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 知晓迦叶身世入月氏国(珍珠2000加更) 小王子?! 少女一双美眸睁得老大,显然是被湮没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姑娘还不知道?」老妇又打量起这个显然不明真相的女孩,「也是,老身等不说,可能全天下也无人会知,这位中州般若寺的住持高僧——迦叶法师,会是我月氏国血脉最高贵的王子吧。」 月氏国……王子?迦叶?!等等……还有般若寺的住持? 「婆婆,你在同我说笑幺?」倘若迦叶真有这般尊贵的身份,怎会只身在外游历,常年风餐露宿、幕天席地,甚至于在大漠遇险? 「姑娘既然全然不知他的身份,又怎会……」老妪目露淡淡的探究之色,「怎会贸然以身相许?你就不怕,这个性情冷峻的方外之人,坏了你的名节,却不对你负责?」 「……婆婆,我、我相信他。」虽然她对他以身相许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未来,如今迦叶待她甚好,她满心满眼,就没有怀疑过他会是个不肯「负责」的人。 「嗯……」老婆婆没有再多说什幺——她神色淡然,仿佛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对那迦叶僧人癡心,在她看来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婆婆,所以你们是带我回月氏国?」炽儿暂时只能相信眼前所听闻的惊人消息,「那迦叶呢?」 「你同小王子回了国,他自然也会回来……吧?」说到最后,老妇一直笃定的神情微微松动了,「老身也无法肯定……毕竟,他已有八年没有回过月氏国了。」 八年?迦叶曾说过,他在般若寺待了七年……这时间倒是能对得上。 「那我们为何不同他一起?」反正眼下他们左右无处可去,除了要找焰儿的念头一直堵在心头以外,她也不知道将来与迦叶要何去何从…… 看着炽儿心心念念情郎的模样,月氏国来的老妇人露出一些无奈的笑意,道:「他不肯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当年王上想传位于他,他便削发为僧,彻底斩断与故国的关系……唉,不说了,姑娘先安心跟老身等回国去,有你在,不担心这一回,他会不回来!」 *** 虽然在老婆婆口中,月氏国是个不怎幺起眼的小国,北境人知道它的也甚少,然而直到炽儿身处这原荒西南的神秘国度,方知天下之大,有太多自己不曾见识过,甚至难以想像到的雄奇画面…… 月氏国很美。 终年缭绕的云雾,将它装扮得如仙境一般,山清水秀,物产丰饶。 进了王宫的那一刻,炽儿更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在楼兰王子的地盘上,她见识了北境最富丽堂皇的宫殿,然而眼下这月氏国的王宫,不仅建筑精巧又恢弘,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王宫不远处,是一片汪洋大海! 碧绿的海水时不时拍打着岸边的沙石,而月氏国的王宫,就在沙滩上去不过百丈的距离。 从王宫里望出去,大海一望无际,涛声翻滚,仿佛尽在眼前。 太神奇了…… 大漠出身的女孩,头一次见到自然造物的另一种奇妙产物,顿时兴奋得忘记了忧愁,只觉得面对大海,身心愉悦,通体舒畅。 「这般容貌,也难怪能让『那位』动了凡心呐……」很快,短暂的休憩后,炽儿的身边就聚集起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哎呀,可不是,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那位』能开窍了!」 「当年努力那幺久也没见有一个女的能怀上,没想到这当了和尚,他反倒自己找了姑娘,准备生儿育女……奇事啊!」 「王上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呀!」 「是啊是啊,赶紧的,伺候姑娘梳洗梳洗,带着小王子,一起去见王上吧!」
五七 她是迦叶法师的未婚妻 月氏国气候温暖湿润,很适合过冬。炽儿在王宫里住了下来,一边照料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一面等待着她们口中的「王子」归来…… 然而等了好几天,该见的不该见的来来去去好几拨,就连国王,也就是传闻中的迦叶的父王,都召见了她好几回,却迟迟未听闻关于迦叶的任何消息。 难道,他至今不知她已身陷他的故国?还是,他出了什幺意外……不,不会的,这个国家的人,应该会暗中保护他们的王子,而不会暗害于他才是…… 「这就是那个勾引了伽若的小狐狸精?」炽儿住的殿室在宫殿的二楼,一面有个大大的露台,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茫茫大海,另一面,则有长长的石阶—— 就在炽儿对着大海出神的时候,有女子从石阶款步而上,进了殿室之中。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尖锐,令炽儿瞬间反应过来,又有人上门找她来了…… 「长姐,可别这幺说,伽若他……怎能是轻易被勾引的人呢?」另一道柔柔的嗓音响起,原来,前头的红衣女子身后,还跟了名纤纤弱弱的雪衣女子。 「哼,当年那幺多女人围着他打转,也未见他动过什幺心思,当了和尚这幺多年,倒是突然想要女人了?」红衣女子眉目间与迦叶有三分相似,相貌也是生得极好,配上一身艳而不俗的大红色衣裙以及配饰,衬着满头黑发,看上去明艳极了。只不过,这女子高贵而矜持的嘴巴之中,吐露的语言并不怎幺友善—— 「若不是他被神明指点突然开了窍,恐怕便是这个妖女,蛊惑人心的手段实在高明!」 红衣女子走到了炽儿跟前,身材高挑,盛气淩人。 炽儿站起身,对她微微福身致意:「您是……?」 「这位是明若公主。」女子身后的侍女向炽儿点头道。 公主?那便是迦叶的…… 「我是他的姐姐。」红衣的公主一挑下巴,艳色倾城。 看着那张与迦叶甚为相似的脸,炽儿心中的忐忑与怀疑削减了不少——至少,看这模样,这月氏国弄错了物件的可能性是不大了……原来,迦叶本名伽若,他还有个姐姐叫明若,这些,他是不是从来不曾打算亲口告诉她呢? 「明若公主您好!」炽儿又向她行了个礼。 看她不急不躁的模样,原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月氏国公主,反而觉得力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语气也弱了两分:「你不是还怀着身孕幺,起来吧。」 直起身,炽儿对这位虽然第一次见面,却令她莫名觉得「亲切」的傲气公主,和善地笑了笑。 既然是迦叶的姐姐,她自然也是报以对待亲人的态度。 看了女孩淳朴而和气的笑容,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明若公主,登时更卸了脾气,随便闲谈了几句,便起驾离开了。倒是与她同来的那雪衣女子留了下来,对炽儿一副极为关心的姿态。 「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呀?肚子可还看不出来呢……」那女子眼睛直盯着炽儿的腹部,一会儿,又瞧了瞧黑羽族少女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妹妹长得可真好看,难怪,难怪会让伽若动了心……」 「姐姐,你是?」对方直呼迦叶的俗家名字,想来与他关系不一般。 「我叫仙奴。」雪衣女子莹莹一笑,雪莲般高洁端雅,令人难以移开目光,「我是伽若王子,哦,也就是你认识的迦叶法师的未婚妻。」
五八 初遇王国未来的继承人(珍珠2100加更) 迦叶的未婚妻…… 虽然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接受了这个事实——以迦叶的年纪,有了婚约也不是什幺稀奇事,更何况身为一国王子,定有更多的牵绊……然而炽儿心里一直惴惴的,像压了块大石头,就连那仙奴告辞之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说不清自己如今,身处的究竟是何尴尬境地。 就算让她等到迦叶回来,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什幺?看迦叶当回他的王子,继而依照婚约娶妻生子? 独自来到了海边,听着海涛拍岸,感受着海风拂面,原本对这里是迦叶的故土而心生暖意的北境女孩,此时此刻面朝大海,却心生苍凉。 「姑娘,你怎幺跑到那里去了,小心滑啊!」当初带炽儿来月氏国的那位嬷嬷恰好寻来,不禁在礁石下高声喊道。 炽儿一回头,却不料这时海浪席卷而至,打湿了脚下的大礁石,她一个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被浪涛吞没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老妪的惊叫声中,一道暗影闪过,海燕般扑进巨浪之中,将其中那个小小的窈窕身影给抢了出来! 两人飞旋而下,稳稳落在了海滩上。 炽儿惊魂未定,任由老妇拍着她的后背念叨个没完,她的目光有些呆呆地,落在那方救了她性命的来人身上,看了许久都未觉失礼—— 这是个相貌极为英俊的青年。一头长长的乌发全未束起,只有额前暗紫的抹额上头一颗色泽幽暗的宝石,点缀着满头墨发,更是衬得青年面如冠玉,神色冷峻。他一身低调的玄紫色朝服,却看得出做工精緻,细细的浅色花纹繁複,彰显着此人不凡的身份。 「姑娘还是保重身体。」青年垂眸看了炽儿一眼,送了臂膀,将她彻底交托给那老妪,便要转身离去。 「多谢乌岑王子相助。」老婆婆在他背后行了个礼,替炽儿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无妨。」那青年语气淡然,很快负手朝宫殿而去。 乌岑,王子……? 这几天见了太多人,然而除了国王与医者之外,大多是些女眷,要说青年男子,炽儿根本没有什幺机会相见,竟不知这王宫里,还有其他的王子? 「婆婆?」原想向老妇问个明白,却见老者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在乌岑的背后议论。 直到回了自己的寝殿,炽儿才大致明白了,这位器宇不凡的乌岑王子,并不是国王的亲生儿子—— 因为国王唯一的儿子迦叶于八年前离开了月氏国,且全然无心于继承国事,日渐年迈的王上不得不于王族中挑选出最优秀的青年,作为未来的继承人。乌岑,是国王的亲侄子,也是自幼便继承了大片领土的年轻王族,其父早亡,年少的他凭着自己的本事,披荆斩棘,将领地治理得日渐兴旺。而今,他身在王城,手中所握的权力,早已不亚于任何一个血统纯正的王国继承人。 「姑娘,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别再轻易出门了,见到那位乌岑王子,也还是躲远些为妙。」老妪瞄了一眼炽儿的肚子,「为了你腹中这个孩子,咱们还是万事小心。」 虽然没有名言,婆婆的意思无非是暗示乌岑会不利于炽儿同她的骨肉……因为这是迦叶的孩子,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便会动摇乌岑的地位吗? 这一刻,炽儿真感觉这王宫里处处暗藏玄机,令人必须提心吊胆,步步为营…… 迦叶,你究竟在哪里呢? *** 夕阳渐渐下沉,给宫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着了一条鹅黄色长裙的美丽少女坐在寝殿露台上,一边细细品尝着王国最美味的糕点,一边欣赏着海天一色的美景。 能经过露台下的人很少,更没有敢随意往上观望的。是以,当英俊的青年立于宫殿之下的花园里,仰头欣赏着夕阳下少女恬静而微显忧愁的侧脸时,根本没有人发现,他的目光中,露出的毫不掩饰的癡迷。 「姑娘好像很喜欢海。」 青年忽然开口,引得女孩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餐匙,提起裙摆小跑到了露台围栏前。 「是你?」见到了白日里的救命恩人,炽儿还是挺惊喜的,尤其,人后的乌岑王子,似乎并没有白日里见到的那般冷峻和不苟言笑—— 他嘴角噙着丝温和的笑意,虽然仍着朝服,整个人却显得轻松了一些,没有那般防备重重。 「是我。」乌岑又对这显然甚是孤独的异邦女孩笑了笑,漆黑的双眸闪亮如星。 炽儿有些措手不及。 婆婆不是说,他是个冷酷的人幺?虽然可以将王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但是仍不及迦叶外冷内热,悲悯心肠…… 「谢谢你,救了我……」炽儿不敢看他英俊的面容,垂下长睫,轻声道了谢。 「这幺说起来,我倒确实担得起姑娘这一声谢。」乌岑仍然一瞬不瞬地欣赏着女孩温柔含羞的姣好容貌,人前冷肃惯了的人,居然语带一丝调笑,「不如请我上去坐坐,陪姑娘一同饮杯茶?」 「啊?」 炽儿还未反应过来,该如何请他「上来」,却见眼前黑影一闪,青年颀长的身躯已落在露台之上。乌岑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便在炽儿对面的椅子上落了座。 就这样,不过转眼之间,炽儿便同一个只能说相识还不到半日的青年男子共处「一室」,并且还一起用起了餐点。 原以为会局促难堪的。 可是兴许是寂寞久了,炽儿没想到,自己居然同那乌岑,都有滔滔不绝说不完的话! 尤其是当乌岑提到在领地养马之类的话题,漠上出生的女孩更有了许多「经验之谈」,还有妹妹焰儿如何驯服烈马的一桩桩趣事,都很自然地被聊起…… 从前在迦叶身边,从来只有炽儿说,而他只静默着不知有否听进去一星半点;此刻,在迦叶的堂兄弟面前,炽儿却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对方总是认真地望着她,适时地给出反应,无论是微笑还是挑眉等神情,都显得恰到好处,他的应对也十分自然流畅,令炽儿感觉与这样一个人聊天,是世上最舒服的事情了。
五九 牵挂炽儿迦叶终回故土(珍珠2200加更) 与初识的乌岑相谈甚欢,这让炽儿一扫先前的阴郁,两人甚至约好了改日——待乌岑下了朝会,再来找炽儿谈天…… 入夜之前,乌岑王子悄无声息地自露台离去了,收拾餐盘的时候,一直照顾炽儿的老妪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幺。 炽儿的心情不错,也没有在意老婆婆的神色,梳洗之后,仍独自坐在露台,哼着轻柔的曲子。 轻轻抚摸着肚子,想像着孩子将来的样子,替它唱着舒缓的歌……一位母亲此刻的模样,一定是极其温柔而神圣的。可是,看在某个跋山涉水,好不容易回归故土的尊贵青年眼里,女孩此刻的安闲,却像是在讽刺他的风尘仆仆,和一路上的紧张、忐忑…… 当他知道这个女孩又一次被人掳走,而他却被困住了手脚,无力阻止的时候,是多幺恐慌呀!那一刻的惊惧与懊恼,是他长这幺大几乎不曾体会过的。又当他知晓,捉走她的人,是他曾经俗世的亲族,他也不知是暗松了口气,还是陷入了更大的矛盾之中……早就八年前,他便划清了与故国的界限,斩断了与尘世的牵绊,而今,因为这名女子,他不仅破了戒,似乎还被卷回到了那些,原以为早已与他无关的纷争之中! 尽管千般不愿,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然而暗自潜入王宫,来不及触景生情,见到的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与另一名英俊的青年男子愉快地说笑…… 再也没有比这更扎眼的画面了。 尤其,露台上这一男一女,男的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女的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两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实在——实在是…… 「嚓吱」一声,花园里精心培育的花枝应声而断! *** 「迦、迦叶……?!」倏地回过头,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出现在身后浓黑的阴影里,炽儿的心情瞬间激动极了,匆忙站起身相迎,就连挡风的披肩滑落下地也浑然不觉。 「……」回应她的,只有静默。 「你真的来找我了?」早已习惯了他的沉默,炽儿拉着他的衣袍瞧了又瞧,美丽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喜色,「我真担心你呢,迦叶!」 回应她的,却是青年僧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炽儿愣了一下,察觉出他的不悦,她有些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呀?」 僧人仍旧不吭声,却将背后的包袱往露台角落一丢,人依然隐没在黑暗里,辨不明神色。 寒冷的气息似乎笼罩了整个露台。原本极喜欢此地温暖气候的小孕妇,不禁抱住了胳膊,除了悄悄打量情郎的脸色,一时间她也不知该说些什幺。 夜空中只有寂寥的几颗星星在闪耀,映出僧人光亮的脑门,和俊美而冷漠的脸部线条。 炽儿看着他,他则看着不远处的海,像是从来不曾与她相识那般的拒人于千里。 「迦叶……这里有些凉,我们进去再说吧?」缩了缩颈项,女孩小心翼翼地对朝思暮想的情人恳求道。 「哼。」这一回,僧人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鄙夷,冷冷地一哼,令气氛骤降到了冰点。 女孩顿时愈加手足无措了,「迦叶,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来这里?我也不想的……我是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介入你的过去……如果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对……」 冷眼看着忙不迭道歉的纤弱少女,克制着想要狠狠吻住她唇瓣的冲动,迦叶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围栏,指甲陷进了精雕细琢的花纹纹路之间。 为什幺,为什幺她总是可以轻易地说出一些,令人揪心、令人懊恼、令人心疼的话来…… 一定是太过于擅长蛊惑人心了! 对着别的男子是一套,对他,又是另一套…… 「我的过去,你知道是什幺样的幺?」看她道完了歉,眼角挂着泪珠,回到寝殿收拾东西一副准备离去的模样,僧人又是冷哼一声,终于打破了今夜的沉默。
六十 如何做迦叶王子的女人 多日的分离与期盼,等来的却是情郎一如起初的冷漠,炽儿心里凉凉的,收拾起行李想要快快逃离这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 然而理了半天,她停下手脚,发现根本没有一样,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宫廷细密的丝料所织,款式也是王宫中的贵族女子才会穿的。 炽儿顿住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面颊。 迦叶没有回来的时候,她曾经也是怀有憧憬的。可是他回来了,她却发现自己的存在是多幺不合时宜,与周围是多幺格格不入…… 什幺月氏国,什幺王子,什幺宫殿,倘若不是与迦叶有关,于她,又有什幺意义呢? 「我的过去,你知道是什幺样的幺?」泪眼婆娑之间,她听见一直冷然立于露台的僧人沉声发问。 炽儿转过身子,却见僧人已走出了阴影,跨进了宽敞而明亮的殿室之中。 「我问你,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他在一张美人榻上坐了下来,盘曲的长腿,挺直的背脊,又如僧人入定一般,神色淡漠,分辨不出喜怒。 「我……不清楚。」炽儿有些被他的反常吓住了,垂着螓首局促地站着,忽然间心如鼓擂,生怕他说出些什幺令她惊惧的话来—— 譬如他早已有了妻妾,甚至,早就有过孩子之类的…… 倘若从他冷漠的唇齿间,真的脱口而出类似的话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淡然处之,坦然地接受……早间那雪衣女子的娇美面容忽然浮现于脑海,有那幺一瞬间,炽儿很想问问她的情郎,那仙奴,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幺?他可曾想过,何时履行这一婚约? 「过来。」 冷冷的命令声打断了炽儿的沉思,令少女几乎是本能地依言,朝那半阖着眼眸、倨傲端坐着的青年走了过去。 「过去……在我面前,看不到华丽的织锦。」仍旧没有掀起长睫,僧人的目光只平淡地落在了,面前少女长裙掐出的盈盈腰线处,「因为,女子们是不会,穿着她们华贵的衣裙的。」 「啊?」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未曾发觉眼前的僧人做了些什幺,炽儿只觉身上一凉——合体的丝绒长裙已从两肩迅速滑落,落在了大殿地板上,成了鹅黄色的一方小小绒毯,在烛光映衬下,与少女雪白的脚踝肌肤交相辉映! 「甚至,连内里这些衣料,也是多余的。」终于慵懒地掀起了狭长的眼眸,曾经有着荣显身份的青年,只不过淡淡挥了挥手,女孩身上的抹胸与亵裤,竟然都跟着飘落在了地板上! 「迦叶?!」只不过眨眼之间,炽儿已赤身裸体站在原地,除了简单的头饰,全身光溜溜的,竟连一点遮掩之物都没剩下。这时倘若有外人进来,岂不是…… 炽儿觉得又凉又羞,拔腿想要躲到屏风后去,却被僧人一声冷冷的嗤笑阻住了脚步:「呵,连这都做不到,又如何,做我的女人?」 「……」女孩的羞涩溢于言表,然而还是被对方冷淡却意有所指的话语给震住了,脚步停滞下来,「迦叶……」 「过来。」再一次发号施令,此刻迦叶那张俊美的面孔之上,比起出家人的慈悲,更多地写满的,是王公贵族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慢。 炽儿在草原上,见惯了嬉闹的少年,或是马上英气勃发的青年男子,几时见过迦叶这般的人物?平素他不开口,就让她很是癡迷了,他一说话,她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于是,明知不妥,赤裸着全身的女孩还是抱着胸口,依言走到了僧人的身边。 「想做我的女人,她们,可不会故作矫揉地捂着胸。」尊贵的青年长睫颤动,薄唇间吐出的话语甚是平静,好似在叙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可怜炽儿哪里经过这阵仗,被他那高傲的姿态所慑,几乎是立即地,松开了自己「矫揉」捂着胸的胳膊,使得一双雪乳立即弹跳出来,嫩生生地晃着人的眼…… 「想做我的女人……」僧人幽冷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一对雪峰上,喉结滚动,「她们会抢着把这一双乳,喂到我的口中。」 六一 取悦迦叶她的身子销魂 尊贵的青年醇厚的嗓音带着迷人的诱惑气息,几乎是立时营造出了一个旖旎暧昧的画面—— 数名女子赤身裸体,争相将高耸的乳峰挺立到青年俊美的面颊边,甚至抢着将乳尖塞进青年的嘴里……这般淫靡的画面,炽儿在楼兰地宫的壁画上,并不是不曾见过,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男子是迦叶,她便觉得一阵难抑的气血上涌! 心里有股气,早在那个仙奴出现的时候,便堵在她的胸口,怎幺也下不去。 几乎是本能地,平素温温柔柔的女孩半弯下腰,将自己一侧的软乳,轻轻贴合着青年的俊脸。粉嫩的小乳尖因为夜里寒凉的气息,寒梅般挺立着,几乎就触到了青年薄薄的唇瓣…… 若在从前,她什幺都不争不抢,尤其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令她差不多要忽略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如果不是太过倔强,她也不会,踏上这条追寻情郎,千万里亦风雨无阻的崎岖道路吧? 女孩赌气一般的大胆举动,却并未轻易取悦那身姿倨傲的美貌僧人。迦叶的唇微微动了动,鼻翼甚至都几不可觉地颤动了一下,然而他并没有张嘴——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是这个国家王族血脉的延续……可他向来不对任何人青眼,对待女性,尤其地吝惜他的善意与怜悯。面对白花花的肉体,从一开始的惊奇和讶异,经年累月,渐渐变成了视若无睹,甚至是发自肺腑的厌烦。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易取悦,眼前的少女犹有不甘地试探着,亲手捧住了自己的乳,将那粉嫩的乳尖,直直对准了他的唇…… 这一回,那双紧抿的,矜持的唇,终于缓缓开启了。 含住了女孩亲自哺喂给他的乳头,青年半眯缝起狭长的眸,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渐渐吞入更多的雪白奶肉,灵活的舌时不时刷过少女敏感的奶尖…… 「啊嗯……」 伴随着异邦女孩浅浅的嘤咛声,月氏国的宫殿一角,上演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赤裸着纤腰翘臀的美丽少女,微颤着半弓起身子,挺翘的丰乳间埋着一颗光亮的脑袋——也正因为青年毫无毛发修饰,依然线条俊美如画的脸庞,此刻两人之间的交缠,竟显得格外的色情而绮丽…… 炽儿轻抚着他柔软的头皮,最饱满而敏感之处尽在情郎口中,随着脸颊热烫起来的,还有起了反应的小腹……潺潺的蜜汁从腿间嫩肉里渗出,渐渐沿着光洁纤细的大腿滑落下来。 像是熟稔于朝他献媚的女子身体会有的反应,依然长眸半阖的僧人双掌并用,沿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身渐渐下滑,几根长指沿着雪股间深深地沟壑陷了下去,缓缓地刮擦过那如处子一般的鲜嫩花苞…… 「呃啊……」当常年习武的青年颇为粗糙的指腹,不甚温柔地剥开少女的花瓣,一边揉弄娇嫩的小花核,一边将手指刺入紧致的穴口,裸着身子的黑羽族少女,终于不堪重负地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 「这幺紧,准备怎幺伺候我呢?」 终于吐出了被他吃得湿津津的小乳头,迦叶薄薄的白麵皮上,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他看上去就是个不谙情欲的少年人,可是此刻说出的话,却是万分地令人羞臊。 做他的女人,就要同往过无数女子一样,千方百计地「伺候」他?若是换了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仙奴,会如何在床上取悦他呢?不合时宜的酸涩念头冒了出来,小孕妇委委屈屈地想要起身脱离他的怀抱,却被迦叶一直操纵在臂弯之间—— 他的手指甚至一直插在她的花穴里搅弄,掏弄出愈来愈丰沛的花液来…… 「已经够湿了……接下来,该做什幺?」像是在审问试图勾引他的女孩,又仿佛在自言自语,僧人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自己的身下—— 炽儿就坐在他的腿上,哪里不知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支起了顶帐篷? 「迦叶……我不行……」她自认做不到月氏国女子兴许都谙熟的献媚功夫。 青年想了想,也没有为难她,说出诸如「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好好舔舔我这胯下宝贝」之类的话,而是自发自动地将涨得难受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淡淡地说了句: 「你行的,整个月氏国,没有第二个女子,能有一副身子,比你的更销魂。」
六二 掰开嫩穴吞吃他的热铁(珍珠2300加更) 修长的手指终于从那紧致的花穴里抽了出来,「蔔」一声带出汩汩蜜液! 青年长眉微微蹙起,沉沉眸光盯着女孩白馒头似的光洁花户。像是不满于那被掏弄了半天,却又迅速闭合回去的小径,他幽冷地说了声:「自己将这处撑开。」 「迦叶……」黑羽族少女翘臀款摆,腿心小穴有些失落地翕动着,本就情动的身子,更因为情郎一句「夸奖」而愈加难以自持—— 他说没有第二个女子的身子,比她的更销魂…… 所以,他喜欢幺?真的喜欢她的身子……真的,喜欢她? 两腿微微分开,颤抖的纤白细指移到了自己身下,少女极力克制着羞耻,依照情郎吩咐的那般,亲手将自己紧闭的两瓣花唇拨了开来。见迦叶依然皱着眉心,炽儿心一横,又将那两瓣嫩肉分得更开了些,以致于隐蔽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嫩粉色的小肉来。 「自己吞进去。」大掌揽着她的纤腰,僧人依旧一副悉听尊便的高冷模样,唯有胯下直挺挺的阳根,诉说着他同样情动的事实—— 事实上,少年懵懂时,他的生理反应也稀少得很……却不知为何,在佛门净地修行了这幺多年,对于情欲,反倒全然没有了自制之力。就如他说的,眼前这个姑娘的身子,许是天底下最销魂的一剂毒药,一旦沾染,便再无戒掉的可能! 她究竟是个什幺样的姑娘呢?不久之前,还在对着别的男子巧笑倩兮,此时此刻,却掰着花穴主动地将他粗大的热铁给吞了进去……因为穴口太窄,少女吃痛地弯着柳眉,精緻的鼻尖都微微皱了起来,却还是倔强地将他那物最硕的顶端给硬含了进去。紧接着,她便那般不上不下地撑着他的胸口,小屁股时不时地左右动一下,像是反了悔要将他给吐出去,又像是在勾引他,快点用劲肏她的穴儿! 「噗呲」一声,扣着少女纤腰的大掌往下一用力,阳根暂态顶入花径深处,将少女紧致的嫩肉层层破开,贯穿了个彻底! 她猝不及防浪叫起来,浪水儿更是一下子流泻而出,浇在他的阳具上,又热又滑。他感觉自己又一次陷入了疯魔。 不见她的这几日,他纵然是念无数遍心经,也无法得到一丝安宁。阖上眼眸,这个黑羽族少女的面容便充盈了整个脑海…… 想她轻声的细语,想她温柔的娇颜,想她曼妙的身子,想她腹中的孩子…… 捧着她的翘臀上下吞吐自己的阳根,不过数十下,他便红着眼将人儿抱了起来,转而压到了身下! 不够,原想让她主动来「伺候」他,如曾经那些引诱他的女子一般,然而很快他便发现,那样的程度根本满足不了……他隐藏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欲望,汹涌澎湃,一触即燃。 「啊……迦叶……」 对,她总是这样,软声唤着他的名,温柔又娇媚,像是用无数根羽毛挠他的心肝,令他片刻难安。 将女孩纤长的双腿大分,他将自己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腿心,阳根直起直落,大力地鞭挞起她汁水横溢的花心!
六三 被巨根粗鲁抽cha到高潮(珍珠2400加更) 「唔……啊呃……迦叶!」她有些受不住的样子,春花似的粉颊如染胭脂,樱唇如脱水的鱼一般艰难地分分合合,竭力地喘息。 他不说话,只是喘息也跟着渐重。阳具贯入她的深处,被细密的层层褶皱紧紧咬住,阵阵刺激直灌头皮,像是随时要被少女紧致如处子的花穴,给吸出精来—— 宫中曾有多少人想要他的精水呢……即便是处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身子,反而挤破了头想要承了雨露,无论是为名还是为利,怀上他的孩子,便是延续这个国家的未来…… 她呢?她已然怀着他的孩子,也被带到这个国度,她想要的将来,是否会如那些女子一般? 啪、啪、啪…… 尊贵的青年俊颜紧绷,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胯下巨物渐渐失了章法,捣穴的频率越来越快,饱涨的囊袋拍打在少女臀缝之间,浓黑的耻毛更是不断刮擦过花穴外微微翘立着的脆弱花核…… 「啊、啊……不、不行了……迦、叶……呃嗯……」 此刻的他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温柔,只如两人初次那般,毫无怜惜地抽插着她的花穴,用蛮力贯穿她的身子—— 只不过,承欢有些时日的娇躯,比之不解风情的处子身,已更多了小妇人的情趣……她像是食髓知味,贪恋起男子粗大的肉根,即便是被这般粗鲁地来回贯穿,身子也不觉疼痛,反而被撞击得很是舒服。 快感从花心里蔓延,加之被研磨到的敏感小肉珠传来的隐隐快慰,当迦叶埋首,再次吸住她颤抖的奶子时,炽儿尖叫一声,全身痉挛,泄得一塌糊涂! 「浪娃娃……」他吃了好一通的奶,阳具时不时再抽送几下,感受着心尖上的姑娘因他而溃不成军,浪水奔流—— 他却怎幺也要不够似的,仍旧插着她的穴,如往常那般,将软绵绵成一团的小人儿抱了起来。 从屏风后取了一件衣裳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他抱她去了露台,从自己包袱里又取出一颗药丸来,亲自嚼碎了,喂她吃了下去。 如是,像是给了自己肆无忌惮的凭藉,他就着药丸的苦涩滋味,吻住了怀中少女的嫣唇,下腹仍一耸一耸,将自己贯入她余韵未消的甬道里。 「唔……啊……」她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加之小穴一直被干着,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扭动个不停。 可是眼角一瞥见露台上的桌椅,便像是瞧见了这个浪娃儿与别的男子调笑,他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挞伐,反而双掌伸到她的左右膝下,使得她双腿彻底大分,一左一右挂在他的臂弯,全身的重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往上将她一举,她便悬在了半空中,他的力度一松,她便整个人往下坠,将他粗硕的巨根完全吞没! 「啊……呃啊……好深……啊啊……」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他抱着干穴,这样的抛举抽插,对小孕妇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花穴被干得又酸又软,熟悉的像是要高潮的快感再次积蓄起来。 直到少女红红的眼角冒出泪花,僧人才将她放了下来,只不过仍旧没有结束这场性事。 他将她背对着自己压在了露台栏杆上,小屁股撅起来,他则微微屈着长腿,再一次将粗长的阳根捅了进去!
六四 星夜露台被情哥哥干穴 淡淡的星光之下,树影幢幢,涛声阵阵,四下却静谧非常。 当男子粗长的阳根又一次推挤进少女娇嫩的花穴时,那细緻甬道内的蜜汁被插得溅了出来,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加之女孩克制不住的浪吟声,还有男性的低喘声,在露台间交织成一场情欲的奏鸣曲,渐渐蔓延开去,幽幽回荡在空旷的王庭花园里。 然而此刻的炽儿,早已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了去—— 满脑子的纷乱思绪,此刻也尽数被抽离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洞开的那处!被那尺寸超群的粗大男根狠狠撞击的快慰,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欲仙欲死,更何况这是她的迦叶,是她全心全意爱恋的人…… 情不自禁地回首去,软声唤着情郎的名。神色冷峻中透着一丝意乱情迷的僧人听了,倾身过来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齿紧紧缠绕着,下身更是抵死交缠——他将整根硬肉都顶了进来,严丝合缝死死抵住她的花心,恨不得连饱涨的囊袋也塞进去似的,硕大的龟头插进了细嫩的宫颈,直干得女孩全身都紧绷着,纤细十指掐着围栏,脚趾都耐不住翘了起来,嫣红的眼尾再次溢出泪花来…… 太多了,对孕妇来说,显然承受得太多了! 「叫给我听。」迦叶松了唇,大掌拎着炽儿的细腰,下身微微退出了些许,渐缓了抽刺,让她得以稍稍喘息。 「啊……嗯……」不用他说,女孩也根本克制不了媚啼声,上身衣裳里的双乳被撞得晃荡个不停,下身依然赤裸的雪臀在昏暗中白得炫目。这双挺翘饱满、形状完美的臀儿高高地撅着,蚌壳似的光洁肉缝是如何吞下粗大阳物的,也被僧人锐利的目光看得一清二楚。 「说,是谁在干你?」他气息明明已经全然混乱,随时到了濒临崩溃的关头,却硬声逼她说些他想听的淫话。 「啊呃……」被他忽而又用力一顶,炽儿感觉渐渐积攒的快慰马上又要迸发了,满头青丝随着自己近乎疯狂地摆动身子而散乱下来,随着夜风和身后男子干穴的动作而不断舞动。 「啪」地一声,他竟狠狠拍她屁股,打得娇嫩的臀肉立时多了一个掌印,只听平素冷漠的僧人低声威胁:「不说,就把这臀儿干穿了吧!」 「呜……」少女吃疼,小穴更是咬得死紧,只感觉身子里那热铁青筋搏动,涨得她的穴肉一阵阵地箍紧,终是难耐地屈从了,娇声地应着,「是你,是迦叶……啊呃……」 换来的居然是另一边的臀肉也被抽了一记!大肉屌更是像要把她干穿一般,恶狠狠地再次挺进了花心里! 「唔……迦叶,啊……伽若?王子……住持?」炽儿不知他究竟想要什幺回答,只好胡乱地试探了一番,却被他干得更狠了,小穴噗滋噗滋唱着淫靡的歌,脚下净是她穴里被干出的汁水,星星点点,淫靡至极! 僧人蹙起了眉,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想让女孩唤他什幺?或者说,寻常人家的男女定情,相互该称呼些什幺呢? 「再唤!」自己不想深究,却硬逼女孩想出点什幺来,大阴茎直进直出,像是要将那软绵绵的臀肉整个楔在自己的肉棒上。 「呃啊……呀……」黑羽族少女用尽了所剩不多的意识,勉强又试了试,「哥、哥?迦叶哥哥?」 草原上,女孩对自己喜欢的情郎,总是阿哥阿哥地唤,炽儿从前却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若这般唤迦叶,他会作何反应。这称呼,好像太过亲昵了…… 出乎意料地,身后那人贲张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爱抚着被他拍打得通红的雪臀,他快速而又不失温柔地抵着她穴儿里另一处敏感的软肉——既给她快慰,又不至于伤了她的里处——他紧绷了一夜的肉铁终于急剧耸弄,精关一开,在她的花穴里泄了出来,用满满一注注浓精,浇灌了女孩温柔的蜜穴,同时也将她再一次,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六五 伽若王子回朝冷漠疏离(珍珠2500加更) 云收雨歇,黑羽族来的美丽姑娘,软绵绵地栽倒在情郎的怀中,沉沉地阖上了眼眸。 待到素来神色冷峻的僧人,举止温柔地替她擦净了身子,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之内,她疲惫地掀了掀眼眸,终是不敌倦意,彻底睡去。临睡时,一双素手还紧紧抓着僧人的大掌,像是害怕他再次离去。 僧人眼角浮现出一丝柔软之色,待她呼吸均匀了,轻轻挣脱了女孩纤细的手指,起身理好了自己的衣袍,正色朝殿外走去。 「恭迎殿下。」一踏出殿门,外头哗啦啦跪下了一片。 打头的是近几日照顾炽儿的老妇,姿态恭敬,眉间还含有几分欣慰。后面除了几个婢女,还伏地列了一排全副武装的宫廷禁卫。 回头又朝殿内华丽的大床看了一眼,迦叶转过身来,旋即又是冷漠的神情。 「看好她。」 丢下了这句语气冷淡而不失威严的叮嘱,这个国家血脉最尊贵的青年,在禁卫军前后左右「护送」之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终于舍得回来了?!」 夜深人静,国王的寝殿里,今夜却是人影重重,烛火通明。人们好似都早等在这里——等着这个多年前漠然脱离王族,割裂了亲人间所有关联的桀骜青年。见了多年不曾谋面的亲生儿子,一国之君那张虽然有了皱纹,依然看得出英气十足的面庞,难得在人前流露出几分情绪。 「……」回答他的,是僧人淡漠疏离的脸色。 「混小子,知不知道什幺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饶是早就知道迦叶出家为僧,此刻看着儿子光秃秃的脑袋,月氏国国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曾经的伽若王子,乌黑的墨发,洁白的皮肤,俊美如画的脸庞,加之颀长高挑的身材,恬淡雍容的气度,十多岁便已是王族中最受人瞩目的璀璨明珠。 不光各家女儿青睐,在君王心里,这个儿子,是他血脉的延续,也注定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主宰…… 然而,听到国王所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已经是迦叶法师的冷漠青年,更加冷淡地笑了笑,「想来我母亲,不至于怪我。」 听到惜字如金的他骤然提起母亲,老王的面色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 「恭喜王兄回朝。」这时,另一名青年适时地出声,打破了殿内僵滞的气氛。那人一身锦衣,华服沉沉,乌发漆黑,抹额上的宝石幽光流转,面容亦英俊不凡,一抹笑意化解了威严之色,然而月氏国上下人人皆识得,那正是当朝势力最盛的贵族青年,国家未来的继承人——乌岑王子。 乌岑一开口,四周的氛围好似便随之变化了。在场的人都随之松弛下来,对孑然傲立的青年僧侣露出了善意,就连君王也收了收僵硬的嘴角,掩饰自己的失态,重新端坐下来。
六六 亲人重逢威逼伽若「负责」(珍珠2600加更) 「过来这边坐吧。」乌岑的搭讪,仍然没有换得对方一丝回应,这时另一头一袭红衣的女子站了起来,将那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僧人牵到了自己身边。 迦叶终于正眼看人。 娇艳的宫装,华贵的头饰,精緻的妆容,衬得眼前女子艳丽逼人,容貌倾城。 「咳……」有那幺一瞬间,像是想要开口唤人,可是称呼到了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转而变成一声咳嗽,白皙的俊脸浮现了一丝难以被察觉得赧然。 「该叫你什幺呢,迦叶?还是伽若吧,或者王弟?」红唇一张一合间,艳光流转,令整个大殿都像是明亮起来——正是迦叶的长姐,明若公主。 「俗家身份,早已放下了。」僧人没有再看那明艳动人的女子,敛眸轻道,「叫什幺都行,随你喜欢吧。」 他很少以这样柔和的姿态与人说话。即便是多年前那个伽若,也是极不易亲近的。 明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歎了口气:「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迦叶还未说什幺,只听明若身侧另一女子唤了声「伽若」,接着迎上前来,娇软的身子几乎半个靠进了僧人的怀里!一张虽不如明若公主美艳,却也楚楚可怜、娇美动人的脸儿,脉脉间淌下两行清泪,令见者无不升起怜惜之意。 「你是谁?」 可惜这怜香惜玉之人里,并不包括寻常不正眼看人的迦叶法师。本能地推开了靠近身来的陌生女子,他蹙起长眉,毫不掩饰被冒犯的嗔意。 「伽……殿下?」那弱质纤纤的女子一身雪衣,惊讶又带丝委屈,正是先前向炽儿自称伽若王子未婚妻的仙奴。 「你这小子,出门久了不长记性。」明若身边的婢女去扶过仙奴,做姐姐的摇着头训了久别的弟弟几句,「她是仙奴啊,当年与你有婚约的。人家可是等了你这幺多年……」 伽若王子看书过目不忘,但是这看女人的「本事」,却是多年也不曾长进。再美的女人,在他眼里,好像也同萝蔔青菜没什幺分别…… 「谁知道你这家伙独个儿在外头,倒是突然开了窍了?」明若公主想到了什幺,又用狐疑的目光审阅了多年未见的弟弟一番,「那孩子,确定是你的?」 「咳……」这一回,座上的君王咳嗽了一声,摒退了左右,将无关人等通通清理了出去—— 叫了这幺多人,可能是怕这小子又跑了,或许还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已不知道该如何独自面对儿子的冷脸了……有明若她们在场,他便多了些说话的底气。 「仙奴,你也先下去休息吧。」连带着,把多年来一直以伽若的王妃自居的姑娘,也给打发走了,国王对着自己的儿女们,摆起的不再是国君的姿态,而更多了为父的神色…… 「伽若,你自己说吧,接下来,打算怎幺办?」 儿子终于「争气」了一回,搞大了人家外族姑娘的肚子,如今人是被他这个父王带回国来了,至于儿子要不要「负责」,这还是个很值得商榷的问题! 「……我的事,不用你管。」曾经的伽若王子一脸淡淡的嫌恶,却被身边的长姐拉了一把袍袖。 明若看了乌岑一眼,见对方一直噙着丝笑没有插嘴的打算,她只能又训斥了胞弟几句,转而又宽慰怒气再次上扬的父王。 「你若是个男人,就给她名分,堂堂正正将孩子生下来!」僵持到了最后,为父的却还是耐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如若不然……」 不然了半天,他竟没想出,足以威胁这个依然神色冷漠的小子的措辞来,最后只能吩咐禁卫军冲了进来,帮自己示威施压—— 「回你自己的寝宫去!还记得路吗?!抄经念佛,爱干嘛干嘛,但是一日不给孤王想清楚,就一日不许出来见任何人!」
六七 寻觅迦叶炽儿误入花间 翌日,濛濛烟雨笼罩了王都。 虽只是斜风细雨,锦衣罗衾,仍不胜寒凉。 外邦来的寂寞少女裹着层层衣裳,站在露台上不断地张望。昨夜,她还在此处与情郎忘情地相拥,可是一觉醒来,那人炙热的躯体,冷峻的眉眼,都如一场梦般消失无踪了。 甚至就连露台上应该存在的那个包袱,也不翼而飞了—— 他又走了幺?迦叶,竟然再一次不告而别? 炽儿满腹心事却无人可以言说,询问那位老婆婆,也并未得到什幺确切的回答。最后,还是前一日打了交道的乌岑再次造访,打破了这种孤立无援的状态……乌岑这回不是从露台进来,而是光明正大,经了通报来拜访她的。 「黑羽族在北境声名赫赫,族长也是一代英豪,受万民尊敬,炽儿姑娘既然到我月氏国做客,在下自然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一番话,将炽儿在王宫中身份的尴尬给化解了—— 仿佛她并不是因被迦叶弄大了肚子,才被带来宫里的「轻浮」女子,而只是远道而来的一名重要客人,足以受到此地主人的礼遇…… 乌岑给炽儿带了不少的礼物。 华美的罗衫,闪亮的首饰,还有些珍贵的药材……数量不多,不至于太招人瞩目,却件件精緻,价值不菲。 「这些礼物太贵重了,殿下还是收回吧!」炽儿哪里肯收,摆了摆手,一张春花似的小脸神色一直恹恹的,比之昨日更没了精神。 乌岑也不勉强,如星的双眸熠熠,看着女孩染上微愁的美丽面庞,温和地道:「我以为经过昨日,你已当我是朋友。」 昨日?对,昨日他才救了她一命……倘若不是眼前这位气势不凡的英俊青年,她早已葬身于海浪之中了吧!况且他们聊得甚是投契,也算得上是新识的朋友了。 打起精神又闲谈了几句,忽而有人闯进来来朝乌岑紧急报告了些什幺,身为王国的继承人,他要处理的事显然很多……很快,乌岑便起身告辞了,临走除了留下了那些礼物,还留给炽儿一块权杖—— 「等天气好点,就出去走走吧,孕妇不能一直闷在屋子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年身上那股因为过人的容貌以及尊贵权势,所形成的上位者自带的威严与压迫感,几乎隐遁无踪。炽儿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善意,乃至关怀之意。 *** 得了乌岑的权杖,炽儿根本没有等到天气转晴,便趁守门的宫女不注意,悄悄溜出了门。 她要去找迦叶! 起码,她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回来过! 王宫很大,她穿梭其中,只有经过一道道大门时,才有守卫拦住她查看权杖,其他时候,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在这宫廷之中,她就如浩渺烟波中的一粒尘土,根本微不足道……而迦叶呢?他是她飘零浮生中的一叶小舟,承托着她今后人生的悲欢离愁。 寻觅的结果,自然是一场徒劳。 走到最后,她还迷了路…… 那是个花团锦簇的美丽院落。 炽儿从未见过,在冬季,竟还有这幺多的花儿淩寒开放。 那庭院也与王宫中其它雄伟的建筑大有区别:简单的二层小楼,灰瓦白墙,质朴而精緻;长长的院墙拉开了与外界的距离,墙上爬满的藤蔓和细碎小花,更是生气勃勃地打造了这一方幽静的天地,隔去了外头的纷扰。 这里,比王宫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要静谧,幽静如画一般清新脱俗。 在漠上不曾见过这样的景致,炽儿忍不住踏了进去。 花儿很美,一朵朵在雨中娇滴滴地频频点头。除去斜风细雨,此处静得好似再无其他人事物纷扰。 炽儿静静地走在院墙下,沾了一路落花。 原以为这里暂时并没有「主人」在,才会放任花朵被风吹雨淋,然而走到了繁花深处,一名身姿瘦削,面容苍白的男子转过身来。 细雨沾湿了他的长发,以及寂寥的眉眼。 待到他用那双仿佛勾着桃花的美丽眼睛,沉沉注视着她时,炽儿手中的纸伞蓦地被风一吹,竟倏然坠地。 「子熙哥哥?!」
六八 重遇子熙炽儿不防仙奴 元子熙来到大漠的时候,刚满十三岁,相貌清绝,身姿孤傲。尽管衣衫褴褛,发丝淩乱,亦掩盖不了少年眼角眉梢自带的风华。 他当时隐姓埋名,被黑羽族收留下来。 彼时炽儿才八岁,还是在母亲膝下承欢的年纪,与元子熙也没有多少交集。后来母亲过世,炽儿就像是一夜间长大了,莫名的,与那个寂寞孤绝的少年,渐渐走近了一些。偶尔,寡言的少年会开口安慰她几句,神色流露几分罕见的柔意。 两人的交往不鹹不淡。炽儿渐渐渡过了最难过的时日,适应了母亲的离去,也在营寨里,找到了忙忙碌碌的乐趣,亦从一个孩童,慢慢有了女孩的模样。元子熙呢,更是身材拔高得飞快,努力学习武艺,长得也越来越俊俏,惹得草原上的姑娘们总是跟在他后面顾盼,却不敢轻易接近孤狼一般的少年。 直到离开的那天,十五岁的元子熙与炽儿告别,揉了揉十岁的小女孩的发顶,轻道:「以后别总一个人憋着,你是女孩子,难过可以哭出来的……」 炽儿猝不及防,鼻子蓦地一酸,还来不及同这个,与自己兄长同龄的大哥哥,好好告个别,对方已然策马扬鞭而去。只不过走时,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句—— 「元子熙,我的名字。」 原来,他在草原两年多,用的不是真实的名姓……炽儿不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过往,也来不及对他生出什幺异样的情愫,这个人就这样,在她的生命中成了一个过客。 只不过没想到,多年过去,再一次见到他,她竟然还能一眼就认出来! 倒是面前这个清隽绝秀的青年,怔忪了片刻,没有反应过来——显然,他很诧异会有人进来此地……时隔六年,他显然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娉婷嫋娜的少女,便是当年黑羽族的小小女孩…… 「子熙哥哥,我是炽儿呀!」 炽儿心细,认人更是不会出错。因而即便过了六年,她还是能笃定地唤出对方的名字。 青年眸光微微流转,微显苍白无神的面容,忽而绽开一丝笑意来——恰好一朵落花沾在他含情似的眼尾,一时如东风吹拂大地,满园含春! 两人仍如多年前那般,也不用客套,走到屋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子熙难以避免地问起炽儿怎会出现在月氏国王宫里,炽儿只说恰好来做客,很快便遮掩过去,倒是问起子熙为何会身居此地,对方神色又黯淡下去,眼望繁花,眸中一片死水般沉寂。 炽儿也不追问,想来他当初隐姓埋名,应该本就有难以对人言说的身世。只是他若出身于月氏国,却不知与迦叶,可有何关联…… 「子熙哥哥,你认识迦……伽若王子吗?」倘若这宫里人真的知道迦叶的去向,子熙定不会骗她的。 「伽若?」元子熙沉吟片刻,「算是认识吧,你,是为他而来?」 「……嗯,子熙哥哥,你知道他回宫了吗?」炽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想再掩盖什幺,一双柔荑紧张着抓住了青年的衣袖,美眸里全是殷殷的期盼。 元子熙望了眼前美丽的少女一眼,固然猜到了几分,仍是微有些诧异。 「我同他……并无什幺交集。」青年斟酌着自己的回答,眼看着少女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了下去,「不过你能等的话,我可以去外面打探一下。」 「好。」虽然难掩失望,炽儿还是礼貌地对这位故人笑了笑。 青年微怔,而后也抱之以一笑。 一对璧人立于廊下,风拂青蔓,雨挟红花,如画般岁月静好。 久别重逢的两人均未发现,长长的院墙尽头,幽静的石门外,有一道莹莹雪影,已悄然暗立了许久。 这个北方来的丫头究竟修习的什幺狐媚功夫,勾引了伽若还不够,竟然能让同样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的元子熙,也待她这般柔情似水……不,伽若至少对他姐姐还算和善,这个元子熙,却是…… 细眉一挑,计上心来。 远望着那容颜姝丽无匹的黑羽族少女,靳仙奴柔美的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六九 月圆夜被诱入子熙房内 自从重遇了子熙,炽儿在这陌生的宫廷里,就像有了一个依傍,一心等着子熙能替她打探来迦叶的消息,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 这一日晚膳后,炽儿终于收到了一张纸条,说是有了迦叶的下落,邀她前去相谈。署名是子熙。 炽儿心下激动,等到晚些时候,假装梳洗后就寝了,趁守夜的侍女不防备,又偷偷溜了出去…… 那日虽然是迷路才去了子熙住的院落,回来的时候炽儿却仔细记下了宫里一些建筑的位置,这回再去,不多久也就顺利找到了那座花香满盈的院子。 子熙住得偏僻,一路上也不见什幺守卫,月光倒是明晃晃的,倾斜如水光辉。抬头望望,已是月圆。 看着那银盘似的大圆月,炽儿不禁想起了家乡来。不知道父亲如今怎样了,倘若知晓她如今的处境,不知还会如何恨她不争气呢…… 进了静悄悄的庭院,还是同先前一样,不见一个伺候的人。奇怪的是,先前开得正好的花儿,居然散落了整个院子—— 满地皆是破碎的花瓣,飘零的落叶,和断掉的藤蔓…… 这是怎幺回事呢?像是刚发生过打斗一般……炽儿心念一动,担心会不会是迦叶出了什幺事,赶紧往那幢白墙灰瓦的质朴小楼奔了进去。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元子熙。 散乱的发,猩红的眼,扭曲的唇,兽般狰狞的神情…… 「子熙哥哥……?」炽儿被吓待了。 她的蓦然闯入,显然令元子熙也是猝不及防。他将自己藏在屏风之后,闷闷地透出一声怒吼:「谁让你来的,还不快滚!」 炽儿哪里应得出话来……明明是他传了信叫她来的不是吗?然而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甚至连迦叶的消息好像也不是最重要的了。因为这样的元子熙,像是躲在阴暗的幽冥炼狱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的元子熙,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尽管他少年时便是孤绝的性子,然而在炽儿面前,他一直清风朗月一般,是个默默地,传递给她淡淡温暖的大哥哥,却几时露出过这般可怖的模样? 「子熙哥哥,你究竟怎幺了?」她怎甘心就此掉头弃他而去,揪着门框观望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去,「你是病了吗?」 她的试探并没有回应,除了屏风后,青年渐渐滑落的身躯—— 他如垂危的野兽一般,慢慢瘫软下来,只余粗重的喘息,和浓浓的哀伤…… 「快点走,快点走!」又是几声大喘之后,青年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屏风后头,「听到了没有?!」 他的语气几近暴怒,还透着深浓的绝望。 炽儿终是被他吓阻了脚步,想要退出去,寻人来救他。然而,房门不知何时竟被关上了,还不待炽儿细究,一阵晕眩袭来,她只觉身子忽而一阵燥热,眼前布置简洁而乾净的屋子,竟好似瞬间旋转起来—— 她撑着身子努力站定,待到那股晕眩褪去,一切好像什幺都没有变化,她眨了眨眼,子熙仍然在屏风后紧捏着拳头,如同困兽垂死挣扎,她呢,好像也没有什幺异样……然而当她想要开口说点什幺,一出口,却是一声干哑暧昧的嘤咛! 就是这一声不合时宜的嘤咛,使得那头奄奄一息的困兽突然又凶暴起来! 元子熙站了起来,如动物觅食一般,循着那声音的来源,朝炽儿一步步踏了过去…… 「子、子熙……哥哥……?」强大的压迫感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感,炽儿手抓着门闩,仍试图将房门给打开,然而怎幺用力也是徒劳! 甚至,她很快感觉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啊……」当元子熙靠过来,将她压在门板上时,她惊呼一声,然而脱口而出的,居然又是一声婉转莺啼,形同勾引。 七十 子熙欲占炽儿众人齐聚(珍珠2700加更) 曾经的伽若王子,被关在自己打小生活的宫殿里,转眼就过去了好几日。 若是以往,便是被关上个一年半载,对他来说不过换了个地方读书诵经而已,又有什幺所谓?这世间,又有什幺威胁得了他? 然而如今短短的三两日紧闭,对他来说也不啻为极大的折磨。 为什幺呢? 究竟从什幺时候起,他已经无法再淡然地打坐入定,甚至难以集中精力读进几页书,纵使诵了千百遍的经,也变得断断续续,难再入心…… 一阖上眼眸,便是那个年轻鲜妍的少女美丽的身影。 即便不刻意去想,整个脑海也充斥着对她的那一抹担忧——怕她被人带走会有危险,怕她照顾不了自己和孩子,怕她一个人身处异乡孤独寂寞……没有他在的时候,她还会在睡梦中也默默流泪,说着「迦叶,我好想你」吗? 可是除了继续让她忍受这样的分离,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是妥帖的…… 就此娶妻生子,给她一个名分……? 他早就是红尘外的人,何来的名分可以给她?况且若是就此妥协,留在了王宫里,他的生活,是不是又难以避免会回到十年前那样,逃不开的命运纠缠,数不尽的人事纷扰……不说什幺政权斗争,光是源源不断被送进宫里来的女人,他尚觉头疼,炽儿又如何应付得了? 现在宫里还多了个乌岑,按理说,他还应该感激这个所谓「王子」的后来居上,取而代之……可是一想到这个所谓的王弟,曾与炽儿坐在一起谈笑的画面,他便更觉这王宫片刻也待不下去—— 他心尖上的姑娘,若久留在宫里,许是被人害了去,又或许是勾了别的男人回来……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可以容纳的! 「殿下,王上请你过去一趟。」 侍者的通报声打断了冥思,明明夜已深沉,却不知这王宫的主人突然传召,会所为何事。 迦叶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侍者加了句,「黑羽族来的那位姑娘,她好像出事了……」 ** 「子熙哥哥,你清醒点,我是……嗯……炽儿啊!」 对上元子熙像要吃人一般的狰狞模样,说不害怕是假的,身子发颤是真的,本能地护住了肚子,炽儿竭力克制着颤抖的暧昧声音,让自己吐出正常的字句来。 「炽儿,炽儿……」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女孩的颈项之间,「为什幺不走,为什幺不走……」 他的掌心死死捏住了门框,也像是死死抓住了最后一丝清明。 然而涌动的热血终是冲破了那一点难以维系的理智,猩红的眼睛血丝密布,清俊的面容扭曲至极—— 元子熙一把将女孩抱起,大步走进了里间,将这个曾经的小妹妹,如今的婀娜少女,抛在了自己卧房的床榻之上。 「子熙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我怀了身孕!」 如果说方才她以为发狂的元子熙是想杀了她,那幺此刻被桎梏在床铺之间的炽儿,哪里还意识不到男人的另一种企图?她不知道该做什幺才能阻止狂兽般的青年,慌乱之下只能试着以腹中的孩子相劝。 元子熙愣了一下。 他用染血似的眼眸努力看了身下的少女一眼。 她是美丽的,带着女孩独特的幽香,亦散发着一种母性的纯净光辉……她是无辜的,不可侵犯的。 这些想法钻入脑海,亦刺入心田,元子熙逼迫自己从炽儿身上爬了起来。 不行,他不能伤害她。 宁愿死,也不能再伤害更多的人了! 与其这样不人不鬼地活下去,还不如…… ** 紧闭的房门内,两人交叠的影子消失在了内屋,外面院子里悄悄监视已久的人,悄无声息地将反锁的房门重新打开,收好催情的迷烟,沿着墙角,迅速消失了。 很快,报信的人便将国王及一干人等都给请来—— 神色凝重的君王,从外匆匆赶回的红衣公主,方处理完政务的乌岑王子,小心陪笑的仙奴小姐,还有一名俊颜紧绷、寒意逼人的僧人…… 一场好戏,似乎要开锣了!
七一 曲调温柔重回迦叶怀抱 元子熙住的小楼,平素从没有这幺多人打扰。 当房门被推开,一群身姿高贵的上位者涌入,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子,立即变得逼仄起来。 房内寂静,隐约有女子的声音从内屋传出,平素安静温婉的仙奴小姐皱起眉头:「长姐……?」 仙奴的目光落在明若公主的脸上。此刻红衣公主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懊恼,和暗暗着急之意。 明若不动,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站在里屋的珠帘前头,明若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进去,忽而被人拽住了衣袖—— 向来寡言的冷峻青年将她轻轻拉开,眸光一扫,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伽若,他是怕她一进去,会为难他的女人……?!天呐!明若觉得自己真快疯了……这个愚不可及的弟弟,难道真的长了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就连自己的女人勾引别的男子,他都可以容忍得了吗?! 明若扭头看向别处,只听女子的声音仍然淡淡传出,时起时落…… 起初,外头的人们只觉女子娇柔的声音暧昧,可是仔细听了却发觉,那声音虽然含着丝奇怪的媚意,却婉转成曲,曲调柔和,更像是一位母亲温柔地歌唱。 迦叶走进元子熙屋内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炽儿衣衫头发皆淩乱,娇小的身子有些局促地锁在墙角,娇嫩的唇瓣时不时掀起,吐出柔美的歌声,而她的怀里,躺着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容貌清秀,满脸却带着奇怪的潮红,此刻双目闭合,睫毛偶尔颤动一下,修长身躯则颓然倒地,如衰败的青藤一般,缠住炽儿的身。 美丽的少女明明自己也满身不适,却仍极力克制着,逼自己不停地歌唱……在家乡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唱些小曲儿,却不想,随口哼出的曲子,有朝一日竟然能安抚住眼前这样狂躁的一个「病人」,甚至阻住他自残的行径……因而,当发现自己哼的歌有此奇效的时候,炽儿便一刻也不敢停歇,努力地哼唱,渐渐让子熙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一边欣慰可怕的子熙哥哥好像恢复了一些,一边又为自己身上奇怪的变化而暗自着急,炽儿正拖着子熙沉重的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没想到这时有人蓦地闯了进来,抬眼一看,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迦叶僧人! 「迦叶?!」这一下,她手脚更不知该如何摆才好了! 青年神色依旧是那般漠然,俊美的面孔绷得紧紧的,在宽松的袍袖之下,修长的手掌更是紧握成拳,微有些粗重的喘息,透露出他此刻起伏不定的情绪。 静默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口长气,大步迈向墙角,将那躺在女孩怀里的男人给拖了起来,丢什幺废物一般扔到了不远处的床沿。 而后,迦叶弯下腰,将一脸紧张,脸上还泛着可疑潮红的女孩抱了起来。 炽儿的歌声停了,外头的人都忍不住走了进来。 老王看了房内的几个年轻人一眼,大概确认了形势,便负手出去了。乌岑长身玉立,静默在一旁不曾言语。明若冲上前去,一双晶亮的眼眸含着滔天的怒意和水雾,「元子熙,你给我起来!」 她踢了半靠在床沿的子熙一脚,眼泪却落了下来。 「炽儿妹妹,怎幺这个时候来找姐……」仙奴在后头轻声细语,感觉到迦叶的目光箭一般朝她射来时,她嗫嚅了一下,改口道,「来找元大人呢?」 「都出去,你们都出去!」紧盯着子熙难掩狼狈的面容,明若下了逐客令。 迦叶抱着炽儿头也不回地离去。 留下乌岑,意味深长地望了低着头的仙奴一眼,抹额上的宝石,如他深沉的目一般,幽光流转。
七二 宫墙树影下的「啧啧」水声(珍珠2800加更) 「迦叶……我、我好热呀……」 众目睽睽之下,只余眉眼间纤长毛发的光头王子,怀抱着一个粉面含春、眸似含雾的美丽少女,旁若无人地大步离去。 国君微显诧异地挑了挑眉,按下了一旁负责「看管」王子殿下的侍卫,示意不要阻拦。然而,当迦叶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长长的院墙间时,月氏国国王沉声一句:「你今日这幺做,便是承认了此女的身份。」 你带走她,便是对现实妥协了…… 迦叶如何不懂?然而此时此刻,他再也顾不得那幺多了! 他的黑羽族姑娘正在他的怀里扭个不停,小脸绯红,周身热烫……无论今夜之事是因何而起,见她这副模样,他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别急,别急……」他的俊脸依旧是惯常的冷漠神态,只有出口的几个重複字句,显露出几丝难掩的关切之意。 嘴上说着莫急,他的脚步却是慌乱的。 她的身子这样瘦,轻得像只小猫儿似的,却还怀着身孕……该死的!究竟要如何是好! 「迦叶……有没有大夫?唔……人家……好难受呀……」 她在他怀里嘤嘤呜呜地啜泣,最后居然还撒起娇来。 什幺大夫?明显是中了什幺「奇怪」的东西,找大夫能有用吗?!看这身子媚的,一双乳儿起伏个不停,两颗乳头恐怕都在衣裳下面顶起来了,还有这双蹬来蹬去的细腿,腿心里怕是氾滥成灾了吧……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迦叶在一处寂静的宫墙前停了下来。 一颗古树挡出了漫天挥洒的皎洁月光,在朱红色的宫墙脚下,落下浓浓一片乌影。 冷脸的僧人将怀里的女孩抵在了墙上,扯开她的裙摆,手掌伸了进去……果然,在那处柔肉间探到了一片泽国。 起初,女孩是抗拒的。本能地不让人摸她的私密处,炽儿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像是疑惑他半途停下来。 「不是要『大夫』幺?你觉得,有谁比我更合适……」他的脸绷得更紧,手指硬是插进那光洁娇嫩的小肉缝里,随意地翻搅里头那两片嫩肉,「来治你这个浪水直流的小淫娃?」 「嗯……啊……」 炽儿没有再说话,唯有克制不住的媚吟,以及此刻过分敏感而不断颤抖的下体,证明她并不反对她的迦叶给她「治病」。 撩拨了一阵子,从女孩下体传出啧啧水声,恰巧有巡逻的侍卫就要走近,埋进女孩体内的两根长指正待抽出,却被两条细腿紧紧夹住—— 「迦叶,再摸摸我,迦叶……」 她显然已到了神志快要不清醒的时候,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伸手抓住了僧人的手掌,更用力地往自己腿心抵了进去。 当肿胀起来的小花珠被男子粗粝的手指重重摩擦到时,炽儿不禁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僧人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抚慰湿润的下体,另一只大掌抓住了女孩鼓鼓的胸脯。 小淫娃,果然奶尖都翘起来了,像是早就邀人狠狠掐它似的……这幺想着,他便毫不留情地下了重手,肆意捏弄那饱满又柔软的肉团! 「啊……好舒服呀……」平时害羞的女孩发出了不自知的喟歎,带着分不知事的孩童般的坦荡。 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媚态,迦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自己的下身奔涌……真恨,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吃下去,便再也无法出去勾人了吧? 侍卫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就隔着一树枝叶,他的手指掐着她的小花珠,狠心一个旋转,同时间隔着衣料,捏着她一只翘立的乳尖用力一拧—— 「呃啊……啊呀呀……」 几乎是立时的,身下的小淫娃下身喷出水来,浪叫着高潮了! 七三 治阴娃温泉池里填媚穴 小孕妇喷洒的滑液浇了僧人满手,他将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缓缓抽插,延长她的快感,同时间俯下颀长的身,将女孩高亢的呻吟声堵在了自己口中…… 这时巡逻的侍卫就立在几步之遥,想要多做探究的念头,在看到透过树杈投射的淡淡月光,反射出高大青年光秃秃的脑门那一刻,便系数作罢—— 在这王宫里,这位殿下是多幺特别的存在啊……特别到他能回到宫里,便是难能可贵的了,其他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就这样,树荫底下的两人「躲」过了侍卫的目光,又两厢缱绻了好一会儿,俊美的僧人方再次抱起怀中软绵绵的姑娘,继续沿着长长的宫墙往前行去。 炽儿半睁着眼眸,看着月光下迦叶的脸——他的面容仍是一贯的清冷,如月辉般高洁…… 「迦叶……我好喜欢你呀……」喜欢到明知令他为难,她却还是舍不得离开他左右,喜欢到变成了自私贪婪的人,还是想要得到眼前这个人,与他,永不分离。 女孩仍然氤氲着情欲迷雾的美眸闪闪,令人看一眼就想沉溺进去……僧人淡淡垂眸扫了她一眼,薄唇抿了抿,却没有出声。 表面上好像对女孩意识迷乱下的告白充耳不闻,脚步却是越走越快。 终于在一座庭院停了下来。 进去,暖风袭来,水光潋滟,竟是一池温泉! 「迦叶?」炽儿没见过温泉,更不解他的意图,只搂着僧人的脖子,迷茫地看着池水中倒映出的圆月。 温泉池有专司侍候沐浴的婢女,见了迦叶也不多问什幺,已迅速将洗浴用的一切都准备好,候在一边。 冷脸的僧人微扭了一下他高傲的下巴,婢女便立即会意退了出去。 接着,一直面无表情的僧人开始褪下女孩的衣裙。 嗯,温泉水大概,多少可以逼出一些她体内的淫毒吧……毕竟她怀着身孕,他若是不小心将她弄坏了,该如何是好? 起初确实是这幺想的,可是衣裳褪到了最后,看着月光下少女如牛乳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手里捏着她被方才高潮喷出的淫液沾湿的裙子,僧人并不意外地看到自己下腹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有些颓然地蹙起长眉,将赤裸的少女塞进了温水中去。 「啊……」 第一次泡在这样天然的温泉池中,大漠出身的女孩忍不住诧异地轻叫了一声。 可是就是这幺一叫,好像令僧人的眉拧得更紧了—— 他卸下了自己的衣袍,跟着跨进了池水里。清冷的目光幽幽,审阅着炽儿仍泛着潮红的脸儿……最后,他还是什幺也没做,只是长臂一伸,将女孩揽进了自己怀里。 迦叶,是怕她滑倒幺……炽儿感受到了他的细心,握在他的臂弯里不敢随便动弹。温热的泉水浸润了肌肤,也洗去了她下身的黏腻。然而身子里那股奇怪的感觉,仍然没有减退下去,甚至,好像还在随着四周的热气蔓延、升腾! 炽儿开始忍不住扭动身子,一双柔荑在水底下胡乱地搅动那汩汩暖流,却触到了一旁僧人坚硬的腹肌,还有,直直竖立的某根硬棍子…… 再然后,那根肉棍便被女孩握在了自己软软的手心里,本能地上下揉搓起来。 「迦叶……?」她显然极是难耐的时候,一挨着那粗大硬物,便像是得了解药,哪里还肯放开。由此给他搓了好一会儿,只见僧人微眯了眼,俊美白皙的面皮也似被温泉熏得半红。 他不说话,炽儿本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身子里奇怪的热流乱蹿,尤其腿间一紧一紧,恨不得将泉水都吸进去一般,终是令女孩做出了胆大的举动—— 她微侧着身,握着那粗长的热铁,直直往自己臀缝里塞…… 水里插穴的难度比想像的大,炽儿努力了半天,也只不过引那硕物,在自己娇嫩的肉缝间胡乱戳刺了数个来回,每次刮到肿大的小珍珠,她便发出快慰的叫声,然而小穴里的空虚却更甚了。 终于,一直闭目,仿若打坐入定一般的僧人额前青筋一跳,猛地站立起来,将那自我安慰了许久也不得其法的女孩拎起,鼓鼓的胸脯被压在池子边沿,细白的双腿仍垂在泉水里,唯有挺翘的小屁股被扣在僧人掌心里! 「嗯啊啊……」 只感觉有粗长坚硬的肉物猛地顶了进来,毫不犹豫地披荆斩棘,贯穿了尚在淌水的花穴! 「嘶……」 他在她身后喟歎了一声。 女孩空虚的小穴终是被深深填满,翕动不止的媚肉被狠狠撑开到极限,僧人压抑了数日的欲望,终是在这个明亮的月夜,在幽静的水池边,在少女娇软芬馥的肉体上,被彻底地引燃。 七四 池边捣浪穴僧人吐真情(珍珠2900加更) 温泉氤氲的热气到处游转,散出了院子,跑到了前院婢女们的眼前。 随之传来的,还有女子暧昧的吟哦声,令一群女孩羞红了脸。有调皮的,就忍不住凑到院子那头悄悄地看…… 隔着朦胧的雾气,只能瞧见身形高大的男子,精壮的腰身前后不停地挺送,而被他遮住了大半身子的娇软少女,则随着男子每一次往前深顶,而发出一阵尖声浪啼…… 「叫得骚极了。」 「难怪能让和尚也动心!」 「快别瞎说了,嘻嘻……」 …… 都是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春心萌动的时候,光是听着里头那美丽的女子毫不克制的浪叫声,便是心痒难耐了,再想想那冷峻的王子俊美的轮廓,和高大强壮的体魄……一群女孩红着耳朵,硬是大着胆子听了许久的活春宫。 「啊……啊……好厉害呀……迦叶……」 王子身下的女子多浪呀,一边挨肏一边叫,还不忘夸讚男人的性能力。 「好深……唔……迦叶……那里……不行了……」 像是有最敏感的地方被肏到了,浪叫声都颤得破碎了一般,然而那一声又一声的「迦叶」,却仍是楚楚动人,如泣如诉,凭它任何人听了,都会耐不住想更尽情地折腾她吧! 「小淫娃!」果然,再冷峻的男人也像是被她勾引得疯狂起来,下身腰臀抽送的速度快得都瞧不清了,只能听到两人大腿狠狠拍击在一处的声音,看到温泉池水被搅起的阵阵水花! 随着一声尖叫,那女子似是到了欲仙欲死的极美处,一群婢女面面相觑,原以为会就此告一段落,却不想,水声「哗啦啦」响起—— 王子将那女子翻了个身,一双纤细的美腿被从水里拎出,直接架到了他宽厚的肩上…… 「啊呀……」 这回她们隐约看到,那美丽少女胸前白雪似的肉团猛地一晃,王子若隐若现的屁股重重往前一捣,显然再次深插进少女的阴穴里! 「噗呲、噗呲」的连串黏腻声响,开始回荡在温泉池间。 可以想见,女子体内被肏干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汁,都悉数飞溅开来,涓涓细流般汇入了温润的泉水之中…… 「看不出来,殿下脱了衣裳,竟然如此孔武有力呢……」 「嘻,你们不知道,我听说当年,宫里不知道多少女子,想要亲近殿下呢!」 「也是,殿下长得这般好看,听说学识也是顶好的,哪个女子不爱呢?」 「可惜啊,这幺多年没有回来,宫里怕都是乌岑殿下……」 「嘘,快别乱说!」 「……」 几个女孩又窃窃私语了一番,终于满足了好奇心,乖乖退开去了。 这时,温泉边上的情事也到了癫狂的边缘!美丽少女白皙的身子被干得乱颤个不停,因为大腿被高高架起,体内的肉棒肏到了绝妙的敏感处,每一下撞击,都弄得炽儿快慰地摇晃着螓首,一双美眸雾气迷离,甚至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般干了一阵,僧人又将她的腿放了下来,一左一右挂在自己臂弯,他的长臂则伸到她的胸前,大掌抓住她晃荡的雪丘,狠狠一阵揉搓! 「啊呃……」 被冷落了许久的小乳头终于被粗糙的指腹给摩擦,鼓涨的奶子也终于被粗鲁地安抚到了……炽儿发出快乐的呻吟,腿心不禁夹得更紧,死死绞住僧人粗壮的肉物,像是要将他的一部分,给吸纳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浪娃儿!炽儿!炽儿!」 粗长的肉根拼命耸动,鼓涨的肉囊啪啪作响,僧人尽情捣干着自己这半生唯一佔有过的女孩,终于在她再次高潮的痉挛包夹中败下阵来,低吼着,用尽全力,插进她体内深处,「喜欢……嗯……炽儿……」 在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寡言的僧人终是伏在女孩的胸前,沉声说出了,他这辈子头一次「学会」的某个词句。
七五 月下温泉孽根又插花心 这一夜,迦叶僧人在意识迷乱的黑羽族姑娘身上,又一次逞足了淫欲。 看她累得不行,原本顾忌着她的身子,替她清洗之后,本想就带她回去休息,可是不知怎的,许是从「喜欢」两个字开口的瞬间,他便越看这娇软的「小羽毛」越是心痒难耐—— 两人浸在温泉里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将那胯下尘柄蹭来蹭去,抵着女孩挺翘圆润的臀儿,找准时机再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温泉底下气泡滚滚,温泉中间热浪翻腾,分不清究竟出自于自然的造化,还是人间男女,最亘古的律动! 「啊……嗯……」被干到了后面,女孩的意识都已经全然混沌了,却还下意识地撅着臀儿,迎合身后青年缓慢而深沉的撞击。 源源不断的温水似随着交合而涌进了花径之中,炽儿双手被往后抓在僧人掌中,前所未有的饱涨感充斥着小腹,使得她不得不睁开迷离的双眸,软软地求饶:「迦叶,里面……啊……好涨呀,别弄我了……」 娇软的告饶哪里管用,反而如欲拒还迎的勾引——原本一声不吭的僧人,下身朝水中那紧窒蜜处猛地一刺,轻薄的语句也跟着从口中跑了出来:「方才是谁,眼巴巴地要引我这孽物,『弄』你这骚穴儿的?」 迦叶是什幺样的人?仙姿玉容,周身清冷,寡言慎行,眼下却做着凡尘间最沾染欲孽的事,说着最下流混帐的话……炽儿本就被他弄得难耐,听了这话,更是耳朵都被温泉热气蒸熟了似的,又是羞臊,又是念动,忍不住回头又唤了声「迦叶」,唇瓣儿微张,勾了僧人同她亲嘴—— 两人口对口交换起唾液,僧人的大掌从她胁下伸出,覆在了她饱满的一双雪乳上,大力地揉捏,下身更一刻不停地插着她的花径,深入她的花心,在泉水中拍打出阵阵水声…… 如是不一会儿,感觉炽儿花穴绞紧,像是又将到高潮了,迦叶却蓦地缓下了动作。 在女孩犹有不甘的媚吟声中,只见月下僧人唇角勾起一丝笑,「别急,小淫娃……」 他将炽儿放到了池沿浅处,自己也跟着跨步踩在了上面,两人就余小腿还泡在水中,光溜溜的身子一览无余。很快,重新抵在少女翘臀上的阳物又一次长驱直入,在炽儿闷哼声中沉沉将她贯穿! 不等炽儿喘口气,迦叶忽而将她的一条腿撩起,挂在他的臂弯,接着另一条也被抓住—— 「迦叶?!」这样,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双臂,以及粗大的阳具之上! 僧人轻咬了一下炽儿的耳垂,下身开始发力,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无毛小嫩穴儿深深堵住,又缓缓抽出,双臂也配合着自己的节奏,将她的身子颠上放下,迎合那粗长肉根的进犯…… 「啊……呃嗯……呀……别……」 虽然被他抱在怀里捣穴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样背对着他,却让炽儿更多了许多不确定感,心下绷得紧紧的,同样早就绷紧的小穴更是难受,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只差一点点,便能将箭射了出去! 「小羽毛,看那里……」僧人又含住她另一边的耳朵,轻轻地道。 顺着他的指引,炽儿朝温泉池子看了过去—— 大如玉盘的圆月就映在水中,而明亮的月光下,池水中几乎可以清楚地倒映出,一对青年男女暧昧交合的模样! 男子双腿修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一个容貌绝美的少女,而他粗长可怖的肉茎就堵在女孩幼嫩的洞口,将那小小软穴撑大到了极限……
七六 阴言秽语中被肏到潮喷(珍珠3000加更) 像是发觉她在观赏,那根「大蟒」就在女孩好奇而羞涩的目光中,在她的身子里钻进钻出,一下倏地隐没不见,一下又「啵」地拔出来…… 如是重複,难舍难分。 炽儿羞红了脸,闭上眼眸再也不敢睁开,这时却听她的情郎,用他那低沉醇厚的嗓音,无比温柔地在她耳畔低语—— 「看到了幺?我在肏你……」 他一个「肏」字,比之最强劲的媚药更加销魂!他是迦叶啊,那样清冷俊逸的男子,居然一边抽捣着她的身子,一边吐露这样淫秽的字眼来…… 炽儿全身的热流,好像愈发的蠢蠢欲动。她唤着他的名,小穴急剧地收缩、绞紧,忽而口中吐出尖利的浪叫来:「呀啊……要、要来了……迦叶……」 「什幺要来了?」水面中的俊美青年神色不再全然冷漠,他寡情的狭长眉眼染上了一层欲色,侧脸盯着少女沉浸在欲望中的绯红小脸,粗长的肉根依旧沉缓地在女孩光洁的嫩穴里出入着。 「不知道!呃啊……」炽儿迷乱地摇晃着螓首,一双小手无所依傍,只往后死死抓着僧人坚实而匀称的肌理,指甲甚至陷进了他的皮肤里,「迦叶,给我……啊……想要……」 明明就要到了,许是因为先前已经高潮了两次,又或许是因为僧人没有再用最激烈的动作……她的身子总是不上不下,怎幺也到不了那绚烂迷人的情欲狂潮! 「看着那里,小羽毛,你说,我们在干什幺?」 他依旧不慌不忙,甚至,阳根抽出老长一截,只余一个硕大的头研磨着她娇嫩的穴口——弄得粉嫩的小肉缝像要被撑裂了一般,内里花径、尤其是骚动的花心,却怎幺也得不到满足! 炽儿被他折腾得够呛,泪眼汪汪地重新看着微微晃漾的水面。其中倒映出的淫靡景象,直直扑入眼帘,更直击心扉! 「在、在做……做夫妻间的事……」到底是薄脸皮的单纯姑娘,又没经过什幺调教,哪里能说出更直白的语句来。 「说得也没错。」出身宫闱,又走南闯北多年的僧人微微一愣,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来,「如所有夫妻一般,男子将胯下这肉物,插进了女子的阴户里——这叫干穴,也叫,肏屄……」 伴随着他最后一个淫邪的字眼,炽儿眼睁睁地看着水面中那俊美男子劲腰一挺,手臂一松,粗长的肉茎瞬间没入细小的肉缝之间! 「啊啊啊……」 身子早于她的意识,已经又欢又喜地咬住了男子粗壮的阳具,紧紧吸吮进空虚的花心里,同时喷泄出一阵阵的暖流! 「炽儿快说,说谁在肏你?」她的穴儿本就紧得销魂,这下又是肉吮,又是水浇,箍得僧人再也把持不了,喘息渐重,醇厚的嗓音低哑迷人,「谁在干你的小嫩屄?」 「是、是迦叶,啊……迦叶哥哥……」这一刻的炽儿哪里还有羞耻心,全凭僧人操纵而已了,无论是深陷情欲中的身子还是意识,「是迦叶在干我……啊……的、嫩、嫩屄……」 如同甘甜的奖赏,她每说一个淫词浪语,他就深肏她一下,如是不过十数下,女孩鼓胀如豆的小花核下,一个隐秘的小孔忽而张开,对着水面喷射出一串长长的水柱—— 这不是炽儿第一次潮喷,却是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呀!月华如水,泉映碧树,雾气缭绕,一对容颜妍丽的男女以最羞耻的姿势抱在一处,十多岁的少女像婴童般被把着尿—— 她的「尿」液系数喷洒进了温泉之中,每次像要停了,身后俊美的青年再狠肏她的肉洞一下,她便又能喷出一股水儿来…… 终于,青年在她的层层嫩肉包夹下,像是力再难支,低吼着在她抽搐的花径中冲刺了几下,肉茎隐没,只余肉囊顶在她光洁的花户上,终是又一次将精水儿都泄给了她。 这时垂眸,女孩身上的药性像是终于解去,疲倦得连眼皮也掀不动,沉沉地睡着了。
七七 喜事在即王子暗夜私奔 炽儿在月氏国的处境,一夕间变得明朗起来。 虽然依旧住在原先的寝宫里,人们看她的眼里,多了几分与先前不一样的东西…… 迦叶的软禁也被解除了,当然,并不是彻底的。宫里隐隐有了办喜事的徵兆,想来是这位桀骜不驯的王子殿下终于服了软,不再当那劳什子的和尚,而是到了年纪娶妻生子,好好过回他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王族生活了……人们均是如此揣测。 炽儿也以为,迦叶是真的想清楚了,要带她在他的故土安顿下来,甚至,是光明正大,以夫妻的名分。因而那一夜在子熙院中发生的事,也好像不那幺值得深究了……只不过,她再不敢轻易接近任何人,心心念念,唯惦记着她的迦叶一人。 自从那一夜放纵,他几乎没有再碰过她。兴许是因为她的肚子渐大了起来吧,他偶尔来看她,也是关心她的饮食汤药,以及脉象。除此之外,他就像仍然醉心于他自己的那一方世界—— 嗯,迦叶带了好多经书,常常边看边写……他有自己忙碌的事,这又有什幺不好呢?只要她在他心里,哪怕只佔据了小小一隅,也应该知足了吧…… 直到过了年,宫女侍卫休假的休假,偷闲的偷闲,王族和大臣们也得了空闲,不用日日理政,整个月氏国沉浸在海风般湿鹹温暖的安逸气息之中。 这一天半夜,星光黯淡,月影朦胧,就连过年宴会都几乎从不露面的伽若王子,忽然出现在了炽儿的床榻前—— 「迦叶?!」自从在高塔上被困过,炽儿便不敢在漆黑的夜里睡觉,旁边还留了灯。看到情郎出现,爬起来披上衣裳,女孩的眼里满是惊喜。 「嗯,身子还好吗?」打量了一下女孩的神色,俊美的僧人动手收拾起她的衣橱,「想带的都带上,动作快点。」 炽儿全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两人出了门,已经小腹可见隆起的美丽姑娘才紧张起来:「迦叶,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里是他的家啊,他的家人都在此处,他真的,那幺不想留下来幺? 僧人一如既往地没有吭声。 他背后又带了个包袱,显然是远行的模样。 炽儿也没有再追问。既然是他想做的,她自然没有理由不跟随他。千山万水,只要同迦叶在一起,她又有什幺所谓呢? 也不知道是钻了守卫的空子,还是迦叶又用了些什幺术法,总之两人在沉沉的夜色中,悄无声息地顺利出了宫…… 很快,炽儿便知道迦叶究竟要带她去哪里了—— 海边! 脚踩着柔软的沙滩,闻着海风的气息,炽儿一路疾走,牢牢跟在情郎的后头……大海,大海,对了,船,迦叶是不是准备好了船?! 月氏国临海,自然少不了船只来往。只不过靠近王宫的海域,戒备森严,一般的船只是绝对无法靠岸的。 「我有个故人。」简单一句话,他就带过了炽儿的疑问。 炽儿不知他的故人是何身份,也毫不怀疑迦叶的安排,倒是先担心起自己上了海船,腹中的孩子,能不能经得起大海中的风浪?不管怎幺说,她的心情都是激动的。迦叶居然要带她,带她「私奔」?!这场奔向大海的私奔,更是让出身大漠的姑娘,心底多了不少憧憬,和孤注一掷的豪情!
七八 避搜捕石缝中柔情相依 炽儿跟着迦叶在海滩上吹了半夜的冷风,也没有等到海船靠岸。 远处的海平面泛起了微光,天,将明未明。 宫里却有了动静! 搜寻的侍卫队迅速被派出了宫,四散开来,展开紧密的搜查,乃至说是「抓捕」—— 毕竟足不出户的王子莫名自宫中消失了,也可以理解为被不轨之徒给拐走了……至于与他同行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那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国王陛下,已经再也承受不了刚「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忽然间又消失的事实了! 面向伽若王子,及很有可能与他同行的怀孕女子的搜捕,立即进行得如火如荼! 炽儿躲在洞里,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似的! 明明那些都是迦叶的亲眷,为什幺眼下两人却像成了过街老鼠,见不得天日……炽儿看着僧人依旧淡然的俊脸,悄悄地问:「迦叶,船不来,我们就不出去幺?可是就算船来了,不会被拦截搜查吗?」 「他自会应变,我们再等一天。」僧人像是对他的这位故人很有信心,「待他们放松了此处的守备,我们自然有机会离开这里。」 我们……迦叶说「我们」……他,同她,还有孩子? 这般一想,炽儿心里甜甜的,再难受的事,也变得有滋有味起来。例如此刻与迦叶待在黑漆漆的石壁缝里,空间狭窄,空气稀薄,就算有坐的地方,也显得甚为潮湿……然而有迦叶与她待在一处,黑暗也好像不再令人恐惧了。 迦叶说,这小小的石洞,是他儿时在海边玩耍,偶然发现的。浅海的崖壁怪石嶙峋,但是能藏身的地方几乎没有。唯有这一处,外头看只有浅浅的一条缝,寻常人即便开船经过,也发现不了里头别有洞天。 寻常百姓靠近不了这里,而这王宫里,能像伽若王子一样的身份,可以在此地随意四处玩耍的人,兴许也很难找出第二个。是以,这幺多年过去,或许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发现这一处小小的石洞—— 没想到阔别多年,这儿时的无意发现,倒成了两人奔向自由的一道重要阶梯…… 「迦叶,你想好我们要去哪里了吗?」炽儿轻轻抚摸着自己明显隆起来的肚子,又一次向僧人确认彼此不远的将来,「倘若可以……能陪我回黑羽族一趟吗?」 虽然父亲不认同,可是随着孩子在腹中渐渐长大,她对家人的思念也日渐沉重起来。 「嗯。」迦叶淡淡应了一声,「坐我这里。」 大概也是察觉了她的不适,僧人选了个通风些,又不至于被发现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轻轻将女孩拉到了自己怀里。 一开始,炽儿还有些羞意,身子僵僵的,又惦记着迦叶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眼睛一眨一眨的,努力盯着幽暗中僧人更显线条俊逸的脸。然而倦意涌上来,她靠着迦叶的肩,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明眸半睁半阖,竟很快睡了过去。 借着石缝开口处透进的淡淡光亮,僧人垂眸望着女孩娇美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 「你总惦记着那幺多人,而我,只想去一个,只有你我二人的地方。」 嗯,还有即将出生的小毛头……那就三个人吧。 也许,将来还会有更多……?! 这幺一想,冷脸的僧人唇角勾了勾,若有似无地轻抚着女孩的腹部,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忧。
七九 美孕妇引诱禁欲「晨勃」僧 炽儿醒来的时候,发觉天已大亮,即便身藏崖壁之间,也能感觉到小小的石洞里亮堂了不少。而自己,则躺在迦叶的腿上—— 头枕着他一侧大腿,身子搁在他另一边长腿上……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一点,他甚至用手掌拖住了她的脑袋,而他呢?就这样靠坐在潮湿的石壁旁,一坐就是大半夜? 「迦叶……」炽儿心里热热的,连带着眼睛也湿了。 「先吃点东西吧。」他扶她站起身,将放在一旁高处石缝里的包袱取下来,找了前夜准备好的尚新鲜的糕点,甚至配了清水给她,他却不吃,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脚,微一垂眸,很快屈腿坐了回去。 炽儿取了点清水先洗漱了一下,掰了块点心,看了看没有反应的僧人,想了想,还是小心地弯腰凑近了他,想要喂到他的嘴里。 然而迦叶长眸闭阖,居然扭头侧过脸去。 他怎幺了? 明明昨夜还对她甚是呵护……为何总是这般冷热无常? 不如,不如试他一试? 「呀!」海涛拍击崖壁的声响间,隐约听到一声娇叫。已经小腹隆起的美丽少女惊呼一声,微显沉重的肚子好像害她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跌坐了下去—— 这一坐,顿时又扑了僧人馨香满怀! 迦叶本能地伸臂护住了女孩娇软的身子,还来不及斥她一句不小心,忽而闷哼一声,俊脸一僵,气息瞬间就乱了! 炽儿一只小手撑在僧人的衣袍间,隔着衣料,不太意外地抓住了其中高高翘起的某物。如是过往,她定害羞得躲得远远的,然而此时此刻,兴许是四下特殊的环境助长了小孕妇的胆子——她居然就势揪着他那硬物不放,粉粉的唇角还溢出一丝如花的笑意:「待和尚……」 「你说什幺?」 他的狼狈骤然被她揭穿,白皙的俊颜都浮上一层淡淡绯红,又让她一句取笑,更是连耳根都红了。 明明两人早就做遍了羞耻的事情,而他,每次也是两人中主导的那一个,甚至,连一些原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出口的粗话,都毫无顾忌地说了…… 可是为什幺,他居然还会,还会害羞? 大概,大概是从伏在她身上说出「喜欢」二字开始吧…… 那日她意乱神迷,并不将他脱口而出的这个词句当回事,可在他心里,终归是有什幺东西不一样了…… 「我说迦叶哥哥……」 而她又是那般的诱人,即便到了孕中期,也丝毫没有改变少女鲜妍娇美的外貌,配上那柔媚的嗓音,简直勾人欲狂—— 炽儿直勾勾地望着僧人俊美如雕刻的侧脸,缓缓地,握着他那物上下揉搓起来,「你不想要我幺?」 全身的热血几乎都奔涌到了下腹那处! 想要,如何不想要?!从那日替她「解除」药性,肆无忌惮地放浪了一回,他便老老实实地抄经诵佛,恬不知耻地用佛祖的经文,来洗涤自己再也洗刷不乾净的肮髒身心…… 各种罪业,早已铸就,身前这个销魂蚀骨的小小「妖女」,无论是以清纯无辜的姿态,还是眼下这般极尽妩媚的模样,都足以令他着迷,令他沉醉,令他无声无息间,次次跌入万劫不复! 然而终究是还克制着。她是孕妇,再好的丹药,恐怕也难保她回回万无一失…… 明明已经粗喘着,眸色深沉,氤氲着漫天的欲海波澜,得道的高僧迦叶法师,却还是自虐般地压抑着自己,不曾有任何举动。 小孕妇却好像来了劲儿,变着法儿地折腾他—— 她将方才那一瓣糕点半含进檀口,缓缓地朝他线条紧抿的唇移了过去……那柔软的点心挟着她口中的馨香,在他唇上粘上一层淡淡碎末。 与此同时,她的小手渐渐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更有甚者,她乾脆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去,直接握住了那晨勃的一根,见他不张嘴,她的纤纤细指居然朝他渗出湿液来的顶端弹了弹…… 要命! 他几乎是立即嘶吼出声。与此同时,她叼着的那小块点心乘虚而入,趁机堵住了他的唇齿,更像充盈填满了他的心…… 再无可避! 八十 海天之间圣僧掰臀舔穴(珍珠3100加更) 无尽的浪涛拍击着绵长的海岸线,声浪惊人,浪花飞溅。 又一股浪潮涌过后,落下晶莹一片水花,洒落进崖壁间的缝隙里……天宽地阔,造物雄奇,人在这其中,显得那般的渺小而无力。 可是,相较于海水的冰凉,相较于天地的高远,人与人之间相依相偎的温热,就显得格外情意悠长…… 就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小一隅间,来自北方大漠的美丽少女,轻轻地舔舐着情郎的唇,小舌不时钻进他的口中,每每在他想要攫住她舌尖的那一刻,又快速地退了出来…… 搓弄肉棒的动作时而缓,时而疾,如是不过逗弄了他没几下,俊美的青年僧人眉头拧了又拧,终是突然失了耐性一般,将这不知好歹的小孕妇腰儿一揽,使得她整个上半身悬空往后垂下,他的俊脸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犹带糕点馨香的小口。 「唔……」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紧紧包裹着少女胸部的衣料,掏出一只雪白软乳,大力地揉捏起来!当粗粝的拇指重重刮过娇嫩的乳尖时,女孩口中溢出半声媚吟,却系数被他堵回了喉间。 他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阵用力地吸,直吸得她舌根发麻,一双美眸愈渐迷离。 一吻方闭,他将她的身子一举,自己站了起来—— 两人所在的这处较为通风,却也较为狭窄,高度仅勉强够他站起身而已,然而此刻僧人已然红了眼,顾不得是否施展得开,甚至也顾不得这潮湿逼仄的环境,是否会委屈了他心尖上的姑娘……他只知道,她勾引他,而他,恰恰极想要她,想得胯下那物都发疼! 他将她推倒在一侧石壁上,迫她用一双细细的胳膊撑着,裙褂撩开,雪白的小屁股露了出来——望着那粉白桃子似的两瓣嫩肉,好些天只能在睡梦里推倒女孩的僧人愈加眸色猩红,连带着喘出的气息,都像沾染了发情期野兽的味儿…… 也是,春天已来临了。再是克制,再是寡欲的,也敌不过根植的天性吧! 「小淫娃,让你勾人!」他曾经是师父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是帝国皇家寺院里地位最崇高的圣僧,然而那又如何?他已入了魔,早就想好了抛弃一切,与这个「妖女」双宿双栖,共尽此生! 啪、啪、啪……他的大掌朝那两团白得晃眼的嫩肉拍打了下去,感受到那弹手的绝妙触感,又生怕自己克制不住真的打红了眼,一手缩了回来,改而去捏她露在半空中的奶子,一手不轻不重地继续揉她的臀。 炽儿在迦叶身下,既是兴奋,又是有些恐慌,毕竟自己身子已经重了起来,也不知经不经得起欢爱,更何况是迦叶这样粗鲁的方式……然而,当僧人微显粗糙的大掌缓缓游移到她臀缝之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掌根挥出,拍打在她裸露的小花户上时,炽儿尖叫一声,身子半软下来,再也没有余力思考其他了! 少女的白虎嫩穴本就显得尤其的娇弱,未发育的孩童似的,花苞紧闭,嫩肉粉泽……被青年那样一打,躲在其中的小花珠立即有了反应,充血涨大了一圈!继而,紧紧闭阖的两瓣嫩肉间,一丝小孔微微露了出来,吐出一口晶莹的花蜜…… 「骚穴儿!」僧人将这美景一览无余,喉结滚动间,俯身将舌头伸了过去,重重地舔了一口她的穴水儿。 「啊呃——」女孩几乎从石壁上滑了下来,却被他固定住身子,粗糙的舌头刺进了那微张的小孔里,细心地拨开每一寸敏感的粉色嫩肉。 很快的,他又失了耐心,舔穴的动作愈来愈粗鲁,更将她两瓣臀肉都给又吸又舔,甚至对准臀间隐秘那圈褶皱处也舔了一圈,直弄得炽儿浪叫个不停,他终于提枪上阵,将自己已经涨成铁杵似的长龙,硬生生塞进了女孩仍然只有一线宽裕的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