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每天早上,朝阳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
降临。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
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六十五岁的老赵莫属。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
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
角来得方便。
不过其他老头也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
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欲望,把
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
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
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
他对这个女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隔着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
尽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丰腴,皮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
摆,高耸的胸膛也一步三摇,女人味道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光是这身段这
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更何况当她走前一些,她脸
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
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都说不上怎么美
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服,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
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女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红着脸收回了
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他们虽然还是盯着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
有那种色欲的意味?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女走过
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
叫道。
「赵叔早啊!」女人微笑道。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
这女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女性。
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过招呼,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
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
个老头都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启步离开。青晨的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眼角几
道细细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敢情这位风韵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开外的年纪了。
在场的老货随着女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那烫
过的波浪式披肩长发,那收束到恰到好处的腰肢,那滚圆肥硕的屁股,连衣裙下
露出的两截秀气的小腿,乃至于那双艳红的高跟鞋……
「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
意轻咳道。说来也怪,这个老王见了女人就脸红,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会怯于言
辞的。
「要你管?」
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
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女人?」
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
我看哪,春兰还没拿正眼看过他呢!」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脸
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色黧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
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
着,万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说几句闲话,她又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儿
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于是他们笑骂了声,果真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
些丧气。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
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服
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五十一岁
的保安?
更何况老王长相好是万万说不上的,撑死了够得上憨厚老实,不难看。更致
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几个姑娘会中意
的。
「你们知道个屁!」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裤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
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像是生怕凭空少了一位
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百
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
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
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
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
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
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
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
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
「杨主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
「哦,这么快?」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她接过了健
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
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
「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
「那怎么好意思?」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娇
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
「哎等下!」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
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
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
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
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
见的乳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
而夸张——
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
完美乳房?
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乳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
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
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
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呼时,他几乎羞愧
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胸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
了?我怎么找不到了?」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
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
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谢谢啦。」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
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加少了,打发了小
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
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杨主任您好!」
「你是?」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的。刘总让我给您
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
「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杨玉莲站起身来,脸
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
「好的。」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
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
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
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
来搬。」说罢,拧头向朝阳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
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
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
她家养的奴仆似的。
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谁叫她老公是
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
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这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爱干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干过几十年体力活
的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结实匀称,肌肉线条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见清晰
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明显的腹肌,实在是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很不相称,如果蒙
住他这张脸,怕是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个三十来岁年青人的身体呢。
「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体统!」杨玉莲一皱
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儿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
笑。
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
片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
紫色连衣裙下面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皮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
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
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肉色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
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爱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
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
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
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
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干嘛?搬呀!」
「哦!」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就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
上。
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了好几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
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
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性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头。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屁股后面的老王见
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
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那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
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臀部——在臀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片
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
春兰的屁股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
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
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
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从后面
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妓女做过的一样。他相信肏春兰的滋
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
药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肏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屁
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几步远处这老实巴交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
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
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几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
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屁股,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色连衣裙把滚
圆的臀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了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
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
楼道里有些阴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个正
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
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
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
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欲绝,脑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
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
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
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
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屁股墩,这时令人匪夷所
思的一幕发生了,她肥硕的屁股擦着老王的身体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
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
这样物事坚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缝,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
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
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回头嘉许地看了
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屁股,让她不
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
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
裤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体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
臀缝里,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
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裤裆
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
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
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了,杨玉莲笑道:
「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
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
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
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
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阴唇——天可
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
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
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
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插
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
艳的女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
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
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性看
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罢了,他们的欲求从来就不是
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
药、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
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几
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杨玉莲眉毛弯了起来,笑得甜美之极。刚
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
了。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
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杨玉莲笑着想道,
嗯,还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
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把她赶跑不可!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被杨
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体阴差阳错
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竟可以让人
这样快活!
老天!光是隔着几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屁股,感觉竟然那样舒
服,甚至比以前真个肏入那些廉价妓女的肉穴还要爽利百倍!世间竟然有这样不
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妓女还要大二十来岁呢,凭什么身体比那些女孩魅
力还大?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女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晓
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
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着
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的帮忙。」
老王几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
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
「你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
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王的拘谨逗得乐不可支,她掩着嘴轻笑几声,说道:「有个正事
儿。刚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违反业委会的制度,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太危
险了。我怀疑是楼上那个司徒青干的,你帮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证据,马上向
我汇报。」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么不像?你别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行,那我照你说的办,多留意她的举动。」老王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谁
叫杨玉莲是居委会和小区业委会的双料主任呢?直属领导发话了,他只得照办。
杨玉莲见老王诺诺点头,便满意的拧腰走了。看着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
心头一热,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这些没用的干啥?还是琢磨琢磨怎
么接近春兰是正经!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昏暗房间里,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具白净的赤裸躯体依
然清晰可见。虽然空调开得很猛,但房间里的空气还是有些潮湿,闷热,或许是
因为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太过热烈的缘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爽死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二
十岁,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俊美少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着,带
动着貌似还没发育完全的纤细阳具捣米般杵入女人的阴道,汨汨而出的淫液被搅
动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夹杂在两人啪啪不绝的皮肉相击声中,淫靡之极。
「好弟弟,继续,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离着双眼的
女人呻吟道。她的声音很娇柔,很慵懒,又很催情,单是凭这把声音,已经足以
秒杀很多东瀛女优了。
而若是此刻房间里有任何第二个男人借着窗帘不能完全遮没的夏日阳光,端
详起她的年轻身体,势必会如被雷击,无法挪开双眼,皆因她从脸到胸,从腰到
臀,从阴唇到两腿,莫不是美到了极点,或许应该说,妖到了极点。
此刻,她的如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春意盎然的双眸本张半闭,长长的眼睫
毛轻轻颤抖着,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时装杂志
封面精心PS过的女明星的脸蛋,也不会比她更完美。
而秀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双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
姿势依然坚挺如倒扣的玉碗,两枚细直的粉红乳头竖立着,可爱之极。
她的腰肢很细,一丝赘肉也无,完全可以媲美时装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这
么纤细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着一个一般只出现在生育过的少妇身上的肥沃圆润
的屁股,那两瓣臀肉肌理细腻,雪白无暇,肥软陷手,见肉不见骨,正是男人梦
寐以求的极品臀部。
这还不算,两腿根处那丛乌黑柔顺的阴毛掩映之下,两片粉色的阴唇形状优
美,肥而不厚,可爱润致,此刻被少年的阳具撑得绷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圆弧,
散发着极致的色欲味道。若是到此为止,这个女人已经足称极品了,但老天爷对
她委实厚爱之极,又给了她两条笔挺修长的腿儿,清凉润滑,廋不露骨,端的是
占尽了天地灵秀,再无一丝遗憾。
伏在这样万中无一的女人身上,少年的兴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奋
力捅着,插着,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娇躯洞穿了才甘心。
而在少年疯虎般的侵掠下,女人也是体软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觉地扭动着
弹力惊人的纤腰,追逐着那如钱江之潮一浪紧过一浪的汹涌快感。
「嗯……太棒了,继续,继续!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呓语道。
于是少年备受鼓励,干脆双臂抄起了女人的两边腿弯支在床上,膝盖抬离了
床面,用更多的体重自上而下地压着女人淫液横流的阴道口,像打桩似的,每次
把阳具抽离阴道口,在两片阴唇将合未合的当口又飞快地全根插入。
仗着年纪轻,体力好,他抽插的频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尝到了更快美的感
觉,呓语转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蹙着柳眉,咬着下唇,那模样看似有些难忍,实
质上是快活到了极处。
「快,快点!继续,快!」女人忽地带着哭腔的催促起来,少年见状,大喜
过望,又有些如释重负,也不再苦苦压抑着喷射的冲动了,猛地加快冲刺起来,
顿时啪啪啪的声响如鞭炮爆鸣连绵不绝,在女人不加掩饰的娇啼之中,少年毫无
征兆地开始了射精。
强烈的喷射和抽搐让女人敏感之极的阴道达到了极致的刺激,她也猛地一个
哆嗦,继而大股大股的阴精狂泄而出,很快就染湿了雪白的床单。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想
动弹。疲累极了的少年躺实在她的娇躯上,只觉得身下又软又弹,又香又暖,心
想:「这才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床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一个翻身,把软塌下来的阳具从女人的阴道里拔
了出来,也不顾它依旧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倒
是女人回气了片刻,恢复了清醒,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洗手间去冲洗。
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完美裸
体,少年的口水印布满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两道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她浑圆玉柱
般的大腿上,提醒着刚才她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高潮完了,不还是这样?一切都没改变,也不会改变。」她无意识地摸了
一下双乳,苦笑着心想。
冲洗完后,女人走回卧室,开了一盏小灯,开始穿戴起来。她从抽屉里翻了
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同色系的连裆丝袜,借着昏黄的灯光,可见
内裤上有个小巧的LaPerla商标,如果是住在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
惊,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儿消费得起的?
丝袜上当然没有牌子,但若是识货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认得这样柔韧顺滑的
质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来,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块一双。谁能想得到,一个租
住在老旧小区里的二十多岁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顶级的名牌货?
然而,即便拿着这样精致华美的衣物,女人脸上也没有丝毫欢喜之色。她木
然地把黑色蕾丝带镂空花纹的内裤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练地把名贵的黑色丝
袜卷好,把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腿套了进去,又站起来把丝袜的上半部分往上拉,
盖过了黑色蕾丝内裤,把裆部整理了下,这才飞快地把软薄的黑色文胸穿好。
做完这些后,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了一条黑色的修身连衣裙,把玲珑浮
凸的身体套进了裙子中,深V的领口很自然地把两小半莹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沟露
在了外面,而完全贴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线条彰显得淋漓尽致
的。裙摆长度正合适,约莫在膝盖上方十公分的位置。
这是一条优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贵裙子,衬着腿上的半透明黑色丝袜,
让镜子里素脸朝人的女人,也显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闺秀的迷人韵味。
只是,哪怕镜子里呈现出来的自己实在无可挑剔,女人还是视若无睹,反而
蹙起了秀眉。她对着镜子仔细花了个淡妆,拿起香奈儿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喷了
喷,又抹了些在耳后,这才拿起一个gucci的手提包,把手机,钱包,化妆
包放了进去,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双不同颜色的簇新丝袜塞了进去。
末了,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扔进包里,借着灯光明显可见
那些银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着003的字样,赫然是日本冈本的超薄避孕
套!
显然女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
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
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吗?」
少年被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脸的说道:「急啥,还没到时间
呢。」
「你少磨蹭啊,省得又迟到,把工作给丢了,下回老娘可没脸给你介绍工作
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我走了!」女人已经提着手提包走到了卧室门口,把丝袜美足踩进一双黑
色高跟鞋里。
「等会,青姐!」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给我五千块钱好不?」
「什么?」女人霍地回头转身,眼睛里怒意无法抑制,「前两天才给了你两
千块买什么球鞋,今天又要买什么?有你这样花钱的吗?」
「我要买个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的手机不太
灵了,干脆换掉。」
「那你自己拿钱买,别跟我要,你以为我的钱好赚吗?」女人气呼呼的说,
拧身就走。
「青姐,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块钱,五千块对你来说一晚上就赚到了呀,你给
我呗!」少年恳求道。
女人闻言,眸里闪过一丝伤痛,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少
华,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立马搬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见女人一脸铁青,神色认真之极,一时惴惴不安,低声说:
「对不起,青姐。」
「钱我是不会给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钱靠自己本事赚去,你自己想想,
是不是这个道理。」女人说完,径直走到外间,开门走了。
朝阳小区的退休老头和无业闲汉一天之中第二个惬意时刻约莫在下午五点钟
左右到来。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左右,他们就次第的从各种方向往传递室门口
汇集,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开始毫无营养的瞎扯。而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视线
都会有意无意地投向小区里头,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天下午,保安老王没好气地看着门口外这帮老货又汇集起来了,就知道五
点钟快要到了,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女人要从小区里面出来了。
并不是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或者说他不觉得那个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
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尽量不去看她,以
免像这帮老货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一脸色相,惹人耻笑。
果然,不过片刻,小区里面就响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声音,这韵律
和节奏不疾不徐,轻盈清脆,比杨主任的脚步要来得轻快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
别出来。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王从那帮老货眼中色欲收敛的速度就可以判断,
显然那女人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
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比杨主任更为修长高挑的身影跃入眼
帘,她黑发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半张雪白的脸庞,只露出挺拔
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
她浑身裹在一片纯粹的黑色当中,黑色的连衣裙,黑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
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娇嫩,强烈的色差对比,让人油然
而生惊艳的感觉。
尤其是连衣裙深V领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莹乳肉和幽深乳沟,和底下高
级半透明丝袜所透出的隐隐雪色,更是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韵味。
阿弥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间,只觉心头猛地一跳,胯下腾地一热,连忙垂
下了目光。
女人带着清冷的神色,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区。这次老王和
门口外面的老货一样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两口她留下的一
股名贵香水的气息,心道:「这司徒青这样美的人儿,怎么会做出在楼梯间乱扔
香蕉皮的事情呢?杨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二)
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
心。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终归是有点怵她,
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
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
上重重拖动的难听吱吱声响,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
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
想到这,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
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
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
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么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
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
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
「你在搞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么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
租户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恰
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
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做过几十年体力
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他见男青
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
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
便只好跟着老王的脚步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
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
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
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
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
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
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哪里敌得过老王的蛮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
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老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
脆的声音极是恚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
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报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况,还
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
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
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
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
雪白饱满的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鲜红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明显可见还
是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像司徒青这么漂亮的
年轻女人,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
看第二眼?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
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裤裆里又起了反应,还道是他也动了兽
心,心里凄然一叹,罢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当免费酬宾吧!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
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
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
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
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
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
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
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
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
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
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
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
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
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
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
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
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
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
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
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
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
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
乱的。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
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
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
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
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
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
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
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
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
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
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
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
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
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
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
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
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
新鲜感。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
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
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
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
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闻言只好含
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
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么
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
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
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
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
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这个少华,就因为
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
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 *** *** ***
忽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
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
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
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为她那家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
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
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这几天也给
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
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这么
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
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
务必把老王叔请来吃饭,还了这个人情。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
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
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
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
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窈窕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
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老王虽
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
念压下了,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
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雪腻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
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益发有种青春逼人
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
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
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爱喝
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
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
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
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
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
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
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
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
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
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么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撞见这种
事?」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
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
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
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
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
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春香没帮你说话?」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
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
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么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
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
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装傻有意思吗?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
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
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
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么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
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么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
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
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么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
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其实平常
他也没这么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
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
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么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
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
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见他勃起时他
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么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
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说
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
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
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
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
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
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
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
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娃也会做小
姐。」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还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单手抚上
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
伸出一巴掌。
「什么?五百这么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
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
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
得五千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司徒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
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老王哭丧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做完这个
动作,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凉
气,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
雄壮的阳物来。做了两年小姐,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
生的这么完美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东方人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论
直径,真的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
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
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
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
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
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
让人心颤……
「天啊……你竟然长了根这么完美的大鸡巴,啧啧,厉害!」司徒青失声叹
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
了,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鸡巴那是惯熟的,虽然老王这话儿漂亮之极,颇是让她见猎心喜,
但好歹还不至于过于失态,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时,那种廉价小姐
谁耐烦这么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
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
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不无得意,小手娴熟的撸动
起来。初时她还担心这老光棍兴奋过度,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
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只把司徒
青也烫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
心想,哟,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我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捱不过我撸五十下,
你这老头倒是厉害!
见老王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
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
种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
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靠!」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手也撸酸了,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
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司徒青觉得自尊被伤害了,
她一咬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
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
玉,肌理细腻的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
王的目光。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
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她满意地看
着老王的反应,犹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在私处掏弄了
一把,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尔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继
续撸动起来,一边腻声笑道:「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
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
刮骨疗毒似的。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
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撸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换了另一只手,狂风骤雨般抽动了几十回合。
因为手部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也随之猛烈荡漾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
是一番蚀骨销魂。
「想摸吗?」司徒青轻笑道。
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
「让你摸你就摸,否则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
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
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么弹手
滑腻的奶子,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被这么粗糙有力的手掌摸过,一时间两人都有
那么一刹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撸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
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咬着下唇,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么表示,便装作手一
滑,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
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珑细巧的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
青低声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
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咦,射哪儿去了?」累坏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
人颜射过,但这老王没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惊呆了,抬头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
上,都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你这个老变态……司徒青忽地俏脸通红,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若
是被你射进屄里,岂不是子宫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
都没这么猛呢!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司徒青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
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也已经湿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
掌心一磨乳头,她竟然浑身一阵酸软,小小的泄了一回。
这老王头!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娇艳如花的俏脸上,颇有一番苦
笑不得的感慨。
(三)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飞机后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辆出租车驶至小区门口
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腴润的腿伸了出来,米色的长裤极是贴身,秀美
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裤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无瑕的小腿和圆润小巧的脚踝,暗
绿色的高跟露趾凉鞋把白皙娇嫩的脚背和鲜红欲滴的脚趾甲衬托得恰到好处,自
有一番低调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这条腿儿,或站或蹲在小区门口的老头们俱都两眼放光,恨不得把这
条腿的主人囫囵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头探出来时,老头们马上收敛了放肆的目
光,恢复了长者风范,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个,正是这个小区里权势最大的女人,
杨玉莲主任。其实也难怪老货们第一眼没看准,因为车厢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
这条腿儿,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属于一个刚刚年满三十,身体恰恰熟透的美貌少
妇,又怎么想得到这主人实则四十有五了呢?
杨玉莲今儿穿着一件紫色无袖的丝质上衣,两条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刚出水的
嫩藕还要诱人,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把轻薄的上衣顶起两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
线,只可惜,这番美景愣是没有一个老货敢于直视,除了老王这个憨货,他正直
勾勾地看着前方出神,浑没在意杨主任恰恰在他的视野正前方。
哟?今天这榆木脑袋开窍啦?还敢直勾勾盯着老娘看?杨玉莲没好气的想道,
叫了起来:「老王,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还在恍恍惚惚的回味着昨晚那个美妙场景的老王吓了
一跳,定了定神,这才屁颠屁颠地朝杨玉莲跑过去。
「拿什么呢,杨主任?」
杨玉莲这会儿已经绕到车屁股后了,闻言抬起皓臂,指着后备箱里面的两箱
水果,说道:「喏,就这两箱水果,提上吧。」说完,她不等老王答应,已经提
着行李袋往小区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便利索地把两袋水果搬出后备箱,把后盖合
上,麻利地提起两箱水果追着杨玉莲的屁股而去。
看热闹的那帮老头艳羡地看着老王——能给那女人鞍前马后的跑腿也是一桩
美差啊,只可惜他们一来不会有这种机会,二来也没老王这种牛力气,白搭。
今儿杨玉莲不知怎的,脚步走得飞快,肥硕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老王一
溜儿小跑才跟上了她。待得进了楼道,终于四下无人了,他才大着胆子瞅了眼杨
玉莲,看她那雪白细嫩的颈项,那水润韵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
滚圆的屁股,那浑圆笔挺的双腿……啧啧,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帮老不
修每天像苍蝇似的……
老王心头正感慨着,忽地楼道上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楼板的声音,他
心里一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面白衣晃动,司徒青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杨玉莲一见到司徒青,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见她一条白色连衣裙衬托得
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脸上娇嫩无瑕,心里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着年轻吗?看你再过十年,能有老娘保养得这么好么?再怎么
保养,胸部能有我大么?你就一卖肉的,还打扮得像个公主似的!杨玉莲心里不
屑的想道,倒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倒不是说她不敢,只是这小娘皮毕竟还没正
面冒犯过她,她也不好无故发难是不?再说了,她这会儿憋着尿呢,可没功夫跟
她纠缠。
杨玉莲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脚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谁料没走两步便听到
身后响起了清脆的一声「老王叔」,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司徒青却已经走得没
影了。
刚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的老王见杨主任神色复杂的看了过来,心里打了个
突,连忙低头快步上楼,装傻了事。
杨玉莲飞快地开了家门,撂下一句:「先进来等一会儿!」就急步往里走进
了洗手间。老王讪讪地把两箱水果放在了门边,听着洗手间里杨主任水枪怒射般
的小解声,心道:莫非杨主任要问我为啥跟司徒青这么熟?唉,难办呐……
老王正在发愁的当口,杨玉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如释重负的玉脸上
兀自带着些许的潮红,看来方才那泡尿憋得够呛。因为方才急急上楼,她的呼吸
还没完全调匀,此刻高耸的胸膛还在夸张地起伏着,紫色无袖的轻薄上衣被带动
着上下翻滚,如同被儿里面藏了一只灵猫似的。
这种美妙场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着搓了搓手,嗫嚅道:「杨主任,
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杨玉莲脸色转冷,说道:「王铁根!我让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这样办事
的?我听她叫你叫得很亲热嘛?这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杨主任一连串的质问,老王根本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没有说错,阴差阳错
之下,他已经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汤了。但当然,老王虽然憨直,但还不至于蠢
笨,这当口不可能坦白从宽的,所以他本能地梗着脖子争辩道:「哪有……她不
就是那么叫了一声么?我不是也没搭理她嘛?」
杨玉莲盯着老王涨得发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兴许是觉得老王应该不懂得撒谎,
这才脸色和缓下来,说道:「对她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
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
老王连忙点头唯唯称是。
杨玉莲对老王的态度很满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训斥,偶尔还是得给些甜
头的,一低头瞅见了地上的两箱水果,便蹲下身来,把包装盒打开了,把里面装
得满满当当的水蜜桃挑了两个个大多汁的,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身前的老王,谁料
视线刚抬起来,就被他裆下撑起来的巨大帐篷吓了一跳,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眉
心都突地一震,她惊吓之下往后一坐,肥硕的屁股整个坐到了地上。她忍不住满
脸羞红,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
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劈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
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
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儿来?
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
的一双豪乳都卖给了老王。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
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
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没错,他是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如玉的乳
房,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轻易给人那种一沾
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融化的美妙错觉。
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
万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阳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狰
狞的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猛然把杨玉莲吓了
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一丝慌乱和绝望,以为这老货突然
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
跟强奸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于是她放下了心事,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
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
枝?
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她优雅地从地
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这才没好气的指着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
么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
「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
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杨玉莲关上了门,回
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
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
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
来……
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
看着窗外发起了呆。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
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
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这并不是说她刚经
历了一场欢愉的性爱,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
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
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
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
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
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
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
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操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
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
哎呀妈呀。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
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么情况?
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
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么意思,便信步游走,
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
「200。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
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
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
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
想象着老王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哎我这是怎么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
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操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
红着脸儿驰想着。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
么晚上还在?
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
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
「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
么晚了你还没睡觉?」
司徒青一听就乐了。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
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也
在?」
「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视司
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
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
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
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
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
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
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
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
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
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
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么踩着洗得干干净净
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
摆弄着水龙头。
「怎么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
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
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
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
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水龙头
不管出水开关怎么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
而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老王头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
完,他还真木啊。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水龙头就是这个毛病,切换的开关不好使了,只
能从花洒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湿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过司徒青递来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儿,心头一跳,老脸窘得
发烫,但头顶上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顾不上了,便赶紧地把头脸擦了
擦。
瞧着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擦着头脸,饶是司徒青经历过的男人
多如过江之鲫,也不禁心情有些异样。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衬衫也大部分打湿
了,脱口道:「你衣服也湿了,脱下来我给你用电吹风吹干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说了老爷们光膀子也没什么,便麻利地把白衬衫脱了,递
给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烦你了,我趁这功夫,赶紧修好水龙头。」
司徒青接过白衬衫时,随意扫了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时有些失神:我的乖
乖,这老头的身材倒好!两块胸大肌轮廓分明,有如斧凿,小腹平坦结实,六块
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的身材,莫说是五十岁的老头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轻
人也不多见的。再联想到上回给他撸管时他那根大鸡巴的雄伟景象,若是不看脸
的话,这老货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晓得司徒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转了那么多念头,他已经转身弯腰忙
活开了,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他宽厚的背脊看了一会儿,这才翘着嘴角拿着
白衬衫折回卧室找电吹风去。
吹衣服的时候,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
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
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
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谁能想得到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贱的单身老
头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这世道是怎么啦?
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提高了两个层次。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
要还是为了逗逗闷子的话,这会儿她的确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天可怜见的,她
可是好久没来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了,虽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贴一个糟老头子,
但倒贴一个健壮干净的男人的话,却是另当别论了……
把灯调暗看不清他这张老脸不就行了?司徒青咬着嘴唇红着脸庞眯着眼睛笑
了。
「修好了。」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
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
「没啥,来,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走近前来,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
衫。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客气的,着实让他
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好玩了。这老头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
却比兔子还小。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
予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
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侣?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
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
裤裆:「王叔,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呀?」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
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来了。司徒青
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
这么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么?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
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这老货的阴茎明明已经勃起了,却还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干脆圆瞪俏目,威胁道:「王叔,我可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我要谢你,你可不能
拒绝,否则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强奸我了!」
「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有你这样的人吗?我帮了你还要被你反咬一口?」
老王急了。
「那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跑?还是嫌我身子脏,是不是?」
「这是什么话?」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红了眼眶,老王心软了,低声道,
「没有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实话说吧闺女,上回你替我那个,我已经过
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帮你不图啥,你别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听我的,我跟你没完!」司徒青嘿嘿笑着,已经拉
开了老王的裤链,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攥住了老王雄伟的阴茎。
「嗬,唉,这……」命根子被美貌女孩的小手抓着,老王要说不兴奋那是假
的,他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眼看理智就要被欲望盖过了。
「爽不爽?」司徒青嘿嘿笑着,又踏前一步,高耸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
吹气如兰:「只要你想,我会让你更爽……」
司徒青的笑脸很美,她的气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软……老王毕竟是个欲求不
满的老光棍,哪里还能压抑得下狂涌上脑的精虫?他喉头里咕噜一声,终于拦腰
一抱把司徒青软媚的身子提了起来,咚咚咚就往卧室里冲,直接就把她按倒在香
软的大床上,粗糙的手掌隔着绿色的连衣裙狠狠地在她滚圆丰翘的屁股上捏了几
把,猴急地解起裤腰带脱裤子。
猴急的男人司徒青见得多了,她习以为常,饶有兴味地吃吃笑着,瞧着老王
笨手笨脚的动作,还故意地眯起了眼睛,轻咬着下唇,一只纤手摸着酥胸,习惯
性地勾引起了老王。
老王以前肏过的最上档次的妓女也不过是150块的级别,还是容貌寻常,
皮肤粗糙的那种,几时见过像司徒青这样年轻貌美,娇媚妖孽的?他一边脱着裤
子,眼睛可舍不得片刻离开了她的身子:清纯中透着冶荡的绝美脸庞,修长雪白
的脖子,高耸丰隆的乳房,柔若无骨的腰肢,饱满圆润的髋部,及膝绿色连衣裙
下裸露着的纤长滑腻的双腿……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芒只
洒在了床头一隅,其余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轮廓越是
动人,肤色越是雪白,也就使得老王的淫欲越是高炽。
很快老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短小精悍,黝黑健壮的赤裸身体露了
出来,胯下那蓬茂密的阴毛,粗长得如同警用电棒的阴茎突兀地斜竖着向着司徒
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不太协调,仿佛是他浑身的精华都长到了性器上了
一般。
老王那不类常人的家伙一亮出来,司徒青不由见猎心喜,职业病不自觉的就
犯了,一双支起的纤长美腿打了开来,柔顺的绿色连衣裙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了腹
部,露出了肉色的蕾丝半透明小内裤,从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内裤那半透明的背
面兜着两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间那道股沟若隐若现,极是勾人心魄。而
那腴润的腿根中央,被小内裤不透明的裆部紧紧裹着的位置,肥美的大阴唇轮廓
优美至极,落在老王这样的粗人心里,就是轻易激起了一股把彼处捣个稀巴烂的
强烈欲望。
果然,老王喘着粗气,一个敏捷的熊扑,直接就蹿到了床上,一手按着司徒
青鼓囊囊的胸脯,一手往她臀部一抓,干净利落就把她的内裤剥掉了,随即粗壮
的腰部一挺,眼看硬邦邦的阴茎就要捅入她的阴部,如此粗暴的肏法着实让司徒
青惊着了,她忙断喝一声:「等会!」
「咋啦?」老王差点被她吓得缩阳,没羞没臊地摸了摸后脑勺,闷声道。
「套都还没戴,你猴急什么?」既然知道了老王在性事上就是一个愣头青,
好在还是能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的那种,司徒青说话就没那么顾忌了,她白了老王
一眼,干脆一推他的胸口,自个坐了起来,先把连衣裙脱掉了,又把一对雪嫩丰
挺的乳房从肉色的蕾丝文胸里解放出来,就这么大方地光着美不胜收的胴体,翻
身从床头柜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头,半翘着屁股的姿势极是撩人,尤其是纤细若折的腰肢,滚
圆饱满的屁股,及那粉嫩肥美的阴部,只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阴茎硬的发疼,
然而刚被司徒青喝止的他终是干咽着口水,不敢有所动作。
司徒青转过身来,熟练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
黝的阴茎上套,让她没想到的是,用在过往这么多男客人身上都没问题的标准尺
寸的避孕套居然在老王这根玩意儿上出了状况,透明的膜衣被撑得几乎崩破不说,
还没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这个变态!!摸阳具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难得地心跳加速起来:这么凶猛的
家伙,恐怕老外也不见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纤美小手摆弄得七窍冒烟,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
地扳着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瞅准了她的粉嫩屄缝,
一手握住阴茎根部,直挺挺地就捅了进去,一霎那间,一股舒爽之极的感觉填满
了他的大脑——妈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区里所有男人做梦都想肏的司徒青……还
是不用钱的!
被阳具贯体的司徒青何尝不是兴奋得泛起了鸡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
的她并不是被阳具一碰就浑身发抖的雏儿,然而老王这根玩意儿的巨硕、硬度和
热力着实是惊人得很,她见惯的都是微软甚至到了联想境界的中年亚健康男,又
何曾受过这么给力的插入?便是她过去的小情人少华,也因为过于瘦削兼且纵欲
过度,比起老王来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点。
司徒青还未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就陡然发觉老王已经狂风骤雨般来回抽
插起来,心中一紧:乖乖,这老头果然是没尝过腥的,一上来就这么猛,可不要
没两下就射了,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可难受了。
她本想开口让老王悠着点儿,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蛮劲,每次插入就
把她的身子顶得一阵猛颤,连娇喘声都哆嗦得断断续续的,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眼看老王瞬即间已经弄了五六十下,现在射了也不算早泄了,便淡了开口的
心思。
在半是昏黄灯光,半是朦胧暗影的卧室里,一个身材中等,黝黑精壮的老头
压着一个高挑窈窕,肌肤胜雪,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狂屌猛肏,这幅画面违和感
极是强烈,身为当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头的刺激更是无须形容,尤其是司徒青,
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的身体倒贴一个五十出头的低贱门卫的,此刻这种
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自己还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连连,这是啥情况?
************
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
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
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个区
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瞧他那轻松的语气,
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
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虽然明知道老公
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
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二来却是
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
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
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
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
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
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
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
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齐
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
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
容。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
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连人都没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
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都活了半
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
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
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
……
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
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很快,
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
下唇,心里哀叹。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
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
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
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
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
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
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
「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
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虽
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
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
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
一口气狂肏几百下?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
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
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纵声
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的,唯独这
老王头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具攒足了劲,
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
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一切的一
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
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
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么久的?
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群交吧?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她
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司徒
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
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
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
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
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
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
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
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
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
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赦,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
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头?!她怎么看
得上他?!这是什么世道!?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
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好半晌才苦笑一
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淫荡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她又
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阳具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
长达半小时的咿咿呀呀声响。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家伙的确有些独到之处,可司
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杨玉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做爱如少年】之四
作者:wdch
2015/05/12发表于:sexinsex
(四)
翌日早上,黑着眼圈的杨玉莲气势汹汹地跑到门卫室要待拿老王出气,却发
现原来老王昨晚给老张替了半夜的班,现在是老张当值。一腔郁结的怒火无处发
泄,杨玉莲只好悻悻地到了居委会。整个早上,触了她的霉头被劈头盖脸猛批一
通的,颇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这憨货终于来了。杨玉莲咬着银牙,耐着性子透过窗口看着
老张跟他交接一番离开了,这才出门直趋马路对面的门卫室。
「王铁根!昨晚是你当班是不是?」
神情还有点恍惚的老王乍一听杨主任的声音吓了一跳,心想这真是怕啥来啥,
他憋红着脸看了杨玉莲一眼,低下头支吾着说:「是老张当值,他孙女病了去医
院急诊,我替了他半夜——没啥事吧,杨主任?」
杨玉莲登时一噎。昨晚小区里还真没发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儿,再说了,这种
老旧小区的门卫开小差是寻常事,还真没有好的由头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里去过了?」杨玉莲决定直捣龙门,她话音未落,
便紧紧地盯着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应。
糟了,她咋知道这事儿?老王一下子懵了,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
「是去过,就修了下水龙头……」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对杨主任承认自己跟
司徒青上了床的事实。
杨玉莲还以为老王谎话张嘴就来,心里更加恼火了。其实老王说的倒也没差,
只是隐瞒了后续的发展而已,否则以他的急智,是万万随口编不出谎话的。
「你!」杨玉莲突然意识到,她没办法当着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奸的
事实,否则那不等于承认自己从头到尾听完了他们的床戏?当时自己一愣神没有
当场抓奸,已经错失了最佳时机,现在据此质问老王万一他矢口否认,自己也不
能拿他怎样,传开了还惹别人说自己的闲话。虽然说,寻机会炒这老货鱿鱼也不
是不可以,只不过像他这么干净利索能往死里使唤,不包吃住工资要求又低的门
卫,还真的不太好找。
杨玉莲心如电转,已经权衡了各种利弊,最终决定暂且放老王一马,但敲打
一番是免不了的,便冷笑道:「王铁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如果不听我劝
还要跟司徒青来往的话,早晚有你栽跟头的一天。别忘了,你不是想娶三幢的春
兰做老婆吗?若是春兰知道你每天围着一个骚狐狸转,她会怎么想?好自为之!」
说完,她扭过肥臀,把深红色的及膝连衣裙带起一股馥郁的香风,雪白紧致的小
腿下,黑色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响,已然高傲而优雅地穿过马路,没入了
居委会的办公室。
老王目送着她丰腴婀娜的背影远去,心跳如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看样子,她对自己和司徒青的丑事是有所觉察了,如果不听她的警告的话,她要
搅黄自己追求春兰的事儿,实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说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杨玉莲憋足了劲结果放了个不痛不痒的哑炮,
也是满腔的不甘心。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门上班的时候寻个借口当众令她难堪,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当天司徒青压根就没露过脸。原来,昨晚司徒青被
老王肏得高潮迭起,体软骨酥,一夜睡得甚是香甜,醒了才发现,浑身酸痛不说,
私处还红肿了起来,敢情老王拿那么粗大的阳具不要命地磨了半个多小时,还真
落下了些后遗症。司徒青无奈之下,只好请了一天假在家休养,无意中也躲过了
杨玉莲的无名怒火。
如此过了几天,杨玉莲始终逮不到好的机会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
慢泄了。然而她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阳奉阴违,还在跟司
徒青暗通款曲,让她稍感安慰的是,总算没发现两人还在私下接触。其实在老王
这边,她的警告的确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边,她没去撩拨老王,纯粹是
因为她放纵过后,暂且还没有这样的需求,再说了,老王的床上风格太过暴烈,
事后的休养会耽误她上班赚钱,所以如非憋不住了,她倒也没想着再去招这老货。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小区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周。
这一日五点左右,一众老货又习惯性地聚在小区门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兰肯让你摸摸小手了吗?」
周围没有女人,杨主任也还没到下班时间,一众老货说话间就少了许多顾忌,
一个老头就调侃起老王来。
「嘿!今儿早上我瞧春兰出门时,可连正眼都没看这老东西,你说他能有戏
吗?」
「唉,老王,你就做梦吧,春兰的大屁股,这辈子你是甭想摸到了。」
臭老头们你一言我一语消遣着老王,指着他尴尬的老脸哈哈大笑。老王摸着
后脑勺,心里嘟囔道:你们知道个屁!我摸过司徒青的屁股还操过她的屄,她比
春兰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时,一个娇小少妇领着一个三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走过前面的
街口,往小区而来。少妇身高约莫一米六十,身段娇小玲珑,上身是修身的白衬
衫,下摆掖进蓝色的牛仔裤里,架着黑框眼镜的瓜子脸甚是清秀淡雅,皮肤白嫩
无瑕,若不是她牵着一个男孩,怕是不少路人会以为她还是一个中学生。
看到这对母子走近,众老头都收敛了笑容,略带同情地看看少妇,又看看她
的儿子,都没有作声。少妇脸上带着一丝淡笑,对众人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小区,
往里走了几步,忽地想到什么,折回门卫室,对老王说:「王大叔,早上让你帮
我留意的,看看小区里有没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两室一厅的,但租金要3000块。」老王瞧着少妇黯淡
下来的脸色,心里也是直叹气。
「太贵了……有单间的吗?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儿子两个人。」
「单间也有,不过那个年轻人一听你带着一个小孩他就拒绝了。」
「这样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谢谢你了,王大叔。」
少妇失望地转过身,领着儿子往小区里面去了。从后面看去,就不会有人错
认她为豆蔻少女了,皆因未生育过的女孩儿断然不会有她这样饱满鼓胀的屁股,
裤管不是很紧身的蓝色牛仔裤的臀部部位被完全充满撑开,绷得没有丝毫皱褶。
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完美的屁股,恐怕都会生出把整张脸紧紧
贴上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冲动。
令人意外的是,在场的老货们并没有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屁股,像往常那样露
出垂涎欲滴的丑态。等她走远了,一个老头才叹息道:「小苏不容易啊,老公畏
罪潜逃,房子积蓄全部拿去还款都不够,听说明天就必须得搬出了,一个女人带
着一个娃娃,后面的路可就难走了。」
「听说她在幼儿园里做老师,连正式编制都没有,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块钱,
小宝的学费就要去一千了,还要租房,吃饭,这可不好弄。」
「跟家里老人要点生活费,总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况!小苏老家在乡下,听说每月还要往家里寄生活费呢,能
指望得上吗?」
「这样啊?那就干脆把小宝送回老家,否则一个人又是上班又是带小孩的,
哪里照顾得过来?」
「但凡进了城的,有哪个舍得把小孩送回乡下去读书?再说了,听说她父亲
早就去了,母亲身体也不好,够呛。」
「哎,我说你这老东西,小苏家里的事情你咋那么清楚?」
「你什么意思?我家里那位跟小苏经常来往,知道这些有什么奇怪?」
「呵呵,不就那么一说嘛,你激动个啥。」
一帮老头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小苏的困难交代明白了,然而也就仅此而已,
于她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眼看这帮老货拍拍屁股,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坐
在门卫室里的老王倒是拧紧了浓眉,一脸的纠结。那帮老货或是帮不上,或是不
想帮,但他老王却是实实在在能帮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离这儿也
就两个街口的距离,两个房间都空着,住下小苏跟她儿子是绰绰有余。唯一的问
题是,老王来当门卫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把春兰领回家,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了一
个年轻女人,她会怎么想?那他的如意算盘八成就打空了。
老王本质上还是一个善良的老实人,他想到小宝那肉乎乎的可爱脸蛋,脸色
阴晴不定,在「帮」与「不帮」之间摇摆难决。
*********
冷冷清清的家里,苏荷看着无忧无虑地在地上摆弄着玩具的儿子,忧心忡忡。
老公孟飞失踪已经一个月了,音讯全无,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
还不知道他竟然是那么沉迷于网络赌球,而且前前后后已经输了两百多万,其中
大部分还是挪用来的公款。情知家里砸锅卖铁也填不回单位的亏空,他竟然也不
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了之,好像那样就把一切问题带走了似的,实质上麻烦才
刚刚开始。房子是以他的名义在婚前买的,算是他的个人财产,他原单位已经走
了司法程序把房子拿去抵债,再加上东窗事发前他已经把所有积蓄拿去填窟窿了,
这下苏荷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个人,一份工资,要养自己和儿子不说,还得
往老家寄钱赡养老人。这份死工资才多少一点,能掰那么多块吗?这不,光是租
房就已经把她难倒了。门卫老王叔说的情况她也知道,这方圆几里地根本就没有
多便宜的房子的,要租单间也不现实,人家嫌小孩子吵闹啊。
苏荷幽幽叹了口气,但看着儿子稚嫩的背影,脸色很快就坚毅起来:不管怎
样,天无绝人之路,姓孟的没良心把我们娘俩推到绝境,我偏偏要跟小宝过得好
好的!
正在此时,门铃忽地响了起来。苏荷愣了一下,心想:这会是谁?自从孟飞
出事后,原先有来往的邻居也大都不登门了,就怕自己开口求助呢。
一头雾水的苏荷开了门,讶然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叔。她心思转
得快,俏脸一亮,带着希冀问道:「老王叔,是租房的事情有好消息了吗?」
老王拘谨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说:「嗯。屋里说吧?」
「哦,对,不好意思,你进来坐,我给你倒杯水。小宝,叫王爷爷。」
「王爷爷。」小宝抬起头,瓮声瓮气地叫了声。
老王对小宝「哎」了一声,欠着屁股在厅里的木沙发上坐下了,说道:「不
用倒水了,我就一会马上就走。你坐下听我说吧。」
苏荷闻言便不再客套,在老王斜对面的沙发下坐了,迫不及待的问道:「是
哪里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是这样的小苏。我在碧水花园有一套房子,三室两厅的,就我一个人住,
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住到我那里去,租金就不用了。」
老王叔居然在碧水花园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这件事委实令人难以置信,纵
然这是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还是一下子有点懵,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心想:
或许这是他儿女给他买的吧?那这么说,他来这儿做门卫,敢情只是找个消遣嘛。
她旋即想到另一层顾虑,问道:「老王叔,你让我到你家去暂住,家里人都
不反对吧?」
「我哪来的家里人?就我一个人,放心吧!」
嗯?不是子女给买的,他哪来这么钱在碧水花园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苏荷
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老王没有进一步解释,她再问下去就不太礼貌了,再说这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都被逼到绝境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于
是她展颜一笑,说:「那……那太谢谢你了老王叔!」
「没事,邻里邻居的,搭把手而已……不过……」老王忸怩起来,「我只有
一个要求,你和小宝住在我家的事儿,能否别让其他人知道?」
苏荷看着老王的窘样,忽地联想起以前听过的关于老王心仪春兰的传言,登
时恍然大悟,一时烦忧暂消,忍俊不禁的道:「没问题,听你的。」
翌日下午,苏荷如约带着小宝去了碧水花园,先看看老王家里的情况。进了
小区门口,看着里面崭新的楼房,完备的设施,以及随处可见的价值不菲的私家
车,苏荷的好奇心愈发不可抑制了:这个老王叔,到底是凭什么在这里买下一套
房子的?
按照老王给的地址,苏荷携着小宝登上四楼,按响了老王家的门铃,很快门
就开了,老王憨厚的脸庞露出来,兀自带着一丝拘谨的笑容:「小苏来啦?进来
吧。」
苏荷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带着小宝进了屋。趁着老王逗小宝的当口,
她飞快地打量了下屋里的布置,发现竟然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也没有任何难闻
的味道,哪里像是一个单身汉的住处了?她早便知道这个小区都是带精装修交付
的,现在一看装潢的确相当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
什么家具,仅有的电视柜、沙发、饭桌都是简陋的廉价货—这就是老王这憨货的
小聪明作怪了。他觉得将来娶了春兰之后,少不了要按女方的要求购置全新的家
具的,所以现在一个人住着能凑合着用就行了,何必浪费钱。
不过在现在的苏荷看来,这个崭新、洁净而且完全免费的房子简直就像天上
掉下的香甜馅饼似的,哪会嫌弃什么?她当即领着小宝匆匆离去,雇了个搬家公
司,当天下午就把一屋的家当搬进了老王的家,一时间添置了许多家具电器,老
王家总算是多了几分居家的气息。
老王是好相与的人,而且他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话也不多一句,所以苏荷
倒没有什么拘束的感觉,没几天就适应了新的生活。而老王呢,家里平白多了一
个能烧饭拖地的人,连菜都不用自己买了,倒也是自在。
眨眼间,又过去了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司徒青除了在进出小区且没有旁人的
时候朝老王抛过几个媚眼,逗得他臊眉搭眼之外,并没有实质性的勾引过他。这
么一来,倒是老王自己难熬起来。好的女人就像鸦片,没尝过不知道滋味还好,
一旦尝过那销魂蚀骨的味儿,就再也忘却不了,恨不得每天都来上那么几回。
这日,老王垂头丧气地在门卫室里胡思乱想,忽地瞟见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
身影像一朵紫云一般摇曳而来,那身姿体态何止妖娆,简直是妖孽,老王心头一
跳,胯下一硬,忙收拾心情,坐得笔直,以便又被杨主任逮到小辫子痛骂一番。
说起来,最近杨主任盯老王盯得很牢,没事情尚且夹枪带棒的损一通,真有毛病
那更是往死里训,因为这个,老王可没少被那帮无良的老头幸灾乐祸。
「今天有我的快递吗?」一身紫色及膝连衣裙的杨玉莲单手叉腰,居高临下
看着老王,冷冷地问。她的一双修长小腿都包裹在高档的黑色薄透丝袜里面,那
温婉柔美的感觉可跟她此刻的语气极不相称。自从中央开始整治干部作风后,她
网购的快递就不往办公室送了,每次只留门卫室的地址,让老王给她免费提供最
后一百米的派送服务。
「杨主任好。有一个。」老王噤若寒蝉。
「你还没老人痴呆吧?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你不是说过,让我没什么事别给你办公室打电话?」
「快递到了,这难道不是个事儿吗?!」
「前天我打给你的时候,你不是骂我这么点小事怎么敢动用公家的电话?」
「那我骂错了吗?!」
「……那我是该打呢,还是不该打呢?」老王快哭了。
「你傻啊?你不是有手机吗?你不是有我手机号码吗?你不会打手机啊?」
「快递是你的,我手机打一个电话要两毛钱……」
「好呀你个王铁根!跟我斤斤计较起来了?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一份工作是托
谁的福?为我花个两毛钱你很不情愿是吧?」
「我也不是那么个意思……」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你说!」
「我……我还是不说了,下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现在把快递给你送家
去?」
「那还用说?跟上!」杨玉莲见老王怂了,倒也不便乘胜追击,没好气地说
完,转过身子,高跟鞋得得得就往家里走,她高昂着优美雪白的颈项,背脊挺直,
腰肢款摆,丰满滚圆的肥臀一步一颤的,神气得活像出巡归来的女皇。老王悻悻
地扛起那个体积庞大的包裹,快步跟在她的身后,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她那丰美的
臀部几眼,心想:成日拿我出气,你老公怎么不把你的肥屄操烂,让你出不了门!
进了家门,杨玉莲指挥着老王把包裹放下,老王正待回身就走,杨玉莲喊住
他说:「你着什么急!我拆了包裹看过没问题,你帮我搁进橱子里。」说完,她
转身去拿了把剪刀,弯着腰利索地把包裹的包装拆开,里面的物品露了出来,原
来是一床棉被。说起来,这么厚的被子现在是用不着的,怪不得她说要放到橱子
里。
不过,老王的心思完全没放在包裹上面,皆因杨玉莲这么一俯身,紫色连衣
裙宽大的领口就成了完全不设防的状态,从老王的角度看去,精致的黑色绣花文
胸无法完全裹拢的两颗白腻硕圆的乳瓜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底,那深不见底的乳
沟就像一块磁力超强的磁铁一般,死死地锁住了他的目光。几乎是一瞬间,最近
欲求相当不满的老王就完全勃硬起来,把那条劣质的宽大运动裤顶起了一个珠穆
朗玛峰。
沉浸在收货喜悦中的杨玉莲本来并没注意到老王灼人的目光把她看光了,但
老王裤裆的异相倒是想看不见都不行。她先是芳心一跳,还以为老王准备随时扑
过来了,急急抬眼看他,就见他触电般一个哆嗦连忙挪开了目光,这才松了一口
气,一时间红晕上脸,恚怒之余,更多的倒是得意:哼!司徒青那小婊子的奶子,
怎么可能有老娘的好看?真是便宜了你这个老混蛋!
杨玉莲检查过包裹没问题,便拍拍手站起来,指挥着老王把外面的纸箱撕开
了,把里面的被子掏出来,拿进了卧室。她搬了一张矮凳,叫老王站上去,让他
把衣柜上方的壁橱打开,把被子放进去,这下子可难坏了老王,因为他身高也就
一米六出头,踮着脚还有点够不上。
「怎么着?」看老王在矮凳上踮着脚尖,竭力把双臂举到笔直,尚且无法把
被子够得着壁橱,杨玉莲不耐起来,怒道,「就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人
家说矮穷矬,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老王闻言,一张老脸憋得紫红,一咬牙,干脆一跳脚,这下倒是勉强把被子
塞进了壁橱,但矮凳本来就不太稳,被他一蹬两个凳脚就离了地,等老王落下时,
鞋子刚挨上凳子就失去了平衡,他惊叫一声,眼看就要直接摔落在地上。杨玉莲
见状,虽然以她的个性是不认为有救助老王的必要的,但此刻电光火石之际她倒
没想到那么多,本能地就要去扶他一把,但手忙脚乱哪能扶得好?一瞬间老王整
个身子就跨在了她的上半身上,巨大的惯性带着她往后连退三步,终于还是支撑
不住仰后就倒,一时间两人都惊叫起来,伴随着扑通的一声闷响,就男上女下的
倒在了地上。
闷响过后,足足有十秒功夫,两个人就像石膏像一样既没动过分毫,也没发
出任何声响。初时的震骇固然延缓了他们的反应,但此刻室内难堪的沉默更主要
是来自于他们俩紧挨着的姿势:老王的屁股正好坐在杨玉莲丰满高耸的胸膛上,
体重把那绵软雪腻的乳肉都挤得变了形,在他黑色的劣质运动裤下透出了令人惊
心动魄的白色。这还不算,他的阳具就像一把刚出鞘的弯刀一般硬挺着,将将抵
着她笔挺的鼻尖,若是她伸出舌头,那是必定舔到无疑。
杨玉莲粉脸红遍,鼻息渐粗,溜圆的眼睛盯住了老王兀自轻颤着的阳具,震
骇填满了脑海。她明白若不是老王落下时一手搂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抢先撑在地板
上,她此刻摔成脑震荡也是可能的,说起来老王倒是一片好意。但此刻这个老混
蛋这么尴尬地骑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那根脏玩意儿还起了反应,这算是什么事
儿?难道他突然色胆包天,想强暴自己?
杨玉莲这么寻思,倒是高看老王这个憨货了。他连动都不敢动,纯粹是因为
胯下的本能反应太过丢人,唐突了杨主任,他战战兢兢地还不知道她准备如何暴
起伤人呢,又哪敢懂半点歪念?
杨玉莲瞟了眼老王,见他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心里
更是紧张不已,被老王屁股压得严严实实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带着他精干的身体
微微摇动,让这老货比坐在电动的按摩椅上还要舒服百倍。
两个人身体贴合着,一个是心如电转恐惧着被老门卫蹂躏的种种惨状;一个
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仿佛静止了,这个画面也仿佛凝固
了。
忽地,老王的裤兜震动起来,继而《最炫民族风》也响了起来,原来这老货
有电话进来了。顿时,老王如同重新接上了电,他一个哆嗦连忙从杨玉莲身上爬
了起来,颤抖着说:「杨主任我还有事,先走了。」还没说完,他就低着头溜了
出去。
听着大门闭上的声音,杨玉莲松了一口气。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子一
直是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她深呼吸了几口,红晕未消的脸庞忽地冷了下来,
一股无名火攥住了她的心窝,她紧抿嘴角猛地一挥手,把床头柜上的一瓶面霜扫
落在地,好像这样能把火气泄掉一般。她的怒意,源于这样的一个事实:她清楚
地感觉到,自己的腿根,竟然流淌着一丝湿滑而饱含肉欲膻香的液体——为什么
自己的身体,竟然被这样的卑贱门卫压着也会起了反应?
这天老王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逃离了小区。刚进家门,他就闻到了扑鼻的
饭菜香味,然后就看见了坐在地上,正在陪小宝玩积木的苏荷。今天的她穿着一
件素净的白色T 恤,贴身的设计把并不丰硕,却形状十分优美的胸部以及少女般
紧致纤细的腰身强调得淋漓尽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此刻双手抱
膝的姿势,把圆润的屁股和秀美的双腿线条展露无遗,尤其从老王的角度看去,
可明显看见她那无法完全合拢的裤裆处,那处丰润的蚌形隆起……
这般的美景,老王只有注目半秒钟的胆量,一见苏荷投来喜悦的目光,他就
连忙挪开了视线,装模作样地笑着叫了声:「小宝,玩啥呢?」
「老王叔回来啦。小宝,爷爷问你呢,怎么说呀?」
「爷爷,我在搭城堡!」
老王欣慰地笑了。此刻他有个美丽的错觉,仿佛这是一个完整的、完全属于
他的温馨小家庭。只可惜,这样的想法过于美好,并不是他敢奢望的。
吃过饭,照例是苏荷包办了整理桌子、洗刷碗筷的工作。说起来,苏荷住到
这里来后,减轻了老王不少负担,连饭菜钱都是苏荷出的。老王也拿过好几百块
给苏荷买菜用,但是她原封不动地退回给老王,还说:这么好的房子白住已经不
好意思了,哪里还能让老王把饭也管了。老王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
好看看家里的柴米油盐日常用品,快用完的就抢先买了回来,以免让苏荷负担太
大。
老王逗小宝玩了一会,等苏荷忙完了,就回房取了换洗衣服洗澡去。进了浴
室,把衣服放好,淋浴龙头刚打开,他就赫然发现洗手台下面的蓝色塑料盆里放
着几件衣物,其中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尤其惹眼。老王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
来。换了平时,他可能还没多大感觉,但今天被杨主任弄了那么一出,他着实也
郁积了一腔浓烈欲火,此刻看到了娇俏淡雅的苏荷的贴身衣物,而且这里又只有
他一个人,难怪他意乱如麻。
连咽了几下口水后,老王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伸出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
地把那条黑色的小内裤拈了起来,对着灯光睁大了眼睛细细地端详。说起来,这
还是他头一回跟女人的内裤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以往不多的嫖妓经历,乃至于
跟司徒青上床,他都不是主动的那个,并没有去扒女人内裤的第一手经验。此刻
他仔细看去,发现这条内裤精美异常,边缘都是蕾丝,前面除了裆部的位置都是
镂空的暗花,后面干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老王是个粗人,说不上来这种样式好
在什么地方,但他的阳具却很忠实地勃硬了起来,因为他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以
苏荷那样的样貌身材穿着这条内裤时,那根本是比妖精还要命!
老王颤抖着嘴唇,眼睛瞪圆了,试图记下这条内裤的每一处细节,因为苏荷
会把待洗的衣服落在浴室里的机会以前从来没有,将来也不见还会再有。也亏他
看得仔细,居然被他发现了内裤裆部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白色印记,显然就是苏
荷穿了一天,私处难免会有的分泌物了。一想到这里,老王更是心跳如雷,他张
着嘴巴,放佛缺氧似的,埋头把鼻子凑在内裤的裆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
带点咸味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种滋味,简直比春药还让男人昂扬。
老王崩溃了。不是身体崩溃,而是意志力崩溃了。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用
这条苏荷换下来不久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裹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狠狠地
撸动起来。每撸一下,他就感觉跟插了女人的阴道一下似的,他的快感、兴奋度
也会再攀升一分,于是乎他撸得越来越快,任凭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精钢般的背脊
上,溅的四处都是。在这一刻,他忘了考虑弄湿了苏荷的内裤被她发现怎么办,
也忘了万一精液喷发在苏荷的内裤上该怎么收场。
嗯!杨主任这个骚货!奶又大,屁股又肥,还长得那么好看!今天坐在她身
上那一会,真是爽得要死!只可惜,这样的好屄,我连碰她一下都不敢!她奶奶
的,看她以后再拿我当狗使唤试试!她敢的话,我就这样捅她,捅她,捅得她死
去活来,我就不信她能比司徒青更耐肏!
老王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撸动着硬得像钢钎,翘得像旗杆的大屌,驰想着把
杨玉莲压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却不料「哐」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愣
头愣脑的小宝拿着一坨橡皮泥出现在门口。
「爷爷你看,我做的小狗像不像?」
惨了!老王这才想起,浴室的门是不能反锁的,他顾不上敷衍小宝,朝他挪
了两步要待赶紧把门关上,却忘了这个时候苏荷怎会离得很远?他还没摸到门边,
苏荷已经奔到了门口拉住了小宝:「小宝别淘气——」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老王,以及他那异乎常人的粗长大
屌,以及那大屌上面缠绕着的、一个小时前还贴身包裹着自己的私处和屁股的黑
色蕾丝半透明内裤……所以她脸上的尴尬和歉意凝固了,但眼神却透出了难以置
信、震骇欲绝的意味。
就在这万分暧昧的时刻,本该吓到缩阳的老王竟然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大屌猛烈地抽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烈白浊精液喷涌而出,濡湿了黑色的蕾丝
半透明内裤,更多的精液却是如同炮弹一般射出了半米之远,好死不死地,恰好
落在洗手台下的蓝色塑料盆里,撞击在内壁上,发出低微而沉闷的噗噗声响。
「小宝快走。」苏荷的俏脸变得刷白,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她捂住小宝的双
眼,迅速地离开了老王的视线,只把脸色比死尸还难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的老王晾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