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135-14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9:37绝品邪少
正文第135章 辣女凶猛 无月简直一头雾水,心中暗叹,君怡阿姨和君姨都是温柔娴雅的女人,咋偏偏生下两位如此暴躁的辣女?活像两头母老虎! 君夫人也跟他一样,被姊弟俩搞得莫名其妙,忙对小青说道:“青儿不得无礼!你这是怎么啦?” 任凭小青多么刁蛮,娘的话也不敢不依,只好说道:“没事儿,和她有些私人恩怨。” 小辈之间的恩怨君夫人自然不好多管,忙对燕芷容笑笑道:“小女无端冒犯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贱妾代她向你赔礼了!” 她已知道眼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燕家三小姐,可在大堂之中不好如此称呼,同时她也很清楚,要让女儿亲自向燕小姐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之事。 小青粉腮鼓起老高,显然对娘如此说极为不满,却又不好出言顶撞,只好恶狠狠地瞪了燕芷容一眼,后者不甘示弱,立马还以颜色,二人斗鸡一般相互怒视,空气中似燃起熊熊火焰! 君夫人黛眉微蹙,女儿只要不乱来她也不好过多指责,免得引起反弹,她转头看着无月,起身含笑招呼道:“你忙啥去了,咋回来得这么晚?晚饭还没吃吧?” 无月转头看了看情儿,笑道:“今儿新收了一个孤儿,刚才带她到父亲坟上去看了看。” 百媚夫人也过来招呼他,听他如此说,姊妹俩均拉住情儿的小手问长问短,唧唧呱呱地说得很是热闹。小青姊弟俩见这个小孩生相奇特,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这会儿功夫,百媚夫人已招呼掌柜的在四号桌上摆好饭菜,让无月等人过去先坐下吃饭。燕芷容依旧有些忿忿然,僵立原地,无月拉拉她的手,才跟他过去坐了下来。 两位美妇在那边不时地向他含笑招手示意,眼中爱怜横溢,看得小米很有些吃味儿。小青仍不时地看燕芷容一眼,不过眼中敌意少了许多。 吃饭时情儿坚持站在无月身后侍候,无论他怎么说也不愿坐下,他只好拿一碗饭把每样菜夹上一些,给她留在一边。直到二人吃完,她才端起那碗饭,把剩菜又随便夹了一些,自个儿蹲到门外台阶上去吃。无月拗不过她,无奈地看着燕芷容直摇头。 她不以为然地笑道:“这孩子自知本分,原也应该。世间尊卑观念由来已久,岂是你能轻易改变过来的?” 无月想想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身之道,原也勉强不得,抬头见情儿找店伙讨了一付空碗筷,心想这孩子莫非担心有了这顿没下顿,要剩下些明天吃?在渑池的那段乞讨经历,他对这种心理自然很了解。 他踱过去一看,果然见她将碗里的一大半饭菜都拨进那只空碗,端端正正地放在对面花台上,嘴里叽叽咕咕地默念一阵,才端起碗来吃饭,抬头看看他,说道:“小姐可以先去随便转转,我很快就吃完。” 他笑笑:“你不用着急,小心别噎着。” 情儿点点头,却仍是吃得狼吞虎咽,就像饿了好几天的模样。 瞥眼见君姨冲他招手,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闲聊几句之后,见小青坐在一边发闷,心想她本就对自己有所不满,眼下不知为啥和芷容姊姊又有了矛盾,实有必要缓和一下,以免发生不测之事,便对她笑笑说道:“在下想请赵小姐到门外去走走,透透气,不知是否肯赏脸?” 小青点点头,起身随他来到门外,他在院子里花台边停下,看了看正在低头吃饭的情儿,转头对小青说道:“芷容姊姊是个直肠子,方才对贵姊弟俩若有得罪之处,在下代她向你赔个不是,尚祈多多包涵。”言罢郑重其事地长揖为礼。 小青皱皱眉,淡淡地道:“你是她什么人?能代表她么?我瞧她那副吹鼻子瞪眼的模样,肯道歉才怪!再说了,你知道我和她是为了何事起的冲突么?就来乱当和事佬。” 他呆了呆,有些尴尬地道:“我请赵小姐出来就是为了想问问这事儿,当着君姨她们的面委实不太方便。” 小青欲言又止地道:“要说此事还是因你而起,你对我娘和张姨所做的那些事令人不齿,我倒还罢了,弟弟却很不服气,想报复,导致和燕小姐发生冲突吃了大亏,我这个做姊姊的自然要帮他出头,就是这么回事。” 他诚恳地拱拱手,说道:“原来如此,终究还是我的错,我再次郑重地向你道歉,望赵小姐莫要因此和芷容姊姊闹得水火不容。” 小青撇撇嘴正要说话,燕芷容走过来火药味儿十足地横了她一眼,拉拉无月的手,要他一起去花园里散散步。见她一付好斗的模样,无月觉得她俩凑在一堆很不合适,忙向小青拱拱手告辞,这才随她向花园那边走去。 小青看着二人的背影出神片刻,方回身走进大堂,见里面已空无一人,心想娘和弟弟等人多半上楼去了,便也自回客房而去。 她刚离开一会儿,小米又匆匆走进大堂,东张西望地似在找人,遍寻不见之下有些无聊,便踱到门外情儿的身边问道:“喂!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情儿埋头吃饭,头也不抬地道:“随你,叫我喂就很好。” 小米看看花台上那大半碗饭菜,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情儿冷冷地道:“这不干你的事!” 他尴尬地笑笑,真正的燕家三小姐虽然美貌,却与温雅雍容的冒牌燕小姐不同,脾气火爆、厉害得紧,是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他可是见识过的,再不敢得罪她的人,只好讪讪地道:“你这是留下来喂狗的吧?” 情儿大怒,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瞪着他冷冷地道:“你贵为大少爷,既然有自己的专座,何必到大堂里来跟人抢位子,里面那么拥挤。” 小米上下左右扫视一番,这家客栈的饭堂里竟有雅间么?他咋不知道?难道掌柜的认为他没资格享用雅间么?不禁好奇地道:“我的专座?在哪儿?掌柜的竟敢不告诉我!” 情儿冲客栈大门边努努嘴,“喏~就在那边!” 小米转头看去,门槛边摆着一只狗碗,里面还剩下小半碗饭,旁边摆着一碗清水,又听情儿叹道:“平时总是懒洋洋地趴在那边打盹儿的那条癞皮老黄狗居然修炼成精,不仅会两条腿走路,还会说人话了,我真是好奇怪!” 他脸色一变,却又不好发作,只好气急败坏地哼了一声,愤愤而去! 无月和燕芷容在花园里手拉着手蹓跶一圈之后回来,情儿刚好吃完,把碗送回厨房里洗干净,才跟在他身后向后院走去。 无月见那大半碗饭菜还原封不动地摆在花台上,不禁奇道:“你既然怕明儿挨饿,咋不把饭菜端回自己屋里去呢?” 情儿摇摇头,低声说道:“那是给爹爹吃的,他生前从未吃过一顿饱饭。” 无月一阵心酸,拍拍她那瘦弱的肩头,实不知该如何安慰,或许唯有时间才是治愈心灵创伤的唯一良药…… 来到后院,燕芷容将情儿交给住在楼下的贞儿。情儿看看无月,很不乐意地道:“我要跟上去侍候您。” 他皱皱眉:“你一个小孩子能侍候我些啥?好好跟贞儿姊姊待着吧!” 她小嘴儿嘟起老高,却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上楼后,燕芷容蹑手蹑脚地走过母亲房间门前,将无月拉进五号上房。将门关好之后,娇躯缓缓靠进他怀里,眼波朦胧,似欲滴下水儿来,如梦似幻地喃喃道:“无月,我现在心跳得好厉害!感觉自己现在就象是夜奔的红拂、思春的文君……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母亲多年的教诲似乎全忘了,跟你在一起,我简直是情不自禁……” 无月朝她那双淡淡红唇吻了上去,啯住开启的红唇吮吸不已,将一条香舌渐渐吸了出来,和他的舌尖相互勾撩搅动。少女深情款款,檀口清香嫩滑,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足足一刻多钟过去,少女呼吸渐渐急促,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他但觉唇舌因过于用力,已有些麻木,稍稍分开一些,想休息一下。燕芷容忙又贴了上来,初吻那种快美难言的销魂滋味,实在令她流连忘返,痴痴地看着无月说道:“无月,我爱你!或许尚未见你之前,我就已被摘月姊姊催眠,深深爱上你了……否则被你夺去贞操,遭遇如此奇耻大辱,竟兴不起想要杀了你的念头……” 二人一边热吻,一边缓缓移向床边,又缓缓双双倒在床上。他的一双禄山之爪,不知不觉已攀上玉女峰…… 或许是遗传了母亲丰腴的体态,燕芷容双峰出奇地高耸丰满,在他所见过的少女中尚无出其右者!在她身上,可说既有少女的娇羞多情、楚楚动人,又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风韵、温柔细腻,这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圣女峰遭遇入侵,令她羞怯不已,“你好坏啊,怎么摸姊姊那儿?”第136章 妒火中烧 无月喃喃地道:“姊姊的胸脯好大啊,我好喜欢!让我摸摸好不好?”来不及等美人同意,已熟练地解开锦袄和中衣胸襟,露出粉红色肚兜、深深的乳沟和一片欺霜赛雪的柔嫩肌肤,一对不安的大白兔随着酥胸的急剧起伏而跳动不已,勾起他的无穷欲望。 松开少女樱唇,他一脸扎进乳沟之间,嘴巴拱得两下,已掀开肚兜上沿,含住了一只乳头…… 燕芷容嘤咛一声,喘息声愈发急促,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娇吟之声。无月但觉嘴里的乳头渐渐膨大变硬,右手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将它搓硬,心中暗自诧异:“想不到芷容姊姊不仅乳房肥硕,连乳头也跟她母亲一般硕大,在少女中真是罕见!” 燕芷容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意乱情迷间但觉有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忍不住探手摸去,不曾想竟捞住一根火龙般吓人的东西,隔着裤儿也能感觉到其可怖! 她忙不迭地松开手,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脸红得像块红布! 无月跪起来脱掉裤儿,那根一柱擎天的大家伙顿时弹跳而出。燕芷容一眼瞥见,忙不迭地闭上双眼,羞到:“无月,你脱掉裤儿干嘛?你那根东西好吓人哦!” 无月将她的柔荑拉过来握住屌儿,少女想挣开手却未成功。无月又趁她不备,松开腰带,一把拉下她裤儿,连同亵裤一起脱下!顿时,一双雪白滑腻的玉腿、平坦的小腹和三角地带一大片阴毛,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天啊!你真是好色!怎么能乱脱姑娘家的裤儿?”燕芷容大羞,忙将双腿紧紧闭拢。 无月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一头扎进胯间萋萋芳草之中,舌头灵动如蛇,沿林间紧闭肉缝由上到下寻幽探胜,先拨弄得阴蒂露头变硬,随即见玉门间羞答答地含着一汪少女琼浆,忍不住一口含住吸进嘴里,随即用舌尖挑逗湿热玉门…… 少女双腿夹得紧紧,不时地挺动下体,心慌慌意乱乱地呻吟道:“无月不要~求求你!” 无月重新趴到她的身上,搂住她又是一阵热吻,下体拱入她的双腿间,在她那毛茸茸的阴阜之上使劲儿研磨着,“芷容姊姊,我爱你~愿不愿做我的妻子?” 燕芷容不假思索地道:“我愿意!” 无月吃吃地道:“就现在……” 燕芷容羞道:“咱俩虽有过一次,但那纯属意外,毕竟咱俩尚未成亲,这个……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行……无月,你可怜可怜姊姊吧,不要让姊姊做出有亏妇道之事好么?姊姊不想坏了李家书香门第的老规矩,更不愿有违女训上的教导……” 无月倒是老老实实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可冲天钻在动,棒头已找到玉门钻进去大半个头,正在和挡道的嫩肉堆较劲儿! 燕芷容脑子里轰然一声,娇躯猛地绷紧,双眼睁得大大,直愣愣地看着他! 她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因为心里实在很乱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继续这样下去太过草率、有亏伦常;另一方面,又觉得和他的相聚时日已然不多,不让心上人尝到一点甜头,怕抓不住这位众多少女心目中的梦中情郎! 就在她犹豫之间,冲天钻已然钻开那堆嫩肉,找到那个仅被他短暂探访过一次的小小孔洞,正缓缓挤入狭长湿热的阴道之中,这位热情似火的少女再度陷入魔掌…… 既然生米早已经煮成熟饭,燕芷容也无法可想,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在无月缓缓抽插数十次之后,狭长阴道之中蜜液越来越多,已渐渐适应这根长蛇的存在,尤其当棒头抵住花心缓缓而有力地研磨之时,她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挺动下体,有节制地迎合起来…… 销魂时光之中不知时日之过,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感觉下面开始有点痒痒的、热热的、涨涨的,这种感觉渐渐叠加,直到令她有些无法忍受,娇躯轻微颤栗几下,渐渐绷紧,双眸失神地看着无月,一阵强烈的爱意涌上心头,抱紧他一阵热吻,“无月,好美啊~我好爱你!” 整个过程无月都表现得很温柔,很有节制,这是他对待少女的一贯作风。在他的持之以恒之下,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将她推上了灵欲之巅!那种爱欲交缠的感觉,令她心醉神迷! 她正和无月相拥而吻,静静享受高潮余韵的美妙滋味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这对正如胶似漆的少男少女吓得一下子坐起身来! 燕芷容这才发觉,无月那根东西还硬硬地杵在里面,急急地低声叫道:“坏蛋,你真是害死我啦!还不快把那根丑东西扯出来!” 屌儿拉出,又带出一缕少女琼浆。燕芷容捂住胸口,待喘息稍稍平静一些,才大声问道:“是谁啊?” 一边说话,一边和无月手忙脚乱地下榻穿衣! “是我~快开门!”正是李君怡的声音。 无月匆匆下床,神色慌张、衣衫不整地打开房门。 见他目光闪烁,不敢和自己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下面还搭着一座高高的帐篷!李君怡一脸铁青地冲到床边,见女儿以锦被蒙头,有些不敢见人,掀开锦被一角,可看出她同样钗横发乱。 李君怡痛心疾首地说道:“容儿,你辜负了娘的多年教诲,家训和女子该有的三从四德,全都被你忘光了么!” 她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无月的手将他拉出门外,“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她冲进自己的四号上房,又“砰”地关上房门,将门闩好,回身将无月按倒在榻上,瞪着红红的双眼,疯狂地一阵痛吻,妒火中烧地道:“你这个小骚货!什么女人都能上你!才把我弄到手,又勾搭上我的女儿!简直是气死我啦!你既然这么需要女人,老娘就干死你!” 她气恼之极,胸中妒火熊熊燃烧之下,她已然语无伦次,失去了平素端庄雍容的大家风范! 把自己浑身上下脱得光溜溜的,又三两下扯掉无月的裤子,捞住屌儿又扭又掐又扯! 无月吃痛不住,忙告饶道:“孩儿错了,君怡阿姨饶命啊,再扯屌儿就断了!” 满腔妒火引爆熊熊欲火,李君怡气急败坏地道:“你不是喜欢肏熟妇的骚屄么?阿姨的大屄已经张开让你肏,你这根公狗骚屌刚才还挺得那么高,现在怎么又软啦?难道尝过容儿的嫩屄,对阿姨的老屄就没兴趣了么?哦~快点翘起来,阿姨现在好需要和月儿性交,我嫉妒得快要发疯啦!” 她猛地抱起无月的上身,将肥乳往他嘴里硬塞,急吼吼地道:“快吃阿姨的奶啊!你不是最喜欢大奶奶的熟妇么……” 感觉屌儿腾地硬挺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将其套入,夹紧屌儿猛烈地挺动旋摇起来,其动作幅度和力道之大,可谓前所未有! 无月被按在下面动弹不得,羞愧之际也忘了启动冲天钻,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惨遭君怡阿姨无情蹂躏。被李君怡重重地磨得两三百次之后,他再也忍不住,被她将精液无情地夹吸了出来,射得昏天黑地! 李君怡似已失去理智,如疯虎般继续挑逗屌儿,弄硬了又上,一轮接一轮地强姦重榨,似乎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榨干! 被爱冲昏头脑,且妒火中烧的女人实在可怕! 被连续吸得射精五次之后,无月心中渐渐有些恐慌起来!好在李君怡此时也已泄身数次,妒火和欲火都已发泄得差不多,这才总算暂时放过了他,不过临了还是没有忘记,给了他一耳光,一个重重的大耳光! 她出去巡视了一圈,下去向贞儿和几位护法交待了一些事情,回到楼上,但见隔壁容儿房门紧闭,恐怕还在羞愧思过吧? 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里面没啥动静,估计容儿已然入睡,她一向睡得很早的。她回到房中闩好房门,脱得仅剩宽松的肚兜和亵裤上榻钻进被窝,抱住无月就是一阵热吻,“宝贝儿,我好想你……”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阿姨又想了么?”今天射精次数已经严重超出计划,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她热切地道:“嗯~阿姨的大屄好痒,需要月儿的大屌止痒……宝贝儿,想不想肏阿姨?”不知怎地,自从发现他和容儿好上,她一下子变得好饥渴。 无月身子下沉,将脸埋入她的怀里,用嘴拱开肚兜,含住大奶头啯吸起来,含含糊糊地道:“想~想吃君怡阿姨的奶……” “我的宝贝儿最喜欢大奶子的女人,阿姨的奶子最大,尽可满足你……月儿,阿姨想了……”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支吾着道:“想什么?” “想宝贝儿进来,肏妈妈的大屄……阿姨正在发情,总想和宝贝儿交配……”她翻身仰躺在绣榻之上,分开双腿露出红红的发情阴部,期待无月赶紧进入。 无月趴到她的身上,上翘的铁棒杵在阴阜之上。李君怡伸手捏住棒头往下扳了扳,将棒头对正阴门,他的屁股一沉,将屌儿捅入阴道之中。里面湿热滑腻一片,显然已憋了好一阵欲火,然而由于阴道充血,媚肉膨大塞满阴道,初次进入反而显得有些崎岖难行! 棒头先在洞口浅处抽插一阵,用倒刺反复刮磨那片粗糙的敏感处,“阿姨的大屄好骚哦~这么多水水!” 李君怡阴道一阵夹紧,呻吟起来:“嫩屌磨得阿姨的大屄好痒!阿姨屄骚,真想一刻不停地抱着月儿性交……月儿快顶进来!阿姨要月儿的嫩屌儿~肏阿姨的骚屄……” 无月随即发动冲天钻披荆斩棘,一路拱开层层挡道的敏感肉褶。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天啊~好痒,屌儿把妈妈的阴道撑得好涨!真是不可思议,我一向瞧不起淫妇,没想到自己竟会变得比淫妇还骚……” 灵动如蛇的棒头一路寻幽探胜,已抵住熔炉般不断喷火的宫颈头,如游龙戏珠般研磨刮动,带给双方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被冲天钻蹂躏多日,李君怡宫颈口已被冲天钻捣烂,变得肿涨肥大、泥泞不堪,如婴儿嘴巴般啯住马眼,吮吸不止! 无月但觉宫口之中似有一股吸力,极力吸出自己精液,舒爽之极,阵阵射意隐隐袭来! 实在难以忍受蜜道夹住屌儿如此啯吸,他将棒头抽出一寸,在猛地往里一顶,重重撞击宫颈头!再重复,撞击第二次、第三次……撞击力道越来越重! 李君怡被如此重击数十次之后,汹涌而来的阵阵快感波涛已将她高高掀起,推至欲海之风口浪尖,“嗷嗷~阿姨好没用啊,被月儿肏……肏得又要……要丢~” 无月最后重重一顶,不再抽出,而是顶住宫口让冲天钻往里一阵钻刺,“噗”地一下穿入宫口之中,一阵乱搅乱拱! “啊啊啊!!”一阵尖叫声中,李君怡泄得欲仙欲死,休克过去…… 第二天清晨,初春时节,天气依然寒冷,若在平时,无月总是较晚起床,他不习惯清晨的寒冷。 然而由于心里有事,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望着尚有些昏暗的帐顶呆呆出神,既已获知夫人等人的行踪,我已没有再留在这儿的必要,北风姊姊伤势如此严重,即便以梅花的妙手回春之能为她疗伤,也绝非短时间内便可以奏效,势必无法随夫人远行,她们又藏在哪儿呢?当然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定离济南府不远。 精卫队驻扎的三大山庄之中,吟啸山庄已被焚毁,她们不可能还留在其他两个山庄之中,剩下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附近数百里范围内虽不算太大,但凭我一个人乱跑乱转地到处寻找,不啻于大海捞针。我该怎么办呢?嗯~无论怎样,只要先找到紫烟姊姊她们,不就知道北风姊姊的下落了么? 念及于此,他忙摇醒李君怡,将自己急于上路的想法说了一下。昨夜她过于亢奋,抱着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弄得筋疲力尽,被叫醒之后仍是睡眼惺忪,但觉脑袋里就像装满了一团浆糊,好半天才弄明白无月的意思,筋酥骨软之下,躺在榻上压根儿就不想动弹。第137章 拳头与枕头 但瞧了瞧无月那付焦急的模样,她还是硬撑着起了床,拖着疲惫的身子侍候他梳洗一番,一边为他乔扮女装,一边和他调情,不时伸手下去捏住棒儿揉捏一把,惹得他抗议不断,若非心里有事,早把这位淑女中的淫妇、淫妇中的淑女按在榻上蹂躏一番! 然而如此这般的撩拨次数多了,冲天钻才不管他是否乐意,照样如斯响应,开始站岗放哨,发情美妇忍不住坐上去套入屌儿,前后挺动着厮磨起来。从前天开始,和无月待在屋里之时,她身上便只披上一袭睡袍,下面真空,和无月办事也方便许多。 自从心理上接受无月之后,她成天沉迷于高潮连连的销魂快感,陷入肉欲之欢而无力自拔,满脑子交欢的念头,只想缠着他爱爱,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淫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面对身子越来越敏感的美妇,无月把她身上的敏感点已摸得一清二楚,驾轻就熟,三两下便将她捅得淫水直流,攀上高潮。一次不够么?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连声告饶为止! 擦净一片泥泞的下体,穿上亵裤,暂时无法合拢的阴门仍不时地溢出淫液,很快将裆部浸湿,她只好拿出一块干净帕儿垫在下面,将帕儿贴住妙处的中间部位揉成一个小布团塞住洞口,可走动间磨得阴门痒酥酥地,分外难捱,不禁意犹未尽地道:“我的小丈夫真是好棒哦!我简直舍不得放你走了!下面这张大嘴巴越来越馋,每天晚上都想吃肉。” 天啊!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都是可爱的小姦夫害的! 完事后李君怡终于收拾起身,下楼去吩咐贞儿和洁儿一一敲门叫醒大伙儿,等大家匆匆梳洗完毕、用过早餐之后,店伙已从马厩中牵出马匹送到前院大堂台阶之下,并套上马车等候。 无月本不想大清早就去打扰君夫人等人,可想想如此不辞而别终究不妥,终还是敲开了三号上房的房门。听说他马上就要出发,君之黛和张媚二人各自拉住他一只手,脸上均露出恋恋不舍之色。 张媚殷殷叮嘱道:“阿姨家在兖州澄阳侯府,记得来看看我哦!” 君之黛则提醒她:“洛阳赵家花园,别忘了哦!”言罢匆匆到二号房叫醒女儿小青,到十号房叫起儿子小米。 李君怡在一边醋意大发,对张媚投向她的含笑目光爱理不理的。燕芷容则看得一头雾水,这两位阿姨对无月的态度似乎不仅仅是亲热那么简单,他啥时和她俩打得如此火热的? 小青跟在母亲身后过来,对李君怡礼貌地笑笑:“你们一路保重,欢迎燕夫人常到洛阳来玩。”对无月说道:“你也一样。”最后转头看向燕芷容:“当然不包括你。” 燕芷容撇撇嘴:“哼~好稀罕么?”瞪了无月一眼,说道:“以后你也不许去!” 无月尴尬地笑笑,暗中冲君之黛眨眨眼,意思大约是说不用管她,该来时我还得来。大概感觉到无月在耍小动作,燕芷容伸长了鹅颈来看他的表情,他忙一本正经地道:“都依你!” 小青唇角令人不易察觉地向上翘翘,不屑地道:“就知道欺负男人,都什么人啊!” 燕芷容脸色一变,咄咄逼人地道:“我的男人,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干你屁事!”说话居然带出脏字儿,显然心中很是火大! 李君怡脸色一变,容儿竟说出这等话,简直有失身份,正待叱责,小青也正待反唇相讥,小米已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他一向睡得晚,此刻大约尚未睡醒,礼貌地拱拱手说上几句告别的客套话之类,便再无表示,只是呆呆地看着李君怡,她则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有什么不妥,对小米的到来视若无睹。 燕芷容目光如电地看着她,她似有所觉,也回头理直气壮地瞪了女儿一眼。眼下母女俩都有把柄攥在对方手中,大约谁也不用教训谁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容儿不会回去向燕郎告状,做娘的大约也不会让父亲来训斥女儿不守妇道了。 无月对姊弟俩拱拱手,说道:“你们一路保重,我要先走一步了,记得要孝敬母亲哦!” 小青点点头,小米则翻翻白眼,不愿理他。 三人辞别君之黛等人之后,下楼来到前院,众人已等在那儿,李君怡拉着无月上了第一辆马车,燕芷容带着情儿登上第二辆,其余众人纷纷上马,向院门而去,打算一大早上路。 在大门处照例有绣衣阁的人盘查,这次出门的人较多,免不了一一过目并请示上峰。 李天秀匆匆赶来,也不见他查看马车中的乘客,也不向手下询问情况,只顾着和领头那位端庄雍容、慈眉善目的贵夫人寒暄一阵,好一通瞎扯,这可不太像李大人一贯的为人风格呀? 他啰嗦这么多,不外是想再提醒燕夫人一下,有关两家联姻之事,她只是含糊其辞,显得有些敷衍了事。 李天秀心想,看她这付为难的模样,显然女儿之事她的确做不了主,他也不好逼得过紧,看来只好抽空去一趟君山,登门拜访燕帮主了。他还特别对燕夫人身边的三小姐温言细语地说了几句话,她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低头不敢说话,一付小鸟依人、怕见外人的模样。 他心中愈发喜欢,这样的儿媳往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懂得尊老爱幼,可少生好多事端。 殷勤话别之后,他举手一挥,手下立马放行。一行人出了客栈大门便直奔京师方向而去。 车厢之中,李君怡放下车帘,在无月腰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着急上火地道:“老实交代你和那两个女人之间的犯罪事实,否则老娘饶不了你!” 无月一脸不解之色地道:“什么犯罪事实啊?” “好!装糊涂是么?老娘就让你装!”她手上忽然加力。 他惨叫一声!君怡阿姨榻上功夫厉害,武功更是不在话下,这会儿看来真是把她惹毛了,居然忍心对自己下得这等狠手!不禁龇牙咧嘴地连连告饶:“君怡阿姨且放放手,我是、是干了那么一点儿坏、坏事儿……” 李君怡恶狠狠地道:“那就快说!把犯罪时间、地点和过程详详细细地给我交代清楚!” 严刑拷打之下,他只好一一招来,然而说到犯罪过程,却委实说不出口,想几句话带过。然而胸中妒火熊熊燃烧的母老虎却不容他蒙混过关,使出各种逼供手段,差点连分筋错骨手这等毒辣手段都要用上了!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他只好把自己和君姨、张姨爱爱的过程详细叙述一遍,连干那事儿时用过哪些姿势都得一一交代清楚,他简直纳闷儿,君怡阿姨咋对这等羞人之事如此感兴趣? 李君怡愤怒的脸上越来越红,却并非完全被气红的,而是被妒火和欲火烧红的!脑际浮现出心上人被那两个淫浪的女人骑在胯下轮姦重榨,她嫉妒恼怒之余亢奋也与之成正比,一把扒下无月的裤儿,但见冲天钻已一柱擎天,不禁咬牙切齿地道:“想起那两个淫妇你就亢奋成这样么?想想那么多女人都干过你我就火大!你这个小贱货、小骚货!与其让你被那些骚女人轮流骑,倒不如自己来姦死你!你不是喜欢老屄么?老娘就用老屄来夹死你、吸干你!” 不由分说,脱光下面便骑上去套入屌儿一阵猛干,除了剧烈挺动大约还施展出浑厚内功,瓤内嫩肉如紧箍咒一般夹得他疼痛不堪,但觉屌儿似要被夹断,忍不住惨呼不已、连连告饶,直说以后再不敢了。废话,不敢才怪! 李君怡大约也知道这一点,心中似已绝望,压根儿不打算放过他,催动体内雄浑之极的真气继续施压,同时宫口发出强劲之极的吸力,加上车行途中颠簸振动,棒头和宫口之间时常发生猛烈撞击,每每带来爆炸般悦感,很快便把他视若拱璧的阳精给夹出来了…… 不知怎地,李君怡这会儿情欲特别汹涌,似乎真想把他姦死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吸出他的精液,她也不断地哇哇大叫着登上灵欲之巅…… 无月射得头昏眼花,心中害怕起来,差点就想呼救,幸得芷容姊姊在外面敲门,说道:“娘、无月,已到午时,该下来打尖休息一下啦!” 君怡阿姨这才起身放他一马。他手握已痛得发木的屌儿只管嘘气,暗呼母老虎凶猛!若非亲爱的芷容姊姊来得及时,自己势将难逃一劫!一向善于总结经验教训的他不禁想到,以后类似梅花和君怡这等贞洁熟女最好少碰为妙! 中午在一座小镇上打尖,闲聊间燕芷容得知李天秀的提亲详情之后,不由得惊笑不已,免不了打趣无月这位燕家三小姐一番,弄得他尴尬不已。 然而她并未得意多久,毕竟她才是真正的燕家三小姐,以后李天秀带着李公子到君山来登门提亲,若父亲真的答应下来,到时候她可怎么办啊?想想都头疼得紧! 不过无月比她更头疼,坐在君怡阿姨的车上芷容姊姊有意见,坐芷容姊姊车上君怡阿姨也有意见,骑马吧?他一身女妆又怕太过招摇。 无奈之下,他索性拉着她俩同乘一辆马车,本想左右逢源,未曾想事与愿违,变成两头挨耳光。 当然拳头之后紧跟着就是枕头,无论是在马车里,还是夜宿客栈,只要芷容姊姊不在身边,君怡阿姨便会宽衣解带,和他淫乐一番,给予他母爱和肉欲的双重满足。 李君怡也有自己的烦恼,无论是在路上还是打尖住店,情儿这孩子总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无月身边,忙前忙后地为他端茶送水、洗漱更衣,唯恐别人抢走了她侍候小姐的差事儿似的!李君怡和他温存的机会又少了许多,想想和他相聚来日无多,不免暗自神伤! 然而这孩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好东家,有了一份好工作,想费心巴结主人自也难免,她也不好出言指责。 一路上晓行夜宿,两日后顺利到达蓟州李家堡。由于无月乃是朝廷钦犯,李君怡也未将他介绍给自己的那些娘家人认识,而是直接把他带进自己出阁前居住的那座小院里,老爷子和老夫人还一直为她保留着,定期有仆妇打扫,方便她随时回娘家省亲用的。 把无月和情儿安顿好之后,她才带着容儿过去向年迈的老爷子和老夫人请安去了。第138章 凤归故乡 沂南围场。元月二十六日上午,慕容紫烟派人将周韵叫来,说道:“我女真立国已快一月,父王多次密函招我回去,一来参加各项重大庆典和祭天活动,二来密商讨伐千禧事宜。最近因忙于对付官军,一直未能成行。眼下总算安定下来,我已急招艾尔莎赶来围场,你将暴龙军指挥和训练之事暂时交给她代管,这就随我动身返回关外老家吧。” 周韵皱眉道:“万一无月最近返回围场呢?到时岂非见不到他?” 慕容紫烟道:“他若回来,咱娘儿俩迟早都能和他相见,何必急于一时?韵儿既有心图天下,此次关外之行非常重要,而且也很急迫!” 周韵仍有些不乐意地道:“娘每年都要回去待些日子,也没见有多少大事,今年咋这么急?过些日子回去不行么?” 慕容紫烟耐心地道:“首先,娘得摸清父王对千禧朝的军事部署,以确定中原罗刹门的生存之道;其次,要掂量一下那三个野心勃勃的弟弟和堂弟,瞧瞧他们的翅膀到底硬到了何种程度?第三,你这次回去不必再像往年那样低调,大可放开手脚,将我昔年的女真第一勇士称号夺回来……” 其他的也还罢了,周韵一听要回去打架,立马挥拳踢腿地来了精神,“这个没有悬念,保管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慕容紫烟道:“你可别大意,我老家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到时输了可别哭鼻子。” 周韵皱眉道:“我一向愿赌服输,遇上更狠的角色愿杀愿剐绝不皱眉,您见过我输了耍赖么?” 慕容紫烟笑道:“这个我相信。我还没说完哩,第四,最近留守阿城的二领主窝泰根发来密函,领地内归我管辖的四大女真部落中,完颜部精锐旗兵已被新任理政大臣尚明迁往辽东他的领地首府浑江堡附近,剩下的虎尔哈部、窝集部和乌拉部颇受排挤,最近举家前来投奔中原罗刹门的族人越来越多,导致罗刹旗兵组织膨涨过快,这一趋势若不加以制止,很容易招来千禧朝猜忌,派重兵围剿,上次对付渤海镶黄旗,这次直接将矛头对准我们便是一个教训,继续韬光养晦很有必要。这次回去,必须敲打一下那几位大臣,不可做得太过分!顺便安抚一下领地内四大部落……” 女真金国以部落联盟立国,无论是温罕家族中的大小领主还是其他部落的首领,在各自领地内都拥有充分自主权,其领地大小和拥有的人口户数直接决定了在部落联盟大会上的发言权,所以大家对扩充自己的领地和人口乐此不疲,有时甚至不惜挖别人的墙角,就像尚明这种。 周韵闻言恨恨地道:“可不是,官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无月回来这几天动手!若非时机未到,真想大干一场!” 慕容紫烟接道:“最后,还有一件重要之事,我领地东部的东海女真瓦尔喀部,屡屡纵骑侵扰领地东边窝集部的属地,掠夺人口牲畜,去年窝泰根率四部落旗兵与瓦尔喀部大战一场,胜负未分,其首领底失密更加狂妄,最近频频挑衅窝集部,对方兵强马壮,汪吉古有些抵挡不住!这次回去,我打算彻底解决瓦尔喀部这个长期威胁我领地的隐患。” 周韵一向对烧杀抢掠最感兴趣!闻言更加亢奋,摩拳擦掌地叫嚣:“让我领兵出征,保管将他们通通赶进冰冷的北海里喂鱼!” 慕容紫烟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不是将他们赶进北海喂鱼,而是征服他们的土地和部众,为领地内增加新的血液!韵儿在中原算是威风够了,也该到北疆体验一下女真诸部落之间血腥厮杀的残酷,当年娘就是这样拼杀出来的!这五件事都很紧迫,已耽误不得!” 周韵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暴龙军千余人、近三千匹悍马浩浩荡荡奔赴北疆,太过招摇,人还好办,如此威武强壮的战马在中原集中出现可是非常罕见!容易引起朝廷的注意,再说路上也耽误时间。” 慕容紫烟道:“为节约时间,我们乘雕返回,自然无法带暴龙军同往。你只需精选数十名暴龙军悍将随行,回到封地治所阿城后,你立即以他们为骨干,由四大部落精选一千多精锐旗兵,以暴龙军的标准加以强化训练,在领地内组建第二暴龙军,一方面是为了征服瓦尔喀部,另一方面也为将来南下老寨、夺取国主之位做准备。” 周韵点头道:“还是您思虑周全、想得长远!既然这样,那就走吧!不过我得提醒您,您娘家那边可是有些重男轻女,若是和三大理政大臣发生冲突,姥爷肯定不会站在娘这一边!” 慕容紫烟在书案上重重一拍,厚重结实的金丝楠木书案差点被一掌击碎!“那我就把他们的人统统赶出慕容领地!娘当年率部浴血奋战所征服的这些部落,那几位要想坐享其成地拿走,也得问我答不答应!大不了兵戎相见,看父王又能奈我何?” 周韵嘻嘻一笑:“您这冲冠一怒,气势不在女儿之下,这就对了嘛!做人讲究精气神儿,娘年纪大了,可别丢了当年的锐气!嘿嘿~咱这就随您杀回领地,让他们见识一下咱的厉害!” 慕容紫烟母女带上晓虹、摘月三女卫、艾尔菱、夜天情母子、周韵的四个丫鬟等人,以及数十名暴龙军中的顶尖高手,前呼后拥、乘雕上路,一路翻越高山、飞过大海,于晚间抵达刚刚建立的女真金国都城—老寨。 夜天情母子并非暴龙军将士,之所以随行,是因为她本是瓦尔喀部降将,慕容紫烟这次回领地,征伐瓦尔喀部也是目的之一,到时夜天情可为大军担任向导。 在自己出阁前的宅邸紫烟阁中安顿下来不久,弟妹及故旧亲朋们闻讯,纷纷赶来探望一番。作为理政大臣之一的麦汗,乃慕容紫烟唯一的同母胞弟,和母女俩自然最为热络,一直留到最后。 慕容紫烟对麦汗笑道:“小三儿,难得你不避嫌疑。不过,你在大姊这儿待久了,就不怕另外三位理政大臣,尚明、乌雅齐格和奇克特有什么想法么?据我领地二领主窝泰根告诉我,他们很是急着想拉走我属地中的人口呢。” 麦汗老实木讷,没什么野心,之所以被父王任命为理政大臣,不过因为长兄已被处死,长姊远在中原,剩下子女中以他最为年长而已。金主原配所生三个子女,留在他身边的只剩麦汗一个,他能统一女真各部,除了武功,还很善于搞平衡、笼络各大部落,这也是麦汗被重用的一个原因。 麦汗闻言笑笑:“大姊多虑了,据我所知,这次完颜部举族南迁合兰城,主要是因为父王打算举兵征伐千禧朝,需要兵源补充,主要还是父王的意思。” 慕容紫烟道:“我不管!明天我就去找父王理论,需要兵源可以,为国征战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职责,不过完颜部必须仍归窝泰根统领。” 麦汗沉吟半晌,皱眉道:“这个么~应该可以和父王商量。不过父王现在越老越顽固,往往听不进人言,大姊脾气一向暴躁,切记不要闹得太僵,免得吃亏。” 慕容紫烟叹道:“二弟已被他们整死,现在尚明他们几个又摆明在针对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因为“长兄为父、长姊为母”,嫌我和二弟挡了他们的路。等把大姊拿掉,恐怕就是你了,你太过老实,容易被人欺负,我真为你担心啊!” 麦汗木讷地笑笑:“我既不像二哥那样行为怪癖,又不象大姊这样脾气暴躁,更没有什么野心,担任理政大臣也就是凑个数,他们两个倒是没什么对付我的必要。倒是大姊这次回来,除了参加庆典,可还有其他打算么?” 慕容紫烟把自己的四个打算,除了第一项之外,原原本本地对他说了。 麦汗点头道:“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认为大房家的子女都那么好欺负。我这位外甥女跟大姊当年一样威猛,实在可喜可贺!呵呵!”言罢疼爱地拉了拉周韵的耳朵。 周韵乘雕整整吹了一天冷风,趴在桌边已困得要命!打个哈欠,睡眼惺忪地道:“舅舅,我可困死了,想睡觉!就不陪您啦,待有空到舅舅府上玩去。” 麦汗笑道:“记得说话算话哦,舅舅那儿还有好多稀罕物为你留着,都是你喜欢的,今儿来的人多不方便带来。对了,已有好几年未见过二甥女怡儿,不知她还好么?”后面这句话是对大姊说的。 周韵抢过话头:“您老就别提二妹啦,她现在和她那位才子老公好得蜜里调油,成天吟诗作赋,连济南娘家都很少回,更别说来看您啦!” 慕容紫烟啐道:“少胡说!怡儿岂是这种人?她有家室拖累自然走动少些,哪像你以前那样疯癫癫地不务正业?”次女是她带大,感情深厚许多。 麦汗笑道:“已是深夜,舅舅该回去了,大姊也早些休息吧!”言罢告辞而去。第139章 女真第一勇士 慕容紫烟也没招来丫鬟侍候,自把周韵扶上炕,原本打算和她抵足而眠,再聊一会儿第二天的日程安排,谁知她头刚挨枕便已睡着。她揽住女儿的腰入睡,母女俩从未如此亲密,当年在女儿幼时,若时常象这样搂着她睡,母女感情应该会深厚许多吧? 元月二十七日上午,慕容紫烟参见父王,要回了完颜部的控制权。随即和王室贵族、理政大臣和各部落首领们一起参加立国之后的各项庆典活动。 女真人尚武,但凡庆典活动必有比武大赛,来自各地各部落的女真勇士们齐聚一堂,角逐新一届女真第一勇士巴图鲁这一光荣称号。 比赛采用单循环淘汰制,周韵一路过关斩将,比赛过程乏善可陈,优势过于明显,毫无悬念,最后决赛的对手是一个名叫塞尔吉的彪形大汉,身高足有六尺,生得膀阔腰圆,力大无穷,同样也是轻松闯入决赛! 周韵已算是身材健壮的大个头了,可站在他面前,足足矮了近半个头! 第一项比试骑士决斗。人马均披重甲冲击对手,周韵仍使用贞雯负责携带的那根大号狼牙棒,塞尔吉使用的长柄大刀同样分量很重。他的膂力比周处之大了不少,双方马头相交的头两个回合斗得旗鼓相当。第三回合周韵使出全力,塞尔吉倒还挺得住,可他跨下战马却无法承受如此重击,四条马腿被硬生生压断三根,战马仆倒之时,将塞尔吉摔得鼻青脸肿! 第二项比试骑射。周韵直接拿出小红负责为她携带的那把比人还高的钢胎长弓,让贞雯和小翠抓牢两头,从小绿的武器袋里抽出一支比人还长的带羽标枪,拉满长弓射出,嗖地一声将三十丈外一头正在啃草的犍牛牢牢地钉死在草地上! 犍牛动弹不得,痛苦挣扎不到一刻钟便流血而亡! 塞尔吉上前拉了拉这把长弓,只好认输。 最后一项是格斗。经过两三次试探性攻击,周韵觉得用武功击败他有些胜之不武,便以擒拿手法一把抓住塞尔吉,将他高高举过头顶,绕场走了一圈,才将他猛地掼到地上!看在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份上,塞尔吉仅仅是摔断了右腿、左臂加上五六根肋骨而已。 三场比试塞尔吉完败,慕容格格家大小姐完胜,女真第一勇士的称号实至名归! 二领主窝泰根从慕容封地阿城带来的那些站在赛场边观战的助阵亲友团顿时欢声雷动,一年来饱受欺凌压迫的窝囊气被一洗而空!其中尤以完颜部族人更是激动万分,他们由遥远的阿什河畔迁来尚明的领地首府浑江堡附近,饱受各部落地头蛇的盘剥,心中积怨已久,眼见他们心目中的勇士如王者归来,欢欣鼓舞之余,无不喜极而泣! 大家按照女真部落故老相传的习俗,将大小姐高高举过头顶,绕行赛场三圈。所有在场的女真猎人们不分领地和部落归属,也齐声欢呼起来,在大伙心目中慕容格格是仅次于沙尔温的不败战神,是不断征服、掠夺、财富和地位的象征,而这位新鲜出炉的女真第一勇士便是新一代的慕容格格,怎能不令他(她)们顶礼膜拜? 观战的金主见自己这位长外孙女如此威猛,颇有长女当年纵横无敌之英风豪气,已逐渐老迈、不复当年之勇的他不禁庆幸自己后继有人!大喜之余当场宣布,除了加倍赏赐这一金国首届巴图鲁外,还赐予长外孙女“格格”尊号! 除了立国后新封的理政四大臣,和慕容紫烟原有的格格尊号,周韵是获得如此殊荣的第六人,正式成为金国王室核心成员,同时也是温罕家族第三代中可拥有自己领地的第一人。 赛场上如此热闹,女儿如此风光,慕容紫烟却并不在场边。此刻她正带着晓虹等人忙于会见各位兄弟姊妹和故旧亲朋,以及金王朝各位权势人物,大力开展公关活动。 这些人中,慕容紫烟和尚明、乌雅齐格和奇克特等几位权势人物周旋的时间最长,毕竟一年时间不见,她希望更多地了解这几位堂弟和异母弟。对于比武,她对女儿的能耐很是放心。之所以要带上晓虹,是希望让她熟悉一下金王朝的这些核心人物,并对他们的能力逐一作出准确评估,为将来做好长远打算。 获悉女儿被赐予格格尊号,她非常高兴,和父王一商量,建议将尊号定为“齐天格格”。金主对长外孙女的惊人破坏力早有耳闻,觉得送给她这样一个尊号的确恰如其分,便也答应了。 周韵自是得意得紧,却不知母亲定下这样一个尊号可是另有深意,大意是说:“无论韵儿闹腾得多厉害,不过还是个孙悟空,抵挡不住自己手中紧箍咒的威力,还有无月这位如来佛。”紧箍咒是指母女间订下的那条攻守盟约,足以约束韵儿。 *** *** *** *** 蓟州李家堡。 向老太爷和老夫人请过安,在接风晚宴上和娘家那些亲朋好友应酬寒暄一番后,李君怡没有太多的时间叙旧,将燕芷容留在高朋满座的大厅里,自己匆匆告辞而归。 燕芷容被一群堂表兄弟姊妹缠住,尤其已有一年不见的姊妹,见面后自然话多,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本就健谈,眼下又有了如意郎君,快乐得就像一只百灵鸟,一番高谈阔论,说话最多的就是她,倒把无月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无月一个人待在屋里,当然还有站在门边那个如影随形的小不点儿,他已被迫习惯于她的存在,或者说他有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否则他啥也做不了。 对于一向待人温文有礼的他来说,要做到这一点实在很困难,然而他别无他法,让她做啥都行,可即便他不得已用主子的口吻命令她离开,她也坚决不肯。唯独令他安心的是,睡觉时他可以一个人安安稳稳地待上一夜。还从未见过如此倔犟的家伙!他已隐隐有些后悔,芷容姊姊或许说得对,他不该滥施善心的。 忽然想起在溧阳镇宾悦客栈中走得匆忙,压在床垫下的衣衫竟忘记带走!他想拿出随身小包袱翻找衣衫,准备在恢复男装时好换上,却遍寻不见,那小家伙忙上前问他:“小姐要找什么?” 无月瞥眼间,嗨!原来包袱还在她背上,他取过来随口说道:“我找找看有没有一套合适的衣裳,出发时好换上。” 情儿忙接过包袱要帮他找。 他皱眉说道:“跟你说过无数次,我不需要你一个小孩子侍候,退后!”他没说出去二字,因为说了也没用。 情儿依言退回门边站好。这一点她比小雨和绿绒都强,无论怎么说她、骂她,她也不会伤心委屈,更不会生气。 他解开包袱翻找间,从里面滚落下一样东西,他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个小布娃娃,上面有大姊亲手绣上的小名儿,只有他和冰姨知道的小名儿,那代表一个头扎可爱小辫儿、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看似不起眼,却是大姊心爱之物,在他尚未被冰姨带回天池之前,一直是这只小布娃娃陪伴大姊玩耍,夜里抱在怀里睡觉。和她屋里其他所有的东西一样,但凡他见了喜欢便据为己有,这一样也不例外,唯独他拿回自己屋里时,大姊跟过来珍而重之地告诉他,要他一直带在身边,永不遗弃。 他的确做到了,这个布娃娃在包袱底层已不知放了多久,长大后他再未拿出来玩过。现在想来,大姊大约是希望他见到布娃娃,就像见到她或想起她吧?他心中不禁涌上一阵热流。 把布娃娃拿到眼前,那对琉璃珠就像她那双深情的蓝眸,凑向鼻端,隐隐有少女的幽香,和那夜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埋藏心底遥远的记忆被彻底唤醒,由远及近,人人都说大小姐骄横跋扈、行为乖张、粗野暴躁,他咋就从未感觉到呢?除了拔刀相向的那一次,那也是他理亏在先。 他从未发觉,自己竟是如此深爱这个刚烈的女子!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被逼无奈,才做出一付爱她的样子,现在他才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爱一个人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他双眼渐渐潮湿、模糊……他一生中最为平安喜乐的那些时光,不都是和她一起度过的么?当然还有北风姊姊…… 一只小手伸过来,用手帕替他擦干眼泪,他吓了一跳,醒神过来,却是情儿!作为男子汉,他咋如此多愁善感啊,还被人看见! 他很是难为情,瞪了这不识时务的家伙一眼,说道:“我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她依言转身而去,临出门前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刚才小姐说要出发,是还要去哪儿么?” 无月说道:“是啊。我是朝廷钦犯,得逃往遥远的关外去寻访亲友,路上很可能还会遭到追杀,可是危险得紧。我已和芷容姊姊说好,把你暂时寄养在这儿,待将来我有了着落再把你接走。” 她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犹豫片刻之后,终还是说道:“我不!” 言罢替他轻轻掩好房门。虽然很生气,但他有种如释重负之感,赶紧对着马桶撒尿,毕竟,若被情儿看见他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站着撒尿,非把她吓坏不可!第140章 出关 李君怡回到自己的小院内室,一路旅途劳顿,无月已然进入梦乡,情儿靠在外间暖阁一张椅上也已睡着。若是叫醒无月,这丫头片子也会跟着醒来,再说她也够累的,便唤来贞儿洁儿侍候着洗漱一番,上榻躺在无月身边早早地睡了。 由于心中有事,清晨无月醒得很早,来到门边往外看看,外间没人,情儿一向比他起得更早,为他张罗热水去了。自从多了这个累赘,他干啥都像做贼一样,须知扮作女妆之后,他做的许多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眼下马上就要做的更是如此! 他下床时虽然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仍将李君怡给吵醒。 “君怡阿姨,我该走了。” 她很是恋恋不舍,心知他挂念那位夫人和那位倾国倾城的北风姊姊,很是吃醋,却也不好过于挽留,“昨晚功课没做,现在可得补上。乖乖还没吃奶呢,乳房好涨!” 掀开鸳鸯被,撩开薄睡袍,白生生肥腻腻的右乳斜倚榻上,颤巍巍左乳垂下来遮住深深乳沟,两颗大大紫莓似在向他发出母爱的呼唤,左腿蜷曲着抬高,露出大片萋萋芳草,和烂熟得已爆开的大大水蜜桃…… 他无法抗拒如此销魂的呼唤,受不了如此诱人的丰腴胴体。他又爬上床,嘴里啯吸着越来越大、愈发硬挺的紫枣,男根深深插入恋姦情热的熟母湿热的牝户,伞一般张开的肉棱抽插着、刮磨着替她挠痒痒,却越挠越痒。 就像扯风箱,每拖动一次,她便会骚骚地呻吟一声,火烧得更旺。她有节奏地吟唱着,说着从未说过的淫声浪语,似能带来更大的刺激和满足,双双陷入桃花源中,好一番抵死缠绵、风流快活! 昨夜三小姐睡得很晚,但仍匆匆赶过来陪他一同早餐,得知他马上就要动身,再度劝说挽留一番依然无效,徒自伤感,却也无可奈何。 在选择路线时,无月原打算经由古北口出关,那儿离灵缇所说的凤吟宫所在地不远,可顺路去看看她。可转念一想,这条路线太过绕道,最终还是打算由更靠近辽东的喜峰口出关。之所以没选择沿渤海北岸那段狭长走廊出关,是因为那一带有朝廷重兵布防,多半张贴有他的画像,实难蒙混过关。 李君怡和燕芷容将无月送出位于蓟州东北方的喜峰口,出了这道关口便是关外了。草原上一些小部落与千禧朝以前原本是对付瓦剌的同盟,关系一直不错,瓦剌崩溃后,草原游牧民族对千禧朝北疆的威胁基本解除,所以关口守军不多,而且李家堡又是附近望族,无月等人出关倒也顺利。 情儿说到做到,也要死觅活地跟了出来,谁拦她就和谁急,任无月如何好言相劝外加威逼恫吓,统统无济于事,怎么也不愿安安稳稳地留在李家堡。 无月一时头大,这家伙真是既可恨复可怜,只好让她跟来了。好在她身子轻,坐在他身后也给马儿增加不了多少分量。 临别前,无月要求李君怡将自己恢复男生装扮。情儿在一旁看得挢舌难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绝未想到自己的主人由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眨眼功夫竟变成一个公子哥,简直就象变戏法一般! 她双拳握得紧紧,脸上现出深深的懊恼之色,也不知为啥那么生气?即便这样她也丝毫不肯改变主意,主人就是主人,管他是小姐还是公子。 无月心道,先前我以为她是个小男孩,结果竟是女的,起初她认为我是个小姐,眼下却变成公子哥儿,说来是有些搞笑,可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再上马时,情儿的身子不自觉地离他的后背远了些,他心中暗笑,以后你总不敢再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我身边了吧? 燕芷容的心情又自不同,虽早知他是男子,但见了这身男装打扮的绝世英姿,依然陶醉不已。见他骑在马上,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无限惆怅! 二人由关外向东北方向一路行来,入眼天地辽阔,一片苍茫黄色,连地上的草也是枯黄的颜色,荒凉而寂寥,走了许久都不见人烟。无月不由得想起沂南围场,也跟眼前的景色一般辽阔和荒凉,然而草更绿,也生长着许多这儿所没有的大树。 行约一百余里,到了进军山一带才陆续遇见一些牧马或放羊的草原牧民,热情地向二人打招呼,遇上会汉语的还能聊上几句,遇上语言不通的则只能笑笑招招手了事。 他继续策马向前疾驰而去,渐渐进入辽西大草原,不时有牧民的毡房、羊群牛群和马群出现在远远的地平线上,那些星罗棋布的毡房不过是些白色小点儿,如天神随手撒向大草原上的一把碎石子,羊群在枯黄草原的映衬下就像一片片白云,牛群和马群则将眼前略显单调的风景增添了些许色彩。 他知道那是朵颜部的一支。渐行渐近,才发现那些远远看上去挨得很近的白色毡房其实相互隔得很远,骑马要跑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看见一个。 行约四百多里,到达喀喇沁大草原龙山一带时,天色已晚。 见前面隐隐现出一个毡房的轮廓,便策马上前去投宿。 热情的朵颜大妈,大眼睛笑得象弯月一般的圆脸姑娘,忙着将马群、牛群和羊群分别赶回围栏的中年壮汉,一条耷拉着大耳朵对他狂吠不止的黄色牧羊犬,喝起来烫嘴、热气腾腾的奶茶,香喷喷的手把羊肉和甘冽的马奶酒…… 和大多数朵颜牧民接待远方来客一样的热情和周到,和这家子闲聊一阵,无月得知中年大汉名叫洪布尔,朵颜部牧民,大妈名叫仁萨娃,洪布尔之妻,圆脸姑娘是洪布尔之女哈日娜。 酒足饭饱之后,洪布尔弹起了悠扬欢快的马头琴,仁萨娃大妈打着拍子,哈日娜跳起了舞,草原上的舞蹈热情奔放、节奏明快,少女腰肢柔软、舞姿优美,双脚跺地有力,令人赏心悦目,毡房外的草坪上虽一共只有五人,弄得倒也挺热闹。 待哈日娜舞罢,无月也不好藏私,取出玉箫吹奏一曲《月是故乡明》,这是他所会的曲子中最为哀婉动人的曲调,颇合他眼下背井离乡的心境。一曲已毕,瞥眼见情儿眼眶红红的,心中暗自诧异,这孩子竟颇知音律?“情儿,你家乡在哪?” “在米脂,不过爹有好些年没带我回去了,那儿没饭吃。” 无月笑道:“我老家在绥德,娘也是米脂人,说起来咱俩还算半个老乡哩!” 这孩子不大说话,但凡说话,十句中倒有九句要提到她爹,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他忙岔开话题,“这儿的饮食还吃得习惯么?” 她点点头,那表情似乎在说,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有什么习不习惯的? 哈日娜为逗情儿高兴,过来拉着她一起跳舞,小丫头那付别扭样儿就别提了,看得无月大皱其眉,白天鹅和丑小鸭共舞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欢乐时光飞快流逝,天已黑,月挂东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也变得朦胧不清,幽深而神秘。牧民们都睡得很早,无月和情儿也没啥好聊的,也早早和衣钻进被窝。毡房中不分男女,一律睡通铺,洪布尔夫妇鼾声渐起,越扯越响,他被吵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简直奇怪哈日娜怎么能长期忍受得了? 情儿也睡得很沉,过惯了流浪漂泊的生涯,就是躺在雷电交加的街头也照样能睡着,这是他在渑池的切身体会。 听着毡房中间火炉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他一时间心潮澎湃,有梅花出手,北风姊姊的伤该好了吧?夫人遭遇如此挫折,我又不在她身边,不知是否会心灰意冷?大姊回到夫人身边没有?丽儿妹妹现在还好么?大姊会不会欺负她?蓟州李家堡离凤吟宫不过两百多里,我也没去看看灵缇和影儿她们,不知以后她们是否会埋怨? 唉!不是我不愿去,而是一路上总有大内高手和黑衣杀手跟踪而至,若非万不得已,我去了势必给灵缇带来麻烦。还有…… 但觉眼皮渐渐沉重,终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