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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81-90

fu44.pw2014-12-04 11:43:03绝品邪少

正文               (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的当,本官从轻将你三缢后溺死,下辈子作人要仔细些。」  苏玉娘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万剐的罪过了,暗自念佛,也对面前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感激,那种暗恋之情又涌上心头,真想在死之前让他把自己好生梳拢一番。  可惜还没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边已经发动了。  他两手合拢扣住她的长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挂在条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条案,然后只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条案边上,只一用力,苏玉娘便感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  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会卡在玉娘的喉管两侧,在窒息的同时也会阻碍颈动脉的血流动,还会压迫迷走神经,那女犯很快就会死掉。  扼的办法是整个手均匀用力,象一道软质的箍带箍住苏玉娘的脖子,单单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却没有妨碍。  这样的手法,犯人纯粹是在憋气,死得却慢,而且即使断气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么能完成三缢的目标呢。  不过这样处置苏玉娘需要极大的手劲,还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没能力做到,也就是花提督有这个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劲儿,苏玉娘便感到脖子像被一根宽大的皮带勒紧,一口气立刻顶在胸口出不来了。  她拼命扩张着胸廓想要喘口气,却无法做到,自己只听到胸腔中发出很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慢慢的,那口气开始膨胀,胸口像要炸了似地剧烈疼痛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点儿死,但这种窒息的痛苦却使她无法不挣扎。  她用两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开,但他的力气那么大,那手就像一只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却十分兴奋,因为那个本来直挺挺一动不动的少女开始挣扎,起初是蜷起双腿,用脚蹬着条案把整个身子从条案上抬起来,象一座桥一般反躬着,好象这样可以摆脱攥紧脖子的大手,然后她跌回台面,再躬起,再落下,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时隐时现。  后来她便没有了羞耻感,两脚从并拢变成分开状态,因为这样更方便用力,于是,人们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赏她那红红的嫩洞了。  再接下来,她改变了挣扎的方法,一忽儿左腿一忽儿右腿地立起来向对侧猛摆过去,圆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摆动扭过去企图把身体翻过来,但却无法成功,反到是方便了那些兴奋地喊叫着的观众欣赏那不时分开的阴唇和菊花洞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苏玉娘的动作进入了一种明显绝望的状态,双腿交替立起来向条案上猛砸,弄得条案「梆梆」暴响。  而此时的苏玉娘已经进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她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窒息的剧痛,而是感到了一种快意,仿佛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  她感到自己激动得想尿尿,但自己现在在哪儿,周围可有人在看着呢。她不愿意当着人的面尿尿,强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己这是在被花提督捏着脖子想扼死,这是因为腹部强烈的收缩而导致的便意。  「死便死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丑,但我的妈呀,我快憋不住了……」  苏玉娘美丽粉腿的挣扎渐渐慢下来,变成缓慢但伴着肌肉强烈抽搐的蹬动,阴部和肛门四周的肌肉跳动着,仍然努力地收缩着,随后,两腿无力地一伸,羞处所有的肌肉都松驰了下来。  一股清清的尿液从那两片美唇之间箭一般射了出来,接着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黄黄的软软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好!」台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手一松,另一手从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上身儿搬起来一折。  用这种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屎尿通通挤出来,再把她重新放倒,使个眼色,几个衙役赶紧跑过去,抓着苏玉娘的两腿把她的屁股提离了条案,然后用清水冲净她屁股上和条案上的屎尿,找块白布把那小屁眼儿一擦,再另用一块布包着手指从她屁眼儿插进去一钻,连里面也擦得干干净净。  苏玉娘死了吗?  死了。  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应该是死了。但她并没有死得彻底,这一点花提督和助手们都清楚。  绞刑的犯人被绳子勒死以后都是可以迅速救活的,这才是三缢之刑的妙处。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得接着受罪。  花提督走到条案的一头,抓住她的两手,两个衙役则在另一头,抓住玉娘两个纤细的脚踝,然后向中间一推,苏玉娘便蜷缩成一团。  然后他们一拉,又把她尽量伸展开来。就这样反复推拉着,这便是古时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  台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阵喝彩,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救死扶伤,而是因为那玉娘身子一蜷起来,那姿势实在是十分那个,两腿间那些零件暴露得那么充分,让他们大饱眼福。  没多久,苏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复,旁边有人把一瓢冷水给她浇上去,很快便恢复了知觉。她心里哭泣着:「天哪!为什么还要让我活过来呀!」  看看花提督,想向他求饶,但还没等她说话,脖子便又让人家攥住,刚上来的一口气又被堵了回去。  人们又看到了那两条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后又欣赏那诱人的人工呼吸,接着再扼,再救。               (八十二)  绥靖营门前,笼子里的六个女犯看着被拖走的苏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也不知玉娘会怎么样,她会被斩成几块?奶子切碎了还是整个儿割了?不知她下面那个地方被剜掉了没有?我们会被怎么样?割成什么样子?大卸八块还是剁成肉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见来了一大群人,拿着锹镐,一来了二话不说,便在铁笼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挖起沟来,不知又要搞什么鬼。  挖完了沟,有人领着几个老实八脚的乡下老头儿用板车推来了八口比人还高的大瓮,稀里呼噜都给放在沟里,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盖上八个木头盖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来给我们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里头放镪水,好把我们都在里头化掉?还有什么?放上几老鼠,再把我们放进去?妈呀!那可不得了,我宁愿被他把下面的骚肉割上一万刀也不愿意让老鼠光顾。不过,老七已经被拉走了,为什么还给她准备一个?  几个女人现在真的是风声鹤唳,草林皆兵,看见什么都会往可怕的地方想,她们想象出的许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着怎么杀人的刽子手都多都高明,可惜这些都被她们装在心里,否则花提督受到一点儿启发,那她们可就更惨了。  午时三刻一到,听到远处号炮声响,六个女人知道,老七开始倒霉了,不知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会死,死了又会怎么样?  想着那边法场的惨景,几个犯人这一顿午饭都没有吃下去,在笼子前边站了一排,手扶着铁条立起耳朵听那远处的声音,如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场看热闹,此时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的春宫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听得那边街上乱哄哄地人声嘈杂,六个女犯的心「梆梆」猛跳起来。  人声渐渐近了,先是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往这边跑过来,在铁笼前边各自抢占了一块地方,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六个女犯便又急忙转过身去,尽可能藏起要命的部位,扭着脸往外看。  时间不大,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花提督骑着一匹玉花骢缓缓而来。  他左手摞着马缰,右手用肘弯挟着苏玉娘的脖子把她拎在身边。苏玉娘显然已经玩儿完了,头发湿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远处,背靠马身子软软地垂挂着,随着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体无力地摆动着,活像是被老虎拖着的一只断了气的小鹿。  不过,她现在不会知道羞耻了,手脚都没绑,却大敞着,把那秘密的地方都亮着。  苏玉娘是怎么死的?花提督是用杀狗的办法把她宰了。  他把她掐死三回,又救活三回,然后把她推到石墙边,让她背靠石墙,用左手卡着她脖子,把她憋得乱踢乱蹬,另一只手舀了一瓢水等着。  看着她坚持不住了,便左手一松,右手的水扑地兜头泼上去。  苏玉娘已经被憋得昏头胀脑,脖子里那只大手稍一松便大口大口地喘气,结果那水便呛进了肺里。  花提督把手一松,年轻的小美女背靠着墙,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咳嗽了好一阵儿,从口鼻中喷出一股股粉红色的泡沫,然后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个仵作过去,用个小铁丝钩在苏玉娘的鼻孔里钩了几下子,见没了反应,知道她完蛋了,跳下台去向刘知府禀报。  刘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记录,交给一旁的师爷,然后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管了。  花提督去把那软作一团的苏玉娘拦腰一搂,挟在腋下,到了台边一扔,然后叫人把自己的马牵到台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揽住苏玉娘的脖子,便一拖拖过来,像拎着一只死鹿一样慢慢往绥靖营走来。  看热闹的都知道,宰了女响马一般都扔在法场上示众,怎么花提督却把她拖走了。  难道要替她收尸吗?不会的,无仇无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会替她们收尸,更不用说这苏玉娘同他有剐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带走的唯一原因,就是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儿要用在她的尸首上,于是便在他马前马后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来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瓮边,把手一松,苏玉娘便象死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个活着的女犯早晨还见到苏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心脏「梆梆」地狂跳起来。  后面跟着来的一大群绥靖营的兵丁们,急忙替花提督搬来一把太师椅让他坐下,然后从人群后面叫过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其他几个是伙计打扮,胳膊粗腿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什,肩上扛着口袋。  那穿着好一些的赶紧过来给花提督见礼,花提督一摆手:「罢了,胡老板,知道怎么干了吗?」  「小的们都清楚了。」  「那就动手吧。」  「是。」胡老板答应一声,回头叫那几个伙计,「动手。」  伙计们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后七手八脚把苏玉娘拖到一扇门板上仰面放下,一个伙计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边。  左手伸在裆里往小姑娘那阴门里一抠,右手的刀从那阴毛的上沿往里一捅,「扑哧」一声便插进了肉里。  伙计把刀向上一割,割开三寸来长的一条大口子,又在口子里划了一刀,露出里面黄色的脂肪。  伙计把抠玉娘阴户的手抽出来,伸进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长长的刀口被撑开,然后尖刀复又伸进去一别,刀尖冲着心窝插进肚皮下面,一边拉一边锯,几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开到了胸骨下面。               (八十三)  过来俩伙计,用铁钩子把玉娘的肚皮一扒扒开,露出里面黄黄的脂肪、粉白的肠子和酱红色的肝脏。  因为死了一会子,没有了腹压,所以肠子肚子并没有从刀口流出来。  那伙计伸手进去,先不管肠子,而是先把苏玉娘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后用刀把输尿管和尿道割断,交给一旁打下手的伙计。  那伙计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里洗净,两根输尿管打了结,然后从那尿道往里面吹气,这可是杀猪的必会的绝活儿,不一会儿便把那尿脬吹得气球一般透明了,然后把尿道一扎,举着给笼子里那几位看。  虽说几位美丽女匪都亲手杀过人,也见识过钟七姐和玉钟儿的肠肠肚肚儿,要说起来同这苏玉娘肚子里的营生没什么不同,可这是在一起厮混了许多年的小师妹,那感觉就不同了。  特别是一想,今后的几天里,自己的尿脬也要象这个样子给人家掏出来耍,就一阵儿一阵儿的犯恶心,哪还能让人家举到眼前头看,纷纷别过脸去干呕,一世英雄气此时全化作飞灰而去。  这还不算完,那伙计把苏玉娘的膀胱展示已毕,一群绥靖营的弟兄便开始起哄。  「不知道响不响?」  「响!一定响!比法场上的追魂炮还响!」  那伙计回答,几个犯人偷眼一看,见伙计把那气球一样的尿脬丢在地上,抬了一只脚作势欲踩。  女犯们在「小洞庭」立寨,守着水边,鱼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们收拾活鱼的时候便常拿鱼鳔踩着玩儿,想不到现在自己也要让人家踩泡儿了。  几个女犯一闭眼,耳中听得「啪」的一声爆响,比普通的小爆竹响多了,比大麻雷子还是差一些,不过已经足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声大吼,震耳欲聋。  「够响!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啊?」  「别着急,一个儿一个儿来,一定是一个儿比一个儿的更响!」  把笼子里这几位臊得脸红脖子粗,只把脸冲着墙,再不敢转过来。  「谁见过娘儿们的女子胞?」  「没见过。」  「想看吗?」  「想看。」  几个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从自己的夹肢窝里往外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子宫是个什么样子,上次剐花管带的爱妾的时候害怕得厉害,都没仔细看过她们的内脏,此时不由得不好奇。  只见那伙计又把个手指头从苏玉娘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一个软软的小袋子便从她肚子上的破洞里被捅了出来,在半空中摇啊摇的,像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声:「好!」  伙计用另一只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来,插在那妙穴里的手抽出来,拿刀一割,便把那东西割下来,放在一个助手端着的小白瓷盘子里,向四周去拿给众人看,最后又端过来放在笼子前面,诚心给这六个女犯添堵。  把这点东西弄完了,这才把苏玉娘的肠子掏出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然后把刀从肚子伸进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直肠,并就手齐着屁眼打了个结。  这才把苏玉娘的心、肝、肺一股脑儿掏出来,只留一个空壳儿。  一旁打下手的伙计把那装心肝五脏的盆端到一边,将她的脏器一个个分开,分装在几只大盘子里交给其他伙计拿给人们看,自己则用刀单单把她的小肠整个儿切下来,用清水洗了两遍,然后便当着人的面把那肠子翻过来洗,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把六个女犯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洗干净了肠子,伙计把肠衣一点儿一点儿剥下来,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这边助手弄肠子,那边主刀的伙计则忙着用水把苏玉娘那空腔子里面的血洗冲干净,等收拾完了,这才把那几个大布袋打开,里面原来是大海盐和皮硝之类的东西。  六个女犯这回明白了,原来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给腌成腊肉,难道还要留着下酒么?要是那样,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个就都变成大粪了。  那伙计使个大瓢,按比例把那盐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只大瓮里,又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齐倒进去。  「那是什么?」花提督问。  「回大人话。」那个小老板打扮的赶紧答话,「那是砒霜。」  「用那个干什么?」  「回大人,用盐和硝腌过的肉长年不坏,可保不住不被虫子吃了啃了的,放点儿砒霜可以防止虫吃鼠咬。」  「嗯,不错。」  那边配好了料,这头伙计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一根白腊杆,有一把来粗,七尺来长,一头削尖,比一般木头杆子可结实多了。  伙计把那木杆子的尖端往苏玉娘裆里一放,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木杆子从她阴户中捅了进去。  没有内脏,木杆子进去就没有任何妨碍,十分顺利地穿过整个儿体腔,然后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儿食管,从她那已经因失血而变成浅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那伙计重又取来一根麻绳,十分熟练地把苏玉娘五花大绑捆上,然后把那两只细细的脚腕儿捆在杆子上,把她那娇艳的身子理直了,大头朝下栽进大瓮中。  那瓮够深,把苏玉娘整个儿放进去还有富裕。  几个伙计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倒进去,可是那瓮太大,带来的几挑水都倒完了才一个瓮底儿,有那自告奋勇的主动帮着到绥靖营的院子里又挑了十几挑儿井水这才把瓮灌满,用个石锁挂在木杆子上压住不让浮起来,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竹子编的锥形罩子防雨。  那大瓮离铁笼子很近,竹罩子离开瓮口还有两尺来高,也不妨碍视线,从那平静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儿。  想着自己明天也将像这个样子倒栽葱一样腌在瓮里,哪一个人心里能毫无感觉?  还有更损的,那边翻肠子的伙计把肠衣剥下来后,洗得干净,也用配好的料涂过了,却拿过来,把一端用小绳往铁笼子一头的立柱上一拴,用拿着另一头三搓两搓搓成一绳细绳,也使小绳拴牢,拉紧了拴在铁笼的另一端,用手指像弹琴一般拨拉几下,居然还会「铮铮」地响。  那笼子统共也没多宽,这肠衣搓成的线可离着几个女犯最多只有一尺多远,虽然那东西比棉线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小师妹的肚子里,六个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转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尿也比往常多了。               (八十四)  几个兵丁又从院子里推出一只小些的铁笼子,里面装了两条红眼睛野狗,这是花提督特地叫人从乱葬岗子上抓来的。  这野狗胆小,一见四下里那么多人,吓得直转圈儿。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关六凤的笼子边上,然后把从苏玉娘肚子里边掏出来的五脏六腑都拿去扔进狗笼子里。  这野狗也饿了有些日子了,见了人怕归怕,却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也不管周围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扑上去叼住那姑娘的肠子便争抢起来。  不一会儿,笼子底下就光剩下几滩血了。  也煞作怪,这野狗看见别人都怕,就是看见笼子里的六凤不怕,吃完了苏玉娘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笼子里的六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知道她们将成为美餐似的。  看到这目光,六凤全都感到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笼子的另一头。  守着「彩凤」苏玉娘被腌在瓮里的尸首,「玉凤」何娇娇猜到明天轮到她自己,晚饭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去,只喝了几口水,剩下那几位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到底还是禁不住饥饿,勉强吃了几口。  这何娇娇也不愧称为「玉凤」,那苗条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细致,经过这些天绥靖营弟兄们的细心「关照」,本来瘦瘦的大腿也丰满了些,尖尖的屁股也圆润了些,却比刚被逮住的时候更添了一种风韵,可惜到底还是要死的。  腌苏玉娘的盐水里放砒霜,知道不是给人吃的,不过放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六个女犯可不知道,也许打算把她们腌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处示众,免得有什么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们的光屁股,或许还打算送到京里去给皇上看也未可知?  自己姐妹七个光溜溜的在全国示众,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够了。她们再怎么忘记了羞耻,脸上还是不时涨红了,眼睛再不敢往笼子外头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时按点儿地来提何娇娇。  给何娇娇用的木驴却又与苏玉娘不同,只是一辆四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也没有安装驴背呀,鞍子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根前后方向的纵梁,和一根那么粗的木橛子而已。  何娇娇此时也像苏玉娘一样,连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们把她拖出笼子,站在大木盆里,让人家把浑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后拖过去,按跪在门板上。  何娇娇此时已经没了羞耻,就只剩下无边的懊悔和对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们等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这才把何娇娇拖起来推上那木驴。  先将两手上举搂住那纵梁,在纵梁上面用绳子拴住手腕,使她无法挣脱,这才让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鲜的玉门对准木橛子,然后车下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腕一扯,将两条粉腿扯开,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让那木橛子插将入去。  何娇娇满面羞惭,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  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  何况何娇娇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展示着里面的一切。  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醉如痴。  何娇娇呢?  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不说,却又像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乳「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  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  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  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               (八十五)  花提督这次没有像宰苏玉娘那样用大条案,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拿,只叫兵丁们衙役们把何娇娇那娇艳欲滴的玉体解了绳子,架上石台,面朝人群按跪在地上。  花提督走过去,右手一抓她的头发,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后左臂弯儿往她下巴底下一兜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半仰着身子,右手却从她肩膀头上面伸下去,抓住她那挺实的小乳好生玩儿弄了一阵子。  何娇娇被这心仪已久的男人一玩儿,心中一乱,便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才刚要最后向花提督说什么,人家的左胳膊一叫劲儿,何娇娇便觉得脖子里像有个铁箍一样勒紧了,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人们看着这个昔日武艺高强,艳如桃李的小美人儿在花提督粗壮的臂弯儿里挣扎,跪在地上的两腿蹲起来,两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娇躯打着挺儿,不住扭动着,像一只被老鹰衔在嘴里的小白蛇,直到被憋得面赤如酱,热尿带着「哗哗」响声疾射出来,然后慢慢瘫软下去。  这何娇娇身材苗条,手腕儿脚腕都细致可爱,花提督却不用人帮忙,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一个人就把她撅成一团,再一扯扯开。  这何娇娇因着昨天苏玉娘的死,一天没有吃饭,所以倒没有大便可出,尿却挤出不少。  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给撅巴活了,然后再用胳膊锁住她脖子倒拖着在台上来回遛,何娇娇两脚在台上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身子一挺一挺地挣扎。  遛过两、三趟,何娇娇便又软蹋蹋地死了,于是再抓着手脚撅巴活,活了再拖着走,死了再救活。  吃过这三绞,何娇娇更是没有了一点儿气力,软瘫瘫地坐在台上再也不肯起来。  花提督给她准备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  花提督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难民中找了一个身高块大的,又浑身肮脏不堪的壮汉来,叫他把何娇娇仰面按在地上,脱了裤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何娇娇一看那脏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吓得「嗷」地一嗓子,拼命挣脱了他的手,爬起来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废了,又一天没吃东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几勒,可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地上。  那大汉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动她右臂,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屁股便挪到了她的俊脸上方。  这壮汉原是难民,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洗澡,又哪里用得起草纸,拉了屎就随手捡个砖头瓦块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干净不了。  何娇娇一看,乖乖!那人撅着一根大肠般的巨物,又黑又脏的屁眼儿边上还粘着几块干了的粪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像一座山一样直压下来。  她尖叫着,拼命扭着头,两条粉腿乱踢乱踹,企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一股绿色的胆汁呕了出来挂在嘴角边。  那大汉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肮脏的屁股在她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终于哭着求起饶来。  花提督当然不想让这几个罪犯死得像英雄一样,看着她们流泪、挣扎、哀叫才是他所希望的。见何娇娇求饶了,这才把手一挥,那个大汉便一屁股坐上去,坐好以后,壮汉松开抓住何娇娇双臂的手,转而捞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儿。  何娇娇这回闻不见臭味了,虽然那大粪痂就压在嘴巴上,可那大汉块儿大,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严,压得太紧,别说闻味儿,就是想张张嘴,喘喘气都是不可能的。  何娇娇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了,胸口像被压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开了。  她绝望地蹬着两条玉腿,什么羞耻全都忘了,只盼着人家稍松一松劲儿,好让自己喘口气,可惜这是决无可能的,她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停止了挣扎,被焖死在石台上。  那大汉眼睛看着,屁股碾着,两手摸着,实实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娇躯,也止不住把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喷在何娇娇雪白的肚皮上。  于是,绥靖营门前的大瓮里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两条野狗则又得以苟延残喘,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高兴的是那个大汉,不光得了花提督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一家人吃喝不愁了,还有幸在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脸上坐了那么一屁股,心里不住叨念着:「明天还有我的事儿吗?」  「黑凤」邬巧云没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笼子边。  眼看着姐妹们一个个被腌在瓮里的惨状,比自己被腌进去还难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两个平静了许多,倒是精精神神,从从容容的。  人活得无所畏了,便一切好过了,所以等洗澡的时候被几个男人的手一摸一揉,黑凤的下面便湿得滴滴哒哒了。  黑凤的上身儿瘦瘦的,两颗奶子也是尖尖的圆锥形,不过却比何娇娇的要挺实得多,加上已经从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红的小乳晕便肿涨起来,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围的人齐声喝彩。               (八十六)  花提督给这七凤的死作了十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准备了不同的刑具和死法,连木驴也不例外。  起初,「黑凤」邬巧云看到那木驴的时候以为同何娇娇乘坐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谁知等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样。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木驴本身造成了,还以为何娇娇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这架木驴好像与何娇娇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过在底板上多安了两根矮些的木桩,其实车架子确实没换,但机关却变了。  邬巧云的双手没有像何娇娇那样直接绑在纵梁上,而是同苏玉娘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让她站在那木橛子后面,木橛子的上头正好帖着她的耻骨,一根粗绳子中间先同她背后的绑绳系牢,然后两个绳头一端牵在纵梁上,另一端牵在车底板上。  两个衙役抓住邬巧云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向前分开着抬起来,稍一拎,便使她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两片大阴唇间的那个门户,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就套个正着。  「黑凤」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从自己的洞穴中直冲头顶,刺激得她「嗷」地一声浪叫。  原来这根木杵与何娇娇用的并不是同一根。  何娇娇那根是光滑的圆棒,而邬巧云这一根的头部半尺左右则制成椭圆形,还在上面用旋床旋了七八道一分深浅的环形槽,虽说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毕竟是有纹路的,加上用一种妓院里用的烈性春药炼过,一进入邬巧云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声来。  两个衙役让「黑凤」把脚分踩在那两根矮木桩的顶上,另有衙役用绳子给固定住,邬巧云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木驴上,这种姿势同样使女匪暴露着一切秘密,却又与何娇娇不同。  何娇娇毕竟是站着,腿分开得有限,小宝贝儿只是被木橛子撑开,加上处在阴影中,看得却并不那么清楚,何况她的小屁股蛋儿还紧紧地夹着,小小的屁眼儿却是藏在深处无法辨识。  这邬巧云呢?那么一蹲,硬是个行方便时的姿态,腿子间的一切以一个非常显眼的角度展现在众人面前,淫液从她的阴唇上滴落下来,正好给人们一个耻笑的口实。  「看呐!这个小女匪真够骚的,连骑木驴都流骚水。」  「是啊,要不然怎么同这大淫贼房中书混在一起呢,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依我说呀,这几个小女匪就应该让她们骑木驴骑死,要骚就让她们骚够了才对啊。」  「其实死了太可惜了,应该把她们脱光了,用铁链拴着脖子锁在青楼妓院的门口儿,谁愿意玩儿谁玩儿,玩儿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儿她们吧?」  「有什么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儿就是想玩儿,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爷同意,我现在就让去干他娘的,还不用拿那青布挡着。」  「二哥,你行么?」  「怎么不行?你去问问大红楼的小艳红,老子每次去都折腾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妈的。」  「二哥你那玩意儿比这木驴怎么样,这小娘儿们不是也哭爹喊妈的吗?」  「那是她太骚了,这东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爷们儿的东西好使啊。」  「黑凤」是哭爹喊妈了吗?  那哪也差不太多,原因是这木橛子表面的纹路非常有效,而且动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动,而且还象钻头一样旋转,那条纹使上下抽动的磨擦感强烈了,椭圆形的轮廓却又使这旋转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自从被花提督开了苞,这「黑凤」虽说每天至少要让男人们插上半天,可谁也没有本事钻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吗?  木驴刚刚启动的时候她还强忍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玉娘和娇娇妹子都能挺住不叫,自己却挺不住呢,谁知这根本就不是谁想挺就能挺得住的。  因为这不是疼,而是一阵一阵对神经的刺激,就像过电一样,你想忍着,可嗓子眼儿不听话。  终于,邬巧云发出了拼命压抑着的第一声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猫般的三声一过,邬巧云便不再克制自己。  「死都要死了,还当他妈的什么淑女?!还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乐趣呢!」  于是,后面就干脆放开了嗓门,「嗷嗷」地喊叫起来,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还划着立圆摇动起来。  这一放纵,观众可有得看了,齐声喝彩。  而「黑凤」呢,也尽得了其中之乐,怎么乐?冲上高潮了呗!  木驴走了才不到一条街,邬巧云便兴奋得挺直了身子,一阵像哭一样长长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两腿间一阵抽搐,鼻涕眼泪一齐冲了出来。  高潮一过后,可就不好玩儿了,因为她兴奋劲儿一过去,洞子里面就停止了分泌,开始发干,结果就开始被磨得发烫,开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摇了,皱着个小眉头忍疼。  好在女人的兴奋可以很快恢复,不多久,她便又开始流淫水,又开始浪叫,又开始摇着屁股大演春宫了。               (八十七)  到了法场之上,「黑凤」邬巧云四周看了一看,见连一根捆人的桩啊橛的都没有,倒不知要怎样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花提督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个绥靖营的弟兄手里捧着个红绸子包,不过一尺来长,半尺来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想一想娇娇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尸体上都没见有硬伤,估计是给绞死或者是焖死的。  那东西是绞索吗?不像,绞索是软的,可这东西是硬的。那就是铁箍?也不像,铁箍应该是圆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打一顿屁股吗?  这「洞庭七凤」可都让花提督打过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  「黑凤」兀自对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余悸,可不知怎的,却又满心希望死之前再让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顿屁股也行。  等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解下来,架起来走向高台上的花提督的时候,知道这次是花提督亲自处置自己,邬巧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们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开她的绑绳。  看着花提督伸过手来,邬巧云不仅没躲,还把腰一扭,将一只怒挺着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让花提督愣了一愣,好在花提督一向是来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门前,却不好意思拒绝,顺势便一把抓住那新剥鸡头肉般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便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肥美的屁股中间。  没等花提督开始抠弄,这「黑凤」的下面早已流得稀里哗啦了。  花提督只觉着自己伸在那秘处的手指几乎是插进了水里,不由骂道:「小骚蹄子,还他妈真没羞耻!」  一边骂着,下手用力一抠一提,便将这邬巧云的屁股提起来,双脚离了地,脑袋瓜便冲了下。  「黑凤」被那一抠,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嘴里「嗷」地一声浪叫,两腿用力一夹,两手空中乱舞,鼻涕眼泪又一齐流了出来。  花提督将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活像一只母王八。  「黑凤」被这花提督一弄,浑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反抗,就只盼着花提督永远这么折腾她。  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过不是五花大绑,却拿了一根短绳,把「黑凤」左手腕从肩头拉到背后,又拎起右脚腕,都交在左手中抓着,右手使那绳子三缠两绕就把她手脚腕儿捆在一处。  「黑凤」本是练武之人,个儿虽然不算太高,却十分柔软,加上她老老实实任花提督折腾,所以捆起来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儿。捆好以后,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脚在背后一抻,她那瘦瘦的躯干便反弯成一个圆圈儿。  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头后,与她自己乌亮的长发捆紧,只剩一只左脚不捆。  台下的人可没见过这个捆法,那光溜溜的一个身子反躬成一个圈儿,把年轻少女柔软的身材展现得异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缩成一团的屁股蛋儿,如墨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里直发颤。  「黑凤」自己也知道这个姿势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这副样子也实在不舒服,不过,既然是花提督亲自捆的,无论如何,她也心甘情愿。  但不知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这样捆着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只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脚,把她像个竹篮子一样拎了起来,一只手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奶子上一捂,「黑凤」便激动得又哼起来。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晕都肿胀起来,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从自己屁股后面摘下一根马鞭子,掉过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间一划拉,然后顶在她的小小菊门之上。  「黑凤」可没吃过这个,又羞又惊地尖叫起来,没捆的左脚在半空中乱蹬,企图逃避这可怕的惩罚。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让她挣扎了很久,一直到她折腾累了,绝望地安静下来,这才一使劲,把那小擀面杖一样粗的鞭尾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  女人的后门儿里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液,那鞭杆上面缠着细皮条,干干涩涩的还有纹路,把直肠一磨,难过极了。  「黑凤」被这一捅,又疼又痒又羞又怕,像哭一样「吭哧」起来,在空气中蹬踢着那唯一没捆的玉足,却丝毫没有着力之处。  看着台上那个不住扭动的玉体,下面的观众不停叫好,看热闹的粗人居多,自然少不了极具羞辱的辱骂和嘲弄,把这邬巧云祖宗八代都给捎上了。  「黑凤」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悔意。  俗话说「唾沫淹死人」,「黑凤」怎么受得了人们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泪水充满,偷偷地流出来掉在地上。  她心中想:「花大人呐花大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下世为人,定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今天的孽债。你能原谅我吗?」  心里头想,可没说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               (八十八)  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  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凤姑。  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  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像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她倒提起来。  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像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阜都冲着花提督。  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  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督的手里。  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  瞄什么?他要将这「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像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  那他为什么迟迟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  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激,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  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阴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  这回「黑凤」感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  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  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片,连心也剁开了,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  两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  这回是个两半拉儿,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               (八十九)  「蓝凤」徐碧莲在笼子里看着,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时候全须全尾,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两片。  琢磨着明天轮到自己了,想象着自己像挂在架子上等着出售的半片羊肉一般摇摇晃晃给人抬回来,一阵恶心,「哇」地就吐了,这一吐,引起了连锁反应,余下的三凤也都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张张白净净的小脸儿吐得发了绿。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来提「蓝凤」。  这样一天一个的行刑程序和一批犯人一同处决是不一样的,越靠后边的犯人心理压力越大,那种煎熬难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  虽然昨天一想到被人家劈成两半挂在架子上就恶心,可听到喊自己的名字,「蓝凤」立刻就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过去了似的。  这徐碧莲称为「蓝凤」,就像她绰号中的蓝色一样是个冷艳美人。她是七凤中身材最高的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玲珑剔透,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秋霜,却越发勾人魂魄。  她走出铁笼,赤着两个纤细的玉足慢慢走向那个大木盆,眼睛凝望着往远处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经有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每天都是绥靖营的兵丁享用她的身体,但最多也就是用水给她洗洗下身儿而已,头发是从没洗过,都粘在一起了,几个衙役兵丁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许多皂角才给她洗干净。  清清的温水浇在头上,把长发浇湿,男性的大手抓挠着她的头皮,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要是自己没有……  ……要是能每天都这样洗洗头该有多好。  衙役们把她从盆里拎出来,让她俯卧在门板上,他们发现这些女犯一个比一个更老实,更听话,那是当然,她们一个比一个更想上法场嘛。  「蓝凤」的腰比她们的妹妹们更细更柔,虽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为腰细,却是一样的圆,一样的翘,一样的曲线妖娆。  她静静地卧在门板上,几只男人的大手拿着手巾从头到脚搓洗着她的玉体。  刚刚被放倒的时候,她还在犹豫自己的脸朝向哪一边,最后被一只手扳了一下,便顺势扭向了围观的人群,不过眼睛却看着地面,毕竟这样精赤条条地被男人抚摸,还是羞于见人。  男人的手把她的小腿朝天弯起,搓洗每一颗脚趾。  大手掠过脊背,掠过纤细的腰肢,在臀部和大腿的后侧花了更多的时间,听着搓洗自己肌肤发出的「吱吱」声音,感受着臀肉被不时分开,肛门处传来阵阵凉意,不时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徐碧莲那看似平静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衙役们又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她依然把头扭在一侧,怔怔地望着蓝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  他们搓洗干净她那浅碟一样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样小小的乳头,洗净她那扁平的小腹,洗净两条笔真的长腿。她静静地躺着,两条腿被分开呈「V」形立起来,有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搓洗着她的每一片褶皱,用清水冲净每一个洞穴。  听着四周的惊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脸不由又红了。  洗净的「蓝凤」又恢复了昔日的美艳,静静地跪坐在门板上等着游街。  衙役们把她的两膝分开,她就老老实实地分开,衙役们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挺起胸前尖尖的小锥,她就老老实实地挺起来。  人群不停地暴发出阵阵喝彩,徐碧莲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眼睛望着天空直发呆。  衙役们见她如此从容,反而涌起了进一步羞辱她的冲动,于是,「蓝凤」便再次被推倒在了门板上,面朝人群侧倒着。  一个衙役把她的双臂拉到背后,不过并不需要捆绑,只是这样方便展示她的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挤压着,揉弄着,捏住她小小的乳头,轻轻捻动,她用力向后仰起头,紧闭着檀口。  另一个衙役则把她的两腿弯起,让她的下处从大腿后面暴露出来。他摸了摸她的美臀,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从她的后窍插了进去。  徐碧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又疼又痒又麻,手指抠弄着直肠,在肠子中间扩来挤去,如果不是紧闭着小嘴,她差一点儿就叫出声了。  抠过了肛门,衙役又抠她的阴道,还有衙役则抓起她纤柔的玉足抚摸玩弄。  再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展览她的私处。  先是让她仰躺着,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两腿呈「一」字分开,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蜜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抠弄。  再把她拖起来,让她背朝人群跪着,一个衙役把她的两只后腕拉到背后交叉起来,用一只手抓住,然后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翘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两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时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窍,连抠带挖,最大限度地考验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们干脆把她四脚朝天抬起来,一直抬到人群当中,她感到数不清的手立刻把她全身都占领了。  有的抚摸她的脚,有的抚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先后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本来冰清玉洁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时糊涂,便成了千人踩万人踏的贱妇。               (九十)  「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  那木杵的头部也像「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么要喊了。  那木杵像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阴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了。  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扛。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没有像「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  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  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抽动,钻一样在阴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了对「蓝凤」阴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动,好像是在跳草裙舞一般。  「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  这种木驴实实在在像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啊啊!」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像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却使她无法做到。  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阴道,强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诅咒大师姐胡明月,诅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  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  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打起颤来:「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消了阴间的罪吧!」  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  想象着胡明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  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  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涨红了小脸,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