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81-85
fu44.com2014-07-08 15:46:31绝品邪少
第八十一章 英雄救美 云飞整天修练内功,自觉大有进境,心里欣慰,到晚上,朱蕊又再出现了。 「狗子,随我出去走走。」朱蕊一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件用黑布包裹的物事。 云飞答应不迭,他一眼便认得了,朱蕊手中的物事,正是老牛给巫娘制造的伪具,暗念此行多半是去见另一个神秘的女人了。 「给我拿着。」朱蕊把伪具交给云飞,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记着,现在去的不是善地,不要多话,只听不说便是。」 两人没有骑马,从果园的旁门走了出去,那儿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云飞暗叫惭愧,想不到巫娘是近在咫尺。 朱蕊用暗号打过了门,便领着云飞走进屋里。 屋子里昏昏暗暗,只有一根微弱的白腊烛,在远离烛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盘膝坐在床上,常人必定无法看到她的脸貌,但云飞目力特强,不独看得清楚,还发现她穿着的衣服,竟然是黑色轻纱裁剪而成,虽然层层叠叠覆在身上,但是胸前豪乳,约隐约现,香艳诡异。 「这小伙子是甚么人?」黑衣女目注云飞问道,她是一个中年妇人,相貌娟好,无奈眼深鼻高,予人阴沉的感觉。 「他叫王狗子,是本帮中人。」朱蕊从云飞手里取去伪具,送到黑衣女身前说:「大姐,小妹送礼来了。」 「是甚么东西?」黑衣女接过,解开包裹的黑布问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朱蕊吃吃笑道。 「果然是好东西,生受你了。」黑衣女捡起了伪具,在手里把玩着说,云飞已经肯定她便是巫娘了。 「大姐,你寅夜召小妹前,可是擒下美娜那小贱人吗?」朱蕊问道。 「出了点意外。」巫娘叹气道:「他们虽引开了美娜,却给沉开识破机关,及时救走那妮子。」 「全跑了吗?」朱蕊顿足道。 「如何跑得了!」巫娘摇头道:「他们躲进了李家屯一所废置的谷仓,畲生等三番四次进攻,也敌不过他,杨立还送了性命。」 「畲生等出动了多少人马?」朱蕊问道。 「最初只有数十人,现在召来三百多人,把谷仓团团围住,他们跑不了。」巫娘答道。 「全是窝囊废!」朱蕊恼道:「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他们两个吗?」 「这可要怪你了,要不是你下令生擒活捉,早已宰了他们了。」巫娘不以为然道。 「谁说不杀?我只是要沉开死前知道他损失了甚么!」朱蕊冷哼道。 「你要留下男的,他们要留下女的,如何动手?」巫娘叹气道。 「这也好,让我乘机毁掉万马堂吧!」朱蕊诡笑道。 「改变计画吗?」巫娘讶然道。 「没有,我本来便是要拿下美娜,诱沉开自投罗网,才算计万马堂的,现在可以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朱蕊森然道。 「宰了他们,便剩下洪先一个了,为甚么不把万马堂夺过来?」巫娘问道。 「不能,万马堂净是听那小贱人的话,纵然她死了,也没有用。」朱蕊摇头道:「留下来,恐怕会有后患。」 「倘若美娜还是处女……」巫娘沉吟道。 「你的哄鬼水用光了吗?」朱蕊笑问道。 「不,哄鬼水的功效,要看炉鼎有多漂亮,剩下的哄鬼水,炉鼎只是庸脂俗粉,恐怕练不成玉女迷情降。」巫娘答道。 「玉女迷情降真的这样利害吗?」朱蕊狐疑道。 「我只是依法修练,不知道行不行。」巫娘叹气道:「有些姐妹曾经用过,据说神效惊人,对付铁血军特别有效,中了玉女迷情降的,淫性大发,就在战场脱裤宣淫,丑态毕露。」 「要是能够能对付姜升的铁血军,也是值得一试的,包在我的身上便是。」 朱蕊点头道。 「这是如意油,该有足够的淫水染满她的尿布了。」巫娘拿来一个小玉瓶,交给朱蕊道:「倘若她不是处女,可不用费心了。」 如意油是淫药,一听便明白了,本来不足为奇的,云飞隐约记得有人谈过如意油的名字,却不记得是谁说起的。 「狗子,我们走吧,去李家屯寻乐子了。」朱蕊招呼云飞道。 云飞不禁叫苦,要是与她同去,定然给人拆穿自己是假冒的,却也找不到借口拒绝,一个不好,说不定便会暴露身份,那么不独无法打探神风帮的秘密,更难拯救沉开和美娜了。 「朱蕊,可以让狗子给我办点事吗?」巫娘突然问道。 「行呀,办甚么事?」朱蕊问道。 「去三里铺,带一个婊子回来。」巫娘森然道。 「甚么婊子?」朱蕊问道。 「一个在悦来店接客,叫香桃的婊子。」巫娘寒声说道。 「她冒犯了你吗?」朱蕊问道。 「两年前,我曾经找到落脚的地方,是这贱人说我妖言惑众,怂恿村民把我逐走,坏了大事。」巫娘悻声道:「今早我去三里铺买东西,发觉她在悦来店当娼,本来命老牛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现在可改变主意了。」 「饶了她吗?」朱蕊皱眉道。 「当然不是。」巫娘举起手中伪具,残忍地说:「我要亲手取她的性命,也看看能不能把她的生魂禁制在这里!」 「你也懂锁魂大法吗?」朱蕊惊叫道。 「懂又怎样,总是不成功,且看今趟如何吧。」巫娘叹气道。 「赶得及吗?老牛恐怕已经动手了。」朱蕊问道。 「能的,老牛计画晚上才召她侍寝,以他的为人,不会忙着弄死她的。」巫娘道。 「狗子,你还是随我去拿马吧,要跑快一点,老牛不大中用,说不定已经完事了。」朱蕊笑道。 「世上有多少男人中用的?」巫娘哂道。 「这头狗子便中用了。」朱蕊吃吃笑道。 「看他娘娘腔似的,中用吗?」巫娘狐疑道。 「中用!」朱蕊笑道:「但是你未必吃得消……」 「比得上这东西么?」巫娘把玩着手里的伪具说。 「也差不多了。」朱蕊笑道:「你不是想破戒吧?」 「破戒?你道我活得不耐烦吗?」巫娘目注云飞道:「马在后头,你早去早回吧。」 云飞早已恨不得能够背生双翼,飞到香桃身旁,答应一声,赶忙取马去了。 云飞疯狂地打马飞驰,因为时间无多了,不独香桃命似柔丝,沉开和美娜也是急待援手,要救香桃不难,要救沉开等却是苦无头绪。 回到悦来店了,众女还没有就寝,正围在一起说话,云飞没有看见香桃,暗叫不妙,追问之下,知道老牛召她赴居处荐寝,香桃复仇心切,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携了刀子应召。 云飞可没空多说,只是告诉众人老牛奉巫娘命令,要取香桃性命,接着问明白香桃去处后,便转身而去。 老牛不是住在靠近悦来店的帐篷里,那儿只是他做贯卖的地方,居所是在三里铺外的木屋,那里城方偏僻,宰个把人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飞没有骑马,小心奕奕地潜至屋后,听到老牛说话的声音,才松了口气,知道及时赶到,但是当他往屋里窥探时,不禁怒火填胸。 香桃还没有有死,但是双手分别缚着足踝,元宝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腹下秽渍班班,当是已经受辱。 云飞早料到香桃难逃奸辱的命运,却想不到老牛发泄了兽欲后,她还要继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九十九……一百!」老牛握着一根粗长硕大的皮棒,在香桃的牝户抽插着说:「乐够了没有?要不要再给你抽一百下呀?」 香桃没命地摇着头,喉头荷荷乱叫,却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也给缚得结实,叫也叫不出来。 「现在肯说话了没有?」老牛从牝户抽出皮棒道,上边竟然还缠着皮索,随着皮棒离体,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接着肉洞里涌出一股白雪雪的液体,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可以想象皮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香桃是多么难受了。 香桃凄凉地点着头,知道不说话可不行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神风帮的,是甚么人主使你前来行刺的?」老牛解开香桃的嘴巴问道,香桃当是行刺失手了。 「没……没有人主使的……」香桃喘着气道。 「是谁告诉你,我是神风帮的?」老牛捡起一块破布,揩抹着张开的牝户问道。 「没有人告诉我的……哎哟……不……呜呜……不要……」香桃惨叫道。 「没有人告诉你?那你如何知道的!」老牛狞笑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残忍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住手!」云飞在门外现身,冷哼道:「是我告诉她的。」 「甚么人?」老牛吃惊地跳下地来,抢过搁在一旁的铁拐叫道。 「讨命的!」云飞森然道,踏上一步,以便随时阻截老牛伤害床上的香桃。 「臭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老牛色厉内茌地叫,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直逼身前,禁不住往后退去。 「纳命来吧!」云飞继续逼近,慢慢伸出巨灵之掌。 老牛分明看见云飞的手掌直探喉头,顿生无法抗拒的感觉,不知为甚么,也不懂闪躲趋避,眼巴巴地落在云飞手里,接着喀嚓一声,便一瞑不视了。 「公子……」香桃做梦似的看着云飞放下老牛的尸体,凄凉地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没有事了。」云飞解开香桃的绳索道,尽管有心回避,还是把那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 「公子,你怎会来救我的?」香桃挣扎着坐起来道。 「回去再说吧。」云飞捡起散落床上的衣服,交给香桃说。 「嗯。」香桃含羞穿上衣服,勉力下床,无奈脚一着地,下身便痛不可耐,娇啼一声,便倒回床上了。 「让我抱你吧。」云飞知道香桃受创甚深,不待答应,便把缔躯横身抱起,踏上归途了。 婘伏在强壮的臂弯里,香桃感觉甜蜜和幸福,知道今生今世也忘不了这美妙的时光,心底里不禁有点多谢死去的老牛。 把香桃送返悦来店后,云飞问清楚李家屯的所在,便马不停蹄赶去了。尽管知道单人匹马势难力敌数百恶盗,但是他怎能任由沉开等送命,要是让朱蕊的阴谋得逞,不独草原遭劫,还会防碍复兴大业。 云飞在离开李家屯一段颇远的路下马,藏好马匹,便借着夜色,施展轻功,无声无色地潜进屯里。 李家屯正是素梅的故居,地方不小,经过神风帮洗劫后,已经没有人居住,许多房屋也变成颓垣败瓦。 看见数百恶汉举着火把兵器,围着一个谷仓叫嚣吵闹,云飞舒了一口气,知道沉开和美娜还没有落入敌手,却也奇怪朱蕊差不多与他同时出发,早该到了,她诡计多端,神风帮又人多势众,没有理由至今还不能得手的。 朱蕊已经到了,还换过一袭翠绿色的衣裙,乍看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无奈她受到的待遇,却像个阶下囚。 不错,像个囚徒! 朱蕊的秀髲有点乱,粉臂还反缚身后,但是畲生和韩久笑嘻嘻地在她的左右说话,让人知道定有内情。 尽管知道这是苦肉计,云飞还是不明所以,纵然沉开和美娜有心相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朱蕊这一招,只会徒劳无功,实在使人费解,然而相距太远,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于是利用夜色的掩护,慢慢接近。 神风群盗只是乌合之众,那里料到有人如斯大胆,纵然发现,也只道是自家人,遂让云飞顺利走到谷仓后面,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藏身隐蔽的地方,看戏似的监视事态的发展。 畲生等已经说完话了,朱蕊呶一呶吸嘴巴,畲生和韩久便把她挟在中间,在十多个剽悍的恶盗翼卫下,走进了谷仓。 云飞也在屋顶爬行,希望能窥探里边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很大,看来是人为的孔洞,底下架着干草柴堆,接着便看见沉开和美娜手执兵器,严阵以待,想是他们已经发觉畲生等进来了。 「沉开,看看甚么人来了?」畲生大喝道。 「救……救我呀!」朱蕊哀叫道,一头秀髲给韩久扯着,不得不仰起俏脸,粉臂反缚,煞是狼狈。 「是二娘!」美娜惊叫道,她还是一身火红,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呈现暗红,不知是香汗还是血印。 「你们想怎样?」沉开挡在美娜身前,沉声道,他的身上血印斑斑,留着连场恶战的痕迹。 「识相的便放下兵刃投降,给我们办几件事,还可以有活路,倘若要我们多费手脚,恐怕是生不如死!」韩久冷哼道。 「办甚么事?」沉开问道。 「第一,我们要五千匹骏马。」畲生道。 「还有呢?」沉开不置可否道。 「办妥这一件再说!」韩久哼道。 「我们回去后便给你。」美娜急叫道。 「事到如今,还可以讨价还价么?」畲生冷笑道。 「让我们想一想,天亮再答复你吧。」沉开叹气道。 「天亮?」畲生哈哈笑道:「莫道我们是傻子,等到天亮,你便可以召唤救兵了,是不是?」 「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为甚么要降?」沉开冷笑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利,来吧,看看有多少人陪葬!」 云飞暗暗点头,谷仓虽然不小,但是堆满杂物,不利群战,畲生等要杀两人还可以,要生擒活捉,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 「忘了万马堂的夫人在我们手里吗?我们不是吃素的!」韩久狞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朱蕊哭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不会一刀杀却的!」韩久诡笑道:「你轮着陪我们的兄弟睡觉,看能活多久吧!」 「禽兽!」美娜怒骂道。 「禽兽吗?」畲生讪笑道:「不用多久,你便知道我们有多强壮!」 「不错,你会喜欢的!」韩久桀桀怪笑,兴奋地把巨灵之掌探进朱蕊的胸衣里乱摸。 「狗贼,我杀了你!」美娜气得浑身发抖,提刀杀了过去,她使用一对柳叶刀,活泼狠辣,颇为高明,要不是韩久有备,早已受伤了,饶是如此,也杀得他左支右绌,朱蕊得以乘机挣脱了他的掌握。 沉开拦阻不及,亦明白事到如今,只能死战,厉啸一声,仿如盔虎出笼,朝着畲生扑去,他的武器很奇怪,右手是四尺左右的短枪,左手却是钢棒,招式凌厉刁钻,杀气腾腾。 畲生和韩久率领群盗抵抗,他们的武功不弱,群盗也是勇悍善战,谷仓里杀声震天,展开恶战。 沈开威风凛凛,力敌畲生韩久,还有余力照顾美娜,美娜在群盗的围攻下,也是不慌不忙,刀光电闪,转眼便伤了几个恶汉,难怪能够坚守谷仓,至今还没有落败被擒。 云飞旁观者清,却不能乐观,发觉群盗守多攻少,纵然进攻,也故意避开要害,分明要生擒活捉,而且两人也不是首度接战,沉开也还罢了,美娜已是有点气力不继的样子,长此下去,他们总有力尽之时的。 何况还有朱蕊这个祸胎! 第八十二章 毒如蛇蝎 朱蕊好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沈开和美娜后边,双手还是反缚身后,在刀光剑影之中,不时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甚么主意。 就在这时,沈开左手铁棒砸飞了敌手利刀,右手枪正要当心急刺,朱蕊却动了,捆缚的玉手突然脱出绳索,双掌一挥,两股粉红色的浓雾疾袭沈开和美娜的脸门,两人措手不及,同时中了暗算。 美娜娇哼一声,步履踉跄,身法也慢下来,柳叶双刀先后脱手,接着便给佘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开比较好一点,挡开两记进攻,看见美娜被擒,还能长身扑了过去,却给朱蕊拦下来。 「沈开,认命吧!」朱蕊格格娇笑,手里拿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短棒,遥指沈开的头脸说。 「贱人!」沈开怒骂一声,手里的乾坤枪好像沉重了许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没有迟疑,枪棒齐飞,招招只攻不守,要与朱蕊同归于尽。 朱蕊不慌不忙,挥动短棒,便迎了上去。 云飞已经放弃了出手的念头,因为此刻动手,纵然能救下两人,也不能让他们脱困,那时自己陷身其中,可再无后援,目睹朱蕊动手后,更不忙着妄动。 原来云飞本道朱蕊的武功,如朱蓉般平平无奇,却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虽说沈开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钻歹毒,好像一尾张牙舞爪的毒蛇,实在不易应付。 云飞吃惊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与火魉十三刀相似,虽然不尽相同,却是更见威力,耐心看下去,发觉还多了几招,不禁莫测高深。 「朱蕊,可要缚起这妮子吗?」佘生扭着美娜的粉臂,意气风发道。 「不用着忙,待我亲自招呼她吧。」朱蕊避过了沈开的钢枪,短棒反手疾刺他的脖子说。 沈开已经力不从心了,存心用枪柄砸开短棒,却慢了一线,无奈扭头闪开,岂料棒头突然喷出一股毒雾,倏地气力尽消,咕咚一声,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韩久由衷道。 「这还用说吗。」朱蕊哂道:「把他缚起来,待我去招呼那小贱人。」 「朱蕊,你还是人吗?为甚么这样害我们?」美娜悲愤地叫,身上一点气力也没有,烂泥般靠在佘生怀里,更使她羞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风帮的帮主,可不会问为甚么了!」朱蕊格格笑道。 「你是……」美娜难以置信地叫。 「现在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朱蕊冷笑道,口里说话,双掌蓦地探出,往美娜那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甚么……住手……」美娜尖叫道,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悲声大叫。 「朱蕊,别碰她,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沈开吼叫道,几个恶汉已经把他结实地缚在柱上了。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把你们擒下来,为的是甚么?」朱蕊冷哼一声,双手在涨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几下,接着使劲扯开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让本帮上下,人人碰个痛快!」 「可要剥光她吗?」佘生涎着脸说,抱着美娜纤腰的手掌,开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杀便杀,为甚么要这样!」随着美娜的尖叫,火红色的抹胸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姑奶奶喜欢!」朱蕊格格娇笑,探手从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块金锁片道:「这便是天马牌么?」 「甚么天马牌?」韩久走了过来,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美娜的酥胸问道。 「这是万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紧急时,还可以用来召唤人马的。」 朱蕊检视着说。 「如何召唤人马?」佘生好奇地问道。 「生起火堆,把天马牌放上去,烟火穿过这个孔洞,天上便会出现飞马的形象,万马堂也会派人赶来了。」朱蕊指点着说。 「柴堆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及时把他们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动手,那便麻烦了。」 韩久凛然道。 「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实也不大管用的。」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朱蕊笑道:「天亮后,着人在远处放出讯号,要是万马堂中计出击,我们如此这般,毁去万马堂的主力,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朱蕊,你这个毒妇!」美娜惊怒交杂地骂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先干了她吧。」韩久涎着脸说。 「剥去她的裤子,先看看她是不是处女吧!」朱蕊冷笑道。 「不……」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样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怎能这样糟挞她!」沈开怒叫道。 「甚么女儿?要不是为了万马堂,我会下嫁洪先这个糟老头儿么?」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沈开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态撩人道:「倘若嫁你,我还可以考虑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甚么也行!」沈开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虽然你不要我,但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美娜悲声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沈开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美娜追问道。 「死到临头,还想当同命鸳鸯么?」朱蕊谑笑道:「让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 「胡说……」美娜红着脸叫,接着看见沈开痛苦的神色,不禁大为奇怪。 「令主,可以动手了吗?」佘生不耐烦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抚玩着说。 「滚开……别碰我……」美娜厉声叫道。 「不用忙,先让我家大小姐绝了她的痴心吧。」朱蕊诡笑着解开沈开的裤子说。 「住手,你干甚么!」沈开怒喝道。 「不让她看清楚,她如何会死心呀?」朱蕊吃吃娇笑,硬把沈开的裤子剥下来,露出了胯下的阳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无耻,羞愤之余,却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那家伙软绵绵的垂头丧气,心底里怪是难受。 「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洞房呀?」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进抹胸里,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肉球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别碰我……呜呜……滚开……杀了我吧……」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唤着。 「人家是千金小姐,别弄坏了!」韩久不甘后人,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手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会杀光你们的!」沈开看见几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裸的胸脯乱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难保,如何杀人呀?」朱蕊把玩着那奄奄一息的鸡巴说。 「朱蕊,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沈开破口大骂道,尽管怒火中烧,那软绵绵的小手,却燃起了发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鸡巴还是垂首低眉,完全没有反应。 「无耻吗?且让你知道甚么才是无耻……」朱蕊秋波一转,格格笑道:「剥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黄花闺女!」 「我打赌她一定是!」佘生兴奋地解开美娜的裤带说。 「有人和你打赌才怪。」韩久动手剥下敞开的上衣道。 「为甚么没有人打赌?看过了吗?」朱蕊奇怪道。 「守宫砂还会骗人吗!」韩久笑嘻嘻地指着美娜香肩上一块鲜红夺目的圆点说。 「甚么守宫砂?」朱蕊不明所以,检视着美娜的肩头问道:「只是胎记吧,有甚么了不起。」 「不是胎记!」佘生解释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骑马,很容易弄坏那片象征童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异药点上守宫砂,只要碰过男人,守宫砂便会慢慢褪色,骗不倒人的。」 「待我们干过她后,你便明白了。」韩久怪笑道。 「不,还是要看清楚她的骚穴才行。」朱蕊诡笑道。 「当然要看清楚!」佘生脱去美娜的裤子说。 「不要……呜呜……救我……大哥,救我……」美娜无助地叫。 「红娘子即是红娘子,尿布也是红色的!」韩久欢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的桃红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尽现人前。 「朱蕊,要杀便杀,这样算甚么!」沈开怒吼道。 「难道你们能活下去吗?」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能让这小贱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甚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缠着你了。」 「对呀,我们一定能让她快活的!」佘生挤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给他宰了杨立,我们三剑合壁,端的是天下无敌。」 「无敌个屁!」朱蕊骂道:「把她架起来,让我瞧瞧她的骚穴。」 「不……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美娜痛哭失声道,在凄凉的哭叫声中,佘生和韩久却扛起娇躯,一手抱着纤腰,一手抄着粉腿,把她元宝似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万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吗?」朱蕊伸手扶着幼滑的大腿内侧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 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铁石心肠,双手扶着腿根,指头故意在芳草菲菲的桃丘搔弄了几下,才动手张开那紧闭着的肉缝。 「她的尿穴又小又窄,让我的鸡巴捅进去,一定能痛死她的!」韩久呱呱大叫道。 「急甚么?本帮人人有份,奸死为止!」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佘生淫笑道。 「也罢。」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瓶子道:「给她的骚穴擦上这个吧。」 「这是甚么?」韩久问道。 「如意油。」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操烂她的骚穴!」 「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淫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他不是没有性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勃起,别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骚穴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 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 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也是止于把臂挽手,耳鬓厮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私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穴的深处。 「甚么事?」朱蕊扭头问道。 「没甚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接踵而上,又把指头捅了进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紧凑!」 「暂时用指头好了,回来后,才用鸡巴操死她。」朱蕊格格笑道。 「我们可以先尝鲜,回来才弄死她吧!」佘生兴奋地说。 「不行,给她上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朱蕊摇头道。 「又是她吗?她的法术真的管用吗?」韩久叹气道。 「当然管用!」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术,还有谁能够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要试一下?」 「如何半死不活?」佘生奇怪地问道。 「待我告诉你们吧。」朱蕊拉着沈开的鸡巴说:「莫道他不济,这是巫娘的神术,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针,他便变成为废人了。」 「为甚么不再添一针,取他的性命?」韩久问道。 「现在不也一样吗?」朱蕊没有正面回答。 「杀吧,为甚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沈开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的暗算。 「当日我告诉你,要不加入我们,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可是后悔了?」朱蕊冷笑道。 「胡说!」沈开正气凛然道:「我死也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那便去死吧!」朱蕊狞笑道:「可惜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 「你怎样对付我也可以,却不要难为她!」沈开强忍怒火,低声下气道。 「心痛吗?」朱蕊嫉妒似的说:「我就是要你心痛!」 「你……」沈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难逃劫数。 「天快亮了,大家预备出发,留点人在外边看守,严令他们不许碰这个小贱人,回来后,你们便会看见一头发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朱蕊残忍地说。 「他们该跑不了吧?」韩久迟疑道。 「中了我软骨香,一点气力也没有,如何跑得了。」朱蕊沉吟道:「不过,还是把那小贱人缚起来吧,恐怕药力发作时,她会挖烂自己的骚穴!」 第八十三章 忍痛割爱 美娜醒来了,发觉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几只怪手放肆地狎玩着裸露的娇躯,张眼看见沈开脸容扭曲,痛苦地闭着眼睛,更是伤心欲绝。 「大小姐,我们去了,铲平万马堂后,我便会找许多强壮男人给你煞痒。」朱蕊讪笑道。 「里边痒吗,可要我给你搔一下?」佘生吃吃怪笑,手掌覆在暖洋洋的桃丘上,轻搓慢捻道。 「不……」美娜恐怖地厉叫一声,也真奇怪,他不说还好,说将起来,肉洞里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还是给你搔一下吧,我们要晚一点才能回来的。」佘生挑拨着那柔嫩的肉唇,手上使劲,指头便挤了进去。 「不要……呀……呀……」尽管美娜哀声不绝,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却也暂时压下体里的麻痒。 「里边已经湿透了,还说不痒吗?」佘生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在美娜眼前晃动着说。 「是吗?让我瞧瞧!」韩久口里说瞧,指头却又排闼而入。 「差点忘记了,给她裹上尿布吧,让淫水浸湿尿布,便可以给巫娘交差。」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说一块尿布,多几块也行。」佘生笑嘻嘻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骑马汗巾,在牝户揩抹了几下,汗巾便湿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挟,用汗巾包着指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美娜的肉洞里,弄得她哭声震天,待他们包裹妥当后,汗巾也差不多湿透了。 朱蕊终于领着佘生和韩久等人离开了谷仓,随着远去的蹄声,沈开知道神风帮的主力也一起离去,外边只剩下十多个守卫,可惜使不出气力,要不然,该可以杀开一条血路,与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脚下辗转呻吟,叫苦连天,看见她受罪的样子,沈开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药力己经发作了,虽然给绳索缚得结实,美娜还是努力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救我……大哥……救我……呀……痒……痒死人了……给我……给我挖一下……天呀……」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鸣,歹毒的淫药,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沈开英雄气短地说,几经辛苦才能移开视线,无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张,红唇抖颤,水汪汪的眸子里,泛滥着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迷雾,完美无瑕的娇躯,香汗淋漓,岭上双梅,涨卜卜红彤彤,好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随着口里的娇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颤,使人垂涎欲滴,腹下虽然缠着骑马汗巾,但是掩盖着私处的地方,却湿了一片,更见摇魂荡魄,销魂蚀骨。 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行将为神风帮那些恶贼摧残,沈开更是肝肠寸断,禁不住仰天厉叫,宣泄心中的悲愤。 天亮了,天光从屋顶的破洞透进来,那是沈开花了许多功夫打烂的,预备让浓烟穿出屋外,发放求救讯号的,已经没用了,怎样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现身! 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孔出现洞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便纵身从屋上跳下来。 屋顶离地上有丈许高,如此跳下来,很容易受伤,沈开差点便要出言制止,岂料那少年动作敏捷,落地无声,转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台,喝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软骨香。」少年把水囊送到沈开唇旁说。 「小兄弟,谢谢你了。」沈开感激地说,赶忙喝了几口,他认得与这个少年了,他们曾经在三里铺碰过面的。 这个少年正是云飞,记得当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刚的迷药,此时别无他法,唯有行险一试,待沈开喝下冷水后,云飞便动手解开绳索,可没有理会还在叫得声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冷水入腹后,身上的酥麻开始减退,沈开不禁色然而喜,勉力站稳地上,急忙穿回给朱蕊剥下来的裤子。 「我去取马,你给洪姑娘穿上衣服吧。」云飞把水囊交给沈开说。 「不用冒险!」沈开止住云飞,蹲在美娜身畔,喂了几口冷水,然后把她解开,咬牙切齿道:「待我歇一会,我们杀出去!」 云飞明白沈开满腹怨气,也不坚持,背转身子,避开美娜妖艳淫靡的胴体,无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脉沸腾的声音。 「给我……给我挖一下……大哥……我要……」美娜歇思底里地叫。 「妹子,喝多几口水吧,没有事了!」沈开没有动手,尴尬地扶着美娜的香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玉手却挣扎着探到腹下,旁若无人地覆在濡湿的汗巾上起劲搓揉。 「好一点没有?」看见美娜已经把冷水喝光,沈开禁不住着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却把娇躯努力靠进沈开的怀里。 「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杀光那些贼子!」沈开惭愧地挪开身子,那香喷喷的娇躯无疑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使他欲火中烧,可惜腰下全无反应,更是苦不堪言。 也许是冷水发挥了作用,美娜头脑一清,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沈开也知机地送上散落四周的衣服,幸好除了抹胸撕成两片,不能系上外,其他大致完整,尚堪蔽体。 「沈兄,在下云飞,我们在三里铺碰过面了。」云飞听美娜穿衣服的声音,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道。 「我记得,你的武功很好。」沈开由衷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请你直斥贱名便是。」 「不敢。」云飞谦逊道:「沈兄,我们要尽快回万马堂,以免他们中计。」 「对的。」沈开心中一凛,看见美娜虽然穿上衣服,可是娇靥酡红,秋波流转,还失控似的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揉捏,知道冷水没有解开如意油的淫毒,心里伤痛,然而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毅然把分成两段的乾坤枪接合一起,挽着美娜的纤腰,道:「我们走吧!」 看见美娜无法动手,云飞也不拔出腰间佩剑,却把丢在地上的柳叶双刀拿在手里,一马当先,往门外闯去。 朱蕊只道两人已是釜底游鱼,只留下二三十人守卫,佘生和韩久可不想留下来的先拔头筹,更严令群盗在外围防守,不许进入谷仓,所以他们突然从里边杀出来时,群盗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云飞知道沈开要照顾美娜,更不宜耽搁,于是大展神威,双刀电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群盗落花流水,四散奔逃。 沈开一手扶着美娜,一手持枪,紧随云飞身后,本道杀个痛快,岂料云飞勇武非常,刀光过处,必有人中刀倒地,根本没有人能够近身,不用多少功夫,便夺得骏马,沈开与美娜共乘一骑,云飞殿后,疾驰万马堂。 走不了多久,沈开便暗暗叫苦,原来美娜不独抱着熊腰,让火烫的粉脸伏在肩头,在耳畔依唔低叫,还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蠕动,一双涨满结实的肉球,使他神思彷佛,迷糊间,竟然记起美娜衣下没有挂上抹胸,那两颗硬得好像石子的肉粒紧压背上的感觉,也变得特别清晰。 「不好,烟起了!」忽然云飞在身后急叫道。 沈开勒住奔马,遥望前方,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飞马,慢慢从天边升起,高悬空中,过了半响,才化作轻烟,还没有化尽,另外一头又接踵而至,不禁喟然长叹道:「来不及了。」 「为甚么?」云飞追问道。 「从这里赶去万马堂,最快也要半天光景,但是他们发现这头告急天马后,定当立即出动,我们去到时,恐怕万马堂已经灰飞烟灭了。」沈开颓然道。 云飞知道他说得不错,朱蕊是计画诱出援兵后,埋伏在万马堂附近的人马,便会发动攻击,此时赶去,可来不及了,只是料不到朱蕊能够这么快发出讯号,心念一动,问道:「这里要多久才能赶到发放讯号的地方?」 「不太远,大概一顿饭左右吧。」沈开沉吟道。 「那儿离开万马堂有多远?」云飞继续问道。 「和这里差不多,也是半天时间吧。」沈开答道。 「神风帮兵分两路,今早随同朱蕊等离去便有三百多人,势不能全力进攻,倘若万马堂能坚守一阵子,或许还有希望的。」云飞思索着说。 「纵然能够守到我们回去,也不能解围呀。」沈开惆怅道。 「我们两个自然不行。」云飞笑道:「只要绕道截下万马堂救人的援兵,与他们一起回去解围,该能减少损失的。」 「不错,我们立即动身。」沈开点头答应,接着却脸露难色,欲言又止道:「小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云飞讶然道。 「我想请你照顾美娜,让我独自上路。」沈开叹气道。 「我去,你守着美娜吧。」云飞早已发觉美娜不妙,自告奋勇道。 「不,你不认得道路,恐怕会浪费时间,何况就算找到万马堂的人马,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的。」沈开摇头道。 「那么一起走吧,只要小心一点,该没有危险的。」云飞叹气道,知道万马堂可不会随便相信其他人的话,而且他曾经假扮王狗子,更难取信。 「这件事我办得了。」沈开凄然道:「但是只有你才能给她解毒!」 「甚么?」云飞不是不明白沈开的意思,却是难以置信。 「她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嫌弃她。」沈开咬牙道。 「不行!」云飞叫道:「这样无论对你、对我或是美娜,也是不公平的。」 「我是有心无力呀!」沈开苦笑道。 「这是邪术作崇,一定能够破解的。」云飞安慰道。 「能不能破解巫娘的邪术,还只是未知之数,但是妹子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沈开痛苦地说,他宁愿自我牺牲,也不想美娜受罪。 「一定能的!」云飞无意再纠缠下去,正色道:「这样吧,我把美娜送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往万马堂等你。」 「小兄弟,为兄现在心乱如麻,你作主吧。」沈开六神无主道。 「就如此决定吧。」云飞断然道:「沈兄,请你放心,嫂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云飞好像抱着一个火炉走路,还要努力控制自己,不想越礼,个中苦况,可不足为外人道。 美娜可不是骑马,而倒在云飞怀里,烧得炽热的欲火,使她迷失了自己,玉手环抱脖子,粉腿紧缠腰间,热辣辣的娇靥却紧贴着脸庞,使他看路也有困难。 「大哥……救我……痒死人了……」美娜撤娇似的扭动着身子叫,她不认得这个男人不是沈开,但是认得也没有分别,是男人便行了,子宫里的空虚麻痒,已经使她常性尽失,更没有羞耻之心。 「洪姑娘,不要动,你忍一下吧!」云飞手忙脚乱地控制缰绳,马行的速度也减慢下来,暗道如此走下去,也不知要走到甚么时候,才能回到悦来店。 「大哥……不要走了……我们成亲……就在这儿洞房吧,我受不了了!」美娜扭得更是利害,还探手云飞腹下,搓揉着那高高撑起,帐篷似的裤裆说。 云飞更是着忙,暗念此时美娜淫毒发作,愈来愈是放肆,要是不设法化解,纵然不能动粗,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咬一咬牙,手掌便往她的股间探去。 尽管美娜仍然穿着裤子,股间却是有点濡湿,云飞可不敢想像里边的汗巾会湿得有多利害,指头一动,便朝着会阴的地方戳下。 「啊……」美娜长号一声,娇躯急颤,起劲地撕扯着虎背,隔了一会,才停下来,软在云飞的怀里急喘。 「好一点没有?」云飞低声问道,原来他使用搜阴指,让美娜尿了身子,希望能够化解如意油的淫毒。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突然发觉不妙,挣扎着坐起来,急叫道:「你……你是谁?我的大哥呢?」 「我叫云飞……」云飞继续策马飞驰,口里却解说沈开的去向道。 「你……你干了甚么?我们去那里?」美娜颤声问道。 「我甚么也没干!」云飞那敢道破个中玄妙,尴尬地说:「我送你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 「是那窑子?狗贼,我宰了你!」美娜自然知道悦来店是甚么地方,只道云飞心怀不轨,也不待他说毕,举拳便打。 云飞闪躲不及,胸前硬吃了一掌,痛得低哼一声,幸好这一拳没甚么气力,才没有受伤,知道美娜是误会了,赶忙勒住马匹,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不要动手,你误会了!」 「误会甚么?让我下去!」美娜怒喝道,要动身下马,无奈身酥气软,使不出气力,嘤咛一声,却软倒云飞怀里。 「悦来店也不是甚么不好的地方,那里的女孩子全是可怜人……」云飞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明原委。 「真的吗?」美娜半信半疑,蓦地粉脸一红,叫道:「是你救了我们……那么你全看见了!」 「该看的当然不会错过,不该看的却是视而不见。」云飞佻皮道。 「你……」美娜脸如红布,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意油真的没有解药吗?」 「朱蕊是这么说。」云飞故作轻松道:「没有也没关系,待你与沈开成亲,也不用解药了。」 「他还会要我吗?」美娜凄然道。 「会的,我看他为了你,性命也可以不要,要不是中了妖法,早已和你成亲了。」 云飞好言慰解道。 「但是……我已经给那些贼子沾污了。」美娜泪流满脸道。 「没有这样的事!」云飞福至心灵道:「守宫砂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但是他们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还是清白吗?」美娜咬牙切齿道。 「当然是!」云飞肯定地说:「倘若不是,也不用守宫砂了。」 「我一定要杀光那些狗贼!」美娜怒骂一声,忽地瞪着云飞问道:「你为甚么没有碰我?是不是嫌弃我?」 「你是沈兄的女人,也是我的嫂子,怎能胡来?」云飞啼笑皆非道。 「真的没有胡来吗?」美娜嗔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云飞有点头痛道。 「这样不行!你……你让我坐好……」美娜红着脸说,原来他们对面而坐,胸腹相贴,实在不雅。 云飞俊脸一红,腼腆地扶着美娜坐在身前,手执缰绳,策马而去。 第八十四章 巫娘逞凶 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再发作,我怎么办?」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美娜颤声叫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甚么。 「小飞,你真好!」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的说。 「我如何救她?」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素梅急叫道。 「我……」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妖妇,你还没有死吗?」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巫娘哼道:「狗子,你有甚么主意吗?」 「这个吗……」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操死她吗?」巫娘笑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甚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操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甚么?」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甚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乱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却是满布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甚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甚么?」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道:「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香桃哭叫道:「不……不要,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甚么也没有呀?」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甚么兴趣。」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 「不……不要……」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 第八十五章扬威草原 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云飞抬腿踼开巫娘尸体,发现有大半根皮棒插进牝户里,赶忙动手拔出来,只是皮棒太大,虽然小心奕奕,还是痛得香桃雪雪呼痛,哀叫连声。 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 「还没有……」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甚么吧?」 「没有呀……」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甚么不要我?」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脏,辱没你了!」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 「他甚么时候说过要我?」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再要我的!」 「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是。」 「真的吗?」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 「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愈了没有?」云飞笑道。 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经过,夸大香桃的功劳,道:「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甚么。」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姐妹,共侍夫子,你说如何?」美娜诚恳地说。 「甚么?」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于一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甚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防,于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在一起,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云飞击节赞赏道,由于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倘若有快速的马队,加上通讯和情报的系统,便可以及时应变,聚强击弱,抵抗人多势众的铁血军固然不足,但是该能对付马贼的。 「公子,你甚么时候进军呀?」陈黄氏问道。 「他们已经上路了。」云飞笑道,原来他目睹神风帮的残暴和探得金淦遣姜升南下征粮后,立即使用乌鹊传书,着童刚派五千骑兵增援,决定拒敌于境外,还要消灭神风帮。 「好极了,只要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众人欢呼道。 「神风帮只是癣疥之疾,这一趟出兵是要对付铁血军。」云飞叹气道。 「甚么?他们又回来吗?」众人大惊道,铁血军曾经占据草原,横征暴敛,使他们谈虎色变。 「不错……」云飞道出姜升南下征粮的消息道。 「要我们供应十万大军的军粮?草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了!」沈开气愤道。 「还有神风帮,他们也会趁火打劫,争夺粮食,以图阻止金淦南下。」云飞道。 「那么如何是好?」素梅害怕地说。 「公子已经出兵,还用担心吗?」陈黄氏满怀信心道。 「我召来五千骑兵……」云飞答道。 「没有战车么?铁血军以战车为主,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特别适宜在平地作战,单是骑兵,恐怕……」陈黄氏愕然道,她是大将军陈良的遗孀,亦懂战阵之事。 「战车迟钝笨重,战术死板,我看远不及骑兵才是。」沈开摇头道。 「说的对!」云飞点头称是道:「我军不重战车之术,就是这个原因,无奈可供使用的战马不多,目下的骑兵还是不多。」 「要马还不容易,万马堂任凭公子处置便是。」美娜豪爽地说。 「此事不急,容后再谈吧。」云飞正色道:「如果朱蕊的情报无误,铁血军最快也要廿天才能抵达,我军三天后便该到,要是能够找到神风帮藏匿的地方,还可以消灭他们,才与姜升决战的。」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除非建立保甲联防,亘通消息,才有机会找到他们的巢穴的。」陈黄氏摇头道。 「要二十天才来到这里么?」沈开计算着说:「那么他们该没有抵达白玉盘的。」 「甚么白玉盘?」云飞问道。 「白玉盘在北,离这里大概七天路程,是一处低洼的地方,像一个大玉盘,地势起伏,是南来必经之路。」素梅解释道。 「不错,那儿是一个盘地,靠近草原的一头特别陡峭,要是在那里截击,不把铁血军杀个片甲不留才怪。」沈开兴奋道。 「是呀,先夫和我以前最爱在那里放马了……」素梅眼圈一红,腼腆地看了云飞一眼,想是记起了往事。 云飞英明果断,决定待己军到后,依计进军,却不允沈开领路,一起上阵杀敌,要他留下,亮出金鹰公子的旗号,尽快办妥保甲联防,希望杀败姜升后,便可以出兵征剿神风帮,至于领路之事,则让素梅同行。 沈开与神风帮仇深似海,更不放心美娜等留下,唯有以大局为重了。 三天后,龙游的援兵抵达三里铺,云飞留下一千兵马,让沈开指挥,以策安全,自领其他军马,与素梅一起上路,迳赴白玉盘。云飞凯旋归来了,这一仗可杀得痛快,好像砍瓜切菜,铁血军全无还击之力,五千兵马,伤亡惨重,大败而回。 姜升南来征粮,只道手到拿来,战意本来不高,更料不到有人设伏,一见金鹰军的旗帜,便已无心恋战,然而白玉盘地势低陷,金鹰军据高临下,先是箭下如雨,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接着骑兵四面冲锋,战车完全不是敌手,不独姜升战死,能够逃回去的也不多。 云飞料不到的,是离开三里铺还有一日路程时,沈开已经率众迎接,来的人也不少,欢声不绝,看来早知道他大获全胜。 战况是素梅告诉众人的,她当然不用参加战斗,留在安全地方观战,综览全局,方能体会金鹰骑兵的利害,而云飞指挥若定,勇武非凡,更使她赞不绝口,顾奋地说个不停。 云飞虽然高兴,却也大皱眉头,奇怪沈开如此劳师动众,置万马堂不顾,好像不怕神风帮的袭击,不禁出言询问,才知道神风帮已经烟消瓦解了。 原来众牧民目赌金鹰军进军草原后,人人雀跃,户户齐心,相率参加保甲联防,联手抗贼,沈开以士气正盛,又有一千金鹰骑兵作后盾,灵机一触,设下陷阱,引诱神风帮出动,结果一战功成,歼灭神风帮,朱蕊也死在美娜手中。 至于众人获悉金鹰大胜,乃是白玉盘附近的牧人传过来的,他们目睹残暴的铁血军惨败,人人额手称庆,奔走相告,瞬即传遍草原了。 云飞欣喜之余,也不无遗憾,要是知道沈开有此行动,一定会着他留下朱蕊的性命,因为神风帮太神秘了,而她正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秘密定当不少。 沈开领着云飞迳回万马堂,虽然经过神风帮的洗掠,但是那里房舍不少,陈黄氏与悦来店诸女早已移居堂里,她们与美娜伫门以待,自然少不了许多热闹。 第二天,美娜便以祝捷为名,召来草原有头有脸的人物,公开宣布万马堂效忠金鹰公子,一呼百应,其他人相率效尤,顿饭之间,辽阔的大草原便尽投云飞麾下。管击退征粮的铁血军,暂时不虞金淦率领大军南下,但是危机仍然存在,云飞遂任命沈开总理军务,加强保甲联防,建立以骑兵为主力的部队,密切留意铁血军的动静,并且与龙游城的金鹰军保持联系,亘为照应。 云飞本来打算在草原多待一些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才过了几天,突然接到童刚传来急讯,唯有动身赶回龙游城了。 陈黄氏渴望与段津等金鹰老人聚旧,也一起回去,悦来诸女全是生于斯,长于斯,此际草原一片升平,她们也可以在万马堂栖身,可不愿离开了。 素梅的心情矛盾,既想与云飞一起,却不欲独个儿离乡别井,与患难与共的悦来诸女分手,最后还是云飞答应有空便来看望,才勉强留下来,临别依依,自然是诉不尽的离愁别绪,嘱咐叮咛了。 童刚送来的是百福五城的军情,是驻军虎跃城的李广探来的,读到百福五城几个字,云飞便禁不住心里剧震,玉翠的影子又在脑海中涌现。 虎跃邻近百万城,近日突然多了许多逃命而来的难民,原来秦广王控制五城后,开始苛捐重税,铁腕统治,最近还强行征兵,如有不从,便惨遭杀戮,众人不堪压逼,有人逃亡,有人聚众反抗。 领头反抗的是前国主之妹玉观音兰苓,前些时攻陷了百意城,把城主丁同凌迟处死,集结近万将士,坚守百意城,秦广王愤而发兵,围城十日,已是岌岌可危,兰苓遣使求救,童刚有意出兵,才急忙来信请示。 闻得丁同授首,云飞不禁生出轻松的感觉,接着记得玉翠设计杀害兰苓的夫婿,看来她也凶多吉少,心上便好像多了一块千斤大石,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云飞知道多想无益,徒添惆怅,赶忙写信,用乌鹊送回龙游,同意童刚的建议,着他立即进行,无庸等待,然后独自赶路,却命令军士护送陈黄氏回去,可不知道已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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