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白眉新传(全)】4-7
fu44.pw2014-11-19 10:31:16绝品邪少
正文 情色白眉新传(四) 小义士被困虎狼窝扮女装龙天彪上山王典一看,放了房书安岂不引起公愤,他一拍桌子:「来人,把这两个人全给我拿下!」 众寨主和喽罗兵就等着这句话呢,「呼啦」往上就闯。艾虎心里明白,这帮贼哪个都比我强,我在这动武白搭,与其打败了再叫人捉住,不如不伸手。想到这儿,他瞅瞅房书安,房书安明白了:「老叔,把刀扔了,叫他们捆,要跟他们伸手,显得咱爷两不义气。」说着把小片刀扔到地上。 喽罗兵刚把他两捆上,房书安又挣扎着说:「大哥,我再说两句行不?」 「说吧。」 「你真行啊,刚才还张口闭口救命之恩,现在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大丈夫受杀不受辱,这是开封府官人的本色,给我们两来个痛快的吧!」 「可以,我成全你!」 「谢谢!不过杀了我两你可要小心后果,会有人为我两报仇来的。我把底交给你吧。我们来这儿之前,就估计到了这种情况,为此,已做了充分准备,你知道我们都请来谁了?」 王典一听,马上问道:「都请谁了?」 「四川峨眉山八宝云霄观来了几个人,『白云剑客』夏侯仁,『一字娥眉』马风姑,『白衣神童』小剑摩等等,他们就守在叠云峰的东面。金风岛长发道人雪竹莲领着八大弟子也来了,乾坤五老,辽东六老,中山五老,云南三老全部请到了。你可要及早请高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好,我谢谢你。话说完没?」 「说完了。」 「推出去!」 艾虎一听,心说:早知这样不如我自己来探山,跟房书安一起来真后悔。他们刚走到厅门,房书安又不走了,转回身来说:「大哥,我还得说两句。」 「有话快说。」 「你真的要杀我?想当初救你时多不易啊,我煎汤熬药,端屎端尿,辛辛苦苦两个多月,才把你救活。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我脑袋掉了不要紧,你就不怕我的冤魂把你掐死?对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辈,往后谁还敢与你交往?」 王典红着脸说:「房书安,你说少废话!我承认你是我的恩人,这是你自己找死。」 「你真不知好歹,我是为挽救你才来的呀!我看你还是把徐良的脑袋给我为好。」 「不给!」 「不给?那你把我放了,我回去搬兵,你要是好汉就别怕。」 「我早就说过,做事就不怕,怕了就不做。你们谁来都行,不就是放你回去搬兵吗?好,我放你。」 「这才不失为好汉!」 王典一琢磨,干脆放他这一回,免得他人指责我。于是,他作了决定:「把房书安放了。」 「紫面金刚」王顺一看不好:「大寨主,使不得,放虎归山,必要伤人。他到任何时候也得与你作对,你何必妇人心肠。」 「我话已说出口,不能更改,把他放了,谅他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房书安活动活动筋骨:「我说大哥,我们来的是一对儿,放我一个,我老叔怎么办?干脆,把我两一块儿放了吧。」 王典一乐:「这事对不起,由不得你了,留下艾虎,等我们开人头大会的那天,也好乱刃分尸助兴。你走吧!」 房书安怎么说也不行,心中后悔不该让艾虎来。他把小片刀背好,到艾虎近前:「老叔,你先受点委屈,我去去就来,一定设法救你出虎口。」 事到如今,艾虎只好点点头:「你只管搬兵,不要为我多牵挂。」 「大哥,我可走了,把我老叔交给你了。刚才你说开人头大会时才下手,说话可要算数,你若暗中加害我老叔,你可不是人。我今天晚上就救我老叔出去,你等着吧。」 房书安就这样连吵带喊,被人推出来了。 房书安离开叠云峰下了山,他孤零一人,一筹莫展,怎么办呢?我大话已说出口,假如来晚了我老叔的命可就没了。他掐着手指一算,现在店房里只有白云生、韩天锦、卢珍、龙天彪和我五个人,连我干娘才六个人,就凭这几个人能打叠云峰?高人是有,可远水不解近渴。 房书安低头只顾想心事,结果走错了路,他站住脚往四处一看,就见大山相连,古木成林,怪石横生,噢,这不是走到叠云峰后山来了吗?得赶快往回走。 他刚要转身,就听山坡上有人喊:「那个人快躲开,别把你伤着。」 山谷的回音把房书安吓得一哆嗦,他揉揉眼睛仔细一瞅:我的娘!这回真要我这条老命啦! 原来从草丛中跑出一只受伤的大黑熊,脖子后面血肉模糊,毛奓奓着,龇着獠牙,举着双爪。在熊后面不远处,一个年轻人手拎一条大棍飞快地边追边喊。 这只狗熊直奔房书安来了,他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黑熊最野不过了,有时肠子被打出来还拼命。这要是把我抱住,我这条命还能保住吗?就见房书安脚尖点地,「噌」就蹿上一棵大树。黑熊一看人上了树,没理他,照样往前跑。这时,追熊的小伙子到了,就见他把大棍一举:「畜牲,再叫你伤人!」照着熊就是一下,黑熊转身就扑过来了,一人一兽厮打在一处。 房书安骑在树杈上不敢下来,往下一看,这小伙子武艺真高,蹿高蹦低,敏捷利索,黑熊一次次都扑了空。最后,小伙子一棍子打下来,正打在黑熊背上。 奇怪的是,棍子打上去后,闪起一片火光,冒出一股黄烟,再看那熊,浑身上下都是火,转眼间烧了个皮焦肉烂。 那年轻人一侧身背上大棍,一阵冷笑:「看你再敢伤人,这回老实了吧!」 房书安老远就冲这小伙子一抱拳:「小兄弟,辛苦辛苦。」 小伙子看看房书安的长相装扮,觉得十分可笑,就乐了:「你是谁呀?怎么一个人到这儿来了?你是遇上我了,不然你早没命了。」 房书安说:「我到这儿办事,慌不择路,把道儿走错了,今天要没你,我是性命难保,恩公请受老兄一拜。」 「别客气,其实我不是专为救你,我撵这只熊已经两天了,今天才把它给堵住,无意之中把你救了。请问,你是哪的人?」 房书安一想,我说实话不?说吧,怕他与叠云峰的贼有瓜葛,再出卖了我;不说吧,觉着对不起人家。他又仔细瞅了瞅这小伙子,只见他身高七尺多,细腰宽膀,扇子面的身躯,面似淡金,身穿青缎短靠,犀牛皮板带扎腰,脚蹬一双皮鞋,看上去正义侠气,不像贼盗。房书安略为放心,便说:「小兄弟,我不是本地人,是从东京汴梁来的。」 「哟,那么远,你在东京哪儿发财?」 「你瞧呢?」 「你是保镖的?」 「不对,我是当差的。」 「怎么不穿官服啊?你在哪个衙门?」 房书安大脑袋一晃:「你听说过南衙开封府吗?小兄弟就在那儿混饭吃。」 年轻人一听,睁大双眼:「你在开封府,包大人的衙门?」 「是,」 「我跟你打听个人。」 「谁?」「此人绰号飞叉太保钟雄,他也在东京。」 「钟太保?我们很熟悉,他是我老哥呀。」 其实,房书安在信口开河,他跟钟雄根本不熟悉,只是耳有所闻。另外,从哪方面讲,他跟钟雄也不是弟兄辈。小伙子信以为真:「是吗?钟雄是我爹,我叫钟林,人送绰号『日月飞行』小太保。」 前面讲过,蒋平七位英雄攻打君山寨时,钟雄起义,保了大宋。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儿叫亚男,男孩就是钟林。飞叉太保在朝廷为官,把钟林委托给好朋友南昆仑司马珍,让他传授钟林武艺。司马珍是出家道人,与钟雄交情甚厚,就把钟林带到庙上跟他习武。 钟林没事时就到山上打猎。没想到今天巧遇房书安,听他说他是开封府的,钟林便想起爹来,房书安顺竿儿爬,假亲近:「你就是钟林?好孩子,长大了,那阵儿哄你玩儿的时候,你还在我胳膊上拉青屎呢。」 钟林脸一红:「您老别提过去,那时我小不懂事。」 「我是说笑话哩。孩子,你怎么在这里呢?」 「老人家,你不清楚,我跟我老师正在学武。」 「你老师是谁?」 「南昆仑司马珍。」 「老剑客呀,他在哪儿住?」 「从这儿翻过两架山梁就是,庙的名字叫火云宫,他是那里的观主,我就住那儿。」 「没想到咱爷两在这儿遇上了,按理说我应当到庙里看望你师父,替你爹爹向他老人家道谢,我跟你爹有交情啊,可现在我公务在身,得赶紧回去,只好改日去拜访。」 钟林还真有点舍不得:「您贵姓?」 「我姓房,叫房书安。」 「您住哪儿?」 「葵花冈王家老店。」 「我知道葵花冈。这么办,我先回去见师父,然后请假再到店里去看您。」 钟林说完便回庙去了。房书安退回原路,奔葵花冈去了。 房书安走错了路,又遇上了钟林,这一耽误就到了第二天早晨。他一夜没合眼,本来脑袋就大,今日更觉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的。一进店房,正碰见蒋四爷:「哎哟,我的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赶到。」说话之间,南侠展熊飞等人都从屋里出来了。 房书安这才知道,他陪艾虎上山的时候,蒋平他们也赶到了。房书安心里多少踏实了点,但总得把艾虎的事跟大伙儿说说。来到屋中,房书安打了个唉声:「四爷,坏了,我老叔他……」房书安一咧嘴,可把众人吓坏了。 最近接二连三出了不幸之事,从阎王寨返回东京,头一个就是徐良摊了人命案,好容易把徐良保出来,卢方、韩彰、徐庆又死在王顺之手;徐良不听劝阻,追赶「紫面金刚」王顺,结果在葵花冈丢了脑袋。现在艾虎再要出事,这打击谁受得了? 「快说,艾虎怎么了?」 「我老叔被扣在山上了。」 房书安把山上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后说:「我回来给大伙儿报个信儿,想办法救艾虎,不然,说不定哪会儿他就要掉脑袋。」 大伙儿听后,都为艾虎担心。蒋四爷背着手,晃着小脑袋在屋里转来转去,他能不发愁吗?想起临行之时包大人拉着他的手,再三叮咛,让他带这些人一定要给徐良报仇,把人头找回来,然后剿灭叠云峰狼牙涧的匪徒,否则,不要回开封府。现在什么也没完成,艾虎又出事了,这真是火上浇油。蒋平一筹莫展。 沈明杰过来说:「四叔,您别愁,事到如今,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您赶快调遣,我们宁愿死在阵前,也不受这窝囊气。」 蒋平晃了晃脑袋说:「话说起来简单,我们的人在人家手中捏着,这儿一起兵,那儿就开刀,艾虎还能活得了吗?必须先把艾虎救出来,再攻山。」 「那咱就来个夜探叠云峰,先把艾虎救出来。」 「这谈何容易?书安说他们在八宝叠云峰上要召开人头大会,还发了请贴,要把天下八十一门的高人都请来,巨寇飞贼不下千名,你我怎是他们的对手?那个『紫面金刚』王顺、『飞剑仙』朱亮,还有『电光侠』霍玉贵等谁能打得过? 还有那么多的帮凶。死倒是小事,但当今天子和开封府的包相爷都在拭目以待,盼着咱们的好消息呢,咱们重任在肩,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必须得有个万全之策。」 大伙儿想蒋平说得对。可是即使有了万全之策没有人也不行呀!事到如今只好请人了。蒋平与「黑妖狐」智化、「南侠」展熊飞商议之后,一口气写了几十封信。头封信写到云南昆明府三老庄,请三老出头帮忙。他们是「古来稀」左九耳,「梅花千朵」苍九公,「闹海老龙神」苗九西,请三老见信后火速赴奔葵花冈。之后,派专人骑快马以八百里的速度直奔昆明府。 第二封信写给「辽东六老」,派人送到君州卧虎沟,请「铁面金刚」沙龙,「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翻江海」马尚君义,「浪里白条」石万奎。另外,到大相国寺聘请「北侠」欧阳春。 第三封信下到山西,请山西二绝「金睛好斗」梅良祖和「神形无影倒骑驴」 老剑客谷云飞。 第四封信下到河南登封嵩山少林寺总院,请少林名僧参加。总之,五路的镖头、各门的门长、三亲六故、知己的朋友全都发了信。信虽发走了,但最近处的往返也得十几天才能到,云南、西北、辽东等远处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蒋四爷心事重重,反复琢磨怎样才能救出艾虎,这是当务之急呀,大家正着急呢,有人禀报,有一道姑求见,自称红文,来看望「亚侠女」严英云。 英云姑娘正在一旁,一听红文剑客来了,满面是笑:「四叔,红文女剑客乃当代高人,咱们应当好好接待,我就是她老人家搭救的。」 「孩子,我早就听说过这位剑客。列队迎接。」 来到店门外一看,果然有位老道姑。就见她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手拿拂尘,背着宝剑。严英云先过去行了礼,然后把蒋平等请过去,依次作了介绍。 红文老剑客,打稽首、诵法号:「无量天尊,四老爷,贫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老剑客,您过奖了,不客气,往里请。」犹如众星捧月一般把老剑客接进店房,分宾主落座。 红文女剑客问「亚侠女」的伤势,严英云说:「让您挂心,我早已康复。」 「这就好,贫道又给你捎药来了,定能根除。」严英云把药收下再三称谢。 红文一看,屋里人都愁眉不展,知道有事,便问蒋平:「四老爷,听说近来开封府屡出不幸之事,白眉大侠徐良也为国捐躯了,可恨的是,人头还落在叠云峰贼人手中。贫道动问一声,你们打算怎么办?」 「老剑客,我们正在商量此事,都是自家人,也无须隐瞒。我们现在是事急力不足啊,要打,又怕他们把人质艾虎杀掉;不打,又难为徐良报仇。老人家,请您给指点一条明路。」 「四老爷,贫道来此有两件事,第一是看望『亚侠女』的伤情;第二件事正待同你等商议。」 「老人家,只管讲明。」 就见红文剑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往桌上一放。蒋平一看,大吃一惊。 蒋四爷把信封打开,里边还有一张烫金字的大红请帖,仔细一看,是叠云峰总辖大寨主王典给红文的请柬,请她上山祝贺人头大会。四爷不觉一惊,问老剑客:「您跟叠云峰有来往?」 「哈哈,四爷,实不相瞒,我跟王典关系不错,他女儿王金玲是我徒弟,跟贫道学艺五载。每逢年节,都给我送礼,山上大事小情,也请贫道参加,这次我来就是要把此事说清。当初王典虽占山为王,但他买卖公平,不欺负附近的老百姓,老百姓称他是公道大王,所以贫道才跟他交往,倘若他是现在的王典,我决不收他女儿为徒,何况他对抗官府,杀死徐良,我更不能跟他同流合污。这次贫道来,就是要把我和王典的关系告诉开封府,以清白自身;另外,你们有什么事要办,贫道可助一臂之力。」 蒋平眼睛一亮,心想可有救星了!四爷起身施礼说道:「老剑客,您推心置腹,我们就不推辞了。您准备何时进山?」 「如没有事现在就走,有事耽误两天也可。」 「现在我们的」小义士「艾虎被押在山上,大伙儿正在为此事着急,想打又怕艾虎出事,不打又怕误了时机。您进山若能设法把艾虎救出虎口,我们就感恩不尽了。」 「贫道记住这件事了。」 「还有,倘若您再能把徐良的人头帮我们找回来,当今天子必有重赏。」 「贫道不图赏,只求为民除害。这两件事我都答应,但我可不敢说大话,我将尽力而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别看是位女道士,说出话来明理爽快,大伙都站起来,谢过老剑客。红文剑客说:「四老爷,贫道一人有点孤单,最好找个帮手和我一道进山,你看哪位英雄合适?」 蒋平眼睛转了转:「您是女剑客,男的显然不便,我找个孩子,叫他装扮成女道姑,就说是您刚收的徒弟,有什么事可叫他跑道送信,您看怎么样?」 「妙哉!太好了!但不知谁能胜任?」 「此人就在眼前,龙天彪过来!」 龙天彪一听就一咧嘴,心说:四爷不给我派好角色,这又得男扮女装,又得当道姑。 「孩子,你别不高兴。」 「我不敢。」 「我告诉你,这可是为了救你的老叔艾虎,你不卖命谁卖命?装扮成女道士随老剑客上山,你看怎么样?」 「孙儿遵命就是。」红文女剑客一看,这小子长得比姑娘都好看,又是徐良的徒弟,老剑客很满意,马上让人赶奔她的庙上取来衣服。 龙天彪梳洗打扮后,穿上女道姑的衣服,怎么瞅怎么像个俊俏的道姑,就是脚大了点,但衣服长,可以盖住。红文女剑客看后连声称绝:「要不说话,连我也看不出来,太好了!今后咱们就师徒相称,有人问你就说是我徒弟,叫妙珍,你少说话,免得露马脚。」 龙天彪一一记住,暗带利刃,跟红文女剑客即刻起身。为了掩人耳目,由严英云一人把她们送出店房。 红文带着龙天彪,改路来到叠云峰狼牙涧。一路上红文问龙天彪学艺情况,他如实地向女剑客讲述了一遍。 红文想:他是徐良的徒弟,功夫肯定错不了,暗喜有了好帮手,红文告诉他:「王典的女儿叫王金玲,比你大两岁,你对她以师兄相称,要跟她亲近,我们还要说服金玲给咱们帮忙。」 一路上,红文剑客再三叮咛,龙天彪一一牢记在心。 到了山口子,就听一棒锣响,闪出一行喽罗兵,为首的手提花枪,他刚要问便认出来了:「那不是红文老剑客吗?」 「无量天尊,正是贫道。」 「您来得比别人都早,我们大寨主这两天还念叨您呢,赶紧请吧。」 红文女剑客特地把那份请帖拿出来,让大伙儿看看。喽兵们摆摆手,点着头往里边请。二人没费吹灰之力就进了三道寨门,来到大厅。 喽兵先到里边通报,「半翅蜂」王典,电光侠霍玉贵等亲自列队迎接。王典满面赔笑,躬身施礼:「老剑客,您来了,好,够朋友!我早就等着您呢。」 「电光侠」 也过来施礼,两个人一边一个,把红文女剑客请到大厅。龙天彪低着头,不敢迈大步,但眼睛没闲着。 他一看,这山的气势可真不小,不亚于当初的阎王寨,正厅是十五间,里边都通着,又高又宽敞,里边挤满了人,有和尚、道士、尼姑、道姑,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龙天彪一眼就认出了朱亮和王顺,因为与他两多次打过交道。龙天彪恐怕被他们识破,就把头深深地低下。 王典陪着红文步入大厅:「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女儿受艺的老恩师,江湖上有名的红文女剑客。」 「老剑客,您好!」众人热情打招呼。红文与众人见过礼,宾主这才落座。 龙天彪低头站在她身后。 王典问:「老人家,这位道姑是谁?」 「她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妙珍。妙珍啊,还不过去见过大寨主。」 龙天彪过去打了稽首,没说话。 王典一看,是个女孩子,可能面嫩不敢抬头说话,也没见疑。龙天彪这才退到椅子后边。 王典又问:「老人家,请帖收到了?」 「收到了。」 「这次您可得帮我的忙。来人,准备素宴,通知小姐,就说师父来了。」 不一会儿,摆上素宴,王典、电光侠陪着吃。 女剑客能吃得下吗?只得逢场做戏。她端着酒杯问王典:「你在信中说,要庆贺什么人头会,但不知这人头会是何意?」 「哈哈,您不知道,这人头并非凡人之头,乃是有名的『白眉大侠』徐良的人头。他鬼使神差,来到葵花冈,被我几位弟兄发现,就要了他的性命。如今人头在我山上,您知道,徐良是绿林人的叛徒,我打算让朋友们跟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解解恨,故此,召开这个人头大会。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高人,凡跟徐良有仇的我都请来了,可谓盛会空前,您不参加怎么行啊!另外,开封府也不会善罢甘休,双方早晚有一场决战,到时还请老剑客助我一臂之力。」 「无量天尊,大寨主太客气了,你就是给我二指宽的小纸条,我也得来!」 「够意思!」说着,把酒一饮而尽。这时,就听门外有脚步声,环佩叮当,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开门进来八个丫鬟,都是短衣襟,小打扮,配刀悬剑,进来后往左右一分站定。跟着进来个年轻姑娘,她个头不高不矮,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樱桃小口,天仙一般。这正是王典的女儿王金玲。 王金玲听说老师来了,便亲自来拜见。她先见过爹爹和二叔「电光侠」,然后拜见师父:「老师一向可好?徒儿迎接来迟,当面赎罪。」 红文把她搀扶起来:「孩子,你我师徒还客气什么,近来好吧?」 「托师父的福,一切都好。爹爹,我和师父到我屋去了。」 「好哇,今后老剑客的食宿全归你了。」 「是,师父跟我来。」说着,把红文拉出大厅。龙天彪在后面跟着,一转身奔到内宅。 这叠云峰气魄可不小,从大厅往后数有九层房子,姑娘住在第七道院,这是内宅。王典没有夫人,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金玲是他掌上明珠,在爹爹面前说一不二;此外,姑娘武术还好,王典把她视为命根子。 金玲把老师请进自己房里,撒了一顿娇,红文非常喜欢她,把她看成自己的孩子:「丫头,你还这么顽皮,你已经长大了,快要许配人家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看师父说的,我没那份心思,我一辈子不嫁人。」 姑娘说着脸也红了,一抬头,看见红文身后站着个小道姑:「师父,我光顾跟您说话了,忘了问您身后这人是谁了。」说着过来就拉人,龙天彪臊得更抬不起头来了。 红文说:「金玲,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的师弟,妙珍啊,这是你师兄,还不过去见礼?」 龙天彪红着脸,过去打稽首,没说话。 王金玲一看,这个小师弟长得不错,乐得不得了,就把龙天彪拉到眼前,看看这儿,摸摸那儿,这个亲劲儿就甭提了,龙天彪怕露馅儿,急忙躲闪,金玲以为她是害羞:「师父,我这个小师弟这么腼腆,她来多长时间了?」 「不到两月。」 「哪儿的人?」 「就是山南的人,我看这孩子天资聪明,就把她留在身边了,正赶上接到你爹的请帖,就把她带来了,也好让你们师兄弟见见面,往后好有个照应。」 「师父,这么办吧,您要有事先回去的话,就把她留在我这儿多住些日子,我自己怪闷的,让她跟我做个伴儿。」 龙天彪一听,心说:坏事了,这可怎么办?也罢,到时候我先拉出刀来把你切了。 王金玲又叫人准备了一桌素筵,师徒三人归座。龙天彪筷子不动,低着头,逗得王金玲直乐:「师父,我师弟可真腼腆啊,这么老实可不行,我告诉你,练武的人不拘小节,我这个人爱说爱笑,你要跟我凑到一块儿可就倒霉了。你倒是吃呀!」龙天彪没办法,点了点头,这才动筷子。 他怕大手露出来,紧拿衣服盖着。红文一个劲儿从旁打岔,唯恐姑娘看出破绽来:「金玲,为师有句话问你,你爹开的这人头大会你可清楚?」 金玲一听,柳眉挑了几下,轻轻唉了一声:「我爹没跟我商议,不过这么大的举动,谁能不知道呢?」 「金玲,这是咱两说,你说开这会有必要吗?」 「师父,我爹是越来越糊涂了,他一意孤行,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我从心里不愿意我爹干这种事。徐良已经死了,还开什么人头大会?听说我爹聘请了八十一门的高人参加,这不是招灾惹祸吗?来的人越多,是非就越大。也不想想,开封府的人能善罢甘休吗?我真担心,不定哪天我们就得走阎王寨的老路,后果不敢想啊。」 龙天彪在旁一听,点点头,心说:没想到王典的女儿看事挺远,还能主持点正义,比王典强多了。他心里这么想,可嘴里不敢说。 红文女剑客点点头:「丫头,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早晚官兵一来,玉石俱焚哪,你打算怎么办?」 王金玲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师父,我怕得很,我是身在五里云雾中啊,请师父给我指条明路吧!」 她哭着向两旁丫鬟示意,让她们退出去然后把门关好。这院子是深宅大院,高房厚墙,说话走不了音。 就听金玲说:「师父,弟子的苦衷您清楚,我虽是一女流,但是对是非曲直还能明白。我反对我爹占山为王,干这违法之事。有时我想:人家良家子女多自在啊,我现在虽说吃喝不愁,但往后一看,真有点胆寒,现在我爹疼我爱我,可将来落到哪一步田地谁知道啊?早晚官兵一抄山,我就得陪着他掉脑袋!每逢想到此,我心似油煎,尤其是现在,我已预感到大祸临头,我爹不但把徐良的命要了,还把一个叫艾虎的囚禁在山上,这是自招祸灾。开封府是好惹的吗?人家迟早要攻山,真到那一天,恐怕我爹是以卵击石难能自保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岂能独生?师父,无论如何你要给我指条明路。」 「王金玲边说边哭,句句话发自肺腑。 红文放下酒杯:「丫头,你也不必太难过了,这事情咱慢慢商议。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一条道,但不知你敢走不敢走?」 金玲急切地说:「师父,您说吧,听您的话我还能有亏吃吗?」 「那好,」红文站起来,往院里看看没人,把声音放得很低:「孩子,为师跟你想法一样,看你爹的样子,你我三言五语实难劝转,如今他头脑发热,忠言逆耳。你的事可得好好想想了,既不能陪你爹挨刀,还得想法救救你爹,当女儿的要尽全力把他拉出来呀!」 「老师,您快说,我该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帮开封府,助他们一臂之力。只有这样,官府才能开脱你的罪责,你爹爹的罪过也能减免。除此之外,别无良策。」 王金玲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迟疑半天才说:「师父,我一直在山上,除了跟您学艺,连山都不下,也不认识开封府的人,怎么给官府出力呢?」 「好孩子,我什么都不瞒你,开封府的人就在眼前。天彪,不用装扮了,过来。」 龙天彪一听,这可好了,这么长时间,话不敢说,头不敢抬,真憋得难受。 听女剑客一吩咐,他把胸脯一挺,头抬起来了:「弟子听命。」 他这一声把王金玲吓得好悬没蹦起来,心说:我小师弟声音怎么这么粗?这不是大老爷们儿吗?再一看他的眉眼和举止动作,认定他就是男的。 王金玲这心就直跳:「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好孩子,不必惊慌,我对你实说了吧。他就是徐良的高徒,『小侠』龙天彪。为师上山之前,就与官府通好消息,『小侠』男扮女装,跟我上山来就是为了找你,你有事尽管说,他可代开封府作主。孩子你该明白为师的意思了吧!」 王金玲如梦方醒,吓出一身冷汗。闹了半天,他是徐良的高徒龙天彪,似乎有过耳闻;我师父真的浑身是胆,竟敢把开封府的官人领进叠云峰。王金玲瞠目结舌。 女剑客一乐:「徒儿不必吃惊,我这全是替你父女着想。你要能帮助小侠客把艾虎救出来,再设法把徐良的人头弄到手,你就算立了大功。开封府蒋四爷他愿在天子面前保奏你将功折罪,到那时,你爹的罪也可能减免,他能立功当然更好。孩子,这么办吧,你要乐意,就帮助为师赶紧救人;若不乐意,为师也不勉强。」 王金玲前思后想,牙关一咬:「师父,我听您的。」 「无量天尊,善哉善哉!为师没白教你。」 龙天彪也冲王金玲一抱拳:「对不起,我不得不乔装打扮,多有得罪。为救艾虎和请我老师的人头,请姑娘多多帮助,如果事成,我龙天彪一定在包相爷面前为你陈明曲直,保你无事。」 「小侠别往下说了,我愿意就是,不过……」姑娘低下头。 红文久经世故,知道姑娘有难言之处,便站起身来,把姑娘拉到里屋:「徒儿,有话尽管说。」 金玲好半天才说:「师父别见笑,徒儿不得不为自己着想,如今我已是二十岁的人了,后半生又当如何?看龙天彪小侠岁数与我相差无几,他和我己在我房中亲热谈笑,还动过手脚,这男女有别,今后叫我怎么做人……」 红文明白了,心说:好聪明的姑娘,她是要把终身许配给龙天彪,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她含蓄地说:「金玲,为师也有此意,不如你两订下终身……我跟小侠商量商量,你看如何?」 「一切都由师父做主。」 红文让她在里屋等着,乐呵呵地来到外间屋,问龙天彪:「小侠你今年多大了?」 龙天彪一愣:「我还小呢,一十八岁。」 「很好,贫道打算把金玲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话还没说完,龙天彪就站起来了:「老人家,不可,千万不可!」 红文也愣了:「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她绿林出身?」 「没这个意思。实话说吧,我十四岁那年就订了亲,在南阳府团城,『子伏地君王』东方亮有两个姑娘,一个叫东方娇,一个叫东方艳,因我们年岁太小尚未成亲。再说,我老师徐良都没成亲,当徒弟的怎好完婚?」 红文一听,不能强人所难,便赶紧到里屋把这事跟王金玲说了,金玲一听哇地一声哭了,她恨自己命苦,但话已出口,难以收回,便说:「师父,这样吧,您再跟他说说,就是做他的三妻四妾我也乐意。」 红文一想:这也不是不可以,就又跟龙天彪一讲。龙天彪一听心里自然是很高兴,能娶王金玲这么漂亮性感的少女为妻,他能不高兴吗?王金玲听龙天彪答应了婚事,心中十分的开心,她见龙天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能嫁给他是自己的福气。 婚事定下来后,龙天彪和王金玲两人红着脸都有点不自在。红文说:「你们也不必拘束,我看今晚你二人就圆了房,然后想办法一起去救艾虎。」 两人听后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想着晚上就可以行人间快乐之事时,龙天彪不觉得下身硬了起来,姑娘王金玲也觉得下体一股热热的淫水流出,羞得姑娘紧紧地夹住了两条丰韵的大腿。 王金玲命人准备了酒菜,三人边吃边商量,金玲说:「我只知道艾虎押在山上,但押在哪儿还不摸底,要想救人,不摸清楚怎么行呢?」 于是她把身边的赵妈叫来。这赵妈是她半个奶妈,跟随她多年,非常可靠,什么事也不用背着她。金玲告诉她:「你出去给我办件事,想办法打听到开封府的官人艾虎在什么地方押着,千万别露马脚。」 赵妈经验丰富,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点了点头,退出去了。约摸过了半顿饭的工夫,她回来了。金玲一看,她喜上眉梢地说:「姑娘,我问清楚了,就押在咱们宅后的仙人头山下,八卦石牢三号。」 王金玲跟师父、龙天彪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师徒三人吃完饭,沏壶茶,又接着说这件事,他们决定深夜行动,他们表面镇静,心中早已开了锅,盼啊盼啊,好容易盼到夜幕降临,屋里点了灯。 红文退出金玲的绣房,一对俊男靓女相互对视着。龙天彪毕竟是个男人,他主动搂住金玲,少女娇滴滴地楼住龙天彪的脖子,望着美丽的尤物,龙天彪低头向少女吻去,金玲也闭上眼睛用性感的红唇迎合着龙天彪。 龙天彪伸出舌头舔着少女湿润的嘴唇,金玲也张开她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他的肺腹,传遍他的全身,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 她那滑滑的嫩舌在龙天彪发干的唇上舔着,他一张嘴,香舌像泥鳅般滑向他的口中,在里边和龙天彪的舌头不期而遇,她一边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龙天彪的口中,他们的两条舌头一会在龙天彪口中,一会在她口中相互缠绕,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一会儿他舔她的唇,弄得他们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 金玲的双手不停地轻轻抚摸龙天彪的头发,他搂着她细嫩腰肢的大手,也向下滑向少女圆圆鼓鼓的翘臀。龙天彪隔着衣裙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揉捏抚摸,他感觉金玲的脸儿更加红的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抚摸自己的手也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龙天彪知道少女已开始发情。 他一件件地脱着姑娘的衣服,转眼间金玲身上只剩下可以遮羞的白色肚兜和短小的丝质内裤了。这时的「小侠」龙天彪张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美少女,见她大大的乳房想跳出肚兜的束覆,纤细的小蛮腰下是圆滚滚的臀部,两条白嫩丰韵的大腿,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儿,金玲被看得小脸儿红潮泛起,心儿似小鹿乱跳。 龙天彪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搂着金玲一起倒在了床上,随着两人又一次的亲吻和相互的爱抚,少女身上已变的一丝不挂了,这次「小侠」又可以仔细的欣赏床上的妙龄少女了。 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身材匀称,凹凸毕现,曲线优美,光滑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白藕,玉颈白嫩,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灵灵的大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撄桃,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髼进了他的鼻孔,点燃他心中熊熊的欲火。 龙天彪看傻了,想不到大贼头王典能有这么性感迷人的女儿,更想不到在这么危险的匪巢里自己能有这样的艳福,龙天彪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滚滚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渴望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龙天彪抚摸着少女那鼓涨丰满的双乳,金玲含羞的看着他,调皮的把上身挺了起来,任他揉摸着。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像两个小白兔,直弄得金玲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龙天彪边揉搓金玲的双乳边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头舔着它,连耳朵眼儿也不放过,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那里湿湿的,少女被他吻的身体越来越软,她仰着头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啊……啊……哦……哦……嗯……嗯……」 龙天彪见金玲也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着自己,她的小脸儿绯红,嘴角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沫,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见龙天彪贪婪地注视着她,金玲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毕竟是才17岁的姑娘。这时少女的双乳被龙天彪揉搓得越来越大,那大大的乳房洁白,细腻,像两个大白瓷碗扣在那里,顶端有两个大大的乳头,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 龙天彪放弃了少女的上身,又把精力放到了她的下体,沿着雪白的腹部和细细的小蛮腰,来到小巧漂亮的肚脐。金玲见未婚夫想看自己的阴部,主动地分开双腿,让自己神秘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在龙天彪的眼前。 那是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他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 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阴道口有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花生,在「小侠」的眼前绽放…… 龙天彪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用他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一股少女下体的清香冲进了龙天彪的鼻腔,令他心醉。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一对嫩皮被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少女哪里还忍得住,淫水便越流越多,「呀,真舒服」,少女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龙天彪又用舌头轻轻舔着金玲那暗红的阴蒂,轻轻抖动,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刺激得金玲全身滚烫,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已不由的又发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好丈夫……啊……啊……啊……啊……」 他的舌头慢慢探进少女的阴道,急促地抖动,进出……少女叫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小侠」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喷他的口中…… 「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完了。」 「小侠」龙天彪知道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金玲在「小侠」龙天彪的耳边说:「好哥哥,小妹舒服了,该我服侍你了。」此时的少女早已兴奋得粉脸通红,眼光迷离了。她爬到「小侠」龙天彪的两腿之间,用玉手轻轻抚摸着他勃起的肉棒,抬起头,妩媚的看着他:「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又快受不了了……」说着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小侠」的肉棒,伸出滑腻的舌头慢慢地刮着他的马眼,「小侠」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他感觉得肉棒钻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得更大更粗了。 金玲开始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深入,他也越来越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少女也套弄得更起劲,甚至让他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她也兴奋地把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抚摸,金玲鼻腔中发出阵阵令人魂荡的呻吟……这一切刺激着他。 龙天彪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少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龟头触到金玲的阴部,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肉棒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终于钻了进去,「唧——」的一声,整个肉棒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少女的子宫颈被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嘴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 「啊!妹妹,你的逼可真紧啊,真舒服……」 「是吗?那你就好好地操我吧!」 这么粗鲁的话能从金玲的口中说出,「小侠」龙天彪就更加兴奋了,下胯使劲地向上顶耸,他用力地挺动着臀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啊! 我的好妹妹!」 她也用力地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肉棒,也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 但见肉棒粗壮雄伟,插在小小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鼓鼓的没有一丝缝隙,滴滴淫水从缝中溢出,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流到屁股下的床上。 「亲丈夫……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我快……快要死了……」 「啪叽啪叽……」 「啪滋噗滋……」 大肉棒在阴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 少女反应更加强烈,两腿紧夹「小侠」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媚眼如丝,口中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双手揉搓着雪白的巨乳,诱人的媚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好哥哥,快点嘛?用力操……你的鸡巴真好,快快。」 金玲大声的呻吟激励着「小侠」使劲干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得翻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并伴以「扑嗤扑哧」的响声。他忍不住两手抱紧她的细腰,使劲往自己这边拉,阴部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受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我愿让你操我一辈子,好丈夫,快点啊……」 「小侠」一阵猛操,直操得少女两眼翻白,「我出来了……」随着她的一声低嚎,一股热热的阴水喷到他的龟头上,他立刻也到了高潮,一道浓热的精液倾巢而出,直射向她阴道深处……「啊……哦。」 达到高潮后两人稍微休息了一下,听外边「邦——邦——邦」,已到三更,他们起床准备营救「小义士」艾虎,他们出来跟老师商议,开始行动。 红文点了点头:「徒儿,一切由你出面,为师在暗中助你。」 「老师放心吧。」王金玲吹灭里屋的灯换衣服。她一边换一边想:「爹呀,不是女儿坏了良心要背叛您,这是为您好啊,早晚您会知道女儿的一片苦心。」 想着想着,眼泪不由得就掉下来了。她换完衣服,披上斗篷,拿口宝剑,斜背着百宝囊,转身出来了。丫鬟、婆子都过来了:「小姐,又练武功?我们跟您去。」 「你们不必跟随,把家看好。」 「是。」王金玲跟老师、龙天彪从屋里出来了,转身往后走,直奔仙人头。 这仙人头是座山名,喽罗兵、头目犯了罪都押在这儿。金玲经常从八封石牢前经过,道路很熟,时间不大过了开阔地,眼前就是仙人头。这山高只有十六七丈,像剑削一样,在底下开了山洞,侗口有个铁栅栏,里边的木栅栏用来押人,共有十几个号。 他们到这一看,有喽罗兵巡逻。王金玲低声告诉他两:「到了,你们二位先别露面,躲到僻静之处。」两人闪身躲起来了。王金玲也很紧张,她只好见机行事,就见她迈着大步奔石牢来了。哨兵问:「谁呀?」 「我!」 「哟,小姐,到这儿散步?请到里边喝茶。」 「不必了,今天你们谁值班?」 「李头儿。」 「唤来见我。」 「是。」 这李头儿三十来岁,在叠云峰七八年了,也算老熟人,他背刀提灯从后山转过来:「谁呀?」 「姑娘找你。」 「铁拐李」过来把灯一举:「是姑娘来了?」 他放下灯笼趴地下就磕头:「小姐,找我有事?」 「有句话想问你。」 「请讲。」 「在这儿讲不行,跟我到那边去。」 李头儿一想:什么事还要到那边去?他摸不清底细,只好点头答应,跟姑娘到了僻静之处。 「你把灯熄了。」姓李的一想:什么事啊?他「噗」地一吹,灯刚灭,王金玲就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冷嗖嗖一把宝剑就横到他脖子上了:「别吵,吵就宰了你!」 「小姐,我哪儿惹了您?留命,留命!」 「我问你,开封府的艾虎是押在三号吗?」 「对。」 「人在吗?」 「在,可能正吃晚饭呢。」 「好,我来提艾虎,你不许声张,快把铁门打开,把艾虎交给我!」 「姑娘,大寨主交待过,他不同于一般的罪犯,让严加看管,没有大寨主的手谕……」 「什么手谕!他女儿不比手谕好使?不听我宰了你!」姓李的一琢磨,姑娘在大寨主面前,说一不二,惹了她真要把我宰了,还没处诉苦去。要我开,我就开,大寨主追问下来,我就实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我这就去。」 「铁拐李」把钥匙拿出来,转身去三号石牢,要提艾虎。 情色白眉新传(五) 反山寨父女变脸救艾虎师徒仗义上文说到:王金玲抓住「铁拐李」,要把艾虎提出来。「铁拐李」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大寨主的女儿要放艾虎。 「铁拐李」镇定镇定,转身往里面走,王金玲在后面紧跟,怕这小子有变。 来到八卦石牢的第三号,「铁拐李」看左右没人,就把钥匙拿出来,把大锁打开,拉开栅门回头看看王金玲。 姑娘用手一推,把他也推进石牢。王金玲这才说话:「『铁拐李』你今天帮了我的大忙。帮忙就帮到底吧,你先受点委屈,不许声张。」 「姑娘……」 「再吵我宰了你,趴下!」 「铁拐李」乖乖趴下了。 王金玲往百宝囊中一伸手,把飞爪百链锁掏出来了。这百链锁上面有一丈多长的绒绳。王金玲用绒绳抹肩头、拢二背把「铁拐李」给捆上,又把他的衬衣撕下来,卷吧卷吧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王金玲闪目往里边一看,有个人正靠在墙角坐着,五花大绑,头在铁环子上挂着,要没人解救,飞都飞不了。金玲仗着胆子到了近前,哈腰看了看:「你是艾虎吗?」 艾虎也早就听见动静了,有点吃惊,认为是提审,后来一看眼前发生的事情又不像。 是谁救我?还是个女的,他不认识。金玲一问,艾虎才点点头:「是我,你是什么人?」 「别说话,我来救你。」说完金玲把宝剑一挥,绑绳全断,她用力把艾虎搀扶起来。 艾虎的手脚全都麻木了,仗着年轻,身子骨结实,站起来活动了一会儿,胳膊腿才有知觉。王金玲顺手把「铁拐李」身上那把刀抽出来递与艾虎:「你先将就着用,快跟我走!」 艾虎一看这是自己人,也没多问,提刀在后面跟着,出了三号石牢,他们在夜幕的掩护下,一拐弯到了僻静之处。 「小侠」龙天彪、红文女剑客都在这儿等着呢。龙天彪一看,五叔出来了,真乐坏了,往前紧走两步就拉住艾虎的大手,「五叔!」 「天彪?你怎么来了?」 「我就为你来的,五叔快走!」艾虎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原来他以为非死不可,现在像神话一般被人搭救。 老少四人转身就走。王金玲是在山上长大的,道路很熟。她知道前山得过巡捕寨,要走三座寨门,很难过去。唯有后山,虽然有人守着,如果不好过,用武力还可突围,便跟红文女剑客一商量,要走后山。 他们顺着盘山道飞快地往下跑,时间不大,就到了后山的山口石嘴子。这里用石头垒了座大门。两边是悬崖绝壁,要想过去,必须从门里通过。这儿没有重兵把守,守门的经常只有五六十人。 金玲心想:凭着我们四个人的本领,平安通过更好,弄不好,也能杀出一条血路。事到如今也只好铤而走险了。他们刚到石嘴子,就听前面有人喊话:「站住,哪来的?」巡逻喽罗兵出来了,大竹杆子上挑着一盏气死风灯,照得四周雪亮,喽罗兵打凉棚看了看:「谁呀?」王金玲过来说:「是我。」 「哎哟,小姐,深更半夜的,这是上哪儿去呀?」 「我奉父亲之命,要出山办事,把门给我打开。」 「这……小姐,我们说了不算,得禀明巡捕寨的寨主闻华——闻寨主。」喽罗兵说着就给闻华送信儿去了。 靠嘴子不远搭着三间石头房,「亚督鬼」闻华在那儿值班。以前他是君山寨巡捕寨的寨主,原属钟雄管辖。「飞叉太保」钟雄倒戈起义,人马归了大宋,「亚督鬼」闻华不同意,与钟雄分道扬镳,就领着手下一伙人:「削刀将」——毛保、「铁刀大都督」——贺宾等投靠了叠云峰。 王典加封他为巡捕寨大寨主,手下管着三千多人,可以说是大权在握。他为了报答王典,任职以后兢兢业业,白天巡察,晚上值班。特别是最近一个时期,山上风声吃紧,开封府的人陆续开到葵花冈,离山又不太远,为了徐良人头这件事,非打大仗不可。故此闻华衣不解带,更加防备。今天事也凑巧,偏赶上了他的班。喽罗兵进去单腿点地:「报告!」 闻华坐起来:「什么事?」 「寨主,小姐要开门下山。」 「王金玲?什么事啊?」 「不敢问,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离得远,没看清,请寨主爷示下。」 闻华心里纳闷儿,这小姐自来深居简出,别看是山大王的女儿,跟大家闺秀一样文静老实。大寨主深更半夜叫她干什么去?这我得问清楚。闻华带着「削刀将」 毛保,「铁刀大都督」贺宾,从石头房里出来了。 来到后寨门一看,真是姑娘,可姑娘后面是艾虎,这人押在八卦石牢了,大寨主交待得明白,等人头大会开始那天,要宰他祝贺,他怎么跟姑娘凑到一块儿了?再看,还有个出家的道姑,是红文女剑客。 他顿感事情不妙,但闻华这人老谋深算,心里慌乱,脸上露不出来。他冲着王金玲一抱拳,「姑娘何事?」 「闻大叔,我奉父亲之命有一件要事下山,麻烦您把后寨门打开。」 「好,姑娘,敢问一声,什么事?」 「这你就别细问了,将来你会清楚。」 「不过,金玲啊,你别生我的气,我这差事上指下派,我在这儿守着,是奉你爹的命。你爹爹有话,没有他亲自写的书信,没有山上的号牌,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姑娘,咱们公事公办,既然奉你爹爹的命令,什么事我可不问,号牌有没有?你爹爹的亲笔书信有没有?要有,就放你们出去。」 「这……」王金玲心想:看来这事复杂了,这么倒霉,偏赶上他在这儿。可事到如今,姑娘只好把眼睛一瞪,「闻大叔,号牌也有,书信也有,因为我走得急,丢到家里了。要回去取又耽误工夫,等回来再给补吧,您赶紧把门打开。」 「哈哈……好,现在我就开门,但是我还有一事不明,请教小姐:你身后那是艾虎吧?艾虎是咱们山上的仇人,押在八卦石牢,谁把他放出来的?」 姑娘一听坏了,这事露馅儿了,他认识艾虎,看来他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金玲气得粉面通红,柳眉倒挑,想要发怒,但转念一想,不能急,最好能和平解决,于是金玲马上满脸微笑地对闻华说:「大叔,您过来,这有我爹手喻,在哪哦,是机密的信涵,不能让外人看见,您随我到一僻静之处,好吧!」 闻华信以为真,和姑娘金玲来到一巨石后,金玲见只剩下他们两人,顿时娇滴滴的靠近了闻华,他顿时感到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鼻孔,他从未离这么近看过王金玲,心想大寨主的女儿真是漂亮呀!白皙细嫩的肌肤,性感的身材,闻华睁大眼睛看着王金玲高高挺起的胸部,王金玲见闻华也是个好色之徒,便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边白色的绣花小肚兜,那高耸的双乳像要撑破内衣似的,双乳挤压出雪白的深深的乳沟,在肚兜的两侧各露出一部分迷人的乳房,在向下看是纤细的小腰。 闻华看呆了看傻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姑娘金玲调皮的一转身,用细嫩的玉手慢慢地褪下长裤,露出少女圆滚滚的臀部。闻华眼前又是一亮,由于姑娘紧紧地夹着大腿,他看不到少女神秘的地方。王金玲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意,又把雪臀向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 闻华蹲下来仔细的欣赏着,见姑娘金玲的阴阜高高地隆起,黑色的阴毛整齐地排列在上面,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闻华小心地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儿深红的小阴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知道那是姑娘的阴蒂,闻华伸出长舌在阴蒂上舔了一下,他感觉姑娘金玲的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 闻华见过不少的美女,也和很多姑娘发生过关系,但面对这么绝色的尤物,他也是禁不住诱惑,他的手已伸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坚挺的大肉棒,王金玲看到后转过头来跪到地上褪下闻华的裤子,用纤细的嫩手攥住粗粗的大肉棒来回的套弄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下边的蛋蛋,闻华只觉得快感一阵阵的流遍全身。 忽然闻华觉得下身一热,肉棒像被什么东西包住一样,他低头一看啊……原来是金玲小姐帮他口交,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小姐的性感的小嘴中一进一出,肉棒上粘满了姑娘的口水,姑娘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后,吐出肉棒用两手指把包皮撸到肉沟下,使整个龟头露了出来,闻华顿觉有些凉意,姑娘随后伸出湿润的香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 金玲边舔边想起刚才和龙天彪的疯狂的性爱,下身淫水越流越多,金玲舔得真仔细,连阴囊带大腿根都没有放过,最令闻华难已想像的是姑娘连他的屁眼儿都给舔了,最后金玲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肉棒,每一次都把那粗大的肉棒整个含在口中,吐出时又在龟头上轻咬很舔,姑娘还拉着闻华的手抚摸自己丰满的双乳。 看着仙女般的少女为自己口交,手中还摸着柔软性感的乳房,闻华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后背一麻,浑身一抖,一股浓密的精液喷射出来,金玲马上把头一歪,可是手没停还在套弄,精液射到了地上,闻华舒服得哦了一声。 「小姐您这样对我是不是想让我放你们过去?」 王金玲边整理衣服边点头称是,闻华哈哈大笑起来,「小姐,对不起,我不能放你们过去,我要对山寨负责,对你爹负责。」 「什么?」金玲听后大怒,心想我委屈求全让你开心,你竟不领情,我杀了你。 闻华一瞅,姑娘翻脸了,他还是沉住气:「小姐,你生气也罢,骂我也罢,这事我可不能听你的,我得听你爹的。我现在就派人去请示大寨主,大寨主叫你走,我二话不说!毛保,去请示大寨主!」 「是。」「削刀将」毛保起身要去大厅。 王金玲一想:跟我爹一说,不就全完了吗?只见姑娘身子往前一纵,把毛保给截住了:「站住!用不着你去!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作主。我说闻华,看来你成心和我过不去。今天你休怪姑娘我翻脸无情,我手里的这把宝剑可不认识你!」 「哈哈……我的好小姐,我全明白了,闹了半天,你要救艾虎出去,不然的话,为什么着急?为什么不让给你爹送信儿?要是这样,我更不能让你过去!」 王金玲火直往上撞,奔毛保拔剑就剁。 要说毛保这小子,也不是东西,奸、损、淫、毒、辣五个字都占全了。他跟闻华是磕头兄弟,闻华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一看姑娘跟闻寨主闹翻了,就把掌中的刀一晃,一阵奸笑道:「姑娘,别变戏法了,想带人走,没那么容易! 我们吃你爹的,就得给你爹办事,既然你变脸,毛保只好得罪。」一抡刀,跟王金玲战到一处。 王金玲和他打了十几个照面,飞身跳出圈外,从镖囊里拿出响铃镖。这是红文女剑客的真传,镖后头有个小铃铛,打出带响故叫响铃镖。王金玲一扬手,镖出来了,正中毛保咽喉,毛保仰面摔倒。金玲过去手起刀落,把他的人头砍下。 这下后寨门就乱了:「了不得了,毛寨主死了……」 刹那间闻华全明白了,一面命人赶紧飞报大寨主,叫他快来,一面把掌中的大砍刀举起来,往前一纵,大战王金玲。 正在这时,就见山上灯笼、火把,好几百人下来了。为首的两个正是「半翅蜂」王典,二寨主「电光侠」霍玉贵,身后跟着「飞剑仙」朱亮、「紫面金刚」 王顺、「白莲花」晏风等。 那位问了王典他们怎么来的呢?原来是王金玲和闻华在大石后时毛保派人去给王典送信儿的。当时王典和「飞剑仙」朱亮正和两个姑娘亲热,这两个女孩一个是王典的贴身丫鬟袁珠,另一个是「飞剑仙」朱亮的徒弟司马月娇,王典和贴身丫鬟袁珠有暧昧关系,「飞剑仙」朱亮和徒弟司马月娇也是一对狗男女。 这是王典和朱亮在喝酒时商量好的来个换拌,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两个女孩也想尝尝别的男人的味道。 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我们先说王典来到司马月娇的房间,她早就迫不及待的在床上等着王典。只见司马月娇身上只穿一件浅黄色的小肚兜,满头长发披散着,浑身雪白细嫩,由于从小练武,她的身材很丰满,司马月娇帮王典脱掉了衣服。 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亲吻,司马月娇用滑嫩的香舌舔着她身边的男人,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唾液。虽然司马月娇很淫荡,但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接吻,闻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舔着他的舌头,不禁低喘着:「啊……啊……啊……哦……哦……哦……寨主我要……」 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王典先由脚下吻起。 一双美丽的小脚雪白细嫩,晶莹剔透,脚趾整齐漂亮。他含住女孩的脚趾不停的吮吸,把整个脚都舔遍了,接着由小腿到大腿一遍遍地舔,姑娘修长的大腿被舔得都是口水。 王典又拉过司马月娇的纤纤嫩手,把一根根葱白细指放在嘴中吸吮着,经过一阵亲吻,他把目光放在姑娘胸前的大号乳房上。哦!太美了!两个小山似的白馒头,大大的乳晕,粉红色紫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硬硬的勃起,没想到20岁的女孩竟有这么大的……太美了好好…… 王典在司马月娇的乳房上抚摸,并含住她那大大的乳头深舔轻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哦……哦……哦……哦……」司马月娇发出迷人的呻吟,「好寨主——你舔得我好舒服啊……啊……啊……」 回过头来咱们再说朱亮和袁珠。朱亮一进门,袁珠就扑上去抱住这个身材健壮的老人,两人相拥着来到床上。平时文静的袁珠一反常态,疯狂的两人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可当朱亮双手向袁珠乳房摸去时,女孩羞涩地抱住了他,温暖挺拔的乳峰就抵住了他的胸上,她毕竟是面对地是个陌生的男人。 女孩身上迷人的芳香刺激着朱亮,让他陶醉。他轻轻地推开了袁珠说:「我的美人儿,让我摸摸。」她这次没有躲闪,却羞怯地把头偎在朱亮的肩膀上,悄声说:「老剑客,你轻点儿。」 他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少女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发起抖来。朱亮抬起袁珠的粉脸,吻着她的红唇,姑娘被吻得粉脸胀红,双眼现出既兴奋又饥渴的神采,小穴流出一阵淫水,连床单都弄湿了。 朱亮一看她那浪浪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大动春情,急需男性的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摸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朱亮心里产生震撼,低头看着她,袁珠娇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于是朱亮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来。 袁珠感到朱亮那温暖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姑娘让他尽情去摸,但是朱亮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圆滚滚的屁股蛋,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抚摸。 「啊……啊……嗯……嗯……啊……哦……哦……」姑娘忘情地呻吟着,朱亮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并摸到长长的阴毛,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 少女弓起雪白细腻的大腿,让阴部完全展露在大她四十岁的男人面前,「好剑客来看看我的……」朱亮兴奋地低下头看着漂亮姑娘的迷人小穴。她的阴户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地闭合着。 朱亮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好漂亮的小穴……大美了!袁珠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一双硕大肥嫩的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死人了。 这副情景看得朱亮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姑娘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好人……我要看你的大鸡巴。好。好……」 朱亮边说边手又在揉捏她的阴蒂,嘴也不停地吸吮她的鲜红乳头。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邦……邦……邦……谁呀!」朱亮不耐烦地问着。 「哦……老剑客是我,有情况。」朱亮听出是王典的声音,知道一定有要事,马上穿衣起床,来到门外后见到除了王典外还有二寨主「电光侠」霍玉贵,「紫面金刚」王顺、「白莲花」晏风等。 他们一行几十人向山口奔来,王典正在和司马月娇亲热时,有人来报说:小姐救了「小义士」,王典得了信儿,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的女儿哪能背叛我呢?但又一想:送信儿的人敢说假话吗?我得亲自到出事地点看看。闻华一见王典,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躬身施礼:「大寨主您来得正好,您看看。」 王典一看,可不是吗?旁边躺着毛保的尸体。王典气得脖筋绷起,晃着脑袋来到王金玲面前:「丫头,你疯了!」 王金玲一看,他爹爹出来了,原来怕出事,现在出事了,她的心反倒平静下来了:「爹爹,女儿有罪,我给您施礼了。」 「起来!金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你要背叛为父不成?」 「爹爹,既然您问,我就实说了吧。」王金玲没有隐瞒,一口气把想的、做的说了一遍,她承认艾虎是自己救的,另外又告诉王典,我要赶奔葵花冈,弃暗投明。 最后王金玲说:「爹爹,您可能恨我,认为当女儿的不应当这么做。可您想想,您占了这座山,已属非法。官府对您并没征剿,那是因为您没有欺压百姓。 可您知恩不报,反而贪心无厌,又让『白莲花』晏风杀死『白眉』徐良,把人头搁到咱这山上,还要开什么人头大会。您这样做下去,官府能答应吗?开封府能跟咱们完得了吗?眼看就是一场大祸,叠云峰就要土崩瓦解。作为您女儿,我不能不替您考虑,我弃暗投明的意思就是想立功,好减轻爹爹的罪责,您能理解我吗?」 王金玲话没说完,王典就听不下去了:「好哇,金玲,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背叛你爹!好,既然你不仁,就许我为父不义。从现在起,咱们断绝父女之情,你就是我的仇人!来人哪!抬我的兵刃!」 大家一看,大寨主都气疯了,谁也不敢拦。只见「半翅蜂」王典手拿短把凤翅鎏金镋,像一头狂怒的野兽扑奔金玲而来。 姑娘赶紧闪身躲开,王典一翻腕子扑过来,王金玲一低头又躲开了。王典连着砸了七八下,姑娘是一招没还,最后扑通跪在她爹爹面前,泪如雨下:「爹爹且慢,看来您老人家恨我,但是我说的话都是出于真心,发自肺腑。您想我是您唯一的独生女儿,不能不为您、我从长着想,爹爹,您再看看您身边是些什么人吧,都是些占山为王的杀人强盗,都是十恶不赦的恶淫贼!您把他们都当成好朋友了,供他们吃喝,伙同他们作恶。这样下去官府能答应您吗?难道说,女儿投靠官府,立功赎罪还有错吗?爹呀,既然您恶念不改,女儿也没有办法。打吧! 我决不还手。」 「叛孽!你还狡辩!我打死你!」抡起来往下就砸。他认为这么一砸,姑娘还不躲吗?可是他想错了,金玲痛不欲生,一看爹爹打来,她双眼一闭,腰板一挺。凤翅鎏金镋正拍在她的脑袋上,「啪!」再看姑娘,香魂消散,身躯栽倒,脑浆都迸出多老远。 王典一看:「哎哟,我的孩子。」立即把兵刃扔了,把女儿的尸体抱住,哭得就没气了。 这时山上一阵大乱。艾虎、龙天彪、红文他们三个人怎么不过来呢?原来红文认为父女之情,比什么都深,要是别人过去,王典反而更恼,局面不可收拾。 可是红文女剑客也没料到,姑娘会舍命劝父,父亲会杀死亲女。当她发现之时已经晚了。红文女剑客心如刀绞,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栽,好悬没倒下去。 艾虎和龙天彪一直在观察动静,待机动手,王金玲一死,把他们两也惊呆。 再说王典,哭得死去活来,蹭得满身是血。 「电光侠」霍玉贵过来,一边擦泪,一边劝说:「大哥,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都怪你火气太大,眼下还要以大局为重,给丫头准备后事吧。」 王典这才止住悲声。一抬头,看见红文、艾虎和龙天彪,这家伙就更疯了,嗷嗷直叫:「红文,你是我女儿的老师,把我女儿领到这一步,你算什么东西。 虽然说她死在我的手下,实际责任在你身上。快还我女儿命来!」 喊着就向红文猛扑过去,红文女剑客往旁边一闪,一阵冷笑:「王典,过去我把你看错了,你实在是个人面豺狼。你女儿何罪?你亲手打死她,还把罪责推在别人身上。方才你女儿说的话,字字值千金,可你是忠言逆耳。看来你这种恶人,世人都可诛之,贫道我要给徒儿报仇!」 剑客说到这儿,拽出宝剑,就跟王典战到一处。他们都要把对方致于死地,二十个回合,没分输赢。 「飞剑仙」朱亮和「三世陈抟」陈东坡一边观阵,一边小声嘀咕。陈东坡对朱亮说:「今晚上这事非闹大了不可。」 「怎见得?」 「你看,既然他们敢大胆把艾虎救出,他们一定早有准备。今天晚上开封府不定来多少人呢,咱们要小心防备才是。 这红文可不是善茬子,总辖大寨主要想赢她还得费点劲儿,你我何不下手帮忙?「「对,你打算怎么办?」 「偷偷给她来一下。」这陈东坡真不是个东西,他往皮兜子里一伸手拿出一颗金棋子。 这金棋子是钢的,镀了金水,车、马、炮……全有,把棋盘铺开了就可以下棋,打仗时就是暗器,一颗金棋子约有一斤。他抄在手里,等待时机,红文女剑客战中身形转动,一时背对陈东坡。他一看时机来了,抡手一扬喊了一声,像闪电一般,一道金光就扑奔红文。 红文女剑客全神贯注,大战王典,怎能防备这一手呢?忽听脑后生风,想躲已来不及了,正拍在红文的后背上。就这一下把红文女剑客打得往前跄了几步,心口发热,眼前发黑,身子一栽,哇一口血就喷出来了。 王典一看,举起凤翅鎏金镋往下就砸,还没等落下来,就听一声响,怎么回事?原来是被「小侠」龙天彪用刀给架住了,镋没落下去。艾虎趁此机会,背起红文转身就走。龙天彪打了三四个回合,边打边退,压刀在后头掩护,从后山出去就往前跑。 王典火往上撞:「我看你们能跑到哪儿去?我已布下天罗地网,你们是插翅难飞!追!」 艾虎本来身上有伤,又没吃饭,还背着红文,感觉相当吃力,汗滴滴嗒嗒直往下淌。他慌中迷路,不知方向,身边又没有援兵,处境非常紧张。女剑客似醒非醒,神志不清,顺着嘴角往下滴血,还一个劲说:「放下我,不要管我。」 艾虎紧咬牙关,一直奔向东山坡。龙天彪提刀在后,跑来跑去,跑到绝境了:前面的山像大墙一样立在那里,高有数丈,挡住去路,再想转身走,后面的人追上来了。艾虎和龙天彪一咬牙,事到如今,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就把老剑客放到山根底下:「咱们两拼吧!」 「嗯,只好如此了。」 人怕急、马怕骑,到了这步,怕也不行了。艾虎和龙天彪两人提刀迎上去,就听这山头上有人喊:「老叔,小兄弟,不必担心,房书安在此!」 房书安?爷两抬头观瞧,就见石砬子上一前一后下来两个人,这两人比猴儿还快。 在头前的正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手里拎着一尺多长的小片刀。后面跟了个小伙子,头梳日月双鬏,末根系着五色头绳,前发齐眉,后发遮颈,散发披肩,周身上下一身青,鹿皮围裙,足蹬一双抓地虎快靴,手中拎着一条五金龙虎棍。往脸上一看,面如姜黄,五官端正,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非常的英俊。艾虎、龙天彪不认识他,也不知房书安是从哪儿来的。 前文说过,自红文女剑客带着「小侠」龙天彪进了叠云峰狼牙涧后,蒋平、智化、南侠、房书安等人在一起碰头分析过这形势。蒋四爷一皱眉:「现在咱们人单势孤,要再来几个帮手咱就踏实多了。虽说请人不少,可最快的也得五天之后才能赶到。」 蒋平这么一提,忽然房书安想起钟林。「四爷,上次我上叠云峰,把道走错了,遇到个小伙子。他那根棍带冒烟的,把黑熊都烧焦了。我觉得奇怪,过去一问,你们猜猜他是谁?是钟雄的儿子,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 房书安这么一说,蒋平、智化知道了,「钟林在这儿,这孩子也不小了。」 「比我还高,长得一表人才。我和他一谈,才知道他在这儿跟老师学艺,他的老师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昆仑』司马珍——司马道爷,离这儿也不远。要能把司马道爷和钟林请出来,咱们不就多了两个帮手吗。」 房书安这么一说,老少英雄都非常高兴,那敢情好,且不说钟林,要是「南昆仑」司马珍肯出头,问题就解决了。那是人中的剑客,世外的高人。可又一想:跟人家没深交,又是个出家人,人家能帮这个忙吗?至于行不行,只有亲自去请才知。 就这样决定,由房书安领道,蒋平、智化、展昭、刘士杰带了八彩礼物、四名仆人,一同起身进山,到火云宫去请南昆仑。进了山,房书安辨了辨方向,翻过山坡一看,果然在群山怀抱之中有个小庙。这里环境太好了,一般人找不到这儿。时间不大,来到庙前,一看横匾写着「火云宫」三个字。 「你们等着,我叩门。」 「叭叭叭」敲了几下,庙门开了,里边出来个小老道。 一看,来了一伙人,都挺眼生:「无量天尊,各位施主找谁呀?」 「小道士麻烦您了,请禀报火云宫的观主『南昆仓司』马道爷,就说开封府的蒋平、智化、展昭、房书安、刘士杰等求见。」 「好,你们稍等。」小道士把门关上回去了。时间不大,庙门打开,钟林从里面跑出来了,眼睛闪着亮光,先看见房书安了:「哟,您来了。」 「小伙子,你看都谁来了。」 「钟林,还认得我吗?」 「四叔,我怎么能忘呢!智大叔、展大叔!」钟林跪下就挨个儿磕头。故人相见,分外高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想起当年没有智化,自己在白云岭怎能得救?哪有今天?他把智化当亲叔叔,也知道眼前这几位老前辈和他爹钟雄最好。 寒暄一阵,钟林把眼泪擦擦:「各位叔叔,你们来得正好,刚才我还跟师父提念这事。我师父说明后天准备到葵花冈看望大家,没想到你们先来了。师父,您快出来吧!」 随着一声咳嗽,走出一位道长,还用问吗?这就是「南昆仑」司马珍,大个子、宽肩膀,看来老头儿身子骨还挺硬实。往脸上一看,面如晚霞,一缕花白须髯散满前身,头上带着柳木道冠,铜簪别顶,身穿酱紫色仙衣,手中拿着拂尘,长得慈眉善目,不过脑门上有道竖纹。 根据判断,这老头儿脾气不太好。大伙正想着,司马珍就来到众人面前,「无量天尊,欢迎各位大驾光临。」 蒋平赶紧过去见礼:「在下蒋平参见老剑客。」 「哎哟,四老爷您太客气了。」 「这二位是智化、展昭。」 「久闻大名。」 「这是义侠太保刘士杰、大头鬼房书安。」 「欢迎、欢迎,里边请。」特别热情地把他们让进去了。 蒋四爷把礼物往前一献,「老剑客,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好东西,几件薄礼请笑纳。」 司马道爷一看,除了吃喝之外,还有彩缎、现钱等。老剑客就一乐:「四老爷,无功受禄,实感不安。你们能来,我就高兴得不得了,这送礼又是何意?」 「道爷,您别多想,我们素知庙上清苦,一点薄礼不成敬意,真还让我们拿回去吗?」 「好!那贫道就愧领了。」司马道爷吩咐一声,小道士把礼物拿到后面去。 司马道爷问蒋平:「四老爷,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大概找我有事吧。」 「道爷,咱们都是绿林人,我们这是求您来了。」 「求贫道何事?」 「道爷,我们要平灭叠云峰狼牙涧,但是缺兵少将,因此来求道爷助我一臂之力,不知意下如何?」 没等司马珍说话,钟林就过来了:「师父,这可是好事。那帮贼没一个好东西,依着我早就把他们铲除了。你一再劝我,我才没有下手。我叔叔他们缺兵少将,您就答应了吧。」 大伙听了直乐,认为这老道好说话,你看他对人多和蔼。但是出乎意料,司马珍闻听此言,把脸一沉,说:「蒋四爷,你们来我欢迎,闹了半天是要拿我们爷两当刀使,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情色白眉新传(六) 房书安智激钟林小太保火烧群寇书接上文:司马珍脸往下一沉接着说道:「四爷,你想过没有,我们是出家人,讲得是早晚三朝拜,神前一炷香,慈悲为本、善念为怀,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能帮你们什么忙呢?抄山灭寨是你们官府的责任。王典他们犯了法,他自己承担,跟贫道毫不相干。因此我师徒决不能出头帮忙,请四爷原谅。善哉,善哉,无量天尊。」司马道爷说完就把眼闭上了。 四爷真没想到,这老道说话这么噎人。不过蒋平经验丰富,马上付之一笑:「道爷所言极是,不过我蒋平也认识不少出家人,玉泉山三清观主『云中鹤』魏真、大相国寺『北侠』欧阳春、少林寺八大名僧等,这些人有的是三清门人,有的是三清弟子,但他们想的做的跟您大不相同。记得道门有这样的话,杀恶人即是善念,本身就是做好事情,这与慈悲为本、善念为怀是一个道理。道爷,您是觉着咱们没什么交情,所以才拒绝吧?可钟雄与你与我们都是莫逆之交。道爷,您不能见恶不管,还是助我们一臂之力吧。」 南侠、智化也劝。就见司马珍面带怒容,霍然站起:「三位,免开尊口。我说话算数,来呀,送客!」 司马珍拂袖转身进宅去了,把这老少几个留到这儿了,南侠的脸是红一阵、青一阵,智爷也不自然,蒋平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脸像大红布一样,迈大步跟师父就出去了。到了后院,钟林把老师衣服抓住:「师父,咱不应该这样对待四爷他们。再者我爹爹和他们同殿称臣,交情深厚……」 道爷把袖子一甩说:「大胆!放肆!钟林,你爹把你交给我,就是让你跟我学艺,在这儿得听我的。送他们出去!」 钟林嘴撅得能拴头驴,进了屋冲几位一抱拳:「今儿个不知哪阵风不顺,他老人家严词拒绝,几位老前辈看怎么办?」 蒋四爷拍拍钟林肩膀:「孩子,不要为难,你作不了师父的主,看来也只好如此。再说,我们是求人家,帮忙是人情,不帮是本分,我们看看他也不白来,孩子,我们告辞了。」 大家都往外走,「大脑袋」房书安没动地方,他翻着母狗眼正想主意呢。房书安心说:这个老道是六亲不认、滴水不进。你瞅那模样,你不就是南昆仑吗? 我姓房的经得多了,我就不信不能把这老道鼓捣出去。走,没那个便宜事。 房书安思来想去,把眼光落到钟林身上,心里说:我能把这小伙子拐走,我们在山上好好折腾折腾,看你管不管,到时候,看你出头不出头。 房书安打定主意,站起来:「我说钟林,我有话和你说说行吗?」 「行啊。」 「找个没人的地方。」蒋平知道他要冒坏水儿,几个人就等着。 「房爷您有什么话?」 「孩子,我可不是说你师父的坏话,你趁早别在这儿了,跟着这『杂毛』学下去,没什么好处。他是人情不懂,是非不清,学能耐,不能光学武术,还得练达人情。刚才你全听着了,我四爷爷说的话哪点不对?你瞅他脸都变色了,还把袖子一甩,把我们留这儿了。」 钟林一听有点刺耳:「房爷,嘴下留德,您不乐意,别当着我说我师父。」 「我有什么就说,不爱听我也得讲。你爹爹那个人就明辨是非,想当年七雄闹君山,你爹爹那可说是要人有人,要势有势。但是他明白,一听这七个人讲得有道理,马上倒戈保了大宋朝。我赞成这样的人物。你是他的儿子,你也应该是这样的人,要做一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大事,眼下救艾虎下山,取回徐良人头,这两件大事,你师父他不肯帮忙,可你是将门虎子,能袖手不管?有种就跟我走,咱们上叠云峰,你敢不敢?」 「房爷,我现在还没满徒,得听师父的,待我禀明再去。」 「你小子鬼点子还挺多,你哪是禀明你师父,这叫撤梯子逃跑。明知你师父不答应,还去禀他干什么?我认为老子英雄儿好汉,闹了半天,你是饭桶松包,咱们没得说,算我看错人了。」 房书安一使激将法,钟林就受不了啦,热血沸腾:「房爷,你说我背着师父这么做行吗?」 「有什么不行?你早晚不得在开封府当差吗?现在无非是先行一步。到了叠云峰嘁哩喀喳,把王典、霍玉贵这帮贼全打趴下,再把徐良人头取回来,救出艾虎,你在人前显胜,你爹该多高兴!连皇上也得加封你的官职。到那时你紫袍金带,光宗耀祖,该有多好!听你师父的就得老死在庙上。孩子你到底敢不敢?」 「好吧,我宁愿叫我师父生一次气,就跟你们去一趟吧。我想真要办成了,我师父也就不怪我了。」 蒋平在这儿全听见了,心想:房书安这小子比我当初还坏。 且说钟林,背着师父,把五金龙虎棍拿出来了:「房爷,我这次下山有可能很长时间回不来,我想和一个人告辞,您在山角下的小茶馆儿等我,」 「好吧!咱们可不见不散啊!」 放下房书安咱先不提,单说钟林他要见的是什么人呢? 原来钟林要见的是他的小师妹龙小燕,司马珍一生只收了钟林这一个徒弟,龙小燕是个挂名的弟子,在她十岁的时候病到在道边,被司马道爷救回来的,给她医治好病后就留在山上也教她些武功。开始时小燕住在道观干些杂活,那时钟林已在山上习武,和这个小师妹感情很好,一起练武一起玩耍。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小燕出落得越发的漂亮性感,道观上都是男人,小燕住在这很不方便,司马道爷就在半山腰建了一所房子让小燕居住,并严禁其它道士前去打扰。可是钟林却经常去看望小师妹,随着身体的成熟和思想的变化,一对少男少女早在去年就共渡爱河,享尽人间的艳事。 钟林来到小燕的住处,见小师妹正在练剑,一身红色紧身衣裤的小燕越发的性感迷人,那凹凸有至的身材,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漂亮的脸蛋儿,和那浑身散发出的少女的幽香,无一不刺激着钟林的大脑,想着马上要和小师妹一亲芳泽了,钟林的阴茎不觉得有些发硬。 小燕见师哥来了自然很高兴,她拿出丝巾擦擦脸上的汗,把钟林让进屋里,「师哥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不是说晚上吗?」小燕边给钟林倒茶边问。 「哦——师妹您有所不知,我今天是想你辞行的,」钟林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师哥你就不要妹妹我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等我在开封安定了我会来接你的,我怎会忘了我的好妹妹呢?」 钟林说着把小燕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芳香,小燕也娇滴滴地搂住钟林的腰,一股男性的味道钻进少女的鼻孔,使得少女浑身一颤。自从那次和师哥发生男女之事后,小燕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想着和师哥共渡巫山行云雨之事,她怀念那一个个肉欲横流的激情夜晚,更忘不了师哥那一次次有力的进攻和自己一次次的高潮。 小燕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钟林,表情中带着对性的渴望。钟林明白师妹的用意,用双手捧住小师妹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压在她那性感的小嘴唇上,小燕害羞地闭上眼睛,迎合着钟林。 两人深情地吻着,少女的香舌像泥鳅一样滑进钟林的口中,少女忘情地吮吸着钟林的舌头,吸食着钟林的口水,她那双玉臂也环住了钟林的脖子,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口水弄得满脸都是,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钟林放弃了少女的小嘴儿,亲吻着她的耳朵,钟林知道那是小燕的第一性感区。少女拼命地紧紧搂着钟林任他在自己的耳朵上温柔的舔吻着,小燕舒服得轻轻地哼叫着:「啊……啊……哦……哦……啊……好哥哥你吻得小燕太美了,好舒服。」 在钟林吻小燕的同时,少女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解着自己的衣服,并顺势倒在了床上。钟林这才发现身下的少女只穿着贴身的粉色肚兜。虽然他对小燕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熟悉,但他还是想看看这迷人的裸体,少女就喜欢让心上人观赏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便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来挑逗他。 小燕伸手解开肚兜的绳扣,一只雪白的羔羊展现在钟林面前。见她发髻已散开,满头黑亮的秀发披散着,由于兴奋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媚媚地看着钟林,再向下看雪白的脖颈和玉石般的肩膀,最令钟林激动的是少女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又白又嫩,不大不小,呈完整的半圆型,乳房的顶端有一圈像铜钱大小的深红色的乳晕,上边有紫葡萄似的乳头。 看着钟林不眨眼地盯着自己的乳房,小燕伸出鲜嫩的玉指捻动着两个乳头,不一会儿那两个乳头硬硬地挺了起来,少女还伸出了滑腻的香舌,舔弄着自己的乳头,并不时地揉搓着发面馒头似的双乳。钟林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他那粗大的阴茎早已勃起,青筋暴露。 钟林用手套弄着那大大的阴茎,小燕见状啊了一声,一双大眼贪婪地看着那阴茎,手指也含在嘴里吮吸着,当口水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完全弄湿后,少女分开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用手分开两片儿暗红色的阴唇,把神秘的穴口对着钟林。 小燕用手指捻动着勃起的阴蒂,每捻一下一股淫水就从窄小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跟随着就是少女的一声呻吟「啊……啊……」 时间不长,少女的大腿、圆滚滚的肥臀和床上全是淫水淋淋,见时机成熟,小燕的两根手指慢慢地伸入自己的阴穴,一进一出、一进一出,三根,四根,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嫩嫩的小阴唇带的翻进翻出,少女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也越叫越大声。「哦……哦……哦……啊……啊……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小燕翻身压在钟林的身上,用手扶着钟林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穴,一屁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钟林的大阴茎连根没入,「哦……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钟林平躺着看着漂亮的小师妹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由于少女的淫液流得太多,滴滴答答地流在他的肚子上。少女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两个丰满的乳房一跳一跳的抖动着,小燕风骚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阴茎都一插到底,小燕就觉得自己的小穴又麻又涨又痒,经过十几分钟的运动,两人都觉得高潮快来了。 钟林又叫又喘,双手紧紧地抱住小燕白嫩的肥臀,少女呢,这时满脸红潮,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小穴被操,哼叫的让人消魂。「哦……哦……好人,你把我操的快死掉了,美死了,用力,用力,对啊……啊……」 看着小师妹淫浪的表情,听着她骚骚的呻吟,钟林再也受不了了,腰眼儿一使劲,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直进少女的子宫,小燕的花芯深处遭到热热的袭击,不由得浑身颤抖,也泄了,「哦哦……啊啊……哦……我完了。」 激战过后,小燕服侍钟林穿上衣服,把他送出门外,两人依依不舍,钟林答应师妹一定会来接她的。 钟林告别了龙小燕后,竟自来到山角下的小茶馆儿,房书安在那都等着急,他怕有什么意外,见到钟林这才放心,钟林说:「房爷,咱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钟林和房书安到了葵花冈一打听,红文、龙天彪还没回来。这时已掌灯了。 蒋平怎么琢磨也不踏实,替他们捏着把汗。大家一商议,房书安提出来,跟钟林冒险上山,看个究竟,大家同意。 钟林从小在这儿长大,对路径了如指掌,平时老师管得严,眼下如同小鸟出笼,把他乐坏了。他们商量好走百丈崖,这条路近,下去就是前大厅。两人走在上面正好听到底下有人喊叫,灯笼火把一照就瞅见艾虎、龙天彪,身上背着红文女剑客被诸贼追杀。 房书安先喊了一声,给艾虎他们定定神,然后他两才顺藤出溜下去。他们两下来与艾虎、龙天彪相见。把艾虎乐得:「书安,你可来了。这是谁呀?」 「你们都是将门虎子。他是『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钟雄老元帅的儿子,『南昆仑』司马珍的徒弟。」彼此见礼。 这时候王典他们也追上来了。钟林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我说房爷,各位别怕,我今天全包了。你们几位先休息,等会儿我领你们出去。」艾虎一听,这小伙子口气不小,且看他能耐如何。 只见「小太保」钟林,一晃五金龙虎棍,就飞身过去挡住王典。王典众人站住,借灯光一瞅,不认识这位年轻小伙子。王典把双镋一分,嗷嗷叫:「娃娃,你是什么人?莫非你是开封府的爪牙!」 「有话好好说,用不着叫唤,小太爷有名有姓。我爹钟雄,现在是洞庭湖水军大帅『飞叉太保』,我是他的不孝之子,『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是也。我老师就是火云宫观主,『南昆仑』司马珍。」 王典听后一愣,心说:道爷,咱们有过连山之好,井水不犯河水,你我所管辖的地方,相互决不侵犯,而且每逢年节,我都派人给你送礼,彼此多年相安无事,怎么你把徒弟打发出来帮忙开封府了?又一想:不能吧,这小孩儿是不是背着他师父来的?王典心里七上八下,想到这儿大喝一声:「钟林我且问你,你老师果然是司马珍?」 「废话,还有拿师父骗人的吗?」 「今天晚上是你自己来的,还是你师父叫你来的?」 「这……」钟林一琢磨,得了,我说个瞎话吧。 钟林把眼珠子一瞪,「我是奉师命先来一步,他一会儿就到,今日定要把你们这帮贼寇斩尽杀绝。」 王典明白了,心说:司马珍,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养来养去,养成个仇人了。 本来王典就疼姑娘,今天晚上发生这些事都要把他气疯了,因此对钟林忍无可忍,晃双镋飞身跳到钟林面前,举兵刃就砸,钟林哈哈大笑:「王典,你是总辖大寨主,揍你一个,等于打你全山。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说着晃五金龙虎棍便来接战。 房书安在后头看着,见这钟林确有能耐,年轻人火力也旺盛。棍子沉重,动作敏捷,但是跟王典交手就不行了,王典这对凤翅鎏金镋,招准步稳,钟林却显得有点毛躁。房书安怕久战不利,就在一旁提醒:「钟林,你脑瓜活点,怎么不叫它冒烟呢?费这个劲干什么?」 钟林这棍子里头有硫磺,是老师司马珍特地为他打造的。这棍子带夹层,大拇指一摁绷簧,棍头一转个儿,上面有小眼儿,里外对到一块儿,就能往外散药粉,药粉出来见风就着火。但钟林这孩子挺自尊,有一线之路,尽量不用这一招术。 师父也说过,这一招就是防备万一,遇险、遇难方可使用。这时钟林心里已知不是王典的对手,凭真功夫恐怕难以取胜。房书安一喊,他灵机一动,就像打狗熊似地,用大拇指一摁绷簧,棍头一转个儿,钟林抡棍就砸。 王典哪知道其中奥妙,他一看棍子砸下,单手举起凤翅鎏金镋,往上一架,正碰到棍上,「嘡啷」一声,棍子里的药面撒了「半翅蜂」王典满头满身,一愣的工夫,就着风卷着烈火着起来了。 王典一看不妙,喊了一声「妈呀!」把风翅鎏金镋也给扔了,双手抱头就地翻滚。幸亏陈东坡、朱亮就在眼前,他们赶紧把大衣脱下来,连头带脚把王典包住,这才把火扑灭。眨眼工夫,把大衣打开再看,王典身上黑一块、紫一块,全身都是大泡。胡子烧没了,上身衣服也几乎全都烧光,王典已昏迷不醒。 「电光侠」霍玉贵吩咐:「快,抬到前厅抢救。」 喽罗兵过来,捡起兵刃就把王典抬走。「电光侠」这才知道这小孩儿的棍子有来头。一伸手,他拽出七星宝刀跳到钟林面前:「娃娃,你小子不够意思!你凭得不是真功夫,这叫暗箭伤人。看某家要你的狗命!」 说着话,摆刀就剁,钟林能怕他吗?这就是「小马初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再看钟林,他抖擞精神,晃动五金龙虎棍便与霍玉贵战在一处。他还打算用火烧人家,但「电光侠」霍玉贵经验丰富,方才观战时候他看得清楚,他这刀尽量躲避大棍,不跟它磕碰,钟林这招使不上了,就得凭真能耐。 两个人打斗到二十几个回合,钟林已无还手之力,只见霍玉贵这把宝刀上下翻飞,身形转动,好像狂风闪电一般。钟林手忙脚乱,汗都出来了,只是无法脱身,心说:坏了。 正在这时,就听石崖上面有人高诵法号:「无量天尊,钟林不必担心,为师来也。」说话间就见一人手抓藤萝跳了下来。钟林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回头一看,正是老师南昆仑。 司马道爷有事找钟林,发现徒弟不见了,就知道准要出事。把小道士叫来一问,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钟林还是个孩子,钟雄把独生子托付给我,这进了山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交待?司马珍一琢磨,现在不出头也得出头了,救我徒弟要紧,然后再找蒋平他们算账。 司马道爷想到这儿,背上宝剑流彩虹,挎好百宝囊,换好短衣襟、小打扮,收拾好就起身奔叠云峰。因为庙离叠云峰不远,道路熟悉,没费什么劲,就找到山上。到了山上,人在哪儿不知道,东一头、西一头,把道爷找得晕头转向。 走到百丈崖头,发现底下有人动手呢,拢目光一看,正是钟林。司马道爷这才放下心,孩子没事,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他不敢耽搁,故此喊了一声,顺着藤萝就下来了。钟林一看是师父来了,赶紧跑过来,吁吁带喘,:「师父!」 道爷当时把眼一瞪,真想过去揍他。但又一想:有话回庙再说,这是战场。 所以道爷把火往下压了压:「还不给我退在一旁!」 「是。」钟林知道老师有气,心说:你爱打、爱骂随便,反正我也把「半翅蜂」王典烧了。「电光侠」霍玉贵认识「南昆仑」司马珍。 他单手晃刀,一阵冷笑:「司马道爷,您来得太好了!够意思!够朋友!把你徒弟打发出来跟我们叠云峰为仇作对,您可太对得起朋友了!」 道爷知道人家误会了,赶紧解释,「电光侠,不要误会。钟林是个孩子,不懂事,背着我来到山上,多有冒犯,请二寨主千万见谅。请问大寨主现在何处? 贫道有话对他说。「「哼,还找大寨主?钟林已把大寨主烧坏了!」 司马道爷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后果已不可收拾了,道爷暗恨钟林,得罪了山寨人,火云宫已难存身,这个畜牲!但无论怎么恨事情已经发生,道爷怎么说也说不通了。 霍玉贵说:「司马道爷,甭演双簧了,你们师徒该收场了,我们山上人是好欺负的吗? 你来了,有能耐把叠云峰给平了,没能耐我平了你火云宫!今天不拼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说着话,摆刀就剁。 司马道爷万般无奈,拽出宝剑流彩虹,一道寒光出鞘。 「无量天尊,『电光侠』,贫道念我们有连山之好,不愿意得罪你们才耐心解劝。要这么说,我南昆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山大力强、以势压人,贫道也不能受!要分上下我奉陪就是!」 说着话,摆宝剑便来大战霍玉贵。 钟林在旁边暗笑,心说:老师你不是脾气好吗?结果也忍不住了,跟贼能讲出道理吗。钟林此刻希望打得越热闹越好。但是这两个人也是势均力敌,三十个回合,没分输赢。 「紫面金刚」王顺在旁边看着,就从怀里拽出一只镖来,找好了机会一抖手就是一镖,就听「嘎嚓」一声,司马道爷的柳木道冠给打下来了。要不是南昆仑经验丰富,脑袋肯定得钻个眼儿。 道爷吓得魂不附体,头发也散落下来。与此同时,「三世陈抟」陈东坡也趁机扔出一个金棋子,正好打在老道的肩头上,这下可够重的,打得司马道爷身子一歪,横着出去五六步,就觉着半身发麻。 道爷一看,这仗没法打了,耽误得时间长了,这几个人谁也活不了。司马道爷单手握剑,转回身喊道:「钟林,快走!为师掩护。」 房书安、艾虎、龙天彪、钟林一看,不好,背着红文剑客顺着藤萝拼命往上面爬。 他们爬上崖头,又接司马珍上来,群贼在后面紧追不舍。司马道爷告诉钟林:「快,放火。」 钟林拿着大棍子对着山头就乱磕,药面全撒下来了,见风就着,「噗」地一下,浓烟烈火顿起,群贼纷纷四散。老少几人这才平安脱险,回到火云宫来。道爷把钟林狠狠地责备了一顿,非要用家法惩罚。 房书安觉得事情是自己引起,就「扑通」给道爷跪下了:「老剑客,您不要教训徒弟,您就教训我吧。这个事都由我引起,我和他爹有交情,故此领孩子到了山上。您老人家要怪,就怪罪我吧。」 艾虎、龙天彪也跪下了。艾虎也说:「仙长,您别怪我兄弟,他为了打叠云峰救我。我已感恩不尽,如他违犯道规,您就打我好了。」 龙天彪也来劝说,把道爷弄得没办法了,双手相搀:「几位,这个事实在是欺人太甚,看来火云宫我得舍弃了。」 房书安暗笑,心说:你还想在这儿呆呢?你要能坐稳当我就不叫房书安了,你这杂毛老道,快上山和我们一起干吧!司马道爷万般无奈,只得把小徒弟们叫来,又派人把女徒弟龙小燕接来,把东西全都封闭,锁好门,几个人起身赴奔葵花冈公馆暂避风头去了。 这里老少英雄得聚,艾虎被救出来,可把大伙乐坏了。但也添了一桩心事,红文女剑客和司马道爷都受了伤,现在得好好调治养伤。 再说山上「半翅蜂」王典被火烧了之后,幸亏救治及时,才转危为安,把他恨得直咬牙根。他女儿死了,而且死于自己手下,他为此更为难过。他命人准备棺材,成殓尸体,大哭一场以后,精神似乎不正常了。 他在分赃大厅一坐,怒气冲天,撞脑袋、拍桌子、喊着要捉仇人,要扒仇人皮,点天灯,给孩子报仇!他破口大骂:「我们叠云峰狼牙涧请来的都是饭桶,吃饭卖力气,打仗往后退。都是什么东西!来人!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大摆宴席让他们吃,让他们喝!」 他这一折腾,屋里人全傻了。不管是帮忙的,避难的,脸上都很不自然。别人不说,单说「飞剑仙」朱亮、「三世陈抟」陈东坡,他们因为阎王寨破了,无处投奔,才到叠云峰来避难。「紫面金刚」王顺,也是来这儿避难的,类似这种人不下百人。 一听王典说这话都觉得寄人篱下不是好滋味。有几个人想:这事摊到谁身上也够受的,就那么一个姑娘还死了,怎能不伤心呢?再说,山上这么多高人,瞪着眼睛让艾虎跑了,王典心里能痛快吗。这么一想,也就不生气了。 「飞剑仙」朱亮迈步过了来:「大寨主,老朽有几句话要讲,不知大寨主肯听不?」 王典一看是朱亮,把火往下压了压,擦擦眼泪:「老剑客,方才我说话你可别挑,我是心绪烦乱!」 「大寨主,咱们谁跟谁呀,我能挑这个么?您说得完全对。可我们可不是胆小,开封府的人进了山,我们也不是不敢碰他。这儿山规挺严,我们不能随便行动,我们是怕给山上找麻烦。不然的话,我们早到葵花冈去砸他们的店房,把他们杀个鸡犬不留,现在我就跟您商量这事。 您看开封府的人多猖狂,我们为什么就不敢去?老朽不才,我要在您面前讨个话,我想赶奔葵花冈去掏他们,非把跑的这几个人抓回来不可。哪怕只抓来一个,也要把他献到大寨主面前让您出气,给姑娘报仇!不知大寨主意下如何?」 「老剑客此话当真?」 「哎呀,我朱亮这把年纪了,能随便放空炮吗?您打听打听,当年在阎王寨为了救我徒弟『金镖侠』林玉,我单身闯过大同府,何况是小小一个镇店呢!」 「老剑客,若如此我是非常高兴,可以去!」 「遵命!」朱亮是在和王典叫劲儿,你说我们是饭桶,在这儿吃闲饭,我露两手让你看看!他转身往外就走。 「三世陈抟」陈东坡过来了:「老剑客,等一等,你一个人去人单势孤,贫僧奉陪。大寨主,让我也跟着去吧。」 「陈老罗汉跟着,我当然更是欢迎了,可以。」 他刚要走,「紫面金刚」王顺又过来了:「大寨主,我呆着没事,也跟着去一趟怎么样?」 「更好,你们三个人都去,肯定是马到成功!」 「借大寨主吉言。」 旁边又蹦出一位:「大寨主,既然他们三位去,在下不才也跟着帮帮忙。」 王典一看,说话的正是「白莲花」晏风。王典点头:「既然如此,就是你们四位了,余者守山,谁也别再动了。」 这四个人奉命之后,先到巡捕寨,吃饱了,喝足了,就更换了衣服,起身赶奔葵花冈。这四个家伙如凶神恶煞一般,别看朱亮没守住阎王寨,不等于他没能耐,哪一个能是朱亮的对手?除了王猿之外,没有第二个。 再说陈东坡,一块金棋盘,三十二个金棋子,还没遇上过对手。这「紫面金刚」使得是一口刀,浑身都是暗器,又贼又有能耐,「白莲花」晏风更是比谁都坏。他们下了山,往葵花冈走,一边走一边商议,掐着手指头计算开封府的人,一算计,这些人都不在话下。 朱亮盘算一下,就这些人加在一块儿,也敌不住我这条五金拐杖,只要那个王猿不来,我就不怕。 陈东坡说:「就凭我这块金棋盘,我还没服过谁。到了那,咱们一顿猛砸,哪怕只抓两个回来,大寨主面前也好有个交待!」说话之间,就到了第二天了。 一早,他们就进了葵花冈。葵花冈外头又没有哨兵,无人拦挡。他们很顺利地找到公馆,到了门口,朱亮就拽出拐杖了:「弟兄们,看见没有?仇人就在眼前,给我往里闯!」 情色白眉新传(七) 闹公馆贼人嚣张战群寇芸瑞出世上文咱们说到朱亮、王顺四人来到葵花冈临时公寓的门外,朱亮一晃拐杖高声喝斥:「开封府的人住在这儿吗?蒋平在不在?都给我滚出来!」 店房里的伙计正在往里边端饭,他一探头:是哪儿来的,这么厉害?撒腿如飞往里边送信儿。 蒋平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朱亮敢来堵门叫阵。四爷听后魂飞天外,手中的饭碗都落地了:「快点集合!」霎时,开封府的官人全都来了,小七杰、小五义,老一代的英雄展熊飞等,足有三四十位。 蒋平当众宣布:事情有变,有人堵住门来挑战,听意思好像是「飞剑仙」朱亮,别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大伙看怎么办?年轻人说:事到如今只有和他们拼了,让他们有来无回!大家一听往外就闯。 蒋平一看:「慢着!现在都得听我的命令,看我的眼色行事。」 蒋平明白,这帮年轻人不管天不管地,真要伸手说不定把命送了,现在自己是当家人,得对大伙儿的安全负责。蒋平这一强调,众人点点头,蒋平就率领大伙儿直奔门外。 蒋平出来一看把脖子又缩回去了。他一瞅,真是朱亮,后面还跟着陈东坡,还有「紫面金刚」王顺、「白莲花」晏风,这都是久打交道的了。四爷恨得牙根发痒,心想:完了,现在援兵未到,光靠我们这点人真是以卵击石!但事到如今不豁出去一头也不行了。 蒋四爷迈着大步来到店门前,手拿蛾眉双刺一阵冷笑:「嘿……!我当是谁哩,是朱亮老剑客,几位挺好吧?」 朱亮一看是蒋平,往他身后一瞅冷笑一声:「蒋平,你没想到吧?知道本剑客干什么来的吗?要摘你的脑袋!要识时务,你就把兵刃放下乖乖让我们捆上,交给总辖大寨主任凭发落。如果把本剑客激怒了,今天我踏平店房,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陈东坡叫得比谁都凶:「阿弥陀佛!蒋平,你究竟打算怎么办?不服的就过来。」 他把金棋盘晃得呼呼直响。小弟兄们就想往上冲,但是蒋平有话在先,他不让谁打,谁不敢过去。大家横眉怒目在旁边拉着架子。 单说蒋平真有经验,什么场面他没见过?四爷尽量控制紧张心情,脸上还强装笑脸:「朱亮,你真是贼胆,这是什么地方?是开封府的临时公馆,你竟敢跑到这儿来叫号,好!够英雄,有胆量。不过,咱们把话说清楚,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第一,这儿是属于叠云峰狼牙涧的地盘,没有你们立足之地;第二,你们当头头的必须跟我们到山上认罪;第三,艾虎、龙天彪、红文、钟林必须交出来,为小姐报仇雪恨。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哈哈哈!朱老剑客,我看你是说梦话吧?……我还有几个要求:第一,你们赶紧把兵刃放下任凭我们发落:第二,我们要平山灭寨;第三,我们要捉拿杀徐良的凶手给徐良报仇。三个条件也缺一不可,不然叫你们有来无回!」其实事到如今,他是个当头儿的,他不横着点,那不就完了吗!明知办不到,也得这么说。 朱亮点点头:「蒋平,你说这话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三个条件也罢,三百个也罢,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你们哪个不服先会会我飞剑仙!」 蒋平回头看看:挑谁也不行,能打的都没来,就是都上去也不是「飞剑仙」 的对手。四爷一想:也罢!先豁出我这条老命,我死了也尽心了。蒋四爷想到这儿,一晃蛾眉刺就跳到朱亮面前:「姓朱的休要猖狂,四爷陪你……看!」 蛾眉刺走空了。 「飞剑仙」冷笑一声:「蒋矬子,就你这两下还在我面前显示?我要叫你过去三个回合就不叫『飞剑仙』!」 蒋平答道:「你少废话!」抡蛾眉刺就扎,朱亮使了个「海底捞月」,拐棍往上一歪斜,一对蛾眉刺全飞了,崩起十几丈高,翻着个儿往下掉——蛾眉刺落地。 再看蒋平,虎口震破了。四爷转身刚要走,朱亮的拐杖就到了,奔四爷的腰砸来。蒋平一看:干脆把屁股给你得了,这儿肉厚,揍一下不要紧——蒋平是实在没招了,身子往上一挺,「啪!」正揍到屁股上,把蒋平抽到院里摔倒在地。 再看屁股,一条大紫棱子,想动也动不了。南侠展熊飞拿宝剑迎上去,三个照面宝剑飞了。「南侠」拣宝剑时钟林又上去了。几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他怎么能打得过朱亮呢?朱亮也知道棍里有药粉就不碰他的棍:「小娃娃,你休想叫我上当。」 钟林想使劲儿使不上,不碰棍,里面的药也出不来,钟林也冒汗了。房书安在后面直喊:「稳住!弟兄们上!」 大伙儿各拉家伙往上就闯。朱亮身后三位也不示弱。双方互相厮打,展开了一场混战,所幸的是还没死人。 正在这关键时刻,在葵花冈的大道上来了几个人,都骑着马,本来没有事,想找店房。可是一进镇子口就发现前面围了不少人。为首的这个人往人群中看了看,一瞅正打仗哩,就问附近的老百姓:这是怎么回事?老百姓一看是个漂亮小伙,就告诉他:「我们也说不清,反正是开封府的官人和山上的贼动手。这帮贼也太猖狂了,堵着门口叫号!」 「请问开封府的人都在这儿吗?」 「你们看吧,那些年轻人都是开封府的。」 小伙子闻听此言,甩蹬离鞍跳下马来,甩掉英雄氅,一伸手摁绷簧拽出一条宝刀,叫「金丝龙鳞闪电劈」。 这个英雄喊了一声:「乡亲们闪一闪,开封府的弟兄们不要担惊害怕,贼人不要猖狂,某家到了!」 这小伙子往人丛中一站,把宝刀一横,就把他们双方给分开了。朱亮不知来的是谁,为做好充分准备,故此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陈东坡、王顺、晏风也跳出圈外,开封府的人退归门内。小伙子一站,多数人不认识他。但也有认识他的,谁认识他呀?「玉面专诸」白云生。 白云生一看:「哎呀兄弟!你从哪来?」过去把他给抱住了。 这人是谁呀?这小伙儿可太了不起啦!他跟徐良并驾齐驱是开封府的两根大梁。 此人名叫白芸瑞,人送绰号「玉面小达摩」,是著名英雄白玉堂的儿子。白玉堂一生性骄气傲、目中无人,他保着钦差大臣颜查散查办襄阳九郡,三探冲霄楼,命丧铜网阵,白玉堂为国捐躯了。 后来湖北平定了,钦差大臣奏凯还朝,在皇帝面前奏了一本:有功的是谁,捐躯的是谁,名册首列白玉堂。白五爷曾在耀武楼献过艺,皇上对他很器重,没有想到年纪轻轻就死了,所以皇上对他的家属格外优待,在八宝金殿亲自接见了白玉堂的妻子樊氏夫人,那年白芸瑞才九岁。 娘两来到八宝金殿,仁宗慰问后当殿加封樊氏为一品诰命夫人,白芸瑞是四品荫生,归国家抚养。拨下来白银十八万两,要在白玉堂家乡为白玉堂修坟立墓建祠堂。樊氏夫人当即谢恩,带着儿子回原籍浙江金华府白家冈。她刚一来,府县衙官员全都来迎接,一直护送到家里。在离他们家十八里的地方,修造了白五爷的祠堂,并为他修造坟墓。 在说白芸瑞别看是个九岁的孩子,很有心计,他从小就很喜欢武功,先后跟过三个老师学艺第一个是:少林寺八大名僧的第三位「疯僧醉菩提」凌空,第二位是「威震西方老鸳鸯」姓公冶名寿长,第三位更了不起他就是四川峨眉山白云观的观主,上三门的总门长,人送绰号——「白云剑客」夏侯仁。 白芸瑞在三位老师的栽培下,在峨眉山苦练武功十几载,那真的是名师出高徒,白芸瑞的功夫那还了得,高来高去,路地飞腾,长短兵器,长拳短打,无一不精,凌空长老还送给芸瑞一把宝刀「金丝龙鳞闪电劈」。 这一天,「白云剑客」夏侯仁把白芸瑞叫到跟前:「孩子,春夏秋冬,你已经过了四个季节了,为师事情忙,没有工夫总教你,你现在奔二十岁的人了,能老呆在山上吗?尤其你洪福有份,清福无缘,既不能出家当僧人,又不能蓄发为道。 你回去还要侍奉母亲,还要替国出力报效。因此我请示过师爷,让你下山看母,你看如何? 芸瑞一听,有点恋恋不舍:「师父,你说得对,可弟子何时还能来山学武艺呢?」 「这就说不定了,光学不行,还要闯江湖,至于将来什么时候再学,现在还很难说啊。你安心回家吧。我带你去向师爷告辞。」 二天后就带着白芸瑞到云霄观,普老剑客热情地接待,让芸瑞把一年中所学的功夫练了一遍。普老剑客一看,果有长进,非常高兴,这才叮咛白芸瑞:「第一戒骄戒躁;第二不许奸盗邪淫;第三不许用功夫赚钱花,更不能助纣为虐,倘若不听忠告,做了坏事,远在千里之外,峨眉派要依照山规,取你的人头。」 「白云剑客」在旁边做了补充。荟瑞一一牢记在心,当晚决定第二天起身,谁也舍不得分别,说不尽的心里话,一直到四更天大家才休息。次日吃罢早饭,白福陪着芸瑞向各位老剑客告辞起身回家。这些人一直把他们送下峨眉山,师徒这才洒泪分别。 芸瑞回到家里,见过娘,把经过述说一遍,五奶奶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别看你爹早死,咱们家还算有福分哪。你要记住你师爷、师父、师叔和老前辈的嘱咐,你要有了出息,咱们活着也就有了奔头了。」 「娘,您放心,我决不会给您丢脸。我师爷说过,我爹骄傲,他死就死在这上,骄傲必败。谁有一技之长,谁就是我的老师,我一定要跟人家好好地学。」 「好孩子,有出息,这就难得。」夫人一看真长出息了,个头也蹿起来了,眼看着成人了,那欢喜劲就别提了。 如今的芸瑞仪表堂堂,俊朗不凡,看得五奶奶身边的丫鬟小蝶心如鹿撞,这个21岁的少女看上了比她小两岁的芸瑞。小蝶是去年来白府当丫鬟的,五奶奶看她聪明漂亮,十分的喜欢,就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小蝶是个很勤奋的少女,也很善良,就是她生性淫荡。别看她平时文静大方,可骨子里风骚的很,她15岁就开始手淫,进白府后又和家丁勾搭成奸。 看那些家丁哪能和芸瑞相比,小蝶心中暗暗地盘算如何能得到这个漂亮的小伙儿,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夫人叫她:「小蝶……小蝶」 「哦。」 「你这个丫头在想什么?你从今天起去服侍少爷。」 「哦……是夫人」小蝶暗自欢心。到了晚上,芸瑞沐浴更衣后在屋中看书,小蝶端茶走了进来,低头看书的芸瑞觉得一阵香气扑鼻,抬头一看原来是小蝶。 这时芸瑞才开始注意身旁的少女,她个子不高,但很丰满,一身粉色衣裙,脚穿一双绣花鞋,满头的青丝编成小辫用五彩头绳系着(这是宋朝丫鬟的统一发式),一双俏皮的丹凤眼,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玉鼻,性感的嘴唇,在唇上还有一颗美人痣。内穿翠绿色贴身小肚兜,不知是因为肚兜太小还是她的双乳太大,有三分之一的乳房露了出来,那雪白的深深的乳沟像磁铁一样吸引着血气方刚的小伙儿,芸瑞哪里知道今晚的装束是小蝶精心打扮的。 在小蝶给芸瑞倒茶的时候,她故意把自己高耸的乳房在芸瑞的脸上蹭着,那青春少女的身体给芸瑞带来无限的遐想和诱惑。见少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小蝶知道计划成功一半了。她继续买弄着风骚,少爷您在看什么书,小蝶娇滴滴地问道。芸瑞就觉得少女的声音委婉动听,「哦……是内功心法」,小蝶俯下身子做看书状,却把火热的脸蛋儿贴在芸瑞的脸上。 芸瑞就觉得一股欲火上升,少女口中呼出的热气刺激着他,芸瑞一回头小蝶火热的嘴唇压在他的唇上,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少女轻启朱唇,把湿滑的嫩舌伸进芸瑞的嘴中,芸瑞也伸出舌头回迎着。两人深吻着,小蝶经验丰富,几招下来就吻得芸瑞呼呼地直喘粗气。小蝶坐在芸瑞的大腿上,搂着芸瑞的脖子,芸瑞搂着少女纤细的小腰。 小蝶深情的看着芸瑞,他也望情的看着怀中的美少女,「好弟弟,你喜欢姐姐吗?」 「姐姐漂亮性感,我很喜欢」 「那你想不想操姐姐呢?」小蝶的话有些淫荡。 「真的可以吗?」芸瑞问。 「你说呢?坏弟弟,还不抱姐姐上床。」 在床上小蝶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裙,一双含情默默的眼睛始终看着芸瑞的表情,当她把最后一件肚兜脱掉时,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细腻光滑,浅褐色的乳晕和粉色的乳头是那样的迷人,像两个大白馒头上镶了两个大红枣。 芸瑞睁大双眼看着与男性身体完全不同的少女。「咳……好弟弟。你别光傻看呀!来摸摸」,说着小蝶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住芸瑞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芸瑞在那柔软光滑的双乳上尽情的抚摸,揉搓着,少女则腾出手来脱着芸瑞的衣服,她急切地想看看芸瑞的肉棒。 少女的双乳被芸瑞揉的左摇右摆,乳头也硬了起来,小蝶禁不住叫了起来。 「啊……啊……啊……哦……哦……好弟弟,你揉姐姐好舒服哦,你真好,姐姐爱你。」 很快芸瑞变得一丝不挂了,当小蝶看到芸瑞又粗又大的肉棒时她惊呆了,口水流了出来,因为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 「哎呦……我的好弟弟,没想到你长的这么斯文,却有这么大的鸡巴,姐姐要。」 小蝶伸出纤细的嫩手,攥住那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流遍芸瑞的全身。小蝶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乳沟夹住芸瑞的肉棒擦弄着,磨转着,芸瑞的马眼儿里渗出大量的黏液,不一会弄得少女的乳房上滑腻腻的。这样弄了一会儿,小蝶张开嘴,啧啧地吮着芸瑞那赤红的龟头,含住整个的阴茎吞吐着,芸瑞被她舔得呻吟起来。 「哦……哦……好姐姐……你舔得我……哦……快不行了……哦……」 小蝶边舔边抬起绯红的小脸儿向芸瑞抛了个媚眼,浪笑着,看着他的表情。 「唔……唔……嗯……嗯……」她淫浪地吸吮、套弄着,芸瑞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形中增加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含了吐了很久,少女把阴茎吐出来,然后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了几下,「舒服吗?弟弟。」 「呀!好姐姐太棒了,再来,我还要。」 「好,我的坏弟弟。」小蝶接着左手握住芸瑞的阴茎套弄,右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淫浪地咯咯笑着,「啊……啊……」芸瑞大声地叫了起来。小蝶又低下头儿,先含住芸瑞的阴茎,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右边的卵蛋。「我奇痒难耐」,接着小蝶便把芸瑞卵蛋含住嘴内吸吮,「哦……我快受不了拉,好姐姐别在舔了」,「好吧!那你来服侍我吧!」说着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开,两手支撑着上身。 芸瑞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双丰满的乳房,揉得她嗯哼浪吟,然后吮吸着两个鲜红色的大红枣。她立刻浪着身体,摆着肥臀,双眸紧闭,娇呼不止,接着芸瑞顺势从少女的小腹双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小蝶浪叫得更大更淫了。芸瑞抱住她的雪白的大腿一阵抚摸,然后仰着头看到小蝶的大腿根地方,那蜜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阴穴外,她的毛很整齐,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呈暗红色,很大,伸出来挡住穴口。 芸瑞用手分开阴唇,撩拨着密穴,「啊……好弟弟……好痒……嗯……哦… …」小蝶的两片阴唇被芸瑞的手指撩得奇痒,向外微张,洞内又流了一些浪水出来,「好弟弟,别逗我啦,你快操我吧!」小蝶颤抖着,两座丰腴的乳房也跟着摇摇欲坠的模样,令芸瑞心魂艰慑。 小蝶向后伸手握住芸瑞的大阴茎拉向自己的小穴,芸瑞下体一沉,便滑了进去。「啊……啊……呀……好涨……好美……」小蝶满足地吟唱起来,芸瑞开始插进抽出,「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断。 小蝶这下可舒服,她狂妄地浪叫:「好……美……姐姐……上……嗯……用力呀……干……唔……」小蝶回头看着帅气的美男操着自己的小浪穴。 「啊……我爱你……快……快操我……呀……噢……顶到……姐姐的花心了……亲亲……我的丈夫……我的少爷……我的大鸡巴弟弟……哎……」 小蝶的浪吟激起芸瑞狂热的性欲,他双手抓着少女的小蛮腰,用力地挺进抽出、挺进塞满,在她的肥嫩的雪臀上不断冲击着,少女的阴唇吸着芸瑞的大阴茎翻进又翻出。 「来,好弟弟,我们换个姿势,你躺下。」 小蝶两腿分开,一手握着芸瑞的大阴茎,一手分开阴穴,慢慢地朝阴茎坐了下去,只听得「滋」的一声,便全根没尽。小蝶抱着芸瑞开始把肥臀向后高举,阴穴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动着,让他那根粗硬阴茎深深地进入,龟头下下顶着花心儿。 只见小蝶那细腰越摇越快,阴穴越坐越深,连那床也被她浪得摇晃起来了。 小蝶身体摇呀摇的,腰儿扭着,屁股摇着,阴穴含着大阴茎急起急落,那些淫水「唧唧」的乱响,她趴在芸瑞的肩上说:「好弟弟,你真好,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 小蝶双乳乱抖,媚眼含情的看着身下的芸瑞,两人发狂的扭动着,小蝶忽然慢了下来,把两片肥厚阴唇极大的收缩起来,狠狠含着阴茎,芸瑞被她的阴穴吸得全身酸痒,心里一阵热,急忙将她搂紧,连挺了几下阴茎,浓密的精液便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小蝶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哦……哦……姐姐也泄了」,便趴在芸瑞的身上不动了。 又住了几天,芸瑞在家呆不住了,什么原因?就因为老师告诉他得闯荡闯荡去,在家闷着,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他就跟娘商议:「娘,您就放我出去吧,我打算到东京汴梁开封府,去找包相爷。另外还想看看皇上,当初我有病时候,皇上还派来两位老太医给我治病,我还得了四品的荫生,还吃着国家的俸禄,我怎么也得去谢恩。娘啊,您答应我吧。」 夫人一听,也对,孩子大了,老关在家不让他出去,孩子不就废了吗。所以五夫人就点头了。但这次不能带白福了,家里的事太多,没有这个总管不行。于是另外带了四个仆人,专门服侍白芸瑞。芸瑞把一对盘龙亮银戟让白乐背着,自挎着金丝龙鳞闪电劈。 白喜背着包袱,里面是更换的衣服,带上足够的吃穿路费,第二天就起身赶奔东京。五奶奶哭着一直把他们送到白家冈的外面,芸瑞心里也挺难过。娘两又哭了好一阵子这才分别。 这江南的风光真比画还美,但因为心里有事,不敢多逗留,一直赶奔东京。 一路之上,他的耳朵都磨出膙子来啦,老百姓传说什么呢?老百姓是张口「白眉大侠」,闭口「山西雁」徐良,徐良成了酒馆茶座谈论的中心了。从谈论当中,他知道了徐良是徐庆的儿子,这个人的名望怎么这么大?白芸瑞是从心眼儿往外不服气。 心想:我师爷是八十一门总门长,练武的祖宗,我师父是上三门的总门长,谁不敬仰这老剑客,我几个师叔都是峨眉派的剑侠。我呢,是剑客的门徒,将来门长的继承人。我爹是「锦毛鼠」白玉堂,我的能耐还小得了吗?他听徐良的名望这么大,有点妒忌,盼望早到东京,见我那徐三哥。他爹和我爹都是大五义,是磕头的弟兄,我们有小一辈父一辈的友情,见面后想办法和三哥比试比试,看他「白眉大侠」厉害,还是我厉害。如果徐三哥有特殊的高招,我还能学几招。 这一天白芸瑞到了东京,找到开封府。他一进开封府,大吃一惊。跨院里有灵棚,里面有三口大棺材,他这才知道,「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三位死了,死在一个假徐良「紫面金刚」王顺手里。白芸瑞就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哎呀一声,放声痛哭。 他让白喜买来纸马幡稞,在这里祭奠,同时还亲自披麻带孝,在这里守灵。 守了两天,开封府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了,就禀报包大人,包大人亲自接见。 见到他不由得想起白玉堂来,见白芸瑞这一举一动真像他爹,所不同的是他还是个孩子,谈话很天真,逗人发笑。 包大人喜欢得不得了,「芸瑞,你这次来开封府,是为国家当差吗?」 「是,大人。我跟我娘都说好了,我现在已是成年人了,不能空吃国家的俸禄,应该替国家效力。听说开封府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望相爷给我报个名,把我收留下。」 「好,你来得太及时了,开封府的办差官都走了。他们都赶奔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到那儿平贼寇去了。另外,最近我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也不能瞒你,听说白眉大侠徐良……」 「啊,他怎么啦?」 「听说他已经死了。」 白芸瑞一听,蹦起来多高:「哎呀,他究竟怎么死的?死在谁手?「「唉,我也是在昨天才听到这个消息,听说杀他的人叫」白莲花「晏风,是白菊花晏飞的哥哥,十罪不赦的采花贼,还有那个假徐良」紫面金刚「王顺,他们都在叠云峰狼牙涧。蒋平带着老少差官就在前面拼命,现在还没有把握,芸瑞你来得正好。」 「大人,我明天就起身。」 包大人一听,这很好,听芸瑞说过,曾经受过名人的指点,现在绝艺在身,目前正是缺少这样的人才。包大人一点头,就写了一封信给蒋平,让芸瑞带在身上。 芸瑞临走的时候跟包大人说:「按原计划,准备面见天子谢恩,现在时间紧迫,请相爷代我向皇上问安。等我回来也就是等我们平了叠云峰狼牙涧,给我三哥报了仇,再朝见天子。」包大人点头。芸瑞起身赶奔葵花冈。芸瑞一进葵花冈就找到了那座店房。 当时不知这街上怎么围着这么多人,车马行人都过不去了。再一看,里面打得正欢呢。他居高临下一看,开封府的官人正跟一伙贼在这儿动手,芸瑞大喊一声,跳进场子。这就是白芸瑞以往的经过。 白芸瑞见了蒋平蒋四爷,把信拿了出来,往上一递说:「四伯父,您先看信吧。」 芸瑞这一报名,四爷这一看:「哟,活像我五弟白玉堂,闹了半天,你是芸瑞啊,都这么大啦。」 看了包大人的信之后,蒋四爷更高兴了。白云生跟白芸瑞这一见面,抱头大哭,因为二人是兄弟。哭罢多时,芸瑞把眼泪擦了擦:「四伯父,请你们往后退一步,我要严惩这帮贼寇。」 四爷一听,有点不高兴,心想:怎么白玉堂又活了。我五弟当年老是说话这么个味,他那眼里头谁也没有。 四爷把脸往下一沉:「芸瑞,你这孩子说话可有点放肆,你知道这几个贼是谁吗?我告诉你,这白胡子老头儿是大名鼎鼎的『飞剑仙』朱亮,那个头陀和尚叫『三世陈抟』陈东坡,后面那两个,一个叫『紫面金刚』王顺,一个是采花贼『白莲花』晏风。他们都有绝艺,而且心狠手辣。孩子啊,你不可等闲视之!」 「四大爷,多谢您的指点,您就看我怎么教训这四个家伙,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白芸瑞说到这儿,转过身来奔「飞剑仙」朱亮。 朱亮在旁边迈着丁字步,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正捻着胡子,眯着眼看着白芸瑞。心想:小毛孩子,你能掀起多大风浪,但是,他不知道白芸瑞是谁。等白芸瑞转过身来奔他来时,他才问:「娃娃,你是谁啊?难道说你能替开封府撑腰出力?」 芸瑞仰面大笑:「哈哈……朱亮,你算猜着了,这个事我要管到底。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就是锦毛鼠白玉堂。老匹夫,你吃了熊心豹胆了,如此猖狂?小爷正好教训教训你们!」说着白芸瑞按绷簧,抽出金丝龙鳞闪电劈,便要大战「飞剑仙」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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