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大凤最近挺得意的,自己俨然成了槐树村土皇帝巩德旺的宠妃爱妾,竟然一 个星期宠幸了她三回,这苦哈哈的日子一下就变得美滋滋了,逼也不痒了,还挣 了三张崭新发亮的百票,最近家里隔天就弄一顿红烧肉开荤,吃的她黝黑的脸上 都发出了油光。 整个槐树村的人都知道巩德旺在村里有好几个相好的,所以大凤晚上睡不着 时心里就合计:怎么那老东西隔三岔五就找我操一顿呢?我这脸蛋子可比不上那 几个娘们,人又土的掉渣身上也没有一点点香味,凭什么给我那老些钱呢?想了 一会忽然想通透了,难道是因为奶子大我屁股大?对对对,俺大凤虽说是个土里 刨食的乡下半老女人,可这大奶子和肥屁股就这槐树村有几个女的能比的过?逼 里水又多,这老流氓被俺的身子可套住了!想到这不禁豪情万丈,心中万分感激 在天上的老娘:娘,虽然从小到大你没给过我什么好吃的好穿的,但你给了我这 么大的奶子和屁股,也算是您老积福了!德旺还真没看上大凤,县城的鸡也玩了 一些了,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裤子一提回村看村里那些婆娘就不由的眼睛到天上去了,也就月红还算挨点 城里女人的边!他是个有城府有心眼的人,不然能当上村长威望这么高吗?和大 凤渐渐熟的像多年老情人了,这计可以实施了。 晚上八点多,大毛家。 大凤为难的摇着头,讨好的看着巩德旺说:「德旺大哥,换个地方吧,俺帮 你吸屌吧!」 巩德旺指了指桌上崭新的两套运动服:「花一百好几十呢!」,说完自己把 大腿又往上扳了一些,大凤一会看看运动服,一会看看那恶心的黑屁眼子,痛苦 的做着选择。 没招啊,舔吧!两孩子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基于两口子强大的劳动基因, 老大入选了高二年级铅球项目,老小入选了初三年级拔河组,学校说了,凡是参 加的都发一套运动服,但钱要自己出!当然自己买也可以。 大凤心里诅咒着两个不开眼的老师:念书就念书,又扔球又扯绳子,这是要 弄啥?扔球扯绳子能当饭吃吗?还花那老些钱买衣服,不值当的事。 闭上眼睛靠近了那恶心的洞口,老东西可能用肥皂洗过了,倒是没什么臭味 ,于是吐出红红的舌头往皱巴巴的缝里钻,嘴巴封住了外口,舌头拼命在里面打 转,好在任务简单,老东西只是不断的强调深一点、再深一点。 大凤不去想老东西的深处可能会有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校服、校服…… ,舌头使出吃奶的劲和那屁眼上黑色的肉块较劲。 德旺从没被舔的这么舒服过,月红倒也舔,只是她的舌头和力气比较五大三 粗的大凤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也没大凤这么卖死力气。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 m 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 德旺被舔的欲火中烧,把大凤按在桌子上从后面就是一顿狠日,大凤翻着白 眼哼哼叽叽的叫着,两个大奶子频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阵阵生疼,但她顾不得这 么多了,她越来越喜欢德旺这粗鲁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 要强上百倍,这大黑鸡巴真是个活宝贝啊,塞的自己的逼里满满当当的,一狠操 起来就像是一把痒痒挠,挨个的抚平自己逼里一块块痒的钻心的逼肉。 「真得劲,爹的大鸡巴使劲日啊!」 「骚逼,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德旺喘着气点了根事后烟美滋滋的抽 了起来,大凤用粗糙的卫生纸在毛也黑肉也黑的逼里不断的扯出污秽扔掉。 「大凤,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 「啥事啊?」 「你这两天想办法让四毛上你屋来吃饭,然后想办法让他操你,我呢会在你 俩操上后带月红来抓奸,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月红可能会打你几下,你要 忍住,这是做戏,事情我早就和她说过了。不让你白干,给你这个数。」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东西你可太坏了,你想和月红长期相好,想用我来封住四毛的口,好让 你俩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说我大凤穷归穷,可也不能为国钱干这昧良心的 事。」 大凤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 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当枪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实稀罕的还是月 红;其二则是嫌钱少,这么大一个计,自己还要担着个偷小叔子的臭名声,才换 来一百块,划不来。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顿了一顿,凑近点一边捏着大凤的奶头一边轻声的说:「一千!我 家还有个旧沙发你要是要也给了你吧。」 都四位数了,这要卖多少斤稻啊?再说还有沙发呢,这还有啥说的,立马成 交!四毛提着两个猪蹄一块猪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 要雇车往城里卖苞米让自己帮着装一下车,这个忙要帮,而且不能空手去。 门没关,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四毛转身出来往灶屋走去,大嫂正 在做饭呢,老远就闻见一阵鱼汤的香味。 大嫂迎了出来,接过四毛递上的猪蹄猪肝,满脸堆笑的招呼四毛:「四来了 哈,你说你来就来还拿啥东西,猪不也是花钱进来卖的吗,你呀就是大手大脚惯 了的,下回不兴这样了啊!」 四毛笑笑说了两句客气话,一个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饭后,四毛问大嫂:「嫂子,你雇的车啥时候来啊?」 大凤给四毛上了一根烟说道:「不知道啊,我昨个和胜明说的,他说早上要 先帮别人叫送一趟东西,尽量赶回来。」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 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 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 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 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鸡巴给他揪下来喂狗!」 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 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四毛躺在枕头上 ,头边不远处还迭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 外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这要是来个 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 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 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 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 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每当她手一扬,四毛 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 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 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 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所 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装睡。 大毛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踢 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吗? 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 这个话题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噜,证明自己睡的很香没听见。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 m 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 可是大嫂的脚还在踢,慢慢的脚变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着皮肤袜的女人脚 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还怪舒服的。 大凤心里急,怕德旺带人来早了,到时自己这边还没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块 钱也就打了水漂。 于是爬了过去将四毛的裤子扯了下来,接着用两只脚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 ,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这老东西啥歪点子都想的出来,也不知他在哪学的这些! 搓了一会后,四毛的鸡巴果然大了一些,大凤一看差不多了,马上加了一把火 ,一只脚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脚在鸡巴上搓,时不时还用大脚趾在那硬 起来的鸡巴头上夹两下。 四毛没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会玩这个新鲜玩意,这个自己可都 不会啊,自己太落后了!滑滑的脚在鸡巴上动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别是那肉肉的 脚趾头夹龟头让他鸡巴直的一下到了顶,已经一柱擎天了,没法装了。 四毛坐起来扳过大嫂的脸就来了个嘴对嘴,大凤迎头就上,舌头比四毛出的 还快,四毛对大嫂实在是刮目相看,这招竟然也会,那还有啥说的,吸吧!于是 ,两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吸水的声音,四毛疯了一样在大嫂脸上,大奶子上,肚子 上到处亲着,终于到了大嫂的神秘之处,那毛可真多啊,黑压压的一大片,乱七 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两侧,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顾味大的冲了上去,一股强烈 的腥骚之气袭来,差点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后悔了,不过不能马上退出来, 让大嫂看出嫌弃她脸上挂不住,努力克服着意思了几口后四毛提枪上马了,不费 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这要是个刚出道的毛小伙的鸡巴进来, 估计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从小背自己玩的亲大嫂,四毛干起来也是 觉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边操边把那个罪魁祸首——穿着皮肤袜的大脚放到 鼻子下闻了闻,大嫂的脚是有点臭,但这样边闻边操逼也确实是比光操更有意思! 大凤是冲着钱干这事的,真的干上后可就把计策忘得干干净净的,这逼也是个 烦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没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头子、摸自己的逼,火就蹭 的一下上来了,那逼肉就痒的钻心,等到鸡巴真的操进来了,前面的痒止了,可 接着又更痒了,于是越痒越巴不得狠操狠捣,越操逼就越痒……除非是逼里喷出 东西来才好过一些。 月红早就把计划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 终于来了,她跟着德旺悄悄的来到了大哥家,德旺先过去在窗子边听了一下 ,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经操上了。 朝后面打了个跟进的手势,月红快步来到大门前,通通通的捶门,正坐在四 毛鸡毛上拼命打桩的大凤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虽然知道可能坏事了,但 精没还放出来呢,于是忍不住用鸡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几下。 「谁呀,等会啊,我在困午觉呢。」 大凤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 「再不开我砸了啊!」 四毛一听鸡巴吓的差点阳萎了,是媳妇!她怎么来了!这事好像有蹊跷!没 时间多想,赶紧穿衣服吧。 砰的一声,门被巩德旺一脚踹开了,木头做的门栓断成了两截……水生提着 一个整猪头来时,腊云刚从亲家那回来,这亲家自然不是说金娥,而是彩仙的爹 娘。 赔了小心、拿了东西,还包了个800块钱的红纸包,就这亲家公和亲家母 还是指着她是脸骂了两个小时,心情烦躁天又热,无袖的蓝袄子脱了下来,弯着 腰把毛巾拧了个大半干,然后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处擦着,火一大门都忘了插。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 m 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 水生把虚掩的门轻轻推开了,堂屋静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声,水生响前丈 母娘可能在洗脸吧,便兴冲冲的边喊人边往里走,可惜人比声音先到,「妈……」,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声,「你先出去,我叫你再进来!」 水生吞了口唾沫,应承了一下往后退着,只是那速度比乌龟还慢,因为腊云 此时上身的两个奶正像甩钟一样荡着,拿着毛巾的手正在花裤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毕竟好久没来过前丈母娘前,那句:「妈,我来替你擦吧。」 还是不敢说!「是不是找着婆娘跟你了?找着以用就不用上我这来了,省得 人家不高兴!这东西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腊云说话时一 直没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让她连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都没心思去责骂。 水生看着丈母娘此时的穿戴心里想笑,腊云不是不穿胸罩,她是没有,刚才女婿 的眼神让她警觉起来,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给水生占了几回身子,只是人生终究还 是要结婚,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个事,还是彻底断了来往吧,他要真有心每年 过年时来走一趟她也就心满意足了。为了不让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 翻了一个胸罩出来,戴了五分钟还没戴好,因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带子先 挪到前面,系好后才把两个罩子换过来遮奶,两个手在背后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 好了,至于型号不型号她也不懂。彩仙那个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 号的,这么大的胸罩戴着腊云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显被衣服压扁了,看着 不伦不类的。水生:「妈,怎么没见彩仙啊?」 腊云:「唉,别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绝的也 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这婚也没法离啊,让她就在家呆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着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 腊云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咳,可怜的彩仙啊!那天我带着她在山上翻 地,早上走的急没带水,翻了一亩多地时她说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壶 水上山来,认知半路被几个骑摩托车的人骗走带到林子里去了,那几个畜牧把彩 仙折磨了几个小时啊!彩仙说是一共三个人,一个人都弄了她两次,听她说的那 几个模样,倒像是城里人路过咱这的,个个都戴着蛤蟆镜穿着皮鞋,肯定不是咱 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没见人,右等没见人,我就跑回来找也没见人,把我 急的哟,后来还是二娃来报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赶 去了,我一看啊,我这心都碎了,这也太遭践人了,可怜的彩仙手被绑着,前面 和后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脏东西,连嘴里都是,屁股后面尽是血啊!可怜的孩子啊 ,我去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说:妈,那三个人呢?他们说操完就带我去找二福!」 「出了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亲家说呀,我跑镇上给彩仙扯了两身新衣裳, 还给了800块钱,就这二老还不依不饶啊,要我赔!我咋赔嘛?亲家妈哭的都 晕过去一回,最后说啥都不让彩仙在我这了,说接回去自己养!」 水生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放在桌上说:「妈,去年我们村卖地分了几万 块钱,我把欠的债先还了三万,剩下一万多一半给月仙交学费一半给她在学校吃 饭。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帮人在高楼上擦玻璃,挣了几个钱,加上上个月家里又 卖了两头猪,现在不光不欠债还存了六千块钱,这钱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穷孝敬 不起您只有多担待。往后有啥重活就出两个钱请人帮着干,别一个人硬来了,您 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岁时候了。」 说着站起来摸了摸丈母娘的头发:「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腊云闻着水生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心里有点慌,赶紧借口烧饭走开了。 吃完饭水生挑水、翻地、锄草,还把屋上有点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腊云 心里乐开了花,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有个男人是好啊!吃完饭水生站起来摸摸头 :「妈,吃饱了,那我回去了啊!」 腊云也巴不得他回去,现在彩仙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和一个前女婿住一个屋 ,这事好说不好听。 但乡下人一般都喜欢说点口是心非的客气话:「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 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说完这话腊云就站了起来,准备起身送客插门栓,谁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 头:「那也行,妈,我用哪条毛巾擦澡啊?」 腊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24】 「妈,累了就歇会吧,别等会中暑了不值当!」 水生边忙着手里的活边冲着前面的腊云说。 「别小看你妈,我还没老到那地步!」 腊云不服气似的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她当然希望水生有空多来给自己帮忙, 但不喜欢别人可怜自己。 「谁说您老了?我妈这脸盘子,就是现在也还是能迷死一帮老头!」 水生说完哈哈的笑起来!腊云扯了一根棉花杆跑过来抽水生:「有没有个大 小?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水生不躲不闪的任凭棉花杆在身上抽了几下,趁岳母没注意一把就搂住了女 人的腰,腊云急的要挣脱:「放开,水生,听到没?再不放开妈真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铁钳一样的大手也把岳母的腰拼命贴紧 自己,胸对着胸,下身顶着凹进去的下身。 腊云牙齿坚决不松开,手拼命的打着水生的胸口:「你个害人精,妈守了半 辈子去年被你给害了……」 趁说话的功夫水生的舌头滋熘一下钻了进去,上下左右一通搅和,搂腰的手 顺着松紧裤插进去按住了两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长,从后 面进去竟然也能扣到逼!腊云听到自己逼里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响,心里慢慢 的慌了,一个没留神舌头就被女婿勾出来解渴了,水生吸的滋滋有声,吞的动静 也不小,腊云害羞的同时竟然有点骄傲:自己平时往地上吐的玩意,女婿竟然吸 到嘴里还喝到肚里,女婿这得多高看自己啊!连绵不绝的棉花地是最好的遮羞处 ,除非有人走到附近来,否则是不会有人能发现的。 水生扯了一些叶子多的杆子铺在地上,将岳母平放在地上,三两下就剥的一 丝不挂,人趴在前岳母的腿间先叨住了一只滑熘熘的奶子,带着汗味的奶子进了 口,舌头在黑紫的大奶头上到处舔着,牙齿轻轻在上面嘬着,左边吸完换右边, 腊云被女婿玩的浑身软绵绵的,闭着眼悠悠的说话:「水生啊,我到底是你妈, 这事万一传出去还咋做人?趁着年轻再找个婆姨吧。……嗯,别弄那,没洗!嗯 ……」 又是一阵阵的水响,水生的舌头频率奇快,在腥骚的逼里忙的不亦乐乎!虽 说女婿给自己舔逼是个羞死先人的事,倒这舒服劲却是很地道,腊云看到逼里没 动静马上做好了迎接大鸡巴的心理准备,谁知等了一会逼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反 而闻到了一股微骚的味道,睁眼一看,女婿竟然挺着个大蘑菰头到了自己嘴边, 这个腊云可懂,迅速的把头歪到一边:「要弄就快弄,我干不来这丑事,别发梦 了!你再乱搞我真咬了!」 水生笑着把鸡巴头抵在岳母牙齿和嘴唇间:「咬吧!」 两个人都很固执,一个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个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时间 一点一点的过去,两分钟以后水生的鸡巴慢慢在腊云嘴和唇间变小了一些。 腊云心里投降了,这样坚持牙齿倒是挺的住,可自己这浑身上下连块布片都 没有,就这么光熘熘的和同样光熘熘的前女婿在一起,万一要是村里有人路过或 者找她就万事皆休了,她伸出四个手指屈过来在女婿头上狠狠的来了个炒板栗, 然后松开了牙齿任何女婿快活的塞了进去。 水生双手撑在土里,鸡巴像操逼一样在岳母嘴里进进出出着,大卵袋子不停 的甩在岳母的下巴上,腊云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个肉球的撞击。 水生捞起腊云的两条腿,鸡巴头在两片黑红的肉片间一捅,一下就滑到了底。 老女人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要命鬼,轻些!你晓不晓得你那丑鸡巴有几 长?」 水生给了岳母一个面子,鸡巴只进大半便退出,可这速度上就不是面子能解 决的了,突突突突一阵狂操,地上杆子上的叶和腊云嘴里的咿咿呀呀连成了一片 ,几分钟的功夫被女婿弄了六七百下,腊云头发乱了、脸红了、嘴叫的都合不拢 了,水生看着岳母这样心里更是欢喜,俯下身去将自己舌头送进了岳母嘴里,腊 云愣了几秒之后才弄懂女婿这是要自己照葫芦画瓢,心里有点嫌弃男人的臭口水 ,可不吸水生就故意的次次尽根,这要搞死人啊!还是吸吧!于是笨拙的含住了 女婿带着烟味的大舌头,烟水不停的涌入嘴里,再流进了肚里,水生更加兴奋, 反过来又把岳母的舌头吸吮一番,操了几分钟后抱起地下的光身子来做了个女上 男下,腊云常年干活腰上还没怎么老,坐在女婿的身上操的倒是像三四十的娘们 般有模有样,水生用手不停拔弄着那两颗大奶头子,腰也时不时恶作剧般的往上 狠挺几下,天太热了,腊云摇了几分钟后汗如雨下,趴在女婿身上低着头:「水 生,你要出来没?妈没劲了!」 这才哪到哪啊?水生二话不说就起身把岳母摆了个母狗式,鸡巴顶着逼眼手 扶着腰就继续开火,这下更热闹了,腊云屁股上传来的啪啪声和逼里的水声响成 一片,水生听着看着操的更是有劲了,腊云又挨了五六百下后顶不住了:「嗯嗯 嗯……水生,妈不行了,被你弄死了!你要出了没?」 水生还是不惜力的在岳母逼里砸着:「快了快了,妈你这白屁股肥逼我是真 稀罕不够,鸡巴不晓得多快活哩!」 啪啪声继续响个不停,水生变成了水人,腊云变成了面团,嘴里不停的念叨 :「操死我了!逼捅破了,水生啊,妈要被你弄死了,嗯嗯……!」 水生终于也坚持不住了,咬着牙对着白屁股一阵勐冲,最后一刻鸡巴狠狠的 顶在了岳母的逼芯深处不动了,热烫的精水舒服的洒了进去!腊云一年没尝过鸡 巴味了,这下吃的差点撑着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同一天,送回家的媳妇又出 事了。 彩仙家情况是这样的:两个哥带着嫂子在城里打工,她爹来旺和娘小霞就在 家带两个小孩,家里原本有一些地,现在有一半已经荒了,因为屋里离不开人, 地里就没有足够的人手干活,彩仙一回家就更是这样,老俩口一个带小孩一个看 彩仙还要烧伙洗衣裳,地就更是没空打理了,只能种点平时不怎么需要打理的东 西。 这天碰上镇上赶集,彩仙娘早就等着这天了,九点钟就带着两娃收拾利落出 门了,要给娃们买点好玩的小玩意,还要给可怜的女儿买两件衣裳穿,于是看护 彩仙加上烧中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来旺。 来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挺精神,一天到晚喜欢戴个解放前那种特务 帽子,他年轻时一直做瓦匠,现在老了只能在家歇着,偶尔接点附近的简单活计 ,比如修个猪圈呀、盖个牛栏啊、翻个漏瓦啊啥的。 来旺呆在女儿房里很窝火,天气这么热,说傻不是真傻、说不傻又有点傻的 女儿穿着个背心和大裤衩在自己眼前没羞没燥的晃荡来晃荡去,虽然是亲闺女, 可这没胸罩遮住的大奶头子也是看的他实实在在的烧心!这个平时他很少看到, 因为平常都是彩仙娘带着两个娃在这屋,有时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来脑子也和 小孩差不多,于是天天三个小孩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 彩仙娘很注意细节,在屋里时随着彩仙的性子穿,一旦要带她出去就会给她 把奶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齐,省得村里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想着 害女儿。 来旺又点了一根烟,实在憋不住了,女儿的大奶头子随着她的脚步不停的上 下滑动着,让他有了一种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说彩仙,你就 不能坐那消停会看会电视,那电视多好看啊!打的多带劲啊!」 彩仙自上回出事后病又加了几分,她一脸神秘的看着来旺说:「爹,你和我 娘一晚操几回逼?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两回呢!有时早晨还要弄一回哩!」 来旺听的老脸通红,这孩子!这种夜里夫妻办的事咋能张嘴就来呢?再说自 己和她娘都多大岁数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错了!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接 彩仙的话,反正你骂她也是浪费唾沫。 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又走了二十来分钟,健壮的 身子终于有点乏了,便坐到床边喝水。 这时床上的来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噜,他昨晚 玩牌玩到十二点半才回家,早上6点就起来了,这时睡个回笼觉可真是舒服!彩 仙其实性欲挺强,身体好,能睡能吃,又正当岁数,虽然她心里不清楚性欲为何 物,但出于本能看到爹大裤衩中间微微的突出还是心里亮了,心里有了种孩子似 的顽皮念头:「二福和水生哥还有那天的几个坏人都喜欢拿鸡巴放俺嘴里,他们 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鸡巴,爹肯定高兴死了!对,我悄 悄的吃,不让他知道!」 于是她像小孩恶作剧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裤子,大嘴巴把爹黑不熘秋的小小 命根子含进了嘴里,吃了几下后用手把鸡巴头上的皮翻了下来,伸出舌头在沟来 扫荡着,来旺平时不怎么注意清洁,鸡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绝对是香不了 ,不过彩仙对这些不在乎,二福的屁眼和精水她都不知尝过多少回了,这种骚味 只是小儿科。 来旺基本处于半退休的软鸡巴在女儿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气球似的硬了 起来,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兴极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庆 祝了。 彩仙头歪来歪去的研究着爹的鸡巴,比自己以前见的都要短一些,不过上面 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盘在鸡巴皮上,看着还挺好玩的,彩仙想给爹一个 更大的惊喜,不过这对来旺来说不是惊喜而是比惊吓更恐怖的事情……来旺睡的 嘴上流着哈喇子,竟然做起了春梦,几个月没操过的老妻竟然一反常态的主动骑 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逼里竟然泛滥成灾,身上的女人像个熟练的骑兵一般 ,腰扭的旋风一般,来旺一把年纪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尿意从鸡 巴根窜到了鸡巴头,眼睛终于睁开了,天哪!竟然是女儿彩仙,可这时要拔鸡巴 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主动权没掌握在手上,否则倒是可以在射精水的一瞬间拔出 来,来旺头半仰着,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鸡巴抖了几下, 这下完了,全射女儿逼里去了!彩仙继续欢快的扭着大粗腰,渐渐的扭不起来了 ,因为爹软了的鸡巴已经滑出来了,她恋恋不舍的翻下了身,嘴里还在埋怨:「 爹你真不好玩!人家还没玩高兴就软了!」 可怜的女人,把高潮叫玩高兴!!!来旺顾不得擦泥巴煳过一般的鸡巴,捂 着老脸喃喃道: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咋就把闺女给日了?没脸活人哪!……「 娘,开门,是我!」 「还回来干吗?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着呗,反正她儿子常年不在家,你干脆 给她当儿子算了!」 「娘,快开门,不想看看我带啥好东西给你了?」 「不稀罕,孝顺你那个妈去吧!」 「娘,娘,快把门开开,外人看着笑话哩!」 金娥板着脸手摇着破蒲扇开了门,不接满脸堆笑的水生手上的运动鞋,转身 回自己房面朝里躺下了。 「娘,你看看这鞋,多好看啊,穿着软和和的,我看城里好多老太太穿这鞋 ,还怪好看的,就给您买了一双,一百六呢!」 「多少?一百六?」 金娥一听装不下去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拿起扇子没头没脑的就往水生头上 身上砸:「你钱多了烧的是吧?花一百来块钱买双鞋,到镇上买那老布鞋穿要买 多少双?还有你那婆娘都过世多少年了?还老去那献什么好卖什么乖?你老这样 人家哪个女的敢再嫁给你?」……终于打累了也骂累了,钱花都花了,也退不回 去,拿起手上的运动鞋仔细研究了一下,嘴里轻轻的说:「我这乡下老婆子穿这 鞋下地干活人不得笑啊?你别说倒是挺好看的!」 水生一见有转机,厚着脸站到娘跟前逮住了头上的一根白发:「娘,你别动 ,我把这根白的拔了!」 金娥一掌把儿子推出去好几米远:「少和我在这赖皮赖脸的,给你那贴心贴 肺的丈母娘拔去!」 说完转身又朝里边躺着不理儿子。 水生脑子里又确认了一下门栓确实插上了,便悄悄的脱的剩一条裤衩子爬上 了床,两人摆了个一模一样的姿势一里一外的继续躺着。 「要摊尸回你自个房去摊!」 「娘,我这一年不也就去两回吗?农忙一回,过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现 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个人年纪又大了,哪里忙的过来。」 「你这样老和她家夹七夹八的纠缠不清,以后别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过日子吗?」 「行,行,娘,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说完水生把下身贴在了娘的屁股上,大手从背心下摆捞了进去。 「拿出去,再和我没上没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 老女人把儿子手硬拔了出去。 「剁哪?娘?手还是鸡巴?」 水生没皮的又把手伸了进去,娘阻挡了一会,到底还是吃不住儿子,「摸两 下就回自个房去,这大白天的!」 女人缩回手喃喃的说道……水生头钻了进去,张嘴就叼住了一只,手在另一 只的头子上搓着。 城里呆了两天,看了些『专业书』的水生花样又多了,竟然用舌头在娘白花 花松垮夸的肚子上划拉了起来,脱裤子也慢慢的,舌头舔到哪裤子就褪到哪,乱 糟糟的阴毛像牛吃草般随意选了一把放进了嘴,嚼了一阵又还了回去,金娥现在 已经懒得和儿子纠缠了,虽然可以拖延一下裤衩子滑落的时间,嘴里正经的说一 通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理,但自己迟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儿子的毒鸡巴也 早晚会塞到自己逼里寻快活,不把那精水弄到自己逼芯子里儿子是不会出房的! 自打被儿子上了身子后,金娥变的讲究起来了,老逼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 水生舔了一会后抬起头冲娘说:「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里香哩!」 金娥嘴里依旧是『滚』!心里却挺得意的,这要是不洗勤点,逼里三四个味 窜到一起让儿子说出嫌弃的话,这老脸可没地搁!水生舔舒坦后直接就开干了, 现在可不是嘴泡鸡巴的好时候,临走前还结结实实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 差点把丈母娘孝敬的背过气去,鸡巴只是随便用草纸处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 想而知!娘母子两个熟门熟路,话不多时,也不用试探,直接就是一阵暴风骤雨 ,金娥两手像鬼子投降似的举在头两边,嘴里数落着儿子:「唉呀唉呀,慢点慢 点祖宗!快找个婆娘回家由着你日吧,娘这身子骨照你这么个日法,可活不了几 年!」 水生不悦的放慢了点速度,只好把乐趣放在观察鸡巴进出娘逼洞上,慢慢的 勐地一插,娘哼了一声,鸡巴只剩下卵袋子还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来,又勐地 一插,娘又哼了一声……就这样一进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干起 来,腰像开足马力的拖拉机一样耸着,金娥身子像飞起来一样上下不停的抖着: 「水生,好儿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儿子慢点慢点,娘的逼要插破了……」 「娘,你坐起来上下的动才舒坦!」 水生很无奈,姿势已经正确的不能再正确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这 快活劲可就差远了!金娥啪的把儿子肩膀都打红了:「死东西,我是你娘,可不 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鲜方折磨你娘,刚才在底下我这腰都快被你闪断了 ,哪还有劲啊!」 话说完了,想一下不动是不可能的,只好强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着儿子的大 鸡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来,嘴里还在说些胡话:「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 这逼毛倒一点不见老哦,又多又黑,看着真带劲!」 金娥没力气骂儿子,闭着眼起落着尽量让儿子快活。 终于力气耗尽了,人软绵绵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里却在叹着气:精 水可还没出呢!还有苦头在后头!果然,又被儿子弄成了狗连筋这种她最不愿的 样式,两只胳膊还被儿子扯在后头,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听的她老脸通红,水生一 边勐操着一边喊着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 「娘,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25)
「开会了,开会了,他奶奶的,一个个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里巩德旺对
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
「哟,今天队长咋这大方?这瓜子不扣钱吧?」!德旺笑道:「不用钱,只要你
陪俺睡一晚,明天我买十斤瓜子送你家去!」金娥啐了一声:「老骚驴!和你妈
睡去吧!」一会功夫村医赵得胜、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几个、余小翠,以及老夏家、
红霞家、老马家、巩运财、巩怀德等都陆续到齐了,「咳咳,人都到齐了吧,一
会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来领钱签字,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村会计杨四根尖着嗓
子说道。 十月初的天还是有点热,赵小芳捡了一下午的蚕豆,天擦黑时才汗流浃背的
回到家,杨四根忙打了点洗脸水给女儿,赵小芳掀掉连着黑纱的帽子,露出恐怖
的面颊,四根看了一阵心酸,上前抱住女儿:「我可怜的芳啊!」「爹,没事,
我早都习惯了。还没做饭吧?我喝点水就去烧火。」赵小芳忍住泪水边洗脸边说
道。 提到吃饭赵得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今天不用做饭,昨晚不是发了八千块
钱吗!爹在镇上买了卤牛肉、猪肠,还烧了一条鱼,咱父女俩今天喝点!」赵小
芳和爹通奸过几次后,见爹有点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
身上,到时就会成为全村,甚至全乡全县的丑闻,便压抑住欲火,强迫自己把注
意力集中到电视剧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时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
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父女俩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了些异样。 吃完饭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后没闻到异味才回到房里,老赵头
歇了一阵没和女儿弄,想进去脸上多少还是有点挂不住,便在门口咳了声:「芳
儿,困觉就把灯关了,费电!」 过了一会,赵得胜轻轻推了一下女儿的房门,门果然没锁,他站在床边脱掉
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儿只是胸到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光溜
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尘根有了点意思,微颤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尘根硬了起
来,原来女儿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即使没开灯,那一片白花花中间的黑圈还是
非常明显,他伸出树皮似的手指探了进去,热热微湿的逼在爹的探索下变得越来
越泥泞起来,赵得胜见火候已到,便把鸡巴对准洞口捣了进去,苦熬了一个多月
的小芳舒服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嗯声! 爹见闺女舒坦了,便放开手脚大弄了起来,老迈的鸡巴在乱伦与酒精的作用
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样,女儿脸虽然毁了,但白白细细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
中有节奏的晃动还是非常让他挠心。正好此时操了一百来下,腰也稍稍有点乏力,
他便俯身吞下一边奶子继续操,小芳的逼里此时已是一片汪洋,嘴里放肆的哼哼
着:「爹,使劲日,逼舒坦着哩!嗯嗯……使劲戳……!」老赵头听着女儿的浪
语,也不顾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儿对嘴,小芳只图逼里快活,对于爹充满口臭酒臭
烟臭的嘴毫不嫌弃,父女二人的舌头搅做一团,发生羞耻的咂舌声…… 早上六点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来看到后有
点心疼的说道:「妮子,咋起这么早?放那让奶奶一会洗吧,天天念书我娃辛苦
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月仙装作嫌弃的捏着鼻子道:
「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骚死了。」这时水生也被二人的谈话惊醒
了,走出堂屋厉声道:「月仙,咋和奶奶说话呢?」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
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没敢做声,
心里却嘀咕道:装什么!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 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张十元票包在
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妮子吃,你没
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她都找不着人
哟!」 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个宝贝,可这宝贝
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于自己了。娘的大
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月仙放下正
在看的小说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没呢,你看你的
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后想在哪做事?」月仙道:「我才刚刚大
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 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
说道:「怎么说呢?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案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
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
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为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搂住了女儿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唉哟,爹,你压着
我脚了。」 破涕为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
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
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
强壮的男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后寒暑假
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
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
闻闻臭不?」 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
一会后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
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水生最爱那微
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
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
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
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
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后,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
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产物,
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火热的阴道被塞的密不透风,
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后就是一阵狂风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
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阴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
的阴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后她才如释重负,
出来后又是非常痒…… 父女二人正在渐入佳境,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
月仙羞的第二天便提前回了学校,寒假和第二年的暑假都没再回家,水生也不敢
和娘说月仙早就被人开苞了,只好每天低眉顺眼的任由娘责骂,娘那肉乎乎的身
子就更不敢想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
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
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
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傻女儿芳芳。村民们闻讯纷纷
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一会数落着杨四根禽兽不
如。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后,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寡妇程小云结了婚。 结婚三天后夫妻二人便按习俗拿了礼品回娘家探亲,这个村比槐树村更穷,
不槐树村这几年好歹还靠卖土地分了些钱。她家房子还是土砖砌的,除了旧桌子
板凳箱柜外,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台14的黑白电视机了。未曾见过面的岳父在十年
前就去世了,程小云有一个哥哥,成家后就分开另过了,哥哥也是种地为生,这
就了句老话:没有最穷,只有更穷!水生对程小云也基本满意,这女人做事麻利,
对婆婆也还算过得去,但水生对她有些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不满意:程小云做那事
时就像死人一样一声不吭。而且狐臭很严重,一出汗身上就发出浓浓的羊膻味。 俩人拿了糕点礼品一进门,新岳母商婵娟就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水生来
了,快快,屋里坐屋里坐。」水生对这个岳母也种莫名的好感,这女人也有六十
左右了,脸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但她浑身总有种和农村妇女不一样的地方,虽
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总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有一回他问了程小
云才知道,这个岳母以前是个国民党大官的女儿,从小念过不少书,还去过不少
大城市,在国共战争中,父亲在碾庄跟着上司黄百韬被华野消灭,母亲怕被批斗
只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来到农村生活,由于哀伤过度且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母亲来到王庄后不到五年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商婵娟只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给
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程汉才,婚后陆续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商婵娟虽有文化但成
份不好,而且当时的社会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说,便只好咬牙老老实实的当了一辈
子农妇。 在娘家呆的一天里,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扫,程小云没念过
书,再加上也没注意,所以一点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明清时
候的风月小说,她读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却不怎么害怕,反而有点期待。这是
因为虽然她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但她在这个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从心里瞧不
起男人程汉才,对这一双酷似程汉才的兄妹俩感情也不深。嫁给程汉才,陪他睡
觉,给他生孩子,干农活,这些只是为了生存,她是靠回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车水马龙才活到现在的。婚后她也想勾搭一个懂风情的帅小伙或者不正经的男人,
可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些老实农民,根本没人有这心思,这新女婿虽说文化也没多
少,但他县里也是常去,还在女儿读书的大城市呆过几天,那眉宇说话竟也稍稍
有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而且他人非常强壮,黝黑的脸庞配上浓眉大眼,看着很有
男人味! 此后水生便常常借各种机会讨好丈母娘,时间一长两人说话也开始有了些玩
笑话,这些基本都是瞒着程小云的,水生也看出来了这娘俩并不是很亲,他不会
和程小云说来过,他也相信丈母娘不会说的。 12月28夜里,天上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早起的人们发现整个大地变成
了白茫茫一片,水生夫妻俩昨晚是背靠着背睡的,因为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绝了吃
鸡巴,七点多的时候程小云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说道:「我要回娘家一趟,
这么大的雪我怕我妈的房子被压塌了。」说话的时候她也不确实水生醒没醒,她
估计即使男人醒了也会装睡,毕竟昨天没让他舒服,谁知水生竟闭着眼说起了话: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女人家有多少力气?」程小云心里暖烘烘的,但碍于面子
也不好马上表现出温情,只是嗯了一声后就穿衣起床。 水生兴冲冲的到镇上割了二斤肉还买了几条鲫鱼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门是开
着的,丈母娘正在那里扫雪。「妈,房子没被雪压坏吧?」水生忽着热气说道。 商婵娟一见女婿又是鱼又是肉的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假装嗔怪:「你看你
看,你家也不宽裕,你买这些干啥,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这许多!」水生对老
女人打道已经积累了许多经验,他走近前把丈母娘头上的雪往地上挥了挥,嘴里
调笑道:「妈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0出头,城里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润哪,
跳舞打麻将看电影!」这话说的商婵娟黯然神伤,她心里不服的嘀咕着:那些县
城的女人见过多少世面啊?我可是十几岁就北平上海的到处跑。 给女婿泡好茶后,商婵娟脚冻的不行,便打开电视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
般成圆形,由竖的木条围成,下部略细,上部略粗,便于人体蹲下。内置陶制圆
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两个稍突出的「耳」这是放火格子的地方——
一种铁制的隔网,这样人蹲在上面,膝盖上再盖上毯子,就丝风不透了。) 水生也想上去挨着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说,便时不时的跺一下脚,商婵娟
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顾着自个了,你端个凳子也到这烘一下脚吧。」
水生假意推脱了两下后,便如愿以偿的坐了过去。商婵娟看着边上敦实的女婿,
心怦怦直跳,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果然,不一会后,女婿的脚便踩在了她的脚
上,一开始她装作不知道,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可是女婿的脚竟越来越放
肆,在自己脚背上搓了起来。 「别乱动,我可是你妈!」商婵娟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水生紧紧的握住了
丈母娘的手:「妈,我其实一点不喜欢小云,我娶她是因为我喜欢你,第一次来
你家相亲我就喜欢上了你!」商婵娟心里高兴面上却还要装一下:「你说什么疯
话呢,不说咱俩的关系辈份,就说年龄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乱说这些妈
可真生气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强行抱到怀里:「妈,你知道吗?我头回见到你后,就天天晚
上梦到你,妈,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除了当年父亲的传令兵外,这是商婵娟这辈子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喜欢她,尽
管这人和自己差了辈,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再说女不女
婿这层其实她一点不在乎,程小云只是这场悲剧婚姻的附属品,她对那个粗俗肮
脏的程汉才讨厌之极,偏偏程小云脸型颇似乃父,商婵娟每回一看到女儿就回想
起死去的男人,心里便越来越讨厌这个女儿。 女婿的手伸过来,丈母娘推开,再伸过来,再推开,三五次之后,女婿终于
从红秋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软软热热的奶子被捏玩、奶头被两根手指搓弄,商婵
娟禁锢了几十年的骚动之心终于死灰复燃了,没想到这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女婿竟
技巧娴熟,她的牙关松动了,任由呛人的烟嘴勾出自己的小舌头吮吸,这些她是
第一次尝试,但父亲的藏书里早就写过这些。面似憨厚的女婿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的棉衣被解开,毛衣连着红秋衣被一起卷的高高的,奶头被舔的一瞬间她抖了
一下。她激动的哭了,程汉才甚至都没亲过这里,他永远只是直接上来就用鸡巴
捅,每回不过三分钟就射出来,然后倒头就睡。抱女婿抱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自
己像书上写的小公主,她闭着眼只是说了一句:院门插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