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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一部31-40

2018-02-09 11:50:08


           (31)此事古难全(2)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
:「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
的又是何人?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
不成声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
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
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
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
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
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
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阳具涨大起来,哪知她的
小穴口正对着他的大阳具,唧的一声,鹅蛋大龟头就着穴口的淫水顺利滑入了林
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着他的龟头想推它
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
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着父亲的大阴茎,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
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
着林朝英的阴茎,浪水儿顺着阴茎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急急整衣,
要走出屏风。

  林碧玉吓道:「娘,不要上床来。」张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过床帐细
看,见女儿赤身坐着,问道:「我儿怎的赤身裸体睡觉?」林碧玉惊得声不成声
的答道:「我做恶梦时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湿了,怕着凉只好脱下。」一动
之下,不觉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弄得林朝英越发难受。

  张氏如何得知这些,只心疼女儿道:「我可怜的儿,逢此变故,怨不得你惊
吓成这样。莫怕,娘日后晚晚陪你睡。」遂宽衣准备上床陪女儿。

  林碧玉一时情急,纤手刚好又抚着被淫水沾湿的被子,遂道:「娘,我刚才
梦中失禁,遗湿了床,你莫要上来。」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湿,
只是是被自己父亲干出的尿罢了。」又心中长叹道:「上天何故罚我,让我数次
奸淫自己的女儿。」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不肯软倒。

  张氏笑道:「真孩子气,遗湿了床怕什么?娘又不会骂你,值得这般害怕娘
看到。娘去叫珠翠来换过就好了。」说罢,便拎着羊角灯笼走出厢房,顺手带上
门。

           (32)此事古难全(3)

  林朝英一听张氏脚步渐远,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阳物,道:「都
是爹爹该死!」找火折子点起蜡烛,胡乱扯过散乱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见
床上的林碧玉无动静的缩在床角,伸手一捞,不小心捞着她浑圆的乳儿,吓得林
碧玉闪躲道:「爹爹不要!」映着摇曳的烛光,那未着寸丝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
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细看,见女儿害怕,自悔不已,柔声道:「玉儿,方才是我错认
了,爹爹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的。乖,听爹爹话,你先回自己的闺房,你这样子,
你娘待会儿看到会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说什么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地哭了起来,别
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娇娇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惭愧,又是心疼,眼看时间无多,惟有捡拾她的衣裳,盖
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蜡烛,走出厢房,奔向林碧玉的闺房。

  小丫头四儿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懒去睡了,闺房里并无下人
在。

  林朝英不便入内,在房门口放下女儿。林碧玉经这番反反复复折腾后,惊魂
未定,加上脚小,如何站得稳,整个身儿扑在林朝英怀里,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
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
「我儿好生休息,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
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着,比先时更硬得发痛,
又尝过林碧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
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难不发,只一心想着:「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
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面亲着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
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
母亲就进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肉棒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
「我不过是个小淫妇,让这骚穴给这么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
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就捅过我的小骚穴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
的我,哪还能守什么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
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
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
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
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
林朝英舞动舌头在林碧玉的阴户内左嬉右戏,拨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儿
都被他吃进的嘴里。

  林碧玉给林朝英的舌儿戏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随手拉过小枕头塞在俏臀
下面,让他的大舌插到更深处。

           (33)此事古难全(4)

  林朝英见林碧玉媚态动人,一头亲她的穴儿,一头急急褪下衣物,握着她的
纤纤玉手摩抚他那粗如儿臂热如红炭的大肉棒,羞得林碧玉只别过脸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着她把坚硬如铁的大铁杵对着小嫩穴穴口画圈圈儿,道:「玉儿
想我怎么做?」那龟头就着粘滑的淫水时而摩擦珍珠,时而摩擦两片阴唇。

  林碧玉低低娇叫,顾不得羞怯,把修长的玉腿儿张得更开,扭着浑圆的俏臀
凑向玉手握着的大肉棒,要插进那空虚的阴户。

  林朝英不让她得逞,又见她骚得可爱,放开握着她的手,林碧玉就着汪汪的
水儿把大阳具狠顶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个龟头,却艰涩不能再进。那
穴口夹得林朝英那硕大的龟头生疼,他猛力一顶,顶入林碧玉的紧窄小嫩穴。

  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
:「爹爹且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

  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阳具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
不晓事在所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
爹爹?」兴致顿减,欲抽出阳具。

  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阳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
涨得难受。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着林朝英的
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臀部,小嫩穴将阳具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
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
上下磨旋那大阴茎,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小淫穴内又作
些浪姿势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着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
大阳物尽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
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娇喘道:「爹爹好
厉害!爽死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见她兴动,挺着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
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阳具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
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觉丢了阴精。

  正丢阴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
扑地跳,搂抱着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
棒含得更紧。

           (34)此事古难全(5)

  林朝英给她含得咬牙低声道:「玉儿,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想分开她紧
搂他腰的手,抽出那物来,林碧玉以为他想去开门,更不放开他。一抽一搂,那
两物又套弄了几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声低吟。

  母亲没听到林碧玉答言,想推开门却被林朝英在内闩住了,只好道:「我儿
可是魇着了,开下门,娘来陪你睡。」

  林碧玉听母亲如是说,想起她素昔的疼爱,泪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进
来!」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
毫无廉耻,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
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鸡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
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
儿诊脉。」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
出他的怀抱。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龟头正紧紧抵
着那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
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的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着
她的花心。

  林碧玉浑身麻木,吁吁香气扑上林朝英的脸,心乱如麻地低泣道:「怎么办,
怎么办,爹爹?」林朝英怜惜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儿,喃喃说道:「都是爹爹的错,
都是爹爹的错……」亦流下泪来,那泪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脸上,她泣不成声道:
「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让爹爹……」林
朝英又怜又爱又悔又惭,惟有搂紧她不作声。

  门外的母亲许久不见女儿答话,还道她已沈沈睡去,便忧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
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
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35)此事古难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
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
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
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
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
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
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
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
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
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
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
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
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
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
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乱凑,娇喘
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
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
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
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阴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
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
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
「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
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
「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
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
:「我的大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
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
下边唧唧作响。

           (36)此事古难全(7)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
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
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
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
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
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
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
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
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
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
着父亲娇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
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
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
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
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
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
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37)此事古难全(8)

  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
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
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
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
「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
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
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
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
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
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
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
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
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乱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
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
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
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
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
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
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
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
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

           (38)自此长别离(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
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肉,却也情比兄弟,
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
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
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
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色如上好白玉,娇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
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
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
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
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
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
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色,
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
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
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
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
天姿国色,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
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
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私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
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张氏听说后,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
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
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
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39)自此长别离(2)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
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
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
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
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
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
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
「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
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后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
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
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
上门提亲?」拉着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着
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
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
丝血色,抚着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着我十几日,晚上就不
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
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么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
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
不肯去,张氏听说后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鸡巴我是
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么他
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么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
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
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40)自此长别离(3)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着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操
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
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着,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
「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
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
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
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
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
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
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
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
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后不养下私汉子,到那
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
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
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后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
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
着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
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
脉地望着林碧玉。

  林碧玉瞅着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
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着,
越性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
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