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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七集

2016-05-03 10:43:52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七集   内容简介:   布鲁重创布明的举措,使得宗族血亲对他颇为不满;而被雅瑟女王指定为宗主继承者,也被当成虚位。   在军营中只能继续和自己的女人在帐中,用「性」来排解不满,又或者调戏自己的堂姊妹、玩弄将领的女儿。但联盟进攻精灵族的严重失利,使得雅瑟再次要求他带领众人进入精灵幽谷。   他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在此,但听闻雅瑟故意告知水月灵和回归精灵族的女孩被囚禁,他到底该不该答应?      【第七集】第一章:群雌问罪   清晨,布鲁醒来,莱茵已经到屏帐另一边去睡。莹琪趴在他的胸膛,静思和俪倩睡在他的左右。心里忽然感到失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不到那个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儿……   他把结界撤消(经过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设结界),把莹琪抱到俪倩胸脯上,俪倩跟着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轻声道:「你照顾莹琪,我出去锻链。」   「你今天还要到搏斗场?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暂时还是留在帐内吧。」俪倩担忧地道。   布鲁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为兄弟中,他对我最好,没想到他比我还阴险,伤我的心呐!俪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毒辣?」   俪倩叹道:「他终是你的兄弟……」   「也许吧!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那是无心之错。我没想过奸淫他们的女人!倘若他们的女人硬是要奸淫我,那不是我的错,就像你们如果偷偷跑到他们的胯下,不是他们的过错一样。人心呐,要肮脏,别给他人找到指责的理由……」   布鲁抚摸着静思酷似水月灵的脸蛋,忽然觉得她是水月灵的影子。   俪倩把莹琪放置在席毯,替她盖上被单,道:「我打水给你洗漱。」   布鲁点头,俪倩披衣出去。   他看着静思,陷入思绪中……   俪倩很快回转,他走出帐外,蹲到洗脸盘前,默默地洗漱。   「该如何面对宗族呢?」   布鲁的心中一直想着这问题,但他始终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毕,回到帐内,静思也醒了。   「俪倩说,你要到搏斗场?」   「嗯,风雪无阻……」   「今天还是别去了,我怕宗族会报复。」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够覆盖大地,宗主也不能覆盖一切。在他们眼里,你是中途杀出的半精灵,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员。要他们接受你,不像我们接受你这般简单。   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没事似的到搏斗场,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别去了,今天在帐里待着,就当是面壁思过,也让他们心里稍稍好过些。有时候低调些,并没有坏处。」   静思超越年龄的冷静,此时表露无遗。   布鲁站得笔直,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的心,坚信我没做错。假如不刺布明一剑,不知道多少人当我白痴,陷害我、踩踏我、鄙视我。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倒不如让他们愤怒,彻底地暴露他们的真面目,来一个了结。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马那麽多年,埋头承受一切,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寻一个绝望。」   静思陷入短暂的沉默,莹琪在此时醒转。   「杂种没事的,他八岁开始独立生活,不会那麽轻易被打倒。」   「静思,替我照顾好莹琪,我出去了。」   布鲁转身出帐,迳往搏斗场走去。   ※※※※   宗族的战士没进行训练,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现,也让他们惊震——他们虽在等待,伹没预计他还敢过来。   「布鲁,你还有脸过来?」布墨领着宗族战士,挡在他面前。   布鲁扫视一眼,没见到米特兰也,猜测她是照顾布明去了。   「布墨,这是宗族的训练场,我是宗主,岂能不来?」   「我们不会承认半精灵做我们的宗主……」   「有些东西,不需要谁的承认。」   「但无论是谁,最好清楚自己的斤两。」   布鲁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们觉得布明的斤两比我重,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觉得他领着联盟的淫棍去迷奸我帐内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也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们想替他复仇,要把我埋葬在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我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着他,道:「我们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着?」布鲁破口大骂,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们效忠於我,因为我本身没想过要当宗主,我只想找寻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个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动,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送到祖先的面前,让他们跟你们说说,在狂布的历史中,所谓的传承是什麽!」   「我们也想知道传承是什麽!」   布乖的声音传来,布鲁放开布墨,回首一看,却是他的五个姊妹。   布鲁不言语,看着她们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脸,他举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时候,我的脸可以随便给人抽:但在这个时候,任何人抽我的睑,我都会叫他付出代价。布乖,别以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对你做出什麽!」   「我现在才知道你禽兽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连堂弟也要杀吗?若果救迟一点,我哥的命就葬送在这头禽兽的手上了。」布乖愤恨地道,使劲地抽手,然而布鲁紧抓她的手,她一时不能把她的手抽回来。   「放开五妹。」   布诗过来掰布鲁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礼过,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杀堂弟,甚至有可能奸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鲁转眼瞪她,道:「你放开手,我最讨厌女诗人碰我,整个一臭屁!」   布诗一听,痴愣片刻,忽地钻进(她较矮)两人中间,双手捶打布鲁,怒嗔道:「死半精灵。你才臭,你臭不要脸……」   「你们干什麽?我们说好找他理论,没说要打他,你们两个,见面就动手,成什麽体统。」   布菊见布诗紧贴布鲁的胸膛捶打,她心里不是滋味,隐约觉得布诗有些异样。   (布菊若知道他瞧过布幽的阴户、舔过布诗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诗正在气头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与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帮半精灵?」   她的语气不屑,不像她平时文文静静的性格,看来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虽气,但在这种时候,也不好替布鲁出头,免得她们产生怀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别闹了,战士们都看着……」   布诗道:「二姊,怕什麽看?我们打死他,战士们只会高兴。」   「布鲁,放开她们,到另一边说话。」大姊头布拿芬发话,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随。   布鲁放开两女,跟着她们过去,布诗和布乖气呼呼地跟上。   「离开军营,我们五姊妹合力把你杀了!」布乖以稚脆的声音,道着狠辣的话。   「插死你……」布鲁回头,爆出三字经,无法无天、灭绝伦理。   「闭嘴!」布菊和布诗同声喝叱。   她们了解布鲁的德性,他说得出这种肮脏的话,也能做出这种肮脏的事。   两女深有体会……   「就这里吧!布鲁,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情,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远离搏斗场,布拿芬驻足雪原,开始兴师问罪。   「没有合情合理,也没有解释。」布鲁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鲁,其余四女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围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听不得他傲慢的语言,踏前两步,怒叱:「半精灵,别以为现在有女皇给你撑腰,就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凭你那点本事,任何时候我们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总比公狗容易疯!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时候再吠。」布鲁一点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惧他的五个姊妹:他双手抱胸,转身面对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样,如果仅仅是想骂我一顿,我可以坐在这里任你们骂个够:若是想要我向你们认错,我明确地跟你说,老子在这事上,绝对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余四女很不满他的态度,然而从昨晚的事件,她们了解到一个事实:布鲁绝非只是口头上说说的吹牛派人物。   她们从他的体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精灵的俊美,这种俊美因为他的性格反衬,显得邪异之极。是的,他有着狂布的血统,但又有着莫可言说的区别……   布鲁扫视五女,虽然他拥有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们面前,他也不显得很高。除了布诗之外,其余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拥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连年龄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怜的莫过於布诗,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与狂布的其余兄弟姊妹比起来,她被称为「兽族中的异种」,也不是无的放矢。   要说五姊妹中谁最艳美,当选布菊,她毕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帅哥布血的结晶,自然拥有最美丽的脸蛋和最勾魂的体态。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着不逊於布菊的姿色,只是严格来讲,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艳的味道。可是年龄小小的她,却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个,所以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脸型跟布拿芬的轮廓有些相似,却比布拿芬娇美许多:布菊长得有点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艳美。四女都是体格健美的女性,拥有狂布宗族的特质——根性的兽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诗,生得娇巧甜美(相对於宗族其余女性而论)。性格文雅的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难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丽的她,脸蛋总有抹不去的调皮,怎麽也达不到才女(或女诗人)「娴静、涵美」的气质。   也许是因为狂布的男人都爱征服美女,所以他们讨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来的儿女,也都强壮而俊秀……   好比布羁、布尘和布明兄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男。拿最差的布明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亲布同,可是端正的脸庞和强壮的阴茎,足以让许多的女性为之脱裤。   三兄弟中,最帅的莫过於布尘(与布鲁比起来,他逊色许多),他生得比他的父亲布赢俊些,冷酷中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比他父亲年轻时候要冷静许多,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但每次对上布鲁,他都会变得最冲动……   布羁,人如其名,继承布卡的强壮,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时大剌剌,到了布鲁面前,他会变得阴阳怪气,也跟布尘一起对布鲁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布鲁踩到脚底,他才会开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声……   布鲁原以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错了——那家伙比布羁、布尘阴毒。   「布鲁,为了几个精灵婊子,你几乎把弟弟杀死,这就是你的真理吗?」布拿芬怒声责问。   「假如他当我是哥哥。他就不会领着联盟的淫棍到我帐里迷奸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没当我是他哥,他也永远不是我弟,我只是杀一条想偷吃却又偷不着的野狗。」   布幽道:「你这样做,会令家族更难接受你……」   布鲁曾经帮助过她,她也有些替布鲁担忧。   「我不这麽做,你们也不见得会接受我的血统。这些天在这里生活,我总觉得跟在精灵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撑持得像样些。若非我跟欧根那一战,估计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曾经整天说我小鸡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枪捅烂她的屄……」布鲁说着,眼睛直视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视俗世之人伦。   布菊看得心惊,低叱道:「杂种,你想死吗?」语气若吃醋撒娇……   布鲁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活得不舒服。今日没有训练,我也很有精神,你们是否要陪我活动筋骨?穿裙的会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转向布诗,坏坏地盯着她盖至膝盖的蓝格裙。   布诗的脸蛋倏红,嗔叱道:「半精灵,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爱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吗?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鲁淫嘴放浪,啥话都说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对他的言行感到愤怒。   虽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却没有他这麽过分——起码他们不会整天说「插死妹妹」之类的话。   「没事了吧?我四处走走,没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鲁双手推向布乖的玉峰,惊得布乖跳退:他双唇颤动、念念有词,陡地狂风乱卷,满天雪飘。   众女被雪花之潮遮住双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范围太广,她们退後十几步,双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诗双手掩落,抱住布鲁的头——   原来布鲁趁着风雪满天之际,撩起布诗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着她的双腿,温热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下体。她慌乱地出手推他的头,可是推不动,就变成是她抱着他的头,让他尽情地服务她的爱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余的姊妹听到,那个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呢?   布鲁是风系魔法精灵,他的风系魔法把方圆千米内的雪都扫荡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雪之云潮:当这片云潮息落之际,除了布诗,其余四女都远离百米,布鲁也朝北方走出很远,只有布诗原地不动地红起了脸蛋儿。   当布诗发现布鲁不在眼前时,她急忙转身向北,见布鲁逍遥自在地走着,想到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把她的内裤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内裤扯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离开,她的心羞愤异常,扯开双腿朝他奔跑过去。   「半精灵,我跟你没完……」   布鲁一听,全速奔跑,边跑边喝道:「三妹,没玩也玩了。」   众女看见他的魔翼速张,越跑越快,最後双翼振拍,在雪中飞翔。   【第七集】第二章:雪地中的兄妹   布鲁心情愉悦地走在雪原,刚才偷舔布诗的蜜穴,令他倍感过瘾。虽然布诗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贱,不能够真枪实弹地玩,这般挑逗一下应该可以吧?   谁叫她瞧不起没水准的他呢?别以为她自诩为诗人,她就会圣洁如雪。扒开雪的皮,地底一样肮脏。   後面传来踏雪之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渐渐地接近,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你叫了我,再怎麽恼你,也过来陪你走走。」   布菊恼怨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伸出左手张开手掌,好一会,她的手儿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们联手对付我。也许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许多。」布鲁转首看她,脸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恼气,嗔道:「胡说,你在我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吗?看来要进入你的身体,你才会坦白。」布鲁淫眼放光,视线由她的双峰落到她的双腿……   布菊不由然地夹了一下腿,恼道:「看什麽看?这里好冷,不许闹我……」   「若我不闹你,你会找我闹。」布鲁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搂过来,让她偎依他的臂弯,转首俯睑,轻吻她的唇。一会,他仰起脸,道:「假如你怀孕了,你要说孩子是谁的呢?」   「我……哪有这麽容易怀孕?总共才和你两次,若真的怀孕,我也不要生出来。」   「为什麽?」   「乱伦出来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样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个一傻子!」   「贬低我,就是贬低你,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时又没见你叫我做二哥。」布鲁咕哝,把她搂得很紧,叹道:「菊,若你没有遭到我的强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把我当作一个野种?」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种……」布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灵呢!都是杂种,难怪乱伦。」布鲁半开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乱伦,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诗,觉得甚为刺激……   布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叹道:「我和你……也罢了。我们没得选择!但你别像个禽兽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发生过什麽?」   「没有,三妹是有水准的女性,讨厌我这种没水准的杂种,所以见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几句,她心里才舒服。那小家伙没事再惹我,插烂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骂,似乎信了他的「真话」。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别兴奋。四妹,我硬着……」   布菊低首瞧他的裤裆,羞道:「你趁风雪遮掩之际,说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无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这是向我撒娇吗?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鲁故意模仿布菊的声音,重复她的话,色眼淫淫地瞧她,腻声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的理睬我。你与我血缘很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扑倒,根本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是对还是错:野兽不会对食肉表示怀疑。四妹,我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很有水准啊?想些三妹听了会喜欢……」   「三妹岂会喜欢你这种肮脏论谈?亏你还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没有半点的精灵雅气。三妹喜欢的是统都的大诗人,你要讨她的欢心,至少弄首好诗出来,或者她会叫你一声二哥。」   「这很容易,我随时都会淫诗,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淫诗!」布鲁很有信心。   诗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样,「咦咦啊啊」之类的无病呻吟吗?   干,他岂有下会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飞上天——这就是诗。   虽然他承袭久远的记忆,然而从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够找寻到这种淫秽而粗野的「诗」。   布菊不想过多的讨论布诗,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愤怒。你这段时间行事低调些,别惹长辈生气。虽然你强了许多,可是他们若要杀你亦非难事。三哥很想继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个宗族就你对我好。四妹,我们做爱吧,我也想对你好些。」   「我不要你这种好……」   「你要的,虽然你心里很矛盾,但你拒绝不了我,因为找还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鲁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会她的抗议,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布菊知道他在布设结界,她仰起俏脸凝视他,轻语:「有时候……我想你。很想……」   ——洁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销。   「以後想我的时候,悄悄捎话给我,夜深时我到你帐中……」   「我害怕……」   「别怕,妹妹爱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难道你不想我疼你吗?」   「想……我帮你宽衣,可是我有点怕冷……」   「我的身体是一团野火,烧着雪、烘着你!」   「我们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们没法在宗族继续待着。」   「不会的,我保守秘密,跟创造秘密一样厉害。不知你妈妈有没有想我……」   「别打我妈妈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爱。你只能够给她一时的快乐,我爸爸也能给她快乐。我代替了妈妈,你还不满足吗?她是你婶婶,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很肮脏了。」   「我们是肮脏的家族,乾净不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不忘相互解衣。顷刻,兄妹裸裎相对。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体微颤,似是难以适应雪原的冷……   布鲁跪在雪上,把她的双腿略分开,修长而结实的腿,不乏圆润和嫩滑,腿间卷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绞结,守护她私密的门户。   他很喜欢她的阴户,虽说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阴唇闭合,阴裂特别的短窄:两片结实的大阴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拢合得劲紧,插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夹套得舒服。   布菊的阴道深长,然而阴道口并非很大,但这并非说她的容纳性很小,其实她能够容纳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当那种时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阴户就是漂亮,当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的阴户给我,让我禽死你!绕来绕去,绕这麽大圈,最後还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圣手里,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你妈妈应该清楚这点,她却犯那种低级的错误,难怪当年会被俘。」   布鲁的手轻轻地抚摸黑卷的阴毛,她洁白的阴唇,夹出一线缝痕……   手指轻进她的肉缝,她低首呻吟,双手放於他的头,幽思片刻,颤着双手抚摸他尖突的耳朵,叹道:「这是我们精灵的痕迹,不管我们走哪里,只要这双耳朵还在,精灵血统都不能够掩盖。然而在精灵的眼中,我们又不是精灵!二哥,其实我了解你,我们都没有明天……」   「走过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鲁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谁都没有明天,但世界拥有永恒的明天。只要我们活在世界,同样拥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无论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着前方,黎明会绽放耀眼光芒。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妈妈说的话,我一直紧记。」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个善良的女孩……」   「嗯,妈妈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让我做好人。」   「你妈妈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吗,四妹?」   「嗯,有点冷哩……」   「宗族的战士穿着短裤搏斗,他们都不怕,何况你呢?」   「搏斗会热……」   「我们的搏斗更热!四妹,把腿张开一点,你湿啦!」   布菊一听,羞得坐到雪地,恼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里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里,或者你另一个洞。」   面对妹妹,布鲁淫意十足,巨物像竖起的雪笋……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开始含套他的肉棒,温润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鲁没想到她会采取主动。他和她之间的淫事,她心里总是抗拒,可是在行动上,她表现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诗,其余四个都带点野性,但能够在野性中夹杂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诗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着大姊头的豪放性格(也带些拘谨),布幽总给人幽怨的感觉,布乖则野性十足、幼稚胡闹。   当然,某时候,布菊也体现着不经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鲁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丝姊妹……)   有时候,他遗憾地想,可能与她们无缘。联盟征服精灵族,她们之中难免有人死於战争:活着的,他也没办法拥有她们——联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对俘虏的掠夺。   但有些女人,不管对与错,他都要把她们要过来:不是因为他多爱她们,而是他——必须占有她们!永恒的占有……   他的双手攀伸过来,拢住布菊浑圆结实的双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头:或者有些过冷,她的乳头缩紧而坚硬,在他的抚捏中,坚硬的乳头渐渐膨胀。   他贪婪地抓着,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把她两只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变化形态。   龟头像是抵到她的喉咙,她的牙齿咬紧他的阴茎,微痛中却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绕上来,抱抚她的头,哼声道:「四妹,二哥给你一个孩子吧!我们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来就是傻子。远古时代的人们,不都是从乱伦中走过来的吗?我们都是半精灵杂种,生出来的杂种,应该不会错……」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还要嫁人……」布菊吐出阴茎,嗔怨地道。   「我不会让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给我,也要你为我独身一世。」布鲁霸道地说。   「为何你这麽自私?」   「我活着,为自己。」   「你不能给我家庭,不能给我孩子,也不能给我爱情,却想永久霸占我!难道你不替我的幸福着想?我总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时候,也不准你用任何籍口拒绝我。我离开精灵,已经失去太多美女,现在拥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莱茵也干了,干得她整晚喊我做亲亲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   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帐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来,吻住她性感的唇,双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沟,摸到蜜穴流出的温水,手指再勾进她的阴缝,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龟头悄悄地顶至她的阴户,只要稍稍使劲,就可以把肉棒顶入她的温穴……   两人都是半精灵,也是一代强者,不惧怕雪原这点冷,只是他们的肌肤不能避免地出现疙瘩……   冷,是存在的!   热吻中,布菊的温水越流越多,溢满她的小缝洞。   她的手缩回来握住阴茎,拉他的龟头顶她的穴缝。   布鲁知道她的情慾已浓,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随着她的手势微然带劲,顶进她的肉缝,但感又紧又温暖,不由得狠劲一顶,整根肉棒插进她深长的肉道,舒服得两人,紧紧相拥……   「二哥,别在我阴道射精。我怕怀孕……」   「啊,射精的时候,插进你的菊穴……」   「也不行,会很痛……」   「可是我喜欢插在里面射精。」   「我……我把嘴给你,你射我嘴里,我……吞了它们……」   布鲁有些激动,轻轻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时候你跟博古列英说白了吧,我讨厌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夺了你的贞操,就不怕把你占为己有。你喜欢张翼的我,在这雪原,我张着翅膀和你做爱,带你飞……」   「二哥,菊儿不能没你!」布菊听得感动,吻着他的脸庞,柔荑紧紧抱拥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过来找我!我以前很坚强的,现在都哭。   我心里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过来找我,却总是期待你出现,你又总不出现。我躲在被窝里流泪……这辈子,都得这般偷偷等待,都得这般流泪。可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头,做你最淫荡的婊子……」   布鲁双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雪地,扛起她修长的玉腿,粗长的阳具在她的黑色区,疯狂抽插……   【第七集】第三章:小妖狐   宗族没追究那晚的事情。联盟也不见有何动静,就连兰洛也安安分分。   布鲁猜测女皇对兰洛下了死命令,否则女儿被他强暴,兰洛不可能忍气吐声。   不管这个军营,暗里酝酿什麽样的风云,至少表面上,暂时显平静。   自从那晚被他侵犯,莱茵得到有生以来最疯狂的高潮,但她很恼他,连续几天躲在屏帐一边。每次看到他过来,她就赶他出去,不许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鲁碰了几次壁,也懒得找她,把她晾在一边:只要她不逃跑,随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联盟及宗族无法预测他的实力,对他很忌惮,不敢轻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里都具备些威严。联盟的将士见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别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们反过来勾引他。对於这种好事,他是不懂拒绝的,脱裤就肏她们的骚屄……   有次肏到一个送上门的少女,她哭着说要他的大肉棒,他当时暗惊,後来认出这个少女是最初三个处女之一,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整个过程她都在哭,他问她为何哭,她说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时候,他不会拒绝她。   他答应她的请求,她得满足後,流着泪、笑着说:「我回去跟告诉另外两个姐妹,就说你允许我们找你。我们没有泄露你的秘密哩,因为你是我们第一个男人。被你夺去贞操後,我们被迫陪过一些将领,可是我们心中都想你,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若我们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们还是爱你多些……」   爱吗?总是叫少女们憧憬,及伤心……   她们後来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满足後,都默默离开,从不纠缠他。   在这种「性福而威风」的日子中,布鲁渐渐习惯水月灵不在身边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着莹琪、领着俪倩和静思四处逛,要嘛就是独自出来干活,於是总会发生一些绯色的际遇。莹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没有吭声,反正他每晚回到帐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们死死,她们没力气反对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桩,不足为虑。   从头到尾,她们明白一件事实:杂种,水远不懂专情和忠诚。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鸡巴,专往女人的洞,乱捣……   这也许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鲁喜欢这种宿命。   要说世界上哪种宿命最爽,无疑是征服女人的肉体最过瘾。   「小莹琪,你说,我要不要收她们的钱呢?」   莹琪坐在布鲁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问住了。   左边的静思问道:「骗子,你要收谁的钱?」   布鲁道:「人类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满足她们,我觉得应该收点钱,慰劳我的小鸡巴。」   俪倩啐道:「我觉得应该是她们收你的钱,女孩子都亏本给你啦!」   「谁说她们亏?她们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赚!我就亏了,又要卖力、又要出精,不收点钱买点补品,怎麽行呢?」布鲁始终觉得他付出太多!   俪倩笑道:「你觉得亏本,不跟她们偷欢便是。」   「俪倩,你说的全是废话!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诱惑,她们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们?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几个女兵经过,布鲁见她们媚眼儿勾勾,他的色眼立刻发光,道:「小莹琪,从我肩膀下来啦,我有活做了,你们先回帐吧!」   莹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骂道:「杂种,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们,我就像莱茵一样不准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莹琪漂亮,还是她们的魅力比较大些。」   布鲁苦着脸道:「莹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满足你吗?为何要绝我的艳路呢?」   「因为我是大姊头!水月小妮离开後,我在帐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莹琪骄傲地说着,自从水月灵离开,论资格、论年龄,她都是静思和俪倩的大姐,至於年龄比她高的莱茵嘛,还没资格眼她争宠。   「好吧,我不去!我现在是宗主,被你扯着耳朵,让士兵们看见多没面子,你快放手。」布鲁收心养性地道,眼睛却瞪着女兵们的屁股,气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鲁一样,男兵们也不经意地看莹琪——他们不敢放胆的用眼睛强奸她,因为她坐着一个巨兽般的男人!   俪倩道:「莹琪,你是军营的两个精灵之一,莱茵平常不出帐,士兵们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说,杂种有眼无珠,最漂亮的精灵落在他的肩上,他还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闹,改天我偷偷跑掉,惩罚他一下。」莹琪的胡言乱语,跟沙珠的自言自语,如出一辙。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独占骗子!」静思娇叫道。   「我只是说改天,我还没有决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静思把布鲁的「经典语录」运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莹琪不服输地道。   「谁怕谁啊?你有本事,今晚别叫我救援你,看你会不会被骗子插死!」   「你也别叫我支援你!我莹琪不会帮你抵挡杂种……」   「莹琪、静思,你们俩莫太大声,给自己留点颜面。」   俪倩知道两女爱吵嘴,而且吵起来没个度,於是出言阻止。   莹琪轻叫道:「小家伙,联盟!」   「嗯,联盟,今晚一起对付俪倩!」静思兴奋地道。   「你们还是联盟把我打倒再说吧!」   布鲁调侃三女,眼睛转转,忽地瞧见兰洛等人走来,兰瓶也在其中……   「杂种,他们是不是替兰瓶报仇来了?」莹琪担忧地道。   俪倩道:「我们掉头走吧,这种时候跟他们照面,总是不妥。」   「该逃跑的时候,我肯定逃跑,但现在不是逃的时候。」   布鲁说着,脸上洋溢浓浓的笑,迎上兰洛等人,道:「各位统领,准备去哪里啊?」   兰瓶缩到兰洛背後,怯怕地扯住兰洛的衣服,颤声道:「爸……爸,不要让他靠近……」   「瓶儿,别怕,爸爸保护你,他不敢伤害你!」兰洛疼惜地道,双眼若生火,怒视布鲁。   梦玛莲咒骂:「半精灵,你禽兽不如,兰瓶才十一岁……」   「若非女皇下令,不准我们碰你,我嘉罗早把你碎屍万段!」   「想把我杀死,抢我的女人吗?嘉罗大个,你别在我面前假正经,其实你也想搞兰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赌不用几年,你也会强上她!就你这德性,整天吹嘘你的鸡巴,还敢充当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鲁破口大骂,见兰瓶从兰洛背後偷探头出来看,因他的话,她失笑一下:他的脑袋一晃,神经发作,腻声道:「小瓶儿,过来,躲我干嘛,我是你男人!」   兰瓶倏地缩回兰洛背後,兰洛怒骂道:「半精灵,你找死?」   布鲁拍拍额头,装作恍然,道:「原来岳父挡着……」   兰洛老脸挂不住,迈腿欲冲,却被女儿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儿,放手!」   兰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麽?爸爸给你报仇!」   「爸爸,我不要报仇,你带我离开吧,我怕他!」   莫芜安慰道:「瓶儿莫怕,阿姨保护你。」   「没劲。」布鲁闷哼一声,转身从容离去。   兰洛等人恨得牙根直响,但奈何不了他。   兰瓶从兰洛背後出来,痴痴地望他的背影……   ※※※※   翌日,布鲁又见到兰瓶,陪着她的是她母亲及兰洛的侍妾。   她的母亲是妖媚的大美女,兰瓶生得像她的母亲。   至於兰洛的侍妾是黄种女孩,比兰瓶的母亲年轻许多,大概只比兰瓶大几岁,长得清丽秀纯,和她们母女的妖艳,大相迳庭。   兰瓶的母亲爱玛看见他,那愤怒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他半条命,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有半条命嘛……   兰瓶最是见不得布鲁,她早巳躲在母亲的背後。   布鲁本来想避开她们,但看见兰瓶爱躲的模样,加上兰洛的妻妾实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迳直往她们走去,挡在她们面前,笑道:「爱玛夫人,你和鞑叶小姐去哪里啊?」   鞑叶,是兰洛的侍妾。   爱玛知道布鲁不好惹,虽然他强暴了女儿,令她恨得要杀他,然而兰洛都不敢报仇,她又何来的能力?这个杀千刀的半精灵,他的无耻和残暴,早已在军营传开,她们若惹恼他,或者连她们都会被他强暴……   「半精灵,我们去哪里与你无关,请你让开。」爱玛冷怒地道。   「让开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来给我。」布鲁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爱玛疑惑地问。   布鲁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只,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着我。」   爱玛怒道:「她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说她是,她就是。」   布鲁扯开爱玛,把兰瓶抄抱在怀,往军营外飞奔。   两女在後面叫駡着追赶。   布鲁抱着哭叫的兰瓶奔跑,很快把两女甩掉,他放缓脚步,道:「别哭了,我不会吃你,只是带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爸爸……妈妈……救救瓶儿!」兰瓶不理会他的喝嚎,只管胡乱哭救。   布鲁瞧着她稚嫩而妖艳的小脸,蓦地埋首,吻住她爱哭的嘴:她剧烈地挣扎,然而挣扎没多久,她安静下来,小手抓他的胸衣,缩着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还用哪张嘴哭!」一吻结束後,布鲁嚣张地道。   (他也只能欺负小女孩了!)   兰瓶泪眼视他,怯怯地道:「让、让我回去……」   「你亲我一下,我让你回去。」   「不……不亲……」   「我插你的哟!」   「我……我亲!」   兰瓶屈服,身子动了动,仰脸吻布鲁的嘴,然後红着脸,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瞧瞧,我没什麽好怕的,你不是亲我了吗?」   布鲁没有兑现他的诺言,他依然很高兴地抱着她,而她,也没有嚷着离开。   继续走了一段路,发觉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烂瓶,你那里还痛吗?」   久久没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问你话……」   「我不叫烂瓶……」   「你就是烂瓶,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够烂!」   「我不是烂瓶,我不是……呜呜,我不要跟你说话。」   布鲁皱了皱眉,道:「给你起个得意的花名,你这麽大意见干嘛?别人叫我杂种,我都不说啥,只是叫你做烂瓶,你就跟我抬杠,不怕我啦?」   兰瓶答非所问地道:「我可以下来走路吗?」   「你是不让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别胡乱对我提出过分的请求,小心我再让你流血。」   兰瓶的脸更红,看来她年龄虽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鲁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问你痛不痛。」   兰瓶红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来到这里之後,很闷吧?我陪你玩玩。」   布鲁张开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拍翅高飞……   兰瓶先是惊怯,後来渐渐习惯在空中的感觉,不停地四处张望,最後视线定格在他的脸庞,久久的、痴痴的看。   她看了很久,终於伏脸在他的胸膛,渐渐地睡熟。   ※※※※   原雪似云,万里漂泊。   兰洛等人看见远处雪原有一黑点,急忙扯开腿奔跑,待靠近之时,他示意众人停下。   看着躺在雪原上的布鲁,他道:「趁他不注意,我们群起偷袭,把他击杀。   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担。」   梦玛莲担忧道:「兰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们,狂布那边也难交代。」   兰洛道:「他刺杀布明,布同极愤怒。若我们击杀他,血承回到布赢身上,布赢可能还感激我们。这小于太阴毒,假以时日,我们都会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丰,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莫芜和嘉罗点头赞成。   众人悄悄潜近,却见他仰躺着,庞大的肉翼交叉、重叠在他的胸前,兰瓶安详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兰洛看到睡在布鲁肉翼庇护下的女儿,愣然驻足,轻声道:「别再靠近,看看情况。」   爱玛急道:「阿洛,瓶儿在他手中,我们得赶紧救瓶儿出来……」   兰洛摆手示意她别说话,他看着女儿侧露的小脸,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罗惊道:「兰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儿被他奸淫,你说这种话?」   莫芜也道:「是啊,那家伙没人性,我们不能让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儿睡觉。」兰洛转身往回走,众人都不肯跟他离开,他叹道:「爱玛,那件事之後,瓶儿没睡过一次好觉,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从噩梦中惊醒,但现在她睡得安详。我不管她在哪里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没权力打扰她的梦。」   爱玛远远看着布鲁翼护下的女儿,似是悟出了什麽,默默地掉转头,跟随兰洛离去。   嘉罗等人见兰洛夫妇离开,他们也没理由找上布鲁,只得忿忿地跟着回去。   众人离开不久,布鲁的双翼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晴朗的雪空,久久无语。   「喔!你……不要再摸……」   兰瓶轻轻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布鲁的手隔着裤布,抚摸她的股沟……   她想继续装睡。也没法装下去——沟儿都湿了。   布鲁凝视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脸,很难想像年仅十一岁的她,拥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妈来过,知道不吗?」   「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不救我?」   「不需要他们救,我会带你回去。」   「嗯,你说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们做爱……」   兰瓶一时语塞,嘟着小艳嘴,似是在生气。   布鲁的双翼张开,缩回他的身体。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往军营走回。   兰瓶坐在雪上,泪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吗?」布鲁见她没跟来,回首问道。   她低首轻泣,但见一只大手递到她面前……   她犹豫一会,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掌,仰首绽笑,咽道:「你不欺负我了?」   「唔!不欺负……只要你别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说谎哩,你是恶魔。」   「烂瓶,我很诚实。」   「我不叫烂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麽?」   「我是……抱我好吗?我想睡觉……」   「好吧!你睡梦中别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着尖叫、狂笑……   【第七集】第四章:惨败而归   联盟准备对精灵幽谷展开更大的攻击。虽然布鲁是狂布宗主,可是没有谁把他当一回事,真正的军事会议轮不到他参加,更别提让他参与攻陷幽谷的战事。   他乐得无事一身轻,整天东逛西游,找点活儿做、捡点便宜占占,就这麽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军营里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两个女人没有出现,这令他耿耿於怀——她们到底躲在哪里?这军营也不见得有多大,怎麽要相遇两个人,那麽的难!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没个对象,这世界没天理。   布鲁天天想着那两个女人,却很少想想离去的水月灵……   若水月灵知道他如此的无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鲁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无聊,总希望寻些新鲜的刺激,但水月是古远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决一切。   他需要新鲜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经。   (色狼总会为他的猎色,寻找各种理由。)   应该补充新鲜血液了,谁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补呢?   有时候他也想专情,虽然他知道叫男人专情,好比叫男人割鸡巴一样的痛苦,但是专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欢迎——随便说句一生爱她一个,也叫女人高兴得一晚淫笑着不睡觉。   嗯,也用这招骗骗女人,别总是用鸡巴——太没有内涵。   「你在想什麽?老是淫笑……」   已然是黄昏,莹琪、莱茵和俪倩都守在帐中,只有静思跟在布鲁身边。   布鲁敛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让你插插莱茵……」   「我不要!都说多少次,人家不是男人啦!」静思娇嗔道。   布鲁不以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难道是给我找处女?」   「你很想要处女吗?」   「我想变得强大……」   「你是想给人家破瓜吧?」   「又被你说中了。」   布鲁搂住她的纤腰,见她领他往军营中央的重地,他道:「静思,我们别往前走了吧,虽然上次为了救水月她们,我冒险进去抢兰瓶,可是我平时都不随便踏进那里。我能够活这麽久,是因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那地方若没事情,一般我不会去。」   「你不是一直猜测我的身分吗?我今天让你弄个明白,你尽管跟着我,不会有事。」   「哇,你在联盟的地位很高吗?」   「你早就猜到了,装什麽装!驴!」   「魔族的遗裔能够活到现在,不可能只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问,是因为无论你是谁,在我心中,你单纯是我的小女人。」布鲁把她搂得紧些,同时说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第一晚我们相见的时候,是她派我过去害你,因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会反噬你,谁料你挺住了。那时候你昏过去,我也可以杀你,然而不知道怎麽的,被你那个之後,没办法下手。後来你醒过来,她觉得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帐内做间谍。我虽然想到你帐内,但我不想做间谍,便一直没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帐中乱搞,我便不想离开了。」   静思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布鲁认真地听说。   他是说谎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说的这些是真话。   「你要带我去见的她,就是派你过来的人吗?」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还有谁?驴!骗人的时候那麽聪明,平时那麽笨……」   「该笨的时候笨些,也是一种聪明。」布鲁笑说,看着她酷似水月灵的脸,想起水月灵,叹道:「不知道水月怎麽样了?静思,你想她吗?」   「不想。她离开了,我高兴哩!」   「好狠的心肠!你老公我伤心,你却大开心,可是你为何每晚都向莹琪和静思求救命?」   「因为我遇到了野兽……」   「哦?我是野兽吗?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让它出来,嘻嘻!」静思笑得淫媚,从她的神态看,她喜欢别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欢别人玩弄她们的阴蒂,哪怕她能够把阴蒂增长,也始终是阴蒂,始终需要刺激……   两人谈笑间,走入联盟军营中央要地,守在周围的士兵没有询问半句,由此可知静思的地位在联盟中很高,难怪她初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把她让给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样好色的禽兽,却一个个地推托!   「原来我讨了联盟的强大小女人,嘿嘿!」布鲁得意地道。   「这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若是别的女孩做间谍,你早就死啦!」   「也许正因你年少无知,你才能够在我的帐中得到那般快乐。」   「不要脸!」静思嗔一句,往紧贴女皇殿帐的左边大帐走去。   布鲁虽然只是暗夜时进入过这区域,但他也知道那帐是国师之帐,右边侧是公主之帐。   这小片区域是禁区中的绝对禁区,平时若不得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   布鲁俘兰瓶的时候,进入的也只是禁区的外围而已。   「静思,你跟国师是什麽关系?」   「进到里面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说吗?我心脏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驴般的蠢货,什麽东西能够刺激你的神经?」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吗?」   静思从他臂胳里仰首,恼瞪他一眼。   走到帐前,静思娇喝:「我和他可以进来吗?」   听她的语气,似乎曾跟国师吵架,称呼都省了。   里面没有回应,静思也不管那麽多,掀帐走入。   布鲁跟着进去,看见日思夜想的两位美女,他只差没流口水……   「你不是说永远不回来见我吗?」   雪原上碰见的妖艳之妇,恼怨地责问静思。   布鲁猜测她就是国师,而另一个雪净的少女,是什麽身分呢?   难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统——人类联盟的公主?   但静思和国师又是什麽关系?   静思嗔道:「我说说不行吗?你什麽都要管我,我说说气话都不行吗?」   「静思,到姊姊这边坐吧,那个……嗯,布鲁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美丽的雪净之女,用空灵柔美的声音逐客,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布鲁决定不被她的「温柔请求」吓退,厚着脸皮道:「这位小姐,静思说你们欺负她,我特意充当护花使者,所以没有她发话,我绝对不出去!」   静思轻嗔道:「骗子,你出去一会!」   「即使静思发话,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还是不会出去!」   布鲁瞬间变换理由,在场的三女,都为他的言行感到惊震:人,怎麽能够无耻到这地步?   「出去!」静思叱嗔。   平时安静中带点调皮的她,竟然当着两位美女的面叱喝布鲁,着实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胆地走到她背後,轻搂她的腰,道:「这两位美女,曾经答应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们的醋吗?」   少女怒嗔道:「半精灵,我们什麽时候……答应你?」   布鲁道:「这位小姐,你忘了吗?上次我和你们在雪原不期而遇,我问你们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们没有说话,肯定就是默认啦!」   静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远不回你的帐!」   「稀罕你!」布鲁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过来,刚进门又赶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离开,只是让你出去一会。」静思解释道。   「你耍我吗?」布鲁冷问一句,转身出帐。   静思看着他出去,转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麽事……」   ※※※※   从国师帐出来,静思没有看见布鲁,彼时夜幕已黑。   她曾在帐内喊过几次,叫他进来,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猜测他是气恼回帐了。   这家伙没有半点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离开联盟禁域,走回布鲁的帐前,伫立好一会,幽然掀帐,看见布鲁躺在莱茵的被窝,而莱茵也睡得很沉。   「静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俪倩急问道。   静思走到莹琪和俪倩身旁,叹道:「我没惹他生气,是他没度量。他回来後,干了什麽?」   莹琪道:「他不管莱茵的反抗,强暴莱茵,把莱茵奸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莱茵好过之後,他不是说不再碰她吗?怎麽又把人家强暴了?」   「小家伙,你相信他的话,你就惨了。」   莹琪非常了解布鲁——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静思道:「我从来不相信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他可以那样……」   莹琪啐道:「反正莱茵被肏得很开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价的响,管她哩,他生气回来,我可撑不住,俪倩也撑不住,但莱茵可以,她骚得很。这段时间闷骚那麽久,也算是大爆发。不过,以她的性格,明天醒来後又要踢杂种。」   静思躺进被窝,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莹琪,他以前在精灵族,也这麽牛脾气?」   「在精灵族的时候,他一点脾气都没有。最近脾气越来越大。」莹琪感叹。   俪倩道:「人都这样,强起来了,有点脾气。没有脾气的人,永远都是懦夫。」   莹琪道:「我不喜欢懦夫,我喜欢现在的他。如果他还是像在精灵族的时候那个样子,我不会留在他身边,但他已经不是了。他保护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莱茵她们。虽然他变比以前坏很多很多,我还是喜欢他。起码他跟我说过,断了双手也要抱着我……即使他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但我相信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黄的吊灯,甚是朦胧。   俪倩幽叹,躺到静思身旁,道:「宗主脾气很好,不需要担忧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结果,要不然我们会饿死。」   莹琪听得有些不对劲,问道:「俪倩,你想说什麽?是不是联盟又要突袭精灵族?」   静思道:「小妖精,你选择背叛精灵族,就不要有眷恋。精灵族灭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类伤害。安心睡吧,精灵族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   莹琪慌急地扑到静思身上,嚷道:「小家伙,快跟我说啊!你跟我说实话,我给你插……」   「谁要插你?叫那边那家伙插,我都少个人插,去你的,」静思嗔骂。   「说嘛,说嘛,小家伙,急死人!」   「不说,也不插……」   「以後别碰我。」   两女厮闹一番,莹琪没得到答案,她心里甚感不安……   生於斯,长於斯。   要断根,总是难。   唉……   ※※※※   雪中月,伴忧伤。   万里长云如淡墨!   联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鲁站在国师帐前。   谁都没有看见他——结界是最好的隐遁术。   在莱茵肉体上发泄後,他睡了过去。   醒来後,想到今日的妖妇,淫心大作,於是以结界隐遁过来……   国师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莱茵当国师征服了,後半夜爬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莱茵是莱茵,国师是国师,怎麽能够凭想像捏造事实呢?干,管她是什麽人,悄悄地干她一炮再说!   怀着这样淫秽的心态,布鲁受不了国师美色的诱惑,偷偷地潜到国师的帐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顺便奸了公主!」   淫兽的路,一旦顺畅起来,很容易忘记:曾经路途的荆棘……   月色正朦胧,偷人绝美妙。   布鲁蓦然想起,在精灵族的时候,他偷的那些人儿,心中万分感慨!   这辈子,怕再也没机会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价,就是失去跟美丽精灵偷欢的人生吧?   庆幸的是,帐中有个女人等着他来偷——这女人不比精灵美人失色!   布鲁淫思百转,巨棒暗热、硬顶……   口中念咒,风刀撕割,把好好的帐篷切开一道缝。   难道他就没想过,这会令帐内的美妇惊觉?   他要偷人,没得选择。   帐门系带是缠紧的,割断帐门系带与割开帐篷,都是同一种结果,但割开帐篷显得有气魄些——他现在可不是精灵族的杂种,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输人!   他静静地等待一些时候,听得里面没动静,心下偷笑,跳前两步,拨开帐缝的缝裂,钻个头进去,却是一片黑暗,他想:国师睡得真像猪啊,定是待我半夜来杀猪,嘿嘿。   (吃她的猪……嗯,国师的猪,应该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脚,踏进右脚,伸出双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际,四周空气挤压,有点类似於「空间磁石」,却和「空间磁石」很是不同。   因为挤压紧缩的空气带着寒冷的气息,迅速地扭曲空间,他的身体也在那瞬间被裹紧、扭曲。   痛苦中他发出嚎叫,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的脑袋刹那空白、挣扎,恍然记起这是几百年前魔族的攻击结界:鬼魂绞。   ——国师,竟然跟静思一样,也是魔族的後裔?   难道国师是静思的师傅?   布鲁脑海闪过无数念头,却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虽然继承埃菲的结界,但结界分为精灵族、神族和魔族三类。   三族的结界不相通,他能够出入精灵族的任何结界,却很难挣脱魔族的攻击结界。   在结界中,精灵以守着名,魔族以攻出众,神族则是攻守兼备。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国师是魔族的残遗,也很难攻进精灵的防守结界,除非她们不惜代价,全力攻陷。然而那样的话,他们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因此,当雅瑟女皇知道他继承埃菲的结界魔法後,给予他一些好处,比如让他当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为了利用他,攻陷精灵族。   其实,这也是他让莫芜知道他是结界使的原因——有些时候,你不现点本事出来,谁都不把你当一同事!   从小被精灵奴役的他,早已经了解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   然而这段时间的风光,让他几乎遗忘曾经身为弱者的时代,狂妄的以为自己屹立於强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国师——这个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妇,竟拥有如此的力量,比静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间处於窒息的空间内,这空间在紧缩、扭曲,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揉成一团、又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成一片片。   无论他怎麽挣扎,也解不开这邪恶的魔族结界,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记忆,却找寻不到脱身的方法,绝望之际心想: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丢了。   「布鲁,念在静思对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马,但你若不识时务,我随时取你贱命!」   原以为一命呜呼,听得国师一段话,他的身体被抛飞出去,跌落雪地,浑身剧痛,腥血不争气地涌出喉咙。他吞了几口,躺在地上好一会,感觉四肢渐渐舒松,努力地挣扎起来,见四周无人(显然是国师以强大结界挡住了声响》,他木然片刻,转身返回。   回到他的帐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莱茵被窝……   其时莱茵已醒,嗔骂道:「杂种,你又作何?刚刚你不是弄了我吗?我不要……杂种!……喔,疼,我还没有湿,你就进来……杂种!」   【第七集】第五章:庆祝   模模糊糊间,布鲁听得莹琪大叫:「哇,我们精灵族胜啦!胜啦,好耶!人类永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布鲁很想抓住她,打她的小屁股,因为她吵醒他的春梦。   「小莹琪,你在那边怪叫什麽?不知道我跟莱茵一夜没睡吗?」   布鲁睁开双眼,看见莱茵正愤怒地瞪自己。他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莱茵的裸体,啥也不说,起身走出屏帐,见莹琪蹦蹦跳跳,他便抱她在怀,问道:「刚才你说什麽?睡得朦朦胧胧,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说一遍。」   莹琪神情兴奋,掹亲几下他的脸庞,道:「杂种,刚才找出去,听到一个消息:昨晚联盟偷袭精灵族,死了将近一千人,惨败而归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你高兴个屁!联盟败了,你老公就惨了。」   「谁是我老公?」   「本杂种。」   「我没跟你结婚……」   「洞房比结婚实际。」   「也没跟你洞房……」   「妈的!讲斯文,当放屁。我的意思是,肏屄比结婚实际,听懂了吧?」   莹琪见布鲁生气,羞羞地偎在他的胸膛,细声道:「懂了,你不要说得这麽粗鲁嘛,人家只是跟你闹嘴,除了你,还有谁是人家的老公呢!撒撒娇也不准,人家现在高兴耶!」   「有什麽好高兴?你老公回归宗族,站在联盟这边,你高兴个啥?」布鲁很不满莹琪的表现,她一边说对精灵族绝望,可是精灵族获得胜利,她兴奋得像只小麻雀——可是,小麻雀真的是形容高兴的吗?   莹填吵嚷道:「杂种,放我下来啦,我找莱茵庆祝,这里只有她跟我是精灵。」   「我不是吗?」   「你是半精灵。」   「好吧,我出去探探情况。」   布鲁见俪倩和静思不在帐内,猜测莹琪所说不假——联盟肯定受了重创,所以她们两个跑出去了。   奇怪的是,为何他在这之前不知道联盟偷袭精灵族呢?   昨晚他从国师那里惨败而归,联盟也在昨晚惨败而归。   他心中多少有些快意——反正不是他打的,联盟即使胜了,也不值得欢呼!   如果是他出马打精灵族,就万万不能够失败……   出得帐外,逛了一圈,证实莹琪所言不虚。   联盟四处可见伤员,却不见了一些他认识的士兵,大概是在昨晚挂掉了。   遗憾啊,有一些还是曾跟他打过「野战」的女兵,唉,生命果然脆弱。   但这些不足以令他心中有任何波动,只是当听到士兵们说梦玛莲被俘,他是真的震惊了。   身为六战将的梦玛莲,怎麽这麽轻易被俘虏呢?   昨晚似是宗族和联盟合击精灵族,怎麽如此不济事?   难道说精灵族也是倾巢而出?   ……找个熟悉的重要人物,问问昨晚的战况……   布鲁找来找去,找不到谁来问,想到宗族训练场,於是赶紧跑过去。   远远看见宗族的战士在搏斗,他跑到布墨面前。   他没来及得及说话,布墨冷冷地道:「你来干什麽?你不是退出我们的训练了吗?」   「想你了,来看你。」布鲁调侃道。   布墨怒瞪他一眼,道:「去训练。」   布鲁奇道:「你不是不让我训练吗?」   「叫你去,你就去!」   「今天好像少了些人……」   布鲁没有听从她的话,他现在是宗主,为何要听她的话?   干!应该是她听从他的命令……   「昨晚死了四、五十人……」布墨冷冷地道,似乎不感心伤。   布鲁扫视众战士,觉得他们的士气低落,他低声道:「布墨,你跟我过来,我问你些事。」   「什麽事,这里说。」   「我是宗主,你不听我话?」   「我没承认你是宗主……」   「不用你承认,快跟我过来。小心我……」   布鲁硬是把「插你」憋住了。   布墨虽然不屑他,可是也清楚他乃挂名宗主,只得跟随。   两人走离训练场,布鲁问:「昨晚的战斗,你应该去了吧?」   「是的。」   「精灵族是谁出战?」   「精灵王率领三遗族……」   「精灵王?」   布鲁大惊,他没想到精灵王会出战,因为席琳说过,精灵王很少涉足战场。   「布卡人人率领宗族一百战士参与,加上联盟的两千战士,本以为能够突破精灵第一道防,没想到精灵王和埃娜都在,集中三大遗族的强者,即使是布卡和六战将联手,也不敌精灵族的强势反击。梦玛莲统领还被精灵王俘掳!」布墨一次满足他的好奇。   「不是吧?梦玛莲那麽强,也被俘虏?」布鲁惊讶地问。   「她的对手是精灵王……」   「布墨,再问你些事。为何宗族的军事行动都不让我知道,难道我这宗主是虚设?」   「本来就是虚设,你以为你有实权吗?你比我们宗族的战士都不如,因为他们至少能够参加军事行动,你只能够在帐内抱女人。趁早把你嚣张的气焰收起来,免得哪天遭杀身之祸!」布墨冷嘲热讽地道。   布鲁看着她裸露的胸脯,淫意邪生,道:「布墨,我们再打一场吧,我赢了,你给我肏!」   布墨啐道:「你被她们强奸得还不够吗?」   布鲁惊叫道:「哇,布墨,你知道?」   布墨不理会布鲁,转身离去。   布鲁跟过去,道:「你为何不强奸我?」   「我不与你废话。平时管好你的嘴脸,明天继续到搏斗场。不管你是谁,我仍然是你的教头……」布墨语气冷淡地道。   布鲁心中欢喜,跑前两步,张开双手,拥住布墨的裸体(她只穿了内裤),找着她的嘴强吻过去。她一时无法把他推开,待他疯狂吻了一会,他忽然放开她,鼠般地窜逃……   「布墨,我要回帐庆祝。如果你不服气,到我帐内找我算账……」   布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黯然长叹:「虽有些诡异的实力,但终非当宗主的料!」   布鲁回到帐篷前,听到莹琪的欢叫,掀帐走入,看见莹琪和莱兰有说有笑:他走到两女中间,坐了下来,搂住两女,道:「莹琪,你开心个鸟啊?你和我都是精灵族的叛徒,你最好期待联盟能够灭掉精灵族,否则我跟你没法继续逍遥。」   莱茵推开他的手,不说半句走回帐壁另一边。布鲁愕然片刻,细声问道:「小莹琪,刚才我在门前,听莱茵和你说得很高兴,为何我回来了,她看起来不开心啦?」   「你昨晚强奸她两次,她怎麽会高兴?」莹琪醋味十足地道。   布鲁道:「可是你们也听到,昨晚她被我强奸得很开心,一个劲地高潮。」   莹琪瞪他一眼,偎身在他怀里,幽道:「被你强暴,不可能没有快感:可是人家不顾意,事後总要恼你。莱茵跟我不同,她有老公的哦,你这样做,她会觉得对不起她老公。」   布鲁歪解道:「基波尔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努力,莱茵就要被无数男人强奸,她现在只被我强奸,已经很幸运。最重要的是,谁叫她睡在我帐内?当我不是男人吗?」   「杂种,你撕毁承诺,你曾说不碰我……」莱茵在帐的另一边叱骂。   「承诺这种东西,你也相信,真是……」布鲁顿住,看了看莹琪,又问:「小莹琪,你不会也相信我的承诺吧?」   莹琪扁着小嘴道:「我不相信。」   「聪明哦,亲一个。」   布鲁照着她的嘴儿劲吻,双手不忘解她的衣衫。   她稍稍地挣扎,别开脸,道:「杂种,现在不要啦,晚上再给你。」   「我喜欢白天做!何况你现在这麽兴奋,令我非常想跟你一起庆祝精灵族的胜利。」   「你是半精灵,而且背叛精灵族,精灵族不需要你的庆祝啦!我是土生土长的纯种可爱小精灵耶……喔!抓……」   布鲁的手伸入她打开的衣领,握着她耸立圆巧的玉峰。   她呻吟一声,一双手小手,开始解他的衣扣……   「你不是说不跟我庆祝吗?」   「你弄我了嘛……」   「随便弄弄你就发骚?」   「谁叫你昨晚放我的假?」   「好吧,看在你平时很乖的份上,我勉强跟你庆祝精灵族胜利,反正那仗也不是我打的,谁胜利都无所谓!妈的,想起来就想操人,那麽重要的军事行动,我这个宗主事前什麽都不知道。静思和俪倩那两个婊子去哪里啦?回来我干爆她们的屁眼!」   布鲁猜测静思是知道一切的,或者俪倩在事前也听到一些风声,偏偏都瞒着他。   「她们可能怕你插爆屁眼,所以不敢回来吧?」蒙莹调皮地回答。   「说到屁眼……」布鲁淫淫地盯她,神秘地顿语一会,忽然兴奋地道:「你啥时给我插?」   莹琪一惊,娇叫道:「不要啦!脏脏……你这麽恶心!」   「我操!你不懂情调……屁眼多好,很紧的……」   「我的……蜜穴,也很紧……」   「如果屁眼被插,你会很兴奋的哦!」   「骗人!我不会信你……」   「好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後慢慢开发你。」   布鲁不急在一时,他多少清楚,刚经历性爱的女人,不可能把她们的菊花献出……   说话之间,他把莹琪的衣衫全脱除,而她也把他的上衣脱了。   他抚摸着她玉洁的小胴体,叹道。「小莹琪,如果你早十五年给我肏,你就幸福了。」   「才不会,十五年前,你才四、五岁……」   「我四、五岁的时候,鸡巴也会硬,比很多精灵男性的阴茎粗长,你亏了你!   要是早勾引我,你已经被我干了十几年,想想那是多麽性福的时光啊!」布鲁不愧为百年难过的杂交品种,说话他妈的就是有水准!   「放屁!谁愿意跟四、五岁的小杂种性交!」   莱茵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隔帘内叱骂。   「莱茵夫人,你再敢放屁,我立即插死你!」   隔帘另一边变平静,莱茵没有再出言。   布鲁心中得意,笑道:「莹琪,看见没有,莱茵也怕我。她知道自己放的屁很臭,不敢乱放屁,呵呵。」   「你放屁,死杂种!」   「啊我操!干死你!」   布鲁抱起赤裸的莹琪,绕了几步,转入帐帘,看见莱茵紧张地卷着被单,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出手扯她的被单,喝道:「放手,老子让你知道,在我的地盘,到底谁最大!」   「杂种,你如此卑鄙,天也会惩你!」莱茵紧扯被单,双眼慌张,但眼神藏着掩不住的风情,显然是昨晚两度春风残留的痕迹。   「地离我这麽近,都没有惩罚我,何况天离我那麽远?莱茵,别指望天了,若你恨我,直接把我击倒,但我连续强暴你,为何你却不动手?」   「我打不过你……」   「虽然我比以前强很多,但你应该有能力跟我一拚,说打不过我,未免太离谱。」   「我懒得跟你打……」   「不想跟我打,就把手放开,你遮什麽遮,干过你好几次了!今天你早早洗了澡,肯定是准备再跟我亲热,以便庆祝精灵族的胜利。我怎麽能够你你失望。   快快掀开被单、脱掉衣服,我与你裸体庆祝。」   布鲁厚颜无耻地扯被单,莱茵终究是不能够跟他对抗,被单被他扯开,丢到一边:他扑到她身上,粗鲁地扯她的衣衫,她一边抗拒一边怒骂:「杂种,我衣服不多,你撕掉我的衣服,我跟你没完。」   「你自己脱!」   布鲁放开她,坐到一旁,又把莹琪抱到膝上,笑道:「小莹琪,好歹我也算半个精灵,如今精灵获胜,我勉强与你们庆祝,用你们最喜欢的礼炮,放炮鸣欢。」   莹琪叹道:「你有什麽礼炮?」   「喏,下面这杆……就是顶级的、女人最爱的礼炮!」   「爱现!」莹琪叹一句,小手掌拍在他顶起的裤裆,拍打得他掩裆痛呼:「哇啊,莹琪,你把宝贝打坏了,好痛哇!」   「真的吗?让我看看!」莹琪紧张地趴下来解他的裤头,捧出他的巨棒,娇笑道:「杂种,没有啦,我那麽温柔,不会打坏它……啊!喔……」   布鲁的手忽然压在她的脑勺,她张着的嘴立刻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她想挣扎抬首时,他的肉棒变化成第二种形态,迅速地顶进她的小嘴。   「舒服……」   布鲁抱着莹琪的脑袋,享受她的小嘴服务……   莹琪见他变化成最短小形态,也不挣扎了,乖乖地含吮他的肉棒。   布鲁的大手顺着她滑嫩的背往下摸,直摸到她的小屁股,双手在她嫩屁揉搓一阵,偷偷滑进她的股沟,摸摸她的菊门,又捏捏她的阴门,弄得她淫水泛滥,小屁股也依着他的手,有规律地摆扭。   莱茵躺在旁边,装作没看见,眼睛茫然地看着帐顶,似是在想什麽,又似是什麽都没想。   「莱茵夫人,一定要我强暴,你才觉得比较有情趣吗?」布鲁扭首看她一眼,说。   「我反正不会甘心从你……」   「看来必须撕烂你的衣服。」   莱茵恨瞪他一眼,扯过被单,又盖到身上。   布鲁看得不爽,伸手就要扯她的被……   「杂种,我在脱衣!」   「没半点诚意。」   布鲁说着,没跟她继续争执,回首对莹琪说:「小莹琪,胜利之宴,正式开始,操!」   【第七集】第六章:大小骚货   布鲁大发淫语,手指勾进莹琪的小肉缝,她扭着性感的小屁股,卖劲地含弄他的阴茎。   很难想像,不久前她还讨厌四肢发达的他:也很难想像,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建立於肮脏罪行——强暴之上!   也许蓝水澈说得没错:强暴出来的心甘情愿……   同样被布鲁强暴的莱茵,以後会不会也变得像她们一般的柔驯呢?   其实布鲁从来不想这些问题,他觉得与莱茵之间,是自然发生的。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你睡我帐,就干你胀。   所以连最初对索列夫感到的那一点点愧疚也没有了。   要他在被国师击败之後的愤怒中,想起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是绝不可能的。   ……之後,或者也不需要再对谁感到过意不去。   不就那麽回事吗?有啥好抱歉?   ——淫兽就该有淫兽的风格。   手指被莹琪湿润嫩嫩的阴唇夹着,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他想,整个精灵族,怕是莹琪的阴道最细窄了。   沙珠虽然比莹琪娇小,可是据说沙珠能容纳百川……   布鲁对此是半信半疑——不知道沙珠拥有什麽淫技。   莱茵在被窝里把衣衫褪尽,看着莹琪趴在布鲁胯间,含弄那根变得短小的阴茎,她心中既羞恨,又莫名的兴奋,骚穴暗然潮汹。   她也尝试过布鲁短小精悍的阴茎,同样也承受过他巨大肉棒的刺激,在她这辈子的性爱经历中,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性爱体验,叫她永生难忘……   她不是淫荡的女性,基波尔也不是无能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没跟别的男人欢爱过,非常洁身自爱,也满意她和丈夫之间的性生活,然而她没想到,她守护近百年的贞洁,被一个二十岁未满的半精灵杂种玷污。   任何时代,精灵都是蔑视半精灵的,她偏偏被半精灵糟蹋了。   ……连同她的两个女儿……   布鲁挪移一下身体,右手中指抽插莹琪细窄至微的阴道,左手伸进被窝,摸至莱茵的阴户,摸着一滩滩的淫水,淫笑道:「莱茵夫人,你就是会流水!盖什麽被子呢?精灵胜利耶,你身为三大遗族的人,不庆祝一番吗?来吧,和莹琪一起,你爽、我爽,大家爽!」   莱茵恼瞪他,伸手入被窝中拉他的手。他扯着她的几根毛,她拉他的手,他跟着扯动她的毛,害得她刺痒刺痒的痛,於是嗔声道:「杂种,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死才高兴?昨晚被你搞了半晚,我身心疲惫,底下也肿痛。你不能够让我休息一天吗?」   「这麽好的天气,这麽好的时节,岂能浪费掉?」   「大雪天的,有什麽好?精灵谷才好……」   「精灵谷虽然好,可是你不给我肏!在这大雪原上,你只有靠我,燃烧你的热情……哇操!我想吟诗!」   「杂种,别吟!超烂!」   莹琪吓得抬脸,眼神媚波流彩,神态痴嗔娇动。   布鲁吻住她的嘴,也不想吟诗了,直接「淫」她……   莹琪屁股翘拱,腰弯压沉,肩首昂仰,形成如山峦般美妙的曲线。   这种姿势令她容易疲惫,但她的阴户被布鲁抚摸,嘴儿被他吻着。   她无从换姿势,依然趴在他的胯间,以撩人的姿势跟他接吻。   莱茵看着莹琪小小的胴体,在布鲁这个巨人的怀中,有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若非布鲁能够变化阴茎尺寸,怕永远都无法进入莹琪的生命!   可是杂种就是变态,连生殖器都能够变形……   胯间的骚痒好浓重,虽然与生俱来的精灵血统令她讨厌半精灵,然而她不得   不承认一点:布鲁乃精灵族的圣女候选人与千百年来活跃在历史舞台的狂布之杂   交品种,其传承的是两个种族(或者是所有的种族,因为经过这麽多代,布鲁的生命里渗杂着兽族、神族、魔族、人类及龙族的血承)最优秀的血统,一般的半精灵岂能跟他相提并论?   但只要是半精灵,都是低贱的血统:在精灵的认知里,这是不可改变的观念。   「杂种,你要搞,就专心搞莹琪,她就是个小骚货……哎呀!」   莱茵正抗议布鲁,却不料他突然发难,扯掉她一根毛。   只见他缩手出来,结束和莹琪的热吻,把一根白毛拈到嘴前,轻轻一吹,白毛如丝飘飞。   他转首淫道:「莱茵夫人,虽然精灵族的传承差异太大,可是你跟丹菡都是白毛女耶!你们在床上放浪的姿态,也极为相像。你应该感激我,一是我让艳图幸福,二是我满足了丹菡、令她结束长久的性苦闷和性冷淡,三是我救了你的命、令你逃过被轮奸的命运,四是我救了你女儿和儿子,五是我让你性福。这些的那些,都是你要感激我的。叫声杂种小老公吧,我喜欢听。」   「你做梦……」   「杂种老公,琪琪要啦!」   在莱茵拒绝之时,莹琪被布鲁的手指弄得情慾喷发,媚声娇哆地哀求。   布鲁抽手回来,满手指的晶莹淫液,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她矫呼一声,想吐出手指,他道:「小莹琪,乖乖别吐,沾了你爱液的手指,比我的棒棒好吃!」   莹琪含羞,却未吐指。美臀缩提,身体攀爬上来,坐到他的大腿上。   布鲁单手提抱她的小屁股,往他勃起的肉棍对正,龟头抵在她的阴缝。   她含着他的手指,痴媚地仰看他,神情极为诱人。   他使力压了压她的臀,只得细微的一声「滋」,肉棍顺利地插入她的水穴。   莹琪舒服得含指呻吟,轻咬他的手指,羞腻道:「杂种,你的插入跟静思的插入不一样哩。她插进来的时候,滑黏滑黏的,感觉很软滑,你插进来的时候,非常的坚硬,而且你的东西烫烫,烧得人家里面好不舒服。」   她依然含着他的手指,小屁股动情地扭动。   布鲁的左手抚摸她的屁股,享受她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小莹琪,你越来越厉害啦,是不是被静思训练出来的?」   「才不是,找跟静思也没几次……」   「那是谁啊?把你训练得这麽厉害?」   「嗯喔,一个杂种……」   「哪个杂种这麽混?肏我的小莹琪肏得这麽熟练!」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杂种,为何不给我枷锁?」   「因为我想让你被静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静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无所谓啦,你们快乐就好。」   「可我还是不想……」   「嗯,也许应该施予你生命枷锁,也一样可以和静思玩的。」   莹琪和莱茵大惊,莱茵首先道:「你胡说,反生命枷锁封锁任何物体的进入,除了施法者。」   莹琪也附和道:「是啊,我听师傅也说过,反生命枷锁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结界。」   布鲁神秘地道:「你们知道我祖先布狞的妻子中,也有许多精灵族的女孩吗?」   「似乎听说过,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时拥有神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和人类妻子的男人,但这与生命伽锁有何关联?」莱茵也好奇。   「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懒得听你废话。」   「奸吧,我说给你们知道。你们虽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销阻止物体进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们没清楚生命枷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个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语中所允许的对象,但这对象必须是女性。即是说,今天我在莱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锁,若我想要莹琪的小拳头插入莱茵夫人的骚穴,则只需要以莹琪的血,再对莱茵下一次咒语,莹琪就可以玩死莱茵啦!」布鲁洋洋自得地说着。   莱茵听得羞怒,骂道:「杂种,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锁,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尔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鲁似乎忘记了,不久前他就缺德过一次。蓝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结界。   莹琪听了兴奋,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厉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吗?杂种,施放生命枷锁,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让俪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让静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们。」布鲁淫秽地道。   莹琪一点也不害臊,娇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赶紧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锁,琪琪只忠於你,不给别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琪琪可以跟她们玩,真是好啊!俪倩很会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杂种,爱死你!」   「我记得你以前非常讨厌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准你提以前的事。对了,我好想用手插进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莹琪似乎对水月灵的美穴很感兴趣。   布鲁道:「唯独水月不行,因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妈妈,只有我妈妈能够增添咒语。因为妈妈怕意外,水月的处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语是绝对结界,我也不能改变。另外,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结界的无生命物体,也可以进入我的女人的身体。好比我弄一根木阴茎,然後以我的血洗过这根阴茎,再把血的印记封印在木阴茎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阴道。这是不是很好玩?」   莹琪猛亲布鲁的胸膛,欢呼道:「杂种,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阴茎形状,雕刻一根玉阴茎,拿来插她们的骚户!」   「莹琪,你像你师傅一般不知羞耻,而且无知。我只听说过,被封印的女人永远别想其他物体进入,从没听过这些无聊的说法。」莱茵不屑地道,她觉得布鲁纯粹胡说。   布鲁驳道:「你懂生命枷锁吗?整个精灵族只有我和我妈妈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没有这种功能?只是因为反生命枷锁,早已经失传,你们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简略的事实,我现在告诉你详细的事情,你当我放屁?   我警告你,再反驳我,就施枷锁给你,让你这辈子都得靠老子过性生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这此?」莱茵的语气弱下来,可是她的问题不少。   「我是谁啊?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杂种,懂得又杂又多,难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罢,问这麽多干嘛?肏死你!」布鲁狠狠地顶了几下莹琪,抽出手指,双手捧着她的脸,使劲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噍我家小莹琪多乖,老公说什麽,就相信什麽,难怪她会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从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给琪琪施枷锁吗?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莱茵一样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锁。莱茵令基波尔戴绿帽,琪琪不想让你戴绿帽哩。基波尔知道,一定很痛苦……」莹琪有时候说话,比沙珠还要过分。   沙珠只是说话放荡,平时喜欢喃喃自语,莹琪却总是语无伦次,总爱说些「不懂装懂」的疯语。   莱茵岂能忍受她的侮辱,掀开被单坐起身,揪着莹琪,举手往她的脸打过来。   莹琪惊叫,布鲁迅猛地抓住莱茵的手,怒道:「莱茵,你干什麽?」   「我要杀了这小骚货!」莱茵挣扎,痛声怒叱。   布鲁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说话本来这样,你生什麽气!全联盟的人都知道我干过你,怕早已传到基波尔耳中,你生气有什麽用?基波尔不要你,我要你就是!况且你能不能回精灵族,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给基波尔戴绿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当众脱裤的时候,我暗暗发誓,定要干他老婆!」   「是啊,你干到了,你开心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干得开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没和我女儿,我也就认了,可你跟我两个女儿……死杂种!你过来,小骚屄爱发骚,我偏不让她如愿!」   一直坚强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时方始痛哭,扑了过来,咬在他的肩,随势把他推倒,横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莹琪玉峰一推,把莹琪推倒一边:她迅速挪动下体,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骚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阳具瞬间插入她的水户。   「肏啊!你肏啊!我让你肏个够!把我们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们,还是我们欠你。小杂种,出了精灵族,以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里你都是杂种。明明答应艳图不侵犯我,受了点气回来,把我往死里强暴,发泄完之後,叫小骚货侮辱我……我死也不让她快乐。」   莱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闹,阴户吞食阴茎,果是霸占着,不给莹琪机会。   莹琪正在兴头,被莱茵推倒,仿佛冰水往她烧着的脑袋上泼,冒起无名烟火……   「莱茵,走开!你不是杂种的女人,你给我戴绿帽。找你的基波尔,让他肏你!占着我老公,别以为好欺负……我不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快到一边去,我不喜欢你,超级不喜欢。」   她爬起来推莱茵,可惜劲儿太小,一时没推得动。   「小骚货,别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莹琪,嚷着她是最大。帐中的四个女人,她最早跟布鲁,莱茵是最迟的,所以她坚决要莱茵做「小」。   布鲁随她们推推扯扯。他尽情享受莱茵的主动,虽然她并没有动作,但像这般坐在上面,用阴道吞夹阴茎,却是首次。以往他虽然强行跟她性交过几次,可是她没有一次愿意在上面,这次显然是迁怒於莹琪,不顾廉耻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叫莹琪想「拉」也没地方蹲。   「唔!被莱茵强暴,真是舒服。莱茵准备向我报仇……」   莱茵顾不上跟他扯嘴皮,莹琪虽然娇小,力量不见得多大,可是莹琪特别阴险,竟然抓她的头发,她愤怒的也抓莹琪的头发——两个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惯用的战斗模式: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脸蛋:你抓我脸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喂,你们两个,自称精灵族大美女,别在我面前像泼妇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们,一不得抓脸,二不许扯头发,三不准拔阴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类,我没有意见。」   布鲁不介意她们「裸战」,只是有些担心她们的战争,会导致她们过早脱发、或者破相,特别申明战斗「规则」,免得伤了大雅——虽然在这事上,没有「雅」可言。   两女也害怕布鲁担忧的事情发生,於是不再扯头发,莹琪趁莱茵松手之际。   抱住莱茵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莱茵拖倒,却也因此被莱茵压住她娇小的身躯……   「莱茵,滚一边去,我们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场!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莹琪终究是不够莱茵「肉搏」,但她坚持她的「好胜心则」,一双小手使劲地推压莱茵吊拉得紧绷的双峰,莱茵也狠劲地压抓在她圆隆挺胀的小玉峰上,没有因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鲁躺在毯上好一会,撑身起来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着两女混合体液的肉棍,举眼又看叠压在一起的两女,只见莹琪肥嫩的袖珍阴户因为双腿的踹踢不停地张合,而莱茵因为趴跪的缘故,两条美腿夹挤阴户,使得两片大阴唇显得肥隆,中间一道闪着淫液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像是等待肉棒的进入。   白湿的发草,绿沾的绸丝,那般的诱人!   布鲁朝她们俩爬去,爬到莱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洁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夹隆的骚穴:她无法空出手推他,便扭着屁股一边骂叫,一边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杂种,不要在我後面乱搞,我要揍扁莹琪骚货!噢啊!趴不稳啦!   杂种,你这般对待我,艳图她们不会原谅你的,你会遭惩罚……啊喔!好深,顶死我!」   「莱莱夫人,你说反了,艳图若知道我让她妈妈这麽性福,会献身感激我。   你们三母女真奇怪,阴户都不相像。艳图的阴户肥隆,丹菡的阴户生得特妙,你的阴户有点像艳图的型,内部构造却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们的母亲,像丹菡一样是白发白阴毛。白……我顶!」   「杂种!顶死莱茵婊子,让基波尔戴多多绿帽。她就是个闷骚货,整天以为自己很忠贞,可是厚颜无耻地强奸你!杂种,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头真大,比我的大几倍,捏……」   「哎哟!莹琪小骚货,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笼包……」   「我不是小笼包!在娇小精灵中,我的乳房算大的。这身体比例是最好的。杂种,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头……」   「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她莹琪得意个啥?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呜!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麽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麽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麽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就硬来(她当时裸睡),她没办法抗拒,虽然对他有着长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济事,何况也不是首被他奸淫,因此,挣扎一阵,也就从了他,从了他那根超粗长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愿意,也下管她的心对他是什麽的感觉,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的肉体被他征服了,连反抗的意识都反弹不出。   「莱茵夫人,舒服吗?基波尔一定没我强吧?不过,基波尔应该也不弱。我见过他的鸡鸡,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灵强许多,难怪你以前不整绿帽给他戴。因为索列夫和艳图的关系,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联盟逼着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来你睡我帐中,我善良的想,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来狂操你,哈哈!莱茵的阴道很紧哩,阴户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杂种,轻些,我以前没遇到过这麽强的……」   「当然,整个精灵族,噢不,整个世界,我最强!」   布鲁抱着莱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强棒保持第二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得莱茵淫水满流,「噗叭噗叭」之声中,她那被插得微红肿的大阴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让双方都极为兴奋。   「噢杂种!我不原谅你!噢杂种!死都不原谅你!噢喔!杂种,你……我不行啦!莹琪小骚货,不要玩我奶头……!我玩你小屄……」   莱茵虽然跟莹琪厮打,可是此种情形下,也不能跟莹琪动真格。   莹琪也平静下来,调皮地挑逗她的乳头——好大一颗黑红的乳头啊。   「莱茵,你的奶头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哟!莱茵……」   布鲁没有想到莱茵真的用中指插莹琪的阴道,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谁知道她那麽做了。   莱茵单手撑毯,左手抓按莹琪的绿毛胯,中指深深地勾进肉缝。   莹琪早已淫水泛褴、骚情百溢,被莱茵的手指一插,无疑等於阴茎的插入。   她的小阴道很细窄,莱茵的妙指够她受用的了。   「莹琪小骚货,你晚晚被插,缝还挺细的啊!我知道你这骚货,不但喜欢男人弄,也喜欢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阴道刺破……」   「啊喔!莱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阴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战!嗯,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除非你承认是骚货!啊……杂种,我要……兴奋……」   莱茵的高潮将至,屁股扭动得更剧,胸前两颗肉球吊摆不止。   莹琪一看,仰脸起来,张开小嘴,一口把她的奶头咬住……   「啊呀!小骚货,休战,休战!我抽出手,你松开嘴!好痛……」   莱茵被莹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从莹琪的小道退出,但莹琪却没有松口。   莱茵呻吟道:「嗯喔!小骚货,你玩我!吮我的奶,变态的小骚货,跟静思和俪倩玩,连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骚货,像以前艳图吸我的奶……」   「莱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鲁怪叫,紧紧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使劲抽插她的阴道,却没有把他的阴茎变成初始形态,但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尔强悍不知多少倍。   莱茵的快感之浓,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杂种,杂种……」   莱茵不停地呻吟,喊着布鲁的「代号」……   「呼喝!呼喝!骚货莱茵,死要脸的婊子!昨晚也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阵,不停地喊我的代号,爽都爽死了!基波尔的老婆,最终败在我的胯下。变态基波尔,这就是他要我当众脱裤的代价,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喷洗他老婆的阴道,嘿嘿!呼喝!插!插!越来越紧了,莱茵婊子的阴唇充血得好厉害!」   「杂种,不许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变大号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号!我承认……是你的婊子!」   「你本来就是,不需要承认!可是我太穷,没钱给你,婊子。」   「啊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杂种……慢些!」   「呼呼!号称为猛兽,岂能够不猛?莱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   布鲁得寸进尺,但莱茵死不答应。   其实只要他稍稍地催动「淫兽鞭」,便足以令莱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时和女人做爱,很少使用「淫兽鞭」,因为「淫兽鞭」如同春药,没必要的时候,少用为妙。   春药用多了,也没什麽乐趣可言。   「总有一天,我会插到你心里——咳!只有我这个老公,我顶!」   「没有那麽一天,啊!杂种,我要来了……来了!啊啊!」   莹琪忽然松口,兴奋地道:「杂种,莱茵荡女发春,我的嘴果然厉害!含一阵她的奶头,她高潮就来了。可以轮到我啦,杂种,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阴道夹死你哦!」   【第七集】第七章:劲射又重演   被布鲁一轮狂杀,大骚货终於被征服,软趴在小骚货莹琪上。   莹琪早已情慾难忍,娇叫:「杂种,快快进来,荡妇已丢盔弃甲,你的琪琪整装待发!」   「莱茵婊子就是不耐干,我还没有射精,她就软趴趴了。莹琪小宝贝,你老公来啦,接招,哦不,接棒!我插!」   布鲁把莱茵推到一旁,趴伏在莹琪小小的嫩体上,持着二十公分粗长的凶物,往小嫩穴插入……   「噢不!杂种,不!又粗又硬……我受不了!你小些,不要把琪琪弄坏……」   莹琪感到阴道前部有种裂痛的真实感,知道他要以进入莱茵的尺寸插入,虽然她有信心容纳这种尺寸,可是她也知道,这种信心会令她付出沉痛的代价,她宁愿不要这种无谓的信心。   「啊?这样啊,对不起啦,一时爽爆,忘记小莹琪还不能容纳大棒。好吧,短小精悍,十二公分!」   「嗯嗯嗯!琪琪喜欢杂种十二公分的肉棒,又硬又合适,插得琪琪每次都舒服。」   「你也夹得我好舒服,超爱你细嫩狭窄的阴道,水又流得多,比莱茵流得还要多。」   「比水月多吗?」   「没人跟水月比……嗯,等等,好像卡真也很会流水。」   「卡真?莹琪和莱茵同声惊呼。   莱茵接着道:「杂种,你糟蹋十三岁的卡真?」   布鲁淫笑道:「嘿嘿,是她想糟蹋我,老想要我的处男!」   莹琪道:「淫棍杂种,你早就不是处男了。」   「我天天是处男,你这样想,每天都有成就感。多爽啊,你天天宰童子鸡……」   「不要啦,琪琪喜欢猛男……」   「我操!以前你不是说讨厌猛男吗?」   「现在喜欢嘛,咯咯,只喜欢你。」   「我看你只要是猛男就喜欢,根本不认谁是谁!」莱茵喘息过来,别有用心地啐道。   莹琪大反驳:「你才是看到猛男就叫春,你有老公的,你给你老公戴绿帽。   我跟你不同,我的老公就是——猛男杂种,嘻嘻,莱茵是花痴,大骚货加大花痴,晚晚在被窝乱发痴,一见我老公更发痴。」   「去死!沙珠的烂徒弟,说话都像白痴。」莱茵清楚沙珠的性格,如今领略到莹琪的德性,跟沙珠是有着共通点的。   「师傅说我最聪明!喔喔!杂种,我们换姿势,我像可爱的小母猫一样趴跪……」   布鲁抽出阴茎,跪立於地毯。   莹琪爬起身,趴跪在他面前,果真像绿毛小母猫。   「插母猫啦!」布鲁兴奋地喝喊。   「母猫被插啦!」莹琪淫荡地娇叫。   「疯子、白痴、淫货!」莱茵恼怨地诅咒。   「嗯嗯嗯!我喜欢这个姿势,插得好深,感觉好胀,下面紧紧夹着肉棍。」   莹琪被这背插式一阵捣搞,整个身心飘荡,说话也带着轻风(疯)的特性。   「我也很喜欢,超紧。」   布鲁抱着莹琪洁白的屁股,肉棍不停地抽插她的绿毛肉穴。   晶莹的淫水沾染她的绿毛,犹如清晨的重露,滴流在小丘原的青草上。   莱茵在旁看着,直觉是一只巨大的野兽,强暴一只小猫咪。   「越看越不顺眼,一点都不搭配,也亏你们有脸干得出!」   「难道你跟杂种就搭配?你不是也跟杂种干上?亏你是三遗族的高贵之妇,竟然跟杂种勾搭,刚刚不停地说好爽的就是你,贱妇莱茵!」莹琪听出莱茵不屑她的「娇小」,极度侮辱她的人格及体格,她疯狂地用语言反击回去。   若非现在她正在兴头上,怕要跟莱茵再战个「不扯不休」。   「莹琪小幼稚,我不想跟你吵,你爱怎麽就怎麽,反正在这帐里,我没说话的份。」莱茵的语调有些悲伤,显然是触语伤情。   布鲁看了看她微张的湿阴户,红肿红睡的,忽然抱莹琪到她略张的双腿间,道:「小莹琪,你们和好吧,用你细嫩的手安慰莱茵,或者她就会喜欢你了。像俪倩和静思,都喜欢你的手儿呢,记得温柔些喔!」   「嗯,我插插莱茵骚货……」   莹琪左手撑毯,右手伸到莱茵的阴户抚摸,小手沾满滑液,拢着五指往阴缝插入……   「小骚货,你想弄死我吗?」   「莱茵荡妇,不会的啦,我拢起五指,手儿还没有杂种的肉棒粗,俪倩和静思都喜欢我插她们的阴道:你是生过孩子的骚货,会怕我的手?可是,如果你不对我好,我就用手指扯你的阴肉,告诉你哦,很痛的!」   莱茵似乎被她吓到,因为她拢起的五指已经插进她的阴道,可能她的手儿特细特嫩,又沾着淫液,进来的时候只感稍稍的胀撑,没有特别的痛感,反而很舒服。   这手儿没有布鲁原始尺寸的强棒粗大,但也只是略略地显细,且是前部稍大,到了手腕处变得略小,在阴道里抽插的时候,别有一番快感。但是,若扯捏阴肉的话,肯定会痛得要命——莹琪果然是骚货,经常把她的手当作男人的「强棒」使用,乐此不疲。   「莱茵荡妇,很舒服吧?知道为何俪倩和静思对我特别好吧?杂种不在的时候,或者是杂种插我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可以插她们的穴穴喔!以後我也教师傅这招,让我也当师傅的师傅,嘻嘻!师傅一定喜欢,她都不知道我学了好多,以前她说我什麽都不仅!我什麽都懂了,我就教她……」   「嗯喔!你……慢些。小骚货,麻烦你别说话,你跟沙珠说话都很神经,没有逻辑可言,听你们说话,简直是受罪。」莱茵的阴道感到舒服,可是耳朵很痛苦。   精灵贵妇莱茵被莹琪的小手插穴,布鲁看着更是兴奋(看着静思插莹琪和俪倩,他也同样兴奋,喜欢叫静思跪插她们,他又在静思背後抽静思的嫩穴),加之莹琪的小穴之紧,非莱茵等妇所能及,夹磨得他的阴茎酥热、茎血爆窜。   ……越插越来劲,噗滋!噗噗!扑滋……   「嗯嗯嗯!舒服喔!我插,我插……我插莱茵骚穴!我的穴儿被插的时候,我也喜欢插别人的穴。莱茵骚货的穴儿很不错嘛,里面的阴肉又嫩又多汁,沾得我满手都是!我插……」   「啊我操!小莹琪,你别学我经典叫床声,你应该这样叫:插我,噢哟插我——老子插死你!小骚蹄,学你老公插入!你也长不出女杖,插了也白插,你的手不会有任何快感。」   「人家喜欢嘛,插得别人有快感,也是一种成就。杂种老公,我高潮哦,你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嗯!喔喔!就这麽,琪琪不会输给莱茵荡妇,一下子就把夹得你精液劲射哦!」   布鲁正抽得上瘾,也隐约有了射精的冲动,听她如此「大话」,便闷吼道:「小莹琪,竟然嚣张至此!不给点厉害让你瞧瞧,你不知道杂种由什麽组成,干!轰爆你个烂小屄!」   他忽然想起席琳关於精灵阴户等级的话,突然很想知道一百二十公分身高的精灵,能够承受的极限是多少。因为席琳并没有说到,但沙珠整天嚷着能够容纳百川,这整个精灵族,只有沙珠和莹琪是低於一百二十公分的精灵,不知道莹琪是否能够容纳二十公分的粗棒呢?   (试试……)   肉棍在莹琪的阴道爆胀,阴茎被夹得越来越紧。   莹琪灵活的娇体变得有些僵,尖叫道:「啊……!杂种,好痛!裂开,痛死!」   「真爽!像是要把我的鸡鸡夹断,真他妈的紧!」布鲁淫呼。   莱茵看到莹琪痛苦的样子,猜测布鲁对莹琪做了什麽,急忙爬起来,往他和莹琪交合处一看,只见莹琪的小穴被肉棒插爆——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在她莱茵的穴里,也令她觉得撑胀,何况插的是莹琪的小穴?   莹琪的阴户虽是袖珍型,可是生得很肥隆,加上跪夹的原因,两片大阴唇隆得像两鼓肉丘:布鲁粗大的肉棒把两丘肉隆挤压得更高、更胀,好像一杆捣面杵,直接往面团压打过去,把面团生生地挤压成两半……   阳具抽插的时候,听到磨擦的哑响,竟把莹琪粉嫩的阴肉抽出高隆的大阴唇之外……   「莱茵,烂了吗?呜呜!好痛啊!可是,又好像很过瘾……」莹琪泪流淫叫。   莱茵伸手捏了捏她臌隆的大阴唇,道:「小骚货,没想到你这小屄能够容纳这麽粗长的阳具,难怪你师傅整天说容纳百川,你的阴道还没有烂,但是应该被磨拉得很薄,离烂不远!慢慢享受哦,饱满欲裂的感觉,不是让你也很爽吗?」   「啊啊啊!杂种,插死我了!又粗又长,顶得好深,胀得好痛,啊啊!顶穿小肚子啦!杂种,没烂吗?真的没烂?我像师傅一样强大耶,容纳百川,呜呜!   又痛苦又快乐,难怪师傅喜欢容纳百川,原来痛并快乐。嗯嗯!啊啊!就这样,嗯,好紧,抽着我的肉,像是麻痹了,我的双腿,跪!跪不稳啦。嗯,就这样,舒服……痛痛的……就舒服……」   「呼喝!我要插沙珠大人,她是精灵族最矮小的,想必插起来比莹琪爽很多。」   布鲁的淫意,又往别的女人转……   「师傅才没有我好,师傅她跟我说过,她曾经有无数男人……」   「她很久没男人了!伤痕累累的穴儿,早巳恢复原封状态!呼!我插!插莹琪,插沙珠,插徒弟,插师傅,插女儿,插她妈妈,插姊姊,插她妹妹,插别人老婆……呼喝!我怎麽这麽贱?一定不会得到好报!我插!」布鲁跟着莹琪胡言乱语——难道这是一种传染病?   「我喜欢贱贱的杂种!贱贱的……好舒服!喔!又痛又舒服,高潮来啦!我夹你紧……」莹琪表现出淋漓尽致的淫荡。   莱茵「叭」地扑倒在一旁,哀叹道:「被你们打败了!」   「你是被杂种的肉棒打败的。」莹琪聪明地道,「嗯嗯嗯,高潮啦,流好多水。」   布鲁看到莹琪狂扭小屁股,而她的阴道也变得拉紧,估计是高潮的来临,她的小阴唇充血过度,紧紧地夹挤他阴茎的缘故。   这令他的阴茎非常舒爽,加上莹琪和莱茵的淫态,积蓄已久的高潮也爆发,大呼着抽插,狂棒捣得嫩穴淫水辟哩叭啦地响,阵阵的快感由阴茎涌往脑门……   「布鲁,布鲁……」   (谁他妈的……在这种时候叫他?)   「呼喝!呼喝,我插,我射……」   「布鲁,你在不在?我进来了。」   (妈的,管她怎麽叫,不理她,先爽再说。)   布诗掀帐而入,看见布鲁骑在莹琪背後,像伟大的圣骑士一般,用胯间的鞭不停地鞭策小母马……   她愣然片刻,脸上稍现浮红,但神情没有多大波动,叱道:「布鲁,三叔叫你去开会。」   「啊嗯嗯!我要死啦!杂种,好羞人,你妹妹在看……」   「什麽事?。这麽急!呼!妹妹看我肏屄,突然间好兴奋,射!」   布鲁猛地起身,双手握着颤动的阳具。   那阳具爆长,达到二十五公分,乃是无翼情况下,最极限的尺寸——   「我射!」   精液像奶箭喷出,直朝布诗射过去。   布诗没料到这种情况,欲躲已然不及。   惊得她张嘴呼叫——   乱射的精液,有一些射进她的嘴,其余的射在她的脸和衣衫。   莱茵和莹琪也惊讶了,布诗却整个傻了。   布鲁愣愣地笑着。这是怎麽回事啊?第三次射精到女人的脸吧?前两次被射的是凯莉和丹羽,难道射精太威猛也是犯罪的推动因素?   「三妹,这……我不是故意的!」布鲁急忙扑过去,伸手欲擦拭她脸上的精液。   布诗慌得退後一步,他的前倾之势像是无法控制,整个人朝她扑下去,把她压倒在地。   她尖叫着推打他,他却淫淫地盯着她沾满精液的甜美脸蛋,道:「三蛛,你是不是把精液吐进肚子了?小心你怀孕哦!」   「精液要射进阴道才会怀孕,你以为我白生在狂布宗族吗?」   「这样啊,早知我射进你的阴道,而不是你的喉道……」   「滚开!」布诗恼羞成怒,使劲推布鲁。   「瞧瞧,你满脸是精液,衣衫上也是,我帮你擦乾净。」   布鲁不理会布诗的推拒,伸手擦拭她脸上的精液……   她趁他擦拭之际,猛地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擦脸,擦完之後,把衣服丢到他的脸上,恼怒地转身出去。   「三妹,你的衣衫还有精液……」   「布鲁,这辈子都恨你!」   帐内三人看着晃摆的帐门,好一会,莱茵道:「杂种,你是个畜生,连妹妹都调戏。」   「死布鲁,烂布鲁,调戏我,舔我的……射精给我吃!这辈子,别想我承认你是二哥,呜呜!竟然吃了他的精液,射精射那麽远,呜呜,混蛋布鲁,狂布宗族第一混球!」   布诗站在她的帐中,一边哭着骂布鲁,一边脱着衣服,等到她脱完衣服,低首看自己的身体,想起曾经两次被布鲁舔下体的经过,脸蛋刹那浮红,不经意地伸手下去,欲抚摸她那嫩白的蜜穴……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到蜜穴痒痒的,像是被某种润热的粗糙物体磨碰:她心中一惊,双手推前,撞到实物,大叫道:「布鲁,你混蛋!」   结界消失,果然是布鲁——他跪在布诗胯前,双手搂抱她的玉腿,仰首淫笑……   「三妹,我本来想去三叔帐篷,可是想到你回帐中,肯定会换衣服,与开会相比,我更喜欢偷窥你更衣,嘿嘿,又被我逮着了,黑黑的毛、白白的肉……」   布诗的脸色由桃红变为苍白,忽地坐倒在帐毯上,茫然地看着的布鲁,颤着声音问:「布……二哥,你真的要毁我吗?」   布鲁痴然一会,伸手抚摸她嫩白的脸,缓缓吔凑首过去:她的眼睛眨了眨,最後完全闭上。他停止了一会,最终吻上她的嘴唇,她的裸体颤了颤,静静地让他吻了,如此一会,她的双手轻推在他的胸膛,他适时地离开她的嘴,她哽咽道:「我以後不和你对抗了,你不要害我,我知道你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包括强奸你的妹妹。」   「以後见到我,叫我二哥吧,你叫我二哥的时候,我会有些理智,也会懂得你是我的谁。但你若换别的称呼,或者我激怒,我不会记得你是我的堂妹。走了,到三叔那里开会,看来又有很多人类女兵等着被我干。」   布鲁留恋地扫视她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抓她两只蓓蕾。   她苍白的脸蛋忽地有了血色,泪眼慌羞地仰视他,哭咽:「布……二哥,不要抓……」   「捏捏我妹妹小小的粉红乳头,看看我妹妹同样粉嫩的蜜穴,然後我离开。」布鲁无耻地说着。   布诗双手捂在私处,呻吟道:「不……不要……」   「哈哈!我对女诗人没兴趣。」布鲁狂笑,起身又道:「回去找你的诗人情人吧。」   布诗刚要说话,却见他突然消失,她猜测他又施了空间结界。   「你……」   她默然低首,双手拢在胸前,突然趴倒在被毯,恸哭。   【第七集】第八章:拒绝出战   进入布赢的帐,布鲁看见宗族的成员都在(除了布诗和布明),且意外地见到女皇和国师,当然还有联盟二神将、三魔将及六战将(梦玛莲因被俘而缺席)。   他朝女皇作揖行礼,女皇有些怪他来得太迟,他急忙找了个理由敷衍了事,然後坐到布卡中间,碰了碰布卡的手臂,两伯侄对望一眼,互传眼色。   他有些奇怪,为何今日的会议没有「裸体女兵」助阵?自从他刺了布明一剑,布卡对他的态度也有很大的改变,不像以前那般热络,对他冷冷淡淡的,就刚才传递的眼神,也是他一头热火,布卡回以他的是冷冷的眼色。   「好吧,想必大家都清楚昨晚的败仗,我也不想多说。精灵族虽不足为惧,但他们的实力仍在。要灭绝他们,必然付出很大的牺牲。我不想我们来到这里却没命回到统都。所以,不管你们宗族,或者你们这些为将者有多讨厌、多憎恨新任的宗主,我都决定起用他作为狂布宗族的最高统帅:狂布宗族所有的成员,一切听命於他——布鲁!」   布鲁受宠若惊,道:「女王陛下,这个事情让我为难,我生性爱自由,不喜约束别人,何况要我领导我的叔伯,这事我万万不能接受。」   「布鲁,你既入我阵营,当为我所用,否则我把你丢回精灵族。」雅瑟。路伽威严地道。   布鲁猜测到一些,便道:「女王陛下,你的意思是指,要我带兵打精灵族吗?」   雅瑟笑道:「你很聪明,不愧为布尔和埃菲的儿子。」   「谢谢女王陛下的赞美,但是,我可能会令陛下失望,因为我自知没能力打倒精灵族,也没有能力领导狂布宗族,这事还是交给我三叔或者联盟的神将吧,我相信他们的实力,足以叫整个精灵族灭亡。」布鲁虽然很想报仇,但他有些自知之明。   雅瑟道:「你说的也是事实,凭你一个人的确不能对抗精灵族。但我不需要你冲锋陷阵,我只要你把我们领进结界,带进精灵幽谷……」   「这更加不可能,你不是叫我先送死吗?」布鲁一付很怕死的模样,大叫。   布同冷冷地道:「你若是不出战,会死得更早些。」   「四叔——」   「别叫我四叔!」   「布同,你给老子听好,我恨那一剑没有刺入你儿子的心脏!干你娘,其他时候装得多慈祥,百般的阴谋,只替你儿子着想。你妈妈的,他若不是携同兰洛和欧根这两条淫棍,跑到我帐内想迷奸我的女人,老子会刺他?平时一个劲地亲热叫我做二哥,转身就想搞我的女人。你叫他以後看到我都低着头,否则老子一个直拳,就把他的头打爆!干,啥玩意?当老子水做的,那麽软吗?」   布鲁这些天,去到哪里,都受到宗族的冷眼,这次被布同激怒,愤怒全部喷发出来,威!   布同肥脸冷怒,肥嘴抽搐,肥躯抖动,直起庞大身躯,正要发难,雅瑟怒叱道:「布同,你们叔侄间的恩怨,留到以後灭了精灵族之後再解决,现在你敢动他,我立即斩了你儿子的头颅。」   布鲁冷笑,道:「我跟你们明确的说过,别打我女人的主意。虽然本杂种很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但有句话说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所以我平时非常的谨慎,以免自己遭到报应。但有些家伙就是听不仅人话,明摆着不把我当一回事,所以老子就淫他的女儿!」   兰洛听到此句,脸面亦大变,怒道:「半精灵,你别太嚣张,这帐我肯定跟你算清。」   「我操你女儿,怕你不成?单挑也不怕!」布鲁别有用心地说——单挑是可以,千万别群攻。   「别再吵!」雅瑟怒叱喝止。   「陛下,你说。」布鲁识相地道。   雅瑟的艳脸抽了抽,最终忍下布鲁的无礼。   「布鲁,知道我上次为何不杀你吗?如你所说,你还有利用价值,就是你的结界。我们需要你带领军队穿越精灵族的结界……」   「这事办不到,你们进入精灵族,我的利用价值就消失,到时会死得很难看。   陛下,别把我当成笨蛋,虽然我看起来是有点不聪明。」布鲁不顾死活地打断雅瑟的发言。   「你若不带领我们穿越精灵结界,你的利用价值立即消失。」雅瑟冷严地道。   「也许吧,我会出战,但绝非现在。」   「给我个理由。」   「因为没人愿意听从我的号令,要我出战,他们必须服从我,否则大家饿死。」   国师道:「原来你是想要军权……」   「我也想要国师你!」布鲁淫意十足地道。   「大瞻狂徒!」雅瑟厉叱。   布鲁耸耸肩,道:「陛下有求於我,说话最好别太大声。把我吓傻了,想帮忙也帮不上。起码在你未征服精灵族之前,跟我好好说。当然,你们不至於全部饿死,但你们打道回去,回到统都,怕也没有多少活人。陛下经得起这样的失败吗?好好说吧,我老子当年不怕你的威胁,他儿子也不至於吓得撒尿。」   「半精灵,尔敢对女皇不敬,找死!」   雅瑟右边的班列,朝布鲁扑射过来……   布鲁大惊,急以风系魔法中「风之闪」躲开班列的攻击,身影朝帐外射去!   「班列贱人,你妈的,轰我二姊的美穴,老子把你轰进墓穴……」   帐内一片混乱,顷刻间,布赢的帐篷报销。   爆碎的帐篷,满天的抛飞。   强韧的风盾在布鲁的周边旋转,正如他的风之闪一样,风盾到了纯熟的程度,也是遇攻击即反抗。风之闪是躲避的魔法,能够遇物理攻击而迅速地进行躲闪,但却不能够躲避魔法攻击,而风盾主要是防卫突然的魔法攻击,有时候也抵消一些物理攻击。   他对这两种防御魔法的熟练程度都没有到达巅峰的状态,幸运的是,如今不需要念咒,便可施展这两种魔法。   布幽听了布鲁的话,羞怒地道:「布鲁,你别扯上我的事……」   「我今天替二姊出口气!」布鲁有多远就飘多远……   布幽默然。   班列的攻击以掌爪为主,见布鲁闪避退後,他紧跟追上,速度之快,连布鲁现时的「风之闪」,也无法躲得开。   布鲁知道硬拚在所难免,只是以他现在的实力,跟班列硬拚,无疑是以卵击石!   他心思瞬转,最终决定启动血祭——虽然第一次血祭之时,以失败告终。   但这次,他坚信能够把血祭的力量全部发挥,把班列击杀!   「班列大神,我与他有奸女之仇,由我兰洛代为杀他!」   正在布鲁准备「插心」之际,兰洛冲射过来……   「兰洛,滚一边去!他敢蔑视女王,我绝不饶他。」   两人不让,同时进攻。虽然两人都没有武器在手,但他们是顶级高手,以布鲁现在的实力,接不下两人的十招,就会被他们干趴(小命肯定也不保)。   在人类的世界,只有少数人能够使用魔法,两人攻击布鲁都是以他们强悍的战斗力,布鲁在战斗方面显然没有他的结界那麽熟练,也没有他的结界那般强悍,他想启动血祭爆增战斗力,只是两人的攻击速度太快,他连插心的机会都没有……   兰洛对布鲁恨之入骨,见雅瑟不阻止班列,他比谁都想杀布鲁,因此,进攻比班列还要狠辣、迅猛。   布鲁应该感激他们此刻都没有武器在手,若是他们手中拿武器,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朝这里集合,远远地围成一圈,不畏死地观战。   「半精灵,你与我们搏斗的经验,都丢到茅坑了?」   宗战的战士群里,布墨愤怒地喝叱。   「你妈的……干!老子很少跟男人打架……啊!」   布鲁没想到兰洛也是使爪的,虽然他没有武器在手(兰洛善长用枪),但使爪的速度也极快,又因心中愤怒(女儿被奸的原因),招招不让班列:布鲁被两大高手夹击,即使是「风之闪」也躲避不顺,左臂被兰洛的爪击中,皮破血溅。   在这种时刻,他想念咒施展结界,也没有可能。   兰洛和班列都知道他是强悍的精灵结界使,拥有对一切武者不利的「空间磁石」,因此,不给他有机会念出咒语——哪怕是默念,也需要极为专注和强大的精神力,此刻他哪有时间凝聚那麽大的精神力量施展强大的结界呢?   躲之不及,只能硬拚。   布鲁面对兰洛和班列的爪影掌刀,衣服被他们的斗劲撕切碎裂,连续被两人击中,虽然「风之闪」和「风盾」抵挡了一些攻击力量,可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然受伤不轻,却至今没有还手之力。   布菊紧紧地扯住拉西的衣袖,咬着唇,凑嘴在拉西耳边,咽声道:「妈妈,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拉西娇体剧颤,转首对另一边的布血道:「你们……就看着他被他们杀死吗?」   「他想杀明儿!」布血冷冷地回了一句。   「百豹踢?」   布卡掹地爆出一声,却见被围击的布鲁瞬间踢出无数重脚影,竟然把班列和兰洛逼退!   此招正是布卡特技「战豹极速腿」中的一招,能够在刹那间踢出百多脚,把周围的士兵全数踢爆,可惜布鲁面对的是班列和兰洛,并非一般的士兵,又因他所使用的「豹腿」并非正宗,所以班列兰洛两人只是因为惊震而退避(被吓到了)。   狂布宗族的武技,每一个宗主都懂得,但是,真正能够发挥那武技的威力的只有专修者。布鲁血咒传承,注定他没办法把其他的传承武技修练到顶峰,因此,他的「战豹极速腿」,只是有形无神的招数,与布卡施展出来的「战豹极速腿」有着天坏之别。   「小子,面对他们,别用我的招,你他妈的想死快些吗?用老二的招,他的龙爪……」   布卡也懂得宗主能通狂布所有武技,但他同样懂得,宗主最大的威力之技乃是魔龙之爪。   布鲁逼退两人,迅速回退,嚎叫一声,衣服爆碎,双掌成爪,爆长如黑铁,闪烁黑红的血芒!!   刹那间拉张的双翼,拍振得满天雪飘。   红的斗劲,白的雪花。   混杂。鲜烈。   ——龙鳞!   显现……   宗族的长辈看得大惊,因为他们所见过的宗主,虽然都拥有隐性的「龙鳞再生」,亦即「龙鳞」的保护作用,但据宗族的历史,只有最初的宗主布狩能够在任何时刻都拥有实质的「龙鳞」,难道布鲁也像布狩一样强大吗?又或者他比布狩强大?因为布狩也没能拥有龙翼……   龙鳞再生,具有防卫一切魔法的作用,即使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遇到龙鳞的时候,都会被大幅度抵消,除此以外,同时拥有抵抗兵器的作用,非宝器不能伤之。   兰洛和班列见此情景,两人脸色微变,但他们未等布鲁反击,迅速发展攻击……   但见布鲁的双翼拍振,满天的雪朝涌起,把方圆二米内笼罩,令人视线不清。   随之卷起的风,更是把雪吹得如雪风暴……   众人震慑的刹那,飞雪中传出布鲁的惨叫,及兰洛相班列的闷喝——   风雪骤息。   班列和兰洛从风雪中射退出来,布鲁屈膝跪於雪中,垂首。   膝前的白雪,残红。   兰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只见他的左胸被抓伤,鲜血狂流。   班列沉喝道:「半精灵,任你得到传承,你还是嫩了点!」   两人再次对布鲁展开攻击,但布鲁的头依然垂沉……   「欺我狂布无人!」   布赢暴喝,骤然挡在两人面前,手中长战之斧,朝两人横扫。   强大的斧割之芒,逼得两人速退。   「布卡,你找死!」   班列骂喝,射至士兵群中,随手抢过一把剑,朝布卡攻过来……   兰洛也不甘落後,同样抢来一把枪,随後而至。   欧根也由另一个方向攻往布赢。   「我操你妈!欧根小老头,老子踹飞你!」   布卡以爆踢之势,把欧根挡了回去!   「布卡,由我虎冲会你!」   另一名神战终於出手。   血影狂冲,迎上高大无比的虎冲,「轰隆」一声,一个回合,双双震退。   「布血,很好,让我虎冲见识一下「血咒狂狮」的威力!」   「住手!」   雅瑟这一声怒叱,混战中的人,蹬蹬蹬退後,却是被她的神斗之气,震分开来……   「扑」的一声,布鲁趴跌雪地。   【第七集】第九章:罪恶感   莹琪等女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这战斗来得快,来得猛烈,也停得快。   她们哭着把布鲁扶了回去,但水月灵并不在,没人替他疗伤。最後雅瑟进帐来了,二话不说,用神咒把布鲁所受的内伤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两处外伤,则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众女弄不明白雅瑟为何救布鲁,她们替他包紮了伤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边。   静思和俪倩也是在布鲁受伤的时候赶到的,当时静思冲着国师发火,并且给了兰洛和班列每人一记耳光……   「静思,他伤得重吗?」俪倩看着昏迷不醒的布鲁,担忧地道。   「怎麽会不重?你没见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吗?他一直没有醒……呜呜!   你们两个都不帮他,我和莱茵穿好衣服赶出去的时候,他都被打了……」   莹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泪辟哩叭啦地落。   莱茵道:「刚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内伤,他暂时不会死,你哭什麽哭?」   「莱茵婊子,我哭不行吗?虽然他没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还痛……呜呜……」   静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经替他疗伤,生命是没有危险。只是这外伤可能要些时间恢复。唉,伤疤又增加了。谁叫他违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兰洛和班列的对手,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是有着翅膀就可以想飞多高就多高的,越是飞得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疼痛……」   「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都……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何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知道那是强暴……」   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些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地贴合,处女膜也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J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插。   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   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伤的地方。」   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慾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麽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麽小一个女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受。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徵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麽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进你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紮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   「那……你让我欺负你不?」   「不可能。这辈子,老子被女人欺负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你手上?」   布鲁说的是实话,他生活在精灵族,精灵们都爱欺压他,而这些精灵,女性占绝大多数。   「嗯,你欺负我吧!我怕痛……」   「现在还不行,你都没有流水,插不进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湿……湿了。」   「真的?」布鲁兴奋地伸手过去,摸至她的双腿间,果然湿渍一大片,惊叫道:「哇,烂瓶,你不愧是妖狐转世,太淫荡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缝儿,红嫩嫩,湿滑滑……」   「你快点,我害怕,我想走……」   「就来,就来,我插得你没力气走路!干,给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我插了……」   布鲁兴奋地轻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弯曲,左腿叉进她的双腿间,脚掌斜撑於帐毯上,膝腿顶住她的大腿根,右腿与她的左腿平贴,胯与胯对接,坚硬的阴茎顶触到她的嫩阴户,她的小身子忽地缩了缩,一种颤栗反射到她的全身肌肤。   「烂瓶,别怕,这次不会痛,我没有骗你。」布鲁清楚她的害怕,出言抚慰。   「嗯,你、你会讨厌瓶瓶吗?会讨厌吗?」兰瓶轻泣,忽然问出此话。   布鲁难以理解女性的心态,更加无法理解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这种时候,我只讨厌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吗?」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会讨厌你,乖乖,放松些,我要跟你合二为一啦。」   「唔嗯,合二为一……」   兰瓶羞然答应,布鲁捏着阴茎,往她缝儿刺,虽然此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短小,可是竟然没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进她的小肉缝,他为此很是不服,用烫热的龟头在她的嫩缝处磨了一会,终於把她缝合的肉隙磨得徽启,心中於是大为兴奋,屁股耸耸,把半个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感觉被包夹得超紧,又嫩又滑的阴唇像是吮吸着他的蛋头……   「喔!喔!你、你进来啦?好胀哩,可是,不痛了耶。」   兰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刚才磨划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声,此时感到他的物体插进她的身体,像是把她的下体撑开一般,但那种感觉很舒服,胀胀的、酥酥的、实实的,像是下面那爱尿的缝,紧紧握包了那根爱尿的棍。嗯,胀胀的,感觉很结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烂瓶,要进啦!」   「嗯,你还没有进来吗?」   「差一大截……进!」   「啊喔!胀哟……」   布鲁顺利地插进兰瓶的阴道,只感这嫩道似乎比莹琪的还要紧绷,他十二公分粗长的阴茎,被她满水的阴肉紧绞,整根鸡巴都爽透了,兴奋地伸手出来抱住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烂瓶,我没骗你吧?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点点,只是胀……」   「舒服吗?」   「嗯唔!有,有点……」   「要我猛些,还是温柔些?」   「温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刚才你不是说我短小吗?」   「没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长啦,可是插进我的身体,觉得好粗长。我才十一岁耶,妈妈说,我不能够跟你这样,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要留在这里,就得跟你这样。你喜欢吗?」   兰瓶可怜地问道,在她幼小的心灵,现时的她依然未曾领略到性爱的欢趣。   「喜欢,可惜你不给我瞧瞧,我很想细细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欢……」   「也好,等我伤癒,我扒开你的双腿,慢慢地赏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小妖狐主动献身於我,养伤也变得性福了。」布鲁抽插着兰瓶的穴,浑身酥爽,嘴上不忘「叫床」。   「恶心的家伙!」莱茵又在帐的另一边骂咒。   布鲁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享受兰瓶的羞嫩。   兰瓶被他一阵抽插,渐感越来越舒服,呻吟也变得销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这麽温柔……」   「或者你以後会喜欢我对你粗暴些。」   布鲁随口应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时,帐门被掀开。   进来的赫然是兰洛,兰瓶扭首回看的刹那,惊羞无声。   布鲁和兰洛对视,胯部的肉棒依然动作着……   兰洛脸呈愤怒,他转移视线,继而转身,冷冷地道:「半精灵,完事後,劝我女儿回去。」   说罢这句,他掀帐走出。   布鲁正感莫名其妙,兰瓶忽地离开他,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   「烂瓶,你要干什麽?」   「爸爸来找我,他还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还没搞完,等下再走……」   兰瓶穿衣的速度极快,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话不说地冲出帐,只听她在帐外娇喊:「妈妈,你来接我的吗?我知道你们一定不舍得把我赶走,你们以前常说我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呜呜,妈妈,你怎麽知道我在布鲁这里?」   「瓶瓶,回去吧,妈妈不准爸爸骂你了。你在妈妈的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孩……」   「嗯,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布鲁又强暴我。可是,我没感觉到痛,妈妈……唔唔!」   ——看来兰瓶是被她的母亲捣住嘴了。   布鲁一头歪在枕上,心中暗叹:「败给你了,小妖狐!」   【第七集】第十章:女诗人的眼泪   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但他的身体很强壮。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猪公般的歌喉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麽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麽多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   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後,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   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   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   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   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   【第七集】第十一章:最终答案   布鲁那天最终没有插入布诗:也许他永远不会进入她的生命,他与布菊之间,因错误而造成,对於既成的错误,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码的理性告诉他:兄妹乱伦是要遭天谴的。因此,他不能像强暴布菊一般,把布诗也强暴了。   那日他抱布诗回来(结界隐藏行踪),要离开她的时候,一直装熟睡的她,忽然抱着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过去,他才悄悄地离开她的帐……   接下来的几天,布诗都没有出现。布鲁渐渐地把关於布诗的事淡忘。期间布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从众女的肉体中醒来,他披了衣服,风风火火地赶往训练场。布墨正与宗族的战士搏斗,从旁看着她的豪乳被男战士们擂的擂、抓的抓,他兴奋异常,脱掉衣裤(剩一条短裤),立马冲进去,趁着布墨被围攻,他从她背後抱住她,把她甩到一边去,翻身一扑,压在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认输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憋得脸都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裆:他忽然蹲下来,慌喊道:「布墨,我认输啦,阴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从背後偷袭我,还有脸说我阴毒?」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咙,怒骂道。   布鲁猫蹲着身体,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松手,松手……我是宗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战士,没说什麽,直往布墨走去。   「你跟来干什麽?回去跟他们一起训练。」布墨双手交叉在胸,把两颗漂亮的豪乳,拢得挺拔。   布鲁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开他的手,他不爽地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吗?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被他们抓了多少次。何况我也抓过你的波波,现在抓抓都不准?」   「训练时归训练时,平时归平时。平时若谁敢碰我,我废掉谁的手!」   「如果是在训练时,我不小心插进你的阴道呢?」布鲁凑嘴在她耳边,细声地道。   「像她们的阴道,不小心套进你的阴茎吗?」布墨低声一句。   「嘿嘿……」   「回到场地去!」   「跟我走!」   布鲁不理会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时拉她不动,但一会之後,她也就默默地让他扯着她离开。   「男战士们也知道了?」   布鲁坐到雪地上,背後站着布墨。   「她们搞你的时候,把你赶得远远的,都是一群女的围着你……」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男战士们知不知道她们强奸我这事。」   「不知道。」   「为何你知道?」   「听到她们的谈话……」   「为何你以前不怀疑?」   「很难想像她们一边揍你,一边强暴你。」   布鲁沉默一会,道:「她们是一群虐待狂!一群人压着我的脸,剥了我的短裤就强暴我。搞得我的肉棒很享受,可是她们不停地揍我的脸,让我头晕晕的,也不知道被谁强暴了。」   「全部强暴过你!」   「集体轮奸我!」   市鲁大叫,回首看布墨,见她一脸的淡漠,他问:「布墨队长,你想强暴我吗?」   布墨不语,凝视着他。   布鲁转身,褪掉短裤,抽出变态的、硬挺的肉棒,道:「布墨队长,欢迎你强暴我,哪怕你一边强暴,一边打我的脸,我也不会怨你半句……」   「无耻之徒。」布墨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布鲁坐在雪原上,握着大家伙套动……   背後转来脚步声,他无动於衷。   「二弟,你……」   声音忽顿,布幽已经到达他右边,看见他在打手枪,她愣得说不出话。   布鲁仰首向右,笑道:「二姊,找我有事吗?」   「嗯……我爹让我过来,通知你到女王帐内去。」   「好的,等会我就过去。」   「很急,要你立即去。」   「啥事比我打手枪更急?」   「我不知道……把你的东西收起来,跟我回去。」   布鲁站起身,面对布幽,四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意外地顶在布幽的小腹。   「二姊,借你的身体用用吧,被布墨勾起我的性慾,憋得我好痛苦。」   「女王帐内随你淫……」布幽瞧了瞧他超粗长的肉棒,说。   布鲁抽起短裤,转身往训练场跑去,边跑边喊道:「二姊,开玩笑的啦!你等等我,穿了衣服,我跟你回去。」   布幽看着他的背影,幽幽轻叹:「你的玩笑,有时候太逼真……」   布鲁是第一次进入雅瑟的宫帐。来之前,他以为会在许多将领在此,然而他错了,帐内没有任何将领,只有女王,以及六个赤裸的年轻女兵。他疑惑了片刻,施礼问候了雅瑟,然後按雅瑟的意思坐到她的对面,六个年轻的裸女立即簇拥在他的周围,他感到幸福和兴奋,问道:「女皇陛下,今日叫找到此,如此的阵仗,是否太宠爱我了?」   「我如此的宠爱你,但愿你不叫我失望。」雅瑟美眸看他,这威严的眼睛,此时带着些许的温柔和冶媚。   布鲁的心神为之一荡,转眼瞄了两眼她身旁的两个小女孩,道:「如果不对我寄予希望,陛下当也不会有任何失望。」   「但是你让我对你有希望了,这也是你一直能够活着的原因。」雅瑟坦白地道。   布鲁道:「没有我的帮助,以陛下的实力也可以进入幽谷,何必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在没有临近最後一战之前,我要保留绝对的实力。」   「陛下是怕三圣联手?」   「可以这麽说……」   「三圣联手,也不见得是陛下的对手吧?」   雅瑟凝视布鲁,以讥嘲的语气,说道:「我邀请你到我帐内,不要想跟我讨论无谓的事。」   布鲁抓了一把旁边的女孩的胸脯,笑道:「难得进一次陛下的宫帐,最想的是跟陛下缠绵一番。」   雅瑟道:「如果你带领联盟军队顺利进入幽谷,我可以把自己赐给你一晚。」   布鲁一惊,手上使劲,抓得女孩的奶子变形:女孩痛得呼叫,他急忙松手,看着雅瑟好一会,道:「虽然陛下说得很诱人,可是我很难相信陛下的话。」   「你只能够相信,没有别的选择。」   「也许。」布鲁随口说着,站直身体,张开双臂,女兵们替他宽衣,他继续道:「我想问陛下一件事情,不知道可否?」   雅瑟平静地道:「你问。」   「陛下为何要一定要灭绝精灵族呢?他们已经逃到这里,没有与人类有任何利益冲突,为何不能够让他们在这雪的一角,安安静静的生存或灭亡?我在精灵族生活十九年,遭他们憎恨、唾侮,也清楚他们都憎恨人类,却从没有听到过他们说走出幽谷,寻人类报仇。」   「你下是也很恨精灵族吗?」   「恨归恨,仇恨仇,但还是想知道你追杀至此的原因。精灵顶盛时期,精灵族是人类的威胁,人类联盟要灭绝精灵,师出有因。现在精灵族已经对人类构成不了威胁,你却亲自领精英部队,不远千里来灭他们,令我很不明白。」   「世界上,很多事物,不需要明白。很多的战争,也不需要理由。我单纯就是看不得他们存活在世间。斩草若不除根,遍地根发芽之际,沙漠也会成绿洲。   我要把精灵族最後的根芽拔除,让他们的生命之绿,变成远古不复的黄。」   布鲁听着雅瑟的这番话,知道再问下去也下会得到想要的结果,於是转移话题:「陛下,我们暂停这话题吧。我现在好奇另一件事情……」   「说吧。我今天有时间听你说废话。」雅瑟淡漠地道。   布鲁的脸上露出丝丝邪笑,道:「据说,陛下有丈夫……」   「十年前,他死了。」   布鲁默然,女兵们已经把他的短裤褪落,他提了提脚,全身赤裸地站在众女眼前,胯问小肉棒硬得挺立,面对着雅瑟,道:「我妈妈说,精灵皇后曾经答应过我的父亲,如果我父亲有儿子,她就给我父亲的儿子干一炮,可是精灵皇后毁约了。你和精灵皇后是同类型的女人,你说给我肏一晚,伯只是利用我的说词。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往往可以把任何承诺撕毁。特别是女人,我很难相信。陛下,容我再考虑,等我操遍你赐给我的礼物,我给你一个答覆。」   「很好,我看着你征服她们……」   「难得陛下有当观众的热情,若陛下愿意中途参与,不须经过我的同意,嘿嘿。」   布鲁表现得甚为得意,甚至有些嚣张。他很清楚,雅瑟摆出这阵势,显然摆出两种结果在他面前:一是他乖乖地接受她的拢络,这些美女便是给他的慰劳:二是他拒绝的话,这也是他最後一次享受艳福。   女孩们都很年轻,姿色也不错,是从女兵中精挑出来的。   布鲁命令她们一列排好,背对着趴跪在地上,面对着雅瑟。   他看着六个女兵雪白的屁股,鸡巴几乎喷血……   (从左干到右,再从右至左,然後中间插入……布鲁如是想。)   趴在最左边的,是个黄种高挑女孩,毛儿黑黑的,但生得不是很浓。他从後面看去,她的屁股和若隐若现的阴唇儿,见鲜嫩的粉红:偷偷渗出的爱液把生於她阴唇两边的黑毛儿润得半湿。   往另外五个女孩的股沟和阴部看去,也看到类似的迹象。   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女孩的阴唇都合得很紧,阴部整洁乾净,像是处女一般。   他感觉到她们的胴体,在趴跪中颤栗着一种奴性的恐惧……   「陛下如此款待,我不客气了。」   「请尽情享用,我想你会喜欢。」   「这是本人最喜欢的盛宴……」   布鲁趴到左边的女孩後面,双手扒开她结实弹性的屁股,凑脸贴压她的股沟,嘴唇刚好压在她的阴户,她发出像是痛苦的呻吟,紧接着,她的淫水迅速流出,他大感兴奋,右手伸往她右边的女孩的阴户,一摸之下,也见女孩湿了,不由得心中大叫:极品淫娃。   「喔喔喔!喔喔喔……」   女孩的呻吟,有些生硬,但听起来真实。   布鲁的嘴和手同时动作,把两个女孩弄得轻叫不休。   淫水流进口腔,没有任何的味道,像是清洁的河水。   雅瑟和她的两个小婢女,看着这帐内的淫乱之景。   雅幽的内帐环境,与淫荡的场景,格格不入。   两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看着这一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许曾经看太多……   布鲁感到女孩的淫水泛滥如灾,紧合的阴唇被他的舌头顶得滑裂,他冲动的下体难再忍受,抬脸起来,跪贴女兵的屁股,双眼却看了雅瑟一会,接着扫视她的两个美丽的小婢女,邪恶地道:「陛下,你给我的这些女兵,穴儿好紧,很会流水,实乃少见的上等货色。如果陛下肯牺牲你的两个小婢女的话,或者我会……」   「闭上你的嘴,做你的事情!」冷静的雅瑟,忽然叱喝。   布鲁转眼一看,两个小女孩也是满睑羞怒……   「哈哈,有趣!」   布鲁双手抱住女兵的臀部,硬挺的肉棍往她的阴缝刺入,滑插了几下,并没有进入,但她的胴体已经剧烈颤栗,且所有的呻吟都停止了,像是屏息地等待一切的来临。   他的左手捏握住阴茎根部,随阴茎一起送进去,龟头触碰到她的阴唇同时,拇指和食指顺着阴茎往前滑,指尖碰到阴唇,把两片滑嫩而结实的阴唇往两边稍稍地张,胯部眼着前送,半个龟头进入她的阴缝:她的身体整个地绷紧,他再次感到她的呼吸际是在那刹那间静止。   「喝……」   「啊……」   随着布鲁的一声闷吼,坚硬的阳具刺入女兵的阴道,随之而起的是女生痛苦的尖叫……   「处女?!」   布鲁急忙抽出阴茎,但见肉棍上斑斑点点的鲜血,他惊疑地看向雅瑟,问道:「她们都是处女?」   雅瑟神秘地笑道:「喜欢吧?我知道你的血咒需要处女,虽然她们并非精灵族的魔源之女,但对你也有一定的作用。在你率领军队出战前,我应该为你的血咒的增长出一份力。」   女兵在轻泣,却不敢说话。   布鲁想了想,又把阴茎送进女兵流血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缓缓的抽插。   那种紧凑是任何处女特有的,匝套得他的阴茎很舒服——虽然他的阴茎只有十二公分,可是插入处女的阴道,觉得自己的阴茎「很伟大」,因为她痛得在哭……   正如雅瑟所言,血咒对处女的鲜血,有着本性的、强烈的反应,他的脑海又浮现一些历史的痕记。   「呜……呜!喔呜呜!鸣呜!布鲁宗主,好疼,你轻些,我好疼……」   「你夹得我好紧,太兴奋了。乖,疼过这次,以後不痛了。你有情人了吗?」   「有……有的。他在统都等我,他也是士兵,可是没有获得征战的名额。我们六个都……都有情人,他们都在统都等我们回去……但我们不能够把第一次献给各自的情人……」   女孩哭得很伤心,布鲁知道他强暴她们的贞操以及她们的梦,然而他很享受这种破坏。   也许,破坏美好的事物,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如同人们都喜欢破坏别人的幸福!   他的幸福,也是被精灵族残酷地破坏。   所以,他要在破坏别人的幸福中、在残败的生活之中,重组他的幸福!   「为何出战之前,不把你们的贞操,献给你们的情人?」   「我们……没有机会。军令太突然,出战前一个月,我们被调派出来,进行特别训练,直到离开统都,也没有和各自的情人告别……」   「你话说得太多了。」雅瑟冷冷地道,吓得女兵浑身发抖。   布鲁抽出阴茎,把她扳倒在地毯,趴身上去,压着她娇嫩的胴体,看着她美丽的睑蛋,轻轻吻了吻她的眼泪,道:「这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吧,闭上眼睛想他就好,我的慾望只是女人的肉体,不需要你对我献出心灵。你们都很美丽,我也给你们最完美的初次,让你们在痛苦中,也获得一些关於「怨恨」之外的记忆。   这是一个无耻的男人,烙印在你们肉体或心灵上的,那一点儿欢乐。」   女兵泪眼迷惑地凝视他,其余的女兵也转脸过来看。   所有的女孩,她们的眼睛都含着莹莹的泪水。   「布鲁,你倒是很会说情话,比你的父亲强很多倍。」   「我一直坚持,禽兽也有说情话的权利。」   布鲁吻着女兵的嘴唇,再次轻轻插入她的初道,依然是非常的紧爽。   女孩初时不愿让他的舌头进入,但坚持一会之後,唇儿悄分,接纳了他的「灌舌」。   布鲁揉搓着她坚实的蓓蕾,暗中催动淫兽气劲,她的身体为之颤栗,一双柔荑攀上他强壮的背,紧紧地搂抱了他,同时与他动情地相吻,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急速、有劲。   其余女兵看到她的反应,都感到奇怪:刚刚还痛苦得欲生欲死,为何瞬间变得动情绵绵?   「传说中的淫兽鞭,果然是对付处女的最佳武器。布鲁,我们就此说正事吧!」   「女皇陛下,我喜欢这样的时刻说事,啥都商量,请说。」   「我知道你能够自由出入精灵的守护结界,只要你率领联盟精英冲入,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以及你曾在精灵族相关女性的绝对安全,这是我给你的另一个承诺。」雅瑟冷静地提出她的要求,锋芒闪闪的一双美眸直视布鲁。   「我拒绝。」布鲁没有任何犹豫。   雅瑟倏地站起,走到女兵面前,默静一会,道:「如果我说,水月灵和那对精灵姊妹都被精灵族囚禁了,你是否仍然拒绝出战?」   布鲁心头人震,仰首起来,问:「你说什麽?」   「你已经听得很清楚……」   「你的小女徒留下,然後你出去!」   「你在跟我谈条件?」   「我要你的小女徒!」   「我的忍耐有限度……」   「你给是不给?」   「……给你一个,随你选。」   「她。」   布鲁指着两个小女孩之一。   这小女孩是黄种人,另一个则是白种人。   「眠春,以後你是他的人。」雅瑟冷声道。   「陛下,我……」小女孩瞬间哭泣。   布鲁道:「雅瑟女皇,借你帐一用。等我走出帐时,我给你最终答案。现在,请你出去。」   【第七集】篇外篇:梦玛莲的倔强   篇外篇·梦玛莲的倔强   梦玛莲没想到自己被精灵俘虏。这场夜战很激烈,联盟出动了两千多名将士。   但精灵族似乎早巳经准备好,两百多精灵战士的魔法攻击,加上突然出战的许多精灵强者,两千多将士死了大半,其中狂布宗族死了五六十人。打败她的,是一个俊朗成熟的男精灵,後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精灵族的王者——然华。蒂索。   与她一起被俘掳的联盟士兵,大概两百多人,其中有三、四十个是女性。经过此战,梦玛莲清楚一件事实:虽然精灵族曾经惨败,然而他们拥有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难怪高深莫测的女皇和国师都不敢率联盟军队冒然突进。   昨晚的战事,是几经试探、侦察之後,做出的突袭决定,本想前锋两千兵能够突破精灵防守的话,後面三四千将士跟进,一举突破精灵幽谷,谁料前锋失陷,後援不敢轻进,导致征战以来,首次大败。   梦玛莲被单独禁押在林帐里,她的全身被粗韧的绳索捆绑,加上精灵特有的结界禁锢,她永远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联盟经过这次的战败,损失惨重,又因军粮紧缺,人心也惶惶,要重整旗鼓,难上加难。   她已经绝望了——精灵族不似传说中的那般脆弱。   能够在战争中存活的精灵,都有着强韧的生命力和战斗力。   她终究低估精灵族——这个传说中的种族,与灭亡的神魔两族,不可轻视。   帐门被掀开。她不知道进来的是谁。   帐内很黑。但就在瞬间,帐壁的灯被点燃。   帐内变得黄亮。来人正是她的克星——然华。蒂索。   「梦玛莲小姐,把你关在小黑帐,是否委屈你?」   「精灵王,姑奶奶认栽,要杀要剐,全由你。」   面对精灵王的嘲讽,梦玛莲表现出倔强的一面。   作为女人,身子要软,嘴巴要硬。   「梦玛莲,吾乃热爱和平的精灵族之王,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把精灵之爱传递给你。」   精灵王说着,微笑着脱衣,虽然他生得很好看,可是脸上那笑,有够阴险、有淫荡。   梦玛莲非白痴,岂会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她同样的很淫荡,然而她憎恨被男人强暴。   「精灵王,你们精灵族的女性比我不知美丽多少,为何要来强奸我?」   「你说话幼稚!精灵族虽多美女,我也能随意享用她们,但有时候淫淫人类女,也是一种调剂。何况,被我强暴的是联盟的女统领,大大地刺激我的征服欲。」   「你们精灵族,不是以纯洁着称吗?」   「非常遗憾,曾经的纯洁经过残酷的战争,已经种下肮脏的根!」   精灵王看着可人的梦玛莲,他的衣服已经褪得差不多。   「精灵王,我们的俘虏,你要怎麽处理?」   「暂时没有定论。」精灵王脱除短裤,胯间巨棒硬勃,故意手握阳物,笑道:「梦玛莲,没见过比本王更粗长的屌吧,」   梦玛莲「呸」了一声,骂道:「无知!」   「难道你见过杂种的巨棒?」精灵王大惊。   「杂种?布鲁?」梦玛莲有些疑惑。   精灵王道:「据我所知,只有杂种比本王粗长。」   梦玛莲道:「你确定他比你粗长?」   「很多精灵亲眼目睹过杂种的阳具,将近三十公分,粗长无比。」精灵王肯定地道。   「三十公分?怎麽可能?他搞我的时候,只有十二公分!」   精灵干一脸疑惑,道:「上次基波尔脱杂种裤子,精灵们看得清清楚楚,难道都看错了?」   梦玛莲陷入沉思,她也思考不出所以然,因为布鲁在她面前都是那个尺寸。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杂种的阴茎,能变化尺寸。   「难道他能够变化尺寸?」精灵王和梦玛莲异口同声。   两人对望一会,精灵王又道:「管他二十公分还是十二公分,让我捉住他的话,把他阉了!现在不提他,我很久没搞人类的女性,把你的蜜穴献给本王吧,本王会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叫你这辈子舍不得离开本王。哈哈,吾乃精灵之王,骑尔等凡夫俗女,是你无限荣幸。」   「传说精灵是文明的种族,我怎麽看不出你的素质?」梦玛莲不屑地道。   远古传说中的精灵那是纯洁的化身,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精灵王,其肮脏无耻的程度,比狂布宗族的布鲁还要过分——最起码布鲁不会强暴她梦玛莲。   「我的素质不是让你看的,而是要让你来体会的。」   精灵王粗鲁地撕开梦玛莲胸脯上的衣布,被绳索捆绑得耸立的乳房暴现,他抓住双乳,张嘴咬含乳头   因为被捆绑得很紧,梦玛莲无法挣扎,强忍胸部的酥痒,骂道:「精灵王,你们精灵族就该被灭族,肮脏的精灵族没有存在的必要。」   「嘶!」   精灵王的手伸到她的裤裆,锋利的爪风把她的裤裆抓撕得粉碎,却没有伤到她的肌肤。   被捆绑的梦玛莲,胸部和胯部暴露,春光大泄。   「梦玛莲小姐,你如此年轻,不该参与战争!生命比任何东西都可贵,只有拥有生命,才能拥有一切。一旦失去生命,所有的一切,都随之消失。你这般美丽的人类女子,应该拥有美丽而幸福的生活,当你经历本王的洗礼,你会迷恋本王给你的幸福,直至你死!」   精灵王左手捏弄梦玛莲的乳头,右手抚摸她的阴户,淫眼瞧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羞怒,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满足感:身为精灵族的王者,很多时候他可以随心所欲,只要蝶舞不干涉,他爱搞哪个就搞哪个:在男性少的精灵世界,女性们也期待获得他的恩宠,因此他淫过的女性,很少拒绝他——不管是表面的服从还是内心的拒绝,他搞过的女人,都乖乖的不抵抗。   此时此刻,梦玛莲拒绝的态度,令他的强暴慾望和征服慾望,升到有史以来最高点,他的鸡巴比平时硬挺几分……   「梦玛莲小姐,你是个难得的淫娃,才摸你几下,淫液就流满我的手指。」   「精灵王,你要奸淫就奸淫,废话你不嫌多吗?老娘也非贞烈之女,不至於被你的鸡巴一捅就闹活寻死。啥玩意,来吧,老娘张腿让你肏,再粗长的家伙,姑奶奶都不怕,你这精灵小棍的,听说以前都做缩头乌龟,今在我面前嚣张,丢不丢脸!」   梦玛莲的话刺伤了精灵王的心脏,虽然他拥有精灵王族最强悍的肉棒及最淫强的阳术,可是他不敢打仗这个事实也是众所周知。此次他要求出战,就是想洗刷污名,在精灵族重建他的「王者」的风范和威望。   这一战的大胜,让他倍感得意,忘形之中,觉得自己乃天下之王者!   但是,现在,他受伤了。   他的心灵,被梦玛莲的话语,狠狠地刺伤……   「啪啪!」   精灵王摄了梦玛莲两记耳光,把她的身体翻转——她的手脚被绑得紧,他很难从上面插入她,他让她趴躺在地上,屈起她的双腿,变成趴跪的姿势,头脸撑地,膝腿跪曲,紧合双腿间,便见她股沟处肥嫩的、湿水的阴户……   他挺着大鸡巴,顶在她的阴缝,妄自尊大地暍喊:「梦玛莲,你这卑贱的婊子,今晚让你知道,征服了整个精灵族女性的巨棒威力!」   梦玛莲啐骂道:「老乌龟。你连姑奶奶都征服不了,你只会说屁话!」   精灵王气得双手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狠狠地往里顶进半个龟头,缩手回来握住阴茎根部,大骂一声。使劲地往里插……   因为这种姿势、加上湿润未够、及她的阴穴本身狭窄,插得他的龟头有些磨粗的痛觉。   这种痛觉,令他更加的喜欢,腰胯全力一挺,巨棒全根没入,插得她控制不住地呻吟   「真紧!人类女性有如此紧的小穴,实属早见!其实一般的女精灵,跟人类女子没区别。人类女性在姿色及身体方面,永远及不上精灵女性的美丽和神秘。   你也算是不错的了,不愧为联盟女统领,穴缝夹得我鸡巴超爽……你真的很像我的小妾花茉图,连穴儿都超像,但我的花茉图的嫩穴比你肥大。」   精灵王抱着梦玛莲的白屁嫩,插得她的蜜穴淫水泛滥,她却不哼一声,这令他心里不是滋味。   「梦玛莲,今日我要把你征服,让你变成我的性奴!」   「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把姑奶奶征服!」   【第七集】后记:胡言乱语之主次关系   老土喝了点酒,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和乾妹妹一起喝,酒不醉人人自醉。後来糊里糊涂地扶乾妹妹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哥哥妹妹相扶在在厕所吐了许久,还是没能够吐清醒,倒是吐得起劲了,彼此把衣服剥掉,洗了个「纯洁」的鸳鸯浴。   老土是个乐施好助的好男人,洗了澡,把软得像烂泥的乾妹妹拖到床上,好生替她按摩。这一按的,就来了热乎劲儿,甭提有多热了,呼稀吧啦的整个身体的血液燃烧起来,像是体内的酒精全他妈的燃烧了。   「哥哥,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乾妹妹醉语。老土吓住了。   「叭」的一下,滚落床脚,爬起来抓了衣服,穿上就离开。   娘干!老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这个乾妹妹说话真的很不负责任:昨晚某男人留在她某深处的不明液体还没有流出来,她竟敢说她是「第一次」,老土听得胃里都翻腾了,呕吐的慾望比刚才醉得一塌糊涂时还要强烈上千倍。娘干!老土也是第一次,嗯,那个,第一次听到如此恶心的话。   穿入黑暗的小巷,有种进入妓女阴道的颓废。   远处的前方,闪出一个黑影,——鬼?   「嗨,土导,嗨,土导……」   「干你娘!吓俺大跳,你装鬼啊索列夫!」   索列夫冲至老土面前,把醉晕晕的老土堵住。   老土(醉语):险些丢失处男身……   索列夫(莫名其妙,吼):土导,我找你有事!   老上(清醒了些许):咳,索列夫啊,找俺啥事?   索列夫(愤愤不平的语气):你最近拍的片子,非常不厚道。   老土:咋不厚道?   索列夫:永恒系列,拍的应该是精灵,你最近几集,都拍人类干嘛?观众会有意见的。   老土(摆出专家的语气):索列夫,你不懂。虽然俺这片拍的是精灵,可是拍片要讲究故事和人物主次开系,现在主角在人类联盟当中,俺的拍摄镜头自然跟着主角转,难不成你要俺拍没有主角的精灵幽谷的故事吗?你觉得那样的故事,会有人看吗?   索列夫(沉思了一会):怎麽也得拍拍我们吧?你瞧瞧,我现在出场的机率几乎等於零,你叫我的影迷怎麽办?我是绝对不能够放弃我的影迷的。   老土:俺知道你的影迷很伤心,因此我预备安排你出场了。   索列夫(怒,怒,怒):淫土,什麽叫预备出场?我根本就没有出场,那晚战斗的时候,我打得那麽威风,我们精灵族都打得很威风,你为何也不详细的拍拍?   老土:俺拍那些干嘛?什麽都得讲主次分明。俺拍A片的,不是动作片,拍啥武斗场面?在这戏里,H才是王道,什麽战争啊武斗魔法啊,全他妈的去死。   再跟本大导演抬杠,俺叫你这个次角去死,让你不能够继续在戏里爽。   素列夫见老土生气,而且听着老土的说话,也像有道理,立即认输地求饶:土大导演,千万别让我领便当,即使是次次次角,也让我在戏中稍梢扮演一下,小小的爽爽,就像这集里,虽然你没有仔细地拍我,可是让我奸淫人类的女兵,就叫我暗爽了好多天,土导,你真够意思。   老上(得意忘形):就是,俺什麽时候不给你爽?虽然你是次角,可你在戏里的地位,以前一直凌驾在杂种主角之上。   索列夫:以後呢?   老上:主角肯定要咸鱼翻身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得吗?   索列夫(担忧地):他咸鱼翻身的话,我不是要沉船吗?   老土:沉了船,浮了屍,多好啊!   索列夫:不好。   老土:索列夫,俺说好,就是好,你反俺?   索列夫:嗯嗯,伟大的土导,永远都正确。但是,那些男战俘,我们怎麽处理?   老上:这好办,俺安排你和巴基斯、加上艾米朗,三个去奸淫他们……   索列夫(抗议):我不是基佬!   老上:俺以为你是……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