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的江湖》第八章 内奸
fu44.com2014-06-23 22:06:02绝品邪少
第八章 内奸 (一)追爱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处…… 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揉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 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 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爱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多一刻,对我的爱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痴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之爱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爱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二)要胁 「哦……咳……」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 …… 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箇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 …… 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三)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爱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爱妻耳边吐出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爱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爱的男人。」 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爱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她心爱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爱男人时的美丽模样。于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彿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 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处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 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彿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 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的肯定个高人,当时天色渐明,我和他却都无法发现那人踪迹。把他吓得赶紧把我放了。」 看来我又一个誓言要作废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异人的确对本门无恶意,他知道月儿不敢声张的难处,所以一直未出手,直到天快亮了,那死猪还借机威胁,才忍无可忍地冒险出手。唉……您也太心慈手软了!倒是丢一根大点的树枝好好惩戒一下这个恶徒强奸犯啊!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 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 …… 「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 「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 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硬顶到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爱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温柔地靠紧了我!硬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爱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爱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公主她,没有被……」 「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 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 「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 「嗯~~」月儿羞得吟扭起来。 她这一扭,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 「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 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 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 …… 「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 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 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于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四)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 …… 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冲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 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 …… 「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立于火凤炉穴中。终于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 「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 「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 ……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彿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五)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于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以致于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于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于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 ……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随即飘身上楼了。 (六)解惑 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
上一篇:《娇妻的江湖》第七章 送礼日
下一篇:《娇妻的江湖》第九章 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