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371-376 节
fu44.com2014-08-26 16:45:48绝品邪少
正文第371章 仙枝玉叶 她从不和无月争吵,无论他暴怒之际如何说她也不会还嘴,最多就是赌气一天不理他,第二天就好了。每每无月冷静下来后总觉万分惭愧,须知她乃是仙界奇葩、独一无二的仙枝玉叶,对他却从不颐指气使,反而真像乖巧小妹般总是对他温柔体贴。 九天玄女是仙界公认的第一美人,不过已渐渐流传一种说法,灵缇则是新生代之首席美女,被誉为仙界凤冠之巅最为璀璨的明珠,总之她的好处多得数都数不清。 无月每天黄昏回家都会看见她,要么在做家务或针线女红之类,要么陪娘闲聊,他成天在外疯玩,时常招来娘的抱怨,说他不陪娘,若非有乖巧伶俐的灵缇,他不知要多听娘的多少唠叨。 当然除了以上这些,对他而言灵缇几乎可以被忽略,她唯一最大的缺点是寡言少语,跟他那活泼跳脱的性格很不搭调。 她毫无仙界公主之尊的架子,不认识她的人定会以为她只是个美丽绝伦的小家碧玉,几乎从不骂人。然而她也无需骂人,只需黛眉微蹙,一起游戏的小神仙们便会噤若寒蝉,想方设法哄她高兴。 可想而知,带灵缇一起出去玩会有多么无趣!小神仙们都以顶礼膜拜的眼神看着她,对他的权威也形成极大挑战。 所以白天大多数时候无月都会尽量避开她,知道她每天一大早就会来玄女苑,于是他总是算计好时间,每天一大早赶在她来之前便让青霓姊姊带自己出门、天快黑才回家,灵缇过来后刚好赶上侍候娘起床梳洗,其实娘也跟她的娘差不多,侍候一下尽尽孝心也是应该。 这本该是无月的事,可他是男孩,除了会调戏娘,压根儿不会侍候人、尤其是女人,他即便想尽点孝心也总是费力不讨好,被娘好一通抱怨,要么是纽扣错位了、要么是发髻没弄好,有时还会拿错自己的裤头给娘穿上,弄得一塌糊涂不说,还要摸得她浑身难过。 当然无月一大早出门,也无需担心不会说话的青霓天蒙蒙亮便带着他四处无聊地闲逛,因为精卫会比他更早等在那棵歪脖子大树下,说是等他排练当天的节目,可大多数时候精卫总是絮絮叨叨地跟他瞎扯一通,诸如这些伙伴中男孩甲喜欢女孩乙,乙偏偏喜欢男孩丙,丙又不喜欢乙而喜欢女孩丁,丁却只爱甲…… 诸如此类,常听得无月头晕脑胀,心想这些跟咱俩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么?女孩子就喜欢这类鸡毛蒜皮之事。 不过他总是很有耐心地听着,只是很少发表评论、更不会傻到去反驳她,否则大清早谁来陪自己吹西北风?渐渐他发觉女孩子如此东拉西扯也并非全是废话,迟早会把话题扯回到二人头上,似乎她成了女孩乙,自己成了男孩丙,问自己丙是否喜欢乙? 说到这个话题他光是嗯嗯啊啊地就不行了,瞧她那副较真样儿那是非表态不可的,他的性格一向不愿弄得别人不高兴、年纪小也不知责任感为何物,于是如此难题他总能轻易蒙混过关,逗得她开开心心,当然同样的话他对别的女孩也不会吝啬。 还好,有时去了幻锦也在那儿,这很好,多个人听她唠叨,可精卫却显得怏怏不乐,偏偏不想说话了。 当然无月这招也并非绝对管用,灵缇就像个小跟屁虫,若是有可能,他到哪儿她便会跟到哪儿,像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掉,这跟她拥有的一种莫名其妙的独特本事有关,无论他躲到哪儿灵缇总能找到,若她成心要找到他的话。 他时常抱怨灵缇:“大哥有青霓姊姊带着,妹妹是公主之尊,不该出来抛头露面,该留在家里陪娘娘或乾娘才对。” 可悲的是灵缇最大的乐趣似乎就是找到他这位敬她疼她的大哥,其实她也没啥事儿,眼角余光能瞄到他的存在便心满意足。 灵缇不太明白,这对他而言是个极大的困扰,然而,当她悲伤郁闷时无月也会像大哥一样疼她哄她,却绝未用对待精卫那等甜言蜜语和举动来对待她,他也不明白是啥原因,或许是觉得她是不能亵渎的仙枝玉叶? 丈夫很早就走了,孀居多年的九天玄女没事又不爱出门,便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无月这个独子身上,一丝不苟地教他读书写字,传授他武功和各种仙术,每天晚饭后督促他修炼半个多时辰,从未间断。 除了睡觉或有急事,灵缇几乎全在玄女苑这边,所以她也跟无月一同修炼,九天玄女对她的喜欢程度几乎超过自己的儿子,但无月绝未吃醋,他渐渐大了、懂事许多,觉得灵缇是妹妹,娘多疼她些也是应该。 与乖巧可爱、常伴自己身侧的囡囡不同,宝宝说话不拘小节,且很少在家,常惹得九天玄女伤心难过,说宝宝有奶便是娘、即便忙里偷闲也只爱陪天后,不把她当娘看待。 无月为此很是叫屈,唉~孩儿也没招,谁让我是吃娘娘的奶长大的、且直到现在仍未断奶呢,已养成长期依赖性,实在贪恋娘娘甘美的乳汁、离不了她啊! 遇上娘不高兴,他也会把对付精卫和瑶天圣母的招数施展出来,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乱亲一气。 跟天后在一起随便惯了,在他心目中天后与娘一般无二,所以玩到兴起,他偶尔会在娘的身上也乱摸一通,揉捏她的乳房,有时甚至会伸手下去摸她下面那大片浓密的毛毛、和隐藏其中的小妹妹,摸得那条热热的缝儿汁液横流,偶尔手指会不慎滑入那个热热的小洞儿、便顺势在里面搅动一番,弄得娘呻唤不止…… 九天玄女为此常骂宝宝是个小色狼,成天就知道吃娘的豆腐,是个变态的坏儿子。 色狼是啥意思?无月还不太明白,但看娘骂自己时脸儿红红、媚眼欲滴,便知她并非真的生气,也就长此以往继续大吃娘的豆腐,但凡娘生气了便跟她胡乱亲热一番、直到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为止。 这天晚间又遭到宝宝色手的袭击,九天玄女娇喘吁吁,直抱怨:“坏宝宝,老喜欢对娘动手动脚的,把娘弄得好难受哦!” “大不了孩儿也让娘玩玩我的小鸡鸡咯。”无月掏出小鸡鸡让娘玩玩,因为这样通常很管用。 九天玄女委实难受,久旷之身本就难熬,被宝宝撩拨一通后更是欲火焚身,却无从发泄旺盛的情欲,不由得一手捞住宝宝的小鸡鸡揉捏不已,一手抚弄自己胯间的私密花园,弄到激情处忍不住呻唤起来,虽无法真个止痒,倒也聊胜于无。 母子俩的暧昧次数多了,偶尔这样的场景会被灵缇撞见,好几次劝无月说,母子间亲热也该有个分寸。 他把灵缇的话转述给娘听。九天玄女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儿子天生就是娘的小情人,娘可是上代第一美人,被我的宝宝爱上、招来宝宝非礼本也正常,只要不乱伦就行,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别听凤儿瞎说,她已把自己当作宝宝未来的媳妇儿,看不得你和其他女子亲热而已。” 可无论怎样,她还是带着青霓布置好一个房间,让宝宝独睡一屋,不让青霓再带着他同睡。 当天夜里,他孤零零地躺在自己屋里,虽燃起烛火也有些害怕,本能地扁扁嘴要哭,可想想这招对狠心的娘根本无效,只好又偷偷溜进青霓的小屋里、爬上绣榻睡在她的身边。 她很紧张不安,比划手势说玄女娘娘已经不允许再这样,却也心疼无月,并未强行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第二天青霓打手势告诉他,她这一夜都没睡好。 可见玄女娘娘并未说啥,她也就放心了。 每晚睡前青霓总会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虽然她不仅不会说话、更不会讲故事,只能比划手势跟他说些采集仙草、修真炼气和针线女红之类,可他也很喜欢,反正有青霓姊姊陪着自己他就心满意足。 青霓长得越来越好看,是他眼中最美丽的姊姊,就跟灵缇一样,他对青霓姊姊也很规矩。 不过灵缇所说的那些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道理,青霓根本就不懂,洗澡或更衣仍不知要避着他。 无月觉得她在家里这样也还罢了、若是外出肯定不行,便告诉她:“姊姊光着身子时一定要避着男仙们,不能让他们瞧见。” 青霓表示,如此简单的道理她也懂,半晌后她又打手势问无月:“宝宝跟那些男仙不同,姊姊可以不用避着你吧?” 无月心知若要跟她解释一件事不仅费劲,而且她也听不懂,便点点头,心想我自个儿避开不就得了。其实青霓姊姊身材欣长窈窕、曲线圆润优美,煞是好看,可他总觉得不该跟她裸裎相对,至于为啥他也不明白。 唯一的困扰是无月半夜常被她的惨呼声惊醒,以为出了啥大事!这天夜里也是这样,他睁开眼一问,才知她又做了噩梦。无月问她梦见些啥,她紧紧搂住他颤栗不止,心有余悸地比划得支离破碎,可这种次数多了,他渐渐明白,多半跟仙魔大战之后她被带回西天的那段惨痛经历有关。 清晨一大早醒来,青霓侍候无月梳洗已毕,灵缇尚未过来。听娘屋里已有动静,无月忙急不可耐地拉着青霓往大殿前的广场上跑,因为娘一旦起床定要为他梳妆打扮、弄成小姑娘的模样,烦都烦死了!那样他根本没法出门去玩,当然他今天如此着急还有另一个原因,瑶天阿姨昨儿就约好了要跟他们一起玩游戏。 由于瑶天圣母本人参与,今天自然要玩仙魔大战的游戏,北极星君是无月牢牢霸占的角色,因为北极星君乃是历次仙魔大战之中的英雄。瑶天圣母照例饰演她本人,演到夫人送北极星君出征时,瑶天圣母私下暗示无月:“龙儿既扮演阿姨的夫君,总该亲亲夫人才像样子哦。” “好吧,乖媳妇儿……”无月演戏一向认真,便叫着媳妇儿抱住她、在粉腮上香了几口。 她照例笑呵呵地答应着,也在无月可爱的脸蛋儿上狠狠香上几口。由于是在演戏,伙伴们倒也见怪不怪,不过瞎起哄一阵倒也难免。 瑶天圣母冲他们直瞪眼、笑骂道:“龙儿这会儿扮演的是阿姨的夫君,无论怎样亲热都是理所应当,再敢起哄,阿姨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的屁股!” 哪咤笑嘻嘻地当先出头,戏谑地道:“嘿嘿~那我也要扮演北极星君、做阿姨的夫君,今晚就跟阿姨入洞房!” 瑶天圣母啐道:“想得美!你们或许还不知,以灵虚娘娘的……龙儿乃是西天这些孀居女仙共同的小夫君,唯有他才有资格扮演阿姨的小夫君。” 幻锦也笑着反驳道:“可阿姨有星君大人,并非孀居女仙哦!”第372章 瑶天圣母 他这话还真说到瑶天圣母的心坎儿上了,不禁黛眉微蹙地道:“那又如何?一年中夫妻团聚的时间还不到半天,阿姨跟孀居妇人也没啥差别!” 一众小男仙七嘴八舌地瞎起哄:“那就让我来安慰安慰寂寞的阿姨吧,呵呵~” “讨打!阿姨只要龙儿,才懒得理你们呢!”瑶天圣母冲过去打算收拾这帮小混蛋,追得他们四散而逃,最终还是抓住几个,不幸被痛打屁股! 瑶天圣母一边揍一边骂:“一帮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尚未长熟就学会说这些,都不知跟谁学的。”她说得也没错,但凡进入青春期的男孩都被送走了,因为天后不允许他们继续留在西天。 他们的回答几乎千篇一律:“都是跟老大学的。” 他们的老大就是无月咯,他成天跟如狼似虎的天后厮混在一起,本就天赋异秉、再加上……所以他比所有男孩都早熟得多,按瑶天圣母的说法,也坏得多。 散场后她把无月拉到广场边那棵歪脖子树下,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听哪咤他们说,那些占女人便宜的话都是跟你学的,看来龙儿懂得不少哩。” “也不算多,就知道这个而已,呵呵!”无月在她红红的粉腮上又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 瑶天圣母媚眼如丝地道:“龙儿既要扮阿姨的老公,可想知道夫妻之间除了亲亲脸、还该做些啥么?知道跟女人入洞房是啥意思吧?” 无月正要说话,身后一阵细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是青霓姊姊跟过来了,在十余丈外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下站住、远远地看着这边。 她每次带无月出来玩的时候总是静静地呆在角落里,只是在他摔倒时过来扶他、玩得满头大汗时掏出帕儿替他擦擦汗,起风了就给他加件衣裳之类。无月想找她讨东西吃或有其他事的时候、总能在某个角落里捕捉到她那双关切的目光,除此之外他和伙伴们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今天也不例外,见无月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外,怕出啥事儿她便跟了过来。 无月回头对瑶天圣母笑道:“我当然想知道啦,阿姨能教教我么?” 瑶天圣母啐道:“龙儿少装糊涂,你分明知道,否则岂能把这帮小屁孩儿带得这么坏!”她可不象无月这般对青霓的存在习以为常,冲青霓那边努努嘴说道:“龙儿,让青霓丫头回避一下吧,阿姨要教你做的这些事儿不方便让别人瞧见。” 无月不以为意地道:“青霓姊姊不会说话,阿姨怕啥?” “倒不是怕,总是碍眼嘛。其实无论阿姨跟你做啥都没事儿……” 无月不解地问道:“孩儿不太明白,阿姨刚才对哪咤说的那句话到底是啥意思啊?” 瑶天圣母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说的哪句话,神秘一笑:“要说起来这跟灵虚娘娘有关……她一向鼓励仙魔两界多多生育,曾与天后达成妥协,让龙儿充当这些女仙的小情郎,让西天包括阿姨这种有丈夫的众多独居女仙和孀居妇人都有受孕机会,并设法说服天后勉强同意这些女仙与你偷情、可以不必受罚。” 无月心想自己长大以后岂非成了一匹种马?不禁奇道:“竟有如此荒谬之事么?孩儿咋从未听人说起过呢?” 瑶天圣母伸出纤纤玉指戳戳他的额头:“龙儿傻啊你!毕竟这是灵虚娘娘之意,天后对此很是不满,只是拗不过这位诸天神魔之主罢了!你说众女仙谁敢把这事儿挂在嘴上、去触天后的霉头?大不了私下该干啥就干啥,就象阿姨眼下跟你在一起,龙儿大可不必顾忌……” 无月吃吃地道:“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阿姨打算教我些啥呢?” 瑶天圣母把他拉到齐腰身的茂密草丛中坐下,心想大约能挡住青霓的视线,对无月低声说道:“阿姨听姊妹们说龙儿特别早熟,想先检查一下龙儿的小鸡鸡,瞧瞧是否已能人道,才好决定该教会龙儿些啥,你把裤儿扒下来一些。” 无月倒也干脆,扒下裤腰露出小裤头、任她查验。瑶天圣母格格娇笑道:“既要跟阿姨学经验,龙儿就该主动一点,把小鸡鸡掏出来给阿姨瞧哟!”任她多么大胆,终究还是从未做出逾礼之举的良家妇女,说完脸上不由得一红。 无月见她虽已不再年轻,但端庄秀丽、徐娘风韵却也诱人,便嬉皮笑脸地笑道:“阿姨要我掏出小鸡鸡也成,但您也得脱光了才行哦?” 瑶天圣母自然不肯,黛眉微蹙地道:“这可不行,光天化日的,阿姨脱光身子多羞人啊!” 无月不依,对她耳语道:“阿姨既然是我的媳妇儿,却不听夫君的话,可不乖哦?不行,您非脱光不可,否则以后不让阿姨在游戏中扮演您自个儿!” 他这话既天真又可笑,可瑶天圣母还真怕,毕竟龙儿身份特殊,跟他厮混是有盼头的,还不用担心挨板子,何乐而不为?所以她得耐心点:“龙儿这个要求实在过分,别为难阿姨好么?” “不嘛,阿姨不脱的话,下次人家再也不跟您一起玩了!” 瑶天圣母施放灵识感应一番,附近除了青霓没别人,可这草丛虽深,真能挡住青霓的视线么?她抬头望望,实在没把握。 然而任她如何说服龙儿均无效,这孩子如此固执,跟他玩又是如此快乐有趣,她无奈之下决定做出一定程度的让步,以商量的口吻说道:“龙儿,要不这样,阿姨可以脱掉衣衫,但必须留下肚兜和亵裤,这样总可以了吧?” 无月笑嘻嘻地道:“好吧,就让阿姨占一点便宜,不过您得象脱衣舞娘一样甩乳摇臀地一边跳舞一边脱,跳的越风骚越淫浪越好,呵呵!” 瑶天圣母啐道:“阿姨就依了你吧,小坏蛋!阿姨可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并非龙儿所说的这种淫妇。” “阿姨既然不是,为何又愿意跳脱衣艳舞呢?” “因为阿姨只愿、只能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你的淫妇,龙儿一个人的淫妇,在你面前阿姨无论表现得多淫荡都没关系……哦,龙儿,好好欣赏阿姨的销魂之舞吧,这还是跟瑶姬学的,但愿能把你的小鸡鸡勾得翘起来,跟阿姨共赴巫山云雨,格格……” 说话间丰满美妇姿态优雅地翩翩起舞,伴随着勾魂荡魄、类似于原始求偶那种放浪形骸而露骨的曼妙舞姿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衣裳离体,被她舞动的纤纤柔荑随手扔在一边。 无月抬头一看,眼前一片冰肌雪肤、雪白耀眼,她已依言脱掉衣裙,丰满胴体如同肥白羊一般在眼前淫荡之极地扭来扭去,仅剩的肚兜领口又大又低,将乳房上面大片雪腻酥胸露在外面,两大坨肥乳将肚兜顶得高高鼓起,两颗硕大紫莓顶出两个大大凸点,其轮廓若隐若现,一条被肚兜挤出的、长长的深深的乳沟呈现于眼前! 肚兜和亵裤之间露出一片冰肌玉肤,那是她那略微隆起的小腹,似有两条淡淡的妊娠纹。亵裤裆内垫着一块帕儿,由裤裆两侧冒出两片浓密屄毛,委实诱人之极、撩人情欲! 丰满美妇无奈地道:“阿姨已经依言脱衣,龙儿该掏出小鸡鸡让阿姨检查了,完了我好尽快穿衣,脱成这样感觉真是好别扭!” 无月肉肉地道:“阿姨这下面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啊!呵呵~莫非这会儿真想红杏出墙一次,陪陪孩儿啊?” 美妇脸红红地啐道:“那也得龙儿有那本事,呵呵!快点,别磨蹭啦!” 无月这才掏出小鸡鸡,呈现在她眼前。 瑶天圣母在他身边蹲下,这样可以看得清楚些,她的脸凑向无月的下体,拿起小鸡鸡仔细查看,那儿尚未长毛,看得一目了然,她捏住被包皮裹得紧紧的小鸡头,变换着角度仔细看了好几遍,右边蛋蛋上有个小指甲盖儿大小的青记、会阴部上有颗紫红色的小痦子……不过任她如何拨弄,也不见小鸡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 从无月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肚兜前襟下那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美妇为了凑近查看屌儿,上身不得已前倾,由于查看得过于专心,浑不知丝质肚兜上沿自然下垂,已春光乍泄,根本遮不住那两只肥白柔软的硕大乳房,颤悠悠地在里面直晃荡,几乎全落入无月的眼底,唯有两只深色大乳头娇羞地躲在前襟皱褶里、若隐若现,反而愈发撩人。 他的身子令人不由自主地缓缓向后移动,带得美妇上身无意间前倾得更厉害,那两只羞答答的乳头顿时无所遁形,终于冒头,紫红色、很大,红色乳晕略微凸出,上面有稀稀疏疏的涨硬小肉粒。 无月但觉浑身一阵燥热,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古怪感觉,他也不知是咋回事,但对熟妇肥乳很感兴趣,忍不住把手伸进肚兜上沿握住美妇肥硕的左乳,用力揉捏起来! 美妇抬头,拿开他的手羞不可抑地道:“龙儿干嘛玩阿姨的乳房?”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阿姨摸我的小鸡鸡,让孩儿摸摸您的乳房才公平嘛,您既然如此小气,孩儿也不让阿姨乱摸,嘻嘻~”言罢拉住裤头想遮住小鸡鸡,非但不让摸,也不给她看。 美妇气呼呼说道:“不摸就不摸,不看就不看,稀罕么!”一把甩开小鸡鸡就待穿衣。 无月以耍赖的口吻说道:“嘿嘿~晚啦,阿姨已经摸过,现在该轮到孩儿摸了,想耍赖可不行,否则不再理您!” 他这种威胁总能管用,瑶天圣母没再说话,也不知是否认栽? 无月可不管那么多,松手放开裤头,让她继续查看,他的手又伸进美妇肚兜之中。美妇这次未再拒绝,算是默认了他的非礼举动,敏感大乳头被揉搓几下,美妇丰满娇躯倏地僵硬起来。 肥乳在无月的揉捏下象发面大馒头一般渐渐涨大,他重点挠动乳晕,用手指搓弄乳头,乳头在他手中迅速膨大变硬,变成一对艳丽的紫莓…… 美妇强忍着涨硬乳头上痒痒麻麻的感觉,终于确定龙儿尚无能人道,坐直上身准备穿衣,满怀失望地说道:“龙儿拉好裤儿吧,看来阿姨现在教你这些还早了点。” 无月心中涌起恶作剧的念头,如同一头小豹子般嘻嘻哈哈地将她按倒在草丛中,嘶地一声扯开肚兜,两只白生生肥腻腻颤巍巍的大吊奶顿时弹跳而出,他就近叼住一只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呼呼直喘粗气,含糊不清地道:“不用穿了!陪孩儿玩玩吧!” 美妇也嘻嘻哈哈地奋力反抗,把他从身上推开,起身穿衣,随手抄起肚兜,已被撕成两半,慌不迭地想拿起另外一半。 无月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美妇犹豫间大乳头再次陷落小色狼之口,继而唰唰两声响起,亵裤也被扯掉! 她忙紧紧闭拢双腿,不断打开龙儿摸向胯间的右手,格格娇笑道:“坏龙儿,明明没那能耐却来撩拨人家,到时吊起阿姨的胃口看你咋办!求求龙儿高抬贵手,放过阿姨吧!咯咯……”说到后来忽地被龙儿挠到腋下敏感的痒痒肉,忍不住笑得打跌。 无月不为所动,继续为所欲为。两只敏感的大乳头轮流被他啯吸这么久,美妇已浑身酥麻酸痒起来,丰腴娇躯变得酸软无力,下面一热,深处一痒,似有一股热流涌出,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天啊~自己守身如玉多年,这会儿下面竟被坏龙儿给弄湿了! 美妇的乳房和大乳头仍在膨涨,被啯吸得越来越硬,怔神间私处很快又涌出第二股热汁,接着是第三股……涓涓溪流汇聚为小溪,但觉已顺着那道缝儿往下流了好多。 她唯恐把草地弄湿,被龙儿看见多羞人啊!忙将双腿夹得更紧,也更不敢让他的手摸进去了,右手施展开擒拿手,和龙儿的右手斗得难分难解…… 半晌之后,美妇正庆幸自己的擒拿功夫远胜于他,双腿却倏地被他大大分开,不由分说地埋头于她的胯间,啧啧有声地舔她的熟屄! 她正待一脚踹开龙儿,但私处一阵酥痒之感传来,令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那颗红豆豆在无月舌尖不断的拨弄下渐渐膨大变硬,完全冒出头来,被刺激得更痒,舌尖顺着那道缝儿向下,拨开两片肉唇,已拱进湿滑的玉门之中…… 无月喃喃地惊叹道:“阿姨的屄毛真是好多啊,骚屄流出好多水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骚屄痒了吧?很想小鸡鸡肏您的骚屄吧……” 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竟令美妇倍感刺激,只因这是独一无二的金童、龙儿说的……而且龙儿说的话似乎也不是全错,被他舔得那里面越来越痒,竟似有种想要被充实的感觉,不禁咬牙笑骂道:“龙儿小小年纪,从哪儿学来这些下流话?小坏蛋!” 见她一付春心荡漾的神情,无月心中竟也大感刺激,吃吃地道:“孩儿又没乱说,难道阿姨真的不想么?” 他的舌头齐根没入,舌尖刚好触到上方一坨拇指头大小的软肉,上面似有些小肉芽,与舌尖相互磨擦的感觉很爽,于是死死抵住,来回扫动、勾撩挑刺,但觉美妇娇喘一声,身子倏地绷紧,腰肢拱起不安地扭动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与舌尖相互摩擦的那些小肉芽渐渐硬挺起来,那团软肉显得愈发粗糙…… 但觉灼热洞儿一阵收缩,把他的舌头夹得紧紧,继而松开,再缩紧,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小洞儿再度张开时,挤出一股黏黏热汁,他一口吸进嘴里品尝一番,啧啧有声地道:“熟屄又流水了,味道好骚啊,真是骚屄……孩儿要肏阿姨的骚屄……” 美妇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鼻翼上满是细密汗珠,快速翕张着直喘粗气,黛眉紧锁,拼命咬住下唇才能避免呻吟出声,她已没法再说话,憋得满头大汗,与鼻翼上的汗珠渐渐合流,粗喘和娇吟声混响,形成极大反差! 快感愈发强烈,身上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是来势汹汹,但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突然升起,引发无数热流由四处飞速窜来,一发不可收拾、难遏难止,迅速汇聚成一团熔浆,在小腹下四处乱窜,始终不得其门而出,她有种涨着一大泡尿的感觉,憋得越来越难受,恨不得马上蹲马桶,痛痛快快地撒尿! 冲突激荡间但觉有丝丝缕缕的热流不时由宫口泄漏出去,将阴道弄得更加灼热湿滑,并缓缓溢出。即便她能说话,也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她很确定,她的身心都好需要这可爱的孩子,尤其是下面更想要,可惜龙儿…… 不过无论如何她也想试试,把无月抱到更深的草丛中,一丝不挂地躺下来分开双腿诱惑他,耸肩晃荡着两只柔软大白奶,双腿大张露出大片屄毛和红红的牝户,伸手扯扯屄毛、指头揉揉探出一团粉红色的妙穴,两根手指张合间闪亮银丝隐现。 她扭动着腰肢、拱起胯间上下挺动,做出最淫浪的求欢姿势,向他大抛媚眼、风骚入骨地道:“龙儿刚才不是说、想肏熟妇的骚屄么?上来吧,阿姨教你,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啦。” 她留意到龙儿的小鸡鸡仍无多少反应,便摆出更加诱人的姿势,风情万种地道: “你们这些小孩最偏好阿姨这种熟妇,淫浪水多会叫床,且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多半觉得滋味不错吧?你瞧瞧,被你弄了一会儿,阿姨洞儿中已流出这么多淫水,只要你上来试试就知道了。龙儿虽无法人道,今天的反应还是令阿姨很满意,总算觉得自己多少还有些吸引力,趴到阿姨怀里来吧,吃阿姨的大奶、摸阿姨的熟屄,嗅嗅熟妇私处发情的味道、舔舔阿姨的骚屄。” 无月似懂非懂地道:“阿姨的意思可是说,孩儿的小鸡鸡尚无能进入阿姨的穴儿,对么?” 美妇点头道:“龙儿很聪明,不是阿姨不想,而是你还没那能耐,不过据阿姨观察、龙儿要不了多久就该能勃起了。眼下嘛,阿姨至少可以教你接吻,让龙儿舔屄,甚至教你如何把舌头伸进阿姨的阴道……” 她一把将无月揽入怀中,臻首微仰、星眸微阖,凑上红唇磨蹭他的嘴唇,继而紧紧吻住,一边啯吸一边支支吾吾地指点他该如何跟女人接吻,完了将舌尖伸入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尖相互勾撩挑刺、相互搅动,吻得堪称缠绵悱恻,娇喘声渐渐急促…… 然而无月念念不忘的还是美妇雪白丰腴一片的涨鼓鼓大胸脯,趴在她那高耸柔软的怀里不断揉捏那对颤巍巍的雪腻大吊奶,看着肥乳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嘴巴下移,叼住大乳头猴急地啯吸起来、下身本能地耸动着想做那等勾当。 美妇双眼瞪得大大,一阵紧张,不断祈祷老天,快让龙儿的小鸡鸡翘起来,快点翘起来呀! 然而很不幸,无月的小鸡鸡虽长,却软塌塌地吊在下面,就凭他如此本能地挺动又怎能进入? 美妇忍不住伸手下去捏住小鸡头凑向湿滑骚痒的玉门,想把它摁进去,然而却被玉门边那团充血红肿的热烘烘嫩肉所阻,她的阴道一年中才被丈夫捅入一次便草草收兵,不象常被男人捅的淫妇那般宽松,花径已一年不曾缘客扫,加之蛤口充血,她越是动情、由粉红嫩肉所环绕的宝蛤口被挤得越小,洞儿密合得紧紧,成为阻碍疲软小鸡头进入的巨大屏障,始终无法挤开蛤口破门而入! 无月只知道本能地胡乱耸动,企图象往常小鸡鸡憋尿涨硬时钻进天后的阴道那样,进入这个涨热的小穴儿。 因充血肿涨而被挤出玉门外的这堆敏感嫩肉遭到小鸡头反复磨蹭,弄得美妇骚痒难禁,忍不住难捱地娇吟起来:“小鸡鸡快起来……翘起来啊!”这次她没再刻意压低嗓音。 听在无月耳中,似乎就像美妇的呻吟,竟也有些亢奋之感。 瑶天圣母已被弄得欲火焚身,正如她方才所言,被龙儿吊起胃口却无法真个销魂的滋味实在难熬,娇喘吁吁地道:“龙儿,还想吃阿姨的奶么?被你弄得乳房好涨,得好好让你吸吸阿姨的大乳头……” 她一边说一边把无月推到身旁躺下、自己侧靠在他身边,涨鼓鼓丰满雪腻酥胸凑向他的脸,将硕大右乳和紫红色大奶头呈现于他眼前。 无月先前也吃过她的奶,不过猴急间没注意看乳头是何模样,这会儿仔细瞧去,但见暗红色乳晕好大一片,上面鼓起一些大大的肉疙瘩,乳晕中央便是那颗头部大根部略小的紫红色大奶头,看起来比天后的要鲜艳些。 美妇催促道:“你倒是快吃阿姨的奶呀!老是愣愣地看着干嘛?含住乳头多吸一会儿,你的小鸡鸡兴许会勃起也说不定……”随手在疲软小鸡鸡上拍了一下,随即握住乳房,将大奶头往下移了移,送往无月嘴里。 无月张嘴含住大奶头使劲儿啯吸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但觉近在眼前的乳晕上那些肉疙瘩在渐渐膨大凸起,啯奶之余他伸出舌尖舔舔,觉得这些肉疙瘩硬硬的,就跟小许多的奶头一样。 美妇低头静静地看着他,刚才还不觉得,此刻见他眯缝着好看之极的大眼睛象婴儿般啯吸着自己的乳头,时而又舔舔乳晕上那些硬挺的肉疙瘩……时而用舌尖使劲儿舔舐敏感的奶孔,刺激奶孔张开,舔得她那里面痒得要命! 奶孔被舔舐久了,渐渐张开,分泌出带有浓浓腥味儿的黏液,奶孔张开后里面被舌尖勾挑得麻痒之极,引发下体变得愈发湿热麻痒起来,在她的终极快感发源地、红肿充血的宫口中转化为足以引发性高潮的异样快感散布到全身,尤以反馈到敏感肿涨的乳头上最多…… 似有一根灼热丝线将不断遭到强烈刺激的涨硬乳头和敏感宫口这个快感发源地相连,不同的美妙感觉在两者之间相互传递,这种骚痒感如闪电般传递到宫口中,连同玉门不禁抽搐几下,屄痒得愈发厉害,制造出强烈快感迅速遍布全身,令美妇丰满胴体越来越敏感! 她的脑际不由得浮现出当初为自己的宝宝哺乳的情景:当年宝宝眯着眼啯奶舔奶孔的动作和模样,都跟龙儿现在这样儿差不多…… 她不时嘟起红唇在无月头上重重地亲几下,揽住他后颈的左手不禁紧了紧,胸中不由得涌上浓浓母爱。 无月啯吸一会儿,抬眼看看,正迎上美妇那双深情的目光,听她喃喃地道:“龙儿,你这模样儿好象阿姨的孩子啊。” 无月如同小天使般可爱的脸上现出纯真笑靥,脆生生地说道:“阿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孩子吧,以后可以孝敬您,就像对娘娘一样。” 瑶天圣母温柔地笑笑:“好的,嗯~右边乳房感觉差不多了,该吸吸左边这只了。”言毕向右竭力扭转上身,同样挤出左乳那颗大大的紫莓凑向他的嘴巴。 吸了没一会儿,因二人所处位置的关系,感觉都很费力,也很别扭。美妇起身跪在他面前,双膝分置于他双腿两侧,弓腰伏低上身,左乳自然下垂,“阿姨换成这个姿势喂你吃奶方便些,大家都不累,不过你得仰着头。阿姨的乖宝宝,快把嘴巴张开。” 无月依言仰头张嘴,但见大吊瓜一般柔软肥乳在眼前直晃荡,有些够不着,再仰头面对天空。美妇捏住左乳挤得乳头紫涨凸出,扯向无月,上身稍稍再伏低一些,将大奶头象钓鱼一般垂进他的嘴里…… 就这样吸了一会儿,无月感觉乳头在嘴里渐渐涨硬起来,又膨大许多,用舌尖将奶孔刺激得缓缓张开。 美妇柔声道:“龙儿别急,慢慢吸,阿姨又不赶时间……” 无月略微低头,吐出大奶头喘了几口气,摇头道:“不是吸得急,而是老这样仰着头,脖子发酸……” “阿姨这样弓腰驼背地跪着也挺累的,干脆坐你身上得了,也免得你老仰着头……”美妇边说边曲腿缓缓坐下。 无月的小鸡鸡和两个蛋蛋被她的毛茸茸胯间压住,丰满美妇极大的体重令他动弹不得。 “呵呵~怕阿姨把你的小鸡鸡坐断么?”美妇风骚入骨地笑笑,重新将大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继续啯吸起来。 她感觉那根小鸡鸡虽软,但陷入湿痒幽谷中来回磨蹭,也够她受的!下面痒痒涨涨地,感觉越来越湿,把龙儿的小腹下似乎都湿透了,她低头看去,发觉方才垫住私处的帕儿被磨蹭得歪向左侧,右侧那片紫红色肉唇由帕儿边钻出大半,毛茸茸的半边阴户也露了出来。 她忙伸手将帕儿扯回原位。无月顺着她的目光瞄了一眼,想了想问道:“阿姨下面为何还要垫着一块帕儿呢?” 美妇低头轻咬一下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道:“阿姨喂你吃奶,大奶头被你啯吸得又痒又涨,下面流了好多欲水,怕草叶把阴户弄脏,故而用帕儿垫着……不知怎么回事,阿姨这会儿感觉好需要啊……” 她抬起肥臀重新坐回原位,捞住小鸡鸡玩弄起来:“好诱人的小鸡鸡,虽然尚无能勃起,却也够长,而且好漂亮哦!唉~若非龙儿无法人道,阿姨真的好想、好想要你……要你的小鸡鸡肏、肏阿姨的屄……龙儿是不是也很想肏、肏阿姨的熟屄?想的话小鸡鸡就赶紧站起来……噢……钻、钻进阿姨成熟、湿热的阴道,阿姨好难受啊……”既然无法销魂,她嘴里说说似也倍感刺激。 无月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却依然无法让小鸡鸡涨硬分毫,不禁愁眉苦脸地说道:“孩儿也很、很想,可小鸡鸡不听话,如之奈何?” 美妇略微抬高玉臀,轻轻旋摇着,用湿热阴门磨蹭着他的小鸡头,中年美妇玉门宽大,尖尖的小鸡头顶在洞边娇嫩媚肉之上,磨蹭得她痒痒的,再度低声说道:“龙儿真的不行么?再集中意念好好试试,若你能行,阿姨就让你的小鸡鸡肏进来……” 见她如此撩人情态,无月心中暗忖:“瑶天阿姨这模样跟娘娘和我亲热时好相似,真是受不了!”可无论他有多么受不了,终归太年幼,小鸡鸡始终无动于衷。 瑶天圣母眼见终无法如愿,只好扯过长裙掩住丰满胴体,欲求不满地道:“唉~算了,今儿就当平白让你看了母亲的身子,龙儿等会儿,容阿姨穿上衣裙。龙儿好坏,把阿姨的肚兜扯烂,都没法穿啦!” 青霓一直静静地站在槐树下远远地看着这边,眼看已是彩霞满天的黄昏时分,便朝这边猛招手。 无月抬头看看,该是回家的时候了,忙坐起来整理一下裤儿,急急地道:“孩儿瞧不用等了,得赶紧回家,阿姨明儿见!”站起身来就想走人。 瑶天圣母尚未穿戴妥当,因为没了亵裤还好办,大不了把裤裆浸湿、双腿夹紧点也没人瞧得见,可没肚兜可穿、涨鼓鼓的高耸酥胸上这对肥硕大吊奶却很难处理,身子稍微动一动便在单薄中衣和裙子胸襟内活蹦乱跳,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只好把被扯成两片的肚兜上下两头打上结、套在身上勉强兜住不安分的大白奶。 忙乱中见龙儿要走,忙一把抓住他,肚兜又自散开滑落也顾不上,笑骂道:“没良心的小偷心贼,刚玩过女人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阿姨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明儿下午咱俩还是在这儿相会。” 无月赔笑道:“好,到时孩儿跟他们玩一会儿就过来,咱俩不见不散。倒不是孩儿不想跟您多聊会儿,只是担心回家太晚会挨娘骂!” 瑶天圣母揶揄地道:“小兔崽子连天后都不怕,就这么怕你娘啊?” 无月心服口服地道:“嘿嘿,那是!娘是天庭兵马大元帅,那么多天兵天将都怕她,孩儿自然更怕,伴君如伴虎嘛!” 瑶天圣母瞪眼道:“龙儿吃了阿姨的奶,也算是我的儿了,干嘛不怕阿姨?” “孩儿吃过您的奶,将来一定会孝敬您的。” 瑶天圣母媚眼如丝、吃吃地道:“怎么个孝敬法呢?小鬼!” “阿姨想要我怎样,孩儿就怎样呀。” 无月撂下这句话,匆匆走到青霓身边,青霓转身就走,并未象平时那样亲昵地拉住他的手。第373章 暧昧之事 无月跟在她身后,好半晌不见她有任何表示,伸头瞧瞧她脸上,仍是那付不悲不喜的木讷样,只是美丽的脸庞比平时拉得稍稍长些,若非对她太过了解,否则根本无法察觉如此微妙的神态差别。 一向跟青霓姊姊亲密无间,无月可不习惯猛然间遭她如此冷遇,怎么也得设法缓和一下气氛,他只好耍点小伎俩:“青霓姊姊,我有点冷。” 青霓从腋下小包袱里抽出一件外衫草草地替他披上,便又回头继续闷头走路。无月暗自皱眉,青霓姊姊对自己如此马马虎虎,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他很奇怪地问道:“姊姊今儿是怎么啦?也不帮人家把衣裳穿好扣上,就这样怎么能挡风?” 青霓极快地比划着手势:“宝宝既然怕冷,刚才为啥把裤儿脱掉?” 无月心想原来是为这事儿,嘟起小嘴说道:“不过跟瑶天阿姨玩玩嘛,值得姊姊这样么?” “只是玩玩?瑶天圣母都脱得光溜溜,竟也不嫌冷……”青霓已发育得高耸饱满的酥胸起伏一阵,又极快地比划道:“这还只是玩玩吗?宝宝只能对媳妇儿才能这样的。” 无月毫无底气地小声申辩道:“瑶天阿姨就是我的媳妇儿嘛。” “那只是演戏,怎能当真。” 无月有些头疼,搞不清她的脑子咋忽然变得清楚许多,连这种道理都弄得明白?又申辩道:“我跟姊姊不也这样过吗?” 青霓比划道:“她跟姊姊不同,姊姊将来是宝宝的媳妇儿,你说过的,瑶天圣母是有夫之妇、不能做你的媳妇儿,宝宝不该跟她那样。” 无月一窒,按瑶天阿姨的说法,自己跟她那样也不能算错,然而毕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而且如此复杂的事情即便告诉青霓姊姊、她也弄不明白,只好拉住她的手闷头走路。 青霓甩开他的手,可终究还是认真地帮他把外套穿好、扣上纽扣。无月犹豫半天,心想瑶天阿姨这等有身份有地位的高阶女仙该不会瞎说,便把她说的意思大概转述一下,试图说明自己并未乱来。 青霓听得直摇头,眼中一片茫然,半晌后才打手势告诉他:“姊姊不明白这些,不过娘娘若是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 无月忙陪笑道:“姊姊不会告诉娘娘的,是吧?”天后也能看懂青霓姊姊的哑语。 青霓点点头又摇摇头,打手势说:“不会,可姊姊也不喜欢宝宝这样。” “好好,我往后注意些,姊姊别把脸拉得这么长嘛,放轻松些!”无月倒未过分到要求她笑,因为她非但不会笑,喜怒哀乐等诸般情绪中能象眼下这样有些不乐意的情绪,已经很不容易了! 念及于此,他心中不禁一动,青霓姊姊不高兴也是一种情绪流露,这可是好事啊!至少说明她并非完全痴呆,嗯~往后可以慢慢想办法多多刺激她,或许能让她多少恢复些七情六欲等常人都该有的情绪也说不定? 世上之事往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青霓的灵性往后能否恢复多少尚不得而知,倒霉事却被她不幸而言中,回家的路上她和无月与天后撞个正着。 天后是去找玄女闲聊了一阵,见宝宝迟迟不归、只好返回阆风苑,她身后跟着华琳等四个侍女。更糟糕的是青霓心情不佳,竟忘了擦掉瑶天圣母那殷红双唇留在无月脸上的胭脂印儿。 这还得了!天后醋意大发,当即揪住宝宝的耳朵,要他老实交代跟哪个女人干了坏事儿?他既不肯撒谎、更不敢说出实情,只好嗯嗯啊啊地希望蒙混过关。天后不肯善罢甘休,派侍女将下午参与游戏的所有小神仙统统召来彻查此事,总算查明,散伙后宝宝是跟瑶天圣母一起走的。 由此顺藤摸瓜,天后终于获悉宝宝与瑶天圣母之间的暧昧情事,以及演戏时跟精卫卿卿我我的亲热模样,她顿时勃然大怒,把小罪犯带回寝宫打他的屁股。无月趴在娘娘的绣榻上撅起白生生的小屁股,既懒得申辩、也谈不上害怕,被打时一声不吭、表现出一人作事一人当的好汉模样。 然而天后并未认真打他几下,而且落手越来越轻,眼见宝宝的白屁股上留下自己的红掌印便赶紧收手,翻过他的身子揪住小鸡鸡仔细检查一番,凑上美丽琼鼻嗅了又嗅,结果发现上面竟有熟妇淫水那股特有的浓浓骚腥味儿,不禁妒火中烧,张嘴叼住小鸡鸡又咬又舔,似想把其他女人的味道清除干净! 她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坏宝宝!这根骚东西是不是肏过那淫妇的骚屄?小鸡鸡还不能勃起、这几年憋尿也不见涨硬,阿姨尚不能满足,宝宝倒出去跟其他女人鬼混!难道跟那个淫妇在一起就能勃起了么?真是气死我啦!” 红唇和细碎玉齿颤栗着作势又重重地咬了几口,当然并未真的很用力,她才舍不得咬断这根小宝贝,这可是她早就预订、急欲得之而甘心的囊中之物。然而她那美丽杏眼和粉腮被熊熊妒火烧得通红,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酥胸急剧起伏如刚经历过剧烈高潮一般,玉齿咬得咯咯作响! 无论如何,她怎么也得好好渲泄一番,否则今儿都不知该怎么过! 看来瑶天圣母所言属实,结果犯事的是她和无月,倒霉的却是青霓。 天后把满腔怒火和难以言渲的妒火统统发泄到可怜的青霓头上,怪她既未干涉也未及时向自己汇报,不顾宝宝的苦苦哀求和大哭大闹,坚持下令天刑官把青霓架到天刑架上饱受煎熬。 无月在寝宫卧室中满地打滚、大哭大闹,然而没用,根本没法冲出房门一步。天后本就心烦意乱、被他闹得更是头晕脑胀,忍不住恶狠狠地威胁道:“宝宝做错事难道还有理了?再敢闹、就把你弄到天刑架上去受刑!” 无月不假思索地哭道:“好!孩儿上去,呜呜呜~换青霓姊姊下来!” 天后蹲下身子,把在地上滚来滚去弄得一身脏兮兮、乱打乱踢地不断挣扎哭闹的宝宝紧紧地搂进怀里,抱着他到床边坐下,也不管他的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一边亲他一边掏出帕儿替他擦脸,宠溺无限地道:“我才舍不得让宝宝吃苦呢!不过,你这小罪犯若不把罪行交代清楚,休想我放过你!” 她让华琳打来热水,脱光自己和宝宝的衣裳双双泡进浴桶之中,亲自侍候宝宝洗澡。宝宝在水里仍扑腾挣扎不断,她得用双腿牢牢夹住宝宝乱蹬的双腿、用左手抓住他不断挣扎的双手,才总算腾出右手将宝宝脏兮兮的身子搓洗干净,在他的股沟里竟搓出几片压碎的草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淫妇将宝宝骑在胯下不住耸摇的淫靡情景,天啊~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火爆! 一阵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涌上心头,跟灵虚大姊的那番对话在她的耳边回响,虽然明知今天这种事儿迟早会发生,但事到临头终归还是难以接受,感觉就象失去最心爱之物一般,心如刀割、怅然若失,她是个母性奇重、极为感性的女人,没法象灵虚大姊那样,为了维持宇宙的有序运转和众生的繁衍不息可以牺牲个人感情,以理智恬淡、超凡脱俗的眼光看待一切。 然而无论如何,她还是非常敬佩自己这位唯一的老大姊的,自己的孩子们合伙欺负大姊的子女,大姊任由自己煽动孩子们胡作非为,包括历次仙魔大战,大姊从未出面为自己的后代拉偏架……在诸多小事上大姊处处让着她,在原则问题上大姊或许会适当做出妥协、但绝不会让步。 所以,虽然在许多方面姊妹俩之间存在严重分歧,但无论自己是否乐意,除了偶尔耍耍小性子、总体而言她还是要听大姊的,即便牵涉到让心爱的宝宝成为大众情人这类如此严重的问题也是这样。 她低头瞧瞧,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体是如此性感诱人,正是宝宝最喜欢的丰满熟母类型,他却瞧都不愿多瞧一眼,倒喜欢勾搭外面的风骚熟妇!她越想越窝火,总觉心中似还憋着一股火未曾泄出,想了半天才明白,是一股邪火! 她的脑际总要象刚才那样浮现出瑶天圣母与心爱的宝宝裸体相戏的香艳场面,或许当时亲眼目睹还好些,这种无边无际的幻想反而弄得她愈发难受,宝宝被他夹住的双腿仍在乱蹬、蹭得她的私处涨痒痒地很是难捱,每每伸手下去把滑腻腻淫液搓洗干净后,不一会儿又黏乎乎的了。 于是她起身跨出浴桶,宝宝也折腾得没力了,坐在浴桶里呆呆出神,伸手把他拎出来时也毫无反应。 她把自己和宝宝的身子擦干,抱着他赤裸裸地登榻钻进被窝,说道:“现在只有咱娘儿俩,宝宝可以把今天做的坏事儿坦白交代了,瞧你先前脸上留下的红印儿,甚至嘴角边都有,她一定不仅亲过你的脸,还亲过你的嘴,就象阿姨现在这样,对不对?”脑海里浮现出宝宝和那女人热吻的情景,天啊…… 她边说边心急火燎地跟宝宝热吻起来,似乎这样能找回些损失?或者说,能让乱七八糟的心稍稍安定一些?她已暗自打定主意,往后定要把宝宝盯得死死,严防他进入青春期之后被某位女仙夺取童男身,虽然灵虚大姊有言在先,自己不好处罚偷腥的女仙,但日理万机的大姊总不可能成天跑来西天,亲自拉着宝宝象大众牛郎一般轮流去给那些独居女仙配种吧? 无月此刻也同样受满脑子那些不请自来的幻想所折磨,却无关风月,他的全副心思全在天刑架那边,脑子里全是青霓姊姊那不断痛苦挣扎、蜷曲扭动着的娇躯,和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双满是痛苦的凄厉眼神比令他心疼的呆滞目光更加令他难过,如魔魇般将他笼罩、始终挥之不去!第374章 深深依恋 浮现他脑际的幻像并非天后那种凭空想象,而是以前亲眼目睹过的青霓姊姊受刑时的真实景象,那一下接一下撞击她身上、不断发出噗噗闷响的硕大沉重天锤,就象一次次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带来阵阵锥心之痛!所以天后的吻无论多么热烈,也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天后将涨硬的大乳头塞进他嘴里,托住涨鼓鼓的硕大右乳不断挤奶,喃喃地道:“阿姨正涨奶,大奶奶涨得发疼,宝宝快来吃奶,用舌尖舔舔奶孔,里面好涨好痒,把奶孔挑开,把涨鼓鼓的乳房吸软……瑶天乃有名的大奶熟妇,每次在路上相遇宝宝总喜欢盯着她的大胸脯,这次一定吃过她的奶、啯吸过她的大乳头吧?吃奶时宝宝是不是叫她妈妈?你这个迷恋大奶熟妇的恋母小色鬼!” 言及于此她一阵肉紧,感觉宝宝叼住乳头本能地轻咬啯吸起来,又心痒痒地呻唤道:“乖儿,我才是宝宝的妈妈,小时喂乖儿吃奶,大了就可以一边喂奶一边让乖儿把小鸡鸡肏进妈妈的阴道,给妈妈黏乎乎的阴道止痒,妈妈的阴道最喜欢夹乖儿嫩嫩的小鸡鸡,妈妈抱住还在吃奶的儿子交配,好、好刺激啊……乖宝宝,喜不喜欢肏妈妈的骚屄?” 无月依然神游物外,木木地哼唧一声:“喜欢……可是青霓姊姊……” 天后厉声打断他道:“不许提那丫头!否则明儿给她追加抽魂夺魄之刑!” 无月知道这项天刑的厉害,那很可能会要了青霓姊姊的命,当即不敢再说。 天后却忘了己之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把脑际幻想出的烦人场景叙述给他听、问他当时是不是这样,并强行要他做出补充,弄得她欲火焚身。 于是这次对话变成一种古怪而变态的情欲满足方式,她一边描述一边学着想象中的当时那种亲热举动,用手将小鸡鸡摁入黏乎乎的长长湿热幽谷之中,耸动着腰肢让小鸡头不住磨蹭骚痒私处,亢奋地道:“宝宝,她是不是象这样,用骚屄夹住小鸡头来回磨蹭……哦,熟妇洞儿流出那么多热烘烘的骚水水……把宝宝的小鸡鸡泡硬没有?” “没呢。” 天后娇喘着道:“宝宝当时想不想让小鸡鸡翘起来。” “不知道。” 天后啐道:“少来!那淫妇如此风骚丰满,恋母的宝宝一定想得要命!” 无月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口吻:“嗯~孩儿是很、很想……” 天后媚声道:“宝宝想小鸡鸡翘起来之后干啥呢?小色鬼,是不是很想把小鸡鸡肏进那个淫妇的骚屄?让她那个骚洞把宝宝的童子初精吸出来?” “想……” 天后充血红肿的肥厚肉唇象掰开的馒头夹香肠一般夹住小鸡鸡,愈发用力地耸动腰肢磨蹭着,心痒难挠地浪叫:“噢噢嗷……那宝宝现在就快勃起啊!肏阿姨……阿姨的骚屄这会儿好痒,好想宝宝来肏……哦……真是要命!” 她和无月的想象力都很丰富,可无论怎样,几乎都八九不离十。 且说青霓受刑之后,被打得元神差点离体飞出、虚弱之极,被华琳四姊妹带回小屋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她们五姊妹所居小屋为天后寝宫厢房,四女的行动引起了无月的注意,他冲出天后卧室匆匆赶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切几乎都跟他先前臆想的一模一样,他见到的是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卧榻在床的青霓。 他的表情跟华琳等四女一样痴呆木讷,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她们为青霓姊姊裹伤,并用一种独特的方法为她疗治沉重内伤。无月一步一步地挪近床边,不敢打扰她们,把最大的疑问和最关心的问题闷在心里。 见他进来,最忙碌的华琳看了他一眼又忙自个儿的去了,最冷酷的媚兰为青霓换上干净衣裳、毫无反应,青娥温柔地拍拍他的肩,天后五侍女中相对活泼些的玉卮对他比划了一个最简单的手势:“不要哭。” 无月当然知道,刚经历过天刑的青霓姊姊被禁锢的魂魄或许尚未归位,若受到惊扰,即便能伤愈或许也会真的变成一位傻女。等她们忙碌得差不多,他对华琳比划道:“我守着青霓姊姊,你们歇着吧,有事我叫你们。” 四姊妹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华琳轻轻掩上房门。屋里很安静,无月心里空荡荡的,象平常夜里那样缓缓上了床,依偎在她身边,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听着异常微弱的呼吸,他心中与其说是伤心、还不如说是无边的恐惧,青霓姊姊若是就这样走了咋办? 他被这个可怕的念头所折磨,难免做些最坏的打算。 去年天后寿辰,青霓五姊妹带着他一起去天后寝宫之后那座广阔的大花园里摘蟠桃,在一棵蟠桃树下见到一头被猛兽咬死后吃得所剩无几的母鹿,一头小鹿趴在旁边一动不动、偶尔嗅一下母鹿的残躯和血迹。他走过去呆呆地看着,小鹿被惊动,抬头望他一眼,眼神也不知是茫然还是悲伤,并未象平时那样被吓跑,而是低头继续在母鹿残躯上嗅嗅舔舔,似乎还想跟平时一样找到母亲的乳头? 他觉得小鹿好可怜,上前抱起它想带回去,小鹿挣扎得厉害,挣脱他的双手后仍趴在原地不动。他惊讶之极,回头问青霓姊姊,难道小鹿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吗?青霓茫然摇头、更不明白,她还得抓紧时间摘蟠桃,拉着他的手要离开。他起初不肯,最终还是乖乖地跟她走了,走得一步一回头,很是恋恋不舍。一个半时辰后摘完蟠桃回来,小鹿仍在那儿没动窝,他想带走小鹿,可还是没成功。 两天后蟠桃大会开完,他偶然想起此事,死活求青霓姊姊又带他来到大花园中那棵大树下,母鹿已尸骨无存,小鹿也被吃得仅剩一根带点皮肉的小尾巴,显然是咬死母鹿的猛兽去而复返,把一直守在原地的小鹿也吃掉了。 他已明白,小鹿之所以不肯离开是因为依赖母鹿惯了、除了母鹿身边牠无处可去。他觉得此刻自己就很象那只小鹿,因为要论他最依赖之人,恐怕天后也得稍稍靠后,一向威严清冷的娘就更不用说了。他暗自打定主意,即便青霓姊姊真的形神俱灭,自己也要象小鹿那样守着她的躯体,永远也不离开…… 夜幕降临,青娥进来点上一支烛火,看看青霓又看看他,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夜色渐浓,桌上那支烛火上摇曳不定、不时发出噼啪声响的蓝色火苗一如既往地发出昏黄暗淡的光芒,却再也不见她比划着手势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半夜,无月困得要命,拼命睁大双眼看着自己所依偎的人儿不想入睡,可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牢牢攥紧她的一片衣角才稍稍放松、缓缓闭上双眼,唯恐从梦中醒来时她已消失无踪……他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其中大部分很可怕,最后梦见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猛兽吃掉小鹿! 他被吓醒,本能地靠近青霓姊姊寻求慰籍,她也并未象平时半夜那样就着昏黄暗淡的烛光坐在身边不知疲倦地缝衣裳或往上面绣花,一种强烈的空虚失落感袭上心头,不仅仅是不习惯,看着她直挺挺地躺在身边,身子冷冰僵硬,他满是恐惧,心如刀割…… 已过去好些天,无论天后和九天玄女如何轮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不断恫吓他,他始终不肯挪动一下位置,甚至不惜以自杀相逼。她俩知道宝宝最喜欢跟小伙伴们一起玩,便把哪咤、精卫和幻锦等小孩叫来,七嘴八舌地邀请老大出去游乐。 若在平时无月早就飞出去了,可此刻他只是睁眼茫茫然地扫视伙伴们一样,就象不认识一般,又再次闭上双眼,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别人也还罢了,精卫很是受不了,在伙伴们散去之后仍不肯离开,坐在床边泫然欲泣地求他别这样,说她很害怕。无月仍无动于衷,话也懒得多说一句。幻锦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只好把精卫也拉走了。 屋里重归沉寂,无月微微睁眼、又缓缓闭上,一向喜欢热闹的他唯恐惊扰到青霓姊姊,众人散去后他方始安心一些。 他的心绪一直随着青霓微弱的心跳和呼吸的强弱而起起伏伏,全神贯注于她的任何轻微动静,感觉她的心跳似要停止之时便赶紧用自认为有效的急救之法挽回她的生命迹象。 青霓整整躺了半个多月之后,身边丝丝缕缕熟悉的气息开始唤醒了她的些许意识,让她感觉到自己一心牵挂的宝宝就在身边,可眼皮如此沉重,急切间无论怎样也睁不开,她赶紧伸手摸了摸那个柔软可爱的小身子,还跟平时一样象猫咪般蜷缩在自己肋间他习惯的位置上,她心里踏实许多,挣扎半晌终于能稍稍睁开失神双眸,缓缓转头…… 无月也已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地蜷缩在她身边同样长的时光。昏黄微弱烛光下,只见宝宝原本玉润饱满的脸蛋儿瘦削许多、苍白如纸,显得无比虚弱,青霓心中既诧异又难过,受刑时的可怕场景浮现脑际,难道宝宝也……娘娘如此宠溺宝宝,竟也忍心如此对待他么? 她一手轻抚着宝宝的脸,心中满是疼惜,一手握住他的腕脉探察伤势。 无月被她的动作惊醒,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晶莹剔透之黑瞳乍现、倏地焕发出炫目的光彩!“青霓姊姊苏醒啦?这、这太好了!嗷呜……呜呜呜……我、我真是好怕……呜呜呜……”一时间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青霓移开抚摸他的手,虚弱地比划道:“宝宝脸色如此难看、内息好弱,难道竟然受刑了么?” 无月不敢压住她的身子,偎在她身边嘀咕半天,说的全是最近盘旋于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连他自己也不知所云。 青霓呆呆地看着他,对他如此莫名其妙的表现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以为他是被天刑的恐怖吓傻了,只管抱紧他轻拍他的背不住安慰。 无月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哽咽着道:“姊姊,其实该受刑的是我,却害你受苦,真是~呼呼~真是好难过……” 青霓长吁一口气,总算放心地比划道:“只要宝宝没事就好,姊姊是九命猫,躺上些日子就好了,这可比当初被抓时好多了……不过姊姊还是不喜欢宝宝再跟外面的女人乱来,最好改掉这毛病吧。” 无月激动之下就待满口答应,然而想想瑶天阿姨所说的灵虚娘娘赋予自己的使命,包括自己的性格似乎天生如此,此刻答应了青霓姊姊倒是痛快,将来若是做不到,岂非成了……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欺骗青霓姊姊,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此后他仍一直陪在青霓身边,直到又过了半个多月之后她渐渐复原,姊弟之间的感情越发深厚。第375章 重女轻男 天后和九天玄女见宝宝越来越依恋青霓,不仅吃味儿,也隐隐有些恐慌,可无论怎样处罚青霓,天后都不会把她从宝宝身边拿走,因为不会有任何人比青霓对宝宝更忠诚…… 童年的快乐时光一天天过去,天后一直未能彻底为无月断奶,继续享受为宝宝哺乳的幸福时光,每月生理期那几天她总会定期奶涨,便会带着灵缇过来,把囡囡交给九天玄女,把宝宝带回她的寝宫哺乳。 她时常温柔地对无月说:“我的宝宝真是越来越好看,你娘这样的绝世美人也着实会替宝宝妆扮,穿上这些衣裳竟比女孩儿更漂亮,令人不忍逼视,阿姨真想一直象这样跟宝宝在一起啊!” 她这样说反而令无月感觉很别扭,因为从小到大他的衣着打扮都很女性化,身为男儿倒不是他喜欢这样,而是娘喜欢女儿。西天是女仙们的天下,按照天后的律令,不独禁止男子涉足,连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也要被送到东天或其他偏远地区,导致夫妻和母子长期分离,所以不独九天玄女,西天所有女仙都只想生下女儿。 九天玄女常遗憾生下他这么个儿子,灵虚娘娘的安排令她稍稍安心些,但西天长期形成的重女轻男观念很难轻易改变,总喜欢按她自己的爱好从小把宝宝当作女儿养,也不管他是否乐意,发式和衣着全做女妆打扮。无月长大些后屡屡提出抗议,母子间经过长时间的对峙和讨价还价,九天玄女才稍稍收敛些,给他改为中性些的妆扮。 但偶尔她仍会把宝宝完全扮作女孩儿,说他这种妆扮越来越像一位绝世小美人,不愧是她这位仙界顶级大美人的衣钵传人,特喜欢拉着他和灵缇并肩站在镜子前,说是要比比三人中谁最像绝世美人? 他对娘这种奇特爱好很是无语,这还有啥好比的?肯定是妹妹第一,娘和天后并列第二咯,自己是男孩,把我拉进来瞎掺和个啥?或许天后是他心目中高华端庄的美丽女神之化身,判断女子是否美丽,他总喜欢拿天后做参照,不自觉地要把她拿来比比。 九天玄女这样做的副作用是,天后也习惯于把宝宝当女孩儿看待,按她的说法,都快忘了他本是男儿身。无月虽然渐渐大了,端庄雍容的天后在寝宫中依然仅身披薄薄睡袍喂他吃奶、与他嬉戏,里面啥也没穿,睡袍胸襟敞开、乳沟袒露,腋下开衩、由侧面可见硕大吊奶大半部分和深深的下乳沟,说是为方便哺乳。这倒没啥,到现在他仍在吃奶,对天后那对硕乳再熟悉不过。 不过她坐在床边还时常翘起腿来,双腿间黑乎乎一大片,屡屡引起无月的强烈好奇,常往天后双腿间瞄来瞄去,有时凑近到裙下去仔细观察,并非有啥不良想法,压根儿还不懂这些,只是想弄清楚浓密毛毛中藏着些啥? 天后豪不在乎,还把双腿分开些、拨开那些浓密长而卷曲的毛毛让他看,笑吟吟地教他,这些毛毛是她的阴毛,那只掩映其间、涨得通红的大桃子是她的牝户,俗称为屄,是和男子交媾之处,也是生下咱家囡囡的地方。 他不懂交媾是啥意思,但那么一块方寸之地咋能生下妹妹?不禁愈发好奇,往往直到灵缇气呼呼地在他身后重重拧上一下才肯收回目光。 这天他和灵缇放学后一起回到阆风苑寝宫,看着天后美丽的容颜,从小到大无月一直跟在她身边,几年来她一直是四旬美妇的模样,并未随岁月的流逝出现丝毫变化,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娘到底有多大年纪啊?这些年来看起来一点都没变。” 天后娇嗔无限地道:“宝宝记住,女人的年纪永远是个秘密,尤其是韶华不再的中年女人,宝宝只需知道,阿姨的年纪跟你娘差不多就行了。” 无月不解地道:“女人的年纪为啥要保密呢?” “我还想和宝宝相亲相爱、永远厮守在一起呢,提起年纪会提醒我,与宝宝的年纪相差有多么悬殊,想起自己是个长生不死的老妖精,那样对阿姨岂不是很残忍?” 无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天后越来越喜欢他,看他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按灵缇的说法是喜欢得过分,他才懒得理她,她定是嫉妒自己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母爱。 这个少年老成的小丫头多次告诫天后不该在他面前太随便、屡屡裙下春光乍泄,天后不以为然,说宝宝就像她的孩子一样,不用那么见外。允许他随时进出天后寝宫,沐浴之时也不例外,偶尔让无月侍候她穿衣,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弄得她咯咯直乐,渐渐脸上红红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他觉得天后这样子好美,便时常喜欢把她弄成这副媚态…… 记得那天黄昏与精卫等人疯玩到掌灯时分,想起又到了天后喂他吃奶的日子,散伙后匆匆跑到天后寝宫,她已换上睡袍坐在床边等他,他一头扑进她依然涨鼓鼓的怀里讨奶吃。 见他跑得满头大汗,天后脱掉他外衫把他抱进被窝里躺下,撩开胸襟托起左乳急慌慌地把涨硬的大乳头塞进他嘴里,她的手握紧挤奶,顿时一大股乳汁射进他嘴里,很快灌满,他咕咚一声费力吞下。她长吁一口气,“这个月涨奶有点提前,左乳总是涨得更厉害,宝宝再来晚些我就得挤掉了,先吃这边……哦~这会儿轻松些了!” 无月双手把住大白奶帮她挤,果然涨得硬硬的,他大口大口地啯吸了好一阵子,才软了些。 玩饿了他吃了好多,天后左乳轻松后又换右乳喂他。她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为他擦汗,怜爱无限地道:“宝宝大了越来越不着家,这么晚了才来,瞧你跑得满头大汗,可别着凉了。” 这么多年了天后奶水仍足,吸猛了吞咽不及、呛得他直咳嗽。天后赶紧为他拍背,“宝宝别急,你妹妹早已断奶,又不会跟你抢,慢点吃!” 无月支支吾吾地说:“孩儿正因为惦记着要来吃奶,所以才急急跑来的,不赶紧吃被您挤掉了可惜。” 待得右乳也被他吸软,他已吃得肚儿撑圆。天后拍拍他涨鼓鼓的小肚儿,笑吟吟地道:“宝宝已吃饱,该跟阿姨一起洗澡喽!” 她特别好洁,习惯于睡前洗澡,无月在她身边时,她奶太多他吃不完,常由他嘴里溢出流到胸前,更是非洗澡不可,也把他抱进浴桶里一起洗。 天后三两下把他脱得精光,自己也褪下睡袍,里面啥也没穿,露出肥白羊一般高大丰满的雪白胴体,把他抱进浴桶里一起洗澡。跟往常一样,她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小鸡鸡,表情夸张地赞叹不已:“宝宝的小鸡鸡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精致玉雕,阿姨爱死它啦!” 她象平时那样,首先伸手握住它先帮他洗那儿。无月低头看看,小鸡鸡毫无出奇之处,耷拉着脑袋被她握在掌心反复揉搓,被挤得不断变幻着形状。倒是天后鼓凸的胯间毛茸茸一大片,煞是好看,红桃比平时更红、涨得也更大,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也不知里面藏着什么,他很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扯扯卷曲的屄毛。 天后脸上一红,赶紧加紧双腿,娇嗔无限地道:“宝宝羞也不羞?不许玩阿姨这儿!” 虽然宝宝五岁那年小鸡鸡憋尿涨硬时,就曾捅过她的妙穴,然而几年过去她几乎都快忘了,随着宝宝渐渐长大,长得越来越光彩照人,相比对他的浓浓母爱,情爱越来越占据上风,她反而有些害羞起来。 无月笑嘻嘻地道:“孩儿记得里面有个小洞儿,还夹过我的小鸡鸡,娘娘干嘛要用长长的毛毛把小洞儿藏起来?孩儿想拨开毛毛找找看嘛!” 天后娇媚无限地道:“阿姨是女人,宝宝是小男孩,看看阿姨的可以,其他女人的小洞儿宝宝可是不能随便看的,要记住哦!” 无月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咦~听瑶天圣母说,毛丛中藏着的是小妹妹,孩儿在里面咋从来找不到小妹妹呢?” 天后顿时警惕起来,黛眉微蹙地道:“所谓小妹妹就是这个小洞儿,不过今后可不能让宝宝玩儿了……” 无月不解地问:“为啥不能呢?以前都玩过。” 天后不知怎地,随着对他的爱恋越深,反而不愿被他当作一个淫妇,便违心地解释道:“宝宝如今大了,眼看就要进入青春期呀!宝宝以后娶了咱家囡囡做媳妇儿,就可以摸她那儿了。” 他最爱天后了,虽叫她娘娘,实则跟亲娘差不多,心里常叫她妈妈的,便撒娇不依道:“孩儿已经有媳妇儿啦,精卫和瑶天圣母都是,不过我最想要您做我的媳妇儿,这样我就可以摸了吧?” 天后隐隐有些不悦地道:“你们那是在玩游戏,当不得真,尤其瑶天圣母可是有夫之妇,岂能真做宝宝的媳妇儿?她竟然教你这个,还让你摸她的小妹妹,到现在我想起来就生气!最近她还象这样做过么?” 无月一向不敢对她撒谎,老老实实回答:“她带孩儿去瑶池游泳、更衣时又让我摸过,说是她的小妹妹痒。” 天后顿时沉下脸来,不悦地道:“没想到她看起来如此端庄娴淑的中年妇人,跟你私下里竟如此淫荡!上次就曾给过你一个教训,为此把青霓那丫头狠狠收拾过一次,宝宝咋还总是累教不改?对了,宝宝摸到啥没有?” 无月想了想,答道:“毛丛中有个硬硬的小豆豆……豆豆下面有个小洞儿,里面好多水水,只是都没有娘娘的那么大,也没娘娘那么多水。” 天后气道:“那就是女人的小妹妹,她已是中年妇人,洞儿张开了,动情时水水很多……对女人来说那儿最是宝贵,她竟随便让你乱摸,真不象话!既然她那儿都肯让你么,也摸过宝宝的小鸡鸡!她那个骚洞儿夹过你这儿没有?” 她揉搓小鸡鸡的手倏地加力一扯,似恨不得把它扯断! 无月痛叫一声:“娘娘轻点儿啊!为孩儿把尿时若一时半会儿撒不出来,她就会帮我撸撸小鸡鸡,想夹倒是进不去哩。” 天后怒道:“宝宝这么大了还让她为你把尿?”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娘娘不也这样么?孩儿习惯了嘛,玩累了喜欢被抱着尿尿。” 天后反驳道:“阿姨跟你的娘差不多,自然不同,以后可不许再摸她的屄,也不能让她摸你的小鸡鸡,别的女人也不行,知道么?”虽然跟灵虚大姊有协议,但若是宝宝自己不乐意,大姊又能奈她何? 无月问:“屄是啥意思啊?” 天后指指自己的胯间,“就是女人的小妹妹。你是我的宝宝,小鸡鸡也是,只能让阿姨摸。” 无月倒没啥意见,今年以来,他五岁时常犯的那种毛病又来了,每次小鸡鸡被摸得总想撒尿又尿不出来,翘起来涨涨地很难受,便点点头说道:“娘娘别总撸小鸡鸡行不?弄得孩儿涨得尿不出!” “我喜欢宝宝的小鸡鸡嘛,还没玩够呢!”天后的脸越来越红,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左手用三根手指捏住小鸡鸡来回搓弄,弄得他涨得愈发难受,小鸡鸡也不由得翘起来一点。 天后搂紧他亲亲小脸蛋儿,问他:“宝宝的小鸡鸡咋有点硬了,是不是想撒尿?” 无月难过地点点头。她继续搓弄着小鸡鸡,说:“宝宝先别尿尿,再憋一会儿。” 涨尿的小鸡鸡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更难受,又憋了一阵子之后他的脸涨得通红,已快憋不住,唯有使劲儿收紧蛋蛋忍住汹涌尿意,实在关不牢,已溢出一小股,想起天后如此好洁,但觉羞愧万分,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扯她胯间的毛毛,以转移注意力。 天后脸红啐道:“坏宝宝,又来扯阿姨的屄毛!” 无月龇牙咧嘴地道:“孩儿憋尿憋得难受,就想玩娘娘这儿嘛!” 天后脸儿红红,却沉下脸来肃然说道:“宝宝若实在想玩这个,也只能摸阿姨的屄!若被我发现宝宝再摸别的女人,当心打你的小屁股!” 听她这样说,无月反而没了兴致,在他看来跟瑶天阿姨或精卫玩这类游戏有趣多了,可不象天后板起脸时那么骇人。 天后见他忽然发呆,问道:“宝宝咋不说话也不玩儿啦?可是觉得阿姨的身子不好玩?” 无月皱眉道:“才不是呢,只是小鸡鸡涨得有点疼……” 天后用三根手指捏住小鸡鸡来回扳动几下,点点头说道:“虽被急尿涨得发硬,小鸡鸡还掰得动,跟勃起差别很大……” 无月问题特多:“啥叫勃起呀?” “就是宝宝长大了需要女人时,小鸡鸡会变得很长很硬,就像啸天犬发情时下面伸出的那根又长又硬的红辣椒那样!噢~弄得阿、阿姨倒好难受……”天后倏地黛眉紧蹙,呼吸变得急促,左手搓弄小鸡鸡,右手探入自己胯间毛丛中揉弄起来,眉尖越耸越高,不时呻吟几声。 见她似很难受,无月问道:“娘娘觉得不舒服么?” 天后摇摇头,颤声道:“见宝宝憋尿憋得难受,阿姨也想尿尿了。哦~跟你一样也流出来一些……” 无月忙说:“那就快尿吧,若憋不住尿水里就糟啦,会把身子弄脏!” 天后这才跨出浴桶,随手把他拎出来,走到床头后面揭开马桶盖子抱住他把尿,说道:“宝宝快尿吧,别把尿泡涨破了,呵呵!” 说完她嘴里嘘了几声,用手拨弄小鸡鸡。无月低头一看,噢!小鸡鸡涨得火辣辣,刚开始放尿不太顺畅,尿得大股些里面便火辣辣地疼,他只好放慢一点,好半晌才淅淅沥沥地尿完,感觉好爽好轻松啊! 天后把他放回浴桶中,吩咐道:“把小鸡鸡再洗一下,阿姨喜欢宝宝干干净净的。”说完她蹲在马桶上,好半晌不闻尿尿的哗哗声。 无月不禁问道:“娘娘可是憋狠了尿不出来么?” 天后摇摇头:“其实阿姨不是憋尿,而是小妹妹痒了,流出好多水水,下面有点肿。” 她站起身,下面黑乎乎一大片看得更清楚,从小腹下呈倒三角形往下延伸,好多毛毛啊!她拿帕儿在毛丛中擦拭一阵,然后拿到眼前看看、嗅嗅,又伸下去擦拭一阵,如此反复数次,过来跨进浴桶坐下,随手把帕儿搭在桶边,伸手捞住小鸡鸡拨弄几下,看似有些遗憾地叹口气:“宝宝撒尿后果然就软了。” 无月拿起帕儿瞧瞧,上面湿漉漉的有不少滑腻腻的白浆,他很好奇,凑到鼻端嗅嗅,不象尿味儿,气味怪怪的却也不难闻。 天后劈手夺过帕儿,脸红红地啐道:“宝宝羞也不羞?没事儿老看女人这东西!” 无月钻进她怀里叼住左边大乳头啯吸起来,在热水中泡久了有点饿。每当这种时候天后便会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低头密密地亲吻他的额头和脸蛋儿,尤其今晚她直喘粗气,喷到他脸上感觉好热。 他尚未吸上几口,天后说道:“宝宝,咱俩擦干了身子上床后再喂你吃奶,在这儿把洗澡水也吃进去些。” “今儿咋不见妹妹呢?平时她都是跟您一起睡的。”天后为他擦干身子时他问道。 天后答道:“哦,昨儿囡囡她爹想女儿了,要接她过去住一阵,刚好这几天阿姨要给宝宝喂奶,也就让囡囡去了。” 无月又问:“娘娘咋从来不跟伯父住一起呢?星君夫妇俩每过两年也会相聚一次的。” 天后沉下脸来说道:“自生下囡囡阿姨就和他分居了,已过去那么久,宝宝才想起来问,一点儿都不关心阿姨!还有我要提醒宝宝,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瑶天圣母,想想你跟她那样我就生气!” 无月自顾自地问道:“你和伯父好好的为啥要分居呢?” 天后把他光溜溜地塞进被窝,开始擦自己的身子,随口说道:“宝宝今儿问题还真多,怎么说呢?夫妻感情淡了就分居咯!” 无月仔细看看她的表情,其实她比自己的亲娘还亲些,对她的了解无人可及,他看得出她没乱说,但太过笼统,他一向有刨根问底的习惯,摇摇头说道:“孩儿对娘娘一向有啥说啥,但您说话却言不由衷,不理你了!” 他翻过身转头朝里,真有点气她啦!但觉被窝被掀开,热烘烘软绵绵的丰腴身子靠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扳过他的身子柔声道:“宝宝真生气啦?” 无月小嘴一扁,点点头,跟娘娘亲如母子,他觉得彼此该坦诚相待才对,有啥好隐瞒的?第376章 柔弱威凤 天后显然也很了解他,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禁长叹一声:“宝宝,要说起来,夫妻之间的隐私实在不足为……不过在我看来只有你和囡囡最重要,你俩是我最爱的宝宝,我也不瞒你,你伯父爱上了别的女人,加上这些年来醉心于天道更上层楼,与阿姨彻底断了房事,既没了夫妻之实,跟他还住在一起干嘛?唉~阿姨这些年熬得好苦,幸好有可爱的宝宝和囡囡陪我。” 一席话说得她眼睛红红的,如此近的距离无月看得很清楚,她的双眼晶亮深邃,里面有自己的影子,内侧眼角上那两个小孔沁出粒粒细密泪珠,缓缓汇聚眼窝下方,她正伤心落泪。 无月心疼地勾住她的颈项,为她舔干晶莹泪水,那一瞬威严庄肃的天后在他眼中成了需要安慰的柔弱女人,一股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气顿生,他慨然说道:“娘娘别伤心,孩儿和妹妹都会敬您爱您!伯父不愿为您做的事儿,孩儿都愿意为您去做!” 天后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就知道宝宝最疼我,阿姨自幼奶大的嘛!不过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哦,你伯父该跟我做的有些事儿,宝宝可是不能对阿姨做的。比如夫妻房事,宝宝知道是啥意思么?” 无月实事求是地摇摇头,啵啵有声地亲她晕红的玉颊,“不过您可以教会孩儿嘛!” “宝宝,阿姨啥都愿意教你,不过……这个……怎么说呢,要说起来我对宝宝的爱远超你的想象,一直不愿为你断奶便是希望宝宝一直依恋我、依赖我,永远离不开我。已记不清从何时开始,我已深深爱上我的宝宝、无力自拔,除了母爱还有令人心醉神迷的情爱,渴望彻底占有我的宝宝,包括你的爱和即将会有的亢奋情欲,渴望宝宝尽快能勃起进入阿姨,把宝宝所有的爱和躁动的情欲尽情渲泄在阿姨体内,来个最彻底的释放!” 她眼中露出一丝连无月都看不懂的异彩,因为以前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不过妹妹最近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自己,精卫和瑶天阿姨看自己的目光也出现过类似异彩,他最近常在琢磨,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那高亢的尾音敛去,急促地喘息着,话声渐转低沉:“可是我和宝宝亲如母子,若非该死的天宫礼仪,宝宝该叫我娘才对。既为母子,有些事儿阿姨本不该教你做,虽然阿姨好、好想那样啊!真是痛苦!但是至少、至少……好想吻我的宝宝,尤其你每次叼住乳头狠命啯吸的可爱样子,弄得阿姨简直好、好冲动,好想痛吻宝宝一番……” 她缓缓移开被宝宝亲得绯红的玉颊,怔怔地看着他,星眸异光闪烁、直刺人心,继而变得迷离,两排向上微卷的长长睫毛颤动着缓缓下垂,遮掩住那双微阖的大大的美丽杏眼,那两粒闪烁异彩的光点随之消失,那双柔软红唇哈气如兰、近在咫尺,在他额上触了一下,那种灼热感令他心中一颤,继而顺着鼻梁滑到鼻尖,最后顺人中滑到他嘴上停下,高高的略带美丽弧线的鼻尖凉凉的,在他左右鼻翼上各磨蹭一阵,带来痒酥酥的感觉。 眼前美丽的容颜渐渐倾斜,如梦似幻的话音如来自天外般飘渺:“我爱我的宝宝!好爱好爱!我现在只想好好爱你、吻你,啥也不管了……” 红唇猛地紧贴上来,带着销魂的娇喘猛烈啯吸,灵动妙舌热切地在他唇上来回扫动、有力地撬开他的唇瓣,探入他嘴里一阵搅动,和他的舌尖勾撩挑刺一番,最后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他和精卫做过这种事儿,可远不如和天后这般激情四射,难言的异样感情淌过脑际,阵阵热流发自心底、温暖全身,他竭尽全力地勾紧她的美丽鹅颈,那一瞬直想和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一阵天旋地转、万物不复存在,忘了时光之过,拼命地啯吸香唇、搅动丁香,一味追逐唇舌间那无尽的缠绵之意! 耳边狂乱的粗喘声渐渐化为忘情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娘娘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嘴唇已酸、舌头麻木,已快要喘不过气来,天后这才缓缓分开一线,隔得太近他无法睁眼,略带磁性的娇音分外销魂:“和我的宝宝相爱、好美哦!宝宝知道么?这就是情爱,我愿沉醉其中、永远永远、别醒来……心爱的宝宝,好想好想听你说一声,你爱我……” 无月在各种情况下该说的话从不会吝啬:“我爱娘娘!尤其爱娘娘的大白奶和大乳头!” “你娘没说错,宝宝实在恋母之极,折磨得阿姨至今仍无法、也不愿为你断奶的宝宝,你就念念不忘阿姨的大奶头和乳汁么?阿姨豁出去了,待宝宝成熟些,我要教会宝宝男欢女爱、行那夫妻之事,让宝宝尝试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到时你会迷失于阿姨胯间、彻底迷上阿姨的小妹妹,它现在好痒!下面好湿好热好涨哦!眼下宝宝尚不能人道,但阿姨要教宝宝舔屄,为阿姨止痒……” 美丽精致的琼鼻沁出粒粒晶莹的细密汗珠,蹭得他脸上湿润温热一片,灼热红唇又猛地紧贴过来,比上次更加火辣辣,一阵风狂雨骤,再度紧紧相拥,脸贴脸唇吸唇,痴狂良久良久…… 吻得时间太长,虽无比销魂却也很累,他又习惯性地拱入天后怀里,叼住膨大涨硬到极限的大乳头啯吸吃奶,她那写满亢奋情欲的灼热眼神复又溢满深沉的浓浓母爱,宠溺无限地轻抚他的头发,低头密密亲吻他的脸蛋儿,喃喃自语: “真不敢想象给我的宝宝断奶后会是什么样子?嗷~这会儿乳头好涨、硬得快麻木,宝宝吃奶的样儿好可爱!噢!咬疼妈妈啦,好怀念这种感觉啊!每次宝宝啯吸乳头都刺激得阿姨屄好痒,上面奶孔张开流乳汁,下面蛤口也张开来流出好多水水,若等宝宝已能人道仍未断奶,到时一边吃奶一边肏阿姨涨红的痒屄,那是什么光景?噢~恐怕被宝宝狠狠顶几十下就会到高潮,小鸡鸡还会在骚屄里面一跳一跳地猛烈射精,天啊!想想都受不了!”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似被自己的话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乳头又膨大些,几乎跟紫红色蜜枣一般! 洗澡前无月已把两只乳房吃软,这会儿又涨挺如两只微垂的雪白冬瓜,大股大股的乳汁被她用手托奶挤入他嘴里,得吞快点才来得及,不禁支支吾吾地道:“听娘说她九年前就、就断奶了,唔唔~还说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娘娘咋直到现在还有呢?而且奶水多得孩儿够吃。” 天后的温热红唇贴在他脸上、柔荑玩弄着小鸡鸡,“这不奇怪,阿姨身为天后、负有为仙界繁衍仙枝玉叶之天职,乳汁自然常有,虽多年未曾妊娠,可有宝宝每月定期刺激乳头,自然断绝不了。但求宝宝能早些勃起,把母仪神界的天后变成你的女人!到那时,我要让宝宝成为最幸福的男人,让宝宝成为众神瞩目的第一仙童!” 今晚她说的这些激情澎湃的言语大多听得无月似懂非懂,她似也明白,权当自言自语渲泄一番了,可这话无月最爱听! 和那帮自命不凡的小神仙在一起玩,他这孩子王的地位一直不稳,就是因为他的地位问题。虽与天后亲如母子,但在等级分明、户籍制度极严的仙界,他跟天后扯不上多少关系,仙籍上列出的是西天高级大仙、仙界战神与美神之子,跟仙枝玉叶的灵缇差了好几个等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比大多数小神仙地位稍高而已。 诸如精卫、杨婵和幻锦等几个二等大仙子女的伙伴,他并没有多少地位优势,幻锦便一直觊觎孩子王之位,尤其在该由谁扮北极星君这一问题上和自己争吵过几次,当然幻锦的心思他很明白,不过为了让精卫扮幻锦的媳妇儿罢了。还有哪咤,说来都是很要好的兄弟,终归对他威胁甚大,不得不防!唯独精卫这丫头挺本分也很忠诚,尚未看出她表现出篡位的企图…… 若是自己成了第一仙童,嘿嘿~幻锦和哪咤等六个高位小神仙只好闪一边儿凉快去喽!看你们还有没有资格跟我争!一时间无月浮想联翩,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和乳汁混在一起差点呛着,他急急问道:“娘娘,这第一仙童嘛,可有相应的尊号么?” 天后言道:“当然有,天后座前金童玉女犹自空缺,那便分别是第一仙童和仙女的尊号,我一直为你们两个宝贝儿留着呢。” “谢谢天后陛下!谢谢王母娘娘!谢谢我的亲亲亲娘!孩儿简直爱死您啦!愿美丽绝伦的王母娘娘永远年轻美貌,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无月简直兴奋得要命! 他语无伦次,紧紧搂住天后一阵猛啃,咬得她乳头直叫疼! 见他兴奋过度,天后不乐意了:“咦~人家情意绵绵地说了这么多,看你始终无动于衷,说到这个你倒来劲儿了,真是个权欲熏天的小家伙!你且说说,在我对你的无限深情和所能给予你的权势之间,若只能选一样,宝宝将如何抉择?” 虽不知情为何物,但聪明如他自然知道天后希望他选择哪样,无月忙为自己的一时失态猛打补丁:“娘娘如此美丽多情,孩儿当然会选您的爱啦!” 天后脸上露出感动得一塌糊涂之状,泪水直流,抱得他紧到不能再紧,似恨不得把他揉得融入她怀里,哽咽着絮絮叨叨哼唧了一大堆,声音低得恐怕她自己都听不清,随即擦擦有些红肿的泪眼,幽幽地道: “其实你这话的真假我很清楚,可我情愿相信,这样我至少能感动一番!自古犹自多情的徐娘有几人能牢牢抓住少年情郎的心?唉!其实我问了也是白问,即便宝宝选择权势,对我只是虚情假意,我也没法不爱你,我的宝宝实在迷人,做你的乳母一直不愿给你断奶,这会儿做了你的情人,又爱你爱得走火入魔,备受爱欲煎熬!你令我无法抗拒、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论母爱还是情爱都如同熊熊烈焰,再也无法收回。身为天后,我实不知该向谁祈求,让宝宝爱我多一点、再多一点!” 她的热吻如同她那狂热的娇吟呢喃、雨点般落到无月头上,他从未料到雍容富丽的天后竟会狂热如怀春少女! 不过这也没啥,面对精卫这个真正的怀春少女的如火热情,他照样应付裕如,便参照对付精卫的法子用一大堆绝不重样的甜言蜜语轰击天后的耳朵,无需一刻钟便说得她泪眼婆娑,也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乳汁涌出得更快,哭着搂紧他直叫:“我的宝宝真是有良心的好宝贝儿!” 又过了大约两刻钟之后,天后的两只乳房又被他吸出大量乳汁,渐渐变软、不再涨奶。 刚消停下来,他吃饱了犯困、想睡觉,可天后抱住他吻了又吻,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缠缠绵绵地对他说着情话,一直不让他睡,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她很不高兴地嘟起红唇: “宝宝,阿姨今晚好容易才突破心理障碍、决心将来做你的女人,难得如此兴奋一次,难道你就不能牺牲一点睡觉时间陪陪我,好好跟我谈情说爱,让我体验一下怀春少女般痴狂热恋的滋味么?噢~我爱宝宝,还想和你深情接吻,总觉得怎么也亲不够、爱不完!” 她这模样还真象精卫失意时那种娇嗔无限之娇态,记不得谁说过,热恋中的女人心情象雨象雾又象风,会变得喜怒无常,她俩似乎都是这样?无月忙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哄她:“跟您这样的大美人玩儿,我才不会犯困哩!哦哦哦~乖乖别生气,我会好好疼您的!” 他把平时对付精卫的招术照搬过来用在天后身上,只是把称呼改了一下,天后的反应果然也跟精卫类似,眼中似有一团迷雾、朦朦胧胧,只管怔怔地看着他发呆,偶尔抽抽瑶鼻,好半晌闷闷地没说话。然后他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佳的时机,叼住她的耳垂轻轻啯吸半晌,用尽量柔和的语气低低说道: “美丽的小……宝贝儿娘娘,我真想把心窝子掏出来给您看,让您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爱您、疼您!”嗨~尽管万分小心,他还是差点把天后叫作小宝贝儿,岂非太过不伦不类? 天后似浑未留意到他这个小小的漏洞,高大丰满的娇躯似忍不住地一阵颤栗、痴痴地道:“我心爱的宝宝,听你这样说,我现在就是马上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呜呜呜~我、我……”香肩不住耸动,说到后来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晕哦~反应仍跟精卫一模一样,既如此下面就好办了,无月温柔地舔干她的泪水、抱住她胡天胡地一阵热吻,然后抚摸她浑身上下,她身上的敏感处似也跟精卫差不多,摸着摸着她就叫了,呼吸急促、越来越大声…… 他耐心地亲吻她、抚摸她良久,天后眼中愈发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娇羞不胜地说:“宝宝,阿姨下面被你摸得好痒的好难受哦!肯定睡不着觉、咋办啊?” 唉!截止目前为止无月已施展出浑身解数,所有对付女人的招术统统使完,他也不知下面该咋办了。 见他一筹莫展的模样,天后噗嗤一笑,又恢复了她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那副自信模样,“阿姨就知道,你哄女人的招式也就这些了,不过宝宝别泄气,你还这么小,能有多少恋爱经验,其余的阿姨来教你。宝宝记住,让女人对你动情后,深情接吻和抚摸后,你接下来就该舔女人的屄……” 无月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点点头道:“然后呢?” 天后解释道:“舔屄后女人会发情,想与你合体交欢,可宝宝尚无法人道,那是以后的事了,宝宝一步步学来便是。” 无月问:“该怎样舔屄呢?” “这个阿姨会教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说起来简单,可要让女人动情到极点、浪到浑忘了自己是谁,做起来却很难,这可是门艺术。”天后把他塞进自己毛茸茸的胯间,大片浓密的卷起毛毛下涨红如蟠桃,裂开一道长长的红缝儿,时而闭合、时而张开,这会儿张开得很大、里面很湿。 无月笑道:“孩儿咋感觉娘娘是在教我如何勾搭女人?” 天后恶狠狠地道:“才不是呢!阿姨教会宝宝的这些招术只能用在我身上,否则,哼哼!” 无月照她教的那样首先舔那颗红豆豆,然后舔下面那个会蠕动的红红小穴,就像婴儿的小嘴。 不一会里面又流出好多黏乎乎的水水,天后说那也是她的乳汁,让他象吃奶那样啯吸,当然相对而言,下面的远没有乳房里的乳汁那么多,而且味道怪怪的、清香中略带腥味儿。他每吸一会儿天后便大声呻唤起来,说她好难受,想要小鸡鸡止痒。 她捉住小鸡鸡竭力想塞进那个小洞儿,可小鸡鸡软软地总不成功,弄得她很难受的样子…… 第二天清晨他在天后宽厚有力、温暖柔软的怀里醒来,本能地在大胸脯上一阵乱拱,很快找到一个大乳头,急不可耐地一口叼住吃奶。吃软两只大白奶后他心满意足地抬头看看,天后以习惯性的哺乳姿势侧卧,这样双乳挤作一堆垂吊在他脸上方便他吃奶,此刻她脸儿红红、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下面。 无月顺着她目光低头一看,原来醒来后只顾着吃奶,严重憋尿而晨勃,天后的手正玩弄着比昨晚更硬的小鸡鸡哩。他也伸手去摸天后的屄,喃喃自语:“娘娘下面好湿啊,缝儿翻得开开,牝户涨得大大,蛤口又软又热又湿,我的指头挠两下就滑进去了,是不是见孩儿的小鸡鸡被尿涨硬、您就屄痒流水水?又想吃孩儿的小鸡鸡了么?” 天后喔喔啊啊地呻吟一阵,玩小鸡鸡的手撸得更快更有力,也顾不上搭腔,起身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屄。无月按她教的那样张嘴叼住涨热湿滑的蛤口啯吸起来,就像吃奶一般啧啧有声地吸出缕缕蜜汁,随即舌头伸进去来回搅动,这个动作发自本能、不是天后教的,因为感觉就象用舌尖在奶孔上来回扫动、刺激乳头溢出乳汁一般。 总体而言,最能令他亢奋的事多半都跟吃奶有关,最令他难忘的是天后怀中那种浓得化不开的母爱温柔,直到很久以后,他孜孜以求的都是天后这样的女人,各方面越像她的女人越是令他难以抗拒,或许幼年时天后便已在他心中种下爱欲女神的深刻印象? 她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丰硕的乳房、涨硬的大奶头、甘美的乳汁和原始森林般浓密的阴毛,连同那个会咬人的湿热销魂洞儿,便是他灵魂的归宿? 她似已熬不住,胯间移到无月下身上方下蹲,手扶小鸡鸡抵住宝蛤口一点点吞下,并非真的勃起、不算太硬,但还是很快便滑进去了,天后胯间坐实在他身上,大口喘息一阵,一副难受之极的模样,呻吟道:“噢~嘶嘶~嗷呜!宝宝的小鸡鸡终于进来啦,可以肏、肏妈妈的骚屄啦!哦~屄痒,好痒啊,妈妈要好好夹夹嫩鸡儿!” 无月但觉小鸡鸡被一圈圈温软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尿似憋得更急,那是一种很古怪很异样的感觉,似难受又似舒服之极!跟以前涨尿时完全不同,他双眉紧皱,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出声来。 天后浪叫着缓缓提胯脱离,涨开的小鸡头刮磨着阴内层层叠叠翻卷着的敏感嫩肉,感觉好奇特!蛤口抽搐一下猛地收紧,刮磨感愈发强烈,爽得无月脑际一阵眩晕,但觉宝蛤口边的嫩肉蠕动不已、夹缠得小鸡头再度膨大涨开,他怪叫起来:“啊呜,娘娘弄得孩儿好想尿尿哦!” 天后呻吟得象母猫叫春:“噢!小鸡鸡磨得老屄好痒!没想到熟妇和小男孩玩这么舒服!宝宝想尿就尿啊,把阿姨的骚屄当尿壶,好想宝宝尿进来,就像射精一样!啊~好难受啊!” 她也似不舍如此销魂快感,待得小鸡头快脱出宝蛤口时又停下,胯间忍不住再次下沉吞噬小鸡鸡,让小鸡头反复刮磨阴内蠕动不止的敏感嫩肉,带来阵阵酥痒快感,从此循环不断,快感越来越强烈,令她欲罢不能!她低头看着血红小鸡头在红红阴道口内卡进卡出,马眼渐渐张开露出血红一片,她那美丽的杏眼瞪得大大,叫得愈发大声: “天啊!小鸡鸡肏老屄的滋味……好刺激啊,受不了!噢~妈妈屄痒!老屄骚、好想夹嫩鸡儿……乖宝宝,想不想、想不想肏妈妈的老屄?” 无月也忍不住呻唤起来:“孩儿想……好想噢!娘娘下面这张小嘴儿咬、咬得我好舒服!” 天后纵送得更用力,嘶声浪叫着:“想肏就肏啊,妈妈的老屄洞已张开了让你肏,肏骚屄!好想宝宝的小鸡儿钻进来勾老屄,屄好痒啊!” 下面隐隐传来古怪的吱吱之声,有点像竹筒水枪射水一般,半晌后她嘀咕道:“没想到宝宝不太硬的小鸡鸡一滑就进去了,里面好热好痒啊,来回抽插毫无阻碍,轻易便能齐根没入,真是好色的宝宝、好骚的小鸡鸡哦!尚未能人道便能肏女人的骚屄!磨得阿姨屄好痒!啊啊~” 无月已快憋不住,好想尿尿,可小鸡鸡被热乎乎小穴夹得紧紧地来回抽插,又不敢尿出来,他万分狼狈地嚷嚷着:“娘娘又在使劲儿夹,小鸡鸡差点被您挤出来!好想尿尿哦,娘娘快抽出来为孩儿把尿啊!” 天后欲求不满地直抱怨:“我夹不住宝宝憋尿的小鸡鸡,它不够硬……哦哦!好难受啊……不能给阿姨止痒……我不要抽出来,就要宝宝尿在里面……噢……” 无月难受得嗷嗷直叫:“嗷嗷~孩儿的尿那么脏,岂能真的尿在堂堂天后的牝户之中?” 天后俯下上身火辣辣地吻无月一阵,“阿姨一直为宝宝把屎把尿,岂会嫌宝宝的尿脏,尽管尿里面,没关系的,现在宝宝在阿姨那里面射尿,往后就可以在里面泄欲啦!” 无月再也忍不住,待小鸡头滑出到妙穴浅处宝蛤口附近时,急尿终于夺门而出,因被涨热蛤口紧紧包裹无法尿得痛快,只能断断续续地一股接一股喷出。 天后嗷嗷浪叫着坐实在他身上,肥跨旋摇耸挺着把小鸡鸡夹得紧紧,嘶声叫起来:“宝宝一股股尿出,小鸡头一跳一跳的,还、还真象射精啊,童子尿冲得花心好、好痒好难过!噢~小鸡鸡若能再长再硬再粗些就好了……呜呜~” 从那以后每次喂无月吃奶之后,天后便会跟他象这样亲热一番,他每每趴在天后胯间啯奶时她便会叫得厉害,而且越来越大声。遇上他憋尿晨勃,天后也总会用火辣辣的湿滑屄洞套入小鸡鸡耸摇夹吸一番,三两下便夹得他尿尿,把她那宽大柔软温热的玉壶给他当尿壶用,小鸡鸡立马变软、被依然蠕动夹吸不止的小洞儿挤出来…… *** *** *** *** 最近瑶池开禁,那本是灵缇专用的沐浴圣地,任何大小神仙禁止入内,受天宫严格礼仪所限,无月也无法随同灵缇一起进去,她一向唯无月马首是瞻,自己也就不愿去了,瑶池如此美丽仙境等于闲置。天后为体现对众仙的人性化关怀,遂下令瑶池对众女仙开放,灵缇一向喜静、就更不愿去了。 瑶池开禁的当天,无月正与一帮小神仙玩第八次仙魔大战的游戏,仍由他扮击败魔神聂魄的北极星君,恰巧瑶天圣母来了,按惯例仍由她扮演自己、做了他的媳妇儿,戏里二人卿卿我我,散伙后的戏外,她把无月拉到广场边那棵歪脖子树后面深深的草丛中,勾住他的脖子脸红红地扭腰不依道:“刚才演戏时你亲了人家的脸,把阿姨的瘾头给勾起来了,这会儿我要你亲阿姨这儿。” 她指了指自己的红唇。戏里戏外常与她打情骂俏、搂搂抱抱,但接吻倒还是很少,无月指指她那涨鼓鼓的高耸酥胸,示意想先吃奶。他跟瑶天生母和精卫卿卿我我多次后,天后似已接受这一现实,不再象上次那样把怒火和妒火渲泄到青霓头上,否则无月可不敢这样做。 看看树下枝叶遮天蔽日,草丛茂密、非常隐蔽,瑶天圣母敞怀、现出深深乳沟,粉红肚兜内两只颤巍巍的雪白大吊奶异军突起、硕大肿涨。最近她刚为北极星君生下一位小神仙,跟天后一样正涨奶严重,她掏出右乳托在手中,无月一口叼住紫红色大奶头啯吸起来,她的手不断挤压乳房,每挤一下便有一大股乳汁射进他嘴里。 由于特别贪恋天后甘美的乳汁,像瑶天圣母这种跟她一般胸大奶水特足的中年美妇也对无月很有吸引力。 涨奶的乳房似被他吸得很畅快,瑶天圣母嘴里哼哼唧唧一阵、如火如荼地道:“龙儿想做我的宝宝么?这么喜欢吃阿姨的奶!” “是啊是啊,有奶便是娘嘛!”把两只硕大涨硬的乳房吃软之后,无月兑现承诺,抱住她开始接吻,良久良久……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娇喘吁吁地道:“龙儿刚才吃奶时像阿姨的儿,这会儿吻阿姨又象变成了我的小情郎,感觉好奇特。阿姨的夫君可是你最崇拜的英雄,龙儿竟好意思勾引英雄偶像的老婆么?” 无月一边揉捏已变软的大白奶,一边吻得愈发火辣辣:“瑶天阿姨愿不愿我勾引您呢?” 瑶天圣母心急火燎地呻唤道:“哦~阿姨愿意被龙儿勾引,想要你做阿姨的小姦夫,阿姨想跟你睡觉,龙儿快快长大吧,用你勃起的长屌姦了阿姨……每次跟你亲热阿姨的屄好痒,这会儿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水,好想龙儿尽快勃起,肏阿姨的骚屄。” 无月伸手摸去,她胯间浓密屄毛丛中果然温热湿滑一片,指头揉揉宝蛤口一滑就进去了,又是好一番亲热,弄得她愈发春潮泛滥、情思恍惚,捏住他的裤裆直叫:“龙儿的长屌快翘起来吧……噢~阿姨好难受,想要!好想要这根长长的嫩屌儿翘起来肏阿姨的骚屄!” 这些年来无月的小鸡鸡已被天后催得粗长了不少,据瑶天圣母说,眼下它已跟成年男仙的屌儿差不多大小,可终归尚无法勃起,她再想要也是白搭,也只得罢了。一时间玉颊上潮红未褪,她春情荡漾地道:“今儿瑶池开禁,阿姨带你去游泳吧,去泡泡瑶池圣水或许能稍抑阿姨胸中这股熊熊邪火。” 然而即便开禁,瑶池圣境依然是男孩的禁地,即便是尚未发育的小男孩。无月之所以成为唯一的例外,并非全出于天后的偏爱,受严苛天条所限、即便天后再宠他也不能破例,而是因为九天玄女那个古怪的嗜好、从小爱把他扮作女孩,当然关键的是,跟瑶池守护神瑶姬的胆大妄为以及对他的无比宠爱关系最大。 所以当瑶天圣母把他带进瑶池时,不仅已先去一步的三霄娘娘、天妃娘娘、瑶姬和金光圣母等中年女仙并不感到奇怪,连桃花女神、幻仙子、天璇和天玑等小仙女似乎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们这种反应令无月很奇怪,自己明明不是女孩,更衣时下面的小鸡鸡已跟成年男仙差不多大小、耷拉在双腿间晃来晃去的,但她们全都视而不见。这似乎源自女人们的从众心理,明明是一匹马,若其他人都说它是驴,也就相信它真的是驴了,她往往会想,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便一定不会错,其实错得厉害。 那些中年女仙们全都脱光了在瑶池里面沐圣浴,见无月去了全都围在他身边、嘻嘻哈哈地和他划水嬉戏,一个个笑话他下面这根长长棒槌就像一根大茄子,可惜是银样镴枪头,跟他的人一样中看不中用! 他不以为意,也很乐意欣赏她们成熟丰满的性感胴体,她们的奶头都不如天后的大,颜色也没那么深,但乳房都肥硕异常且形态各异,有吊瓜形、梨形和碗形等,不一而足,一个个双腿间大片浓密阴毛倒是一般无二,都由小腹下成倒三角形郁郁葱葱地往下蔓延,将胯间红桃遮的严严实实。 那帮小仙女则拘谨许多,都身着亵裤与肚兜之类的另行结伙沐浴,与中年女仙们似有代沟,看上去就像一群白花花的美人鱼。她们中的大多数也跟无月相熟,他下水与中年女仙们嬉戏没多久,小仙女们便纷纷向他招手、邀他过去戏水同游。 他跟瑶天圣母诸女打个招呼便去了,心想既然都在他也该过去招呼一下。其中一位花信年华、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她清丽绝俗,体态欣长,端丽娴雅、美貌非凡,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身披一袭烟霞雾霭般的霓裳羽衣、双臂挎一条淡紫色长长飘带,飘舞随风、更觉飘逸,纤腰系一条蝴蝶结红纱。 美丽五彩羽衣被水浸湿后仍若飞升之态,衣袂飘飘、未见贴身,也不知何种衣料制成,虽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其实除了手足和头脸,其余冰肌玉肤啥也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