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5-6)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5)
作者:爱毛一族
2015/06/23发表于sexinsex
(5)
水生旋风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进了房间赶紧把插销插好,以防老娘进来打
他。这金娥也是,孙女都要成年了,对这老儿子还是动不动就抄家伙上手,一点
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着气边点着烟袋边把手在湿漉漉的软鸡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
闻,嗯!一闻之下水生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可真他娘的呛人!骚中带一点微臭,
估计大部分是婶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没闻,不然可能硬起的鸡巴都要变
软!
金娥这时也已到了家,虽然心里还是火冒三丈,但她脑子并不糊涂,这事可
不能大声嚷嚷,这要是在村里传开了,老于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但这事也不能
就这么算了,她咬着牙使劲一推儿子的门却推不开,金娥拿拳头使劲在门上敲了
几下:「水生,你给我把门打开!!」
水生又是羞惭又是害怕地说道:「娘,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饶
了我吧!」
金娥声色俱厉地叫道:「你到底开不开?」
水生在老娘的积威之下只好胆战心惊地把门打了开来,门一开开他赶紧像伪
军见到八路似的双膝下蹲双手抱头,金娥举起扁担刚要往儿子背上砸,手伦到一
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担,顺手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着,一
面打一面骂着: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那小翠婶子比我都还要大上两岁,你跟她那个不是乱
了辈分吗?她和我还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
哪放?我以后还怎么和小翠处?」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
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
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金娥叹了口气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继续和儿子说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
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月仙娘一走也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也怪难熬的!都
是我和月仙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连个媳妇也说不上。但咱老于家祖祖辈
辈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来!」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是真
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
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听脸红了半边,脑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现了儿子每晚躺在床上鸡巴坚得
老高的样子,这话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呀!都快五点
了,家里没啥菜了,我去菜园摘点扁豆茄子回来煮,你歇着吧!」
金娥一边胡思乱想着儿子的「下身问题」一边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
玉芝家菜地上面,两块地之间相隔有点小半米高度,本来有个斜坡本以走上去,
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篮菜就往回走,脑中却始终浮现着儿子蛮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
桩的样子,这一分神走下坡时没注意,从上往下摔了个大马趴,身上倒没受伤,
就是两只胳膊刚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
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
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
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
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
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后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
地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么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屋,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进门的左边是一
个三层的旧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摆着为数不多的一些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的
廉价药品。中间一张掉漆严重的旧书桌就是医生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面是一张
让患者坐的木凳子,右边是一条给病人家属坐的红长凳,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挂
衣架改编的吊瓶架子,这就是医务室的全部家当了。
当家的医生就是老赵头,赵老头的全名叫赵得胜,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几年医
务兵,别看他下个月就满58了,不过身体倒还是很硬朗,一米七出头的个子,
背还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纵深明显的皱纹和已经半白
的短胡须外,还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这老赵头也是个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一儿一女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成年了,可儿子赵金生又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
不说还喜欢赌博,赌到后来欠了一屁股债,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债去了,这一跑就
是好几年音信全无,老赵头哭干了眼泪后,干脆就当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记了
还有这么个儿子。
女儿赵小芳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个夜宵兼烧烤摊,
生意也还不错,时不时还能拿点钱回来孝敬孝敬老赵头,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
脑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还没熄火的烧烤摊上倒,结果火一下冲了起
来,把一张俏脸烧得没个人样,几年挣的辛苦钱也全部送到医院去了。
这脸一毁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务,婆婆嫌她把
家败掉了,整天对她骂骂咧咧的;她男人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自从她的脸毁
掉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个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
齿往肚子里咽。时间一长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动提出了离婚,婆家
当然是求之不然。就这样,她又回到了村里当起了农民。
老赵头给金娥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开了点口服药,收了医药费后又嘱咐道:
「金娥呀,你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听到没?你要是不听我的,
到时胳膊变严重了就只能到县里去瞧了!对了,记得明天这时候来换药啊!」
金娥边陪着笑边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烦你了得胜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唉,妈真不中用,走个路都能摔跤!又白
瞎了20块钱,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着,晚饭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来菜,就放点清
水下了两筒挂面,还孝顺地给娘卧了俩鸡蛋补身子,可惜他做饭的手艺太糟,那
蛋全给弄散成了蛋花,就这样金娥还是吃得美滋滋的,这老儿子有这份孝心她就
很高兴了!
吃完饭洗过澡后,水生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八到钟的时候就犯困到屋子里
睡觉去了。金娥吃饭前眯了一会儿,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天这么热,金娥
里里外外地折腾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几斤下来,汗湿的衣裤像田里的蚂
蟥一样粘在身上扯都扯不开了,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没法睡了。金娥扯着嗓子喊
了两声:「水生,水生!」
水生也没睡着,倒不是没有睡意,只是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换了七八个姿
势还是没法入眠,只好一边想着和月仙娘在一起操屄时的欢乐情景,一边打着手
铳,听到母亲的喊声后,水生一急顾不上穿衣服就冲到了母亲房里:「妈,怎么
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头,只见儿子只穿了个三角裤头站在门边,一身黑的发亮的健壮肌
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欢,底下却有点不太雅观,不知是裤头太小了还是儿子底下
是硬着的,裤裆中间那一块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撑开一样,金娥扫了一眼赶紧把目
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
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边上,再去打点水来,不要太热,温的就行!」
水生应了一声,一会儿功夫就打了满满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来,手刚松开
一粒扣子,一看儿子还站在屋里,奇怪地问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还不出
去?」
水生关切地问道:「娘,你的手能动吗?要不我帮你……」说到这他说不下
去了,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不觅,难道自己还能帮娘脱衣服和裤头、帮娘洗澡不
成?水生憨厚地挠挠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金娥急着洗澡,一看儿子走了,赶紧下床把虚掩的上衣脱了下来,忽然门又
被推开了,金娥赶紧拉起床上的脏衣服盖住一对肥奶子:「你跑进来干什么,出
去出去,我不说要洗澡吗?你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地说道:「妈,我是想对您说,洗好后叫我,我来倒水。那我
出去了!」
水生刚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对肥奶看了个真真切切,这下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
着了。他激动得边抽烟边想着:娘的这对奶子可真是大,难得的是还长得白白净
净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婶那又黑又瘪的奶子可是强多了,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
该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儿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
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
水生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底下的鸡巴也是越想越硬,
娘屋子里传来的水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口,听得他心痒难耐,要不要去门缝偷偷
看一看呢?
这边水生正在天人交织,那边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来她把身
上涂满香胰子后,就习惯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
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后一滑,摔了个四角朝天,下午受伤的两只胳膊正
好先着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双脚一踢就踹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水生当然不可能听不见,不过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这样闯进
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门外问了声:「娘,娘,你怎
么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进去帮忙吗?」
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边哼哼着边小声地说道:「水
生,你进去把娘扶起来,唉哟,唉哟……」
水生一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流,只见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
上,两只白白的肥腿分得很开地搭在澡盆上,顺着肥腿往上看,娘中间是一堆漆
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见一些屄里面的红肉……
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记了过去扶一下娘!幸好
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来,唉
哟,唉哟,真倒霉,伤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过去把娘扶了起来:「娘,你这身上都还是肥皂泡,怎么上床啊?我
再去打点水来帮你冲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闭着眼和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做着斗争,其它的什么也顾不上,
她木然地听从着儿子的安排。水生把水打来后,人又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金
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来帮娘冲吧,我这两只手哪还能动啊?」想
到手不能动时金娥才意识到自己身子被儿子看了个通透,不过这也没办法,再不
好意思也只能让他看,这家里就娘母子两个,总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觉吧?
水生激动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着,金娥把儿子的激动当成了害怕,她忍着痛
强笑道:「你闭上眼睛别看就是了,儿子服侍娘,没什么的!别怕,洗吧!」
水生强摄心神闭着眼睛给娘擦洗着身子,一会儿功夫前前后后都冲得差不多
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紧张又兴奋地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觉得有点尴尬,此刻母子两个所有的衣服加起来就是儿子身上的那件
小小的三角裤头,自己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压压全是毛,
屁股也是肉墩墩的,这儿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时候,不可能看了一点儿反应没
有!看到儿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样子,金娥心里叹了一口气:「水生,你到柜子里
把妈的裤衩拿来帮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裆部。水生拎着裤衩的上沿,
喘着粗气顺着娘的脚往上慢慢套着,套到膝盖的时候套不动了:「娘,你,你把
腿分开一点,膝盖把裤头夹住了。」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闭着眼,怕和儿子眼光相撞。听到儿子的话,她
听话地把两只腿分得开开的,水生本来也是一直闭着眼的,刚才说话时才睁开眼
睛,一看母亲眼睛是闭着的,他干脆毫不客气地欣赏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双腿一分开,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丛生的肉丘上了,
娘的屄毛长得很多很长,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几个小集团,中间留下了几
块很少毛的空地,顺着黑毛再往深处看,能看到红白相间的一条缝,水生明白,
那是爹的寻欢之所,也是自己的降临之地!
这一顿饱看,把个水生的鸡巴硬得像钢筋水泥,小小的裤衩像气球一样撑得
离肚子好远!金娥听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有点不对劲,忙睁开眼睛,
一看儿子吓人的下半身,但儿子毕竟也没任何动作,倒也不好指责,金娥赶紧咳
了一声:「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鸡巴将自己的心事出卖了,赶紧应了一声匆忙地逃离了母亲的房
间!
母子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都是无法入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软软白白的大奶子、长而杂乱的黑屄毛和中间那红红白白的肉缝……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喷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几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么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么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么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
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着烦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
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操屄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
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女人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撸鸡巴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回,又没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
老儿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了,老赵头一看伤口就劈
头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干活吧?你看这伤口
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干
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
一个礼拜不能干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
钱……」
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么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
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人家,
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
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人啥的。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干对她来说
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干活没什么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
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情。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
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
睡了没有?」
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
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这
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人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
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
金娥爱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女
人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女人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
下来,水生忙把娘枕头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女人就女人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人家一生
都没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金娥
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么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懒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
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头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
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
睡这就睡这吧。金娥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头的灯绳拉灭也
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
还躺着个人,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
不多三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金娥
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
子,醒了,这么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奶啊?」
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
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
吃您的老奶!」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索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
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
黑暗给了金娥勇气,要是亮堂堂的这样她肯定摆不下脸来,再加上这番对话
让她想到了儿子小时候招人疼的样子,想到了年轻时给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
也忘记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亲好像默许了,便大着胆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头探过头一只就
将娘的半边奶子含了进去。金娥这时清醒了一点,嘴里喃喃地说:「吃吃奶子就
睡吧,妈知道你想女人想得慌,可咱们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话
刚说完金娥发出了两声奇怪的嗯嗯声,原来水生玩得兴起,正在服侍娘的左边那
粒大奶头,一会儿用嘴唇吞吐,一会儿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旷之人,如何受得了这个,她只觉得身上变的很炽热:「水生,别
那样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别弄了……」
水生此时正是欲火焚身,如何会听娘的话,他边吐出奶头改用手搓,嘴巴已
经移向冷落一旁的右边奶子,边吃边「气」金娥:「娘,你这奶子比小时候还好
吃!这奶头真香!」
金娥叹了口气,闭眼任由儿子施为,一来她手受伤了想反抗也没力气,二来
看着儿子像饿狼一样连小翠这种要样没样要身段没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
里胡来坏了名声,干脆狠狠心由着他弄一回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这些年没个女人憋坏了,不过你可不能胡来啊,这村里
人的嘴像刀子一样,会杀人的呢!娘今晚由着你弄一回,你可要答应娘再不和小
翠婶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寡妇!」
水生别的没听清,这「娘由着你弄一回」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兴奋地爬起
来把床头灯拉着,转身嘴巴盖住了母亲的嘴。金娥没玩过这个,把头扭开又把灯
熄灭了。可今晚这儿子一点不听话,固执地又把灯开开,金娥生气地说:「弄这
事哪有开着灯的,多躁人!快关了!」
水生嬉皮笑脸地说:「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应让我弄
了,弄都弄了,还怕看吗?」
金娥拗不过他,干脆闭着眼不理他。水生重又盖上了母亲的嘴,肥厚的长舌
想伸进母亲的嘴里,这是他前年和得胜叔去城里卖花生时在录像厅里学来的,看
着录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也想试试!金娥却不懂儿子
的心,牙齿一直紧闭着,水生一只手摇了摇金娥的腰:「妈,现在城里都时兴做
那事时吸舌头呢,你也吐出来让我吸吸!」
金娥闭着眼嗔道:「舌头上尽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点弄,不弄
娘要睡觉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摇着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让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过,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水生喜不自胜地紧紧叼住,
像狗喝水一样滋滋滋地吸着上面的口水。这一试还真不错,原来娘的口水这么好
喝,清清凉凉的还略微有一丝甜味。金娥觉得很羞耻,哪有老娘喂三四十岁的儿
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头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回来不让他再吸。
水生倒也没再坚持,他把身体向下移动,双手抄住老娘的裤头上沿往下脱,
转眼间金娥就一丝不挂地在明晃晃的电灯下任由儿子赏玩。金娥和水生爹操屄时
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了,从来没试过大半夜开着灯的做那事,此时的她不由得羞得
拿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水生可顾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惊叹又欣赏地看着娘胯下,只见肉乎乎
的小腹下一缕缕油光发亮的黑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艳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长毛把玩着,嘴里又像是说给娘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这
屄毛,啧啧啧,又多又长,多可惜呀!荒了这么多年!」
金娥一听更羞了:「儿啊!别看了,母子俩做这事要遭报应的,妈是心疼你
才让你弄一回的,快点吧,再说这些疯话妈不让你弄了!」
水生一听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肠来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好事可说是千年等一
回,他赶紧动手甩掉那最后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这就来操啊!」
金娥「啐」了一声,水生这话又说的不对,听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着要
他马上操,不过眼下是没空说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着硬邦邦的鸡巴,一手撑开娘黑毛里面的屄洞,鸡巴头转瞬间已
经进了小半,金娥马上像触电一样直着腰板向后缩了一下,嘴里痛的「咝」的一
声,水生是个孝顺孩子,一听赶紧把鸡巴退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娘,把
你操痛了吧?你这里面太干了,我慢点来!」
金娥没想到儿子的鸡巴这么粗,比他爹的短鸡巴要粗一圈,那大鸡巴头子一
捅进来逼像被撑开了一样!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湿淋淋的手把鸡巴头上抹
匀,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涂抹满了口水。洗个澡的鸡巴重
新凶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内。有了口水的滋润,这一下轻松地一下捅进了大
半。
进是容易,可这么粗的东西还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着枕巾骂道:「你
这死孩子,你这鸡巴也太毒了,你小时候我咋没发现你这东西这么大呢?轻点,
娘都几十年没弄过这事了!」
水生感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洞,这肉洞正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的屄
洞:天啊!我把鸡巴捅起了老娘的屄洞里!这种刺激和罪恶感并存的感觉让水生
差点还没操就射了出来,他赶紧摄定心神,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
着老娘的身体。
这样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觉得痛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
十抽后她就逐渐适应了儿子鸡巴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这爷子俩的鸡巴可是差
太远了,水生爹的那东西比起眼下屄洞里的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鸡鸡了!
操了五六分钟后,水生看着娘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心就放了下来,看着娘
胸前被操得晃来晃去的两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动,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边快速
地舔着那黑紫的大奶头,一边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点。「叭叭叭叭……」水生闷
着头在娘的身体上冲撞着。
金娥被儿子这水磨功夫弄得屄里面越来越舒坦,再加上奶头子被那灵巧的舌
头不停地扫刮,久违的屄水竟也慢慢渗了出来,她想哼哼出来,可在明晃晃的灯
下面让儿子瞧着又不好意思。金娥心一动,啪的一声把灯又给关了,接着扯掉头
上的枕巾,喉头就放肆地叫了出来:「嗯嗯嗯,儿子,你这鸡巴真过瘾啊,弄快
点,娘屄里面痒得不得了!」
水生顾忌着娘的身体,不敢放力大干,一听娘下命令了,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退出鸡巴直起身来,把娘的两只脚抄在胳膊上,鸡巴在黑暗中再次寻觅到娘的
洞中,接着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鸡巴顺着泥泞的洞壁捅了个大半,金娥又是舒
服又是痛地长「嗯」了一声。
水生这下毫不客气,鸡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着,嘴里还说着疯话:「娘,
你这屄洞操得可真舒服,又紧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操!」
金娥被儿子又长又粗的鸡巴弄得像进了神仙洞,那深深涨涨的满足感是水生
爹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她不由得为自己守了几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
生,你弄得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
水生一听鸡巴更硬,他发着狠又弄了两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
娥毕竟年岁来了体力跟不上,屄里的骚水仿佛也全被那长鸡巴吸干了,她一边挨
着儿子的狠抽一边求饶道:「儿啊,要出来了没?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
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壮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时倒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不过他是个
孝顺儿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准备收兵了:「娘,我抱着你操一会儿啊,
争取快点弄出来!」说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便搂着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开
大合地又弄了起来。
这种姿势操屄进得更深了,金娥感觉儿子的鸡巴像烧火钳一样,进进出出地
在自己柔嫩的屄里面肆虐着,那蘑菇一样的鸡巴头仿佛都撞到自己的子宫口了:
「水生,嗯……娘要死了,你还没弄出来啊?」
水生搂着母亲又大弄了百来下后也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学着录像里日本人那
样撬开母亲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软软的舌肉,一边吸着上面冰冷的口水一边做着
最后的冲刺!
「呃呃呃呃呃……」金蛾舌头被含说不出话来,被儿子最后的狠操弄得翻起
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屄里了……」
……
金娥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儿子还光溜溜的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床
上,她抬腿就是一记狠踹:「水生,水生,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这要是被人看
见俺俩这样,娘就死给你看!」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6)
作者:爱毛一族
2015/07/02发表于:sexinsex
(6)
水生被娘这一记狠踹从美梦中惊醒了,一看外头日头老高了,摸着脑袋傻笑
道:“呵呵,娘,昨晚太舒服了,我刚做梦和你亲嘴呢!”
金娥又羞又气的又是一记狠踹,“娘是看你没个女人可怜,昨晚才让你那个,
你这孩子像驴子似的,一弄就三次,妈身子都快散架了!这事就一次,以后再敢
有这念头,看我不打死你!”
其实金娥也是很勉强的说这话,这种事谁都知道,一开头就难收尾,再说自
己也很享受儿子的大物件,只是一来自己老娘的威严要端着,二来女人天生总是
要矜持一点的!
水生像没听见一样,飞快的跑到厨房梳洗好,又拿着牙刷和脸盆到房里服侍
母亲刷牙洗脸。洗完脸后金娥用梳子沾了点水靠在床上梳着头,水生洗了两根粗
黄瓜拿到房里来,他递了一根给金娥:“娘,早上就吃点这个了,等我从地里回
来晌午给你蒸鸡蛋吃啊!”
金娥接过黄瓜咬了一口道:“吃啥鸡蛋啊,把那好东西给你和月仙吃,你天
天要出大力气,月仙要用脑子,给娘吃不是糟贱了!”
母子俩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水生坐在板凳上一抬头眼睛又转不动
了,原来床上的金娥正好曲着腿,从水生这个角度刚好从金娥的大裤衩缝里看到
了右边的一堆黑色长毛,水生停止了咬动,干吞了一口唾沫,再往上看,娘手里
拿着根大黄瓜正往嘴里赛着,这画面倒像极了录像里外国女人吃男人鸡巴的样子,
想到这水生裤裆里的东西又硬邦邦的了。
俗话说色壮怂人胆!水生血往上一涌就不管不顾了,他把黄瓜放到桌上,跑
上床还没等金娥反应过来就把那条遮住宝物的大裤衩给扯掉了,金娥一惊,一看
儿子又想干那事,一边把腿紧紧合拢一边骂道:“水生,快放手,娘刚才不是说
了吗?这事再不能弄了,娘俩弄那事娘没脸见人啊!再说一起床就弄那事,那不
和牲口一样了吗?快放开我!”
水生红着眼蛮横的分开金娥的两腿:“娘,你那逼毛黑黑长长的,长的太稀
罕人了,我一看到就受不了,娘,求求你了,再让我弄一次吧!”说话间粗长的
鸡巴已经抵在了金娥的逼洞口上,金娥‘咝’的叫了一声,边忍痛用受伤的手挡
住儿子的吓人玩意边恳求道:
“水生,娘过两天再让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的弄了三次,娘的逼都叫你
弄肿了,现在一碰就火烧火燎的,听话啊!好儿子!等娘不疼了再叫你日!”
水生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对面的床裆上贼心不死的
说道:“娘,你看这鸡巴硬挺着怪难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这咋出门嘛?”
金娥用余光瞟了一眼那恶东西,有点歉疚的说:“要不,要不娘用手帮你弄
出来吧?”
水生心想:有肉吃谁会去吃萝卜!嘴里为难的说道:“娘,我听医生说男人
自己用手弄精出来叫手淫,经常弄对不好的!”
金娥以为水生还是要日自己,便坚定的说道:“你这孩子真没良心,娘逼都
叫你日肿了,还想着自己舒服!”
水生嬉笑着讨笑的边帮金娥捶着肥腿边说道:“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要不,要不,要不你用嘴帮我弄出来吧,我有回在城里看录像,那片子里面好多
外国老娘们用嘴帮男的把精弄出来……!”
水生自顾自的说的正起劲,‘咚’,身上又中了金娥一记飞毛腿,老娘恶狠
狠的说道:“滚,地里干活去,越说越没谱了,那尿尿操逼的东西多埋汰啊,哪
有人往嘴里塞的,我要不是手坏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水生心想:反正说都说出去了,脸要丢也丢了,今天不就势弄成了,下回再
开口就更难了。干脆厚着脸皮死缠……
金娥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儿子变的像癞皮狗一样,她一扭头生气的功夫,儿子
已把那像婴儿手臂般的恶物件伸到了自己脸边上,水生厚着脸皮说道:“娘,你
看看它多可怜,都硬半天了,再不想点办法就要断了!”
金娥看着那青筋直冒的家伙此刻正可笑的杵在自己面前,仿佛熟人见面打招
呼似的头一点一点的,那红通通的大蘑菇头吓死个人,金娥干脆逼着眼睛说道:
“快下地去吧,你就是说破大天去也别想娘吃你的鸡巴!”
这最好几个字金娥没说好,‘娘吃你的鸡巴’几个字听到水生的耳朵里更是
邪火万丈,更让他有了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顾的边在金娥
面着晃动鸡巴边求道:“娘,求求你了,帮我含含吧,完事我还要去干活,田里
地里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误了农活你可别骂我哦!”
这最后几个字还是有点份量,金娥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这一家人主要就靠着
几亩地养活呢,再就是农闲时水生偶尔去城里打点短工,干脆帮儿子含含算了,
含在嘴里也不会疼,总比像刀子一样的插在逼里搅和强多了!
过了两分钟,金娥挣扎矛盾的内心终于拗不过儿子的顽强色心,她睁开眼睛
扫了一眼儿子道:“唉,你这孩子咋越活越回去了,像小时候一样要什么非要要
到手不可。说吧,咋吃啊?”
水生一看娘松口了,大喜的说道:“娘,这个很简单,你不用动,我来动,
你只要把牙齿收起来,别刮到我的鸡巴就行了!”
金娥像受刑似的闭上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着,水生慢慢的把鸡巴抵到娘的两
片干干的嘴唇中间,再一寸一寸的向里进着,硬肿的鸡巴一进入娘温暖的口腔,
那暖暖湿湿紧紧的感觉不亚于操逼,水生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来,“啊,太舒服
了!”
进到一半多一点的时候,金娥张开眼睛,呜呜的叫着一脸难受的样子,水生
明白不能再进了,这是鸡巴头快抵到娘的喉咙管了。心里有谱的水生记住位置后,
便把鸡巴退到嘴唇边,再慢慢的推到刚才娘喊停的位置……
金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亲生儿子的缘故,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怪味,也没什么恶心感,只是嘴巴被撑的一直张着怪难受的,弄的口水一直往外
流着,有的都滴到了床上。她心有余悸的想道:幸亏这水生还有点良心,这恶鸡
巴才进了一半多一点就差不多抵到了喉咙,这就是全进来……她都不敢想了!
水生看着母亲含着自己粗大的鸡巴,那样子既慈祥又淫荡,特别是嘴角不时
滴下的口水,更增添了淫靡的感觉,水生心一热退出了鸡巴,金娥如释重负的睁
开眼睛,心道:终于结束了,可以自由的呼吸一下空气了,儿子这是抽什么疯,
还没弄出精来呀?难道是自己吃的不舒服吗?还是他可怜我?
金娥正在乱想着,嘴巴却已被封住,她边推着儿子火热的身躯,张嘴刚想说
话,舌头却已被含住,接着就是一阵一阵狗喝水一样的声音!水生把娘嘴里的口
水吸了个七七八八,再啜了一阵舌肉,又站起来蛮横的再次把鸡巴赛入了目瞪口
呆没反应过来的金娥嘴里,这次速度比刚才可快多了。金娥这时才想明白:我真
傻!原来这死儿子是想喝我的口水……想到这老脸腾的红了!
水生快速的在娘的口腔里操了六七分钟,快感渐渐袭来,放在腰间的双手已
改为扶着母亲的后脑壳,鸡巴进的深度也慢慢超越了金娥能忍受的尺度!金娥只
觉的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像铁匠铺拉风箱似的在自己嘴里抽
动着,这些她倒能勉强忍受,关键是那孽物不像开始那样进的适可而止了,儿子
闭着眼像发情的公狗似的挺着那毒鸡巴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好几次都戳到了金娥
的嗓子眼,让她恶心反胃……
随着抽动频率的加快和鸡巴进的深度不断增加,水生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舒
服过,娘火热温暖肉乎乎的嘴巴和自己的鸡巴不断的摩擦着,鸡巴沟处每次在娘
嘴唇进出时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又是一次进入后的退出,这次水生动手了,
他按住娘的脑壳死死的摁向自己小腹处,鸡巴这次差不多进完了,水生心想:这
才是人上人的感觉啊!他爽的长吟了一声,手上却一点不松劲!
此时的金娥却是水深火热,儿子粗硬的鸡巴头子死死的顶在喉咙眼,让她欲
吐不能,胃里好像的剧烈反应着,早上吃的黄瓜和胃里的酸水都在不断向上涌动
着,金娥拼命的用受伤的手无力的推着儿子鼓鼓的腹肌。水生把鸡巴退出大半,
温柔的说道:“娘,再忍一会,我舒服死了,马上就好了啊,你忍一忍!”说着,
又是一次尽根而入,然后快速的退出,接着再尽根而入,再退出……
金娥觉的自己快要死了,鼻涕眼泪口水胃液都在往外涌动着,受伤的手拼了
老命的推着如神仙般的儿子!水生头朝上仰着,手扶着娘的头快递的和自己小腹
进进出出,嘴里也在胡言乱语:“娘,儿子舒服的要飞天了,娘,你吃鸡巴吃的
真好,这滋味给个皇帝我都不换啊!……”
水生以一秒两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里顶着,不到一百来下,渐渐的精关不保,
这次他手不再动了,改为腰部用力向前顶,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里才舒坦,
“娘,我来了,我来了,啊……啊……!”一股稀薄的精液冲向了金娥的嘴里!
舒服完的水生瘫靠在床头,金娥披头散发的趴在床头不断吐着口水胃液精子
的混合物,水生忙轻轻拍着娘的背:“妈,妈,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天擦黑的时候,老赵头和小芳前后脚的回了家。小芳因为毁容了怕吓着小孩,
出门都是戴个前面有黑纱的毡帽,下午在比她人还高一半的高粱地里忙了两个多
钟头,身上的汗出的都够洗两次澡了!小芳取下帽子,脱掉拧的出水的衬衫长裤,
倒了两杯凉茶,一边往嘴里灌着一边递了一杯给赵得胜:“爹,饿了吧,我歇会
再去弄饭啊,这天能把人热死!”
赵得胜接过茶水,心疼的看着女儿可怕的脸庞,脑中不由的想道:这孩子就
是命里不该享福啊,本来是个十里八村数的着的俏女子,人又能干,要不是那一
把火现在还在城里享福,哪用干这庄稼地的苦营生,唉!人抗不过命啊!想到这
赵得胜叹了口气,他点了根烟说道:“芳啊,你才三十多岁,这一辈子还长着呢,
总不能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吧?虽说你这脸是毁了,但咱长个年纪稍微大点的、
长的丑点的总还找的着,爹老了,这家里没人男人不行啊!”
小芳苦笑着应道:“算了,爹,我就这命,这辈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
了!我这样子哪个男的看到不吓着?”歇了二十多分钟后,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
拿到堂屋风扇边剥着,:“爹,这几天卫生所有营生不?”
赵得胜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见女儿和她说话,忙坐起来回答:“这两天
就水生娘摔了胳膊去我你瞧,她家穷的底掉,我也没好意思多收,除了药费就收
了她五块钱。”说完话老赵头却睡意全无了,原来小芳正深弯着腰剥豆子,这毁
了容之后,她觉得这身子也没男人稀罕看了,干脆连胸罩也懒的戴了,此刻旧汗
衫的领口处两片瘦弱的奶肉连着黑色的奶头都尽入了爹的眼底!赵得胜有种罪恶
感,他赶紧收住目光不看!可这毕竟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
人的奶子,那黑黑的奶头给了他久违的冲动,底下荒废多年的尘柄竟有了蠢动之
意!
‘只是看一下而已,我还能把自己闺女怎么着不成?’老赵头自己安慰着自
己,他找到一本破旧的《传奇故事》,书放在脸前,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女儿的奶
子,这一深看竟把个老鸡巴给弄的挺起来了,他原来这辈子这老伙计再也不会起
来了,没想到今天竟被亲闺女弄的硬硬的了!
吃过夜饭已是八点多了,父女俩说了会闲话就各回各房睡觉去了!赵得胜平
时九点左右就睡了,今天却一点睡意也没了,擦黑时的那段偷看让他有了返老还
童的感觉,只觉得女儿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头仿佛在等着自己啃,
多少年不用的老鸡巴竟然硬的像个小旗竿!他忍不住将手套在了鸡巴上轻轻搓着
……
此刻房里的小芳也正在用两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逼里快速的插着,她其实是
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这一点她是蜜月之后发现的,以前她对这事挺害怕也很排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军是个此中高手,一来毕竟是城里的小伙子,二来这小
子平常黄色书和录像也没少看,虽少实践不多,可脑中记下的技巧却着实不少。
这下有了老婆,而且是个漂亮的村姑,胡军便把那些日本欧美片中的男女性技在
小芳身上玩了个遍,什么口交舔腋吃脚趾舔肛门足交什么的全都玩了个饱。小芳
一开始非常反感,但她毕竟是农村人嫁给城市人,心里多少有点自卑感,所以对
老公的各种性要求也不敢不从。就这样,嫁了才半个月,小芳奇迹般的发现自己
变成了个坏女人,胡军只要两天不操自己,这逼就痒的慌……
自从毁容后,这种好日子就到头了,胡军再样没有碰过自己一手指头,小芳
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厕所用手弄一阵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后都只能靠手指
头满足了,这张脸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睡觉啊?小芳逼着眼一手揉着奶子,一手
在逼里掏弄着,嘴里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一条毛巾发出呜呜呜的荡声……
老赵头在梦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热火朝天的操着,在梦中妻子顺从的摆了个以
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赵头欢快的趴趴趴的听着妻子屁股传来的刺激声音,鸡
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时他惊醒了,赵老头赶紧死死掐住鸡巴头,心道:好险!
再晚两秒钟精就喷出来了。刚好此时也有点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里的茅厕走去,
路过女儿房间时,从门缝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老赵头心说:这孩子,睡觉也不关
灯,尽费电!
他好奇的往门里张了一眼,这一瞧把他吓的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
门上: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揉
着奶头,一只手在逼上像男人鸡巴一样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那逼上的毛可真多
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第一次看到
女儿的逼,那数不尽的黑毛看的他底下本就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
裤衩的趋势!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的走开,心里不断的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
男人哩!……
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
瓜结的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
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
明日歇业一天!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
城里去卖,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
时间,再加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车钱
后自己去给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
头活络,也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还真不好,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好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
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
闪雷鸣,碗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
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
也还撵他们出去,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
刚才还更猛烈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
会停不了,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
再回去!”
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的走倒也能来的及,关键是这么
大的雨怎么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0元一晚。不由的一阵肉疼,
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
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只有单间,没有别的房,
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0元。”
父女俩一听40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
间。”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么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么,就没说
什么了。
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
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
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的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
意都没了。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
靠在床上舒服的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的正香,正轻轻的打着呼,赵赵
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的正死,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道……刚
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的欣赏起女儿的身体:
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绵软的黑色
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的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来:
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由于穿的时间过长,
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买过
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么还不一样!这倒便宜
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
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老赵头大胆的用手拈住一根长
毛,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根毛能有什么味道?可老赵头却仿佛闻到了女儿逼中
那勾人的骚味!“不行,不能再看了!”
老赵头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底下的鸡巴已经硬的快要断了,他吞了口唾沫,
心神不宁的躺回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心中在不断的打着算盘:“女儿这年纪正是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的时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扣逼吗?可关键是自己是他亲
爹呀!哪有父女两个日逼的,这将来进了坟墓也会被祖宗唾骂的?”转念他又一
想:“女儿估计经常自己扣逼,那天是叫自己撞见了,那没撞见的时候还不知扣
过多少次呢?她这脸估计再找男人也难,我要是日了她说不定还是帮了她呢!”
赵得胜胡思乱想着,一会想弄一会又怕,关键是自从那天看到女儿的奶子后,
这鸡巴就不听话,晚上小芳穿着小衣在家里走动被他看见都会翘的老高,现在可
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女儿正睡在自己身边,现在弄总比将来忍不住直接闯到女儿
房间去弄好吧?想了这他咬了咬牙,发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扔掉半截烟头关上
台灯躺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