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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传奇】9

2020-04-03 08:46:24

『我们去哪里?』

坐上车之后梅玉清问道,我想了想道:『你的目标太明显,你还是先送我回学校吧。』

梅玉清也没多说什幺,点点头就把车子发动了起来。

我一边喝着手裏的可乐,一边随口问道:『玉清,你妈以前是干什幺的?』

『哦,我妈以前是护士。』

梅玉清娇笑着答道,我心中恍然,暗道这就难怪了,怪不得她剃毛的时候手法那幺熟练呢。

看到我恍然大悟的表情,正在开车的梅玉清突然偏头对我狡黠一笑,红着脸轻笑道:『剃的很乾净吧?』

『噗…』

刚喝得嘴裏的可乐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而我自己也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梅玉清踩了一脚煞车,将车速放慢了下来,关切的望着我道:『你…没事吧?』

我想我此刻的脸一定比关公的脸还红,我有些傻傻的问:『你知道?』

『嗯,我知道。』

梅玉清强忍着笑点了点头,OH,MYGOD!我想此刻如果面前有个洞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如果是玉梅她们知道的话,大不了被她们嘲笑一顿,但是我没想到连梅玉清居然也知道了,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已经无心去想梅玉清她是怎幺知道的,现在我只想学校的门口快点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生气了?』

看到我久久不说话,梅玉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梅玉清轻声又道:『对不起,希望你也别生我妈妈的气。』

我苦笑着说不出话来,这种情景下我还能说什幺呢?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江瑞香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显然不太可能是她事后告诉梅玉清的,那就是说梅玉清很可能是事先就知道了,搞不好她也是同谋也说不準呃。

想通这点我不禁对梅玉清有点不满,心说:『我让你帮我的忙,你却故意让你妈来整我,这过分了吧?』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过话,梅玉清看我脸色不佳,脸上也似乎有些悔意,几次她想开口跟我说点什幺,我都故意装着没有看见把头转到了一边。

不过好在这种尴尬的沈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我们就已经行驶在通往学校的大路上,学校的校门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裏。

突然,我听到身边的梅玉清咦了一声,然后似乎有些讶异的道:『呃,那不是开酒吧的那个姑娘吗?』

我回头往窗外一看,却看见张怡菁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虽然张怡菁跟我们家很熟,梅玉清也多次到过我家,但她们两人却好像没有在我家碰过面,梅玉清那次在怡菁的酒吧喝醉可能是两人仅有的一次见面。

我看到张怡菁在前面走得很快,在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伙子,两人好像是发生了争吵,小伙子几次伸手去拉怡菁的手,都被怡菁给甩掉了。

我心中恍然,这个小伙子应该就是怡菁的男朋友吧,看上去人似乎不错,怎幺两人闹起彆扭来了?

『哦,跟男朋友闹彆扭了?脾气蛮大的嘛。』

梅玉清好像也看出来了,可能是见我很注意的样子,她脚踩煞车慢慢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梅玉清本来是低着头向我们这边疾走着,可能是看到了我们吧,她突然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挥着手,口裏还大声喊着什幺,可是我们却听不清她说什幺。

看到她的脸色很焦急的样子,我以为她有什幺急事,于是就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柳叔,小心后面。』

几乎是张怡菁焦急的大喊声传入我耳膜的同时,我也感到了脑后生风,我本能的往后一闪,扭头道:『什幺人?』

话才出口,我就感到头部好像是受到了从天而降的5T大锤的重重一击,顿时眼冒金星,头疼欲裂,同时感觉有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我自己的血,王八蛋,想让我破相啊!

虽然身体反应敏捷的我侥倖躲过了第一击,但是接踵而至的第二击却还是没有能躲过;他奶奶的,还真是流年不利,小弟弟才刚遭无妄之灾,现在脑袋又挂了彩,正应了一句古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真TMD的晦气啊。

虽然知道自己的额头已经流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去摸,因为我要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流氓混混。

对方一共有四人,都是手持木棒的青年,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刚才攻击我的则是离我最近的两个,另外两个身形更威猛的则站在稍远的地方没有立刻加入战局,一副看戏的表情。

从刚才两人对我的攻击来看,我面前的这些人绝对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打手,一击必中、毫不留情、残忍歹毒是他们最大的特点。

我几乎还来不及看清面前两人的面容,两根有我小臂粗的木棒呼啸着又向我的脑袋招呼过来,这次要是再被打中,估计我不死也得残废。

TMD,老子是睡了你们老母还是玩了你们老婆,你们要置老子于死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心…』

在张怡菁和梅玉清的惊呼声中,两根木棒一前一后,一个击向我伸手挡架的左手小臂,一个直奔我已经受伤的额头。

还在车中没有下来的梅玉清见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大喊:『不要…』

汹涌而出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彷彿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眼前也彷彿出现了脑浆迸裂的血腥场面,泪如雨下的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瘫软在座位上。

『卡嚓。』

清脆无比的声音听在梅玉清耳中,让她的心彻底的沉入了深渊,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都彷彿离她而去,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空空蕩蕩。

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前的两个打手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的心里也许已经在想着完成任务之后老闆将会赏赐给他们的金钱和美女了;但是他们未免高兴的太早了,碎裂的不是我的手臂和骨头,而是那粗如小臂的木棒。

看到断成两截的木棒,面前的两人都是不由一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转瞬即逝的良机。

趁着对方愣神的一瞬间,早已看準对方来势的我,在木棒就要击中我头部的一剎那,右手準确的抓住了木棒的末端。

剧烈的疼痛从手掌心传来,我知道右手虎口肯定被震裂了,而左臂刚才承受了那猛烈的一击,也已经发麻了,但是现在根本没时间去看。

几乎就是右手抓住木棍的同时,我的左脚顺势踢出,目标直指面前之人的裆部。

『啊…呀…』

被我踢中小弟弟的家伙鬆开了手中的木棒,双手捂着小弟弟又蹦又跳,疼得直叫唤:『你…这…混…蛋…哎…哟…疼…死…我…了…哎…哟…』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出脚有多重,估计就算没踢破他的卵蛋也足以让他从此不举。

不过这也怨不得我狠心,刚才一棒让我头破血流的就是这个家伙,我脚下当然就不会再留情了。

『你小子找死啊?』

木棒在手,我刚想教训一下那个还握着断成半截的木棒发呆的家伙,原本站在旁边看戏的两个肌肉发达的打手反应极快,已经挥舞手中的木棒向我攻来。

我心中不由一凛,这两人一出手我就知道他们比刚才的两个家伙更不好对付,而且两人出手的时机和角度拿捏配合得很好,逼得我不得不向后退去。

『梆』、『梆』、『梆』、『梆』,棍棒交击之声接连响起,我勉力挡住了对方两人的连续四击,人也往后退了四步。

这两个家伙的蛮力是很大,震得我差点丢掉手中的木棒,这当然不是我真实的实力,虎口的受伤让我现在根本无法握紧手掌的木棒,所以我只能且战且退。

『想偷袭?得问我同意不同意。』

张怡菁的喝声刚传入耳中,紧跟着身后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张怡菁把想偷袭我的发呆男给摔在了地上,她可是空手道高手啊。

追打我的两个男子显然被我身后的场面分了心,挥向我的木棒同时一滞,虽然只是短短的那幺一瞬间,但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大喝一声,毫不顾忌对方向我身上招呼的家伙,猛地踏前一步,手中的木棒迅猛无比的打向左边那个家伙的脑袋,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式。

『×你妈的。』

两个家伙被我不要命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怒交加的破口大骂起来,不过两人毕竟不是普通的混混,反应也是极快。

左边的那个家伙看我气势汹汹,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攻击我的举动,收回手中的木棒迎向我的攻势;而右边那个家伙则是手腕一转,手中木棒变了个方向,朝我脑袋的侧后方急速落下。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不顾自己门户大开的攻向其中一人,就是为了引诱另一人向我发动攻击,这一招『声东击西』虽然很老土,但是在很多时候还是非常有用的。

『哎哟…×你妈的…』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中夹杂着光噹一声,却是我突然回马一棍,正敲在右边那个男人的手腕处,他立刻惨叫着丢弃了木棒。

手腕、脚踝、下阴都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敌众我寡且已经受伤的不利形式下,任何的妇人之仁都可能是致命的,我惟有一击就让对手丧失战斗力才能避免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哎哟…』

我反手一棒,如法炮製,将还有些发懵的另一个家伙的手也给废了。

在木棒接触到他手腕的一剎那,我甚至听到了他腕骨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他这辈子算是别想再拿棍子了。

所谓玩火自焚、玩水自溺,他以前用手中的木棒不知伤害了多少人,现在自己也终于遭到了报应。

说起来好像很长,但其实从我遭袭到现在反客为主,不过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张怡菁已经拳打脚踢把那个倒霉蛋给打的七晕八素,今天她的火气好像很大,手脚底下是毫不留情,把那个家伙打得鼻青脸肿。

她一脚狠狠的跺在那个倒霉蛋的脚踝上,满脸怒气的喝道:『说,是什幺人派你们来的?』

『啊…啊…我的脚…我的脚…』

倒霉的打手抱着脚疼得在地上直滚惨叫着,连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嘴里也不得不向张怡菁求饶了:『大姐…别打我…我说还不行嘛…是许祖雄…让我们来的…』

『许祖雄?那个人渣?』

张怡菁不由一愣,她还不知道我和许祖雄之间的瓜葛呢,不过她显然也没有兴趣知道。

稍微一愣神后,她脸上的怒气似乎更浓了,对着那个倒霉蛋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个混蛋让你们来你们就来啊?那他让你们把老母送去做鸡你们是不是也照做?你们这帮混蛋,就会帮着像他那样的人渣欺负别人,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混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这种坏事…』

原来是许祖雄那个混蛋啊,我本来还怀疑是那股黑暗势力呢,我心中暗暗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光碟,完好无损。

『大姐…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跟男朋友吵了架的关係,张怡菁好像有满腔的怒气没有地方发洩似的,打得那个倒霉蛋是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不过对于这种人渣,是根本不值得有丝毫的同情的。

对于张怡菁的发飙,她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男朋友是看得目瞪口呆,不光是他,就是三个被我打伤的打手也是呆若木鸡,他们想不到自己的同伙居然被一个女孩子打得这幺惨,显然他们为自己同伙的无能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张怡菁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也有种想发洩的冲动,这种冲动最直接的来源是昨晚在江瑞香那里受到的『羞辱』。

虽然我曾经暗自发誓要好好报复一下江瑞香,但是对于女人就是无法狠下心来的致命弱点让我最终还是心软的放过了江瑞香,不过因为受到江瑞香的羞辱而产生的愤怒却并没有完完全全的消失。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遭到了这些打手的突然袭击,让我心头本来已经要熄灭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虽然对于女人我很难狠下心来,但是我并不是一个迂腐的滥好人,对于眼前的这些人渣,我的心比铁还硬。

『来啊,快来打我啊,怎幺不打了啊?』

我用左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带着痛打落水狗的无比快意,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向面前还捧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的两个打手走去,满是血汙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两名打手有些惊恐的向后退着,眼睛里却放射出怨毒无比的目光,好像要择人而噬似的。

但非常可惜,目光并不能杀人,他们现在已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已经彻底丧失了害人的能力,只能任余怒未消的我尽情的蹂躏。

『我让你们打我,我让你们打…』

我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大棒,追打起手无寸铁的打手来,而就在这时,警笛的声音也在远处响起。

两个手腕受伤的家伙相视看了一眼,然后毫无义气的丢下那个因小弟弟受到重创而行动不便的同伙以及那个被张怡菁打得抱头鼠窜的倒霉蛋,撒腿向停在我们的车后面的那辆麵包车跑去,然后坐着车仓惶逃离现场。

就是这辆麵包车从梅家的别墅外一直跟蹤我们到了这儿,可惜心里有事的我和梅玉清都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跟着,而且无巧不巧的是,张怡菁和她男朋友的出现更是完全吸引了我和梅玉清的注意力,让我在剎那间完全忽略了来自身后的危险;可以说,我这一棒挨得还真冤枉,要不是有这幺多巧合的事情都碰到了一起,我完全有可能不被打到的。

『大哥…别打了…饶了我吧…』

跑了两个打手,另外两个打手自然成了我和张怡菁的出气筒,我是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怒气发洩到了打手的身上:『饶你?你这王八蛋让我破了相,我他妈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做这种害人的事情。』

『我不敢了…哥饶命…』

我面前的打手被余怒未消的我打得无处可逃,只能抱着头向我求饶。

这时候满脸还带着泪痕的梅玉清跑到了我的身边,抱着了我握住木棒的手:『快别打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还在流血呢…』

说着她就取出手帕为我擦起脸上的血汙来,从我刚才自己摸到的情况判断,我头上的伤口不大,只是开了个小口子。

不过看到梅玉清一脸痛心、满脸泪痕的样子,我也只得悻悻的丢掉了手里的木棒。

这时候梅玉清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也在流血:『你、你的手也在流血?快给我看看。你这人,怎幺搞的,自己手在流血还打他干什幺?』

梅玉清嗔怪的语气让我心中一暖,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暗歎了一声,想起了答应她母亲的条件。

『怡菁,别给自己找麻烦,快住手吧,你看他都被你打成什幺样了?』

张怡菁的男朋友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她身边,想让她住手。

但是张怡菁并不领他的情,冷冷的甩开了他的手:『我不用你管,我没见过像你这幺胆小怕事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刚才没见到你放个屁,现在倒跑出来充滥好人,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们这种胆小怕事的人太多了,才会让这些流氓地痞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张怡菁的男朋友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尴尬,当然尴尬的不止是他一个,还有那些刚才远远的站着看热闹,而现在却已经围到了我们身边的那些好奇心很强的人们。

『怡菁,住手吧。』

看到110的警车已经呼啸着开了过来,我忙劝住了还没打过瘾的张怡菁。

今天还真是奇怪,110的速度是少有的迅速。

两个警察从警车上下来,一高一矮,矮个的二十多岁,而高个的四十多岁。

看了看现场,小个子警察指指地上躺着的两个还在呻吟的家伙,问我道:『你打的?』

『是啊。』

我冷冷的答道,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让人看着就不顺眼。

小个子脸色一变,上来就要来抓我的手臂:『小子,你还挺拽,跟我们走一趟吧。』

旁边的张怡菁正因刚才没打过瘾而暗自不爽,本就有一肚子的气,现在看这个小个子不由分说就要带我走,气是不打一处来,伸手拦住小个子警察质问道:『你凭什幺带他走?』

『凭什幺?你刚才自己不都听见他承认了,他把人伤成这样,已经涉嫌触犯刑法。』小个子振振有辞道,这家伙还真会狐假虎威啊。

张怡菁怒极而笑道:『你们连事情的经过都不调查,就不由分说的要拿人,难道你们警察就是这幺办案的吗?难道你没看见他也受了伤,还是你的眼睛长到屁股上?』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嘛,还有什幺可调查的?』

小个子警察脸上有些挂不住,色厉内荏道:『我警告你,快点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抓。』

张怡菁哪吃他这一套,冷笑道:『抓我?好啊,我还告诉你,地上的这个家伙就是我打的,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抓我。』

『你打的?』

那个小个子警察吃了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及至听到人群中传来的哄笑声,他涨红了脸跨前一步道:『你打了人还挺横的,我有什幺不敢抓的?』

说着伸手就伸手去抓张怡菁,却见张怡菁伸手一拨,就把他给拨得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惹得四周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你…你…敢拒捕?』

小个子警察的脸红得像猪肝,别在腰间的手铐也拿了出来。

不过他好像有些胆怯,不敢再上前去。

这时候四周围观的人群可就炸锅了,纷纷议论了起来:『这到底是警察啊,还是土匪啊?坏人不抓抓好人?』

『这有什幺奇怪的,难道你没看过电视上的报导?现在是警匪一窝,官匪一窝,那些黑社会跟警察和当官的都一个鼻孔出气,只是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是啊、是啊,这个小姑娘还不知厉害自己往枪口上撞,这下恐怕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不断传入小个子警察的耳朵当中,让他感到更加难堪,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对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发话的另外一个警察道:『老胡,你给所里打个电话,就说这里有人打架闹事,让多派几个人来。』

『够了,别再胡闹给我们警察脸上抹黑了。』

这个被称为老胡的警察大约四十多岁,他一直是冷眼旁观的看着小个子警察的举动,显然他对小个子警察的举动也很不耻。周围那些人的议论声他显然也听到了,所以脸色很是难看,这时候听小个子说让他再多叫几个警察来,他终于也忍不住了。

『老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小个子没想到老胡根本不买他的帐,脸色也是一变,说话的口气中也带着威胁的口吻。

被称为老胡的警察脸上抽动了一下,冷冷的看了小个子一眼,小个子被他像刀子一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悻悻的闭上了嘴,但是眼中怨毒的目光却是有增无减。

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当中,不难揣摩这两人之间的微妙关係,看来这个老胡应该是比较正派的。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老胡不再理那个小个子,转而询问起我来。

梅玉清看到我和张怡菁的口气都很沖,生怕我们再口出不逊而惹来麻烦,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胡问完之后,又仔细询问了那两个还躺在地上的家伙,因为四周围观的人很多,这两个家伙倒也不敢信口雌黄,也只得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问完我们和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之后,老胡又找了几个围观的群众询问了一遍,并都一一仔细记录之后,才转头对我们道:『柳先生,张小姐,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的行为基本上属于正当防卫,所以现在我不会拘留你们,不过如果以后还有事情要找你们进一步了解的话,还希望你们能够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定一定。』

这个老胡给我们的印像很不错,我和张怡菁自然一口答应。

看看好像没什幺事情了,梅玉清指了指我问老胡道:『那我们能不能走了?他的头和手都受了伤,我们要马上去医院。』

老胡点了点头,有些抱歉的道:『瞧我,我都差点忘了这茬了,你们快上医院吧,这两个混蛋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老胡,你怎能这样就放走他们?』小个子在一旁听老胡就这样让我们走,有些急了。

『小王,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警察,不要老是给我们警察抹黑。』

老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显然他对小个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是同样显然的是,这个小个子一定是有某种背景的,所以让他是既气愤,又无奈。

『好、好,你有种。』

小个子忿忿的说了句,然后骂骂咧咧向警车走去,看到他这副痞样,老胡和围观的人群都是直摇头。

而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也坐上了梅玉清的车,看到张怡菁也坐了进来,我有些讶然的道:『怡菁,你跟着来干什幺?你不管你男朋友了吗?』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早就分手了。』张怡菁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神情很是落寞的答道。

我不禁吃了一惊,看她不像是说气话的样子,不禁惊问道:『为什幺?我看那个小伙子长得挺帅的,脾气好像也挺好的,刚才你那幺说他都没有生气,是性格不合吗?』

『柳叔,你别问了。』

张怡菁痛苦的摇了摇头,我暗歎了一声,也就不再追问下去,毕竟这是她的私事。

一个月前我生日的那天,她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当时的情绪就很不稳定,看来很有可能那时候她和她男朋友之间就已经出了一些问题;不过从今天那个男孩的表现来看,他还是想尽力的挽回这段短暂的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幺张怡菁会这幺的决绝。

我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气,张怡菁在感情上已经受到过一次很大的伤害,看来这次短暂的恋爱只怕会让她再次受伤,但愿她能挺住,毕竟感情的事别人是无法插手的。

『头还很痛吗?』

开车的梅玉清回头看了我一眼,柔声问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张怡菁却已经忍不住冷冷的道:『你好好开你的车就行了,假惺惺的有什幺用?如果我猜的不错,柳叔恐怕也是因为你才会惹上许祖雄那个人渣吧?真不知道柳叔前世欠了你什幺,碰上你总是倒霉。』

真不知道张怡菁是怎幺了,怎幺像吃了火药似的这幺沖?

从反光镜里我看到梅玉清紧紧的咬着嘴唇,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怡菁,你沖玉清发什幺火?这又不关她事。』我忍不住对张怡菁微责道。

没想到她却朝我一瞪眼,嘲讽的道:『怎幺啦?心疼了?』

锐利的目光凝注在我的脸上,她摇了摇头道:『柳叔,你真是让我失望。早上我碰到了莹莹,她说你一夜都没有回来,柳叔,你难道真的忘了玲姨是怎幺死的吗?』

『怡菁,别胡说八道,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看到前面开车的梅玉清身体都轻颤了起来,我只得板起了脸,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点也不给梅玉清留面子。

看到我的反应,张怡菁似乎也非常不满意我的态度,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窗外不再理我,车内立时陷入了让人感到难堪的沉默当中。

严格来说,张怡菁这话并没有说错,只是她不该在梅玉清面前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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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缝了四针,额头缝了两针,左臂上青紫了一大块,再加轻微的脑震荡。

这个结果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冷不丁的挨了那幺一棍,这样的结果应该值得庆幸了。

本来医生出于保险起见建议我在医院再观察两天,但被我拒绝了,自己的事自己知,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什幺大的问题。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们迎面碰上了林婉玉那个小妮子,看到我身旁的二女和我身上的伤痕,她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在经过我身旁时,她压低声音轻笑道:『柳叔,你还真吃香啊。』

对于她肆无忌惮的调侃,我惟有苦笑的份。

在医院门口,我对梅玉清和张怡菁二女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梅玉清显然知道我要去干什幺,闻言没有说什幺,张怡菁却忍不住道:『柳叔,你要去干什幺啊?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让我陪你去吧?』

不等我出言反对,她又加了一句:『不会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这丫头,简直就是不让人有拒绝的机会嘛,不过想想让她跟着去也没什幺不可以,于是我就道:『你这丫头,你要跟着就跟着吧。玉清,那你先回去吧。』

『好。』

梅玉清的目光在我和张怡菁的脸上游移了一阵后,神情有些複杂的点了点头,我看得出来,她和张怡菁之间已经产生了一些小小的芥蒂,这都是张怡菁刚才说话有些过火所致。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必须尽快把手中的光碟交到相关人的手中。

挥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和张怡菁钻了进去,不待计程车司机开口,我就直截了当的道:『往前开。』

计程车司机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闷声不响的发动了车子。

『柳叔,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我们都绕着大街遛了两圈了。』

计程车司机都没开口,张怡菁却沉不住气了,也许是误会我在耍她,她显得很生气。我也懒得向她解释,目光依旧盯着反光镜上,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蹤之后,我才向计程车司机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地。

十几分钟之后,计程车停在了一栋居民楼面前,我对满腹狐疑的张怡菁吩咐了两句,让她在车里等我,然后自己下车走进了居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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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相信你吗?』

在将手中的光碟递向面前的老者手中时,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很傻的话。

老者接过光碟,很慈祥的笑道:『玉蓉一定没有告诉你吧,我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

说着他看了看我头上的伤处,很关切的问道:『你的伤要紧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向他告辞道:『东西我已经交给您了,能不能救出玉蓉就全看您的了,我不耽误您的时间,我先走了。』

老者点点头,送我出门,在门口他对我道:『你就放心回去好好休息、专心养伤,玉蓉她不会有事的。』

『嗯。』

告辞老者出了居民楼,却看到张怡菁正焦躁不安的在计程车旁边走来走去,看到我出来,她忙迎了上了:『柳叔,你到底来见什幺人啊?』

我阻止了她继续发问,轻声道:『怡菁,别问了,我现在跟你也说不清楚,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柳叔,你今天怎幺怪怪的?这幺神神祕祕的,搞什幺鬼啊?』

重新坐上了计程车之后,张怡菁还喋喋不休的说着。

有点受不了她的聒噪,我就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我就问道:『怡菁,你兼职的那个公司怎幺样了?』

『不太妙,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到现在员工二月份的工资还没发呢?』

张怡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现在公司里是人心浮动,很多人都在考虑离开公司,我也打算做完这个月就不做了。』

我心中微微一动,追问道:『公司里的这些人素质怎幺样?』

『柳叔,你问这干什幺?』

张怡菁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答道:『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一次,除了个别人之外,绝大部分都是非常不错的年青人。说真的,这几个月我跟他们还真学了不少东西,要不是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愿意离开呢。』

『哦。』

我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心中却暗暗起了个念头。

可能不想在这个让她感到不愉快的话题上继续下去,张怡菁话题一转,追问起我和许祖雄结怨的经过来。

我简单的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张怡菁听后撇撇嘴道:『我说什幺来着,果然是由那个梅家丫头引起的。』

『怡菁,你这是怎幺了,怎幺好像老是要跟梅玉清过不去似的?』

听出张怡菁话中的火药味,我苦笑着道:『连我现在都看开了,难道你还有什幺看不开的吗?』

张怡菁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倒也不是因为玲姨的事情而排斥她,我也说不上为什幺,反正她们梅家的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好。』

感觉不好?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暗自摇了摇头。

『对了,柳叔,你今天的反应怎幺那幺迟钝,让人欺近到身后都没有发觉?我一个劲的大声提醒你,你怎幺还是被人打中了头部?』张怡菁突然问道。

我苦笑道:『我坐在车里根本听不见你喊的什幺,只看到你又是挥手,又是大喊,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以为你有什幺急事,所以注意力全都放在你身上,哪里还会想到背后会有人偷袭?』

『这幺说是怪我咯?』

张怡菁有点不高兴的道:『我看到那辆麵包车停在了你们后面,紧跟着就出来了四个拿大棒的家伙,看他们的架式就是冲你们的车去的,我好心提醒你们反倒错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别多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刚才还多亏你帮忙呢。』

『是吗?』

张怡菁听我这幺说,脸色好看了不少。

想了想,她又问道:『柳叔,你说那个人渣会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我冷笑一声道:『我还没找他的麻烦,他还敢再找我的麻烦?哼,就算他不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会就这幺算了,我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的。』

看见前面的司机竖起了耳朵,好像在偷听我和张怡菁的对话,我伸手敲了敲座椅的后背,『老兄,好好开你的车。』张怡菁却是看都没看他,而是关切的望着我道:『柳叔,那个家伙的老爸在Q市蛮有势力的,你可不要冲动。』

我微微一笑道:『蛮有势力?哼,还不是权钱交易?不过钱并不是万能的,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怡菁,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柳叔,你为什幺说的这幺肯定?』

张怡菁很疑惑的问道,我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她,而这时候计程车也停在了学校门口。

下车之后,我对张怡菁道:『要不要到我家去坐会,若兰这会肯定在家。』

张怡菁想了想道:『不了,柳叔,我一会还得去公司一趟,过两天我再去看您吧。』

『那就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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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张怡菁在学校门口分手后,我独自向学校里走去。

在宿舍楼下,我看到了梅玉清的车子,看样子她跟我们在医院门口分手之后,就来到了我家等我。

不过我还忘了一个人,等我推开家里的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三个姑娘时,我才想起了还有吴素馨这个让人头疼的任性丫头。

『叔,你回来了,伤口还疼吗?』

若兰抢先迎了上来,温柔关切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丝丝的暖意,不过她那不避嫌疑的亲暱却让吴素馨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头示意她我没事,然后跟吴素馨和梅玉清两人打了个招呼,待我坐下之后,吴素馨向我道歉道:『柳叔,对不起,昨天是我太任性了。』

咦,这丫头也懂得向人道歉,我看了一样旁边的梅玉清,有些恍然道:『玉清,是你跟她说了些什幺吧?』

梅玉清点点头道:『嗯,我告诉了素馨姐一些事情。』

我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幺。吴素馨却望着我问道:『柳叔,我妈她真的会没事吗?』

虽然自己并没有任何把握,但看到吴素馨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还是毫不迟疑的点点头道:『你就放心吧,你妈很快就会没事的。』

『柳叔,谢谢你。』

吴素馨很诚恳的对我说道,我坦然的接受了她的道谢。

望着她那与程玉蓉极为相像的绝美面容,我突然有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感觉就像是冥冥中有只可以翻云覆雨的手特意安排一般,把我和她母亲的命运紧紧的联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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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叔真对不住你啊。』

在送走了吴素馨和梅玉清两个丫头后,我毫无保留的向若兰和盘托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一方面,纸是包不住火的,梅玉清好像已经在我回家之前对若兰透露了些什幺,即便我有心想瞒显然也是瞒不住的;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欺骗若兰和玉梅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因为我一直认为欺骗是感情的毒药,不管是以前对阿玲,还是对现在的若兰她们,我都不想有任何的欺骗,我想以后我也不会欺骗她们。

『叔,你别这样说。』

若兰仰起头轻轻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到了我的伤口,她的这份温柔让我心中的愧疚更增几分。

轻轻的歎息了一声,若兰幽幽道:『叔,虽然我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和你真正走进婚姻的殿堂,但是我很清楚一旦我们的关係被公开之后将是一种什幺样的后果,我想我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被别人戳脊樑骨的现实。也许,我们可以搬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甚至我们可以出国,那样就不必承受千夫所指了,叔,不瞒你说,我真的产生过这种念头。』

『兰儿,我…』

我刚开口嘴就被若兰伸手掩住了,只听她柔声道:『叔,你听我说完。这种想法是在我还没有献身给你之前的幼稚想法,并不代表我现在的想法。虽然这种想法非常有诱惑力,但是却是太自私了。』

『一方面,你不只属于我一个,你属于我们大家;另一方面,我有种感觉,你以后将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若为了我的一点私心而让你陪我一起隐姓埋名我想我也不会开心的。当然,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理由,最重要的是因为我现在明白了,两颗心真正在一起比什幺都重要,有没有那样一张法律意义上的契约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关係,因为幸福并不是靠契约带来的。』

『叔,玉清是个率真的好姑娘,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非常爱你。』

若兰的螓首靠在我的胸前,幽幽髮香沁人心脾。

『叔,或许你现在对于她的感情比较复杂,但我能够感觉到你其实是有点喜欢她的。叔,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能把对江阿姨的承诺忘掉,而真正用心去尝试爱她。』

『兰儿,你真是个傻得让人心疼的傻丫头。』

如果没其他女人和我的纠葛,我和若兰也许会是非常幸福美满的一对,但是人是永远也不可能走回头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谁都没法去改变的,我能做到的只是用我的爱去呵护她们。

我爱怜的在若兰那似火的樱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为什幺这幺不遗余力的帮玉清说好话?』

『也许因为我们之间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吧?』

若兰轻笑一声道:『叔,我和玉清真的很谈得来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多年的老朋友般,我是真心欢迎玉清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我想我妈还有莹莹、雅诗她们也一定很欢迎玉清的,唯一的障碍可能就是叔的心魔。常言道,解铃还须繫铃人,叔的心魔因她而起,当然也只能由她来解开了,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吧?』

阿玲被梅玉清撞死,然后梅玉清又成了我的新夫人,若事情真的照这样演变下去,那就真的成了一个轮迴了,难道人世间真存在所谓的轮迴吗?

我在心中暗自咀嚼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也慢慢从心头昇起。

本来是一连串的偶然和巧合,回过头来看一切却又彷彿像是冥冥中刻意安排好的。

正如若兰刚才所说的,我对江瑞香的那个承诺其实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是否能够完全放开胸怀毫无芥蒂的接纳梅玉清,不然就算我真做到了对江瑞香的承诺,那也只会给梅玉清造成伤害。

『叔,我得提醒你一句,对于江阿姨的行为,妈和刘姨恐怕会很不满。』心思灵慧的若兰好心的提醒我。

我微微一怔,讶然问道:『你为什幺会这幺说?那你自己对这件事情又是怎幺看的呢?』

面对善解人意的若兰,即便谈论的是让我感到最糗的剃毛之事,我也并没有感到太尴尬。『

我也感觉江阿姨有点过分,不过我多少能体会她当时的心境,所以我不会怪她。』

若兰嘻嘻一笑道:『不过妈和刘姨她们的想法可能就跟我不同了,叔,你只要用心想一想,就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幺意思。』

我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不禁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由得暗讚她的心思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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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太过分了,怎幺能这幺作贱人?』玉怡一边为我擦洗着寸草不存的小弟弟,一边忿忿不平的道。

而为我擦洗着后背的玉梅虽然没有说什幺,但是她十分难看的脸色也已经表达了她的态度。

因为我的右手受了伤,所以洗澡之事就由二女代劳。

一切正如我和若兰想像的那样,对于梅玉清的事情众女都没有什幺太大的反应,而对江瑞香的剃毛之举,却是反应各不相同。

莹莹和雅诗两个小丫头毫无心机,对于我的『受辱』是善意的取笑;而对于玉怡和玉梅两人,却是非常不满,对于二女的不满,我心中是暗自叫苦,心说:『江瑞香啊,江瑞香,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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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个人睡还真是不习惯…』

我苦笑着摸着有些发僵的脖颈,哈欠连天的走出了卧室。

玉梅她们都已经上班去了,只有若兰正斜靠在沙发上看时装杂誌,看到我委靡不振的样子,她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问道:『叔,怎幺啦,昨晚睡得不好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我摇头晃脑作痛不欲生状,惹得若兰娇笑连连,并作呕吐不止状。

『丫头,讨打啊。』

我佯怒着坐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搂了过来,顺手还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

若兰轻啊了一声,强忍住了笑意,俏脸却憋得通红。

望着她桃花般豔丽不可方物的笑靥,我忍不住讚歎道:『兰儿,你真美。』

『叔,怎幺突然说这种话,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若兰俏脸更红,发自内心的喜悦却是掩饰不住的蕩漾了出来。

我低头在她的娇靥上轻轻一吻,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娇躯搂得更紧,然后轻歎一声道:『兰儿,没有你们在我身边,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若兰也是轻歎一声,纤手轻轻的抚过我的面颊,眼中充满了怜惜。

我把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静静的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柔滋味,心中也倍感充实。

自从我上次受伤之后,玉梅和玉怡就以『我的身体需要静养』为由颁布了一条『柳氏家规』,内容就是在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之前禁止众女陪我睡觉。

如果说仅仅是不让众女跟我做爱交欢,我倒是没什幺意见,因为我还不至于无女不欢;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怀裏抱着女人睡的我来说,孤枕难眠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一连十多天都没有睡个好觉。

不仅如此,因为我的手受了伤,所以每天都是由她们帮我洗澡,这下可好,可怜的小弟弟每天都被她们玩得『火冒三丈』却不能发洩,这种慾火焚身的滋味远比之孤枕难眠的滋味更不好受得多,我也总算是领教了女人吃醋的杀伤力。

玉梅这样做无非是要给我一个小小的惩戒。

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发生的事情,玉梅和玉怡心裏还是有些不太痛快,因而或多或少也有些迁怒于我。

记得古龙先生有句妙论,不吃饭的女人或许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

虽然玉梅和玉怡对我的荒唐一直都是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宽容,甚至某些时候还在鼓励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女人的吃醋天性,这次江瑞香的事件终于将她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醋意给激发了出来,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首当其冲成了炮灰,这个江瑞香还真是害人不浅。

当然,我心裏很清楚,玉梅和玉怡并不是因为我的女人又增加了一个而吃醋,而明白这点的我也颇为自责,自己居然让一直以无比温柔和宽容的情怀包容我的玉梅和玉怡都忍不住吃起醋来。

或许我太在意那份可以解救程玉蓉于危难的证据,或许我对江瑞香太过忍让和宽容,让我几乎完全忽略了玉梅和玉怡她们的感受,这也就难怪她们会生气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幺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眼下最让我头疼的是怎幺弥合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裂痕;所谓家和万事兴,如果几个女人之间暗地裏较起劲来的话,那这个家肯定也别想安宁了,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将不和谐的苗头扼杀在摇篮裏。

不过事情并没有说起来这幺简单,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该怎幺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直到目前我还是一筹莫展。

不仅是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芥蒂让我一筹莫展,梁婉卿的事情也让我颇有些踌躇;前段时间因为程玉蓉的那档子事而让我暂时将儿女之情放下了,但玉梅她们透过晓燕的口多次请梁婉卿到家裏来作客,她却都没有来。

我原本以为她知道我受伤之后应该会来看我,但是没想到连苗玉秀和嘉妮母女都来看我了,她却偏偏没来,甚至连让晓燕带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梁婉卿的反应让我有点琢磨不透,难道是我上次的举动把她给吓坏了不成?不过事情也并非都是让人心情不快的,至少有两件事情让我心情很愉快。

一是我最近在忙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而另外一件事情则是关于程玉蓉和Q市的腐败案的。

在光碟交出后不到一个礼拜,中纪委的特别调查小组就在上週四(4月15日)悄悄来到了Q市,介入了反腐案的调查。

在从那位元拿走光碟的老先生嘴中得到这条消息时,我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虽然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我一直认为就算黑恶势力再大,他们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何况我也是做了第二手準备的,即便万一光碟落入了对方的手中也还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能够比较安心。

不过在程玉蓉的冤情被平反和在那些贪官都被绳之以法之前,我还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所以我也一直密切关注事件的进展。

『叔,你在想什幺?怎幺半天都不说话?在生我妈的气?』

看我半天都不说话,若兰很关切的问道,语气中也透着一份担心。

我从沈思惊醒,望着若兰那柔情脉脉的美眸,柔声道:『怎幺会呢?我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哦?』

若兰凝视着我的面庞半晌,仿佛是想从我脸上找出点说谎的表情来,但是她显然失望了。

沈默一会,她突然想起什幺似的,要从我身上站起来:『叔,我都忘了,你还没吃早餐呢,我这就去给你準备。』

我抱着她的手并没法放鬆,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吃了。』

『叔,你没事吧?』

若兰很担心的望着我道,我不禁有些好笑,伸手在她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兰儿,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好得很,怎幺会有事呢?』

想了想我又问道:『兰儿,你上午没有什幺安排吧?』

『没有,叔,怎幺啦?』

若兰有些诧异的问道,我微微一笑道:『我想让你陪我出去办点事,你有没有兴趣?』

若兰一怔道:『我当然有兴趣了,对了,叔,你这些天都在忙些什幺,老是往外面跑而且还不告诉我们你在干什幺,今天怎幺突然良心发现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脸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等时机成熟我就会告诉你们的吗?呆会你就全都知道了,不过现在还得委屈你做一会闷葫芦。』

若兰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像个小女孩似的扭着娇躯向我撒娇起来:『叔,你也太会吊人家胃口了,你就先告诉人家一点吧,好不好吗?』

像这样嗲声嗲气的撒娇出现在若兰身上还真不多见,她的娇媚之态看着我的眼裏,让我心中不由一蕩。

不过我马上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强忍住心中的激蕩轻轻在她的樱唇上一吻,轻笑道:『兰儿,你真的想现在知道吗?我可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哦。』

『惊喜?那…那你还是别说了。』

若兰犹豫了一下后道,说完她又有点不甘心的道:『叔,我还真忍不住想现在就知道。』

看着她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我笑着将她从怀裏扶了起来道:『去换身衣服吧,我等你。』

『换衣服?』

若兰有点迟疑,人也站着没动。

我笑着推了她一下道:『还不明白?我是让你去换件更漂亮点的衣服啦。』

其实她穿什幺衣服都很漂亮,只是我觉得穿牛仔裤显得有点不够正式,所以我才叫她去换身衣服。

若兰恍然大悟,略带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嘟囔道:『早说嘛。』

趁着若兰换衣服的时候,我往外打了两个电话,将事情安排妥当。其实也不是什幺神祕的事情,之前我早就跟若兰说过的,準备弄个小公司让她玩玩。

那次刚好从张怡菁的口中听到了她兼职的那个软体公司的情况,我就暗暗留下了心,前些天我专门去这家名为『四海科技』的软体公司了解了相关的情况,并跟他们老闆进行了几次谈判,最终以600万人民币的价格达成了收购协定,而今天就是正式签署收购合同的日子。

600万人民币,说起来不是一个小数,如果是放在一年以前,我简直想都不敢想,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了。

在进入四月份之后,沪深股市都出现了一些异常和波动,德隆系、托普系、ST春都的事件也让很多股民提心吊胆,这裏面尤其是德隆系的『三驾马车』在短短数月之内缩水近百亿让股民是心惊肉跳,不少股民都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不过这些事件和传闻都对我没有什幺影响,有股神在手的我在股市上依旧是所向披靡,资金像滚雪球似的直往上蹦,如果按照当前股市行情来估算的话,我手上的资金已经超过了1亿5000万了,这说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就是活生生的事实。

『若兰,你到底好了没有?不就是换件衣服嘛,怎幺这幺半天还没换好?』

对于每一个亲身经历过的男人来说,等待女人换衣服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饶是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充分準备的我,在耐心等待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也忍不住对动作慢吞吞的若兰抱怨起来了。

『叔,你别催人家嘛,人家总要挑选比较一下吧?』

面对若兰理直气壮的反诘,我惟有无奈苦笑的份。

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若兰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中走出了房间,当看到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呼吸都差点停止,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一袭雪白的连衣裙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和玲珑剔透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粉嫩诱人的肌肤让人遐想联翩,白璧无瑕的娇靥上那抹淡淡的微笑更是让人沈醉,再配合着那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的披肩长髮,浑身散发出一种优雅动人、清新脱俗的独特气质。

『太漂亮了,实在是太漂亮了。』

足足眩晕了十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对她啧啧称讚起来。

在我的印像裏,若兰一直是疏于打扮的,穿衣服也是比较随便的,但没想到今天这幺刻意打扮之下,竟让我有惊豔莫名的感觉。

『真的吗?』

若兰娇靥微红,脸上的欣喜和满足却是写的明明白白。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道:『真看不出来,你这幺一打扮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以前怎幺很少看到你打扮自己?』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若兰嫣然一笑道:『如果没有人欣赏,我打扮来干嘛?』

『说的也是,好花也需要懂得欣赏的赏花人。』

我点点头,然后笑着对若兰道:『不过兰儿,我原本只是想让你换件衣服而已,哪想到你搞得这幺夸张,打扮得跟要去选美似的,这让我都不敢带你出门了,我怕自己被大街上那些忌妒发狂的男人给吃了。』

『油腔滑调。』

若兰红着脸羞啐了一口,娇羞的道:『叔,哪有你说的这幺夸张,若要真论漂亮,素馨姐可比我要漂亮得多。』

凭心而论,单就容貌和气质来说的话,吴素馨的确要比若兰要强上一点,但是已身为少妇的若兰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却是尚待字闺中的吴素馨所没有的。

『谁说的?在我眼裏,谁也比不上我的亲亲兰儿漂亮。』

对于女人来说,甜蜜的情话是永远不会嫌多的。

『肉麻。』

若兰红着脸羞啐了一口,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像鲜豔的花朵一样绽放了开来,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完全出卖了。

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她笑着又道:『叔,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是不是也应该换一换?』

说完她就不顾我的反对,将我拉进了房间。

一番折腾之后,看到镜子中西装革履的自己也人模狗样的蛮像回事,我不禁也感觉有些惊异,暗自在心中问着自己:『这真的是我吗?』

『叔,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哦,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奔四十的人了。』站着我身边的若兰也癡癡的望着镜中的发呆,眼睛裏满是跳动的红心。

我有些好笑的转过头来,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笑谑道:『别发花癡了,我还约了人见面呢,再不走的话人家该急了。』

若兰被我取笑得俏脸绯红,羞笑着要来扭我:『啐?谁发花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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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方律师,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我忙向站起身迎接我和若兰的『四海科技』老闆冯先生和帮助我办理相关合同事宜的方律师(就是聘请作为程玉蓉律师的那位老兄)道歉,因为若兰换衣服耽误了时间,我们比约定见面的时间晚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

『没关係,快请坐,这位就是朱小姐吧?』

若兰的漂亮让冯老闆和方律师都是眼前一亮,两人都是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冯老闆跟我的年纪差不多,我曾经跟他提起过我的打算(就是準备把这家公司交给若兰打理),所以他很容易就猜到了若兰的身份。

若兰微微一怔:『您怎幺知道我姓朱?』

说着又很疑惑的望着站在冯老闆身边的方律师,讶然问道:『方律师,你怎幺也在这儿?』

『朱小姐,你…』方律师很疑惑的看看若兰,又看看我。

我微微一笑向他道:『我还没跟若兰说呢。』

待大家都坐下之后,我向身边满脸疑惑的若兰解释道:『我已经準备把冯先生的这家软体公司买下来,法律合同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所以就请方律师来帮我办理相关事宜,而且我已经决定聘请方律师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以后有什幺法律方面的事情你找方律师就行了。』

『呃?叔,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你该不会要说把这家公司交给我打理吧?』

若兰这才反应过来,也许是因为有些突然,她好像还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笑着点点头道:『当然是交给你打理啦,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

『叔,谢谢你。』

若兰惊喜莫名,忘情的抱住我并且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有外人在场,我可不敢跟她亲热,忙把她推开:『你这丫头,还怎幺像个小孩子似的?』

这时候若兰才醒悟过来,俏脸立时羞得通红,螓首也羞涩难当的低到了胸前。

我转头向看得目瞪口呆的冯老闆和方律师解释道:『这丫头兴奋过头了。』

两人醒悟过来,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我暗自摇了摇头,也懒得去管他们会怎幺想,望向方律师道:『方律师,你看合同文本方面还有什幺问题吗?』

方律师脸色一整,摇摇头道:『柳先生,我觉得没什幺问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装着合同文本的文件夹递给了我。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合同文本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对冯老闆道:『冯先生,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签字了?』

『哦,当然。』冯老闆也是个很乾脆的人,很爽快的说道。

不过当他在最后一份合同文本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手中的签字笔却是久久都没有放下,好半晌才望着我们苦笑道:『说句心裏话,我还真是有些捨不得,要不是因为…唉…不说这些了…』

他摇着头站起了身,我们都能够体会到他此时的複杂心情,所以谁都没说什幺。

在把合同文本递给我后,冯老闆握着我的手很诚恳的道:『柳先生,『四海科技』在我手裏并没有能够走向四海,但是我衷心希望有一天您能够做到这点。』

一种从未有过的豪情和自信在一瞬间充盈了我的全身,我想也没想的就答道:『冯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四海科技在我手上名扬四海。』

这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承诺,在感受到冯老闆对四海科技的那份特殊的感情之后,原本只是準备给若兰随便玩玩的我也有了更长远的想法。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让这家公司名扬四海,但是只要我努力去做了,那就没有什幺好遗憾的。

『好,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把四海科技交给你这样的人,我也很放心。』冯老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睛裏仿佛有泪花在闪动。

我心中也颇感动,用力的回握着他的手。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对于一手创办这家公司的冯老闆来说,这家公司也许就像他的亲生儿女一般,我从这些天跟他打交道的过程中能够深深的体会到这一点。

『柳先生,那您是不是现在就跟员工去见个面呢?』

在情绪平定下来之后,冯老闆向我建议道。

我点点头道:『也好。』

冯老闆带着我向隔壁的一个大房间走去,那裏面就是四海科技的员工办公的地点,之前我已经看过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走在我身后的方律师和若兰,看到若兰那一脸兴奋的样子,我的心也好像变得年青了很多。

虽然刚刚走入社会的若兰现在各方面都还显得很稚嫩,但是我相信只要给她磨炼的机会,她一定能够很快的成长起来,我对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一直以来,我其实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我的这些女人都能够自由做她们想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鼓励若兰、玉怡她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为我不想她们只是我的附属物。

就拿玉怡来说,她当售货员的工作非常辛苦,但每天的工资不过区区三四十元而已,对于身家已经过亿的我来说,她辛辛苦苦挣这点钱有意义吗?

如果简简单单从数位上来看,当然没有意义,但对于玉怡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来说,却是非常的重要,所以虽然我很心疼玉怡的辛苦,但是却从来没有阻止过她出去工作。

不仅如此,玉梅她们的这次不同寻常的吃醋还让我有了更深的认识,温柔贤惠的女人是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但是温柔贤惠并不简简单单的等同于对自己的男人百依百顺而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这样变味的『温柔』也许刚开始会让男人受宠若惊,但是时间一长也会习以为常进而腻味甚至反感。

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对玉梅她们的温柔贤惠习以为常,甚至是视而不见,这是一个极端危险的信号,还好这次江瑞香的事件让我及时的警醒;也正因为这样,这些天我虽然在生理上备受折磨,但是我对玉梅她们却没有丝毫的怨气,相反我在内心中还暗暗的感激她们。

不过现实中似乎还有很多女孩并不明白这点,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样的情景:满脸泪水的女孩哭着责问要抛弃自己的男友:『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什幺都给你了,我什幺都听你的,我对你比对我父母都好,你为什幺还要抛弃我?』

为什幺?

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也许连上帝都无法给出,假如真的存在上帝的话,不过有个可能的答案,那就是因为你对他太好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女之间的感情也许是这世界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了。

『各位同事,都停下手裏的工作过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冯老闆大声的招呼着自己的员工过来,很多人脸上都是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们,当然若兰的漂亮吸引了最多的眼球。

我也看到了久违的张怡菁,她正跟一个青年在讨论着什幺,听见冯老闆的话她抬头看了一眼,结果看见了站在冯老闆身边的我和若兰,马上很惊讶的跑到了我们的面前:『柳叔,若兰,你们到这裏来干什幺?』

『菁姐,你怎幺在这?』

若兰也很惊奇的反问道,她并不知道张怡菁就在这裏兼职,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并没有什幺惊讶的表情,所以也跟张怡菁一样满腹狐疑的望向了我。

我看公司的员工们都放下手裏的工作围了过来,所以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咽了下去,只是朝她们笑了笑,示意她们少安毋躁。

两女虽然心裏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是看看情况,还都很听话的站到了我的身边。

『诸位四海科技的同事,今天我有几句心裏话想跟大家说说,我知道你们对我都有意见,我不怪你们,因为是公司对不起你们,是我冯某对不起你们。』

冯老闆有些动情的说道,但是对于他的这番话,下面的那些员工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也难怪这些年青人,他们都已经两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了,心裏有怨气也是很自然的。

『不过请大家放心,我冯某绝对不会坑了大家…』

冯老闆话锋一转道,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员工说道:『老闆,你这话我们都听了很多遍了,我们现在只想知道到底什幺时候才能领到工资。老闆,我们也知道公司很困难,但是我们都要养家糊口啊。』

『是啊,我们什幺时候才能够领到工资啊?』

好几个员工一起叫了起来,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你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不过请你们先暂且忍耐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冯老闆等员工们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之后,才继续说道:『在场的诸位都是为四海付出了很多心血的同仁,我一直都是心存感激的,今天我这个不称职的老闆要在这裏跟诸位真心的说声谢谢。』

冯老闆还真是位性情中人,朝员工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些员工大都是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看到冯老闆的举动,是又惊讶又迷惑。

『诸位同事,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老闆的身份跟你们说话了,你们马上将会有新的老闆,就是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柳玉麟柳先生,下面就请柳先生跟大家讲几句话。』

冯老闆将我推到了员工的面前,骤然听到这个让人吃惊的消息,员工们都是神情一呆,然后低声窃议起来;而站着我身边的张怡菁也是张大了嘴,一脸的震惊。

『大家好,我想大家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吃惊,同时我也知道你们也一定非常关心公司拖欠你们工资的问题,所以我首先跟大家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因为事先已经对四海公司的情况做过详细的了解,我非常清楚这个公司现在的状况,所以我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我向大家保证,公司拖欠大家的工资将会在最短时间内发放到大家的手中,最迟不超过明天。』

我的话音刚落,下面就是一阵譁然,员工们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有些人更是鼓起掌来,不过也有半信半疑的,这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很清楚。

『老闆,你该不会是骗我们吧?』

有个员工小声的说道,我笑了笑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以后就知道我柳玉麟是个什幺样的人。』

说着我又指指身边的若兰道:『我跟大家介绍一个人,我侄女朱若兰小姐,从今以后她将以四海科技公司的经理身份正式主持公司的工作。』

不好说什幺别的关係,只好拿侄女来充数。

听到我宣布若兰为公司经理,下面又是一片譁然,而且员工们的吃惊程度比之刚才更大;张怡菁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和若兰,那表情就好像是撞鬼了似的。

『啊?不会吧?』

『谁知道呢,反正能拿到工资也不错啦。』

我听见员工们在小声的议论着,于是扭头对若兰笑道:『若兰,你跟大家说两句吧。』

『嗯。』

若兰点了点头,还深吸了口气,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看到她走到我身边,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让她去独自面对员工们充满好奇和怀疑的目光。

其实我的心裏也很紧张,如果第一次跟员工见面就搞砸了的话,那她以后就难在员工面前树立威信了,所以我也在心中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不过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大家好,虽然名义上我是经理,但是大家刚才已经听到了,我只是代替我叔叔管理这个公司而已,所以我并不是你们的老闆,而是你们的同事,我跟你们一样都是给我叔叔打工而已,所以我衷心希望以后能跟大家合作愉快。』

若兰这妮子还真会说话,一下子就拉近了跟员工们的距离。

扫视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员工,她继续说道:『我初来乍到,对公司的情况很不了解,而且我也没有多少经验,但是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我在经理这个位置上坐一天,公司就绝不会再出现拖欠员工工资的情况,而且我会努力营造一个公平的环境,让大家能够跟公司一起发展和成长。』

『经理,如果我们现在要离开公司的话,公司会不会为难我们?』有个人问道。

『不会。』

对于这个有些尴尬的问题,若兰倒是显得很从容:『强扭的瓜不甜,公司绝不会强留任何一个想离开的员工,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一点,公司也绝对不会亏待为公司做出了贡献的员工,我会让每一个付出了的人都会得到公平的回报,在这裏我也衷心希望大家能留下来跟我和公司一起成长。』

她这番话非常得体,让我有些要刮目相看的感觉,而且有些员工自发的鼓起掌来,显然对她这番话非常的认同。

『好了,还有什幺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大家就先回去做事吧。』

若兰今天的表现相当的不错,看到员工们各自散开了,她才回头朝我吐了吐舌头,惹得方律师和冯老闆都笑了。

我笑着看了看还有些发呆的张怡菁,转头对冯老闆道:『冯老闆,麻烦你带若兰熟悉一下公司情况吧,她还什幺都不了解呢。』

『哦,好的,朱小姐,请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公司的大体情况。』

冯老闆带着若兰去了,我转头对方律师道:『方律师,我这裏没有什幺事情了,你先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有事我会让若兰打电话给你。』

『那好,柳先生,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程书记的事情也还要麻烦你多用点心。』

『柳先生,这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好,那就回头见了。』

送走了方律师,我回头对一脸于思的张怡菁笑道:『怡菁,在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柳叔,我在想你到底是什幺样的人?我发现我真的完全不了解你了,你最近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让我吃惊了。』

张怡菁苦笑一下,皱着眉头道:『柳叔,你把公司交给若兰,你能放心吗?』

『人做事都有第一次嘛,谁也不是天生的企业家。』

我微微一笑道:『咱们也别站在这裏说话了,到隔壁的办公室去谈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你呢。』

『好吧,我也有事正想问你呢。』

张怡菁皱着眉头道:『柳叔,这件事情你花了多少钱?应该不会少吧?而且你怎幺突然想到要买这家公司,是不是因为听了我上次跟你说的话?』

『钱不算多,六百万。』

我边走边答道:『怡菁,我的确是听了你上次跟我说的话之后,才起了把这个公司买下的念头,不过要买个或者自己开个公司的念头却是早就有了的。』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走进了隔壁的经理办公室,虽然这以后将是若兰的办公室,但是我暂时借用一下应该不算鹊巢鸠佔吧?

『六百万还不算多?柳叔,你哪来的这幺多钱?梅家不就才给了你两百万吗?』

对于我在股市上的斩获,张怡菁并不知情,所以她才会如是说。

我微微一笑道:『哦,你不知道,我在股市上大赚了一票,要不我哪有钱来干这事。』

张怡菁哦了一声,又道:『柳叔,你既然想买这家公司,怎幺预先也不告诉我一声,搞得我今天像个傻子似的。』

『怡菁,这可怪不得我,我还正想问你呢,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些什幺,说要来看我的也没来看,我到酒吧找了你好几次但酒吧都关着门,我到这裏也有好几次,但也一次都没有碰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干了呢。』我双手一摊,很无辜的说道。

『哦,那是我错怪柳叔了。』

张怡菁做出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苦笑着对我道:『这段时间我在家陪我妈呢,她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我微微一怔道:『看你的表情,好像你妈的问题还很严重似的,到底是什幺病,让你这幺愁眉苦脸?』

『柳叔,你想错了,我妈她身体没什幺大毛病,我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而是我受不了她的唠叨。』

张怡菁苦笑着道:『这几天我耳朵都快生茧了,柳叔,你是不知道,我妈对我的终身大事比我自己还要上心,到处托人给我介绍物件。哦,对了,上次的那个人也是她托人给我介绍的,我也是实在躲不过了,本来想敷衍敷衍就过去了,没想到最后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就这事,我妈现在是从早到晚在家数落我,我都快被她的疲劳轰炸给逼疯了。』

『怡菁,这事柳叔得说你一句,终身大事怎能敷衍,你抱这种心态去跟人家交往,怎幺可能有好结果?』

从我的观感来看,她的那个男朋友应该还不错,所以我有点打抱不平起来。

张怡菁摇了摇头,苦笑道:『柳叔,你不了解情况,算了,咱们别说这个了。柳叔,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嘛,不会就只是想问问我为什幺没去看你吧?』

『当然不是。』

看到张怡菁不想在自己的感情问题上纠缠下去,我也不好再说什幺。

虽然我是一番好意想关心她,但是我深知好心有时候也会办坏事,尤其是涉及到男女感情的事情,所以我很知趣的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转而跟她谈起了正事:『我这几天一直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成为四海公司的正式一员?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你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经营酒吧上也实在太浪费了,你难道真的就準备一直这样过下去?』

『柳叔,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我又能怎幺样?正正经经的上班固然是不错,也比较符合我的兴趣,但是现实一点说,每月挣的工资可能还不如我开酒吧呢。』

张怡菁无奈的耸耸肩道,她说的也是在情在理,但是我也是早有打算,我笑着道:『怡菁,你没有领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让你来四海做个普通的员工,我是準备让你做若兰的副手。你也知道的,若兰什幺经验都没有,而且对电脑也不太懂,如果有你帮她的话,那我就放心多了。』

怡菁低头沈吟了起来,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些心动了,她想了想之后道:『柳叔,那你自己为什幺不来管理公司,而把担子全部交给若兰呢?』

我微微一笑道:『我没有兴趣。』

看着张怡菁犹豫不决的表情,我笑瞇瞇的道:『怎幺啦?还无法下定决心吗?那我就帮你下决心吧。怡菁,如果你答应帮助若兰的话,我可以给你四海公司10%的股份作为回报。』

『柳叔,你开国际玩笑吧?就算我答应帮助若兰,也用不着这幺夸张吧?10%的股份,那不就是相当于无缘无故的给了我60万嘛,你就是愿意给我还不敢要呢。』

张怡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我早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笑着道:『怡菁,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既然说出来了,当然就是真的给你10%的股份,莫非你还信不过我?』

『柳叔,你这也太慷慨了吧?完全没有理由啊?』

张怡菁一个劲直摇头:『给我个理由先。』

『其实理由很简单,这个公司本来就是我买来让若兰锻炼的。虽然600万说起来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因为我这钱都是从股市上来的,来得太容易,自然也就不心疼。』

我笑着解释道:『再说了,虽然我给你的是10%的股份,但是却并不等于给了你60万。』

『呃,这话怎幺讲?』张怡菁有点不明白,很疑惑的问道。

『从现在来看,10%的股份的确相当于60万,但是你却不能立刻拿到这笔现金,你可能需要工作至少三年之后才能将股份兑现成现金,这就跟那些大公司裏的股权差不多。』

我笑着解释道:『你的工作要干得好,三年后公司的价值可能就不止600万,当然你这10%的股份也就不止60万了;但是如果你的工作干的不好,三年后公司亏本了甚至破产了,那这10%的股份也就不到60万了,甚至还可能是负的;所以这10%的股份到底相当于多大的价值,完全取决于公司的发展状况,而这又取决于你们的工作状况,我这幺说你总明白了吧?怎幺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柳叔,其实你不用掩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逮谁谁会不乐意啊?』

张怡菁凝视着我的面庞半晌,然后轻声道:『柳叔,如果换做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还会这幺慷慨吗?』

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我又不是脑袋秀逗了;再说了,要是别人我也不放心若兰啊。不过你就不同了,你懂电脑,正好可以弥补若兰的不足;而且你跟若兰也很合得来,我想你还不至于去害她吧?如果有你帮助若兰,那我就可以乐得轻鬆,可以很放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看起来好像是你单方面得利了,其实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哦,闹了半天,原来是要我来当保姆啊,柳叔,你还真够奸的。』

张怡菁开玩笑的道,她这个说法倒是很形像,其实某种程度上她还真就是充当若兰的保姆角色,帮助若兰拿一些主意。

我笑着道:『怡菁,那你到底做不做呢?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可以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

『柳叔,我不用再考虑了,我答应你。』张怡菁好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很乾脆的说道。

我自然也非常高兴,笑着道:『那这事咱们就算说定了,回头我会让方律师拟个协定,把那10%的股份用法律文本的形式明确下来,也免得你担心我耍赖不认帐。』

『柳叔,您就别提那10%的股份了,你还当真了啊?』

张怡菁摇摇头道:『我现在使用的电脑还是您送给我的,我脸皮再厚也不敢腆着脸接受这10%的股份啊。柳叔,你要是非要给我这股份,那我就只好让您另请高明了。』

『你这丫头,别人想还想不到呢,你却是送上门都不要。』

我摇摇头笑着道:『也罢,这10%的股份就当是我先替你保管的吧,以后等你出嫁的时候,就当作你的嫁妆好不好?』

我这话也是半真半假,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其实是我的真心话。

『什幺嫁妆?叔,菁姐,你们两个在说什幺啊?』

张怡菁口一张刚要说话,这时候若兰却闯了进来,很好奇的向我们发问。

我发现冯老闆并没有随她一起进来,于是问道:『冯老闆呢?』

『哦,他在跟员工们话别,我不想打扰他们,所以就先过来了。』

若兰笑着走到了张怡菁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菁姐,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什幺嫁妆的事情,是不是你要嫁人了?』

这丫头还真会联想,张怡菁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丫头的想像力还真丰富,我真服了你。』

看到一脸迷惑的若兰,我笑着道:『若兰,我刚才已经跟怡菁说好了,让她做你的副手,帮助你管理整个公司,你觉得怎幺样?』

『真的吗?那当然太好了。』

若兰很高兴的道:『我正求之不得呢,如果有怡菁姐的帮助,那我心裏也就有底了。』

说着她眼珠一转道:『叔,那咱们也不能让怡菁姐白干活吧?』

『那当然了,我刚才正跟怡菁说这事呢,我本来想给她10%的公司股份,但是她却不要。』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道:『没办法,我只好先暂时保管这些股份,準备等她出嫁的时候当作她的嫁妆咯。』

『叔,这个主意好。』

若兰拍着手笑道,张怡菁却很不高兴了:『柳叔,你要再说这种话,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好、好,我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

一看张怡菁真的要生气了,我赶紧打住了,看来对于感情的事情她还非常的敏感。

我当然明白她是因为曾经受到的伤害而谈虎色变,心中不由暗暗歎息,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为什幺偏偏在感情上屡遭挫折,一再的受到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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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谢谢你。』

才一进屋,若兰就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然后火辣辣的吻就送了上来。

送上门来的美食我自然不会客气,我捧着她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小脸痛吻起她的小嘴来,在恣意品嚐了一番她的小香舌之后,我抱着娇喘微微的她柔声问道:『兰儿,累不累?』

『不累,就是太兴奋了。』

若兰娇喘着道,娇靥有如绽放的桃花透着粉红,显得分外的艳丽。

我温柔的为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髮,刮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下,笑着道:『今天算是你走马上任的第一天,也难怪你这幺的兴奋,等过两天新鲜劲头没了,你就该叫苦了。不过兰儿,你今天的表现还真不错呢,比我预想中的要好得多。』

『那是因为有叔你在我身边啊,我一点都不紧张。』

若兰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颈,有如夜空里的星星般明亮的眸子含情脉脉的凝注在我的面庞上,似海深情几乎要将我融化。

我隔着薄薄的衣衫揽着她纤细腰肢,清晰的感受着她那肌肤的嫩滑和臀部的丰满圆润,再加上从她那近在咫尺的娇躯上不断散发出的醉人幽香,我不禁有些心旌动摇,当了十多天和尚的小老弟也蠢蠢欲动。

『叔,你是不是想要?』

坐在我怀里的若兰感受到了我胯下的雄伟,俏脸变得更红,轻咬着贝齿小声的问道。

我有些赧然的一笑,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加力,调笑道:『谁让我的兰儿这幺漂亮迷人呢?我想就算我的本家下惠兄来了也会忍不住吧。』

听我说得有趣,若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后,她红着脸将我的右手拉到了她胸前饱满的玉乳上。

我微微一怔,斜睨着她轻笑道:『兰儿,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存心要让叔难看啊?』

我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魔手却已经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活动起来,虽然顾忌到玉梅、莹莹她们随时可能回来而无法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但能逞逞手足之慾过过乾瘾也好。

『不…』

若兰微微摇了摇头,艳如桃花的娇靥上多了一层说不出的娇媚,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透出浓浓的春意:『叔,我想要你,就现在,就这里。』

说完她就轻轻将裙子的下摆提起,同时另一只手引着我的左手钻到了裙子里面,隔着内裤覆盖在了她那肥美的阴部:『叔,我已经湿了。』

若兰无比诱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浑身都像着了火一般,压抑了许久的慾火也不可遏制的熊熊燃烧了起来,胯下的肉棒也硬得发痛起来。

『兰儿…』

我吻上了若兰迎上来的小嘴,大手在她的裙子里活动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她肉缝的形状和湿热的触感。

若兰显得情动之极,咿咿唔唔的迎合着我的热吻,火热的娇躯在我的怀里扭动着,饱满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衣衫在我的胸前厮磨着,顶端的两粒樱桃就像是两团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点燃了。

『嗯…叔…哦…』

若兰软软的靠在我的身上,娇喘微微的小嘴在我耳边低声的呻吟着。

我的手熟练的挑开她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触手处一片毛茸茸的感觉,手指轻车熟路的就滑到了她湿润的敏感之处。

虽然看不到她裙子里的美妙春光,但是从她蜜穴里的滑腻湿润的感觉来看,我知道她的羊肠小径已经泥泞不堪了,而且她那肥厚的阴唇充血肿胀的感觉也从指尖清晰传来,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的小弟弟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裤子里钻出来透透气,不过看到若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我也只得暂忍慾火,魔手更加卖力的挑逗着若兰的春情。

『叔…停一下…』

若兰娇喘着将紧贴在我身上的娇躯微微挪开,纤手也抓住了我在她的裙子里活动的魔手。

我微微一怔,讶然道:『若兰,怎幺啦?』

若兰满脸通红的娇靥上春情蕩漾,高耸的酥胸也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用水汪汪的媚眼勾人魂魄的睨了我一眼,红菱般的小嘴微张,娇喘着道:『叔…我不要…一个人舒服…我要最真实的感觉…』

说话之间她的手已经隔着裤子盖在了我那顶起如小帐篷的部位,纤手还隔着裤子在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握了两握,异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叔,这些天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就让兰儿好好服侍你一回吧。』

若兰的声音甜得有些发腻,手底下却是丝毫不停顿,很快鬆开了我的皮带并拉开了拉链,让我那被高高顶起的内裤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被她的动作挑逗得有些受不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扯她的内裤,若兰将臀部抬起,给予我行动的方便,我很容易的就将她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而若兰的双手这时也已经将的肉棒从紧绷绷的内裤当中解放了出来,一柱擎天的肉棒青筋暴露,面目狰狞,还直摇头晃脑不已,一副择洞而钻的架式。

看到我胯下寸草不存的滑稽可笑样,若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弯了腰,她这妩媚诱人的样子挑逗得早已慾火高炽的我不禁有些冲动起来。

『若兰,别笑了,快坐上来吧。』

我大喘着气有些受不了的道,同时双手托起了若兰的腰肢,满腔的慾火如果再不发洩的话我想我会爆炸的。

若兰咬着嘴唇轻嗯了一声,臀部微抬,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握着我的肉棒引向她滴着花蜜的蜜穴口,然后彷彿是心有灵犀一般,在我用力上挺的同时她也猛的下坐,多日不知肉味的肉棒猛地挤开她的阴唇,一下子充满了她的整个蜜穴。

『啊…』

强烈的刺激让若兰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螓首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而饱满的酥胸也用力向前挺出,美丽的上身弯得就像一只绷紧了的弓。

久违的快感再次充盈了全身的每个细胞,我舒服得都快要呻吟出声,忍不住讚歎道:『兰儿,你的那儿还是好紧,夹得我太舒服了。』

『叔…我也好舒服…嗯…』

若兰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充满活力的腰肢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扭动起来,因为她的蜜穴已经湿润得很充分,所以我那粗壮的肉棒毫无阻碍的在她那紧窄的蜜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我双手揽着她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脸却埋在她高耸的胸前,隔着衣服含着她的一粒小樱桃吮吸着。

本来就已经肿胀不堪的小樱桃在我的舌头和牙齿的照顾下,变得更硬更挺,完美的形状在被我口水打湿而变得透明的胸衣下清晰可见,带给我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啊…叔…你的…又粗…又长…胀得我…好满…好舒服…啊…太充实了…』

若兰有些狂野的扭动着腰肢,丰满的臀部飞快的重複着抬起下落的动作,坐得我俩的结合部位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喘着粗气,腰部也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她的蜜穴深处,一次次顶到她那敏感之极的花心。

若兰的肌肤顿时变得火热起来,我揽着她腰肢的双手甚至感到了灼热,同时她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油油的香汗。

『兰儿,累不累?』

我有些费力的向上挺动着,坐着干这事实在有很多不便之处,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很累赘。

在经过了我的雨露滋润之后,若兰越来越散发出惊人的成熟魅力,她春情蕩漾的娇靥上布满了红潮,充满情慾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媚态横生的样儿撩拨得我心中的慾火更炽。

若兰一边扭腰摆臀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低下头来寻找我的嘴唇给了我一个很响亮的吻,然后吹气如兰的娇喘着道:『叔…我不累…我要快活死了…』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淫靡的声音是此起彼伏,但是沉溺于慾海中的我们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白昼宣淫是不是会被别人听到,我们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当中。

滴滴的香汗不住的从若兰的额头滴下,她满头的秀髮也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春情蕩漾的娇靥。

毕竟是已经跟我有过很多次欢好的经验,若兰并不是一味的套弄,时不时她还会让我的肉棒深深的刺入她的蜜穴,然后用花心的嫩肉抵着我的龟头一阵旋转研磨,那种酥麻的快感简直是深入骨髓,好几次都让我险些丢盔弃甲。

『兰儿,你磨得真好,叔差点就忍不住了。』我一边享受着若兰的技巧带给我的无边快感,一边也不忘对她的辛苦劳动称讚两句。

若兰羞涩的笑笑,布满红潮的俏脸更增几分娇艳,她一边扭动着臀部在我的龟头上厮磨着,一边羞笑道:『叔…这都要感谢你这个好老师啊…叔…你真是一个绝佳的情人…宝贝又粗又长…能够带给女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兰儿…这辈子是无法离开你了…叔…我告诉你…这些天兰儿也忍得好辛苦呢…兰儿每天做梦都会梦到…跟你做这种事情呢…』

『嘻嘻…原来我的亲亲兰儿也是一个小色女啊…』

男女交欢之时,调情的言词也是必不可少的,何况挑逗若兰这种艳丽无双的美女,更会让人产生不可言谕的成就感和征服的快感。

若兰被我取笑得羞涩不已,羞赧的闭上了美眸,满脸通红的羞嗔道:『叔…你好坏…还笑话人家…早知道…人家就不…告诉你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又睁开美眸望着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叔…兰儿是不是个坏女人…其实兰儿也不想这样…但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

『我的好兰儿怎幺会是坏女人呢?兰儿,你真好。』

若兰的深情让我感动,言词已经无法表达我的心意,我只要用行动来表示我对她的爱意。

我双手托着她的腰肢,用力的上下摆动起她的柳腰来,让我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快速的在她那湿淋淋的蜜穴中出没起来,猝不及防的若兰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大声呻吟了起来:『叔…啊…太快了…这样下去兰儿…很快会不行的…叔…慢一点啊…兰儿还想和叔一起呢…』

『兰儿,你不用管我,也不要刻意的压抑,叔也快了…』

看到若兰在这种时候都还能想着我,我感动得想哭,我柳玉麟何德何能啊,能得到这样美丽多情的少女的青睐。

满腔的柔情和爱意化作了更加激烈的交欢,我们两人气喘吁吁的上挺下坐,配合的默契无间,我们都彷彿是要把对方融到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激情在我们的胸中燃烧,我们彼此用心的体会着对方的愉悦,连我们的衣服被滴出来的淫液弄得一塌糊涂也丝毫不觉。

『叔…我不行了…啊…叔…我要跟你一起…』

若兰已经快到颠峰,螓首也像拨浪鼓似的的剧烈摇摆起来,彷彿要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

我喘着粗气剧烈的动作着,气喘吁吁的道:『兰儿…叔也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吧…』

『啊…叔…』

随着若兰一声悠长的高吟,我们果真一起到达了极乐的颠峰,在若兰的花心深处涌出大量阴精且急剧收缩痉挛的同时,我粗长的肉棒也顶着她花心的嫩肉一挺一挺,抽搐着喷出了滚烫的阳精,烫得若兰又是一阵娇吟,娇躯也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

『玉麟…若兰…你…你们…』

下班的玉梅和玉怡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家门,两人无巧不巧的赶上了我和若兰的云收雨住的一幕,两人吃惊得嘴都合不拢,呆呆的看了我们好几秒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迅速的将门关上,然后两人靠着门背后直喘气:『玉麟,若兰,你们…你们也太大胆了…』

虽然已经跟我欢好了不少次,但是若兰还从未在别人面前跟我欢好过,这次被玉梅和玉怡当场抓到,立时羞赧无比,偏偏她这时候身体又是娇软无力,羞涩难当的她只得将螓首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里,我看到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不过玉梅并没有因为若兰的羞涩而放过她,她板着脸走到了我们面前,有些怒气沖沖的数落起躲在我怀里的若兰:『若兰,你这孩子怎幺这幺不懂事,你叔的身体还有伤呢。』

『梅,你别怪若兰,是我要她陪我的。』看到玉梅有些责怪若兰的意思,我忙解释道。

『哦,你就有理了,若兰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玉梅的怒火一下子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不依不饶的道:『玉麟,我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你,你说你都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胡闹,一点也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且被别人听去了还了得?』

看到玉梅发火,一向温柔的玉怡给了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笑嘻嘻的作壁上观。

事到如今再做任何解释都只是火上浇油,对于玉梅的发火我当然不会怪她,她也是关心我为我着想嘛。

不过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我的身体真的已经没事了。

想到这儿,我在若兰耳边低声说了句后把她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将有些碍事的裤子脱掉后我就挺着沾满了淫液和阴精、阳精混合物的肉棒向玉梅姐走去,虽然刚刚才发射过一次,但是肉棒依旧十分硬挺,现在的我性慾好像越来越强,每次都要发射三到四次才会软下来。

『你献宝啊,还不快点收拾一下?』

看到我挺着肉棒向她走过去,玉梅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我也真是服了你们叔侄两个,真要玩就脱光了衣服上床再玩也不迟啊,你看你们的衣服都被搞成了什幺样,回头洗都不好洗。』

『梅,你要骂我呆会再骂吧,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不由分说的就抱住了玉梅的身体,玉梅挣扎着道:『你干什幺啊,难道还没疯够啊?我可不陪你疯。』

看得出来玉梅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我紧紧的抱着她道:『梅,咱们好久没做了,难道你一点不想我吗?』

『鬼才想你,你以为自己是块宝啊?』

玉梅明知自己的力气是无法从我怀里挣脱的,挣扎了两下之后也就认命了,不过她口上却还是不肯轻易就範。

一旁的玉怡闻言嘻嘻娇笑着道:『梅姐,这话你就说得口不对心了吧?昨天晚上你做梦的时候还抱着我乱亲,口里还喊着玉麟的名字呢。』

『玉怡,你…』

玉梅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被玉怡将她的隐祕说了出来,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到我一脸的笑意,她忍不住羞嗔道:『你得意了?真不知道我怎幺会喜欢上你这个家伙,简直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家的心意。』

说着说着她的眼圈都有些红了,眼神也显得很幽怨。

『梅,对不起…』

我低头去吻玉梅的眼睛,也许是因为有自己的女儿若兰在场,玉梅有些害羞的闭上的眼睛。

心中激荡的我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热吻,然后我封住了她那娇喘不已的樱唇。

玉梅的娇躯也变得火热,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欲拒还迎的接受着我的热吻。

在吻她的时候,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我熟练的挑逗着玉梅身上的敏感点,没几下她就气喘咻咻,春情蕩漾了起来。

『玉麟,别,莹莹她们该回来了…』

看到我开始脱她的衣服,玉梅又挣扎了起来。

我搂着她不让她动弹,然后颇为霸道的道:『梅,我要你,现在。』

刚才若兰对我说的话我现学现用到了玉梅的身上,玉梅怔怔的望着我的面庞,眼神当中有着些许的迷茫,我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是不容置疑的,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永远也不会变。

渐渐的,玉梅望向我的眼神当中柔情更浓,变得更加火热,半晌,她才极其轻微的歎息一声,闭上美眸软软贴在了我的身上,她臣服了。

『怡,你也过来,我要同时爱你和梅。』

彷彿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正想悄悄溜进厨房的玉怡也被我叫住了,不容她说话,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怡,你什幺都不用说,我现在只想在这里佔有你和梅,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是有多幺爱你。』

『玉麟,不要太勉强自己,你的身体才刚好。』

玉怡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我的身边,不过她似乎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的身体,我邪邪一笑道:『怡,你怕我不能满足你和梅吗?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了。』

我不再多费口舌,双手齐动开始脱二女身上的衣服。

玉梅和玉怡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彷彿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两人也帮我脱起衣服来,不到片刻功夫,我们三人就赤裸相见,看到玉梅和玉怡两具丰满迷人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竟然有种眼晕的感觉。

的确,跟半年之前相比,她们的身体更加丰满,肌肤也更加光滑细腻,一些奇妙的变化悄悄的在她们的身上发生。

『妈,玉姨,你们的身体真迷人,别说是柳叔,就是我看见都会动心。』已经恢复了些许精神的若兰看到梅、怡两人绝美的胴体,忍不住调笑起来。

玉梅还是第一次在女儿的面前跟我欢好,也有些不好意思,闻言羞嗔道:『你这丫头还好意思说这话,还不是你挑起了这人王的兴趣,害得你老妈我和你玉姨都要遭殃。』

『嘻嘻,梅,怎幺会是遭殃了,呆会保证你爽得自己姓什幺都不知道。』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玉梅的丰臀,让她和玉怡并排趴在沙发上。

两女都是羞啐了一口,红着脸依言趴到了沙发上,将白花花的屁股冲着我高高噘起,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跟我玩这种游戏,自然也对我的意图心知肚明。

爱,不光是说的,更是要做的。我没有任何想让她们难堪的意思,我只想用赤裸裸的性爱来让她们知道我到底有多爱她们。

『玉麟…别逗我们了…给我吧…』

看来十多天没近我的身,玉梅她们比我更渴望性,我只不过对她们稍做爱抚,两人的玉液就汩汩的流了出来,玉怡更是忍不住的扭动着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催促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忍心让她们难过,当下不再迟疑,双手抱住玉怡丰满诱人的雪白臀部用力一挺,肉棒便挺进了她那水草肥美的小穴当中,荒芜多日的良田终于再次得到我这个辛勤农夫的耕耘了。

『啊…玉麟…用力…好…』

玉怡忍不住浪吟出声了,臀部也用力向后顶挺着以迎合我的冲刺,我如出柙的猛虎一般,迅猛无比的挺动腰肢向前冲刺,顶得玉怡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也被我的胯部撞得发红,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啪啪声。

『啊…玉麟…这下太猛了…』

在玉怡的小穴那冲刺了五十多下之后,我转移到了玉梅的身后,在被我猛烈的突入体内之后,玉梅也忍不住失声娇吟了起来。

我一刻也不耽搁的猛烈冲刺起来,玉梅一边迎合着我的冲刺,一边像骄傲的天鹅向后仰着脖子娇吟起来。

而骤然失去肉棒的玉怡却是有些酥痒难耐,忍不住用手爱抚起自己的玉乳和阴部,看到这一幕的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一边在玉梅的体内横冲直撞着,一边对玉怡道:『怡,你转过身来向上躺着。』

『你这家伙又想玩什幺花样啊?』

玉怡一边嘟囔着,一边却依言仰面躺在了沙发上。

我从玉梅的体内退了出来,还没来不及说话,玉梅已经忍不住回头向我埋怨道:『你这家伙搞什幺啊,存心要急死人啊,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你两句,你还记在心上啊?』

我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而是抱起了她,玉梅讶异的道:『你抱起我做什幺…啊…』

这声啊却是因为我把她放到了玉怡的身上,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叫了一声。

看着两具丰满迷人的胴体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看着两个丰满迷人的小穴紧贴在一起,我的眼中开始冒火,我扳着玉梅雪白的大腿将雪白的臀瓣稍稍分开,然后胯下还滴着玉液的肉棒带着狰狞的面目再次进入了玉梅那同样滴着玉液的蜜穴,几乎在同时,玉怡和玉梅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啊…』

我心中暗笑,有些促狭的大力抽动了起来,二人立时娇吟不断。

『啊…玉麟…好棒…啊…再重点…』

这是玉梅的声音,小穴中的充实爽得她眉开眼笑。

『啊…玉麟…好奇怪的感觉啊…坏东西…你真会作弄人…』

这是玉怡的羞嗔,却是暗含欣喜之意,她现在才体会到我的用意。

因为她的小穴和玉梅的小穴紧紧的贴在一起,所以我在玉梅的小穴里出没的时候,肉棒同样也在她的小穴上摩擦着,虽然不如真正插入的快感,但是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给她解解痒。

看到效果颇佳,我暗暗欣喜,腰部大力的动作着,顿时室内啪啪之声大作。

『啊…坏东西…再重点…梅姐…你…啊…不要啊…』

我轮换的在二女的小穴内冲刺着,爽得二女是神魂颠倒,不知什幺时候两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紧紧抱在了一起,高耸的双乳也紧靠在一起厮磨着,甚至两人还不由自主的吻在了一起。

看到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我心中的慾火更炽,腰部的挺动也更急促,像打桩机一般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进二女的蜜穴。

『叔…人家也好难受啊…』

一具玲珑剔透的赤裸娇躯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若兰,这丫头看到我们三人这荒唐的一幕,也心痒难耐的脱光了加入进来,不过懂事的她自然不会跟自己的母亲争抢我的肉棒,所以只好用她那饱满的酥胸贴着我的后背厮磨来过过乾瘾。

我的上帝,这刺激也未免太强烈了吧,面前的两个熟妇已经让我魂飞九天,若兰的加入更加让我不知身在何方,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

在我的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下,玉梅和玉怡两人也被我推上了高潮,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娇躯一阵急抖着大洩特洩,而几乎同时,我也在玉梅的体内猛烈的爆发了,不仅如此,若兰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软软的瘫倒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玉梅躺在玉怡的身上,而我趴在玉梅的身上,而我背上还有一个若兰,就像是叠罗汉一样,我们叠了一层又一层。

『你这坏东西,居然想出这种坏点子折腾我们…』

玉梅在我的胸前狠狠的揪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大叫起来,什幺时候温柔贤惠的玉梅居然也学会了这『驭夫大法』中的绝招,看来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太好过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忍不住嘟囔道:『我的姑奶奶,我辛辛苦苦忙活了这幺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幺着也不该得到这样的回报吧?』

看到我龇牙咧嘴的糗样,玉怡和若兰忍不住嗤嗤娇笑了起来。

『哼,你自己兽性大发作贱我们,还好意思说自己辛苦?』

玉梅撇撇嘴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鬆口。

我捧着她因带着云雨过后的春情和满足而风情万种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后深情的凝视着她那水汪汪的美眸诚恳的道:『梅,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我完全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原谅我好吗?』

也许是我的表情过于正经,玉梅像是被突然吓到一般,愣愣的看了我半晌才『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兰花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道:『小色狼,这次算便宜你啦。』

说完又轻轻一歎,幽幽道:『玉麟,别怪我多嘴,我们不是阻拦你去帮助别人,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们大家的依靠,我们不想再看到你因为帮助别人而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受到伤害,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

玉梅的话中并没有提到那次我为程玉蓉挡枪子差点挂掉的事情,但是我明白那次的事情在玉梅她们的心目当中还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不提并不是因为她已经忘记,而是因为她害怕提起。

『当然不过分。』

我紧紧的抱着玉梅丰满的娇躯,凝视着身边的三女道:『梅、怡,还有兰儿,我向你们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绝不会再做逞一时之勇而让你们担惊受怕的事情。以前阿玲也常说我不成熟,说我看问题太偏激,做事也容易冲动,看来我是该改改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你们我也该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要让你们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玉麟(叔),我们相信你。』

三女异口同声的道,玉梅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羞笑着道:『小色狼,还不肯放开人家吗?要是被雅诗和莹莹那两个小妮子看到了现在的场景,估计我们的晚饭也是不用吃的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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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今天怎幺吃饺子?』

雅诗和莹莹回来的时候,家中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看到晚饭吃的是从超市买来的速冻饺子,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虽然若兰在饭桌上给大家讲有关『四海科技』的事情,但是两个小丫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时的看看我,又看看脸上还春意盎然的三女,两人似乎明白了什幺。

雅诗倒还好,只是一个劲的抿嘴偷笑,莹莹这小丫头却是很会作怪,她一脸坏笑的像小狗似的在室内这儿闻闻、那儿闻闻,又跑到我和玉梅三人的身边在我们身上一阵猛嗅,弄得玉梅三女都是羞赧不已,然后她才对着面如桃花的玉梅三女宣布道:『嘻嘻,原来你们趁我和诗姐不在偷吃了,现在我宣布,今晚老爸是我和诗姐的,不过,嘻嘻,你们要是忍不住想加入的话,我也不反对,就是不知道老爸吃不吃得消,嘻嘻…』

听到小丫头这话,我光噹一下,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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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又是数天过去,时间已到了四月底,天气也越来越热,夏天的气息是越来越浓。

在接手四海公司的第一个星期,我也一直是陪若兰呆在公司里,看到若兰和怡菁渐渐从刚开始的紧张、兴奋和生疏变得从容、平静和老练起来,我也放心了,找个机会跟二女做了一次深谈后,我就把公司完全交给了两个女孩打理。

与若兰、怡菁的这次谈话的内容主要是有关公司的未来发展方向,以及我的一些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自己太异想天开还是她们太缺乏想像力,反正若兰和怡菁听了我的想法之后,都是一副撞见鬼似的眼神瞪着我,让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虽然把四海公司完全交给了若兰和怡菁,但是我也并没有闲下来,仍然在股市上投入了很多的精力。

国际股市方面,我关注的是日本股市和美国股市;而国内股市上,我重点关注的是跟世远集团和腾龙集团有关联的几只股票。

关注腾龙集团的股票当然是因为我与梅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係,而关注世远集团的股票则是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股市上给许家一个难忘的教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先摸清对手的情况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整天钻在股市和股票里也有些枯燥,我自有调剂情绪的高招,不过却让玉梅她们大跌眼睛,因为她们发现我不看股票的时候居然是在看围棋棋谱。

我当然不是当棋手的料,但是对围棋一直就很感兴趣的我在接触了电脑这个奇妙的领域之后,在股神也取得巨大成功的激励下,我决定尝试着用我擅长的数学方法来研究围棋中所蕴藏的奥祕。

在中国古代的道家学说里有『道生阴阳,阴阳生万物』的论述,而电脑世界则是由0、1这两个二进制数创造出的奇妙世界,同样的,围棋中的黑、白二色棋子也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充满了智慧和哲理的瑰丽世界,这让我不得不感歎世界的奇妙和造物主的神奇,这也是我研究的兴趣和冲动之所在。

四月二十七号这天下午,分析完股市行情的我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翻看老聂的『我的人生九局』,突然接到了方律师的电话,原来是检察院终于同意了对程玉蓉取保候审的申请:『柳先生,我现在马上去检察院办理相关的手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方律师,我还有事就不去了,这事就拜託方律师你了。』

我想了想后回答道,照我以前的性子,我肯定想也不想就会答应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注意约束自己的行为。

虽然我从来就没有对程玉蓉有过什幺不良的念头,但是我还是不愿引起玉梅她们产生不必要的猜疑。

仔细想想也是,之前的我对于程玉蓉的事情好像是有点过于热心了,抛开为她挡枪子的那次不提,这次又为她在江瑞香面前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这种付出就是我心中的至爱淑玲也没有享受过,也难怪玉梅她们有所不满了。

记得有人这样说过,爱情不是一本你可以放到书柜里保存五十年而不变质的书,爱情是一种植物,需要浇水照顾,让一个人每天给同一种植物浇水,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

的确,爱情是需要用心经营的,江瑞香的事情让我心中多了根弦,如果让家里的女人对我心生怨尤,那绝对是我的问题,因为像玉梅她们那样的宽容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如果我还不知足在外面胡来而惹得她们不高兴,那我真是百死莫赎了。

正是有鑒于此,这段时间我是收心养性,暂时把梁婉卿还有梅家的事放到了一边。

结束了与方律师的通话之后,我暗自沉思了起来。自从中纪委的调查组来到Q市之后,虽然省里方面还没有什幺动静,但是Q市市委书记黄××很快就被双规了,而今天程玉蓉的取保候审申请也获批准,一切情况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对于黄××被双规,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早从那张光碟里的资料中知道了这是必然的结果,在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之下,出现象Q市这样市委和市政府两套班子同时烂掉的情况也几乎是必然的,即便是当初陈熙同当北京市委书记时也无法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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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玉梅下班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一个意料当中的客人,就是刚刚恢复自由之身的程玉蓉,看起来刚出囹圄的她心情很不错,如花娇靥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陪着我们寒暄的两句之后,玉梅起身走向厨房:『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去準备晚餐。』

『玉麟,谢谢你,这次多亏你…』

待玉梅进厨房之后,程玉蓉看着我再次向我道谢,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的味道。

虽然我叮嘱过玉梅她们,但是我却不敢担保她们不会将我和江瑞香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程玉蓉,因为我很清楚女人们在说私房话的时候,是什幺话都有可能说出来的。

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杂念,我笑着打断了程玉蓉的话:『大姐,你刚才不是已经道过谢幺?这种话听多了也会让人不舒服,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程玉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就住口不再说了。我沉吟着问道:『大姐,中纪委调查组来Q市也有一段时间了,怎幺省里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

程玉蓉闻言微微一笑道:『玉麟,你也太心急了一点吧?这个案子牵涉面这幺大,涉及到的官员这幺多,调查组能不慎重行事吗?你就多点耐心吧,像这种大的案子,至少也得几个月才能完全调查清楚,你就拭目以待吧,那些胡作非为的家伙一定会受到惩处的。』

『哦,大姐,你好像还是信心十足嘛。』

我有点惊异的看了程玉蓉一眼,笑着问道:『难道这次事件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你就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打击?』

听了我的话,程玉蓉露出了苦笑的神情,她摇摇头道:『要说对我没有影响那是自欺欺人,这就好比是猫在捉老鼠的时候反而被老鼠所戏弄,这种被挫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好受。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这幺狼狈过,办案居然把自己给办进了看守所,要不是借助你与梅家的特殊关係,恐怕我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这次惨痛的教训足以让我铭记一生。』

『那大姐你刚才怎幺还对调查组那幺有信心的样子,你就不怕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

『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这世界总有阳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同样的,这世界里同样有永远充满阳光而不被黑暗所笼罩的地方。我不相信那些贪赃枉法的家伙真的能够一手遮天,或者可以说,我是不愿意相信他们能够一手遮天,如果连中纪委的人也被他们控制和收买,那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也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我想这绝不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所愿意看到的。』

程玉蓉的这番话说得有点沉重,从她的话中,我也听出了她其实并不真的像她表现的那样充满信心,也许这次她自己遭受的挫折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了官场腐败问题的严重性吧。

『哦,对了,大姐,那个从我手里拿走光碟的老人家到底是什幺人,他是不是跟中纪委有什幺关係,要不然中纪委调查组怎幺这幺快就来到Q市?』

看到程玉蓉有些忧心忡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了一直让我感到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哦,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上次没来得及跟你说他的事情,他姓秦,是我爸爸生前的一位好友,我一直叫他秦伯伯的。』

程玉蓉轻轻的甩了一下头,将从额头垂下来遮住眼睛的秀髮甩到了脑后,本是极为自然平常的一个小动作由她这幺一位美丽成熟的女人做出来也是非常具有美感,让我不由眼睛一亮。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程玉蓉突然朝我嫣然一笑,笑得我又是一愣。

『玉麟,你觉得大姐漂亮吗?』

程玉蓉突然含笑向我问道,我有些茫然的点点头道:『漂亮。』

话才出口,我也猛然醒了过来,面上立时像发烧般热了起来。

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我心中不由暗自责怪起自己来,为什幺自己对于漂亮的女人这幺缺乏免疫力,按理说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的,怎幺美色当前时还是很容易受到迷惑呢?

『玉麟,你很怕玉梅幺?』

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程玉蓉嘴角蕩漾着一丝颇堪玩味的笑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向我问道。

我暗自警醒,收摄心神正色道:『大姐,别开玩笑了,对了,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口中的那位秦伯伯到底是什幺人呢?』

程玉蓉带着点失望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也正色回答道:『其实你猜的不错,秦伯伯的确是跟中纪委有些关係,他退休前曾担任过中纪委的副书记,说起来我投身纪委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他老人家的影响。这次中纪委调查组能这幺快来,当然有他施加个人影响的关係,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从梅家拿到的那张可以作为证据的光碟。现在的这些贪官啊,越来越狡猾,作案的手法也越来越隐蔽,要想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还真是不容易。就拿省里的那位仁兄来说吧,就是典型的『老子当权官,儿子捞钱』家族式腐败,如果不从他的儿子打开缺口,根本不太可能找到他的犯罪证据。』

『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还有几个贪官会傻乎乎的直接收受别人的钱财呢?』

我深有同感的说道,这世界上没有谁会不爱钱,但是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甚至是通过坑害别人的利益来敛财的话,那就是铤而走险陷入疯狂了。

虽然我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大富翁了,但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我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人;我也艳羡过别人的阔绰,但是我从未因为自己的囊中羞涩而心理不平衡,除了对那些不劳而获的贪官外。

我想很多跟我一样痛恨贪官汙吏的普通百姓跟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们之所以如此的痛恨那些贪官汙吏,是因为这些畜生贪污挥霍的正是千千万万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用辛勤汗水换来的劳动果实,而这正是让人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份资料,内容是有关大陆最近几年携款外逃的贪官的情况,我不知道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有多高,但即便这里面的内容只有百分之十是可信的,那它所揭露出来的腐败问题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

但是痛恨归痛恨,我们这些草名又能拿那些权大气粗的官老爷如何呢,想想都让人郁闷。

『你在想什幺?』

看我很久都没有说话,程玉蓉有些好奇的问道,也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我惊醒。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不快暂时抛开,我淡淡的道:『哦,没想什幺,对了,大姐,你的事情到底查的怎幺样了,什幺时候你可以官复原职?』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很快吧,毕竟我的停职决定是省委做出的,在整个案子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要复职恐怕是没有指望了。』

程玉蓉好像对自己被免职和开除党籍并不太介意,她淡淡一笑道:『这样也好,以前我一直忙于工作难得休息,这次就当是给自己放个长假吧。』

『大姐,你还真想得开。』

我有点感慨的说道,程玉蓉的心胸还算是蛮开阔的嘛,换作别人碰到这种事情,只怕郁闷得要死要活。

程玉蓉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道:『人生不如意事者十有八九,想不开也得想得开才行。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幺东西腐蚀了我们党员干部的灵魂,使得如今的官场是腐败成风,屡禁不止,甚至是越禁越氾滥?如果仅仅从贪慾来找原因,显然并不完全能够说明问题。不仅如此,我同样也想不明白,为什幺那些本该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对于上司脸色的关注程度会远远超过了对于自己下属百姓生活疾苦的关心?』

『大姐,你是真想不明白吗?我看你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吧?』

针对程玉蓉的疑惑,我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在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之下,这种局面的出现可以说是一种必然。缺乏监督和制约的绝对权力必然导致绝对的腐败,而党政不分的政治体制又使得政府官员的权利和义务不清,这种情况下你怎幺能指望那些官员都具有很高的觉悟去自觉履行自己应当承担的义务呢?想想中纪委书记吴官正最近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要善待群众』,大姐你不觉得非常可笑吗?如果为官一方的干部连善待自己管辖下的百姓都做不到,那他还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官员吗?可是现在中国的官员连这最最基本的一点都需要上头来特别强调,这难道不是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吗?』

『玉麟,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偏激?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正在好转吗?最近媒体上不是报导了有关北京密云县县长和中石化总经理等人引咎辞职的事情吗?这说明我们的政府正在向有责任的政府转变嘛。』

程玉蓉对于我的观点似乎并不完全认同,拿出最近媒体关注的『引咎辞职』的话题来反驳我,看来即便是在被关押期间,她也一直在关注着最新的时事动态。

『大姐,我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呢,还是自己在骗自己不愿面对现实。』

我感慨的摇摇头道:『大姐,我问你一句话,这Q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书记黄××还是市长周××?』

『当然是姓黄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显然还没想明白我为什幺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可是根据宪法来说,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级国家权力机关的执行机关;如果从宪法的立法原意来看,毫无疑问,市长周××应该是Q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问你,那市委书记黄××又算哪棵葱呢?他凭什幺成为Q市的第一把手?』

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这个时候她也多少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想不光是她,也许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了,没有人会愿意去想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不合理的东西。

『大姐,我想你已经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了,党政领导权责不明才是问题的根源。』

看着程玉蓉低头沉思了起来,我继续阐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刚才有关引咎辞职的话题来说吧,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是一致叫好,但我却以为现在就开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暂且抛开引咎辞职是否会带来诸如借此逃避刑事责任之类的话题不说,咱们就事论事,大姐,我问你,明明大家都知道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为什幺引咎辞职的却不是他们?也许你会说他们担任的是党内职务,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拥有最大权力的人,可是偏偏他们却不被要求承担与自己权力相对应的责任,大姐,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

程玉蓉沉吟良久,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拥有权力的人却没有被要求承担相应的责任,那幺他极有可能并不是在认真和严肃的行使自己所拥有的权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还不止如此。』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更可怕的还在于他们的权力并不是通过国家法律所规定的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所赋予的,这也就是说除了党内有限的监督机制之外,他的行为是完全不受监督和制约的,当然他们也就几乎不必承担责任。像刚才说的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当然,这样的例子想举多少就举多少,拿去年北京遭受非典肆虐的事情来说吧,时任北京市市长的孟学农被就地免职,可当时的市委书记刘琪到现在却依然稳如泰山。大姐,你给我说说,是谁给了这些书记们几乎不受监督制约的绝对权力,又是谁给了他们可以不必承担责任的『免死金牌』?』

程玉蓉无言以对,她当然无法回答了,也许该说她是不愿意回答,因为连地球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她就是无法说出口罢了。

沉默了良久,她才抬头望向我道:『玉麟,那依你这幺说的话,那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希望当然是有的,但必须做出变革。』

我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眺望着天边的朵朵白云,歎声道:『要从根本上改变现状,必须从制度上着手。有人说这都是一党制惹的祸,其实我却认为关键并不在于是一党制还是多党制,最关键的还是在于任何时候都不能把一党的意志凌驾于政府和人民的意志之上。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是再谈什幺『几个代表』,什幺『党内监督条例』,以及什幺『廉洁从政若干準则』,那都是扯淡。』

『玉麟,你的想法还真大胆。』

程玉蓉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苦笑着对我道:『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问题上你看得比我更深远、更透彻,也让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我加入纪委的时候,想法其实非常的单纯,那就是我每抓住一个贪官的时候,这世界上的贪官就少了一个。但是今天听了你这席话,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工作是否真的有意义?』

『意义当然是有的,只是并没有想像中的那幺大而已。』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程玉蓉的秀丽的面容,轻声道:『正是有了你们这些人,那些贪官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也让那些想腐败的官员在伸出罪恶的猪手之前会再三的思量,这怎幺能说没有意义呢?只不过如果想仅仅通过加大反腐的力度就能根除腐败,而并不打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那根除腐败也就必然是水中花、镜中月了。』

『呵呵,你说的也对。』

程玉蓉淡淡的一笑道:『不过,这跟我当初加入纪委的信念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看来我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些年来的工作了。说真的,今天跟你的这席谈话,还真是让我感受颇深。之前我就从玉梅她们的口中听说你常有些愤世嫉俗的言论,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不过我却并不觉得你这是愤世嫉俗,相反我却觉得你有点像是个洞悉世情的智者。』

『智者?大姐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可不是东方慧。』

我苦笑着道:『我不过是个只能偶尔发发牢骚的草民而已,根本无力去改变或影响什幺,也就只能偶尔发发牢骚发洩发洩情绪罢了。』偏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程玉蓉歎了口气道:『玉麟,你太悲观了,虽然我们每个人的能量都非常的弱小,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置身事外的借口,你应该更积极一些。』

太悲观了?或许她说得对,事在人为,也许这世上真的什幺事情都可能发生。

『咦?你们在谈什幺,怎幺都是一脸的苦相?』腰间繫着围裙的玉梅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很奇怪的问道。

程玉蓉瞟了我一眼,笑着答道:『哦,我们在谈官场和腐败的问题,玉麟还发表了一通高论呢。』

『他能有什幺高论?发牢骚罢了。』对我了如指掌的玉梅不屑撇撇嘴道,不过她的评价还真中肯。

玉梅并没有理一脸苦笑的我,而是笑着对程玉蓉道:『蓉姐,你也真是的,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真是典型的职业病,为何就不能让自己好好放鬆放鬆呢?』

『唉,也许我天生就是劳碌命吧。』程玉蓉淡淡的笑容里带着点苦涩,又有点落寞。

像她这样丈夫去世多年而心灵缺少慰藉的女人,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以此作为自己感情的寄托为是很很好理解的。

听到程玉蓉这样说,玉梅有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也跟着歎了口气。我被玉梅看得心中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好了,玉梅,别说这个了,我来帮你一起準备晚餐吧。』

看到气氛有点压抑,程玉蓉忙笑着转移了话题,玉梅还待推辞,却已被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给堵了回去:『玉梅,你是想说我是客人吧?你们要真把我当客人,那我以后可不敢再厚着脸皮来你们家了。』

听程玉蓉这幺说,玉梅也没什幺话说了,两女说说笑笑的一起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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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

莹莹一进门就丢掉手里的书包扑到我怀里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推开她,同时压低声音道:『别胡闹,你蓉姨在呢。』

莹莹也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问道:『今天怎幺回来的这幺早?』

『哦,是玉清姐开车送我回来的啊,她和诗姐在后面呢,我先去厨房看看蓉姨。』

莹莹趁我不备在我脸上偷袭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串娇笑窜进了厨房。

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我有些苦笑的摸着脸上被亲的地方想道,不过上天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抒发感慨,因为我已经看到雅诗和梅玉清也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有了刚才莹莹的教训,我没等雅诗扑上来就抢先说道:『雅诗,回来了啊,快去见见蓉姨。』

『哦,蓉姨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雅诗也显得很高兴,不过她似乎并没有任何自觉,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扑上来在我脸上啃了一口之后才娇笑着往厨房里跑去,让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不过跟两个小丫头相比,站在面前脸色有些不郁的梅玉清更让我感到头疼,我苦笑着招呼她道:『玉清,你怎幺来了?』

『我能不来吗?』

梅玉清没好气的答道,瞟了一眼不断传来欢声笑语的厨房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对面,颇有些幽怨的望着我道:『你又不肯去看我们,我要再不来的话,估计你都要把我和妈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深闺怨妇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前两天不是才来看过我们吗?你要忙的话用不着老往我这里跑。』

我摸着鼻子苦笑着道,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虽然没有再去过梅家,但是梅玉清却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

对于她,玉梅众人倒是很宽容,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如果不是我警告过玉梅她们不要掺和我和梅玉清之间的事情,估计她们还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表面上的和谐并不能掩盖深层次的问题,虽然玉梅她们对于梅玉清很友好,但是我很清楚她们对于江瑞香还是心存芥蒂的,这从玉梅她们在梅玉清面前从不提起江瑞香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还真是一个让我很头痛的问题,因为顾忌到玉梅她们的情绪,所以我也无法过度迁就江瑞香。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去看她,估计她也会对我心存不满。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把事情搞成今天这样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的责任,我如果再迁就她的话那只会是火上浇油,引起玉梅她们更大的不满,那只会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发展。

正所谓解铃还需繫铃人,能否取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关键还得看江瑞香自己的态度。

相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係而言,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係倒显得简单了。

虽然当时为了取得江瑞香手中的光碟,我被迫答应要娶梅玉清,但是这一点却并未对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係产生多少影响。

虽然梅玉清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但从我的心理上来说,我对她根本没有那种恋人的感觉,这种情形下当然无从谈及嫁娶。

从我的内心来说,我最想娶的人是玉梅和若兰这对母女,但是造化弄人,我的这点私心恐怕是不能如愿了。

我现在不娶梅玉清也并不能算是食言,因为我当时答应江瑞香的条件中并没有时间限制,而且梅玉清上个月才刚过十九岁的生日,离法定的结婚年龄也还差上一岁呢。

正因为有这些因素在里面,所以我并不急于改变现在和梅玉清之间这种介于一般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间的关係。

对于这一点,梅玉清自己其实也很清楚,她非常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从心理上接受她的话,那即便是我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娶了她,那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结果。

正因为如此,虽然她会偶尔以开玩笑的口吻提醒我不要忘记答应娶她的承诺,但是却从来不曾向我施加过什幺压力,而且她也从来不在玉梅她们面前提起这事,可以说正是她的聪明和乖巧为她赢得了玉梅她们的好感,在这一点上她那个风骚冶蕩的母亲就差得太远了。

『不欢迎我来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

梅玉清又瞟了瞟很热闹的厨房,撇撇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不就是为了那张光碟吗?这下你的美人也终于救出来了,我和妈妈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胡说。』

我压低声音怒斥道,同时狠狠的瞪了梅玉清一眼,什幺『我的美人』?这要让程玉蓉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幺想呢?

梅玉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服气的道:『朝我瞪什幺眼啊,是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难怪别人会用『身边站个好看的,怀里抱个发贱的,家里放个能干的,就是到老也得搞个懂保健的』这样的话来形容你们男人的花心。』

梅玉清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没想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到我直眉瞪眼的呆看着她,她用鼻子轻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向我妈妈许诺过要照顾她的,你该不会尝了甜头之后想抹抹嘴丢下我妈不管了吧?』

『甜头?』

我啼笑皆非的道,真不知道梅玉清今天是哪根筋不对,怎幺净是说这种话。

梅玉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反诘道:『难道我还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尝了甜头那天你会那幺疯狂?我妈可是被你弄得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元气呃,你还在这儿装无辜?』

我是彻底的呆掉了,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幺暧昧的话来,我的厚脸也不禁一阵阵发烫,而尚还是原装处女的她当然更不济,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俏脸也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起来。

幸好两个丫头和两个大人都在厨房里高声的谈笑着,要不然被她们听到了,被笑话倒是其次,关键我是担心玉梅她们听了又有其他想法。

『我真想不到,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呢。』

呆了半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摇头苦笑道:『是不是你妈教你来向我兴师问罪?』

我总觉得梅玉清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人让她故意这幺说的,而嫌疑最大的当然是她那个风骚的母亲江瑞香。

『我的脸皮再厚也没有你的厚啊。』

梅玉清红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摇摇头道:『我妈才没有教我来跟你说这些话呢,她有自己的发洩不满的方式。』

嗯?我听得一愣,怔怔的望着梅玉清的娇靥,等着她的下文。

梅玉清的脸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她好像是要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般,捂着自己的小嘴轻笑道:『我妈在墙上挂了个飞镖盘,并且在上面贴了一张你的头像,然后每天在那苦练飞镖…呵呵,谁让你连看都不肯去看她呢。』

『什幺?她拿我当靶子练飞镖?』

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这个发骚的小淫妇,看我回头怎幺收拾你,我咬牙切齿的想道。

这段时间我没有去看她,其实也有给她机会的意思,原本我是期望她能自己找上门来,以一个低的姿态来获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和宽容,看来是我太一厢情愿了,看来她根本没有一点自我反省的意识,简直是枉费了我的苦心,让我怎能不生气呢?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在厨房里谈笑的众女都被吸引了过来,莹莹走到了我的面前,歪着小脑袋看看我,然后满脸好奇的道:『老爸,你和玉清姐在谈什幺啊,怎幺你的头上好像在冒烟?』

不待我反应过来,她又一脸崇拜的道:『不过老爸,你头上冒烟的样子真的好帅哦。』

『噗』,实在受不了小丫头花癡模样的我立时僕街,而玉梅众女也忍不住哈哈狂笑了起来,一时之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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