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二届)卅一夜 重罪
fu44.com2014-06-18 09:59:08绝品邪少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西门春雪 作者:西门春雪 一、扑朔迷离 深夜、月圆。 月光下,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正朝着紫云庄驰来。 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 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躺在精致的锦塌上,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 何义好酒,也好色。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义后,就缠着他回来了。 诱人的美人,香醇的好酒,哪个男儿不醉? 何义就快醉了,大手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喘息道:「再快点……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老爷,破布回来了。” 「快……快请!” 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一想到这个人,何义的心里就充满了踏实。 信任,是经过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 破布是一个孤儿,在征讨雪山淫魔的路途中,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等着店伙的使唤,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吃上些东西。 他无疑是饿坏了,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能吃你的东西。” 「为什么?”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 「因为我没有理由。” 「我请你。” 年轻人站起身,却朝门外走去,道:「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么。”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在哪?”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 「我还没有朋友。”年轻人转过身,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好像在说: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 何义站起身,伸出大手,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笑着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 「你以为我很阔吗?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 年轻人终于坐了下来,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问道:「朋友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破布。” *** *** *** *** 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 在半杀完雪山淫魔后,突遇雪崩,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把何义放到床上时,他自己却累倒了。 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比较身边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他已无还手的时间。 就在那时,破布从窗外穿入,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只一刀,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 破布低着头,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话──「老爷,没事了。” 自那以后,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尽管他还是叫老爷。 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雪白的胴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何义搓住酥白的奶子,房里的春意更浓了。 破布拎着木箱,挑起珠帘走了进去:「老爷,我回来了。” 何义用托住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 「都办好了?” 「是的。”破布看着何义,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 何义感到很满意:「你先下去休息,明天再细谈。” 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到达顶峰。 「老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透着不安。 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小手拍打在肉棒上,娇语道:「一会儿我还要!” 破布掩上门,坐在床上,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关锦,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 「在哪儿?” 「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 「什么时候?” 「昨夜。”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何义开始穿衣服,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你累不累?” 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 *** *** *** 朋友。 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 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性命,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 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也有很多好朋友。 午夜,灯火通明。 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 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述说着当时的情形。 「五个,不对,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他的两眼大睁,露出一种奇怪的恐怖神情。 「说下去!”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 「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说下去!”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声色俱历的喝问。 「老爷忽然……” 「你先下去吧。”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丧夫之痛对她的打击太重,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 「大嫂,节哀!” 「弟妹,你……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 关夫人玉手掩面,泣声而道:「老爷突遭变故,承蒙各位援手,妾身……妾身……”说着,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关锦夫妇情深义重、夫妻恩爱,尽人皆知,如今阴阳两隔,看的人也跟着心痛。 秦问抢出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大嫂!关大爷此去何事?” 「是……”关夫人俏脸一抬,迎着秦问的目光,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是赴王大侠的要约。”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 「关大爷喜爱兰花,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谁料……”王景长身而起,甩手叹了口气。 「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 「想来没有。” 「贵庄的人在何处?” 「已与关爷共去了。” 「大嫂,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 「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只带了两个家童。” 秦问环视大厅,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两腿不停的颤抖,秦问圆睁双目,喝道:「你说下去!” 「当时……当时……”他好像着魔一般,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秦大爷,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关夫人挥了挥手,道:「云儿,你先下去。” 「是……”马童如遭大赦,爬起来走向后园。 黄长老起身问道:「秦爷,关爷行侠仗义,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 秦问挺起胸,大声道:「不管是什么人做的,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 黄长老道:「可有线索?” 秦问道:「没有。” 黄长老叹了口气,道:「这……从何查起?” 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回道:「就从关家堡,线索就在堡内。” *** *** *** *** 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深夜更是如此。 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 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 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在林中仔细的搜寻。 不论是多么精巧的掩盖,一定有破绽留下来。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也一定有弱点可以发现。 破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一面听何义的假设。 「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细小的叶上有一丝轻微的擦痕。 「嗯。” 「可是,接下来呢?” 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就已结束。 何义凝视着破布,道:「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 破布道:「据小人所知,没有。” 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道:「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 「对!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特别的足已致命。” 「那会是什么?” 「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 「是的,老爷。” *** *** *** *** 「薛耻一出手,阎王也罢手。” 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据说,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 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而且是见危必救,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到他府上。 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 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请把病人抬过来。 在他的口中,是没有「死人”这个词的,是病人。 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让丈夫在旁边看着奸淫妻子。 这种事与禽兽何异?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在旁边看着与人淫乱? 关夫人的吩咐是:「请不来薛神医,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所以管家就只有找,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 不知是谁说过:「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妻子刚刚二十岁,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 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 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 女人的手握住肉棒,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 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 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 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肉棒果真粗大了一些。 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肉棒上缠斗:「壮……” 肉棒又听话的长大。 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 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 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她那粉嫩的香舌已缠上了肉棒。 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人调情,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 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 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肉棒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阳具,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肉棒,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 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 「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 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 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呢!” 「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需要老爷……”女人的话只说一半,却让人听得明白,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 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滑滑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触手之处,玉体丰盈,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道:「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而能令尊夫不生气,夫人可有什么秘决?” 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笑道:「妾身在交合之时,最喜有人窥视。”她的手指弯弯,划过薛耻的唇,放入神医的口中。 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薛耻不仅未恼,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酥背,翠仙儿又道:「而且,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 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大笑道:「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而且,夫人又在床上,是不是……” 翠仙儿没有回答,向王二摆了摆手:「亲人,妾身要了。” ‘淫战之时,又唤丈夫何用?’薛耻还在想,王二却已来到床前,翠仙儿仰靠在丈夫身上,唤道:「亲人,快一点儿……” 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喘声道:「夫人莫急……夫人莫急。” 这样的事如非亲见,连想都想不出。薛耻擦了擦眼,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上床来,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道:「老爷,仙儿的洞开了。” 「贵夫妇果是妙人,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 「仙洞既开,何不就下凡捣之?” 薛耻探向小洞,翠仙儿用力一夹,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 翠仙儿摆动小腿,娇语道:「老爷!里面如何?” 薛耻道:「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老夫很想探个究竟。” 翠仙儿下身一吐,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道:「老爷无须动手,妾身自有道理。” 薛耻:「哦?老夫倒要看看。” 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对王二道:「亲人,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 王二的脸更红了,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 王二屈着身,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的小穴套上了薛耻的肉棒,却好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 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问道:「进去了吗?” 翠仙儿道:「进去了,亲人……”她的声音变得更媚:「老爷……的大棍全进去了……” 王二道:「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 翠仙儿道:「吃得消。” 王二又道:「里面痛么?” 翠仙儿道:「不痛。” 「那我就放心了。”王二笑着面对薛耻,道:「贱妻能和老爷交欢,是小人的荣幸。” 薛耻道:「切莫客气,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 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道:「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亲人现在累了么?” 王二道:「不累,夫人是要我……” 翠仙儿玉手掩面,轻声道:「嗯!” 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但却又让人想得很多。 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一种喘气,触碰与床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音。 「老爷的大……棍,嗯……大棍老爷……” 「夫人……夫人……” 「哦……亲人,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 「夫人快夹它……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 「哦……夫人再重些……再重些……” …… *** *** *** *** 关旺天回来了。 一匹骆驼,三匹宝马,奔驰了二千里路,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 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一路奔波下来,却看不出丝毫的倦意。 关旺天刚毅,勇猛,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 一路风尘,他的泪似已流干,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在父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长跪不起。 关夫人爱子心切,颤声道:「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额头触地,不发一言。 关夫人轻移莲步:「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依旧不动。 关夫人泣声道:「天儿……天儿……” 众人无不动容,王似花怜惜爱子,又劝道:「天儿,你先起来,向各位叔伯致谢。” 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家父突遭横祸,承蒙各位叔伯援手,小侄……”说着,双膝一屈就要下拜。 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黄长老正色道:「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德,出力也是应该,少侠就不必拘礼了。” 秦问挺身而出,道:「关小侠请随我来,在下还有事要问你。” 在这个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案子。 关旺天点了点头,忽的转过身,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 「天儿!” 「娘,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 *** *** *** *** 何义背负着手,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关旺天走过来。 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但发自内心的那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 「二叔!天儿给您见礼。”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施了个礼。 「噢!旺天回来了。”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这孩子的身躯挺拨,面容镇定,不愧为大哥的骨肉。 「大哥突遭不测,今后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 「二叔说的是,天儿明白。” 「做事一要稳重,二要明辨是非,切不可鲁莽。” 「是。” 「大嫂是女中豪杰,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 「是。天儿记下了。”关旺天垂着手,父亲去世后,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长者。 秦问大步跟来,向何义道:「二爷,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 在何义的心中,向来对官差反感,他总觉得,好些明明白白的事,一到了官府就不清不白了。 为了这一点,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 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不知为什么,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虽然他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 「二爷。”秦问拱了拱手,往前进了一步。 「噢!是秦爷。”何义面带微笑,道:「这两日多亏秦爷了,旺天,你还不谢谢?” 秦问摆了摆手,道:「已经谢过了,关少侠,请到后面叙话。” 何义大步走在前面,道:「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秦爷不会介意吧。” 「不敢!二爷先请。” *** *** *** *** 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坐在楼内,整个堡内的风光就尽收眼底。 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 薛耻到关家堡后,要先救人的,却被管家告知:「这次请神医来,是要请神医验伤。” 薛神医不说二话,就坐回了轿子:「薛某只会救命,从不为人验伤。” 不得已,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 一同请过来的,还有那对夫妇。所以薛耻终于没有发火,终于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跳水自尽。 活着岂非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那个王二忙着给二人温水? 整个小楼共有二层,在上层的西室,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上面画着些古怪的图案,写了些奇怪的文字。 看着这些东西,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但却绝不会是马鞭,有的短小,只有一寸长的鞭梢,有的很长,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 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禁地,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可是,关锦备这些东西何用? 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 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都是药。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是随着印度的和尚传过来的,里面还有一瓶「催淫之王”。 关大侠英雄绝世,莫非还要靠药助力? 柜子的下层,是几瓶药膏,却是江南白家的「洗清散”,是专用来给病人清洗肠道的,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像极了男人的某个部位。 柜子里还有一本书,薛耻正要拿起,一阵香风传来,却是翠仙儿进来了。 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泡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舞,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翠仙儿转了个身,起伏的薄纱之间,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 薛耻放下书本,笑道:「夫人穿成如此模样,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 「老爷~~”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玉手撩起长袍,伸手捏住肉棍,娇声道:「水已温好,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是不是……”她的舌头舔着上唇,发出浓重的鼻音。 「是不是什么?” 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剥开头的肉棍又壮了些:「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老爷不想?” 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大笑着走下楼梯,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一边打开门一边道:「两位请!” 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水池砌得很宽,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翠仙儿扔掉纱衣,抬起玉足跨了进去。 水温适度,玉体诱人。 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在池子里坐下来。王二拉了把椅子,也坐在旁边,没有人会否认,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 翠仙儿手抚肉棍,嗔道:「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 薛耻正要回答,外面的门忽被打开,一个蒙面人站在外面,他的脚下是一个箱子。 美人受到了惊吓,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王二的手掩着下体,颤声道:「你是谁?” 薛耻怒道:「阁下想要怎样?” 蒙面人打开木箱,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这些就是你的。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么神医恐怕就回不了江南了。” 「你的条件?” 「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致命的是背后的一剑。” 「老夫不懂。” 「你会懂的,只要你这么说,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不这么说……”蒙面人拿起一块元宝,向空中一抛,等到掉落胸前,他才开始拨剑。 看不到他的手法,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已被分成了十六份。不多不少的十六块,而且分得十分均匀,一斤重的元宝,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 翠仙儿搂着薛耻,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老爷。” 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如果这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同样有趣? 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他笑道:「老夫懂了,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 长剑入鞘,蒙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脚尖点了点地,他的人就横着飞了出去,眨眼间,已找不到他的踪影。 小楼的四周都是水,他到哪里去了? 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 女人的胸膛饱满,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用力地把他压在乳沟上:「老爷,大力些……” *** *** *** *** 秦问走在前面,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 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 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进去后黑压压的看不清什么,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多年办案,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他的思维才最清醒,所想到的东西更多。 秦问点燃了蜡烛,藉助微弱的烛光,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墙的四周挂满了竹签和铁链,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紧靠着墙边,有一把铁制的椅子,积年使用,斑斑锈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 秦问指着椅子,向关旺天摆了摆手,道:「少侠请坐。” 何义怒道:「秦爷用意何在?” 秦问笑道:「二爷切莫误会,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西。如果少侠不便,咱们就到外面谈……” 他的话还未说完,关旺天已经坐了上去:「二叔,秦爷这么做,也是为了父亲。”又转向秦问道:「秦爷有什么要问的,旺天知无不言。” 「好!”倾刻间,秦问好像换了个人,他迈开大步,围着关旺天绕起来,他的眉头皱在一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何义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恐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 秦问一边绕,他的手一边晃动,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顺手抄起了皮鞭。皮鞭还未挥舞,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秦问的手不由一松,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道:「秦某习惯了,二爷……” 「哼!”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就势坐在桌上。 秦问讨了个无趣,脚步也慢了下来,向关旺天问道:「少侠此去大漠,可曾禀知父亲?” 「未获父准,旺天不敢远游。” 「你走之时,父亲可有吩咐?” 「嘱我一路小心,莫要惹事。” 「关大侠这几年行侠仗义,你可知与何人结仇?” 「父亲做事光明磊落,既便有人误解,那也是他小人之怨。” 「我要的是名字!”秦问的声音又高了起来,听得何义攥紧了拳头。 关旺天正了正身体,道:「家父做事从不许我参与,近两年他也很少远行,家母或许知道的多些。” 「关夫人?”秦问的眼里闪着光,自语道:「王女侠……?”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好像又要抓住什么东西。 何义重重的拍着桌子,道:「秦爷!” 秦问醒过神来,转到关旺天身边,问道:「少侠可知王景和你父亲的事?” 「王大侠近来和父亲常有来往,但他们所谈旺天却不清楚。” 「嗯!那……”秦问的手摸向头发,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着,看来他再也弄不出什么名堂。 何义从桌上下来,沉声道:「秦爷既已问完,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二爷说的是,还是外面好一些。”秦问搓着手,在里面胡乱的踱步。 从房里出来,何义拉着关旺天的手:「旺天,为了能给大哥报仇,需要查清死因。” 关旺天道:「二叔的意思……” 何义道:「江南的神医薛耻已被请来,他……” 关旺天热泪盈框:「天儿知道了,全听二叔处理……” 何义用力握住关旺天的手,他的两眼也已湿润。 *** *** *** *** 小楼内满室皆春。 翠仙儿用手撑着池沿,高翘起她丰润的臀部,红嫩的肉缝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她腰往下沉,沉到了水下,轻唤道:「亲人,快帮老爷插进去。” 王二松开肉棒,趋身近前,道:「夫人莫急。”说话间他的手抚上薛耻的阳具。 薛耻的感觉很快好了起来,如果做丈夫拉着你的肉棒往妻子的穴里送,你会不会感到快乐? 王二的手指还在肉棒上滑动,翠仙儿却像等不及了,隆起的臀部往后一送,小穴抵住薛耻的肉棍:「老……爷……把仙儿的洞剥开……” 分开湿润的两片穴肉,粗大的肉头就已被包在里面,美人的腰垂地更低,臀儿开始轻轻的摇摆。 王二握紧肉棒,仰头道:「老爷可以做了。” 「嗯!我知道。”薛耻用手撑住池沿,双臂夹着翠儿,下身用力顶了进去。 「亲……人,老爷的肉棍插到心里去了……”翠仙儿扭头望向丈夫,身体配合着薛耻的抽插,又道:「亲人……老爷插得仙儿好舒服,哦……好老爷……” 看到妻子欢娱的样子,王二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把手依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道:「夫人与老爷好似天成,蜜器相交得又紧又畅。” 「哦?”薛耻扫了一眼王二,身子府贴在翠仙儿身上:「夫人的身子又淫又软……” 「老爷!不要那样说……妾身……全给了你,你还要取笑……哦……” 「我是说夫人又美又骚,这……可是说错了……” 「大棍老爷插着妾身,却……却又调笑……哦……大棍……” 翠仙儿舞动腰肢,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处,王二的手被挤压在中间,已是很无趣了。 王二的手刚抽出,翠仙儿嗔道:「亲……人,妾身想要你摸,想要你……摸我和老爷交合的私处……嗯……快摸……” 「可是你和老爷紧并着腿,我的手……”妻子做得不爽,王二也很是着急。 「傻……亲人,你从我的腹下伸过去……嗯……老爷,再大力些……” 「夫人的办法最好。”薛耻喘着气,把脸贴上了翠仙儿的香腮。一股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夫人!” 「嗯!”翠仙儿识趣的侧过头,红红的脸上满是荡意,微张的口中,香舌挑动,慢慢凑向薛耻:「老爷……” 「嗯?” 「吸我!” 两人的身体在霎那间融合。 看着妻子与人上吮下插,王二也好似到了极处,兴奋地在二人交合的地方上抚弄…… 就在此时,小楼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薛神医,我家少爷有请!” 那个管家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他的眼中竟充满了妒意。 *** *** *** *** 身下的美人还在娇吟,雄壮的男根正在妙处。 薛耻晃了晃手,道:「请稍待片刻,就快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就闯进两个家仆,双双拱了拱手道:「神医快请。” 这两个家仆又高又大,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近前,管家笑了笑,道:「神医如果自己不便,可以让他们抬您过去。” 他讲起话来总是彬彬有礼,既便是多么恶毒的话,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薛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的名声在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连个孩子都比不上,孩子如果不愿做什么可以哭,可是自己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薛耻很快又笑了,他拉起翠仙儿,道:「夫人也累了,老夫去去就来。” 翠仙儿眼波流动,嫣然道:「仙儿会等老爷的,只是……” 薛耻拿过长袍,笑着道:「只是什么?” 翠仙儿为薛耻整理衣角,忽的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只是老爷说话记得要小心些,否则仙儿就是想老爷恐怕也不行了。” 两人的神情就像是妻子为丈夫更衣一样自然,让人羡慕得要命。 王二皱了皱眉,恭着身子:「小人也盼老爷早点回来。” 薛耻还要再说什么,管家却已不耐烦的催促道:「神医最好快一些,大家都在等。” *** *** *** *** 八月十二,晴。 宜嫁娶、造屋,吉。 这是一个好日子,可是对关家堡的人来说,却是最灰暗的一天。 关家堡的跨院中间搭起了灵棚,油黑的布帐,洁白的娟花,映衬得的阴森森的,有风吹过,却也似对上天报不平。 堡内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换上了白衣孝服,看上去白白的一片。 何义站在院子里,他的脸上还淌着泪痕。大哥生前光芒似射,号令江湖,死的竟是这么突然,不清不白的就被人暗算。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又隐隐作痛。 大哥行事公正,为了江湖正义向来恩怨分明,下手的会是谁? 这个问题他已想了很久,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的热血就会上冲:不论做这件事的是谁,他都一定会付出代价!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何义垂着头走进灵棚,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几日来的奔波,他已有些疲倦。 那个薛耻也该来了,大哥的死因一定会弄清! 等他扬起脸时,就看到了王似花。 大嫂不知何时进来的,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好像对大哥说着什么。 她的脸上蒙着白纱,轻柔的薄纱里面,一双妩媚的眼睛已经红肿,王似花垂下眼帘,颤声道:「何大侠。” 「大嫂!你还是回避吧。” 如果看着亲人在面前尸检,大嫂怎么受得住? 王似花摇了摇头,道:「我……还想多看看他。” 「大嫂!……”何义摆手站起来,只见王似花已撩开了蒙在上面的白布,把脸凑向关锦。他们妻贤夫贵,在天下传为美谈,何义不由的扭过头,缓缓的走到外面。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走开? 自己丈夫在死后还要被尸检,想看看他最后的容颜,又有谁会在旁边打扰? 何义就站在进入灵棚的入口处,在大嫂出来之前,他已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如泣如诉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何义的拳头又已握紧。如果那个薛耻再不到,他就要自己去请。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薛耻就来了。来的还有秦问、黄长老和关旺天。 他们把他夹在中心,看得出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薛耻迈着大步走到近前,昂着脸就往里入。 何义伸手一拦,道:「请等一等。” 薛耻顿住脚步,他实在不想再受到什么惊吓。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情人间私会时的蜜语。关旺天一头冲到里面:「娘!” 「天儿!”母子俩紧紧的抱在一处。 日已将落,人已将别。 何义闭上了眼,秦问却竖起了耳朵,他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而这种声音是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 良久。关旺天搀扶着母亲的手臂,缓缓的走出来。王似花的面纱已经湿透,颤声道:「妾身先……避……一下,有劳……”说话间,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何义拭着眼角,沉声道:「大嫂,快请!” 「王女侠请便。”秦问拱着手,在袍袖的缝隙,他的眼紧紧的盯着王似花。 王似花也好像发觉了什么,在经过秦问的身旁时,眼角轻轻一瞟。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瞥,就已把秦问的魂都勾去。 关夫人已经远去,秦问的手还拱在面前,何义忿然道:「秦爷,又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关大侠的事。”秦问回避着何义,撩起了灵棚的入口:「薛神医,请!” 薛耻提着箱子走在前面,众人随后跟进。 关旺天跪了下去,跪在父亲的遗体前,泣声道:「父亲在天有灵,天儿也不想这么做的……” 薛耻打开箱子,把两把刀放在案上,明晃晃的刀,看起来分外刺眼,何义已忍不住要背过脸去。 验尸之道,一曰看,二曰剖,三为蒸。 薛耻揭开关锦身上的白布,几天过去,他的脸已开始变形。 不变的是他的眼,突出的两眼瞪着,用手也抚不平。是死的痛苦?还是到死也不相信对付他的人?这个问题已无人能够回答。 薛耻净了净手,解开关锦的衣服,他的前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皮肉已经干瘪。 大家默默的围在一旁,静静的等,等着薛神医的结论。 只要查得出死因,凶手就一定可以找到! 薛耻的手探向胸前的经络,或许是紧张,他的手有些许抖。但他很快镇静下来,慢慢的把关锦翻过去。 他忽然皱了皱眉。 关锦的背上有一道血痕,血痕的尽处是一个肉洞,洞的边缘已经腐烂,翻出的肉已经发黑。 何义俯身问道:「伤处有毒?” 薛耻点头,道:「是的。” 「先生可知是何种毒?” 「速归。” 速归?这种毒竟有个古怪的名字。 「速归之毒,弹指间就弥漫全身,任你铁打的好汉,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薛耻捏着银针在伤处一点,再看时,银针已是绿色。 「先生可知……” 「普天之下,除了蜀中唐门,这种毒别人恐怕还配不出。” 唐门? 就算是唐门武功最好的唐大先生,又岂能伤得了大哥?何义没有问出来,因为薛耻已拿起了刀。 两把刀一长一短,在他的手中飞舞。 每个人都背过脸去。关旺天跪在地上,汗水已湿透了衣衫。 众人转过身时,关锦的尸体又被盖住,薛耻闭着眼,忽然向关旺天道:「尊父可曾说过心痛?” 关旺天含泪道:「是曾讲过。” 「……?” 「关大侠在战前心痛发作,行动必然迟缓,真正致命的就是背后的伤处。” 说完了这些,薛耻已是大汗淋漓。 从未说过谎的人,第一次说谎时就是这个样子。 何义还想问什么,但薛耻已不肯再说一个字,身旁的秦问已冲了出去。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那个马童时,他已经没有了舌头。 *** *** *** *** 薛耻提着木箱从跨院退出来,就恰巧碰到了管家。 一脸伤心之色的管家看到薛耻,竟然有了笑容。「有劳神医了。” 薛耻道:「不敢,老夫是不是……” 管家拱了拱手,道:「当然当然,如果神医想现在就走,门口就轿子。” 门口不仅有轿,那对夫妻竟也在里面。 翠仙儿依旧披着那件薄纱,斜倚在床上小睡。曼妙的胴体、诱人的香唇,构成了一幅撩人的图画。 她的手腕、脚腕上都围了几圈金丝,这使得她的手臂更长、小腿更细。 她的丈夫王二,正忙着在旁边为她整理衣服,样子极为小心,生恐惊动了熟睡的娇妻。 薛耻笑了。 他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不是太坏,至少他现在还有命,还有机会同这样的佳人相处。 他已开始在想,要不要把这对夫妇带回府中? 翠仙儿翻了个身,侧摆的大腿撑开薄纱,细腻的雪臀、紧闭的穴洞就暴露在薛耻面前。 薛耻的感觉好极了。 他向王二打了个手势,用剪刀剪开薄纱,抚摸着翠仙儿的胴体。王二也停下了整理,看着薛耻在妻子的身上游动。 是不是这种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肉棍挺立,美人的双腿已然张开,薛耻摆正了角度,对准湿润的蚌肉往里一刺。又紧又温的小穴包住肉棍,薛耻架起翠仙儿的双腿,这样可以进的更深入一些。 翠仙儿却醒了,半眯着媚眼,喘息道:「老爷……又来了……嗯……” 薛耻耸动阳物,道:「夫人睡得可好?” 翠仙儿道:「妾身哪里在睡,只是在等老爷。” 「等老夫何事?” 「仙儿不说。” 「是否夫人的妙洞在等……” 「老爷又在取笑了!嗯……仙儿的纱衣被老爷撕破了,仙儿可是要让你还的……嗯……”说话间,翠仙儿的腿已绕上了薛耻的腰,臀部左右用力摇动:「老爷……嗯,你还不还?” 薛耻顺手拿起一条珠链:「用这个来还夫人的纱衣可好?” 「这个……怎么够……我的大棍老爷?”翠仙儿摆弄珠链,忽的套在薛耻的颈上:「这条链子这么细,怎比的上老爷的……” 「那……美人想要……哦……想要什么?” 「仙儿想……要老爷的大棍……还想……” 翠仙儿并紧双腿,把肉棍吞在穴心,里面就好像有只小手在抚弄肉头,抚得薛耻全身酥软。 「夫人想要的,只要老夫有,尽管拿去。噢……好,夫人夹得好……” 翠仙儿拉动珠链,整个身子跟着坐起,下身咬住薛耻的肉棍,道:「老爷不后悔吗?” 「夫人尽管取用,噢……好夫人……” 「谢谢老爷……哦……谢谢大棍老爷……” 轿里又传出了「吱吱”的床声。 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手渐渐上滑,忽的把珠链缠上了薛耻的脖子:「仙儿……哦……仙儿要……” 「夫人要什么……请说……” 「仙儿……哦……仙儿要大棍老爷的命!”话未讲完,翠仙儿反手一拉,珠链就已陷入薛耻的颈中。 「夫人,你……”薛耻圆睁双目,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翠仙儿推倒薛耻,用脚抚平他的眼睛,笑道:「是你自己说不后悔的,又何必怨我?格格……” 看着薛耻倒卧在床上,王二忽的跪了下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翠仙儿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天,做得很好。” 王二颤声道:「小人得以服侍夫人,是小人的荣幸。” 翠仙儿道:「只是你如果走了,我怎么睡得着?” 王二跪伏在地,道:「小人愿意服侍夫人。” 翠仙儿用手理了理发梢,笑着道:「你虽然愿意,可我却不敢,所以……”她的手一扬,一枚银针就钉在王二的死穴上。 *** *** *** *** 秦问能名列开封府第一名捕,不仅靠的是功夫,他还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方--审讯。 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舌头,是不是还有办法? 秦问做捕快十二年,还没有撬不开的口,审不清的事。 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如果破了这件大案,下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况且,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 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 她那惊鸿一瞥,那似笑非笑的风情,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 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那时的秦问还只有十几岁,为了一睹她的绝代风华,秦问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 山离家虽远,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 终于有一天,秦问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 蛾眉凤目,体态婀娜,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就好似仙女下凡。 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 那时的关锦,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他的一杆铁枪,已被百晓生列为「兵器谱”上的第十二位。 看到了关锦,秦问就低下了头,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 后来秦问成了第一名捕,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既便是公务再忙,秦问也一定不会爽约。 ──关家堡内,不仅有个关大侠,他还有个美人妻子。 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和她说上几句,秦问的热血就会沸腾。 现在关锦已经死了,王似花会不会感到寂寞? 秦问整了整衣衫,他的内心又跳起来,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他打开那扇黑屋的门,把马童推了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两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跪在秦问的脚下。他已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叩头。 秦问笑了,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后,道:「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就回答我的问题。” 马童张着嘴,「啊啊”的点头。 秦问拿起一枝笔,扔到马童面前:「把你的答案写出来。” 马童指着笔,摆了摆手。 是不会写字,还是不想写? 秦问转身,掀起女人的罗裙,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 手臂虽然粗糙,可她的里面却是雪白。圆滚滚的两瓣臀峰,在烛光下分外诱人,尚未开垦的菊穴,紧密的就如少女。 秦问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女人扭动起臀部,呻吟道:「大爷,不要……” 「不要什么?”秦问把手探向女人的私处:「只要你的云儿肯写,我就不动了。” 她的穴肉已被分开,被两根手指撑住。 「云儿不会写字,大爷,轻一点……”女人低声求饶,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到。 「秦某的听力不佳,夫人如果说话,请一定要大声一点。”秦问左手撑住小穴,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后庭。 她屈着腿,躲避秦问的攻击:「大爷不要摸那儿……妾身……吃不消。” 秦问看了一眼马童,只见他昂着头,眼里充满了怒火。 秦问要的就是这个,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就只有写了。 他的手指伸进穴内,里面竟也湿淋淋的,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 「夫人这里又湿又滑,可是在想什么好事?” 女人拼命摇头,道:「大爷,不要摸了……哦……云儿不要看……” 秦问把手指插入穴心,笑道:「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思。” 女人的屁股晃得更急,因为秦问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大爷,饶了我们吧!” 「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能否大声一点?” 「饶了妾身吧,大爷!”女人并住双腿,大声的叫出来。 「夫人口中虽说不要,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秦问抽出手指,注视着上面的淫液:「你的儿子也该知道,只有淫荡的女人,一摸才会流水。” 既便是再无助的人,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秦问的话刚说完,马童就扑了上来,咬住秦问的手指。 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 是什么原因,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他也不愿写出来,是不愿还是不敢? 「云儿,不要做傻事……”母亲绷紧身体,手却无法挣脱出去。 秦问笑看着眼前的母子,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他的嘴只得张开,张开后就再也无法合拢。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秦问,却反被秦问扭到身后,很快的,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 「你这个禽兽,快……快放了云儿。”女人扬起左脚,踢向秦问的下身。 秦问一闪,手已抄住她的脚腕:「夫人不必急的,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说话间,反手一掌打在她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过后,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道手印。 「啊……禽兽!”女人大声的叫喊。 「啪!啪!” 「夫人叫错了,在下秦问。” 「禽兽!你不得好死!啊……” 「死生自有天定,夫人多虑了。”秦问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穴中,在里面扣挖。 「小穴如此用力,夫人莫非喜欢挨打?” 「你这……啊……不要……”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臀部。 「夫人的屁股扭的很好,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 秦问的手指滑向臀沟,抵在菊花蕾上。拍打过后的屁股红红的,这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菊花瓣轻轻的开合,秦问一下就插了进去。 他的两手同时动,下面的抽出,上面就插进去。 「啊……哦……不要……”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要那么深……” 「夫人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你的后庭可被人干过?” 「没有!嗯……禽兽!……” 「夫人如果再不合作,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秦问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指:「妙处如此紧密,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 「……嗯……嗯……痛啊……禽兽……嗯……”女人摇晃着身体,臀部翘的很高,似在躲避,又像在迎合。 「夫人一口一个禽兽,是不是很快乐?” 「嗯……不要说……禽兽……” 「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秦问蹲下身子,手指加快了磨擦,忽的舔上她的屁股。 「哦……云儿不要看……不要舔……”火热的屁股被舌头一舔,夹杂着又痛又麻的感觉,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 「云儿,娘不是的……不要看娘……”这么说着,自己的屁股却尽力的送了上去,迎接秦问的抽插和舔弄。 「夫人,你的淫液带着骚气,”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穴缝上挑拨:「是不是想让肉棒插进去?” 「嗯……不……不是的……禽兽……” 「你正是壮年,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秦问包住一片穴肉,疯狂的吮吸。 「哦……没有……没有想过云儿的……东西……”女人满脸通红,偷偷的瞄向儿子。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 秦问又道:「女人说没有的时候,十有八九却是有的意思,看来你还真的想要儿子的肉棒。” 母子间仍在对视,听了秦问的话,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他的身体已在颤抖,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 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嗯……云儿……娘……嗯……”断断续续的话,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 马童激动的挣扎,却被绳索绊倒在地。 「云儿,娘懂了……嗯……娘的好云儿……” 「……啊……啊……”马童在地上挪动,乞求的望向秦问。 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对马童道:「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以后你们母子……” 马童闭上眼,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 「云儿,快……快告诉他……娘……嗯……” 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马童终于点了点头。 秦问松开他的绳子,他就拿起了笔。 他真的不会写字,但他会画。而且画得非常传神。 在林间的空地上,有一辆大马车,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另一面的关锦却已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剑。持剑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的眼睛有些特别,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 画完了这些,马童就扔了笔,两手比划着,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 秦问收起画,回首道:「你先回去,打扫好卧房后,明日你们就可住在一起了。” 马童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没有出口。 「云儿……你先走,他不会为难娘的。”一阵调理之后,她变得识趣多了。 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上红红的屁股。 「不要摸了,快……快进来……” 「夫人何事着急?” 「我……想早点回家。” 二、乱花飞舞 听了薛耻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 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 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 何义「哼”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 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 「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 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 「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 何义不语。 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 何义道:「在下不懂。” 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交厚,有些事却在瞒你。” 「哦?” 「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 「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月剿杀淫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 「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 「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 「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 「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 「他怎么解释?” 「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 「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哦?” 「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脸竟微微发红:「名满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 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 *** *** *** 夜已深。 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 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 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诱人,高耸的酥胸、嫩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那么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 性事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 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大多是为了看。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激起男人的情欲。 少妇就不同了。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合。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淫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腰肢依旧纤细,胸膛不仅够白,而且挺拔,挺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乳头,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流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 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胸前滑动。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光下颤抖,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春葱般的玉指揉捏住乳头,渐渐的往下身摸去。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 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迷人,人亦迷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淫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日夜,才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逼出来。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 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以待毙。 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是让她逃了。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 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 *** *** *** 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 王似花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 「本门秘功‘媚如春’,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 「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春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丈夫。 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 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 *** *** *** *** 八月十四。 晨。有雾。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 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 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 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 「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另外两个人是……”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 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 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何义没有问出来,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方?”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 *** *** ***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 「夫人。” 「谁?” 「是我。” 「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且……”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 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 他不仅自负,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 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 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 王似花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 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 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 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 *** *** *** *** 「把酒问青天”。 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 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肉棍。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 「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肉棒很快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嗯……大爷。” 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不想?” 肥白的大乳、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嗯……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 *** *** ***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把剑。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 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 ‘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 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每读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 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 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抽插。 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 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来。 「……谁……谁在外面……” 「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掩住。 *** *** *** *** 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 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她喜欢这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 他是不是该来了?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 「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 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 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天儿……现在是什么时辰……”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 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娘,我……” 「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赤裸的胸膛,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肉棒渐渐涨出,王似花笑得更媚。 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