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偶阅花间浪子改编之「武林状元」,深觉其中情色描写意犹未尽;一
时难耐手痒,趁便也来改编一段 ^_^ *********************************** 话说阮天华赢得「武林状元」头衔后,旋即于次月同时迎娶八位美貌娇妻, 一时之间,传为武林佳话。但娇妻众多又需雨露均沾,他不禁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想起『紫府诠真』中有一段讲述房中术的采战要诀,当时只是熟记并未习练, 如今既然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不妨习练以振夫纲。他默思要诀精要,于行房中 试行演练,果然效果神奇越战越勇,非但八位娇妻个个心满意足,就连往常行房 后常有的疲累感,也随之消失无踪。 这天他满足八位娇妻后,只觉神清气爽,意犹未尽,但娇妻们却全都精疲力 尽,无力再战。他只觉全身精气满溢,直欲透身而出,于是便披衣而起欲往庄外 练功,以发泄多余精力。 「咦!三更半夜怎么还有人来?」 他刚出听涛山庄,便见一条人影迅快向山庄奔来,那条人影瞬间便已接近身 前,阮天华凝目一看,只见来人身形窈窕美好,竟然是冰魄夫人的贴身婢女翠羽。 此时翠羽脚步踉跄,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砰然倒地。翠羽一见阮天华便急切 喊道:「公子!快去救我家夫人!迟了只怕来不及了!」。阮天华闻言一惊,心 想:「冰魄夫人乃白衣天子之妻,在江湖中的地位,就好比皇后娘娘一样,谁有 这么大的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妳不要急,慢慢说,夫人究竟怎么了?」。 翠羽急道:「刁总管居心叵测,趁老爷闭关修练,假借公子名义诱骗夫人来 此,并于途中下毒暗算,夫人中了暗算已被劫往望忧峰,小婢侥幸逃脱,拼死前 来求救…」。她话还没说完,腿一软就晕了过去。此时娇妻于立雪听到动静赶了 过来,阮天华简单交待一下,便将翠羽交给于立雪,自己则身影一掠,迅即向忘 忧峰上奔去。忘忧峰就在听涛山庄后山,阮天华儿时常于该处嬉戏。他运起神功 全力奔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来到峰顶;但见峰顶寂寥,并无人迹。 「咦!莫非藏匿在山腰石窟里?」 阮天华地形甚熟,知道山腰处有座天然石窟,石窟洞口为藤蔓野草遮掩,若 非他儿时嬉戏偶然发现,就算是久居此处也不知有此石窟。他从山峰背面攀缘而 下,接近石窟时果然听到人声。他悄无声息的拨开遮洞藤蔓,神不知鬼不觉的便 闪身进入石窟。石窟入口处曲折宛转,左弯右拐后始有一长宽各约五丈的天然石 室。石室中石床、石桌无一不备,俨然就是一个人家。 阮天华从拐角处向石室里窥看,只见石室左壁插着一粗大火把,将石室照得 通明透亮,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文士,正在石床前宽衣解带,而美若天仙的 冰魄夫人则仰面躺在石床上。那石床上被子褥子齐全,看来歹徒策划已久,乃有 备而来。那中年文士瞬间便脱的精光,胯下阳物昂然高举,他呵呵淫笑道:「夫 人,小的这玩意妳还满意吧!」。 冰魄夫人粉面通红,羞愤欲绝,但身躯却无法动弹,她厉声斥道:「刁总管, 你吃里扒外,忘恩负义,难道不怕报应!」。刁总管冷笑道:「我从小就服侍老 爷夫人,到现在都三十多年了,我得到了什么?做的好是应该,做不好就非打即 骂。再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夫人妳正眼瞧过我一眼没有?去年我误闯 内院,凑巧夫人正在洗澡,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夫人就说要挖掉我两只眼睛!」。 冰魄夫人怒道:「该死的奴才,内院岂是你能去的地方?你私自潜入,就是 心怀不轨!」。 刁总管淫声笑道:「心怀不轨又怎么样?过一会儿,我还要赤裸裸的搂着夫 人,当一回老爷呢~~哈哈哈~~」。 冰魄夫人面色一冷,凛然道:「难怪你平日贼眉贼眼,原来早就存心不良。 哼!你不怕死,就来吧!」。 刁总管一面挺着阳具耀武扬威,一面猥琐的笑道:「我知道夫人武功高强, 一根指头就能要我的命,所以我虽然早就垂涎夫人美色,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呵呵~~不过现在夫人中了「化功散」无法凝聚真气,又中了「烈女颤声娇」的 霸道春药,只怕过一会儿就要春心荡漾,人尽可夫了。到时候,我不把肉棒插进 夫人小穴,夫人恐怕还不答应呢~~哈哈哈~~」。 冰魄夫人气的全身颤抖,怒道:「你这无耻下流的狗奴才,老爷绝不会放过 你的!」。冰魄夫人越生气,刁总管越得意,他嘿嘿笑道:「夫人,别人不知道, 我还会不知道吗?老爷虔心修道练功,起码已有十多年未与夫人同房,夫人那鲜 嫩嫩的小穴十多年没有男人滋润,午夜梦回,难道不会发骚发痒吗?再说,老爷 闭关练功,要一年之后才会出关,到那时候,夫人说不定都替我生出个胖娃娃了, 哈哈~~」。 冰魄夫人不再吭声,闭目专心凝聚真气,意图排毒解穴,但无论她如何运功, 真气就是无法凝聚,她内心不禁担心焦躁起来。她心想:「原本以为只要能凝聚 一丝真气,就不怕这狗奴才撒野,但现在真气无法凝聚,春药的效力反而开始发 作,看来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此时,突然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冰魄夫 人下体逐渐漫延至全身,那种感觉似虫行蚁爬,使人搔痒难耐;又似烈日熏烤, 使人浑身燥热,急欲脱去全身衣物。冰魄夫人暗道一声不好,只觉下体空虚,春 心荡漾,莫名其妙就渴望与男人搂抱交合。 刁总管见冰魄夫人皱着眉头紧咬下唇,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情知「烈女颤 声娇」的药力已经发作,便嘿嘿淫笑着上了石床,紧靠在冰魄夫人身边。冰魄夫 人睁眼怒斥:「无耻奴才,滚开!」。刁总管恍若未闻,伸手就解开冰魄夫人衣 襟。色欲熏心的刁总管,一边脱冰魄夫人的衣裤,一边肆无忌惮的猥亵冰魄夫人。 原本阮天华想立即制住刁总管,但他见刁总管正在脱冰魄夫人衣裤,不禁心 念一转,潜伏不动。他心想:「冰魄夫人算来已年近五十,但容貌身段却还是像 天仙一般的娇柔美艳,不知道她脱了衣服,是不是也同样迷人?我不如等刁总管 将她脱光后,再伺机解救她。」。阮天华怀着趁机偷窥的心理,因此当刁总管轻 薄猥亵冰魄夫人时,他也并未出手干涉。相反的,当他看到平常低声下气的奴仆, 竟然肆无忌惮猥亵着高高在上的尊贵夫人,心里反倒涌起一股莫名的亢奋。 冰魄夫人赤裸的胴体焕发出一股诱人的媚态,她双乳白嫩饱满,乳头樱红上 翘;小腹平坦柔润,芳草浓淡适中。她那迷人的桃源洞口,两片薄唇紧夹着一条 鲜嫩肉缝,肉缝微微隆起,就像个成熟可口的蜜桃。阮天华亲眼目睹冰魄夫人粉 嫩匀称的赤裸胴体后,不得不承认,无论是面貌、身材、肌肤、风韵,冰魄夫人 都远远胜过自己的八位娇妻。「哇!要是能和冰魄夫人春风一度,那该多好啊!」 阮天华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冰魄夫人有此亵渎想法,但心里还是情不自禁的发出 了喟叹。 此时刁总管脱下冰魄夫人身上仅余的鞋袜,正捧着冰魄夫人的玉足仔细端详。 冰魄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刁总管 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后干脆含入嘴中,一根根 的吸唆起来。冰魄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明白,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刁总管嘴唆、 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 出的滋味,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痉挛抽搐,带来阵阵撩人的快感。 冰魄夫人体内春药早已发作,再经刁总管一番猥亵,那股沛然莫之能御的欲 火再也无法遏抑。只见她雪白大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 沾满晶莹的水珠,那原本密闭合拢的鲜嫩肉穴也微张开合,不断渗出饥渴的淫水。 刁总管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冰魄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一挺腰,就将他 那粗大坚硬的肉棒插向冰魄夫人湿润的小穴。冰魄夫人知道清白的身体即将遭受 玷污,她紧闭双眼,脸上露出绝望悲凄的神色,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盼 望,她盼望着能有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抚慰她搔痒、饥渴、空虚的小穴!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刁总管那邪恶硕大的龟头,触及冰魄夫人湿润的小穴欲 待破门而入时,阮天华已从身后抓住刁总管脖颈穴道,一把将他拽开,大力往石 壁上甩去。刁总管猝不及防,还来不及吭声,就被撞晕趴倒在地。 「夫人,妳没事吧?」 阮天华一边问,一边出手解开冰魄夫人被封的穴道,冰魄夫人「啊」的一声 睁开双眼,随即就哼哼唧唧,媚态撩人的扭动着赤裸裸的雪白身躯。原来她体内 春药发作,中了化功散又无法凝聚真气压抑欲火,故此,神智已被欲火烧的迷迷 糊糊。阮天华见状,心想:「唯有迫使刁总管交出解药,方能解救冰魄夫人。」。 「唉呀~~小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只有化功散的解药,「烈女颤声 娇」是没有解药的,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变不出解药啊!」 「既然「烈女颤声娇」没有解药,那要如何解救冰魄夫人呢?」 「小侠,你是真不懂还是装胡涂,所有春药都没有解药,也不需要解药,只 要男女交合后就能无药自解啊!」 「如果不与男人交合呢?」 「一般春药只要多喝冷水就能解救,但「烈女颤声娇」是烈性春药,如果不 经男女交合,那就会血管爆裂,亢奋而死!」 刁总管受不了分筋错骨的锥心刺痛,呻吟着说出了解救之方。阮天华见他还 算老实,便解除分筋错骨的禁制,但为求稳妥,遂取出一颗化功散的解药命刁总 管服下,刁总管毫不犹豫的张口吞下,哼唧道:「小侠,化功散不会要命,解药 早吃晚吃都没关系;倒是「烈女颤声娇」的药效强劲,你还是快去解救夫人吧!」。 阮天华一听也有道理,伸手点了刁总管晕穴,便跃上石床。 阮天华有八位娇妻,早已领略过女人婉转娇啼的滋味,如今练成『紫府诠真 』房中术采战要诀,对女人更是兴趣盎然。冰魄夫人武功高强,美若天仙,在江 湖中地位崇高,阮天华原本根本不敢对她存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方才见到她赤裸 胴体,又知道她中了「烈女颤声娇」烈性春药,必需和男人交合才能解救,心中 不禁跃跃欲试。他心想:「我这是为了救人,可不是存心占便宜。这里只有刁总 管和我两个男人,如果我不跟冰魄夫人交合,难道要便宜刁总管这个恶棍不成?」。 此时,受到春药催情的冰魄夫人已是欲火焚身,难耐春情。她雪白的双腿紧 夹着被子,浑圆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将阴户往被子上磨蹭。阮天华见状,怕她真 的难耐欲火,血管爆裂,于是脱下衣裤,一把便将冰魄夫人抱在怀里。俩人赤裸 身体一接触,均觉欲念陡起,心中一荡。欲火焚身的冰魄夫人势若疯虎的将阮天 华推倒,随即便抓住阮天华壮硕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跨骑而上。只听「噗嗤」一 声,阮天华那根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已尽根没入冰魄夫人那紧窄饥渴的鲜嫩肉穴。 冰魄夫人啊的一声,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就放浪形骸的疯狂耸动起来。只 见她杏眼含春半开半闭,眉头微皱咬牙切齿,满脸都是饥渴难耐的春情。她纤细 的小蛮腰像水蛇般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像磨盘般的来回旋转,她两手捧着丰满坚 挺的双乳,姆指食指夹住乳头不停搓揉。她一边妩媚的蠕动身躯,一边发出诱人 的蛊惑呻吟。在她身下的阮天华虽已有八位娇妻,却从来也没领略过此种销魂蚀 骨的床第之乐。 阮天华目瞪口呆欣赏着冰魄夫人的放荡春情,同时也享受着冰魄夫人迷人胴 体所带给他的无穷愉悦。他觉得冰魄夫人每一耸动,自己的龟头就像被一张带有 肉芽的小嘴紧紧吸吮,那些肉芽不停的在他龟头马眼处啃咬,啃得他又酥又麻又 痒,几乎忍不住就想射精。他心想:「这才刚开始呢,怎么能这么不济,一泄千 里呢?」。于是赶紧吸一口气,按照『紫府诠真』的口诀运气行功。果然他一运 气行功,那种急欲射精的感觉就迅即消失,阳具反而变得更加粗大火热坚挺。 「哇!还好我练了『紫府诠真』的采战之术,否则还真不是冰魄夫人的对手 呢!」 阮天华心中暗道一声侥幸,但却丝毫不敢松懈。他依照口诀将精气凝聚于阳 具之上,同时伸出双手按摩抚摸着冰魄夫人绸缎般滑润的肌肤。他这按摩抚摸手 法都出于『紫府诠真』,实具有强大催情效果,冰魄夫人受到春药影响本就欲火 焚身,如今被他按按摸摸,那里还受得了?只见她娇媚端丽的面庞突然变形扭曲, 浮现出一种妖艳怪异的美感,紧接着就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她叫的又快又急, 身体也耸动的又快又急,阮天华只觉肉棒被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磨蹭,龟头也被 一张小嘴紧紧吸吮啃咬。猛地,冰魄夫人仰头大叫一声,随即身体整个趴下,紧 紧抱住阮天华不停的颤抖抽搐。 阮天华清楚感觉到一股清凉的甘泉从冰魄夫人体内射出,强劲冲刷着他的龟 头。他只觉得龟头猛地一胀,紧接着马眼一阵搔痒,噗的一下,滚烫的精液就狂 喷而出。冰魄夫人被他一喷,全身又是一阵抽搐,她两眼紧闭,咬牙切齿,喉咙 间发出一连串〈啊~~~噢~~呕~~哦~~嗯~~〉无意义的单音。阮天华与 娇妻行房时偶亦有此情形,他知道冰魄夫人已经欲仙欲死,是真的舒服了。 冰魄夫人经过激烈交合后「烈女颤声娇」的药力已解,她试着运气行功,赫 然发觉血脉畅通,真气充沛,化功散的禁制竟也不药而愈。她心头狂喜,细一思 索,不禁恍然大悟。原来阮天华练的「紫府神功」,乃是纯阳之气,自己练的「 冰魄神功」乃是纯阴真气,两种真气藉俩人交合融为一体,水火既济,百毒立解。 高潮后的余韵仍未完全消退,颤栗性的快感仍不时侵袭着赤裸拥抱的俩人。 冰魄夫人功力尽复神智清醒,但面对此种尴尬局面,她也不知该如何挣脱阮天华 的紧紧拥抱。她心中思忖:「冰清玉洁的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失身于阮天华这个 后辈,自己究竟该如何善后呢?」。冰魄夫人正自胡思乱想,却觉下阴密穴又复 出现被撑开的膨胀感,她心中一惊,暗道:「这死小子才刚泄过,怎么一下子又 硬了起来?」。 原来阮天华体质特异,射精后阳具仍可维持一定硬度,因此他和冰魄夫人交 合射精后,阳具仍然留在冰魄夫人体内,并未萎软退出。冰魄夫人天生尤物,肌 肤柔软滑腻,体态性感撩人,她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妩媚撩人的风姿,更是让男 人一见倾心,难以自拔。阮天华的八位娇妻虽然也都年轻貌美,但却没有一位能 比得上她那媚骨天成的浓郁风情。阮天华搂着冰魄夫人柔若无骨的赤裸身躯,忍 不住欲火勃发,再度亢奋起来。 冰魄夫人发觉阮天华再度蠢动,不禁左右为难。如果要制止他,自己势必要 清醒面对这种尴尬局面;如果不制止他,自己又没把握能在他蠢动下,保持神圣 不可侵犯的雍容形象。她心里自怨自艾的叹道:「唉,还谈什么神圣不可侵犯, 现在自己赤裸裸地被他抱着,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方寸之地,还杵着他的粗大肉棒 呢,唉呀~~真是羞死人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阮天华一边抚摸冰魄夫人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一边挺动 肉棒,在冰魄夫人的小穴里缓缓抽动。冰魄夫人闭着双眼装作仍未清醒,但却无 法抵御阳具抽动所带来的销魂快感。刁总管说的没错,她已经有十多年未曾燕好, 鲜嫩的小穴也习惯了密闭紧合,如今一旦被阮天华粗大的肉棒撑开,她内心深处 潜藏的欲火,就如火山爆发一般,再也无法遏抑。 冰魄夫人虽然紧闭双眼,但脸上表情却多采多姿。她时而皱眉轻哼,时而张 嘴娇喘,阮天华一边抽插爱抚,一边欣赏她娇艳面庞上的表情变化,内心不禁发 出由衷的赞叹:「哇!真是太销魂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他依照『紫府 诠真』采战要诀逐一施展,将房中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冰魄夫人被他撩拨的春心 荡漾,快感连连,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尽展笑靥,焕发出蛊惑 媚人的光彩。禁不住在内心吶喊:「天啊!怎么弄的这么舒服!这小子真是不想 让我活了!」。 阮天华无微不至爱抚着冰魄夫人,彷佛带电的双手或轻扫乳头,或搓揉乳房, 或按压臀部、大腿,或抠挖敏感的菊花;但最要命的却是他那根刁钻的肉棒,竟 然会拐弯抹角,从各种角度撩拨冰魄夫人体内隐密的敏感部位。冰魄夫人完美的 胴体使阮天华欲火高亢,欲罢不能。他也不管冰魄夫人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拿 了个枕头垫在冰魄夫人腰下,两手高举冰魄夫人雪白的大腿左右一分,就大开大 阖的大干了起来。 冰魄夫人只觉阮天华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深的似乎都要顶到自己砰砰乱跳 的心脏。她情急之下,不由自主就睁开双眼伸手推拒。阮天华见她突然睁眼推拒, 不禁吓了一跳,顿时愣在当场。俩人尴尬对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 冰魄夫人心想:「自己的辈分比阮天华的父亲还高出一大截,但现在却跟他 这后生小辈赤裸裸的搂抱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非但以后自己无法作人,就连 丈夫「白衣天子」也会颜面尽扫,灰头土脸!」。 阮天华心想:「冰魄夫人地位崇高,既是长辈,又有恩于自己,自己虽说是 为了救她,不得已才与其燕好,但第一次还说的过去,这第二次就是明知故犯了。 现在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我到底是要继续,还是应该半途而废呢?」。 俩人各有所思,动作虽停,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蓦地,冰 魄夫人突然满脸潮红,娇嗔道:「唉呀!你怎么又偷偷使坏!你…。你…噢…。」。 原来阮天华虽停止动作,但他『紫府诠真』采战要诀已习练有成,肉棒只要 处于亢奋阶段,前端龟头就会自动四处旋转。说巧不巧,方才龟头在旋转中,马 眼上那微凸的肉菱,正好就刮擦到冰魄夫人最敏感的G点。那G点不在底部,也 不在入口,而是在阴道中段上方部位。冰魄夫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碰触 到那个地方,因此忍不住就叫出声来。阮天华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他见冰魄夫 人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撒娇,因此胆气一壮,不管三七二十一,霹雳啪啦,就再 度抽动起来。 冰魄夫人原本还在思索,如何维系自己身为长辈的矜持体面,但一经阮天华 抽动,愉悦的浪潮就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只觉遍体酥麻,欲焰狂飙,再也无力抗 拒这种锥心蚀骨的快感。她把心一横,暗道:「既然船已入港,干脆就尽情享受 这禁忌的欢愉吧!」。心里枷锁既除,冰魄夫人再也不必矜持含蓄,她依循着生 理本能,主动挺耸着白嫩嫩的屁股,翘起雪白浑圆的大腿。她香汗淋漓的哼着、 喘着、嘶叫着,毫无顾忌享受着身为女人的愉悦。 「他奶奶的!想不到夫人在床上竟然这么骚,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刁总管阴毒淫邪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赤裸纠缠的两人,心中简直羡慕 妒忌的要命。原来冰魄夫人与阮天华缠绵时间过长,刁总管被点晕穴已随着时间 消逝而自然开解。他不动声色的试行运气,发现真气运行顺畅,心中不禁大喜。 他心想:「夫人中了化功散,已不足为惧,我只要能制住阮天华这小子,夫人还 不是任凭我摆布。」。他为人阴沉,深谋远虑。他知道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在 高潮射精时,因此并不急着动手,反而好整以暇欣赏着俩人精彩的床戏。 只见阮天华一边抽插,一边伏身亲吻冰魄夫人的乳房,吸吮她樱桃般的奶头。 冰魄夫人杏眼含春,哼哼唧唧,她雪白的大腿越翘越高、越伸越直,五根足趾也 时而蜷曲并拢,时而松弛舒展。蓦地,她「啊」的一声大叫,两腿猛然朝天一蹬, 力量之大竟然将阮天华都一起弹了起来。几乎就在同时,阮天华也「啊」的一声 大叫,腰部用力向前一挺,随即全身就猛烈抽搐起来。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蓄势待发的刁总管一跃而起,挥掌便向阮天华后背腰椎击去,他用心险恶, 存心想让阮天华全身瘫痪,终身不能再举。 「咦!不对啊!」 跃在空中的刁总管正凝聚全身功力挥掌击向阮天华,却赫然发现冰魄夫人满 含春意的端丽面庞隐隐露出一丝冷笑,这丝冷笑显然不是笑给阮天华看的,因为 阮天华此刻正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这是刁总管死前的最后一眼,他看到冰魄夫 人伸出纤纤玉手曲指一弹,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一缕凌厉的指风已从他额头 穿入后脑穿出,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沉醉在性爱欢愉中的阮天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恍若不觉,仍孜孜不倦的埋 首于冰魄夫人雪白的乳峰间。冰魄夫人爱怜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 起来吧!你先将这恶棍处理一下,替他穿上衣裤,扔下山谷!」。 「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替他穿上衣裤?」 「切~~亏你还是武林状元,连这个都不懂。他是贴身总管,又和我一同出 行,要是被人发现他赤裸裸的尸体,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呢!」 冰魄夫人伸出纤纤玉指,一边说一边点着阮天华的额头。阮天华笑道:「还 是姐姐思虑周到,小弟自叹不如。」。他嘻皮笑脸的说完,伏身又趴在冰魄夫人 胯间乱亲乱舔。冰魄夫人咯咯笑着,揪住他的耳朵一把将他拽起,斥道:「老是 没正经,先前还一口一个夫人,现在倒好,变成姐姐了,要是再让你胡来,哼~ ~还不知要叫我什么呢!」。 阮天华「唉呦」一声抬起头来,只觉冰魄夫人一颦一笑全是妩媚风情,不禁 看的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