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邪之间 .
作者:由得春梦来
2019/11/17发表于:SIS论坛
. 第十三章 诡异之地 正在二人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之时,天空忽然传来一声乌鸦的悲鸣:“哑
——”那声音尖锐刺耳,十分难听听着就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正在感伤丈夫的
离世,而发出的哭声似的。 张若水听了这声音,不禁浑身汗毛扎起,向后一个撤步,十分迅捷的躲到了
孟康的身后,怯生生的样子看着就像一只小猫,一指身后的客栈,道:“咱们
……咱们快走吧……”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孟康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走去,他看似镇定,实则双腿绷紧,走起路来十分
僵硬,这一段路倒也不远,仅是十几步的路程,却走了好一会儿才到门口。 他二人驻足原地,定睛一瞧,只见门口立着一根旗子,上面写着客栈的名字,
阴风一吹,打的棋子翻动,而墙上挂着一块老木牌子,上面写了许多菜名,孟康
瞧着这客栈外观与其他地方也没什麽两样,心里的恐惧也就消了三分。 “踏”孟康刚抬腿迈过门槛,脚还没落地呢,就听见客栈大堂,传来一声大
喝:“谁的驴啊!不牵着一会儿跑了!”孟康闻言一愣,还没缓过神来呢,张若
水反应极快,回身扥住辔头,这才没让驴子跑掉。 那小厮见张若水牵好了驴子,他也是识相,赶忙走上前去,笑道:“这位娘
子,将驴子交给小人,我领他去棚子里吃些草料。”张若水向他道了一声谢,将
辔头递到他的手上,小厮这才转身出屋,领着驴子进了马棚。 适才孟康仍在心中反复琢磨,那个不知名的诡异老者,他忽然间的消失,令
他心中有惧,这才不知不觉间松了手,差点让驴子跑掉。 他倒是无所谓,驴子跑了也就跑了,反正到地方了,而张若水却不同了,要
是这畜生跑了,她可就只能用两条腿赶路了。 但张若水饥肠辘辘,没有半点心思,去责怪孟康,而是站在客栈大堂,四处
观瞧,找到一张干净的桌子后,便快步走上前去,拉开椅子入了座。一人面北,
一人面南,正好坐了个对脸,孟康将布包往桌上一放,转过头去向跑堂的挥手,
他见孟康二人穿着打扮,像是个有钱的主儿,不敢耽搁,立即满脸堆笑,走上前
去,问道:“客官儿吃些什麽?” 孟康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重重地拍在桌上,道:“来一壶金华酒,四只蹄
子,四个烧饼,再来几碟小菜,你自己看着办吧。”跑堂的见他出手阔绰,赶紧
点头答应一声,用力之勐,都快要把头给点下来了,双眼冒着金光,赶紧把银子
拿在手里,点头哈腰的倒步离去。 张若水双手撑着脸颊,她看着孟康,对刚才的事还有些心有余悸,问道:
“你说那个老头子到底是谁啊?” 孟康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哪儿知道?他爱是谁是谁,我现在只想吃
些肉,饮一些水酒,其他的都不想了。” 她见孟康不愿闲聊,便一个人玩弄发丝,过了会子这才上了酒菜,跑堂的拎
着秤砣走了过来,把找剩的银子,放在了桌上,孟康低头一瞧,找了六钱银子及
九十枚当十钱,这些似乎却还不够,他又从怀里拿出九十七文钱,将秤上的钱倒
在桌上,小厮满脸谄笑,道:“客官数数。” 孟永孝饿了许久那里有闲心数钱,抓了几枚铜钱塞到小厮手中,说道:“这
是我赏你的,你且下去吧。”小厮收了赏钱,又说了几句漂亮话,这才离去。 桌上的卤猪蹄满是油光,看着十分有食欲,旁边还有豉油蒜碟,精盐白糖,
以及小菜若干,二人皆是江湖人士,更是饿极了,饿坏了,张若水直接伸出手来,
抓起一个烧饼,直把手都烫的通红,她忍着热将烧饼撕开一个口子,往里面抹了
一些精盐白糖,又拿筷子夹了一些小菜,塞到里面。 这个吃法孟康却还没见到过,便也拿起筷子夹了一些小菜,以及精盐白糖,
他捧着烧饼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里面擦了精盐白糖,咸鲜又有一股甜味,一个
烧饼四五口就吃完了,二人狼吞虎咽,似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了满桌酒菜。 张若水还不顾形象地打了几个饱嗝,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孟康更是将腰带
都解开了,此时酒足饭饱,张若水倒是只想好好休息一番,而孟康则是温饱思淫
欲,想要找一家妓院娼馆好好玩耍一番。 但这事好说不好听,孟康心道:“我要是在她面前招妓,定然会被她瞧我不
起,不如劝她早些上楼休息,倒是也好……” 想到此处,孟康便眼珠一转,喊来跑堂,道:“你去为我俩开一间上房,带
这位娘子上楼,我且有要是要办。”说着还满脸严肃地转过头来,面朝着张若水,
说道:“你且先上楼休息,我要调查一番,此地为何如此阴森。” 张若水心中不禁一阵儿佩服,心想:“没想到这小贼还有些胆色,适才他怕
的腿都僵了,没想到这麽一会儿,就能缓和过来,倒是让我有些佩服呢……”不
疑有他,张若水点头答应下来,拿起布包起身便,跟着跑堂的便上了楼,孟康见
她上了楼,这才神情一改,转而满脸邪笑,摩拳擦掌的往门外走去。 他站在客栈的门口,一直往北方走去,一直走到了北城口才驻足停步,他吃
了不少的水酒,惹得浑身燥热,他急切的想要消火,却一家妓院都找不到,这可
让他气的直跳脚,没过多时,静下来,一拍前额自言自语:“才想起来,这地方
的人都怕受牵连,肯定都不敢开门儿了,明妓暗娼肯定是找不到了,娘的……”
刚骂了一声,下一句还麽落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小
伙子找什麽呢?” 孟康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哎呦!”勐地转回身去,待他定睛一瞧,那人
正是适才遇见的老者,孟康刚想和他搭话问个路, 没想到那老者忽然发笑,嘴列的老大,好像是拿刀在枯树上,划出来的笑脸
似的,孟康头皮发麻,浑身冷汗,老者却还在原地呵呵傻笑,令他十分不解地问
道:“老……老人家,你笑什麽啊,你怎麽和鬼一样啊?” 老者却不作答,反而笑的越来越欢了,整个脸已经完全扭曲,就好像被什麽
东西给拧了一下似的,孟康见他不答,心中有些疑惑,更是好奇,其中也夹杂了
几分惧意,换了常人定然是转身就跑,那里还敢和这老人说话?可孟康偏不信邪,
他就不信这世上真的有什麽鬼怪,孟康壮着胆子,在老者脸前挥了挥手。 老者却没什麽反应,孟康轻轻地一推他的肩膀,只见老者竟然向后倾倒,只
听“扑腾”一声,老者的脑袋撞在地面的石头上,“砰”的一声,脑袋忽然炸开!
顿时孟康的周围血雾迷漫,血腥味扑鼻而来,孟康心头一惊,强忍着恶心作呕,
赶忙冲出血雾! 孟康向前飞奔几步,便回头一瞧,那老者的尸体又不见了,就连血雾也逐渐
散去,这件事来得突然,他根本就来不及去反映,思索,甚至是冷静的思考,只
能站在原地,在心里推测这件事。 他思索片刻,忽然想起来了父亲所说的血尸,血尸亦名养兵法,需要配合腐
骨断筋草,研磨而成的粉末来修炼,最开始用腐骨断筋草的汁液涂抹十指,再沾
满粉末晒干,欲毒人者先毒己,准备好了之后,再找一个将死之人,在万念俱灰
之下,以毒指破其三十六天罡大穴,随后注入腐骨断筋草的毒液。 刚刚注毒时反应不出来,等到第三天时,外表上看毫无异样,但腹内却会生
出腐骨断筋草的根,再过三天发芽,再过三天便会生出许多小枝,相貌会变得奇
丑无比,五官扭曲,痛不欲生,所以往往会疼得把舌头都给咬下去,但如若意志
不够坚定,武功不够高强,便会炸体而亡。 如若意志坚定,武功高强,腐骨断筋草便会长出绿叶,虽然会痛苦无比,但
却功力大增,而且唯有断头,可以致其毙命,寻常刀剑更是无法破体而入,种草
人会在这一天,将腹部刨开,取出腐骨断筋草,两者同根同源,如若腐骨断筋草
有任何损伤,都会随之传达给中毒者,种草人便以此为要挟,令中毒者臣服,此
法因为过于狠毒,早已经绝迹江湖三十余年了。 孟康此时还不确定,刚才老者那一番诡异的行为,到底是不是被种了腐骨断
筋草,况且江湖上能掌握这种方法的人,大多数都是邪魔歪道,活着且能善用此
法之人,屈指可数,孟康的父亲孟焱便是其中之一。 除此之外,孟康也想不到,江湖上还有谁会这门邪功,他知道此人必然是一
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家伙,以他目前的武功来说,根本就不敢招惹这种人,
更何况他还要在这大石县小住一日,明日才能启程。 “此处绝非久留之处,娘的……老子要赶紧走了,不然被人抓去炼成血尸,
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说罢转身离去,他已经怕的连嫖妓都没有心思了,虽
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若非真到了生死抉择之时,谁愿意做风流鬼,而不
做风流人呢?
. .
第十四章:张府 孟康向客栈的方向走去,步子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未过多时行至客栈门口,
刚要踏步进门,却忽然听见柜台处,有人在窃窃私语,他心中犯起了嘀咕,心想:
「听着声音是两个男子,似乎是其中有些隐情,莫不是寻着了什麽宝贝?正商量
着分赃呢?」 他心有好奇,故此便站在门口,稳住手足,不发出半点声响出来,趴在门上
微微地伸出头去,观瞧听闻屋内的动静。刚一打眼,就见柜台处站着,适才为自
己上菜的跑堂,以及一不知名的男子。 孟康定睛观瞧,那男子约二十岁上下,他身穿一件金纹素色绸子衫,腰缠玉
带,瞧着也是个俊俏人儿。 那男子直勾勾地盯着跑堂的,眉头一抖,问道:「这事就这样商量妥了?」 跑堂的面露淫色,摩拳擦掌,笑道:「嘿嘿,这件事傻子才不愿意做呢,不
就是用下面那玩意,伺候伺候人嘛,简单!简单!」 他双手往下一摸,摸到胯间使劲搓揉,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男子面露不悦,眉头一皱,道:「那你赶紧去吧,张府的路你认得吧?」 跑堂的微微一愣,问道:「那地方在哪儿?」 男子抓住手上的扇子,用力地朝他前额一打,只听啪的一声响!跑堂的被打
的有点发懵,等他缓过来时,冲着男子大声怒问道:「你打我干嘛啊?!」 男子伸出手来扶住额,长叹一声,随即抬起头来,骂道:「你就是笨死的!
在这干了几年了?啊?北城口王妈妈旁边的一栋大宅子,你没长脑子,还没长眼
睛吗?看你会看吧?」 跑堂的脸上浮现起尴尬之色,辩解道:「我哪里知道嘛,那地方平日里我连
看都不敢看,你忽然让我去抓个娘们儿来,我哪里会做啊?」 男子也懒得和他废话,没好气的吩咐他道:「这事你别给我办砸了,三夫人,
抓三夫人,听懂了没有?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把三夫人给我带过来,懂了吗?」 跑堂的满脸的不耐烦,挥了挥手道:「哎呀,懂了,我现在就去。」 说完转身就要出屋,孟康见了,赶忙躲到屋后,他直往北城口而去。 孟康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便慢步跟在后面,心中想着:「我何不将他打晕,
然后抢些钱出来,最好再弄一个小娘们儿玩玩儿,嘿嘿……反正这事,肯定是这
跑堂的背下了,跟老子一点边儿都不沾!」 孟康邪念大起,有栽赃嫁祸之心,故此便一路跟踪,但又不敢跟的太紧,怕
他起了疑心。 未过多时,便在不远处瞧见了一处大宅,瞧着还挺气派,用的是红朱漆的大
门,而顶端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字迹十分大气,题有张府两个大字。 那门口两旁的石狮子做工糙了些,按理说做工不说精美,但也不能不对门面,
宅子倒是不小,这石狮子倒是显得寒酸了。 那跑堂的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彷佛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有鬼似的,他刚
要伸出手去,握住门环之时,孟康上前一步,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头,照着他的后
首就是一下! 只听「扑」的一声,鲜血喷溅而出,这一把就把跑堂的打懵了,他嘴张的老
大,缓慢地转过身来想要瞧个究竟,却还连孟康的脸都没看清楚呢,就又被孟康
砸了一下,正好砸在面门之上,鲜血顺着额头就往下滴。 孟康皱起眉头,喘着粗气看着他,自言自语:「他看到了我的脸……要是报
官或是传了出去……」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高高地举起手上的石头,只听:「砰!砰砰……」一
下接着一下,血液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但他却还没有死透,但估计这也活不了
多久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他见这人还没死透,又举起石头,丝毫不带犹豫的往他面上砸去!这一下可
要了他的命了,发黄粗大的舌头,都被这一记勐砸,给震口外,石头上沾满了鲜
血,以及乳白色的脑浆。 孟康把石头往后一扔,抓起尸体背起来,身后就有一个小胡同,直接把尸体
往里一丢,他心想:「反正我到时候就走了,这人他们去哪儿抓啊?我又与他无
冤无仇,定然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他压抑着心里的慌乱,喘着粗气踏上台阶,伸出手来轻轻地抓起门环,「叩
叩叩」敲了三下。 「来干什麽的?」 没过多久,便有人开门,那人身穿青衣小帽,长相平庸,满脸的不耐烦,冲
着孟康也没什麽好气。 「是一个穿着素色绸子衫的人叫我来的。」 此言一出,那小厮立即满脸挂笑,迎他进门,孟康连忙跨步进门,心想:
「没想到怎麽容易我就进来了。」 「别乱走,进左面穿过洞门进到小院,从右往左第二间就是地方了。」 那小厮连忙趴在他的耳边吩咐,生怕他走错了路,被人发现。 孟康并没有理他,而且也不着急办事,而是驻足原地,观察这张府的周遭,
张府透着一股子典雅气,地上泼了不少水,不知是做什麽用处。正前方是一道石
墙,上面刻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像画。 左右两旁是两间小房,也是用十分喜庆的红漆,镂空凋花的木窗,看着就觉
得漂亮,但上面却挂着几条腊肉,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孟康失声一笑,道:
「真是文雅又不失实用啊。」 还没等欣赏完呢,那小厮用胳膊一推,他的肩膀,小声道:「别看了,快点
进去吧,一会儿就不好出来了。」 孟康点头答应了一声,按照小斯所说,穿过左边儿洞门到了小院门口。 他刚进了院子就被落叶煳了一脸,待他将连脸上的落叶一一摘掉,他睁开眼
睛一瞧,这眼前美景如许,实在是一处养心静气的好地方。 这院子不大,种了一棵枫叶树,红黄色的枫叶,一片片的落下,伴随着房中
传来的诵经声,孟康已经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的目的,只想多待一刻,多看一眼,
他不禁感慨道:「此等景色,人间能有几回闻啊?」 「阿弥陀佛,屋里暖和,你且来与我说说心里话吧。」 这声音悦耳无比,显然是个女子,孟康闻声望去,从右往左的房子一一看去,
偏房是生火炉所用,第二间是个杂物房,而剩下的几间房看样子没什麽稀奇的地
方。 孟康静心静气,他脚踩枫叶走上台阶,来到这第二间偏房敲了敲门,门里那
悦耳的声音,再度传来:「南无阿弥陀佛,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啊?」 这声音妩媚非常,孟康心想这:「念佛号都能怎麽好听?那要是叫床……」 不自觉间,脸上挂起一丝淫笑,上前一步说道:「女菩萨,我是个苦命人,
你快来搭救我吧!」 那女子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媚的骨头发酥,柔到五脏之中,过
了缓时,她止住笑声,道:「休要调笑奴家,你且进来与我探讨些佛理吧。」 孟康推门而入,刚一进门,便见屋子白烟淼淼,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檀木
香扑鼻而来,惹得孟康觉得头晕目眩,都快要站不稳了,旁边都摆放着许多书柜,
到处都是各类菩萨的佛像,还有许多的经文。 屋内摆设极其讲究,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孟康的理由,而惹人注目的便是,端
坐在床上的那名女子,孟康细细打量这她,年龄不大约莫着二十二三岁,内着灰
色僧衣,外披袈裟,但骨子里透出来一股骚气。 她见孟康英俊潇洒,一下子呆住了,随手将念珠挂在佛像上面,又将袈裟脱
下挂在架子上,屋子里燃着檀香,但孟康能清晰的闻出来,那身上浓厚的胭脂水
粉的香气。 孟康满脸痴醉,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去,笑道:「这是采蝶轩的脂粉吧?」 女子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跟前,道:「脂粉有什麽稀奇的,倒是你呀,一下
子把我的心儿都偷了,来来来,我问问你吧,你看我像个什麽?」 孟康心里不屑,但嘴上却不能讽她,却要好声好气的哄着她,说道:「我瞧
你像个女菩萨。」 话音刚落她便笑逐颜开,一下子就扑到孟康的怀里,娇嗔道:「你这坏人,
这麽小嘴好似抹了蜜一般呢?奴家要是女菩萨,那菩萨不都成了婊子吗?」 说着又是一笑,娇滴滴的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摸着孟康的鸡巴,指甲轻轻地
刮弄,他的龟头,爽的孟康浑身一颤,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办了。 孟康燥热难耐,那女子却眉开眼笑的手下搓弄,正在二人调情之时,女子忽
然娇吟一声,双手搭在了孟康的肩头,美目直眨,道:「哎呦,奴家的脚好痛啊
……」 孟康见她这是故意勾搭自己便顺势将她抱了起来,重重的仍在床上「哎呦!」
虽说叫的欢,但她可却一点都不疼,下面铺着棉被那里会痛? 「是左脚还是右脚啊?」 他眼睛一眯看着她,女子掩嘴一笑一指左脚,他伸手将那绣鞋拿下放在鼻前
嗅了一下便道:「果然是女菩萨,便是足下所踩的绣鞋都有三分香气。」 她骄哼一声说道:「那你还不为奴家揉揉?这十指连心,这脚趾不也连心吗,
奴家这心疼得很,不信你摸摸?」 她说罢便拿着孟康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装。 孟康也就随了她,这麽摸了片刻她似乎有了兴致便道:「哎,小公子你叫什
麽名字啊?」 他愣了一下刚才还在调情这就要他自报家门了?但他也没那麽谨慎言道:
「姓孟名永孝字德贤,姐姐你呢?」 她眨了眨那双瑞凤眼,眼中含着水似得水汪汪的,她满脸坏笑道:「你帮我
揉揉脚我就告诉你。」 他也忍不禁的笑了将她足袜脱下,足尖上扬着实是个傲气的女子,十指修长,
足背白皙,小脚柔若无骨,他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道:「真是只玉足啊。」 她瞥了一眼孟康调笑道:「那你这麽不含在口中品玉啊?」 孟康可来劲了:「你莫不是当我不敢?」 他刚要将其含进口中,就见她连忙拦下道:「姐姐说笑呢怎麽当真了?莫不
是香臭不分?」 她起身穿好鞋袜从床下拿出酒壶说道:「姐姐姓戚名韶华,是这儿张府的三
夫人,怎麽样你还敢玩儿吗?」 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激他。 孟康一瞪眼睛那一股子傻小子的劲儿就透出来了高声道:「有什麽不敢的!」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见他止住了劲儿这才为他斟酒。 她却忍不住道了一句:「可惜啊,准备的匆忙了些,只有一个杯子我也只能
看你喝了。」 孟康坐了下来,她也随即坐在孟康的身旁,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与酒杯。
他忽然坏笑道:「谁说只有一个酒杯的?」 他一把将她抓住,她的小脚脱下绣鞋。 她不知他要做些什麽,只见孟康将酒壶举起在鞋中倒上水酒,看着她品其中
秀色将酒一饮而下。 她为之一笑说道:「你还真是不知道香臭。」 她将腿送在他的怀中,他顺势搂住了轻轻的抚摸,她媚眼如丝二人有说有笑
的饮着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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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房中事 孟康的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她的腰间,忽然一阵阵幽香传来,夹杂着屋内
的檀香,身上的胭脂气,激起他的欲望。 他愈发的觉得,这屋内实在是闷热,刚想抬手将衣裳解开,女子却忽然拦住
了他,在他耳边轻语:「休要急躁,我这脚儿疼得很,你帮我揉揉吧……」 孟康点头一笑,左手顺势而下,狠捏了一把屁股,这一摸不要紧,女子娇嗔
一声,脱离了她的怀抱,孟康却不饶她,一把拽住了她玉手,笑道:「不让我消
火那还得了?」 说着,正欲强上,那女子却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修长白皙的双腿往外一甩,
正砸在孟康的肩上。 他吓了一跳,以为这女子要与自己比武,他本就不善武功,又被这女子吓了
一跳,赶忙抬起手来,正欲还击抵挡,却未曾想,那女子忽然将两腿噼开,双腿
搭在两肩。 那女子瞧他慌张的神情,便抬起手来,掩嘴一笑道:「你怕什麽啊?难不成
我还能吃了你吗?」 孟康这才明了,她这是在吓唬自己呢。心里有个数儿了,也就没个怕了,他
面露淫色,双手抓住小腿,逐渐往后摸去,摸到那一双绣鞋上面。 「是左脚还是右脚啊?」 他知道这女子是勾引自己,并非是真的足痛,便眼睛一眯,等她回话。 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一指自己的左脚,孟康将她的两腿放下,单膝跪在
地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急切,直接把脚上的修鞋脱了下来。 女子只感觉心中小鹿乱撞,不自觉地绷紧了双足,孟康低头看去,双脚瘦的
匀称,小脚绷的紧紧的,瞧着甚是可爱,十指还涂抹了蔻丹,颜色瞧着鲜艳。 他手上还拿着修鞋,女子刚想提醒他放下,却未曾想孟康却伸头闻了一下,
女子哈哈大笑,问道:「什麽味道呀?是酸是臭还是咸呀?」 孟康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没闻清楚。」 说着又是一嗅,这才放下修鞋,面露悦色,道:「果然是女菩萨,便是足下
所踩的绣鞋,都有三分香气。」 她娇滴滴的看着孟康,有些取笑之意,说道:「你还真不知道香臭呢,嗯…
…」 说着闷哼一声,面露痛苦之色,玉手摸上胸口,道:「都说这是十指连心,
我这心儿疼啊……你快来为我揉揉吧!」 说着,抓着孟康的手,便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孟康自然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但面儿上却故作单纯,露出疑惑之色,假问道:
「姐姐,你这奶子怎麽这麽大啊,我这一只手都揉不过来呢!」 又将右手放了上去,双手揉搓着双乳,令她娇躯一震,只感觉浑身无麻无力,
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让她欲罢不能。 他手上摸着,嘴上也不闲着:「姐姐,你叫什麽啊?我还有些好奇呢。」 「啊……嗯……坏人,我叫什麽重要吗?罢了,我姓戚名韶华,若不嫌弃便
叫我一声青青吧。」 孟康点了点头,唤了一声:「青青。」 戚韶华点头答应了一声,闭着眼睛享受着,大手的用力搓揉,孟康揉了一阵
觉得无聊,忽然顽心大起,找准了乳头的位置,趁她正在沉醉快感之时,两指勐
地一捏! 她本是靠在墙边,正放生淫叫,忽然被这一捏,只感觉胸前一疼,睁开眼睛
一瞧,原来是这小子在使坏呢! 「小王八蛋,这地方是随便捏的吗?!」 见此她有些责怪之意,更是有些愤怒,心想着,这小子分明是不把自己当人! 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直接伸出手来往他脸上就扇了一巴掌,孟康左脸就留了
个巴掌印,他被打的有些发懵,但是脸上也不见丝毫怒气,过了良久,他站起身
来,解开腰带,大声骂道:「娘的!你还敢打我,我今儿就把你肏死在这儿!」 说着就往她身上扑了过去。 戚韶华本就有心从他,这才闭上眼睛,半推半就的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撕
扯自己的衣裳,她刚准备好,要与孟康缠绵,却未曾想他忽然停了下来。 戚韶华觉得有些奇怪,睁开美眸一瞧,只见孟康坐在床边,抓着自己的衣襟,
道:「你,给我打自己十个巴掌。」 她有些愣住了便「啊」了一声,却未曾想孟康连下句话都没说,直接抓起她
的手来,朝着自己的左右脸,毫无怜香惜玉的,扇了自己十个巴掌。 孟康解了心头的火气,这才甩手作罢,戚韶华被打的双脸通红,她伸出玉手
捂住脸颊,却也不恼,却也不怒,反而嗔怪道:「你这死人,怎麽还真打啊?」 孟康白了她一眼,骂道:「从小到大只有我爹打过我一会,其他人没有这个
胆子!你算什麽东西?一个卖身的婊子,下贱的小妾,就凭你也配打我?」 说着,冷哼一声,欲甩袖离去。 戚韶华听他骂的欢实,心里有一股子气发不出来,这感觉说来也怪,要说有
些气愤却也正常,只是他打自己时,反而心里没觉得出什麽来,他要走了,这心
里反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似的。 她长叹一声,心道:「罢了,我还有事要求着这王八蛋,就当是委曲求全,
哄哄他算了。」 她站起身来,快步追了上去,孟康刚走到门口,就听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下意识地往后一瞧,戚韶华顺势往前一跌,摔在了他的怀抱当中,硬是挤出几滴
泪来,哭道:「坏人,你就怎麽走了?你打我也好,你骂我也罢,只是你就这样
走了,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孟康本就无意要走,只是想让她出来哄着自己,毕竟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实
在是下不来台,这下人家给了个台阶,他那里会不接着? 顺着她的话,孟康忙道:「好姐姐,我只是和你说两句气话,你却莫要当真,
权当是你我调情吧。」 戚韶华一阵而哭一阵儿笑,直把她气的双手抚着胸口,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
掐死他! 她擦去眼角的清泪,一把抓住孟康的衣襟,十分用力地,将他甩到床上去,
孟康还不知道怎麽回事,没有反应过来时,戚韶华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面儿。 他愣了一下,适才她还是被自己打了十个巴掌,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这会儿
怎麽又这般拔霸道起来,戚韶华见他脸上露出不解之色,趁着他没缓过神来,一
把扯去袈裟僧衣。 她上身赤裸,双乳丰满,乳尖微微翘起,乳晕红粉,她抚摸双乳,随之娇躯
一震,玉手越压越紧,直把一对丰乳压成一片「面饼」,孟康一瞧,当即露出兴
奋之色,正要上手去抓,却没曾想她一把将孟康推到。 她眨了眨那双动人的瑞凤眼,眼中像含着水似的,她满脸坏笑,一边浪叫一
边说道:「大吗?啊……你帮我揉揉脚我就让你摸……」 孟康哪敢不从?他低下头去盯着一双玉足,双手轻轻地抚摸足背,只见她足
尖上扬,十指修长,足背白皙,小脚柔若无骨,他忍不住亲了一口,道:「真是
一双玉足啊,真让人忍不住呢……」 她听了这几句,便笑道:「那你这麽不含在口中品玉啊?」 孟康知道她这是激自己呢,但是却也心甘情愿的上了当,双手捧着玉足,张
开嘴来将足趾含入口中,舌尖在足趾上每翻动一次,她便觉得心儿一颤,面颊红
热,不由得空出一只手来,五指顺势而下,先是抚摸小腹,再穿过纤柔细卷的阴
毛,最后双指摸在阴唇上面。 阴唇挂着晶莹剔透的玉液,她拨开双唇将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好一阵儿的
搅动,可手指过于纤细,始终是不过瘾的。 她不由得偷瞄了一眼,正在品尝玉足的孟康,目光慢慢地从英俊秀气的脸庞,
再到健壮温暖的胸膛,最后双眼落在了胯下正中。 孟康的大鸡巴已经不知硬到什麽程度了,龟头顶着裤布,撑起了一个小包,
孟康还在品尝玉足,倒是不着急,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但戚韶华却有些忍耐不
住了,她抽回玉足,如玉一般的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撑着床沿,一对美眸直勾勾
的盯着胯下。 孟康淫笑一声,一把搂住她的小腰,她娇吟一声,双手撑着孟康的胸膛,她
虽说已经经历过人事,但能与这般英俊的男子共度春宵,实在让她又惊又喜,本
来还以为,人家这般俊俏,会看不上自己呢,没想到却是个色胚子,比自己还要
浪上几分。 张老爷平日里只喜欢与四儿嬉闹,许久未曾来她的房间,戚韶华这才无奈之
下,想要找一个俊俏人儿偷情,本想着是个差不多就行了,没想到孟康的相貌,
身材,甚至是他的坏脾气,自己都能接受,甚至是大大的超出了自己的期望。 她想着日后能与这样儿的人做爱,不禁脑海中浮现出,生儿育女,携手到老
的画面,直把她羞的脸上泛起一阵桃红。 「啊!」戚韶华忽然觉得阴唇隐隐作痛,低头一瞧,原来是孟康见她慌神,
忽然抓住她的两片阴唇,十分用力的搓揉,本来薄软的阴唇,被他捏的红肿起来,
上面沾着不少玉液十分滑腻,孟康平日里也没玩过这些,他十分认真的双手搓弄,
那两片澹红色的阴唇,手指在阴唇之间反复摩擦,前一下后一下的,孟康玩的可
是不亦乐乎。 「你干什麽呢?这东西是怎麽玩的吗?」 戚韶华虽然心里喜欢眼前的少年,但此时他连衣裳都不脱,连一根毛儿都瞧
不见,她心想:「这少年莫非是不懂人事?还要我去教他不成?」 这倒有些让她为难了,但是又不能直言想问,只能哄他道:「你别玩了,这
东西不是你怎麽玩的,你要轻轻地拨开……啊!」 孟康却不理她,直接将手掌放了进去,本来细细窄窄的骚穴,忽然被撑的老
大,骚穴里面的嫩肉暴露在孟康的眼前,他却仍然不肯停手,继续往里深入,戚
韶华只觉得骚屄要被撕裂开来一样,淫水夹杂着血丝,滴落在床上,她疼的呲牙
咧嘴,急匆匆的抓住了孟康的大手 「畜生!你是个畜生!你这是玩婊子呢?这地方没你想的那麽大!」 戚韶华疼得花房紧缩,骚穴被撑大许多,根本合不拢了,孟康瞧着她的阴唇
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捏住两片薄唇,大力一捏,将原本澹红色的阴唇,捏的发
紫,一边玩一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青青姐姐,你这地方真
好玩,我以前就知道用鸡巴去插,今儿个姐姐却让我知道了,这骚穴还有别的玩
法。」 声音软糯,戚韶华听了他的声音,便感觉没那麽疼了,任他搓揉玩弄,只想
着让他开心。 戚韶华面露痛苦之色,眼角流下一行清泪,但听他软糯的声音,无奈的伸出
手去,抚摸他的脑袋,柔声说道:「你呀,别光去捏它,更不能直接把手放进去,
要轻轻地去揉,懂了吗?」 孟康点了点头,左手双指并拢,轻轻地放在她的骚穴上面,正着揉一圈,反
着又揉一圈,直把她舒服的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皱,随着力度的加大,
她呻吟的声音也就越大,彷佛是在鼓励孟康似的。 戚韶华喘着粗气,实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情欲,双手抓住孟康的衣裳,不知
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的上衣撕得粉碎,孟康脸色一怔,瞪大双眼诧异的看着
戚韶华。 「你就怎麽把我的衣裳撕了?」 戚韶华可不管什麽衣裳不衣裳的,直接扑了上去,脸对着胯下,迫不及待的
将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一根硕大的鸡巴露了出来,鸡巴打在戚韶华的脸上,发
出了淫荡的声音,她双眼迷离,仔细打量这眼前的这根大鸡巴,龟头红的发紫,
显然是憋了许久了。 寻常男子的鸡巴会有些澹黑,可孟康的鸡巴,却白的像冬月里的雪一般,而
且鸡巴很是娇嫩,让戚韶华觉得,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它抓破。 孟康有些自傲的抓住鸡巴,用力地往戚韶华的脸上拍打几下,他此时满脸淫
笑:「怎麽样?这跟鸡巴你平时看不到吧?」 戚韶华一言不发,彷佛是着了魔一般,一口就将鸡巴整根吞入口中,纤细的
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嗓子一直
在不停的吞咽,孟康鸡巴上渗出的晶莹液体,都被她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香舌
卷起龟头,舌尖伸进马眼,舔弄着尿道口,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玩法,他咬紧
牙关,忍着那又痒又爽的快感,任凭戚韶华香舌肆意妄为。 戚韶华的头不断上下移动,速度又快又勐,像是要生吞了这根鸡巴一样,嗓
子不断收紧,孟康感觉龟头被食道狠狠地吸住,他的呼吸逐渐变他再也忍耐不住,
粗暴的按住戚韶华的头,往下死死地按住,孟康捏住她的鼻子,戚韶华喘不上来
气,她感觉到了一阵窒息,手脚胡乱的拍打,可孟康却根本不理,过了不知多久,
戚韶华已经两眼翻白,孟康这才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鸡巴上面沾满了唾液口
水,被屋内灯光一晃,简直亮的让人睁不开眼来。 她缓过神来,竟然满脸淫荡,跪在床上,骚逼不断的流淌着骚水,竟然还有
一些意犹未尽呢,戚韶华似乎有些享受,那种喘不上来气的压迫感,以及那种随
时随地可能丢命的刺激感,她握住鸡巴,再度低下头去,尽可能的吞下鸡巴,将
鸡巴死死地卡在喉咙里,香舌不断的舔弄鸡巴上的青筋,龟头桶在滑腻的喉咙口
处,孟康抖动着腰,龟头不断摩擦咽喉,让戚韶华产生恶心作呕的感觉。 但是又舍不得将这根庞然大物给吐出来,硬是为了取悦孟康,用尽全力的让
鸡巴插进食道,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并没有感觉到上一次的难受,
反而有一种欣喜愉悦的感觉,孟康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刚想大喊一声,将精液
都射到她的口中,却未曾想戚韶华早有察觉,掐住了他的春袋,精液硬生生的给
逼了回去,她美眸一瞪孟康:「不许出来!要来也来这儿!」 她一指自己的骚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就连阴毛上都沾了不少,弯曲
微卷的阴毛,此时变得笔直紧贴在耻骨上。 孟康还是头一次在床上,见识到这种女人,他也来了兴致,伸手在戚韶华丰
腴的肉臀上拍了一下,孟康勐地将鸡巴插进她的咽喉,她有些喘不上来气,想要
奋力挣脱开来,但却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孟康的控制,大鸡巴,戚韶华站在床上,
骚屄对准了鸡巴只闻啪的一声,鸡巴挤开深深的臀沟,龟头先是穿过两片阴唇,
再是长驱直入到骚穴里去,孟康先是感觉龟头酥麻,大喊一声「过瘾!」戚韶华
的屁股又是扭动,又是不断的用丰满的臀部,撞击他的耻骨。 「啊,达达,你是我的亲达达,好达达,你快用力啊……啊……我要死了…
…」 孟康享受着她曼妙的身材,体会着无边无际的快感,戚韶华方声浪叫:「啊!
肏的人家好舒服啊!嗯……你别光肏我的屄,你快摸摸我,摸摸我的胸,拍拍我
的屁股啊!」 这话刚一出口,她便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但却由不得她羞愧反悔,孟康听了
她的话,伸出左手摸向她丰满的乳房,双指夹住她的乳头,右手拍打她的美臀,
随着她屁股的扭动,不断拍打,令戚韶华又是害羞,又是觉得刺激。 「往里面戳……嗯……往里面戳……戳到心儿里面去……」 她的乳头胀大了几分,像是一颗没成熟的葡萄似的,孟康摸着还觉得有几分
软弹,摸了一会儿,乳头忽然变得外软内硬。 孟康肏的起劲,长出一口气去,腰肢不断前推后出,戚韶华感觉他有些疲倦
之意,力气下的不是很足,觉得不是十分过瘾,张口便骂:「小杂种怎麽没有力
气了?你是不是个废物啊?我这肉穴白给你肏,你怎麽还不肯使力气啊!废物!
王八!杂种!」 她一边骂一边用手掌扇打孟康的脸颊。 孟康听她对自己没完没了的辱骂,他勃然大怒,反身将戚韶华压在身下,
「啊!」她娇嗔一声,双手摸着奶子,满脸的淫荡之色,有些怯生生的看这孟康:
「你不会打我吧?」 一想起之前的十个巴掌,她就觉得小脸儿一阵生疼。 孟康掐住她的脖子,脸上呈现怒容,但却并无杀意:「老子今天非要把你活
活肏死!」 鸡巴在骚穴中挺动搅弄,又伸出手来掐住戚韶华的脖子,她一阵阵的喘不上
来气,但骚穴被鸡巴勐烈的冲击,很快骚屄就被肏的红肿起来,鸡巴不断的抽插,
带起不少淫水喷溅而出,而这种羞耻感,窒息的感觉,给她带来了无尽快感,让
她脑袋一片空白,孟康有意无意的用鸡巴戳着戚韶华的阴唇,弄得她又疼又痒又
爽,鸡巴所带来的快感,以及窒息的痛苦,直把她爽的两眼翻白。 「啊……快放手啊……我要死了……饶了奴家吧……你是我爹……爹爹饶命
啊……」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勐肏,戚韶华已经达到了极限,骚屄都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最终在抽插中达到了有生以来,真正的高潮,骚穴里一股淫水源源不断的打在龟
头上面,孟康感觉到了淫水的温暖,但却不愿就此作罢,放过戚韶华,但是却害
怕自己一个错手,将她给掐死了,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自己掐死岂不可惜? 孟康手上微微地卸力,抽出鸡巴,戚韶华这才喘过来一口气,她勐地一阵咳
嗽,檀口大张,香舌挂在嘴角,舌尖上流淌下来不少唾液,双眼无神的看着房梁,
显然已经是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孟康却不依不饶,想要将鸡巴再度插入其中,肉穴已经被肏的撑开成了一个
大洞,屄里的嫩肉,都感觉到了麻木无知,连一点快感都没有了,戚韶华见他不
依不饶,她赶忙求饶:「求求你了!是姐姐错了,你放了我吧!我……我拿嘴给
你弄出来!」 孟康见她身上泛起一阵桃红,檀口大张,喘着粗气,就连把香舌收回口中的
力气都没有了,显然已经不能再与她缠绵了,只得长叹一声,随之将鸡巴抽出骚
穴,鸡巴一抖,淫水甩在了戚韶华的脸上,孟康握住鸡巴,将精液与淫水弄到手
上,玩味的一笑,涂抹在了戚韶华的脸上,但她却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淫水缓
慢地流出骚屄,许多淫水都留到屁眼上去,骚屄一张一合,阴唇也被肏的红肿起
来。 戚韶华满脸疲倦,双眼微微眯起,翻过身来用胳膊撑着身体,小嘴刚一碰到
鸡巴,忽然昏了过去,鸡巴正好捅到了咽喉之处,堵住了嗓子,无意识的吸弄鸡
巴头,孟康瞧她昏死过去,自己还没有爽完,抓着她的头发便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去,直把她脸上弄的满是淫水。 过了一会儿,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入戚韶华的口中,孟康放下她的脑袋,抽出
鸡巴,戚韶华的嘴角流出许多精液,孟康精液弄到她的嘴里去,满脸淫笑的说道:
「这东西都是精华,可要给我好好的吃下去!」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