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的江湖》第十二章 宫变
fu44.com2014-06-23 22:05:55绝品邪少
第十二章 宫变 (一)放风 我相信这小队骑兵伤不了月儿,爱妻会在集束枪尖几到胸前时倏然跃起,在一名骑士的樱盔上一点,闪电般扑向绿衣女…… 可是,月儿在枪林冲来时并没有飘跃而起。只是突然消失了,以我两重风雷内功的眼力也只见一屡清烟飘过铁骑的缝隙,而绿衣女那带毒刃蓝光的长鞭瞬间卷向空中──如果月儿是跃起的话,可不正被毒鞭卷住!恍然记起,月儿的轻功身法名清风云月影,难道以前我只看到她清风的一面,而此时用的才是云月影? 皇家骑士们还在为失去目标而目瞪口呆时,软剑已横在绿衣女颈前,月儿俏生生地站在贼女身后马背上。回首娇道:「后队中可是太子殿下?」 惊慌失措的前队骑士举枪围住月儿,却哪敢轻举妄动。更大一队骑士簇拥着一骑白龙马随即赶到,白龙马上玉树临风、锦袍加身、束发金冠闪烁耀眼,正是太子高泰明。 「啊!是玄月公主!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这是为何?」太子看到月儿和我们似乎喜出望外,见月儿用剑逼住他的风姬,又不胜惊诧。随即向举枪的骑士们喝道:「把枪收了!不得无礼!」 「太子殿下,我等护驾斗湖神,入城后要一齐被关入地牢活活饿死是您的旨意吗?」月儿神色淡定,语气平和,彷彿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什么?怎么可能!我对祝融、玄月二公主本已景慕万分,又蒙你们拼死救护,谁敢不利于公主,就是我的死敌……」他忽然住了口,瞪着绿衣女,脸色迅速由涨红变得铁青,怒叱道:「是你!瞒着我伤害公主一行,陷我于大不义?难怪……难怪你如此催我急行!你……我……」 绿衣女本来被太子愤怒的目光瞪得有些畏缩,见他到底未敢说出惩她个什么罪,立即恢复了镇静,昂首正色道:「夏玄月夫妇身为武林人却勾结番帮蛮众、刻意魅惑太子,必然图谋不轨,我寡不敌众,唯欲困到他们疲迷之际再行生擒审问,何错之有?太子圣明,断不会为美色所迷而误父皇的安邦重托吧?」 是非颠倒得乾脆利索──这贼妇武功平平,胆气和口才倒不可小觑啊! 「风女侠,您也是武林中人,敢问是何门派?」月儿和颜悦色、声音娇美动听。 「我是何门派没必要告诉你。」 「您刚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若是武林正派,哪有不敢报出师门以正视听的道理?是正道中人哪有一言不发就用见血封喉暗器偷袭救命恩人的?」月儿朗朗两句,立时灭了贼女的气焰。接着,转头向太子抱拳道:「殿下,蛮邦亦是您的皇土子民,她将之划归番邦是否分裂国、民?家师十多年前路救蛮王而不图报,蛮王知恩必报、仗义嫁女是勾结?她不仅假传谕旨陷太子背负恩将仇报恶名,又将您礼贤下士之举影射成沉迷美色,是谁图谋不轨要乱了高氏江山?请太子殿下明鉴!」 「见血封喉……」人群骚动,交头接耳。 「她……她用那剧毒伤了何人?」太子扫了我们一眼,似乎在找缺了谁。 「风女侠,您的同党打到我身上的多枚毒镖需要验一下伤口吗?您见到我时的一愣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死吧?您这条鞭子上的毒是不是见血封喉还要在您自己身上试验一下吗?」月儿说着,轻松取下她手中的长鞭,看来早点了她的穴道。 「你……中了剧毒?」太子大惊色变。 「如非天佑,我们入城的当晚我就是尸体一具了。」 「来啊!将这毒妇拿下!待……待禀明圣上后处治。」 「谁敢碰我!」绿衣女断喝一声。粉面竟然全是刚烈之色:「太子,我自会与你面见圣上!你父皇绝不会处治于我!姓夏的,有种你一剑杀了我!但我保证你武尊门上下将无一活口,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自以为多高明,别说我主,便我家少主的武功也比你强过千万倍!」 「咯咯……你有杀我之毒,可惜天无绝我之意,既然我无恙,如果也随便杀了你,岂不是和你等歹毒无异?我夫君受师命只为江湖止战和平而行走,但你们既然要打要杀,我等自不会坐以待毙,请说出你们地宫的所在,改日我们好登门求教啊……」月儿的口气开始冷若冰霜。 「你……你既然知道的不少,就该知道得罪了我,只要你还在大地上,就难逃一死!」 「呵呵……你对我发毒镖时,我得罪贵宫了吗?既然没得罪也要死,我便得罪又如何?自古邪不胜正,谁怕你来!」月儿说着,将她长鞭抛起,软剑寒光萦绕,竟将那刀剑无奈的的软韧之物断成十几段。 「剑罡……」段正淳、太子、绿衣女都同时惊叹出声。 「为免你这毒物再害人,我就得罪了!我未受损,故不杀你,你那贼窟中的党羽也领走吧,但如果再对我们起歹意,我就不会这般轻饶了!」月儿说着,竟解了风姬的穴道,将她扔下马去。 「还不快谢谢玄月公主宽仁大量!」太子彷彿舒了一口气地斥道。 绿衣女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就这么轻易饶了她啊?」公主撅起小嘴。 「至少应该让她在我的蛇阵中爬出去!」兰姐也愤愤不平。 「人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们受点委屈也别让殿下为难嘛!」月儿微笑如春风。 「多谢玄月公主顾念!然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此事我务禀明父皇公正裁处,给诸位一个交代。公主玉体可当真无恙?湖畔别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公主她们刚刚六天水米未进,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段兄插话道。 太子沉吟片刻,命道:「立即回府!传令厨房马上准备各种滋补饮食!」 「可我的两个宝宝还陷在地牢里呢!」 (二)温泉 富丽堂皇的善阐王府内,燕窝羹、人参汤、银耳莲子粥各色珍肴摆了满桌。 太子也被我们的经历惊得神色不定,当然,那些秘事不能说。他也说了别后经过── 原来,太子确实很担心我们,在我们陷落地牢不久,也派出一队人马去湖边寻找,却只找到我扔的那件湿衣服,遂以为我们全葬身蛇腹,很伤心(到底为谁伤心?)。 那贼女时刻温柔相伴,寸步不离,禁止外人打扰,开始还以为她是体贴太子心情忧急,现在才知道是防备太子获得我们入城的消息。刚接到大理皇帝手谕,让他尽快回皇城奉驾,本还想为我们做番祭奠,那风姬却藉口国事要紧,力催急行,甚至一马当先催动前队加速,不想却正与我们相遇。 「敢问殿下如何与这风姬相识?」对着稀罕美食仍吃相优雅的月儿淡淡地问道。 「她是一年多前由父皇引见与我的,父皇特别叮嘱要善待此女,不可厌罪。如今出了此事,惟尽速通报父皇为妥。」从太子的眉头看得出他心事重重。 「如此说来……今日小女得罪了风女侠,令殿下有违圣意,实在是抱歉至极矣!未免殿下在圣上那里难以交代,小女这便与殿下一同赴京面圣可否?」 月儿这句微笑言谈令我心中大惊,如我们之前猜测那样,地宫有高人已在大理左右了高皇帝,此去无疑是上刀山火海、入龙潭虎穴呀!一时,所有的人都停了箸,紧张地看着太子和月儿的脸。我心道:如果太子要爱妻单独与他去负荆请罪,我会拼死阻拦。 太子沉吟片刻,正色道:「我乃父皇独子,尔等救孤于危难,有匡扶社稷之功,皆吾生死至交,我当向父皇为诸位请功。待公主将养几日,玉体康复后,连正淳贤弟,大家随我一起入朝面见父皇为上。那个贱人罪不容赦,月公主放她一条生路,已显宽仁善意,何过之有?量父皇亦无迁怪。」 这太子倒还算明事理、辩是非。大家纷纷躬身言谢……但我心里仍对那个大理的帝王心存犹疑,对篡位大逆之徒焉敢轻信? 月儿转头看着我们问道:「再休息一日,应可恢复过半,我们明日就陪太子殿下入京如何?」 我觉得当着太子的面提出反对,会显出对他父子的疑虑,遂未吭声,只待与月儿独处时再劝解。偏偏公主喝干了碗中的银耳莲子羹,一边抹嘴,一边嚷道:「好耶!我还没去过大理呢!」 恨得我直想在她圆墩墩的小屁股上狠掐一把! 「如此可就辛苦佳人了!明日,女眷们可乘本王的辇车出行以免劳乏。各位嘉宾饭后可去宫内天然温泉小浴,很解乏的……对了,还未祝正淳贤弟喜结良缘呢!来来,大家举杯共祝正淳伉俪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 难以置信!太子府中竟还有如此奢华的温泉。泉宫院中假山嶙峋,有人造飞瀑溅落。环绕山瀑的大池水波清澈、金鱼成群,水边有数座汉白玉雕塑的浣纱裸女像栩栩如生、美仑美幻。不过身材相貌虽刻意完美,却仍比我一双娇妻逊色几分……不过要是以我老婆为模,塑成裸雕立在这里给大家看,我可笑不出来了! 我们夫妻三人被宫女引向正面的泉宫,段兄夫妇一起去左面的浴室,阿通木坚持先睡一觉再泡温泉,原来他与蛇魔女两人却只剩右边一间浴室。 「不就是泡个温泉嘛,我一女子都不在乎,你个大男人避讳啥!」兰姐拉着阿通木大义凛然地走向右室。 一个大欲女、一个「大」猛男一起下水……不「出事」才怪!唉……默祝木将军康安! 雕梁画栋、轻纱缭绕、温馨氤氤、清波粼粼。偌大个温泉池以黄玉大理石为主拼花铺就,那种暖玉温香又金碧辉煌的荡漾,如不立即沉浸其中,就成要命的折磨了! 惊见水边还有一人!细一看才知道是座玉雕的男人卧像。那雕像身躯魁伟,卷发如狮,高鼻阔口,不怒自威。雕功细腻比外面的裸女像更加栩栩如生。这是什么逻辑?光屁股女人放外面,光屁股男人藏屋里! 过来两个宫女为我宽衣,居然弯下纤腰抓住我内裤也要脱!我躲闪叫喊她们出去,两位玉体晶莹夺目的娇妻一边手拉手淌入泉中,一边瞧着我的狼狈相嘻嘻哈哈、乐不可支! 宫女们退下去了,全身放松躺在温暖水中的舒服,比坐在木桶中自不可同日而语。爽然半闭的眼帘中,对面两个美愈天仙的侗体有些朦胧,但那娇媚容颜、迷人笑语让我渴望永远沉浸在温暖的爱河中……此时方知「只羨鸳鸯不慕仙」的准确涵义啊! 公主终于沉静下来,合眼靠在池边养神,修长的美体在温泉中漂浮,丰乳顶端的两朵粉韵娇蕾和丝滑小腹下纤纤凤毛随呼吸不时起伏出水面,让我的分身也挣扎着要挺出水面出乖,赶紧抬上身将其淹没于水下,否则定遭月儿调笑……月儿半眯着星眸在注视着什么? 她盯着那裸像沉思……不是在看那座打磨得细腻传神的壮硕阳具合不合比例吧?!堂堂太子府邸、善阐王宫怎如此淫邪地弄个裸男像当摆设?那粗壮之物似挺非挺,若是个春闺寂寞的女子在此沐浴……难保还能遵守妇道,做出点骑像之举…… 那玉石之物也能让身体尚未复原的月儿,当着丈夫的面就沉迷于粗壮的诱惑中?不知是不是温泉滋润的原因,月儿的仙躯看起来不仅没受绝粮断水的折磨,似乎是更加莹润光洁。 我在水中缓慢向月儿靠近,我的手在水下悄悄伸向月儿腿间,如果有比水更滑腻的痕迹……她会恼我?还是我会恼她? 「钟郎身子不倦吗?」 「阴谋」被发现! 「哦,看你丝毫不倦似的,在想什么呢?」我的手向既定目标探去…… 「我在想,这位高皇帝……看来是个很自负、自恋的人。」爱妻的声音似乎因为我手的触动忽然细微下来。 「你怎知这是他的玉像?」 那丰腴柔嫩处确无比水更滑腻的液迹,看来妻子关心的真不是那东西! 「王室之物,擦拭必勤,这像仍现出浸水纹,说明摆在此处很多年了,这间浴室显然是王与后妃专用的,不可能放个其他男人的裸像给后妃们看,那么此前十余年谁是这里的主人,这像就是谁了。如此大块的玉石是稀罕宝物了,将宝物塑成自己,还是赤裸的,性格自是非常地为我独尊了。」 「月儿,我也正担心你去见这位高皇帝呢。」看到公主似乎沉浸在温泉中睡着了,我也压低声音说话:「且不论这个篡位皇帝为人如何、对咱们是何态度,就是地宫在大理还有多少高手咱也不清楚,去那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尽早入川去中原吧。」 「可是,中原才是地宫的大本营啊。如果我们不在这偏远之地更多地瞭解敌人,到了中原后,只怕更危险呢!」 「还是师姐比我聪明啊!」我迅速在爱妻脸上亲了一口,温泉浸泡下,那张芙蓉粉面比桃花娇艳,「可是,既然要瞭解敌人,为何不拷问就把绿衣女和她手下都放了呢?」 「他们那等武功,一看就是小角色,问不出什么重要东西,不如放了,咱还占个先礼后兵的话把。我是想会会那个怂恿和控制高氏夺位的高人,如能破了他们控制西南的大阴谋,可就不光是报我们几个的地牢之仇的问题了!」 唉……累一个歪在肩上低声细语、千娇百媚的小娇妻去考虑对付宇内最大恐怖组织。而本大丈夫的智力、武功还都帮不上什么忙……真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觉。 「月儿,你武功好像高了不少呢?可我还是担心你冒险。」 正说着,六个穿着轻纱的宫女走了进来。在池边嫋嫋娜娜地站成一排,轻纱被风吹去一般同时脱离六个青春侗体,十二条美腿整齐而轻柔迈进水中向我们走来……眼花缭乱、尴尬万分──别误会!她们很美,只有一下看到这么多裸女,我才知道我的两个娇妻到底有多完美……总之就是让我对其他女人连好奇心都没了,更不可能兴奋!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她们想干嘛? 「贱婢伺候贵客沐浴。」六婢跪在水中齐声说罢,四支小手便自脖颈而下为我搓洗起来,动作虽轻柔,指掌可没有妻子那般细柔…… 哎……哪儿不用你们帮忙洗啊!女人的裸体贴在两侧,我手不敢乱动,唯有向旁边投去求救的目光,哪知两个老婆四只明亮的媚眼正看着我惊恐的窘样,幸灾乐祸地笑捂了嘴…… 这还不算,连脚趾都帮我擦洗完后,还拉我出水,用绒布拭干我身体上的水珠后,按到一张舒适的躺椅上,本少侠这回暴光彻底啦!两位爱妻因为服侍者都是女人,自未扭捏。 一股异香传来,睁开紧闭的眼睛,见宫女从瓷瓶中向手里倒出白色液体向我嘴边伸过来。 「住手!你敢下毒?」 两个宫女被我的大喝吓得「噗 ……」一声匍匐在地:「贱婢该死……贱婢只是要为公子按摩解乏……」 那边公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是暹罗产的百花精油调成的香奶,涂在身上很清爽的,我以前用过一瓶呢!」 唉……又出糗了! 涂抹着花油的柔指从肩颈和脚底分别开始很有技巧地按揉肌肤和穴道,被浓香包围的身体舒服得和融化了似的……这些个皇室权贵真是太会享受了!可是,为了得到这样的享受,古往今来又发生了多少夺权阴谋与血腥呢!我宁可不要这样的享受,也不想去争夺与杀戮!何况,这花香也没有爱妻的体香更令我陶醉,这温柔的按摩也远没有拥抱着娇妻,体验完美侗体的美妙时快活…… 偷眼向娇妻望去……我的天啊! ──两位绝色大美人原本就娇艳无比的侗体涂满香液后莹润得熠熠闪光,美丽、性感得无法描述。油润的光泽让美妻所有的身体曲线纤毫毕现、缤纷变换,娇蕾豪乳、嫋娜纤腰、圆隆玉臀、修长美腿、玲珑秀足乃至平滑的腹部、丰腴的阴埠的极度诱惑再被无限扩大夸张出来。随着按摩的需要,美绝人寰的女体不时改变姿态,但哪一种姿态都曼妙至极,尤其是诱人疯狂的性感美腿还时曲时分。 我血往鼻上涌、火向腹下行……哎呀!要是被爱妻看到我现在分身怒胀,还不误解我是对宫女发情呢?! 我……尴尬万分地瞟了一眼服侍我的宫女,幸亏她们并没注意我下边,倒似也被娇妻的无俦美艳魅惑了,看向旁边的目光有些惊奇、有些痴。 我一边拼命压制我的欲念,一边防着月儿发现我的兴奋,她面带羞红,幸好那弯月秀目一直合着,并未望向我这边……怎么隐隐感觉还有其他人存在似的?借着翻身的当口我再仔细扫视一便周围,绝对没有任何藏人之处! 令人周身通泰得昏昏欲睡的按摩持续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听到宫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半眯着睡眼望向娇臃斜躺、曲线起伏、艳光四射的一双娇妻……趁无外人,去和她们欢爱?还是让她们在舒爽中多睡一会儿? 面对我永远都看不够、爱不够的老婆,爱欲与爱惜在心中交缠交战个无休无止、如梦似幻…… 恍惚间,殿门处幔帘再分,又一队花枝招展的宫女款款走入,天!怎么又来一群!还要干啥啊? (三)大理 蓝天、红土、绿树、繁花、奇山、怪石之间,不紧不慢地行进着一支队伍,前后两排盔甲齐整的铁骑中间,是一辆八匹白色骏马拉着的华丽车辇,骑在宝马良驹上走在马车前边的几个锦衣人就是太子、段正淳、月儿和我。 月儿在出城之后,就一直与我们并辔骑行,这使几个男人在瑰丽多变的风光中谈锋甚健、妙语连珠、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恍不觉行军的枯燥。 阿通木不仅要牵带着公主的马,还要不时接过黑白二兽捉回的野味。公主在车里歇够了就上马跑过来问这问那的,累一点又要回车里躺着与苗女姐妹嘻嘻哈哈。难为阿通木只能孤苦伶仃地跟在车后伺候。洗过温泉后,没发现他与兰姐神情有异常。 晚宴时,阿通木还说应连夜赶回去通报蛮王。这忠勇的老兄肯定是急于此事而坚持养精蓄锐……饭后,他才出王府大门就遇到苦藤大师。我们冒险护送走了六、七日无消息,那巨人岳父急得茶饭不思,不得不把另一手臂也派来探消息。最后决定,苦藤回报平安,阿通木一直送我们出云南。 走在前边的我也有点不爽,不仅因骑的马比人家矮,最后那队宫女送来的是太子所赠的锦袍、宫装。月儿和公主穿上绚丽的宽袖宫装后,纤腰愈细、胸峰更隆,长长的彩带圈垂飘曳,活脱脱一双仙子临凡。而送我的这件锦袍,虽说穿上也一副浊世贵公子模样,可怎么就觉得有点彆扭呢?或许是太接近那个恶毒的绿衣女的颜色? 太子看到宫装惊艳的爱妻后,眼神闪烁。这一路又总夸夸其谈,显摆其学识文采;较少说话的我终于忍不住敲道:「太子文武过人,又坐拥如此锦绣山河,为何至今未结佳偶,容那班居心女子觊觎身侧呢?」 他都没听出我话中有讥,认认真真地喟然长叹一声:「唉……家严一直要求我对各门学识、国事析判乃至行兵布阵严格习掌。做这太子两年里更无闲暇,既无正淳弟那般潇洒时光,又无钟少侠的奇缘仙运,只怕~要寂寥终生喽!」 「殿下好说笑了,自古帝王无不佳丽如云、后妃成群,岂是我等小民能及万一!」月儿协调着气氛。 太子苦笑:「呵……即使当年伟大帝王不也有六宫粉黛如粪土之时吗?」 他的意思……不是见了我的月儿就如唐玄宗看过儿媳杨玉环吧? 哼!就算你是盛唐大帝,我也不是李瑁那个窝囊儿子!月儿爱我不惜生命,又岂是水性杨花的杨玉环可比!硬评她为史上四大美人……不过是一洗个澡都娇无力的肥婆,容貌不好评说,身材、武功、心智又怎及月儿万一?她可以随人抢夺,我的月儿──谁想也是白想! …… 高家世袭鄯阐,擅权经营久已,鄯阐城与大理之间,多有行宫驿站集镇。从第二天起,马车里就空了,公主和苗女姐妹都恢复如常,一同骑行,又热闹了不少。 太子见那黑白双宝跟着行军还能捕回各色野味,也甚觉有趣。都着斥候快马先行送去前方驿站烹备。又对我叹道「唉~钟少侠携双美、驱灵兽游戏江湖何等快活!真真羨煞吾矣!」 「贵身帝胄,为黎民社稷操劳,功业千秋、名垂青史、尊荣无上。哪像这江湖凶险、九死一生,刚已体味过一回,前路只更艰难。不可同日而语,殿下玩笑过矣。」 我这一路确实无时不在忧于即将面临的大敌,哪里轻松快活过片刻?便晚间宿营,月儿藉口兰姐一人寂寞,丢下我去陪人家了,弄得我与公主上床后也心不定,骑马兼程的劳顿让公主也无力痴缠情爱,撒撒娇、贴贴脸就抱着我胳膊睡着了。 山势越来越雄伟,第五天于一高岗上,只见远山雄奇,山顶冰雪如悬于天地间的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山脚下,烟波浩淼,海市蜃楼一般远远隐现尖塔宏城。太子扬鞭一指;「公主请看,前面就是苍山、洱海、大理城!」 入城后,我们被太子领进东宫,他随即进宫面圣,半晌还没回来。 我心惴惴,一路很注意周围的人、事,街上的百姓对太子的马队经过时,都躬身伏首,不敢抬眼,从敞开的窗子有望出来的目光,在看到月儿和公主时都有些惊呆,任我怎生戒备,也没觉出有武功高手的窥视。 月儿神情轻松地与段兄探讨、品位着为我们奉上来的普饵茶,我听着也长了见识。原以为茶是越早采制、越新的越好,只有这云南的普饵茶竟是越陈越妙,这东宫奉上的已属百年之上品了。我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把段兄和月儿两人品茶时的高贵、优雅举止学染了一些,也有些自得。 「这什么东宫啊~没有善阐王府好看、好玩!」芙儿拉着凤小妹东瞧西逛、嘁嘁嚓嚓,没一刻老实时候。我不禁摆出夫纲面色斥道:「你有点公主的样子行吗?学你姐姐安静一会好不好?」 「嗤……不就茶道嘛!我六岁时,苦藤大师就教我啦!应该是这样的……」说着跪坐在旁边摆有暖炉茶具的几案,有板有眼地比画起来,不知是不是容貌、身材与纤纤玉指太出众的原因,比刚才宫女的动作优美中更见高雅…… 「贱妾请官人喝茶~~」沏好了茶,她还故意长腿轻蹑,纤腰款摆,到我身前跪躬了一个举案齐眉,娇声奶气地奉茶,却将长长的睫毛蝶翅一般地呼扇,乌溜溜的黑眼睛晃闪着顽皮、调谑的星光,将一直呆看她做作的苗女姐妹和月儿都逗笑了。就我比较郁闷,好不容易装一回夫威,又被这小丫头出我的糗──我的脸色会不会和我穿的衣服一样绿? 月儿端过茶,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可惜除了官人,咱都没资格品尝呢!」 「都有,都有!」公主有活儿干,玩起风雅来了……我也很有面子地接过彷彿染了美人芬芳的香茗。闲谈中,段兄常若有所思,问过才知他那倒楣退位的哥哥未生太子,这东宫此前正是他的镇南王府…… 太子回来时神情阴郁,我冷眼看着他,心道:莫不是因风姬一事受到他老爹的责怪?我们可要提高警惕了! 「殿下可是因解了段某的禁制而受责?我劲可再服下那药封了内力,殿下不必作难。」被哥们夺占府第,还这样为他着想!我服了! 「哦,父皇对善阐发生之事均未斥责。只是刚见到父皇身体欠安,做儿臣的不免惶忧。我回来是奉父皇之命,请钟少侠和玄月公主宫中一叙。」 只我和月儿去?为什么不一起宣召大家?要分而击之?我狐疑地望向月儿。 月儿轻松微笑道:「蒙陛下见召,民女多谢圣恩!劳烦殿下引见了!」 …… 这大理皇宫虽巍峨深广,却没有善阐王府那般奢华鲜亮,除了宫门和正殿,一些偏殿的楣柱竟有些斑驳。 三进后,一道殿门外,有人手执拂尘尖声喊道:「太子善阐王殿下、武尊门徒钟大为、夏玄月晋见~~」这应该是寝宫吧?我抬头看了一眼门扁──「天年殿」。眼睛没适应殿内的昏暗,靠墙立着几名侍卫,正中龙榻帐幔半掩,隐约斜靠有人。 太子上前垂手而立,我犹豫了一下,见月儿已翩翩伏地,也跟着跪拜:「草民参见大中国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说的很勉强,月儿的声音也不高,但依然悦耳动听。 「平身……」皇帝的声音深沉而略带沙哑。 我和月儿垂立半晌也没听他再发话,偷眼望去,那皇帝确实很像泉宫玉雕之人,连斜倚的姿态都差不多,只是卷发、浓须已花白,虽仍算魁伟威严,但两泡眼袋显得人苍老衰败许多,他半眯眼睛扫过来的目光深不可测,我赶紧垂首不再偷看。 「你……就是轻松擒住风姬之人?」好久,那老皇上才吐出这一句。 「是民女所为。」 「拿下。」 随着老皇帝这一句阴冷的低语,四面八方骤然涌来劲气与寒光……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四)寝宫 八个高手、八种兵器、八份劲气从八个方向攻来。月儿的宫装彩带忽如软剑一般向两旁撒去,我撤步避过一把流星锤、一柄宣花斧,月儿翻飞的彩带竟已点倒了使吴钩和宽刃剑的两名身行最快,抢在前边的两人。 和黑熊交手的经验使我根本不怕使重兵器的,我刚走上斧手的肩头,使环刀和铁鞭的两人也在彩带勾击下僵立了。 攻击我的两人见我只躲不还手,便斧劈华山由上至下、流星锤呼啸横扫,加入铜棍斜砸、枪花摇刺攻击月儿的战团中,配合得依然天衣无缝……喂──我不还手是因为我没有还手的剑啊! 在我惊叫前,月儿身形曼妙地瞬移出攻击圈,但彩带没离开,而是活物一般将四件兵器圈缠在了一起。 「好功夫!」那垂老的声音竟喝起彩来? 「不敢当!承诸位将军未尽全力之侥倖耳。」月儿俏语盈盈,丝带再如软剑一般飞舞劲射,解开四个护卫的穴道。 「你,你怎知我们未尽全力?」使大斧的奇怪问道。 「因为小女子未觉察到杀气。」 惭愧!我头上几乎冒汗。 「嘿嘿……夏女侠如此年轻,武功、见识已蓁绝顶,我儿所荐不虚……好!好!」 老皇帝连说了几个好字后,沉声道:「你们下去吧。」 八名御前近卫都向外走去,从龙榻的幔帘后还钻出两个女子也低头向外走。太子和月儿都没动,原来这种口气是只对身边人而言的。那两个衣着绚丽的女子走过我身旁,余光所见,一个端庄秀美的贵妇,另一个丰腴、艳丽、鼻梁特高,杏眼很凹,容貌不似汉人。 「明儿,赐坐!」 「谢万岁!」 我和月儿及太子分坐在离龙榻不远的圆凳上,学他俩的姿态,还得欠身只坐半个屁股…… 「唉……」 这个爱拿突袭试探人的皇帝怎么也和我似的爱叹气? 「少侠夫妇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虽与太子有救护之功又武功高绝,只怕寡人还是保不了你们性命啊……」老皇帝说这话时浓眉紧锁、神态颓废。 「我辈一入武林,唯正义矣,生死早已忘却。」既然入宫通禀时把我名字排在月儿前面,我当然该率先发言。不过,说这硬话的时候,我咋心里没啥底呢! 「谢圣上顾念!那地宫势力再凶恶,我辈并不惧怕,也不想连累皇室。假若圣上能将所知情报指点一二,我等或可破其阴谋,亦为陛下的社稷分忧。」月儿补充道。这是补充吗?根本是关键嘛! 「嗯……你们从何知道他们是地宫之人?又怎认为与朕的社稷有关?」 「一个小徒敢对武尊门使无端下手,凶狠毒辣、对贵国太子也飞扬跋扈,除了黑道魁首,只怕是大宋朝廷也不至如此。」 「嗯……」老皇帝皱着眉头又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们觉得泰明为人如何?」 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说着黑道阴谋,怎又问起他儿子的为人?挨得上吗? 「太子博学而廉明,乃定国安邦的文武全才,我等敬佩之至。」 月儿赞得太子眼神闪烁,喜上眉梢。切,不过就一浮夸的公子哥而已! 皇帝佬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几转,黯然地道:「有些事,朕连泰明也一直没告诉呢。如今情势危如累卵,朕,只好将内情告诉你们三人,若你三人手足一心,或可寻到解法。」 靠!谁要和太子结义手足了?但我这不识抬举的愤懑,很快被他所说之事的神秘和恐怖冲忘了── 「两年前朕未登基时,一夜梦中惊醒,那梦中之人就立在床前,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朕惊问她是鬼是妖,她说是人,一个想与朕做朋友的人。朕权倾朝野几十年,无人能在警备森严的相府直入榻边。朕不禁对当夜守卫愤恨不已,也知道她惊朕醒来而浑然不惧,武功必有持无恐。就作出豪爽姿态,说既为友人此举失礼矣。她竟点头道歉,说明晚将尊礼再来,转身便走。朕暗追出房门,已无她踪影,八大铁卫中当值四人昂然睁眼站在门前,问之皆未见异常。」 这老头编鬼故事吓小孩玩?我从开始的毛骨悚然忽觉好笑起来。月儿倒还听得全神贯注。 「朕立即叫八大铁卫全部进入室内守卫,次日早上起,两千禁军轮番严守相府,近卫白日睡觉,晚上齐聚朕身边高度戒备。朕还令房门大开,使房上、庭前的一千禁军与房内的近卫连成一体,就算妖魔鬼怪遇到这铁桶阵也该无奈吧? 「布置完,天尚未黑,只听昨夜之人笑语:好友的欢迎仪仗好隆重啊!其人已在门前,门外禁军恍若未觉,室内武功一流的八大铁卫只是眼中火冒,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她走近朕,朕想拔刀,手臂亦不能举。但朕尚能言语。 「她一直凑到朕身前说:『好友相会还是清净些为好。』我知道再多的人也都失去守卫的意义了,赌气地喊他们都下去,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能活动的,真的退了下去。」 一阵死寂,我是什么脸色我不知道,只觉得脖子后的寒毛是立起的。太子的脸色青白,嘴唇蠕动半天才道出一句:「父皇,真的发生过这样的怪事?」 「镊魂、夺魄!」月儿眉头紧锁,喃喃说出这四字。 「你知道?那是巫术还是武功?」太子惊问,老皇帝盯向月儿的眼睛也闪着精光。 「禀陛下,民女对玄门武功典籍有所涉猎,镊魂是用目光或动作暗发玄功使人产生幻觉,虽属玄门上乘功法,但也会者不难。夺魄则是玄门中的至高绝学,以意念默发强功直接控制或破坏人的脑神经,使人心明而身难动,直如梦魇。用这招控制上千人几不可能,任谁也不必只为恐吓而如此剧耗内力。所以,我猜此人对室外的禁军应该只用了镊魂,让幻觉掩盖身形。对房内的人则使出了夺魄,人清醒,但行动神经被压制了。她不动神色收了功法,人就恢复正常」 「原来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妖术啊!经女侠这一解释倒不觉那么可怕了。」 「非也!我说的是典籍所记原理,夺魄功法久已失传,此人不仅会用,还用得如此随意而神通,其内功应已超越绝顶,可您说她只是个年轻女子,这倒着实恐怖得紧呢!她到底和陛下谈了什么?」 「她只是称许于我,言我如蹬大宝,她不仅可助一臂之力,还……」 「还可以身相许?她一定是个绝色美人了?」 月儿将皇上中断的话接了上去,又可诱出详细敌情。高! 「哦……」老皇帝顿了片刻,才道:「论漂亮,尚逊钟夫人半分,如你所分析,她的声音和眼神很容易让人恍惚,容貌似能变幻,难以形容,若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妖艳惑邪。」 「于是陛下就让段氏让位了?」 「改朝换代哪会轻易可成的!」老头露出对童言无忌的苦笑,摇着头说道,「我高氏匡扶社稷,屡建奇功,主持朝政七十载,军政大权尽握,先父在寡人年少之时,也请高仙看相,曰:少有异象,天命大贵。然,段氏无过,国泰民安,颠无名义。且天龙寺段氏高僧武功高绝、人数众多,岂可小觑?」 靠!居功自傲、擅权以挟天子,早为篡位预造舆论,不过是学些曹操的大奸伎俩,还有啥贴金的! 「朕说了这些难处,她说天龙寺由她出面无碍。果然,在群臣谏位后,她孤身入寺,赌个连败四大高僧则天龙众僧五年不出寺门的誓约,结果,真的获胜。段正明随即颁诏出家,朕才兵不血刃完成登基。」 「那……如今哪位嫔妃是这位奇女子呢?民女当向她好好赔个不是呢。」月儿见皇帝似乎讲完了,半晌不语,竟立即要见那大魔头!我不禁紧张起来。 「女侠不必套寡人的话了。以你的头脑,必然猜到那般厉害人物,怎会受后宫羁绊!后来,她留下风姬,就回中原了,只在数月前又来过一次。」 「向圣上提出回报她的条件?」 「嘎……」皇佬儿乾笑一声,「钟夫人女中诸葛矣!」 「圣上过奖,她那般厉害人物,怎会白助人而不要回报呢?嘻嘻……」 「她说地宫有实力定鼎中原,希望朕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兵北上助威。」 「圣上拒绝了?」 「我……只是尚未应允。」 「圣上与她有合体之缘,若她真的取了大宋江山,与贵国岂不更为有利,何不允之?」 我奇怪地看了爱妻一眼,她说的是反话还是别有深意? 「大宋近几十年国富民强、根基雄厚,虽辽、金、西夏虎视耽耽亦难撼动,我国兵马远弱于四国,能百年和平、偏安一隅,只因国策中立、与宋朝无扰。擅改国策、以卵击石,国将不国矣!」 「圣上以万民为己念,拒美色而阻战乱,真一代圣君也!」 这么肉麻的话出自爱妻的仙口……哦,这该是离间计!破了这个联盟就等于坏了那魔头的大计!肉得好!麻得妙!此刻肉麻呱呱叫! 「朕二十二岁统三军平叛定国,纵横西南四十余载,岂是轻受裹挟、祸乱大业之辈!」老皇帝果然浩然激昂起来。但片刻后,神情有些扭曲,恨道:「那妖人也虑到这层,竟偷偷将朕一甲子的功力吸去了七、八,以至……」这说着,那一双虎目也从咆哮喷火到黯然颓空。 「啊!我说父王龙体怎会突然……原来是被妖女所害。我不杀此贼,誓不为人!」太子激动得从凳上扑跪到乃父脚前,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起来!泰明,你身为太子,如此妄言轻动,哪像个能承大业之人!他们就是见挟我不易,便期我早亡,认为控制你会轻而易举!你……要学会卧薪尝胆、深谋远虑啊!」 「父皇,是!儿臣谨尊父皇训旨!」太子说完,站起身,拳头仍捏得死紧。 「朕急召儿回京,不仅是身体日衰、时日无多,且有重大军情啊。朕拖延她说本国兵微,凭险守疆尚勉强,根本无力北伐,除非大宋能撤了黔南路。那黔南路是大宋西南边防军政衙门,兵力也达数万,撤衙等于放弃镇守西南大门。我这番托词难为于她,本以为万无一失,怎料……近日听报,大宋徽宗果然下旨撤并黔南路了!」 「啊……」我们三人同声惊叹──一个黑道帮派竟能让皇帝下旨撤掉一处重大军政衙门,令边疆国门洞开?简直……天方夜谈! 「真是匪夷所思!圣上情报准确?」 「这不是南宫玫那妖人传言,而是朕亲信的探马密报。」 原来那女魔头叫南宫玫,不知是否就是那个「少主」? 「钟少侠,你一直深藏不露,你认为,以你夫妇武功或你们武尊门实力,可胜得那妖人?」 我晕!刚才我没还手竟被这老皇帝误以为是深藏不露、不屑还手!还想将对抗那个视千军万马为无物、妖怪一样魔头的重任交给我?我很佩服自己没撒腿就跑,而是摇了摇头──因为忽然想起古人云所谓沉默是金、大智若愚……恍惚看到月儿的嘴角微露笑意,莫非对我的表现也极满意? 「能将夺魄魔功运用得出神入化,连专克妖魔邪力的梵罡佛气都不在乎而连胜四大高僧,只怕连家师他老人家身为武尊也远不是其对手。」 月儿说得简直是有些悽惶了!难怪师傅会说江湖大劫将至,让我冒险下山修习风雷意气,他自己又全心指导师兄练功,是已察觉黑道势力无比强大、危在旦夕了! 「哦……」那高老头闻言呆了半晌,恍如自言自语:「原以为明儿得遇武尊侠友,乃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看来,天亡我朝,无可避矣!高氏终陷傀儡无谓,只叹我国军民难逃战祸啦!」说完,彷彿又老了十岁,整个人几乎委顿了。 「嗯,依民女看,陛下也非别无对策。」一片黯然消沉中,月儿这句娇声,真如天籁吹来身心一振的仙风。 「贤妹快说!有何良策?」太子一急就妄拉关系啊! 「哦……小女子只是临时闪念,此计尚未思妥周全,还待熟思后再禀陈圣上为好。」 「先将思路说个大概也好共同参研啊!情势危急,你一刻不说,就多熬一刻啊!」 月儿枉顾太子的哀求,只若有所思地望着老皇上。 「钟夫人但说无妨,百无禁忌,无论如何,只要得脱此困局,高氏宗族、云南百姓都铭谢万分。」皇上竟坐直身子,恢复威仪,正色而言。 娇妻美丽无俦的半月媚目又闪了几闪,檀口开启,竟是问:「这宫门和正殿是圣上登基后才粉刷的吧?」 这……和破敌挨得上吗?!我和太子都狐疑万分地望向月儿,只有老皇帝目烁精光地郑重颔首。 「先前蒙太子殿下款待,见识过善阐王府,想必京中相府也如琅瑗福地,华美舒适至极吧?」月儿一脸的向往。 「哦……是的,相府也有温泉、万花园,只是离皇宫稍远,知道贤妹喜沐温泉,本待见过父皇后即安排你们入住相府的,比那东宫舒适百倍。」太子见月儿神色,有些献媚地答道。 「依民女浅见,那南宫美人当初助圣上登基只为显其威力,卖个人情,以为其祸乱天下而预埋的一步棋子而已。她之所以胜天龙段僧而不屠寺,非出仁慈,仍是为挟天子而伏设平衡。陛下认为,是此棋局否?」 「女侠高见!朕正是陷此布局中,困龙待毙。」 「以棋局而言,她的大龙也有中断点,该点一断,棋势立变。以小女子的心性而言,我更爱享受王府的温泉,而不喜这深宫的清冷。」 这就是她的妙计──下棋与泡温泉?在山上,我后来拒绝与师姐对弈,因为输的总是我。 「嗯……你这一步「断」朕也不是没想过,也曾暗悔当这个皇帝不仅无福可享,反受胁迫。可是……」老头儿忽然面露狰狞:「这个龙位从来就不是椅子,不是想坐就坐,想离就离,比骑虎可难下多喽!」 「民女也知史无还位之载,只因篡位之举,虽同宗手足亦罪不可赦。但真正兵不血刃而阐位异姓的,为何也只有您能做到呢?除了您文治武功盖世、满朝文武敬服外,必有特殊主因。否则权倾天下之臣多矣,夺得皇位者寥寥,何也?」 「哦……前朝段氏一脉向不桀骜,宽仁向佛,也属古今仅见。」 「以段氏之宽仁,圣上还位之功过于先前伟绩,太子与段氏又有手足之情,若您仍居相王,大权在握,却只尽享无边福禄而将危机转嫁……似是妙棋呢。」 老婆,不是吧!这……这不是开脱了权奸而把段兄推上刀山吗?不仗义啊! 「段正淳这孩子倒真是个淳厚之人」高升泰似乎自言自语。又抬头盯着我夫妇道:「听说,在滇池边,明儿遇险时,他曾不惜身入湖神之口,是真的吗?」 在我们又将当时情形略述一遍后,高升泰陷入沉思良久,方道:「此等皇朝大事非同小可,唯从长计议,你们下去吧,明儿,好生款待贵客!」 我们刚出殿门就听老皇帝在喊:「宣二妃侍寝。」 …… (五)惊宴 「月儿,真的会有武功比师傅还高的年轻女人?」 「女子习玄阴内功,年龄从外表上是判断不准的,只是未听闻当前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女魔头。地宫着实神秘得紧啊!」 「玄月公主也当真想不出破解镊魂夺魄魔功之法吗?」一路上阴沉不语的太子开口问道。 「除非内功高于施法之人,并提前以佛门禅功阻断其意念力的发出。可那天龙寺高僧的佛法武功不低于少林住持,尚且连败,只怕……」 回到东宫,太子果安排我们改住进相王府,住进去才知道为何今朝相国不敢搬入这前国相官邸,因为实在太豪华了,远胜王府甚至东宫,除了那功高盖主、擅权强横的高氏老奸,谁敢缙越如此? 月儿似乎很相信高升泰所说魔头不在大理之言,大咧咧地只拉着大家逛街游玩,定做了不少衣装,但我有些猜到了她的目标──以游玩为名进天龙寺,只是太子以入天龙寺还需他老爸批准而作罢了。 回府后,大家又去泡泡这里的温泉。女人们洗澡就是够磨蹭,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我们却已接过一道黄门宦官传的圣上谕旨,宣我等一同进宫,御赐夜宴。 宫廷夜宴在丝竹中开始,除了我们一行人和皇帝身边那两个美人外,并无外客。那高皇帝神色和悦,致辞道:「朕很久没有这般兴致了,你们众人对太子救护有功,当重重封赏,今夜可开怀尽欢!」 我暗道:如那恐怖女魔头确未在大理,此行便无甚危险,值得庆倖!随大家一同乾了一杯。 「首先,正淳贤侄不记前嫌,舍身救护泰明,显大仁大义、大智大勇,朕册汝恢复镇南王爵府加封太子少保,汝意下如何?」 「哦……」段兄显然略感意外,习惯性地谢主龙恩后,又谦道:「在下德能低微,恐有负陛下重望……」 「贤侄不必谦让!」皇帝果决地打断他,浓眉扬起:「刀白凤听封──」 小苗妹俏生生地娇怯起身。 「朕正式钦点你为镇南王妃,赐宫帔凤冠、面圣无忌、华辇入阕。」 她听到第一句时便羞喜不禁,似乎不懂后几句是何尊荣。段兄倒有些惶恐地「这……」了一声,随即谢恩。 我知道宫帔凤冠是后妃等级,而乘辇入宫,见到皇上也不计较礼仪的待遇尤胜一般公主了。看来月儿的一番解棋之语确使他高皇帝开始用心笼络段氏了。 「呵呵,今日最值得庆贺的该是镇南王喜结连俚了,是否由朕出面,再办一次隆重婚礼啊?」见段正淳婉谢求免,遂提议举杯同贺一轮。 「武尊门钟大为、夏玄月听封──」 怎么还有我的事儿?我赶紧和月儿起身躬道:「救太子实系刀寨主及段兄之功,草民不敢冒领皇恩!」 「你夫妇皆少年俊杰,为大中国社稷出力献计,自应受嘉赏。」 「启禀陛下,我夫妇受师命行走江湖,若有朝禄在身,反为不便,唯谢陛下谅解!」月儿推拒得更为合理。 高升泰和颜悦色:「那好!封赏暂且寄下,带尔完复师命后再说,若能保得我国平安,当赐护国王侯之爵。」 兰姐和阿通木也被赏赐了金银,连那位端庄的贵妃都亲自捧壶为女宾们敬上她亲手酿制的花蜜酒,宫宴气氛其乐融融…… 酒过数寻,小苗妹──哦……现在应该称王妃了面赛桃花,一副不胜酒力之态,拉着段兄低语,段王爷看看皇上,对她摇头低语:「这宫宴退席,要得万岁降旨呢!」 我注意到两位爱妻也开始粉面透红,兰姐更有些坐力难安的样子。 「陛下,民女想敬淑妃娘娘一杯,不知娘娘何时能回来?」月儿语声娇媚地问道。 「哦……她说去取酒,怎这许久未回?这样,朕代她饮了这杯,待她回来再补饮一杯如何?今日高兴,不醉不散!哈哈……」 月儿忽然秀眉微蹙:「陛下,娘娘这酒似乎有问题,只怕……她不会回来了呢。」 我心猛然一沉。 「哈哈哈,无妨!无妨!她这酒里是有少许罂僳花蜜,汝等新婚燕尔,正需甜蜜嘛,钟夫人过虑了。」老家伙一副坦然自若的解释,让我也觉得月儿谨慎有余了。 「原来含有魔蜂蜜,我说怎么……不对,那酒还有酸味……不会是……加了魔蜂王浆?」兰姐忽然尖声插话。 「什么?酒有酸味?来人,去寻淑妃来!」高升泰也开始皱起眉头。 我急忙问兰姐:「魔蜂王浆是什么?毒?」 「云缅有一种专采罂粟花蜜的蜂,人被这蜂蛰了易生幻觉,故称魔蜂,少许花蜜可助夫妻之兴,但那蜂王之浆却……却邪乎得狠呢!」 「到底怎么邪乎?是很厉害的毒?」这苗女说不明白汉话是怎的!!! 「不是要命的毒,是女人若吃了,就……就时刻离不开男人了!」 「离不开男人是什么意思?」我本也没想让爱妻离开我! 「这魔蜂王浆若潜伏体内,女子便日日如花痴一般……」阿通木解释道。 「啊……为何……她为何这般毒害我们?」我双眼喷火地盯着高升泰,嘶吼道。 「难道……难道……」高升泰眼珠急转,浓眉拧成疙瘩,身躯微微颤抖。 「钟郎,我们走吧!」月儿拉起我和公主。可我仍恨恨地盯着那老奸贼,八大铁卫并未在侧,有月儿在,我们一定能逼他拿出解药吧? 「回皇上,后宫找不到淑妃娘娘。」一名宦官急急跑进来禀道。 「呀~~」「啪──叮铛……」那高升泰怒吼一声,一掌拍到几案上,杯盘乱响。 「这贱人!这贱人果然与那妖人一心!来人,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货给抓回来,务必逼出解药!」 「是……」八大铁卫在门口答应一声,四下如飞而去。我也恍然大悟,那个贵妃竟也被魔头收买,阴谋除掉大理帝王的帮手…… 「抓回来也意义不大,那蜂王浆不是毒药,没听说有解药,除非……」 这阿通木怎么也吞吞吐吐!快说怎样才能救我的爱妻别变成人尽可夫的花痴啊!! (六)倒忙 「这魔蜂之物极罕见,我只听说过……女人要沾上,非……尽快泄得透彻不可。」 阿通木满头大汗,也没把话说明白,到底怎样算泄的透彻?我虽急得头大如斗,但刚才也反应到春药应是交合可解,熟知蛮疆诸事的阿通木憋急成这样……没空多想了,还是赶紧让爱妻泄身去吧! 「月儿,我们走!」我拉双妻走了几步,见也起身欲行的凤妹子夹着腿踉跄了一下,兰姐更伸手捂住了下身。我这才注意到月儿和公主也迈不开腿似的,惶急低问她俩身体有何变化?能否行走? 公主有些娇喘地嘟囔道:「那里……越来越痒了,要受不了啦!」 「月儿,你还能使出步法吧?我们扶着芙儿快走。」 那双美丽无双的月眼虽也透出忧急,但星眸还是清澈的,她咬了一下樱唇,「妹妹太高,扶着也走不快,还是我负着她,你跟上就行。」 我转头看了眼段兄,他已心领神会地背起了他的王妃。 「木将军,兰姐就劳烦你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 「禀圣上,淑妃娘娘找到了。」两名铁卫架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裙的女人进了门。 高升泰疾步走上前,抓住头发使她仰起一张清秀端庄的脸,可不正是淑妃! 「皇上息怒啊!贱妾……贱妾只是不慎……蜜倒多了」 「嘿嘿……」满脸狰狞的高升泰冷笑出来,「蜜放多了你就化装逃跑?好、好……你可真是贤良淑德的淑妃!」 「皇上饶命啊!贱婢给您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皇帝那喷火的眼神和狰狞之下,任何女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吧? 「贱货,快把解药拿出来!」老皇帝在怒吼,右手掐住了贵妃白皙的脖颈。 「啊──!」贵妃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哑着声,拼命摇晃着头。 「真的没有解药?你……你个贱货!与那妖人沆瀣一气……罪该万死!」狂暴中的帝王,老脸涨得比喘不上来气的女人更紫,只听轻微的「喀嚓」声,淑妃无比惊恐的眼睛空洞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颜大怒?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掐死多年来亲密无间、片刻难离的妻子!是我还是月儿在颤抖?苗女姐妹前一刻还春情无限的脸霎那由粉转白。 死寂,直到高升泰松了手,尸体「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狰狞转为颓败,高升泰摆摆手,侍卫将死尸拖了下去。抬眼看了看背负着女人,有些发怔的我们,叹了口气:「唉……妖人邪恶,防不胜防,寡人……哦,此回住处路程不近,宫中空房不少,你们就近……疗毒吧!」 「哦……多谢圣恩了!陛下保重!」 段兄说罢,率先背着凤妹,随宦官而行,我们亦跟上,黑暗进到一处宫院,如今身份有变,段兄夫妇先被引向正房。我和月儿赶紧向左厢走去,却只听兰姐嚷道:「快进去啊!怎你还真嫌弃我啊?」 回头只见阿通木已将兰姐放下,正被她拉着手,讷讷无语、局促不安,还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你这家伙只担心你们的公主,怕驸马一对二喂不饱她是吧?那……那我咋办?嘶……痒得受不了啦!……喂!你们宫里除了太监还有带把儿的吗?」 宦官表情木然地看了大呼小叫的兰姐一眼,没吭声,眼神几要杀人。 月儿忙道:「木兄放心!我内力强,能克制的,一定先可着公主救治,兰姐就交给你了!」 屋里很黑,宫里的房子都不小,床在哪里啊?我急得顾不上为阿通木对公主的惦念吃醋了。宦官一阵碎步跑来点上灯,还慢悠悠地躬身道:「请大人和夫人安歇!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这偏殿好些年没人住了,可能缺……」 「你快出去吧!」其实我心里喊的是:滚!你个死太监啰嗦什么! 「是……奴才就外边候着!」他还慢吞吞地倒退着走! 「不用!」 我吼着大步过去推他出去就插门,见阿通木他俩还在原地扭扯……这个忠诚的家伙前几天急于给老主子报信就坐怀不乱了一次,眼下……我还是先顾我自己的老婆吧! 刚要关门,院中又走过来两人,却是高氏父子。只听老升泰咳了一声,道:「哦……朕敬重像木将军这样忠心之人!这个……明儿,刀寨主曾救过你一次,此刻该是你回报之时了。」 「这……」太子愣了一下,脚步很不情愿地走过去…… 难题解决!我迅速插上门,自然使出步法闪到床前。 宫灯昏暗,唯秀榻上肉光四射。我的芙儿窈窕颀长的美体已赤裸仰在床上。 纤纤玉指抚按,怎阻耸立的肉球充气似的愈加涨大?修长美腿曲、伸、夹、分地扭动,妄消炽热谷道内淫肉瘙痒?长长的睫毛半眯抖动,饱满的红唇张合无语,只将细微鼻音哼吟,漂亮椭脸上的稚嫩纯真已被浓浓的春意媚浪所取代…… 我刚近前,纤长的藕臂立刻火热搂过来,一手扯腰带,一手抓向我腿间,樱唇吐出呢喃:「钟郎……快啊!我要~~~」 糟!一直忧急如焚,眼见着绝色小娇妻千娇百媚的诱惑,那物尤只硬不到五分! 俯身肩分宝贝公主那日见丰盈的大腿……热血涌向头部──美不胜收的胯间水光淋漓,以前密闭的粉嫩唇瓣涨成艳红盛开的露滴花朵,水嫩嫩粉嘟嘟的穴口秘肉翕张吐蜜……这景色刺激得人头晕脑涨,将头埋向那热烘烘馥郁花蕊,刚伸舌在那水样娇嫩的肉缝添了两下,娇妻的叫声已然震耳:「啊……啊……不要舔啊~~里边更痒死了!快快插进去吧~~」 别!这么大声,院里的人不是都听到了! 我被公主双手捧着脸颊拉起,扑到她火热柔软的娇躯上,唇被烘出芬芳的小嘴一口咬住,眼前妩媚的大眼睛水灵灵地喷发着火热的信号──插我、爱我、融为一体…… 已解开衣带的袍、裤由另一双手脱去,分身被一只润泽细嫩的手握住、温柔撸动……咬疼了我的小嘴终于一松;我撑起身,低头看到月儿仰望,动人心魄的美丽双眼充满了勾魂媚惑,又强烈传递着鼓励──亲爱的丈夫,你会让娇妻快乐满足的、爱你!爱你的肉棒……绝世的容颜贴近它,娇艳的红唇包裹住龟头,眼神愈加迷离,葱指柔缓套动……转瞬间吾已顶天立地!继而被牵入到昏天黑地的湿热、紧窄、滑腻、纠缠之中…… 「啊~~呀……好……快动!里边要啊~~~」 好老婆,知道你急,知道你爽,可你叫的浪声太大啊!外面有人!我奋不顾咬地亲堵上那狂乱的樱口…… 「啊……啊……噢~~~」正房那边传来……是小苗妹的叫声!她那么羞涩寡言的清纯小妹都浪叫得隔房隔院都听到了!我终于知道了春药的恐怖!。 「呀……好长的大鸡巴!肏我……啊……对……再深……啊~~爽死了!」更淫浪的叫声从对门清晰传来…… 我不需要这些外来刺激。此刻,我的宝贝公主小娇妻已足以诱人喷血! 第一次这样蹲站在床沿前,两手执着她修长美腿纤细的脚倮挺动抽插……那忽仰忽甩的迷离娇颜分不清是秀美还是冶艳,硕大双乳晃颤得人眼花缭乱,愈显扭摆的腰肢异常曼妙纤溺。嫩热的肉壁强力地紧缩,几乎要把任何进入的硬物咬碎、夹扁、勒断、吸乾!吞吐着肉棍的绝妙秘缝将滑腻的琼浆糊满尽根还要飞溅得腹毛精湿,「咕咕唧唧」的水声比她狂吟的浪叫更加淫靡不堪…… 如果不是心中对中了淫毒的双妻忧、对可恶之极的地宫之敌的恨让我急怒攻心,肯定很快就受不了如此强烈刺激而一泻千里了! 「啊……夫郎……再往里……啊~~用力插芙儿~~呀……再往里插呀!内里还没顶到啊!痒死人了啊~~」 彷彿能熔化一切的热穴中,紧密的挤压力简直比她健美的大腿更有劲了!被她淫浪的绝色美态刺激得分身快要胀裂,几次奋力尽根时,龟头分明触到了花心软肉,怎还有内里搔不到痒啊?! 「要……要啊……内里痒不行了!只插一下也好……亲亲好丈夫,用力往里肏啊……求求你!救命啊~~」 小娇妻疯急得蛮腰腿狂扭,扎着马步的我也险被掀倒,两手握不住她奋力蹬踢的长度过人的美腿,十颗玲珑脚趾强烈蜷曲着死不放松……不是痒得致命,哪会如此拼命!难道,这药能让子宫内也奇痒难熬,非得突入花蕊、穿过宫颈、棍搅花宫才能止痒? 天啊!即使我有巨人那条大肉龙……她也不可能有月儿的九阴玄体那种奇异弹力啊!好像我插得越猛烈,她内里痒得就越强烈,奇痒折磨下才难受至极,那无论如何也泄不了身,再这样帮倒忙地插一会,她人就要崩溃了!我……我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急死的鬼! 月儿能有办法吗? 我目眥尽裂地望向慧美绝伦的月儿求救。我那美神娇妻此刻却将完美娇躯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栗,桃花粉面涨红,鬓边汗湿,脸颊显出正紧咬牙关,一手揪紧床褥抖动,一手握拳堵嘴,为不发出吭声……肯定在竭尽全力忍耐着女体的强烈骚动…… 让身中邪烈春药的女人只能从旁看着交欢场景,是不是最痛苦的折磨啊?!一贯聪明的她怎不知道把眼睛闭上也好些啊!为何秀眉紧蹙地一直看着我们──我的目光转向她的瞬间就对上了。爱妻的朦胧的星眸中,透出的是无尽哀愁?! 「穷顶……」月儿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她觉得我抽插的方法不对? 「穹顶啊……是宫颈周边的穹顶没插到呢!」 我恍然忆起书中所解……女子宫颈花心突出于穴底,周边的凹处名穹顶……我尽根狠顶也只偶能轻触花心,那……还差一两寸……就短这一两寸就解不了娇妻的淫毒!我的祝融公主大宝贝,你……你没事身体长那么高干吗! 乾脆先救月儿?我……我咋也不记得龟头何曾滑过她的花心、挺进紧窄穹底呢?! 天要塌下来了吧?天晕地转……我似乎明白月儿愁苦眼神的含义了──本丈夫的阳物大小不可能让两位爱妻达到高潮、泄出药力,绝色双妻将被肉穴奇痒的痛苦折磨到精神崩溃,成为时刻只求止痒大肉棒而人尽可夫的花痴…… 「钟郎……别停啊!一停全身都要痒死啦……呀……快肏芙儿啊~~」 先崩溃的可能是我!像濒死的人一样往事如梭浮现…… (七)求助 「阿通木──」我嘶嚎出这个人名时不是闪念出妻子以前失贞情景而破罐破摔,而是娇妻们的可爱与深情……我选择宁在妒火中烧死自己,也避免爱妻变成世人不齿的淫尸走肉! 「咣当──」房门被猛撞了一下。 「开门啊!公主怎样了?」阿通木在焦急地喊。 怎样?你还听不到她那么大声地浪叫着什么吗?我开不了门──因为冰凉的身体被郁闷之气涨到僵麻!问天下:历史上有我这样……求着大阳具的男人深插自己爱妻仙穴的丈夫吗?还是当着帝王、太监等外人的面! 眼前一花,斜倚在榻上的月儿并腿横飞到门前拨开闩板,在门被推开之前就飘了回来,彷彿没动。 阿通木闯进来就被床上的肉光艳色恍住眼珠,不愧战将本色的是还知道关上门。但走了两步又望着我有点手足无措。 「劳驾……木兄了」我挤出这几个字,眼前直发黑。 阿通木飞速地脱光,晃着也未昂然,但累累垂垂也达八寸的大家伙走近前,芙儿扑身握住那根粗长肉具,长腿不知羞耻分开,盘卷住男人健硕的屁股,臀胯迎挺……大概抓握牵拉得重了,肉乎乎的大龟头在鼓胀湿腻的肉缝上挤变了形仍未入…… 月儿瞥见那又粗又长的男根时,星眸闪烁一下就合上媚目扭过头去。她也该放心芙儿的难题了!我是不是该与月儿另寻个去处解毒? 刚抱起月儿肉香芬馥的上身,只听「叽」的一声后,「啊~~好大!啊……啊……呀……到底儿了~~」公主变了声的浪叫响起,淫腻得让人心慌腿软。月儿哼了一声娇躯绵软,肯定也想像到那么粗长的肉棒深深撑入紧嫩的小穴该是多么止痒了! 「哈……对、对!就顶到那里!左边,啊~~下边,噢……右……嗯……大鸡巴……就旋着撑死我吧~~咿呀~~~快活死啦~~~~」 在喜悦得如泣如诉的浪叫指引下,阿通木将公主两条漂亮长腿扛在肩上,呲牙咧嘴、面容扭曲,没命地晃动着肌肉虬劲的大屁股,交合之处泥泞之声一片,连大卵袋都挤到圆润的臀缝里去了……至少九寸长的大家伙尽根在娇妻紧热之极的火凤小穴中搅动不休,难怪两人会爽成那样! 我不知道僵麻的手脚能不能抱走身材高佻的瘫软爱妻。伸到圆臀下准备托起的手感觉那里的大片裙料已经湿腻不堪! 「唔……大为……师姐不行了!真的……挺不住了!要我!爱我……」全身颤抖的月儿气若游丝的梦呓,是坚忍至力竭而陷入迷离恍惚状态的表现。饶是如此,被丈夫发现了水灾淫情的娇妻还是羞涩上脸,不堪地辗转弹性十足的圆臀,企图将湿处藏避。我的心肝啊,此刻为夫怎会笑你、怪你──你那妙绝人寰的女体天生就不具备情欲抵御力啊! 我奋力地让衣着尽快脱离月儿的美体,原来莹白如玉的肌肤被欲火烧成淡粉色,涨大了一号的高耸乳峰上,娇蕾硬翘怒挺得分外瞩目……啊!美腿胯间小馒头般丰腴的肉桃绽裂吐出水嫩大阴蒂颤巍巍莹光闪亮,花唇翠瓣翕张怒放,比盛开桃花更娇艳百倍……实在舍不得晶莹剔透的穴口潺潺泌出的肉香扑鼻的蜜液浪费到床褥上,狠狠地在那娇嫩至极处舔吸了一口。 「啊!~~~」瘫软如棉的玉体弹跃了一下,「穿透我!或杀了我吧……钟郎……」 这样的话也能被月儿说得仙幻魔吟似的勾魂!可惜那诱人疯狂的仙穴秘境迅速被光润如玉的大腿蜷缩所遮蔽,绝色佳人的腰股曲线难耐地扭动也曼妙无比。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对比你超凡美丽的肉体,我这被内心痛苦折磨得无精打采的男根显然不具穿透力! 「啊……呀……我被大肉棒搅碎了……啊~~~涨死啦~~~」 那边小娇妻的浪叫变成疯吼,仅靠芊芊一溺的蛮腰颠扭竟带动着壮汉一同移转,紧紧吞裹住巨根的嫩穴随着妙臀玉股肌肉一下下的抽动,生生挤漾出几波蜜状淫浆,浸透黑、皱、多毛的大卵袋后,黏涎而下,适逢细密如雏菊的小屁眼也同步绽放,蕊开流入、蕊闭挤冒,恍如残喘…… 「嘶……噢~~~~~」长长的野兽咆哮,肯定没人能隐忍住祝融公主的火凤嫩穴极度高潮时迸发起的夹咬与纯真美丽小少妇忘情淫叫的多重刺激。月儿急忙伸手掐住阿通木毛腿上的一块肉也没阻止了。 「啊……啊……啊……射死我啦~~~」 天使一样的小娇妻被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爆射得继续纤腰猛挺、玉足蜷曲。救兵黝黑粗壮的大屁股与娇妻美白圆润的小屁股交连处,分不清阳精、阴液汩汩淋漓…… 泄了!泄了!得救了?是心情略松的欢欣,还是眼前娇妻与挚友交合处淫糜万状的旖景刺激?下体倏然充满穿透力。 奋力掰开那双健美的大腿,盯着我充满力量的男根向爱妻水漫娇花的肉穴挺进! 「啊~~~~」绝色爱妻修美的玉颈后仰,没入花蕊的龟头感受到强力的反弹。 「啊……啊……要……」 五寸大军发起多次冲锋皆受阻于娇嫩的环形堡垒。两只抓住我臂膀的纤手助不上力,一对被冲锋震撼得摇晃不已的雪团肉峰与爱妻的媚声呻吟一同召唤…… 「宝贝,心肝,松一下嘛!」 「嗯……钟郎,我没紧!是……痒得那里不受控制啊……」 强忍多时的奇痒竟致月儿的仙穴比处女更紧百倍,难道还要求助一个比我细小的来帮忙? (八)表演 笨啊!只有这样,刚才怕自己同样够不到月儿穹顶的担心才有望解除嘛! 「啊……飞了……」凤小妹也泄了? 「呀……呀……我到了……啊……太子殿下……你肏死我了……」 只差我的月儿了!龙蛇都阻不了我们,难道还能败给一道小肉环的阻力?!「解铃还须系铃人」脑中忽然冒出这一句……这大概就叫急中生智吧! 我抱住月儿翻成妻上夫下,在她火热的耳边点道:「你自己的堡垒由自己去破!」 「嗯~~」月儿娇哼一声,羞涩地瞄了一眼在场的外人。情难自禁地调整骑姿,把握肉具……龟头上的压力持续加大,黛眉紧蹙的月儿深吸一口气,娇躯一顿,「啊~~~」乌云秀发翻卷飞舞,倏被扯痛的分身整根被吞噬缠紧了!眼前只见两团微微上翘的白嫩大奶子在抖动…… 双手揽住欢悦后仰的爱妻细腻的纤腰,将毅力集中于受到滑嫩淫肉剧烈压榨蹂躏的分身上,若不是门环勒扯之痛,那美仙洞中环肉重重的紧密蠕动、漩吸涡夹只怕会令一切入侵者立即丢盔卸甲!只是……分身最尖端上……不似顶到特别紧密之地的感觉。 「月儿,还有触不到的痒处吗?哪里痒自己就往那顶啊!」我感觉咽喉紧得发哑。 「嗯~~哦~~~」 …… 闭上眼,但全神贯注地用心分辨月儿肉体的感受──深入宝穴,如果再盯着那春容绝色媚艳、曲线性感无比、肌肤美仑美幻的仙躯腰肢款摆扭动的迷惑,万一坚持不到她泄身……哪我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嗯……哼……」这不是月儿快美难抑的呻吟! 「嗯……硬硬啊……我还要……」芙儿的白痴劲又来了?这是救难!不是送个猛男供你纵欲!为夫很生气!后果……等救完你姐姐再说。哦……因为有那两个在侧,月儿压抑自己不好意思叫床? 「芙儿,你好了就去外面等着吧!」我冷冷地清场。 「不啊……我要啊……还是好痒……快硬啊……痒死啦~~~」 她到底是不是在撒娇耍赖?我仰头看过去,只见公主两条长腿盘紧阿通木的熊腰,两只秀美的玉足交扣,玲珑的脚趾紧张伸蜷,俏脸春红未褪,杏眼水雾迷朦……我冤枉她了,看来这淫毒是一次泄不净的! 哎──月儿翻下我身,转眼见她再次蜷缩一团,赤裸侗体香汗点点,却如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抖个不停。我……我还是短得帮了倒忙?!我……因为闭眼看不到她痛苦已极的面容! 「月儿──」我惊恐嘶喊着抱住她。 爱妻无比漂亮的、一直带给我梦幻星光的眼睛里是痛苦、绝望;咬白了的嘴唇抖动着,吐出一丝蚊声:「对不起!钟郎,我没算到贵妃会帮那女人下毒。」 「别说了月儿!我怎会怪你!我永远不会怪你!即使……解不了,以后……怎样我也不怪你,我会一直爱你!爱你!」 泪水遮蔽视线,似乎月儿强挤出一抹微笑。 「我爱你!钟郎,我死也不会当花痴!」 「啊───!南宫玫、什么地宫!如果我妻不治,我化鬼也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噢──」 我的仰天长啸音未绝,房门轰然一响,随即,哗啦一声,镂花画窗被宝剑劈开,一个杏黄身影跃了进来。 「南宫玫何在?」高升泰一身龙袍,虎目圆睁,长须飘摆,仗剑而立。 芙儿受惊抱得紧,反令欲下榻行礼的阿通木挣不脱身。那虽软尤粗的话儿却「啵」的被带出来,半缩的肉头牵连着数条黏液淋漓醒目。公主两条美腿立时难耐夹扭。 我只搂紧月儿,冷道:「圣上听岔了,我只说要找她算帐。」 「唉……朕老了!耳鸣眼花。」 高升泰说着,蹒跚向外走。看着他皱纹泛起的大手打开门闩,磕磕绊绊地迈步出门,站了片刻才转身、关门……不素闯入时分明身怀武功,出去时这么老态龙锺?不会是听清楚了屋内之事,想留下……这老东西也太能演戏了!能给自己塑裸像,当然不知廉耻!嘶……裸像……在门扉即将合上时,我忽然怪叫一声:「且慢!」 昏沉而朦胧的视线中,门又缓缓开启。 「请……请圣上……帮……我妻解毒」 挤出这几个字简直耗尽我生命,天晕地转,眼前发黑,我变成涨满气的皮囊在漂浮……实际应该是向下倒去,因为月儿是托住的我。 「钟郎,你怎么了?」爱妻在惊叫,「钟郎,你不要这样……谢……圣上,我们不劳您……」 「月儿……」我抓住爱妻的手,脸上能感到她呼出的热气,我低声而清晰地告诉她:「只要你好好的,我才会好,爱我,就把毒解了!」握住汗湿柔夷的手灌注力量传递我坚定的愿望。 努力翻离至爱娇妻的柔体,蜷缩到床角……我这样子会不会更像乌龟? 只有自己呼吸的宁静……爱妻毫无遮挡的美肉都让那老贼看光了吧?! 「哦……夏女侠,朕适才闻太医讲,此魔蜂之毒应在六个时辰内清除,才能不留隐患,快随朕去别宫施救吧!」 他刚才去找过太医而没在院中偷听?依然没听到月儿的回答。我睁开涩涨的眼睛,立即对上了爱妻忧伤、关爱的目光,她面对着我保持蜷缩的姿态,对其他一切都恍若未闻,樱唇与肢体的颤抖和我的晕眩一样在持续……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高升泰,眼袋衰垂的老眼闪烁着残火精光盯着月儿的背身……蜷缩姿态正将那圆润健美的屁股暴在他眼前,他盯的可是那玉腿夹住异常饱满的肉桃而愈凸显的细嫩桃逢?那里可正桃花春水泛粼波呢! 如果吐出一口血,是不是胸口的逆涨会减轻些? 「也罢……就在这里吧,不能贻误时间了!」高升泰声带痰音,犯了哮喘似的。说着就脱起了龙袍…… 我要去把那宫灯灭了,不能让这老家伙看清爱妻的全身和被他奸淫的姿态!疯狂冲动使我僵硬的身体运出了步法,瞬间离开了床榻。倏然想起──如果他已老得硬不了,或者他下面根本不大,那裸像是夸张的……我不是冤死了! 大概以为我要避出去,他浑不在意地露出了很魁伟的身体……果然没有雕像那么雄伟,但也应该够了,硬倔倔的很粗,足有七寸多长。 我是不是真该出去了? (九)不弃 「驸马……」阿通木叫住踉跄外行的我。 「公主她……一时难解,末将无能,请驸马……相助!」 这小子眼光郁闷,彷彿与我同病相怜,绝看不出对我有不敬的调弄。可我只短那么寸余就只能帮倒忙,难不成要我伸手帮你重振雄风?靠! 「公主神体异妙,我实在忍不了几刻,除非……与驸马联手,或可使公主尽早泄净那药力。」 哦……就是说我还有「走后门」的废物利用价值?你他娘心里只有你主子的安危!让做丈夫的亲眼看着一双娇妻与别人……我还能活吗? 「嗯~~」月儿吭吟出声。 高升泰挺着他那青筋暴胀似盘龙柱的老骚根就着月儿蜷缩的姿态,就往夹紧的股缝中强塞。可笑!你家那些烂婆娘的骚穴才宽松得这样也能干进去呢! 「嗯……民女求免!民女体质特异,中这阴毒后玄功难控,恐伤陛下龙体,请圣上珍重!」 「特异?」 高升泰闻言猛然奋力拉开月儿的双腿,只往那异妙的胯间盯去……要遭!美妻的下体平时都娇美得令人垂涎欲滴、唇舌大动,这会儿腻桃更肥、肉蕾莹胀、翻花吐蕊、蜜露汩汩、肉香扑鼻,偏偏绝不可口舌再激,他非要舔吃不休,劝阻不听可就惨了! 看来九五至尊是不可以俯首为女子舔阴的!看得他老眼放光、只舔嘴唇也终没「动口」,却挺过鸡巴往爱妻那胀成枇杷大的莹润肉蒂上磨蹭起来。 「咿呀~~~~不要啊!」 月儿这般婉转娇啼、哀戚告饶他都不停?!我双拳颤抖,牙关紧咬,强忍住去揍他个满脸花的冲动。 「不能蹭那里呀~~里面痒翻啦~求您快停啊──」 「你还不停干什么?再蹭……就滚出去!」别说你什么地上的小皇帝,就是玉皇大帝敢折磨我的月儿如此哀泣,我也和他拼了!爱妻本来就被春药折磨得难过至极的肉体狂扭弹跳起来,修长美腿伸缩蹬踢,硬生生挣脱了魁梧男人强行的把握,再次合拢蜷缩起来,乌云散乱,嘤嘤抽泣。 「女人,真正的女人!」老贼全然不顾我大逆不道的犯上咆哮,喃喃自语。 他是傻子还是瞎子?老年痴呆!居然才知道月儿是女人! 「哦~~朕是说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定了下神,面容恢复阴郁的老贼继续说道:「月美人儿无须顾忌朕的身子了,那南宫玫偷取朕之内元,亏肾阴则虚阳亢,几乎片刻离不得女色。油枯灯即灭,尚能活几时?若真能拼这残躯救得侠女复原,保泰明一脉平安,幸甚至矣!死得其所啊!」 慷慨赴义?有够感人!可惜,你个篡位大奸的话谁信啊? 「朕所言皆由肺腑,你看,触动伤心,根都软了,月美人快将它弄硬,好赶紧施治啊!」说着,将微垂半软的阳物凑向吾妻。 爱妻信了他的话?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白皙纤手轻握那粗硕的老鸡巴…… 「还是用嘴含弄才快见效。朕已习惯这口,前在寝宫接见,开始都没舍得淑妃她们停嘴儿啊!」 恍然忆起……也许只有他说的片刻离不开女人这句是真的! 爱妻星眸流转,向我幽幽投来哀羞之极、令我永生难忘的一瞥后,将那鸭蛋大小的圆菇头吞入娇艳红唇……月眼弯眯,娇腮律颤,似在细细品尝那圆乎乎、肉嘟嘟的味道。 「哦……妙……妙极!朕阅女无数,似你这般入口即绝妙美爽的少见,钟夫人真尤物也!」 可恨呐!谁让你来品评这个了!若不是救妻之急胜过我命,你八百辈子也沾不到我的仙妻! 「什么叫尤物?」白痴天使自顾不暇之际倒极其可恶地好学起来! 「呵呵……简言之,乃指心底里崇拜、热爱大阳物的女人。」 放屁!放臭屁!你个胡说八道、寡廉鲜耻的老混蛋! 「哦,我也好喜欢耶!」芙儿说罢,不顾阿通木那物黏糊糊沾满精汙淫液,照着月儿样学将起来…… 就在我面前,一对爱妻比着痴迷,同吞共吐两个外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怔僵了的我不会气炸了肺──而是全身都将爆炸!连那不争气的分身一块涨爆! 「吧叽」、「咕叽」……此起彼伏的允唆、吞套、搅舌声根本就是……一下下自尿眼往我体内打气呀! 双手连乌毛囊一起捧住,那么温柔而沉迷地摆颈吞吐……从硬挺的乳尖到玲珑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是药力?还是兴奋得?难道她们芬芳的小嘴里裹住乌黑丑陋、青筋粗硕的大骚根就比亲允丈夫乾乾净净的小蘑菇更觉快活刺激??? 月儿努力将粗硕的肉具的一半吞迎入口后,全身愈加颤抖,莹莹粉白、团耸怒涨的胸乳一阵剧烈起伏,「啵……」樱唇带着一条晶莹的涎丝脱离前半部水光熠熠、勃勃弹晃的老阳具,绵绵软倒。显然,爱妻檀口品尝出那老淫物已经达到救急强度了!她那性感无比的玉腿足弓膝叠,却只曲伸开闭而非缩拢。 「嗯~~」当老鸡巴再次顶在裂桃蜜口时,爱妻手臂伸缩迟疑片刻,还是扳住了美腿膝弯……膝头一直被分搂到超逾香肩,带抬起整个嫩臀,原本在一团白嫩、丰腴、滑腻肉埠中绽放的凝露娇花彻底盛开──大阴蒂下展出拇指肚大一块水嫩至极的穴口蕊肉,呼唤似的喘动着,几乎看见了内里半寸粉红肉环在剧烈缩张、承着乳白色的新泌淫浆潮涨泉落…… 「噢~~」老皇帝虎吼着,将黑乎乎青筋缠绕、龟头暴胀的肉具塞向艳绝天下的蜜泉眼儿,我炽烈眼球随之就要爆出眼眶! 魁梧的身躯俯倾冲挺,大龟头没入粉唇的包裹,粗硬的肉柱忽弯忽直…… 「你们……她……钟夫人怎么……真比处子还紧?」布满血丝的惊诧目光竟向我射来。 我想对他冷笑──哼,若我妻不情愿,任你雄霸天下也永不知美神的至妙! 可我更想仰天哭嚎!淫药折磨得爱妻丢下了贞洁、侠义、淑女最后的矜持,做出这般展穴迎肏的羞态,结果够长的又太粗而插不进去!难道因为迟延,腔道已生病变?天啊!救救我最心爱的人吧! 「月儿,要不……我再试一次?」 乌云秀发摇摆着,刚刚包含过大阴茎的妖艳红唇翕动,我俯耳过去,爱妻呼出的热气灼人,声如蚊蝇:「痒……痒死了,钟郎抱我走,回山……回我们的洞房,死,也在你怀里……」 「不───!」眼前的一切都发红…… (十)助推 「噢───」 我不知是怎么来到老男人身后的,意念中只有要那粗黑之物突入爱妻分至极点的玉胯中间痉挛的肉环,月儿就有救!恍然用力在推搡他肥壮的屁股…… 「嗯~~」 「呀~~哈……」 随着爱妻的痛哼倏变畅吟,前面的大屁股向前挺落!我跌跪于地──眼前,八寸长的粗物一下攮入水蜜桃缝所剩无几。两条美白的长腿呼地弹向空中,抽搐几下后,丰满的大腿挨挨擦擦夹紧男人肥硕的腰身,纤秀颀长的小腿随即盘在老头大屁股上,玲珑玉足交扣,玲珑脚趾勾蜷…… 「要……要啊……内里四周还痒啊……插啊……搅搅啊……」嗳吟如泣。 一分分深入……大块的股肌似痛似爽地跳动,杂黑的毛、垂皱的囊与娇美粉嫩的水蜜肉桃在接近,终于交合贴紧,健硕的屁股旋摇扭晃起来…… 「呀~~~~」不是宛转悠扬,是贝齿紧咬着哑嘶! 喜极而泣,那爽极则如什么?熬盼多时的巨物彻彻底底地涨满淫毒炽烈的秘腔,搅碾着早已深入肺腑的奇痒……这就是所谓欲仙欲死时的濒死之音? 「吼……好紧妙的穴!好美妙的人儿!你这绝世美人儿唯配朕的龙根才能爽透啊!」 自负的老家伙咬牙切齿说着,臂肘穿过月儿腿弯向上搂起,抬脚蹬蹲上榻,身体前俯将女体压成对折,大屁股四下扭动着,巨根打夯一样垂直在我至爱娇妻的秘肉仙穴中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每下干插都唤起美娇妻喜极狂吟的回应。 每次抽起便带出粉嫩的蜜肉……啊!是她妙绝天下的肉环紧紧勒住了棒根,最粗的根出勒得只剩拇指略粗,哪还能拔出太多!被堵在嫩穴中的淫浆随着短促的夯砸发出异常的「咕咕」闷响。 跪在壮硕丑陋与圆润娇美的屁股不断楔合而忽隐忽现的奇淫糜景前,我睁着眼睛懵寐了──世界似乎只是眼前的开合,脑中只剩空泛而极度鄙夷的心声──是你亲口求一个奸佞老贼来奸淫你的美妻!你还亲手将这根丑陋的大鸡巴推进老婆如仙的美穴! …… 「哦……尤物!绝代尤物!绝色美妙尤物!」 「嘶……妙屄!非凡妙屄!插着不动都快活死人!」 「呀……哈……爽死寡人矣!不、不……朕要肏透你!肏透你才不枉一世!哦呀!来人……快快取朕的金丹来!」 前面那些癫狂的叫嚷都恍似从遥远空谷传来,突然大声喊人,让我凝固的血液恢复流动……世界不止眼前这幕惊心动魄的淫辱!窗外有不男不女的尖声应承着、奔远的脚步声、还有不同方向的门响、人声……房内也不止月儿在独吟! 我怎会在跪看爱妻失身?我……我求着别人、助着别人上了爱妻!我戴上的是人间最大的绿帽吧?背的是天下最重的龟壳吧?压得我此时的模样和大王八一般无二吧? 如果再让外人看到我这样子……与无比沉重的耻辱抗争着,我摇晃着站起。 月儿樱口圆张、双目紧闭,满脸迷乱,随着每下抽插辗转娇容,碾得乌云散乱、不知是杵到痒处还是顶得过深时,玉颈会剧烈后仰…… 绝美人妻春情难抑的激悦长吟、辗转反侧皆惊艳的俏媚姿容、白皙修美的四肢纠缠、粉团浪抛、纤腰曼扭的痴癫狂情、原本紧妙非凡秘道再受淫药激变的媚肉狂绞疯噬的刺激……大罗仙神都扛不住吧?难为这六十来岁的老家伙了!我、我还可怜他?! 我的天使小娇妻呢──长腿对折几贴豪乳地接受干插,竟与月儿淫姿一般无二! 吐血啊!好的不学!专学这个!你姐姐要不是为先顾你而被药物浸激过久,怎会迫出如此淫态!我…… 我刚才不是正要与阿通木夹击「收拾」她吗!那样……真的会很快泄透药力吗? (十一)难解 公主学着月儿姿态,可那交叠抽合秘境的风景迥异!没有肉环的密封,小娇妻的胯间淫水淋漓,随男根抽插发出十分响亮的「咕唧」声,不断挤带出的白浆成溪,沿着颤动的幽谷流进翕张的菊口,漫溢得臀瓣精湿、滴涎得床褥斑斑。 憨天使?还是小淫娃?都是淫药惹的祸?我全身暴涨的冤怒无处发泄,恨恨将气胀到极限的分身抽打芙儿吐出急促浪吟的红唇……让你争抢当尤物!让你不学好! 「嗯~~~」这丫头是真不懂我心痛?还伸出嫩舌迎接我的责鞑!生怕它跑了似的握住,塞入温暖、湿嫩小嘴中,睫毛呼扇的大眼睛一片朦胧热切、欣悦迷醉。 你还真是热爱哈!我看你爱得有多深!感受龟头从柔软的舌苔挤向蠕动的喉管…… 「嗯~~」琼鼻闷哼,呼出热气吹拂得阴毛痕痒,半根分身感受到嫩管热壁的痉挛,饱满的酥胸剧烈地悸颤……我在干什么?!一点毛痒我都觉难忍,那受稀世淫毒引发性穴奇痒的爱妻岂能嗔怪! 我正歉悔不及地拔出凶器,阿通木皱着眉抱着公主翻转身,怕他小主子再受我害?爱妻无处不娇美、汗珠点滴皆芬芳,穷我一生一世爱,无尽呵欲犹挂心。你哪知我对她们的每寸肌肤、每根汗毛都只有无尽的爱! 天使也换了只柔夷拉住我湿漉漉的凶器,在她扭动着弹嫩臀丘上揉搓,哪有丝毫恼怒之意?! 一只有力的大手找对称似的抚上另一瓣圆臀,骨节粗壮的中指,侦察似的悄悄探入深壑,钻进细洞……光润修美的玉背猛然僵直起来,一串急促的嗲吟压过了她月姐姐的闷哼。硬挺的分身被柔指攥得过紧,真要爆……我知道该干什么! 当我贴近光润的玉背,双手自娇妻的腋下圈过托住两团娇弹的美肉时,探马手及时撤离,柔指迅速引导我挺进深谷、探入狭洞,好紧!好热! 好宝贝,我成全你孩时的向往!你消解我今后的担忧吧!双手和腰杆一起用力…… 「啊……哈……」 谁替我捂上她的嘴?死丫头,你想惊醒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正淫乱得三人一体吗?! 太紧了!感觉好怪啊──敏感的肉茎下部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肉膜,另一根肉棍的脉动……就是这异样感觉导致忠心耿耿几十年的门人叛变?也许如果中间的女体不是自己妻子、没有耻辱的阴影才更快活? 「呀!涨死啦~~~」 是快乐还是痛苦?我真希望有人被涨死!比如那十恶不赦的淑妃、南宫玫还有风姬,闭上眼,试想夹在中间的是她们,穿越紧窄,我抽! 「啊……啊……啊……」 后脑撞到了我的额头又拧摆到肩上甩动,鬓发廝磨着脸颊、胸前光嫩的玉背堪堪僵直、手捧的肉峰颤颤涨硬、菊蕊秘道口迅速勒紧…… 「呀~~亲亲,别动!不行了、不行了!啊~~~~」尖叫、低喃。疯狂大痉挛! 原来这「涨死了」纯属爽透了的意思!立即将极度高潮中的女体变回自己的娇妻。总算明白为什么那许多男女对这调调上瘾了──女子的极度高潮、男人的心理满足都快捷地举棍可得……哈!娇妻大解救胜利在望耶! 「咿呀……啊~~~」是月儿!叫声一点也不小、腰腹顶起如拱桥、金莲掬成一弯月、揪起锦被颤摆摇……她……她不是见到这边情景勾起那晚的记忆才泄得这样忘乎所以的吧?! 「吼……呀~~」高升泰嚎叫着,大手似乎要将月儿娇耸的乳峰抓爆一般。 可恶!我…… 「吱呀」门开了,「圣上~您要的金丹……」 被射得颤抖不已的月儿嘤咛一声蒙上了锦被,两条艳美至极的长腿却仍高高分扬在外。没被子了,叠在一起的我们三个却不知如何是好! 「混帐!混帐!该死的狗奴才!你炼药去了?才送来……来人,打断他的狗腿!」 「万岁……万岁饶命啊!奴……奴才就是跑快了才摔了一交,天黑,摸了半天才把金瓶找回来,求万岁饶了奴才吧……」 老太监那身宫袍确有多处擦痕,举着一只镶玉金瓶的手上还有血迹,看来所言具实,摔得够狠。 「呈过来!」 赤身站在爱妻美腿间的暴君音调缓和下来,老太监深低着头,举着金瓶,跪行着递过去。死老头接过,下体贴着玉臀不动,一条腿猛向太监狠踹过去。 「朕若一会硬不起……你先去把丽妃她们叫过来。」 「是……圣上龙马精神、雄风浩荡、天下无敌……」被踹得额头撞地流血的老太监念念有词地爬出房门。我赫然看见太子、段兄、苗女姐妹都站在院内,呆望着屋内,苗妹凤目惊瞪,捂住了嘴。我全身霎时冰凉…… 好在屁滚尿流的老太监还不忘关门!身下的两人肯定和我一样看到了一切,阿通木显然也软了,和我一起滑出了公主体外。 「不要……」公主娇喃一声,蜷起腿,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啥意思?不会还痒吧! 高升泰从金瓶中倒出一粒黄色的丹药服下,脸上恢复从容和蔼,说出的话却无耻之极:「钟夫人真乃天下第一奇女!不,是天仙尤物!这宝穴仙环是不让朕脱身了?」 「月儿,没事了吧?我们走!」再不走我很容易犯上作乱地给那无耻暴君大嘴巴! 爱妻大白腿拧了一下,死老头似脱更似挺地动了动,一串「咕咕」水声……天!月儿的穴环勒着射过了阳根还这么紧! 「月儿,你……你的药力还没过?」我一把掀开蒙在月儿头上的锦衾。 异样的潮红依然在俏脸、酥胸上洋溢着,水朦朦的美目有些悽楚地望了我一眼,就羞怨地合上了,轻轻地摇着头。 她忍的时间过长,只泄一次应该是没恢复。公主应该没问题了吧?刀氏姐妹早早都没事了,她可是足足狂泄了两次呢! 「夫郎……穴穴还痒……芙儿还要……嗯……」 不是吧!!! (十二)贵妃 公主是尝到了她梦想多年的夹击滋味上了瘾吧?!也不管这是啥地方、啥情形! 「芙儿!」我嘴唇都气哆嗦了,恨恨地瞪着她:「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你都爽两次了怎会还痒?」 「你……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同时涌上两汪晶莹波光,「人家真的好痒……你对人凶什么嘛~~」肉嘟嘟的红唇撅起又要撇下去。 看来,我肯定冤枉她了,赶紧搂住她香滑的裸肩,可别在外人跟前哭泣啊!可是…… 「木兄,你不是说……怎么会这样?」 阿通木的紫堂脸上也茫然尽显,「我……我说的泄透并不是指泄身的次数,只是,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刀寨主她们没事了,二位公主却不解!难道是公主饮得更多?」 「不会!女人们互敬几寻,都是同斟共饮,不可能有多有少。你快说不是泄身次数是怎么?」 「需要几次泄尽肯定是以服入量决定,那魔蜂恐怖又稀少,连窝端了取得蜂王之浆非众多蜂农联手搏命不可,故此,极为稀贵。而花露蜜酒用花露酿制,再加入诸多花瓣、香蜜窖储多年,浓香醇甜,若尚能透出蜂王浆的酸涩之味……那必是掺入甚多……」 「你快说!多了又怎解?」嘴上急问着,却恍知后果极为不祥,心中狂跳。 「我……也说不准,只怕,有泄不尽的可能。」 「可……那两个一会儿就没事了,而当时还有两个贵妃在坐共饮……」有多有少还有根本没事的!我猛地想起《江湖密录》中有一种玄机壶……转头瞪向高升泰,「那酒壶有鬼?」 那腆着肚子依然与我的爱妻下体纠结一处的老家伙翻了翻眼珠,慢腾腾回忆道:「宫宴中用的全是宫器,那酒壶不会有江湖上见不得人的机关。」 「那你的女人怎会没中毒?」 「按惯例,后宫的人需敬几巡就先备好几杯酒,因为有不善饮的,既不能失礼又不能出丑,故此,为不同者备好的未必都是酒。」 真他奶奶啰嗦!可是,好歹我们这边四女服入的是一样的,外边两个轻松解了,我的爱妻就算体质特殊些,再泄两次总差不多了吧?天大亮时才六个时辰,现在离日出还有时间,我和蛮将……夹击芙儿应有把握再让她泄两次,只是月儿那儿……老头吃的肯定是历代皇帝都迷恋的方士所炼什么金丹,长生不老?不过是让老头们能硬起来而误以为返老还童的春药!他的金丹管不管用啊?我的月儿可全在它了! 「我们……抓紧时间吧!」 我给阿通木一个眼色,两人一起翻起身,心有灵犀地一起将半软的分身挺到公主面前。让身份高贵的小娇妻同时给两个男人口淫,实在淫糜过分!可这样我俩才能尽快投入战斗吧?尽快化解她的药力,如果那老家伙药石无效,我俩也有移师再战月儿的时间,我们三人这边越淫乱,也能为那边龙根复苏起到刺激作用吧? 看到解救爱妻的希望曙光,心下略松的我思维灵活起来。 面对跃跃欲试的两根男人阳物,小娇妻眼中的水光很快被热切烘乾了,浑如熟练地分别捏握,探头允了允丈夫分身,再含住蛮将的龟头……俏脸、红唇蝶恋双花般忙活起来。看来,当年她对乃母的宫闱秘戏观摩得着实谙熟呢! 想到美艳、成熟的王后在蛮王丈夫面前,与臣下迷乱群交的情景让我的分身一跳。别!那可是我岳母!怎能对故去的长辈亵渎妄想! 据说,我这小娇妻的样貌、身材还胜于乃母,此情此景应更诱人?可是……我那岳父欣赏这份荒淫,是他自信拥有旁所不及、娇妻至爱的巨无霸雄根。我可是正相反啊! 唉,难怪爱妻会对粗长的雄根痴迷──那水葱一般的白皙柔指圈不住乌黑筋暴的粗壮……那对比强烈的刺激,便我这远看一眼,都感到惊心动魄的雄性力量震撼!对于手口并用亲密感受的女子该有多强的刺激就可想而知了!美绝人寰的绝代双娇嫁给我这雄性天赋平平的男人,光从肉体上讲就真不公平…… 「丽妃娘娘、容妃娘娘晋见……」 这儿缺的是大阳具帮工!他又找来两个女人干嘛? 我惶急地彷彿要掩盖什么,赶紧抱芙儿趴在阿通木身上,粘满口水的龟头迅速地插入紧密的臀缝菊蕊中。 「嗯哼~~」公主浪哼一声,娇躯扭动,将手伸到下边……分身下清晰感到另一根粗而弹硬之物由下而上地挤入,在爱妻魅人酥麻的呻吟和颤抖中,超越我的龟头入到娇妻身体内更幽深的美肉隙,有力地蠕动起来……我……我该不是那么在乎被别的女人看到男根大小的对比吧?! 「二妃来帮帮忙,朕今天要保持雄风,哦~~解救这位中了媚毒的女侠,朕若前功尽弃,可是尔等之过啊!」 他什么意思啊?女人怎么帮他肏女人?他硬不持续怎能怪别的女人!双棍夹击的异常紧涨使公主立即陷入激越狂乱,我只要好整以暇地坚持不泻就可令她爽到尽头吧?所以,我应该多分心思考以抗拒分身紧热糜动的异样刺激! 「呦!这位女侠妹妹也太美了,这天仙一般的美人还不足以让陛下龙马精神一整夜吗?」这个没见过面的大概是容妃了。花信年华依然显得清秀动人的贵妃边说着,边移摆到月儿身边,细白的素手就抚到月儿的大肉峰上,夹着蓓蕾轻揉起来,眼神却望向二人交合之处,「呀……难怪陛下要临幸不休呢,世上还有如此漂亮的白虎小穴,还紧得要将龙柱咬断似的!妹妹要是长伴君侧,我们趁早寻绫子上吊吧!」 她不顾月儿的扭动挣扎、哼声大作,还想醋滔滔地啰嗦下去,却被高升泰打断:「朕刚服了金丹,还差了点火候,你俩先伏侍朕硬了,再伺候锺夫人。」说罢,肥硕的身躯覆盖上爱妻的美体,杂髯飘动的老脸竟不顾我妻的躲闪,寻着月儿娇艳红唇吻去…… 不!太得寸进尺!太目中无人!太卑鄙下流了!为救人,我将至爱美妻的仙穴都给你肏了,你还要当着人丈夫的面做这深情夫妻专有之举! 「臣妾尊旨!」 气质清丽高雅的容妃直接俯身下去,扒开皇帝粗肥的屁股,埋首缝间、乌云抖动……见过两次的丽妃──那位大鼻子、大眼、大嘴巴、美艳丰腴的天竺美女却是缓缓脱去上衣、抹胸,露出异常白皙的上身,与两片浅赫色大乳韵相称的一对硕大无蓬的奶子微垂乱抖,贴上老皇帝的背脊揉动起来,指尖在他尾椎处蜻蜓点水般滑动,才望向我们这里,盯着三胯叠夹、双蛇入穴的方寸之处,美目异光迷离,舔咬丰满红唇,彷彿饥喝难耐。 阿通木的大鸡巴似乎受到影响,突突地越发硬胀,激得芙儿呻吟更加高亢。这些后宫秘技与我无干。那该死的老家伙大概撬开了月儿的牙关,终于将别人美妻的嫩舌吸进嘴里,再不松口地吮弄着…… 爱妻堡垒失守般放弃了抵抗的瘫软手臂几度扬起,又在搂抱只前才省悟这不是爱人的亲吻似的落下。我气得周身僵麻,奋力挺动起来都不觉分身刺激了! 「啊~~啊~~呀~~~」小娇妻吟声嘶哑,娇躯俯仰蹿动,「夫郎慢点插吧……两个大肉棒涨死芙儿啦……酸死美透啦!啊……啊……娘啊……这样肏真不行啊~~不行、不行……爽死了!麻……别动了!别动……别动……呀~~~不让动还插……我疯了……饶命啊~~~~」 再不理她的嘶叫和僵挺不好吧?小娇妻已变成哭喊了!我停下愤怒茫然的躁动,才觉出分身在能够挤扁一切的勒夹下抽动,包皮隐隐作痛。阿通木咬牙切齿得面容扭曲,好在没觉得肉膜那边有过男人射精时一股股律涨的特征。 瘫软在蛮将身上的娇妻满是香汗、莹润光滑的修美玉背,肌肤下仍有条肉跳动。男人是越射越虚软,女人高潮倒是一次比一次强烈!这回把汗都泄出来,药性该解了吧?那我可以撵走那个死老贼、如此这般…… (十三)奇观 「啊~~~~」 月儿在一串间歇闷哼之后,发出了迷魅幻美的长吟。老贼在逐步硬挺中,终又涨满舒爽了爱妻的仙穴了! 粗壮的大腿夹压着修长的美腿,娇躯折叠到两只玉足都伸过了发顶的程度。容妃站到了后边,悄悄取出一方绣帕不停地擦拭起自己的舌尖,换成披上外衣的天竺美女伏到了皇帝臀后。 「呀……呀……谁在舔那里?不要……脏啊……」却是月儿在急唤。 原来……月儿的屁眼也罢了,可那老东西的……亏那容妃看似清雅,贵妃原来更贱……未必,看她面色苦楚,紧着擦拭,连吐沫都不敢咽的架势,看来都是万恶的圣上逼的。累死这狗皇帝!月儿把他吸乾更好!为民除害!还大理正位! 不用我和阿通木如法炮制帮月儿泄毒也好!爱妻的秘穴就少一个外人染指!阿通木再忠义无双,尝到芙儿已算他三生有幸了,月儿虽已不幸失身多人,可爱妻的禁脔还是少套一根是一根啊! 「咿呀~~哎呀……酥麻了~~~」 不知是五官都大的美女舌头也大?还是近观三人交合处后分外情动?或者月儿的菊蕊异样甜美之故,丽妃的肩发晃动很疯狂,甚至不时发出兴奋的呜咽声。月儿已经无暇羞避了,急促浪叫起来,纤秀的小腿剧烈地伸缩踢蹬,十个玲珑剔透的脚趾如灵活的手指一般曲弹。这让那个歇过嘴儿的容妃找到了活计,施施然凑到床上来把住月儿的脚裸,追着脚丫舔允起来。 「哈……呀……咿唔……啊……别……嗯~~噢……痒……酸……」爱妻的呻吟狂乱无章,被配合默契的一男二女玩弄得一塌糊涂。 「桀桀……朕服丹搏命为你解毒,连爱妃的尊口都和你的屁眼和脚趾肏在一起了,锺夫人可快活?」 「嗯~~不要……」 「什么?连皇后都无此待遇,你还不满?」 「不是啊~~陛下……舌……顶后面好羞人啊……」 「锺夫人当务之急不是羞,是要浪……把你心底的浪劲全放出来多泄几次才好嘛!」 我不得不承认对化解媚毒来说,他说得不错。可是,心里怎就那么憎恨他声调里的邪味呢!他叫夏女侠或月女侠都行,为什么就喜欢称锺夫人呢?! 「看你的小脚丫把我的容妃肏得口水都淌下来了!」 容妃红着脸将下巴上的口水在娇嫩足底上抹擦,「哼~~」月儿没在人家嘴里的足趾拚命蜷曲。 「我那天竺美女的舌头够大吗?要不要换一根特别长的大鸡巴彻底透一透锺夫人的屁眼?那你会比祝融公主更爽的。」他个老不死的非要对「特别长」三个字拖着长音强调!我气得分身直乱蹦…… 「啊~~亲亲……夫郎……你两个动动啊……芙儿还要~~」 娘的!外人气我,你也气我!「你两个」──我是夫郎,他就是亲亲了呗!我泄死你个小迷糊丫…… 「怎样?锺夫人,你听那边叫的多浪!夫人也非常想两跟长鸡巴前后一起肏了吧?嗯?」 「咕啾……咕啾……」不知密闭了多少阳精蜜液的仙穴中闷响连声。 「天……让锺郎看着师姐被两根别人的大鸡巴前后一起插……羞死了、羞死了……啊……呀……插到底,别动!啊~~~真死了!」 爱妻梦呓状嘟囔一句后,顿了片刻,猛然搂紧老贼的后背,进入欲仙欲死的高潮──颀长美腿不仅挣脱了容妃的把握,连搂压着大腿的强硕男人的手臂和腿根都尽滑脱,玉莲蹬踩着榻边,曼妙纤腰生生顶起二百来斤的魁梧男身倒弯成弓背,又似刚射出箭的弓弦般颤抖,随着切齿抽噎,美体足足有十余次剧烈抽搐。 玉体颓然瘫软后,但见老皇帝的厚背上,留下八条长长的血痕!丽妃苦着粉脸,手指捂嘴,发音怪腻着道:「斜(舌)头要被夹断暱~~」 我可只关心我脸色发白、张唇喘息、长睫紧闭、汗湿发际的美娇妻。药力能让自制力非凡的月儿癫狂激泄得如此忘乎一切?还是仅仅想像着在我眼前被两根外人的大阳具前后插入夹肏就有超凡的刺激?好像有人对她灌输过这样邪淫的意念…… 「嗯~~求……万岁爷拔一下吧……水儿……涨得……要灌回花宫里了!」月儿的脸红云再上,话语却如要断气了。 「哦……朕试试。」凝视着月儿高潮美态发痴的高升泰回过神,推着曲起的玉膝,探腿下床,用力抽身。我在爱妻的皱眉呻吟中,看着因长时间充血而变红的嫩肉环被湿漉漉渐抽渐长的盘龙肉具被带出穴口近寸,彷彿拽着我的动脉扯我的心脏一样! 俨俨只剩龟头时,却将丰腴肉瓣带得裂劈,月儿上体、圆臀随之寸移亦未拔离。 「真是个千古罕绝的妙屄!」老杀才说着,忽地向前一耸,趁月儿欢叫,猛地向后一抽──「啵」声响亮的同时,一股泛白的水柱斜喷出来,哗地淋了他一腿一地,惊得巨乳美妇往后一跳,略带腥臊的浓郁肉香荡满全室。那点腥臊肯定是因为混着老贼的臭精浊液! 「奇观!奇观!」高升泰瞪着我的爱妻还在一汩汩挤压出浆汁的肥白裂桃喃喃着直到不在冒了,才将目光转到地上和自己腿上,连声叹着可惜,忽然抬头对二妃道:「你两个骚货赶紧把仙浆舔乾净!也沾点人家的香气。」 「是……陛下!」 两位贵妃没敢耽搁片刻,各捧着皇帝一条粗腿,伸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舔起黏液来。月儿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脸。我却看出她们认真仔细的后面是盼着洒在地下的乾了,免得还要伏地舔吃! 老家伙被二妃舔到臭脚上时,如年轻人一样挺直的大肉棒跳了两跳,问道:「锺夫人的仙屄还痒否?」 虽然这也是我急于知道的问题,可他问着怎么就无比彆扭?因为他语气中不是真正的关怀,而是有股……胸有成竹的淫邪意味? 「嗯~~~」月儿细微的呻吟,两手又揪紧了褥单,美腿似作证明样的抖了抖。 「月儿、芙儿,你们……那里真的还痒?」我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 「嗯……穴穴里抽出一点,里头就好痒,除非塞得满满地搅……」公主趴在阿通木雄健的胸脯上,答得毫无撒娇的意味。我关注着月儿半晌没动倒给了她喘息的间歇。 怎么回事?她俩就算体质特殊,也已比刀氏姐妹多泄了很多了,为什么一点不见好?没道理啊……不会是……不会是我开始帮了倒忙,耽搁了那一会儿就难以挽回了?不可能!超过六个时辰才无可救要呢!还有两三个时辰!我豁出一切地求了两个大阳具帮忙,又掌握了夹击制胜的秘诀,就不信泄不透你俩! 月儿的魅吟又起,没再需我助推,看来狂泄过后,秘道骚痒还是有所减轻,不致肉环太过异常抽缩了。 高升泰这回是站着,不紧不慢地用春丹支撑起来的强劲肉棒抽插我妻子绝妙的美穴。天竺妃跪在床上,两手把玩着月儿丰满的胸乳,一会噬咬涨硬的蓓蕾,一会又去亲吻月儿的小嘴。容妃自然代替她蹲在皇上腿间……先前舔过那死老头屁眼的舌头再插月儿菊穴让我恶心烦躁! 捧着公主在纤腰凹弯美妙曲线中翘挺的浑圆、细润小屁股,埋头苦「干」。凹弯另一端是被蛮将托胸而举、摇摇挺晃的香肩,听着她在那双遒劲粗手抓揉娇乳就愈显高亢的狂呼浪叫,与酸怒抗争的只有一个念头──憨宝贝、小宝贝、中了毒的好宝贝,快泄吧!只要在日出前你们能泄透了、不痒了,为夫累死、屈辱死都心甘了! 「咿呀……又爽不行、刺激死了!啊……两个亲亲肉棒棒肏死芙儿啦……哎呀~~~这回真死了!死了……」 阿通木喘了?娇妻下体勒得死紧地狂跳猛夹,那边小火凤穴里还不知怎生熔浆迸射激死人呢……他可别挺不住!我使出洞房月儿的止射绝招,在他毛腿上很掐了一把,饶他身经百战、皮糙肉厚也疼得大叫。 「哼……死了也都不许离开我……好涨……好舒服……好美……」高挑的天使像放了血的白羊,连长腿都软若无骨,高潮余韵中呢喃得更气若游丝。这还没泄透吗? 容妃站起身搂住皇帝的腰,跟着一起挺送扭筛,娇滴滴哼唧道:「皇上~~奴家舌头酸死啦……听着她俩叫得腰也酥软了,也求陛下龙臀解解痒吧,好嘛?奴家的下面都湿透了,陛下感到了吗?」 「谢陛下恩典……」容妃见高升泰没骂,赶紧谢恩,又撩起宫裙露出白生生两条嫩腿,下体直接贴上去揉磨,但还先裸后奏道:「皇上,这样肉贴肉是不是更好些?」忽与我的视线擦了一下,羞红了脸,悄悄把侧后的裙裾扯了扯,遮住了部分大腿。唉,卿本佳人质本洁,扭曲皆因权势的邪恶、后宫的黑暗逼得…… 虽然菊蕊谷道自有另一种油滑之腻,但奋起再战的分身已觉盔歪甲裂般的疲痛,持久消耗战赢了也痛苦啊!咦──月儿呼爽不绝,却无失神的尖叫,怎似没再泄身?是上回泄大劲了再泄就难?还是后门少了舌扰之故? (十四)自找 不对吧,月儿异常敏感的玄体平时承我之具都紧密异常、高潮易至,此刻爱妻紧套在受媚毒浸淫更加狂媚的娇嫩秘道中的可是粗我一倍不止,长及八寸的大肉棒啊!何况美妻的仙穴环壁包裹着盘在肉棒上的粗涨筋龙套磨的感觉……也应比摩我平滑之具加倍刺激吧? 我发现了!原因是每到月儿浪吟急促,看看将泄时,老贼都半拖龙根,喘息歇止,却像要将我妻万般美妙体味透彻地将那肥手抓捏丰胸、美腿个不休,令爱妻重陷痕痒难耐的痛苦中……他是怕再被月儿夹射了无以为继?若因年老体衰也不差最后那下深顶了! 「芙儿……你都快泄虚脱了,该好了吧?」我伏她香汗淋漓显得微凉的玉背上,决心一刻钟内,他再不能令月儿泄身就撵他去折磨他的后妃吧!仙妻多尝一根蛮将的肉棒我认了! 「锺郎……芙儿还痒……还要……」 …… 「哦……美人,朕老矣!看来也只有仿着尊夫的妙着或可拼得夫人一泄。」 「嗯……不……皇上龙根好粗……好长……好刺激,只要深到尽头搅两下,民女就完了,求万岁再顶两下,求您啦~~」 天啊……如此淫贱的话出自飘然若仙的爱妻之口……无数次将泄落空,神仙也失神了吧?月儿还能推拒极度刺激的淫乱倡议,我还有什么不满的? 「锺夫人不知,朕全靠金丹硬撑,实是被夫人的绝妙浪屄吞夹得时刻欲射,若朕忍得,过会两根鸡巴一起肏你时,夫人不过多失身一个男人,否则,可就多失身两人了!难道锺夫人的浪屄就喜欢被更多的男人肏弄?」 「啊~~~不……人家不是浪屄呀~~」爱妻被个皇帝说出这么淫邪的话激怒,美体乱抖。 「八大铁卫在外,锺夫人自选一个来肏后庭吧!是要最高壮的那个?」 「不……不要……」 「那就只剩镇南王和明儿了!你任选其一肏你吧。」 「不要……只求陛下顶深些吧……就一下!啊……就一下!痒死我了……」爱妻抽噎着,美神之体缠搂着老头子狂耸着胯臀,那老奸贼竟忍心抬躲着,将四肢交缠于其背的绝色美少妇生生带离了床铺! 「谁也不用!」我怒极暴喝,瞬间已莫名仰于月儿身下,看来是疯狂中不觉使出了身法!浅插和我不够长是一样帮倒忙,我用你何干?双妻至今毒未解,极可能就是我那倒忙贻误了时间,使毒入内腑造成的。悔、恨、怨以及对老贼如此邪淫羞辱折磨爱妻的怒火猛烈爆发出来。 「咿呀~~~」在爱妻的惊叫中,分身挺入月儿紧细的菊腔。 「陛下不是说这样好吗?你来啊!」我咬牙恨道。用力将爱妻的下体挤他那邪恶之物。 「呜……锺郎……不要!这样太羞人了!月儿不要解毒啦……放开我,让我走……啊~~~」月儿的哀求被小穴里大鸡巴深深的耸顶冲成了娇吟! 我却恍然明晰了我一直迟疑没换到月儿这,也让她速泄几回的心底隐秘──皇帝至尊龙体是不可以如蛮将那样被骑压在下的,我只能以现在的姿态与他「合作」解救月儿──我被压在最底下,顶着爱妻的屁眼、掰开爱妻的大腿,将只属于丈夫的爱妻女体最羞秘的阴道往那老贼的大淫棍上套啊!月儿神迷恍惚中都受不了这样羞耻,我…… 「啊~~~~哦~~哼……呵……呀~~」月儿高潮了!在极度羞耻中被老淫贼的大淫棍深深地顶动了两下时,达到了极度的高潮。 在爱妻那声迷人心弦的长吟中,分身被尽根吸入了细腻的菊腔。随着声声呜咽,自勒紧根部的穴口至顶一波波有力的肉浪翻卷…… 「吼……呀……哈……啊……咿……噢……」高升泰虎吼一声后,竟随着月儿的呜咽以狼嚎伴奏! 蜷缩的美体抽搐了良久,呜咽与狼嚎也自不休……如不是我刚刚怒火万丈,我肯定会被没完没了的秘肉排浪刺激得迅速高潮!可这肉浪再不停歇也我要全身酥麻忍不得了! 好在狼嚎先沉寂了!爱妻也渐渐停止了呜咽。「呼……」喘不上气──原来老贼那二百来斤连同月儿都压在我胸腹之间! 他肯定是在爱妻体内狂射了!这阵密集汹涌的秘肉排浪──怒气遮蔽了淫欲且身处后门的我都几乎投降,那仙穴中……木棍都能给拧出水来!只是月儿的抽搐太强烈了,双穴间的肉膜也比芙儿厚实得多,根本觉不出那老贼射了多少……不会是他狼嚎了几声就射了几下吧?!如是……嘿嘿,只怕得一碗! ──活该你无耻淫邪地挑逗我的仙妻近一个时辰不让她高潮!憋大的洪水淹死人!你这老淫棍因此精尽人亡也是自作自受! …… 我就是有两重功力了也经不起你们这么长久地压着啊!总有三百斤吧!我现在感觉有千斤之重了!分身都压软了,被紧嫩的腔肉生生挤了出来。 「哦~~~」分身被吐出来也惊觉了瘫软无骨,痴迷陶醉在极限高潮余韵中的月儿,「圣上,你……陛下,您龙体请起!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哇!还真精尽人亡啦?! 「圣上,您怎么了?」 「万岁,您醒醒!啊──来人啊!」 二妃在惊叫,与此同时,所有窗门都被「哗啦」冲破,众铁卫和太子冲了进来。 终于知道什么是乱成一锅粥了!喊叫、哭声响成一片…… 「快!快叫太医!」太子的叫声响起。一名铁卫答应着转身。 太子怒道:「去两个轻功好的架着太医快跑!笨蛋!」 「不用了!」死人说话了! 屋里所有穿着衣服的人霎时跪到一地,彷彿经过专门训练似的喊得很齐: 「万岁圣安──」 「朕没事……朕只是想亲眼看看我驾蹦时,诸位如何表现。呵呵……」 奶奶的!你没事逗你老婆、儿子、奴才玩非拖累着我夫妻尴尬无比?!还压着我不起……不过听他声音是真不剩多少气儿了似的? 「请圣上保重龙体!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你们就知道空喊。寿与天齐是屁话,刚才,朕爽与天齐才是真的。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哦,明儿留一下。」 他为让他儿子也来淫辱我妻,才又演出这长大戏?! (十五)失爱 「来,扶朕躺下。」 太子和月儿合力让死猪一样的高升泰躺到床上,我身体终于轻松了,心又沉重起来──高泰明见他老爹没死,眼光就开始在月儿高潮后的粉湿美体上近距离闪烁起来!我赶紧找衣服披到两个爱妻裸体上。 「朕刚才……是真的爽死了!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庸人境界。」老贼又歇了几口气才接道:「朕刚才体味了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的境界,莫说又损了一层内力,就真死了,平生无憾矣!」 「父皇……」 高升泰轻摆一下手,没让他儿子再说下去,「朕早知苟延残喘、生时无多,催着你尽快回宫待继,本没料到你能带回文武过人的侠友和蛮王公主,又见见你方才处理险情冷静有方,朕心大慰,不枉我苦心培养,我高氏不灭之大幸也!」 在努力喘过几口气后,他忽然转向月儿道:「月女侠,适才朕出言粗鄙,实只为激发你潜藏的性欲,以利大泄出药力。女侠可谅解否?」 爱妻羞低了头,满脸红云再起。对!谁信他的鬼话!谁会原谅他的淫邪呢! 「朕年轻时结交过两个修习御女术的道士,得知女子内心深处都有隐秘的欲望,如以淫辱之法勾出隐欲,才致大泄而利他门采战之需。因其法门与高氏家传武功相孛,朕才未习鼎炉采战,而不惜损内丹以治救,只不知药力可消否?」 「民女谢陛下隆恩!只是中毒过深……」 「月儿,你……毒仍未解?」我如坠冰窟! 「我……我怎么也还痒呢!」公主又给了我一闷棒! 「明儿,父皇要歇息一会,再搏尽残命,也誓要二位锺夫人无恙!你现在赶紧代朕救治,记住,不惜损耗真力!」 「儿臣谨尊圣谕!二位公主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尽皆本分,请父皇放心!」 「嗯,你能永远记住你这句誓言,为父便可放心去了!时间万分紧迫,你们抓紧施救,朕睡矣……」他说到睡矣是,真如耗尽全部精神后的梦呓了。 太子立起身,望着我道:「大为贤弟,我们抓紧时间施救吧!」眼神坦荡,手已在解衣宽频。 「殿下且慢!圣上虚弱,应吩咐太医立即煎制补药服侍陛下吞服方为至理孝道。疗毒或有它法,我和芙妹要立即出去办件生死要事,无论是否如何,三个时辰内,我必回到这里相见!」 月儿语气无比坚定,转而对我道:「锺郎,你彻夜劳累,也在此歇息等候月儿回来,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走,以免失散!」 就在我们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之下,两个娇妻只匆匆系上外面的衣裙,月儿揽着公主细腰,飞快地飘出门去。我晃晃脑袋、咬咬舌头,不是幻梦中,我就这样失去了深中淫毒的爱妻踪迹! 高泰明和我一样怔了半天,先缓过劲来拍拍我的肩膀:「月公主聪慧过人,她这样做定有必要,少侠暂且宽心休息以待。我去找太医了。」说完,也走了出去。 靠!我不比你知道我老婆聪慧?可是,如此万难危急关头去干什么总得和我说清楚啊!不知道我命都要急丢了吗? 啊──画窗已破,碎裂的天空尽是鱼肚白,也就是说,救治淫毒的时间最多还剩一个来时辰了!如果她们半个时辰内不回来…… 恍然院中还有一个人在不安地走动,是段兄!我浑身冰凉麻木,沉重得步履踉跄,阿通木过来扶着我肩膀一起走了出去……结果,段兄肯定苗女姐妹是一度春风后,毒就解了。 「难道她俩是常年接触蛇毒等物,使身体对蜂毒存有化解潜质?」阿通木嘟囔着。这个与我英雄所见略同的分析,让天也斜、地也转…… 左厢成了皇上的临时寝宫,苗女姐妹早被劝到正房歇息,三个男人都聚在右厢。身心疲惫之极,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双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下纵体承欢的惊心场面;开始还是当夜情景浮现,后来,男人变成我以前痛恨的那几个……再后来就看不清男人的面容,而且他们的身体越来越丑陋……插进爱妻下体、干得淫水飞溅的肉棒越来越乌黑、巨硕…… 「不───」我大叫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驸马,你去哪里?」 「去找她们。」 「可是,月公主让我们在这里等啊!」 我没力气说话,我最后的力气就是寻找爱妻!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中毒的爱妻时刻在一起,哪怕她们要不停地与别人交欢,我也要维护她们不被恶人欺辱! 阳光好刺眼!路人都在嘲笑我这个天下第一龟男!哼!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我爱妻! 相府住处没有她们的身影,街上也没有……不听月儿的话,我肯定又错了!走回皇宫时却被守卫的御林军拦住了,我必须等通报。 听着「武尊门锺大为求见──」的传声渐传渐远,带着我的心飘进了广阔深宫,搜索着爱妻的倩影…… *** *** *** *** 咦,我怎么躺在……这是相府的住室!我不是在宫门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肯定是我昏倒了,月儿送我回来的! 「月儿──」我大喊着跑到院中。 看到了阿通木,他告诉我,月儿她俩确实不到三个时辰就回到皇宫,然后听到通报我在宫门,就吩咐他先送我回相府等候。 「她……她只说让我在这里等,没说别的?她的毒解了没有?」 「月公主只吩咐我送你回来后等她。连身体如何也没说,但我看……除了祝融公主有些疲倦外,没其他异常。」 难道,那毒其实是过了六个时辰就自解?还是在这两个多时辰里找到其他解毒的方法……或者解毒人?不管怎么说,如果毒未解或未减轻,忍了三个时辰的她们不会没有异样表现!还算是个不坏的消息!可我在这里要等多久?她俩在宫里不回来干什么?现在是……天!太阳西斜了! 「木兄,劳烦您在去宫里找她们问清楚解毒的情况,这回我不犯浑,一定在这里等着!最好你和她俩能尽快一起回来。」 阿通木爽快地去了。我的心里却躁乱无比……为什么只让阿通木送我回来?她们消失的这一天都在干什么?继续由那老皇帝和太子「解毒」?!兰姐她们怎么也不见影?不然可以问问她,太子的……够解毒长度吗? 阿通木终于回来了!怎么还是一个人? 「哦……」看着我焦虑的样子他倒迟疑起来了! 「我也没进去宫门,经通禀后,玄月公主回话说让你放心在这里等,她们身体已经无碍,这几天和祝融公主一起去城外有要事办。让咱俩就在这里等候。」 「什么?在这里等她们好几天?」我是不是坐下头晕的病根了? 「哦,对了,还有说到段王爷获赐新王府,他们夫妻和苗寨主看来不能和咱们住一起了。」 身体无碍是什么意思?把我扔在这豪华的废宅里,既无准确时间、也懒得说清原因,彷彿我就是个破旧的玩具! 明白了──我就是个破旧的、应该被扔进垃圾堆的布偶!天赋差得救不了妻子,连个虚弱的老头都比不了!月儿和公主都是绝色美女、绝代尤物,不可能爱我这么垃圾的男人!如果换了我是她们……凭什么爱我这样的男人?! 这里比垃圾堆唯一不同的是还有酒和一个陪我喝酒的大男人!太阳彷彿升起过五次但没照亮人间。因为有吃有喝床被,倒让人比陷落地牢的那几天还要感觉黑暗和痛苦百倍! 我的样子把阿通木吓得够戗,说相府有座望海楼,比武尊阁还高,因能越城望尽洱海得名,大理风光尽收眼底,于上对饮心胸自宽。我却只看到云雾笼罩的沧山之峰,因为那白皑皑的冰雪与我心无二,只是我心头的阴云比笼罩在山峰上的要乌黑和沉重万倍。 酒,流过我心,就被冻成冰坨,冰坨聚在腹中多了,整个肚子都涨硬了,冰碴扎得人生疼……恍忽听到死亡的哀乐…… …… 我被尿憋醒了,起身时,猛见近处一团黑影!小鬼持阎王令来钩魂?来得正好! 好芬芳──月儿的体香! 「月儿!」 「嗯。」 真的是月儿回来了!哦,旁边被中还有温馨,自然是公主在睡觉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一个烂酒鬼,叫醒他干嘛?」月儿语气冷得像冰! 对!我只是个烂酒鬼!叫醒我干吗?我肚子里的冰刚化成尿,你别再给我冻上! 上过茅厕回来,我躺着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看清这个我爱到极限的娇妻除了心之外,还变化了什么?体香是肯定没变,打坐入静的身姿没变,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月儿,你就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了?」 「锺郎身体需要恢复,你赶紧睡觉吧,希望你明天像个正常人。」 我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因为正常其实就是平庸。不正常的是你,太过漂亮!太过优秀!如果你说的正常是指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我永远都不会正常!我这不正常的人就该一觉睡死,给正常人让位! 「让位了!你还睡啊!」阿通木把我扒拉醒了。 「我就是要睡死才能让位啊!」扯过被子蒙住头。 「你让什么位啊?我告诉你,高升泰死了!今天,由太子继承皇位的高泰明宣读了高升泰的遗诏,将皇位让给段正淳,你的段兄当即受百官朝贺成了皇上,恢复大理国号!」 「哦,高升泰死了!那高泰明呢?」 「高泰明退任善阐侯,兼国相。」 生死朋友当了皇帝,我仍高兴不起来。不光是因为我早认为那是把段兄推到恐怖魔头的刀尖上。关键是失去了月儿的爱,就没有我的世界了!一切都没意义了!就算她回来,还叫我一声锺郎,还当我是丈夫又如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爱。失踪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让高氏父子胆敢还位段氏?魔蜂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我都能求着别人大鸡巴去让她爽快……她却什么都不屑告诉我了!*********************************** 【章 记】 史自高升泰篡位,改国号「大中国」,二年后遗诏其子高泰明让位于段正 淳,恢复大理国号,作为前理、后理之划分。 异姓擅权逼迫篡位后再诏子还位,在中国历史上是蠍子的便便──独(毒)一份。最奇的是,这一大逆常理的朝代更迭大事件在文化很发达的大理国文献中竟只寥寥一句涉过,再无其他记述。其中多少难言之隐?多少不宣之密?着实匪夷所思,留下千古迷团。 我很奇怪金庸大大创作《天龙八部》时,为何漠视这一千古绝唱、可以大做文章的奇异秘史?反把高升泰写成大忠臣,再凭空捏造一个段延庆来搅局……想了半天,除了当年史料难查外,大概是为照顾段誉与诸妹妹几造乱情的惊险吧?央视版《天龙八部》剧删除了原着中高升泰尽显忠良的场景有理! 此外,《天龙》写段正淳只当了一天皇帝,其实那应是高泰明。段正淳在位时间不短,我如写其子段和誉与猪脚后代的故事,前两部是不可能了。 《娇妻的江湖》因紧凑所需,该情节与史实偏差两年,特此注明。有好事者欲查此宫变内情与本书是否一致,请静待时空穿梭机批量生产时,再去拷问高升泰和段正淳。别说没提醒你──到时,不把FBI什么药物注射手段都用上,他俩肯定还会口供不一地骗你啦!嘎嘎…… 专唱《大中国》的那位高姓歌手不知是否大理高氏后裔?万一是的话……慕容复现代版?嗨──我怎么也这么八卦好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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