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群芳】第十三章 久别重逢
fu44.com2014-06-22 10:31:29绝品邪少
第十三章 久别重逢 “咔喳”一声,茶桌已碎作数块。 与此同时,欧阳雄长袖候然甩出。直向匕首卷去。欧阳豪五指如钩,疾抓少年腕部,欧阳杰用的是指,“嗤”的一声响,也已疾点而出。 四人志在必得,出手却已尽施绝学。 少年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手。 匕首桌碎落地。便在尚未着地的瞬间,欧阳雄的长袖已将匕首摔向窗外。欧阳豪五指虚抓之后,已斜插在匕首与少年之间。欧阳杰则在点出一指后,身似电闪,随后向匕首追去。变起仓促,连“江南三怪”都为之愕然。虽然欧阳英打碎茶桌,欧阳雄扫飞匕首有些耍赖,但斗勇斗智原本便不可分,只需匕首到手,便算挣回了好大面子。 三怪不觉面呈微笑。 任谁,即使是神仙下凡,也决无挽回匕首被夺,少年失败之命运。 便此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匕首已经不见。 于此同时,欧阳杰后发先至,已向匕首抓去。 他出手虽快,但还是慢了一点。 “江南四友”像是被人用钉身法钉住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地下。 “江南三怪”吃惊地张大了口,瞪大了眼望着锦衣少年。 少年仍坐在原先的木凳上。 左手拿着被欧阳雄扫飞的匕首,右手正把一条红色飘带握在掌心。 没有人能形容他的潇洒,没有人能描绘四友的神情,更没有人能想象三怪的心情。 简真令人不可思议。 然而却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七人面前。 “你……你是人是鬼?”欧阳雄问。 “你看呢?”少年答。 “看你象人,但武功却非人所能及。”欧阳杰道。 “自己不知的,未必便不存在。”少年头也未抬道。 “究竟叫什么名字?”欧阳英道。 “这是你们第二次问我。” “不错。” “我本不想告诉你们。” “现在呢?” “我改变主意了,云飞。,”云飞?好生飘飘的名字。“欧阳雄道。 “我乃无名小卒,你不知道,原本并不奇怪。”云飞淡淡一笑道。 “我们奇怪的是……。” “是什么?” “天下武功深厚之人,我无有不知,却怎的连你的武艺门派也看它不出?” “这个……你该问你自己。” “我们输了。”欧阳英道。 “输了便需履行诺言。”云飞道。 “好,我‘江南三怪’,一切唯你之命是听。”红须怪道。 “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道。 “江南四友”同时转身,抬腿欲去。 “慢着!”云飞突然道。 “云飞,”欧阳英问着云飞立定道,“你和‘江南三怪’下赌注,我们‘江甫四友’可未赌甚输赢。” “知道。” “那你理我四人离去有何用意?。 “我想打听一个人。” “我们若是不想说呢?。 “不不,你们会开口的。” “江南四友,可不是受人挟迫之辈。” “但如果性命不保呢。” “宁死不辱。” “好,我倒要瞧瞧你们怎样宁死不辱。” “你先讲出要问之事。”欧阳杰道。 “慕容伟长何在?” 四友均是一震。 他们也在找慕容伟长。 “找他何事?”欧阳豪道。 “你不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阁下和慕容伟长是敌是友,总该可以告人吧?”欧阳雄道。 “是友。” “不知道。”欧阳英道。 末找仇人,碰上了仇人的朋友,按说好好羞辱一下他的朋友,也可少解心头之恨。偏生面前之人功深莫测,合四人之力也非人家敌手,恼恨之余,便只有这两个字好回答。 “只回答两个字,显然忒少了些。”云飞冷笑道。“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一摆头,当先行走。 “去把他们请回来。”云飞向“江南三怪”摆了摆手。 “三怪”弹身掠出门外。“四友”惹不起“三怪。” 所以仅只一转眼,“四友”便又出现在屋中。 与先不同的是。“江南四友”立在地下便再未少动。 “慕容伟长何在?”云飞又问。 “不知道。”欧阳英道。 “欧阳杰,你这把匕首锋利吗?”云飞突又转向欧阳杰。 “锋利,当然锋利。” “千年寒铁所煅?” “不错,阁下很有眼光,它与鱼肠剑不相上下呢。” “鱼肠剑吹发立断,削铁如泥。” “此剑也然。” “如此说来,这把匕首足可削下欧阳英的双耳,挖出他的双眼啦。” “这……” “两次回答‘不知道”,自然便去其两耳啦!“云飞竟立起身来。 “且慢……”欧阳杰道。 “晤!什么事。” “我大哥所讲乃是真情。” “你怎样让我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我们也在找他。” “你们?找他?干什么?” “他昨天曾茬这里戏弄了我们。” “啊,我明白了。”云飞竟然大乐,道:“‘江甫三怪”原来是你们请的帮手?“ “不错。” “那么,他可能会到何处?” “依我推测,”欧阳雄道:“他很可能要去韦庄。” “去韦庄干甚么?” “韦庄主柬邀武林同道,于明日共聚韦庄,至于有何用意我们也不晓得。” 于是云飞便来到了韦庄。 于是便见到了慕容伟长。 只是他们并未接触。 因为云飞要暗暗观察他的行事。 尤其因为他发现那应该是韦庄主坐的位子上,却坐着九幽宫宫主。 没想到武林大会变成了夺美会。 更没想到慕容伟长会被人劫去。 所川待慕容伟长出庄后,她便也出了韦庄。 云飞是谁?是彩云飞。 慕容伟长只见山石树木闪电般向身后掠去。耳旁风声呼呼。 待一切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已到了座华美的草棚前。 草棚之所以华美,是因为它坐落在鲜花丛中。 鲜花俯仰万态,争奇斗胜,香气阵阵,中人欲醉。鲜花香艳,映衬得草棚也香艳异常。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你该先问我是谁。”老者答。 “你不是欧阳老哥吗?” “我不是讲过吗?对人只讲三分话,万勿抛却一片心。” “难道你不是欧阳老哥?” “我是欧阳开化不假,但不是老哥。” “我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阅世忒浅。” “唔!” “你瞧!”老者右手挥处,脸上浮起一层脱落的人皮面具。 “啊呀,你是……” “我是老身,无情婆婆。” “无情婆婆,你是女人。”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不,我还不明白,你何以要以男人面貌男人声音出现?” “因为形势所迫。” “以婆婆的武功,天下谁人能迫?” “司马宫主。” “她武功比你好?”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可我还有一事不明。” “你尽管问。” “婆婆带我来此何干?” “因为你会寒玉神功。” “那又怎样?” “只是会,并不精。” “婆婆所言不错。” “老身要让你精进一步,练成天下无敌的寒玉功。” 如此机缘,许多人梦寐以求。 慕容伟长也是这样。 “你肯收我为徒。” “不仅如此。” “唔?” “我要收你为婿。” 没有比这六个字更令慕容伟长吃惊。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要么,便是婆婆讲话失误。 “收我为什么?” “为婿。” “你?” “当然。” “咱们俩……” “对!” “你可以做我的祖母。” “不,我只做你的岳母。”一颗悬着的心落在实地。 岳母年老,岳母的女儿未必也是老太。 “我会同意吗?” “你应该同意。” “为什么?” “因为寒玉神功的练成,要靠阴阳谐调,你不能没有妻子。” “可这里……” “这里只你我两人是吗?” “不错。” “我女儿想必快要到了。” 她这里话未完,草棚外已传来了说话声。 “咦,来啦!” 随着话音,门外闪入一女。 “哎呀……是你?”慕容伟长大喜欲狂。 “我知道你会来。” “韦姑娘……” 少女扑前的脚步猛然止住。 “你叫我什么?” “韦姑娘呀,或者称为千金妹子。” “我老大耳刮子刮你。” “怎么啦?” “你说,韦千金是谁?” “当然是你。” “我?我是韦千金?” “难道你不是?” 连一旁坐着的无情婆婆都面露奇异之色。 “你难道不是伟长哥?”少女疑道。 “我当然是慕容伟长。” “那你怎的连东方明珠也不识的?”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恍然。 “啊呀,瞧我。”慕容伟长甩手拍击自已的头顶道:“可不是嘛,你正是东方明珠,东方妹子。” “你真的想起来啦?” “茉莉镇茉莉店一夜好风光,在下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欧阳开化笑了。 “原来你们早已认识。” “岂只认识。”东方明珠依偎在母亲怀中,不胜娇羞! “那好,既然你们认识,省却老身许多麻烦。” “娘只是为儿好。” “算他小子造化。”无情婆婆欧阳开化从怀中掏出一出的小册子递予东方明珠道:“给你。” “什么?” “阴阳交合图。” 东方明珠打开来,玉面上立时飞起两朵红晕,妍若桃李,娇媚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直瞧的心中一荡,恨不得立将珠妹抱在杯中。 “今日便算好日,晚上吃合欢酒,阴阳功即日便练。” 慕容伟长直喜地抓耳挠腮,忙不迭跪在地下行了大礼。 没想到晚饭竟很丰盛。 更没想到桌上还有美酒佳酿。 一切世俗的繁文缛节俱都省去。 饭后两人便进入洞房。 洞房很是简朴,只不过一桌、一凳、一床而已。桌凳皆为木制,床上也只一被,但烛光一照,花香阵阵,仍有说不出的惬意。 他一把抱住她。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两人未来得及互诉别后遭遇,便即轻启朱唇,慢展芬舌,直探入对方口腔。 唇摩着唇,舌搅着舌,齿碰着齿。 好一阵吮吸,好一阵吞吐。 “你……你抱我好痛。” “我好想你。” “鬼话!” “我从不说谎。” “你心里只有一个姓韦的。” “你不知道,她…” “这时候谈别人,扫兴。” “好,谈我们自己。你……” “以后时间还长,今儿个先看这本书。” 东方明珠把欧阳开化送她的小册子取出,两人凑近烛光看时,不觉大乐。“阴阳交合图”果然绘制精妙,男女姿态栩栩如生。而交合之态千奇百怪。 “真亏他能想得出。” “谁想得出?” “创此图例之人。” “其实还有比这更玄的!” “你怎知道?” “有想不到的,没做不到的。 “我们今晚……” “当然依图习练,循序渐进啦。” “我……我真想一夜把这些全练一遍。” “日子长着呢。” 他坐在凳子上,她偎依他的怀中。 《阴阳交合图》放在桌上。 “第一式……” “阴阳和谐。” “怎么和谐?” 两人一齐望向交合图,只见女人仰躺,男人俯卧于女身上,阳物近对女人阴户,一旁注字云,“收慑心神,精光内敛,慢抽缓送,意守丹田。” 目光望够多时,两人竟谁也未曾说话。 她突地转过身,抱住他的头颈,在他的眉上,眼角,腮部吻去,最后落到他的双唇上。 舌尖顶开双唇,直达纵深。 他用双唇吮住粉舌,含住樱唇,舔动皓齿。 将津液一口口吞入肚中。 “噗叽……” “吧挞……吧哒……”他的双手已探人她的衣中,从她光滑细嫩的背脊向下滑去。 她一只手已插入他的衣内,轻轻握住他的阳物。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样解开她的下裤的。直到双手在那肥嫩的玉臀上揉搓了半天,才想到她的下衣已去。 好一个销魂的时分。 好一个迷人的瞬间。 可是她却猛一撤手,坐到了床沿。 “你……怎么啦?”他问。 她顿了一顿,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我们明天开始练功可好?” “那今天呢?”他故意问。 “好好睡觉。”她嫣然一笑道。 “啊呀,妙,妙之极点,真乃知我者珠妹也。” 他一弹身,便已到了床前。只一把,便将她搂在怀内。 她没有拒绝,而是向后仰倒,一任他的轻薄。 “久别胜新婚。”他悠悠地道。 “呸,什么久别,才三四日呢。”她笑点他的额头道。 “思君不见君,一日如三秋呢。四日不见岂非便已十多年分离!” “你年纪轻轻,江湖阅历甚浅,可拍女人马屁的功夫还真很深呢。” “拍马?我干么要拍马?” “反正女孩子听了你的话,都会乐滋滋喜欢透呢。” “你自然也很高兴。” “我是由已及人。” “我让你高兴,你也须要我高兴才好。” “当然。” “我说怎样便怎样?” “可以。” “我说多久便多久?”“行,行行,好罗嗦的。” “罗嗦事说完,余下的就好办啦。” 他解开她的上衣。烁眼的光泽连烛光都比得暗了。 她用双手抓住丰满的奶子,用力挤向他的腮部。 龙吞虎吸,吧啜有声,良久。他才抬起头来。 “看把你馋的。” “真恨不得永远埋在乳沟中呢。” “乳沟中有什么好,这儿才有滋有味呢。” 她在乳头上轻轻一捏。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他立刻便吞住了右乳,捏住了左乳。 “吧唧……” “扑……扑……” “唔呀呀,又麻又痒。” “吧……吧……” “痒骨髓去啦。” 他又换了左乳。 又是一阵吮吸。 他大口大口的吮,大口大口地吸,真恨不得把整个奶子吞入口中。 她已闭上眼,长长睫毛已覆下,象一场梦,一场醉人的梦。 她的玉手也末闲置,而是一齐探入他的下身,除去他的紧身裤,团团握住那根半尺余长,拳头粗细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掌心轻轻捻,慢慢揉,缓缓捏。一股股快感直涌他的心窝。那肉棒越发得粗壮起来。 一阵狂吮狂吸之后。他用双手沿她身体两侧缓缓滑下。于是,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他从乳头上一路舔下,那股玩爱且怜的神态,任谁见了也会感动。 在小腹神阙穴上,他把舌尖卷得尖尖,深深探入她的肚脐之中,仿佛那里有不尽的甘泉醉人的香醇一般。 从小腹滑下,便已到了阴埠。 阴埠黑毫飘洒,既坚且耸。 他用腮部去擦,去磨,那光滑的感觉,毛茸茸麻痒,都给人说不出的欢乐。 这里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在阴埠上磨擦越急。她双手对他的阳物握的便紧。 “麻……麻的人心肝疼。” “痒不痒?” “当然痒,痒的人心神乱呢。” “小洞怎样?” “开门待客来呢。” “可真?” “那还能假。” 他拾起头,用两手扳开阴唇,那鲜嫩的阴蒂便裸露无疑。 “好漂亮的花芯儿。”他赞道。 “你可尽情享受。” “要是能永远带在身上才妙呢。” “那不是花心儿……” “那是什么?” “那是个梦。” 他猛地一抬腿,马爬在她的身上。两人头脚倒置。他面对着她的阴户,她面对着他的肉棒。 颁开阴唇,露出阴蒂,他知道这里最可使女人兴奋,所以便用舌尖在蒂上或顶、或舔,做出百般花样。 她这面对着肉棒,其伟长直抵上她的面部。 “啊呀,你这龟头好大哩。” “再大也大不过窝。” “龟棱好厉。” “割不下肉来。” “这肉棒又粗又长,乖乖,我真有点怕。” “怕什么?” “怕小穴放不下。” “小穴是个宝,再大的肉棒也放得了。” “你可要稳着点。”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那次好象小。” “怎的,四天没见又长大了?” “什么可能也有。” “就这可能没有。倘四天便长一圈,到老岂非便成参天大树啦。” “要那样,所有女孩子都会怕你。” “女孩子怕我关系不大,只需你不怕便成。” 两人同时大笑。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动阴蒂。 她张开口,把龟头塞入口中。 “哎呀,单只一个和尚头,便把小穴填得满满的。” “和尚本来该住庙,现在你让你进错了门,当然会满满的。” 他说完,把舌尖卷成肉棒,用力挤开阴唇,直向小洞中探入。 舌尖上粘粘的,热热的。运力于舌,尖端便在小穴中东摇西摆,勾挑刺点,抖精神大战阴户。他这里精神一抖,舌尖一奋神威立马搅得她骨软筋酥,周身上下,麻痒难挡,便似要化了一般。 “吧唧……” “扑……扑……” 她心中一荡,便拼力把玉茎塞入口内。用唇吮,用舌舔,绕龟棱,抵鱼口,两人便似要飞升一般。 玉茎长大,当然无法全部含住,便即侧过茎身,从上舔到茎根。 最后,她吞住一个卵丸,在口中往来推挡,真个是其乐无穷。 “今天我们要尽情。”她吐出卵丸道。 “还要尽兴。”他接着道。 “我们要多出花样。” “瞧。”纂容伟长除去身上所有衣衫,双手搂住那话儿,在茎根套上一个束子。 “这是什么?” “丝带。” “怎的捆这儿?” “防止泄洪。” “捆这儿就能办到?” “这……难道捆的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还少一个套子。” “有,有有。”慕容伟长立马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套子。 “带这儿。”她接过套子,套在了龟棱之下的茎杆上。 “还有吗?” “没了。保你铁杵宁折不弯呢。” 他立在地下,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两肩上。 “唔哈,好白嫩的臀部。” “今天才知道?” “似乎每次见每次都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话未完便已俯下身去。 那消融般的感觉已淹没了他。真个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呢。 他双手托住玉臀,小腹忽纵忽收,那粗壮长大的阴茎便进进出出。 她用手扳住阴唇,让门户开得满大,尽那话“出来进去”,抽抽插插。 小穴中水流汩汩。 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都张开小口,大叫妙极。 粗壮长大的阴茎,摩擦着阴壁,也摩擦着她的手指。 心中泛起一汪春潮,直欲得将她淹没。 “哎哟……哎哟……” “扑哧……扑哧……” “吧嗒……吧嗒……” “啪……啪……” 人的娇吟、肉的撞击,形成一曲天上人间,古往今来最美妙的乐声。 乐声使人筋酥。乐声给人以无限遐思。 然而乐声忽停。 “咦,你怎的啦?”她睁开长长的睫毛。 “无情婆婆该换个称呼。”他道。 “换什么称呼?” “有情婆婆,或者多情婆婆。” “为什么?” “她要无情,怎会让我俩尽情尽兴?” “这称呼是江湖人送的。” “为什么?” “因为我娘十年前一口气杀过二百余口。” “啊呀,好狠,杀了谁?” “我爹爹全家。” 慕容伟长吃惊地差点抽出阳物。 他松开她的玉臀,让那话儿在小穴中放得平稳。 “这……为什么?” “因为爹爹又找了一位女人。” “那女人一定长得好看。” “年轻女人总是比老年女人好看。” “所以她便杀了他。” “我娘一怒之下,不仅连女人,甚至连我爹和家中所有的下人一股脑杀了个净尽。” “你恨你娘吗?” “干吗要恨她?” “她杀了你爹。” “一个男人朝三暮四,本就该死!” “连你也这么说?” “可是,她未杀成功。” “如此说来,你娘无情婆婆的称谓倒是很恰当的。” “所以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他忽然笑了,忽然便抽出那话儿。 “喂,你……” “我们换个样子。” 他把她转过来,让她马爬在床,臀部高高翘起。 “我们来个隔山打穴。” 他弯下腰,伸头到她的胯下,见其阴户湿漉漉有白浆溢出。丰满的阴唇抱合在一起,便如含苞带露欲放的红荷花般娇艳。 用手扳开阴唇,小洞中淫水溢出,似琼浆玉液,带着点迷人的体香,慕容伟长不由地心中一荡。 心中兴奋,玉茎便越发粗壮起来,龟头色呈紫红,龟口启动,精神抖擞。 用手扶住雪白的,泛着玉光的美臀直觉光滑、细腻、妙不可言。 急急将小腹凑近,粗壮的阴茎顶着紫色的龟头,直向小穴挥入。 龟头一触阴唇,便有一股麻痒从茎上生出,直流向五脏六腑。 小腹微微一挺。 “扑哧……” “龟头进去啦。” “啊哟,妙处难与君说。” “要不要……” “进……深深进……” 他把小腹用力一挺。 “哧溜……” “哟……” “唔哇,畅快到达。” “全进啦!” “顶……顶花芯儿啦……” “连我也想进去呢。” “只要能进去,你进去好啦。” 他牢牢抱住她的玉臀雪股,把小腹紧紧贴近,连两个卵子也恨不得塞进去。 “怎样?”他问。 “比原先还深。” “动不动?” “当然要动。” 他把小腹一纵一收,那话儿忽进忽出,好不畅快煞人。 随着他的一纵一收,她的身体便即前后移动。巧妙凑迎,两人真个是鱼水和欢,乐不可支呢。 “有多少下啦?” “百余下。” “还有力气?” “力气大着呢。” “不错,男人干这事,力气永远用不完。” “女人呢?” “也用不……啊呀,捅得人好痛。” “这痛不知多少人想呢。” “你莫不想亲手让天下女人都痛一痛?” “即便我有那心,也没那力呢。” “瞧你今儿个,比虎狼还凶呢。” “你既说我凶,我便凶给你看。” 他突然间猛力抽动玉茎,那话儿立时急速进出。 “啪啪……” “嗤嗤……” “啊呀……好死人啦……” “我……我想上天。” “等等,我随你一块……晤哇……” “妙……妙……” 她已是娇喘嘘嘘。 他也已汗水潜潜。 终于,两人动作都慢了下来。 “你拿灯烛照照。”她道。 “咦,有趣哩。” 他从桌上取过烛台,让亮光照在她的胯下,然后看着那儿带水抽出,带浆进入。 一抽一送,那茎上仍带之浆便溢在阴唇两侧,顺股沟流向小腹。 “真个妙,妙之极点。” “我看不到。” “你看到不就怪啦……” “只你看,太不该。” “唔哟,我有办法?” 他忽然抽出玉茎,然后便一仰身倒在床板上。 “你……” “你坐在棒上。” “依你。” 她一抬腿,便已坐在他的胯下,然后让那话儿对准小穴。 她这里慢慢地坐。 他那里慢慢地进。 她全坐实,那话儿也已尽入阴户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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