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108-121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作者:独孤一叶
第一百零八章再遇田秋兰
红姐确实如她所说,子宫后移,很难受孕,为此二人格外努力,唯恐不孕不
育这事落在自己身上。当时娱乐生活又那么少,晚上面对着美媳妇,你说你不做
点啥?好女费汉啊。人都说啊,婚姻中的性事是有规律的。
刚结婚第一年,那是时时想做,二三年天天想做,30岁以后,期期,45岁以
后,月月,55岁以后一年做一次就不错了。
二人既有刚入温柔乡的激情,又有摆脱不孕不育的迫切,做起来更无节制一
些,回到家有时候红姐坐着饭呢,叶南飞在后面就搂住了,红姐:「别闹了,还
做饭呢,哎呀,,,,」但没挣扎几下,就被叶南飞的激情给燃烧了,转过身吻
在了一起,毕竟憋了一白天了,在店里现在有徐晓娟的帮忙,骡子他们几个也进
进出出的。
有时叶南飞反而喜欢白天做了,看着红姐那诱人的身材,美丽的面容,更让
他欲罢不能。红姐那迷醉,动人的状态和表情更让他痴迷。时常的就要来一发,
在开始干别的事,干的时候,还你浓我浓的,时而凑上去亲一口,真是粘似胶,
甜如蜜。俩人你挑水来我浇园,你织布来,我耕田。
他俩甜蜜蜜了,可苦了人家华姐俩口子。激情的四人行一去不复返,叶南飞
给出的借口是计划生育工程,生育大计优先,一切活动必须让道。弄得华姐俩口
子极其郁闷。
一天,叶南飞正和红姐她们在店里忙活,华姐冲冲忙忙的来了,叶南飞没来
得及躲,被华姐抓着拽进了后面的库房:「小飞啊,昨晚上那个死猪,没弄几下
就软了,整得不上不下,火烧火燎的。」说着欲火熊熊的看着叶南飞。
叶南飞:「华姐,大白天的,外面还竟是人呢,再说,我得留着给红姐。」
这么一说,反而让华姐不满意了。
华姐:「咋的啊?结了婚了就不待见俺们了?都给你红姐?给我留点不行啊?」
说着搂过来就亲。叶南飞还真没有办法,不忍心硬拒绝她,半推半就的就办上了。
华姐应该饥渴很久了,当那肉茎插进去,就如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吸上了那么
一口。
干倒激情处,华姐的声音真的很难控制的住,吓的叶南飞时不时的就伸手捂
她的嘴:「华姐小点声,外面人听见。」
华姐:「小飞,你别不理我行不,啊,,,,,唔,,,嗯,,,你要憋死
我啊?小飞啊,离开你我受不了啊,啊,,、」
叶南飞:「好,好,小点声。」
当略有疲惫的叶南飞和满面潮红的华姐出来的时候,红姐瞪了他俩一眼,屋
里还有徐晓娟,骡子他们几个,看着他俩憋不住,哧哧的乐,一看这俩人在后面
就没干好事。
叶南飞弄得满脸通红,心理这个叫苦啊,男人沾花惹草,怕就怕粘手上甩不
掉,关键这花还不是他去拈的,是主动蹦他手里的。闹心不?
华姐:「你们几个笑啥?没见过姐弟俩亲热,说个心里话啥地?我看你几个
要敢出去嚼舌头,我不弄死你们。」吓的那三小子夺门而逃。华姐转身赶紧溜须
红姐,红姐对这个死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很无奈。华姐还好说,关键被抛弃的
珠子怕心理那关很难过,不知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多大影响。
在叶南飞和红姐不懈努力耕耘下,三个月后,终于发现有怀孕迹象,二人重
视的不得了,特别是红姐,一块的死党们,孩子都上学打酱油了,唯有自己一直
不争气,这下终于怀上,格外的珍惜。二人决定,买个楼房,不能让孩子生活在
这么狭小,脏乱的平房。
那时候买房不容易,楼房多是各机关,企事业单位的福利分房,不是商品,
没有买卖这一说,但在天朝,啥都按规定办,屁事干不了。也有一样好处,只要
找到具体办事的人,啥事都可以通融,实在不行,还可以特事特办。还记得那个
和四哥他们舞会打起来的周浩宇么,已经转业回到地方,就是土地部门。在通过
他找人,解决了更名问题。
在距离牛马行不远的一机关小区,买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三万多块钱,在
当时也算天价了,卖主也挺满意,都是单位分的房子,属于干得。别忘了这时候
万元户都是稀罕物。
新房需要收拾,住还要回平房,店里还需要照顾,够俩口子忙的了,主要是
叶南飞忙,红姐已成重点保护动物,为了方便,买了一辆幸福250 摩托。在很多
家庭买自行车都费劲的年代,这傻大憨粗的幸福250 绝对是耀眼的存在。叶南飞
也是跟四哥学的,这些混子们往往是新潮事物的最先尝试者,有点钱的买幸福,
没钱的可以买那种小型的外号老娃子的小黑摩托,甚至有自己用自行车改装的。
最喜欢这摩托的还不是叶南飞,而是骡子陆兴,每天围着它转,没事就擦一
遍,叶南飞干脆也教了他,来回跑个腿也更方便。
这天,因为需要东西多,琐碎,必须亲自去牛马行的一百货采购。等他出来
骑上摩托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人叫他:「叶南飞?」而且是女声。
回头一看,有个女的跑到跟前:「南飞?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
看着眼前这女的,脑子有点画魂,特眼熟:「秋兰姐?」因为穿着,发型都
变了,而且人也沧桑多了,她比红姐小呢,但现在看着比红姐岁数大。再说也有
两年没见了,在他的记忆里,田秋兰正慢慢消逝。
田秋兰的眼泪已经下来:「咋的?连我都不认识了?
叶南飞:「不是,秋兰姐,你这变样了,我都认不出了,你咋在这呢?」
田秋兰:「你一直都在乌拉么?为啥不来找我?」说完眼泪更止不住了,并
哽咽起来。弄得叶南飞心也很乱。在这大街上,也没法说话,让别人看着也怪怪
的。
叶南飞:「秋兰姐,正好快中午了,咱去吃点饭,慢慢说。」
这时的私人餐馆已经挺普遍,找了一家干净利索的,要了两菜一汤。俩人大
体介绍了分开后,相互的情况。原来叶南飞走后,田秋兰一度挺失落也挺自责,
但没办法,自己也不敢抛头露面。还没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她爸妈已经为她安排
了婚事。没办法,急啊,家里是没能力保护她的,而嫁的这家的公公是区里一干
部。
保护她的能力是有了,但这个老公是小儿麻痹患者,双腿萎缩,要拄双拐,
但为了生存,别无选择。谁知,风云变幻,那股风不知何时早已烟消云散,命运
和她开了个玩笑,她发现本可以不结这个婚也没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已怀有
身孕。
更让人哭笑不得是,本来挺有权势的公公,因为运动的结束开始势微,到后
来干脆被冷落,不得势。她老公因为背景关系,本来在一个厂里还担任干部,其
实是既无能力,也无水平,家里失势,直接导致他到门卫看大门去了,至少还没
直接给他打发家去。现在家里靠他那点微薄工资很难维持,还要靠娘家,婆家的
接济,她带孩子,别说上不了班,就是能干,也找不到工作。
今天是让老妈帮着带孩子,自己才有空出来逛逛街,买点孩子需要的东西。
见面的欣喜,激动,还有委屈,这会因为终于可以吐露衷肠,压抑在心里的委屈,
无奈,不甘,艰辛,都可以倾诉,让田秋兰眼泪一直没断过。弄得很多顾客都露
出怪异的目光。
其实叶南飞对田秋兰没有太多情感,接触的时间毕竟短,但因为路上发生了
亲密的关系,这酒发生了质的变化,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性关系,就如同产生了
化学反应。总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似乎有了某种剪不断的联系,责任,关心。
这不叶南飞听着,听着,就有了想法。
叶南飞:「秋兰姐,你也用不着闹心,我现在不是卖鞋和服装呢么?挺挣钱
的,要不你在江北也整个摊子,先没本钱,就在我那拿货,卖完在给我钱。」
田秋兰之所以过的这么憋屈,感觉困苦,其实就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今天
看见叶南飞,并且看见他生活的很好,等他在提议干买卖,她当然高兴,一方面
可以和他联系上了,虽然并不打算有啥发展,但心里那情结放不下。另外还有了
事干,有了钱赚,这就是新生活的希望。
田秋兰:「啊?真的么?好卖么?我也不懂啊,我也不会。」
叶南飞:「没事,这玩应是个人就能干,就看你想不想干,我可以带你一段。」
这句话让田秋兰下定决心干,是跟着叶南飞干,她还记得那感觉,跟在他后面就
特别有安全感,有他带着还有啥犹豫的?这两年心里不是一直惦记这个男人么,
现在机会来了。
吃完饭后,又陪田秋兰买了些东西,然后骑摩托带着她,送她回江北,开始
坐上去时,田秋兰还只敢拽着他衣服,等骑起来后,也是害怕,也是些许故意,
开始楼住了叶南飞的腰,胸部贴的也越来越紧,叶南飞感受到了那软软的富有弹
力的兔子,贴在后背很是舒服。短短的两年,她已从姑娘转变为妇女状态,身体
丰韵了许多。俩人商定好三天后在见面,决定到底能不能干。当摩托停在她家附
近,田秋兰从车上下来,迎来了周围人诧异的眼光,那一刻,田秋兰的虚荣心又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了。
叶南飞到家后就跟红姐商量这事,红姐纠结在,怎么又冒出个姐姐来,感觉
自己受到威胁:「哪又来个姐姐啊?你咋那么多姐啊妹的?你说那小妹,一天天
的,还有那谁,内个警察,都咋回事?」
叶南飞:「嘶,姐,你的自信心哪里去了?等哪天我带过来你瞧瞧,哪有我
老婆半点漂亮,你说咋罚我就咋罚,这些你不都知道么,这田秋兰,是当年和我
一起逃出林子内个,现在嫁给一个残疾老公,生活挺困难,再说她要是在江北开
个店,咱这不销路更宽了么?还有啊,你看看这几个小子,整天在店里转来转去
的,如果安排一个去江北,是不是他也能赚点钱,咱也省点心?
红姐:「就你那嘴会说,谁知道你心里咋想的。」瞧着虽然嘴还硬,但反对
的意思不大了。
第三天果然带着田秋兰来了,红姐没有太多感觉,因为正如叶南飞所说,这
女的挺普通,没结婚之前,她还有有股子知识分子气息,两年的家庭妇女生活,
磋磨的没了生机,有些委顿。但田秋兰可大吃一惊,听到叶南飞结婚心情挺复杂,
可一见人家媳妇,大跌眼镜,好漂亮啊。自惭形秽的感觉顿时涌起。
田秋兰的家里,并不同意她出摊卖鞋,虽然家道中落,可也丢不起那人啊,
再说,这家人本来对这媳妇就没啥安全感,但此一时彼一时,没有实力就没有话
语权,失势的家庭,残疾的儿子,面对的是铁了心,强硬的媳妇,结果可想而知,
说出来,不是让你们同意的,只是通知你们一声。至于孩子,娘家,婆家换班帮
着看。
江北分摊就在这纷杂中摆起来了,叶南飞安排猫肉帮着支撑,这孩子有耐性,
适合干销售,你听这名字,猫肉,肉筋筋的意思。每天先开五元钱,等生意好了
再给涨。有时叶南飞还骑摩托去看看。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九章再遇田秋兰2
再遇田秋兰2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房收拾完毕,可以入住,红姐也开始显怀,店里不能全
天支应,只能偶尔来看看。本来叶南飞想正式雇徐晓娟当服务员,骡子,铁蛋他
们打下手,一个人月象征似的给一点,他们也自由,自己这也能借点力。但,往
往事与愿违。
红姐因为怀孕造成的权力真空,应该很顺利的由叶南飞自动接管,但有了丈
母娘以后,你接管的就未必顺利,丈母娘所在的街道小厂半死不活,也没啥活,
家里老头每天都出外头瞎逛,找一帮志同道合的老头聊国家大事,没空搭理她,
儿子她又管不了,突然发现大闺女家还有很多事,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好地方。
比如姑娘生活上需要照顾吧,店里的生意得有人帮着照看吧,当然她具体活
是不干的,主要靠嘟囔,唠叨和指手画脚。早上先到家里看看伙食咋样,营养和
口味好不好。在到店里,监督坐镇。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这事在叶
南飞这没体现出来。丈母娘总感觉这小子是吃自己闺女软饭的。是自己女儿收留
了他,不然哪有他的今天,另一方面感觉他比女儿小,又有各种不安全感。
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眼睛永远看着别人,从来不会看自己一下,应
该是没这个功能,遇到事情永远看的是别人如何如何不对,不会反省自己是不是
有啥不当。
每到店里她都把叶南飞和徐晓娟指使的脚不沾地,而且时不时的指责徐晓娟,
东西不能这么放,那块干的不好,卖东西不应该这么卖。叶南飞实在看不下去了
:「妈,小娟是过来帮忙的,不是咱雇的服务员。」
丈母娘:「咋的?不用给钱的啊?那钱白挣的?吧啦吧啦的一通。」叶南飞
只能给徐晓娟使个眼色。过后在劝她别和着老太太一般见识。老太太明显感觉自
己掌控不了全局,最起码的财权和人事权都不在自己手里。于是张罗着把三女儿
小丽调回来。此时知青已大部分回城,但你回城必须得有单位接收你啊,不然你
回来关系落在哪里呢?
老太太决定先放街道,工作慢慢找,先到店里帮忙,自己家人用着才放心。
整整的,小丽回来,老太太立马主张小丽掌管账目,财权收回去了。而且也不需
要徐晓娟帮忙了。对叶南飞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也很不满,俩人的矛盾越积
越深,老太太对叶南飞也就越来越刻薄。
普通情况,叶南飞都能忍受,毕竟是老人么,自己老婆的妈,但涉及到尊严,
这丈母娘总是把他当上门女婿对待,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这让叶南飞很苦闷,
但看在红姐面上也不敢反驳,只能尽量躲着,忍着。早上和小妹,骡子他们去锻
炼,被说成没正事,耽误做饭,耽误做买卖。
白天在店里,只要老太太来了,叶南飞不是跑库房干活,就是到门口看骡子
他们收拾车。因为骡子特别喜欢车,也爱琢磨,慢慢他成了这帮玩车里的内行,
有点啥毛病,都来找他商量,一来二去的,能修车了。叶南飞和大伙侃大山,聊
天,被丈母娘训好几回了。还撵走了骡子他们,别整天围这门口,乱哄哄的,耽
误生意。大伙敢怒不敢言,叶南飞让骡子去摩托修理部的去学学,又让南方的老
猫帮着套弄有关摩托修理的书,让骡子自学,叶南飞感觉这是条门路,赶明开个
修理部。
既然跟前没地方躲,他没事只能往江北跑。这把田秋兰乐够呛,她当然想多
和叶南飞相处,这二年的各种不如意,碰到叶南飞以后彻底改变,人有了希望,
就充满了生机,整个状态都不一样,充满潮气向上。精神状态好,气色也跟着好,
也更注重穿着打扮。俩人因为有过那疯狂的半个月,要想做到和普通人一样,已
经很难。
俩人间的气息就会多多少少不同于别人,会互相关心和照顾,而且显着很自
然。叶南飞受了气多少会不自觉的和田秋兰唠叨,田秋兰明智的并没有添油加醋,
而是尽量安慰和开导,这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或者可以交心。她真心为你好
自然会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而不是有利于她的角度。
叶南飞这种躲避方式,让丈母娘很不爽,也很不屑,心理自然更坚定了自己
的判断。在红姐面前,自然没啥好话:「我早就看这小子不是消停客(qie ),
比你小那么多,你傻呼的,也不知道留个心眼,老爷们这玩应,你就不能惯着,
那家里钱,必须把住,要不得他们肯定出去得瑟。」丈母娘说:「你看看他这一
天天的?我看快赶上小朴了,东一趟,西一趟的,店里都呆不住,这能做买卖么?
我要不把小丽整回来,我看着店快让他整黄了。」
红姐:「妈,你就少说两句吧,闹心不?小飞不是那样人,和老朴能一样么。」
开始唠叨红姐也没往心里去,可架不住她老妈整天嘟囔,红姐心里也画魂了,
这小飞咋了?怎么自己不再身边,他就变样了?
这天叶南飞晚上回来,红姐:「小飞,你现在咋么整天不着店,忙啥呢?」
叶南飞这个憋屈啊,你又不能说因为你老妈整天在店里嘟囔:「这不江北田
姐那刚干,我适当去帮忙活忙活,带带她。店里,不是有小丽和咱妈么。」这要
是平时也没啥事,可红姐已经被吹了多天的风,一听这话,心理肯定不舒服,啊
不在自己店里,去帮人家,还是个女的。
丈母娘可没那么好涵养:「自己媳妇怀孕呢,没事老往别人老娘们那跑啥啊?
还白拿货去卖?凭啥?该她的啊?你说你小死雁子,你傻不傻,傻不傻?我看明
天店都得成人家的。」
红姐:「妈,你少说两句,田姐那不是刚开始卖么。」
丈母娘:「你虎了吧唧的,你听听他刚才说啥?还小丽和我在看店。那是我
的店啊?你给我多钱啊?我给你看着?」
叶南飞这个气啊,本来他就是个内向,被动的人,有啥话不喜欢跟别人说,
这一直以来忍着,不和红姐说,可今天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刚要发作,可抬头看
见红姐,又看见她鼓起的肚子,还是忍下了,但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姐,我出
去溜达溜达,你们先吃,别等我。」说完,拿起衣服出门走了。身后还能听见丈
母娘在发牢骚。
丈母娘:「看见没?看见没?就这样,说两句就这样,怎么的还不能让人说
了啊?自己老婆不能碰,就找别的老娘们放骚?」
红姐也上火:「妈你说啥呢?那么难听?」一屁股做沙发上,难道小飞真的
变心了?老妈就说这么两句他就不愿意,刚才看那样子还要翻脸,知道他整天去
江北,自己心理都不舒服,何况老妈看见呢。
出来的叶南飞也无处可去,骑着摩托在江边发飙,之后又买了盒烟,坐在江
边抽烟解愁,他一直不碰烟,影响
肺功能,影响气息。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里憋得慌,也找不到人诉说,
找哥们们,这家里琐事,说不出口,也招人烦,女的们不是结婚了的,就是年纪
太小。
按以前他的性子,没准就离家出走也不受这个气了,但是结婚了,不一样,
而且眼看有儿子了,要有责任心。前后寻思之后,还是回家,自己是和红姐过,
又不是和那老太太过。再怎么也得看红姐,忍着。这是多年来心性磨练。
但还是不到位,他只想自己如何平和接受,并隐忍,达到自己控制住自己,
不爆发就算成功,其实他没想想,可以哄一哄老太太,也许矛盾可以缓和,但是
年轻么,能做到隐忍已经难得了。
回到家以后,丈母娘还在,自从上了楼,借着红姐怀孕的借口,老太天就经
常留下住。看见他回来,眼里露出不屑,那意思,有本事别回来。
叶南飞赶紧回了卧室,红姐躺在床上,叶南飞:「吃了么?这么早就睡了?」
红姐回答的挺冷淡:「吃了,赶紧睡吧。」叶南飞心理有点凉,自己还没吃
呢,本来是奔着红姐回来的,可唯一留恋的也冷落自己。要是以往,叶南飞肯定
会哄着红姐,嘘寒问暖的问她为啥不开心,红姐也正是等着他这么做。但这段自
尊心已经被丈母娘摧残的很脆弱,红姐的冷淡,让他误以为红姐也在嫌他是上门
女婿,吃软饭的。
房间里有点冷,俩人各怀心事。第二天,叶南飞并没有去锻炼,而是做好早
餐,三人一起吃的饭,心里都有疙瘩,虽然也说话,但没有温情在里面。叶南飞
临出门,听见丈母娘说:「看见没?你就不能给他好脸,骂一顿,好多了吧?别
惯着他,他要有志气,还能一直赖在你这?」
店里都规整好之后,丈母娘又从家里过来坐镇,一天天把她忙够呛,叶南飞
感觉还是出去躲躲,这老太太,看着自己就不顺眼:「小丽,摩托没油了,给我
点钱,我加点去。」
丈母娘:「天天的骑那玩应干啥?都是吃钱的货,一天挣多钱啊?」这老太
太算是把叶南飞熊住了,而且还无节制的熊,叶南飞一来气扭身走了。
小丽:「妈你说那些没用的干啥?这店是姐和姐夫的,那咋花钱是人家的事,
你管啥?」
丈母娘:「你姐不在这,我不得帮着看着点,要不地,这店家底得让他折腾
黄了。」
小丽:「这店就是我姐和姐夫俩人挣下的,你真是,哎……姐夫,给你钱。」
丈母娘:「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没有你姐,他是个啥?么要饭去吧。」
叶南飞往江北骑,心理越想心越凉,老丈母娘这么搅合,哪有出头之日啊,
自己成了吃软饭的了,要点加油钱都费劲,最重要的是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红
姐竟然也对自己那么冷淡,看来结婚还是欠考虑啊。男人没有自己的事业和经济
来源,难免被人看不起,自己老婆也白搭。
田秋兰感觉奇怪,今天叶南飞来了,就没在走过,但神情挺落寞,估计是在
家里又遇到闹心事了,下午早早收了摊,要请他吃饭去。叶南飞反而有点无措,
躲出来不想回家,在帮田秋兰看摊算是有个借口,但人家收摊了自己去哪?
饭店里,俩人点了菜,田秋兰破例要了酒:「看你一天都不高兴,姐陪你喝
点,有啥不开心的和姐说说。」
叶南飞:「我不想当上门女婿,也不是吃软饭的。哎,,我不想回家了。」
田秋兰听完眼睛一亮:「咋的了?不就是你那丈母娘整天瞎嘟嘟么?还至于
不想回家了?那你老婆咋整?」
叶南飞:「哎,整天让那丈母娘数落着也就算了,为了红姐我忍着,可红姐
对我都冷冰冰的,你说我还有必要回去了么?她妈就嫌我没本事,吃红姐的软饭
么。这滋味不好受啊。我看,你在去取货怕是不行了,这样吧,咱俩合伙干,不
上店里取货,直接在南方发。」
田秋兰:「真的?你别一时冲动,你俩才结婚不到一年呢,你舍得你老婆啊?」
叶南飞:「冲不冲动的,反正你得单发货了,到店里取货,老太太还不把你
打出来,我也想好了,靠着女人,腰永远直不起来,咱俩要是合伙,就一家一半,
谁也别靠谁,平等的,也租一个门市,我和红姐就这么干起来的。」俩人边喝边
聊。
田秋兰当然求之不得:「行,我听你的。」
叶南飞:「出钱也一人一半啊,别到时候在说我是吃你软饭的。」
田秋兰:「哈哈……我可愿意让你吃,不带笑话你的。你不会今晚就不回去
了吧?」
叶南飞:「不回去了,受不了那气,廉者还不受嗟来之食呢,这么些年,我
就没想过靠谁,大林子里我都能活起来,这里我活不下去?
田秋兰:「那有地方住么?我租了一个放货的小仓房,你要不嫌,今晚上住
那,明天再想法给你租房子。」
叶南飞:「成,啥嫌不嫌的,窝棚咱都住过,啥地不能住啊。」
吃完饭,俩人来到那小库房,确实很小,就是私搭烂建的那种,比窝棚强不
了多少的仓房,田秋兰拿来一床被褥,把鞋箱子摆开,直接当床。田秋兰之所以
让住这里,她是故意的,自从她摊子撑起来,她没少给叶南飞暗送秋波,毕竟俩
人有过前缘,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那残疾丈夫所能给的。
但叶南飞一直躲避,照顾她是照顾她,可从来没和她呼应过,这让她很郁闷,
今天正是大好机会,这个小仓库,位置偏僻,很适合。铺完之后,她没有急着走,
叶南飞心理也空落落的,也不想她走,这时候,正是他心理最脆弱,最需要安慰,
爱抚的时候。
俩人很有默契,田秋兰慢慢靠在他肩上,叶南飞慢慢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自从和他分开在没有被吻过,自己老公也不允许,因为她并
不爱他。:「你咋那么狠心,两年多都不来找我,现在都见面两个多月了,你还
不来找我?」
叶南飞:「咱俩都有家了,我怕影响咱双方的家庭,再说,一旦出事,对你
们女的影响最大。」
田秋兰:「那么胆小,怕我缠上你啊?其实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一辈子
都还不完。」说着又忘情的吻了上去。
因为红姐怀孕,叶南飞也已多日不知肉之味,有那丈母娘看着,华姐和谷玲
都不敢来,今天终于得尝,多少有些小激动,仿佛又回到那疯狂的逃亡路上。
田秋兰:「小飞,慢一点,好久没做了,你的大,我怕疼。」叶南飞慢慢推
进他那肉茎,其实她那里早就进入了状态。当肉茎末根而入的时候,田秋兰感到
了异常的满足,那种被充盈,胀满的感觉,是多少个夜晚都追忆的。
叶南飞:「不和老公做的么?」
田秋兰:「他下面又小,还要我帮着才行,每次都是不温不火的,反而难受,
啊,,,,,轻点。」肉茎来回的抽插着,打肉茎头来回刮擦着小穴的内壁,麻
酥无比。
田秋兰:「小飞,以后你难过了就来找我好不好,我永远都是你的,啊……
这辈子都是你的,啊……」
少妇有少妇的优势,做爱放得开,懂得享受和配合,做的时候不用怜香惜玉,
这不,就叶南飞的大家伙,她还能配合着挺动迎合着,每一下都能撞击到花心。
虽然田秋兰不会像红姐那样吹潮,但淫液也泛滥成灾了,随着肉茎的抽插,
发出叽叽的靡音。已禁欲一个多月,让叶南飞激情十足,快感也强烈,几十下后
忍不住一泄如注,积攒多日的浓精,一股股的射进她的最深处。每射一下,都让
她颤抖。
叶南飞本想拔出来休息一下,但她搂着不放:「急啥……放里面,干脆镶一
块得了。」
叶南飞:「田姐,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是和老公练的?嘿嘿。」和田秋兰的
激情确实能缓解些压力,也感到慰藉。
田秋兰打了他一下:「没良心,还笑话我,我老公你看他那样能行么?还不
是想你的时候想的。」
叶南飞:「这和想我有啥关系啊?」
田秋兰很难为情的:「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叶南飞:「怎么会,说吧。」说完亲了她一下。
田秋兰:「我想你想的厉害了,就自己摸自己,,,。」说完不好意思的把
头埋在他怀里。叶南飞听完很感动,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人真的是因为可爱才美丽的,叶南飞发现有点喜欢这个独立,好强的田姐
了。
田秋兰:「哎呀,又硬了,你咋这么厉害呢?」肉茎没拔出来,直接在小穴
里面有勃起了。多日的饥渴,二战是必须的,小穴已经被淫液和浓精充满,肉茎
的再次抽插,让淫液从肉茎周围挤了出来。
二次后,男女不同的是,男人敏感度下降,时间更长,女人则相反,敏感度
极高,很容易就再次高潮,在叶南飞不断的撞击抽插下,田秋兰已经冲顶两三次。
田秋兰:「小飞,你干死我了,啊……好久没这感觉了。小飞你做我老公吧,
爱死你了。」
叶南飞:「红姐就是我从别的老公那抢来的,我可不想在抢了,我最恨西门
庆了。」
田秋兰:「哈哈……那你暗中做我老公,我做你暗中的老婆,反正为了你我
啥都愿意干。」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章
作者;独孤一叶
110 章 出走风波
激情一夜后,叶南飞感觉舒坦多了,第二天也没回家,留下来接着出摊,并
研究合伙开店的事,惦记哪间门市适合,钱去哪弄。他这面没事人似的了,家里
那边可毛了,首先毛的是红姐。叶南飞一宿没归,让她很担心,有点后悔昨天那
么冷淡对他,这也是真爱标致之一,一旦闹矛盾,会反省自己,如果不是,那只
会挑对方毛病。
赶紧让老妈去看看是不是回店里了。没多大一会,骡子他们先来找叶南飞了,
问小丽,师父去哪了。
小丽:「不知道啊,昨天一天没来店里啊。」看了眼老妈,那意思,没回家
么?
丈母娘:「不知道死哪去了,一宿没回,有本事他就别回来。」
骡子他们一听这话,加上这段时间受的气,一想师父没准就因为这老太太没
回家的,都没好眼神瞧她,但毕竟是师父的丈母娘啊,也不敢说啥。
丈母娘:「怎么地?瞪啥眼睛?瞧你们一个个的,小混混,驴马烂子的货,
以后别来这,俺家都是正经人。」几个人气的眼睛都红了,一扭身都气哼哼的走
了。
丈母娘:「你瞅瞅,他认识的都是啥人?我看他就跟小朴一个德行,你姐啊,
就能相中这样的,你说那正经单位的她就不找。」
小丽:「妈你就少说两句吧,我看我姐夫不回家,就是让你唠叨的,谁受得
了啊。」
丈母娘:「哎呀你个死丫头,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怕你们吃亏上当吗。就
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俩人正锵锵,又进屋一个找叶南飞的:「丽姐啊?叶南飞呢?咋两天早上没
看见他了?最近咋总偷懒呢?」原来是庞小妹。
小丽:「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一天没在,今天还没见影呢。」小妹看见老太
太也在,也没搭理,这俩人从一见面就互相看不上。
丈母娘:「你说一个姑娘家家的,天天的找人家老爷们,这叫啥事啊。」
庞小妹正愁没处找茬:「你个老太太,你瞎嘟囔啥呢?我看叶南飞就是让你
嘟囔走的,我要是他,早不受你了,这是人家叶南飞和红姐开的店,你总在这叭
叭啥呀?」一甩胳膊她也走了,这把老太太气的,让个小丫头给损这样。
还没等她缓过劲,又进屋一人,是名女警官,有点印象好像婚礼上见过。没
错是宁思柔:「叶南飞呢?」
小丽的回答还是不知道,昨天一天和今天都没见人。
宁思柔:「和红姐吵架了么?」
小丽:「没有吧,没听他俩吵架啊。」然后看了一眼她妈,心里话还不是因
为这老太太,但自己妈没法说:「反正昨天走的时候不太高兴。」
丈母娘:「还能去哪?还不是去江北狐狸精哪去了,我早就看他俩有事,这
不整整的么?夜不归宿了。」
小丽:「妈,你老瞎说啥呀?」边说边瞪了她一眼。
宁思柔疑惑的看着这娘俩,怎么几个月没见,好像事情挺复杂啊:「那联系
不上他么,我找他有事呢。」正说着话呢,外面呼呼啦啦的又有动静了,看样子
人不少,门一开,四哥他们兄弟一大帮进来了,小妹也跟着。
四哥:「呀,老刘大娘在啊?我兄弟呢?听说两天没见人了?哎呦,宁公安
也在啊,您这也是找我兄弟?」宁思柔当然知道四哥,他们兵匪应该没少缠斗。
她是不赞成叶南飞和这些人走的太近的:「啊,是啊。」
丈母娘肯定认识,都是省机械的,不过她这泼辣的见着流氓也突突,说话立
马温和多了:「哎呀老四啊,你说小飞这小子昨天一天没在家,一宿没回来啊,
我看是跑江北那狐狸精那去了,我早就说他俩没好事,你看么,整整的,我早就
劝我姑娘,小心点,我那闺女,傻呀,虎呀,唉,没整了。」
四哥:「不是,您等等,怎么我兄弟一宿没回来就搞破鞋去了?你抓住了咋
的?我可是听说,这两个月来,您老可没少挤兑我兄弟,怎么了?他哪对不起雁
子了?还是虐待雁子了?」
丈母娘:「那到没有,可当初要不是俺闺女收留他,他还在哪流浪呢,要不
是我闺女带着他做买卖,他能有今天么?人得知足。」
四哥:「哎,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兄弟成你家上门女婿了,好像没雁子收留,
就要饭去了,我跟您说,就我兄弟那本事,在哪都差不了,我说话您别不爱听,
当初他和雁子好,我们可都没看好,我让他跟着我干,可我兄弟就认准雁子了,
非得和她弄这服装摊子,白瞎了我兄弟那身本事,我那现在舞厅,游戏厅可都有,
他愿意干我随时欢迎。」
丈母娘:「是么?这么有本事,咋连家都不敢回啊,咋没有单位,没工作啊,
用得着粘着我们家雁子不放么?我看就一吃软饭的小白脸。」
宁思柔听完也很气愤,冷冷的:「吃软饭?刘红雁也这么认为的么?」说完
盯了老太太一眼,拧身走了。
小妹:「我早劝过他,男人得先立业后成家,不听,哼,不听好人言吃亏在
眼前。」
四哥有点气乐了:「难怪我兄弟有家不回,老太太,您别欺负我兄弟老实仁
义,把他逼个好歹的,我看您这店也别开了。」说完一挥手,大伙陆续出了商店。
老太太被呛的这个气啊,但面对这帮流氓驴马烂子,还不敢耍泼发飙。
最先到江北的是骡子一帮,正和叶南飞商量着合伙开个自行车,摩托车修理
部,骡子他们没钱,家里不是城郊菜农,就是工人,哪有什么积蓄。
接着宁思柔到了,这还是结婚后他们头次见面,田秋兰和她的目光相对,立
马明白了互相的身份,肯定跟叶南飞暧昧关系,敌意油然而生:「怎么真的离家
出走了啊?你舍得你的红姐啊?红姐也那态度?」
叶南飞:「去店里了?看着那老太太没?你说我怎么呆?红姐正怀孕呢,我
不想让他上火闹心,这段,就让她们娘们折腾去吧。哎,,思柔姐,你找我有事
啊?」
宁思柔:「就是户口的事,有点眉目了,可能要花钱,还要确定你落在哪,
那你这么逃避也不是办法啊,得想办法解决。」
这时,四哥率领的摩托大队也赶过来了,宁思柔不大喜欢和他们接触:「那
我先走了,你还是和红姐沟通一下吧,日子毕竟你俩过,完事,你找我去,把户
口的事定下来。」
四哥:「咋的?有事也不去找我?跑这躲着了?走吧,喝酒去。」
叶南飞骑上摩托,小妹跟着坐到后座上,接着搂住了他的腰,让叶南飞脸一
红,心里话,四哥在呢,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酒桌上:「小飞啊,当初我不大看好你和雁子,现在你有体会了吧,就她家
那老太太,我们一个单位的,我还不知道她?泼妇,邻居同事的都让她得罪光了,
就怕赶明你受不了她,可当时看你和雁子那黏糊劲,也挡不住不是,再说雁子和
她妈不和,我寻思,和老太太应该没啥太多接触,唉,谁想到啊。我就怕啊,赶
明雁子和她妈一个脾气,那你就有罪受了。」
叶南飞脑子里马上出现红姐那漂亮面孔如何泼辣的画面,不免打了一个冷战
:「不会吧?」
四哥:「哎……算了,都娶到家了,怕有个鸟用?有啥打算?」
叶南飞:「我想和江北田秋兰合开个摊子,和骡子合开个修理部。」
小妹:「没出息。」
四哥:「你咋就认准那玩应了呢?有啥意思?能挣多钱啊?跟我干舞厅多好。」
叶南飞:「四哥,我知道你的苦心,可你舞厅那地方我真呆不惯,还是干着
小买卖心里踏实。」
四哥:「算了,算了,我也不强迫你,是不是缺钱啊?」
叶南飞:「嘿嘿,四哥英明,咋就知道我啥难处呢,本来不缺钱,可我不想
用家里钱,让老太太说我吃软饭,和骡子他们合开的算我自己的,跟家里没关系。」
四哥:「成,这事我支持你,么老扒人下巴颏吃饭,腰杆子就硬不起来,先
给你拿一万,不够再说。你的事事定下来了,可我这有事了,和巴虎区的曹老三
要开战,你帮着参谋参谋,这事咋干。」
叶南飞和四哥他们边喝酒边研究如何应对危局。家里那边可没这么消停,早
上店里闹的乱轰的,华姐和谷玲的店就在边上,而且这些日子她俩可是看在眼里,
恨在心上,也都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的家事,老太太又是长辈。但闹到人家老
公不敢回家,作为死党,不能不说道说道了,而且也严重影响了她们和叶南飞的
往来。
俩人去了红姐家:「艾玛,你这在家躺的还这么消停呢?老公没了你不着急
啊?」
红姐:「我这不早上让我妈赶紧去店里看去了么?咋的了?」
华姐:「我还想问你咋的了呢?你们吵架了咋的?今早上店里可热闹了,都
是来找小飞的,我以为你俩吵架了呢,闹的这么大。」
红姐:「没吵架啊,我现在怀孕呢,他敢跟我吵,就是昨天我问了句,总不
在家看店,上哪去了,我妈有说了几句,他就不愿意了,这不昨早上,一拧劲子
走了,谁知道晚上就没回来。你说,一个老人,说两句能咋的?小脸子,不愿意
了还,我还来气呢,没事老往江北跑啥呀?」
华姐:「你可拉倒吧,你整天不去店里,你是不知道啊,可你自己妈你不知
道啥样?那嘴,谁受得了啊?就小飞那帮子朋友,现在谁也不敢去你店了,骡子
本来在你门口修个车啥地,也给撵走了。」
谷玲:「可不咋的,小飞前段一整上我那屋,让老太太叫回去好几回,那说
话才难听呢,后来小飞也不敢来了。」
华姐:「我估计后来总去江北,是躲着你妈去了。」
红姐:「我妈她说话就那样,那和她一样的干啥,忍着点不就过去了。」
华姐:「艾玛呀,小飞够忍的了,要换个爷们,早急了,你就是雇个人,也
不带这么用的,指使干活就算了,话里话外的总敲打,什么报恩,什么良心,动
不动就说人家没正事,啥也不会干,谁受得了?」
红姐一回想起这些日子,叶南飞确实不太爱说话,自己老妈,自己都习惯了,
也没觉得咋地,现在细想起来,说话是挺难听的。
华姐:「我看你妈在这么参合你家的事,你俩这日子,没法过,你说你都嫁
给人家了,那还有啥信不着的,还让你老妈和你妹子看着。你妈那整天跟防贼似
的,都弄不清谁家了,早上,我听和老四吵,说小飞是吃软饭的呢?哪个老爷们
受得了?就俺家珠子,你要敢说他吃软饭,他都急。」
红姐:「那我妈和我妹是来帮忙的,也不是看着小飞的啊。」这时候她有点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走,去店里看看咋回事。」红姐挺着肚子到了店里,
老太太正好受了一上午的气,没地发,小丽也正在埋怨她多管闲事,她一肚子邪
火就冲着红姐来了。
红姐:「你就不该管那些没用的,你就帮着看看摊,招待招待顾客得了,你
总看着小飞干啥?」这更捅了马蜂窝了,老太太开始大哭大闹,说姑娘不孝顺,
没良心,自己一片苦心,捞不着好。弄得红姐气的手发抖,但也无可奈何。还好,
小丽看着不行,去把老爸,找来了。
老头来一听说事情原委,立马火了:「你说人家姑娘家的事,你跟着瞎参合
啥?人俩人挺好的,自己干起这么大的商店,你能啊?你想把人家搅黄了啊?你
个败家娘们,活上你能帮干点,干点,事上你给我少搀和,赶紧给我回家去,姑
娘不叫你来,你在敢来得瑟,我特么打断你腿。」
平时老两口打架,多是老太太占上风,今天老头是发狠了,他对叶南飞的印
象很好,至少比老朴强的多,你一个老丈母娘,跑人姑爷家,呜了哇啦的瞎指挥,
多烦人。万一把人家搅黄了,最后姑娘都得埋怨你。终于算有一个能镇住老太太
的了。她一走,世界立马清净了。
红姐:「那小飞到底跑哪去了?」
华姐:「估计是去江北了,你还别不当回事,你们嫌人小飞吃软饭,外面我
看好几个等着呢,你不要那几个都抢着要,你们就这么往出推,那边在拽一下,
谁知道会出啥事。」
红姐:「谁不当回事了,华姐你让珠子跑一趟,把他找回来,就说我被气病
了,在家起不来炕了。」
珠子饶了一大圈,在饭店找到了正在商谈事的叶南飞:「南飞,,,你还在
这喝酒呢?红姐和她妈吵起来了,气的起不来炕了,你还不赶紧回家看看去。」
这叶南飞能不急么,没想到,被逼的出来躲一天,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
红姐已经被华姐陪着回了家,也焦急的等着他回来,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
昨天也生了自己的气了,铁了心的不回家。忽听的有开门动静,华姐赶紧扶着她
躺在了床上,叶南飞着急忙慌的进来了。
叶南飞:「咋了?咋了?没事吧,用去医院不?」
华姐:「不用去医院,和你丈母娘吵了一架,气的,你给舒舒心就好了,呵
呵,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小飞你要不把你红姐哄好我饶不了你啊。」说完她走
了。
红姐撅着嘴躺在床上:「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狠心不要这个家了呢。」
叶南飞赶忙走到床边:「哪能呢?我就是想出去躲两天,老婆能不要么,再
说还有儿子呢,嘿嘿。」
红姐:「就因为我妈总说你,你就离家出走?为啥不跟我说?你太狠心了,
扔俺们母子在家。」
叶南飞:「啊……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怕你跟着闹心上火么,也不是离家出
走,以后不会了啊。」
红姐:「以后不管啥事,都和我说,咱俩一起想办法呗,你这么躲着能解决
问题啊?咱俩才是俩口子,谁也别想把咱俩分开,知道不?」
红姐这叫反客为主,本来自己和老妈这面不太占理,但这么一弄,反而让叶
南飞感觉很内疚惭愧了。俩人四目相对,看着对方,确认还是原来那个他(她)。
两个多月了,俩人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今天真是难得清静,互相哄着,哄
着,都有点感动,叶南飞低头吻了下去,好久没有吻过了,反而有点小激动:「
小飞,我想了。」
叶南飞:「姐,怀孕呢不行吧。」
红姐:「华姐说了,头三个月不行,最后三个月不行,中间这三四个月没事,
就是注意点。」
叶南飞:「真的啊?嘿嘿,那我可要来了啊。」
红姐:「你的那么大,不能太深了啊。我在上面吧。」红姐翻身坐了上去,
把着肉茎,一点点坐了进去,好久没尝过的充实感,让红姐格外舒爽。臀部慢慢
开始蠕动,叶南飞躺在那,看着红姐带着淫靡的表情做着那淫靡的动作,格外的
刺激,俩人四目相对,都是深情的爱慕,对对方的痴迷。叶南飞抓过红姐的手,
放在嘴边亲吻,时而吸允她的手指,这让红姐更动情。女人就是感情的动物。
叶南飞:「姐,你累了,换我来。」红姐:「肚子不能压。」
叶南飞:「放心吧。」说着,把红姐身子放平,自己跪在她两腿间,在把她
两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把着肉茎,又插进了蜜穴。因为昨天叶南飞已经释放,
今天就格外从容,再说也不敢频率太快,动作幅度太大,俩人亲亲我我的竟然做
了半个多小时,叶南飞还是没忍住爆射的时候插得深了些。
完事之后他用温毛巾,帮红姐擦干净:「姐,你说咱俩这么干,咱儿子在你
肚子里能感觉到不?」
红姐娇怒的打了他一下:「瞎说啥。」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一章
叶南飞和红姐涛声依旧了,而且经过一场风雨后,更见了彩虹。丈母娘确实
收敛了很多,小丽也懂事的表示并没有控制财权的意思,只是帮着收钱管账,晚
上还是把钱都交给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新的时代注定来临,不知是以前管控太死,太严的,
今天猛的放开,反而出现极大反弹的缘故,还是国人本就需要严控,总之可用一
个乱字代替,乱的同时,也伴随着,朝气,希望,机会,生机。在文化,知识界,
当然是乱一点好啊,可对于最上层和最底层的感受,都不是很好。
上层的感觉就是失控了么,这让人,没有安全感,面上也不好看,他们喜欢
井然有序,低层的感受是多种多样的,对于老实人,本分人,这个时代面临的是
危险与恐怖。因为遍地是流氓,而且非常的猖狂,危险到什么程度呢?你随时走
在街上,都有可能被人截住,威胁戏弄一番,如果你忍了,没准放过你,如有一
点不恭顺,一顿暴打是难免的。
如果你是个女的,并且很漂亮的话,很麻烦,如果单独上街,遇到调戏,是
难免的,程度轻重不好说,也可能只有言语的挑逗,动手动脚的也说不准,也要
看遇到谁,比如巴虎区曹老三,江北癞疤子这种级别的,他要相中了哪个姑娘,
直接就通知人家晚上来家里,你要是不同意,后果很严重,到底严重到啥程度,
没人挑战过,你也可以找人说情。
也有过几个人把一个女的给办了的,但是不是这女的自愿的,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强奸一类的,咱就不提了,性质更恶劣。简单一句话,欺男霸女随处可见。
四哥这帮人呢,欺男的事也没少干,霸女还不至于,顶多调戏妇女,并不是他们
多善良,而是有很多女的喜欢跟他们混,按现在的话说,属于他们的粉丝。
这些女的从来不被尊重和重视,但她们却乐在其中,可能是和牛逼的人在一
起,感觉自己也很牛逼吧,被人罩着,会获得一种安全感。这些姐妹们,从来都
是这些人谁想干就干了,有时候还会被四哥等大哥们安排陪谁睡觉,要不四哥曾
说,如果叶南飞跟着他干,可以夜夜做新郎。
混乱,就代表着会有纷争,四哥团伙和曹老三团伙之间的利益纠葛已经到了
不可调和的阶段,有很多人会误以为只要当了老大,就可以掌控左右一切了,其
实不然,很多时候,你会被裹挟着,不得不做,比如这场即将到来的群架。你不
打,难以服众,威信会受到影响,整个团伙内的士气会受影响,以后见着其他片
的混混都矮一头。
原因是下面的小弟已经打过几架了,前面说过,各片的混混原来都是大体有
个势力范围,现在涉及到具体开店等的利益了,一些模糊地带,互相都认为应该
是自己的,这种情况,不打一下,还真难解决。
既然决定必须打,大伙眼睛都看着叶南飞,看他有啥主意,叶南飞:「既然
都定下来必须打了,那就做准备呗,最起码两个准备,一个消息,曹老三方面的
消息,各种消息都需要衣食住行,人际关系的资料全都要,第二个准备,召集兄
弟,没兄弟咋打啊。四哥定下来在哪开战了么?」
四哥:「老地方,东大滩。」东大滩一直是打群架的指定地点,面积够大,
还远离居住区。这地方,洪水来的时候,就是一片汪洋,平时的时候是一大片缓
滩。
叶南飞:「那猴哥,黄哥,负责收集情报和资料呗,这样,猴哥带些弟兄盯
梢,曹老三他们有几个核心人物,都盯住了。黄哥负责收集他们的资料,只要和
他们有关的,都要。牙哥,土匪哥,老扁负责召集兄弟,练兵,大牙哥还记得上
次咱们咋训练不?四哥,国哥,你来看这么安排行不?」
四哥:「成,好,要特么我安排,就直接那天,大伙拿着家伙火拼完事,哈
哈,还是小飞有本事,那就这么定了,大伙分头行动。不是,那小飞,你看我该
干点啥?」
叶南飞:「四哥和国哥不需要干啥,只等开战那天,来个战前动员,把兄弟
们的士气鼓起来,然后坐镇指挥就行了。」
人都分配出去,叶南飞回到店里,拿着地图,琢磨着如何部署,要说叶南飞
是咋熟悉这些东西的,不用问,肯定师父那学来的,当初在林子里时,老爷子闲
暇时,唠叨的东西很多,其中就有兵法,师父喜欢道家哲学,难免的就要接触兵
家,时常说,如果当年和洋鬼子,这么布兵,如何如何。那样布兵又会如何,潜
移默化的,就学了不少,虽然达不到师父的水平,但指挥混混们打群架还是搓搓
有余。
他正琢磨着,小妹放学找他来了:「胆小鬼,听说都给别人安排活了,给我
安排啥啊?」这丫头,碰上这么热闹的事,如果不参与,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叶南飞:「咋的?你还想参战咋的?还是消停学习吧,那不是你该干的。」
小妹:「不行,你要不让我参合,我就缠着你,你选吧。」
叶南飞:「不是,你这丫头,,,,嘶,,,,唉。」叶南飞看着一脸坚定
的小妹,真拿她没办法。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叶南飞:「你带着骡子他们做武器吧,材料找你哥要,数量问大牙或者老扁。
不过说好了啊,今年期末你要是考不好,以后可别找我带你玩了。」说完在纸上
画了几个图,写上数据和材料交给她。
小妹:「好嘞,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嘻嘻。」
接下来几天,可是够叶南飞忙活,下面人的资料消息不断送过来,他要不断
的分析,做计划,家里红姐那需要照顾,店里虽然交给了小丽,并把徐晓娟叫回
来帮忙,但也要时常去看看。还有训练召集的人,这时候,小妹和骡子确实能帮
他分担一些,比如训练。
具体的打时候的技巧,完全可以交给小妹和骡子训练,但核心的东西一定要
交代清楚,一共召集上来一百多人,还有老黄和猴子之前各带走十多人。还是以
前的思路,三个人一组,三个组一队,三个队一个大队,这样组成了三个大队,
剩下的人20多人专门联系弹弓子,具体这些派啥用场,没人知道。
叶南飞让他们记住几个必须的原则,进攻不能个人英雄主义,一个人冲上去,
要保持阵型,和伙伴协调,互相掩护,这不光是你自己的安危,还有兄弟的安全。
一旦被打散,别乱跑,别慌,尽量有序撤退,实在做不到,往大本营撤,撤回来
后再重新组织,后方大本营绝对能为大伙提供安全。
眼看要临近开战,在四哥的舞厅二楼办公室,成了临时指挥中心,墙上挂着
船营和巴虎区的地图,团队的核心成员,经常聚在这讨论进攻计划,但每部分人,
都知道自己那一部分,真正的全盘计划,只有叶南飞心理清楚,四哥更是有点蒙,
也不知道兄弟们训练和装备的事。
土匪,大牙,老扁也只知道自己当天攻击那部分,忙着熟悉地形和计划。猴
子和老黄,不断传回消息。叶南飞:「猴哥,他们有没有召集人训练啥地?」
猴子:「没看见,他们现在比平时更能聚在一块吃喝玩乐了,估计也是一起
商量咋干。听说曹老三和不少人打招呼,看样子是找帮手。」
四哥:「我擦,他能找,咱们也找啊,看谁找的人多。」
叶南飞:「找来那些人再多也白搭,乌合之众,四哥如果想风光风光,可以
通知一些朋友观战。」说完,叶南飞嘴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四哥:「哎呀,我瞧着你咋那么大把握似的?这还没打,你就敢保打赢了?」
叶南飞:「不是我敢不敢保,这是一场不对称战争,嘿嘿,没啥悬念。」大
伙听完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战前叶南飞给大伙的感觉是自信满满,但开战当天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当天,老天爷还很照顾,已经是初冬,天高气爽,早上,双方陆续的来到东大滩,
当然消息早就江湖上疯传,很多是来看热闹的,双方摆开架势,别说曹老三方面
了,四哥自己都看不下去。
四哥:「我说小飞啊,你搞什么鬼啊,咱们的人呢?怎么才这么几个啊?」
叶南飞:「别急四哥,兵在精不在多,嘿嘿。」四哥脸色可不好看了,这么
哪里是打架啊,以前打架,都是看谁找的人多,才威风,就这么几个人,哪有脸
见人啊。别怪四哥牢骚,自己这前面就三十多人,后面和他站一块的除了国哥,
就是些江湖上的朋友。
在看对面,足有三百多人,不知从哪弄来的三辆吉普,剩下的都是骑着摩托。
气势上立马被压倒了,曹老三这时候从车里钻出来:「疤子,出来吧,呵呵,看
看,我还以为老四多大本事呢,就这么俩个人,还打个屁啊,别说咱们欺负他哈
哈,妈的,找李龙飞和觉主,他们胆小,不敢参合,等着后悔吧。」
癞疤子:「呵呵,我擦,老四没这么惨吧,这么几个人还打个屁啊。」
原来铁东的癞疤子和曹老三联手了。难怪声势这么大,而且各片的三四线小
混混也被忽悠来不少。
曹老三站到了车盖上:「我说老四啊,咋的了?没人了?用借给你几个兄弟
不?哈哈,哎呀,这还用打么,哥哥我今天给你留点面子,船营区我看你就交给
我和疤子得了,都这么多年兄弟了,打什么打啊,你说呢老四?」
叶南飞:「四哥,没事,跟他们叫板,咋爽咋喊,一会打起来见分晓,要的
就是这效果,骄兵必败。」
四哥:「我说老三,怎么一人不敢打啊?还拽上疤子,以为人多就好使?我
老四从来不靠人多,靠的是兄弟们敢打敢拼,狮子和羊斗,一头就够了,羊再多
也白扯。」
叶南飞趁这功夫赶紧让上装备。在看这三十来人,头上戴上了安全帽,大多
是工人家庭,安全帽不缺,左手臂上多了个十层胶合板做的盾牌,盾牌不大,直
径也就40公分,右手一根近一米长的短棍。
四哥一看装备,信心多少增加了点:「兄弟们,考验大伙的时候到啦,是骡
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是好汉还是孬蛋,不到关键时候是看不出来的,今天不是
为了好勇斗狠,今天是为了咱们的生计,为了咱们的脸面,为了咱们的地盘。咱
们混了这么多年为了啥?一个是脸面,一个是地盘,没有地盘了,你上哪混去啊?
今天,就相当于咱们的保家卫国战,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让四哥这顿打鸡血,大伙群情激奋:「有,,,。」别说,四哥不愧为老大,
还真有那个气势。
四哥:「特么的早上没吃饭么,我咋听不见?么没娘们叫床动静大呢?到底
有没有?」
大伙:「有,,,。」
待续……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二章
流氓大乱斗2
四哥也要了一套家伙只是没戴安全帽,用短棍敲了敲胶合板的盾牌:「兄弟
们,跟我上,让他们见识见识,省机械出来的没孬蛋。」
主攻队共三个大队,面前这支是其中一支,土匪是队长,叶南飞安排一个小
队保护四哥的安全。这时候小妹拿着家伙也要上,一下子被叶南飞揪了回来:「
这不是玩,这是真打,你跟着捣什么乱。」
小妹:「切,有啥呀?都是些柴胡,我怕他们?」
叶南飞有点急了,瞪着眼:「是不是以后不想让我见你啊?今天你给我消停
的。万一有点事,我和四哥是照顾你还是顾着打架?」
小妹看叶南飞确实急了,瞪着眼看了他半天,一看没得缓,撅着嘴:「拿你
让我干啥?不能就这么看着吧?」
叶南飞拽出一把弹弓子:「把咱们弹弓队叫上来,主要任务,万一主攻队扛
不住,撤回来,弹弓对负责掩护,务必阻挡住追击的人,你负责指挥吧,闲着时
候可以把对面车玻璃都敲碎了,不过不能耽误主要任务啊。去吧。」
小妹一听,立马喜笑颜看:「啊,原来你弄弹弓子让他们练是干这个的啊,
行了,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还眉眼电了他一下,让叶南飞心跟着一动,这死丫
头,上高中之后,魅惑力更强了。
这时四哥已经带着第一队三十来人有序的向前挺进。对面曹老三他们也看着
纳闷,这老四搞的什么玩应?弄这一出跟建筑工人似的,哪有这么打架的?但毕
竟人少也没当回事,也都操起了家伙,五花八门的,钢管,链子锁,锹把,棒子,
片刀。没有指挥,带队,看对方来了,那就迎上去干呗。
曹老三摇着脑袋和癞疤子说:「你说这老四都多大岁数了,还打打杀杀的,
干不了大事。」
癞疤子:「嘿嘿,一会直接被打残了,咱们不是更省事了,你干脆安排俩硬
手,趁乱,专门干老四。」
双方越来越近,眼看要接火,各有优势,四哥带的
的前进,像一堆零件组成的机器,而对方,呼呼啦啦的一片,但人数众多。
双方已经打在一起,按以往打架的经验,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四哥这面早应
该四处奔逃了,泡的慢都怕挨削啊,可今天,就这三十多人,面对300 人,竟然
毫无惧色,哪里不对劲啊。只看人家虽然人少,应对非常得法,一点没落下风,
对方虽然人多,后面的人根本伸不上手,可前面的人又打的一点章法没有。
比如片刀这武器,在这种情况下一点威力都没有,砍过来,轻松被盾牌挡掉,
可人家的棍子也跟着削了过来,防了右边,没准左边又捅过来一棍子。最有威力
的是锹把,长度重量都够,可打架么,又不是战争,非得把人打死,更多的是威
慑,没谁虎糙的十足力气往下砸。
可这面的短棍可没这顾虑,十足力气下去顶多打个骨折,而且被训练这十来
天,就专门琢磨打哪里最解决问题,咱们挑薄弱地方下手。双方斗的不可开交的
时候。叶南飞命小妹的弹弓队,面准敌人后队开打。同时四哥阵营竖起一面红旗。
红旗一立,没一会,从曹老三阵营后面杀出一支
备,不急不慌,快速挺进,遇到抵抗瞬间放到,一点不影响行进。
曹老三和癞疤子有点蒙,这是打群架么?瞠目结舌的看着一个方队冲过自己
的后方,留下放到的兄弟和砸坏的摩托车,奔着自己兄弟们的后队冲过去了,和
他们一样吃惊的是,正在对战的曹老三部有人发现被前后夹击了。这是兵家大忌。
虽然前后两队人数都不多,但是给对方造成的心理压力是相当大的。曹老三的队
伍有些慌乱了,更主要的是,没有领队的安抚众人,并有效组织反抗。
操后路这队是大牙带领,两队夹击,虽然没对对方造成多大优势,但只要接
触到方队的,马上回被放到,不是被捅了,就是被砸了。一改刚接战时候的焦灼。
叶南飞这时候一点也不轻松,随时还收到有人传来的纸条,他还要传纸条出去。
看着时机差不多。
叶南飞:「小妹,瞄准他们的车,打。铁蛋,举黄旗。」
曹老三和癞疤子正看着战场着急,自己一方虽然人多,可乱哄哄的,瞎打瞎
撞,都是挨打的货,照这个速度下去,被打败只是时间问题,可只能干着急,命
令也传不出去,就算传出去,他也不知道该咋打,这超出了他俩的认知范围,没
见过这么打架的。正闹心愣神呢,无数的小石子,玻璃球,带着响,从天而降。
吓得他俩赶紧钻进吉普车里,周围自己找来观战的也都四处躲藏,只听不断
有嘭,呯,嘭,哗啦的动静传来,车玻璃和大灯,镜子免不了被敲碎,砸在车皮
上虽然敲不坏,但敲掉漆,砸个坑也是难免的。
就在他们四处躲藏的时候,滩外的岸上民居区里又窜出一支
右翼杀过来了,这架势,就是三面包围,兵法言,围三缺一,不能让对方成
为困兽,要给他们一点希望。第三队的加入,让对方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了,导
致的后果是,溃败,兵败如山倒,说的就是东方的部队,当一支部队,没有组织
和纪律化,又没啥战斗意愿的话,溃败是必然的。就是一盘散沙。
此时,曹老三部,开始向没被围的方向溃散,但三个方队,并不急着追,而
是稳扎稳打的推进,对方有些聪明的早就闪了,他们溃散,可没人惦记着回到自
己阵营那边,虽然摩托啥的都在那,但谁还在乎呢,被抓着一顿胖揍,或者被曹
老三看见一顿臭骂,何必呢,反正大伙都在跑。
曹老三和癞疤子听见没有动静了,才敢抬头看,一看自己这面的人被人围着
追打,大势已去了,赶紧跑吧,打火开车,可没开出两米就停下了,下车一看,
不知哪个缺德的,把钉子板放车轱辘前面。看四下自己兄弟们都在奔逃,也赶紧
趁乱跑吧。
曹老三和癞疤子带着两个兄弟,钻进了胡同,专门找冷清僻静的小胡同走,
正以为得计,胡同亲阿芳听见摩托的动静,接着五六个骑着黑老娃子的家伙停在
了胡同口,下了车拎着棒子堵在那,也没往里追他们,他们转头往回走,可来路
的胡同口已经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老黄。
老黄:「三哥,疤子哥,怎么就这么要走啊?我们四哥还等着你们呢,咋样?
劳烦走一趟吧。」原来大战前夕,叶南飞还是把猴子和老黄安排提供信息和消息
这块,整个东大滩附近都被摸透,并安插了人,远一点的地方还控制了公用电话,
几时传递消息,曹老三可以说一直被盯着,根本就跑不出去。
等他们带着两位老大赶回东大滩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也没有俘虏一说,
打败了就打败了,很多还都认识,大伙都在异常兴奋的谈着打的如何痛快,过瘾。
此一战,四哥集团怕是扬名江城了,以一百人完胜三百人,谁听了不振奋,而且
己方只有十多人受了轻伤,主要是刚开战时候混战时候受的伤。
叶南飞看着第一队受伤的人,有的被包扎着,有的被按摩,还呲牙咧嘴的叫
着轻点:「我看这一战首功应该第一队,土匪他们得,开战第一局太关键。」
老扁:「飞哥你就是偏心,咋不安排我带第一队呢?保证比土匪强,还让这
么多兄弟受伤了。」
土匪:「老扁你就装啊,打完了你来劲了,就特么三百多人奔你冲过来,就
得把你吓尿。」
四哥:「你俩给我少锵锵,今天要论首功,必须小飞的,谁也别想抢啊。」
大伙纷纷:「对,就是,飞哥牛逼。」
不管咋说,叶南飞已经把乌拉的流氓斗殴,带入了新境界,带上了新台阶。
在今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这场火拼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也成为江湖不
朽的传说,参加过的无论是打败的还是大胜的,都非常骄傲,经常拿出来显摆一
把,就连看热闹的都成了炫耀的资本:「哎,哎,那天你去没,哎我去,老牛逼
了,那场面,,,,
曹老三和癞疤子被带到四哥跟前,并没有多少垂头丧气,毕竟是大哥,倒驴
不倒架。
四哥:「癞疤子,咱俩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和老三联手和我斗,这
事你干的不地道啊,不过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你别再参合巴虎和船营
的事,你走吧,今天主要是老三的帐。」
癞疤子的脸色,这时候不太好看,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载人手里了呢:「
行,多谢四哥,算我欠你个情,那我就先走了,三哥,不是我不厚道,这事我管
不起,对不住了,先走一步。」
四哥:「三哥,咋样?巴虎区都给我吧,我看你也罩不住了。小飞你觉得呢?」
曹老三很意外,没想到四哥要吞掉自己,有抬眼看了一眼叶南飞,这就是传
说中的叶南飞?长得跟学生似的,没想到啊。
叶南飞招呼四哥和国哥,单独去一旁商量,叶南飞:「四哥,一下子把巴虎
区都并过来,不妥吧,太急了,不稳啊,不如多划过来两条街实惠。国哥你觉得
呢?」
国哥笑一笑,没吱声,四哥:「小飞,你那样我都服你,就是胆子小了点,
老三被咱削成这样,不趁势把他拿下,以后就没机会了,这小子一直野心不小,
想并了我,可惊愕却让我并了,再说,这两年i 型哦你工地门都想混个摸样出来,
不扩大地盘,怎么安置这些兄弟。」
把老黄,大牙他们叫来,也都和四哥一个想法,这么大便宜不占,对不起自
己啊。叶南飞也很无奈,反正自己也算个局外人,没人注意,国哥看叶南飞的眼
神有点怪怪的。
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张罗了,和四哥请了个假,要回家照看怀孕的老婆去,
晚上庆功宴直接去饭店。刚骑上摩托,一个人就蹦到后座上了,叶南飞翻了一下
眼睛:「我回家啊,你要跟着啊?」
小妹:「嘻嘻嘻,咋的啊?带我一段不行啊,今天真是太牛了,是这么些年
来过的最精彩的一天,要不陪我庆祝一下去呗?」
叶南飞:「晚上不是有庆功会么,再说我得回家看看你嫂子去。」
小妹打了他后背一下:「你这人咋这么没情调?就知道围着老婆和摊子转,
今天这么精彩,你才是主角,到了最耀眼的时候,你却走了,你这人咋这样?
叶南飞:「我就是帮帮忙,什么主角配角的,不是,你个死丫头,你知道啥
叫情调,你到底回不回家,我可要走了啊。」
小妹:「回。」说着搂紧了叶南飞的腰。
叶南飞:「嘶,,,,你个死丫头,贴那么紧,你哥看着么不削我么。」
小妹:「我不。」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三章小妹的生日
一场惊险的黑道火拼,让四哥团伙名扬江城,众人一时志得意满,接收了曹
老三的舞厅,并琢磨着在巴虎区内如何分布游戏厅,这东西比舞厅投资小,收益
却大。也确实达到了当初的目的,凡是老四的人,在市面上可以说横着膀子逛,
风头一时无两,纷纷一副小人得志,暴发户的嘴脸,其实很让人讨厌的。但自己
肯定感觉不出来,反而自我感觉很爽,很痛快,人生本该如此。
可硬从曹老三手里抢东西,这些东西可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他周围的人也有
份的,你这是明晃晃抢占了一群人的利益,而且这些人都不是老实巴交,忍气吞
声的人。正在兴头上的人是感觉不到危机和暗流涌动的。
这些事,叶南飞可不管了,他也管不了。他还是忙着他那一摊,红姐越来越
显怀,行动也不咋方便,干脆让小丽晚上住过来,她当然乐不得的,住楼房比自
家平房干净舒服多了。
与田秋兰合干的买卖挺顺利,这女人本就能干,好强,一旦有个平台,肯定
全力施展,而且二人的关系让叶南飞也放心,不用担心她会算计。与骡子合干的
修理部也开业了,就是乱了一点,叶南飞只是拿了5 千块钱,别的事没参与,他
也不咋明白,猫肉一直跟着田秋兰干,剩下臭球,铁蛋跟着骡子干,但三人也没
说好是合伙,还是骡子雇他俩,稀里糊涂的就那么在一起。兄弟么,有时候人之
间的关系太紧密,反而很微妙。
不过叶南飞相信骡子的能力,这小子对机械类的东西很有天赋,爱琢磨,这
才一年,已经成为玩摩托里的大拿了。干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放手让他们去
干。
生活本又正常了,可这天早上和小妹他们一起锻炼,小妹:「喂,我们学校
可有人跟我约架了啊,你管不管?」小妹从来对他都是没有尊称,都是喂,要么
胆小鬼,没出息之类的张口就来,叶南飞也习惯了。
叶南飞:「有人找你约架?可能么?你们学校还有人敢惹你?真的假的?」
小妹:「那是初中,这不高中了么,高年级的总想欺负我们新生,我才不惯
他们呢,打就打。」
叶南飞一看她这一出,就头疼,一个姑娘家家的,没事总爱好勇斗狠,但不
能不管啊,就算不是四哥的妹妹,他也不放心她和人约架去:「约好哪天了么?」
小妹:「就今天放学,校门口。」
叶南飞吓一跳:「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在校门口约架,太狂了。」
小妹:「不都是在门口堵的么,他们怕我不敢去。」
叶南飞:「那行,放学时候,在门口等你,我看看谁这么大胆。」
小妹异常兴奋:「这么说你管了?嘻嘻嘻。」
叶南飞:「至于这么兴奋么,那我也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啊,你说你一个姑
娘家,一听打架就兴奋,小心嫁不出去。」
小妹:「切,,想让我嫁的男人,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嘿嘿,听你说管这个
事,还行,证明心里还算有我,嘻嘻,那下午放学见了。」说完扭身跑了。
庞小妹,这帮混混流氓们见着都不敢惹,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崽子要触这个
霉头,要来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以绝后患,让骡子他们联系大牙,老扁他们,有
行动。
下午,一中门口,放学的人流传动,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摩托车的轰鸣,因
为数量众多,造成的声响很大,放学的学生纷纷向两边躲开,两排同款,同色的
幸福摩托,缓缓的开过来,穿着也很整齐,清一色的皮夹克,黑裤子,黑皮鞋,
带着蛤蟆镜。领头的那辆摩托上,骑着的正是叶南飞,今天也一改以前的低调,
穿着皮夹克,带着墨镜,这是老黄强烈要求的,说是录像里香港黑社会,都这样。
门口小妹已经张望半天,突然看见二十多辆摩托分两排,整齐的开过来,把
她看的也瞠目结舌,这什么情况?老黄赶忙把车停好,走到小妹跟前:「大小姐
好,大哥让我们来接你。」小妹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跟着到了叶南飞跟前,
瞪着眼睛上下看着叶南飞。
叶南飞被看的有点发毛:「小妹,和你约架的人呢?」小妹一指大门左侧站
着的几个男生:「就是他们。」
叶南飞:「黄哥,问问几个小子,啥意思。」
小妹也没管老黄去问啥,还是看着叶南飞和整个车队,老扁,大牙,土匪他
们都在,竟然异口同声的:「大小姐好。」
小妹听完,一愣,接着憋不住「哈哈哈」的笑出声:「谁想出的主意啊?」
叶南飞:「这么天才的想法,当然是我了,呵呵,怎么样?啊……这身衣服
是老黄的创意,嘿嘿。」
小妹:「嘻嘻嘻,不错满帅的。」说着跨上了后座。
在看老黄那边,那几个男生被吓的快哭了,老黄无可奈何的回来:「小妹啊,
你搞什么鬼啊,几个孩子很老实本分的,咋就跟你约架了?」
小妹:「哎呀,他就是没事总缠着我,烦人,我就想让叶南飞来吓唬吓唬,
别缠着得了,谁知道你们搞这么大动静,嘻嘻嘻,不过挺好玩的,没事了,开拔
吧,嘿嘿。」
老黄河叶南飞无奈的互相看了一眼:「也好啊,让一中的混小子们记住,咱
们的公主,没人能碰,走吧。」
这下子庞小梅算是出了大风头了,当时整个学校门口内外,就像被按了暂停
键,都吃惊的看着门口这一幕,从此,学校里都知道庞小梅是黑道公主。不管学
霸还是学渣们,见着她不是躲着走,就是低头趋行。
摩托车队,威风凌凌的从校门口驶过,小妹成了全校瞩目的焦点,这让她虚
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人兴奋了难免有过激行为,具体表现在,小妹不但搂紧了
他腰,还整个身体趴在他后背,面露陶醉状。这让叶南飞如芒在背。车队里可都
是四哥的兄弟们,看着他俩这么亲密,这好么?
出了路口叶南飞就赶紧打发他们走了,接着问小妹:「妥了,不管真约架,
还是假的,估计以后你在学校没人敢欺负,那这会直接送你回家啊?」
小妹:「不回,你知道今天啥日子不?今天是我生日,门口那小子本来是要
缠着我送生日礼物,给我庆祝生日的,我本想啊,找你来挡了他,直接在陪我过
生日,没想到,你整这么大动静,不过我喜欢,算是很特别的生日礼物吧。」
叶南飞:「啊?你生日啊?那不早说啊,我都没准备礼物,那什么,把那帮
家伙叫回来一起庆祝一下?要不,回家我和四哥一起给你庆祝?」
小妹:「不,就你陪我过好不好?」说完嘟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手还抓着
他胳膊摇着。
叶南飞就受不了这画面,一看,心就哗哗的化了:「啊……好好,好,不过
就咱俩咋庆祝?我请你吃饭?」
小妹一听他同意,立马高兴了:「嗯……先陪我去跳舞,然后在请我吃饭好
不?」叶南飞是不喜欢去舞厅的,但寿星最大啊,硬着头皮陪着吧。
他俩当然不回去四哥他们常坐镇的舞厅,而是挑了一家偏远的。此时的风气
已经开放很多,跳舞不再是混混和高干子弟的特权,很多前卫一点的普通人也纷
纷来舞厅,不前卫的也跃跃欲试,其实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头小野兽,都蠢蠢欲
动,就看有没有机会,或者敢不敢释放出来。
进去以后,人不太多,因为天还不晚,没上人呢,俩人呢找了一个小桌子坐
下,那时的舞厅里,没啥可买的,汽水,瓜子,香烟而已,只能要点汽水和瓜子。
人不多的情况下,也会放音乐,迪斯科舞曲和交谊舞曲交替着放,叶南飞是
一点不会啊,刚接触了邓丽君的歌,这么快节奏的东西一时挺难接受。
小妹要教他跳,叶南飞让她先跳,自己看看,熟悉熟悉。舞场里只有十多人,
劲爆的迪斯高舞曲响起,听了确实让人热血沸腾,舞场里的人跟着节拍扭动,舞
蹈着,小妹已经换下运动服,穿上一件白色蝙蝠衫,
在舞池里充满活力的扭动着,很有节奏感,很受看。看着这场面,听着音乐,
让叶南飞突然觉得,其实这种舞蹈音乐,是给情绪和感情的暂时解放,内心野性
的释放。
对于他这种习惯控制自己的人,总想避而远之,今天近距离接触,感觉也挺
好,人总那么压抑,捆绑着,时间久了,容易变态和失去活力。但也不能过度释
放,把这个状态一直延伸到生活里,那也挺可怕的。
小妹喘着粗气回来了:「咋样,一会我教你,很好学的。」叶南飞递给她手
绢,这丫头又长高了,身材也越来越好,今天格外漂亮,不知道是换了衣服,还
是灯光,还是刚才看了她跳舞的原因。
叶南飞:「你跳的好看,可我没有节奏感,肯定跳不好。」
小妹:「没事,就是跟着音乐扭就行,一会是交谊舞,我先教你跳这个。」
交谊舞相对简单一些,节奏感没那么强,记住步法,踩在点上,就行了。在
踩了几下小妹的脚之后,他慢慢开始熟悉,步法虽然熟悉点了,可似乎也不那么
重要了,昏暗的灯光,迷离的氛围,给了人释放欲望的机会和借口,别说叶南飞
会搂着青春玉体啥想法没有,也别说小妹会对这个一直着迷的男人没感觉。俩人
越贴越近,叶南飞也没有勇气拒绝,几乎要变成贴面舞了,小妹的小脸不知是紧
张还是刚才跳舞热的,透着绯红,显着格外娇媚,一时不禁也有些迷离,他一直
尽量保持和小妹的距离,但今天有点无力。二人陶醉的在舞池中挪动着。
美好的时光总是太快,曲子说听就停了,二人不得已,走回了座位,但状态
还没出来,互相凝视着,此时在对方的眼里都是无比迷人的,相互贪婪的看着,
怕错过什么,失去什么。正在二人痴迷的时候,边上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小姐,一会一起跳会呗?」(那时候小姐,还没有更多含义)
一声呼唤,把他俩叫回了现实中,叶南飞一下子冷静过来,心里大骂自己禽
兽,差点失控了,眼神和表情的恢复正常,小妹看出来了,心里这个气啊,好不
容易渲染出的气氛,达到的效果,让边上这家伙给毁了。
小妹没好气的:「滚」估计别的词,或者多说一个字,都无法表达她此时的
愤怒。
边上这小伙感觉很无辜,怎么请你跳舞,这么大火气,至于骂人么?感觉很
丢面子,毕竟那边座位上的哥们们都看着呢:「喂,你狂啥呀?请你跳舞是看着
你了,不跳舞你来舞厅干啥?装啥呀?」这小子想找回点面子,就说了一些有的
没的屁话,叶南飞正在反思自己刚才的失态,没理会。
小妹可不受这个,被破坏气氛已经很恼火了,他还在这逼逼,忍无可忍,抓
起瓜子皮子就扬了他一脸,接着抓过他领子:「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啊?别惹姑
奶奶我。」
那小子被以女孩揪住领子,更没面子了,伸手也要抓小妹的领子,小妹哪里
会给他这个机会,用力一拽,手指半弯,搥在了他脖子上,接着一膝盖顶在他肚
子上。叶南飞一看又打起来了,想起小妹这二个惹祸精,以往的各种恶行都想起
来了,心里不免反感。更为刚才的失态闹心了。
叶南飞:「行了,小妹,别再惹事了,咱们走吧。」说着转身走了。小妹被
这刚才还是火焰,一下子扔到水里极不适应,恨的又踹了那小子一脚,撵了出去。
等挨揍那小子的伙伴过来,俩人都没影了。小妹追到外面胡同里,叶南飞还
在前面冷冷的走着,摩托就在前面不远停着。
小妹:「叶南飞……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你答应我今晚陪我的。」
叶南飞:「那舞也跳了,下面该去吃饭了,总不能玩到半夜去吧。」他说话
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带有感情,这是他一直和小妹保持距离的方法之一,小妹已
经被他恢复本来面目弄得气急败坏。
小妹:「叶南飞,,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对红姐那么好,
对谷玲那么好,对田秋兰那么好,甚至对那么丑的华姐都那么好,为啥对我就那
么冷,为啥?我看我哥说对了,你就是喜欢老娘们,变态。」说着说着哭上了。
叶南飞一见女的哭立马就麻爪:「哎呀……哎呀……别哭,哎呀,我咋对你
不好了?对你不好,还天天起早教你功夫?还陪你过生日?」
小妹:「可是你就是喜欢那些老娘们,也不喜欢我。我就想你刚才跳舞时候
那么对我。」说完哭的更凶了,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叶南飞这个牙疼啊。
叶南飞:「丫头,我已经结婚了,不能那样喜欢你,你还是小姑娘呢,不懂
这些,等你大了,才懂得。」
小妹:「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从见着那天就喜欢,你知道你结婚,人家
有多着急么,劝你晚结婚你也不听。」边说边捶打叶南飞。:「这么长时间了,
你就对人家冷冰冰的,今天生日了你还对人家这样。」叶南飞头都快炸了,这丫
头有点鬼迷心窍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小妹可是学校老大,谁见老大还哭鼻
子的,哎呀,看看鼻涕都蹭我一身啊。」
小妹囧的破涕为笑:「我就往你身上蹭,蹭你全身。」边说,边把脸往他衣
服上蹭,手也往衣服上抹。叶南飞躲闪着跑向摩托,小妹在后面追,到了车跟前,
叶南飞一停下,小妹有撞进他怀里,叶南飞看她脸上还有泪水,掏出手绢给她擦。
叶南飞:「很少看你掉眼泪,还以为你跟俺们一样神经大条呢。」
小妹:「还不是被你气的,刚才还好好的,一会就又变的冷冷的。」
叶南飞:「你还太小,不能那么对你,会毁了你的。」
小妹:「我不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喜欢和你在一起。」说完搂的更
紧了,脸贴在他的胸口,叶南飞不得已,轻轻搂着她,心里矛盾,纠结极了。
小妹:「南飞哥,你亲我一下,我从来没被人亲过,小说里男女朋友都是接
吻的。」叶南飞刚想拒绝,小妹的唇已经贴过来,那少女的体香,气息,让他一
下子醉了,哪有拒绝的力量,嘴唇有点凉,但有点甜,小妹很生硬,在叶南飞的
循循善诱下。渐渐进入佳境,叶南飞的舌头,不断伸入过来,灵活的搅动,时而
把她火热的舌头吸允过来,啯弄。时而啄住她的唇吸允。
这是个让人沉迷的夜晚,感情是没好的,美得令人炫目,同时也会伤人,伤
的时候,让你痛不欲生,天使与魔鬼同在。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四章宁思柔的警告
面对这个充满活力的青春美少女,热吻没抵抗住,但极力克制自己没进一步
行动,顶多摸了摸柔软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小妹,别看平时活泼开朗,但男女之
事还是糟糟懂懂,不然不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叶南飞,因为此时的她很单纯,纯洁,
不会算计,衡量,更不明白性,只是喜欢和叶南飞在一起,就算没有拥抱接吻,
只要在一起,就很好,考虑的很简单,要求的也很简单。
好容易陪她吃完饭,再次拥抱,激情热吻之后,小妹才恋恋不舍回家,她的
感受是很美好了,初恋的感觉么,而且第一次接吻,要多甜蜜,有多甜蜜。可叶
南飞的感觉不一定好,抱着青春玉体,吻着娇嫩甜唇,当然很美,可心里纠结啊,
不踏实啊,最重要的还的控制着,正因为美好,控制的才辛苦啊。随时都在警告
自己不能越界。
到家后,红姐已经休息,小丽还在看电视。悄悄的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平静,
被小妹勾出的浴火,在体内乱窜,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势。不宣泄出来,烧的人烦
躁不安,更要命的是,边上还躺着漂亮老婆,同样只能看不能碰。大晚上的,总
不能去找田秋兰,谷玲的吧。
想自摸一下子吧,又怕弄醒红姐,再说,躺在美女身边自慰,不但诡异,还
挺猥琐。没多久,听见谷玲回屋睡觉了,又忍了一段时间,感觉应该入睡了,蔫
悄的摸进了卫生间。终于松了口气,可以放心释放一下子了。脑子里回想着和小
妹的热吻,偶尔又出现了红姐,一会又变成了宁思柔,总之是兴致正浓时,突然
厕所的灯亮了,当时叶南飞还在来回套弄的欢,立马石化了。
没等反应过来,门开了,叶南飞转头一看,是小丽,正瞪着眼看着他,叶安
娜费赶忙慌慌张张的提裤头,接着:「唉呀妈呀,,,」转身跑了,这情景,尴
尬的不能在尴尬了,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虽然没有被看见正面,但那姿势,
那表情,说明了一切。
第二天早上,叶南飞极难为情的在厨房看见了小丽,么有条地缝想钻进去的
感觉。小丽到比他强点,毕竟干坏事的不是她,但脸也一红,还问了句:「起来
了,姐夫?」接着转头出去,憋不住还是捂着嘴「哧哧」的笑出了声。
相比小妹,宁思柔和荣宽的事也够叶南飞头疼,这不又到了宁思柔的生日,
荣宽又来邀请叶南飞一起赴约,叶南飞很诧异:「今年咋回事?你俩不是公开交
往了么?还叫我这个灯泡干啥?」
荣宽:「是正式交往了,可没啥进展啊,偶尔约个会,吃个饭,别的啥也干
不了。说结婚吧,她家人比她都急,可她一听结婚,反而更躲着我了。你说这咋
弄?」
叶南飞:「宽哥,你看你这一表人才的,咋着一年硬是没啥进展?你俩忙活
啥了都?」
荣宽:「唉,工作也忙了点,偶尔约出来,你说我一见她就有点紧张,也没
啥话题可聊,就聊工作,和单位上的事,然后就啥也没干。」叶南飞揉着脑袋,
愁啊,自己经历过这么些女性,咋没像他这么费劲呢 .想了一阵,这都一年多了,
荣宽硬是没碰宁思柔,真是真爱了吧,思柔姐又不是处女,俩人何必这么死守着
呢?怕是二人都不敢捅破这层纸吧。不如一步到位得了,年纪也都不小了。
叶南飞:「宽哥,这样,这次你一定要大胆点,男人该禽兽时候,你不禽兽,
那是注定啥也捞不着的,还要被人骂禽兽不如。我给你创造个机会,敢不敢就看
你了啊,在不行,我也没招了。」
荣宽一听又有点紧张:「啊?要那啥?是不是太快了点,思柔可老厉害了,
还不得打残我啊?」
叶南飞:「嘶,,,,,你是不是爷们?要是这点勇气没有,你咋追思柔姐?
你在等一年还是碰不到,你亲上没呢?」
荣宽吭哧瘪肚的:「没,有。」叶南飞一捂脑袋,服了,这恋爱谈的,真尼
玛纯洁啊,这俩人玩柏拉图呢。
叶南飞:「这样,下班后,咱们先去看电影,看的时候,你假装去厕所,消
失那么十多分,二十分的,我从侧面劝劝,敲打,敲打,然后出来吃饭,在去舞
厅钓钓情绪,最后开房,之后我就帮不了你了,靠你自己了。」
下午下班见面的时候,宁思柔并没有啥异议,平时他们之间也很少见,今天
过生日么,聚一聚还是很开心的,电影开演没一会,荣宽借口去卫生间了,叶南
飞一直琢磨如何开口,哪里注意电影演啥了。
叶南飞:「思柔姐,我咋感觉你俩处这么久了,不冷不热的没啥进展啊。」
宁思柔:「咋的?是不他跟你说啥了?那也不能怪我啊,他一天天跟木头似
的,我一个女的,我咋主动。」
宁思柔这么一说,叶南飞心里有点谱了:「你也别说人家是木头,就你这一
天天横眉冷对的,他敢主动么,下班以后,你就不能放下工作,享受一下生活啊,
那坏人是一下子就能抓完的啊?」
宁思柔也挺委屈:「那咋办,我也不会,我就会工作。」
叶南飞:「这样,今天给你俩创造个机会,有了开始,以后你俩就会了,一
会吧,先吃饭,给你庆生日,然后去舞厅,玩一会,然后你俩今晚就都别回家了。」
宁思柔一听不回家,马上又反应过来,并打了他两下:「你要死啊?不回家,
我咋跟我爸妈说,嘶,,,,你和他联手对付我,是不?那么容易便宜那小子。
他答应你啥好处了?」
叶南飞:「姐,你这就误会我了,记着,你俩之
间我只可能站在你这边,我肯定是为了你好,你说心里话,荣宽是值得托付
的人不?」因为是电影院里,电影的声音很大,他俩说话又怕别人听见,所以贴
的很近。
宁思柔:「人还行,就是太木讷了,一点不浪漫。」
叶南飞:「哎呦,你还说人家呢,你俩半斤八两了,再说,以后过日子,哪
有那么多浪漫,都是平平淡淡的琐事,你找个口吐莲花的,整天的你放心啊?我
主要看着傻小子是真心喜欢你,一年多了,人家硬是没碰过你,但还痴心不改,
这就是真爱啊。」
宁思柔:「嘻嘻嘻,哈哈,让你说的,他有那么好么?」
叶南飞:「既然人家这么诚心,值得你付出你最珍贵的,也值得你今晚不回
家。」
宁思柔使劲掐住他胳膊上的肉不撒手:「让你胡说,你俩密谋好的是不。」
叶南飞:「哎,,,呀,哎呀别掐,哎呀肉都掐下来了,不是你听我说,你
说他会有处女情结不?」
宁思柔越听这小子越没好话,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敢,他要有,就让他
滚远点。」她这一拳可没吝啬,用足了力气,打的叶南飞脸憋通红,还没敢吱声,
毕竟公共场所。
接着右一拳,贴着他耳朵说:「还不是你。」
叶南飞捂着肚子咳了半天:「咳,,,,,姐,你真打啊,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管他有没有那情结,有机会稀里糊涂的做了,省着过后费心解释,麻烦啊。」
宁思柔又掐住他胳膊的肉:「你还说?」
叶南飞:「哎,,,,,呀,,,姐,我这可都是为你们考虑啊,你说你俩
谁也不主动,那傻小子还是个木头,你俩就都这么压着,啥时候是个头?再说,
姐,记得那时候也没这么排斥吧,呀,,,,,,别掐,反正今天我给你俩铺好
路了啊,成不成的可全在你俩自己了,到时候你就装傻,跟着就行了,呀,,,,
还掐。」
宁思柔还拧着他:「就你一肚子坏水。」
叶南飞:「我感觉你俩就是在浪费青春,年轻时候才几年?」
吃饭的时候,宁思柔去卫生间,叶南飞发现她用了饭店的电话,心理寻思有
谱了。荣宽有点紧张的问:「咋样,南飞?」
叶南飞:「我说宽哥,为了你俩我容易么?就你走那会,为了劝她,被打惨
了,我跟你说,你这人情欠定了。你说我这是图啥呢?」
荣宽:「要我说吧,肯定不行,思柔老厉害了,能容你提着要求?要我提,
她敢废了我。」
叶南飞:「嘶,,,,你咋知道不行?人家姑娘能给你明确答复咋的?一会
你还是按我说的办,肯定没错,去舞厅以后,我出来一趟,帮你俩把旅馆定好,
你别不好意思,脸皮厚点,胆子大点,事就成了。」
吃饭的时候,这俩人心里都有鬼,难免有些紧张,忐忑,饭吃的挺尴尬,叶
南飞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宁思柔忽然想起来:「小飞,你以后离老四他们这些
人远点啊,就他们这么嚣张,早晚得收拾他们。」
叶南飞:「我平时都是看店,侍候红姐,哪有空和他们混。」
宁思柔:「你可拉倒吧,前段东大滩群殴械斗,你是主要人物之一吧?」
荣宽:「嘿嘿,兄弟,你在江湖上名声挺响啊,听说你是东大滩械斗的主要
策划者,以少胜多,还没有重伤,更没死人,挺牛,呵呵。」
宁思柔:「嘶,,,,,什么好事啊,还说出来显摆,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啊,
小事我还能罩住你,大了我也罩不住。」
三人到了舞厅,就这俩人,不可能进舞池蹦迪的,但音乐和氛围可以让他俩
放松,多少也能带起点情绪,期间叶南飞这个生手带着宁思柔烈烈歪歪的跳了一
段交谊舞,跳的虽然不咋地,但挺开心。
出了舞厅,叶南飞把旅馆的钥匙交给荣宽,同时塞给他一盒避孕套,在拍拍
他肩膀,二人算是郑重告别,眼里很复杂,宁思柔也走过来,冷着脸,叶南飞感
觉事不好,被一拳又搥到肚子上,看的荣宽直咧嘴。
俩人心理都明白,尴尬的来到旅馆房间,宁思柔心理很乱,有小激动,小期
盼,毕竟和叶南飞感受过那美妙,多少夜晚,何尝不想重新体验,同时也感觉不
甘心,怎么就这么简单的把自己交给对方了?但叶南飞的劝说又响在耳边,这个
人是值得托付的,何必压抑着自己,浪费青春呢?
她进屋后先进卫生间,洗漱一下,同时也算整理一下心情。更紧张的是荣宽,
紧张,激动,兴奋,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梦寐以求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心理想着,
一会咋面对呢?对着镜子训练演习着:「思柔,我,,,我爱你。」紧张的他连
宁思柔进屋了都没发现。
宁思柔:「我在这呢,你对着镜子说有啥用。」这一刻,确实觉得这傻小子
挺可爱的。
荣宽:「哦,,,,,,嘿嘿,思柔,我,,,,,喜欢你。」爱这个字,
对于中国人来说,说出口还挺难的。
宁思柔:「有多喜欢?喜欢我哪?」
荣宽:「喜欢你漂亮,能干,心眼好,,,,,嘿嘿。」宁思柔难得露出笑
容,荣宽一时看的呆了,宁思柔情绪也上来,二人终于吻到了一起,虽然那小子
吻的生硬,有点乱啃的意味。这让宁思柔很失望,哪有这么接吻的,哪有叶南飞
的温柔娴熟,不过胜在激情够,那股子激情感染了宁思柔。
关了灯,荣宽猴急的脱了衣服,但宁思柔等了半天没后续,他在床边吭哧吭
哧的不知道鼓秋啥呢,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荣宽:「这小子给我避孕套,可没教我咋用啊,么套不上啊。」这都啥时候
了能不急么?宁思柔是又好气又好笑。
宁思柔:「不用了,现在安全期。」其实是她事先吃了药,女性毕竟心细一
点 .荣宽:「啊?啥意思?」
宁思柔:「哎呀,,,就是不用那玩应也行。」
上来后,哆哆嗦嗦的找不对地方,最后在她的引导下终于破门而入,但没尝
过这鲜,一时鲜的手足无措,具体表现就是,猛吃猛造,跟头尥蹶子的活驴似的,
在宁思柔身上折腾,得回他不是处女,不然得让他折腾个好歹的。由于太过刺激,
没一会就缴枪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华全部奉献出来了。
刚进入那一刻,宁思柔还一阵欣喜,因为发现这小子的家伙不比叶南飞的逊
色,但做起来这猛冲猛打的劲挺要命,好在时间不长完事了,但她看错了,没一
会就又恢复了,马上进行了第二轮,第三轮,这一宿,几乎没消停,后半夜,宁
思柔实在受不了,如果还想要,就撵他出去。啥叫一夜七次郎,今天让宁思柔碰
见了,本来是好事,但也太生猛了,这哪是做爱啊,简直像在做体育运动。这简
直就是一牲口。
好在这牲口冲完之后,也知道哄人,疼人了,正如叶南飞所说,一旦冲破身
体的界线就更容易贴近和交流那种被呵护,被照顾,被疼爱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
的,心里不仅又想起叶南飞,还多亏了这小子搭桥牵线,不然不知啥时候他俩才
有勇气突破这关,下次见着还的打他两拳,谁让他才牵线了。4277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五章
转眼间又过了一年了,一个叫春的季节又来到了,红姐越来越需要照顾,叶
南飞每天在店里和家里之间跑来跑去,还要算计怎么给她娘俩增加营养,时常的
还要陪她出来散散步,不但显怀,身体也胖了很多,不看那张脸啊,很难想象红
姐以前的风采。得回有小丽的帮忙,白天帮看店,晚上帮着侍候姐,不然叶南飞
一点也走不开了。
丈母娘也偶尔来一趟,俩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叶南飞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打声招呼,剩下的懒着理她。让他头疼的另一件事,就是小妹,这丫头自从那天
初吻开始,对叶南飞越来越依恋,连称呼都变了,直接叫南飞,以前都是早上锻
炼时候见面,现在时不时的下午放学就来店里。
对于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一个活力四射的美少女整天围着你转,你未必多舒
服,问题在于你只能看,甚至能摸,就是不能办,那滋味有多难受,怕是只有过
来人懂得。现在骡子他们自己开店
了,骡子早上来的次数少了,但铁蛋和臭球一如既往,其中一个缘故,就是
这位美少女在,二人幻想着,通过努力表现,可以获得美少女的青睐。
人有时候很难明智,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痴,痴是指不明事理,看不透事物。
痴迷小妹这件事,本没有错,可就如同一个恐龙女,你在怎么表现,其他方面在
如何优秀,男人对你都会无视的,他们眼里只有美女,不管渣男还是帅哥,他们
眼里只有美女。
同样在女人眼里,也只能装下出色的男人,这俩小伙不是不好,但和叶南飞
在一起,立马就会被小妹忽视,人生就是这么残酷,就是这么无奈。现在还不是
忽不忽视的问题,他俩碍事了。让小妹没机会和叶南飞近距离接触,没办法,她
只能增加对练,要么就是教叶南飞跳舞来实现亲密接触。叶南飞则内心渴望接近,
但理性又要求他躲避,患得患失。
对于叶南飞的苦闷,小妹是没法感受和理解的,她只要被他多看那么一眼,
被呵护一下,心理就甜蜜半天。在教他跳舞时,小妹那充满活力,动感的舞姿,
让这三男人瞪着眼睛半张着嘴,不停的咽着口水。而教他跳交谊舞的时候,这么
近距离的贴着,小妹的眼神又火辣辣毫不顾忌。时不时的弄得叶南飞邪火乱窜。
而叶南飞现在所处的环境相当恶劣,没有机会宣泄释放,谷玲吧,这段时间
似乎很怕见自己,不知啥原因,而华姐虽然一盆火似的,但没机会,她来店里几
次,小丽都在,华姐还没大胆到在小丽面前和叶南飞如何亲密,更别说做爱了,
叶南飞家里,晚上小丽也在,红姐到不一定在意特殊情况下华姐为叶南飞泻火,
关键她也拦不住。
华姐家更不用惦记,珠子明显很不愿意了,似乎俩口子也闹的不太愉快,仗
着华姐强势硬压着,但你管不了人家心里不满不是。只能偶尔找机会,去江北找
田秋兰,还要俩人都有空的时候,约在那小仓库嗨皮一把。在这种情况下,一天
宁思柔来找他了。
啥事呢?户口她帮着办好了,花了七千多,落在红姐户口上。宁思柔:「咋
样,是不是该请我一顿啊?」要说办户口,在那个时代可是大事,很难办的,宁
思柔可是下了大力气,没少求人托关系的。
叶南飞:「那肯定的,吃一顿是不够,以后你只要想吃,我随时请,嘿嘿。」
宁思柔白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下班单位接我。」
下午,叶南飞安排好店里,回家告诉红姐一声,骑车去接宁思柔。今天宁思
柔穿了便装,黑色西服小套装,里面白衬衫,配着米色羊绒衫,半根皮鞋,过耳
短发,好靓丽啊,叶南飞不禁看得有点呆了。宁思柔很满意这个效果,走近了打
了他一下:「傻了啊?呵呵。」说完跨上后座:「走吧。」
叶南飞:「宽哥呢?等他一块呗?」
宁思柔:「今天他值班,去不了,请我一个就行,便宜你了。」
菜要的也不刻意,爆肚,葱爆羊肉,凉菜,锅包肉,甩袖汤。宁思柔还抱怨
又是羊肉,又是肚的,不喜欢。
叶南飞:「你得相信我的选择啊,别忘了我那时候做的东西你都愿意吃的,
我选的能差了么。」宁思柔听提到那段,脸一红,瞥了他一眼。
菜上来以后,叶南飞赶紧夹了让他尝尝,美女对于下水之类的,大多避而远
之,而羊肉多有膻味。但爆炒的羊肉膻味很小,但肉细嫩的特点被突出 .她硬着
头皮吃了几口,顿时放不下了,肚的口感是很好的,而且入味,羊肉又鲜嫩,最
后反而剩下了锅包肉。
吃完了饭:「吃完了,下面干啥去?」
叶南飞一时有点蒙,吃完饭还有节目?干啥去?
宁思柔:「哎呀!以为请吃顿饭就完事了?一点没诚意,你知道我办事费多
大劲么?」
叶南飞赶忙:「哪能,哪能呢,,,有,还有,咱跳舞去行不?嘿嘿,我又
学了点。」一听跳舞,宁思柔眼睛一亮:「这还差不多。」
以前咱不是说过么,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小野兽,而舞厅这个环境,给了人
释放小野兽的机会,诱惑力还是相当大啊,特别对于叶南飞和宁思柔这种平时压
抑久了的人,这里充满刺激,诱惑,也有令人害怕的,恐惧的东西,但越是这样
越吸引人。
开始宁思柔也不敢下场,毕竟不会跳啊,特别是迪斯高,叶南飞硬拽着他,
这段时间在小妹的精心培养下,节奏感是有了,只是动作还略显生硬,叶南飞拽
着她的手,带着她跳:「思柔姐,跳迪斯科,主要先放开,大胆的跳,然后就会
了。」
一曲下来,果然好多了,俩人蹦很兴奋,掌握了一些窍门,这时的舞厅也卖
啤酒了,只是很贵,俩人歇了一气,喝了点啤酒,下一曲是交谊舞曲,这种舞,
更适合他俩,不过宁思柔还要熟悉一段,叶南飞的脚是没少被踩,但俩人跳的很
开心。接着又一曲迪斯高,俩人已经能跟上节奏,其实迪斯高并没有规范的动作,
只要节奏对,你可以任意扭动的。这一曲二人跳的才尽兴,不用再为会不会跳,
跳的对不对纠结。这种音乐,这种氛围下,人可以全部放松,让野性全部释放出
来,野起来恐怕自己都有点害怕,宁思柔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么疯狂的音乐下
疯扭狂跳的,不敢想自己疯起来这么吓人。但很过瘾,很畅快。
叶南飞:「下一曲还跳不跳了?」俩人已经跳的一身是汗,坐在凳子上喝着
啤酒。
宁思柔头次这么放纵自己,有点意犹未尽:「在跳一曲,嘻嘻嘻,从来没这
么畅快过,谢谢你,南飞。」
又一曲响起,二人携手进入舞池,此时不再在意是否会踩到脚,舞步对不对,
而更像二人慵懒的散步,前三曲疯的也确实累了。
叶南飞:「你俩现在咋样?那傻小子有进步没?」
宁思柔听他这么一说,一下想起叶南飞撮合那晚,又想起最近俩人的相处,
不禁脸一红,难为情的掐了他一下:「还说呢,还不是你一肚子坏水,荣宽都让
你教坏了。」虽然嘴上怪着他,但身体却更贴近了点,似乎能掩盖自己的窘迫。
叶南飞:「要不是我冒坏水,你俩现在还得玩柏拉图呢,现在不会嫌他是木
头了吧,嘿嘿。」
宁思柔更羞了:「还说呢,现在不是木头了,到成了牲口了,就回横冲直撞
的,一点不懂温柔。」说完头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起了,这也是舞厅这暧昧氛围,
再加上喝了点酒,俩人才有勇气谈这个。平时不可能的。
叶南飞:「啊?不会吧?这小子,咋就没点灵性呢,我还的教教他。」
宁思柔一听更难为情了,连咋做爱都让人教?羞死人那:「你咋这么坏?坏
死了。」边说边掐他后背的肉。
叶南飞:「哎呀,,,我不是怕他亏待了你么,怕他不知道珍惜。」俩人这
个姿势,状态,谈这么暧昧的话题,俩人也就跟着越来越暧昧。
宁思柔:「那你就知道珍惜?」
叶南飞:「那肯定的,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让你每天都
开心,快乐。」这有点像情侣间的表白,氛围对,时机也对,话说的也到位,情
绪也难免到位了。正说着,灯突然黑了,但音乐还在。这是舞厅最近的新玩法
,就是给跳舞的俩人上下求索的机会。
俩人都没经历过,但黑夜给了人释放野兽的勇气,本来俩人贴的就够近了,
黑暗下交谊舞的姿势变成了互相拥抱的姿。宁思柔:「说的好听,那么久,都没
见你找过我一次。」
在这种氛围下,这种哀怨的话,更像是变向鼓励,而且周围,粗气声,亲吻
声,此起彼伏。他俩本来就接近贴面,略一错,双唇就吻到了一起,自从那一夜
以后,二人又一次吻在一起,很饥渴,很投入,很忘情。久久的分不开,仿佛要
和对方融化在一起。
可灯有不失时机的亮了,大伙「哦,,,,,」了一声表示对时间太短的不
满。他俩也不得不分开,互相含情脉脉的看着,然后心有灵犀的一起携手走出了
舞厅,迫不及待的钻进一胡同,又吻在了一起,互相都能感觉出对方感情的热烈。
宁思柔:「小飞,你喜欢我么?」
叶南飞:「喜欢,思柔姐,我一直都喜欢你。」
宁思柔:「那你是喜欢,不是爱,不然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找我。」
叶南飞:「我爱你,可我怕连累你,怕害了你,耽误你。」
宁思柔似乎只要听见叶南飞说出爱自己,就莫大满足了似的,用热唇回报这
个爱自己的男人。叶南飞确实没说瞎话,相比现在的这几个女人,华姐,谷玲,
田秋兰,顶多能算喜欢,更多时候是被迫的,而红姐肯定是喜欢,但更复杂一些,
而宁思柔更符合他学校时候对女神的想象,如果和红姐同时出现,如果没有别的
条件限制,只论感情,他会爱上宁思柔。
俩人激情的吻着,欲望已经燃烧,互相在给对方脱着裤子,已经急得来不及
找旅馆,只想马上结合在一起,不想耽误哪怕一秒。条件限制,也不允许有太多
温纯和前戏,太久的思念让二人更渴望直接,裤子是都褪下来,但面对面的姿势
很难进入,试了几次没成功,如果夏天穿裙子,这姿势还差不多。
叶南飞一急,抱起她,宁思柔配合的把腿盘在他腰上,这姿势,粗大的肉茎
终于可以从容的进入香窑,宁思柔下面早已泛滥。充分结合的那一刻,莫大的满
足感传袭全身。叶南飞用力的挺动着,时而还可以吻住她双唇,可有一样,这姿
势太消耗体力。
抽查了几十下,不得不放下她,让她转过身,用后入式,这姿势一时宁思柔
不习惯,可没几下,就尝到了好处,这姿势的优点是,可以更用力,更深入。对
于他俩思念太久的人很适合,微弱的月光下,叶南飞看着心中女神雪白的屁股在
自己抽插,冲撞中,波动,相当的性感,刺激。
令人激动的对象,高涨的情绪,刺激的环境,都让叶南飞的爆发格外的有力,
还有多天被小妹勾起的邪火,足足射了十多下才平息,每一下都像要射进子宫内,
烫的宁思柔颤抖不已。
搂着软软的思柔姐,时不时的低头贪婪的吻着:「姐,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宽
哥啊。」
宁思柔使劲掐了他一下,没好气的:「你才想起来啊?要不我告诉他我贞操
就是你夺走的。」
叶南飞:「别介,咱俩还是装作好人吧,虽然内疚,对不起宽哥,可我就是
控制不住了。」说着又吻住了她。
宁思柔:「我是不是很坏,很贪啊,同时对俩个男人?」
叶南飞:「不许这么说,你知道你多美么?有多少人为你着迷么,你是多少
人的女神,你才收了两个,已经很克制了,嘿嘿。」
宁思柔哧哧的笑着,又用手掐着他:「就你会说。」说完吻住了他的嘴。
有很多地方不能随便进,有很多东西不能随便碰,有很多东西不能乱吃,有
很多话不能乱说,否则就如同他俩,内心的小野兽,小魔鬼都被释放出来了。3995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六章那些纷纷扰扰的事
叶南飞送宁思柔回家,分手分的很艰难,并不是二人矫情,而是他俩都清楚,
下次负距离接触遥遥无期,这让二人格外的难分难舍,而且二人是真心喜欢对方,
而不是只追求肉欲的释放。而二人又都是那种想守本分,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和
伤害的人,注定不会做些主动,疯狂,出格的事。
本来宁思柔都要走进小区了,但回头一看,叶南飞还在,二人就那么互相看
着对方,宁思柔
禁不住又跑了回来,搂着他又亲吻起来,临走再一次警告,少接触四哥他们,
包括庞小妹。叶南飞很好奇,庞小妹一个学生,怎么还引起警方的注意了?
宁思柔:「就那个小梅?在一中很嚣张的,还弄了个什么南飞帮,我以为你
是你搞的呢,一查,原来是庞小梅,虽然没干啥恶劣的事,但在校园内外影响很
恶劣,这次严打风暴来势挺凶的,你这段消停的,我已经签你是我的线人,不然
就你那些劣迹,肯定也是严打对象。」说完吻了他一下,走了。
叶南飞心里挺感动,宁思柔一直惦记着自己。但对这场运动的严酷性,还是
没有给与重视,关注的反而是怎么劝小妹收敛一点,怎么就整出南飞帮来了,明
显里面有他的元素,这丫头就是让人头疼,但接下来他就没心思关注小妹了,因
为房租又到期了,而房东给出的消息是,房子要卖,如果叶南飞买的话,可他先
来,否则就得搬家,这让人闹心不?好好的生意,房东不是涨价,就是要卖房子,
你想有点长远打算都不敢。
正在闹心房子的事,又不敢和红姐商量,怕她着急上火,再说眼看预产期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天正在家给红姐准备午饭,小丽火烧火燎的跑回来说商店来
人查了,赶紧过
去看看。
到了店里一看,是工商的,随着做生意,买卖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当局的态
度也越来越开明,变堵为疏,允许你出摊,但组织了工商,税务,收你的管理费
和税,这样既不用整天和小贩们打游击,又有了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工商的已经来过几次,今天又来,叶南飞并没有意外,刚组建的单位,工作
热情都很高。以前叶南飞都是一个托字,拖着不办,但今天是所长带队,态度强
硬,不但要求去办证,而且因为这么久没办,罚款,罚200 元之多。叶南飞不是
那种弄不弄就耍横的人。而且人家都义正言辞的,代表国家,代表政府的,叶南
飞这些年就是躲着政府走么。没办法,惹不起,先交了罚款再说。
叶南飞并没有在意,认为就是正常工作,可第二天又出事了,这次来的是税
务,来了以后大谈特谈纳税的意义和重要性,对于叶南飞这种光说不练的抗税分
子提出了批评,要求尽快办理税务证,并交纳罚款。这下叶南飞有点警惕了,妈
的工商税务这两衙门一起开会了?好容易打发走了他们,心理开始画魂,弄
不清状况啊,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
但第三天又出事,让叶南飞坐不住了,在没啥行动,这生意怕是干不了了。
这次来的是技术监督局,这帮家伙更狠,直接鉴定为贩卖假冒伪劣,以次充好,
东西要没收,结果强制把鞋都拉走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找事了,平时他们大多以
罚代管,主要是奔着钱来,给点钱打发了就消停了,可今天把货全没收,那就是
有人想找麻烦。
鞋全部没收,损失大了,还耽误买卖。这可把叶南飞愁坏了,肯定有人算计
自己,谁呢?这么有力度,这么有能量?要想知道谁是幕后黑手,来这三拨人马
肯定知道,但都是公家人,咱惹不起啊,今天技术监督局的真是气着叶南飞了,
真嚣张跋扈啊,那稽查队队长牛逼的,叶南飞上去奴颜卑膝的上烟说好话,人家
理都不理,还上纲上线的一顿狠批。妈的不拿咱小商小贩当人啊。
在他们面前,别说尊严了,根本没把你当人。越想越气,要说工商税务,还
给人留条活路,这监督局是往死里逼,妈的,明里惹不起,不代表暗地里不敢收
拾你。于是一个报复计划,慢慢在脑子里成型了。你这队长不是很牛逼么?就从
你下手。
先安排臭球和铁蛋盯梢,把这队长的全部行踪摸清。第三天,又来一拨人,
是土地局的,说是商业用地要交商业使用费,尼玛的是个衙门就能管着咱,好算
土地局有认识的周浩宇,从中说了话,算是没难为他,晚上,请周浩宇还有白天
来收费那哥三吃饭,这种场合,酒必须得喝好,话必须聊嗨,事就好办。
最后开始称兄道弟,好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般亲热,叶南飞感觉差不多了,
说出了心理的疑惑,为啥各个部门都去我店里查呢?其中一哥们酒后吐真言:「
你肯定是得罪人了,我们这次下去查,是有人打了招呼,你小心点。」至于谁打
的招呼,这帮老油条可没说。
又一天来了,叶南飞盯在店里,就怕哪个有关部门在杀过来,但有关部门没
等到,铁蛋和臭球火燎腚似的跑来了,叶南飞还以为盯梢有结果:「咋急成这样
呢?别急慢点说。」
铁蛋:「师父,完蛋了,骡子被派出所抓了。“叶南飞猛的有点蒙:「骡子
一直忙活修理铺了,也没惹事啊,抓他干啥?」
铁蛋:「不知道啊,今早上俺俩往店里去,离老远就看见警车了,俺俩赶紧
猫起来,然后就看见骡子哥被带走了,师父咋整啊?你得救救他,要没他,修理
部俺俩也撑不下去啊。」
叶南飞:「行了,你俩也别回店了,一会我去把门锁好,这几天你俩就帮我
盯着那队长,小心点,见着警察躲着点。我找人问问咋回事。」
不用说还的找宁思柔,上次分开,又好一段没见了。她以为是专门来找她的,
还挺高兴,但是在单位,又不敢流露啥,拽着他走到僻静点地方:「我这上班时
间呢,找我干啥?」
叶南飞:「我这急啊,骡子被抓起来了,咋回事啊?他这一年多了,没干啥
坏事啊。」
宁思柔:「我不是跟你说了么,离这些人远点,现在是严打,都是从重从快,
平时没多大的事,这次都严办,这事你别管了,我也管不了,现在都下指标和定
额了,完不成的别说挨批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回事,人家好容易抓一个,我
能给放了?我就能保住你,别人我管不了。」
叶南飞:「不是姐啊,那骡子跟了我以后,学好了,现在开个修理部,老有
正事了。」
宁思柔:「嘶,,,,早就跟你说了么,这是严打风暴,风暴知道不?我只
能帮你问问,捞人你就别想了,现在为了完成任务,都疯了。
真是不顺心的事一个挨着一个,人要走背字,喝凉水都塞牙。但马上意识到,
四哥他们不是更危险?赶忙向四哥家赶,这个点应该在家,都是晚上过夜生活,
早上睡到自然醒。这个点,起没起床都不好说。
四哥听叶南飞一问也感觉不对劲了:「是啊,妈的最近警察跟抽了风似的,
屁大点事都抓人拘留。听说江南的觉主也被抓了,但不知道因为啥事。这怎么个
情况?」
叶南飞在屋地来回走着,他想起以前经历的和听说过的运动,立马不寒而栗,
这个国家是靠各种运动运作的,一旦掀起一个运动,那是很可怕的,能够动员的
力量,波及的广度和深度都难以预料,一旦卷入,那是相当可怕的,这时他才重
视起宁思柔的提醒。
叶南飞:「四哥,你相信我不?」
四哥:「那还用说么?有啥就说,前几次要不是你,你四哥我能那么风光么,
呵呵。」
叶南飞:「要是听我的,赶紧收拾东西,走,我看就通知土匪,大牙,老黄,
老扁,猴子,国哥,别人管不了了,还有小妹也得带走。」
四哥听得有点发毛:「不是,小飞啊,至于这么严重么?他们还敢来抓我咋
的?有啥证据么?我犯啥事了?」
叶南飞:「四哥,你听我的,一旦进去,没道理可讲,要想定你罪,有都是
招,没事倒是好了,那万一有事呢?你就当出去散心旅游了,直接去广州,找戴
大哥他们,估计他们那也得严打,你们一起想办法躲吧。」
四哥:「那带着小妹干啥?她一个学生还犯法了咋的?」
叶南飞:「哎呀,你不知道,小妹在学校组织了一个什么帮,如果叫号,定
你个流氓团伙也不是不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被抓进去,谁也捞不出来,
咱赌不起,到时候把小妹毁了么。」
四哥:「成,听你的。」
叶南飞:「就通知这几个人吧,别人咱保不了了,动静太大的话,谁也跑不
了了。」
下午学校一放学,小妹就跑店里找他来了:「南飞?为啥让我也跟着走啊?
我还上学呢?我不走。」叶南飞一看这丫头又耍脾气了,小丽,徐晓娟都在店里
呢,叶南飞也不敢说啥,让她跟着出去。骑上摩托带着她到了江边僻静地方。
叶南飞:「小妹,你相信我不?」小妹看着他点了点头。:「那就跟你哥走,
出去躲一阵,再回来。」
小妹:「为啥呀,难道连学生都抓啊?我又没犯啥法。」
叶南飞:「你个死丫头,还说没犯法,你在学校弄的那叫啥帮?平时我就让
你少折腾那玩应,少惹麻烦,你可倒好,
在学校当上老大了。今天骡子被抓了,你也看到他天天干啥了,你说他犯啥
法了?我今天去找人捞他,不好使,这是一场运动,平时不大的事,这次都往严
重了整。」
小妹:「我弄南飞帮,还不是为了你,我帮你建好了,你直接当老大就行了。」
叶南飞看着她一脸天真的,舍不得太深的说她:「嗯,老大没当上呢,警察
先来抓了。你以为好玩呢?」
小妹:「那你也去不?」
叶南飞:「我没法去,家里一摊子事呢,再说你红姐眼看要生了啊。」
小妹搂着他腰,靠在他怀里:「那我舍不得离开你,天天的见不着你,我怕
我受不了。」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叶南飞能一点不动情么。
这次是叶南飞主动吻的小妹,小妹早已不那么生涩笨拙,尽情的享受那温情,
每次拥抱接吻,都让叶南飞激情与恐惧并存。
叶南飞:「听话,去玩一段时间,让玫瑰姐带你好好转转,开开眼界,等回
来,好好考个大学,别弄那个帮派了,你的脑子这么灵,不考学,浪费了。」这
丫头唯有爱情的吻能让她平复安静下来。3431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七章幕后黑手
好容易把小妹哄走了,没过几天,果然更大的抓捕行动展开了,一时风声鹤
唳,草木皆兵,弄得人心惶惶,只有一样好处,世界立马清平了许多,平时耀武
扬威的混混们如过街老鼠,个个如惊弓之鸟,那还有心思干坏事,不是被抓,就
是在被抓的路上。
这次严打果然空前绝后,不像以往,都是鱼叉式执法,插到谁算谁倒霉,这
次是极细小的拉网,大鱼小鱼一起捞,最可怕的是给基层警员下的定额任务,基
层警员为了完成任务,当然无所不用其极,而最倒霉的就是一些老实巴交,但没
准啥时候跟周围一帮孩子打过架,人家偷看女厕做他给望风,人家聊骚他看热闹,
人家抢军帽他跟着打了便宜拳。
在筹不够定额的情况下,这种苦逼孩子是小警察们最喜欢抓的,定个流氓罪
是妥妥的,既完成了任务,还没啥后患。你抓大混混,那是有风险的。运动最疯
狂的时候,派出所人满为患了都,看守所,监狱不够用,警员都紧张,一些地方
不得不动用学生,协助看管。
这种情况下,够罪的必杀,可杀可不杀的,杀,比如四哥,癞疤子这种级别
的混混,要是按法律来判,怎么判也不够死刑,他们只是干了些欺男霸女,欺行
霸市的事,顶多打打架,杀人越货,强奸妇女之类的真心没干过,他们这种大混
混,多得是女的上赶子倒贴,谁没事强奸去啊。
这种人可不可恨呢?可恨,但咋算,也罪不至死,但在这场风暴中,类似的
混混们是必被枪毙的,大街上和广场经常出现的游街,审判大会,都是一景了,
经常万人空巷的跟着看,还有在南大坝枪毙人。
而上面说的那种苦逼青年,被判个十几年是常事。比较有标志性的事件是,
朱德的孙子辈判死刑,当红小生迟志强因流氓罪被判四年,其实他不过是开私人
爬梯,跳个贴面舞,至于到底有没有,跳高兴了一起群p 啥地,不得而知,其实
就算有,人家在私密环境里,自愿发生的事,该你别人毛事呢?
为啥天朝突然掀起这么大的运动呢?看表面原因,很可能如咱前面介绍的,
当时整个社会的混乱情况,刚由那次浩劫运动中的死气沉沉中走出,就又走向了
混乱,后来当权者曾经感叹那个时代是一抓就死,一放就乱,一个病态了太久的
社会,已经很难正常起来。这是大背景,但导火索是啥呢?
据说事情是这样的,当年中越战争,有位姓杨的将军正在前线率军征战,他
的女儿和女婿一次在中原某个城市不知是办事还是旅游,期间逛街,就遇到了流
氓挑事,调戏将军女儿,女婿也是个军人,估计当时没着装,否则流氓不会那么
放肆。女婿当然不会逆来顺受,双方有冲突,流氓没占到啥便宜,回去求救兵。
此时已经不是调戏妇女的事了,而是延伸成面子与意气之争,流氓确实找来
了援军,而且不是一般人,是此城公安领导儿子,而将军女婿俩口也太大意,根
本不会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有如此欺男霸女之事,俩人接着逛街,
结果又被寻来的流氓们堵住。
一个是红二代,一个是官二代,谁怕谁?打起来之后,女婿被人用刀捅死,
不治身亡。这事要是平时也不算啥大事,赔钱,安抚一下,也就过去了,可当死
者身份曝光之后,当地才知惹了天大的祸,那领导据说当场毙了自己儿子,之后
回到单位也拔枪自杀。但这样就算完了么?
前线大将领兵打仗,后方家属被流氓捅死,这让人情何以堪啊?天庭震怒,
天下竟乱到如此地步,如何有效治理?太宗发话;可以抓一批杀一批么,在此精
神指导下,严打风暴席卷全国。(这事传说是真事,有兴趣的可以考证一下)
四哥就这样躲过了一劫,但叶南飞并没有消停,徐晓娟,铁蛋,臭球都在眼
巴巴的看着他,盼着他把骡子捞出来,可叶南飞也没招了,宁思柔和荣宽都
求了,可这会都疯了,好容易抓一个,要不你抓几个帮人家把任务完成了?老大
不好当啊,兄弟们的事你不操心行么。只能安抚着他们,并让他俩接着跟踪那王
队长。
跟踪了几天,大体了解了他每天的行动的路线和地点,确实发现了情况,他
和他单位一女的,关系密切,而且不是他爱人,因为他爱人是卫生局的。叶南飞
画了地图,标明王队长经常出现的几个地点。
叶南飞:「铁蛋,你俩明天歇一天,然后帮我打听我房东老左家的情况,任
何情况消息都可以,能打听到的都要。」一人又给了一百块钱,打发走了。
心里还是没谱啊,也抓不到啥小辫子,怎么治他呢?看来和这女的有一腿,
但口说无凭无凭啊,拍照?自己又不懂,洗照片也是个问题,去照相馆洗,那不
暴露了么。心里乱,想起技术帝,眼镜。
到了他商店,先看见的是谷玲,不过谷玲见着他表情挺怪,打声招呼就干别
的去了,叶南飞这段就纳闷,她咋的了?见着眼镜把自己的事一说,眼镜除了精
通自己那些收音机,半导体之外,对其他事,没啥概念,除非你杀人放火了,他
马上知道你干坏事了,至于这种跟踪监听,他除了感觉挺好玩,挺刺激以外,没
感觉这事不该干。
他给出主意,直接买个相机,洗照片好办,他有朋友干照相馆的,还鼓励说,
好拍,你要拍专业的照片,有技术要求,要是只要求留下影像,那要求很低,调
好焦距,按快门就是。就这样他俩去百货大楼买了一台单反佳能相机,开始以为
买个普通的平价机就可以了,但一研究,为了安全隐蔽,需要长焦,那非单反莫
属了,很贵很贵的,而且他不知道,这只是败家的开始,真是单反毁一生,摄影
穷三代,这玩应后续需要配套和提升的东西太多,太贵。
带着单反和长镜头,开始他的偷拍跟踪生涯。听着挺拉风的,其实很苦逼枯
燥,蹲守了二三天,只拍到了俩人先后进旅馆和一同出旅馆的照片。而且如果不
明白俩人关系的话,光看照片似乎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心里急啊,这事不赶快解
决,陆续还的有问题。拿着照片和路线图,寻思了半宿,终于拿出一个自己都不
满意的计划。
这天,王队长喝完酒回家,此时的很多权力部门已经开始有大量的权钱交易,
被请吃饭喝酒已是常态,他哼着小曲,走进了自家门洞,忽觉脖子被重击了一下,
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一刻很高的大树上,四周黑漆漆,感觉
是在树林里,偶尔传来夜猫子的咕咕叫声,很是瘆人,本想呼救,但嘴被塞着毛
巾。
正恐惧中,忽然有自由落体,心里大惊,这头朝下,肯定像摔西瓜似的,三
魂七魄去了一半,但距离地面一米的地方突然停下。就听着不远处俩人似乎在争
吵:「我说等一会的,估计还没醒呢,你着啥急啊?」
「那是我着急啊,特么一下子没拽住么。要不在拽上去?」另一个说。
「你个废货,该拽住时候拽不住,不该拽住的时候,麻痹的一下子停住了,
咋不把你手擂折呢,你看看离地多高呢?」
另一个:「行了,行了嘟逼起没完了,在拽上去,再放一次不就完了么?这
次你拽啊,别么老埋怨我。」
王队长一听还要来一次?都要吓哭了,但话又说不出来,急的身体直拧巴。
其中一个:「哎,,,他么的醒了哎。」
王队长听见有人走近,抬眼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剩下的魂魄也飞了,
顿时晕了过去:「我擦,胆子这么小,一张面具吓昏了?还当个屁队长啊。」
「哈哈,昏了?你别瞎鸡巴得瑟啊,万一吓死了,事就大了。」
「大半夜的,你俩还贫,赶紧放下来吧。」
王队长被又是泼水,又是掐人中的弄醒了,睁开眼一看,眼前蹲着三个人不
人鬼不鬼的,三东西:「啊,,,,鬼啊,鬼啊。」
没错这三东西就是叶南飞,铁蛋,臭球三人,只不过带着孩子玩的鬼面具而
已。臭球上去就给了一嘴巴:「鬼你妈鬼啊,在特么叫,我把你打成鬼。」
王队长慢慢终于缓过劲来,才明白自己被人绑架了,调整自己镇定下来:「
你们想干啥?知道我是谁不?我可是国家干部。」
铁蛋上去又扇了了两巴掌:「国你妈个干部啊,干部不是人啊?你们多个几
把啊?我么看你们还不赶流氓讲究呢。」
臭球:「我擦,让我打两下过过瘾。」
叶南飞走过来:「今天找你来呢,就是听说你干过不少损人不利己的事,闲
着没事,听听解解闷,顺便对证一下子,听闻的是真事不。」
王队长有点蒙,这事啥意思?报复?肯定是报复,正在衡量算计咋应对。
叶南飞:「你可以选择不说或者瞎说,但有代价,少说一件事,敲碎一根手
指,故意瞎说,敲碎一个手指,手指头敲完,还有脚趾头,实在不行胳膊腿敲成
一截截的。去把咱的锤子拿来,在找块石头垫着,一下就粉碎性的。」
王队长还在沉吟,叶南飞:「王队长这是在怀疑我们的决心啊,先把他小指
头敲碎,不然不上心。」铁蛋和臭球拽着他手就往石头上按,但他撰着拳头就是
不张开,臭球努力的向外扣着他手指头。
铁蛋:「麻痹的不伸出来是吧,连手一块砸了。」边说边比划着要落锤子。
王队长扛不住了,毕竟一个普通人,而且是骄横惯了的,哪里受过这个:「
别砸,别砸,我说,你们想知道啥呀?」
叶南飞当然是想听是谁指使他们搞自己店的,但不能直接问啊:「你把这一
年干的亏心事都说一遍,我听听是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你别想应付了事啊。」把
照片往他身前一扔,臭球马上用电筒照着,然后叶南飞又简单说了他们处理的两
个案例。
王队长开始冒汗了,妈的早被人盯上了,连开房都被人拍了。于是开始交代
他这一年干的事。叶南飞故意从中挑毛病,问前因后果,怕到自己那事时候被怀
疑。听他说了半天,他们更像黑社会收保护费,就想着怎么多罚点钱,手段无外
乎,恐吓,威胁,实在不行就收东西,反正算是名正言顺的执法,听着是挺恶心,
但也算不上怎么罪大恶极。
其中有两家,他威逼利诱的把人家媳妇上了,三人一听来劲了赶紧让细说说。
他说,拉倒吧,上了以后反而粘糊上了,时不时的主动来找我,我特么还不敢推
了,万一惹急了,宣扬出去完蛋了。臭球:「我擦,把你狂的,有娘们上赶子让
你干,你还装上了。」
王队长:「不是啊兄弟,开始还有点新鲜感,老么干谁不烦啊,么的有一天
俩人撞车了,差点把我干吐了。」
最后终于到了他的店,叶南飞装作不经意的:「这店你们咋处罚的那么重?」
王队长:「这事吧,肯定是得罪人了,具体得罪谁我也不知道,不过跟我打招呼
的是工商局的张浩。废了这么多劲,就是为了这句话。
叶南飞:「你的照片,还有刚才你说的话,都录音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
生,但是你敢报警,我就不敢保证这些东西去哪了,而且袁莉她老公应该挺喜欢
这些照片的,你们领导,同事啥地,也应该感兴趣吧,特别是对你队长位子感兴
趣的。」
王队长吓的一身冷汗,妈的今天彻底栽了,把柄全让人抓住了:「放心吧大
哥,我今晚上就在家睡觉了,啥事没发生。」
叶南飞:「把他绳子割了,王队,我们就不陪你了,一会你自己下山,山下
就是道,顺着走就行了。」
3948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八章
幕后黑手2
抓住线索,事情就好办了,至少有个努力方向。既然是工商局的,也好查,
直接找宁思柔,她一听完也很气愤,公器私用,还真够无耻的,张浩她听说过,
工商局副局长,四十多岁混到这位置,也算成功人士了,但他俩都在纳闷怎么就
得罪了这位尊神了呢。应该没啥太大利益冲突啊。
叶南飞越来越摸索出经验,想要对付一个人,就要先了解他,这就是兵法中
的知己知彼。让宁思柔帮着把档案调出来,一看家属一栏,立马明白了,老婆姓
纪,老纪家亲戚。事情一下子明朗化了,这老纪家真是阴魂不散啊。但怎么破,
是个问题,宁思柔让他别冲动,不行她找找人从中说和说和。叶南飞可不想宁思
柔为了自己低三下四求人去,让她放心,他自有办法。
其实他也没啥好办法,人家是副局长,你的那些流氓下三滥手段都用不上,
你总不能把局长绑架了吧。办法没想出来之前,不能耽误了解对方,还是安排铁
蛋跟踪,不过要更隐蔽,小心。他自己则不断收集老纪家和这位局长的资料。
原来张局长的老婆和纪家姐妹是堂姐妹,局长家四口,儿子上初中,女孩在
小学,他在单位的口碑也很好,长得也一表人才,看来看去,没有可以下手的地
方。最容易,最好操作的,还是男女关系,但瞧着一脸正气的照片,感觉挺渺茫。
可你特么这么正气在身,怎么那么下作,公器私用来对付俺一介小民呢?
正犯愁的时候,臭球带回来房东老左家的消息,左家的大儿子也被抓了,家
里乱成一锅粥,挖门盗洞的找人托关系呢。叶南飞一听,似乎感觉出是一个机会,
但又不知如何抓住,有些心焦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知道他
啥事被抓进去的么?」
臭球:「也没啥事,好像是和这周围的小年轻的,没事打架斗殴啥地。」
脑子里突然有点想法,不知道可行不,但要确定一下,于是着急忙慌的又找
宁思柔去了。
宁思柔:「我不是说了么,现在谁想捞人也不好使,老严了。」
叶南飞:「你听我说啊,我用四个大混混,换这俩个小痞子,你看行不?比
如曹老三,分量够不?」
宁思柔:「你知道他们在哪?」
叶南飞:「我不知道,但我能抓着。这样,我在加两个,六个人换这俩。」
宁思柔想了一下:「那我帮你问问,成不成的我可不敢保啊,现在领导的决
心老大了。」
叶南飞:「思柔姐,姓左那小子,是我房东的儿子,要是能弄出来,我房子
问题就解决了。」
宁思柔:「嗯,,,这样,,,就说这俩小子交代出曹老三等人,有立功行
为,本身罪行不重,看看这样可行不。」
赶忙又赶往房东家,见着房东:「大叔,你的房子我买,您看多钱能卖?」
房东:「啊,那要买的话,肯定可你先来,可我说的是同样价钱的情况下啊,
你知道我现在急用钱,有一家出到十万了,我正想问问你呢,如果你能给到十万,
我先卖给你。」
叶南飞一听十万也吓一跳,在那个时代,十万无异于天价,一个破砖瓦平房
:「左叔,那要是我能把你儿子捞出来呢?」
房东眼睛顿时一亮,这些日子都要把他愁白头发了,人没少找,都直晃头,
不是钱的事了,现在是有钱也不知道送给谁,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况且也没人敢
接这个钱啊:「你说真的假的?你要真能把我儿子捞出来,五万我就给你。」
叶南飞:「一言为定。」
回家后,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抓着曹老三,心里话,曹老三你也别怪谁,你也
没干过啥好事,这么干算是替天行道,也算给四哥扫清障碍,还能救出骡子。这
家伙自从出事后,就销声匿迹了,叶南飞光忙着自己的事了也没关注,四哥也没
把他当回事,这老小子忙活什么呢?要说警察想抓他也不是抓不到,只是现在好
抓的还没抓完呢,这种藏起来的,要往后放一放,如老牛吃草,要一茬茬的吃。
正琢磨着呢,铁蛋回来报告,发现张局长线索,这货似乎也有相好的,叶南
飞也没太上心,有相好的又如何?拿去要挟他?对于局长这个级别,在叶南飞来
说还是挺恐怖的存在,那是很大的干部了。而且他心思正在曹老三身上。
可第二天房东就来找他,有变化了:「小兄弟,不是我不讲信用啊,人那家
说了,给我八万,还能把人捞出来,你看这,,,,,。」
叶南飞:「叔,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家是老纪家吧?」
房东一愣:「嘿嘿,关键不是小数目啊,是吧,这样,你要是八万,在把我
儿子捞出来,还是可你先来。」
叶南飞这个闹心,就这么一家人,啥事给你一顿胡搅,买卖干不成,房子也
买不成,这病根得除。马上叫来臭球,让他和铁蛋一起盯着张局长,你家不就是
仗着这么个亲戚么?把他搬倒,我看你还指着谁搅合,本来叶南飞不想对这局长
下手,可把人逼到这了。
既然要在男女关系上下手,叶南飞做了个计划。很多看官可能会说,么又是
贪官骚扰,胁迫女下属的老套路,没办法,这事就是这么普遍,很多时候,未必
是官员胁迫骚扰,而是女下属主动投怀送抱,并不是说女的都贱,这应该是她们
的天性,崇拜强者,一旦遇到强者,成功者,首先就给他们按了光环了,心动,
青睐也是难免的。
第三天,果然有情况,臭球回来说,俩人先后去白桦宾馆开房了。叶南飞赶
紧带着准备好的东西,赶了过去,三人也在白桦开了一间房,同时暗暗的塞给登
记的五十块钱,问了先后进去的那对,是哪个房间。还好距离不远,中间隔着两
个房间。
那时候的酒店,宾馆有一样好处,没有监控这玩应,干点坏事不用担心留下
证据。这不,三人一进房间,就开始换衣服,化妆。换衣服是角色扮演,化妆是
怕被人认出来。俩小子站在镜子前显摆,欣赏半天,穿上制服或者军装是小时候
大多数男孩的梦想。
来到打听好的305 房间门前,叶南飞拿出他的专用开锁工具,没几下门开了,
三人先后冲了进去,屋里灯光昏暗,但可以看见床上一上一下俩人正起劲的耸动
着,女人嘴里发出淫靡的娇喘,男人喘着粗气,可能是太投入,太兴奋,也可能
是铺着着地毯,三人进来的速度也太快,二人还没发觉,叶南飞抬起准备好的相
机,啪啪的开始拍照。
闪光灯刺眼的闪烁,才唤醒了沉迷在激情中的二人,男人惊恐的翻身,女人
惊声尖叫,还好进屋时候关好了房门,否则整个楼层都能听见。而这几个镜头抓
拍的很是时候,很香艳,很刺激,该露的都露了,该看的都拍下了。
张局长惊慌失措的找着衣服穿:“你们干什么?”但看见三人的着装就有点
蒙,明明是公安么,虽然三人穿的是地摊山寨版,但分虎谁,在充满恐惧,心虚
的人面前,还是能忽悠一阵。
铁蛋:「还用问么?当然是警察查房啊,你俩什么情况?是夫妻么?结婚证
拿出来瞧瞧。」三人都做了简单易容,鼻子眼睛多少有变化,而且不是戴着眼镜,
就是画上胡子。显着成熟不少,铁蛋本来身板结实硬朗,穿上警服还真有那么一
点味道。叶南飞还在抓机会拍着。
张局长此时穿上了衣服,女的也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那俩小子算是过了
眼瘾,别怪张局长按捺不住,确实是个尤物,有少妇的风韵,又没有赘肉,面容
又是那么纯净,端庄,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见到,很难想象,这么一位端庄的女
人会和自己上司偷情,张局长有些镇定下来:「你们哪个派出所的,我应该认识
你们领导。」
铁蛋:「那您是?」
张局长一看有门:「啊,我是工商局的张浩。」
铁蛋:「哎呀,,,,您不会是张局长吧?哎呀,你看这事闹的,这大水冲
了龙王庙么,嘿嘿,那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呵呵,我们去别的
房间看看,您好好休息。」
此时臭球早就拎着东西先走了,这次任务就是为了照片,任务完成就撤,俩
人道着歉,出了房间,跟着快速的脱了山寨警服,边脱边走。
张局长从一开始被警察冲进来,就处于恐惧之中,接着让他欣慰的是,提起
自己身份后,事情有缓机,但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人家啥也没作为,就这么走了,
半天他还没翻过劲来,还在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啊。这要是被抓进局子,自己前途
就完了。可细一想,又有些不对,他们拍照了,那照片没给啊,越想越恐怖,赶
忙追了出来,可哪里还有人影。
回来一点没敢耽误,马上交给眼镜,连夜洗出来,第二天就送到了张局长夫
人手里。铁蛋和臭球都奇怪,为啥不写检举信,直接搬到他,叶南飞含笑道:「
那多没意思,如果交给他的上级或者竞争对手,结果未必知道,但很可能让他们
家庭内部更团结对外了,但交给他老婆,那么家庭内部就分裂了,就算他不倒,
也没空针对咱们了,给老纪家撑腰也没那么热心了吧。如果还不管用,在检举他
不迟。」
又等了一天,他消停的去见房东:「左叔,我可以答应你,五万块,在把你
儿子捞出来,如果做不到,我认可出十万,他家虽然答应你八万,还能捞人,咱
以十天为期,你看看他家敢不敢打包票。」
开始老纪家还是很叫硬的,没问题,肯定帮你办出来,等去了张局长家一看,
傻眼了,原以为一个大局长,保出来个把人还算个事么?也没犯大错,打架斗殴
而已,可谁想到,张局长两口子打翻天了,这谁还张得开嘴求人啊。张局长既窝
火又闹心,又搞不清咋回事,昨天那三人也忒损了,嘴上说没事,转头就把照片
给自己老婆了。
那夫人有老纪家的血统,岂是好惹的主。总之是一地鸡毛啊。等房东再次去
问,他家人就不敢咬准了,含含糊糊,房东一看明白了,掉链子了,赶忙回头找
叶南飞,折腾这么长时间,终于掌握点主动权了,和房东签了字据,华姐当了中
间人。
解决了两个头疼问题,但第三个问题不解决,还是个病,那就是如何抓到曹
老三,这不但可以帮自己轻松些拿下房子,同时也是为了救骡子。曹老三的资料
已经收集不少,这人快四十了,老婆一直跟着他混的太妹,后来就嫁给了他,有
个女儿在上中学,别看曹老三不是物,对女儿那真是疼爱有加,顶头上怕摔了,
含嘴里怕化了。
手下同样有几员干将,小义子,高波,老鼠,老鱼,花卷。咨询了宁思柔,
这几人无一落网,没想到曹老三一伙失去地盘,却救了自己一命。看着这些人的
资料,看着他们身边的人,最有可能突破的地方,叶南飞的眼睛落在了曹老三女
儿身上。其他人,第一不太可能知道下落,多是父母,兄弟姐妹,这些人本来就
是很少回家,在家也不招人待见的,所以知道的可能性很低。
就曹老三有老婆,但混混们的老婆,特别是大哥级的老婆,多是摆设,他们
才不会在意,地位可以说是身边人中最低的,你说曹老三去哪,会告诉她?就算
她知道,问起来也会很麻烦,没准还得绑架,而他女儿就不一样,第一很可能知
道点消息,第二,曹老三没准还能偷偷看她,第三,不用绑架那么危险,可以靠
哄和骗。
「司命归元」(匹夫夺志)第一百一十九章 英雄救了个美
确定要以曹老三的闺女下手,但不能绑架吧,而且还是绑架少女,别说法律
不允许,就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那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信息呢?叶南飞不
禁想起一个古老的桥段,自古美人爱英雄,想接近美女,就得成为她心目中的英
雄,最直接最有效果。不用说了,英雄救美是必须的了。
英雄救美这事,不是天天都有,就算有,你未必敢救,那不光是胆子大就行
的,还需要实力和能力,要求这么苛刻,时间又这么紧迫,只能自己制造一出了。
最近一直跟着自己忙活的就那哥三,铁蛋,臭球,猫肉,三人往哪一站,叶
南飞琢磨着给谁安排啥角色。最先考虑的必须是主角,内个英雄。
就眼前这三人,条件都不够优厚,别说英雄了,演地痞都不够霸气,猫肉,
身高还行,一米七十多,可长得太单细,而且性格软弱,平时都唯唯诺诺的,真
让办点事,还不办砸了,你听这外号,猫肉,这人就是肉筋筋的性子。
臭球,真名牟贵,不知道他爸妈咋取得名字,大伙叫他臭球,因为这小子从
小皮实,臭屁,咋闹,咋磋磨不急眼,性格脾气演个英雄还凑合,但外貌相差甚
远,按现在的话说,颜值太低,虎头虎脑的,鼻子短平,眼睛鼓鼓着,个头顶多
一米六五,就这外貌条件,咋看咋是配角,甚至反派。
在看铁蛋,他真名牛良山,相比前两位,看着顺眼多了,最起码五官端正,
个头够高,和叶南飞差不多,唯一缺点是太黑了,估计去非洲都容易被认成同胞,
铁蛋这外号的由来,也是因为他抗造,皮实,打架惹事从不落后,长得又黑,故
名铁蛋,瞅来瞅去,还就他还勉强胜任。
接下来是给三人上装扮,就这三货,本色演出肯定不行,必须捯饬捯饬,平
时他们都蓝灰中山装,修车的活在埋汰点,一天天的造的跟灰驴子似的。首先是
剃头,然后选衣服。等一切弄利索,在站在那一看,立马改观,都说人靠衣服马
靠鞍,一点不假,都是小平头,夹克衫,筒裤,回力鞋。
特别是铁蛋,这小平头一剃,显着干净利落,黑黑的皮肤此时到更显着阳光,
健康,到真有几分英气。三人穿上新衣服,又剃了头,各种不太适应,在那站着
也扭扭捏捏,还带不好意思的,站在边上的徐晓娟看着这个乐。
台词剧本是几个人集体完成的,并排练了几次。终于到了上演这天。路线早
就摸清楚了,选择了一段胡同,相对僻静一些,各方人员已经到位,就等女主角
登场。等待的这段时间,大伙都挺紧张,以前跟着骡子,在路边聊骚小姑娘的事
也没少干,但故意让你演一段,反而紧张了。
放哨的徐晓娟在胡同入口挥手,女主出现。叶南飞通知臭球和猫肉准备好,
远远的看见两个女孩相伴从路口走了过来,还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臭球和猫
肉打了打精神,迎着赶了过去,虽然胡同里偶尔有行人经过,但可忽略不计,遇
到这种事,见义勇为的很少,大多躲着走。
臭球俩人对着她们迎上去,俩女孩本想躲到另一边,让过去,可发现面前这
俩人又迎过来,这明明是故意的,其中一个个子高的,应该是曹老三的闺女,曹
立红,并没有显出多少惊慌,另一个矮一点的女孩似乎预感到麻烦,躲到了曹立
红的身后。
曹立红用挑衅的眼神和语气:“你们俩个想干嘛?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我
是谁么?”本来这丫头长着娃娃脸梳着齐耳短发,看着很卡哇伊,也挺清纯,但
一说话立马打破那形象,反而比臭球俩人痞气更浓。
猫肉基本算是凑数撑场面用的,表演全指臭球了:“哎呦,妹妹,说话挺横
啊,没别的意思,哥哥带你歌厅玩去咋样?”这俩货本来颜值就低,为了掩饰,
叶南飞还给装扮的更恶一点,更成熟一点,这就更难获得女生好感了。
曹立红差点气乐了,就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这么俩奇葩,还想泡妞:
“可以啊,就怕你没那个胆子啊,不知道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你俩还能不能站着说
话了。”说完也不想和这俩货浪费时间,拽着另一个女孩就走。
臭球赶紧拦住:“哎别走啊,咋的啊?看不起哥哥?不给面子是吧?”
他尽量模仿的变态一点,感觉自己明显罩不住眼前这丫头,气势比自己足多
了,按理说,不应该吓的哆哆嗦嗦不知所措才对么?和预想的剧情不符啊,心里
只盼着铁蛋赶紧登场。
曹立红:“特么,臭流氓,知道我爸谁么?曹老三,你特么怎么出来混的,
趁我还有点耐心,赶紧滚。要不,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不愧是老大的闺女,
说话都这么霸气十足。
臭球:“曹老三怎么了?曹老三闺女不是女的啊?不能有男朋友啊?今天我
还就让你陪定了。”臭球心里叫苦啊,快撑不下去了,在说话,这丫头容易发飙,
真把自己一顿挠,你是还手,还是不还啊?正在两边瞪着眼较劲的时候,突突突,
的摩托声传来。戏有人接手了。
在看铁蛋,穿着夹克,带着墨镜,在他们身边停住了车,坐在摩托上,竟然
很潇洒,英俊:“怎么回事,人家这是俩学生吧,我说矬子,你认识人家么?怎
么么拦着人家不让走啊?”这出戏果然有效果,曹立红和那小丫头看铁蛋的眼神
都冒星星了。
而且不失时机的:“是他调戏我们,他们是流氓。”铁蛋一听,故意很正式
的把车熄了火,下了车,走向臭球他俩:“哎呀胆子不小啊,知道现在是啥时候
不?还敢耍流氓,活腻歪了吧?”
臭球不敢示弱的:“咋的?不干你事啊,少管闲事。”
铁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他脸上:“我就管了怎么地?”臭球有点急了,妈
的是演戏,他还真打,冲上来就像还手。铁蛋又一拳搥在他肚子上,并同时贴在
他耳旁:“赶紧么走啊。”
臭球:“你特么还真打啊。”说完也不敢停留,边转身跑边说:“有种你在
这等着,别走啊,等着,我特么能死你。”后面曹立红和那丫头:“打他,打呀。”
铁蛋有点牙疼,这曹丫头明显不好对付。
要说这曹老三的闺女,还真是不简单,要不说,两大因素影响人的生长,一
个是基因,一个是后天环境,曹立红的基因是相当不错的,长相完全继承了父母
的优点,虽然曹老三并不英俊,但人闺女会遗传啊,只继承了团脸和大眼睛,其
他地方随她妈。曹老三的老婆,马红丽,标准的大美人,过去有句话,好汉无好
妻,赖汉搂娇妻,癞蛤蟆吃天鹅肉,这些话基本在陈述曹老三俩口子的实际情况。
当初马红丽看上的就是曹老三牛,在他们这片好使。曹立红的智商和性格像
曹老三的居多,曹老三也特别宠她,疼她,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怕自己
闺女,只要是闺女要求的事,无条件执行。虽然俩口子把闺女都当宝似的,可俗
话说得好,身教重于言教,就他俩口子的这言行举止,周围交往的朋友,孩子耳
闻目染的,好得了么。
一些坏习惯肯定学了不少,但影响最大的,还是这帮人荤嗑,黄段子,嘴巴
不干净,让小丫头过早的接触了变态而畸形的性知识,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对性
的东西都是敏感而好学的,本来接触的就比同年龄的要多,几次经历,更改变了
这孩子的生长轨迹。
一次半夜起夜到厨房上厕所,本来睡的迷糊的,忽然被一阵阵心惊肉跳的呻
吟声吵醒。她家住的是平房,东西各一个屋,中间是走廊,西屋北面是间隔出来
的厨房,晚上小便通常在厨房的脏水桶里方便。声音肯定是从父母房间传来的,
“啊唔用力啊三哥,使劲。”
曹立红悄悄的贴近东屋门,里面传来母亲的呻吟声,老爸粗重的喘气声,还
有啪啪啪声。以她的经历很难还原那画面,只是声音听得自己面红心跳。最后听
见老爸“哦,,哦。”似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而老妈的声音更是销魂,果然是
混社会的,做爱都这么豪放。
听见俩人窸窸窣窣要下炕的声音,连忙躲进了自己小屋,钻进自己被窝,心
情异常兴奋,体内一股邪火乱窜,但又不知如何宣泄,摸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兔
子揉搓着,慢慢把手伸进两腿之间,一阵阵快感袭来,但越是摸邪火越烈,她模
糊的知道男女不同,通过大人们的谈话,但具体怎么不同,男女之间有时如何完
成那些荤段子里的事,让她很难形成画面。
随着邪火的越来越热烈,她也加重了对两腿间那朵百合的刺激,不小心碰到
花朵上端的一个部位,更是让她浑身一抖,不禁舒服的“哦”了一声,把自己吓
了一跳,难道老妈就是这么舒服的叫出声?不知爸爸是咋弄得老妈那么舒服的。
手里不断刺激这花的各个部位,快感越来越强烈,但她并不知道,花朵深处
还有个逍遥洞,只是摸着花瓣,便让自己进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体验,那是一
股强烈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扩散到全身,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而
又迷茫。就这样她学会了自慰。
从此她开始注意身边的男女的那些敏感部位,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曹老三怕
热,时常穿着大裤头屋里屋外的晃荡,双腿间那话,悠荡悠荡的很是引人注意,
也让曹立红特好奇,她只是看过小孩的,长得都跟小螺丝疙瘩似的,并不见出奇,
怎么老爸的那地方会那么大?知道男女不同,但还不得其要义,男女是咋做的呢?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章 英雄救了个美2 作者;独孤一叶
英雄救了个美2
按理说她这只算是一个小坏习惯,没啥大不了的,女性中应该有一半有自慰
史的,不能说这些姐妹都学坏了,懵懵懂懂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摸索着性的奥
秘。如果生活就这么过着,应该也没啥大的波澜,谁的青春年少不是充满着,懵
懂,好奇,神秘和各种糟逼中度过的呢,可又发生一件事,加重了事态的发展,
咋回事呢?还是夫妻俩生活不检点造成的。
姑娘快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生活越来越好了,曹老三虽然不善经营,但也知
道抓钱,也是从舞厅开始,他这种人来钱快,花的更快,没有急着改善居住环境,
而是花在了吃喝玩乐上,录像机这东西他当然不能放过,在家就能看电影,那是
多少人的梦想,特别还能看成人片,想想都激动。成人看一看成人片,不算毛病,
就当学习先进经验了。还可以增进夫妻情趣,小黄怡情,大黄才伤身。
你俩成人看到没啥,关键要藏好啊,家里还有孩子呢。曹老三白天晚上不在
家时候多,马红丽是能不在家尽量不在家,要不是得侍候闺女,她可以不回家,
在外面干啥呢?看牌,打麻将,和姐妹逛街,现在还多了很多娱乐项目,比如跳
舞。而曹立红正是探索身体和性奥秘的急迫时期,一个周日,在家翻找各种有关
身体和性的读物,可惜爸妈都是恨书多,见字烦的主,但在翻找的时候,发现了
几盘不明录像带。
心理纳闷,录像带放柜子里干毛?放出来一看,让曹立红的心脏差点没跳出
来,里面全是光着身子的男女,缠绕在一起做着那不知所以的事。慌乱中,赶忙
调低了声音,并出门把大门插好,里屋门在插上,窗帘拉上,把声音调到最小,
这才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通过这夸张的,变态的录像,曹立红了解了自己的身
体,误解了性。
有机会她便拿出来学习观摩一番,那些欧美白人,黑人的粗大家伙,让她充
满向往,一次照葫芦画瓢,用一根香肠把自己破处了,可惜不但没感觉到快感,
反而出了血让自己恐惧不已,很是恐慌了一阵,怕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同时导致
她在看男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欲望,火辣辣的。
班里有个班草,长得高大英俊,曹立红本就长得清新可人,再加上她那火辣
辣的眼神,班草几个回合就投降了,班草还是个懵懂少年,相对来讲曹立红已经
探索的差不多,属于先驱,一个礼拜天,曹立红带着她回家幽会,二人躲在自己
小屋里,拥抱亲吻,都很激动,男孩还不得要领,光知道冲动莽撞,曹立红毕竟
女生,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要矜持一些,总不能她教他如何做爱吧,再说教一个
人也挺费心思的,不如观摩学习。
当曹立红打开录像的时候,班草眼睛就直了,在看一会,嘴边流下亮晶晶的
东西,曹立红掐了他一下,他才反过味来,在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经冒火了。男女
之事往往可以无师自通的,何况还有录像教唆,当火急火燎的班草掏出那话儿的
时候,多少让曹立红失望了一小下下,因为并没有录像里那么粗大,而是和根黄
瓜差不多,白白嫩嫩的。可又一想,真要像录像里的,自己未必扛得住,一根香
肠都弄出血了。
俩人毛手毛脚的终于把那肉茎插入了那小穴,都是初尝人事,哪里降得了如
此舒爽,如此新嫩的肉茎和小穴是异常敏感的。在笨拙的抽插几下后,班草就喷
射了,但不用担心,根本不存在软下来,不应期,这一说,接着进行下一轮驰骋。
又一次高峰后,俩人躺在炕上喘着气,曹立红很满足,终于知道男女之间咋
回事了,知道真实的感受了,很刺激,舒服,很爽,人生快慰不过此事。班草则
感觉经历了一次奇妙之旅,幻想过男女之间很美妙,但没想到会如此美妙,喘息
片刻,又互相吻在了一起,如胶似漆,录像里的淫靡之声提醒着二人,他俩抬眼
接着看,那画面刺激的二人激情又起。
就这样一下午,不知疲倦,不知饥饱,一遍又一遍的品味着。傍晚怕家里回
来人,不得不分开,第二天俩人才知道厉害,走路都费劲。就这样,俩人开始了
几个月的性福生活,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留下了他们的缠绵,河边留下了相偎相伴
的身影。一到周末,抓着机会,就开始观摩学习,学会了录像里的各种姿势招法,
什么品箫,戏穴,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虎撅尾。
这些都未必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可怕
的是,俩人并不明白这毫无节制的,没有安全措施的欢愉,会带来怎样的可怕后
果。那就是几个月后,曹立红有妊娠反应了,吃着吃着饭,恶心呕吐,曹老三俩
口子发现这一刻,都呆立当场,连咀嚼都忘了,这特么不是怀孕了么?可自己闺
女这么小和怀孕扯上什么关系了?他俩心目中女儿永远是那个,简单,纯洁,漂
亮可人的小姑娘。当她再次坐到饭桌前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对了,爸妈以前所未
有的严肃态度面对着她,一时把她吓着了,感觉自己的秘密怕是要曝光了,但哪
里出了披露了呢?接下来确实如她预感的,狂风暴雨般的审问,从来没见过老爸
对自己这么凶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人玷污,能不暴怒么?曹老三也是第一次
打了自己闺女,马红丽看曹老三动了真怒,忙护住曹立红:“你想打死她啊,不
是你亲闺女啊?”
曹老三:“到底是谁?你赶紧说,我特么非整死他不可。”说完在屋地愤怒
的来回走着,并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这次曹立红是真的怕了,没见过父母对自己如此暴怒过,在他们的淫威下,
曹立红屈服了,供出了班草,但并没敢说出自己看录像的事,怕遭到更可怕的批
斗,当然也不敢承担和班草之间的责任,可怜了那班草,先是被堵住狠揍了一顿,
接着带去见了家长,清空所有,赔了两万块算是完事,这还没完全清除曹老三的
怒气,按他的想法,不弄死那小子,也得废了他,让他后半生没性福。
但见到那孩子以后,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坏孩子,长得还挺帅气,白白净净的,
打了一顿后,带去见家长,都是工人家庭,听过后也知道理亏,尽量满足了他要
求,你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能把人家咋样呢?从此,曹立红在没见过班草,可
能是转学了,或者去外地亲戚家。
曹老三之后,采取了雷霆之势,恐怖管制,恨不得全校男学生都被警告过,
不准接触曹立红,否则后果自负。曹立红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来慢慢转为怨恨,
她从父母眼里看见了怨恨,嫌弃,只因为她和一个男生好过,可你们大人不是每
天都在好么?怎么我们好就是大逆不道了?等她见不到了班草,而全校男生都不
敢靠近她,像躲瘟疫似的躲着她之后,她深深的恨起了她爸妈,也越来越叛逆,
虽然还不敢公开反抗,但非暴力不合作,你们说你们的,我干我的,要不是周围
男人都躲着她,她还会找个人恋爱。那事没几天,老妈带着她做了人流,她才知
道,那事除了欢愉还有如此苦痛。
让她更难接受的是周围人的态度,知道她事的人,眼里和态度上无不是透着
惋惜,嫌弃,似乎自己是个坏了的物件,舍不得扔,但看着又可惜,看着坏处又
有些嫌弃,去做人流时候,医生那嘴脸更令人发指,似乎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不
可饶恕的事。
经历了暴风骤雨,但只要荷尔蒙,多巴胺正常分泌,心中那团火就不会熄灭,
既然男人碰不到,女同学你们不会不让我接触吧,于是同桌于丽丽成了替代品。
同样是周末,被带到家里,观摩欣赏了那动作片,于丽丽一个纯洁无知的孩
子,就这样被带进了一个只有欲望但还不知情为何物的世界。
毫无疑问的,于丽丽在曹立红的引导下,学会了用接吻,互相爱抚,互相自
慰来发泄欲望,虽然不如男女来的真实痛快,贵在有胜于无,安全。每当于丽丽
趴在她身上,下面用香肠捅着她,她都回想着和班草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仿
佛他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嘴里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眼泪禁不住从眼角留下来。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挺好的孩子也变得叛逆,戾气很重,爸妈越是希望咋样,
她越是不让你如意,你说好好学习,我偏不学,你说乖一点,我偏不配合,曹老
三俩口子由原来的主动彻底变为被动,人家孩子一点不搭理你,你说重了还跟你
耍脾气,说轻了不在乎。他俩对这孩子已经无可奈何。
曹立红虽然渴望有个男朋友,那个男朋友不能怕她爸爸,不管是谁,只要能
不怕她爸爸,他就敢跟,虽然这样,但臭球和猫肉以这种方式,这种形象出现,
任何女人还是不会接受,反而是铁球的出现,是她期待已久的画面。那一刻,她
觉得自己盼望已久的白马王子就是他了,哦,应该叫黑马王子。
铁蛋:“小妹妹,路上危险,我带你回家吧?敢不敢坐啊?”曹立红就期待
着这一刻呢:“好啊。”突然又感觉自己太主动了,一点不矜持,装作小女孩状,
低头捻着衣角。等铁蛋骑上摩托,回头:“上车啊。”
曹立红有点害羞的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哦”拽着于丽丽坐在了后
座上。飞驰的摩托,暖风拂过,很舒服,坐在铁蛋身后,一阵阵久违的男人气息
让她迷醉,多想搂紧他,贴在他背上,最好是他搂着自己,正在她发花痴的时候,
到地了。
当摩托车出现在曹老三家门口,马红丽隔着窗户就看见了,马上紧张起来,
这又早恋了?铁蛋主要为了接触曹立红,可不想出别的差头:“我先走了,我每
天都路过你们学校,正好接你,这帮小混混很烦人的。”说完,骑着摩托赶忙离
开了,曹立红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摩托远去,于丽丽:“咋的?看上了?”多少
个日子是俩人搂在一起,幻想着一个心目中的王子出现啊。
曹立红:“去你的,嘶,,,,你说他真的会接咱们放学?”
于丽丽撅着嘴:“是接你吧,我看他只看着你,就当我没存在似的。”俩人
边说边进了屋。
马红丽:“红红,刚才那是谁啊?你同学啊?”
曹立红顿起反感:“谁也不是,刚才要不是他,俺俩就被俩小流氓欺负了,
是他把那俩小流氓打跑,送俺们回来的,别让我爸在把人家一顿打啊。”说完也
不理她妈,拽着于丽丽进了小屋。马红丽一听又毛了,可曹老三这几个月都见不
到人影,说是风紧出去躲躲,得想法通知他啊,姑娘又出状况,她也管不了。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一章狐狸尾巴
马红丽很犯愁,曹老三这死鬼有日子没见了,不知道跑到哪个骚货家厮混,
当初图意他胆大敢干,没人敢惹,在这片说话也好使,打动了她的心扉,以为可
以在人前展扬,不受欺负,可有得就有失,这种爷们,天生不会温柔浪漫,女人
在他们眼里就是特么泄欲工具,来性了拽过来就想办,完事理都懒着理你。
结婚越久越明显,开始还因她美色眷顾着她,等时间久了,也腻歪,没听说
那句话么,每位女神后面都有一位干的要吐了的男人,别说男人都没良心,这是
天性使然,感情可以越处越浓,性确是喜新厌旧,这和古老的繁殖基因有关,雄
性需要尽可能大范围的播撒自己的种子,母性需要寻找更优秀的基因。
随着时间的流逝,夫妻间的感觉早就左手摸右手,对于曹老三这种男人,家,
更像一个客栈,偶尔回来休息一下,老婆可有可无,似乎有这么个人,但从来没
感觉有啥用,唯有一爱女还牵挂着,可自从怀孕事件,让他痛心疾首,从来没曾
想过,自己的女儿会成为和兄弟们唾弃,玩弄的骚货。
别看曹老三这种人,自己行为很放荡,其实观念比普通人还保守。
对于不在规定时间内,公认的空间内发生的性关系,他都会给定义为乱搞,
参与乱搞的女人都被他视为骚货,淫贱。
他当然经常乱搞,乱搞的时候也喜欢骚货,可不代表他尊重,赞成骚货。
国人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分裂,一方面喜欢和骚货做爱,但又极其看不起她们。
他这种人,自己不检点从来认识不到,对别人那是明察秋毫,一句话,只许
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事发以后他是非常痛苦的,内心的煎熬不是外人所能体会,和很多家长一样,
遇到紧急情况,最应激的做法就是雷霆手段管控,对自己闺女虽然痛惜,但舍不
得上手段,只能对她身边人下手,警告所有有可能接近自己闺女的男人,都警告
了,效果是立杆见影的,但副作用也是很大的,那就是和自己闺女的矛盾难以弥
合了。
虽然那事情头上的时候,很愤怒的教训了她,她也害怕了,但接下来呢?当
她知道父亲对自己做了什么以后,怨恨和叛逆开始了,父女间的博弈也进入进行
时,别看表面很平静,但气氛,一个表情,一句话,说话时候的语气,都是博弈
之中。
别看父亲的霸权似乎很强大,但在长期的斗争中,失败确实必然的,因为父
爱,不能承受这么久的冷战。
在曹老三不断软化和讨好的态度中,在曹立红有点无所谓,不在乎而又不敢
太过放肆的表现中,暂时达成了不太和谐的平衡。
在和庞四的较量中败北,让曹老三有点意气阑珊,消沉了一阵,没想到来了
一场席卷全国的严打,形势之严峻直逼建国初的镇反运动,曹老三的政治敏感度
还是很高的,马上隐藏起来,只是偶尔出来看看闺女,虽然不着闺女待见。
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愁坏了马红丽,现在闺女和她说话都充满了情绪,她
是管不了,而且见着男的一反常态的主动接近曹立红,让她很紧张,不知如何面
对,不管肯定不行,但是管姑娘,人家不搭理你,去管那小伙,又有点害怕,谁
知道都是啥人啊,曹老三不在家,自己没底。
出去打听了一圈,硬是没打听到,可愁坏了这个本就没啥主见的妇人。
但是为了闺女,她还是豁出去了,母爱的伟大就在于此,不分贫富,贵贱。
第二天,铁蛋果然早早的等在门口,送曹立红去上学,马红丽在屋里看见,
不仅增添了几分担心。
等到放学,果然没有按时回家,这更让马红丽坐卧不安,更坚定了要面对铁
蛋的决心。
那这俩人干啥去了?为啥没按时回家呢?说起来还真不怪铁蛋,是曹立红主
动要求铁蛋带她出去兜风。
铁蛋那忍心拒绝啊,反而求之不得。
曹立红故意打发走了于丽丽,不过让她有点失望的是,这铁蛋长得挺阳刚,
但在她面前却很腼腆,都不敢直视她,说句话恨不得脸都红,失望的同时,也感
觉这人挺好玩。
俩人兜完风,就在江边散步,铁蛋熟悉点以后,开始放开了点,聊起社会上
的这些事,说不上多丰富多彩,但也挺符合曹立红的口味。
直到天暗下来,铁蛋怕耽误正经事,别把人家姑娘带出来,家长不愿意,影
响下面的交往就得不偿失了,劝着她回家了。
送到门口,转过车,往回骑,还没开始加油,发现路边一女人招手,铁蛋前
后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啊,是找自己的?铁蛋慢慢降速,疑惑的看着前面这位
未到半老,风韵都在的美女:「您找我?有事?」马红丽:「我是曹立红的妈妈。」
铁蛋一惊,没想到曹立红的妈这么漂亮,更没想到,第二天就找上自己了。
铁蛋:「哦,婶子,我已经把她送到家了,嘿嘿,您别担心。」
铁蛋有点紧张,赶忙下车。
不过他这句婶子叫的马红丽肯定不舒服。
开始她比铁蛋还紧张呢,不过近了一看,这小伙子挺憨厚的,笑起来一口白
牙,还挺腼腆,一下放松了不少。
「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唠唠,我们家立红还小,不想让她处对象,特别是
她爸爸,贼反感,前两年,她有个同学和她来往挺密的,结果让她爸,打了一顿,
他家还赔了钱,小伙子,我看你也挺老实的,我也是为你好,离我们家立红远点,
要是让她爸知道就晚了。」
铁蛋心里话,就是怕她爸不知道呢:「婶子,您放心吧,我没别的意思,就
是看见她上下学真不安全,前天,那不是俩小流氓截着她俩了么,我绝对没有别
的意思。
您看,你家人也不去接送她,多危险哪。」
铁蛋说这些话,到不一定是装的,开始可能是有目的的接触曹立红,可接触
上以后,可就有了变化了。
铁蛋从小可不是什么受女孩子喜欢的类型,漂亮的更是视他为无物,可没想
到一接触曹立红,她竟然对自己这么热情,青睐有加,顿时让他信心大增,而且
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那种被人特别是美女欣赏,依赖,让他顿时感觉这世界真
美好,空气都清新了,世界的色彩更浓重而鲜亮了。
马红丽当然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他这些鬼话,不过铁蛋发自内心,真诚的说出,
自己保证不会伤害曹立红,并准时接送她回家后,在他如此真诚的态度下,马红
丽也不好在说啥,抬手不打笑面人么。
虽然不放口,但态度明显不那么坚决了。
铁蛋又很会来事,忙着把马红丽送回了家,并说有啥事,有啥活,就招呼他。
回来跟叶南飞一汇报情况,叶南飞的指导思想是,能多接触,比少接触强,
安排臭球和猫肉盯梢,看看马红丽一天天的都干啥,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接触。
观察了两天,还真有点收获,城市住平房的,夏天必须脱煤坯,不然冬天取
暖是个问题,而曹老三在家的时候,很多小弟过来一两天就干完了,可这几个月,
很少抓住他人影,严打又弄得人风声鹤唳,谁还惦记帮你脱煤坯啊,马红丽买回
来煤面子,但是犯愁上哪去弄黄泥还有咋脱煤坯。
煤气罐用的人很少,不过她家早就用上了,挺长时间,没气了,但自己又扛
不动。
第三天,铁蛋送曹立红回家,看见门口堆的煤面子,故意进屋问了马红丽,
是不是要脱煤坯啊,马红丽正犯愁,马上充满希望的看着铁蛋:「是啊,是啊,
我这也不会整啊。」
铁蛋:「您别管了,我找俩人就给您干了。」
隔天早上送走曹立红,就找了几个哥们,拉来黄土,按比例和煤面子和在一
起,再用模子脱成煤砖,闲着的空,他有把煤气灌上,前院,后园子的一顿收拾。
马红丽看在眼里,印象又好了几分,和曹老三结婚,从来就没感受过一个顾
家的男人是啥感受。
中午,弄了几个菜招待他们,几个哥们吃完就跑门口抽烟打屁去了,铁蛋留
下帮着收拾桌子,顺便问了曹立红爸爸为啥总不在家。
马红丽怪异的看着铁蛋,原来这小家伙不知道这是曹老三的家,难怪胆气这
么壮:「呵呵,怪不得,你不知道这是曹老三的家么?」铁蛋演技还不错:「啊??????????????
不会吧?艾玛,曹三哥可是俺的偶像啊,哎呀难怪呢。」
马红丽:「那你还敢不敢接送立红,来我家了?」铁蛋:「呃,,,,,,,
敢啊,我对立红又没有歪心,怕啥地,嘿嘿,不过我真想见见俺的偶像,三哥总
不回来的么?马红丽感觉铁蛋傻得有点可爱:「我劝你啊,还是别着他面的好,
他平时啥时候见着真不知道,不过后天是立红的生日,他肯定回来,不过他可没
那么好脾气,你还是别见了,以后离立红远点,这都是为你好。」
马红丽说别的,他都没在听进去了,心里一阵狂跳,是一种完成任务,达成
目标的欣喜,接下来就无所谓了,马红丽说什么,他都安心接受。
他之前也试问过曹立红,不过效果不好,曹立红一听她老爸,就犯病:「别
跟我提他,最好永远见不着。」
消息传回来,大伙除了欣喜,马上又紧张起来,既然曹老三要冒头了,下面
就是怎么抓人,大伙从来没干过这活,毕竟不是执法部门,怎么才能顺利的,不
惹麻烦的把人抓住呢?叶南飞这几天并没闲着,已经相处了几套方案,但计划没
有变化快,先安排铁蛋早上继续送曹立红,别引起别的麻烦,但晚上找借口别接
了,不然碰上曹老三,很可能引起意外。
而安排臭球和猫肉,化装成卖瓜子和修鞋的,在曹老三家附近盯梢。
至于抓人,叶南飞第一个方案,在校门口附近埋伏抓,但引起铁蛋的极力反
对,说是校门口,那会正放学,人多眼杂,不好下手。
叶南飞感觉也是。
第二方案,晚上肯定在家给闺女过生日,另外,俩口子这都不是小别了,是
大别,小别胜新婚,那大别就胜蜜月。
不如趁晚上,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直接入室把人截了。
在看铁蛋,又是满脸难色。
叶南飞:「怎么着?铁蛋?你这是不敢干?我也不想干啊,可骡子等着咱们
救呢,再说了,这曹老三也不算啥好鸟,咱这也算替天行道了。」
铁蛋吭哧瘪肚的,半天没整出动静,骡子不在,这铁蛋算是可以商量事的人
了,可今天怎么就磨磨唧唧的了呢。
叶南飞:「有话就说啊,咋跟个娘们似的了?」铁蛋:「不是,那啥,,,,,
你看曹立红和她妈也不容易,你说这好容易过个生日,,,,一家好容易团聚一
回,你说咱就这么给祸祸了,是不是有点那啥,,,,嘿嘿。」
叶南飞这才明白:「呦呵,你个臭小子,让你打入敌人内部,你小子开始假
戏真做了吧,不会真喜欢上那曹立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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