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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妻子】(1-5)【作者:台湾LKK】

2021-09-27 13:33:17

【离家出走的妻子】(1-5)

作者:台湾LKK 日期:5/6/2009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28231

人生的路朝向哪里发展,在你交友的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1-23)作者:淑怡                (0)楔子

  「又是一个无言的夜晚……」眼睛盯着苍白的墙壁,我的心里这样想着。墙 壁上经过月光投射的树影,也无声无息软弱无力的摇曳着。

  淑怡,我那美丽而善良的妻子,捲曲着裸露的身子窝在我的臂弯里,紧闭着 睫毛浓厚的双眼,像个天真无邪的初生婴儿般安祥的睡着。一席蚕丝凉被早已被 她踢开来,只剩下一角紧紧地夹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那饱满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对玫瑰色娇 嫩的乳头多么小巧可爱,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却被那几个 嫣红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着,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显得更刺眼。我甩开 头想摆脱那个耻辱的印记,可是那个印记却鲜明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摆脱不掉。

  我珍爱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爱她一样。她生了宝宝后,我自私地不要她哺 乳,希望那是我独享的乳房。我们爱爱的时候,我会轻轻地咬它、吸它、舔它, 但是绝对捨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头吸黑了,变成一双黑枣。可是现在上面却 布满了嫣红色的草莓印子,那绝对不是我的杰作。

  「或许还布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这是我几个月前刚发现的时候,这么恨 恨地对淑怡发飙。

  「对不起,再原谅我一次好吗?你知道,我爱的是你。」淑怡泪流满面,坐 在地上掩面哭泣着求饶。

  毕竟我还是深爱着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并且保证她的心里只有我以后, 我都又接纳她了。当她骑在我的身上,晃动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髮,一对粉乳就 像两只淘气的小白兔上下跳跃的时候,我又原谅了她。当她的阴道一阵一阵地收 缩、她的子宫口吸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想到她也这样放蕩地骑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和她又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以前爱爱后,我会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现在激情过后,我却 反覆难以成眠。让我百思不解的是,一个女人的转变可真快,算起来不到一年的 时间,淑怡竟然就从一个娇羞的贤妻良母,变成慾求旺盛、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今年43岁,身高172,是一家德国空压机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这 个代理权可不容易,我原先在台湾从事电子零件买卖,因为为人诚恳,实实在在 的做事,也取得几家外国公司的代理权,日子过得虽然忙碌,倒也安安稳稳。

  十三年前,因为哥哥的帮忙和鼓励,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时人生地 不熟,语言又不太通,生意嘛,只好从头开始。加拿大幅员广大,为了做一点生 意,跑几个大城市,动不动就要开几千公里的车子已经是家常便饭,常常一出家 门,就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好不容易几年下来,生意有了一点头绪,收入是稳定了,可是和娇妻聚少离 多的日子依旧难以改变。

  淑怡今年36岁,身高165。十五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办 理移民手续,大概一方面也是梦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学刚毕业就嫁给我了,我 们结婚一年多后接到移民局的核准函,就移民到加拿大。虽然她现在已经是12 岁小孩的妈,但身材和婚前一样没变。哦,不!变了!变得更丰满,更有韵味。

  我们是亲友介绍认识的,婚前交往的时间不长。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 环境不错、家教严谨的天主教家庭长大,中学六年唸的是在台北外双溪的私立教 会女校。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所台湾少有的贵族学校。

  我曾经少年倜傥,身边不乏几个红粉知己;我也曾经年少轻狂,偶尔参加朋 友的多P连谊,就是不曾遇到想让我安定下来成家的对象,一直到遇见了淑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落落大方的气质、闭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29 岁仍是单男的我。

  结婚以后,我陆陆续续才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 是她们学校有名的系花,在学校里锋头很劲。不过结婚之后,据她自己说,这一 切炫烂的日子都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尤其移民离开台湾的时候,她说,过去缤纷 的种种回忆都丢在台湾了,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1)苏琪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是从去年夏天在温哥华列治文的八百伴超市遇到苏琪而 开始发生变化的。苏琪是淑怡从中学到大学的死党,据淑怡说,结婚移民之后, 两个人的联络就少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在千里外的异乡超市意外地重逢。

  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尤其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就叽叽喳喳的 说个没完没了。我在一旁不便打岔,也很无趣,就提醒淑怡,乾脆邀请苏琪到家 里坐坐。苏琪那天刚好没事,就一起坐我们的车到我家。

  虽然跟淑怡一样35岁,苏琪却像饱经沧桑的怨女一样,相貌长得还不错, 身材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口国语夹着很多英语,看起来常跟老外在一起打混的样 子,连打扮和穿着都洋化了。脸上抹着浓妆,涂着浓浓的眼影不打紧,还装了假 睫毛;一身袒胸露背的性感洋装,穿在她身上就像裹粽子一般。不像我的老婆淑 怡,来了加拿大十几年,还是一身素雅的打扮,一口英文还是生生嫩嫩的。

  那天淑怡忙着跟苏琪话家常,就叫我替她下厨。我一边做饭,一边听她们闲 聊,应该算是偷听吧,因为有时她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耳语。断断续续的 我也听出一些端倪:苏琪几年前和老公移民到多伦多,因为生活压力和移民适应 的问题,不久就离婚了。离婚以后,她就自己搬到温哥华,现在是住在本奈比的 一个公寓,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

  后来我才知道,这几年苏琪陆陆续续开了七、八家廉价服饰的联锁店,其中 有两三家是她经营的,其余的都是加盟店。说实在的,我知道她经营的那两三家 店因为地点不错,生意确实也不差,应该也赚了一点小钱。藉着地利之便和她那 三姑六婆的个性,本地移民圈的一些老公不在的怨女,没事就在她的店里打转。

  听她吹嘘赚钱经之后,有些经济条件不错的怨女就拿出私房钱来投资她的生 意,更有些有钱有闲的,经不起她的怂恿就加盟开了联锁店。本地的移民圈本来 就不大,有这么个怨女窝,自然吸引了一些旷男,没事也常登门逛逛,找找豆腐 吃,苏琪慢慢就成为移民圈里拉皮条的妈妈桑了。这是后话,就先带过不表。

  苏琪的老公好像以前也追过淑怡,淑怡好像蛮关心他的样子,虽然苏琪不太 想讲,她却一直详细询问他的近况。苏琪又跟淑怡打听了一些人的近况,好像都 是男的,淑怡似乎了若指掌,谈起来如数家珍,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 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吃饭的时候,她们两个继续聊个不停,我根本搭不上腔,只好一个人静静的 吃。苏琪讨了些酒喝,淑怡虽然不太会喝,也陪她喝了一些。喝了酒,苏琪的眼 光就更肆无忌惮地一直往我身上打转,有意无意之间,也抛给我几个媚眼。我倒 是正眼都没给她一个,这令她非常不爽。

  饭后我在洗碗时,她们两个人在酒后微醺的状态下,说话慢慢没了顾忌,她 们之间的标準对话就像这样:

  「妳还记得扬子吧?他现在怎么样?妳知道吗?还有连络吗?」苏琪用她一 向高亢的语调,像连珠砲般发出一串问题。

  「嗯……他去年又离婚了……」淑怡压低了嗓门,吞吞吐吐地回答。

  「妳还找过他?」

  「嗯……出来吃过几次饭。」

  「就这样?」苏琪紧追不捨。

  「嗯,就这样。」

  「我才不信哪!当年大家看好的一对才子佳人……」苏琪抬高了嗓门,穷追 猛打。

  「去去去……少贫嘴了,给我的老公听到了不好。」

  「听到了才好。」苏琪故意大声的说,眼角还往我这里瞟了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苏琪一定是见不得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所以才故意刨根挖 底,希望我们夫妻反目。

               (2)扬子

  记得我和淑怡结婚以后,刚渡完蜜月没多久就去参加她一个女同学的结婚喜 宴。在婚宴上,新婚的淑怡像一只美丽而愉悦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学之 间,成为众人目光追逐的焦点,每个人都会开她的玩笑,尤其经过男同学身边的 时候,有时候她会故意挑逗人家,有时候人家会趁机摸她一下,吃她一把豆腐。

  慢慢地,她飞到最远的角落一桌,站在一个男同学的身旁。那个男的一看到 淑怡就热情地站了起来,两个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样,很高兴的对话着。那个男 的身材高挑,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仍然可以看出来是一个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 男人。

  我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她们女同学中称为「才子」的扬子。在我看来,他写 的不过是一些无病呻吟、拼拼凑凑起来的诘诎绕口的破烂文章,没想到那些女孩 子却趋之若鹜,还美其名曰新诗。

  扬子当时对淑怡的动作熟稔而亲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跟她说话。 说着说着,他就把手移动。我和他们之间有点距离,看不太清楚细节,不过从位 置判断,他的手应该是触碰着淑怡的耳朵。我的妻子就在众人面前,酥软地倚靠 在扬子身上。

  慢慢地,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蛮腰,淑怡还在继续谈笑风生,好像一点警 觉都没有。他的手继续往下游移,最后停放在淑怡娇小而俏翘的臀部上,不断地 来回抚摸。他们大概是说到好笑的事情,他的手就忘情而放肆地拍了一下淑怡弹 性十足的屁股。这时候淑怡回过头看向我这里,才发现我一直在远远地看着她, 她才红着脸一扭身,把扬子的手拨开来。

  我们当天回家以后,淑怡洗过了澡,还没穿衣服就赤裸着刚泡过澡白里透红 的身子跳上了床,「嘤嘤嗯嗯」的钻到我的怀里跟我撒娇。接着她把我的鸡巴从 内裤里掏出来,用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着……

  到那时为止,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我们办事的时候,她都不让我开灯,完 全一副娇羞、保守而被动的样子。可是今晚她一反常态,灯还没关,她就光溜溜 的站在我面前,还大辣辣的主动找我办事。

  我把握着这难得的机会,把妻子搂在怀里,刚沐浴完的肌肤摸起来特别清爽 滑腻。我想到婚宴上扬子对妻子轻薄的举动,就把玩起她的耳朵,她马上踡起身 子窝到我的怀里娇嗔着:「好痒哦……好痒哦……老公别逗了嘛……」

  「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老公,人家想……」她继续娇嗔着。

  透过妻子的初恋情人,我终于发现她的性敏感开关。按捺着满腔醋意,我一 面揉着她坚挺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一面继续温柔地问她:「想起扬子了?」

  「嗯,是有想到他……不过老公,人家现在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脸贴着 我的胸膛,可以感觉已经开发热。

  我仔细端详她那娟丽的面孔之下诱人的裸体,看到她那一双娇嫩而小巧的奶 头,我不禁低头下去吸、啜、啃、咬。「嗯……老公,快嘛!人家想……」她抛 开娇羞模样,开始引导我的手去摸她的私处。

  「帮我口交吧!」我像以往一样提出要求。

  「嗯……不要,人家不敢。」和以往一样,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拒绝了我 的要求。

  「那么……不然让我舔妳的下面吧!」

  「不要嘛!我妈妈说那里最髒了。」

  「妈妈,妈妈……妳妈妈叫妳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结果,妳还不是和我上 床!」我赌着气说。

  「那是,那是……因为你坏坏,骗人家上床嘛!」

  「妳坦白说,妳有没有和扬子上床过?」我一面用言语逗她,一面伸手往她 的三角地带探去,她立刻张开了双腿,挺起她的阴部,迎接我的逡巡。我发现今 晚她的反应特别热烈、特别激情,才刚一开始,她的下面已经渗满了爱液。

  「嗯……老公,快进来吧!」嘿,淑怡居然给我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

  「妳不先说说妳跟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进去。」看她那种饥不择食 的骚模样,我知道今晚的发球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你也知道,认识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嗯,老公,快进来吧!」 淑怡开始像野猫发春一样,淫蕩地催促着。

  「说说,你们有多要好?」我仍然不放过她,再多加上一根手指抽插着她的 阴道,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再加把劲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柔弱无骨的下体,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而扭动着:「嗯……我和扬子很谈得 来……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几乎无事不谈,嗯……快进来吧!我的好老公,人家 受不了了……」

  看她那频频求饶的妖娇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挺起鸡 巴就着骚水,顺利地进入她的美穴。今天晚上淑怡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 紧紧地包着我的阴茎。她的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淫液,比以往还多,比以往还骚。

  我虽然戳了进去,但还是保持不动,她的下体在我的下面前前后后不安的扭 动着。

  「妳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想他了?还有呢?快跟我说。」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你真的不生气?」她睁大了双眼,不相信地看着我。

  「保证。」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于开口了:「我的初吻……献 给了他。」

  「那妳的初夜呢?」听到老婆开始招供她的淫蕩史,我的鸡巴不禁在她的阴 道里更加膨胀。

  她一定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说:「你的弟弟……今天怎么变大了?」

  「因为,我一想到别人干着妳,我就很兴奋。」

  一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臀部在我下面扭动得更激烈了,她用紧紧的小屄套弄 着我的鸡巴:「你不会生气?」

  「只要妳跟我坦白,我只会吃醋,不会生气。说说妳的初夜吧!」配合着她 的扭动,我的鸡巴也受不了,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送。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初夜不是给他。」她倒很诚实,这是 我喜欢她的地方。

  「那给了谁呢?」

  「被我们的一个老学长骗走了。」

  「跟我说说,老学长是怎么一回事?」

  「拜託下次吧!老公,现在赶快戳戳,人家下面胀死了!」

  我并没有处女情结。虽然婚前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 女,可是一想到她居然也有一部淫乱史,我气得用力一下就把鸡巴顶到底。

  「哦~~爽死我了……老公……」她抬起屁股,挺着她的阴部,把一双长腿 盘上我的腰,忘情地淫声浪叫着。

  「别只顾着爽,继续说说妳和扬子的事!」我命令她。

  随着我大力的抽送,她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不,我跟扬 子只有过一次……只有过一次……嗯……扬子,哦,不,老公用力一点……我的 好哥哥……嗯……扬子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我的妻子一面被我干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和初恋情人的往事---

  说也奇怪,扬子知道淑怡的初夜失身给他自己的好朋友──老学长之后,不 但没怪她,反而对她更好,更积极的追求她,两个人每天出双入对。

  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在学校唸书,唸到很晚,他们就到学校「榕园」的大草 坪上坐着聊天。聊啊,聊着,扬子就把火热的双唇印上淑怡的小嘴。这时候,扬 子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耳朵,淑怡痒得缩了一下身子,就叫扬子别逗她了。

  这下子,扬子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他当然打蛇随棍上,继续蹂躏着淑怡那 特别敏感的耳朵。淑怡整个身子就酥软地瘫在扬子身上,她刚被老学长开苞而开 发出来的情慾,一下子又爆发开来。另一方面,她觉得愧对扬子,有心想要好好 补偿扬子,于是就闭上双眼,任凭扬子在她的身上肆意轻薄。

  扬子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第一次把手伸进去她的胸罩里,摸索着她丰盈而柔 嫩细滑的乳房。淑怡初经人事的小奶头,被情人稍一抚掠便竖立起来,扬子一看 淑怡有了反应,便腾出一只手从淑怡的裙下抚摸着她的大腿。

  接着扬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鍊,引导淑怡的手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这 是淑怡第一次摸到男性的性器,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下面的淫水开始汨汨的流出 来……迷濛之中,淑怡只记得扬子的手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带,她顺从地挺起臀 部,让扬子顺利地脱下她的小内裤。

  扬子一摸到淑怡已然氾滥不已的阴户,就急吼吼地爬到淑怡身上,想把鸡巴 插进去。可是隔着牛仔裤,他的阳具怎么够也够不到淑怡的阴户,淑怡是又好笑 又好气,赶快用力把扬子的裤子一褪到底。

  可是,扬子东戳西戳,他的鸡巴还是找不到路,始终戳不到淑怡的阴户,淑 怡真是又急又气,只好不顾娇羞,劈开双腿,一手引导着扬子的鸡巴找到自己的 洞口。扬子那热滚滚、硬梆梆的鸡巴被淑怡轻轻抓着,在她的洞口磨了几下,沾 满她的骚水,终于插进去她的小骚屄里面。一对同学们称羡的才子佳人,终于在 月色下校园的草地上,淋漓尽致地成全了他们第一次的好事。

  淑怡说到这里,她的阴道终于大力收缩,渗出一阵阵热热的爱液,她的子宫 口紧紧地吸着我的龟头。想到妻子也这样放蕩地和扬子做爱,我更加用劲地加速 抽送,恨不得把我的鸡巴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哦……嗯……扬子,哦,不,老公……我的好哥哥……嗯……扬子 哥哥……哦,不,老公你肏死人家了……」

  想到别的男人就这样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我和她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感,那是我们婚后最激情的一夜。我虽然有点生气,不过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显然,淑怡和扬子不只上过一次床。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3)老学长

  当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还变态似的喜欢这种感觉,她也在 这种类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获得以往没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乐得就在我的 逼问之下,一幕一幕地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这后来变成我们性爱 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剂。

  淑怡口中的老学长,是读大学的时候高她们两届的学长。因为他是退伍之后 才考上大学,所以年纪大了她们四、五岁,淑怡大三的时候,他刚考上研究所。 他跟扬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每天跟在扬子后面,无非 是希望捡捡扬子的破烂,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们班的女生都蛮熟的。

  苏琪本来倒贴着扬子,可是等到扬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后,他就把苏琪一脚踢 开了。苏琪那时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没辄。大概是想气气扬子吧,她就在扬子 面前跟老学长上了床,还故意大声哼哼唧唧的,让当时睡在隔壁寝室的扬子听。

  事后,她还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嘘,说老学长的前戏多么细腻,床上功夫如 何了得,尤其他雄伟的男根,被她说得像超人一样,听得淑怡面红耳赤、嚮往不 已。

  说起来也是合该有事。有一阵子扬子和淑怡闹憋扭,冷战了好几天。清纯善 良的淑怡心里是难过得要命。苏琪在一旁冷眼看得兴灾乐祸,就假意安慰淑怡, 约她到台北的餐厅好好吃一顿。

  吃饭的时候,她故意点了酒,说什么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从来没喝 过酒,也不晓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不少酒。苏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 了,就打电话给老学长,表面上是拜託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车,隐隐约约的听到苏琪跟学长撒娇着说:「哪~~你叫我办 的事,今天总算办好了。这可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谢谢妳了,小甜甜。妳想怎么玩呢?来个3P吧!」一个男人油枪滑调的 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办法一个人玩我们两个?」

  「不,是我们两个玩她一个。」

  「怎么玩呢?」

  「你看着好了。」

  朦胧中,淑怡只觉得被老学长背着,好像爬上了一间公寓的顶楼。

  朦胧中,她睡着了,进入一个如幻似真的梦境。在梦里她被人剥光了衣服, 抛弃在校园的草地上,她丰满而傲人的双峰被苏琪凌虐着。苏琪在全班同学面前 用力揪着她的奶头,害她整个奶都变形了。她想逃走,可是两只脚却沉重得不得 了,完全不听使唤。

  梦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讲台上,她的双脚在全班男生的淫笑声中被老学 长用力扒开来,她稀疏的阴毛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着她。 她一方面羞得无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种暴露解脱的快意。开始有几个男生轮流 蹲下去舔她的阴户,她觉得这样子好髒,她很怕妈妈会骂她,她拼命想躲,可是 左闪右躲,就是躲不过一个人的长舌头。

  淑怡看不真确那个人的长相,那个人一下子是扬子,一下子是苏琪,一下子 是老学长;有时候,竟然是最疼爱她的父亲。她觉得好幸福,她知道那个人不会 伤害她。虽然她还是觉得这样子好髒,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骂她,可是却忍不住把 阴核挺向那个人的嘴里。

  那个人蓄了一点鬍子,鬍渣碰到她的阴唇,又刺、又痒、又舒服。她要求那 个人就这样一直吸舔着她的阴核不放,他顺从地照办了。和她一样,那个人也没 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拥抱着赤裸裸的淑怡,那种肌肤相亲的一剎那,让处女淑怡 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淑怡从没做过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梦,她的阴道开始充血饱胀,处女的 淫水也开始一点点地渗出来。当她正觉得阴道里空虚难耐的时候,那个人把舌头 伸进去她的阴道里面,痛死她了!阴道口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在作梦。

  可是,随着那个人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驾了疼 痛的感觉。她觉得身体下的讲台飘了起来,身体像是腾云驾雾一样,一上一下的 浮沉着……随着身体的一浮一沉,那个人的舌头也在她的阴道里一出一进。

  她觉得舒服得想尿尿,憋着,憋着,再用力憋着,最后实在是舒服得憋不住 了,她只好害羞地在全班男同学面前,把尿一鼓作气地迸射出来。

  把憋着的尿解放出来以后,她的身体感到无限的畅快,感到酥软无力,那个 人的舌头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没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伴随着这种幸福愉悦的感觉, 她有如虚脱了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觉醒来的,只觉得头很晕,整个床在摇晃,身上凉凉的,下体有一点 肿肿痛痛的感觉,有股黏呼呼的东西正从阴道里流出来。她睁眼一看,苏琪光着 身子躺在她旁边,两腿劈得开开、抬得高高的;老学长正趴在苏琪身上,卖力地 抽插着她。

  苏琪哼哼唧唧的大声叫着:「学……学长……肏死小妹妹了……」苏琪一面 叫着,一面翻起白眼,显然正达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个大字,身无寸缕,一对娇嫩的粉乳毫无遮掩地 暴露在空气中。老学长虽然在肏着苏琪,一双贼眼却一直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中 间。她下意识地收拢了腿,慌乱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个东西盖着遮羞,可 是床上根本空无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丢到了地上。

  「醒来了啊?小淑怡。」老学长涎着脸对淑怡说。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一面说,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 床单密密实实地把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起来。她一想到原来刚刚的梦境是真的,心 里真是又急又羞。

  苏琪说:「可惜啊!刚刚妳醉得像死猪一样,白白浪费了学长一发宝贵的炮 弹。」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敢情那股黏呼呼的东西就是老学长的精液。当 下也不知道该发大小姐脾气,还是该害怕,马上急得泪流了下来,坐在角落暗自 哭泣。苏琪和老学长也不搭理她,继续玩他们的,只是现在老学长已经叫苏琪翻 过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从后面肏着苏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没人理她,自己觉得很无趣,正想找些卫生纸擦乾阴户,好 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苏琪大力吹嘘老学长如何了得,不由得又从镜 子里偷偷看着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 春宫赤裸裸地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脸红心跳,别过头去。

  从镜子里,刚好看到老学长古铜色的皮肤,裹着一身健壮的肌肉,从他的两 腿中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袋饱满的阴囊。再偷偷仔细一看,老学长暴怒的男根 长满纠结的青筋,正把苏琪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 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连根而没,苏琪就大声淫声浪叫着:「哦 哦……哦……哦……嗯……嗯……嗯……」

  淑怡听着淫靡的叫床声,不禁唇乾喉燥、心猿意马。老学长一回头,发现淑 怡正癡癡地看着镜子里的活春宫,他沖着苏琪诡异地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 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学长说:「呵呵……刚刚妳像死猪一样,真无趣。现在该让你嚐嚐销魂的 滋味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淑怡在老学长的怀里拼命挣扎着、吶喊着。

  苏琪见状,就爬起来,帮着老学长把淑怡身上的床单剥掉,把她压在床上: 「妳不是说,有机会也想试试吗?今天就是妳最好的机会了。」

  老学长二话不说,用他有力的双脚顶开淑怡的一双粉腿,就着淑怡阴道里残 留的精液,就把鸡巴插进去她刚被破处的小嫩屄里。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声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弃了挣扎。

  可毕竟是第二次性交了,痛楚是短暂的,她马上就感到阴道里的饱实感。一 旁的苏琪看她不再挣扎,也放开她的手,苏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动, 舔着她的耳根、嗅着她的腋下、吸着她的小奶头。

  淑怡在高中时,唸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学之间,在夜晚熄灯之后,有时候会 彼此探索彼此的女体。那种甜蜜的感觉,这时候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只是她高中 性启蒙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爱抚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燥动,令她心 神不安。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就是空虚的阴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闭上双眼,刚刚破处而狭窄的阴道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学长鸡巴的抽 送,那种快感是那么鲜明,热热地抚慰着长期以来,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噪动。她 觉得自己的阴唇紧紧地裹着老学长的阴茎。慢慢地,她的阴道也对鸡巴的抽送起 了热情的回应,她的阴道第一次因为舒服而渗出了爱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还是蛮多的啊!刚刚干妳的时候,我还以为妳是性冷 感哩!真是错怪妳了。现在干起来,比刚刚爽多了。」老学长一边抽插,一边说 着。淑怡第一次听到男人用一连串的「干」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涨红了脸,更兴 奋了。

  「有感觉了吗?」苏琪在一旁,边捏撚着淑怡的奶头,边问道。

  「嗯……」淑怡娇羞的回答。

  「舒服吗?」苏琪又问道。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点干吗?」老学长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了。

  「大声一点!」老学长逗着淑怡。

  「……嗯……要用力一点……」淑怡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点什么……」

  「嗯……要用力一点……干……」

  在苏琪的催情和老学长的冲刺下,淑怡抛开一切礼教束缚,享受生平的第一 次性交。不,应该是第二次了。

  当淑怡拖着疲累的身躯,和苏琪下楼回家时,正好在楼梯间碰到扬子。他看 到她们两人的狼狈模样,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扬子很懊悔没能摘得淑怡的头 彩。淑怡也觉得她对不起扬子,我想这也是淑怡离开扬子、选择嫁给我的原因之 一。

  后来,虽然淑怡和扬子又恢复来往了,我觉得扬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后的剩余 价值,把她当成炮友罢了。经过这一次经验,淑怡绝对不肯酒后办事,因为她知 道,她不胜酒力,酒后办事对她而言,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淑怡从那次性侵事件以后,心里充满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学长,就假装没 看到,赶快躲得远远的。有的时候,不小心被老学长逮到了,她也没给他好脸色 看。

  有一天下午,苏琪在放学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对淑怡说:「老学长要我替他 向妳问好。」

  「我不认识什么老学长!」淑怡赌气的说。

  「唉,唉,不是我守旧,人家还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学长跟妳打过两 炮,怎么妳就翻脸不认人啦?」

  「妳……妳……妳还敢说,那都是妳设局陷害我的!」淑怡气得跳脚。

  「我承认第一炮是我设局陷害的没错,可妳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妳说的那样。」淑怡嘟着小 嘴,吞吞吐吐地说。

  「嘻嘻~~终于说到重点了。跟妳说实话吧,妳那天是第一次破处,没让妳 嚐到苦头已经不错了。老学长要我跟你说,下次一定让妳嚐到甜头。」

  一听到这里,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乱情景,下面不禁又骚动起来: 「去,去,去,别胡说,给扬子听到了不好。」

  「扬子?听说扬子到处跟男同学炫燿说,他也把妳吃到手了。坦白说,扬子 长得是英俊潇洒,是不错,可是论床笫功夫,还是我的老学长最棒。」苏琪看着 淑怡已经有点心动,就继续游说。

  淑怡听了低头不语。她想,真的,虽然那天没仔细看,不过感觉上论大小, 老学长的阳具的确超凡。想到这里,她下面一股热热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

  苏琪拉着淑怡的手说:「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学长有约,我不在乎妳参 一脚。」

  「不要啦!」淑怡嘴上说着不要,脚下却不听使唤,被苏琪半拉半扯的,一 起上了计程车。

  到了老学长的住处楼下,淑怡又犹豫了:「不要啦!被扬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扬子正忙着开毕业纪念册的编辑会议,今天要搞到很晚才会回家 的。」

  「妳确定?」

  「放心吧,妳忘了老学长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变成炮友表兄弟了!

  两个人上了楼,进到老学长房间。老学长堆起了笑脸迎上来,抓着淑怡的手 不放:「怎么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气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两次,人家可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苏琪 在一旁搭腔。淑怡听了,马上红了脸,打了苏琪一下,就把头低低的垂下来。

  老学长一把把淑怡搂在怀里,说:「慢慢来,今天小淑怡放轻鬆一点,保证 妳会喜欢的。」老学长一边说,一边把淑怡带到床边坐下。

  淑怡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老学长的房间。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来老 学长的电脑正播放着日本的三级片,片里两个女的,一左一右舔着一个男的大鸡 巴。看到那个黑得发亮的鸡巴,淑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学长这时候伸长了舌头,从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瘫软在他孔 武有力的怀里。老学长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着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 伤害,只好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了。

  苏琪也没闲着,她开始解开淑怡上衣的钮扣和胸罩,淑怡一对白白嫩嫩的粉 乳就暴露在老学长眼前。她刚破处不久,一对奶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的。

  老学长一只手探上她的乳峰,轻轻的捏了几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 起来。老学长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撚弄着她的奶头,在老学长有技巧的玩弄下,她 的双乳马上发胀,奶头高高的挺立着。

  苏琪看到淑怡的奶头还是粉红色,很不服气,她弯下腰,一面用力地吸着淑 怡另一边的奶头,一面用力地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内裤,淑怡一双修长洁白无瑕 的大腿马上转移了老学长的注意力。

  老学长腾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淑怡幼嫩细滑的大腿,淑怡本来夹紧了双腿, 在老学长的爱抚之下,她慢慢张开了双腿。老学长趁势把手慢慢上挪,终于碰到 淑怡的私处,他也不急着插进去,反而慢慢地用手掌按揉着她饱满隆起的阴阜, 然后有意无意之间,用他的中指摩擦着淑怡的阴核。

  淑怡在两个人双重的挑逗之下,终于被老学长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体躺 成一个大字,阴毛尚未长全的私处一览无遗。她紧闭着双眼,任凭两个人,四只 手,两张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尔偷张开眼,瞄一下老学长挺立的巨屌。

  老学长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叫苏琪去舔淑怡的阴户,同时,自己把鸡巴凑 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龟头。淑怡下意识地把双腿再度夹紧,而且紧抿着双唇, 别过头去。苏琪只好跟老学长说,从高中时代淑怡就讨厌口交,不要勉强她了, 老学长只得改变战略。

  老学长和苏琪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两旁,继续蹂躏着淑 怡。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顾 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性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妳 的感觉。譬如,我对妳说,我好喜欢吃妳的奶,妳把我的鸡巴套弄得好舒服。我 这么说,妳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

  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淫靡不堪的床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 露骨、更刺激了。

  「来,小淑怡换妳说说看。」老学长说。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来,苏琪,换妳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 淫水汨汨的阴部捞下去。他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 往阴道插进去。

  「嗯……学长……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 出一阵淫声浪叫。苏琪抬起臀部,把阴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嗯……学长…… 再进去一点……」

  「嗯……学长……拨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再用力一 点……」苏琪忘情地浪叫着。

  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阴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 指翻开淑怡紧闭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嗯……学长……好舒服 哦……」淑怡马上学着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嗯……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抽送着中指,一面鼓 励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随着老学长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 空虚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热巨大的男根赶快塞进去她的阴道,才 能解除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妳了吗?」老学长涎着脸,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鸡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浪形骸,说 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怀 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鸡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来的 色慾,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力往 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好舒 服……哦——哦——哦——」

  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 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着老学长,洩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洩出来了好几次,满满 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慾的诱惑,常常三不 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 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 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说,她 信奉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 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 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 求助于他们?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 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最 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淑怡,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 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躺在小诊所 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阴道,对她的子宫 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人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 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 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 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 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 恶的深渊。

             (4)丈母娘(上)

  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淑怡她妈却打自我们接婚的第一天开 始,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淑怡的母亲本来看我的家境不错,我自己也开了一间小公司,对于我们的交 往她也没说什么。可是等到结婚前,她开了一大堆条件,除了天价的聘金和聘礼 以外,还要有什么独栋楼房,登记在她女儿名下。我家不是无法配合她的需索无 度,只是我要自食其力,不愿跟家里伸手。最重要的是,我看不起她这种嫁女儿 像卖猪一样的嘴脸。

  淑怡从小就看不惯她妈的这种势利眼,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她的立场和我 是一致的。据她说,她妈妈的这种势利眼,连她爸爸也吃不消,夫妻常常为此吵 架,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所以淑怡从唸住宿学校开始,她就不爱回家。我想, 潜意识里,淑怡一直有叛逆感,想违背她妈妈加在她身上的天主教教条教规,也 是源于这里吧!

  我们刚移民到异国他乡,难免会怀念在台湾时的美好岁月。我也积极了解本 地的几个换妻俱乐部,也好几次蠢蠢欲动地怂恿淑怡一起报名参加,可是都被她 坚决地拒绝了。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 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看来她真的想当一个平淡的人 妻吧,从里到外,她看起来是多么端庄贤淑。

  于是自从移民到加拿大以后,我们一直过着单纯的性生活。我们之间的情色 生活,除了她在我的逼问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以 外,大概只有闺房自拍吧!尤其在我送她一台数位相机作为生日礼物之后,她几 乎迷上了自拍,那台数位相机她几乎形影不离。她不但喜欢让我拍她的私密照, 她也喜欢拍我们的小孩,不过我觉得她更喜欢拍她自己。我想,可能她有一点自 恋情结吧!

  话说苏琪来过我家之后,淑怡平静的移民生活就开始起了一些小小的涟漪。 如果我知道这小小的涟漪日后竟会掀起大波澜,我一定会尽全力防範于未然的。 她会开始去逛服饰店,当然也从苏琪的店里买了不少服饰。刚开始的时候,她会 很兴奋的一一试穿给我看。可是,自从我跟她说那些衣服,根本配不上她那高贵 的气质之后,她就很少穿给我看了。

  苏琪倒是常打电话来,我每次听到是她的电话,都没好气的交给淑怡。每次 淑怡挂上电话,我就劝她少和这种人来往。

  我说:「妳很奇怪呢,人家把妳宝贵的处女之身骗给她的男朋友,妳还跟她 来往?」

  「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放着我一个人管孩子,这种日子无聊死了。难得有个 朋友,你也要管!」

  我说:「妳跟她来往没关係,可别跟着投资她的鬼生意。哪天被她卖了,还 帮她数钞票哩!」

  她说:「我高兴,我愿意,怎么样?」一向温驯可人的淑怡,居然学会顶嘴 了。

  慢慢地,她就尽量避免在我的面前跟苏琪通电话。偶而苏琪打来,她也小声 的说几句就挂掉,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有一天,在办公室处理完公司的订 单,我心血来潮,就顺便进去系统,看看淑怡的MSN通话纪录,我发现下面的 对话:

  天涯过客:「想我吗?」

  浮云游子:「不跟你讲。」

  天涯过客:「最近好吧?」

  浮云游子:「不好。」

  天涯过客:「怎么了?」

  浮云游子:「日子很闷很无聊。」

  天涯过客:「淑怡,回来吧!」

  浮云游子:「我怎么可能走得开?」

  天涯过客:「好怀念上次妳回来的时候。」

  浮云游子:「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别说得那样。」

  天涯过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也是难忘的。我还记 得第一次和妳在榕园的情景。」

  浮云游子:「扬子,别再说了。」

  那天晚饭时,我沉不住气,就故意问淑怡:「天涯过客是谁?」

  「你偷看我的电脑?」

  「不小心看到的。」

  「你真卑鄙!」她气得调头就走。

  从那以后,淑怡每次通完MSN,都会把通讯纪录删掉。可是她哪里知道, 由于我的嗜好,也是生意上的需要,我在公司架了一台电脑伺服器。我拥有自己 的网站,也曾拥有自己的论坛。淑怡的电邮地址,是我透过公司的伺服器设定给 她的,所以,我还是可以从系统里还原被她删去的MSN通讯纪录。

  虽然淑怡一再的说,要把过去的一切留在台湾。可是我现在发现,她还在跟 留在台湾的一切过去藕断丝连,我开始怀疑她每次单独回台湾的时候,做了些什 么。

  淑怡自己有一台小笔电,她有在笔电写日记的习惯,出门旅行也都带着她的 小笔电。我从来不偷看她的日记,但是由于疑心生暗鬼,现在我开始偷看了。虽 然她的日记档有加密,但作为她丈夫的我,有的是机会单独接触到她的笔电,有 的是时间破解她的密码。女人会用的密码,不外乎是亲人的生日或电话,太容易 破解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她在MSN和日记簿里,对日子的沉闷和无聊发发牢骚 之外,只有在行事曆上有一些特别的记号,我倒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形。

  暑假快要结束的开学前,有天,她又一次要求把我们的小孩送去寄宿学校。

  我觉得孩子才十一岁,还太小,就对她说:「淑怡,这不好吧?」

  「你捨不得花这个钱?」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是什么问题?」

  「这对他的人格发展恐怕不好。」

  「你是说,我的人格发展不好?」

  完了,我忘了淑怡也是唸寄宿学校的,这下子失言了。我拗不过她,只好答 应她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

  把孩子送走没几天,她就开始吵着要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一起住。

  「妳不是一向跟妳妈处不好?」我提醒她。

  「可是她现在身体不好,想到这里休养。」

  「身体不好就到这里?妳有没有搞错?她在这里没有医疗保险,万一生病了 怎么办?」

  「欸!这是我妈,还是你妈啊?」

  我又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她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

  把淑怡送上飞机,过了不到两个星期,有一天,苏琪打电话给我说,淑怡有 託东西,让她带回来给我。我这才知道,原来淑怡这次是跟苏琪一起回台湾了。

  苏琪约我第二天下午五点到她的服饰店见面,那家服饰店就开在我家附近, 一个小Mall里面。

  那天我一去到Mall,发现没几个客人,家家都準备打烊了。我这才想起 来,原来今天是星期三,五点半Mall就要关门。

  苏琪今天画了淡妆,看起来比较顺眼一点。一年不见,她也清瘦了一些,袒 胸露背的洋装穿在她身上,不再像绑粽子一样。她一看到我就嘻嘻的笑着,从服 饰店后头的小仓库提了一袋东西出来,看起来那袋东西还蛮沉的。

  「真不好意思,这么重的东西,还让妳这么大老远地带过来。淑怡不是也快 回来了嘛,她自己带不就好了?」我跟她客套几句。

  「都说你们男人没良心,果然没错。后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

  「告诉你,是中秋节──」

  「哦?」

  「淑怡说,中秋节她没能在你们身边,她很抱歉。这是她给你和孩子的月饼 和零食。」

  「真不好意思,这边又不是买不到,这么重还让妳这么大老远的带过来。」 我找不到话,只好木讷地重複说着这句话。

  「说得也是,我自己服饰店跑单帮,要带的东西一大堆……要不是你,换作 别人,哼!门儿都没有。」

  「……」我搭不上腔,只好站在那边,继续傻傻地笑着。

  「阿德(我的小名),你说说,今天该怎么好好谢我?」

  「我,我,我……」

  「别一直我,我,我的。这么说好了,后天晚上星期五,带着你的孩子到我 家,陪我一起过中秋节……我警告你哦!这是淑怡交代的,你可不许说不。」真 是女强人,口气就是不一样。

  苏琪一下子就堵死我的退路,我只好答应了。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了班就赶到城郊的寄宿学校。等小孩的球队活动结束, 沖了澡,收拾好东西,再摸索着赶到苏琪家,已经快八点钟了。

  苏琪的家是拿了离婚赡养费来购买的,那是一间複层式的城市屋(town house)。有点像台湾的楼中楼一样,不过它有自己独立的出入口。虽然不 是高级住宅区,环境还蛮安静的。

  进门一看,布置得还不俗,楼下是开放式的格局,一进门就是敞亮挑空的客 厅,客厅的右手边连着餐厅和厨房,客厅的另一个角落,还有个书房,被她当作 麻将间了。楼上是二间套房的格局,很简单,很方正。

  来回二个多小时车程,开了将近一百公里的路,我一进门,马上跟苏琪借厕 所使用。

  从门口到厕所这短短的几步路,我就发现苏琪这个单身的女人,却有不少男 人的东西。鞋柜里有男鞋、浴室里有刮鬍刀,若是仔细再看看,可以发现音响架 后面,电视机上面、沙发夹缝里,到处都有各种包装的保险套,被不经心地摆放 着。再想想,都什么时代了,尤其是在国外,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子,又值狼虎 之年,能不有个伴?

  苏琪显然早就煮好饭,等我们很久了。她迅速的把菜和刚从台湾带回来的台 湾小吃热了热,饭桌上有新竹贡丸和彰化肉丸,都是小孩子的最爱。

  吃饭的时候,苏琪劝了酒,我因为还要开车,所以没敢多喝。小孩子吵着要 喝,她说过节嘛,就给他喝一点。小孩子大概球赛累了,一不留神,他已经在沙 发上睡着了。

  苏琪那天好像特别兴奋,喝得满脸都红咚咚的,活像个醉贵妃。她跟我道个 歉,说要上个洗手间补个妆。过了好一会儿,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换了一袭艳 红色的性感睡衣,里面曲线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

  「哦,妳要睡啦?对不起,我马上带小孩回家。」我赶快站起来说道。

  「别傻啦,你想知道现在淑怡跟谁在一起吗?」

  我看看手錶,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一点多了。算算,现在是台湾时间星期 日下午快三点了,她能跟谁在一起?

  苏琪说:「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看。走,到房间,给孩子听到了不好。」

  她拉着我上楼,到她的卧室。她拨通了台湾国际电话,接着竖起食指,比着 嘟起来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出声,同时打开电话机的麦克风。

  「Hello~~」没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淑怡熟悉而慵懒的声音。淑怡那 慵懒的声音,可以让男人听了心里发痒。

  「淑怡吗?还在睡啊……都几点了。」

  「唉~~时差咩……苏琪,怎么又是妳啊?连个安稳觉都不让我睡。」听起 来,好像她才刚跟苏琪通过电话似的。

  「我看,是扬子吵得妳一夜没睡吧?」

  「妳又知道了?」

  「用小拇指想想也知道。昨天妳和他一起去赏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乾 柴烈火,能不办好事?说说,他还在你身边吧?」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苏琪吧?来,我跟她说说。」妈的!居 然扬子睡在我的妻子身边。我正想发飙,苏琪赶快又竖起食指比着嘴唇,叫我不 要出声。

  「苏琪啊,到加拿大了?」扬子说。

  「呵呵~~早到了,不然就掉到太平洋啰!扬子啊,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说说,昨天一共出来了几次?」

  扬子乾笑了几声:「嗨……跟淑怡一比,我真是显老了。她跟我来了两次, 今天一大早还要再来一次,我就投降了。」

  淑怡在旁边啐着嘴搭腔:「啐啐啐!你们两个,别在一起就不讲好事。」

  扬子显然是故意要向苏琪示威,把话筒摆在一边,也没挂掉,就去调戏挑逗 淑怡。电话里传来淑怡的娇喘声:「嗯……我跟你说,别咬我的耳朵。每次把人 家弄得受不了,找你办事,你又说要再休息。每次都搞得人家……上不上……下 不下的,难过死了,你这不是『草螟弄鸡公』吗?」

  我知道耳朵是淑怡的罩门,只要轻揉慢捻几下,她一定慾火上升。听着这一 对姦夫淫妇这么不要脸的对话,我虽然气得血压飙到二百以上,我裤裆里的鸡巴 却也开始蠢蠢欲动。

  扬子说:「才在一起没几天就开始抱怨啦?那你老公怎么办?」

  「啐!别……别提我老公,他不像你们这样欺负我──」

  『你们?还有你们?』我心里想着,一口钢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是啊!欺负得妳爽歪歪的。来,让我再欺负妳一下……嗯,小嫩屄怎么又 这么湿啦?又欠干了,对不对?」听着现场转播的淫声浪语,就算是闭上双眼也 能看到淑怡现在的淫蕩模样。

  「嗯……我的小豆豆……给你摸得好舒服哦……嗯……嗯……」我的妻子淫 靡的声音不断地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也跟着莫名地兴奋起来。

  苏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她全身的衣服,跪在地板上,她拉下我裤子的 拉鍊,把我的鸡巴掏出来,津津有味地舔着。我自从和淑怡在一起以后,好久没 有嚐过口交的滋味了。苏琪把她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舔弄,搞得我的腿又酸 又麻,几乎站不住,我赶快走到床缘坐了下来。

  「嗯……扬子哥哥……快干人家的小屄屄吧……」电话里的淫声浪语一直没 有中断。可以想像我的妻子淑怡,现在一定大大的劈开她的双腿,把她阴毛稀疏 的阴户展露给扬子看,等着扬子的阳具抽送吧!

  「嗯……哦……轻一点……嗯……哦……扬子哥哥……嗯……」随着电话里 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和苏琪有技巧的舔弄,我的脑袋充满了精虫,我的鸡巴暴 长了几寸。赤裸裸跪在地板的苏琪,在我的眼里变成那么妖娇美丽。

  苏琪看我的鸡巴变大了,乾脆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一面品嚐我的龟头, 一面套弄我的鸡巴。

  「嗯……哦,扬子哥哥……嗯……」随着电话里继续传来妻子的叫床声,苏 琪挂上了电话,爬上床骑上我。她一手襏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 準了自己的阴户就坐了下去。

  妻子最近和我冷战,算来我已经近两个月没办事了。在一阵慌乱迷濛的激情 中,我饱满的睾丸里蓄积已久的精液,一骨脑全部射向苏琪的子宫口。

  一夜激情过后,一觉醒来,天才刚亮。

  我走到房门探头看,小孩睡得正香。看看床上赤裸裸的苏琪,我对她涌起一 丝的歉意。我本来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的,昨夜的一阵冲动,我竟然把她当 成我胯下的洩慾工具了。

  昨天暗夜的狂乱中,我并没仔细端详她的娇躯。苏琪是标準的熟女身材,卸 了妆以后的皮肤,虽然无法和淑怡相比,却也看得出经过妥善的保养。大大的乳 房,配着大大的奶头,她的奶头是深深的豔红色,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十分诱 人。

  还在睡梦中的她,双腿微微打开,双腿之间长满浓郁的阴毛。我不禁俯身窥 探,她的阴唇饱满厚实,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看到这里,我又升起一股歉意, 昨夜的忙乱中,居然没戴套就中出内射了,事后她也没责怪我一声。她嫣红色的 阴蒂凸出在暗红色的阴唇之外,在初昇的红色朝阳照射下显得特别悦目。

  我抱着歉意,亲吻一下她的脸颊,準备离开。哪知道,苏琪一把将我搂在怀 里,一对性感火热的红唇贴上我的双唇。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到我的嘴里, 一探到我的舌尖,马上就纠缠在一起。原来她是假装睡着的。

  我还来不及反应,苏琪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搓揉着我已缩小的阳具。在 她温暖的小手热情的挑逗之下,我的鸡巴又变大了。她让我吸啜她的丰乳,她要 我舔她的阴核,我都很乐意的照办了。因为,我的鸡巴正享受着她专业水準的口 交。

  和淑怡比起来,苏琪反而不容易激情。经过蛮长的前戏,才能挑起她的阴道 流出润滑的淫水。她也不像淑怡那样,一旦被挑起情慾之后,就急着需要人家充 填她空虚的阴道。她没催着我插进去,只是自顾自地品嚐我的鸡巴,有点像是我 叫来的野鸡似的。

  我开始掉转过头,扶着我的鸡巴就插进去已经被我舔得水汪汪的阴户。她闭 着眼睛,满足而小声的呻吟着:「嗯……哦……嗯……」好像一只小猫被主人舒 服地搔抓着肚皮,低声咕噜着一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深入她的体内,我的愧疚竟然越深。我设法集中注 意力,设法努力去取悦她,可是那股愧疚感居然挥之不去。到了最后,我竟然第 一次因为不举而溃败了下来。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又被苏琪设计了一次,可是我不想对苏琪说「我又被妳设 计了」。我坦诚地说:「很抱歉,没来由的愧疚感居然害我不举了。昨天晚上是 我一阵的冲动,我保证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淑怡在台湾发生的事,我不 在场,我不会怪她。不过,我希望妳放过淑怡,不要破坏我们的家庭。」

  苏琪听了,眼眶红了,几滴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你一定认为我是坏女 人,对不对?你一定认为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家庭,对不对?坦白告诉你吧,是淑 怡破坏了我的家庭。」苏琪开始娓娓道来。

  她说出,淑怡婚前是怎么和老学长上了床,还三番五次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 跑去找老学长。没想到她脚踏两条船,竟然怀了个没爹的孩子。最后,还是老学 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接着,苏琪又说出更惊人的内幕……

             (5)丈母娘(下)

  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后,苏琪趁着我心怀愧疚,便大暴 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我们移民之后,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 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 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 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学 长乐得瞒着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 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 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 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就只 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后,淑怡和扬 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 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的 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足 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着孩子离开她家。离开的时候,在她家门口, 我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 妳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 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 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着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 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沉溺于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 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 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旁, 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 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连 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 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妳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着满 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的问。

  「这不,小孩想妳嘛!妳到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 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欸~~奇怪,两天找不到妳,我们担心妳一个人在外,问问妳去哪里都不 行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 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欸~~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妳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着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妳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妳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真奇 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妳知道我会原谅妳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后「喀啦」一声挂掉了。挂掉之前, 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着她的时候,苏琪也肏着我。

  第二天,我开始準备注意淑怡今后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 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间 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而我可以经由internet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 况。我还请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蹤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 的电脑,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后,淑怡带着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 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 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 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着我,看起来神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 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后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 地看着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地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着歪腻 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準备好要好好拷问她了?

  我跟淑怡说,在我听到她和扬子性爱的现场电话转播之后,苏琪已经把一切 都告诉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苏琪的事跟淑怡说了。出乎意料地,她听了倒是没有 惊讶,我猜她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在机场一看到我,还能神色自若, 大概认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扯平了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怀里,用她的纤纤细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我早就知道 你这个人啊,就是大脑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脑思想的动物。」

  她所谓的「大脑」,是我们一般所说的头脑;而她所谓的「小脑」,是我下 面的鸡巴。

  她接着要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要我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是爱着她。 然后,随着性爱的进行,她婉转地说出整个事情的原委。

  淑怡说,四、五年前她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碰巧在荣总医院遇到陪老 婆来生产的扬子。当时两个人都匆匆忙忙的,说不上几句话,扬子就约她吃顿便 饭,叙叙旧。淑怡想想两个人是老同学,又是七、八年不见的老情人,她也不便 拒绝,就答应他了。

  当天晚上,扬子就在荣总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蛮有情调的法国餐厅请淑 怡吃晚饭。吃过了饭,扬子开车载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载到一家Motel, 她不想进去,扬子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进去,他就要把她堕胎的事向她的父母 亲和教会的信众举发。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进了Motel。不过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扬子 讲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扬子当时也答应了。我心里想,妳这个笨女人,都 已经接受要胁了,接踵而来的勒索只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就此终止呢?

  以前妻子和扬子两个初恋情人年少轻狂,往往一时兴起就大地为席、苍穹为 幕,在学校的榕园草地上或扬子宿舍的单人床上草草了事。这次在Motel, 两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鸳鸯浴,洗澡的时候,阳子第一次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 身衣物,娇羞的神态不减当年。淑怡虽然生养过小孩,毕竟已经好几年,身材已 经恢复年轻时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更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淑怡虽是受到扬子的胁迫才和他开了房间,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扬 子。她洗澡的时候,温柔地搓洗着扬子的鸡巴,绯色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两个 人的心头。

  扬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鸡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当场在浴盆里就把淑怡的 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把鸡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湿的美穴。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 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让扬子把蓄积已久的性慾和精子都射进她 的体内。

  洗完澡,转战到了床上,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慾还很高涨,裸露着刚浴罢白 里透红的娇躯,不断在扬子身上摩蹭。扬子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就由着淑怡 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折腾了半天,淑怡满怀期待的性爱才得到一次 高潮的满足。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慾未能淋漓地发洩,引起淑怡发出一点点的娇 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扬子果然未能遵守诺言。隔了几天,扬子就把老学长找来,威 胁着淑怡,三个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乐得接受扬子的威胁。

  淑怡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她也承认非常刺激。

  当晚,扬子和老学长轮番上阵,轮流啃咬着她的奶头、轮流进出她的骚屄。 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拥抱着两个爱着她的男人,一觉到天 亮。说到这里,妻子的屁股不安的扭了一下,下面流出一阵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后来还有几次?」我一面抠着她的小嫩穴,一面 追问她。

  淑怡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有语病,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没有了。只 是这次回台湾,又玩了一次。前前后后就只有这两次。」她边说,边把奶头凑往 我的嘴边,要我吸啜。

  我把玩着弹性十足的双乳,看着她那仍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说:「苏琪跟我 说,妳不只玩3P。还跟他们玩过4P、5P。」

  她奶头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说:「嗯……轻一点……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 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一个观念说,没有感情的性是 邪恶的。」

  说着说着,我想到苏琪帮我口交的舒服劲儿,就抠着妻子的小嫩穴,叫她帮 我口交。她还是温柔地拒绝了。她说,这也可能是扬子没有再找她3P的原因。 因为她一次只能让一个男人爽,另一个男人只能在旁边乾着急,事后会觉得很无 趣。

  淑怡温柔地说,她还没準备好,也许下次吧!

  她一说到这里,看我好像有一点扫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事,就兴沖沖地光 着屁股下床,把她背包里的笔电拿出来,然后把存在笔电里的照片很兴奋地秀给 我看。

  照片没几张,都是一男一女的性爱照片。只是在同样的场景里,男主角却不 同,女主角当然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妻子淑怡。妻子有时躺着,让扬子的鸡巴 从前面插着她那充满淫水蜜液、湿得发亮的小穴;有时趴着,让老学长的巨屌从 后面插着。

  她把照片档设定成全萤幕的幻灯自动播放模式,就把笔电摆在床头柜。一看 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相片,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脑终于控制不了小脑, 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脑叫我要原谅我的妻子。我当场爬上淑怡细嫩光滑的娇躯, 撸起我的鸡巴,一面看着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地肏着她。

  「嗯……还是老公你对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 欢这些照片吗?」

  「说说,你们这些照片是怎么拍的?难道妳不怕他们用照片威胁妳?」

  「嗯……我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偷翻我的皮包,发现我带着小相机,他们就 要拍我洗澡的样子,我坚决不肯。嗯……哼……后来老学长保证,他们只用我的 相机拍照,拍完一定还我,我才给他们拍。哦……嗯……」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 娇喘,一面津津有味地继续说着她的性爱之旅。

  淑怡说,后来她每次回台都设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 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 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 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地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 妈,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 淑怡。

  淑怡继续说,后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 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 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于照顾和 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 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的说,我们 两个都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 她说:「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 老学长。」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 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 热切的情慾,所以老学长迷恋着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爱爱以后,我原谅了淑怡,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 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 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劝 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后丈母娘还 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餵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 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该碰的她也不碰、该胡的她也不胡了, 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于打麻将也没兴 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着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 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着。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 几把,把淑怡的兴緻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妳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 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妳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有人格, 容不得他蹧蹋。」接着,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怕淑怡 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时候, 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只是她没说,我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 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 静听着,丝毫不敢替我辩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后,看我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回台 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的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 子坐落在温哥华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三千呎不 到,却值加币二百五十万以上。可以买到列治文四千呎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 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一百五十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 年来还背着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着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 会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着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着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 藉口躲着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劳 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着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着冷饭冷 菜。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着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后,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架 随时可以一触即发。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 神容易,送神难,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神经,防御着。

  「我只是想知道她準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 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 跟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着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 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于觉得无聊了。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便吵着要回台 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宣 洩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
贴主:yyykc于2020_10_27 3:09:58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