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缘》2721-2725
第2721章受虐倾向
「……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的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
李伟杰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葛玲玲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李伟杰真想发笑,对于葛玲玲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葛玲玲,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李伟杰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葛玲玲就是《让子弹飞》里面的「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葛玲玲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
其实,李伟杰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该如何和葛玲玲这个女人相处,李伟杰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葛玲玲以后不报复,虽然他并不害怕,但是一个发疯的女人,仍然让李伟杰很头疼,因为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小说,让李伟杰看到了希望,对葛玲玲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李伟杰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
李伟杰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葛玲玲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葛玲玲转过神来,看到是李伟杰,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丝笑意让他有点犯晕,是向他示好吗?仔细看看,李伟杰发现她笑得还真贱。
李伟杰把葛玲玲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李伟杰目露凶光,他以为葛玲玲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李伟杰大跌眼镜。
葛玲玲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不理会李伟杰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质地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
葛玲玲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李伟杰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撩人。
葛玲玲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
靠,不会是见到他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葛玲玲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李伟杰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李伟杰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葛玲玲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李伟杰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靠,这葛玲玲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
「没有!」李伟杰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葛玲玲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李伟杰裸了上身,葛玲玲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在下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葛玲玲看着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李伟杰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李伟杰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李伟杰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葛玲玲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声嗤笑。
李伟杰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葛玲玲对他的骤然变色根本不在乎。
李伟杰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葛玲玲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第2722章丝袜性爱
葛玲玲「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李伟杰,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他身上的毛毯子,说道:「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李伟杰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涌往,睾丸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葛玲玲黑黑的下体。
葛玲玲向李伟杰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葛玲玲的手握住了他粗黑的阴茎,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李伟杰,不停的撸弄他下体管圆圆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葛玲玲更靠近了李伟杰,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他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望堵往心头。
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他,这个想强奸他的女人,他还不搞死她!靠,搞死她,搞死她!
李伟杰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葛玲玲,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
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声相映成趣,葛玲玲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拳头抵御李伟杰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李伟杰又中了葛玲玲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的男人,喜欢他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能满足葛玲玲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葛玲玲那方面来说,李伟杰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葛玲玲的本意,她都必须向他示好,葛玲玲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李伟杰,然后让他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葛玲玲真的很了解男人。
李伟杰毫不客气的对待葛玲玲,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葛玲玲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入,一刻不停。
李伟杰把葛玲玲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的肉臀,一边暴干。
李伟杰把一条腿跨过葛玲玲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葛玲玲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葛玲玲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葛玲玲的脸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
她娘的,想强奸老子,老子不干死你!
李伟杰把葛玲玲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葛玲玲两只手向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喇叭声。
屋内的李伟杰狂插暴干,葛玲玲哼哼的浪叫声持续着……
他们看着窗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
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有疯狂,再疯狂,和更疯狂。
李伟杰让葛玲玲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他站到上面,从上往下,扎着马步插她的肛门,紧窄的肉洞催动我用尽全力的抽插,剧烈的活塞运动,令葛玲玲发出的浪叫更为惊人。
李伟杰弯身贴在葛玲玲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葛玲玲的嘴,从那里发出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乳像两个晃荡的沙包一般,随着抽插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李伟杰和葛玲玲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他想象着被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无论哪一种都让李伟杰刺激到了极点。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和被观看,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李伟杰感到了阴茎要发射的前兆,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葛玲玲很明事理的转身蹲在李伟杰身前,他侧着身子故意把阴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阴茎送到葛玲玲的面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
葛玲玲托着两个重重的睾丸,小嘴用力的绞吸龟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长长的阴茎上圈搓撸弄,令阴茎舒服异常。
每刺激上一阵,葛玲玲就吐出龟头,仰头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李伟杰的发射,如果他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撸弄,继续玩弄睾丸,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李伟杰的阴茎,还把他的睾丸吞到嘴里,温软的研磨。
李伟杰喜欢葛玲玲娴熟的口交技巧,喜欢她阴茎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李伟杰按住葛玲玲的头,把阴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插,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毯上,他发射了,喘着粗气在葛玲玲嘴腔里发射了。
李伟杰一边射一边把阴茎往外拉,龟头露出葛玲玲红润的小嘴,一股浓重的精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她的眼角上,接着又是一股,射向葛玲玲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确的涌进了她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葛玲玲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咽了下去,再把脸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慢慢享用李伟杰阴茎上还残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了个干净。
布满口水的阴茎精光四射,葛玲玲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李伟杰,额前几注白色的精液正从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葛玲玲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李伟杰也许和葛玲玲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屑于他这样的人,而李伟杰对葛玲玲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使他们不停的互相靠近。
他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李伟杰和葛玲玲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他们都不想这种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他们还能谈什么?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不了尴尬。
而这种尴尬会漾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李伟杰和葛玲玲的自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他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他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两人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葛玲玲知道李伟杰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他的阴茎,握住阴茎的根部,将裹皱在一团肉丝里的阴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隔着柔软的丝袜,李伟杰的阴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葛玲玲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阴茎长杆掠过,在龟头处收束,一层薄丝,绢绢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口交的快感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葛玲玲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睾丸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阴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的俏脸就在李伟杰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睾丸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李伟杰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口交更刺激的?
李伟杰喜欢这样的丝袜性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他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
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
李伟杰不由的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第2723章做了三天
那一天,他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李伟杰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丝袜里的阴茎还在葛玲玲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她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阴茎,柔柔的包缠。
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丝套,让葛玲玲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快感,催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
葛玲玲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愈来愈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李伟杰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葛玲玲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
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着沙发的葛玲玲娇喘吁吁,发出「啊……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他的抽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李伟杰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李伟杰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他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
葛玲玲的脚也在打抖,他们保持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李伟杰也支持不住了。
他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截阴茎被拔出在阴道外。
葛玲玲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李伟杰,急忙坐起,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葛玲玲爬起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李伟杰的阴茎,嘴里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李伟杰还是说没事。
葛玲玲摆弄李伟杰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李伟杰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葛玲玲瞟着两只眼睛看他。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李伟杰知道他就算身体能干,但是心理也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葛玲玲放开他的阴茎,两眼盈笑。
李伟杰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葛玲玲也累了,和李伟杰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
葛玲玲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葛玲玲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李伟杰身上。
晕!李伟杰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葛玲玲脸上。
「真恶心!」葛玲玲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半卷半展的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李伟杰和葛玲玲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他和她的关系。
无论他们再如何拒绝,如何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他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他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他们都很安静,李伟杰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他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李伟杰和葛玲玲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葛玲玲静静的做她的事,葛玲玲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李伟杰拿了车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葛玲玲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葛玲玲也不问他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葛玲玲的安静让李伟杰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葛玲玲不说话,他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两人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葛玲玲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李伟杰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他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音乐,葛玲玲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李伟杰眼中的极品,他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葛玲玲想让李伟杰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他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他,一直看他,李伟杰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葛玲玲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他都要震了起来,这时葛玲玲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他,两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李伟杰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他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葛玲玲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葛玲玲嗷嗷叫。
如果是一曲旋律悠扬的抒情曲,他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葛玲玲早已冒泡的阴道。
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唱,李伟杰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葛玲玲的嘴巴里,或者将龟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葛玲玲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李伟杰和葛玲玲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他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天。
他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葛玲玲都想让李伟杰内射了她,但他坚持不射在里面,葛玲玲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李伟杰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葛玲玲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李伟杰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葛玲玲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李伟杰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他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背上。
李伟杰射了又射,精液很多,他夹着葛玲玲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
李伟杰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他,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葛玲玲起身,欲帮李伟杰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他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葛玲玲对李伟杰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李伟杰和葛玲玲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声。
「云清?!」葛玲玲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李伟杰和葛玲玲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的后面,还好他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李伟杰压着葛玲玲,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他不认识的男人。
李伟杰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上官云清其实甚是想念。
上官云清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处,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丝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是性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精致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第2724章神游做爱
那男走到李伟杰和葛玲玲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李伟杰在葛玲玲耳边轻轻的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葛玲玲找到李伟杰的耳朵,更轻的答他。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
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士,看来是因为周末的关系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李伟杰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李伟杰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才你侬我侬的吧!
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上官云清无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
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就此空穴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玲玲她商量一下,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赵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李伟杰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
是羡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他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
靠,很真够亲热的。
李伟杰下意识的也把葛玲玲也揽进怀里,上身赤裸的葛玲玲,两团乳房真够软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辛妮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辛妮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她了,我也找过他,但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辛妮,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是来找葛玲玲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赵三强安慰道:「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总会有的。」
这时李伟杰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怎么好吧!好个戴辛妮,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为什么呢?他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葛玲玲对李伟杰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找到他的耳朵,轻轻说道:「都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李伟杰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葛玲玲,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葛玲玲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李伟杰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戴辛妮的奸情。哼,照那戴辛妮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戴辛妮的心了,这下可热闹了。」
葛玲玲接着又说了一句:「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葛玲玲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李伟杰,难道这事真和他有关?
李伟杰依稀记得那天他在病床上,听到戴辛妮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戴辛妮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买下来的话。
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李伟杰是不能肯定,但脑海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
真的是他吗?是他导致了戴辛妮做出了这一切吗?
李伟杰很吃惊,很吃惊。
他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戴辛妮的强烈向往。
李伟杰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是他能讨论和研究的。
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他怀里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李伟杰忘却眼前的一切,将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李伟杰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戴辛妮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笑,悠悠而来,似乎还带着轻轻的笑语,他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
她的形象带着人世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入他的怀里,安静的偎在他胸前,她长睫闪动,和他幸福的对视,她的发梢轻轻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他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他和她,空寂里就只有他和她,飘飘然然,你依他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磨灭的仙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李伟杰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他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多余,就这样让他神游下去吧!就这样让他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他,精神我引领。
李伟杰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撸着,扯着,阴茎被泡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李伟杰身上在轻轻的呻吟,他仍在神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
李伟杰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他茫然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动人,李伟杰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亲吻之声啧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肉波滚滚,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不要……啊……啊……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
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过一边的肉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李伟杰耳朵,他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里人轻语:「插我啊,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
第2725章黑穴有香
因为出神,李伟杰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长长的阴茎就这么梗着埋在葛玲玲的阴道里毫无作为,怪不得她出声埋怨。
葛玲玲阴道内的软肉收缩着,正在一口口的吸裹着阴茎,李伟杰又动了起来,耳边轻吟又起,她的脸贴着他的脸,流淌的汗水流过脸颊,不知什么时候,他和她已经搞得出了汗。
葛玲玲手脚八缠,肉丝双脚盘在李伟杰腰上,随着抽插,丝袜也在摩擦,绢然的质感令人神驰。
李伟杰抽插着,强健的手臂将葛玲玲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已回过神来,情欲又统治了大脑,不做他想,李伟杰轻轻的抽插着葛玲玲,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丝脚在缠绕,她的情欲在高涨。
当抽插变得顺当,沙发上的两人又有了新情况,上官云清被洁癖男半拖着,屁股拖出了沙发,及膝的裙子卷到了腰上,连裤袜的上缘都露了出来,上身的衣服大敞,几粒崩落的扣子滚在一边,洁癖男已经不满足上官云清的半推半就了,开始用强。
「三强,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我们还没成礼呢,我还不想……」
上官云清带着哀求,但口气很不坚决。
洁癖男哪里听她的,手脚麻利的把上官云清里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扯破了,衣上的水钻散落了一地。
「哎呦,三强,你住手啊……」上官云清抱住胸前,一边的乳房其实已露在胸罩外,那里挡得住。
「云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点也没关系,你就给了我吧……我可等不及了。」洁癖男不等上官云清躲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从李伟杰这个方向看去,看不见上官云清的脸,只见到两条胡乱踢蹬的黑丝长腿,还有洁癖男叉开的两腿中间,圆滚滚的两瓣扭动的屁股,中间月白色的真丝内裤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阴部唇形就裹在一层椭圆形的黑色袜档里,若隐若现。
看到上官云清这个样子,李伟杰心里一阵发紧,抽插又停了下来。
是阻止,还是继续看?李伟杰很犹豫。
这时,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葛玲玲的声音又来了:「你想什么?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不行!你难道还要出去坏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运气,难道还要坏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葛玲玲紧紧的吊住了李伟杰,他不动,她自己就抬着屁股来回搞他阴茎,还真是淫荡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
靠,干死她。
「三强,我不要……我怕……」
沙发外,上官云清的声音很没底气,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要呢?还是真的怕了什么?
「别怕!别怕!怕什么?我们就要男婚女嫁了,现在磨合磨合,以后也省些力气。」洁癖男出声安慰,声音轻柔,一副所有男人没得手之前的嘴脸,看得李伟杰有些想呕。
靠,原来男人没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云清已经被洁癖男按着歪到了一边,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了个东倒西歪,肉波荡漾,洁癖男的头埋在乳沟中,啜来啜去,吸啜之声响成一片。
看着,李伟杰有些恼火,听着,他也恼火,无论怎样,李伟杰还是无名火起了。
好像发泄似的,李伟杰狠狠地干着葛玲玲,和她换了个姿势,葛玲玲侧躺着,他也挨着她背后侧躺着,抬起一条肉丝大腿,阴茎从侧后进入,双手环在她胸前,乱搓乱捏两只比上官云清还大上一圈的乳房,手感肥软,满手柔滑。
李伟杰和葛玲玲就这么侧躺着一边看外边,一边生殖器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能让他的手很方便的上下其身,无论是乳房,小腹,还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阴毛,被淫水打湿的阴蒂都能摸到,还是一个很省力的性交姿势。
上官云清和洁癖男嘴对嘴的又亲在了一起,上官云清露出的半张脸通红,几缕头发散在额前,呈现出意乱情迷的状态。
洁癖男一边对付上官云清小嘴,一边叉着双脚,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将四角内裤和长裤褪到腿上,一根长长的阴茎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状态,粗而长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家伙,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了吧!
洁癖男飞快的换着两只手,将那阴茎弄得又长又硬,在光线下黝黑黝黑的。
怀中葛玲玲看到巨物也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了,阴道一阵发紧,紧紧的夹着李伟杰的阴茎。
靠,这淫荡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也如此刺激?
洁癖男还在亲着上官云清,一只手却要扯开上官云清的连裤丝袜,上官云清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飞快的把那手拨开了,洁癖男的手又伸回来,又被上官云清拿开了,再来,被上官云清挡住了,一手死死的护住丝袜,不准他动。
靠,都这样了,还拒绝个什么劲啊!李伟杰心想。
这时,李伟杰怀中的葛玲玲却不动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紧张,紧张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因为紧张,葛玲玲连他的阴茎滑出了阴道也浑然不知。
果然,洁癖男对上官云清的拒绝很是恼火,他挣开上官云清,立起身子,嚷道:「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也得给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没办法干翻你!」
洁癖男又扑向上官云清,两人一阵慌乱的扭打。
「不要了,三强,我怕……我怕……」上官云清见洁癖男真的要用强,也急了,声音充满了慌乱。
看着洁癖男把上官云清在沙发上翻来滚去,李伟杰真想冲出去,但是现在赤身裸体这个样子,真冲出去,两个都露出武器的男人还不把上官云清给吓死啊!
而且,又要作何解释——无法解释。
李伟杰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怀中葛玲玲还很专注的看着好戏,他那个气啊,狠狠的把阴茎向葛玲玲的下体猛插,阴茎嗤啦的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里,靠,巧不巧,竟然走后门了。
葛玲玲果然发现下体有异,回头看了李伟杰一眼,掐了他一把,意思是对李伟杰趁她不注意搞她后门很不满意。
李伟杰才懒得理,直接插她,阴道里流出的阴液随着抽送被带进了肛门里,很快那里就润滑了,他一阵猛攻,葛玲玲呲牙咧嘴的忍着。
两人继续扭打,洁癖男长长的阴茎在胯下晃荡着,两粒大大的睾丸也晃荡着,上官云清则左滚右滚,但还是逃脱不了洁癖男。
突然,上官云清整个屁股被抬起,洁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连裤丝袜和内裤刷的一下都扯了下来,上官云清那块闪着水光的大黑穴暴露了出来。
这是李伟杰第二次看到那张黑穴,第一次见时已经很震撼,再次见到仍免不了震撼。
它是如此的黑,黑得非常之丑陋。
李伟杰不知道相对上官云清身体完美的其他部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张黑得让人难过的穴,黑得那样的让人心碎,唇肉残然,黑毛浓密,裂隙处也洞影深沉,难不成里面也是黑的?
噢!真让人伤心欲绝。
洁癖男本已性欲勃涨,满头冒汗,扶着阴茎就要插进上官云清的大黑穴,却突然发现了上官云清下体的形态,他失声的发出了大大的一声「啊……」,本被情欲烧红的脸骤然变色,先是涨成几欲成黑的深紫色,接着倏然变成煞白,眼睛都绿了。
李伟杰看到他下体的阴茎,在极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萎了下去,软了,几乎缩成一个小枣。
呃,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洁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难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
地一声,竟不顾下体还裸露着,稀里哗啦的呕吐了起来,一阵呕吐物的酸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洁癖男手脚发抖的提着裤子,还未及扣好皮带,就已经两脚发软的匆匆奔门而去,在临到门口之前还跌了一跤,狼狈的爬了两次才扶着门把,手脚哆嗦的开了门,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怀里的葛玲玲这时竟发出了很轻的抽泣,她把李伟杰的手用力的咬在嘴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放出声来,但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看到自己最亲密的闺蜜受此打击,她又怎么不伤心呢?
此时的上官云清已经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她显然对自己大黑穴的杀伤力估计不足,人瘫在沙发上,两眼呆滞,想必她现在也是头脑一片空白。
当上官云清从打击中醒转过来,她站起身子,侧对着李伟杰的视线,及膝的裙子还卷在身上,黑色的丝袜圆卷小腿,白色的内裤撑在两腿间,浅黄色的阴道分泌物依稀可见,可想而知,刚才她的情欲是如何的高涨,受此打击,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李伟杰和葛玲玲听到了上官云清的抽泣声,绝世秀靥上止不住的泪水刷刷的流了下来,泪流满面。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双肩耸动,伤心的容颜令人动容。
上官云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又悲从中来,泪水更快的又流了,轻轻的哭泣变成低沉的呜咽,直至泣不成声。
她抽泣着,浑身无力的把连裤丝袜和内裤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纹的上装扣子已经没有,敞垮垮的勉强掩住了胸部,里面的黑色底衣几片残布隐约可见。
上官云清迈着疲软的脚步进了卫生间,不久她出来了,脸上妆容做过了整理,头发也重新整好,但红红的眼睛和哭过的痕迹仍然掩饰不住。
她拿来拖把和扫帚,将未婚夫的呕吐物清扫干净。
上官云清一定还沉浸在打击中,心情无法自抑,对着李伟杰和葛玲玲隐藏的沙发发了一会儿呆,在泪水又要流出的时候,匆匆掩面离开了葛玲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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