凑起了热闹:“我们丐帮一向是保持中立,从不拉帮结派。本次也同样认为应该能贤者居之。别公子曾经数次与阴阳双妖交手,武昌江上之战少林无刚大师也是有目共睹,所以我们丐帮认为别公子更合适。” 听到别玉寒曾经力战阴阳双妖,立时支持龙风的声音弱了许多。 “我们华山不同意立姓别的,此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江湖淫名无人不知,武功门派来历更是不知,谁知道他是不是阴阳双妖一伙的,作为堂堂白道,跟从如此一位人物,我华山宁死不从。” “我唐门也绝不会听姓别的。”唐门门主唐玉龙立刻跟着反对。唐门和别玉寒早已是敌人,只因数次交手未见便宜才不得不按兵不动。看到别玉寒如此厉害,知道单靠唐门本身万难对付别玉寒,此次别玉寒扬州胜了江南武林盟,心里更是恐慌,因此卖命支持龙风。 “那就比武了,谁的武功高,谁就是武林盟主。”乔云儿喊道。 “对,对,比武争盟主,比武争盟主。”台下立时不少人跟着起哄。 “阿弥陀佛,诸位请安宁,听老衲一句话。”因为风云道长被阴阳双妖害死的消息来得突然,少林也是今早太虚道长带领武当来到少林后才知道的,一时安排为风云道长念经超度,双方没有时间商议今日之会的议程,谁想太虚道长一句选举武林盟主,把本来和风云道长商议的,劝说双方休战和好,借势平息七剑联盟与别玉寒之间的对抗,还武林一个太平的意思变成了选举武林盟主大会。但此刻群雄沸腾,无法控制,只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论大家是否要选举武林盟主,扬州之战双方都要罢战言和,才能共同对付阴阳双妖。” 别玉寒站立起来,一拱手:“方丈,道长。扬州之事死伤那么多人,别某也深感内疚。但大家也应该明白,扬州之战,是因江南武林盟先在洛阳一带大肆进攻九幽教,九幽教避让三分,退居淮海徐州一带。其后大江帮又顶着江南武林盟统一江南武林的旗号,联合白云堡太湖帮东下扬州,挑衅打击慕容家族。九幽教和慕容家族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得不绝地反击,其间谁是谁非在座的诸位自然心里有数。但不管怎样,别某在这里向少林武当表明,九幽教和慕容家族可以不计前嫌,只要江南武林盟不再挑起事端,招惹九幽教和慕容家族,九幽教和慕容家族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造福江湖。” “慢!”龙凤一按椅子把手,站了起来:“姓别的说的轻巧。龙某成立江南武林盟,是秉承两位师父的意志,团结武林,让大江南北有一个和平公正的江湖,并非是为了某门某派,更无欺凌其他门派的道理。龙某和江南武林盟的同仁只是志同道合,发扬我们侠义之举,为民除害。慕容世家与海盗勾结,霸占贩卖私盐,更是与东洋鬼子勾结骚扰江浙海岸一带的百姓,江南武林盟是要为民除害,侠义精神,何罪之有?” “胡说八道!”慕容万一怒拍桌而起,别玉寒伸手拦住,知道龙风有的可能是事实,自己与慕容家联盟也是一时权宜之计,不想慕容万辩解,越描越黑:“龙盟主对慕容世家安加的罪名多是道听途说,并无实证。即便是确有此事,也是朝廷的事情。何劳龙盟主如此越祖代庖?” “灭奸除恶,人人有之。我江南武林盟既然以侠义行道江湖,自然要为江湖除害。” “是吗?”别玉寒一笑:“听说大江帮在江陵镇江一带也走私盐,为此还经常与其他帮派大打出手,还在江上收取渔民的保护费,压榨辛苦渔民,甚至江陵的妓院每家都要向大江帮交保护费,盟主何不除掉大江帮为民除害,反而与大江帮狼狈为奸?” “你放屁!”洪雷恼羞成怒,大骂起来。 “大江帮收取保护费却确实保护了渔民和风尘女子,与慕容家完全不同。” “那我九幽教一直在江北,与你江南武林盟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三番两次的攻打我教洛阳和南阳分坛?”肖万雄一直为九幽教之事对龙风恨之入骨。 “九幽教乃是邪教黑道,欺行霸市,不但为非作歹,更是淫秽不堪。”龙风一脸的不屑。 “放你妈的屁,你说清楚了。”凌云听了气极骂道。 “甄如玉利用‘阴阳双修大力丸’四处勾引奸杀武林少俊,冬至那天,天下武林包括少林武当‘七剑联盟’问罪九幽教,大家有目共睹,还需要说清楚吗?” “你敢污蔑我侄女,老子跟你拼了。”凌云拔刀就要冲出去,其他九幽教众人也都纷纷站起,拔出兵刃。 “大家站住!”别玉寒一声冷喝。大家立刻站住,望向别玉寒。 别玉寒冲台上无尘和太虚一抱拳:“如玉是不是利用阴阳双修大力丸’四处勾引奸杀武林少俊的事别某和影儿当时已经向大家说明。如玉是别某的女人,身子清清白白,别某最清楚不过。如今有人胆敢在当众侮辱别某的妻子,别某不做一个交待,有何脸面立足江湖,面对如玉?今日与姓龙的不死不散,任何人出手相阻,就是别某的敌人,两位大师,别某得罪了。” 无尘大师白眉一皱,方要说话。那边洪雷一拍桌子:“在扬州你偷袭老子,今日老子先和你来个了断。”长枪一点,人跃起来到台上。 慕容和肖万雄双双方要起身。一人自头顶飞过:“就你也配我相公出手?我来会会你。”却是王幽兰。 “哼!”洪雷冷哼一声,脚一踢枪尖,枪以化作一道白虹刺向王幽兰。王幽兰长刀娉娉在对方枪尖上一磕,人以凌空飞起。 “洪帮主,我来会会她。”洪雷长枪回撤,方要刺向腾空而起的王幽兰,身后一声娇喝,一名青衣女子子华山派掌门静云师太身后飘起,落在台上。 “好,老夫就让给玲珑姑娘。”收枪就要下台。 “好事成双,老夫陪帮主玩玩,热闹热闹。”上台的竟然是千叶无方,谁也想不到以卖药和打造兵器为生的千叶无方会在众武林豪杰面前挑战当今武林十大高手中的洪雷。 “哼,就你。”洪雷一脸不屑。 “玩玩而已,武林大会么,凑个热闹。”千叶无方一笑。 “好,老夫就陪你玩玩,霸王不发威,人人都当老子是病猫呢。”王幽兰一个武林十大高手的徒弟竟敢上台挑战自己,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连同在扬州受的别玉寒和慕容万的气全都发在千叶无方身上,手腕一抖,长枪化作无数枪影刺向千叶无方。 台下立刻有人喝彩。 千叶无方一声来的好,施展自己已经练到九重的四十九式‘风云手’,挥掌砍向刺向自己的长枪。 再看那边,王幽兰已经与玲珑一柄长剑两柄弯刀斗在一起。 要说自从跟了别玉寒,王幽兰的武功刀技比一年前刚出道时高了许多不止,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但对面的那个玲珑却丝毫不惧,一把长剑也是刚柔兼备,招式层出不穷。 “影儿姐,这个玲珑就是武林十美里排名第三的玲珑?”阿娇问道。 “嗯。” “她的武功很是不错啊。”别玉寒看到对方一张俏脸布满寒霜,出手更是剑剑很猛招招偏又阴柔离奇,不仅赞道。不过那张布满寒霜的俏脸还真是美丽绝伦,毫无瑕疵。一身白色的道袍,更显得俏丽脱俗。如不是此刻满脸寒霜,还真和兰儿一样一尘不染,战在一起,像一对下凡到人间的仙女正在翩翩起舞。饶是如此,两大美人的打斗仍是令在场的江湖豪杰报了眼福。江湖上什么最多?当然是好色之徒最多,此刻二人打斗的如此粉彩多呈,无不喝彩,反而冷落旁边同样打斗激烈的洪雷和千叶无方。 “据说近年她一直未踏足江湖,在华山潜心修炼华山派绝技紫霞神功和玉女剑法中失传的绝技,此次出山,恐怕是大功告成了。”千叶影儿看着面前这位玲珑挥舞着玲珑剔透的剑法,犹如玉女骗骗起舞,与王幽兰施展师门独步江湖的轻功,一上一下美丽缤纷,绝幻绝伦。 “紫霞神功和玉女剑法?听名字和看她的招式,好像是出自道家了。”别玉寒的武功本就是来自道家,看出其中的门道。 “是啊,紫霞神功是华山派开山鼻祖重阳真人所创,玉女剑法却是来自当年与重阳真人齐名武林的林婆婆所创的玉女心经。只是玉女剑法本来有二十一式,数百年下来,华山派的玉女剑法只留有十九式,少了后面最为精妙威力无穷的连环夺命三仙剑。” 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别玉寒与千叶影儿相处这么久,发现她那小脑袋瓜里不知装了多少东西。 阿娇听了却是哼之以鼻:“我才不信她能练成失传的武功呢。就她,脸练紫了,练出一脸的枯杵皮,也练不出来。” 声音倍儿大,玲珑听在耳中,气得怒火中烧,瞪了阿娇一眼,手中长剑猛攻王幽兰,一张俏脸变为紫色。 “看来她的紫霞神功练得有几成了。”看到玲珑脸上的紫气,别玉寒为王幽兰担心。 “不用担心。”千叶影儿抓住别玉寒的手握了握,低声道:“兰妹妹吸了你那么多阳气,内功今非昔比,不会输给玲珑的。” “影儿要不你也练武吧,免得你白吸我的阳气了。”手在千叶影儿手心划来划去。 “去你的,什么时候了,还贫。”千叶影儿打开别玉寒的手。 再看台上,千叶无方已和洪雷过了近百招,只见千叶无方连喝数声,接连数掌砍在洪雷的长枪上,人欺近洪雷,洪雷左手握枪,右手一拳打出霸王拳,身形后退,想再把对方裹在自己的枪影中。千叶无方不给对方机会,双掌齐出迎向对方的霸王拳,但听碰的一声,千叶无方人影向后飘去,洪雷人蹬蹬蹬连退数步,到了台子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台子,龙风手在袖中,隔空一推,一股掌劲顶在洪雷的后腰上,洪雷借机站稳在台上。 “谢洪帮主承让。”看着洪雷怒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就要拼命,千叶无方一抱拳,飘然而下。洪雷怒哼一声,只好跳下台子。 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武功在江湖不见经传的千叶世家,不但一个家仆武功盖世,切脉看病的山羊胡子老头竟然与武林十大高手排名第七的大江帮帮主过招还占了上风,一时台下哗然。 这边比武完了,旁边的王幽兰和玲珑也到了关键时刻,玲珑脸上紫气越来越浓,王幽兰号称夺命仙子,刀法越砍越急,已经看不到双方的刀和剑,但见一团白影和一团青紫色的影子忽近忽远,乒乓之声越来越急,突听两声娇喝,二人分开,却是王幽兰长刀刀尖上挑着一丝青布,正是玲珑裙子上的。几缕青丝飘在空中,却是王幽兰的。 玲珑怒极,就要上来拼命,龙风飘然上了台子:“玲珑姑娘好功夫,华山它日必将发扬光大。” 看到龙风身子一动,别玉寒怕他对王幽兰偷袭,立刻跃上台子:“兰儿,下去歇息一下。” 王幽兰听话地跳下台子,回到千叶影儿身旁。玲珑跟着跃到台子的右侧。美丽的姿势在别玉寒面前一闪,别玉寒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禁吸了吸鼻子:“好香的味道。”看到龙风站在自己面前,一晃手中逍遥剑:“姓龙的,该我们了。” “哼,龙某什么时候怕过你。” “好,咱们今天就不死不散。”说着缓缓拔出了逍遥剑。 台下鸦雀无声,山坪上的空气放佛凝固了一样,在场所有的武林人都看到了逍遥剑上的森然剑气,那份青冷的剑芒在逍遥剑的剑尖忽隐忽现,阴森可怖。 龙风双手紧握剑刀,不停地左右转动,光芒随着转动流动跳跃,刺人眼目。光芒放佛随时会脱刀而出,化为雷霆万钧的一记必杀,一记只靠光芒便能断人头颅的必杀之招。 在场所有的武林人的心里泛起了死亡来临的恐怖,更是泛起了一种莫名的躁动,那种目睹真正绝世高手绝对的激动。 一个是刀君剑圣当代两大武林最顶尖高手的高徒,一把似刀非剑的怪异兵刃笑傲江南武林;一个是横空出世来历不明的武林奇才,一把显得陈旧的宝剑更是傲世天下群雄。如此二人的决斗,怎么不让人激动万分? 邙山二人初次相逢,黄鹤楼比武打平,洛阳之战看到了刀君那威震天下的一刀‘君临天下’,太湖之畔见识了剑圣那招绝妙非凡的‘圣中之圣’。但是今天,别玉寒自信有能力拼下‘君临天下’,破了‘圣中之圣’,所以他有信心。 他必须有信心,他不能老让龙风的江南武林盟跟自己交缠不清,他要一心一意去对付那个什么令主,完成皇上交给自己的那些破事,为吕大人,还有西三条胡同里无故被害的百十口亡魂申冤。 对方出口伤了甄如玉,虽然让自己很生气,但却是一个借口,一个最好的借口。借他龙风的口杀了这个龙风。因为,上山之前心中已经下了决心,这次武林大会如果不能和平的了结,他必须和龙风一了百了。 胜了龙风,什么唐门七剑联盟就会知难而退,自己才能在江湖上畅通无阻。对手,也只剩下那个神秘的令主,强大诡异得让人心寒的令主。 剑刀上的流光越转越快,越转越亮,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刺眼的炙烈光芒。 逍遥剑尖的剑芒越来越长,长得缓慢却是越来越冷,冷得让人寒颤。 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喝,龙风的剑刀划出一轮大圆,力劈万钧,夺目流光自刀刃洒落,排山倒海般袭向别玉寒正是刀君威震武林的‘君临天下’。 别玉寒双瞳一缩,逍遥剑突然刺出,青芒连暴数下,下下击中流光,发出清脆的震耳响声。剑刀相击,流光青芒相撞,芒散流失,二人被震向空中。 龙风化刀为剑,手腕一抖刺向别玉寒,剑势如狂风暴雨,剑影迸射,剑气纵横。正当众人为这美妙的一剑眼花缭乱之时,别玉寒长剑陡然长驱直入,此剑看似朴素无华,剑尖练抖,震开对方剑雨,剑尖青芒突暴一尺,冲破对方剑气‘圣中之圣’,刺向龙风的咽喉。 几声暴喝,身在台边的太虚道长长剑脱鞘,奔向二人。华山派静云、玲珑还有大江帮帮主数人看到别玉寒这一剑,大惊失色,纷纷奔上台子,冲向二人。 别玉寒的长剑剑芒毕露,快如闪电,这些人相救已是不及。 一击必杀,一剑封喉。 别玉寒的剑芒已经触及到龙风的喉结,那种剑芒即将刺入对方肉体的感觉已经透过剑柄传到自己的手心,多么绝妙的一击必杀,一剑封喉。 剑尖却被什么东西给重重击了一下,一声大叫,一缕鲜血撒向空中,一个人影已自台下疾如闪电,冲到台上,夹起受伤的龙云,跃过人群,消失在山坪后面。 别玉寒受到那重重的一击,胸口一闷,人向后一仰,飘下台子,也躲过了洪雷的枪,太虚道长和静云师太的剑。此刻慕容万,祝二,肖万雄已经冲到别玉寒的前面。发疯似地冲在最前面找别玉寒拼命的玲珑已经被王幽兰拦下。 “玲珑,走!”静云铁青着脸,一挥手,带领华山派离开山坪。洞庭十八盟和其他支持龙风的立刻跟着下山。 “唉,老道出手晚了,没能阻挡这场厮杀,江湖就要四分五裂了。”太虚老道摇摇头,一脸沮丧地回到无尘身边。 无尘没有理他,和无刚大师一起怔怔注目着龙风消失的地方。 虽然那个救龙风的人头戴斗笠,身裹宽大的灰袍,自人群中冲出,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走龙风,如风一般转眼消失,但那身武功却没有逃出无尘和无刚的眼睛。 弹到别玉寒剑尖的那重重一击是少林最为高深的绝技‘一指禅’,那身自众人头顶飘然而过的绝世轻功正是少林达摩祖师创造的凌空虚渡。 能把这两种少林绝技施展到如此水平的只有一人,就是无尘的师叔、无刚的师父,三十年前紧随刀君剑圣排名武林白道第三的了音大师。 那个二十五年前便离寺四处云游不见仙影的得到高僧怎么会突现在少室山上,救走了龙云? 虽是激战中惊鸿一瞥,别玉寒也认出这个救走龙风的高手,他就是在黄山之顶、清风渡、还有江边上袭击自己的神秘蒙面人,那个和疯刀魔手、阴阳双妖一起数次袭击自己的神秘蒙面人。 他怎么会出手救了龙风?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七章 战后尽享齐人福 进京勤王排众议 一场本要罢战言和的聚会最后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一心要当武林盟主,却血洒当场,生死未卜; 随着龙风的受伤而去,江南武林盟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了,江湖上承认的只是胜利者。失败,永远是江湖的弃儿。 人虽去,但仇恨仍在,仇恨让这个江湖四分五裂,四分五裂的江湖却成就了一个人,就是别玉寒。龙风已败,人人都在想这个江湖已是别玉寒的江湖,只有别玉寒才能挑起统领江湖对付阴阳双妖的重任。 因为惧怕阴阳双妖,所有与别玉寒没有过节的门派都要推举别玉寒为武林盟主。 但别玉寒当场拒绝了。因为他知道,阴阳双妖后面还有那个令主,那个令主随便扔出一个身边的高手都不会比龙风差多少。更何况他们人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 别玉寒更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些武林门派成为令主血腥江湖的目标,因为放眼江湖,包括少林,哪个门派又能抵抗的了那个令主?更不要说武当,掌门人已经做了阴阳双妖剑下之鬼。 还有那个救走龙风的蒙面高手,能够一指弹在自己的剑芒上,震歪了那志在必得的封喉一剑。如果自己真的要和他面对面真枪真刀,自己又会有多少胜算? 更何况还有那个在江边渡口神龙一现阻挡自己追击令主的神秘老人,能够赤手挡住自己全力的三剑,全身从容而退,不知何时又会突然出现,自己应付的了吗? 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别玉寒婉言谢绝了众人推举他为武林盟主的好意,提议少林武当乃是武林泰斗,应该当仁不让领袖武林。 至于阴阳双妖么,自己一人去对付就是了,谁让自己武功高强呢? “表哥,你为什么不当这个武林盟主?多威风啊。”阿娇不明白为什么表哥不愿意当这个已经到手的盟主。下山后看着舒舒服服躺在影儿马车里的表哥。 “那个令主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任何与她作对之人的。她人又在暗处,对各门各派很不利,还是少把他们扯进来了。” “人多力量大,身边多几个高手多份力量。”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敌明我暗,人多反而碍手碍脚。算了,麻烦。” “别兄这句话说的对,阿娇。”一直没有说话的千叶影儿开口道:“你表哥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表哥那一剑封喉,如此漂亮,威震武林,这帮人现在哪个敢不敬佩你表哥,唐门啊,华山啊,哪个现在都不敢轻易和你表哥这个大淫贼作对了。” “有一个人就敢和我作对。” “谁?”阿娇问道。 别玉寒笑嘻嘻地不回答,抓住千叶影儿的小手拉近被子里,放在自己的腿间。 “讨厌,刚打过架就又不老实了。”爷爷留下的这辆大马车很宽敞很舒服,但此刻显得有点拥挤。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藤香凉子、爱丽丝和王幽兰,六个人挤在一辆马车里,能不挤吗?这么多人在,尤其是爱丽丝和凉子,千叶影儿可不敢当着她们的面子胡来,羞得立刻把手拽了回来,还瞪了别玉寒一眼。 “现在知道谁敢和我作对了吧。” 阿娇伸手进去一摸,叫道:“这么大!影儿姐是被吓着了。” 千叶影儿又瞪了她一眼。 “我受不了了。”因为这武林大会,别玉寒来的路上一直没有和几位老婆同床,那天芙蓉剑庄离开客栈后,虽然和大家打闹了几下,却谁也没让他过瘾。此刻还真有点把它饿着了,被子一掀,那家伙立刻傲立在众人面前嗷嗷待哺。 看着阿娇骑在表哥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被表哥顶得上下翻飞的,几个女人也都春情泛滥,满脸桃花的一脸娇羞。藤香凉子羡慕地凑了过去,小手摸着别玉寒两个露在外面的睾丸,上下轻轻揉弄,不时用舌头舔舔睾丸和阿娇容纳不下的大半截长枪。别玉寒睾丸被舔的一收一缩,十分舒服刺激,一只手摸向凉子已经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屁股,中指扣进小穴里面。 凉子不由自主地嘤了一声,扭动起屁股。 别玉寒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把搂住王幽兰结实的小腰,用嘴拱开衣服,咬住了一颗樱桃吸了起来。 正吸着,阿娇叫了起来:“表哥,你看,艾丽丝她老摸我屁股,快管管她。” 原来看到大家如此放的开的在车上做爱,本就是风尘中阅人无数的爱丽丝如何忍得住,靠在车上,分开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一只手分开黄澄澄的毛,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自己玩弄起自己,玩到后面,便靠了过来。 正骑别玉寒身上驰骋的阿娇发现艾丽丝从后面贴上自己,一双丰满的乳房在自己光滑的后背上蹭来蹭去的,一双手还摸着自己的屁股,大窘,连忙叫道。 别玉寒才顾不上管这事情呢。阿娇被表哥顶着,还有一个凉子和爱丽丝在旁边和下面伺候着,立刻到了高潮,叫了一声,身子向后躺入爱丽丝的怀中。 凉子立刻握住别玉寒胯间巨物,学着阿娇坐了下去,尽情享受起来那上下舒服的颠簸。 “影儿,我、舔、舔、你吧。”看到千叶影儿在旁边满脸娇红,爱丽丝推开瘫软的阿娇,靠近千叶影儿。 “去,不要。”千叶影儿听了,本就红的脸更加发烫,连忙拒绝。 “艾丽丝,如果你能把影儿添舒服了,要什么我给什么。”别玉寒连忙起哄。 “说什么呢,你,别讨厌。”千叶影儿怒极骂起别玉寒,还要伸手去拧他。却看艾丽丝一声真的?便扑向自己,连忙拿起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但娇小的影儿哪里是身材高大的爱丽丝的对手,立刻被按在身下,揭开被子,一口咬住了影儿娇小红晕的乳头,同时用自己那双肥大的乳房摩擦影儿的私处。 本来就精通此道的爱丽丝此刻被勾起了做妓女时的那份放荡,千叶影儿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便全身瘫软,缴械投降。当爱丽丝也像别玉寒平常那样咬住腿间那颗红豆时,千叶影儿浑身颤抖,桃花源里喷出股股白色的阴精,彻底泄了。 几个人在里面胡闹,虽然赶车的明镜和如月知道主人是什么德行,早习以为常,但千叶无方和肖万雄带着千叶世家和九幽教的人马就走在前面不远处,实在让人难为情,便故意把马车赶得慢些,离那些人远点,免得车里五个女人的叫声让他们给听见了。 更讨厌的是爱丽丝,身高马大的一双大脚时不时的就露在车帘外面,如月赶紧拉过车窗帘把那双大脚给遮盖起来。脚给盖上了,但她放荡的叫声有点太吓人了,王幽兰提醒她好几次,但不一会儿,声调就又上来了。 凉子满足后是爱丽丝。身为西域名妓,爱丽丝的功夫自然了得。这爱丽丝骑到别玉寒的身上,没有立刻将硬邦邦的巨物放入自己的阴户,而是冲别玉寒淫荡的一笑,那双深凹的碧眼毫无忌惮的直视着别玉寒,将肥白的屁股挪到别玉寒的巨物那里,慢慢地用自己的阴户摩擦起别玉寒的巨物。自根部一直蹭到大大的龟头处,往下一压,几乎将肿大的龟头挤进阴户里,却又摩擦着回到阴茎的根部。一下一下地摩擦,那身丰满白皙的娇躯上一双硕大的乳房随着上下晃动而在别玉寒的眼前跳跃着。 别玉寒感觉到胯间涨得要爆炸了。看到别玉寒的表情,爱丽丝飘来一个风骚的媚眼,一双手拖住结实丰满的雪白巨乳前倾着凑到别玉寒的面前。 “不会吧,这么骚?不愧是只大洋鸡。”别玉寒看到对方风骚放荡的样子,一口咬住一颗巨大的乳头,吸允起来。 爱丽丝欢快地一声娇笑,丰满的屁股往下一压,将别玉寒巨大的阳物尽数吞入湿润的阴户里。 敢这么一下子把别玉寒的巨物尽数吞入,在别玉寒诸位夫人和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中还是第一个。当然,爱丽丝也感觉到别玉寒阳物的巨大,当别玉寒的巨物顶到自己的宫颈上,几乎破颈而入到子宫里,爱丽丝一声惊呼,用结巴的中文喊道:“上帝啊,太大,太、太长了。” 丰满的下腹一抖,饱满阴阜上密集卷曲的金黄色阴毛无风自动,别玉寒看在眼里,一阵眩晕。 久未品尝男人了,爱丽丝此刻干柴烈火,何况早已被车里的活春宫撩拨的无法自拔,当然不会放过这难逢的机会,更何况还有千叶影儿和阿娇等这些娇媚女子,正好适合自己男女通吃的胃口,立刻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拼命摇晃起来。 中原女子一向为三从四德所拘束,视房事为夫妻间的隐私,羞于谈及此事,更不要说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虽然阿娇、王幽兰等被别玉寒的胡闹乱来弄得比普通女子大方的多,但看着爱丽丝如此主动、公然享受这事,而且如此深谙此道,都惊呆了。 好个爱丽丝,享受中迷朦的媚眼扫到阿娇噘嘴看着自己,冲阿娇一笑,从别玉寒嘴里拽出自己的乳头,一伸手抓住了阿娇的小脚。阿娇吓得乱踢就要逃脱,却哪是人高马大的爱丽丝的对手?被爱丽丝拽到别玉寒的身上,双手一翻,阿娇已经趴在表格的身上。爱丽丝双手搂住阿娇光滑的大腿,往自己身前一拉,头埋在阿娇的香臀下,一口扎进了阿娇两腿之间,像刚才对付千叶影儿那样吸住了阿娇的小阴蒂。 “哎呀,表哥,表哥,爱丽丝她……”阿娇方叫了一声,香唇已被表哥含住,亲吻起来。 马车的上下颠簸,不但省了两人的力气,还增加了三人私处的摩擦,异常快感,阿娇在这种情况下三下五除二便交了枪。爱丽丝一把把瘫在表哥身上的阿娇推开,身子一挪,一把抓住别玉寒的巨物,含在口中,手口快速上下搓动和乱舔一起。 本来沾满爱丽丝爱液的巨物此刻沾满了爱丽丝的唾液。爱丽丝竟然朝上面又吐了两口唾液,转过身,头朝车门跪在那里夹住别玉寒的双腿,一只手自自己两腿之间过去,抓住别玉寒的巨物,塞进了自己的阴户中,动了起来。 别玉寒第一次与这来自西域的外国妞干活,看到那肥白肥白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中间的缝儿随着吞食自己的巨物而一张一合的,立刻兴致勃勃,双手一撑,上身倾起,坐在那里,用力顶撞起爱丽丝。 爱丽丝的小穴被撞的一合一分,随着这一合一分爱丽丝的叫声越来越高,早已忘记了刚刚学会的中文,开始了自己久违的叫床声:“fuckme,ou,ou,fuckme,fuck,fuck,fuck……” 看着俩人做爱的姿势,阿娇小嘴撅起:“你们看看,像不像两条狗在交配。” “一条公狗,一条母狗。都是大淫狗。”王幽兰看别玉寒操个妓女那么卖命,没好气地应道。 连撞百十下,爱丽丝终于忍耐不住,兴奋地叫了声“Iamcuming。”身子向前扑到,喷出数股白浆。满头金黄头发的脑袋扎出车门外,趴在赶车的明镜和如月之间。 正在赶车的明镜和如月腰际突然被撞了一下,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然是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爱丽丝那满头金毛狮子的大脑袋。如此模样,两个丫鬟甚是窘迫,连忙拉起衣襟把爱丽丝盖了起来。 别玉寒一把拽过王幽兰,压在身下,双腿一分,弄开王幽兰的双腿,挤进王幽兰的身子里,抽动起来。 最后总是王幽兰,为了帮助她练功,每次别玉寒最后都给王幽兰,把自己的阳气和阳精射给她。但今天,就在别玉寒一声低吼,就要喷射时,爱丽丝却突然来了精神,一翻身转了过来,一把从王幽兰的桃花穴里将别玉寒的长枪拽了出来,一口含住,别玉寒尽数喷在她的嘴和咽喉里。 咽下后,爱丽丝将仍然沾满精液的巨龙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一双眼射出淫荡不堪的目光。 那情景,几个女人看在眼里,都自叹不如,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个西域来的放荡妓女。 真他妈的淫荡,别玉寒看着握着自己老二的爱丽丝,心里骂道,决定自己留下。谁让她是妓女呢,堂堂我大明皇宫,住进个来自异国的妓女,岂不是玷污我大明吗?自己留下,也算自己报效皇上了。 只有千叶影儿没有随大家一起伺候别玉寒,因为她被爱丽丝手口并用,添得早已瘫痪在那里,还因为第一次被同类当作这么多人的面给舔了,实在是羞得有点无地自容。 “影儿,那滋味是不是比跟你老公做事舒服多了?”别玉寒幸灾乐祸地问道。 “去你的,你还说?”恼羞地使劲掐了别玉寒一下:“这都什么啊,羞死了,全都怪你,真恶心。” “为什么三叔他们要救我。我宁可战死,也不愿输在那个人手里。”就在别玉寒返回武昌的路上,武昌汉王府里一座小楼上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一个脖子上缠着白布的年轻人歇斯底里地喊道,正是汉王的独子朱由凌。身旁放着一张栩栩如生、非常精致的人皮面具,任何人看到这张人皮面具都无法相信,原来那个武功高强、却刚刚在少室山败给别玉寒的龙风就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朱由凌。 “孩子,你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出差错?三叔、四叔他们出手相救,你还脖子受了伤,听说那人那一剑厉害极了,真是吓死为娘了。”汉王妃坐在床边,手帕擦着泪。 “龙儿,龙风只是让你江湖磨练的一个身份而已,武林盟主算个屁?一个面具而已。”看着受伤的儿子,汉王也很心痛:“我们要的是江山,将来夺取了江山,你就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我们有了江山,收拾那个姓别的还不容易?把他剁了咱喂狗。” “输给他我死都不甘心。” “好了,好了,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谢天谢地,那一剑被你三叔点偏了,你受伤不重,有惊无险。快好好养伤吧,伤好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让你去京城。”汉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看着儿子闷闷不乐的,汉王妃站了起来:“让烟儿来劝劝他吧,他自小就听这个姐姐的。” 汉王夫妇刚出去不久,朱由凌的那个烟儿姐姐进来,却是江湖第一名妓梦如烟! “龙儿,你看你,一不在姐姐身边,就弄成这样了,吓死姐姐了。”一把抱住了朱由凌。 “龙儿没事,就是擦破点皮。没想到那姓别的武功深不可测,越来越精进。如不是姐姐执意派三叔四叔暗中保护龙儿,恐怕这回还真见不着姐姐了。” “你就是不听姐姐的话,老是逞强好胜,非要和那个姓别的争个高低。不是说好的,由姐姐来对付姓别的吗?” “我看到他一个穷酸书生身边美女成群。当初费尽心机,却让他捷足先登把甄如玉那婊子弄到了手,现在连白馨都要嫁给他,我怎能不气?” “姓甄的和姓白的算什么?等你当了太子,皇上,天下美女还不都是你的。再说了,姓甄的不是已经在武林臭了。姓白的不是被你在庐山脚下尝过鲜了,姓别的捡起的不过是一只破鞋,一个婊子而已,还是你朱大太子扔掉的破鞋。”幽幽一叹:“你现在长大了,将来是要当皇上的,姐姐管不了你了。” “我什么时候都听姐姐的话。”姐姐的话让自己受用不少,心情大为好转,拉住了姐姐的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轻轻揉搓起来:“不过,龙儿就是喜欢姐姐幽幽不乐的样子,美极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油腔滑调的。”伸手想去打掉弟弟那不老实的手,却被弟弟顺势带入怀中。朱由凌冲门外喊道:“全都退下,没有传唤不准上来。” “是!”门外的丫鬟应声退下。 “听话,你刚刚受了伤,老实躺着。”梦如烟想推开朱由凌,一张嘴香唇却被朱由凌咬住,如同以往,做了弟弟的俘虏。 “龙儿哥哥,龙儿哥哥”。 朱由凌手刚摸到姐姐那最让自己陶醉的私处,就听到门外的叫声,门被推开,跳入一位漂亮的姑娘,谁也想不到会是华山派静云师太的关门弟子玲珑。 看到了床上的情景,俏脸立刻有点红了:“原来烟儿姐姐也来了。” “烟儿姐姐正给你龙儿哥哥治病呢,就等你来了,快点。”手正抠的舒服,舍不得出来,赶紧用嘴来招呼玲珑。 显然,三人不是第一次,玲珑飞快地脱去衣裙,钻入那宽大的被子里。好一个双飞,一男二女在大被下剧烈蠕动,不一会儿,大被掉落地上,只见朱由凌躺在大床上,梦如烟骑在他的头上,任由他吸允着自己的小蜜穴,身子不住的乱颤。玲珑却是跪在朱由凌两腿中间,尽情地添着朱由凌的小弟弟,三人玩得实在疯狂。朱由凌虽然受了伤,却也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一天,脖子上的剑伤立刻好了许多。 果然不出所料,荆州知府钱在到京赴任的路上被一伙强盗杀害。听到柳三清的报告,别玉寒倒没有吃惊,但问题是为什么余侍郎要杀钱知府?难道余侍郎也参与了杀害吕大人的事情?还是二人仅仅是有仇?如果有仇,什么仇会让余侍郎杀了朝廷命官? “从来没听说过二人有什么大的过节。听说两人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是姓钱的每次到武昌府都巴结余侍郎。”柳三清摇摇头:“钱知府是神宗四十五年的进士,应该算是汉王的门生。那年年轻的汉王代天子主持京城大考,而余侍郎的妹妹又是汉王的小妾,姓钱的不应该去招惹余侍郎。但官场的事也难说…” “你是说钱知府是汉王的门生?”别玉寒突然打断柳三清。 “算是吧,你是解元公,应该知道考中的进士都尊为自己的主考官为师,以示尊重,其实也就是找个靠山,何况主考官是个王爷。这钱知府本来是被神宗革了职的,几年前从新使用,据说还是汉王保举的,他怎么敢得罪与汉王有姻亲的余侍郎?” “哦。”别玉寒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阿娇站在屋子正中央唾沫四溅的向甄如玉、杜隽还有胖瘦二婆和霁月、彩云大讲特讲武林大会的事情,表哥如何神勇无敌。众女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别玉寒却悄悄离开,躲在后花园里,坐在玉石桥上,一面漫不经心地喂着鱼池里的鱼儿,一面思索着柳三清今天说的话,钱知府,余侍郎,还有那个汉宁王之间的关系。 难道这个汉王真是密谋杀害皇上的主谋?为什么?他又怎能弄来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和门派为他效命? “还在想那些案子?”却是千叶影儿来到身边。 “是啊,脑子都大了。虽然吕大人为裘飞腾和陶同师徒所杀,是钱知府指使的,但一个小小的知府为什么为了一块假冒的玉佩竟然敢灭了朝廷二品大员的门?”别玉寒搂住千叶影儿。皇上有龙、鹰两枚,自己有那枚玉狮留在逍遥宫里,剩下的两枚又在哪里? “钱知府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暗杀朝廷大员,更何况二人还是同窗,吕大人能来看他,自然关系匪浅。我想,如果我们找到那个钱知府的后台,恐怕就离答案不远了。”千叶影儿脑子飞转。 “你说汉王真的会是钱知府的后台吗?” “但愿不是,如果真是,皇上和皇叔,那可就是皇家自己人争皇权了。难道二百年前的那场靖难之变、叔侄之战又要重演了?” 自从龙风少林受伤被那个神秘人救走,转眼月余过去,江南武林盟虽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土崩瓦解,选举出洪雷做了个代盟主,但也老老实实,没有出来惹起任何大的争端。 芙蓉剑庄果然如千叶影儿所言,虽然向江湖宣布要将女儿嫁入别门,却不让别玉寒真的即刻前往下聘,知道芙蓉剑庄是在利用自己来压住白馨被辱之事,拯救芙蓉剑庄的名声,却还没有决定是否真的把女儿嫁过来。别玉寒也不在意,反正以自己和白馨目前的关系,她死也不愿嫁过来,随他们去吧。自己正好可以处理皇上交给自己的差事儿。只是那个一贯兴风作浪的令主也随着龙风的消失而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江湖从此风平浪静,必定有更大的风波在后面,还是小心为上,一面查案,一面加紧练兵,让家丁能够成为像九幽教众那样应付江湖突变,至少也有保护家园。 这日饭后正和影儿商议下面怎么办,只见祝二匆匆忙忙来到后花园,后面跟着白天刚刚来过的柳三清。别玉寒和千叶影儿忙迎上去。 “别公子不好了。”一向沉稳老练的柳三清老远就急急忙忙喊道:“东虏偷袭京师,京城被围住了。” “什么?”别玉寒脚一软,人差点儿没栽倒在地上。自己的老爹老妈还都在京城呢。 原来,关外女真首领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统一了关外数省和内蒙,称帝国号大清。不但占领朝鲜,掠夺关外千里明朝疆土,近日更是带领铁骑十万,绕过山海关,千里奔驰,偷袭居庸关,连破大安口,遵化,一路势如破竹,直袭京城。好在蓟辽督师袁崇焕率领关宁九千骑兵,赶在皇太极之前驰抵京师城下。同时,明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侯世禄率兵,也来到北京城德胜门外扎营,阻敌于京师之外,双方几度厮杀,可说京城外血流如河。皇上已诏书京南数省派兵勤王救驾京师。六百里加急到了武昌府,武昌总兵李胜已经带领五千骑兵快马赴京勤王,汉王子朱由凌也带领家兵五百一同勤王。得知这些消息,柳三请立刻来告诉别玉寒,毕竟他是皇上的红人,还有爹妈被困京城。 “国难当头,皇上有险,还有老爹老妈被困着,为臣为子老子都要去。”别玉寒已经恢复过来,算算日子,此刻京城已被围困数日,心中着急,立刻赶往前院。 清兵凶狠残暴,又是打仗,不同江湖打斗,决定留千叶影儿与父亲千叶无方负责守护别府和家眷,正好肖万雄和数名九幽教的坛主也在武昌,便命他和祝伯与一部分火磷箭手驻扎武昌分坛呼应别府与千叶府。还有柳三清的官府帮衬,加上千叶影儿的桃花阵,别府应该固若金汤,能够抵挡住那个令主的袭击,自己带领黄山神尼,王幽兰,沈岩,还有‘无情鬼手’李奇和‘无霜剑’秋无霜率领着五十名火磷箭手,狄龙兄弟带领五十名已经训练有素的家丁,快马上路,马不停蹄地直奔京城。 未到京城,便看到无数的难民自京城南门逃出京城,蜂窝般涌向南边逃离战火。南门也有重兵把守,严密盘查进城的,没有官蝶几乎无人能够进去。出示了皇上给自己的金牌,进了京城,连赶了一天一夜路,大家都疲惫万分,安排他们在自己西三条胡同的家里好好休息,便赶往冷大人家。 得知冷大人连着几天没回家了,此刻正和皇上在德胜门慰问勤王官兵。连忙赶到德胜门。只见崇祯皇帝和一班文武大臣正在城楼上观察敌情,便迈步上城。 大内侍卫大多都已经认识别玉寒,立刻放行。 “别公子来了,太好了。”冷大人远远看见别玉寒,迎了上来。 “草民别玉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别玉寒跪拜参见崇祯皇帝。 “起来吧,随朕回宫。”疲惫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反而一脸的怒气:“回宫再议。” 回宫的路上,冷大人和也在场的父亲悄悄告诉自己朝中不少官员都劝皇上南迁金陵留都。皇上震怒,但支持南迁的大臣很多,皇上虽然不情愿,却也无法忽视这么多大臣的意见,叮嘱别玉寒见皇上时小心点。 回到宫里,众大臣和在京的王爷都上朝议政,汉王之子朱由凌也在场。 “皇上,京城情势危急,清兵随时都有可能破城而入,皇上贵为龙体,理应听从众臣之议,南避留都。”朱由凌跟随前面数位大臣的上谏,站出劝皇上南迁避祸。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十数位大臣包括几位内阁大臣和三公九卿中的齐声附和朱由凌,齐劝皇上南下离京。 “自永乐先祖迁都到此,二百年来,历代先帝均守词京城,朕岂能南避留都,将我大明京都拱手让给东虏鞑子?朕又如何面对先祖列宗?”崇祯怒气冲冲:“朕要亲披战袍,挥剑上阵,与京都共存亡。” “皇上万万不可啊?难道皇上忘了土木堡之鉴了。”朱由凌听说皇上要亲自上阵杀敌,急忙道。 “放肆!”龙目一瞪,大声呵斥。 “臣弟有罪。”朱由凌扑通跪倒,连磕几个头:“臣弟是为皇上安慰着想。请皇上体察。” “你年纪尚幼,朕不怪你。” 朱由凌并没有起来:“如果皇上怕南迁留都影响我大明神威和众官兵士气,臣弟来京前父王说皇上可以到武昌去,就算是体察民情,因为两湖已经接近汛期,皇上此刻去理所当然。” “老臣不同意。”冷大人首先反对:“此刻大兵压境,皇上才到两湖体察民情,三岁小儿都骗不过去。南迁留都也不是上策。虽然留都保留行政机构,却无法与京都相比,而且数百年未用,恐怕不利朝廷运转。” 别玉寒的爹爹也应声附和。 “南迁仅是暂时的,清兵退去后我们可以随时回来,即便南迁不合时宜,但龙体不能受到任何危险,皇上可以南行暂避战乱,才是上策。”朱由凌和数位大臣反驳冷大人。 “别玉寒,你说说看。”崇祯一双炬目瞪向别玉寒。 “草民以为,还是暂时不南迁的好。” “哼,他当然要和自己老爹保持一致了,太自私了,请皇上…”朱由凌瞪了一眼。 崇祯瞪了一眼朱由凌,不怒而威。朱由凌立刻低头不语。 “别玉寒,说下去。” “皇上明察,清兵虽然来势汹汹,势有非拿下我大明京都不可。但仔细想,他皇太极来了十万骑兵,一身轻装,长途跋涉,所以必然不会多带粮草,主要是靠一路掠夺来补给。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攻得凶猛,因为骑兵易攻不宜守,缺少了步兵修筑战壕和粮草作后盾,必不可长久。如果我们能坚持住,那么,清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而京城之坚固大家有目共睹,当年也先骚扰京城,气势远比此时皇太极嚣张,但在于谦等臣民众志成城守护下安然无恙。所以,只要大家众志诚诚,坚守京都,随着勤王之师不断到达京都,清兵必畏怯而退。相反,如果皇上此刻南下,等于是临危时抛弃自己臣民不顾,势将军心动摇,阵脚自乱,京都必失。请皇上三思。” 崇祯点点头:“袁大人,满总兵,侯总兵,德胜门之战和广渠门血战三位浴血奋战,神勇可嘉,你们三人说说这京城守得住吗,朕必须南迁吗?” 三人跪下:“臣誓死尽忠,杀尽东虏,撒尽鲜血也要保护京都,保护皇上。” 这时,旁边伺候的大内总管王承恩在皇上耳边低言了几句。崇祯面露喜色:“传他们金殿。” “宣两江巡抚兼留都九门提督刘向帆,济南总兵林德昌进见。” 随着金銮殿司礼太监大声宣旨,刘向帆和林德昌快步进殿,跪倒行君臣大礼: “两江巡抚兼留都九门提督刘向帆带领一万留都神机营骑兵进京勤王。” “济南总兵林德昌率一万步骑兵进京勤王。” “好,众爱卿辛苦了。”看到又有兵马勤王,崇祯大喜,立马来了精神,一把抓起面前龙案上的天子之剑:“朕郑重宣布,朕要与京都,与我大明子民共存亡,力逐东虏。今日起,谁再言南迁,便是东虏的奸细,大明的叛徒,斩无赦。” 众臣包括那些力主南迁的唰的跪下:“臣紧遵圣意,誓死保卫京都。” 把来自武昌,济南和留都的兵马分配到经过数日激战伤亡惨重的德胜门和广渠门。加上京城的神机营,火器营还有羽林军,队伍立刻壮大不少。加上京城百姓宫里宫外团结一致,看来京都必固若金汤,清兵破城无望,崇祯十分高兴,每天都要全身披挂,到城楼上视察敌情,鼓励士气。 “看来皇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南迁了。”一处隐蔽的宅邸里,京城侍郎、九门提督李锦诚,刑部尚书苗万奎,武昌总兵李胜,朱由凌还有一个胖胖的老者,坐在客厅里,苗万奎沮丧着脸。 “做大事不在一时,苗大人。”胖胖的老者喝了口手中的香茗。 “难道王爷还告诉了李老板别的法子?”李锦诚听了身子趋向李老板。这胖子就是京城第一富豪全国四大富豪之一李灏,生意涉及到京城的各个角落,京城里十家大的商号有一半是姓李家的,尤其是京城的房地产,在南城东城和北城都有大片的宅子。在京城甚至全国无人不知,可说是富可敌国。 “父王说了,最好是劝皇上南迁,不论是金陵还是武昌,我们都能掌握在手,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动刀不动枪地就能实现我们的梦想。当然,如果皇上不南迁,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只是比较麻烦。” “什么办法。” “如果皇上乱军中驾崩会如何?”朱由凌一合手中的扇子:“如果京城被破而皇上又遇刺身亡,又会怎样?” 李锦诚和苗万奎浑身一抖:“那会天下大乱的。” “对,他不南迁,我们就乱中取胜。”朱由凌说得斩钉截铁。 “京城不破,我们就拥立王子暂时统帅官兵继续抗击清兵,现在皇上身后无太子,朱常洛就这两个儿子,都是短命皇帝。而神宗的儿子们福王已经是胖子废物一个,只有王爷最德高望重,荣登龙位那是众望所归。如果京城也被破了,王爷立刻举旗救明反清,立刻带领我们的官兵到达京都或是在留都称帝。”李灏接道。 “可皇上是龙体,怎么会轻易就遇刺驾崩呢。尤其是上次皇宫行刺失手,皇上可是调了大批大内侍卫和羽林军,皇宫已是铜墙铁壁。而且我们两个也差点被问失职之罪。”李锦诚担心道。 “两位大人少安毋躁才是,我们慢慢等消息。”朱由凌安慰李锦诚和苗万奎。 随皇上一起登上城楼查看敌情,别玉寒发现清兵果然名不虚传,不但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尽显草莽本色。而且进退有序,号令严明。难怪其父努尔哈赤能以十三副盔甲起兵造反而统一关外女真蒙古,看来这皇太极与其父亲真是一代雄主。看着城外飘扬着各色旗帜的十万旗兵,别玉寒不仅为如何退兵,保卫住京城而犯愁。 看看天色将完,别玉寒独自出城,趁着夜色,施展绝世轻功,来到敌营查探敌情。虽然敌人甚众,但也难发现他的行踪。三更将过,已经是将清兵的位置兵马等看了个真切,最后看到不少威武的清兵头领进入一座巨大的帐篷,看到帐篷前高树的旗帜,别玉寒判断应该是清兵主帅的大帐,便隐身悄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