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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第七部 亢龙篇 372章 收之桑榆

2021-11-02 09:33:01

《天地之间》第七部 亢龙篇 372章 收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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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致意

第三百七十二章 收之桑榆

突然,一声钝响,老朴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他的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金光淑和全惠英。

月色冷冷,灯光摇曳,李京淑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墙壁,无悲无喜。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被强暴并险些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父母的关爱和祖国的怀抱中,李京淑从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逐渐成长,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女孩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站在舞台上的京淑就像那盛开的牡丹花高贵典雅,像天上的嫦娥从月宫来到人间,她变得娇媚乖巧楚楚动人,随时光的飞逝,她变得更美,更成熟。

以前普天堡的女孩子最喜欢唱的一首歌就是《离了您的怀抱就没法活》,虽然那个大得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对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些漂亮女孩子们要求很苛刻,并要求她们围在自己身边日夜伺候他,还要让她们彻底奉献出雪白的肉体供他尽情玩弄,做出那些对于曹县的普通大姑娘来说,想都不敢想羞死人的事情,可她对这个领袖的眷恋却很深。

是啊,自从得到金二的赏识,虽然献出了自己的贞洁和女孩子的所有隐私,但京淑的地位一下提高了,不仅待遇方面没得说,还开上了标注216号牌的奔驰280公主车,父母兄妹都搬进了平壤,住进了普通江畔的豪华公寓楼,而这一切都是领袖赐予的呢。

她曾经也幻想着能从这群漂亮女孩子美凤凰中脱颖而出,攀上高枝,盼着能有幸和那个人拜天地入洞房作他的新娘,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爱人的爱抚。她想给他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管他叫声爸,管自己叫声妈,夫妻在家中亲亲爱爱,在社会上比翼双飞,一生一世也不分离。

但可惜这一切都已经随着金二的离世戛然而止,自己生命中的天塌了下来,稀里糊涂就来到北京,然后是这个如同关禁闭一样的江陵。虽然每天还要开脑洞党的支部会,姐妹们继续搞排练和演出啥的,但明显感到人虽在、心已散。

先是廉青跟了那个叫白秋的中国富豪,也就是一两个礼拜的时间,两人就从偷偷摸摸到公开姘居,甚至反以为荣;没多久自己的好姐妹李粉姬也沦陷了,搬出了同住的别墅;而最近的消息是赵锦花成了那个叫白秋富豪的新的胯下猎物。这些曾经的好姐妹,虽然通过出卖自己的肉体获得了金钱、自由和地位,满足了自己的虚荣,但京淑实在不感兴趣。

但今天出的这件事情还是让京淑感到有些突然,她想起以前那些日子,朴国学这个政治指导员天天在团里溜达,在她面前没话找话。凭女人的直觉就感到那里不对劲,可谁又能把这个党代表往坏里想呢?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起歪心,今天才算看清了,他居然想霸占自己做他的女人呢。这个朴国学哪里还是党的代表,哪里还是自己的同志,简直就是一个大恶魔。

她想跟他斗,跟他拼命,可自己势单力孤,要是那个男人在有多好啊,谁敢欺负自己啊!自己身上所有的便宜都属于领袖,是领袖的女人,谁敢和领袖斗啊,想都别想!可现在只剩下自己和光淑惠英三女了,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和外面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联系,一切都要通过这个可恶的党代表和柳京饭店的金玉姬才行,而最近曹县国内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根本无暇旁顾。

从此,卧龙山庄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京淑,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女人。她真恨哪!恨这昏暗的世界,恨这黑心的人,也恨自己太软弱无力了。几个月来的奔波劳累,几个月来的心焦似火,这一场场叫人难以承受的灾祸重重的打击着她,金二一走,她便感到失去了主心骨,总是感到心慌,想到那天的情景自己就会突然发慌,心跳的极快,感到浑身发软无力。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那天突然请来人民演员金正花,两人相谈甚欢,于是唤来王在山那边廉青带着婊子般打扮的几名歌女,还有舞蹈组里最风骚的百日红组和最放浪的无穷花组,然后金光淑带着普天堡这边五大仙女过去打擂台。

最后老人抱着风韵犹存的金正花入眠,这边普天堡几名美丽仙女陪上半夜,王在山的妖淫骚货们则被安排陪下半夜。

金正花和金二的关系,从拍《无名英雄》时就开始了,金二特喜欢视察电影厂,其实哪里是视察,纯粹就是去玩那里的漂亮女演员的。金正花白天一集又一集地拍电影,金二就一夜又一夜地压在金正花雪白的身子上,肏曹县当时这个最迷人最漂亮的女演员的屄。

据说当金正花每个月见红无法伺候的时候,金二就会要她用嘴替自己舔老二,舔硬了再要她陪在床上,当着她的面,换上其他几个漂亮的电影女演员啊,或者歌舞团的女演员来肏。但每次正花身子一好,就要其他女演员给自己舔硬后改肏正花了。所谓宁吃仙桃一口,不食烂杏半筐,从那时到现在,正花的地位就像一个小国母。

和正花比起来,京淑在团里的地位就差多了,甚至连金光淑全惠英啥的都不如,虽然自恃脸蛋儿是最娇美的身段儿也不错,但总好端个架子,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拿得起放得下舍得作践自己。

说实话,金二的公主还是不好当的,来自金二和上面女人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伺候金二就像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金二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隔壁偏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同时玩好几个女孩子,在她们的身子上乱揣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马桶时让李京淑和李粉姬轮换着一个跪一旁给他打扇唱歌,一个跪他怀里给他亲嘴儿咂舌头,上面风情万种打啵亲嘴儿,下面风云激荡稀里哗啦,坐完马桶还要最漂亮的京淑给他擦屁股,粉姬给他舔干净……

这天晚上由于是金二在世的最后一个夜晚,所以京淑的印象特别深刻。由于有那么多的风华正茂青春漂亮的女孩子围在金二的周围,虽然有万寿无疆研究所的精心照顾,金二已是精力不济的垂暮老人。不过人老心不老,见到自己的老相好正花,相洽甚欢后携手回到卧室,一同钻进被普天堡几个身着纱衣睡裙漂亮女孩子暖得热乎乎的被窝里。

睡到一起,自然要云雨几度,先和正花亲嘴儿,下面让京淑粉姬等漂亮女孩子舔老二,舔硬以后金二指示屄嫩汁多的粉姬上去腾挪摇摆,卖弄俏脸挑情,好不容易摇着白屁股夹出一炮,金正花这个老情人又不耻下贱,低头钻进被窝里替金二咂出一炮来,金二这才欲泄情冷一头睡去。

冬夜里,也许金二让尿胀醒了,室外冷得结冰,他无力也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京淑,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京淑迷迷糊糊的,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薄纱披身跪在床边,被冷空气包裹着,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金二叫京淑张开口,从被子里把那根泛着酸臭的老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里,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弄得京淑满嘴都是,但她不敢抗命,一动不动地跪着,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毛巾张嘴接着,随之将金二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金二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李京淑等一帮漂亮女孩子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只要两人在一起,就要不停猥亵她,那双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京淑作呕,而且金大走后,简直可说肆无忌惮。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京淑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这么些年,对于京淑来说,喝尿不仅成了惯例,甚至成了一种宠幸的标志。

凌晨四点半,随着金二的清醒,金光淑按动床头的呼唤铃,廉青又带着花枝招展的一群王在山的狐狸精们走进房间,和普天堡的女孩子们换班了,金正花依然还是小国母,但金二身前身后胯下顿时围满了新鲜血液,一群如花似玉热情似火温柔似水的绝色女演员尤物们,群雌粥粥,自然不得安生。

京淑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狠狠看了眼盘踞在枕头旁的廉青,那个高挑的女演员最是妖冶风骚,人送外号骚狐狸抽水机,她似乎意识到京淑的不善,反而瞪了京淑一眼,似乎在挑战似的。

音乐已经响起,虽然不大,但实在有些勾魂,除了床上的风情万千,廉青还带来百日红无穷花组的绝色美女们围着床翩翩起舞,身材暴露,动作大胆,足以销魂……

第二天上午十点,便传来金二暴毙的消息,京淑虽不明就里,但八点暴亡,肯定就在床头,着了那些红颜祸水的道道了呢……

“我们该怎么办呢?”旁边惠英问光淑的话,这才让京淑回过神来。是啊,今天的朴国学,已经把自己逼得无路可走了,想到战火纷飞的祖国,想到生死未卜的父母亲人,京淑又急又恨心里发慌,只感到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胸闷气短眼前发黑,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两腿发软一下子瘫在地昏了过去。

歇息了半天,被击倒的老朴终于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离去,只撂下了一句话,“你们干的好事,等着,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说罢走出门外。

当卧龙山庄里惨案发生时,我正在凌江阁的豪华套房里与新晋情妇廉青偷情,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廉青是王在山歌舞团排名第一的美女歌手,演出时出任报幕员的,舞台上颇负艳名,而床上则堪比名妓,三十出头便获得金二的一百多次单独指导,但金二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几乎可以说直接伺候金二这个色中老鬼龙驭西天。

这次来到江陵,遇到了我以后,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上了眼。这次嫌卧龙山庄有老朴和京淑等碍手碍脚的,为了玩得尽兴,干脆忙完工作后一车将她们三女带到了凌江阁里,在这里勾搭她们,不管如何幽会,都丝毫不用掩人耳目。

我果然勇猛,廉青让我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的独门功夫,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三女其实各怀绝技,丰腴锦花的爆乳波推,雪肤光腚李粉姬的水磨浪臀,廉青其实也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除了一双大长骚腿夹得你欲仙欲死以外,动情之后男人的鸡巴插入她的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龟头吸吮,简直就是会吃人的骚屄,让老树都要发新枝呢,金二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胯下这般绝妙本事。

此番苟合,廉青竭尽心力,当然令我大开眼界,大快朵颐。廉青柔软的舌尖在我的鸡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肉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朴搞掉,我彻底随了你。”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我也要吓一跳,欲望全消,“你搞错了吧,他可是你们的党指导员,老子会掉脑袋的。”廉青不屑地说,“屁,国内现在乱成一锅粥了,金三未必坐得下去这个江山了。老朴一弄掉,玉姬本来就有把柄捏在我们手里,到时候肯定是软蛋,这卧龙山庄里连人带货可不都姓白了吗?”

这么一说,我有些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淫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听说老朴和曹县北京使馆里的谁关系不错呢,我不也是小心为上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有个次长,级别不是很高……”我心忖,曹县国内已经渐露败象,中俄袖手旁观,哼,看来这笔横财迟早都要姓白了呢……

老朴坐在房间里抽起了闷烟,想当初勾搭玩弄玉姬的时候,他其实只想报复京淑、在她身上得不到的自己要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可他得到玉姬后,对京淑的矛盾却增加一分。

没有哪个女人能有京淑那么叫男人妒忌、没有哪个女人有京淑那么叫他喜欢。他非常苦恼、为什么京淑不爱他,自己的长相,身材,自己的地位,不是有这么多女人都在围着自己吗?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也得不到京淑的心。他想不出好办法叫京淑爱他,谁能帮他改变京淑的心他愿重重的感谢。

在京淑面前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当他在京淑面前强作笑脸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好话而没有任何反映时会勃然大怒,可拿京淑实在没有办法,他也想过放弃京淑,但很快就反悔了,这样的绝色娇美的尤物实在是世间罕有的,他不愿意放弃一点点的希望,宁可这样和京淑斗下去,一定要成为一个胜利者。

但现在问题很严重,玉姬被保护性看守起来,轻易无法外出,而京淑又死活不上自己的套,现在这根鸡巴已经饿了足足有一两个礼拜了。成天看着那个姓白的左拥右抱地搭着三名美女出外快活,甚至整夜不归,自己留在这死寂的山庄里,守着三座青山没柴烧,三条江河却连口水都没得吃,实在到了该想想辙的时候了。

天黑了朴国学又鬼鬼遂遂来到金光淑和全惠英居住的别墅的后门,到这来他可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上次京淑那里出事后,他就已经开始用心在这后门蹲守了。每晚这别墅里住的两女中都有一人要去陪京淑,他发现只要两女中有人去找京淑他就会有机可乘,毕竟剩下一女势单力孤,如果出奇的话是有制胜可能的。

果然如他原来预计的那样,他已经发现今晚是惠英去找京淑了,但他不动声色,为的是找准自己下手的机会。他觉的今天时机来了,姓白的如果要回来早该回来了,但现在晚上九点过还没动静,估计又是抱着三个美女在外面歇了。

该轮到自己动手了,他现在已经头脑发昏,满脑子里没有别的,都是京淑的影子。饿了这么些日子,他简直要疯了,妒忌在折磨着他,冲动的欲火燃烧着他。他实在无法再忍下去了,今天不管是哪个,只要是母的,自己一定要下手!

半个小时以前,惠英悄悄下楼向京淑那里走去,她不知道一条恶狼正伸出魔爪悄无声息的向这栋别墅袭来。

朴国学今天特意穿了一身从未穿过的衣裳,戴了个破帽子,脸上罩了个黑墨镜,金光淑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不长就听见房顶像被小石头砸的声音,大门似乎也有响动,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却发现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朴国学可不想贸然闯进去,他这样苦心算计完全是对京淑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在驱使他,他要快点把房里的女人撵出来达到自己的目地,他为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

因为房外老有不正常的动静,房间里的光淑有些呆不下去了,她再次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走出来巡视了一番,朴国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光淑有些恐慌,几次回头都没看见什么,但总觉得有人跟着,就在她身后,不知道他是谁,反正肯定不是好人。

她飞快地重新回到门口,急速推门进去,她刚要关门那个人猛的跟了进来,光淑一惊刚要喊出声来嘴立刻被悟住了。朴国学低声命令着:“别出声、屋里去。”

光淑被吓蒙了,顺从地进了屋,还没等开灯就被他紧紧的抱住了后腰把她往床上拖,光淑拼命地挣扎。朴国学威胁光淑,恶狠狠的说:

“老婆娘,你在房间里自摸的事儿老子全知道,再敢扑腾老子掐死你!”金光淑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完全没有想到朴国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会抓住她的把柄。如果反抗那又一场更大的灾难将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她完全没有了主意,心口一阵阵发堵,只觉的心慌喘不上气来、她浑身无力简直要瘫倒了。

朴国学看光淑不再挣扎抱起她一下子摔在床上,几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床上,开始了他盼望了很久的享受。光淑不动也不出声和死人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朴国学把光淑抱过来搬过去的上下折腾,累得他浑身是汗。他已经盼了多日,今天终于有如此雪白柔软的女人胴体让他终于如愿了。他高兴、得意,金光淑,你不也是人民演员吗?舞台上风光无限的,今天我朴国学终于把你作了。你狂,再狂也得败在我的手下。他发泄着多年的欲望,发泄着畜生一样的性欲,他边做边狞笑着。直到他精疲力尽时才觉的满足,觉得够本了,这才扔下光淑走出了房门。

金光淑慢慢的、无力地爬起来,她不住地呕吐,她用水拼命地洗,洗她的下身,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她都洗了又洗。她躺在床上蒙头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她哭着哭着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光淑病了,发高烧、浑身滚烫像火一样,她神志恍惚,说着听不淸也听不明白的胡话,被惠英发现后告诉我,连夜赶回去,将她送进了医院……

京淑是个柔弱的女孩,她性格温柔内向,生活的不幸使她胆子小、遇事害怕。自从进了普天堡的大门以后,金光淑这么些年来都像一个大姐姐照顾她,两人情同手足,今天光淑突遭磨难进了医院,她怎么斗得过这无耻的男人啊!

京淑失声痛哭,凄惨的哭声惊动了天地,天空大风骤起,黑云翻滚。风在老树林中翻卷,树林里传出呜呜的哀吼。京淑呆立着,她像一座雕像一样,任凭风浪吹打,头发被风卷起来,衣裳被风吹的啪啪作响。她心里燃烧着怒火,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她立下宏志一定要报仇,向朴国学这个坏人讨还血债……

自从金光淑住院以后,我安排医院一定要给予最好的治疗,实行特护,还派人专门送去了各种高级营养品。各色水果、罐头、补品摆满了病房。京淑和惠英就不说了,连廉青粉姬和锦花都过去轮流陪着,金玉姬也来到病房慰问,慰问的人一拔又一拔,只有朴国学作贼心虚没敢去病房探视。

我每天的工作之余,也要抽空到医院去,忙前忙后地照顾着这名人民演员金光淑,既心疼又纳闷,“走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才一天怎么会这样呢?”我问朴国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朴国学肯定的说:“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几个人轮流值班,我还亲自值了一班,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虽然嘴硬可心里却直发慌,“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是不是京淑跟他讲了什么?”以后还是小心点好,不然可担待不起。

我对朴国学还是信任的,可奇怪的是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老是在脑子转,自从上次廉青说过那么一次以后,我的心里就有些异常别扭。

光淑终于出院了,我无论怎么问、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

自从卧龙山庄的光淑出事以后,我很明显增加并延长了呆在山庄的时间,同时麦文燕等几女也从药店里撤回卧龙山庄,所有的监控探头全部打开,戒备程度提升了许多。

几名女演员除了京淑和惠英还去点下卯以外,其余的都开始自治起来。这天上午,京淑报到以后说身体不舒服要离开,迈步就向大门外走,朴国学紧追过去皮笑肉不笑的往京淑跟前凑。京淑一脸怒火,那双平时温柔娇媚的眼里放出逼人的寒光。她怒不可遏地盯住朴国学,真想抡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脸上。朴国学看京淑面色不对赶紧知趣的走开了,京淑气闷的走出了老朴的办公室。

朴国学看着京淑远去的背影心里恨恨的想:“这个女人是什么态度,拿我朴国学当成了什么?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早就把你收拾了,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朴国学惦记京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对京淑早就垂涎三尺。尤其是看到京淑那迷人的样子就浑身臊动,占有她的欲望在他胸膛里翻滚。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睡不着,恨不得立刻把京淑搂抱在怀里以解思念之苦。本来老朴指望着为京淑提供工作和生活上的各样照顾,使她感到他的温暖和关怀来打动京淑的心。

他频频向京淑暗示自己的心意,他觉得凭他的出身、凭他现在的身份和前途,肯定能获的京淑的芳心。可是京淑对他总是那样不冷不热叫他心痒难耐。他有耐心,像京淑这么美的女人是不可能轻易就范的,是需要下点功夫的。他愿意为这样的女人下功夫,只有下足功夫后得到的女人才更有意思。

可就在这个时刻,老朴发现自从光淑住院以后,自己居然突然凭空冒出一个新的竞争对手,这个姓白的中国富豪似乎玩够了廉青几女,现在闻着肉味儿好几次杀出来插在自己和京淑之间,美事要被他搅了。他的心里像被一根大棍子在胡乱的搅动着,这是一种不甘心又痛苦的搅动。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白秋白总冒出来夺人所爱,他似乎也看上了京淑,这让朴国学对姓白的是又恨又不得不忍痛割爱,可又真是不甘心。

老朴感觉到了我的存在,这其中也有我故意的意思。因为,廉青粉姬和锦花被我拿下以后,都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则越来越不能容忍老朴在第一美人儿京淑身上想东想西了,这朵鲜花理应属于我才对。

但我在京淑面前却一直有点紧张,这紧张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因过分渴望。京淑那如花似玉的美貌,那娇媚优雅的仪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让我觉得自己不配。我一直都怀疑京淑这样高傲优雅的天鹅凤凰级别的大美女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女人呃?好像她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可是我又太渴望得到京淑,把这仙女般的美人搂在怀里了。我暗地里给自已打气:“紧张什么,她也是个人,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可每次看着京淑还是紧张。

廉青这样的大美女,不管怎么妖艳骚美都是凡尘间的女子,随我肏随我搞一切都得按我的喜好来,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但京淑则像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让我有些望而却步。我是真心的喜欢京淑,喜欢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我有时也问自己,这样做好吗?但每次总是让占有京淑的欲望占到上峰。

为了能得到京淑,我现在可以说有些头脑发昏,鬼迷心窍了呢!

不知不觉种,一场大戏慢慢酝酿起来,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