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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合集2

fu44.com2014-05-12 16:04:11绝品邪少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
她?到底怎么办!!
  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
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都于我来说,
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
他,只是,只是……象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
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
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象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
么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
是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
得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
到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复地挑逗你视若珍宝、
被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
吧!是不是很刺激?”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象
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只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
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
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
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
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赞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
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X月X日
  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借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
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象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
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
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
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
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
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
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
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
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
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
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
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
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
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
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
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
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
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象小白
羊一样,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
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有张
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对
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
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X月X日
  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
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我
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
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
的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
整死我这个小贱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和自己说句悄悄
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次,这辈子值了。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
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
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象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
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
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
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
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
  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
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
               X月X日
  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我被他吻得心旷
神怡,心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欢
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水),
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摸
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
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
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
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更对已婚少妇感
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象和他有一腿。
               X月X日
  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
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
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
很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
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
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
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
所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
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X月X日
  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
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
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
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象是吃了迷
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
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警惕
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
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
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
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
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
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
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
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小梅咬着嘴唇,羞
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
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五)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
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
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
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
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
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
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
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
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
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
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
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
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
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
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
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
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
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
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是
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
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
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
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
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
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
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
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
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
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
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象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
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
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
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
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
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
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
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象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
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
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
“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
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
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
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
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
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
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象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
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
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
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    ***    ***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
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
  心里却象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
同床共眠,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
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
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
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
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
他做家务了),好象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
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
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
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
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
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
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
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
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
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
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
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
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
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
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
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
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
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
  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
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
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
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
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
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
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
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
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
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
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
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
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
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
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
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    ***    ***    ***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
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
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
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
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
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
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
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
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
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
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
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
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
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
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
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
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    ***    ***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
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
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
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
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
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
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
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
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
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
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
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
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复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
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
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
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
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
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
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
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
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
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
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
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
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
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
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
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
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
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
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
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
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
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
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
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
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
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
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
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
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
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
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
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
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
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
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
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
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
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
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
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
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
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
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
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
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
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
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
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象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
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
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
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
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
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
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
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
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
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
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
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
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
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
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
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
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
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
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
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
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
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
“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
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
都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
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
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
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
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
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
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
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
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
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
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
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
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
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
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
是谁!”
  半响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
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
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
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
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
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
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
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
根本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
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
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
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
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
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
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
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
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
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
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
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
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
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
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
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
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
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象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
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
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象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
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
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
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
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
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
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
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
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
“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
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
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
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情慾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
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
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
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
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
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
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
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
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
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
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
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
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
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
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
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
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
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
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
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
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
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
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
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
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
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
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
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
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
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
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
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
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
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
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
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
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慾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
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
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
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
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
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
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
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
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
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
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
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
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
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
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
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
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
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
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
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
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
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
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癡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
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
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
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
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
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
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
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
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
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
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
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
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
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
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
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
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彷彿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
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
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
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响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
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
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
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
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
通,梅宁彷彿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
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
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
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
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
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
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
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
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
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彷彿
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
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
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
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
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
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
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
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
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
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
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
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
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
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
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
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
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
「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半天,她才说:
「弟弟,你还好吗?」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
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
鸡巴就硬了起来。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更不高
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
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
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
会惹出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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