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天南警校11,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出租车没有直接开向拆迁区而是向着几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好
像停到大排挡的地方。头还被蒙着,我是通过闻味知道的,每天晚上,个个小摊
都架上油锅或蒸笼,各种气味都弥漫开来了;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所以
熟悉这里的气味。
然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换车的时候我把另一只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
们能发现。不然的话,第二天早上5点扫马路的清洁工就把地上的垃圾都扫走了。
一伙人跌跌撞撞的来到拆迁区王阿锁的家。一进门小奶妈就让把窗帘都拉好,
把门插上,让后让把我们头上的破衣服拿开,抓我们的手放松,嘴里的馊抹布也
取了下来。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几乎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
师和王阿锁的姐姐都不在。
门口窗口都有人看着,所以尽管已经放开,但是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他
们要干什么?轮奸?’我问自己。
这时小奶妈忽然对杨扬说:“怎么回事的,愣着干什么?团支书你们赶快给
大家倒水。”他恨扬扬不是一天两天,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扬扬理都不理,就想没听见一样。小奶妈扬起手作出要打扬扬的样子,没想
到扬扬不但不躲,反而把头转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小奶妈把手举得高高的却打
不下来……只好臊不搭脸的自己打圆场说‘你牛,一会有你好看的……大鸡巴往
你那小骚屄一肏……哎呀,好哥哥,舒服死你小妹妹了……’他学着扬扬的声音
旁边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来。小奶妈反倒像没事一样,又走到
我的跟前嬉皮笑脸的说‘班长做点好事吧,给大家倒杯水怎么样?’他说得很轻
松,眼睛却恶狠狠的冲我一瞪;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热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里倒水。
‘哇,校花班长给咱们倒水啦。’
‘咳,我的杯子不满。’一帮男生开始嚷嚷起来。有人开始故意用手指头戳
我的乳房,捧我的屁股,有的人甚至开始把手往我裙子里摸,往肛门或是阴道里
面插。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很容易被捅进去;又不敢不倒水,所以只好后退着躲
开,一躲二躲把水给弄洒了。
‘干什么你……’正在一旁注视着的小奶妈看到后大喝一声,把我吓得浑身
一激灵。看到我害怕,他变得更加疯狂‘找抽呢!好好倒。’
我只能低着头更小心的倒水,手有些哆嗦,洒得更多了。
没想到这些坏蛋专拣软但捏,看到我不敢反抗,这些人都开始和我作对,用
眼睛在我身上打主意,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该来的东西总是要来的,
首先是陌生人走到我的跟前,伸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和我紧紧的面对面
的对着脸,是紧盯着我。然后他转过头深抽了一口烟,突然转回来用胳膊搂住我
的头,又用他的嘴对住我的嘴,使劲的往我肚子里吹烟。
我憋住气拼命的推他,摇头,想躲开。但是他搂得很紧,我根本就挣扎不开
……挣扎中感觉到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然后搜索着要从后背解开我
的胸罩。
四周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屏住气静静的围在旁边盯着我们看。
‘咬他。’扬扬突然大声叫到。她还想冲过来保护我,但是马上被那帮男生
拦住了。小奶妈在旁边低声的命令到‘把她扒光!’
我用余光勉强看到一帮男生七手八脚的往下拉扬扬的衣服。我想是怕把裙子
撕坏出去没东西穿,扬扬是自己抬腿脱下裙子的,所以看起来她非常配合,几秒
钟不到扬扬就脱光了。有人抬头用眼睛问小奶妈。
‘还愣着干什么?’小奶妈叫道‘抬到屋里床上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
估计到扬扬绝对不会就范,只好说‘抬’她进去。
‘这样会不会犯法?’一个男生小声说。
小奶妈马上听到了。他四下找着说话的人,‘谁他妈说的?’‘害怕就他妈
滚蛋。’
一个男生真的向外走去。我偷偷一看,是一个叫刘世军的。因为他其貌不扬,
平时又不爱说话,所以只有他学习挺好的印象,并没有注意过他,没想到他此时
此刻这么好。
‘拦住,’陌生人停止折磨我,对其他人说。但是左手仍然紧紧的搂着我,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下面正硬硬的顶着我的阴部。
堵在门口的男生马上伸手把向外走的刘世军拦了下来。陌生人用夹着烟卷的
右手点着那个要走的学生问‘问他干什么去?’
‘我回家。’刘世军说。
‘想找警察报告吧?’小奶妈说
‘我绝不报告……我对天发誓……’刘世军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小奶妈走到我们这边贴着陌生人的耳朵说‘做掉他?’我还在陌生人的怀里,
所以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陌生人赶快摇头‘就你们这几块料,那还不炸了!先稳住了让他在这等着,
然后逼他干你们小书记一炮。只要他认为自己也不干净了,他就不敢去报告了。
’
‘他要是不干呢?’
‘想办法呀,你他妈脑袋是木头的?……’小奶妈听了一个劲的点头,很臣
服的样子。
小奶妈决不是那种弱智,他回到刘世军的旁边并且对他说‘你丫阳痿了吧?
’
旁边的人马上接腔,七嘴八舌的说‘就是,要不他怎么好不容有机会了反倒
要跑呢!’
刘世军不服争辩道‘谁说的!’
有人将军‘掏出来看看。’(我被搂着看不清是谁)
刘世军说‘你自己怎么不掏?’
那个人说‘掏就掏,我又不阳痿……’他故意把阳痿两个字说得很重
‘……’刘世军刚想说什么,小奶妈抢先把话接过去‘我喊1,2,3,大
家一起掏。’
‘1,2,3,,,’一伙男生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长长短短,粗
粗细细,大头小头,黑黑白白五花八门。就连抓着我的陌生人也掏出自己的阴茎。
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大又硬。想到这个东西没准一会就要插进我的阴户里,真是
吓死人了。
‘刘世军,大家可都等你一个呢。’小奶妈催促道。
刘世军往周围一看,一个个都挺着老二,瞪着眼睛冲着他呢,只好拉开裤子
的拉索,把自己的那件东西也掏出来了。竟然也硬了,但是又白又细,好像还包
皮过长。
小奶妈走过去背着手弯腰趴在刘世军裤当前边仔细看了看说‘这家伙,能用
吗?’抬头见刘世军不说话又说‘不太好使吧……’他一指扬扬‘大家听着,他
那玩意现在要是能塞到书记屄里把咱们的团书记捅出水来,今天我在这给当着你
们大家的面给班长嘬屄!’
我知道小奶妈在激他,就想提醒刘世军,我猛的喊道‘刘世……’本来想喊
‘刘世军他们激你呢。’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陌生人塞住了嘴,我想用舌头把堵
嘴的东西顶出去。但是软软硬硬、粘粘糊糊的顶不动,还有一股怪味。仔细一看,
一着急他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了。
大概是怕我咬断他的命根,他又急忙抽了出去(其实我可不敢咬,平时见到
大肉虫子我都害怕),换了一块带有一种熟悉香味的布塞进我的嘴里,垂下眼睛
一看,是自己的乳罩,我说怎么还有钢丝撑子呢。
扬扬已经被赤条条的放躺在王阿锁家外屋那张破桌子上,七八只手将她按得
牢牢的,她肚皮朝天,两条腿叉开后垂了下去,整个阴部都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小阴唇宽而短,大阴唇细又长;所以包不住。
刘世军就站在扬扬的两条腿的中间,那根小白棍更硬了,直直的挺在他和扬
扬的中间,正对着扬扬的阴户。
‘怎么还大喘气呀,快点吧,别人都排队等着呢!’小奶妈不耐烦地说。
‘要不我们先插,你到一边先看看怎么样……’有人建议道
刘世军真的躲开到一边,说‘你们干吧’
‘别、别、别’小奶妈拦住旁人,说‘我们还打着赌呢!’然后他又对小奶
妈说‘你丫要不敢,就来给我嘬鸡巴。’怕他不上套又加了一句‘嘬出松汤来才
行,嘬不出来让大家肏屁眼。’
刘世军没有办法,只好往前走了一步,一咬牙真的插进了扬扬的身体。扬扬
‘哼……’的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刘世军一下一下卖力的干了起来,别人都围在周围看着,七嘴八舌的胡说八
道。
‘哎……’小奶妈忽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已经射了,还在着一前一后的
蒙我们,告诉你,后边好多人排队呢,不许射在里面!射到里面不算!里面只能
是肏出来的书记自己的淫水’
‘考,我射什么了,那就是书记自己出的汤!’
‘哦……’所有的人都向前挤,想看看扬扬出什么汤了。‘白色的,好像很
粘。’有人说。‘是不是淫水?’‘不可能吧……那么快?’一时间议论纷纷。
‘怎么没有流血?’忽然有人问。‘早就让人破了吧?现在这世界15岁以上没
有处女’有人怀疑的猜测。
‘滚!!!’扬扬大喊一声,马上又没有声音了,嘴被堵上了。她还挣扎着
想踢人,自然什么也踢不着。
又有一个男生站到扬扬的两条腿中间准备上扬扬,另一个学生用两只手帮他
把扬扬的阴唇分开。其实阴道已经捅开了,不分也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过个手瘾,
想真的摸摸女生的阴户罢了。
一时的混乱,大家都把小奶妈打赌的承诺给忘了。
我还想看下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那个陌生人已经停止看热闹,开始对付
我了。
冰冷的手指摸到我光裸的后背,蚯蚓一样顺着我的脊椎向下移动,最后停在
了我的屁股上。‘肉很多?’那人咬着我的耳朵说。然后不等我有所反应,那只
手继续向更隐秘的地方移去,我觉得浑身发痒。扭动屁股想躲开。于是他抱得更
紧,……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小奶妈冲王阿锁使了一个眼神。‘谁?’王阿锁颤颤
抖抖的问
‘自来水公司查水表的。’外面回答。
‘白天怎么不来?’小奶妈问
‘白天来三趟了!这里白天没有人。’
‘白天你姐姐不在?’小奶妈问王阿锁。王阿锁一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们明天来吧,明天家里有人。’小奶妈说。
外面的人显然不愿意了,自来水公司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的:“我说同志
你们怎么回事的,现在家里有人不开门,还想让我们再遛一趟?你当你是中央委
员呢!是不是想断水?‘
‘我们不是这的,明天主人回来了再说吧。’说完任凭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
再说话。其他人都憋住呼吸一动不动。
……
‘踹门?’外面有人问。我一听就听出这是张秘书了,根本不是什么自来水
公司的。后来才知道他们怕我听出姐夫的声音后产生激动情绪,引起小奶妈的警
惕,没让姐夫说话,但是我还是听出张秘书的声音来了。他们继续吓唬屋里的人,
‘算了,打110吧,估计里面的正在干坏事呢!拆迁区这片小姐贼多!’
小奶妈无奈的看看陌生人,陌生人一直手搂紧我,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拉东西
的动作,然后用下巴向门口一摆。
王阿锁赶快找来一张床单把扬扬盖住,那些男生有的按住扬扬,有的挡在前
面,他们全都哆哆嗦嗦的镇静不起来,有的鸡巴还在外面没来得及收回去,不过
已经吓得软软的了。
小奶妈极不情愿的过去拔开插销,打开门,把我们挡在身后,指着旁边的一
个小门说‘水表在厨……’
他话还没说完,一群警察已经冲进屋里,一个炸雷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警
察!都蹲下。’
(原创)天南警校12,得救
那个人一喊‘警察,都蹲下’我也赶紧跟着蹲了下去。但是有个人一把把我
抱了起来,拿了我在桌子上的衣服包上就往外走。两个穿绿色制服,戴钢盔的警
察跟着保护。睁开眼睛一看是姐夫。
扬扬也被警察救了出来。她的衣服也没穿,用那张被单一包也被警察抱出来
了。
刚一出门,看见弄堂里一串都是警车,排到外面很远,足有十几辆,红红蓝
蓝的警灯闪来闪去,大批戴钢盔或大盖帽的警察不断地走来走去,我们在里面竟
然一点都不知道。接着120的救护车也到了,扬扬和我一人一辆,所以我也没
机会和她说话,问问她怎么样。
姐夫拿着我的衣服也上了我的救护车,周围的人都紧张得很,车门还没关好
车子就已经开始动了。
我躺在担架上,姐夫坐在旁边照顾我。我看他还在收拾我的衣服,就冲他摆
手让他靠近我的脸,悄悄的对他说‘你回去吧。’姐夫说那哪成啊,你姐姐知道
了还不把我吃了!
我说‘房子里可能有毒品,别漏掉了。’我始终认为下午他和老王头同时出
现决不是偶然的,老王头很可能是替傻大个取货的。莉莉要的毒品肯定是他们给
的。这些都是我想到却不敢说出来的,另外我还有些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姐夫听了吓了一跳,想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姐姐打电话让她过医院去,我先
回去看看。’又对旁边的那两个警察说‘小刘你俩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小姨子,完
事我请客,咱们好好喝几杯,出了事饶不了你们。’然后就让车停下。
下了车姐夫还不放心,又转回来把着车门对小警察说‘帮她把衣服穿上。’
小警察说‘她是女的!’姐夫说‘顾不上了。’想象觉得不对头,又加了一
句‘哥们,你小子老实点啊!我小姨子的身材比模特的都好。’一边说,一边拨
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想这不是挑唆人家犯罪吗?
那个小警察真的帮我穿上了衣服和裙子,尽管他尽量把头扭到一边。但是在
那些男生手里时顾不上的害臊,现在又回到我的身上来了,小警察碰到哪哪就抽
筋。我看到小警察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他们绝对是信得过的人,也许,还
有那个政委和他的张秘书。
到达市中心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已经有警察等在那里了。我们被簇拥到了一
个专门的病房。姐夫后来说这个病房是专门为那些受害妇女或是被抓到的小姐们
准备的,所以一去就有地方,而且一般人不能接近。
市中心医院我们都很熟悉,因为毕业分配这里的工作最好,如果分到小医院,
甚至乡镇医院那可就惨了。
后来护士说这里每天晚些时候都有小报的记者或是网页的写手来打探消息,
但是这种新闻一般要到后半夜才有,宴会之后做生意的开始找小姐,抢劫的才会
出动。这会时间还早,他们还没有来。但是他们有些已经给护士许诺,如果护士
通知他们,他们愿意付点钱。
正说着,几名大个的警察在医院大夫的陪同下进了观察室,我一下认出了后
面的一个就是‘政委’,但是我假装不认识他。
后来我知道领头的警察是当地的公安局长,旁边夹包的警察向他小声的介绍
说‘赵局,里面没穿鞋,长头发的那个就是大康的小姨子,是她甩掉了鞋给我们
报的信……’
‘要是每个受害者都这么配合,我市的治安环境就会大为改观’局长说得很
冠冕堂皇,但是多少还是向着我说的。
那个秘书又说‘刚刚接到出现场的张队的紧急报告;让告诉你,本来没有搜
到东西已经准备收队了,警校来支援的大康回去后请求再次搜查;在再次搜查无
果的情况下他又要求扩大范围再搜,结果在房子外面的下水道里起获的海洛因接
近一公斤,另一个地方起获一只64式手枪……这些地方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知道
有货,估计即便复查也查不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康怎么发现的。’
‘哦!’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两个护士懒洋洋的推着器械车进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让开,让一让。’
政委赶紧对围着的人说‘我们出去说吧,这里不方便,’
‘曼丽……’正在这时姐姐赶到了。她丢了魂似的往里闯,被看门的警察拦
住了。一个护士大声的训斥到‘外面叫唤去。’姐姐还想往里硬闯,被一个大个
拦腰抱住。她想挣扎,抬头一看抱住她的是政委,脸一红就不再动,然后就被政
委带走了。
不只是谁问了一句‘她们来干什么?’当时警察还没有通知医院来人检查,
自然不应该有这两个护士,但是既然出现了好像总应该有它的道理,一切都应该
是顺理成章的,就应该有这些护士检查,所以没人回答。
警察纷纷离去后护士们用屏风把我们和门隔开。一个护士生硬的说道;‘起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扬扬问为什么?大口罩的护士仍然毫无表情的说‘净皮,下半身全脱!’
我们只好爬起来脱衣服,当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扬扬小声对我说‘将来咱
们工作了大概也这样!’
我说‘起码态度要比她们好。’
重新躺回到妇科椅上,我这边的护士先用酒精为我的阴埠消毒,然后又准备
刷肥皂泡,当她拿起沾满肥皂水的刷子转到我的前面的时候手停了下来,对旁边
的另一个护士说‘你见过白虎吗?’
那个护士就说‘是吗?我看看’她的脚没有动地方,只是用脚蹬着把身下的
轱辘椅往我这边靠了靠,上身倾斜到我的方向,说‘看看有没有毛茬,没准自己
刮掉了。现在有的小女孩学西方人,总喜欢刮这些地方的毛发,特别是这些小姐。
嘿嘿,有的人还专门让那些男的给她们刮,你说她们要不要脸?’说着还故意往
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心想‘连根拔的,能有毛茬吗?’
‘没有毛茬!真的是白虎!’一声惊叫后,另一个也赶紧凑了过来,情不自
禁的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我阴埠上面来回抚摸,‘长得真不错,大阴唇这么肥,
小阴唇从外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倒。这叫银包金,最难得。’最后她说‘你去处理
那个,这个给我。’第一个护士大概级别低,只好恋恋不舍的走了。
‘啊!……’处理过程中她突然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撕裂般的疼
痛中我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那个护士连忙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边说‘喊什么?有那么疼吗!
在外面乱搞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乱叫?’
扬扬向她解释说‘阿姨,我们没有乱搞。’
‘没乱搞你们到这来干什么?你们以为这里是好人来的地方?你们这号我见
得多了。上次有一个怀孕都三个月了,还说自己是处女呢!平时不懂得学好,现
在叫唤管什么用。一点卫生常识都不知道!’
另一个护士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那女的怎么那么傻,都进三根手指了,一
碰就出水。那么淫荡,还说自己是处女。你这个几根?哎,你这里面怎么这么多
液体?是不是搞群交了?’她已经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扬扬的阴道里(按照教程的
要求这样做是不允许的)。
‘我这个一根还没进去呢就叫!你信不信,下一步她就该说自己是处女了!
’我的护士说。
我只好求她‘阿姨,我真的是处女,’
‘你看,你看,听见没有!’那个护士得意的说,‘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没法
说,都不知道他们家大人怎么想的!’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对我说‘姑娘,可是咱
们的检查还得做啊!’我也不知道她要检查什么,不过一个长辈这么认真地对我
说,出于对前辈的信任,我就点了点头。
我的护士拿出了一个鸭嘴扩张器对扬扬的护士说‘你看好了,先把扩张器插
进去,然后张开,用吸管取一些分泌液,回去数精虫的数目。’
我一听就急了,央求那个护士‘阿姨,我真的是处女,我没有干那种事,不
能用这个扩张!’
护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好好好,不给你扩张,你先到椅子上坐
好,我给你换个别的方法检查。’说着她递给我一个大枕头,命令到‘抱住,坐
好了,把头仰到椅子背上。’
这样我就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由于枕头挡住了视线,我看不到她们在我
的下体做什么。只见她弯腰到我的下面,先是阴部感到一阵铁凉,接着,只觉得
她使劲一插,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眼前被呛出的泪水模糊,
我只勉勉强强喊了一声疼就几乎失去了知觉。
也许我喊的声音太大了,连隔音很好的检查室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局
长立即让旁边的一个女警进来看看。这是我已经感觉到有血顺着我的大腿向下趟。
疼痛依然。
那个护士显然很生气,对我怒吼到‘喊什么你!就你嗓门大!’看到有女警
进来,就上前拦住说‘来,配合一下,这里是监察室,没叫你们不要自己进来。
’
看到女警要出去,我什么都顾不上了,顾不上疼,哭着叫到‘阿姨不能走!
’说完就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个警花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好她有手机,就打电话
和外面联系,我听到她大概说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但是听不到外面的回答。但是
接完电话后她对护士说,‘等一下,你们的领导马上来。’
那个护士显然不想等,她严肃的对那个警花说‘请你马上出去!这里是医疗
重地,没有医生的许可谁也不许在这停留。’女警没有办法只好退出去了。另一
个护士在旁边小声地说‘领导都怕她,叫来也没用。’
那个护士嘴角泯着一丝冷笑,继续她的操作,我感觉到她在搬动扩张器的手
柄,下部不但胀痛,而且那种撕裂感让我无法忍受,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扬扬看到也跟着哭了。一片慌乱中我听到护士惊慌失措的喊道‘快拿止血纱布来。
怪事,这血怎么止不住?’
正说着,几个外面的人进了观察室,其中有‘赵局’,政委,一个警察,还
有一个变异的老头。他们进到门口,站在屏风的另一侧就不动了。老头小心翼翼
的问道‘小王,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的护士在里面回答说‘我就在这工作!谁让的?’
老头显然有点发火了,‘这里没有公安局的岗位证根本就不许来,你的岗位
证呢?’
那个小王护士显然也不是好惹的,厉声说到‘出去!我正在处理大出血呢,
出了人命你你能负责吗!’
外面一听大出血了全都吓了一跳,本来没事,怎么一下大出血了?
老头子忍不住进去一看,我的血水跟自来水似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大惊失色
的说‘赶快查血型,通知血库赶快备血!’他一下说了两个‘赶快’。
外面的人听到这个更慌了,张秘书什么都不顾,一步抢到我的床边,一把蒿
起那个还在手忙脚乱的护士,一只手就把她举到门口,一只手指着她的脑门恶狠
狠的说‘老子要不是有纪律,现在就给你一个耳光!’
那个小王立即坐到地上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打人啦,警察打
人啦。’
三个女人在观察室里哭成一锅粥。
一个女大夫急急忙忙的被叫进了观察室,看到这个情形也大吃一惊,吩咐赶
快注射止血针,我心里一惊,竟然昏了过去。
(原创)天南警校13,初闯19层(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窗台上明晃晃的,房间里一片纯白。我好
像不在观察室里了。转了一下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只有阴道里面麻麻的,有点
牵牵扯扯的疼,那里面以前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现在好像连刀子、剪子什么的
都进去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就没动,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原来还是那两个护士。扬扬的那个护士说‘姐,昨天你真厉害,你那么一哭,
他们都怕了,也没人找你的麻烦了。要是我把那个学生阴道里切个口子,又那么
不停的流血,他们还不收拾死我。要是早知道她们都是护校的就不惹她们了。’
我的护士(那个叫小王的)说‘你以为他们怕我哭?我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
身材好点,可这也不能迷住那么多人啊;你看,昨天来的全是市里的大人物,最
小的都是局长,连马院长都扛不住,还不是市委徐书记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说
的得意的不得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她怎么‘好看’或‘身材好’;只记得
是一个30到40岁的妇人,个子不高,但是挺丰满,带着大口罩,捂得严严的。
哦,对了,好像眼睛挺大。
洋护士(就是扬扬的护士)更佩服了,小心的问‘院里都说你和市委徐书记
好,还干了那个,原来是真的?’
‘那有什么的!但是你不要理他们,就知道美是瞎琢磨。有本事也自己搞一
个去。’我的护士说。不过不知道她说的是‘和徐书记好“那有什么的”,’还
是‘和徐书记干那个“那有什么的”。’
‘那你有机会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徐书记好不好?’洋护士羡慕得了不得。
‘让我看看吧,其实连我也不是总能见到书记的,昨天晚上接电话的就是他
的秘书小陆。而且就你这样子人家是不会看上的。要我看你还是算了。以后你有
什么困难我再给你找机会。’(我想她的潜台词应该是:就算你免费卖屄,也得
看人家要不要呢!)
‘说的也是’洋护士说。
‘妈,你怎么在这?’大概进来新人了,不过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呦,莉莉来了。看这丫头,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洋护士讨好似的打着招
呼。
‘你来这干什么?都快毕业考试了。’我的那个王护士说。
‘哎呀,妈妈,我来看同学来了,我的同学昨天受伤了’。莉莉说。我已经
听出来了,这个莉莉就是护校的校花莉莉。
‘你同学叫什么名字?’王护士问
‘李曼丽呀。你认识她?’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王护士先说话‘她就在这,全麻后还没醒呢。不过她是个坏女孩,
已经学坏了,以后不许你和她交往。’
‘妈你说什么呀,她昨天晚上立了大功后在你们医院被误诊了,今天好几家
报纸都出消息了。你们在医院不看报纸啊。’莉莉非常不满意的说……‘这么神
经兮兮的,那个误诊的护士不会是你吧。’
‘什么报纸?’王护士显然有点紧张,所答非所问。
‘就在这,你自己看。’原来莉莉看到报纸,拿着报纸,按照报纸提供的消
息找来的。
‘胡说!胡说’王护士非常生气,没看几眼就把莉莉给她的报纸撕掉,团成
一团扔了,看来报纸没说她什么好话。
‘其实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洋护士说,‘可是你不是认识市委徐书记嘛,
报纸归不归他管?给她打个电话让他摆平不就行了?’
‘就是,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他是抓全面的,这个当然归他管!’说着真的
打起手机来。‘徐书记吗?你怎么把人家忘了嘛。’一上来就发嗲深的是个好武
器,……‘啊,您也知道了?!真的不好意思诶。’接着一阵咯咯咯咯的浪笑…
…‘您一会就来?没关系,那我等,’……他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琐事。
我回村的时候,村里的大姑曾经告诉我:“人浪笑,驴浪叫,猪浪拱拱嘴儿,
狗浪跑断腿儿。‘’浪‘是乡下话,就是’发情‘的意思;就是说狗发情的时候,
公狗在母狗屁股后面一阵乱追;猪发情的时候公猪使劲拱母猪屁股;公驴见到母
驴总是’恢恢‘的浪叫;人呢,如果女的见到动心的男人的时候总是不停的’咯
咯‘的傻笑,那边的男人凭着生物本能接受这种挑逗。王护士这么浪笑,那边不
上钩才怪。
工夫不大,大家还在乱扯,昨天晚上的那个瘦老头又来了,对王护士(就是
莉莉的妈妈)说:市委徐书记马上来输液,点名要你,所以还是你去,仍然在医
院的贵宾1号。刚下夜班累不累?我已经跟书记说了,你太累,不行换个别人,
但是书记没有同意……呦,这不是莉莉吗?成大姑娘了。越长越漂亮了!
‘还不叫马叔!’王护士对莉莉说
‘马叔叔。’莉莉蚊子一样叫了一声。
‘还行,这孩子还没忘你马叔,毕业以后到我们这来吧,这可是全市最好的
单位之一了。’老头说。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准备一下就下班了。’王护士说
‘那我毕业分配的事呢’莉莉问,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
走的时候马院长故意落后了一步,等到莉莉的妈妈从他身旁过去的时候他小
声的说了一句‘把那洗干净点,书记喜欢吃那。’王护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趁这个机会爬起来去找扬扬。
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急诊观察部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已经有人来往。
我想扬扬应该就在附近,记住了自己房间的位置就去找她。平时房门号不用全记,
记住是一楼就可以了,其他用特征记,例如女厕所旁边第几个门。
我贼头贼脑的检查了旁边的几间,可惜都是空的,这才想起我的门号是19
006,这里一层楼的房间不会超过一百间,如果是一楼应该是1006,而不
是19006,所以估计已经在19楼了。接着我想起来:急诊室在地下室一层,
而且总是熙熙攘攘的。我这里肯定不是急诊室,那是哪呢?
19楼,19楼。我忽然想起来刚入学时有一次参观中心医院,老师已经告
诉我们:14楼以上是科研和设备重地,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大楼只有21层,
再上面是直升机机场,19层应该是‘重中之重’,怎么把我弄这来了?
正在无目的的瞎撞,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宽大的磨砂玻璃门上写着:“贵1
‘。是不是就是刚才马院长说的那个贵宾一号呢?
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推不动。开始以为锁着,正准备走,忽然发现门下面有
滑槽。原来是推拉门。我把门轻轻的往旁边一拽,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
尽显奢华,根本不像医院。正对着门的屏风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房间没
有任何监视录像设备,请来宾保管好自己的物品并注意防火。’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不是告诉小偷:放心偷东西,不会被录像,然后
被警察根据录像抓住吗?”不过既然没人能监视,我不妨先进来享受一番。
我悄悄的进入贵1,没有关门(万一里面有人好逃跑;当然啦,也可以装作
走错门)。环视了一下,屋里没有人,而且设施很一般,无非是所有的物品都是
大一号的。而真正治疗用的病床虽然位置还在房间的中央,但是不管怎么看也是
个陪衬。虽然可以看出是进口的高档病床,但是它毕竟只是一张手术床,为了便
于操作床身很窄,比起房间的其他摆设,就像挺大的身子却长了一个小脑袋,十
分丑陋。
看到侧面有百宝格上面的瓶瓶罐罐挺好看,拿起看看,原来都是洋酒,而且
不像有的同学家摆的,都是从一些大饭店搜罗的空酒瓶,这里全是没有开封的真
货。这种酒一瓶好几百块钱,平时个人谁买这东东?还不都是花公家钱。
看看下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打开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间放下我还有很大
的富余,于是就钻进去试试,把柜门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不知是不是麻药
还没有过劲,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一下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柜门上有一个小洞,通过
小洞可以看到整个屋里的情况。我索性静下心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想好对策再出
去。身下的毯子松软而无声,正好帮了我。
‘徐书记,这里现在没什么事,您在这里静心打点滴,我们到其他房间等着
去了,顺便把午饭解决掉。您别说,还真有点饿了。’围着病床的几个人说,我
心里不禁暗笑,找个借口出去玩都这么破绽百出。
几个人出去后,站在旁边的护士转过身来,接好吊瓶后轻轻的说‘徐书记,
我来给您打点滴。’果然是她,不过现在说话的温柔的口气和昨天晚上的盛气凌
人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护士将注射用品准备好后,来到徐书记的床前说“书记,您受苦了”。说
话间她已将针头刺进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这是真正的“无痛注射”;王护士又
飞快地找来一只热水袋放在徐书记的那只手下:“书记,这样一来您的手不会怕
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我赶紧祈祷:希望她千万不要想起来给书记盖
毯子。
随后,王护士侧身坐在病床边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这边。徐书记呢,赶紧
握住了王护士的手说“这几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秀
丽的手不放。王护士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挂着输液瓶的徐书记拉进了怀里。
书记几下就解开了莉莉妈白大褂的钮扣……王护士有点害怕。她四下张望着
说:“你手下的人吃晚饭回来看见了可不得了。”没想到,徐书记说:‘我都不
在乎,你还怕什么!’
这时王护士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虽然快40的人,但是身材仍然很好,
丰满但不臃肿,该鼓的地方都鼓鼓的。徐书记显然很满意,手指立刻就往王护士
的内裤里面伸。王护士连忙挡住‘洗一洗再摸吧。’
她转身到旁边的厕所洗了一下,回来后立即拿起一块酒精棉给书记擦手。我
想她的阴部未必有脏,因为马院长已经让她洗了,她一定是嫌书记的手脏,找这
个借口用酒精棉给书记的手指消毒,我明白了,她知道:书记的手指一会一定要
插进她那里面去的。
王护士接着侧身坐在徐书记的身旁,两手还不停的替书记按摩,而书记的手
则再次伸到了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从他们这么从容的做这些事情来看,这决不是
第一次了。据说不少‘领导’都有自己的相好,如果没有经济问题,上面是不会
追究的,这是‘小节’。但是,如果真的没有经济问题,他们又用什么来养这些
小老婆或相好呢?
这时莉莉的妈妈已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一堆白肉一样和书记搅在一起。她
的乳房硕大,垂在胸前;阴部的毛发很多,黑森森的。书记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
正在那里游走,大概摸得很舒服,王护士身上一阵阵的抽搐。
王护士这时不按摩了,她的手拉下了书记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一个黑黑粗粗
软软还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这几天我再熟悉不过了,昨天甚至把它含到嘴里。
‘好大啊!真喜欢它。’王护士说。后来我在天南警校的教案中特地写下:
“对于男性来说,无论怎么夸奖他的生殖器的尺寸和他的性能力都不为过,一定
可以收到很好的回报,而且不必符合事实。”这样一句话,灵感就是出自这里。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王护士过去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窗帘很厚,如果拉严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幸好这时书记说‘留一条缝。放心,
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王护士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窗帘间留下一条小缝,但是
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屋里的东西了。
王护士又拿出一块酒精棉,在龟头的部分轻轻的擦拭,即便这个时候她也是
完全按照规程,不慌不忙、由里到外,转着圈的擦。我想她不会有洁癖吧(不过
后来证明这次我错了,凡是医院的人对这方面都比较仔细,因为医院里什么样的
病人都有,很不干净。但是他们不都是洁癖)。
绛紫色的龟头现在还是皱皱巴巴的,正前方有一道裂缝,一颗晶莹的液珠已
经顶了出来,王护士用一只手指点了一下,竟然沾出了一根长长的丝,我于是想
到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那时扬扬一片惊慌,而李老师的阴茎上就
飘着这样一根这样的长丝。
王护士接着擦拭,阴茎在她的手里逐渐变大、膨胀。这时她拉开了书记的包
皮,换了一块干净的药棉擦龟头后面的股沟,这个地方大概很敏感,现在轮到书
记一阵阵的紧张了。
‘您看我哪里最好看?’王护士问。
‘哦,当然是你的乳头了,那么大的乳房,这么小的乳头,西方人认为这样
的最美。’
‘那你也没有什么表示嘛。’
书记说着抬起上身摘掉她的乳罩后把嘴唇凑到了王护士的乳房上。‘那好,
来来咱们亲亲。’
(原创)天南警校14,初闯19层(中)
王护士显然已经有反应了,嘴里微微发出‘哼、哼,’的声音。上身就像被
书记拽下去一样,府到了书记的脸上。
‘啊!’王护士突然杀猪般大叫一声,吓我一跳。原来书记咬了她乳头一下,
不过大概咬得不太重,所以王护士没有接着叫,而是埋怨道‘你怎么真咬啊,牙
印都出来了,晚上让莉莉她爸爸看见怎么办?’
书记没有理她,一边接着吃她的乳房一边说‘一会下边也要咬,你那流水了
吗?’
王护士说‘哪有那么快,你把我当作是美容院的小姐呢!说来就来。’一下
就让书记把话岔开了。
一会,他们停住了。书记说‘把点滴拔了。’
‘还没打完呢?’
‘呵呵,你还真打啊’书记说着把王护士推了起来,等她拔掉了针头,一把
把她按到病床上,自己反倒站到地上。点滴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又沙沙的溅到我
的柜门上。
王护士脱掉内裤后横躺在床上。为了方便两边的操作,病床很高很窄;王护
士两条腿没地方放就高高的举了起来,大概她觉得自己的腿太沉,又用两只手抱
住两条腿。病床横在我的前面,她的头朝离我远的地方,从我的方向看,只能看
到她肥厚的阴埠、小而黑的肛门和两条大腿的后面。只见她的阴唇已经肿胀;两
条腿又直又白,非常好看,但是有点支持不住她丰满的身子的感觉。
书记老练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但是不显慌乱,脱下后还整齐的叠好放到
一边,我想,他和这两个洁癖还真是一对。
王护士一直举着腿等在那里。
书记回到莉莉妈妈的下边时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站在王护士下体的前面,背
对着我,但是他没有立即性交,而是弯下身,随后又蹲下去,用嘴唇蹭着王护士
的阴户,又伸出舌头往里面插,最后他用嘴唇叼住了王护士的阴蒂,王护士哼哼
哈哈的更起劲了。甚至我这么远的地方都已经看得见她那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我心里暗暗念到‘咬、咬。’。突然,王护士使劲把书记推起来,一边气喘吁吁
的说‘不行,不行,太厉害了。’
书记的阴茎这时已经膨胀了,只是还没有非常硬,半软的斜挂在那里,看到
这个东西我的心又一次禁不住碰碰的乱跳,但是我还是不能放弃偷看。
书记再次站起身来,透过他两腿之间的空隙,我看到硕大的龟头已经对准王
护士的阴道口。
王护士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早已等在门口的阴茎立刻从上往下慢慢
的插了下去,迎着对面窗户的阳光,就像唧筒注入了活塞,我觉得很多细小的水
珠迸发出来,在阳光下显出五彩缤纷的颜色。
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是在阴茎进入时听见王护士发出了解脱一样的欢愉
的‘啊’声。接着就是一串上上下下的机械运动,真不愧是进口的病床,傻大粗
笨,竟然一点晃动、噪音都没有。
我在想:王护士虽然伤害过我,但是她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书记到底
是怎么把她弄上床的呢?要是我看到他们的第一次就好了。
‘你老公平时是怎么肏你的?’书记一边往下插,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
‘那怎么好意思说。’王护士说
‘哦,算了吧。’书记也不强求,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是用了缓兵之
计,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在天南市没有做不到的。
这时书记拔出了挂着游丝的阴茎,拍拍王护士的屁股说‘起来,换个姿势。
’
王护士顺从的爬了起来,因为她正在兴头上,突然中断大概不太痛快,但是
她还是爬起来下床,跪在沙发上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有些小说写到这里总喜欢说
些女的如何受不了,如何哀求男的不要停下来的废话,其实那是不可能的,男人
们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也许有点不好受,但是停下来就停下来,有什么了不起。
书记站在一边一边欣赏一边说‘站到地上来。’
王护士真的又找鞋下到地下,‘要做什么就做吧,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尽管发嗲,她还是那种正经女人,对书记的怪异的(与中国传统相比)要求很
不理解。她现在只是暗示书记赶快性交,或者像粗话说得那样‘肏屄’。
但是书记不理她,说‘跳个舞看看’
王护士扭着屁股、晃着乳房说‘人家不会嘛。’
‘迪斯科也不会?’
‘真的不会,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老公都说我不开放呢!’王护士嗲声
嗲气的说。
‘其他舞就更不会了?’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原地跳会吧?’书记不着
急,接着想办法
‘什么原地跳?’王护士不解的问。
‘两只脚一蹬地,往天上跳。’
‘不大好意思啊。’王护士面带难色。
‘跳两下跟不好意思有什么关系?这也不好意思,那也不好意思,那你到底
好意思干什么?’
看到市委书记生气,王护士有些害怕,等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
干什么好,只好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自己玩自己的手指头,两只白嫩的小胖
脚指也在相互挑逗,留下一身雪白的白肉在空气中颤抖。
遗传学课上说:人的肤色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颜色的,中国人属于蒙古人
种,基本肤色是淡黄色。但是中国人延续数千年,在这其中不停的有外族的血源
混入、杂交。中国古时候称外来的黑人、印度人为‘昆仑奴’;而西方白色人种
一般统称‘番客’,这其中有罗马人、犹太人、希腊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与昆仑奴混血后的血脉延续到今天,其后代的肤色都偏黑,而与番客杂交后
的后代肤色都偏白,并且伴之以眼睛大、鼻梁高等生理特征,所以我估计王护士
的祖先必定有西方人的血统,不过莉莉不如她妈妈白,所以莉莉的爸爸肤色大概
很黑。当然遗传课里还讲了隔代遗传,所以没准莉莉的肤色只和她的二代祖先有
关?
书记点着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王护士的尴尬。接着,
站起来像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难道被发现了?心里怦怦的
几乎外面都可以听到。我不得不盘算着一旦被发现怎么解释,怎么逃脱,或许主
动献身才能避难?但是我那里现在还缝着针呢!在小奶妈那我玩过这一手,不过
好像不大见效。
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就竖在我的面前,一只粗大但已萎缩的阴茎,两个下垂的
睾丸,离我的眼睛不过一尺,只是由于背光而且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紧张得几
乎窒息,小便完全失禁,透过内裤,顺着医院的病服尿到下面的毯子上了。
我甚至想用手堵住流尿,怕它激出小便的声音。当我的手指经过自己的阴蒂
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服。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头上传来往杯子里倒水的声音,联想到头上的百宝格上
摆满了洋酒,我想他或许只是过来倒杯酒?果然,徐书记端着一杯酒离开了酒柜。
赤裸着身体的徐书记端着酒不慌不忙的走到一个背对我的沙发上坐下,高脚
酒杯的的腿夹在试制和种植的中间,他慢慢的转着杯中的酒,还不时的闻一闻酒
的味道。‘想好了没有?跳不跳?’
王护士原地向上跳了一下,下垂的乳房向上暴窜。
‘这不是挺好嘛。接着跳。’书记说
王护士接着一下一下得跳了起来,越跳越快,越跳越熟练,但是她不得不用
双手护住胸部,所以乳房不再蹿动,但是屁股肉还在颤。跳了十几下后,书记又
说,把腿叉开。结果只叉了一下,我还没看清楚她的阴唇是怎么张开的,她竟摊
倒在地上。我想她过去体育课上的大概不怎么样。
徐书记笑着站了起来,拍着手走到王护士的跟前,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抚摸
着她浑圆的肩头说‘这不是挺好嘛。领导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干得好,干不好
是水平问题,干不干是态度问题。’
令我吃惊的是,王护士忽然没事了,也不瘫软了。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徐书记
的腰。把头紧紧的贴到了徐书记的胸脯上,由衷的叫了一声‘老公!……’
徐书记轻轻的拍了拍她肥厚的屁股说‘这就对了。’然后把她推到床边背对
我的地方,让她弯下腰,两手扶着床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这时书记发现她两
片屁股紧紧的挤在一起,用两只手使劲往开掰,但是显然没有掰开到足够大,加
之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竟然不能从后面插进王护士的阴户。
王护士自己把腿叉开了,两条腿一旦劈开阴户自然就显露出来,但是这时她
的阴部的位置又太低了,书记从下往上插显然不太方便。如果这是在工作中对于
这种状态书记肯定要生气,效率太低,不过由于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同,所以书记
还是愿意将就的。
王护士用右手按着床栏,腾出左手帮着书记分开自己左边的屁股肉,书记保
持一只右手继续掰着莉莉妈妈的右边的屁股瓣,左手托住自己的阴茎往前送,显
然已经完全胀大的阴茎挡住了视线,使他一时难以找对地方。
经过几番努力,特别是由于王护士的阴道这时排出了大量的润滑液,即使有
点偏差,如果问题不大,阴茎也能够依靠润滑液自己滑进去。所以徐书记最终还
是没有改变姿势就把阴茎通进了王护士的阴道。
在课程学习的时候我已经知道男性龟头上面有一层海绵体,这个海绵体的唯
一功能就是保护女性生殖器不被猛烈的插入撕开。现在我亲眼看到了他的作用。
找洞口的时候很慢,但是一旦找对地方下面的动作就快了。只听一阵‘噼噼
啪啪’撞击声,接着又有了王护士‘吭、吭’的强忍的呻吟声。
由于太激动,动作过快过大,中间书记的鸡巴还掉出来两次,两人只好停下
来急急忙忙的把粗大的阴茎再塞回去。但是轻车熟路这时他们做起来已经很容易
了,王护士的阴道口已经扩充得很大,从我的方向看已经是一个黑黑的大洞。所
以塞回阴茎的动作尽管因为着急而经常顶错地方(例如杵到了阴唇上),但是基
本上还是很快就找准了地方。
在塞鸡巴的过程中王护士回过两次头,我看到她脸部肌肉扭曲,显出极为的
痛苦样子。
书记一开始用两只手扶着王护士的两瓣屁股往里插,后来几乎就是拉着她的
屁股往自己身上撞,而阴茎此时的作用就像一根坚硬的轴,保证阴道总能套在上
面,从而使王护士就像骑在阴茎上一样,不停的前后蹿动。
一切都是那么圆满,王护士首先受不住了,腿一软就往地上坐,嘴里还说‘
我不行了。到床上躺着做吧。’
书记没有说话,两手一使劲又把她提了起来,使她两脚离地继续被肏,她身
上只有手因为抓着床栏算是还接触到其他东西,剩下的部位全部悬空。我想书记
的体力还真不错。
这时只见王护士。两条小胖腿悬在空中像在蹬自行车,两个生殖器的交界处
一片汪洋。
(原创)天南警校15,初闯19层(下)
由于怕发出噪音被人发现,我不敢轻易的换姿势,所以右臂有点发麻。在轻
轻的移动手臂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左手一直留在自己的尿道口,也许刚才
抚摸了自己的阴蒂?但是我没有感觉到,只顾看他们疯狂了。我的内裤上尿液应
该已经干了,因为现在毕竟不是黄梅天。但是内裤上沾满受刺激后流出的粘液,
这种现象在以前也曾多次出现。
‘屋里好像有股骚味’王护士突然问道。
‘干这事你还想有什么好味?’书记抽抽鼻子说,帮我遮掩过去了。
惊恐过后,我觉得阴道里发痒,伤口反倒不是很疼,后来才知道,伤口并没
有缝合,只是用创伤胶纸粘住了,由于身体还在发育时期,所以愈合的很快,但
是那是几天以后的事了。
就在自己体会的时候,王护士突然发出强烈的呻吟声,她的小腹以及阴唇在
急剧收缩,忙乱中气喘吁吁的催促书记‘快、快一点!’
书记真的加快的速度。同时他用一只手抓住了王护士的头发向自己怀里拉,
王护士护痛,只能把头后仰,屁股向书记的阴茎上坐。利用这个女性主动接近的
机会,书记用小腹使劲撞击女人的下体,男性阴埠撞击在女性屁股上发出‘啪、
啪,’的清脆声响,从阴道里流出的粘液开始顺着女人的大腿向下流,有的滴落
在床单上。
‘啊。’的一声之后,王护士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回过头用走形的、
惊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徐书记,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
我忽然觉得女人真的可悲,如果像刚才一样面对面的性交的话,也许女人还
多少保留点尊严;但是现在这样趴在前面,捂着脑袋,撅着屄眼,狗一样的让男
人从后面肏,就完全是被男人玩弄,听命于男人的处境,真的有点畜牲都不如的
感觉。而偏偏就在这种被侮辱、糟蹋的情况下,她竟得到了高潮,还要大呼小嚎
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而我自己竟然也因看到了这些排出了大量的体液,真的很
下贱,做女人真下贱。
书记没有丝毫的懈怠,在王护士无奈表情的刺激下他更加努力的抽插。过了
一会,书记也到了极点,在他身体已经停止运动的情况下,阴茎仍在自己‘突、
突,’的抖动,后来我也体验到这种‘射精’抖动,非常耐受;但是那是以后的
事情了。
书记的射精持续了几十秒钟,射精期间他的身体间歇性的抽搐,这说明抽搐
期间又有精液射入了女体。而女方显然感觉出了射精,用更加激烈的呻吟和使劲
的收缩阴户作为回应。书记这是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看到这里我心跳剧烈、
觉得呼吸都已经困难,眼前一阵模糊。
等我重新看清楚的时候,阴茎已经被拔出阴户,浓白的液体跟着阴茎流出了
阴道,点点滴滴的往下淌。王护士赶紧用镊子夹起一大块脱脂纱布,脚尖着地、
曲下双腿,半蹲着将纱布塞进自己的阴户,我想她那里面可真够能装的。她又夹
起几块酒精棉擦拭自己阴部的粘液,处理结束后才去看已经回到病床的徐书记。
‘好老公,你可太厉害了,那东西又大又快,弄得我两条腿发软,站都站不
住了。你摸,腿现在还哆嗦呢。’
‘嘿嘿。’徐书记得意地笑着,大手在她的胖腿内侧游走:
‘射的那么多,要不是我带环了,让你这么干,这次还不弄出个双胞胎来。
’王护士说
‘不过你今天表现不好啊,一点不主动。没有以前那种如狼似虎的感觉了。
小嘴也没嘬。’徐书记说这用勾起来的食指刮了一下王护士的鼻子,又用两只手
指捏了捏她的肥厚的嘴唇还向上拉了拉。
王护士立刻就把小嘴撅起来了。‘人家刚下夜班嘛,很累。还有,你不要忘
了跟报社的人说清楚,不许他们在胡说八道了!’
‘这你放心。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不是枪指挥党。’
‘那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呀,昨天那两个女孩被绑架了,其中一个挺机灵,给警察留下了明显线
索。那帮疑犯也是新手,反追踪不到位。让警惕性很高的出租车司机看出来了。
换了第二辆出租以后,第一辆出租车司机当时就跟上了。但是警察到的时候两个
女孩都已经被歹徒轮奸了。’
‘哦,怪不得要取分泌物的样呢。我还以为是抓住的卖淫的呢。’
‘所以你就对她们发狠!另外你说的是什么分泌物?’书记很感兴趣
‘就是你们男人的精液和那个女孩自己阴道产生的液体。’王护士说‘你们
男人啊,就对这个感兴趣。’
‘那么多人的混在一起能看出什么来?’书记问
‘你不懂现代分析技术,送到实验室一个一个人都分得清清楚楚。’
‘哦,看来不学习是不行啦。两个女孩都取了吗?结果怎么样?’
‘我们是护士,只管提取试样。分析在公安局做。’王护士一边回答,一边
继续用酒精棉清理自己的生殖器。
‘听说外国有研究报告说,女人被强奸的时候表面上不愿意,其实身体很享
受?’书记继续问。
‘不知道,不过如果书记大人想知道,今后遇到强奸时,我会把我的感觉记
住并且告诉你的。’我觉得她在说反话。
‘呵呵,哪能。咱们这治安这么好……对了,那,那个女孩是多少人轮的?
’书记问。
‘怎么,徐书记对小女孩感兴趣?’王护士这会越来越放肆
‘没有,没有。’徐书记忙不迭的否认,书记的身份的傲慢早已不见踪影‘
我只对你这样的成熟女性感兴趣。’
‘那是你没见到,小女孩的阴户都是粉红色的,漂亮的很;哪像我们,都镶
了黑边了。’这简直是在挑唆。
‘可是你们技术好,更温柔。你下面收拾好了?’徐书记问。他现在是不应
期,所以对这个话头并没有多少兴趣,王护士挑逗没有成功。
王护士再次叉开腿,把塞在阴户里的脱脂纱布拔了出来。只见一大堆纱布上
沾满了各种粘液,已经湿透了。王护士‘吃、吃,’的笑着说‘能拧出水来,你
信不信?’她随手把纱布扔进垃圾桶,找到刚才被扔到一旁的绣花裤衩,从小手
提包里取出一块新护垫贴在内裤上,然后开始收拾徐书记。
徐书记仰卧在病床上,黑黑的小弟弟软软的低着头,上面长满褶子。莉莉的
妈妈先用酒精棉清理了书记的阴茎和阴埠、股沟,然后轻轻的给他套上内裤,穿
好裤子衣服。一切都那么温柔。
王护士又拿出一袋葡萄糖给书记挂了上去。挂的时候王护士问‘小臣那怎么
样?’她说的应该是徐书记的儿子,徐小臣。那是天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混世
魔王。有一次因为参与轮奸一个时装模特被判刑,徐书记把他捞出来后(‘捞’
指用不正当的手法把被捕之人从公安局里弄出来。)赶快送他去澳洲留学了。
‘还在澳洲,这孩子不好好上学,买辆宝马天天乱跑。他老子都不敢用宝马!
他敢!听说还找当地女人鬼混,过几天回来了一定要找他好好谈谈。王护士,我
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你也可以帮我劝劝他,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这件事如果你帮我解决了,以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做。’看起来徐小臣并
没有吸取教训。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书记焦急的说到‘糟糕、糟糕,上次答应过给你女儿
找工作,差点忘了。电视台怎么样?’得到了答复后他又小声的说‘你让她到我
办公室去一趟吧。’
王护士已经开始带乳罩了,徐书记忙里偷闲的又用没打点滴的手抠了抠王护
士的阴户。这次王护士没躲,任他又拽阴唇,又通阴道的。因为她明白:徐书记
已经玩不了几下了。果然,很快书记就落入梦乡,那只耍流氓的手也无力的垂到
床边,手指上沾满了王护士的‘分泌物’,没准还有他自己的精液。
王护士穿好衣服,罩上白大褂后悄悄的退了出去。我看没人也赶紧悄悄的溜
了回去,我的病房在双号一侧,出来的时候听到书记的随从和王护士都在3号,
因为很累、很害怕,没敢偷听就跑回去了。
我刚回到病房,忽然看见莉莉就坐在我的床上,‘呦,这不是咱们的新校花
嘛?’莉莉斜着眼睛看着我问到。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
……在本以为没事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情况,让我措手不及。在此之前,不管
多紧张,我都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唯独现在,本来以为没事了,却突然杀出一个
程咬金,然我惊慌失措,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到了很多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她在浴室里和傻大个、王老头乱搞的时候
发现我在偷看但是当时没敢说?刚才我偷看她妈妈和徐书记搞破鞋被她知道了?
总之猜不到到底哪出了问题,只好以不变应万变,呆呆的看着她一声不发。
‘别害怕,这回不让你舔了。’她是说上次逼我给她舔屄的那件事(见1)。
‘其实我也不该说这件事,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的战友了。’
我用吃惊的眼睛问她,嘴里仍然不吭声。
‘他们都回来了。’莉莉说‘只有刘世军和王阿锁还关着,可能要送劳教。
因为只有刘世军实施了强奸,那个王阿锁是犯罪场所的主人。结果除了这两个最
老实的,其他的坏人全放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她很害怕。
我也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