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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师】第十七集[河图实体]

fu44.com2014-05-28 14:33:32绝品邪少

【降头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集】内容简介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
支持她的人会是谁呢?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呢?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呢?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呢?降头二字从何而来?

  为何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呢?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面,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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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
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
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
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
,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
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
人。

  阿 沙: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阿 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痴 痴: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 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
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
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
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
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
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
虐待。


             第一章:智慧的勇气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
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
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
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
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
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
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
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
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
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
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
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
,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
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
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
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
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
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
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
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
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
,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
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
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
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
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
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
,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
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
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
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
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
,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
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
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
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
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
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
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
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
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
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
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
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
,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
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
……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
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
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
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
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
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
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
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
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
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
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
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
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
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
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
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
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
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
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
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
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
?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
女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
出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
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
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
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
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
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
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
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
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
?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
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
一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
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
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
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
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
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
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
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
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
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
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
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
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
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
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
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
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
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
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
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
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
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
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
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
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
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
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
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
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
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
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
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艳妇说完后,转身
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
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
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
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
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
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旅店员工个个
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
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
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
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
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
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
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
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
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
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
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
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
,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
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
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
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
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
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
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
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
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
,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
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
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
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
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
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
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
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
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
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
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
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
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
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
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
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
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
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
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
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
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走回旅店大厅,我发现棺鸡叫了满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颇为惊
人。

  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
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
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站起身,拍手叫好着走过来,接着强行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没
发力,还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
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我也知道
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
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

  他妈的!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
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
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
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
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
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
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
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
呢?」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

  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
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
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

  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

  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

  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
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
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
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

  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
,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

  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
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但
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
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
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
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
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
而视。

  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
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
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

  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

  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
,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
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
可怜!」

  刹那间,万般不是的错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
原因,只是难以置信,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真的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
难以接受的是,棺鸡这种混蛋,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也要保护他而挡在枪前?

  我到底是妒忌还是羡慕?是愤怒或是开心?我实在难以分办清楚。

  老阁娘很生气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里的枪,接着坐下。

  棺鸡似乎想解释,却又不是很愿意说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说:「虎嫂,
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气,我在她们俩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么危险,她们便
会主动当我的替死鬼,这是降术的反应,并非对你的不敬,你别生气啦!」

  我没有听错吧?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那何必请保镳,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
工组呢?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问题是我接触的怪异之事还少吗?为何会感到
惊讶?

  老板娘生气地说:「棺鸡!我掴她们两个是执行教规,惩罚不敬之过,我生
气是因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耻地表白对我专一,为我守身,你眼里还有没有
老虎的存在?你当我是谁?我是你兄嫂呀!岂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狈为奸我管
不着,但别把我当成他书里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鸡一听之下,错愕地望向我,似乎满腔委屈,有待倾吐。

  我听老阁娘这么一说,联想到她刚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用
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来接近棺鸡,并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当饵,令
棺鸡主动上钓,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证明女人的身体非但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身份更是无色无味的毒
药,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为身体就是美丽的
谎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第六日创造了人
类,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半天创造人类,四天半创造性感的美女。

  棺鸡胁肩谄笑地说:「是、是、是!对、对、对!虎嫂教训的是,我不该在
力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日后必会检点。」

  老板娘气坏地说:「气死我了!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而是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被老虎听到,有伤和气就不好,懂吗?
」棺鸡立即称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机会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说:「没想到老阁娘连我最近写的《降头师》
新书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实的读者,我会留意小叔一角的后章,不会把他写得
太坏,这点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还没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写降头术的资料。」

  老板娘对我说:「我是很想告诉你有关降头术的资料,可我这个马魔星是虚
有其表,不会任何降术,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如果他赶得及回来
,也许能帮上你的忙。至于棺鸡可否与友,刚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这位
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别怪我没告诉你,棺鸡的降术很到家,就这样……」

  老板娘走了后,棺鸡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如痴如醉。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一瓶啤酒。」

  棺鸡急忙喊着说:「慢!怎么了?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满地说:「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棺鸡傻笑着说:「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万不要介
意,快快坐下听我说……」

  我勉强坐下说:「你怎么又强人所难,坐下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棺鸡边给我斟酒边说:「刚才虎嫂不是说,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我
可以提供给你,况且我们已是朋友,对吧?」

  我拒绝地说:「不!我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出卖,最多是辛苦一些
,等候老板回来就是,他必定能帮上我的忙。再者,我问蛇魔星不是也好过问你
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虽然我并不好色也不会,但总好过面对你这只癫鸡!

  棺鸡邀我饮酒并说:「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来,喝一杯!其实也不一定要
找臭蛇的,我棺鸡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虽然她们俩学的降术很浅
,但知道的肯定不少。这么说吧,虎嫂要我帮你的忙,我是不敢不听从,而我又
有些事想请教你,那我们俩就不要提个帮字,当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谁也不占谁
的便宜。」

  这只死癫鸡,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我会不知道?到头来还不是想用阿
沙和阿姣交换取悦老板娘的方法!如果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顿,让你赔了夫人又
折兵的话,就有负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说:「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不过,
有言在先,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棺鸡识
相地说:「好!我之前不是说过,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我试探一问:「好
!你刚才说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导致她们为了护主无视教规,以下犯上,
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厉害!我还没问你,反而被你问起我来了,但我喜欢回
答你这个问题,她们两个并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惊说:「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发生
鬼上身事件发生呢?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拉倒吧!」

  棺鸡拉着我说:「我就说你们这种文人和我一样臭脾气,动不动就拉倒、一
拍两散的,其实我为人不但够老实,而且说的全是真心话,你听过坤曼童吗?那
是死在孕妇肚里的婴孩,属于有主的冤魂,我把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
那她们俩不是鬼上身,又会是什么呢?哈哈!」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

  我难以置信地说:「真的?」

  棺鸡神气的问说:「听过什么叫夺舍吗?」

  我有感而发说:「听过,就是肉身主人答应借出肉身后,对方才可霸用肉身
,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会被逼出体内,变成无主孤魂。」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地说:「噢!你知道的还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课,你
说的是鬼骗人的玩意,这只会出现在亲属或很倒霉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
降术。听好了,坤曼通(泰语: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语:路坤曼)并不一样,另外
,坤曼鸡(泰语:坤曼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一样可以夺舍。

  我追问说:「棺鸡,据我搜集的资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击
敌人和进行骚扰外,顶多是照顾家里避免被邪灵入宅罢了,却从未听过可以夺舍
这回事,你不是骗我的吧?」

  棺鸡耻气高扬地说:「当今世上,除了我棺鸡之外,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
六十八只坤曼童的?我说的是在身上饲养,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而能够
在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
,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无可否认,从棺鸡的言行举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来看,他确实有些过人的分
量,要不然也篷不会器重他,让他出任魔星一职。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夺我的舍?你不会想伤害我吧?」棺鸡安慰我说:
「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当然不会夺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样,她们俩的
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们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哈哈!」

  我质疑地说:「你说阿沙和阿姣没有思想这点我是明白,怎么说她们已是被
夺舍之人,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却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鸡解释说:「你知道现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选用
婴孩的冤魂吗?」

  「知道!曾听说过!」

  「嗯,这样我就不必多做讲解,以下我就讲解一次,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
。鬼魂是成人,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婴孩的冤魂,除了无法出世的那口怨气外
,便一无所有,也没以有思想和记忆力,这点清楚吗?你清楚了我再继续往下讲
。」

  「清楚!不过有一点不解的是,投胎的灵魂不也是大人吗?」

  「对!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却又死在孕妇体
内,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
回复天真无邪的童灵,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那些都是浑
话,真正洗刷生前记忆,是投入母胎后一刻才开始,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
,母亲就怀胎多久,一旦洗刷后,脑袋就会苏醒,便会开始钻出母体。」

  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并非靠孟婆汤洗刷生前记忆,而是在母体内删除?
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母体本来就是制造婴儿的仓库,里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
运作配套,按照如此说法,也解释了为何有些婴儿会不足月出世,或难产死掉。

  棺鸡说:「聪明!投胎的灵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
忆的日子就较短,七个月便能溜出来。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洗刷不及,导致母
体系统发生故障,不是双死,就是只能活一个。而洗刷掉的记忆,则过滤成奶水
,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便不适宜培育坤
曼童。」

  「可是婴孩在母体内也是喝奶水的呀!」

  「没错!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接着也会被过滤,当婴孩从阴道爬出的那段
时间,便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只会处于过滤状态,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死
在阴道中的婴灵最值钱,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当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
成坤曼盖的材料。」

  「坤曼盖?那又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误以为坤曼盖和坤曼童、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后演变成一种逢赌
必赢的招徕术,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泰语乡土的盖音,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只
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尼刚)的鸡字同音,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变成
坤曼和斗鸡,好笑的是,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鸡在夜里是看不见的,有屁用
!」

  我明白了一切,雄续追问说:「好!现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盖的分别,也
了解婴儿的思想问题,现在夺舍的问题,在于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后,她们俩
并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这又何解呢?」

  棺鸡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块肉说:「哈哈!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是坤曼
通(坤曼降术),不是指坤曼童,这点要分清楚。人有大脑和小脑,一个负责思维
,一个负责储存,坤曼通夺舍的降术,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分的记忆,只掠
走其思维的能力,表示她们俩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应有的魂魄和思维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的东西上,而原本
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而今她们俩身上的思维
,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
程之心念事为首,言谈举止的反应,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她们俩可是坤
曼盖呢!」

  「属于战斗士的坤曼童?」

  「全中!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不是证明了一切吗?」这回我当真不得不
写个服字给棺鸡,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这也解释了当日阿沙为
何能够轻易帮阿姣止血,刚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枪口面前,除此之外,也
能从她们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她们拥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现在如行
尸走肉般的生存,相当残忍。

  不对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谈举止反应,都是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
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们俩反映出来的,皆是本来的反应,只不过遇上危机之际
,坤曼盖本能才被启动。如果说坤曼盖是战斗士,倒不如说是死士更合适。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后的
时候,是在棺鸡吹出一口气之后,那他之前大喝一声只是在演戏,他真以为老板
娘会开枪?还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

  不管棺鸡的底牌是什么,暂且无须多虑,只知道他启动本能的时候,同样需
要心念力去启动,而他使甩之际并无起手式,结束那一刻意摆了出来,这说明了
几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确的,棺鸡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
表示他巫术的造诣也很高,还有造假的起手式,证明他绝对是个狡诈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令我受益不浅,日后对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帮助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趁机问说:「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是真的吗?我不是质疑这
个答案的真实,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个手下,怎会甘于屈居教主之下,难
道他有六千多个吗?呵呵!」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
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
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
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我大吃一惊地说:「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可是一
个大数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这太不可思
议了吧?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两个打你一个,这算什么公平呢?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
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
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
心灵感应。」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
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
,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
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视鸡巴硬不硬,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问题是也篷
如何将坤曼童消灭,他还没有回答,不过,这属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他致命的秘
密,如果轻易道出,我反而会有些怀疑,甚至不会相信。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
。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
,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

  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
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
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
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
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鸡冷笑说:「凭你?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
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
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
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
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
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
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
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
,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
、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
不相同呢?」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
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问道:「那你说不说
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
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
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
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
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
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
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
,而泰语的法术叫「恐」,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
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
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
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
的那分心虚。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
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
术告诉你的?」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
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
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实的回答
,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
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打飞机的不算哦……」

  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
两个女的……多尴尬……」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
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
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
呵呵……」

  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
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
。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
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你说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你是
和六百多个女人做过爱,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
么厉害?」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
,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
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
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
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责他残酷不仁,有损阴德,恐怕是要削减棺鸡的实力吧?
我问说:「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如何安置?留着当老婆使唤?」棺鸡自
然说:「不是死,就是杀了呀!我当了魔星主后,臭蛇向我谈笔交易,只要我能
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那二十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但没多久便拉倒,据说是教
主夫人不高兴,接着不了了之。总括一句,臭蛇没种,背后做又有谁会知道。」
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肯定是用来当蛊奴,真不知他们两个是人还是禽兽,先
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
,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呀!」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
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
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妈的!死
畜生!」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
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我将从棺鸡身
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给老板娘听,别说我激动,她听了也是咬牙切齿,
愤怒难消。

  老阁娘痛恨地说:「此人留他不得!」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惊的颤抖,激动僵硬的身子迅速
软化了半截。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是怕死,而是没有信心将他铲除,自问没这分能力
。」

  老闺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
我点头称是说:「对!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但并非致命的降术,必须懂得
五毒元神金针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针降,想要取他性命,
谈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放心!迷心降由我帮你想办法,你只需要加紧修炼
金针降即可,到时候必能铲除棺鸡这个败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孕妇们报仇!」

  我好奇地问说:「你如何想办法?跑去光顾问米婆,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
降?」

  老板娘回答说:「去你的!老虎鬼魄出来也只会杀掉你这个玩他女人的男人
。言归正传,迷心降一事你不必忧心,现在只要听我的话,勤加修炼金针降即是
。」

  我同意说:「不管是否对付棺鸡,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炼,要不然今早也不
会去找通伯。另一个问题是,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
。」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说:「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又有何
难呢?对吗?」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弹乳说:「不行!我不准你以身犯险!这奶是我的!」
老板娘脸颊羞红,急忙拨开我的手,身体往后一缩说:「放手!这可不是在房间
里,不能没规矩的。当然,我是不会以身犯险,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惊说:「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吗?别看棺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
心思可不简单,而且是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喜爱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
生。」老阁娘认同我所说的,两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边说:「想到什么
了吗?」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后在我的鼓励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说:「我想到一个可
行之法,不过,可要暂时委屈你,如果你可以为大事着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
,投棺鸡所好,那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担保万事大吉。」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况且于情于理,只要大
事能成,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满腔热血说:「只要能完成大事,别说委屈,即使是耻辱,我都勇于面对
。再者,你曾是孕妇,必深深体会到女人无法诞下婴儿那内心之痛楚,所以我绝
对有必要将棺鸡铲除,为不幸女人出口怨气,还死去的孕妇一个公道。」老板娘
小鸟依人,扑到我怀里贴身搂抱。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你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不可没规矩的吗
?」老板娘撒娇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搂抱你,因为你身上的刚勇之气已使
我身体软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会答应,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融化
,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

  「对!你还没说是什么可行之法?快说!」

  「相信你应该知道,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
奥秘,并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欢心,这也说明了我们占着先机,
现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
迹象,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娇躯说:「你不会真的以身犯险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去你的!当然不会!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你的建议
棺鸡还会听吗?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块
淫乐。理由很简单,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发掘他从未试
过的淫逸之乐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
倒。」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断力,她所想到的远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
能够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与弊,她那绝顶的聪明,当真举世无双。

  我先备案说:「你批准我好色?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你不会吃醋吗
?」老板娘撒娇地说:「谁说不会!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
你这里的床,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贱,一
切我都管不着,最重要一点,并非我小器约束你,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
懂吗?」

  「明白!你们女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出来玩没关系,男人逢场作戏很正
常,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对吗?」

  老板娘不满地说:「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即使是女人,也是变性的女
人,哼!」

  我补一句说:「我今早出门找通伯,何尝不是想回家插进你体内呢?」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你以为每次见到我就不断提起占有,
我便会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而让你淫计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
……」我讶异地说:「噢!你没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
,这是属于心理,还是生理课题呢?快告诉我……」

  老板娘亲了我一下说:「如果你还不出去,肯定什么理都不是,还有……抹
掉脸上的口红再走。」

  我轻轻抹了一下,说:「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妩媚一笑说:「死鬼!我就喜爱听这你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

  棺鸡站起身说:「这回轮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说:「有得射就尽量射吧!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声对我说:「不要这样说话,万一惹他生气,你就麻烦了……嘘……

  我惊讶地说:「噢!原来你不但会说话,还有思想哟?怪哉!」

  阿姣问说:「为何我们俩不会说话没思想?之前我们不是在屋外交谈过吗?

  我同意地说:「是呀!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棺鸡之前承认在你们俩人
身上施用坤曼通降术,且成功夺舍,导致你们举止失常不怕死,你们现在是婴孩
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们确实不幸遭夺舍,但并非是让
鬼魂驱走我们本身的灵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类,而是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
,强行在我们大脑内输入婴灵,导致我们的思想偶尔会被他完全控制,身不由己
。」

  我好奇问说:「为何会这样?」

  阿沙解释说:「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在我们的元神上输入了坤曼童,一旦
他施念咒语,我们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体内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释放,并听从
棺鸡指令办事,那时候,我们会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制于他手里,任由他操
纵和摆布,直到咒语收回之后,我们才变回正常人。」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
一点说不过去,我立即追问说:「阿沙,你说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没有了
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

  「不!棺鸡并非每次都会同时操纵我们两个的,所以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
己,还有这个摄影机也会告知我们一切……」阿沙举起摄影机说。

  我深表同情说:「你们有够惨的,平白无故,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怜
呀!」阿沙有感而发地说:「唉!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
知道这一刻受操纵后,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终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阿姣苦口婆心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奉劝你一句,远离棺鸡吧!接近他
不会有好下场的,离得越远越好呀!」

  我反对说:「不!实话告诉你们,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顺便将你们二
人救出困境,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你们就多忍耐几天吧!」

  阿沙忙劝说:「哎!你斗不过棺鸡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灭绝人性,
最可怕的是,你也许会死在我们二人手里,这是我们俩都不想见到的局面,懂吗
?」

  我不满地说:「也许是我救了你们两个也不一定哦……」

  阿姣讥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对付棺鸡,你以为你是谁呀
?」

  阿沙小声地说:「别说了!棺鸡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们
俩手里,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不要怪罪我们。总之,祝你平安好运,不说了…
…他来了……」

             第四章:风骚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复一言不发、沉静的模样,而棺鸡走回来的时候,猛擦着右脸
颊,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样,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红印?想了一想,认为
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后的,却是我想上又没能上到的老板娘。我
傻愕地指着棺鸡,望向老板娘说:「你们……」

  棺鸡回头一看,喜出望外地说:「哟!虎嫂!你怎么跟在我后面却不叫我一
声呢?笨死了我,竟没发现你在我身后,来……快快坐下……请坐……」

  老板娘没理睬棺鸡,直接走到我身旁站着说:「这死猴子有给你你要的资料
吗?」

  棺鸡即刻指着我说:「说实话!」

  老板娘第一时间走上前,近距离脸对脸,直瞪着棺鸡说:「你别恐吓我的朋
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别想我会和你说一句话。」

  刹那间,棺鸡闪现色眯眯的目光,凝视老闻娘的脸蛋说:「我怎会不听你的
话,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后退几步,喝道:「走开点!」

  我立即语带双关说:「放心吧!老板娘!这里既不是后院,也不是没人经过
的角落,试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棺鸡能把你怎么样?况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讲述
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就不知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板娘态度有些不满说:「是吗?我想补充的是,老虎说他的风流趣事挺吓
人的,而且有一张超大的床,也扩建了一间很大的神坛,就不知他有没有也告诉
你这些了呢?」

  棺鸡即忙解释说:「虎嫂!不要听那死老虎瞎说,那张床不是很大……」老
板娘贴向棺鸡面前说:「哼!你的床大不大关我什么事,有人睡过的床我才不感
兴趣!」

  说完后,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鸡棺的眉心一推,转身离去。

  棺鸡当场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样愣住半响,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老
板娘转身之际,露出的媚艳一笑,和脸泛诱人羞红之色。

  此刻,我觉得自己太猪,竟怀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悦棺鸡,她根本不是下贱女
人,即使动作有些过火,也是制造机会让我接近棺鸡罢了,顿时不禁感到内疚和
惭愧。

  棺鸡错愕了片刻,继而紧捉我的右臂,忙说:「你看到了吗……虎嫂她对我
笑……」

  他妈的!棺鸡真的察觉到了老板娘艳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着良
心,顺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点头表示认同说:「看到啦!不要如此兴奋,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吗?」棺
鸡亢奋大声说:「笑话!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
何,能管得着我吗?况且这是男人神气之事,我还要大肆宣传!哈哈!」

  遇此良机,我立即举起右手,往棺鸡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说你是癫鸡
,你倒真是只畜牲,没脑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发了,你要老板娘的面子往哪摆
?日后还敢招呼你到她店里坐吗?」

  阿沙和阿姣见状,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对我做出攻击似的
。棺鸡揉搓着头部,低声说:「坐下……虎嫂……她怎么对我……」果然不简单
,一声「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随即若无其事,坐下继续用餐。我试探地问棺
鸡说:「怎么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术,想要她们俩来对付我吗?」

  棺鸡说:「不!她们俩的反应纯属管教手法罢了,倘若真要对付你,我一对
拳头已绰绰有余,何须大费周章呢?」

  我不解问说:「管教?是指她们两个,还是指坤曼童呢?」棺鸡不耐烦地说
:「当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实我的管教很简单,就是每当我面临什么伤害,
或处于不利环境之下时,她们都要挡在我面前,以便争取时间,让我想法子应付
,明白吗?」

  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
,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

  棺鸡不服气说:「这是对女人调教的手法之一,暂且不说这些,我只想问虎
嫂为何对我露出羞笑?难不成倾心于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
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棺鸡很认真的思考说:「没有呀!虎嫂每次见了我都退避三舍,这次却……
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棺鸡恍然大悟,
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
色之物。」

  我即刻按着棺鸡,不让他得意忘形,说出有损老板娘形象的话。棺鸡急忙压
抑声调地说:「对……以往见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里,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
得引起死老虎的怀疑,如此看来,虎嫂对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会在我面前透露
,有人睡过的床她不感兴趣?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可她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
的?真是因为我刚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吗?」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
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
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

  棺鸡猛然点头说:「对!虎嫂很喜爱有文学修养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秽语,
导致她厌恶非常,如今发现我对文人尊重有加,故而产生好感,对我重新评估一
番,看来我有必要改变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贱毕露,应该转为专一的态度,方
能博取她的欢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我摇头说:「不!错了!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呀!」

  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我解释说:「棺鸡,你想一想,刚才老板娘的言语间,有隐藏煽情挑欲的言
词吗?如果你收起淫威,变成像我这样一个文人,恐怕她对你的态度会和对我一
样,只当是和你文学交流,你愿意出现这种场面?」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
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

  我回答说:「笨蛋!女人对异性没有性幻想,会向对方提起大床的事?会透
露对什么床感兴趣吗?」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
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
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说:「好!既然我们俩有言在先,这即是一笔交易,我没理由要
你吃亏,我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刚才老板娘走过来,即问起你向我透露关于降术
一事,继而提起你的神坛和大床,再表明对有女人躺过的床不感兴趣,她的意思
很明显,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乐之地,是一张没有女人躺过的床,那就……」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行!一切太顺利就不是顺利的事,必须套上一些我不懂的东西,让他自行
领悟和决定,那才显得合情合理。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
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
,希望他能和你一样,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
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
对的。」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够得到
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
,书里提到一点,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
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
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
叛老公的心态?」

  棺鸡念着说:「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
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
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棺鸡立即回答说:「有!我当然有在听,只是担心淫邪攻势,弄巧成拙。」
原来这只死癫鸡竟懂得深思熟虑,我还以为他有得做爱,连老爸姓什么都不记得
了。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样想就错了,你对我透露降术一事,只挑出老板娘
对你的好感,并非淫乐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劳,因为
蛇魔星当着她的面,数落你淫荡荒唐一事,老阁娘才向你暗示内心性欲之事,试
问淫邪攻势又岂会弄巧成拙?问题是能否在神坛前进行性爱,才是心理上最大的
关键。」

  棺鸡点头认同说:「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没想到臭蛇这一闹,竟让虎嫂
的枯井也掀起了湿浪,还让我捡了个便宜。可是我还担心一个问题,大床置在神
坛,进行性爱是没关系,但怎么告知她呢?不可能当面对她讲吧?即使她接受,
在道德观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棺鸡提出一个很好的难题,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阁娘身上出现的
心理问题,确实有够棘手的。

  无意间,我望向柜台里的老板娘,突然,灵机一触!

  我马上对棺鸡说:「你听过心理学有一课,称「意识催眠法」吗?」

  棺鸡傻乎乎的猛然摇头。

  我解释说:「心理学意识催眠法其实很简单,只须对着目标不停提起,日子
久了,对方的意识上便会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会冲破心理的关卡,好比追女人
一样,每天不停电话问候和送花之类的动作,久而久之,就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中
的一种习惯,一旦这习惯不见了,就会引发出失落感,而这分空虚便是女人致命
的毒药。」

  棺鸡兴奋地说:「嗯,很久以前我试过用这种手法追女人,驾轻就熟,一点
也没有难度,我这就过去施放毒药,哈哈!」

  我赶紧捉着棺鸡说:「不行!过于急促就很不适当,慢!不对呀!现在我讲
的,似乎比你讲得还要多,倘若再继续往下说,这笔交易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棺鸡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缓缓地说:「如果我带你到我的神坛增长见识,
那你是否不会吃亏呢?」

  大鱼终于上钓了!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我压抑内心亢奋地说:「好!算
你行!正因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决急促和不适当之法。但
有一点你必须先弄清楚,我是个交易人,并非你们桃色纠纷中的一伙,至于事态
进展如何与我无关,记着,我是不会出卖朋友之人,当然,这个朋友指的是老板
娘,不是指你棺鸡,明白吗?」,棺鸡不耐烦地说:「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羞与为伍嘛……但你也要说明白,到底助我什么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柜台,对着棺鸡说:「你望向柜台那位聪明的老板娘,如果
从你口中转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坛上,那她是认为你在大吹大擂,还是深
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点,意识催眠法必须是进行一件对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
够透过催眠,启动潜在的意识,最后在抵挡不住挑引下,才会不顾一切,满足欲
念。」

  棺鸡紧张地说:「是呀!虎嫂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该怎么办?」

  我讥笑地说:「你的话老板娘当然不会相信,但我说的她必定会相信,只要
她意识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进行意识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断的提起,而我们
俩的交易只能做到转告的分上,成功与否,她性欲高涨是何等的浪骚索求,你不
必告诉我,我完全不感兴趣。」

  棺鸡感激地说:「对!你说得没错!从你口里转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来
!快干几杯,我好兴奋!同时,亦感谢你鼎力相助!你们两个也喝上一杯!来!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的所做所为。

  棺鸡有感而发说:「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现和献计,我真不敢想象会
有机会上虎嫂,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但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要衷心感谢你
,起码你为我带来了希望,我真的单恋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着老闾娘,情不自禁说:「嗯,老板娘确实是男人的春药,尤其是她的
衣着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须桥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红色低胸小背
心,犹如一层薄纱铺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发出无穷诱惑之美,而粉肩上的
两条蝴蝶结吊带,教人看了无不感到心痒难耐,巴不得冲前解开,简直是……引
人犯罪……」

  棺鸡激动地说:「是呀!刚才虎嫂贴近我身前时,我看见她的低领小背心腾
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润无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愿
,但最令我欲罢不能的,还是她那对诱惑媚眼,每当被她瞅上一眼,我下体就勃
硬……难受死了。」

  每当棺鸡对老闺娘提起调戏之言,我都厌恶非常,偏偏这一次我非但没有抗
拒,反而认同他说的,或许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
起我内心的欲火。

  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好!干就干!
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
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干完整瓶啤酒,摆下空瓶之际,无意间,我发现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紧扣
,神色虽有异样,但并非恶意之态,而是恐惧中略带几分焦虑和无奈,我见犹怜
。「痛快!没想到你这文弱书生也有豪放不羁的一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按着桌子说:「去哪里?」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
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

  阿沙听后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将我从座位上扶起,接着紧握我的手,柔情
万千,体贴地牵着我的手,而阿姣则被棺鸡搂抱在怀里,并在她的丰满弹乳上狠
狠揉搓几下。刹那间,我明白她们俩刚才为何会感到焦虑和无奈,可是此刻我只
能尽快陪同棺鸡离去,因为我深信他这头畜牲随时会兽性大发,到时候可没能力
抵御。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
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
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岂料,老板娘的不悦之色,并非还以棺鸡无礼的视奸,而是狠瞅于我身上,
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与阿沙十指紧扣的手上。

  「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
说。「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
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老板娘听了之后,露出惊讶的脸色,接着脸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胜
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态度恶劣地说:「滚!快快滚出店外
!」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
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对、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刻滚出去就是……还不快滚!」棺鸡将
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牵着阿沙的手跟随离去,眼下只能冀望刚才暗示的语句
,能让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迁怒于我,就万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发现老乱娘站到门外,不停张望,我本想甩开阿沙的手,
可是刚才不甩,现在才甩开,似乎不合逻辑,况且阿沙的小手,柔软润滑,摸起
来挺舒服的,反正老阁娘的天鹅肉吃不着,先吃吃鸭子肉也不错。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
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

  阿沙紧捉我的手说:「我想毒打不会,但怒骂一顿、掴两巴掌肯定是难免的
,你很不愿牵我的手吗?」

  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阿沙叹了一口气说:「我这算什么委屈,陪在棺鸡身边的阿姣那才是委屈,
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
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
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

  我气愤填膺地说:「哼—真是禽性!我过去帮阿姣解围……」我直接从棺鸡
和阿姣二人身边插入,强行分开他们俩说:「棺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呢?」

  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
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
?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

  原来四个人当中,最有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鸡,我心想反
正是帮阿姣解围,不让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鸡无礼的对待,至于他想买什么东西,
与我无关,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斗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走进家具店,棺鸡老大不客气的坐在陈列品的沙发上。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
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
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

  中年妇女听后,立即退下跑进后堂,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多的男人匆匆走
过来招呼我们。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废
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
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鸡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当报
价的时候,棺鸡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
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
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
。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
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鸡大方地从口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人听见不是看笑话
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
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棺鸡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不必跪在地上
,如果真无法成交这笔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
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
一块拿走,哼!」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
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
,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
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鸡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头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
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何况有没有明
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人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
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
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
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
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
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
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
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
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刹那间,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说,我极不愿接受棺鸡这分好感,但又无
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
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
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我叹了口气说:「阿沙,你说得很对,光天化日之下,棺鸡竟要你们两个女
人拿啤酒边走边喝,试问他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确实没必要思考他说的话
,实话说,我至今还是头一回亲身经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会,兜兜转转,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
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
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
却将我出卖。

  渐渐的,我开始认同也篷和棺鸡那套专横践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对自私的人
类。阿沙牵着我的手踏进棺鸡的屋内,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坛的所在点,可是正
方形的大厅一目了然,没有一件与神鬼有关的陈列品,除非设在房间内,可是神
坛怎么会设在房间里呢?

  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
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

  房门打开,灯光一亮,本以为威严的神坛会陈列在眼前,可是事实令人大失
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说的那张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厅宽阔一倍以上的空间
,和墙上挂着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
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
个。

  「别站在房间外,进来坐呀!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
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
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