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虽是在庄里玩得痛快,终是因着那天子语的事蒙着阴影,心里总有些不
快,恰这天收到傲君派人快马传来的密信,脸上才有了点喜色。
众男见她近来难得一见的心情好,也都聚了过来好奇的探问信中的内容,只
见云飞一脸开心的笑着说:“傲君说,到狩猎期了,叫我去围场打猎玩儿呢……
”
话音未落,韩冰已抢着嚷道:“啊,我也要去!带我去!”云飞白他一眼,
嗔道:“就不带你去,醋坛子一个,免得又惹我君儿不喜,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
吧!”
韩冰一下撞了个钉子,当下便闷闷的低了头坐在一边不吭声,别人见韩冰都
捞不上,也不敢出声了。
云飞却笑着对身后的逸风说:“好风儿,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一定没打
过猎!喜欢吗?”
逸风晶莹的眸子一下子神采飞扬,晶亮晶亮的闪动着跃动的光芒,喜不自胜
的拉着云飞的手说:“你真的带我去!我喜欢的!谢谢你!我好开心呵!”
云飞知道他自入了庄就极少出门,这次特意带上他,他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忘形,心里也开心温暖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笑。
再看看别人,眼光刚一扫到小及,他脸儿红扑扑的,显是也兴致勃勃,看到
云飞看他,连忙不迭的立即跪在云飞脚下,双手伏在她膝上,脆生生的求道:“
带我去行吗?我知道我地位低微,本来不该我去,可怜我中原哪里都没去过,我
真的好想去京城看看!带我去,我一定乖乖的听话,行吗?”
云飞见他可怜见儿的,伸手抚抚他一头微卷的银发,笑道:“好好好,这次
都依着你,也带你出去玩玩!”便伸手将他拉到怀中坐着。
云飞看看虞天,浅笑着说:“你回家看看去么?”虞天一怔,凝思了片刻,
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侧过头不再出声了。
云飞这才转过头看看曦夜,说:“你呢?”曦夜当即双膝跪下,眼神坚定的
看着云飞,正色说:“如果主人记得我上次所求,便知我心意,全凭主人定夺!
”云飞忙拉他起身说:“好,我知道了!你别动不动就主人主人的,你也是我的
亲亲小宝贝哦!知道吗?”
小夜见允了他所求,才笑着倚在她身旁,体贴的靠着。
韩冰见所有人都去,只留他一个在这边空房独守,当时心里便沉了下去,沉
默着不出一声,只扭开头坐在一边生闷气。
云飞宠溺的看看他,偷偷笑笑,众人知道他们俩又要耍花枪,相互一笑,都
借故退了出去,只留他们两人在厅中。
云飞笑着坐到韩冰身边,搂一搂他,笑道:“怎么了,留你在这儿看家不好
吗?又闹什么性子。”
韩冰转开些想摆脱她的手,她却故意环紧些不放他躲开,他只得轻声说:“
没有,我哪敢,你家主妻太子殿下见到我就不开心,自然得依着他,我哪敢和你
们使性子,不是又自找死处么?”
云飞伸手将他下巴勾起,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着他委屈得无精打采的眼,不
禁好笑:“看你这样儿,多失落多可怜,还不承认?”
韩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紧她,头贴在她脸侧,轻声说:“云飞,我真的这
么妒忌得叫你厌恶吗?你是要故意惩罚我才丢下我一个人吗?你明明知道我是一
刻也离不得你的,看见我伤心你才更加开心吗?”
云飞心中柔情似水,却故意笑着说:“是啊,你不知道我一向最喜欢的就是
欺负你折磨你吗?只有这样对你,才能看见你这般委曲可怜的样子,你不知道这
样子有多迷人多叫人心动呢!”
韩冰气得用贝齿在她颈窝处轻咬,气道:“你就是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云飞笑着扳开他,近距离在他俊秀清丽的脸侧厮磨着,腻声说:“好冰儿,我
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却始终放不下心。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
现什么人,你总是我心尖儿上最疼爱的人,谁也代替不了,知道吗?”
韩冰心中感动无已,柔声回应:“怪只怪你身边出色的人那般多,教我时时
刻刻也悬着这颗心呢,你能再多爱我些,多提醒我些,让我更踏实些吗?”
云飞笑着点点他鼻尖:“你这小妖精,还真贪心,我再偏着你,别人就更无
立足之地了,总之你记得我说的这番承诺,别再老闹性子了,记得哦!”
韩冰笑着搂住她脖颈,娇笑道:“是不是我不闹性子,你就带上我一起去?
”云飞故意笑笑不回话,韩冰却不再拗气,便将唇主动的吻到她的唇上,轻描柔
点,只引得她又是热情高涨,将他压在身下便是一番云雨。
……………………………………………………………………
因为云飞心急,一切行装从简,所以第二日一早,众人就准备出发了,众人
都收拾了行装来到院前,却赫然见到备好的马中居然有一匹是经过特殊安装的。
这一匹马的马鞍正中部位,居然竖立着一根可怕的青铜巨柱阳物,在阳光下
闪烁着冷冷的可怕光芒,这其中只有韩冰试过这般的苦楚,别人都不曾见识过,
这时看了,都是吓了一跳。
只这么看这可怕的尺寸,若是人被盯在上面,岂不是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戳穿
?众人皆是凛凛,也不知这物是备来与谁的,都不敢出声,生怕接上话头遭殃。
只韩冰没奈何,见他们已是要出发,云飞却仍是未发话,只能壮着胆子说:
“云飞,我……也能去么?”
云飞冷笑道:“好,你若要去,这马便给你骑,本来是要抽签的,你自愿站
出来,须怪不得我!”
韩冰身子一震,清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虽然心里早猜到她必是不会轻易允
他去,却也想不到又要受这般的惩戒,想起初识与逃离后被她如此泡制的惨状,
心中已是怕得不行,只这么看着那物,已是连小脚肚都在发抖,
韩冰一时吓得连唇都发颤,竟是接不上话来,只怔忡着不知该说什么,小蝶
却毅然越过众人,跪在地上,叩着头求恳云飞:“求主人也带上奴儿,奴儿愿代
韩主子受这铜柱之刑,求主人允了奴儿的请!”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讶异,韩冰也诧异的抬起眼看着小蝶,云飞更是无奈,
略带嗔意的看着小蝶说:“蝶儿,你真是……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
小蝶便是一脸坚持,媚艳无比的脸儿上尽是那般的执着和无惧,仍是道:“
主子身子金贵,还是留给主人您亲自处置好了,奴儿的身子低贱,就算弄坏了,
也不值什么,求主人成全奴儿的请求!”
云飞叹了口气,看了眼韩冰,只得点点头依了小蝶,小蝶叩谢了云飞,便自
行除去长裤,翻身上马,双足踏在脚蹬上,将身子挺起,将自己的后穴对准那可
怕的物事,咬咬牙,便慢慢坐入。
那物尺寸惊人,只勉强入得一半,小蝶已是痛得满额冷汗,贝齿咬在薄唇上
,硬是痛得不敢动弹。
云飞无奈,走上前去,双手扶住他臀侧,用力将他向下一拉,他便被猛的卡
在那铜物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却咬紧牙关只轻声“嗳呀“的惨叫一声,便又死
咬着牙不再出声。
云飞立即上马坐在他身后,环抱着支撑住他,手上却从鞍前又取出一根拴在
上面的细铜条来,双手探到他衣下轻轻揉搓他那软软垂倒的花茎,轻而易举的便
将它撩拔得涨大些,便将那细铜条从那铃口细细的插入内里,小蝶痛得向后一仰
,整个人撞在她怀里,咬着唇的贝齿都在格格颤抖。
下面的众人都怕得躲开眼去,云飞也拍拍小蝶,轻声安抚:“蝶儿乖,一下
就好了呵!”
小蝶强打精神,头靠在她肩上,略侧过头看着她,还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轻声说:“奴儿没事……主人不要手下留情……”
云飞心痛的轻轻抹去他额际细碎的汗珠儿,双手环过他的纤腰持着缰绳,看
着下面呆若木鸡的众人,喝道:“还不上马出发,都等什么呢!”
众人才回过神来,急忙各人上了马,整装待发,一行七人,便启程向山下驰
骋而去,庄中只留下舞柳轻杨管理其他人等。
云飞驾着快马飞奔,怀中是柔媚如水的玉人,看身边其他的几人,也都是各
禀胜场,美不胜收,真真是心旷神怡,喜不自胜。
看见韩冰落在稍后,偶尔偷眼望望她与小蝶,她暗笑,却抱紧怀中的温软的
人儿,柔声贴在他耳侧细语:“宝贝小蝶儿,痛么?这次又委屈你了!”
小蝶却只腻声答道:“奴儿不打急,只要韩主子和主人满意就好,主人您居
然不和主子们同骑,而和我这个小奴儿一骑,实在是太娇宠奴儿了,奴婢只觉得
受宠若惊,要不主人您还是照顾下主子们?”
云飞回头望望,逸风没有武艺,驾着快马明显不支,已经远远掉在后面,是
曦夜一路伴护着他生怕他跌下马去,便放慢了马速,等到逸风的马赶上来时,一
个跃起在马上腾空,落在同样奔驰前进的逸风的马上,坐稳在他身后,怀抱着温
文尔雅的他。
他却还在为她的飞越而担心,仍是惊魂未定,她已是笑着抱紧他,轻声说:
“看你,平时也不锻炼一下,连马都骑不好,还要去打猎,还不叫人操心啊!”
逸风羞红了脸,一脸的内疚歉意,忙急急说:“我……自己能行,不会脱你
们后腿的,你不用管我!”
云飞笑着搂着他,亲亲热热的贴紧他的身子,仍是道:“我就是要管你,你
什么都是我的,敢不让我管你!”
逸风见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却觉得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他衣内摸索
,又是窘得脸红耳赤,一面微微挣扎一面争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哎——
别啊——呜……”却是一个不平衡,差点跌落马去。
云飞故意不拉他,等他跌下一半快落到地时,才一个抄手将他脚踝扯住,他
即落成一个极是尴尬的姿势。
只见他头下脚上,一只脚已快跌落地下,另一只脚却被云飞执住,双腿在空
中大张,极是危险夸张,云飞却不慌不忙,一只手将他拉上些,另一只手沿着他
的脚踝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下摸去,直伸向他身下最脆弱敏感的花茎和囊处,恶
意的一掐,他便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呼:“啊呀——不要!……”
云飞笑笑,故意松开手,他猛的落下,几乎到地,吓得他惊叫不止,才又捉
住他脚腕,笑道:“不要什么?不要我管吗?”
逸风头下脚上,被她一手掌握生死,快马又仍在飞弛,这时几乎吓得语不成
声,只喃喃失神道:“不不,不是的……”
云飞又伸手去捏玩他身下的花囊,笑道:“哦,那么说就是要罗……”
逸风哀叫一声,忙又拼命摇头说:“不是——啊……不——”
云飞笑着举起手说:“你再说一个‘不’字,我就马上放手不再管你!”
逸风无奈,不敢再说一句,只是可怜的摇着头,眼中带上乞怜,云飞却不为
所动,见他不再说不,便肆无忌惮起来。
伸手将他一条腿拉上些,两手一分,便将他长裤扯裂,逸风惊叫出声,双腿
却已是不可避免的赤裸在空气中。
云飞笑着将他拉上鞍来,他赤裸温软的大腿内侧和臀内与冷冰坚定的马鞍亲
密接触着,这种触感叫他又是不安又是难受。
他低声求道:“云飞,不要这样,我害怕……”
云飞笑着说:“可我喜欢!”手便仍然固执的在他衣内游走,一手执住他纤
长美丽的花茎,上下揉搓把玩着,逸风羞得闭上双眼,双手勉强撑在马颈上,可
身下的反应却让他掩饰不住的呻吟和迎合的扭动着身子。
他只觉得自己羞惭难当,却又根本无法抵抗她手掌的经易操控,就这么被她
一手执握着,快马早已弛到了人群密集的集市,尽管云飞已尽量收敛手上动作的
幅度,可逸风仍是觉得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淫态和惨状似的,羞得抬起头来
,干脆整个人埋在马背上不敢抬头。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无法,眼看已快到了午饭时间,便找了家饭馆勒起马
头准备用餐,将逸风一同抱着跃下马,手突然放开他柔韧涨大的花茎,他已被玩
弄整早的敏感之处突然推去她温软的掌握,竟是突然一空的失落。
他微怔着睁开双眼,只见云飞笑盈盈的故意凑近他失神微红的脸,痞痞的轻
声道:“很失落吧?还想继续被我玩是不是?一会再满足你!”
逸风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刚想迈步走开却一个踉
跄差点腿软得跌倒在地上,云飞笑着拉起他,牵着他的手慢慢和他一同走个饭馆
。
第九节嘻闹
他们一行人一走入去,竟是让大厅内所有人都移不开眸子,一个绝色女孩子
和一群英挺清俊各异的美貌公子一同走在一起,本来就已是赏心悦目之极。
再加上这女子举止大方,顾盼生姿,虽是与众美男同行,却并无半点扭捏之
态,确是让人为之侧目,搞不清他们的关系为何。
这小镇饭馆也说不上什么厢房之类的,云飞对旁人投来注目的眼光视若无睹
,搂着逸风一同坐了一侧,韩冰曦夜坐了她左手边的一侧,虞天坐了她右手边,
小及犹豫一下,坐在了她对面一方,小蝶却是仍被固定在马上动弹不得,未曾下
马。
云飞旁若无人的点了一桌酒菜,便全心向埋首不言的逸风逗趣,逸风只低着
头死也不肯抬起来,云飞无奈,便笑道:“我数三声,要是你再不抬头,我就把
你衣服撕光,看你还羞个什么!一……”
逸风被她的话吓到,忙一秒也不敢停的抬起头来,看见她捉黠的笑容,才知
道又被她整蛊了,脸一红又要低下头去。
云飞忙伸手勾住他下颌,柔声说:“好风儿,别这么羞答答见不得人了,就
算给不认识的人看见了咱们亲热又打什么紧,我们可是两口子呢!”
逸风红着脸瞟了瞟身边另外几个她的姬妾,轻声说:“明明这儿就有六口子
呢,还说……”
云飞忍俊不禁的说:“他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偏生你羞成这样子,你的位
置要换给他们呀,谁不乐意!我的好风儿,你看来还是得时时喝些酒,才可人疼
些呢!”
逸风想起那日喝了酒,对她说了那些贴已温馨话儿,心中一暖,才放开了些
心胸,微微抬了抬头,偷偷看了看另外几人的眼光,果然是羡慕有之,妒忌有之
,偏偏没有的就是他最担心的嘲笑和不齿,心中才定了些。
云飞见他定了神,菜肴又都还未上,便又起坏心,伸手到桌下撩开他的长衫
下摆,手又执住他那已被玩弄得敏感之极的火热纤茎。
他身子被玩了一个上午,已是敏感之极,被她轻轻一撩就已微微呻吟出声,
他双手轻撑在桌边,身子微微颤抖着,可怜兮兮的侧瞅着云飞,不知她为何又在
此时碰他。
她却只笑笑,轻声说:“饭菜还没来,我们先弄点前菜尝尝,可好?”逸风
未及答话,她已是又在他茎上紧捋一阵,却又用掌心在他敏感柔滑的顶端轻轻呵
磨,他身子抖动,微微挣扎着,几乎要滑落桌下,轻声哀求道:“不要……云飞
……不要在这里……哎呀——嗯啊……”
最后几声,却象是妩媚的邀请多于苦苦的哀求,小及曦夜都听得红了脸,韩
冰却咬着唇低头不作声,虞天却故作听而不闻,只黩默的转动手上的茶杯。
云飞笑笑,又改为环着他的火热上下套弄,只数下动静便已教逸风情不自禁
的迎合动作着,只恨不得自己向她手上蹭去的扭动着。
云飞却在他即将释放在一刻忽然放手,逸风“呜啊——”的一声哀叫,微抬
起失神泛红的脸儿求助的看着她,象是在哀求她继续。
她却坏笑着轻声道:“求我!”
逸风犹豫着,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她却在他已是涨满欲滴的欲望上用指尖
轻轻一弹,只教他又哀叫一声,眼更可怜求恳的看着她,她却故意转开眼不看他
,仍是笑着说:“求我!”
已到这节骨眼上,逸风已被玩弄一早的敏感如何再忍耐得住,他咬了咬唇,
低下头,只得轻声求道:“求求你,云飞……”
云飞仍是不依,笑道:“求我作甚?”逸风头垂得更低的哀求:“云飞——
求求你放了我……”
云飞笑着在他那火热的顶端又是一弹指,只教他几乎要难受得要尖叫出来,
却仍是笑道:“放了你?我可没绑住你啊!“
他闭了闭迷蒙的双目,只得咬紧牙关继续求她:“云飞,求求你让它释放了
吧,我好辛苦……再受不了了……”
云飞哂笑:“哦?它是谁?我可不知道哦!”逸风的脸儿已红润得快滴出水
来,低着头低声嘟噜了一句,可完全轻得教人听不见。
云飞只笑着用掌心继续揉弄着他那无助的欲望顶端,他呻吟着,再也无法忍
受,只得贴着她耳侧哀求:“求求你,行行好,让我身下的男阳释放了吧,我实
在是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云飞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再逼到这个份上也够了,终于“扑哧”一笑,手上
加快了动作,他终于轻呼一声,泄在她的纤手上,他的身子也软倒的半倚在了她
怀中。
云飞笑着微抬起手,细细的看着他的玉液,笑道:“好象风儿你的蜜汁,比
较透明呢,不象冰儿的,比较细白,反而虞天的,就比较浓腻,还有小夜和小及
的没留心看,看来有空要叫你们一同射出来,比较一下才好……”
本来她和逸风玩弄的时候,众人就只得强装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哪知她没
正经,这会子竟又说起这些来,真是教韩冰也忍不住红了脸,气得轻推她一把说
不出话来,曦夜扭过头轻笑着不接口,虞天瞪着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小及却是
圆睁着一对大眼眨巴着嘟起嘴来。
正笑闹着,小二终于把酒菜端了上来,云飞忙叫小及先夹了些菜肴拿出去给
小蝶,众人才开吃起来,云飞将手上的玉液全抹在逸风的碗内,闹得逸风又是窘
又是羞,却也只得当着她的面老老实实的连饭全吞下肚,只笑得她乐不可及。
吃过午饭,云飞却要与曦夜一骑,她坐在鞍上曦夜身前,笑道:“知道我为
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环抱着她,她温柔的发稍在他脸际柔柔的扫着,直教他的心也愈发柔软
,她笑着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轻轻摇摇头,冷冽修长的眼满是柔情的看着她清丽的侧脸,只见她笑道
:“因为我困了,我想,枕着你的臂弯,肯定睡得舒服!”
曦夜忍不住笑了,冷俊清朗的面上泛起如水的情意,是那般动人,他只轻声
说:“你睡吧,我自然护得你周全。”
云飞将身体又靠紧些他,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歪着,又笑着说:“你开心什
么,我只是舍不得让他们累着而已,你可别让我掉下马去呵,不然,可有你好看
!”
曦夜只轻笑着将她搂紧,用披风将她笼在怀中,笑而不言,云飞却只管得万
分的安全放心,竟然真的就这么倚着他睡着了。
云飞只觉得躺在他怀中,特别的放心与安心,竟真的小憩了一会,大家也都
放慢了马速,跟着他们缓步而行。
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云飞就醒了过来,还是赖在曦夜的怀里懒懒的不肯动,
曦夜轻轻在她耳边说:“你今儿老是和我们粘在一起,你看那边韩冰和虞天脸色
都不好了,你不去哄哄?”
云飞懒洋洋的侧过头看他一眼,轻笑着说:“我说你们几个啊,还真是被欺
压惯了是不是,我想对你们好一点儿都不行吗?干嘛老想着别人怎么看?你自己
说,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曦夜轻声贴着她耳侧说:“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是不在乎,只
是不奢求太多而已,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云飞才笑着转过身来,侧骑在马上,脸侧贴在他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更加亲昵的粘着他说:“小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一看见我
就再也逃不脱了?”
曦夜一向冷峻脸也禁不住浮上温柔的神色,想起第一眼看见她,她便是那么
温软灿烂的笑着投入自己的怀抱,那一刻,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无端羡慕起那
个叫韩冰的男子,从未有人珍爱过的身心在被她拥入怀中的一刻竟就那么不自觉
的沉沦,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云飞象是知他心内所想,全不顾其他人艳羡的目光,只甜甜的与曦夜依偎着
飞驰在道路中,转眼间日已西斜,找了个略显热闹的小市镇,便打算在此休息一
晚。
选了间干净些的客栈落脚,云飞便忙着先将小蝶抱下马,众人只道他下面被
磨砺了一天必然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哪知小蝶下得马来并不是痛苦万状,反
而倒象是欲望难填。
云飞为他拔出前面铃口中之金属柱时,若不是先行喝止他不许射出,他竟然
险些就是要当众泄了,下得马来他腿下一软,脸上却是春情荡漾,说不出的动人
。
众人都是又惊奇又疑惑,云飞才坏笑着解释:“你们以为这柱子便是一味的
恶捣是吧,其实不然,这里面暗藏着机关,随着马背的起伏上落,这柱子里便不
停的变幻着对内壁的折磨方式,一时是凹凸的点状按摩,一时是万片薄片的撩拨
,一时是上下柱体的抽插……还有的,等你们一个个自己上去体会,搞不好坐一
天呀,都不舍得下来了!”
云飞转头从背后抱住小蝶,笑着问这脸儿红扑扑他:“是不是啊,小蝶儿,
舒服不舒服?嗯?”小蝶脸儿飞红,眉目含春,又是一脸的娇柔媚态的微低着头
说:“主人又取笑小蝶,奴儿不干啦……”
云飞笑着在他臀间一摸,竟是一手的淫水,小蝶更加羞不可耐的转身扑入她
怀中,娇嗔着说:“主人你好坏……奴儿羞死了……”
云飞更是好笑:“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啊,别骗我了,赶紧先上去上房休息一
下这热灼的后穴吧,一会我们吃完饭,就上来看你这小淫货表演!”
小蝶微微惊讶,却又只得听从,忙收拾着自己的细软跟着小二先上了上房去
,别人却都匆匆跟着云飞用了晚餐,才一起上去上房内。
只见小蝶正忐忑不安的待在房中,看见她带着全部人进房,表情是微带了些
惊惧,忙跪下施礼道:“奴儿给各位主子请安了。”
云飞忙一手把他拉起来说:“别多礼了,赶紧把衣服脱光了躺上那桌去是正
经。”小蝶脸立刻羞得飞红,却并不敢磨蹭推脱,连忙将身上衣物脱光,偷偷看
一眼云飞,便自行躺上房内的长桌上。
云飞看着他娇好纤瘦的身材,肤白如牛奶般的细腻,伸手在他紧致得没有一
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上随手揉捏玩弄着,体会着那般舒服柔滑的手感,笑着对众男
说:“你们总道他只是一名色宠,以色侍人,没什么本事,便看不起他,是吗?
今日便叫他露一手给你们瞧瞧,他能做到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能做得到!”
云飞伸手向下,拔弄着他微微挺翘的花茎说:“没有我的命令,再怎么样也
不许射,听见了没?”
小蝶忙点点头娇声答应:“奴儿知道的,要是奴儿不听主人话,您重重的罚
奴儿就是了!”
云飞才向下拔开他的臀缝,冷声说:“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双手捧臀,把你
这最淫贱的地方给大家敞开了!”
小蝶闻言,忙将双腿放上桌沿,向两边分开至极致,双手在腰下支撑着用力
掰开两边臀瓣,将那被蹂躏了一整天,粉红柔嫩得淫水直流的花穴敞开着展示在
众人之前。
众中有些脸薄的,如逸风曦夜等,都已是羞得低下头去,韩冰虞天却是勉强
躲闪着目光,尽量不敢直视,只有小及瞪圆了一双美目,却是看得目不暇接。
云飞好笑的轻吼:“谁敢不细看清楚的,一会儿就换他上桌去表演!”众人
一惊,才都努力镇定着心神,抬目去看那桌上的小蝶。
云飞见小蝶准备得好了,便拿出一把锯齿口的夹子撑开他穴口,让他娇柔诱
人的后穴更加大开得无法闭合,只见他内壁的媚肉随着他的呼吸动静而微微收缩
开合着,一伸一缩的甚是诱人入胜。
只见云飞伸手从身边的行李中翻出一些物事,先是拿起一支毛笔,又拿出一
罐蜜糖,用笔尖那柔而长的毫沾了些蜜糖,便向小蝶那大开的花穴里抹去。
只听得小蝶一声娇媚以极的呻吟,众人禁不住都只觉得连自己的肌肤也麻痒
起来,云飞甚是开心,沾多些蜂蜜,一点一点细细的向他内壁撩抹,小蝶下身微
微抖动,修长纤美的长腿也在微微发抖,随着她一下一下的撩弄,就是一声紧似
一声的淫叫着,从开始的低声压抑,到后来的浪叫连连。
众人只听得脸红耳赤,那一下下搔弄,简直就如搔在自己身下心上般的难耐
,偏云飞还一直逗弄小蝶,那笔尖竟是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轻重慢捣着在那儿
研磨,已被折磨一天的小蝶如何受得住这般撩动,终于开口求饶:“好主人……
饶了奴儿……唉呀,呜……不要……奴儿好辛苦,不——嗯哪……呀……饶了奴
儿……”
云飞不出声,只是一昧的撩拔玩弄得开心,看着小蝶苦苦挣扎在情欲的惑中
迷失着自己,看着他如烟的双眼眯着,如娇妖的猫儿般又是享受又是难受,看着
他全身泛起粉红的春意,娇美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撩动下颤抖挣扎,扭动得教人
心痒难抑。
第十节迷离
云飞看他已是极难耐,才突然停了手,抽出那笔,又想别的法子玩弄他,伸
手从行李中又找出一条香蕉,剥开了塞到他后穴中。
小蝶才觉得后穴一空,猛然又被这滑腻之物涨满,仍未从刚才的欲望迷雾中
完全醒过来,云飞便轻吼:“夹好了,别滑出来!”他一惊,才微微用力夹紧这
物,只见他后穴竟然几乎将这白滑的蕉全吃入,只在出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白腻来
。
云飞满意的拍打着他的臀,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心里愉快忍不住又狠狠拍上几
掌,印下红色的条条指印在他细致挺翘的臀上,白嫩泛红的臀肉颤动着让人爱不
释手,她又狠捏几下,教他又是发出淫浪的呻吟,才放开手道:“现在一截一截
的放出那蕉,给我切成均匀的等段,切口要有一点不平整,便又要罚。”
小蝶忍着那塞满的不适忙娇声应道:“奴儿知道,奴儿一定尽力!”便平躺
下身子,身下微微用劲,将那蕉挤出一寸许,肛口肌肉收缩,算好那蕉的硬软,
猛的用力夹紧,只见那脱落的蕉口竟象是如刀切般整齐平滑,众人都是看得目瞪
口呆。
这还不算完,小蝶身下又用力些,将那蕉又挤出一寸,身下用力,便又是一
段,如是般,竟真将那蕉切成五个寸长齐整的段来,云飞笑着拈起最后那段,伸
手执着放到小蝶嘴边说:“吃了!”
小蝶媚笑着,伸出舌尖,在那蕉尾上轻绕细点,又用红唇吮吸着那如阳物般
直立的一段,眼中媚色诱人,唇中啧嗞有声,将蕉段整条含入嘴中,唇舌又诱惑
的朝云飞的手指上舔吻上来,一根一根的将她的纤指含入,眼瞟着她不断抛来媚
色诱人的眼神,嘴中更是一刻不停的缠绕着她的手指。
灵动的舌尖和温软的唇瓣勾引着她的欲望,她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伸出手
来,向他脸侧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笑道:“小娼货,看你这浪样儿,今晚可
不是要我搞死你么?这般诱人!”
小蝶娇笑着答道:“主人搞死奴儿好了,奴儿就喜欢主人搞,主人搞得越厉
害证明主人越疼爱奴儿呢……”
云飞又是忍俊不禁的伸手执了他的阳物,笑着用暗劲捋足了它数十下,看着
已是苦忍一天的小蝶惊惶失措的叫出了声,咬紧了唇,眼中也是苦苦求饶之意,
才笑道:“小贱人,这么搞你可满足了……”
小蝶拼命摇头说:“不,不是啊——奴儿是贱得很,求主人让贱奴我释放了
吧,奴儿真的忍得好辛苦……”
云飞才不管他,又用力上下揉弄着他那已是涨满紫红的硕物,又取出一根细
长晶莹的细铜棒塞入他前庭铃口之内,小蝶哀叫一声,已是疼得瘫在桌上,云飞
又取出一根蛇皮管塞入他的后穴,叫小及配合着取来一桶凉水,灌紧了在他的穴
内。
足足灌了大半桶水,眼看小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才让小及停下手,云飞用
铜塞子塞紧他的后穴不容走漏一分水珠,眼神一转,又命小及将多下的半桶水全
灌小蝶喝下,才翻身骑上他鼓涨的腹上,用力一骑,小蝶便是痛得几乎只有气出
而无气入,眼神也迷离得不知所在。
云飞骑坐在他的腹上,用力捋着他的玉茎,小蝶痛得眼泪盈盈,忍不住求饶
:“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好难受……”
云飞却不理不顾,只是手中用力挤着那硕大却不可泄的玩物,被她猛挤出力
之下,竟有汁液从那紧塞的铃口中渗出,小蝶痛不可耐,脸上的泪珠终于滴下,
哭着哀求云飞:“主人……饶了奴儿啊……好痛……呜——不!啊呀……饶了奴
儿啊……”
云飞却笑着拔弄他的长茎说:“我喜欢看你哭,更喜欢看它哭,今日就让它
哭个够!”说着又是一轮捋玩,那汁液源源不绝的一阵阵被她挤出,小蝶只哭得
如花带雨,却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和惨叫了,众人也都不忍的转
开眼。
云飞却不依,下了桌,呼喝韩冰过来说:“你来挤!”伸手随便拿过一只茶
杯说:“挤满这杯为止!”
韩冰骇得手软,却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轻声对小蝶说:“你忍着些,
一下就好,痛就叫出来吧,会好受点!”小蝶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韩冰才无奈何的伸手去握住小蝶的花茎出力捋着,他力道拿捏不好,这一下
只教小蝶痛得头猛向后仰,几乎翻下桌去,几乎将自己舌头也咬伤,韩冰又惊又
怕的忙放开手,哀求的看着云飞说:“主人,你饶了小蝶吧,他已熬了一天,怕
是经不住这个!”
云飞倚在椅上,冷嘲热讽的说:“好,你不捋他的,就捋你自己的玉液,也
是装满这一杯,我就放过他这回!”
韩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看小蝶的痛苦惨状,又看看云飞不容再说的冷
漠表情,思良再三,只得伸手撩起自己的外袍,羞红着脸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
揉搓抚弄着,不一会儿便喷出一股浊流,可是离一杯距离还远得很。
这时小蝶已清醒些,看见韩冰在代已受过,忙出声求恳:“韩主子您别委屈
自己,奴儿受得了的!快别这么着了!”说着伸手便自己用劲捋着自己的花茎,
出力挤出汁液来。
云飞冷笑:“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脔童呢!”韩冰
一惊,竟打碎了那只茶杯,他忙跪下在云飞脚边说:“主人,这是怎么说的!我
们都是您的奴婢,绝没有半点别的关系!求主人明鉴啊!”
云飞不去伸手拉他,也不理他,自已站起身来,走到小蝶身边,用小小的铜
扣环锁住他胸前的樱红,挤出两点红艳欲滴的鼓涨凸点来,伸手狠狠掐玩了几下
,便点燃一根长烛。
将烛芯之焰靠近他胸前的红点烤灼,小蝶吃痛不过,“啊——”的失声惨叫
着,却被她揪住长发躲避不开,只得含着泪哭叫着说:“主人……奴儿错了,主
人只管罚奴儿便是……”
云飞满意的松开他长发,将烛焰又靠近他身下花茎的铜条,传热烫到内里,
教他痛得几乎即时昏厥过去,云飞又将火焰烤灼他臀下的铜塞,他只疼得浑身抖
颤,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紧贝齿格格颤抖着眼泪哗哗而下。
云飞见他臀上已是红肿灼伤了一片,才伸手拔出那塞子,却又一击掌在他臀
上说:“夹紧了!”小蝶一惊,又忙死夹紧了臀,不敢使流出一滴水来,云飞看
他憋了好久,才踢过那桶在他身下说:“好了,泄吧,可不许漏了一滴在桶外!
”
小蝶才忙不迭的控制着力度和水流,将身后的水一滴不漏的全滴入盆中,云
飞看了满意,却仍不给他释放前庭,命他背转身子,将那蜡烛插入他后穴中墸着
,由得那蜡油滚滚而下的滴入他穴中,小蝶却已并不敢呼痛求饶,只是苦苦忍受
。
云飞回头看众人,看小及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便说:“你不服么?那
你来做做这些动作可好?”
却见小及满不在乎的说:“这不就是点天灯吗?上次冰哥哥他们也试过了,
前面的,吃个香蕉嘛,谁不会啊!”
云飞笑道:“好,那你躺上去来试一下!”小及只得脱去长裤,仰躺上那桌
面,云飞又剥开一条香蕉塞入,小及只觉得涨满塞紧,勉强夹好已是辛苦,更不
要说叫他估着长度截之,心中暗暗叫苦。
大话既已说出,也只得用劲夹下,可那蕉根本不受力,稍一用劲,便几乎整
条都稀烂在体内了,他只得苦着脸看着云飞说:“好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云飞捉弄他说:“那我也没办法,只好由得它烂在里面,让虫子驻了这穴,
废了它便是!”
小及只得苦着脸说:“好啦好啦,我承认我不如他总行了吧,您别再欺负我
了,真烂在里面不是好玩的啊!”
云飞才笑着用夹子撑开他后穴,用毛笔去撩他后穴,刚才他看小蝶时不觉得
怎么地,结果这下受在自身,才知这有多么难耐,只一两下便已捣得他呼救不已
,稍动作大一点他便一个躺不稳摔了下桌。
云飞又是好笑的说:“你不配合我可就不管了,由得它烂罗!”小及无法,
只得重翻上桌,求云飞继续,云飞笑道:“这回呀,我不撩了,除非你求我!”
小及没办法,只得苦着脸求道:“好姐姐,我求求你快点撩吧!”云飞瞪他
一眼仍不动手,他心中知道,只得又说:“好姐姐,我求求您,快用那笔来撩我
的贱穴吧,求您救救我,饶了我这回,我可知道厉害了!”
云飞忍不住笑了出声,才又细细给他撩弄,小及死命苦忍着在桌上翻腾,好
容易才控制着再没掉下桌去,才知刚才小蝶苦忍的不易,心中也不禁对他多了些
钦服。
云飞终于肯放过小及,又提起话头说:“还有,刚刚他夹水的那招,你们也
别以为容易,不然,也找个人来试试!”
这回大家都不出声,云飞却朝温存亲昵了一下午惹得大家都眼红的曦夜不怀
好意的招了招手说:“你来!”
曦夜冷冽清峻的面孔登时一窒,微微有些脸红,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才
说:“我……肯定不行……不用试了!”
云飞坏笑道:“你又‘不行’了!就是‘不行’才得好好操练!”说着不管
他的反应硬将他长裤剥下按倒在桌上,灌水入他的后穴,曦夜咬着牙关苦苦强忍
,仍是觉得那冰冷的涨满几乎要将他下腹肠道挤穿。
他死死忍着不肯叫出声,直到看到云飞恶意的将满桶水都灌入,还不想停手
,才红着脸小声说:“云飞……我真的受不了了……够了吗?……”
云飞才笑着拉出那蛇皮管,命令他:“不许漏出来!不然……”曦夜只待她
一松手就已使足了劲死憋着后穴生怕流出水流或污物让人耻笑,结果仍是根本管
不住那汹涌欲出的水流,再怎么将臀部向上挺起夹紧,那浑浊的水流仍是淅淅沥
沥的沿着穴口向下滴出。
云飞故意摇头取笑:“你也太逊了,看来我是对你管教太松了吧,竟然连一
下子都忍不了,你看你,把地板都弄脏了!”
曦夜羞得脸红耳赤,微微扭开头不敢看其他几个人的目光,只哀求的看着云
飞,见她不为所动,才只得强忍羞愧的低声求她:“你要怎么管教都行,先放了
我,行吗?我求你了……云飞……”
云飞才笑道:“好,明天那马可又有主儿了,今晚先放过你,明天再好好收
拾你!”才同意曦夜下来,曦夜羞得连忙躲到后屋去清理自己,回来又红着脸清
理地板。
云飞却笑着看看其他几个人说:“还有谁不服气的,尽管也来试试!”众人
都不敢答言和接触她的目光,她却又说:“他的厉害还不止这么点儿呢!”
转头就对小蝶说:“蝶儿,用你那贱穴,将这烛给吃灭了!”小蝶忙答应一
声:“是!”便小心翼翼跪翘起臀,后穴微微用力,一吞一吐的,竟然将那烛一
截一截的吞吐而入,那穴口伸缩懦动的淫媚样子叫大家又是害羞又是惊佩,既怕
看又不舍不看,云飞只看着各人的表情好笑。
不一会工夫,小蝶竟将那烛整根吞入体内,用穴口微微一夹,只见一股清烟
伴着微焦的味儿,那烛就这么被他生生夹灭,各人更是目瞪口呆。
云飞笑道:“这个又有谁能做得到?韩冰,虞天,你们俩可是受过几天的天
灯刑的,总应该有些掌握吧,就让你们俩一同来试试好了!”
第十一节滋味
韩冰面如白纸,想起当日点天灯之苦,又是只跪在地上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虞天却冷冷的,侧眼望过另一侧,并不答话,只是贴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暴
露了他心中的波澜起伏。
云飞这时心情已经大好,他俩又是她心头至爱,并不想真在大家面前再为难
他俩了,却仍是坏笑着逗他们说:“快点,谁先来!谁做得到,今晚我就占谁侍
候!”
她伸手就去拉虞天,虞天不理她,微咬着唇不知在和谁生气的样子,她也不
理他,转身又去逗韩冰,伸脚踢踢他说:“好,那你来!”
韩冰不敢抬头看她,只拼命摇头说:“不不不——我不会——我不要……”
云飞笑道:“我不管,会不会都得试试!”伸手就去拉扯他衣衫,韩冰惊得倒着
跪行几步,伸手紧掩住领口,只不住口的说“不”!
云飞知道上次点天灯几日几夜的煎熬已是让他俩如惊弓之鸟,所以也不再相
逼了,但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让他们这两个素日里得宠的违逆命令,不然今后这
些个就更加难管了,便冷冷的说:“好,你们两个这么有性子,就以后都用不着
服侍我了!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求我的临幸好了!”
说着,看见大家骑行了一日也有些疲惫了,就命令别人都另去上房中休息,
只留下小蝶、韩冰和虞天在屋中。
云飞命令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自己却径直抱起小蝶,温柔的问道:“蝶儿
,今日可累坏了吧,你还能不能了?”
小蝶狐媚般的脸上顿时柔情似水的泛起粉红娇艳的神色,一双细长妖娆的美
目含水笼烟的瞟着云飞,腻声说:“只要主人您开心,不管什么,不管如何,蝶
儿都愿意的……”
云飞心中柔情顿起,将小蝶放到一边的床上,就分开他双腿压上,两人旁若
无人的云雨着。
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心中直如猫儿挠心般的别扭郁闷,虽不愿抬眼看那春
光,可那动静却叫人恨不得掩耳而逃。
只听得云飞一面不停亲吻着小蝶,一边身下动作,两人那啧啧的唇舌触碰之
声和小蝶呜咽着的呻吟浪声直教人听得心中勾动情潮,云飞还一面含混说:“小
蹄子,这一天还没有浪够吗?还这么大吃!”
小蝶哀声呻吟着求饶:“奴儿不行了,求主人快释放奴儿吧……呜——嗯呀
——奴儿今日真被主人给玩死了,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啊——”
云飞还不依:“不行,我还没玩够,今晚可得玩上一通宵……”
小蝶一面哀求一面浪叫声中已带上了哭音:“主人!求你别捉弄蝶儿了……
啊——奴儿……呜——啊呀……奴儿真的是忍了一天了,再受不了了……主人啊
!奴儿真求您了……啊,饶了我……主人……”
饶是小蝶天赋过人又久经人事,也禁不起一日下来这般的玩弄却始终不得释
放,这番又是被她玩得死去活来,哀不成声。
偏偏云飞爱极了他这般可爱求饶的模样,媚态娇艳得教人心花怒放,硬是不
准他的请,将他身子翻来覆去,前后左右的折磨了个够,自己也疲了,还不肯饶
过他,命令他一夜都得将玉茎留在她身子里不许辙出来,也不许缩了阳,自己便
享受够了的搂着他沉沉睡了。
只可怜了小蝶,如此这般的折磨真是比拿鞭子狠狠抽他一顿或是后面被惨遭
蹂躏一场都残酷得多了,又要他保持玉茎的充满,又要维持整晚在她体内,又不
允许射出,真是惨绝人寰的酷刑,小蝶直是欲哭无泪,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又不能
惊动她的睡眠,只得强打起浑身解数勉强维持着,身下只稍稍微动,那温软的接
触便教他止不住的涌跃欲望如潮般难止,真教他忍得浑身如痉悸般微微抖颤,不
知是如何数着秒来到天亮的!
第二日天明云飞才从甜梦中醒来,赫然看见小蝶已是面无人色,苍白的脸上
满是痛苦,额角鬓边细碎和汗珠的眼角的泪痕显示着他一夜的痛楚,浑身止不住
的发抖,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抽身出来,柔情的说:“你还真是坚持了一整晚
啊!难为你了……”
突然又忍俊不禁的轻笑着说:“也只有你能这般了……还真是个宝贝……”
说着就用手去捋玩小蝶红紫涨满到极限的玉茎,只听小蝶顿时呜咽惨叫失声,被
她的纤手稍稍动作,就已教他濒临崩溃,一双纤长的美腿控制不住的屈起向腹间
弯去,身子也痛苦的扭转到一边,哀声求道:“主人……求求您,我求求您……
饶了蝶儿……饶了奴儿,我……”一句话说不下去,眼中泪珠已是晶莹的滚滚而
下,双腿抖动得如风中弱蝶般,显然已是再也无法忍受的极限。
云飞忙伸手抚去他的泪,另一只手仍是上下套弄不停的说:“别哭,好蝶儿
别哭,我这就放了你哦!”话声未落,小蝶已是一声不知是惨叫还是幸福的浪叫
,一般浊流如汹涌般喷射而出,云飞才笑着放开他的火热。
看看没有片刻就又已挺拔而起,心中好笑,便骑坐上去,又着实享受了一回
,这一大早的春光烂漫教在冷地上跪了一夜的韩冰和虞天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只是云飞理也不理他们二人,与小蝶玩够了,就通知众人出发,独是不去理睬
那二人,他们只得默默的上马跟在后面。
后来的这两天,曦夜和小及坐了那马,晚上就是侍候云飞的人,云飞也是百
般温柔,也算是公平。
只是云飞就是故意不搭理韩冰和虞天,韩冰心里已是说不出的难受,虞天还
强作冷静,只是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云飞故意静观其变,只是一路上行路方便
,云飞也换了男装,如此便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这日里偏是韩冰抽到了要坐那马,云飞却仍是不理不顾,中午便将他独个在
留在那马上饮泪,晚上到得一座大些的县城,寻到客栈也不肯去抱韩冰下马,只
叫小蝶去搀他,自已便先自步入去坐下。
韩冰心中是一万个委屈难过,别人坐这马时,她不是抱着全程,就是温柔呵
护,亲自抱上抱下,甜言蜜语的说个不停,偏生自己坐时,她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根本不管自己的痛苦惨状,这时心也凉了,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算数
。
小蝶好容易扶着他挨挨碰碰的走入大堂,他们已各坐好,云飞身边坐着小及
,对面坐了虞天,两侧分别是逸风和曦夜,菜都已开始上了。
韩冰心中生恨,转身就坐在隔壁的单独一桌上,不愿坐那上那甜美和乐的一
桌去看云飞的冷脸,云飞也不理睬他,小蝶却甚是为难,只得垂手立在韩冰身后
,不敢作声。
云飞自顾的和这边几个吃着,还故意有说有笑的逗弄身边的小及和脸薄的逸
风和曦夜,也不去管韩冰在饿着肚子生闷气,完全视他如陌路。
却不料这世界还真是小,居然这个地方还能碰上眼熟的人,说此时,一群武
林中人般的人吵吵嚷嚷的入了这间客栈,只听“咦——”一声,一个女子从人群
中挤出来,直接坐到韩冰身边,大声嚷道:“韩冰!你真是韩冰!我找你很久了
!”
韩冰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女,迟疑着说:“你是……”那少女爽朗的介绍
起自己来:“我就是华山派的吴若鸣啊,那次你……我也去了,只是还没上场,
你就被人抢走了呢!”说着,还娇俏的吐了吐舌头,韩冰这才想起,这少女便是
华山掌门之女,上次自己招亲时她也来了的,想不到今日竟会在此碰上。
那少女知他想起自己是谁了,虽是一向样子爽朗,可在自己仰慕的情郎面前
总也忍不住红了脸,微微羞了羞,又笑道:“知道你被她休了,我不知有多么开
心呢,谁知又传说你要与古钰成亲,后来你又失踪了,我一直到处寻你……”
一般凡人知道人家对自己有情有意,总是有些开心的,这时又见这少女开朗
自然,虽不甚美,也自有一股少女娇憨,对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心中自然就失了
戒备,也对她回了一笑。
韩冰本就外表清丽绝俗,这时灿然一笑,教那少女直是看得痴了,禁不住双
手便要执住他的手,一面痴痴的说:“她们都不要你,我也会一直等你的……不
管要等多少年,我都愿意的……”
韩冰还来不及反应,那边慕蓉云飞已是气极,按捺不住的长剑“霍”的拔出
,只听“倏”的一声,那长剑便插在她面前的桌面上,险些将她双手钉在桌面上
,只吓得她惊叫出声的跳起。
韩冰也被吓得不轻,这才醒悟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么不合宜,也忙站了起身
看着云飞,眼中满是歉意。
云飞冷冷的站起身行了过来,站到二人之间,一伸手拔出那剑,冷冰冰的说
:“你的手要是敢碰他一下,现在就早已不在你身上了,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
!”
那少女这时定睛看了她半天,才疑惑的说:“你……?就是……?”
云飞冷淡的朝她点点头说:“对!”
那少女才转身看着韩冰,眼中带了些凄楚和失望:“你们不是已经……?难
道传闻都不是真是……?”
韩冰低了头不敢直视少女那挚情的双眼,云飞却冷笑道:“就算有一天,我
将他弃若敝履,也轮不到你来接收,我自然会将他毁容折骨,叫谁也得不到去!
”
少女身子一震,转身坦然的迎象慕容云飞如刀剑般锐利的眼光说:“你是真
的爱他吗?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么舍得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如果你不爱他
,又硬要霸着他,这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吗?”
她停了停,转头看看韩冰,又继续说:“我喜欢他,喜欢得要命,我喜欢他
的温柔,喜欢他的痴情,喜欢他的俊美,喜欢他的坚强,喜欢他一切的一切,就
算你将他毁容了,弄残了,也不会减少我对他的情意,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
要他了,我就陪着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
云飞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连她都能感觉得到这
个女孩子对韩冰的那份无与伦比的感情,她也不禁为这种纯净到极致的感情钦服
,只是,她的对象偏偏是她也喜欢的人。
她甩了甩头,长剑一挥,已指在她的眉心,冷漠的说:“你今生今世都别想
可以得到他的身或者心,你要是再敢看他一眼,我便废了你这对招子!”
刚才那群人全是华山派的弟子,早就关注着这边的情形,这时见慕蓉云飞长
剑出手,全都围了上来,曦夜宇文及等也都站了起来,场面一时紧张起来。
只见那少女却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说:“你若是自问待他有情有意,保
证他绝对离不开你,别人自然没有半点机会,可是你待他是如何,你看看你身边
,有多少美男侍候,你对他又何曾用过一点心?就算他有一天要离开你,你也只
能怪自己用情不专吧!你杀了我很容易,只是这世上自然还多的是爱慕他的女子
,你杀得完吗?”
云飞哑口无言,却又气愤溢胸,扔下剑,伸手将韩冰拉过来,伸嘴在他唇上
亲吻索取着,伸手在他衣内摸索,在他身上肆虐揉捏,韩冰死忍着,也禁不住敏
感的身子被她挑逗得唇间溢出丝丝的呻吟。
那少女红了脸,却又不舍得不看韩冰那美丽无匹的溢满春色俊面,韩冰在爱
慕自己的少女面前这般淫贱,也是羞愧得不行。
少女忍不住又说:“我真的希望你能珍惜别人予你的感情,只要你对他好,
我愿为他祷告你一生珍爱他!只是你若是做不到,我总有一天要将他从你身边夺
走的!”说着就不敢再看的转身上房,那帮华山弟子也忙跟着她辙了。
云飞心中怒火着,转身自顾的上了房,众人也忙各自回房,只有韩冰,呆若
木鸡的愣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上了上房,轻轻推出入去,只见云飞气鼓鼓的和
衣躺在床上,心知走不脱惩罚。
第十二节醉意
韩冰一句话也不敢说,一走到床前就双膝跪下,垂着头不敢作声,云飞看着
他这般委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居然就认真想起刚刚那个少女的话来,她一直都
薄待他了吗?她一直都故意折磨他吗?有一天,冰儿真的会要离开她吗?
她越想想是冷静,伸手勾起韩冰的下巴,冷冷的说:“干嘛不作声?有什么
你就说!”韩冰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这些天的冷落委屈也没有她这一声冷喝更教
他难受,她话音一落他已是泪如雨下。
云飞忽然就心软了,她伸手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旁,柔声说:“干嘛?
生我气了?真想和那个小女孩走啊?”
韩冰的被她温柔的一哄,满心的委屈便如洪水般更加不可收拾,忍不住伏在
她怀中哭了个痛快,她只轻抚着他的黑发呵护安慰。
好久,他才止住泪,满心委屈的抬眼看着她说:“你要赶我走吗?我宁愿被
你打死,宁愿被你剥皮折骨,也不愿离开你一步!你想要我走,现在就杀了我好
了!”
云飞一脸的无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走,明明是你自己勾三搭四
的,人家说要一辈子等你去找她,我还没发脾气呢,你就先装可怜闹个没完!”
韩冰脸上泪水未干,如梨花带雨般教人看得心动,他睁着晶莹碧黑的眸子看
了看她,转身就从云飞的行李里找出一根又粗又硬的鞭子,双手捧到她面前,坚
定的说:“你这些天都不理我不碰我,还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要是还肯留我在身
边,不生我气,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他飞快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衣衫,赤裸着跪在云飞身下,等待着她的鞭打,云
飞手里拿着那根鞭子,实在是又好笑又无奈,这个小东西啊,居然真把她的虐待
当成宠爱了,几天不碰他,就皮痒了吗?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想了想,举起鞭,就是十鞭纵横着狠狠的抽打在他背上,他双手撑地,只
闷哼着,死死的承受着,云飞堪堪打完,那鞭痕已是极美的在他背上组成交错的
血痕,云飞冷冷道:“这十鞭,是罚你那日不听我命令,胆敢当众违背我的!你
服不服!”
韩冰低声泣着应道:“是!你打得该,都是我的不对!”
云飞咬咬唇,手起鞭落,又是狠狠的十鞭,鞭鞭都击在刚才那十鞭同一位置
,鲜血淋漓的从他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滑落,他疼得弯下腰,又缓缓的直起来,美
丽的背脊痛得绷出好看的纹理。
她又道:“这十鞭,是罚你今日又犯了旧错,随便和别的女子说话交谈!你
服不服!”
韩冰低了头,轻声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是我错,我该打!”
云飞狠狠心,又是十鞭,仍抽在刚才那重叠的鞭痕上,这下粗重的三重打击
,已是教他背上几乎没有一片好肉,鞭痕所到之处,甚至几已见骨!
她吼道:“这十鞭,是罚你居然到现在都不信任我,甚至以为我会不要你!
你服不服!”
韩冰已被抽打得几乎是趴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腰来,听到她这句,他勉力侧
过头,仰望着她,凄声说:“我不是……我只是害怕,你有一天会找到更喜欢的
人,会象她说的那样,抛弃我,不要我,再也不理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
求你杀了我,我不敢想离开你会怎么样,我宁愿再也没有知觉,也不愿受那样的
折磨……”说着说着,泪水又滑下他的脸,一颗颗滴在地上,象是在敲击着她的
心。
她伸手扔开那鞭,伏下身子抱着他,喃喃的说:“不会的,不会的,韩冰…
…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扔下你……你对你……一直都是最……我一定不会的…
…”她不断的重复着,也不知是说与韩冰听,还是说与自己听的,直到韩冰疲倦
的伏在她怀中睡去,她才停下来,将他抱到床上趴睡好。
她一面为他上药,一面神不守舍的想着什么,韩冰待她如何,她又待他如何
,不用别人提醒,她自己也知道有多不公平,韩冰固守的,就只有她一直承诺的
“最爱”这个词了,他爱她爱到肯牺牲一切,换来的却是什么!她不愿再想下去
,就让她一直坚持吧,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他们在这里歇了两天,让韩冰略养了养伤,才继续上路,云飞为路上行走方
便干脆也换了男装,这样混在男子中便不那么突兀了,她也不想惹太多事端,反
而对韩冰,由于对他的美丽太过引人注目,她一气之下干脆给他佩了面纱,身下
更是用贞操带锁死前后,韩冰虽感尴尬无奈,却心知这也是她太过紧张自己之故
,只能笑着忍受了。
云飞一路香玉满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众美男环绕围转着,可随着越行
越近某地,她却不自觉的愈感心中郁郁,可说不清为什么,她仍是安排了这天下
塌那间小客栈。
一进店门,马还没绑好,她就不知名的心慌意乱着,小二一下迎了上下,居
然就是上次接待她的那个小二,象她这般美貌的客人委实不多,小二自然记得。
只见他愣了一下,就笑着迎上来道:“小哥您果然来了,上次您那位朋友可
在这儿等好些天了呢!”
云飞心中怦怦直跳,他说的是谁,难道真是他?疑问的望去,小二忙说:“
不就是上次与您在这儿聊了一整晚的那位爷吗?您不知道,他啊,天天坐在上次
那桌上,点那几样小菜,喝起酒来,象是不要命似的,见天见晚的醉在这儿,您
来了正好……”
云飞顿时如遭雷击般,将缰绳甩到一边,便急步冲了入店堂,果然,小小的
堂中,正正坐在上次那桌上的,不正是叫她逃也逃不开,忘也忘不去的——潇湘
子语!
他还是戴着初见时那个极丑的面具,一身青衣,可那双眸子——那双叫人再
也忘不掉的深情盈满光华流转的眼,却叫她一见就心潮起伏着。
他本已醉意熏熏,可赫然间看到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她,真是教他登时清醒了
七分,痴痴的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飞看着他,又是想硬着心肠冷冰如旧,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看到他一
如初识时的打扮,教她怎么不想起那短短一月的幸福和快乐,怎么不想起他丰神
俊朗眉目如画的风采,怎么不想起自己那一次次伤人的言语折磨!
看如今他憔翠成了什么样子,看着青衫下他清瘦单薄了许多的身子,她又忍
不住想他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如今到底瘦成了什么样儿,看着他眼中数不尽的思念
和爱意,她又忍不住的想去拥他入怀!
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多怜惜他,他一向酒量不长,却日日在此买醉
,这个中苦情,又与谁说,她纵然得到全世界,也独独没有他在旁,终也是意难
平,又有谁知?
两人仍是浑然忘我的痴般对望着,众男子已安排好马匹,拿了行李入来,当
天的宇文及蹦蹦跳跳着入来,根本没留意云飞的样子,就笑嘻嘻的一把搂住她的
臂亲亲热热的说:“干嘛走那么快,也不等等我,逸风哥哥你也忘了搀下来,还
是我去扶的……”
云飞才如梦初醒,逸风今日坐了那马,自己居然只挂着子语,都忘了逸风已
受了一天的苦,就这么把什么都扔下的跑了进来,忙回头歉意的看着小蝶搀进来
的逸风,温柔的说:“风儿,真不好意思,我一时走神了,居然没抱你下来呢!
”
逸风只是轻轻的浅笑一下,睫毛微微闪动,柔声应道:“我没有什么的。”
云飞看了他这般柔弱动人的韵致,心里一时也是荡漾起温情来,忙伸手搀过他的
腰,轻扶着他走向窗边的一桌。
经过子语身边,她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刚才还光彩夺目的眸子
在看见她这般温柔的对待这一群美丽男子后,倏的黯然了,那凄楚,又浮上水面
。
云飞将逸风扶到身边坐下,韩冰小蝶便坐在了她左手边,小及坐了她右边,
虞天坐了对面,这餐饭吃得,云飞真是食不知味,总在偷偷的向子语那边望去,
他也是只如痴了一般,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弄得云飞心神愈发不宁。
韩冰一下看出云飞的异样,也往那边看去,却只是个丑陋得不堪入目的男子
,真不知云飞看他作甚,便打趣道:“怎么了,你现在对美男不感兴趣了?连这
样的丑男,也不肯放过呀!看来我们都要失宠了!”
小及望望那边,也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蝶只偷偷掩嘴,不敢笑出声
,逸风也微笑着,只曦夜和虞天,仍是冷静着。
云飞忙收回目光,只是尴尬的笑笑,大声笑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有
人长得和狗一样呢!看看怪物有时也是有的嘛,谁能比得上你们在我心中的位置
啊,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呢!”韩冰才笑着放过这事。
匆匆吃完这餐饭,云飞只想快快上房去,急着就要上楼,哪知经过子语身旁
时,他竟然旁若无人的突然出手拖住了她的手腕!
云飞猛的一惊,微微用力想甩脱他的手,却没有挣脱,这时节,虞天和曦夜
剑已出鞘,反应其快的行动着,那剑便如闪电般的指向子语,子语却只握紧云飞
,不避不让的,片刻间虞天的剑刺在他背心,曦夜的剑却直指着他的咽喉,韩冰
小及也剑已在手。
曦夜已低声吼道:“早就看你行迹诡异,快松开手,不然,我叫你血溅当场
!”云飞心中一惊,生怕他们一个冲动,杀伤了子语,忙出声道:“只是个醉汉
,别理他,我们走便是!”说着便用力些要挣开他的手。
哪知子语偏拗上了劲,硬是握着她的手腕不肯撒手,眼睛只怔怔的看着她一
个人,水汽盈盈得几乎都要滴下泪来,滴滴诉的都是说不出的离情,云飞不忍再
看他的眼神,扭开头眼中也略有些模糊了。
曦夜见她神色痛苦,心中担忧不知是否那人执得她疼痛,心中激愤,手下微
微用力的刺入半分要逼开子语,子语却竟闪也不闪躲一下,仍是只痴痴的望着她
一个,顿时,他颈上鲜血缓缓流下,反而虞天一直觉得情况有异,却并未下手。
云飞回转头赫然见到子语颈上的伤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紧张,她是知道曦
夜的心狠手快的,这时节子语却醉意朦胧,两人一冲动还不知得闹出什么,忙用
力去推开子语,吼道:“这个发酒疯的,别再纠缠我了,看看你那个恶心样儿,
我一看见你就几乎想吐,你还不滚得远远的!”
子语被她猛的推开,身子撞到后面的桌沿几乎跌倒,更是心里痛得说不出话
来,这时竟又不顾一切的伸手去拉她,曦夜小及齐声怒吼着剑要刺下,虞天却皱
了皱眉,将子语侧推开去,小及的剑擦着子语的臂掠过去,又是一片血光飞射,
子语竟是根本不曾抵挡。
云飞看见他青衫上点点遍布的血红,心里更是痛疼不已,忙拉开曦夜小及,
一边走开一边说:“别理他,那人是个傻瓜,脑子有问题的,我们犯不上和他一
般见识。”
上得楼梯,忍不住回头又看看他,他却只是坐在原地,任伤口的血流着,却
一点不顾的,只看着她出神,她心里一跳,又只得装作什么也不在乎的入了房。
逸风今日里累极了,云飞也没有心情宠幸,等逸风睡下了,自己却翻来覆去
的只是乱想,终于还是忍不住披上衣服下楼去看。
只见那人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已喝得烂醉不醒人事,云飞摇摇头,看着
一边呵欠连天的小二说:“他天天都这样啊?”
小二撇撇嘴说:“可不是吗?也不知闹什么脾气了,明明自己不能喝,还偏
要喝个痛快,真是自找苦头,可偏还连累我,一会还得我搀他上去呢!”
云飞好笑,塞了块碎银给他说:“我这哥们失恋了,所以最近有些不正常,
你多担待些吧,今天我扶他上去就行了,不用你了!”
小二忙欢天喜地的收拾碗筷酒瓶去了,云飞只得一个人将子语硬拉上了房,
把他放到床上躺好,云飞却忍不住摘下他的面具。
那张俊逸无比却又眉头微皱的脸容让她的心又揪紧了,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
平他那眉间的愁郁。
哪知他却猛然睁开眼睛,一手搂住云飞的腰,将她拉跌在自己胸口,轻声说
:“既然不要我不管我,为何还要来看我,你并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是不是?
”
云飞吓了一跳,这时二人身体相贴说不出的暧昧,双手忙撑在他肩侧说:“
你说什么啊,我只是看我家男人是不是弄伤了你而已,万一你半死不活的到时还
要我们赔药费可麻烦了,他们弄伤的,就算是只狗,我也会去看几眼的!”
潇湘子语不肯相信的摇摇头,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说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你对他们那么好,对我怎么会这么狠心!你告诉我,
你一向都是骗我的,你并没有那么讨厌我,是吗?
第十三节求死
云飞张口便要习惯的拒绝,可他又飞快的用指尖轻捂住她的唇,摇了摇头说
:“不要!今晚不要再对我说那么残忍的话,好吗?求求你,哪怕仅仅是今晚!
”
云飞这时与他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被他温暖双臂的搂在怀中,听他吹气如
兰的柔声相求,看着他如星般晶亮迷人的双眼,顿时初识时如情人般相依相随的
种种都浮上眼前,心里万万体会得他那般深情的心意,哪里舍得说出那些话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唇瓣轻启,轻轻咬在他修长冰冷的手指上,他轻呼一声轻
撤开手,目光却仍是灼灼的嗔着她,她故意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发一言。
他凝视她良久,才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好看的眉头轻蹙着,幽幽的说: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臆想,你心里……终是没有我的,我只是……从没见过你
那般呵护温柔的样子,你别怪我……从今往后,我绝不再去找你了,我此生都不
再见你面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云飞看着他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挺秀的鼻梁,如玉般光洁绝代的面孔,心
内又是说不清的失落,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想要他离开的,不是吗?可
为何,听到他说,不再回头,不再相见,心里却象是比他还要痛?
子语又叹口气,缓缓睁开眼,却并不与她对视,只微微侧开头轻声说:“我
好羡慕他们,哪怕是那个小奴,都是那么幸福……可以待在心爱的人身边,便是
要付出一切也值得的,只是……我没有这个福份,我希望你和他们能永远幸福的
在一起……”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再看他仍未止血的伤口上,流出的鲜血颜色竟是有些诡
异,伸手一探他脉搏,忍不住失声吼道:“你真疯了,为这个也用得着服毒寻死
?七虫七花膏也是随便吃得的?哪里去寻得到这解药!”
子语惨然一笑,侧过身躺在了她身边,目光看着不知何方,好一会,才轻声
说:“长痛不如短痛,有情还似无情,生亦何欢,死又何苦?这药本就无解,你
也别管了,我只求你,今晚……别再让我伤心,可以吗?只是今晚而已……我保
证……”
云飞忍不住眼泪涌出,趴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她的心如万针刺入般剧痛,从
来不知会有这种痛法,她只哭得目中连血也要流了出来,真真这时才知什么叫做
肝肠寸断。
她一路哭,一路飞快的点穴护住他心脉,拿出碧玉珠给他服下,这碧玉珠乃
极珍贵之物,传说可解百毒,她父亲好容易寻得来与她一颗,她一向带在身边防
身,这时拿了出来与他,想是解不得那毒,起码也可延些时日再寻解药。
她将药喂到子语嘴边,他并不知是何灵药,只乖乖张嘴吞服下去,仍是痴痴
的看着她说:“云飞,不用折腾了,这药无法可解的……你只要再好好陪我说会
子话,我便是立时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云飞更是气极,已是哭得如同泪人儿般,一面捶在他胸口一面恨道:“你这
个傻瓜,你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我还没有折磨够你呢,你怎么就敢死!你要敢
死,我……我……”一时情急竟是说不下去。
子语却是冷静非常,只是浅笑着看着她,柔声说:“云飞……看见你这样,
我就已经够了……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着说着他身子猛的抖动抽搐了一下,一抹鲜血从他唇边流下,云飞心如刀
割,恨不得自己与他一同去了才好,她从来没试过这般措手无助,从来没有什么
事情是这般让她彷惶的,要是一般的毒还好说,只是这七虫七花膏,首先得知道
是哪七虫哪七花,便是知道了,又须得专门配制独用的解药,可这药剧毒霸道,
又怎么有时间去制药!
她正是无计可施之际,却见他唇边一抹轻笑,低声说:“我都要死了,你还
不肯哄哄我么?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算死了,来世也来陪你,好么?”
云飞脑际突然灵光闪动,象是突然清醒了一般,不再答理他,俯身在他身上
细细搜索着,果然寻出两瓶药来,打开来闻闻,颜色味道都是几乎一般并无不同
,她心知是了,这药怪就怪在毒药与解药是一模一样的味道色性,要不知道的人
,就算找到了两瓶药也并无用处。
云飞转头去看子语,他见她寻了出来,也并不惊惶,只静静的看着她,腹中
绞痛得冷汗津津而出,却并不出声。
云飞咬咬牙,随便从其中一瓶中拿出一粒说:“好!你不肯说哪个是解药,
那我也来吃一颗,要是吃到毒药,就当陪你一起下地狱,你才舒心!”
子语再镇定,这时也忍不住轻喝一声,便要去夺她手中药丸,她顿时心中有
数,一格臂捏住他下颌,便将手中这粒药塞了入去,双手不停点了他十七八道大
穴,生怕他又要动静。
子语苦笑着闭上眼,再不出声,云飞才稍微冷静了些,沉声说道:“明明我
手中的就是解药,你却故意来夺,想我将另一瓶的毒药给你服下,你何故用心如
此!感情一事本就无可相逼的,你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只是痛心少了个兄弟,
并不能叫我爱上你!这种傻事,以后不必做了!”
子语闭着眼,长睫微微颤动,心中显是波澜起伏,良久,才轻声说:“放心
,我再不会了,而且从今往后,我也不去见你了,你总是放心就是!”
云飞算算药力应该已行,便解开他穴道说:“好!那便后会无期了!你我再
见也不是朋友,你须记得此话!”
转身就急急出了房门,已是一背冷汗,她再不敢看子语一眼,她生怕自己就
此崩溃的讲出心事,今日几起几伏已是叫她的心脆弱得不堪一击,她匆匆回了房
间休息,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餐时并未见到子语身影,小二却说,他连夜里就结账走了,她心里
又忍不住担心他的毒伤还没完全好,不知这番折腾又是如何辛苦,心里又是酸痛
。
她赶着走,一路不自觉的赶路,快不知自己是如何的快马加鞭,也顾不上后
面的人赶得上赶不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慌意乱,好象有什么凶险的
事似的。
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在一处荒郊野岭之处,竟赫然见到子语的青马在路边彷
徨的兜圈子,她心里一紧,忙冲下马去,只见那马背上还有点点血迹,心中又是
猛的一痛,紧张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马也通灵性,一见了她,马上鼻中喷气,用头在她身上磨擦着,好象想要
表达些什么,她忙翻身上马,由得那马带了她去。
后面曦夜、虞天等也都快马加鞭跟了上来,全不知她为何如此失态,也只得
拍马跟上,那马果然识途,一路带着她向那老林里呼啸而去。
到得一处崖边,那马忽然长嘶止步,她下马向下一望,只见子语浑身是血,
摔在那崖下,恰好在一条官道旁,她正待下去观望,却只听背心风声一紧,她猛
一回头,却是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向面门刺了过来。
她剑不及出鞘,已回手抵了过去,刚逼开那人,身后又是几股风声迅猛而至
,她心道不好,忙向前跃起,在前面那人剑尖上一点,身子立时腾空数丈,好一
身轻功。
那班黑衣人却是素经训练的样子,没有半点惊讶,片刻便组成了一片剑阵,
看定她落脚之处便布下凛凛剑光,要将她一举诛杀的样子。
可只缓得这么一缓,曦夜虞天小及的刀剑已是赶到,快步迎上,云飞便头也
不回的在黑衣人头顶一点,身子已是如飞鸟般直落那崖下。
她心里焦急,连忙探他鼻息脉搏,这才放下心来,他是中毒后体力未曾恢复
才着了那班人的道,不然那些霄小哪里放在他眼里,身上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
然流血过多,却也不碍大事。
她取出些治伤良药喂到他口中,眼看他快要醒来,却听见众多人马之声,不
知是否又有人伏击,便急步藏到大石之后,看是如何情况再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