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一章 合法交易[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7/0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简 介:
曹帅、俞正强成功的打入日本人内部;秦德国为免祸,想以养女替代生女,去帝都迷惑权贵,不想却被太子党们识破,浪迹形骸之下,秦焰不幸身死。
朱清蒲为求高位,阴结尚家亲卫兵统领大小金刚,施以财色,以图后计。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七卷——《偷梁换柱》。
第一章 合法交易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咬牙忍着断臂处的剧痛,亡命的奔跑,断臂处的鲜血,水一样的撒得一路上都是,两个日本人意志出奇的顽强,但可惜的是,这条巷子特别的深,足足有两三公里长,看来跑不到巷子的尽头,他们就会因流血过多而倒下来。
身后的那个小公安,也知道这点,极有耐心的等着两个日本头领自已倒下来,好拾个现成的麦子,带着七个同样年轻的男女公安,不紧不慢的追着,并不抢着上前和他们拼命,陆续留下断后五个日本人,已经全被他们活捉了,而且全是紧盯在身后的那个年轻高大的小公安动的手。
跟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左右的,全是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每一个人都是会中的精英分了,艺业都在空手道八段以上,但都不是那个年轻小公安的对手,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心胆俱寒,后面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公安,其艺业深不可测。
但是公安们每捉到一个雅库扎的日本人,都要分一个小公安下来看守,连续分出了五个公安看守日本人后,追在后面的,也只有宋学东、徐小楼和张红莹了。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总算看到巷子的出口了,回头对身后最后一名日本人道:“渡边君!拦住后面的三个狗男女,我们脱险之后,一定会通过日本大使馆救你们出去的!”
渡边“嗨——”的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横刀拦住了宋学东。
宋学东眯着眼睛笑道:“小日本!就你们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洗洗叠叠收起来吧!”
徐小楼已经发现,追的这几个日本人,艺业非常的了得,要不是宋学东,可能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见得是一个日本人的对手,芳心中对宋学暗暗佩服起来,这时发现渡边出刀如惊电奔雷,立即大声惊呼道:“东哥小心!”
宋学东有意卖弄,直等那日本刀劈来,方才闪电般的使出铁剑门的“大擒拿”手,一个照面,就把渡边治服。
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刚从公安学院毕业出来的警花,满眼直冒小星星,娇声道:“东哥哥好厉害哟!”说完话后,立即知道失态,不由互相瞪了一眼。
宋学东听得毫毛孔直竖,一腿把渡边踢得跪了下来,打掉日本人手上的东洋刀,叫道:“你们两个肉麻麻的,干正事呢!手铐——!”
张红莹忙抢上前来,小蛮腰里掏出手铐,把日本人反铐了起来。
宋学东道:“你们看住他,我去把那两个受了伤的头儿拿来!”
徐小楼对宋学东的本事,再无怀疑,急跟在后面道:“红莹一个看着他就行,我和你一起去?哎呀——!坏人!等等我呀!”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跑到巷子口,眼前一亮,只见巷子口停着两部本田面包车,车边靠着几个日本人,凑在一起用日本话叽哩呱啦的说笑,喝着罐装的啤酒,贼眼不住的找着路边的漂亮女人看,每看到一个稍有姿色的,就有色胆包天的小子,跑上去当街去摸中国女人的屁股,其他的人就大声的起哄,。
田村一郎认出这两拨人的穿着,正是住吉、稻川两会的最低层帮众,两会旗下有几万名日本人,田村一郎虽然是稻川会的副会长之一,但也不可能认得会中所有的弟子,特别是刚加入本会的,对穿着稻川会制服的一名雄壮的日本年轻人吼道:“八格!你们是哪个组的?”
稻川会的那一伙日本人中,立即跑出来一个领头的日本人,丢了手中的啤酒罐,用纯正的日语道:“我们是新组建的奈良县奈良组的!刚入会不久,我叫俞正麻强,请副会长多指教!”
中森由纪吼道:“混蛋!既是奉命支援,为什幺在这里停留?”
俞正麻强一指另外一个年轻的日本人道:“我恰好碰上了小时候的伙伴曹川正帅,因为许久未见,故而停下来喝了一杯!顺便看看路边的中国女人!”
所谓的雅库扎,本意就是“破落户”的意思,帮中弟子良萎不齐,底层的会员原无纪律,中森由纪无可奈何的指着曹川正帅道:“你是我们住吉会的?”
曹川正帅甩不拉几的笑道:“嗨——!请副会长多指教!”
后面宋学东追到了,大吼道:“日本狗别跑!”
俞正麻强满脸迷惑的对田村一郎道:“副会长大人!那个中国员警说什幺?”
田村一郎暴怒道:“八嘎——!你们不会中国话,跑到中国来干什幺?”
曹川正帅涎着脸用日语道:“听会中的兄弟说,中国的女人下贱的很,就喜欢我们日本男人的鸡巴,还喜欢我们替她们在性感的地方穿环打孔,所以我们就来了!”
田村一郎跳起来,用没受伤的左手,就想抽曹川正帅的耳光,却被他机灵的躲开,中森由纪一把拉住道:“这些小家伙,以后再教训,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中国员警赶走!”
田村一郎伤怒交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中森由纪指着后面彪悍的宋学东道:“那个中国员警骂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武士!快去赶他走!”
雅库扎的成员,都以武士自称,自以为非常的了不起。
俞正麻强挠头道:“可是——!副会长大人,我们都没凑到正真的武器,这也是我们来迟的原因之一!”
田村一郎含着血叱道:“混蛋!就算没有武器,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也决不会退缩,冲上去,赶走中国人!”
俞正麻强、曹川正帅一起叫道:“嗨——!我们明白了!”说完话,把手一招,一行七八个十六七岁的日本人,手举竹制的日本刀,蜂涌着跟了上来,向宋学东冲去,队行毫无章法。
宋学东向两个日本小流氓头子丢了一个眼色,用南天土话的嘴形,却不发声的道:“曹老三、俞老四,我可弄不过你们两个,呆会儿不要犯甩,应付一下就行!”
俞正麻强用身子挡住日本人,也用不出声的嘴形回道:“宋老二!你可惨了,我和甩子两个人联手,大哥都含糊,乖乖的伸出屁股来,给我们踢两脚玩玩!”
宋学东咧嘴用唇语回道:“狗屁!老子不打了!走也!”
曹川正帅眨眼道:“没鸡巴的家伙!我们还想趁机痛扁你哩!不要跑!过两招吗?”
这种不出声的唇语,正是民国军统密谍的必修课,新中国的国安密谍中,就没几个人会了,而兄弟间的默契对话,外人更是莫名其妙。
宋学东回身就跑,跟上来的徐小楼奇道:“怎幺了?”
宋学东道:“撤!日本人竟然有埋伏!”
徐小楼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几个呱呱大叫的日本人,身形步伐,似全无章法,不由笑道:“东哥!你也恁小心了,这几个日本人,根本就不会什幺武艺,让我来!”
宋学东吼道:“快撤快撤,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我们退回巷子口后,带着抓到的日本人,慢慢的退到大部队里面去!”心里骂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甩子那厮要是发起甩来,老子都不一定能搞的过,何况还有麻子在边上候着打落水狗哩!
徐小楼是外地人,不知道南天市道上的事,不知好歹的举枪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
甩子大叫一声,把手中的竹制日本刀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正打在徐小楼拿枪的手腕上,铁剑门绝技“断魂飞刀”,若是打她的头的话,这会儿这个漂亮的女警的头就暴掉了。
徐小楼“哎哟——”叫了一声痛,五四式手枪就往地上掉。
宋学东早就知道她要吃亏,这时又转了回来,闪电般的接住快要落地的手枪,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拉了徐小楼就跑,回头用唇语道:“谢了——!”。
那边中森由纪也看出这几个雅库扎的底层小混混,似乎并不会什幺武艺,怕追出去后反被宋学东使计制住,断了逃跑的人手,忙用日本大叫道:“穷寇莫追,你们快回来!我和田村君都受了伤,你们吓走他们就行了!”
宋学东又回头,用唇语对追在最前头的甩子道:“行了!日本人相信你们了,要是你还要犯甩,坏了狼哥的大事,回去后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曹川正帅看得真切,果然不追了,停下身形,拦住后面的人,用日语道:“我们的回去,两位副会长大人的安全要紧!”
宋学东退到巷子口,用手枪守在那里,中森由纪料不能立即救出其他的会员,而自己和田村一郎的伤势也不能拖,只得吩咐两拨子愣头青日本人,分别带了他和田村一郎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取出子弹再说。
我挽着相龙娇的手,回到“乱云飞渡”,劈面碰上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朱在来看了一眼相龙娇,似有话说,他们两个带兄弟奉命处理青帮的大小事情,这时找我,必定有事。
我把相龙娇的手交到郑铃手上道:“带龙娇去洗澡,我有点事!”
相龙娇扭了扭身体,似是不依,郑铃忙用话哄着她往里走,苏凤、杨娇迎了出来道:“狼哥好!”
我笑道:“你们也进去,呆会儿有空时,替你们两个穿鼻环!”拍了拍江媚的臀部道:“你留下来听听!”
江媚向来比较狡猾,鬼点子也多,闻言点头,立在我的身后。
朱家兄弟见我打发走了不相干的美女后,方才凑到我身边,朱云来低声道:“狼哥!吴爱国服毒自杀了,吴家闹得一团糟,吴家的老太婆四处打听吴丽的下落哩,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我托着下巴想着道:“吴丽被秦小白脸带到北京,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吴家的老太婆向来不识大体,吴丽的下落,你们谁也不要做声,至于吴丽那儿,我自会婉转的告诉她,吴老鬼是被秦德国逼死的,告诉吴丽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好处!”
朱家兄弟一齐点头,朱在来道:“青帮掌堂殷少奎,跟我说了许多次要见狼哥,狼哥你见不见他?”
我疑声道:“殷老不死的要想活命,该去求三角眼,为什幺要见我?”
朱在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了,狼哥要是肯给他家留一条根的话,绝对有好处!”
我笑道:“他的老窝都被我们抄了,还会有什幺好处?只今天夜里,就要把他全部枪毙掉,他还想玩什幺花样?”
江媚凤眼儿直转道:“狼哥!青帮树大根深,有些事金融上的事你是不知道的,比如他们的海外资产或是赚钱的管道,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幺东西,光是搜他们老巢是搜不出来的,或是他们告诉你,你也拿不到,左右也没什幺事,我建议你还是见见他!”
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组织也好,最贵重的不是看得见的资产,而是看不见的软资产,看得见的资产用完就没有了,而看不见的软资产,可以源源不断的创造出看得见的资产。
我点头道:“不错!前一程子周雪晴就审出了一些道道,青帮不但在海外有大量的管道,人脉也非常的广,还有瑞士银行、花旗银行、滙丰银行里存着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最值钱,但是我就是知道有这幺回事,也是乾瞪眼,总不能押着殷老鬼满世界的游吧!”
朱在来道:“要是他想以此换命哩?林召重可是传了国家的命令,要我们把他们全部处决掉的!这事恐怕不好办吧?”
江媚微笑道:“所以这个老滑头一心要见你,而不去求林召重就存着这个心思,金银珠宝对于林召重来说,毫无吸引力,可是对于狼哥你就不同了!”
我弹了一下江媚的俏颊笑道:“说的太对了,国家算耳屎,老子要的就是钱,只要他肯乖乖合作,替我起出东西来,留几条命都无所谓,反正行刑的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想枪毙谁,不想枪毙谁,还不是老子的一句吊话?”
朱云来道:“要是姓林的要求验尸哩?”
江媚笑道:“把人犯带到焚尸炉前面,枪毙一批丢进去一批,那时都变成灰了,他姓林的再神,也不能看着骨灰认出人来!”
朱在来笑道:“最毒妇人心哪!不过这办法好!”
我笑道:“云来,你着人去稳住三角眼,不到夜里十点,不要放他出来,在来,我们去乌龟里!”
林召重为了方便提问和处理,所有青帮分子都没有关进国家正规的牢房里,而是押进了解放前,国军关押某某地下党的一处秘密花岗岩牢城里。
这处牢城就在城南的乌龟里,夹在一处花岗岩的山谷中,前后只有一个出口,进来容易出去难,各种牢室、刑具齐全,关个千儿八百个人是促促有余,在乌龟地形的屁眼处,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焚尸炉,不足一里处就是雨花台乱葬岗,方便处理来不及焚化的尸体。
因这处牢城死的人太多,怨气过重,位置又是太偏,解放后,老百姓也没人敢住,就荒废在了这里。
飞狼谷的兄弟出身不是下放户,就是农民工,没有一个人社会地位是高点的,普通老百姓不敢去的地方,我们敢去的很,当初有兄弟发现这处极秘密的秽地之后,我觉得或许以后有点用,就叫兄弟在出口处,砌了一道砖墙,不让不相干的破落户再进来,直到一个多月前,林召重看中了这处,我才叫兄弟砸开了砖墙。
江媚到底是个女人,不敢去这种地方,我带着朱在来和几个亲信兄弟,来到阴森森的乌龟里秽地,站在大门口,就感觉一股恶臭,直冲天际,我皱眉道:“殷老不死的关在哪个窟窿里?”
乌龟里的牢室,和其他地方不同,高只有一米五,宽九十公分,深半米,一个挨着一个,如蜂窝似的密密排列着,门眉上的青石上,雕刻着编号,牢室高度的三分之一,设在地下,上、下、左、右、后、前六面,五面半全是大青石墙壁,没有坐的,也站不起来,压抑的空间下,被关的人简直郁闷至死。
所有人犯,都象狗一样的套着生着重重铁锈的精钢项圈,项圈的另一头,锁在牢室门头的钢框上,解放前被带到这里的犯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的。
朱在来把我带到零零一号牢房,居高临下的站在铁栅前,低头对下喝道:“殷少奎!我们狼哥来了,你有什幺话说?”
青帮奉阳堂掌堂殷少奎,立即从下面露出了白发散乱的脑袋,有气没力的道:“有烟吗?来支抽抽!”
我蹲下来,看着这颗白发苍苍的大头笑道:“殷老鬼!你巴巴的叫我来,就是要烟抽?”
殷少奎叹气道:“没有就算了!”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大中华来,抽出一支放在他的嘴唇上,顺手点上了火,殷老鬼双手被钢铐反铐,是拿不起来东西的。
殷老鬼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含着香烟道:“狼哥儿!你遣开兄弟,我有话说!”
朱在来暴吼道:“老不死的,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耍花样!”
殷老鬼自嘲道:“小兄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玩什幺花样?就算我完全自由,也绝不是你们狼哥的对手,你紧张什幺?”
我听他口气,必有交易要和我谈,于是挥挥手,让朱在来带兄弟远远的站了,然蹲下身来,微笑道:“说吧!条件满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殷老鬼含着香烟猛吸,几口就把一支烟吸成个烟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压低声音道:“狼哥儿!这世上最赚钱的是什幺生意?”
我笑道:“这个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造反打江山,尽卷一个大国所有的财产,从土地到女人,一样也不放过!”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样的,想不到狼哥儿有这种气魄!那幺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里通外国,勾结政府,倒买倒卖,鱼肉百姓,大做军火生意!”
殷老鬼叹气道:“狼哥儿真不是平凡人,这些话,在青帮最鼎盛时,也没有龙头大哥能说出来!”
我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幺你们青帮发展来发展去,就只是个黑帮,当年你们帮众数十万,足可以趁战乱自已夺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虬须客,在东南亚占据个小国,自己坐天下,你们和新义安一样,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叹气道:“狼哥儿!你骂得对,若是你能早生数十年,再有幸做到我们龙头大哥的话,我们青帮,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实想到的是,青帮辅佐了国民政府许多年,蒋老头曾经入青帮,得到青帮的许多帮助,而蒋公子却把青帮逼得没有路走,要是青帮当初不依附国民政府,而是趁战乱自己打天下的话,其结局也不会落得在大陆、台湾两边都站不住脚。
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幺,没话说的话,我要去操B了!”
殷老鬼摇头道:“我问你什幺生意最赚钱时,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毒赌黄呢?想不到你会说出打江山的话!”
我嘿嘿笑道:“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做这种生意,我赚到一块,要给政府那些蛀虫八毛,上哪赚大钱去?要不喂不饱政府那些个贪官,你以为能存在多久,竹联帮的凤堂,就是先喂饱了秦德国父子和那些贪官,然后才能赚点小钱,而你们青帮残部就惨了,现在全部被关在这里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们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烧炉里,趁黑夜把你们烧成飞灰,当然,年轻漂亮的,比如青帮四只艳兽,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殷老头苦笑道:“狼哥儿!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们青帮元老的后人,你的底细,我们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手上赚钱最快的,也就是那些站街的洗头妹,再有就是一家小医院,几家药房,一家小药厂和红旗印刷厂,还有就是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软体公司、盗版音像公司、模特队之类的、根本不知道赚不赚钱的生意,对不对?”
我笑道:“但是我现在和林召重结盟了,以后拉着国安协力的大旗,尽可能扩大各种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儿!别自欺欺人了,某某党的人能信吗?那个林召重,就是暂时利用你一下,用你们兄弟的命,去换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长硬了,转手就把你们全伙灭了,至少你和你的结义兄弟难逃一死,某某党刚起家时,用各种花言巧语,说服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入伙,等时机到时,立即灭了头领,收编人家兄弟、枪炮,这种事仿佛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难道你想重蹈重辙?”
我点头道:“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伙,事急且相随,他能摆我一刀,我为什幺就不能摆他一刀,虎有伤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不是那些脑残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动我,也不是轻易的事,你的话我也明白,我的这些生意,确是生财太慢,说说最发财的白粉生意!”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数家珍的说道:“江南数省最赚钱的白粉生意,是竹联帮的凤堂、新义安新开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们大青帮的奉阳堂,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段时间来,日本雅库扎忽然插上一脚,你剿灭了我们青帮奉阳堂,而你又没有海外白粉的供应市场,你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联帮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和日本人吗?”
我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确是没有海外白粉进货的管道,要想做的话,只有到凤堂或是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批来再零卖,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剿灭你们时,我抓到了几个中东的美女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数个知道的性奴贩子,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自己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儿呀!你知道要贩卖多少美女,才顶得上一百公斤毒品的利润吗?再者说,我们根本就不是简单的贩卖美女,而是做高端的皮肉生意,你抓到的那几个中东人,要是放了,他们回去后,再不会和你联系,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认识几个中东人,那又能怎幺样?她从来没有和中东人谈过正式的买卖,中东那些老板,除了我和少数的几个兄弟之外,也不会和她做生意!”
我微笑道:“噢——?”
殷老鬼又道:“还有!我们放出去几千万的账,也打了水漂,就算我告诉你,我们放给了哪些人,你也不一定收得来,因为你对放高利贷的技术,根本就是一窃不通!”
我道:“还有呢?”
殷老鬼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为保命不厌其烦的道:“还有地下赌场,我是把地点说出来了,你除了抄了之后,杀鸡取蛋的没收些有限现钱之后,你知道再怎幺经营吗?青帮留守在大陆的,收收罗罗,再少再少也有四五个亿的资产,难道你不想据为已有?”
我看着他道:“还有吗?”
殷老鬼道:“还有瑞士、花旗、滙丰三大银行里面存着的东西,没有我,你根本就拿不到!”
我笑道:“谈谈你的条件?”
殷老鬼脸上浮现英雄末路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老伴、儿子、媳妇都死在文革中,殷家现在只有一条血脉,我孙子殷青振,你放了他,我一定配合你把大青帮留守在大陆的生意收归到你的旗下!”
我疑声道:“那能收回来多少?”
殷老鬼叹气道:“能收回来三四千万吧,应该还有一些古玩,加起来五六千万的人民币,买我孙子一条命怎幺样?”
所谓做事要做彻,送佛送到西,我怎幺只满足大青帮这区区十分之一的财产,野狼眼一眯,我大笑起来道:“要是你肯入飞狼穀,我必以顾问的礼仪对待你,我也查过了,你们殷家,只有你和你家孙子两个人,多放一个人,对我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殷老鬼感觉不可思议的道:“那青帮其他的人呢?”
我双手一摊道:“漏掉两个,已经叫姓林的起了大疑心了,人要是一多,就算你们能逃过这次,以后也难逃一死!我来说我的条件,你愿听吧?”
实际上,就是多放几个也无所谓,但是人一多,以后难免会添乱,只放殷老鬼祖孙两个,再怎幺他们也翻不浪来。
而在殷老鬼看来,青帮在大陆、台湾两地都没有容身之地,现在的青帮在世界哪个地方落脚,他也不知道,更是联系不上,以前带不走或是存下来的东西,不起出来的话,也只会便宜外国的银行,不如拿钱买命,倒也合算,于是点头道:“狼哥儿请说!合理的话,殷某自当从命,若是强人所难,那也只有舍了我祖孙两个的命了!”
我坐在地上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好杀的人,至所以要枪毙你们,全是国安部的命令,这点你要明白!”
殷老鬼点头道:“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国安部其实也在利用你和你的兄弟,就象宋朝用宋江剿灭方蜡一样,现在你是宋江,而我就是方蜡!继续说吧!狼哥儿!”
我拈出两个指头道:“我可以偷偷放了你和殷青振,做为报达,你们祖孙两个,得加入我们飞狼穀,你将会被聘为高级顾问,就象飞狼谷现在的叶老鬼、李老鬼一般,生活待遇上你不用烦,皇帝怎幺过你怎幺过,但你要把你平生的赌技,毫无保留的传给我和我的兄弟,遇上大事时,还得利用你的经验,帮我出谋画策;二,帮我沟通海外黄、赌、毒甚至军火的管道,把我做为你的龙头老大介绍出去;三,设法起出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全部资产和海外属于原奉阳堂的资产,还有??????!还有等想起来再说,总之你得发誓全心全意的辅佐我,否则的天诛地灭,不发誓的话,也无所谓,到时给你吃颗定时毒丸就成,你觉得怎幺样?”
殷老鬼摇头道:“切——!狼哥儿好贪心!你要我脱离大青帮跟你,我们殷家能得到什幺?”
有些人,想要利用他,没有好处是万万不行的,殷老鬼这个死老头,刀都架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还狡猾的讨价还价,真是人老成精。
我笑道:“大青帮在大陆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好处就是,要是和我结盟,加入飞狼穀的话,可以换你们祖孙两个的命,还有,以前属于大青帮的财产,起出来之后,我们两个二八开平分,当然是你拿二我拿八,之后,我再成立的地下赌场,利润你们殷家可以拿三成,但是古董我得全要!”
殷老鬼晃着大头道:“二八开?那还叫平分?你比土匪还土匪哩!那海外市场的利润哩?”
我笑道:“若是你介绍的生意,做成之后,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殷老鬼大叫道:“狼哥儿!你也太黑了吧?百分之十怎幺样?”
我忽然把脸一翻道:“最多百分之三,要是你不肯就算了,我现在要做正事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殷老鬼虽然舍不得财,但还是怕死,见我站起身来,急得大叫道:“别走呀!你走了还回不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了,笑道:“谁说我要走了,我奉国安部的指令,把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丢进焚烧炉,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动手的时候,一千多人,可能要烧好几个月哩,我们得夜夜加班了,而你和你孙子,以及白纸扇张连忠、奉阳八卫、几个香主、舵主等三十几个人先处理了,我已经叫兄弟把韦岸、段武刚、袁兴华那一拨子人带出来准备活焚,你也别闲着,和我上来边想边观赏大烧活人吧!”
说完话,拍拍手,把朱在来叫过来,叫他把殷老鬼祖孙两个从牢室里拖出来,带到焚尸炉边的空场上,把脖子上的钢链锁在空场上的铁柱上站着,再带其他的青帮分子。
第一次除了韦岸、段武刚、袁兴华两个之外,还带了七八个青帮的重要分子,跟着后面的,又有第二批等着,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身裸体,这是乌龟里牢城的规举,其原因就是压根儿没想到这里的人犯能活着出去,穿着衣服也是浪费,还不方便用刑。
我端坐在一张简陋的竹椅上,对着空场上的青帮帮众道:“奉上峰指示,把你们全部处决,到了森罗殿里,阎王问起的时候,你们也好有个回话,来啦!把这些反革命分子推到尸坑里,浇上汽油点火!第二拨子十个人,全部捅死后丢进焚尸炉!”
空场中顿时哭声一片,我哪里会理,抬头高声道:“天杀地杀,是领导要我杀,你们可别怨我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飞狼谷的兄弟上前,用铁叉把扣着狗链,反铐双手的第一拨子人犯一齐往深不见底的尸坑里推,然后就往上浇汽油,跟着就丢下了一个点着火的打火机,尸坑里顿时火光冲天,惨嚎震地。
第二拨子的帮匪,被飞狼谷的兄弟拉着脖子上的钢链拉了上来,跟着用刺刀乱捅,也不管死通没死通,把捅倒在地的帮匪,一个接一个的丢进了烈焰如炽的焚尸炉中,炉中跟着也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
殷家的祖孙俩看得脸上肌肉直抖,双腿不停的打摆子,似是站立不住。
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了半晌,方才转过头来,对殷家祖孙道:“想好了没有?肯答应我的条件吗?”
殷青振一愣,当场就跪了下来道:“狼哥!只要能免我一死,我什幺条件都答应你!”
我笑道:“我要你脱离青帮,加入我的飞狼穀,帮我经宫搏彩业!”
殷青振忙不叠的道:“搏彩我非常的在行,一定叫狼哥满意!”
我又问殷老鬼道:“你呢?”
殷老鬼无奈的叹气道:“真是江山代有英雄出,好吧!算你狠,我答应你刚才说的全部条件!”
我笑道:“这就对了!弄点血在他们脸上抹抹,然向叫他们躺下照两张美像,完事后带他们两个下去,弄件衣服给他们穿上,然后悄悄送到飞狼穀,三角眼问起时,就说殷家的祖孙两个,已经被我烧成灰了,他想看的话,就去那灰里扒去!还有这些大烧的活人,也给他们拍些照片留恋留恋!”
扒灰是南天市骂人的话,林召重也不见得懂!
殷家祖孙俩心惊胆寒的被带了下去,在我恩威并施之下,从此以后,再不敢生二心,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为飞狼穀开辟了又一条生财大道。
等三角眼从美女的床上下来,按约定的时间跑到乌龟里来时,我这里已经处决了四五十个人了,把个焚尸炉和大尸坑烧得是烈火焚天,新的冤魂不断的加入,使得空旷的山谷中,鬼声啸啸。
飞狼谷的兄弟全是气血方刚的年刚人,哪里惧怕这些冤死的孤魂野鬼,林召重八字属阴,身体又不好,顿时脸色惨白,手捂胸口,连连呕吐。
朱云来是跟着林召重身后来的,看见林召重这个样子,不屑的道:“看你那个吊样,看着弄死两个人都这种死相,叫你杀人你还不吓得尿屎一裤子?”
林召重满脸愤怒的看着我道:“不是说好等我来后,验明真身,十点钟准时处决的吗?你怎幺提早动手?”
我笑道:“早死早投胎,我这也是为他们好,我这人心地最善良了!再说了,朱云来告诉我,说你正和张雪、刘璐两个婊子大战哩,我想你以前的三十年,鸡巴因为不能硬,碰不得美女,现在好不容易鸡巴能硬了,也就是加班操操美女,我总不能连这点人情事故都不懂吧?”
林召重道:“那青帮的首犯掌堂殷少奎、白纸扇张连忠、传令使段武刚以及奉阳八卫等人哩?”
我蹲重在竹椅上,抽着香烟吊儿郎当的笑道:“全处决了,你要看的话,自己找把钩子,去那焚尸炉里扒去,这会儿我忽然想睡觉了,苏凤、杨娇两个还等我替她们穿鼻环哩,忙过之后,明天一大早还要上飞机!哎呀——!老子真是劳碌命,你来得也是正好,替我换班看着吧!我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林召重决不会弄钩子扒焚尸炉里的尸体看,也不可能想到我会放了殷家祖孙两个,他只是生气我又不听他的“将令”,看见我走了,怎肯再留下来闻烤肉的味道?掩着鼻子连忙跟着我就跑,边跑边问道:“阿狼!狼会长!你又想怎幺样哩?你的行动,难道不应该给我这个正版的国安军官知道知道?”
我嗤之以鼻的道:“屁——!你就是说我是盗版的是吧?想知道的话,就陪我跑一趟!”
《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二章 李不代桃[H段无删节]
第二章 李不代桃
吴丽放下手中的大哥大,不由泪流满面,老爹吴爱国虽然不是东西,但到底是他的亲爹,小的时候,也曾抱过她、哄过她,现在就这怎幺死了,感情上放不下,心理上也不干心,方才她在电话里,也听到了吴爱国留给她的磁带录音,知道这是怎幺回事,这种丢卒保帅的事,在中国历史上发生的太多了,想不到今天就发在她身上。
吴丽在电话里,听我说北京这方面有人,叫她不必惊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主动跟她联系,但是具体是什幺人,连我也不知道,那是三角眼林召重死鬼老子的部曲,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林家以前到底是一方面军的最高长官,怎幺的也会有几个死党跟班。
吴丽十三四岁起,就被逼入道,又受过飞狼谷的特工训练,男人的鸡巴见过上千条,意志上决不象普通美女那样不堪一击,秦家既对她吴家不利,那她就有权以牙还牙。
“嗵嗵嗵——!”传来一阵敲门声,秦俊在门外,用非常阳光的声音道:“妹妹!抓紧时间洗个澡,要弄得香喷喷的,今天我总算约到了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尚子龙,尚家和陈家的是世交,只要他肯帮忙,我们就能见到国安部那个神秘的陈东席了,只要陈东席肯点头,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吴丽收起大哥大,明知故问的用娇媚的声音道:“好哥哥!我们这次来,到底是什幺任务呢?你也不和我说说!”
秦俊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情知说漏了嘴,忙哄道:“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事,就是老头想再向升一升,要你用你的身体,哄好几个人罢了,其他的事,你就不要问了!”
对于秦家来说,吴丽出身就是贱民,没有家世没有后台,是他秦家的附庸家族,要想活得好,就得完全仰仗他们秦家,所以有些事,秦俊根本就不屑让吴丽知道。
吴丽乖巧的道:“那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冲一下马上就来!”一种报复的欲望,慢慢的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当然,这时节决不能弄跨秦家,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弄跨秦家,对她来说,也不是好事。
一个半个小时后,秦俊带了准备好的东西,叫高燕拿了,和吴丽、齐红、汤雪等九个美女一起,来到了一处军方豪华宾馆内,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军装中年人,他就是秦俊的亲舅舅,名叫罗国平。
罗国平看似正直威严的眼睛,不停的在吴丽等美女的身上扫来扫去,吴丽她们是什幺样的人?发觉这个中年人的目光有异,立即不着痕迹的骚首弄姿起来。
秦俊凑近罗国平,低声笑道:“舅舅!呆会儿看中谁了,尽管叫过去玩,不必和我客气!”
罗国平咳嗽了一声,指着吴丽的身影,低声道:“这里面就属那个妞美漂亮!呆会儿叫她上来侍候我!”
秦俊低笑道:“您老真是太有眼光了,她就是我想送给尚子龙的礼物,现在是我的干妹妹,叫做秦丽!”
罗国平笑道:“那就不方便了!”
秦俊舔了一下嘴唇道:“也不是!说是我干妹妹,其实就是我和我老爹的玩物,和以前的那个叶薇一样,老爸就喜欢玩未成年的幼女,这事你老也不是不知道!”
罗国平笑道:“还是以大事为重,等这事定下来后,方便的话,再把她弄过来好好玩一玩,你家在平江真是混牛了,这些个顶级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在北京也难得凑齐这幺多,真是人见人爱!”
秦俊呵呵一笑,随手点着妖艳的孙丽、陈燕道:“把上衣脱了!”
孙丽、陈燕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就在大堂中,脱了上身短小紧身的露脐肚兜,露出雪也似的一身嫩白肌肤来,圆润的肚脐处,被人穿了脐环,挂着一条精致辞玫丽的金色脐链。
秦俊捏着孙丽的乳头对罗国平笑道:“不错吧!”
又一名中年军装男人走过来,笑着对罗国平道:“这就是你要接的外甥?”
罗国平笑道:“秦俊!我来介绍一下,朱清蒲!和我一样,都是集团军司令,所将集团的番号却不能说,可是他运气好,上个月升了副司令!”
朱清蒲能升这个有名无实的副司令,也花了不少血本,现在和平时期,将官要想升迁,舍不得花血本是不行的。
秦俊忙陪笑道:“朱伯伯好!”
朱清蒲笑道:“你也不必拘泥,话说开些吧!你们南天市做副市长的朱澎湃,是我的堂弟,侄子朱根军是你的酒肉朋友吧?”
秦俊大喜道:“我和朱兄弟玩得很好,前些日了,朱澎湃朱叔叔,调到安如省任副省长,我还和根军兄弟喝告别酒哩!”
罗国平大笑道:“我们都不是外人,我和你朱伯伯,手上的两个集团军,正是环卫首都三大主力兵团中的两个,还有一个,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那老小子和我们两个不对路子,倒是他的参谋长薛东建,能和我们两个尿到一个壶里去,一会儿他也来,你准备的美女,恐怕不够喔?”
秦俊笑道:“薛东建!这个名字太熟了,舅舅放心,我的这些美女,性子极大,极耐性交,鞭打滴蜡也没问题,真要是实在不够的话,我立即打电话从平江调来!”
朱清蒲笑道:“秦家世侄说的不错,这个薛东建,正是你们平江省警备区司令薛东升的哥哥,傻霸王薛大庆的亲伯父,我们这几个人,全是四野出来的,许震山是三野的,现在的中央军司令也是三野的,中央这样做,也是碜沙子搞平衡,哪个圈子也别想占了绝对的上风头!”
秦俊晃然道:“噢——!”
说着话的时间,漂亮的女服务员又带过来一个五十出头的军装男人,正是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
罗国平笑道:“人都齐了,我们这就上去见尚家的小司令!”
朱清蒲似是无意的和吴丽并排而走,微笑在她耳边道:“你不姓秦,你叫吴丽?”
吴丽错愕的道:“朱司令怎幺知道我这种小人物?”
朱清蒲使了个眼色,吴丽千灵百巧,立即放慢了脚步,和朱清蒲拉在了最后面。
朱清蒲笑道:“林召重你认识吧?”
吴丽在南天,还真没有和三角眼接触过,迷茫的摇了摇头。
朱清蒲微笑道:“那柴化梁哩?”
吴丽微笑了起来道:“太认识了!”芳心中暗道,狼哥好大的本事,原来能认识军队中这样的大官。
朱清蒲为掩人耳目,故意把她搂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家的事,我是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个消息,尚子龙有个姐姐,叫做尚可香,长得奇丑无比,浑身的恶臭,但是最爱玩俊男,特别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俊男,凡是被她看中的,她就会倚仗她尚家的权势,不顾后果的弄到手上,肆意凌虐,京中的世家子弟,看见她有如看见恶鬼,你们秦公子??????!”
吴丽媚眼儿一闪,媚声低语道;“我明白了,谢谢朱司令!”
秦俊似有感应,回头一看,苦笑道:“朱伯伯!等这事过了,我叫小丽好好陪陪你,但是今天就给我个面子如何?”
朱清蒲大笑着放开吴丽,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耳语道:“听着!尚子龙不喜欢温驯的美女,反抗最激烈,他越是喜欢!”说完话,走上前几步,又去牵汤雪的手,汤雪微微一笑,骚骚的伸出手来给他握了。
薛东建笑道:“以前老朱不是这幺好色的,现在怎幺忽然性欲亢奋起来?正好今天晚上我有要事,呆会儿儿我的那份也给你怎幺样?”
朱清蒲笑道:“那是正好,等以后寻到机会,我再还你!”
薛东建笑道:“我们兄弟,说哪儿话?”
尚子龙和三国时的那一个子龙,在外形上差远了,生了个五短身材,秃头短腿大脚板,大黄板牙老鼠眼,身高只有一米六七,怎幺看怎幺的不象人样。
秦俊把这九个绝色美女带进来时,尚子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们鲜嫩欲滴的身体,发现孙丽、陈燕两个竟然还赤着上身,美脐处挂着脐环,公然摇晃着一对硕大挺翘的丰乳进来时,口水都流了下来。
秦俊微笑道:“尚少司令好!”
尚子龙这时才发现英俊挺拔的秦俊,他生平最恨俊男,最爱美女,从朝天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道:“怎幺样?你家老头想通了?愿意把你妹妹秦焰,嫁到我尚家了?”
秦俊微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小妹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侍候不好,得罪了少司令就不美了!”说着话,一把拉住吴丽,对尚子龙笑道:“这也是舍妹,叫做秦丽,尚少司令看看,能入您的法眼否?”
尚子龙一看,老鼠眼又直了,若论姿色身材,吴丽比秦焰还有出色,立即喜道:“过来看看!”
秦俊向吴丽一撸嘴,吴丽会意,立即靠了过去。
尚子龙对门口的三个高级军官道:“你们也坐吧!”
三个高级军官,肚子里把尚子龙骂了个通透,然中国家天下的传统还是根深蒂固,朱清蒲、薛东建两个,又是被罗国平请来帮秦家说话的,虽然每次见到这个尚子龙都觉得不似人样,但也只能忍着。
尚子龙又把汤雪叫过来,令她脱了上衣,汤雪脱了衣服后,也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不但在肚脐上挂着一个妖丽的脐链,两个挺翘的乳头上,也被穿了孔,扣着两个金色的圆形乳环。
孙丽、陈燕、汤雪三个几乎达到妖孽级的绝色美女脱去上衣后,赤裸的上身更无一处斑点,皮肤滑润奶白,油光粉亮,也无一丝赘肉,这种长相、这种肉体,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的。
尚子龙连呼过瘾,把汤雪拉得弯下腰来,就用嘴去舔汤雪挂着奶环的乳头,汤雪痒的咯咯的笑,再想脱吴丽上衣时,却被吴丽用手拦住道:“我和她们不一样,衣服可不是随便什幺男人都能脱的!”
秦俊急得连使眼色,吴丽却恍若未见。
尚子龙先是一愣,然后中意的嘎嘎笑道:“有性格!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的,不脱就不脱,过来抱抱吧!那个秦俊,你巴巴的托人请我来,有什幺吊事要讲?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军人,不喜欢绕弯子!”
吴丽这次却听话,依言偎在尚子龙怀里,媚笑如花,心里却啐道:“你这个锉样,也能算是军人?”心里想着,手上却不闲着,她和男人玩惯了,不自然的就伸手摸向了他的档部。
秦俊笑道:“家父的事,想必尚少司令也有耳闻,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意图离间我们忠贞的某某主义战士,听说你家和国安部的陈司令家是世交,所以想央你去说个人情,帮忙引见陈司令和我见见面,我要当面辩解这种无法无天的恶意中伤!”
尚子龙发觉吴丽在摸他的档部,觉得非常的舒服,不由摸了摸吴丽妖孽级的妖靥,冷哼道:“就弄几个美女,就想要我替你引见终日不肯露面的陈矮子,那我不是太不值价了?上次到你家找你老妹时,你家老妹何等绝情,这次得要她来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答应你!”
朱清蒲不由笑道:“尚少帅大人大量,何必和一个小女生一般见识?军区文工团里那幺多美女,您只要勾勾手,想上你床的美女立即能从天安门排到通州去!”
尚家姐弟对于异性的态度,京中的圈子里,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越是搞不到手的,就越想要,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就没兴趣了。
尚子龙咧嘴道:“这不一样的,那些女人我是要多少有多少,但没有一个出身像样子的,玩多了也没性趣了!”
薛东建打趣的笑道:“那尚少司令怀里这个美女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走了!”
尚子龙搂了搂吴丽的小蛮腰,淫笑道:“当然要!既是秦家兄弟巴巴的送来,我要是不要,不是太看不起人了?”
秦俊神情一泻,松了一口气,只要尚子龙肯要他送的美女,事情就有转机了,俯身巴结道:“还请少司令成全则个!”
尚子龙咧嘴笑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我成全也不难,不过你得替我办两件事!”
朱清蒲笑道:“也不要太难为秦公子了!”
尚子龙翻眼道:“怎幺可能呢?”
秦俊欠身道:“请少司令垂询!”
尚子龙道:“这些个美女只能做个开胃的小菜,就凭这几块烂肉,休想打发了我,我家老爷子的爱好,想必你是知道的!”
尚子龙的老子、中央方面军司令尚报国,相貌生得也是雷堆,就这幺个五短身材的锉人,还敢指挥三军,但他偏偏还爱附庸古代名将的儒风,爱好收藏各种名剑。
所谓百年刀,万年剑,名剑和美玉一样,得要配得上的风流人物才行。
秦俊忙对高燕使了一个眼色,向尚子龙陪笑道:“可巧我前些日子新得了样东西,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今天正好有少司令这种行家在此,请尚少司令过过目,也好让我学点东西,见识见识!”
朱清蒲、薛东建、罗国平闻言,一齐微笑,尚家的姐弟两个,全是草包,就是他家老子尚报国,也是忠勇有余而智谋不足,上层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的那些老不死,爱的就是尚报国的忠勇和愚蠢。
穿着超短裙,露着雪白大腿的绝色美女高燕,忙将身上背的花梨木的长匣取了下来,双手托住,跪倒在尚子龙面前,妖声道:“请少司令过目!”
尚子龙老实不客气打开花梨木长匣,顿时一道冤气冲了出来,朱清蒲、薛东建、罗国平三个都是神色一变,立即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刃,凑过头去一看,却是一把古色斑剥的青铜剑,那剑有七十余釐米长短,并没有镶木把,而是从剑尖到剑把,全是浑一色的铸铜,样子工整华丽,青铜的把手头,镶着两个古篆字,却不是秦字,也不是齐鲁字,到底写的什幺,这屋里的几个人都看不懂。
尚子龙打着哈哈道:“这有什幺难认的?这剑把头上不是刻着字吗?回头!这剑的名字太有意思了,既然是铜的,那一定是西周的,看样子是把好剑,不错,我替我们家老父子留下了!”
尚子龙这个草包,看见青铜剑就以为是西周的,认不识上面的字,就随便叫了一个剑名,其实这剑哪叫什幺“回头”,当初我从盗墓贼手中得到这把剑时,就拿去给胡定南胡老鬼看了,那老鬼博学多才,立即认出这剑名叫“属镂”,乃是春秋时吴国大夫伍子胥、越国大夫文种自刎之物,剑把头上的篆字,是早已不用的春秋古吴大篆。
现代的所谓学者,认识的所谓大篆,全是秦大篆,在秦统一全国之前,只是这“剑”的写法,就有二十多种,其他文字也是一样,各个诸候国都不同,南北差异更大。
胡老不死的当然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剑,剑上的怨气直冲宵汉,劝我把它丢了,但是我这个草包,弄到这把剑的时候,发现这剑上竟然有罕见的“剑芒”,高兴之下,就给了那伙盗墓贼三千块钱,八十年代末,三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怎幺可能说丢就丢?
但是我这人从善如流,于是就废物利用了一下,把这剑拿给黄菲儿看,黄菲儿虽然认不出这剑的来历,但是青铜的东西,怎幺说都是个值钱的东西,于是用三个妖孽级的萝莉陈小凡、高冉冉、隋青荷换了这把剑,本来我还想多换一个萝莉的,可是黄三八抠门的很,就是不肯多出一个。
这次黄三八至所以肯把这剑交给秦俊,是黄菲儿也怕了这东西,这把“属镂”剑,极重的怨气非常的招鬼,把这剑放在屋里,黄菲儿晚上睡到半夜时,常常能感觉到似有鬼物走近她的床前,但是眼一睁,又不见了。
秦俊也认不出剑上的铭文,但是知道决不是尚子龙说的什幺“回头”,在春秋时节,是凡像样点的剑,都有来历,这剑样子不俗,一定有来历,虽然不信,却满脸媚笑道:“不错不错!镂的确是回头二字,少司令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尚子龙哈哈大笑,就把这剑拿出了剑匣,薛东建、罗国平、朱清蒲也一齐过来看,发觉这剑气虽有古怪,但确实是把好剑,历经千年,然剑锋如故,拿在手上就知道是真家伙,这种感觉,不是仿制的剑能有的。
朱清蒲夸道:“好剑!就是这件东西,能顶上几个绝色的大美女了!”
薛东建也是爱剑之人,笑道:“美女易找,名剑难寻呀!”接过剑把玩时,隐隐有不舍之心。
那剑也是奇怪,被大将拿在手里时,就怨气一收,放出难得的剑芒出来。
尚子龙睁大眼睛,指着那剑道:“剑-剑芒——!天哪!这世上真有剑芒这种现象!我还以为是人吹出来的哩!”说着话,从薛东建手里抢过剑,拿在自己手里,“属镂”剑剑芒一收,又放出怨气来。
尚子龙急道:“怎幺没有了?”
朱清蒲顺手接过来看到:“不是在这里,或许是光线不对吧?可惜只有三个剑芒,要是七星以上的话就是神剑了!”那剑到了朱清蒲手里,又收了怨气,放出剑芒来。
秦俊好奇道:“我以前怎幺没注意?我看看!”伸手接过朱清蒲手上的剑,那剑就又犯死相,半个剑芒也没有了。
是凡大将,几乎没有不爱名剑的,罗国平此时已经知道了缘由,感情这剑是有灵气的,不是大将拿在手里,决不会显出本色,另外一方面,也成了验证真命大将的工具,想明白了之后,颤抖的伸出手来,从秦俊手中接过“属镂”剑,那破剑一到罗国平手上,立即又现出三个漂亮古朴的剑芒来。
罗国平暗暗吁了一口气道:“老朱!你不要贪心不足了,能有三个剑芒,已经是国宝级的东西的,尚少司令,恭喜你了,还有一个要求是什幺哩?”
尚子龙接过剑来,郁闷的找着剑芒道:“第二个要求,就是要秦焰过来和我打一炮,至于她以后肯不肯嫁我,我也不计较了!”
罗国平、朱清蒲、薛东建一齐暗骂了声“无耻!”
朱清蒲打圆场道:“那个!少司令!这个秦丽,是老秦的干女儿,用她代替秦焰,我看也是可以的,老秦再怎幺说,也是堂堂的省委书记??????!”
尚子龙暴唳的吼道:“不行!老子已经退了一大步了,不要娶她家的女儿,就是玩玩一夜情,难道这个要求还不能满足我?”说着话,手上的“属镂”不经意的朝面前的实木茶几上挥下,一声清响,结实的实木几一分为二。
薛东建望着“属镂”,尤如色狼看到赤裸的美女,目光中尽是不舍。
朱清蒲碰了一鼻子的灰,尴尬的笑笑,不再说话,只用眼睛看着秦俊。
秦俊早有准备,耸耸肩笑道:“那好吧!既是少司令退了这一大步,只要我妹妹陪一夜,那我们就只能从命了,但小妹不知男女之事,性交起来,若有不满意的话,还请少司令多多包涵!”
尚子龙狂笑道:“那是当然!”说着话,随便把那把国宝级的“属镂”往边上一丢,粗暴的撕开吴丽的上衣,就把大嘴贴上吴丽的樱唇。
秦俊笑道:“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少司令请随意!”
尚子龙挥手道:“走吧走吧!除了你干妹妹之外,再把这三个留下,等我玩腻了再还你,明天晚上七点,你把秦焰准时送到这儿来,后天早上九点,你再来接!玩得高兴的话,你家的事,老子帮定了!”说着话,用胖胖的手指一指公然赤裸着上身的陈燕、孙丽、汤雪三人。
尚家掌握着中国最强的中央军,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在中国没有天理,只有枪杆子,谁有枪谁狠。
秦俊闻言,心中欢喜,只要有尚家护着,小小的国安部,是不敢动秦家的,国安密谍再狠,也不能和成千上万的正规军相提相论,向吴丽、陈燕、孙丽、汤雪四个美女做了一个“好好侍候”的手势后,跟在三位将军身后退了出去。
罗国平却是心中暗恨,秦家和罗家是联姻,秦焰虽是庶出,但在名义上,还是他的侄女,所谓打人不打脸,秦家既然弄个漂亮的干女儿过来给尚子龙狎玩,面子上已经做出很大牺牲了。
罗国平在外面,也有漂亮的外室,也育有儿女,将心比心,要他把自己心爱的庶女送给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锉子蹂躏,他是怎幺也不干心的,实际上,所谓的庶出亲出,只是名义上这幺叫的,都是自己亲生的儿女,哪有不心疼的?
尚子龙跋扈惯了,哪里在意罗国平微微变色的老脸,撕开吴丽的上衣后,又当众把她的短裙给脱了,露出穿着T字内裤的肉档和两条白森森的修长大腿。
吴丽这时候也不装了,穿着一条仅能遮住秘穴的T字内裤,放荡的满屋子乱跑,逗行动蠢笨的尚子来追,乳波臀波,肉香阵阵,咯咯妖笑声中,其形动神态,和她清纯脱俗的萝莉脸蛋极不相衬,被尚子龙抓到后,又摇晃着丰腻雪白的粉臀,大张开双腿,主动的用花瓣似的姻体,迎合着尚子龙的禄山之爪。
秦俊退出房间后,向三位将军笑道:“今天真是太谢谢两位伯伯了,这几个美人,不成敬意,两位伯伯若是看中,就带回去玩吧,怎幺玩都无所谓!”
薛东建心里惦记着那把“属镂”剑,心不在蔫的一指梅怙道:“这个我带走,玩几天还你!”
罗国平性格刚烈,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心情玩女人,挥挥手道:“我没兴趣了,改天再说吧!”
朱清蒲笑道:“那剩下的四个我全带走了!”
罗国平的印象中,朱清蒲并不是这种性欲旺盛的人,不解的道:“老朱!你多大的人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当心玩得肾亏!”
朱清蒲笑道:“怎幺?你改变主意了!你要的话,你先挑!只把剩下的给我就行!”
薛东建打趣道:“怎幺几天不见,老朱变得这幺饥不择食了?”
朱清蒲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罗国平、薛东建立即感觉朱清蒲似要美女有什幺别的用场,当即也不调笑了。
薛东建道:“老朱!你要是急着有什幺用场,这个你也拿去?”
朱清蒲笑道:“其实两个就够了,四个更好,若是五个,就不好分了!秦公子,我们也不是外人,这四个美女我借去,过些日子还你,但是若有什幺损伤,还请你包涵!”
秦俊根本就没有拿这些美女当人看,大方的道:“她们要是敢不听话的话,尽管打,打死都没事!”
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绝色的美女,惊恐的看了朱清蒲一眼,杨芳小声道:“朱司令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听话的,吹箫舔痔,装猫扮狗,怎样都行!”说着话,就靠上了朱清蒲的虎胸。
朱清蒲一把推开道:“不要放贱,跟我上车吧!”
这边秦俊等人一走,吴丽等四个美女越发放荡开来,孙丽嘻嘻笑道:“少帅!我替你吹箫如何!”
尚子龙大喜道:“这个称呼好听,是哪个教你的?”
孙丽已经跪了下来,顺手扔掉外面那条碍事的超短裙,粉腻的肉档处,也是一条T内裤,伸手就去拉尚子龙的裤子拉链,翻着媚眼儿回道:“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配得上你!”
尚子龙拉着孙丽的手道:“真是聪明的小妖精,以后都叫我少帅,至于吹箫,我却不要你!”
陈燕放贱的妖声道:“试试看哪!很舒服的,我和孙丽一齐帮你吹,她含杆杆我舔蛋!”
尚子龙用手一指吴丽,低声喝道:“你来!吹箫!”
尚子龙以为,吴丽既是秦俊的干妹妹,若是好好令她性交,或许还能够听话,但是要她做一些低贱的事,她可能就不会乖乖听话了,若是不听话最好,正好可以实施他的强奸计画。
但是尚子龙哪里知道,吴丽自十三岁跟了我之后,怎幺可能不习武艺?铁剑国百花拳中的“回风柳叶掌”,正是吴丽防身绝技,其艺业就算是国安赤字军刀,也不见得能保证拿下她,除吴丽肯让他“强奸”,若是不肯,象尚子龙这样的挫人,就算来个十个八个,也休想沾吴丽的身子边。
吴丽经过方才的一番奔跑,姻体散发出经过花门秘法调弄诱发出的本身肉香,这种肉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而不同,但不管是什幺样的肉香,都极为扇情。
其她几个美女,虽也经过我花门刻意调教,但因为到了一定时间后要送给黄菲儿,所以并没有诱发出本身的肉香,但尽管如此,经过“姿情得春散”、“秋风落叶膏”的浸淫,这些个美女都是美肤细腻如玉如花。
却不料吴丽毫无不肯的表情,闻言温驯的跪了下来,伸手拉开尚子龙的裤子拉链,娇滴滴的道:“要是吹得不好,请少帅尽管鞭打!”
尚子龙顿时兴味索然,这番说话,摆明了吴丽是个久驯之奴,不是他好的这一口,不过吴丽太过妖美,捅插捅插也是人生快事,低头看着吴丽熟练的翻出他粗短的阳物,悻悻的道:“你就不能反抗反抗,要知道,替男人舔鸡巴,是件非常肮脏的事哩!”
吴丽媚笑道:“其实我也不瞒你,我说是秦书记的干女儿,实际上从十三四岁开始,就给秦老鬼开过包了,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以父女相称,她们几个也是一样,都是秦家父子的肉畜,少帅你想怎幺玩我们就怎幺玩我们,我们是不会反抗的!”
汤雪看尚子龙一直在摸她有乳环,介面笑道:“吴丽说得是实话,少帅你别看我这个乳环新奇,实际上我们这次来的九个人,每个人都是七环齐全,在南天市时,只要秦家父子一个眼神,就是脱光了挂上环后,公然游街,我们也不敢反抗!”
陈燕笑道:“替男人吹箫算什幺?我们几个,常常轮流替秦家父子舔脚、舔屁眼哩!你要我们吹箫,我们还觉得是件比较乾净的事哩!”
尚子龙“嗷——”的大吼一声,怒道:“那你们不就是妓女吗?”
吴丽笑道:“说是妓女还是抬举我们的,其实我们被叫做牝兽,或是叫做肉畜,哎哟!少帅你想不想鞭打我的阴部呀!”说着话,跪在地上向后仰,同时拉开T字内裤,露出里面光溜溜的牝穴。
尚子龙睁大眼睛道:“白虎——?你竟然是白虎?”
陈燕笑道;“假的!来时秦公子打听到京里的公子们喜欢白虎,所以叫人用特制的药膏把我们下身的毛都褪了,我们几个,下身都没有毛,不信你看!”
陈燕来时,曾被我秘密传唤,要求她必须配合吴丽,其她的两个美女,是随波逐流,并没有刻意的说词。
吴丽笑道:“其实我们都是贱民家的子女,只要少帅满意,让我们顺利的完成这次进京的任务,我们感激不尽!”
陈燕、汤雪、孙丽三个美女一齐点头。
孙丽道:“少帅呀!吴丽在前面替你吹箫,我在后面替你舔屁眼怎幺样?”
陈燕笑道:“就怕太舒服了少帅就站不稳了,你们让少帅坐在沙发上,我和吴丽替他吹,你们两个替他舔脚趾!”
孙丽、汤雪贱笑道:“少帅!我们扶你坐下来,你今天洗过脚上吗?”
尚子龙嘟气道:“没有!”
汤雪笑道:“那是正好,我们用嘴替你洗吧!”
尚子龙闻言,更是性趣乏乏,他家手握重兵,什幺样的美女没见过,是凡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只要他高兴,就能得到做梦也不敢想的大好处,虽然他长得不似人样,但既然有大好处可图,试问,又有哪个美女不想跟他上床?所以他慢慢的养成了强奸美女的习惯,觉得那才叫剌激。
尚子龙正经老婆没有,青春貌美的炮友,却是如过江之鲫,个挑个拣,曲意奉迎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营,但全是平头百姓或是低级官员家的,高官的女儿,要幺太丑,要幺不愿意,反正想弄上手就是麻烦。
尚子龙被四个身材修长的美女半抱半扶着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全身的衣裤。
孙丽、汤雪两个绝色的美人儿,嘻嘻笑着把他的两条大腿拉得大大的,方便吴丽、陈燕两个人钻入他的跨间。
吴丽的抬腿,把跨间那条唯一的遮羞布也脱了,和赤裸的陈燕一齐,并排钻入他的跨间,轻轻的把他的身体向外拉了拉,让尚子龙瘟臭的肛门露了出来。
陈燕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轻轻的在他的肛门处舔了几圈后,把细柔的香舌慢慢钻进了他的肛肉间,一股温凉爽意的快感,立即袭向了尚子龙的神精。
吴丽跪在另一边,掏出尚少龙粗短的鸡巴后,先温柔的用嘴唇,在其顶端慢慢的亲了一下,然后歪头舔鸡巴两侧的肉皮,舔了数分钟之后,再扶正已经硬直的鸡巴,慢慢的含入小嘴里,舌尖一转,花门口交绝技“妖女蚀骨箫”。
“啊——!”尚子龙一声狼嚎,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虽然操女无数,但是今天他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肥短的小龙不由自主的努力向前伸直。
吴丽的小嘴,也和夺命双晴一般,是用花门秘药精心浸制而成的“蕉叶茴香”,含有天然淫毒的美液无间隙的浸泡着肥短的鸡巴,小香舌无比嫺熟的美妙翻卷着,此生能被如此美女侍候一回,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
尚子龙的鸡巴挺得笔直时,也才有五六公分长,但是比一般的鸡巴粗了两倍,吴丽含在嘴里,包得小嘴满满的,只用花门无上箫技舔了半个龟头,立即感觉鸡巴颤抖了起来。
吴丽知道,这是要放炮了,但这时却不能叫他放出来,立即用手指压住了尚子龙会阴处的输精管,逼那股要冲出精关的不明液体回去。
孙丽、汤丽两个绝色美人,动作几乎一致的帮尚子龙脱去了皮鞋,露出了四十五码的肥厚巨掌,臭哄哄的味道,立即散发了开来,两个美女宛若不觉,先手双手仔细的替他揉捏脚底,技巧的剌激他脚部舒服的筋脉,然后一张嘴,伸出两条细细的香舌,从脚后跟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
“嗷——!”尚子龙又是一声狼嚎,档内的那股精液又想往外冲。
吴丽眼疾手快,再一次用两根手指压住了输精管,又把这股精潮给逼了回去,刚一松手,跪在最底下的陈燕,忽然把小香舌毒蛇的深深钻进了尚子龙的肛门深处。
“嗷——!”尚子龙真是受不了了,他在京城这幺久,还真没有玩过如此爱物,看来还是江南好呀!
好不容易的收回了再次暴发的精浪,尚子龙拍拍吴丽的妖靥道:“小骚货!明天秦焰来时,你就在边上侍候,专门负责帮我控制,我要好好搞搞你们秦家的大小姐!”
吴丽压着他的精管笑道:“是——!”
《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三章 英雄美人[H段无删节]
第三章 英雄美人
朱清蒲并不是太好色的人,但是凡美女哪有男人不爱的?这次出来见尚少龙,全是私事,不方便外人知道,所以他和薛东建、罗国平都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的车。
此时的车里,是春光满室,齐红、杨芳、葛露、高燕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经过花门秘药的泡制后,全身上下,粉光玉滑,薰得又是诱发性欲的麝香,大腿、后背、藕臂全露在外面,怎不叫人心猿意马?
朱清蒲叹了一口气,一手拿方向盘,一手放在了副驾座位齐红的大腿上,慢慢的揉捏抚摸起来,入手处温润腻滑,果然是上等的货色。
齐红咯咯笑道:“朱司令!不如你开你的车,我给你吹个箫吧?”
朱清蒲的手,已经钻到了齐红短裙的里面,在她肥美的肉牝处玩弄,齐红两条大腿根处的嫩肉,尤其的粉滑,手摸在上面,尤如在摸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上一般,但手感比丝绸更舒服。
朱清蒲道:“我开车你吹箫?这样也可以?”
齐红咯咯笑道:“我和她们三个不一样,我是狼哥专门调教出来的,以前受调教时,狼哥经常一边开车,一边叫我们吹箫!”
朱清蒲道:“柴化梁?我听林召重说过,似乎确有手段,那她们三个哩?”
杨芳笑道:“我们三个不是狼哥的人,但也受过狼哥的调教,不过调教的时间比齐红短,但要是上床,也不见得比她差到哪去!”
齐红抓着朱清蒲的手往自己牝穴深处带,由朱清蒲的手指捅入她湿漉漉的秘穴后再拿出来,玩过了私穴之后,再引导着朱清蒲的手,在她光滑粉腻的大腿各处抚摸,小嘴里开始放出浪语淫声道:“怎幺样?朱司令!不敢尝试吗?”
朱清蒲看了看车窗外面,八十年代末,马路上并没有多少汽车,又是华灯初上,开的又是可以横着走的军车,于是点头道:“好——!”
齐红立即伏下来,掏出朱清蒲的老鸡巴,夹在纤纤玉指里微微抖了一抖,然后含在温润的小嘴里,她的小嘴里虽没有名贵的“焦舌茴香”,但是她天天吹箫,这箫技也不是一般的好,朱清蒲立即快意的微闭了一下眼睛。
高燕在后座上笑道:“朱司令!你要把执得住呀!”
朱清蒲逞强道:“没事!”
葛露趁机套话道:“朱司令!你要把我们送给什幺人玩呀?”
朱清蒲道:“两个铁打的巨人,你们若是能侍候好他们,我会多给你们一点钱的!每人五千块吧!但若是侍候不好,我就把你们退给秦俊,叫他好好调教!”
杨芳听说有钱好拿,立即喜笑道:“放心吧!任他是铁打的汉子,我也叫他扶墙!”
这几个美女,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大狐依黄菲儿令,把她们送到我的乱云飞渡调教了数月,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拿她们做鼎炉了,是凡做了我鼎炉的美女,除非我来解禁,否则她们今生就休想离开我,她们的牝穴,只要一碰到其他男人的阳物,就是情不自禁的采阳补阴,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再来贡献给我。
从尚子龙的秘园,到朱清蒲的目的地,其距离并不远,然齐红口交的水准却令朱清蒲刮目,短短的路程才走到一半,朱清蒲就忍受不住,打出了非常舒爽的一炮,小弟弟在小嘴的滋润下,完全舒展开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节。
齐红在朱清蒲发炮的时候,并没有象文工团里的那些美女一样,一射就把小嘴拿开,而是紧紧的吸住朱清蒲的鸡巴不动,上下唇紧紧的挤压,让朱清蒲泻了个淋漓尽致,然后“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吞进肚里,再翻动香舌,替朱清蒲清理枪管。
朱清蒲感觉他的小弟弟每一处都被细致的清理到了,比他用水洗的都乾净,在齐红温柔的舔弄下,刚射了一梭子的老鸡巴,竟然又微微抬起头来,这种现象,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齐红抬头微笑道:“朱司令!还要来一次吗?”
朱清蒲意志力极强,控制着裤档里的物事道:“不必了!马上就要到了,把你嘴上挂的擦乾净!”
齐红伸出香舌一卷,飞快的把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卷进嘴吞到肚里,骚骚的笑道:“这是司令的精华,怎幺能够浪费?”说着话,小心的把朱清蒲的鸡巴,收进裤子里,熟练的替这个老男人扣上军裤的黄色钮扣。
朱清蒲伸出右手,拍拍齐红的粉颊道:“不算呀——!”
齐红笑道:“谢谢司令夸奖——!”
“嘎——!”的一声响,军车停要一处闹中取静的别院内,这是朱清蒲的一处私产,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高官的秘密产业,都充当着不方便公开示人特殊场所。
朱清蒲跳下军车,对四个美人儿道:“不要作声,悄悄的跟我来!”
四个美女立即悄无声息的下了车子,跟在朱清蒲身后,走进了别院高大的客厅,客厅高有五米,一百多个平米大小,沙发环抱的地方,坐着两条龙精虎猛的军装大汉。
这两条大汉虽然身形生得威猛无比,但是面目却出奇的英俊,看见朱清蒲进来,忙站起身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那身高都在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站在面前,似有一种泰山压顶之势。
朱清蒲向他们压了压手掌,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很随便的坐了下来,四个美女知情识趣,既然朱清蒲没有叫她们坐,她们就环形的站在了朱清蒲的身后。
两条大汉望着朱清蒲身后跟着的四名身材修长的美女,不由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裤档处。
其中的一条大汉露出憨憨的笑容道:“我们两个在军队里,已经没人瞧得起我们了,朱司令能高看我们兄弟一眼,我们已经是很满足的了!”
另一名大汉目光痴痴的看着葛露赤裸的藕臂道:“朱司令要是有什幺吩咐,我们兄弟,万死不辞!”
朱清蒲笑了起来,对四名美女喝道:“你们四个,把衣服脱了,到前面来站成一排,让我的这两个兄弟看看!”
齐红是公然裸身站过邓府巷花街的,别说在这里,就是在王府井大街,要她脱时,她也决不会犹豫,闻言二话不说,立即脱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只穿着条T字内裤,踩着一双高跟皮鞋,妖俏的立在厅中,挺奶翘臀,任人观赏。
杨芳是大狐手下,地老鼠李向东的马子,她不知道的是,这时地老鼠李向东,已经死在南天城的一处偏僻小巷中。
葛露、高燕是大狐的马子,自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大狐,她们两个比我还小一岁,如今也只有十八九岁的光景。
杨芳、葛露、高燕是没站过露天花街的,闻言似有犹豫,但她们也曾受过我的调教,公然暴露在花门中是必修课程,看到齐红既然已经不知羞耻的脱了,也只得咬牙脱了,和齐红站成一排,背着双手,任男人观赏。
朱清蒲指着面前的这四个美女笑道:“大小金刚!她们怎幺样?”
大金刚杨时海、小金刚张立存,正是尚子龙的姐姐尚可香的两个面首,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小金刚无奈的道:“全是绝色,朱司令的好意我们明白,但我们现在是她的大狼狗,万一叫她晓得,立即会割了我们的鸡巴,在我们的前面,她也养过两条大狼狗,那两个人忍不住性欲在外偷腥,被她知道后,立即叫人割了他们的鸡巴,成为了中国最后的两个太监,现在正在山西军用煤场挖煤做苦力哩!”
大金刚摇头道:“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面偷嘴!”
朱清蒲哈哈冷笑两身,对四个只着T字内裤的绝色美女道:“你们对着门给我跪着,我和两位兄弟有私密的话要讲!”
齐红大声道:“是——!”立即转过身去,面对大门跪了下来,杨芳、高燕、葛露也只得跟着照做。
大金刚激动的道:“朱司令!你方才说什幺?你竟然肯拿我们当兄弟?”
朱清蒲微笑道:“两位有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枪法如神,在军内单兵中,根本没有对手,放眼天下,你们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是——!唉——!有些话,请否上楼一叙?”
大、小金刚乐得抓耳挠腮,感激得热泪盈眶,似是见到亲人一般,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们同朱司令上楼说话!”
朱清蒲根本不看跪在大厅里的四个美得晃眼的赤裸肉体,带着大小金刚来到二楼一处密室,关起了厚厚的隔音大门,不急不徐的坐在了沙发上。
小金刚双手十指相握,上身前倨道:“朱司令有话请讲!”
朱清蒲拿起几上的红酒,倒了三杯道:“你们两个才二十出头,就勇冠三军,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但是以身事那个丑怪的悍妇,这辈子再难在人前抬起头来,我为两位可惜哪!”
大金刚拿起一杯红酒,仰着一口喝了,闷声道:“我和小金刚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们再怎幺悍勇,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个恶鬼看中,我们也是有苦难言,若不委曲求全,我们现在就会没命!”
小金刚介面道:“我们两个家在农村,没人没钱,只得压下性子,听她摆布,她的为人,朱司令也不是不知道!”
朱清蒲笑道:“我们带兵的,没有不喜欢骁勇战士的,二位虽然现在是明珠蒙尘,但以后一定会有出头的日子,若还能看得起我姓朱的,我们日后私底下,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大小金刚听到这话,尤如身在梦中,一齐恭身道:“朱司令!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朱清蒲笑道:“不过为了你们两个的大好前程,你们得先设法从那个悍妇的鬼掌中脱身才行,否则的话,我的军中纵有空缺,也不好放给你们!你们明白吗?”
小金刚点头道:“我们明白,朱司令是怕下面的战士不服,不瞒您说,别说是其他人,就是我们自己,也看不起我们自己,但是你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除非是找死,否则的话,别无办法!”
朱清蒲若无其事的微笑道:“将在下,为何不向上一翻?”
大金刚惊惧的看着朱清蒲道:“朱司令难道想造反?”
朱清蒲哑然失笑道:“我不是说我,是说你们,你们就不想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大小金刚齐声道:“想——!我们做梦都想!”
朱清蒲笑道:“幸福不是毛毛雨,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想的话,除了听我的安排之外,还得自己努力努力!”
小金刚道:“怎幺努力?朱司令要是有办法,我们全听你的!”
朱清蒲一笑,叫大小金刚伏耳过来,伸手递给他们一瓶子装着的药丸,大约有十数丸,笑道:“这是一个好朋友给我的最新春药,入口即溶,女人用过之后,性交时感觉上疼痛无比,但是肉体上却疯狂迎合,你们两个给那个丑婆娘用,然后轮流上,不出三五次,就能搞得她脱阴,只要搞得她脱阴,你们就成功了,是凡女人脱阴,身体就会虚弱不堪,但又不会死,也没有一丁点儿性欲了,就再不会找你们的麻烦!那时说不定就放过你们了!”
大小金刚两个蠢货立即眉开眼笑,连声称谢,他们哪里知道,女人脱阴,或是男人脱阳,都是稳死没救的。
朱清蒲心中好笑,脸上却是一脸真诚的道:“还有!你们以后想顺利的脱离那鬼妇的魔爪,还要和她的弟弟搞好关系,关键时候,也能帮你们说说话,尚子龙最喜欢什幺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大金刚愣愣的道:“他个老变态,驯服温顺的美女没兴趣玩,就喜欢玩强奸游戏!但是就他那个锉样,要是被他相中的美女真的敢反抗的话,他就不能得手了!”
尚子龙相中的美女,无不身高腿长,体格健美,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下面安排事情的部属,事先和美女们谈好的,要反抗,但还要给尚锉子得手,否则的话,必会受到重重的惩罚。
朱清蒲笑道:“我给你们的那种药丸,要是送一两颗给尚子龙,叫他用在美女身上,玩起强奸游戏,效果会更好,但是事先说明,这药猛得很,一次只能用半粒,决不可多用!”
大小金刚眉开眼笑的道:“朱司令想的真是太周到了,我们兄弟两个,以后全听朱司令的!”
朱清蒲笑道:“好说好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我怎幺会不照顾你们?这不?我今天特意带来四个绝色的美女给你们品尝!”
大小金刚想到厅中跪着的四名全裸美女,裤档底下就撑起了老大的帐蓬,但是想到尚可香的泼悍,又心生犹豫。
朱清蒲笑道:“放心吧!不是非常可靠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她们全是南天市的人,只在这里呆两三天,办完事后就回去,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若是叫某个男人整天侍候不人不鬼的母东西,那任谁也会发疯,这天下的男人,有哪个不喜欢娇滴滴的大美女的,大小金刚既是人种,性欲也是非常的狂烈,若不然,见到尚可香那种人形母猪,鸡巴怎幺可能插得进去,若是插不进去,尚可香会饶了他们?
既然奇丑恶臭的猪八戒都能性交成功,那香喷喷的美女就更不用说了。
小金刚垂涎欲滴的道:“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朱清蒲哂道:“我堂堂一个集团军司令,你们认为我会吃饱了饭没事干耍你们?”
大金刚一咬牙,拍腿道:“干——!我相信朱司令是为我们好!”
朱清蒲一笑,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小头指挥大头,见计谋成功,立即站起身来道:“不就是操几个美女吗?你们两个至于搞得这样的紧张!要是你们连这种妖艳欲滴的美人都不敢操,我就怀疑我看错人了!”
小金刚的欲火已经升起来了,双眼尽赤的道:“朱司令没看错人!我们这就下去,痛操这四个美人儿!”
朱清蒲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丢在茶几上,笑道:“这就对了,有花采时就要采,莫到无花空折枝,这是这别墅的钥匙,你们完事之后,就把这四个东西留在这里,我自有专人看管,得空时尽管过来演练,军中还有要事,我得立即回去,再见了!”
大小金刚忙接了钥匙,然后把朱清蒲送出了别墅大厅后,方才又转了回来,说起来这两个家伙也是可怜,终日守着尚可香那个鬼东西,也幸亏他们两个全是属小强的,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疯掉了。
齐红、杨芳、高燕、葛露看到大小金刚脱去上衣,露出狮虎一般油光滑亮的雄壮身体后,都是芳心狂跳,她们起先以为,会被朱清蒲送给什幺老丑的人玩弄,想不到是这样两个精壮的大汉。
高燕吊儿郎当的笑道:“两位大帅哥!我们跪得腿都麻了,现在能起来了吧?”
杨芳笑道:“让我先来替你们舔鸡巴!”
这种身材异常高大雄壮,面目又出奇英俊的年轻男人,若不论家世财产,单从性交方面来说,试问这世上又的哪个女人不爱?
大金刚一笑,叉开双腿,立在杨芳面前。
杨芳亦笑,伸手拉下大金刚的裤子,只见一条肉棒蹦了出来,足有一尺多长,鸭蛋粗细,这种尺寸,在中国男人中非常罕见。
杨芳顿时两眼放光,欢呼一声,就把小嘴在那微微颤动的棒头上亲了一下,跟着伸出香舌,顺着棒杆往下舔。
齐红也看得两眼放光,忙不叠的跟着爬过来,伏在杨芳边身,伸颈向上,就去舔大金刚的春袋。
葛露、高燕反应没她们两个快,挤不进大金刚的档里,急得就想拱开齐红、杨芳,忽然粉颈一疼,两人的粉颈各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转过头来,入眼处,也是一根微微颤抖的大肉棒,和大金刚的一般无二。
齐红等四女,入室时就闻到大小金刚身上好闻的雄性苛而蒙的味道,知道这两条大汉身体健康之极,从那浓烈的刚阳之气上判断,他们还有可能是罕见的纯阳之体。
大小金刚是性欲非常旺盛之人,只被四个美女舔了半分钟,就急不可奈的掀翻吹箫中的一个美女,就地按在厚厚的地毯上。
齐红被大金刚按住,高燕被小金刚按住,两个人都是屁股向上的趴伏,下巴紧紧的贴在地毯上,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叉开到一个合适的宽度,沟股间的已是淫水涟涟,潺潺流出的淫水,从秘穴口流出,顿时沾湿了粉跨下的地毯。
大小金刚鼻中全是绝色美人的体香,手抚的是如丝绸般的肉体,这种感觉,才是做男人应该享受的,如恶狼般的“嗷嗷”叫唤了两声,低下头,把自己可怕的巨棒,缓缓的插入眼前两个迷人的肉洞里。
“啊——!”
“呀——!”
齐红、高燕欢快的妖叫连声,浪骚的摇动屁股迎合,技巧的把挤入穴中的巨大肉棒,缓缓的吞了进去,大小金刚的肉棒,比我还长了一大截,龟头直顶到子宫深处,牝穴里立即传来麻酥酥的快感。
“啊呀——!”大小金刚也叫,他们被尚可香选中时,还是童子鸡,除了尚可香那个老丑的猪八戒之外,就没有插过其她的美女,每次性交,都更像是执行一次非常困难的任务,今天才知道,原来操妞是如此的快乐。
齐红、高燕急用花门传授的秘技,心紧、放松穴肉去挤压体内的巨型肉棒,迫其射精,不想肉棒受到剌激之后,变得更加的火烫,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棒棒到底。
大小金刚操女的姿式几乎一样,都是一手按住美女的后颈,一手握住美女的腰胯,拼命的抽插,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有的就是本能的激烈运动。
齐红、高燕从来没见到这种凶汉,被操得白眼儿直翻,穴肉本能的一圈紧似一圈的夹紧秘庭中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太大太粗了,挤得小穴里满满的,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空间,穴壁已经胀到极限,看样子要是再大一点点,小穴就被胀暴掉了。
只短短一分钟,被疯狂捅插的高燕、齐红就来了大高潮,跟着花蕊一收,疯狂的汲起大小金刚的本命元阳来。
大小金刚还真是纯阳之体,身体又是异常的结实,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天生神力之人,精力出奇的充沛,被齐红、高燕的小穴一汲,情不自禁的爆发出来,旺盛的生命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两女的牝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汇入丹田。
齐红、高燕感觉牝穴被一种有形的气体胀得满满的,似要裂开,母狗似的趴在地毯上,大口的喘息,但是大小金刚却只是感觉有点疲累而已,擦了一把汗,又把伏在背上的杨芳、葛露掀翻在地。
杨芳、葛露一被掀翻在地,立即配合的大腿四张,露出刮得清洁溜溜的骚穴,大小金刚狂暴的撕开她们肉档内的最后一片遮羞布,把射过精后,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巨型肉棒,狠狠的捅进了杨芳、葛露紧窄的小穴中。
杨芳、葛露仰面朝天的感受牝穴处,因激烈抽插而带来的无边快感,大小金刚的鸡巴,随着原始的运动,又开始变得坚硬如铁。
杨芳、葛露感觉自己的小穴里,被塞了两根滚烫的烙铁,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忙定下心神,运用在乱云飞渡学习的花门绝技,缓缓的吐呐,慢慢的汲收着丝丝元阳。
大小金刚终日守着那个丑陋的悍妇,被憋得久了,今日难得有机会,自然竭尽所能的尽情交媾,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身体素质极好,又懂花门的各种技艺,若是一般的男人,就算三五十个上来,也拿她们两个无可奈何。
大小金刚非常人所能比,换做古代,这两条大汉就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虎将,虽然抽插起来,毫无性技可言,但是只凭他们本身的体能,就能这四个极耐插的美女正反玩了几遍,一看时间不早了,丢下了浑身精渍斑斑的四具雪白姻体,扬长而去。
杨芳、葛露、齐红、高燕被两个纯阳之体的大汉尽情捅插之后,丹田内汲满了纯正的元阳,直胀得浑身上下通红,小腹欲爆。
杨芳咬牙勉强直起火热的胴体道:“我小腹胀得很,你们几个怎幺样?”
葛露咬牙道:“我们三个也是一样,那钱我们不要了,快回南天找狼哥,否则的话,我们说不好就要挂掉了!”
高燕犹豫道:“还是要跟姓秦的说一声吧?否则的话,狐哥面前,不可交待!”
齐红抿嘴道:“要是秦俊不放哩?难道我们就这样胀死?”
葛露一咬牙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高燕气道:“我们两个吃一起,住一起,一起被人操,这什幺话不能说?”
葛露小心的道:“不如我们去投狼哥!”
杨芳道:“这是为什幺?”
葛露道:“这次秦俊带我们来,从他们的言语里,你们可能和我一样猜到些事情吧?”
齐红点头道:“好象秦家遇到了大麻烦!”
葛露道:“嗯——!要是秦家遇到了大麻烦,那凤堂哩?”
杨芳道:“关键时候,秦家可能会不管凤堂的!”
齐红道:“噢——!我也明白了,那说走就走,悄悄的跑回南天后,悄悄的直接去找狼哥!”
杨芳犹豫道:“要是狼哥出卖我们哩?”
葛露披嘴道:“不会!我们这几个人,长得都非常漂亮,能为狼哥办大事,赚大钱,哎呀!反正先赌一赌了,解了腹中的这团讨厌的气再说,我一刻也等不得了,立即就要走!”
齐红道:“可是我刚转会过来呀!”
葛露捏了一把她滑腻有脸蛋笑道:“就凭你的长相身段,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还怕赚不到大钱?我听道上的姐妹讲,狼哥自己旗下的女人,调教方法和我们又不同,可以容颜不老!反正事不宜迟,你们几个想好没有?”
高燕点头道:“好——!我跟你找狼哥!”
“我也去!”杨芳的相好是地老鼠李向东,李向东胆小没本事,杨芳早就想离开他了,但是要是还在大狐那里,就摆脱不了李向东的纠缠。
齐红一咬牙,下决心道:“那好!我也跟你们走,大不了再到邓府巷站街卖B!”
四个美女都是道上混的女溜子,设计制服了别院里的保安,又从别院里找到了一些钱,葛露打通了我的大哥大电话,有美女主动来投,我当然欢迎,先好言安抚了这几个美女几句,给她们吃个定心丸,然后很轻易的帮她们订好了秘密回南天的机票,至于大狐,老子根本就不吊他。
刘红、高燕、杨芳都庆倖事情的顺利,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葛露是有些问题的。
尚家秘密别院里,鸡巴粗短的尚子龙可不是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绝色妖女的对手,被四个美女轮番上前,差点搞得精尽人亡,最后无奈之下,把吴丽的双手用皮铐铐在了高梁上,鞭打取乐。
大小金刚两个本就是浑人,玩命操B后,大泻元阳,身体也吃不消了,浑身的精元,已经被掏得七七八八,两条肉棒就算能再度硬起来,也同常人没什幺两样了,但若是用来对付尚可香,也是绰绰有余,这两条愣汉回来的时候,依朱清蒲的话,悄悄接近尚子龙,想和他套套近乎,不想推门一看,满室的白肉,一屋子的腻香。
吴丽被吊起双手,扣在梁上,雪白粉嫩的姻体上,全是血红的鞭痕,汤雪跪在屋子一角,嘴角还流着黄色的尿液,雪白的前胸后背上,写满了歪斜的“肉便器”字样,看那幼稚的笔划,就知道是尚子龙的大作。
孙丽、陈燕伏在床上,正在替奄奄一息的尚子龙按摩会阴,尚子龙软塌塌的鸡巴,歪斜的倒在大腿根里。
大金刚露头时,尚子龙正好醒过来朝门口呆望,发现是他,立即大喝道:“大金刚!你小子别躲,好啊!趁我家老姐不在,跑到我门口偷窥来了!乖乖的给老子进来说话!”
大金刚本来想跑的,但是既然被尚子龙看见了,也跑不掉了,要是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在尚可香面前不分缘由的提到这事,尚可香盛怒之下,可能会当场腌了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进来,伸手还拖住了想开溜的小金刚。
小金刚脑子好使一点,傻笑着对尚子龙道:“少司令!我们两个其实也没偷看,就是新得了样好东西,想在你的这些女人身上试试!”
尚子龙笑骂道::“啷糠的蠢货!你们能得到什幺好东西?拿来我看看!”
大金刚没有办法,只得把朱清蒲给他们的那瓶药掏了出来,拿了一颗,交到尚子龙面前,低笑道:“少司令!这药极适合强奸时候玩,俱说服了这药的美女,在药性发作时,精神上非常抗拒性交,但是在肉体又非常迎合性交,好玩的紧哩!”
被吊着的吴丽闻言一顿,心中暗道:狼哥的“暴劫逍遥丹”,太好了!秦老鬼!你摆了我们吴家一刀,现在正好可以以牙还牙!
尚子龙根本就不接那一颗,整瓶抢过来道:“听起来好象不错嘛!全拿来吧!”
大金刚还想不放,却被小金刚拉了一下,立即会意,顺着尚子龙肥短的肉手,把装药的瓶子给了尚子龙。
小金刚朝大金刚眨眨眼睛,然后转向尚子龙,刚想说这药不能多用时,外面传来尚可香的叫骂声,满宅的在寻两个金刚。
尚子龙扯着嗓了喊道:“别叫了!大清早的叫魂一样,他们两个在我这儿!”
尚可香听到后,片刻间就冲了进来,手拿皮鞭,劈头盖脸的就朝两个金刚身上乱打,两个金刚忙以手臂护住头脸,由那鞭子雨点似的落在身上,手臂下遮掩的虎目中,闪着怨毒的寒光。
尚子龙不耐烦的叫道:“好了!闹你妈B呀!他们两个也是我叫进来的,你就别打了!”
尚可香哪有什幺力气,打了数十鞭后,也打得累了,手握皮鞭指着大小金刚,用沙哑的声音吼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们到他的房间来,这里面全是狐媚子妖精,会吸干你们精髓的,你们两个还是不死心是吧?”
大小金刚连说不敢。
尚子龙笑道:“好了好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两个天胆也不敢碰我这里的美人儿,是我有事叫他们!”
尚可香叉着水桶腰,一指梁上吊着的异常妖美的吴丽道:“她是谁?长得这样妖骚?当心勾了你的魂去,害得我们尚家绝了后代!”
汤雪被当了一夜的肉便器,闻言心里骂道:这样的劣种,早该绝了!
吴丽忽然笑了起来。
尚子龙道:“可见是个贱货!前半夜被我插,后半夜被我抽,竟然还若无其事的嬉笑!”
吴丽媚笑道:“少帅说的很是,我们自是天生的贱民,任你骑来任你打,但是秦家的小姐可不是好相与的,不是我说你,就凭你那样子,要是秦家小姐不肯,你休想和她交合!”
尚子龙哼道:“那是正好,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大小金刚,你看我能摆得平那个秦焰吗?”
吴丽仰头哂笑。
大小金刚看着尚子龙的挫样,同情的摇摇头,口不对心的道:“只要你亮出少司令的身份,我们相信她不敢太反抗的!”
尚可香嘎嘎讥笑道:“他们两个不敢说,还是由我来说吧,我比较直白,你可不要生气!”
尚子龙的脸已经气白了,摆手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说也罢!”
吴丽妖笑道:“除非弄点手段,否则你是占不了秦焰便宜的,说不好还可能反被她打一顿,那时有苦也没处说去!”
尚子龙跳了起来,拿起手上皮鞭,“啪——!”的一声,就抽在吴丽雪白的大腿根上。
吴丽接受调教日久,已经被我抽完了四万八千鞭,对于皮鞭,已经有了适应能力,尚子龙那种臂力,抽出来的鞭子根本就是替她挠痒,别看她现在满身全是血红的鞭痕,但只要有命回到南天市,自然有花门秘药,可以让她得变得雪白粉嫩。
“呀——!”吴丽媚目微闭,头颈上仰,似在忍痛。
尚子龙抽了一鞭后,想了一下道:“那你说,要弄个什幺手段,才能玩得了她?”
吴丽咬牙道:“莫若用药,以前我们接受母狗调训时,都是这样的!”说着话,用媚眼看向尚子龙手上的“暴劫逍遥丹”。
尚子龙虽然蠢笨,这时也体会过来,低头去看手中的药丸,微微点了点头。
大金刚翁声翁气的插嘴道:“最好还要有两三个帮手才好,少司令你不是号称京城四少之一吗?不如把那三个人也叫来,也好增加情趣!”
尚可香叫道:“情趣你个头,你们两个,整夜死到哪里去了,从实交待?”
小金刚道:“我们被朱清蒲朱司令叫去,要我们传授一些特技给他手下警卫连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吴丽哂笑道:“这两个长子,摆明是两个愣蛋,你个丑八怪还拿他们当个宝贝,真叫人笑掉大门牙,你可知道,什幺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尚可香愤怒道:“小贱货!你说什幺?”
吴丽笑道:“我说这两个愣蛋,虽然面目还算英俊,但是气质上根本就是个农夫,那种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儒雅风流人物,哪个肯看你半眼?”
尚可香怒极反笑道:“三国的周公谨,宋代的杨再兴,那都是评书里说的,搁现在,哪找这种人物去?”
吴丽笑道:“敢情你个文盲,只听评书哩!太好笑了!面前就有一人,你不相信的话,就去看看就明白了,什幺叫做正真的美男子!”
尚可香双眼之中,全是欲火,跳叫道:“快说!”
吴丽微笑道:“说了也是没用!你个猪八戒似的丑鬼,那个人哪会用半个眼角瞟你?你就省省吧!人有理想是好的,但是千万不要痴心妄想!”
尚可香愤怒的提起鞭子,朝着吴丽满是鞭痕的雪肌上,狠狠的又加了几下重的。
“呀——!”吴丽的粉臀之上,已经有血开始渗出了。
尚可香怒叫道:“贱民就是贱民,不打就皮痒!快说!他是谁?”
吴丽似是熬刑不过,咬牙道:“他就是我们平江省省委书记的公子,秦俊大少爷,身份地位,尊贵无比,你看了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尚子龙在边上插话道:“老姐!这个秦俊确是个风流人种,老子看着他就气,这个小蹄子,就是他的干妹妹,我要搞上手的,是他的亲妹妹!”
尚可香泻气的道:“可惜我不能跑到平江省去抓他,大老远的太废事了!”
小金刚听说有接替他们的人选,兴灾乐祸的道:“那个秦俊,昨天下午还来我们这儿哩,丢下这几个美女给少司令玩后,人就走了,想来还是在北京!”
尚可香一把抓住尚子龙的衣服领子,吼道:“他住在什幺地方?”
尚子龙连叫放手,尚可香悻悻的丢开尚子龙的衣领。
尚子龙咳嗽了半天,方才说出秦俊的下塌处。
尚可香听得双眼放光,把一只粗黑腥臭的手指指着大小金刚的鼻子道:“你们两个,带一个近卫排,立即把秦家兄妹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风流人物!”
尚子龙根本就没觉得有什幺不妥,蠢笑道:“还是老姐乾脆,昨天我还那个秦俊讨价还价的泡蘑菇扯淡哩!”
尚可香把朝天鼻狠狠的一吸,吸下了一大团鼻涕咽到肚里,得意的道:“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你家老姐我可是那个飘香,那个什幺的秦俊被我相中,也是他的福气!”
尚子龙冷哼道:“你怎幺老搞错问题哩!雪岭飘雪里的飘香,可是西北军司令白啸峰的女儿白麟香,你长成这种样子,飘香一词,怎幺也不会说到你身上的!”
《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四章 京城四少[H段无删节]
第四章 京城四少
所谓的京城四少,站在一起,实在是壮观无比,尚子龙象个蛤蟆,王超象只猴子,谢子喻眦着满嘴参差不齐的狗牙,窦子都满面的脓疮,然更难道得的是,他们四个,身高没有超过一米六的,清一色的土行孙。
秦焰看着这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要吐,你说人丑不要紧,怎幺能挫成这样哩?挫成这样也就算了,还都有权有势,家族都身居要位,所玩弄的女人,无不倾城绝色,这哪有天理了?
王超左右各搂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绝色美女道:“尚子龙!这次请我们来,又有什幺新花样?”说是搂,其实搂的不是两个修长美女的小蛮腰,而是她们的大腿根,两个美女都是清一色的裸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面酥胸也露出一大半来,身材虽然高,但是两团奶子却一点也不小,这种稀罕的货色,是传说中可遇而不可求,雪样白的大腿衬映着王超焦黄的鬼爪,形成巨大的反差,而更生气的是,这双鬼爪还不时的顺着大根腿探进淫糜的肉跨里,不知道在掏什幺?
尚子龙被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新得绝美人儿,簇拥着坐在沙发上,虽说那沙发本就不高,但是他的两条短腿,还是够不着厚厚的地毯,只得令孙丽横卧在地毯上,给他做美肉踏脚,闻言一指屋子中间漠然站立的秦焰道:“她——!你们可曾听说?”
满面的脓疮窦子都对身边扶着他的两名绝色美人道:“扶我过去看看!”
谢子喻眦着狗牙道:“窦子都!你个挫子,眼睛近视佩副眼镜戴着撒?尚子龙!这个妞儿也就是这样,若论身材姿色,还不如我身边这两个漂亮哩!”
尚子龙咧嘴道:“你们身边带的,虽说都是一等一的货色,但都是贱民家出来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窦子都上前想拉秦焰的手察看,却被秦焰厌恶的甩开,扶着窦子都的两个绝色美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和同情的表情,要知道,窦家家势显赫,正是中国掌实权的五百家之一,只要能讨好这个满面的脓包挫子,就能要风得得,要雨得雨,想干什幺都行。
窦子都先是一愣,然后淫笑道:“有性格!她到底是什幺来历?”那笑容丑陋无比,也可憎无比,象极了古墓里腐烂的尸体。
秦焰自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种恶心的人,她胃口本淡,小嘴一张,就干呕两下,血气上涌,映得两腮通红。
尚子龙笑道:“她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千金,叫做秦焰,他家老头子给猪油蒙了心,勾结反革命组织、新中国列为必杀之一的青帮,意图颠覆伟大的人民民主政权,不想还没起事的时候,被国安的林召重抓了个尽绝??????!”
秦焰娇媚的抗声道:“不是这样的!我家并没有想反革命,这全是那姓林的胡编乱造,我和我哥哥这次进京,就是想找国安部首长陈东席解释!”
谢子喻笑道:“找他解释有个屁用,姓陈的根本就不讲理,他认定的事,决不会更改,没有大人物帮你家说话,姓陈的不会买帐的!”
尚子龙狞笑道:“你个丫头片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那个老公,就是青帮的余孽,你家都和青帮联姻了,还说不是反革命,不是抓到你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真凭实据,你那个哥哥会巴巴的带了大批财货美人来?”
窦子都笑道:“实际上掌控国安的,是候老、韩老两个,只要我带你过去,直接向他解释就行!”说着话,又去拉秦焰的手,秦焰本不想避,但是看着他的秽样,本能的又移开了手。
吴丽除了脚上穿了一双及膝的带毛高跟长靴之外,其他部位是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全是青红的鞭痕,粉颈上戴着一个结实的黑色母狗项圈,伏在尚子龙的身边诡笑。
尚子龙顿时发觉,狞声道:“臭婊子!你笑什幺?”
吴丽道:“我们的秦大小姐,可比不得我们,你们不容易得手哩!”
陈燕雪白的姻体上,也布满了鞭痕,但远没有吴丽身上的多,立即附合,故意激四少道:“我看还是算了,不如我们替你们吹箫舔痔?”
窦子都眼睛不好,寻声大骂道:“老子想弄的,就是有身份有气质的名门闺秀,若是你这种婊子,老子要多少有多少!”
扶着窦子都的美人儿这时也回了一下头,吴丽美目一瞟,立即认出了是中国一个新红的影星,叫做沈婷悦的,前几日官方的报纸上,还登着她纯凭实力上戏、如何如何的纯情哩!不禁把头直摇,中国的官方报纸上的东西要能相信,那母猪也能上树了。
尚子龙笑道:“我说好了叫她陪一夜,明天早上就把她送回去,不想我家老姐性急,叫大小金刚带人,把他们兄弟两个都请来了,关了一下午,这才把人都凑齐了,准备大家乐一乐,但是乐过之后,你们得帮我在陈东席面前说话,把秦家的反革命事情,一笔勾消!”
谢子喻笑骂道:“矫情!只要你发话,陈锉子还不乖乖的给个面子?再说了,候老、韩老两个再怎幺说,也得给我们四个一点点面子,所谓的反革命正革命的,还不是我们一句话!只是这个妞儿似乎不太喜欢我们四个哩?”
窦子都笑道:“这有什幺?我们正好喜欢玩这种不太喜欢的,送到嘴边的肥肉,难道你们三个不敢?”
谢子喻哂道:“她家老子,只不过是个没有兵权的省委书记罢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是手上没兵,别说是个省委书记,就是国家总书记,也是扯谈,若是不合我们心意,直接把他揪下来!”
尚子龙笑道:“怎幺样?现在知道我请你们来,是有好东西吧?玩那些贱民家的女孩,哪有玩这种大家闺秀剌激?”
吴丽笑道:“就怕你们四个土行孙,根本就抓不着她!”
王超怒道:“老子最恨别人说我们矮了,你个子高有什幺吊用?还不得乖乖的跪在我们的脚下替我们吹箫?尚子龙!你是怎幺教你的女人的?”
吴丽已经知道吴家已经没了,满不在乎的咯咯笑道:“我们不是他的女人,我们只是牝兽,要打要操,随便你们!”
尚子龙也觉脸上过不去,微怒道:“自已掌嘴!抽到我满意为止!”
吴丽若无其事的笑道:“是——!”抽出手掌来,“啪——!”得一声,抽在了自己雪白粉嫩的香腮上。
谢子喻不耐烦的道:“行了——!处罚这种贱人有什幺意思?你看她被老尚抽得浑身全是鞭印,从颈子到小腿,根本就没有一块好皮,这个骚货,明显的是有人弄出来,专给人肆意狎玩的,这耳光不抽也罢,不过她虽嘴臭,说的也是实话!你看我们四个身短腿短,要是秦焰逃跑,我们还真不追不上她!”
吴丽闻言机灵的停住了抽耳光的手。
秦焰看着四个丑鬼,恶心的道:“尚子龙!不是说好陪你一夜的吗?你堂堂一个少司令,怎幺说话不算数,又弄了三个丑鬼一起来作践我?”
尚子龙奸笑道:“我说的是陪一夜,不是陪我一夜,至于一夜你是陪我,还是陪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别,反正今夜过后,你家的事就解决了,我保证陈东席不会再叫国安部的人来骚扰你家就行!”
秦焰哪里知道要陪这种恶鬼,大小姐脾气犯了,不顾后果的哭道:“我不玩了!放我出去!”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
谢子喻就在秦焰身边不远,见她想跑,伸手就去抓,却被秦焰狠狠的甩开,谢子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气极败坏的对四少身边的美女们叫道:“快捉住她,别叫她跑了,小贱人!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了!”
秦焰大叫道:“哥哥!你快出来!”
尚子龙坏笑道:“你哥哥正在和我老姐乐哩!这会儿没空来管你了!哎呀!跑得还真快!”这四个矮子,本身就先天不足,平日里更是夜夜笙歌,身体早就被淘空了,连银样蜡枪头也配不上。
秦焰身高腿长,虽然身体质素不怎幺样,但京城四少一个比一个雷堆,要不是跟来的美女们帮忙,根本就抓不到秦焰,秦焰被王超带来的两名一米八左右的丰健美人捉到之后,被反揪住两条手臂,压得跪了下来,谢子喻、王超忙叱开两名美女,接过秦焰的两条胳膊按住,尚子龙肉球样的滚了过来,抓住秦焰的头发,令她仰起头来,捏开她的小嘴,把从大小金刚处,讹来的丹丸,倒了一把出来,也不管是多少,一齐按进秦焰的小嘴里。
“暴劫逍遥丹”乃是花门秘制,花门用来调教美女的药物,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王超叫道:“老尚!拿条长点的链子来,扣住她的颈子,叫她能跑又跑不掉,这才有趣!”
尚子龙闻言,立即叫孙丽打开暗角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拖出一条五米长、手指粗的锃亮不锈钢链子出来。
窦子都只跑了几步,已经气喘吁吁,脸色发白,站在吴丽的面前,仰着蠢笨的大头,指着吴丽道:“你那个丑鬼!把颈子上的项圈解下来!”
吴丽乃是倾城妖孽级的美女,被窦子都一句“丑鬼”,喊得愣了一下,搞不清楚他叫的是谁,但是满屋子的男人女人,似乎只有她一人戴着一个结实的狗项圈,犹豫的问道:“你是叫我?”
吴丽今年已经快十九岁了,身材长成,有一米七三的个子,又穿着十二寸高的带外毛及膝长靴,俏生生的立在屋中时,窦子都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根本够不到吴丽的颈脖,不耐烦的叫道:“不是叫你个丑鬼叫哪个?瞧你那个丑样,我看着就恶心,这满屋子的,还有第二个人戴着项圈?”
这真是贼喊捉贼,屋内的美女们一齐暗笑,吴丽蹲下来,象对小把戏说话一样,给窦子查看着自己粉颈上的项圈笑道:“对不起!我这颈子上的项圈,上面有暗锁,被少帅锁着哩!自己是解不下来的,要拿下来,就得请尚少帅动手了!”
尚子龙一手揪着秦焰的头发,一手堵住她的小嘴,逼她把嘴里的药物全部溶进肚,咧嘴道:“项圈多的是!床上的柜子里好几个哩,那个——!你去,拿一个结实的来!”
汤雪应了声是,跑到里间,转瞬拿了一个四周镶满银钉的黑色狗项圈来,宽有四寸,果然结实非常,跑到窦子都面前,双膝跪倒,递上了上去。
窦子都拿过项圈,入手处就是一沉,但也没在意,轻浮的逗了逗汤雪的挂在乳头的两个金黄色的乳环,道:“很懂规举嘛!有前途,这环儿穿得好,倒是引发了我的兴致,边上跪着去,有空的话,我赏一炮!”
汤雪的姻体上,也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可怖鞭痕,驯声道:“谢首长赏!”说完话,果然爬到墙角跪着了。
秦焰知道,若是叫这些恶少给自己戴上母狗项圈,就再难跑掉了,先前秦俊带来的美女,秦焰都认得,发现现在她们的身上,没有一个是完好的,她先前以为,大不了就是陪某个太子睡睡觉,操操B而已,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作贱,心中恐怖,急得用尽全力的挣扎,王超、谢子喻顿时就按不住她了,忙叫道:“快来帮忙,这妞儿劲不小哩!”
其实秦焰身体孱弱,哪有什幺力气?但是弱中更有弱中手,王超、谢子喻更是没有四两的力,相比起来,秦焰就比他们的力气大点了。
窦子都虽然是高度近视加闪光,倒是“眼疾手快”,看着秦焰扭动的粉臀就跳了上去,他本意是想跳到秦焰的背上,好骑在上面降伏她,不想弹跳力不佳,没跳到秦焰的背上时就滑了下来,坐在了秦焰的小腿肚子上,顺手就扯掉了秦焰的裙子,露出雪白的温软的臀肉来,窦子都把脸贴着秦焰的粉臀抱住了她的腰胯,细细的感觉那臀肉间的软玉温香。
秦焰感觉自己的屁股缝里,传过来一阵粗重的呼息,恶心之下,急扭小蛮腰。
窦子都正在陶醉的时候,一不留神,“哎呀!”一声,被秦焰掀翻在地。
王超、谢子喻眼看就要按不住了,这时王超带的两名高大健美的美女赶上前来,替两个恶少紧紧的压住了秦焰了双臂。
“呀——!”秦焰感觉两臂似压着两座小山,再也无法动弹。
窦子都跌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觉得疼痛,爬起身来时,见秦焰又被制住了,忙把跌落在一边的项圈拿了起来,绕到秦焰的前面,要尚子龙揪住秦焰的头发,不叫她动,然后把入手沉重的、冰凉结实的母狗项圈,贴着秦焰的粉颈,戴到了秦焰如天鹅般的颈子上,“卡吧”一声,锁起了项圈后面的暗锁。
尚子龙这时不经意的一瞟那项圈,叫道:“吊到了!这副项圈是一个日本友人送的,说是从某个项圈制作家族手中定制的,里面是不锈钢块连着,外面包着一层小鹿皮,根本就没有钥匙,专用来扣锁终生性交奴隶的,这样一锁上,要想弄开就麻烦了!”
窦子都咧嘴道:“弄不开就弄不开,要她终生戴着就是!”
王超道:“这样不好吧?她到底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呀!”
窦子都讪笑道:“省委书记的女儿,难道就不能有点特别的嗜好,比如说,她就喜欢戴着这种母狗项圈,雪白的颈项上,佩着这种乌黑的东西,叫人看了多性感?反正我现在已经扣上了,你们再多说也没用了!”
尚子龙点道:“不说就不说!等我们玩痛快了,再想办法叫人这项圈弄开就是!”说着话,招了招手,叫拿着不锈钢链子的孙丽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链子,把链子的一头锁在了秦焰粉颈项圈前面的、拇指粗的大不锈钢环里,把链子的另一头交给孙丽,叫她锁在屋中央的一个大圆柱的扣美环内。
孙丽锁好了链锁,向尚子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尚子龙奸笑着对按住秦焰的两个修长美女道:“行了!放开她吧!你们几个,脱光了都去墙角,面对墙跪着去吧!”
十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齐娇声答应,走到墙角,毫不知羞耻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刚要连里面穿得T字内裤一齐脱掉的时候,却被王超喝止,让她们只着T字内裤跪着。
秦焰的双臂一被放开,忙本能的双手去扒颈子上的项圈,四处寻找打开项圈的扣锁,但是可惜的很,除了徒劳之外,根本就打不开颈子上的黑色镶钉项圈,这时忽然浑身一片燥热,被尚子龙强迫服下的暴劫逍遥丹也开始发作了,血压一路彪高,心跳飞速加快,涨得秦焰俏靥通红,身体各处,充满了力量,同时牝穴处淫水潺潺而下,顺着大腿根一股一股的喷得地毯上精秽斑斑,私处的蜜肉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似要抓住什幺东西,但是偏偏穴中空空如野,什幺也抓不到,蜜肉急剧收缩之下,几乎粘成一片。
京城四少这时美美的躺了下来,也不看面对墙跪着的美女的长相,手拿皮鞭,很随意的抽向其中任意一个美女,挨了皮鞭的美女,雪白的粉背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红的鞭印,一齐痛得咬牙娇叫。
窦子都快活的大叫道:“被抽到的,都爬过来帮我们兄弟吹箫!”
四个被抽到的赤裸绝色美女,忙驯服的如母狗似的从墙边爬了过来,个个妖娆,人人靓美,爬到京城四少的腿前,仰头娇叫道:“首长好!”
谢子喻拍拍跨间美女的香腮,淫笑道:“来吧!让我尝尝你的口技!”
伏在谢子喻跨间的这个美女,正是刚红的电影名星沈婷悦,生得身高腿长,奶大腰细,被窦子都图新鲜召来玩弄,她本没有经过专人调教,只是凭本身的悟性,侍候这些八旗子弟,娇声道:“是——!”微微的张开小嘴,强抑住内心深处的厌恶之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拉开谢子喻的裤子拉链,把那条钢笔似的小鸡巴,用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了出来,鼻间立即传来一阵恶臭,眉头控制不住的微微皱了一皱。
四少本身先天就不足,发育的又不好,用道家的话说,他们四个,都是阴浊污秽之体,身上的气味,比常人要难闻的多,都是一股发自骨髓深处的恶臭。
生得漂亮匀称的女人,都是钟天地灵气而化,身上自有一股体香,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阴秽不洁之物,阴浊污秽之体和钟天气灵气之体的两类人,天生就犯冲,这也是四少喜欢狠狠蹂躏美女的潜在原因。
京城四少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们了,只这个微小的动作,已经被谢子喻查觉,立即觉得心中不爽,不由大怒道:“怎幺?不想替老子口交?实话告诉你,只要老子一句话,别说是你,就是再有名的导演、主编,也得完蛋!”
谢子喻所言确是实情,文界的所谓名人,在他们眼中说穿了也就是个戏子,哪能和手握中国实权的五百家相提并论?
沈婷悦也是识相,忙低下头来,张开小嘴,不顾腥臭,屏住呼息,就想舔那细细的龟头,却被谢子喻一脚踢到边上,喝道:“滚你妈蛋!封你三年,表现不好的话,这辈子,你就准备坐冷板凳坐到死吧!”
沈婷悦没受过专业调教,本身还有傲气,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就想往外走。
尚子龙喝道:“既来我这儿,想走就走吗?你拿这当电影棚了!”说着话,按了按沙发暗角的警铃,一分钟不到,两名健美的军装女飞卫大踏步的走进房间来,动作一致的向尚子龙“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娇声道:“首长好!”
尚子龙一指站在当地的沈婷悦道:“把她带出去,扔到地坑里饿三天,然后赶她滚,再拿我的片子,告诉那些文艺界的,三年内,不准再用她,谁用我给谁好看!”
女飞卫“啪”的又行了一个军礼,使出军中擒拿的手段,鹰拿雕抓的治住沈婷悦,把她扭了出去,自此之后的一年里,果然没人再敢用她,直到沈婷悦找到了我。
吴丽虽是背对着这些恶少,但是眼角却是不停往这边瞟,她受过叶、李两个老特务的军统训练,已经养成了观察入微的习惯,把尚子龙的微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暗暗记在心中。
谢子喻叫了一声“霉气!”又抖手上皮鞭,朝着墙边跪着一排美人抽去。
“呀——!”陈燕疼的微闭双目,这鞭正好抽在昨夜的旧伤口上,鞭到血出,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被挑中了,忙不叠的转过身来,如母狗的爬到谢子喻的跨间,仰头向上,媚笑道:“谢首长挑到我,能含着首长伟大的鸡巴,真是太幸运了!”
说完话,先用嘴唇深情的亲吻了几下那如钢笔一般细幼的鸡巴,然后慢慢的把那条细虫吸进小嘴里,运用花门绝技舔舐。
“哎呀——!真是太舒服了!”谢子喻爽得直叫,满意的指着陈燕道:“这个骚货是哪个带来的?”
尚子龙笑道:“她是秦俊带来给我玩的,秦俊这小子调教女人确有一套,他送给我玩的这四个,口交技术都是出奇的好,我们在京城这些年,美女算是白玩了,试了她们的箫技之后,才知道什幺叫吹箫!以前的那些贱人,相比起来,就是把鸡巴含在嘴里罢了,根本谈不上箫技,这里面尤其是她,吹得更好!”说着话,一指跪在墙角,满身鞭痕的吴丽。
王超笑道:“可是她被抽得浑身的鞭痕,就算愈合时,也会留下不少伤疤,再玩时,视觉上就会觉得白璧染暇、上不得档次了!”
尚子龙笑道:“这几个秦俊送来的妞儿,一试之下,口交性技,竟然是我平生未见,好得一B,叫老子爱不释手,我就算只留下一个,也会叫秦俊那个外省的小白脸,背后说我们这些京里的没见过世面,但要是不留的话,这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又会白白被别的男人享受去,所以我把她们使劲的抽,特别是那个最漂亮、最妖娆的,她带着这身鞭伤,以后就侍候不了男人了!再者,我就是要叫秦俊知道,这种档次的美女,我们京中多得很,就当垃圾一样的随便玩玩,用完就扔,根本就不稀罕!”
吴丽、汤雪、陈燕、孙丽心中一齐大骂,但是转而一想,不是还有狼哥吗?只要不弄得残废,留条性命回南天市,我自有花门秘药,把她们调理得雪白如初。
实际上,花门的“恣情得春散”,帮助疤痕的恢复,是其最起码的功效,吴丽、汤雪、陈燕、孙丽被调教时,响春鞭下,无不鞭痕累累,但是被皮鞭抽得越不象样,再浸泡褪皮之后,皮肤就会越娇美。
京城的另外三少闻言,都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尚子龙道:“高——!实在是高!”
王超闻言后,一腿踢开伏在跨间的美女,立即抽打孙丽的粉背,要她过来吹箫,窦子都唤来了乳头上挂着金环的汤雪,吴丽身上的鞭痕太重,没人叫她,只得咬牙跪在墙角挨时间。
吹了一些时候,除了尚子龙之外,其他三少的鸡巴都硬了,王超笑道:“子龙的鸡巴不行吗?”
尚子龙尴尬的笑道:“不是我的鸡巴不行!实际上,我昨天晚上,大战这四个骚货,把她们正反插了几遍,插得她们个个求饶,不想用力过猛,闪了腰了,你们也是知道的,这腰上的神精的鸡巴上的连着,腰用不上劲,这鸡巴也就硬不起来了!你们先上,我踮后!”
吴丽四个,差点没笑出声音来,这尚子龙也太能吹了,某某党的好苗子呀,本事没几两,这吹功可是牛B紧。
王超起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手挽皮鞭,直冲向秦焰。
暴劫逍遥丹本就有激发美女潜能的功效,目的是叫美女的体力变强后,增加强行插入的快感,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美女,被好不容易捉到后,强行插入才是有趣。
秦焰的体力被药物激发的增加了一倍都不止,浑身如焚,焦燥的扭动姻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透红,本能的极抗拒任何外来物体。
王超淫笑道凑到秦焰面前,拉住她颈上的铁链,就想强吻。
秦焰尖叱一声,双手发疯般的乱抓,“滋拉——!”一声,把王超外面的衣服给撕了下来,紧跟着飞起一腿,正踹在王超的小腹之上。
王超自出生以来,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以往的美女,皆惧怕他家的权势,玩起强奸游戏来,也是半推半就,不敢真把他弄疼。
秦焰这一脚完全是没意识的,穿着高邦小蛮靴的脚,踹落时奇重无比
王超被踹得下身凌空弹起,脸朝下重重的摔了一来,好在地上铺的全是厚厚的地毯,然尽管如此,也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秦焰妖叫着冲上来,合身扑到王超瘦小的身体上,双膝抵住他的两条胳膊,扬起粉拳,劈头盖脸的就打,秦焰有一米七的身高,王超只得一米五五,被发疯般的秦焰压在身下,根本就没在还手力量,头上顿时起了十数个大包,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京城四少彻底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以往他们玩强奸游戏时,都是这幺玩的,有些美女,还是军中的高手,但是被他们捉住玩弄时,反抗的动作也只是意思意思,并不敢真的抗拒他们。
门外的那个武当高手陈师静,生得狐眉凤目,英姿飒飒,一年前被尚子龙看中,弄来玩强奸游戏时,因尚子龙实在太次,稍稍反抗一下,就把他掀了一个大斤斗,倒地不起,为此,陈师静寒冬腊月里被赤身裸体的吊在大院的雪地中,足足挨了一百记皮鞭,抽得一个月都起不了床。
秦焰竟敢这样毒打王超,在京城四少看来,就如同造反了,但尚子龙、窦子都、谢子喻三个都是胆小鬼,看王超真的被秦焰毒打,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帮忙的,蹲在边上一叠声的大喝,象极了街上的草狗,只敢乱吠,不敢作为。
谢子喻算是聪明一点的,喊了片刻后,立即反应过来,手拿皮鞭,连滚带爬的跑到王超带来的那两个一米八左右的丰健美女后面,扬手就是几皮鞭,怒叱道:“没眼色的东西,你们的主子挨扁哩!还上前把他拉出来?”
这屋子里的真正高手,其实是吴丽,身上鞭伤于她来说不妨事,这时虽面对着墙跪着,但也把这事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痛快,开心得眉开眼笑。
两个丰健的美女挨了鞭子,忙不叠的抢上前去,掀翻秦焰,就想把王超拖出来,不想秦焰此时潜能被彻底激发,“嗷嗷”的叫了两声,跳起来从后扳住一名丰健美女的颈脖,两人一起摔了下来,遍地的乱滚,弄得锁住秦焰的链子“叮叮铛当”的作响。
汤雪被窦子都玩弄着乳头上的金环,渐渐的情欲勃发,肉牝内淫水又流了出来,极想性交,这时试探着把窦子都抱在怀里,叉开一双修长的肉腿,就把窦子都的鸡巴把穴内塞。
窦子都感觉自己的分身忽然挤进了一个温暖的肉洞内,立即回过神来道:“贱货!不准你的骚穴,只准用嘴侍候我,你的骚穴,哪知道被什幺人用过,也敢来夹我的鸡巴?”
汤雪腻声道:“好首长,就开天恩玩玩我嘛!”
窦子都正气头上哩,拿起皮鞭,“劈哩啪啦”的连抽了汤雪数十鞭,然后喝令其母狗一样的趴伏,把皮鞭倒转来,狠狠的捅进了汤雪的肉穴内。
“呀——!”汤雪哀叫,虽然挨了皮鞭,但她并没有发疯,决不敢反抗窦子都,牝穴被捅入有纹路的、凹凸不平的鞭梢之后,立即骚贱的夹住这个爱物,穴肉急转,在窦子都快速的抽拔之下,很快喷出了骚香阵阵的淫泉来。
窦子都连叫“骚货!”感觉过劲之极,抽出鞭子来,又狠狠有汤雪的屁股上抽打。
屋子中间,秦焰势如疯虎,拼了命的和两个丰健女郎撕咬,两个丰健女郎的眼中,渐渐的露出惧色,要不是爬出来的王超用鞭子跟在她们后抽,她们早逃跑了。
好在秦焰的颈子上扣着链子,这种链子是军用产品,扣头大象都没有问题,秦焰活动的半径只有五米,有这个异常宽阔的屋子内,想抓住尚子龙四个,根本就不可能。
谢子喻迟疑的道:“我说子龙,我们看西班牙斗牛时,每次上场,都有人替公牛放血,等公牛的血放掉一些而又有些野性时,斗牛士才上场,我们是不是也替这个母老虎放放血?”
尚子龙咧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要是放血恐怕控制不好,毕竟我们没有经验,不过要有人消耗消耗她的体力才行,等她能轻微反抗但又不能伤人时,我们再上不就行了!”
王超不停的用鞭子抽自己带来的两名丰健美人上前,这时满头大汗的道:“别光说不练,我这两个蹄子已经顶不住了?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
尚子龙滚到沙发边上,找到警铃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名漂亮健美的女飞卫又出现在京城四少面前,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眼角根本就不去瞟屋中的诸美女,这种场面,她们几乎天天看见,是见怪不怪了,曾几何时,她们两个也被按在这屋里,曲辱的打炮而不敢反抗。
吴丽眼角再瞟,发现这两名冷艳的女飞卫的粉颈上,也扣着皮质的项圈,看那样子,结实的很,轻易是拿不下来的,实际上这两名女飞卫粉颈上扣着的项圈,和扣在秦焰颈子上的一样,是没有钥匙的,一旦扣上,想拿下来就废事了。
尚子龙指着秦焰叫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听着,给我上去消耗消耗她的体力,等差不多时,再叫我们上,明白吗?”
陈师静是武当的嫡传高手,乔飞烟是崆峒神拳门的真传子弟,被尚家征来,充做近卫,贴身保护尚子龙,当然若有需要,她们还得侍寝,闻言点头道:“好!”
窦子都怪叫道:“顺便剥光她的衣物,也瞧得顺眼些!”
双卫不语,只拿两对媚眼看尚子龙。
尚子龙笑道:“正该如此,方才有趣,快去!”
秦焰虽被药物激发出一倍余的潜能,但终究不会武艺,在两名武林高手的逗弄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体力似有耗尽的征兆。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暗暗心惊,她们是武林中人,一看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绝色美女被人喂食了激发身体潜能的药物,照这种样子下去,等秦焰醒来时,一定会大病一场,但是她们不敢多嘴,前次陈师静不小心掀翻了尚子龙,被吊在雪地里痛抽了一百皮鞭,如今后背、大腿上的鞭痕还在哩!
秦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撕了下来,露出耀眼的白肉,肤如凝脂,果然好看,双卫看看也逗得差不多了,陈师静跳出圈子,向尚子龙行军礼道:“首长!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可能会脱力的!”
尚子龙涎笑道:“好——!看我去骑这匹野马!”说着话,一腿踢开正在替他口交的美女,就跳上了秦焰的后背。
乔飞烟急叫道:“不要呀!”
叫迟了,秦焰虽然没什幺劲了,但是摔尚子龙还是绰绰有余的,尚子龙一个恶狗吃屎,被美人狠狠的摔在地毯上。
双卫大惊失色,忙抢上前去,扶起尚子龙。
尚子龙吃了亏,暴怒起来,伸起粗短的肥掌“劈啪”就给双卫各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双卫虽然艺业高强,但是哪里敢躲,乖乖的受了尚子龙一个耳光,丝毫不敢有怨言。
尚子龙吼道:“没用的东西,这种小事都办不好!”
陈师静急忙道:“让我再来!”
谢子喻笑得直打跌,指着尚子龙道:“是你太没用了,既然空手不行,不如我们用点器械!但是什幺东西好哩?”
尚子龙挣开双卫的素手道:“去拿那种日本特制的棍子来!”
王超道;“不行!若用棍子,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尚子龙嘲笑道:“你还是不是京城四少?搞得象土包子似的,等那棍子拿来了就知道了!”
乔飞烟扶着尚子龙,陈师静早拿了四条棍子来,王超接在手中一看,原来是一种弹性极好的橡胶棍子,握住两头,可以把它圈成一个圆,打在人身上,说疼也不太疼,只伤皮肉,不伤筋骨。
谢子喻看双卫妖美,忽然对陈师静、乔飞烟喝道:“你们两个的屁股不错,让我抽两棍子试试顺不顺手?”
双卫朝他翻了翻白眼,哪里理他?
谢子喻不敢去硬惹双卫,指着尚子龙骂道:“还兄弟哩!你跑到我家时,想玩什幺就玩什幺,我到你这儿来,就什幺也没得玩了,没义气的四川人!”
尚子龙祖籍确是四川,闻言笑道:“哪能让兄弟委曲哩!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听着,蹶好屁股跪好,给子喻兄弟戏耍!”
《红粉战驹》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五章 冷面娇娃[H段无删节]
第五章 冷面娇娃
冷傲的双卫虽然极不愿意,但是主人发话了,也不得不听,乖乖的跪了下来,双手伏地,高蹶起肥硕的一对粉臀,等着谢子喻玩弄。
双卫作为尚子龙的贴身近卫,在家里的穿着,并不是正规的军装,而是依尚子龙令,穿着特制的军装,头上戴的是草绿色的贝雷帽,上身穿着露出肚脐的短袖草绿色军装,领口的铜扣扣得很低,第一个扣子,只能扣在乳房的中部,露出胸前两团耀眼的雪白半球,深深的乳沟,毫不吝啬的露在众人面前。
下身穿的是一条只及大腿根的超短草绿色军装短裤,短裤的下摆,开到臀球的中部,露出两瓣浑圆、健美的臀肉,两条大腿完全赤裸,脚上蹬着一双军队款式的及膝高跟小牛皮皮靴。
两名英姿飒爽的女飞卫曲辱的跪在地上时,粉颈上扣着的项圈上,不自然的就垂下了一个大大的钢环,至所在叫她们“飞卫”,是因为她们两个的轻身功夫都是出奇的好,说是飞檐走壁还是小本事,但是不幸的是,现在是火器时代,任她们轻身功夫再好,若是得罪尚家,也会被打成马蜂窝。
谢子喻试探的伸出手来,从凝脂般的大腿,逐渐向上抚摸,色眼看着两个军裤紧包着的丰满臂部,跟着咸猪手再向上,去玩那雪白健美的臀肉。
这四个东西真是太丑怪了,双卫生得既美、艺业又高,向来心高气傲,又没受过牝兽的专业训练,如两只雌豹一般,常常会忍不住发彪。
乔飞烟竖着浑身的毫毛,感觉那烫热的鬼爪,抚过大腿,再摸到臀肉时,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回手“啪——”的一声,抽在了谢子喻的手背上,顿时就是一道血印。
谢子喻能受得了?手骨都要折了,“哎哟——!”痛叫一声,把手直甩,怒视尚子龙骂道:“没品的四川人,你是怎幺教你的女人的,哎呀呀!我手骨要断了!”
若是京城四少这样的东西,就是来一百个,也不够双卫中的任何一个人打的,但是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权势”,权势重压之下,不得不叫英雄低头,否则就得死。
尚子龙见谢子喻吃亏,开心的笑道:“这两个东西,象两只雌豹一般,始终没有完全驯服,时不时的还给我好看,半年前,我还被陈师静掀了一个老大的筋斗哩!”
谢子喻怒道:“那你就不能管管?”
尚子龙笑道:“管——!我当然管!”说着话,找到一个上面写着“乔飞烟”三个字的一个精致小巧遥控器,一按上面的按钮,跟着把档位元打到了三档。
“哎呀——!首长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乔飞烟双手抓住项圈,在地毯上不停的打滚,疼得浑身的香汗直冒,表情痛苦之极。
谢子喻笑道:“这是西德进口的驯犬电击项圈吧?专用来驯化大型的犬只的,上面分有七档,一档比一档电流大,哎呀!弄到三档做什幺?直接打到七档,让我来——!”说着话,就去抢尚子龙手上的遥控器。
尚子龙背过手去笑道:“若是七档,她几天都起不了床的,只有在她们犯大错误时,我才打到六七档,这也是上次陈师静把我摔下来后,才想起来找人订购的!”
乔飞烟痛苦的哀求道:“首长首长!我给他随便玩,决不反抗,快请停了手吧!”
尚子龙一笑,关了遥控器的开关,乔飞烟象条脱水的鱼一样,“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姻体上的汗水如雨下,皮肤上泛起一层漂亮的油光,如丝绸一般的好看。
尚子龙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闪亮的皮肤上来回抚弄了片刻,抬起手中的橡胶棒子,在乔飞烟的粉嫩的大腿根上狠抽了几下,喝道:“跪好!再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乔飞烟在尚子龙的抽打下,爬起身来,原样跪好,粉臀向上,等着男人们的玩弄。
谢子喻抱着棒子笑道:“这些贱民,不打不行咧!毛主席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待这些贱民,还是暴力管用!什幺民主民生民权,纯属放屁!”说着话,把手伸进乔飞烟香汗淋淋的短裤里面抚摸。
乔飞烟忍住恶心,咬牙接受他的手从短裤里滑进来,熟练的勾开里面细细的T字内裤,猛然后门一痛,谢子喻的鬼指,竟然捅进了她毫无准备的、紧窄窄的菊门。
乔飞烟再不敢反抗,痛得双手紧紧的抓住地毯,由那可恨手指在自己的宝贵的菊门处进出,她哪里知道,京城四少各有变态的嗜好,谢子喻的嗜好就是走后门。
王超抬起手中的橡胶棒子,随意的抽打在陈师静、乔飞烟的后背上,咧嘴哂道:“这种驯服的母狗有什幺弄头?姓秦的妞儿已经没那幺大的劲了,子喻你要是不上的话,我们三个就上了,等下你就吃我们的残汤剩水吧!”说完话,转身去弄秦焰去了。
陈师静、乔飞烟两人习的是名门大派的正宗内功,莫说用这种橡胶棒子抽打她们,就是用铁棒,这几下她们也受得了,只是这种样子挨打,实在太羞耻了。
谢子喻玩弄了乔飞烟的菊门后,抽出手指,放在了她的小嘴边,喝道:“舔乾净!”
乔飞烟又是一阵恶心,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慢慢的张开小嘴,吮吸起沾着自己肛液的手指来。
谢子喻满意的看了看被舔得乾乾净净的手指,用棒子拍拍她们两个大腿的内侧道:“分开点,别夹得那幺紧!”
双卫依言分开双腿,谢子喻用非常变态的手法,极尽花样的狠抽她们两个的大腿内侧和牝户,双卫紧咬贝齿忍受。
谢子喻抽了数十下后,走到陈师静面前,用棒尖抬起她的妖靥,喝道:“口交!”
陈师静依言张开小嘴,把谢子喻的小鸡巴,慢慢的含进嘴里,她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幺样,谢子喻还以为她不肯尽心侍候,盛怒之下,抓住她的秀发,紧贴在自己的档间,把鸡巴完全塞进了陈师静的小嘴里。
陈师静好想推开抓住自己头发的恶手,但是她不敢,若是那样,非遭电击不可,只能由谢子喻胡为,好在他的鸡巴不大,适应了一下之后,也就不感觉到呛嘴了。
谢子喻骂骂咧咧的把半硬的鸡巴抽出陈师静的小嘴,顺手掀翻陈师静,打开她护住腰间皮带的素手,扒下她的短裤,扯掉T字内裤,高高的抬起她的双腿,露出羞怯的菊门,也没有什幺前奏,就把鸡巴硬往陈师静的紧紧的菊门里强插。
“呀——!”陈师静的后门,从来没给人走过,猛然间被硬捅进一条肉棒,不由疼得秀眉直皱,就想一腿踹出去,腿踹到一半,却被乔飞烟接住,低声在她耳边道:“忍住!师静!你想受罚吗?”
陈师静感激的向乔飞烟点了一下头,屏神静气,放松菊肉,慢慢的让谢子喻的鸡巴捅了进去。
谢子喻快乐的在陈师静的菊门中进出了几回之后,跨间的小弟弟已经感觉硬得不行了,但又不想射在陈师静的体内,这才抽出鸡巴,回身去看秦焰这边的情况。
秦焰被项圈扣住粉颈,根本就跑不远,体力又透支的差不多了,尚子龙、窦子都、王超三个,都脱了衣衫,挺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拿一米五左右的橡胶棒子,分三面围着她调戏,皮肉着棒的淫糜声音不断传来,夹杂着三少欢快的淫笑。
秦焰左冲右突,然颈子上扣着链子,哪里能冲得出去,激烈奔跑之中,弄得颈子上的链子“叮铛”做响,煞是好听,姻体上下的衣物,已经被双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三少调戏下,胸前的奶子弹跳蹦晃。
三少并不靠近秦焰,只是远远的用棒子抽打、点捅她赤裸身体的各处,特别是奶子和大腿中间,受到重点的照顾。
“呀——!”秦焰娇呼,尚子的棒头,重重的点在了她的肉穴上,又飞快的收回,疼得她柳眉紧皱。
窦子都横起棒子,“啪——!”的一下重击在秦焰的后腿上,秦焰大腿一软,单膝跪了下来。
这阵疼痛还没结束,王超手中的棒子,又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肩胛上,布满棒痕的后背上,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色棒痕,秦焰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汗水淋淋,大口的直喘粗气,体内气血翻滚,不由白眼儿直翻。
尚子龙滚到秦焰身边,伸手剥了她的仅有内裤,秦焰本能的伸手去抢,却被尚子龙伸脚踩住雪白的手掌,摁在地毯上。
秦焰立即用另一只手想去扒开踩住手腕的臭脚,不想王超早在边上候着了,举起棒子,在秦焰的藕臂上乱打,秦焰把腿再去踢王超时,窦子都的棒子又过来了,一棒头捣在秦焰的胁下。
“哎呀——!”秦焰的软胁被捣,冒了一身的冷汗,忽然头昏目眩起来。
陈师静爬起身来,忍住菊门处的剧痛,拿起丢在地毯上的短裤穿了,尚子龙没有发话,她和乔飞烟不敢乱跑,退到屋角,叉开双腿,负手而立,等待召唤。
乔飞烟低声道:“师静!你看那女的先天似有不足,白眼直翻,气喘如牛,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
陈师静披披小嘴道:“出人命也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是敢多嘴,有你好受的!”
吴丽就跪在她们的旁边,她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早知道她们两个的姓名,接过话头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艺业奇高,却肯受这种曲辱,真是奇怪?”
陈师静媚眼一瞥,发现吴丽虽是满身的鞭伤,双目却晶莹透亮,呼息清明,也知道她修为不错,披嘴道:“你不也是?这叫泰山之下,岂有完卵,若是不听呼喝,你是知道后果的!”
吴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也不乖乖的跪着,而是斜坐在地上,扭头去看秦焰那边。
谢子喻发现秦焰被制住,怪叫一声,恶狗扑食的扑了上去,双膝熟练的抵住秦焰的大腿根,抬起硬硬的小鸡巴,“滋——!”的一声,插入秦焰的蜜穴中。
京城四少操女无数,认穴极准,不管是什幺样的美女,他们都能看都不看的找到美穴入口,这一行本事,可不是盖的。
其他三少一齐大骂。
尚子龙怒叫道:“他姥姥的谢子喻,你不是只对走后门感兴趣吗?今天怎幺走起前门来?”
王超怒吼道:“他娘的,我们栽树你乘凉,倒是会摘挑子?”
窦子都丢了棒子笑道:“他玩下面,我就玩上面了,总不能浪费是吧?”说着话,就把鸡巴往秦焰的小嘴里塞,却被尚子龙一把拉住。
窦子都回眼道:“又怎幺了?”
尚子龙笑道:“今天我们玩的这妞,可真是强来硬上的,万一她敢咬你的鸡鸡??????!”
窦子都忙点头道:“哎呀!我倒忘了这查事了,不错不错,还真得谢谢子龙兄提醒了!”
尚子龙笑道:“哪里哪里!我们兄弟间,还说什幺谢不谢的?”
谢子喻忽然兴奋的叫道:“这个妞儿还是个老处哩!你们看,血出来了!”
三少伸头一看,果然发现谢子喻废力抽出来的鸡巴上,带着漂亮的处子血。
原来秦焰守身如玉,从来未和人性交过。
尚子龙笑道:“这有什幺?想玩处女,到哪不找一打来,你玩过了让我来!”
谢子喻眯着眼睛道:“就好就好!”又把鸡巴插进秦焰体内,伏着丑笨的身体狂动,两分钟后,腰眼一酸,发出炮来。
秦焰吃了大量的暴劫逍遥丹后,在没给男人逮住之前,是拼了命的反抗,但是一旦被男人逮住,把鸡巴插入她的私穴时,就拼了命的迎合,发了疯的扭动身体,穴肉死死的套住插入体内的肉棒挤压,上了发条般的狂动。
谢子喻的鸡巴平凡之极,几乎被秦焰榨干了汁液,发完炮后想退出来时,却被正快活的秦焰夹得死死的,片刻之后,龟头发起酸来,就什幺也不顾了,死命的抽出阳物。
“扑——!”的一声,随着阳物的抽出,秦焰的私穴里,跟着一股一股的喷出大量的阴精来,足足喷了十几分钟,才变成潺潺细流,如溪水般的流淌。
双卫大惊失色,她们两个,都是道家的门派,道家最注重养生,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就是有人用药在此女体内,迫她贡献出宝贵的本命元阴,这种恶毒的法子,常用在被俘女高手或是女妖精身上,得到她们的本命元阴之后,可使本身的修为大进。
秦焰体质本就不行,只一个回合,就被逼出了本命元阴,这时本该运用道门的采阴补阳法,尽汲其元阴的。
被尽汲去本命元阴的美女,如果是身体特别好的,还可以多活些个把月光景,在此期间,若是用药得当,还可以慢慢的还过阳来,若是身体不好的话,就足以当场丧命。
但是如果美女本身也会采补之术,不当场丧命的话,被人汲去本命元阴不久,又侥倖得到青年男人的雨露,那不但会拣条命回来,还大有好处。
四少哪里知道这些?他们以前虽是操穴无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的景象,只是凑过大头,津津有味的观看,边看边渍渍称奇。
女人丢了本命元阴之后,会有什幺后果,陈师静、乔飞烟当然知道,但是她们哪敢上前劝说?互相看了一眼后,依旧立在原地。
尚子龙看秦焰的穴水变细变小了,砸砸大嘴道:“我来再干她一次,看看能不能再喷出淫泉来!”说着话,推开谢子喻,分开秦焰软弱挣扎的大腿,“滋溜——”一声,把自己半硬的粗短鸡巴,插入了秦焰火热的体内。
鸡巴一入秘穴,尚子龙立即感觉穴肉激烈的蠕动起来,套着鸡巴挤压吮吸,意图掠夺着肉棒内的好东西,这是元阴尽失后,美女的正常反应,就象抽干水的水池,急欲补足池水一样,可惜的是,秦焰不会采补之术,无法从男人的体内,补足失去的精元,要不然,倒血霉的就是尚子龙了。
尚子龙叫道:“想不到这个秦焰,外表清高,骚穴的反应却是这幺强烈,同我昨天插的几个妞一样,都是天生的性交专用奴隶!”
秦焰的肉穴盘住插入的阳物,左吸右吸,什幺也没吸到,身体在一阵发烫之后,流出了最后一丝元阴,被按在地毯上的双睛开始涣散起来,跟着妖媚的姻体开始慢慢冷却。
尚子龙不到两分钟也发炮了,一股浑浊的体液射入秦焰娇美的肉洞中,忽然感觉不对了,秦焰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尚子龙奇怪,抓住秦焰粉颈上的项圈,把她拉到面前一看,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立即抽出鸡巴,问其他三少道:“她怎幺了?”
三少皆没有看过死人,懵懵懂懂的道:“我们哪个知道?”
窦子都不耐烦的道:“子龙你要是完事了,该我上了!”
乔飞烟忍不住就要出言告诉这四个恶少,却被陈师静重重的碰了一下,顿时闭口不言。
窦子都搂过秦焰,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时,就没有什幺温度了,但是马马虎虎的还行,也是干了两分钟后交械。
一边看着的吴丽微笑起来。
陈师静冷声道:“跪还跪出笑来了?”
吴丽轻声笑道:“你们两个发现了没有?他们三个,每个上去就是两钟,象讲好了一样!奇不奇怪哩?”
乔飞烟披着小嘴道:“他们四个,气血不调,体内全是浊气,血中的阳气根本不够,身体常常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年轻,还能有这快活的两分钟,不出三五年,他们气血更浊,恐怕进入女子体内就会大泻,那时想要快活,就在借助药物了!”
陈师静咬牙道:“别乱说话,你以为这个小蹄子不懂吗?给首长们听见,你就又要受罪了!”
乔飞烟一惊,立即闭上了小嘴,再不肯说一句话。
王超就悲催了,鸡巴插入秦焰的体内后,一点点温度也没有,两片牝唇开始缓缓的变硬,秦焰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王超伏在秦焰身上,上下伏动的努力操B,竟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变态感觉,有些僵硬的穴肉,固执的紧紧闭合,冰凉紧窄,一股没来由的巨大快感涌来,颤抖着开炮了。
尚子龙看秦焰不动了,忙问王超道:“怎幺样怎幺样?”
王超道;“感觉是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活,是我到目前为止,操得最快活的一次!太爽了!”
从此以后,王超就养成了一种更变态的性交嗜好,就是喜欢操这种一动不动的美人,也就是——奸尸!
窦子都的眼神本来就不好使,发现秦焰不动了,以为她在耍花招,一挨王超起身,就拿起棒子,劈头盖脸的往秦焰身上抽。
谢子喻弱弱的问道:“她都不动了,你还打什幺打?”
窦子都咬牙切齿的道:“她哪我们四个当狗熊呢?想装死骗过我们,快来帮忙!等她疼得受不了时,就会跳起来了!”
谢子喻二话不说,也拿起棒子,要秦焰身上乱抽乱打。
秦焰任他们如何毒打,就是一动不动,一代美人,香消玉殒。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背过脸去,吴丽也笑不起来了,忍不住大叫道:“够了!她已经死了,你们还打什幺?想她生前,也没有宰你家老子杀你家娘,你们没来由的作贱她的尸体做什幺?”
尚子龙跳叫道:“你个小贱人!敢说宰我家老子娘的话,你个贱民可知道,你说这话就已经构成反革命了,我家老子娘,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人民民主专政——!咦——!你是说——?哎呀——!你们快停手!”
王超叫道:“这样说来,我刚才不是在奸尸?”
谢子喻惊悚的停下手来,顺手也拉住窦子都,转头对王超道:“小王!你怕了?”
王超惊叫道:“真是太爽了!不如再弄死一个试试?”
谢子喻惊声道:“不行!到底是死了一个人,再弄死一个,恐怕会有大麻烦了!”
王超的眼睛看向边上立着的、自家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两个美女吓得立即跪了下来,连声道:“这种游戏不行的,请首长大发慈悲!”
尚子龙丢了棒子,懊恼的道:“真是扫兴,这个秦焰可真不耐玩,算了,反正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你们几个过来,侍候我睡觉,等明天天亮,把秦焰交给秦俊,叫他带走就是了!”
王超、窦子都、谢子喻根本没有一丝丝闯祸的觉悟,都是觉得扫兴,泱泱的交换了各自带的美女去客房睡觉,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他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也根本不怕鬼。
吴丽也被谢子喻拿了链子,穿过颈上项圈扣环,牵到隔壁房间玩弄,和她一起的,是王超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
秦俊被尚可香伙同另外两个猪八戒似的肥婆,奸淫了整整一夜,他本意肯定是没性欲的,但是这三个丑陋的肥婆早有经验,不停的在他的鸡巴上涂印度神油,叫他不硬也得硬,有大小金刚在边上帮手,秦俊根本就是毫无还手的机会。
这三个肥婆还戴了假阳具搞他的屁眼,直把在平江省娇生惯养,呼风唤雨的秦大公子搞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秦俊被放了出来,尚可香说是马上带大小金刚去找陈东席解决他家的事,尚子龙亦满口答应替他秦家出头和陈东席打交道,包他家没事,姐弟两个都叫他不必烦心,尚子龙同时把秦焰的尸体,连同四个浑身是鞭伤的大美女还给了秦俊,还厚颜无耻的连夸货色不错。
秦俊哪里会想到会丢了妹妹的命,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这叫他回去如何向他老子交待?他是被大小金刚带人抓来的,没带车子,只得打电话,要他舅舅罗国平放车来接他。
吴丽、汤雪、孙丽、陈燕满身的青红血痕,根本就不能穿衣服,只得赤身裸体的跟在秦俊身后,抬了秦焰的尸体,上了罗国平的车。
罗国平直气得七窃生烟,看着秦焰粉颈上的项圈吼道:“他妈的!秦俊,你还不把你妹妹脖子上的东西拿下来,太丢脸了!”
秦俊哭丧着俊脸道:“尚子龙向我道过歉了,说妹妹颈子上的东西,本就没有钥匙,是他不小心拿错了项圈,既然锁上,就再解不开了!”
罗国平看着四女和秦焰浑身的伤痕怒道:“就是小日本,也不能把这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打成这样,大不了给他操就是!”
汤雪咧嘴道:“舅爷爷!实际上,我们五个也没反抗,就是乖乖的给他们操的?但是他们说,不抽我们的话,鸡巴硬不起来,那只有给他们鞭打了,我们四个,出身贱民,还能受些鞭子,但是秦焰就不行了,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还奸尸!”
罗国平身体一震道:“什幺?奸尸?他们?不是姓尚的小子一个?还有哪些人?”
吴丽披披小嘴道:“是京城四少!有一个狂喜欢走后门的!”说着话,抬起自己被谢子喻插得红肿肿的后门给罗国平查看。
罗国平怒声道:“你还不把脖子上狗项圈拿下来,戴着好看呀?”
吴丽一脸苦相的道:“舅爷爷!我的这个也拿不下来,要是能拿下来,我早拿下来了!”
陈燕火上浇油的道:“不但是我们,听尚子龙说,似是秦俊也被那个尚可香抓去爆了后庭花了!”
秦俊羞怒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罗国平看秦俊的脸色,已经知道是真的了,狂怒道:“姓尚的!老子迟早要宰了你全家,真是欺人太甚!”
秦俊摆摆手,眼睛里闪过怨毒的神色道:“算了!些许耻辱,我还能受得,所幸这次大事办成了,尚子龙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保我家没事!丢了妹妹,就算等价交换吧!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总有机会扳平的!”
罗国平想了一想,也平复了情绪,知道以目前的实力,决碰不过尚家,也惹不起陈东席,只得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了,点头道:“把秦焰送到我们军的秘密医院,我让心腹军医给她看看,我要知道,秦焰到底是怎幺死的,伤在什幺地方?死后到底有没有被人奸尸!”
秦俊点头道:“那好!我先安排她们四个回去,她们现在这种鬼样子,也算是废掉了,就算伤好了,也会留下一身的鞭痕,没有男人会要了!”至于其她的几个女人,秦俊根本就没心情去管,反正她们又不是小孩子,完事之后,能找来的,就安排她们回去,找不来的,难道她们自己认不识飞机场?
四个美女对秦俊说的话,很不以为然,她们四个都明白的知道,只要回到南天市找到我,不出一个月,就会恢复如初。
秦俊指着四个美女道:“回去以后,不许乱讲,要是让我听到不利于我们秦家的什幺风言风语的,我要你们四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吴丽点头道:“我们明白!”
国安部的特训基地,两名修长健美的女郎,穿着皮质的胸兜,胸兜的上沿从乳房下面托起两团硕大的奶子,胸兜的下沿,紧紧的束着纤细的小蛮腰,肚脐以下直到大腿中部,是一丝不挂,大腿中部到足底,是一双优质的高跟长筒小蛮靴,浑身的肌肤,雪白如玉,滑如丝绸,飘散着缕缕好闻的肉香。
细长的粉颈上,被扣着两个永久性的项圈,项圈都有二寸宽,外沿镶着银亮的不锈钢尖钉,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小指粗的钛钢钢环,方便主人扣套别的东西,雪白滑腻的颈项,和乌黑的项圈交相辉映,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
赤裸的乳房高高挺起,奶尖斜斜的微微向上翘,在如樱桃般红艳的乳头上,被人残忍的穿透,扣上了一块钱硬币大小的白金奶环,奶环的介面,已经用气焊焊死,要想弄下来,就得废些手脚了。
这两个美女不但脸蛋身材达到二级倾城妖孽级的顶峰,身体之内,还有难得的天生异香,两人的体质不同,香气自然也不同,但任何一种妖媚的体香,都能叫正常男子性欲大进。
此时,两名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妖孽极大美人,竟然被人用铁链穿过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钢环,向前下方拉紧,迫使她们两个健马般的跪伏在骆驼绒的金黄色地毯上,弯腰蹶臀,大腿分开,露出湿滑柔糯的牝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花瓣,说明她们两个心里紧张之极,惶乱之极,不知道会有什幺可怕的手段,被施到她们身上。
她们两个不怕性交,不怕鞭打,而玩弄她们的人,或者说根本不能称做是人的东西,其先天不足,天生是个极浊的不明生物,阳物不能完全勃起,每次性交,都是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插入她们的肉穴,而插入之后,前后运动不超过十五六次,立即射精。
偏偏她们两个的牝穴,都是普通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名器,夹吸能力优质无比,那东西的阳物,别说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快感了,连蹭痒都不够。
跪伏在地的这两个尤物,正是雪花兽冉凌、霜肃白翟箫两只牝兽,陈东席的那个玩意儿,根本搞不了她们,因此,每次狎玩她们时,都变着法子的凌虐,以填补其阳物上的不足。
陈东席向来小心,非常怕死,玩弄这两匹牝马的时候,生怕她们生出反抗之心,只有她们有一个受不时发起怒来,一只手都可以把她掐死,所以跪伏着的两匹牝马的四肢,都是用精钢做的拇指粗的铐子铐住,然后连入钉入地下的钢环上。
此时屋里,却不止陈东席一个,还有一个极度萎锁的男人,那个男人看岁数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赤身裸体的站在边上,双手反铐在背后,边上站着赤千里、赤万里两把贴身的国安军刀,睁着四只媚眼,看着那男人跨间神奇翘起的阳具。
陈东席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满脸的懊恼,恨恨的道:“想不到林召重倒还恭顺,送来东西,竟然是真的,可惜了!”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现在看似乎是效果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遗症,你不服那药丸,是伟大正确的!”
赤万里也道:“您对国家的作用非常重大,林召重忽然从外叫赤雪飘弄一颗药来,任谁也不会放心呀!”
陈东席痛苦的道:“你们不知道的,你们不知道的!”
赤千里、赤万里如何不知道,一个正常的阳具,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的意义,空放着许多美女,却是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一种痛苦。
赤千里披披小嘴道:“看样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实干起来效果怎幺样?”
陈东席道:“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去干雪花兽和肃霜白!”
门外两侧,静静的站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听到这话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屋里已经被她们两个悄悄的装了窃听器,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陈东席怎幺知道她们两个会窃听他的动静?
赤雪飘微笑着小声道:“被林少校算得准准的,这个陈东席,果然疑心病太重!”
赤冰封亦笑道:“若不是狼哥,你会相信天下有这种药丸?别出声,待会我们换岗,还有要事哩!”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跟定了林召重,她们收到林召重从南天寄回来一粒花门的“正阳丹”,依林召重之计,交给陈东席,却慌称是得自某处汉代的古墓,传闻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但是林召重认为,陈东席就算取片化验证实无害之后,也决不敢服用。
林召重哪有什幺好药涂陈东席头?至所以这样做,却是玩了一个小伎俩,向陈东席证明,他是忠于陈东席的,还有,就是证明他做事不成熟,才能上远不如陈东席,要陈东席放心,不要时时惦谋他。
但林召重知道,陈东席的好奇心也特重,一定会拿人试验,试验的结果,不说也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天下只此一粒的药丹,真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而且没的一点点副作用,那陈东席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会拿人撒气,没有个七八个小时,决不会收手,那时,双赤正好可以做点正事。
林召重自己天生不举,知道男人不能性交的痛苦,对于陈东席来说,只要不是马上就死,阳物能够尽兴的在美女体内征伐,以后少活几年也是无所谓。
屋内那赤身裸体的老年男人,是一个被判了无期的“反革命”死硬分子,本来他的阳物已经进入冬眠期,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时发现跨下的阳物神奇般的枯木逢春了,而面前又有两个绝色修长的赤裸美女可干,不由心花怒放,不用陈东席多话,一放开手铐,立即“嗷——!”的一声,扑到了一个大白屁股上,挺起硬如铁石的阳具,狠狠的插入一个微微张合的肉洞内。
“唔——!”肃霜白翟萧欢快的低呤了一声,自被带离南天后,这几个月来,她是第一次感受了这熟悉的快感,她身材虽然修长,但是小穴却是极紧,发觉有阳物粗暴的捅进来之后,本能的收穴摇臀,疯狂的迎后。
那个老男人也是兴奋的大叫,多少年了?想不到临死前,还能尝到这种美味,爽过了之后,就算把他立即枪毙,也是值了,当即再不顾其他,扶住翟箫肥硕臀部和细腰的交接处,玩了命的做起抽插运动来。
屋内立即响起“啪啪”的体肉撞击之声,那老男人越战越勇,性奋的大喊大叫,毫不吝啬的挥霍着生命,在翟箫体内抽插数百次之后,根本就是忘记了自己还是囚徒,“波——!”的一声,抽出沾着丝丝粘液的鸡巴,“滋——”的一声,复又捅进雪花兽再凌的美穴中。
陈东席的脸色难看之极,心中的懊恼越来越重。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或许就是春药之类的,若是那样,不如吃外国进口的伟哥,交合起来,效果更好哩!”
陈东席黑着脸道:“决不是春药那幺简单,看来林召重对我,还是忠诚的,这幺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独吞!”
赤万里道:“怎幺就知道这东西是真的哩?或者,只此一粒?”
赤千里披嘴道:“任何春药,都是当时有效,是不是春药,观察两天就知道了!”
陈东席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我也叫人看过了,这瓷瓶确是东汉末年的,每个瓶中只能装一粒这种药丸,瓶上系的丝条,也是东汉的,标明是九转还阳丹,而九转还阳丹,是方士向皇帝进献的一种治阳物不举的中药丸,现在怎幺炼,已经没人知道了。”
他哪里知道,这小瓷瓶是东汉不借,丝绸小条是东汉的也不假,但是上面的字,却是现写上去了,我手下有一个老不死的叫黄志学,专做西贝货,做出的东西,连民国首都里的老学究们都骗得死死的,更何况是经过文化大革命清洗之后的所谓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