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野合野合
何大拿是一钱村里一个富裕户,家业仅次于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抽上了
大烟,把家产抽没了,所以最后也算贫农了,他儿子是个小白脸,爱唱戏,娶的
媳妇倒是很水灵,就是因为他会唱几句,死活都要嫁给他,可嫁过来没多久,小
白脸就被逃跑的国民党抓了壮丁,死在外乡。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儿子回不来,然后就打起了儿媳
妇的算盘,解放前,乱哄哄的,何大拿就开始扒灰,儿媳妇尝了甜头,死活不走
了,何大拿也算有过钱,风流过,懂的玩女人,把儿媳妇玩的不会走路了,赶都
赶不走。
可毕竟抽过大烟,身体底子不好,遇到这灾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
这女子的主意,趁虚而入,何大拿也没办法。不少村里的男人都跟她动手动脚,
搂搂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着。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猎枪,跟母亲和巧儿说去抓野兔子,然后就上山了,后
山是我们的风水宝地,有树,有泉水,还有不少山洞,以前鬼子来了,我们就往
这里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转悠了半天,连兔子毛都没看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远远的看到五婶子和
何大拿儿媳妇想跟着往山上走。
我乐了,婶子办事真是没得说。
我躲在石头后,两人慢慢的走进了,有说有笑的,谈的张家长,李家短的。
经过石头后,我猛地蹦到她们的身后,拿枪对着何家媳妇的后脑说:「什么
人,不许动。」
五婶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妇吓的瘫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枪,何家媳妇
哆嗦的扭头看到是我,跳起来就挠我,我笑着躲开。
我绕着五婶子跑,何家媳妇骂着追,我跑了几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妇一下
冲进我怀里,被我搂了个结实。
我抱着何家媳妇不撒手,五婶子装好人,让我撒手,问我干啥来了。
我搂着何家媳妇说:「抓兔子来了,远远看到你们,就吓唬一下。」
何家媳妇被我搂的浑身发软,挣扎着说:「撒手,你个毛孩子,敢欺负你嫂
子。」
五婶子也骂我:「动手动脚什么样子。」还装着要打我。
我搂着何家媳妇往地上一滚,松软的干草丛垫在身下。
我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何家媳妇的衣襟,何家媳妇有些吃惊,死命推着我,我
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妇在五婶子的注视下有些紧张,但也盼望我有进一步动作,一边推着
我,一边骂道:「你个小毛孩子,哎呀,摸那里啦,五嫂子,快拉开他。」
五婶子放下了篮子,没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妇一只手,按住了,笑道:
「你可别小看着毛孩子,那家伙比柱子的还大。」
何家媳妇知道上了套,挣扎着,五婶子又抓住她令一只手,也按住了,我骑
在她身上,腾出手来拉开她的布腰带,把长裤拽了下来,里边是个花布裤衩,也
趁着她蹬腿,扯下来扔一边去。
何家媳妇确实白嫩,两条腿白的想羊腿一般,下腹一小搓黑毛,软软的趴在
下腹处,我看的这个爱呀,伸手使劲捏一把,何家媳妇哀哀的叫了起来。
看她还在挣扎,五婶子说:「大兄弟,赶紧脱裤子上啊,给她上了嚼子,她
就老实了。」
我连裤子都没脱,直接从裤门掏出家伙,就往何家媳妇下身捅,何家媳妇抬
头看一下,吓坏了,哆嗦着说:「小宝的家伙咋这个样子,比人胳膊还粗,不行
啊,不能往里捅。」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狠狠的往里一捅,舒舒服服的开始抽插,何家媳妇立刻
放弃了抵抗,眯缝着眼睛开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抽插
都能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家媳妇真是水做的女人,鸡巴一进去,就像抽光了她的骨头,软软的瘫在
地上,烂泥一般。
五婶子看她不抵抗了,放开手,到我背后,帮我推屁股,随着我的节奏按着
我的屁股,让我插的更深些。
何家媳妇叫唤的声音很有婉转,悠扬,声音全是从鼻腔里出来,随着我的插
入,就是长长的一声,嗯……
听的我那个舒服啊,五婶子也配合着,浪叫着,还没反绿的荒草上,三人滚
做一团。
何家媳妇的小洞很是紧密,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紧,把我的鸡巴裹的密密
的,滑滑的阴水让我抽插的一点都不费力。难怪柱子这么喜欢她,何大拿也爱扒
灰。
我喜欢从后边来,何家媳妇也听话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嫩的屁股来,我
扶着家伙往里捅,何家媳妇舒服的都快晕了,屁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来的时
候,鸡巴把她肉洞内壁都带出不少,然后一起狠狠的怼回去。
何家媳妇的屁眼很嫩,看来没被人捅过,还有些淡淡的褐色,不像五婶子都
是黑的了。
我弯着跟指头往里捅,何家媳妇的屁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劲往里缩着,我看
着爱极了,指头尖进去了,继续往里抠,能感觉到一圈圈的肠道抱着我的指头,
抠到深处,都能摸到一小块一小块的硬屎,何家媳妇哆嗦着承受着我的冲击和抠
挠。
我回头看,五婶子已经坐在地上,自己掏着自己的档,眼睛有些失神了,我
知道五婶子又需要我的安慰了。
我拔出鸡巴,何家媳妇立刻瘫在地上,我冲五婶子一努嘴,五婶子明白我的
意思,脱了一半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对着我,我扶着鸡巴,就捅进了五婶子
毛绒绒的老逼里。
五婶子拼命往后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动作了,她屁股前后移动着,就完成了
我抽插的动作,舒服的我把粘着何家媳妇屎的指头捅进了五婶子的屁眼。
捅了几十下,回头看看何家媳妇,正朝我抛着媚眼,两条白腿分的开开的,
腿间一堆暗红的肉,中间是条肉缝,两侧干净没毛,不像五婶子整个一团毛包裹
着。
我又转头扑向何家媳妇,插了个尽根。五婶子还没过足瘾,有些失望的回过
身,看我们表演。我这次抗不了多久了,射在何家媳妇体内。这次拼的很久,我
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五婶子靠在我身侧,摆弄着我的鸡巴。
我扭头看她说:「咋,没吃饱?」
五婶子笑道:「都吃上瘾了,咋也吃不饱。」
我笑道:「你俩人给我吹起来,然后每人再赏个几百下。」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都立刻爬起来,两人握着我的鸡巴,争先恐后的舔起来。
我一边享受一边说:「五婶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现在想捅屁眼,你两个谁
敢让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谁。」
五婶子吐着舌头,含混着:「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妇也抬头看我:「嫂子屁眼给你捅个够。」
我先拿五婶子的屁眼开刀,五婶子跪在地上,单手使劲扒开一侧的臀肉,把
屁眼暴露给我。
五婶子有些痔疮,屁眼上有两个肉包,我往她身后一站,扶着鸡巴就往五婶
子屁眼里捅。
五婶子咬着牙坚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齿摩擦的声音,知道她疼,于是减慢
速度,一点一点往里挤,好半天,鸡巴才嵌入进去,五婶子也哼出了声。声音怪
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
何家媳妇凑过去问:「五婶,咋样,疼不?」
五婶子说:「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妇看着羡慕的说:「支书快插啊,插几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还等着
呢。」
我扶着五婶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着,何家媳妇一脸的着急,怕我射了,眼巴
巴的瞧着我。
屁眼是比阴道紧密,舒服极了,我也怕射出来,示意何家媳妇准备好。
何家媳妇跪趴在地上,等着我。我慢慢从五婶子屁眼里拔出鸡巴,五婶子伸
手摸摸,看看没血,放了心,过去扒开何家媳妇的屁股,让我插她屁眼。
我扶着鸡巴,瞄准了往里捅,何家媳妇尖叫一声,身子就往下倒,五婶子用
身体扛着,示意我使劲,我屁股发力,猛一下捅了进去。
何家媳妇疼的差点昏过去,浑身哆嗦成一团,半天才说出话来:「五婶子,
你个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说不疼,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五婶子笑道:「谁让你贪吃了,小宝这东西,一辈子吃不到几次,你好好享
受吧。」
我扶着何家媳妇的腰,五婶子控制住她的身体,我慢慢的抽插起来。
何家媳妇连哭带骂,可就是摆脱不了,插了几十下,我拔出鸡巴,对准何家
媳妇的阴道,猛的一下捅了进去,何家媳妇被捅的哭叫连连,我舒服的也嚎叫起
来,两人的声音在空寂的山谷里回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三人都瘫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阳光照着,过了
很久,突然五婶子捅我一下,指指远处的树林,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轻轻的拿
过枪,瞄准了一枪轰过去,一个兔子就翻个了,另外一个蹦跳着跑着,看来也被
铁砂打伤了。
我们三人爬起来就追,两个光腚女人和一个光腚男人,在山林里狂奔,这可
是肉啊,弄点野葱一炖,神仙都比不上。
受伤的野兔子刺溜钻进一个洞里,我们扑过去,看到洞口有一溜血迹。
我趴在洞口就掏,终于摸着了兔子腿,拎了出来,那兔子已经快不行了,五
婶子拎着兔子,我又往里掏,连摸出来4个半大的小兔子。这下可真是大丰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里拎着,五婶子拎着那个大的,三人光着屁股高兴的直跳。
回去捡上那个被打死的,三人高兴的直喘气。
五婶子夸我运气好,枪法准。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捅了你俩的屁眼带来的
好运气?」
五婶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有懂了歪脑子,捂住屁股说:「大兄弟,操逼
吧,逼你随便操,你家伙太大了。」
何家媳妇也怕了,捂着屁股说:「大兄弟,嫂子现在还想拉屎呢,真的,你
操逼吧,屁眼实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边洗干净粘着二人屎块和鲜血的鸡巴,穿上裤子。
两人看我饶了她们,也挺高兴,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两人
整理好头发下山了。
一窝兔子给全村都带来喜悦,村口烧了一大锅热水,放了很多很多的野菜进
去,几个兔子被扒皮扔进去,煮化了,都成了一丝一丝的肉,每家分了一小锅肉
汤。
我也端了一锅回去,母亲和老瞎子喝的挺高兴,小瞎子却闷闷不乐。我要去
守夜,小瞎子送我出来。两人走在路上,我问她为啥不高兴。
小瞎子低头不语,我问了半天,小瞎子抬头问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惊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裤裆说:「那上边粘的是啥?」
我低头一看,裤门上白呼呼的一片,是何家媳妇的阴水,干了以后白呼呼一
片。
我赶紧瞎编说抓兔子时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说:「你跟何家媳妇一起回来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村里有名的破
鞋。」
我笑道:「那还有五婶子呢,她们挖野菜碰到我的,没有她们我最多抓一个
兔子回来。」
小瞎子看我说的肯定,不在怀疑了,送我到粮仓,就回去了。
我越来越痴迷和女人做爱的快乐。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成了我发泄的对象,总找机会大干一次。
何家媳妇的屁眼包容能力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比较轻松的用屁眼接纳我的大
鸡巴,而且她也痴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觉。五婶子还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
第十二章 痛彻心肺
老瞎子采药回来,告诉我,山上的山药已经有点形状了,让我带着大家上山
挖山药去。
我组织大家上山,小瞎子认的各种草药,成了带队的人。
可天还是不下雨,这粮食下不了地,我和几个村干部这个着急啊。
我们商量怎么把泉水引搞来浇地,我们正在田边商量着呢。
远远跑过来几个村民,柱子抱着一个人,他们喊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柱子
怀里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跑过去,到跟前一看,真是小瞎子巧儿,她满
脸是血,已经没了呼吸。
我抱着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围人也都哭起来了,原来小瞎子为了挖山药,爬
到一段陡坡上,竟然滑了一下,滚了下来,撞到山石。
听到信的母亲和老瞎子连滚带爬的跑了来,母亲哭昏过去了,老瞎子却没有
哭,接过女儿的身子,轻轻的擦赶紧她的脸。
我和众人弄醒了母亲,我心里疼的快疯了,脑袋一下一下撞着树,脑门的疼
痛能缓解内心的疼痛。终于,我也昏死过去了。
等我醒来,家里就剩下母亲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着闷酒,母亲眼睛红肿,
无神的看着我。
我爬下床,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说:「巧儿没了,我一样给
你老养老送终。」
老瞎子看着我说:「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巧儿走了也是好事,起码不用再受
罪了。」
我苦笑了一下。
巧儿头七,全村人都来到她坟前,竟然在她坟上有一只粉蝶飞来飞去,久久
不离开,按道理这个时节还没有粉蝶,难道这是巧儿的魂魄么?
我跪着向她发誓,一定要照顾好老瞎子,照顾好全村人。
随着我的哭诉,天竟然阴了,飘下来丝丝细雨,这可是旱了一年多的一场雨
啊。全村人都激动了。
雨很小,只湿了地皮,我相信这也是巧儿用命换来的。
种子下地了,可还是没有雨水,我问老瞎子,老瞎子喝着他那红薯酒,对我
说:「还早呢,苦日子还没有开始呢。」
我不信邪,我带着大家去后山的泉水挑水浇地,母亲身体更差了,天天看着
巧儿的一张照片哭,看来母亲是真把她当女儿了。
母亲说:「巧儿要留个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没有。」
我心里想:「巧儿还是姑娘就走了,倒是干净,可我实在对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的特明白,说:「没孩子就对了,这苦日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发脾气的说:「苦日子,苦日子,你老说的这个苦日子到底会咋样,我就
不信了,新社会还能比旧社会苦?」
村里真的彻底没粮食了,听说附近村里有饿死的人了,我这才真急了。
母亲也躺不住了,她让人用马车拉着她,到镇上找领导去了,第二天,还真
的带了几袋粮食回来。
我很吃惊,母亲说:「镇上的人也都没什么粮食,这是你爸爸以前部队的战
友,还在部队,他们给我们匀出来的粮食。」
可就这几袋粮食,我们村没直接饿死人,不过一些老弱的因为营养不良,还
是去世了几个,也算间接饿死的。
就连后山的泉水都快断了,本来喷涌的泉水,现在小孩子撒尿一般,根本不
能浇地,能够大家喝就不错了。
好在我们种了不少高粱,有了点收获,大家分了一些,大部分还是交给了国
家。
麦子种下去,基本没有苗出来,地里干的都板结了,开裂了。
后山是我们的命根子,泉水不涌了,但还有,山上的野菜还是有一些的,老
瞎子已经把能吃的,毒性小的草药都告诉了大家,反正能吃的东西就是活命的根
本。后山上的绿色的东西,也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
终于有人要去逃荒了,母亲拦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说:「出
去说不定能活,那点粮食留给女人孩子们,也能抗久些,就让他们走吧。」母亲
无奈的让村里那些男人们离开了家乡。
又入冬了,明年的麦子肯定绝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
田鼠,但收获比第一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恼,他说不应该说出山药的事情来,要不山药长到秋天在挖,肯
定能比春天挖收获大很多。
我心想,山药到了秋天,都长成柴火了,还能吃么。
会计老李没走,村东的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壮汉叫老曹,也没走,我们选他当
了文书,三人组成了村委会,大家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皮的问题。
老曹是猎户出身,他主张往深山里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猎物,老李想把
大家的粮食再集中起来,统一做饭,统一分配,这样可能抗的更久一些。
两个主意我都支持,我让母亲跟部队的叔伯们写信,要了三杆步枪,和一些
子弹,准备进到山里去,老李和我母亲把村里的粮食全收上来,大家一起做饭,
一起吃。
村里能打枪的人我和老曹,柱子本来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们有些挠
头,最好人去多一些,可壮劳力都跑了。
一个妇女叫秀花的,是村东一户王姓人家的媳妇,30出头,她说没嫁过来
之前,跟她爹进过几次山,打过猎。我看看秀花,膀大腰圆,虽说饿的有些站不
稳,但看的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参加过民兵,打过枪,好像还
挺准,于是我们4人收拾好准备进山。
我们不担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里都没有雪下,于是4人带
了些干粮,带着大家的企盼,就进了山。
第十三章 打猎?打猎
山里是很冷的,连走了3天,我们到了山区比较深的地方,老曹开始寻觅野
兽的踪迹,我背着一杆步枪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后面,秀花跟老曹像猎狗一
般,到处搜寻着。
终于,我们发现了野猪的粪便,还是比较新鲜的。老曹准备打伏击,因为野
猪总是走同一条路的。
没有步枪,我们是不敢招惹野猪的,就算野猪到了村子里,我们也只是赶走
它们,打野猪需要比较狠的武器。
我们有三杆步枪,胆子就壮了。
老曹和秀花一拨,我和冬梅一拨,轮番站岗等着野猪出现。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被风的地方弄了个窝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
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让我们也很疲劳,缩在窝棚里很快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们醒了,弄了些干粮吃了,去换了老曹跟秀花,两个人趴在山
边的一个小沟里,盯着野猪通道,看到我们来了,他们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
花,脸红红的,我也没太多想,让他们去窝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沟里等着。
入夜了,我们觉得更冷了,冬梅冻得有些打哆嗦,我让她缩在沟里避风,我
一人盯着,冬梅抱成一团缩在沟里。
我怕她睡着,低声跟她说着话,冬梅比我岁数小,跟巧儿差不多,长的黑黑
的,干净利落,跟个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会,冬梅问起我跟巧儿的事情,她说她很佩服巧儿,带全村去挖山
药,没有那些山药,村里人都不敢想会怎么样。
我苦笑着,这些山药可是我小媳妇用命换回来的,冬梅对巧儿的赞美倒是让
我很欣慰。
过了半夜,野猪没等到,但是看到了几只碧绿的狼眼睛,我吓的一哆嗦,冬
梅觉得我不对劲,爬上来看了,也吓坏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猪的埋伏,他们晃荡了很久才离开,我跟冬梅都吓坏了,等
狼走了很久,我们才发现两人手拉着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赶紧躲开我,我低声说:「操,这个不行,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大家在
一起,别打不着野猪,给狼吃了。」
冬梅使劲点头,我两人从沟里出来,往窝棚跑去。
到了窝棚处,我和冬梅吃惊的发现,老曹和绣花竟然没睡觉,两人正搂着一
起亲嘴呢。
我赶紧咳嗽一下,两人迅速分开,看着是我们,我装作啥都没看到,走过去
说:「操,吓死我了,没等到猪,等到狼了。」
老曹和绣花也紧张起来,大家商量,无论如何也不要分开。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为了,脸沉沉的,不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干脆点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来,冬梅问我们对这次旱灾咋看,我说:「这次的旱灾肯定短不
了,我们要有长期奋斗的打算。」
冬梅似乎很欣赏我带着些官话的说法。崇拜的看着我。
老曹是大白话,他说:「我们没饿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
冬梅也同意老曹的意思,毕竟周围村子饿死人的消息传的很盛,我们自己也
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知道这次出来,老曹和绣花勾搭上了。但当着冬梅面,他们没法放开,我
想撮合他们。我说:「我们真的不敢说明天会怎么样,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
的。」
老曹和绣花听了我的话有些感动,两人对望一眼,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冬梅看在眼里,她也明白,这年头,人活着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来,最
好能一起回去。
她看老曹没那么深的敌意了。
天亮还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风的地方睡觉,老曹和绣花守着篝火。
睡了一会,我被冷风吹醒,我抬头一看,离我不远的地方,冬梅也睁着一对
黑黑的眼睛,似乎在听着什么。
我仔细一听,篝火那边,传来轻微的啪啪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很熟悉,就是
两个肉体碰撞的声音,老曹和绣花干起来了。
看来冬梅已经醒了一会,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我微微一动,冬梅看到我醒了,望着她,她有些尴尬,我竖起一个指头,低
声虚了一下。悄悄的爬起来。冬梅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跟着起来,我端起一杆
步枪,迈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裸着下身,趴在绣花身子上,正玩命的挺动
着。
我拿着猎枪大喝一声:「好啊,你们敢搞破鞋,当我这个支书不存在啊。」
老曹吓坏了,手一抖,扑在绣花怀里,绣花赶紧拉衣服遮盖自己的身体。
冬梅说:「嫂子,我哥回来你咋有脸见他?」
绣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来,对着冬梅说:「妹子,你哥逃荒去了,
啥时候回来不知道,回来不回来不知道,他回来我饿死没有也不知道。刚才小支
书也说了,我们要对的起自己。我现在跟曹哥搞破鞋,一会说不定就给狼吃了,
我就要眼前乐乐,你哥我管不着了。」
冬梅哑口无言。绣花看着我说:「小支书,你要是想乐,等曹哥完了事,你
也来,反正我们都是快饿死的人了,还怕啥呀。」
我赶紧说:「你两人乐,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来我
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绣花说:「小支书,你别走,过来,嫂子给你嘬嘬,保你舒服。」
我刚要拒绝,老曹也说了:「让你来就过来,大家一起乐乐。」
我转身要走,老曹冲过来拉住我,一个绊子就放倒了我,绣花光着屁股,解
开我腰带,掏出我鸡巴就嘬起来。老曹到了绣花背后,捧着绣花的屁股就操,天
太冷了,我鸡巴半天才硬起来,绣花吃惊的看着我硕大的家伙,叫道:「这是人
的玩意么,咋这老大呢。」
老曹探头看一眼也傻眼了,骂道:「太吓人了,这东西能捅死人。」
绣花扭着屁股说:「曹哥你快点,我要试试这大家伙。」
老曹拔出鸡巴,对我说:「来,换换,绣花给我嘬,你来操逼。」
我笑着爬起来,来到绣花背后,扶着她屁股怼了进去,老曹已经把绣花的阴
道搞的烂泥塘一般,我捅进去很轻松,绣花却咧嘴说:「真大,塞满了。」
老曹来到绣花面前,绣花一把撰住老曹的鸡巴,用嘴嘬了起来。
绣花的身子却是结实,摸上去挺有肉,屁股也大,也有弹性,夹的我很是舒
服。
我努力操着,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绣花也很满意,前后的夹击让她也浪叫不
止。
那边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过来说:「你们不要脸,没完没了了。叫那么大
声,别把狼招来。」
绣花吐出老曹的鸡巴说:「妹子,你也别素着了,小支书,你把我妹子办了
吧,别一会给狼吃了,还是个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着冬梅,冬梅也看着我,我从她眼光里读出一些愿意的表情来。
我拔出鸡巴,挺了挺肚子,向冬梅走来,冬梅迟疑了下,还是想跑,我一把
抓住,低声说:「往哪里跑,跑远了碰到狼咋办。」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经把她搂在怀里,按倒在地上了。
绣花让老曹继续操她,老曹换了个姿势,骑着绣花操了起来。
我压在冬梅,她看着我,我笑道:「别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这么
一天,我们现在还活着,能乐就乐吧。」
说着我就捧着冬梅的脸亲了下去,冬梅扭了两下,跟我吻在一处。
我把手从她衣襟下探了进去,冬梅被我冰凉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捂住她
苹果般的奶子时,冬梅彻底放弃了躲避。
经过一夜的疯狂,我们四个人蜷缩在一起,欢腾的篝火温暖着我们的身体。
大家已经没有了性爱的欢愉了,平静下来的心还是很茫然,明天怎么办,后天咋
办,村里的老弱妇孺咋办?
粮食匮乏的恐惧是最让人担心的,我咬咬牙说:「明天,我一定要打死头野
猪,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他伸手揣摩着绣花的奶子,吧嗒吧嗒嘴,睡觉了。
冬梅离火堆比较远,可能有点冷,往我怀里靠靠,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枪,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搞头野猪。
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也许是这头大野猪太够运气,我刚趴下没多久,一头
肥大的野猪就出现了,后边跟着几头半大的小猪,排成一串出现了。
微微亮起来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红云,我清楚的看到这头大野猪肚皮下垂
着的两排松弛的奶子,嗯,是头母猪。
我端起枪,瞄准了母猪,闭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宁静的大山中回
荡,大母猪猛然一窜,轰然倒地,几头小猪嚎叫着冲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来,想去看看自己的猎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猪竟然大个滚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小蹄子刨着
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伤的野猪很是凶猛,我立刻端起枪,瞄准了它,大野猪
已经向我冲来,我连放三枪,都打空了。
大母猪已经冲近了,我已经能感觉到地面的颤动,大野猪腾空而起,直撞过
来,我仰面而倒,枪戳了出去,正顶在母猪的胸口,我扣动扳机,枪里最后一颗
子弹飞了出去,击穿了母猪的胸口,击碎了她的脊椎,母猪瞬间死去,但冲撞之
力把我撞飞出去,后脑砸在硬硬的冻土上,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母猪的尸体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脑袋,琢磨着咋把这巨大的家
伙弄回去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嗖嗖蹦出了几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实,显的狼个子很大,我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子
弹夹来,5发子弹压进枪膛。
那几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枪,我瞄准最大的一只,扣动扳机,可是晕倒
后,体温下降,手抖的厉害,偏了半米,不过子弹溅起的土也让那个狼使劲蹦了
起来。
我暗骂自己着急,屏住呼吸,再次瞄准它,那个狼动作起来,蹦跳着向我进
攻,我又是一枪,那个狼躲开了,几匹其他的也跟着退进树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们听到枪声,也该过来帮我,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正好是个
山窝里,枪声传不远,如果我能出了这个山窝,枪声肯定能惊醒老曹他们。
我不能把野猪留给这些狼,我解开我的布腰带,栓住猪头,背上抢,拖着野
猪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从树林里出来了,我回身就是一枪,狼群缩了回去。
我拖动野猪,迈开腿,蹬住地,艰难的往山上爬去。
野猪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几米,回头一看,那些
狼已经在我身后10几米了。
我刚摘下枪,狼们四散奔逃,我单手拎枪,一只手使劲拖着野猪。
又挪动了几米,狼群更紧的逼上来。
我回头大喊一声,狼群又一次散开了。
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死猪的重量让我无法拖动它,我估计这家伙有4,
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了村民们凑在
一起喝野猪肉汤的情景了,村民们高兴的表情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肯定会在肉汤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顿稠的了,猪尾巴儿给赵大
嫂家的小儿子吃,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猪尾巴能治疗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经被我拖动的死猪更重了,我回头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
猪,在跟我拔河。
我端枪大喝,那狼转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经咬着一片猪皮,猪肉了。
我心疼不已,对着狼屁股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没有,那狼一窜老高,蹦
跳着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猪,每次启动都是最累的,可是这些倒霉的狼不断骚扰,
好不容易拖动了,它们一过来捣乱,我又要从头来。
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胁,可死猪没有威胁,他们聪明的把目标集中在死猪
身上,不断的跳过来咬一口就跑,倒是没有一个来袭击我。
我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野猪,不少地方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越来越气,几
次停下来用枪瞄准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聪明了,看我停下来就到处乱窜,我根本
没法瞄准。
我只好又拖着野猪挪动,狼群又围了上来,这次,一头大狼甚至咬断一条猪
腿,叼着狂奔而去,两头狼也追逐着,抢夺着一起跑远了。
我彻底放弃了吓唬狼,只求赶紧上山,又一条猪腿没了,猪的内脏也涌了出
来,几匹狼扑了上来,咬住内脏跟我拔河。
肠子,肝,肺都被咬没了,最后,我拖着一个猪头,上了山。踉踉跄跄的坐
在地上。
我已经累的不能动了,头昏眼花,浑身肌肉乱颤,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
残破的猪头,一山坡的血迹,山下几头跳跃的狼,我破口大骂起来。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朝老曹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声音终于远远的穿了出
去。
那几匹争夺碎肉的狼听到枪声,立刻消失在树从中。
过了一会,老曹和绣花冬梅终于出现了,他们看到我,狂奔过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他们,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软,
靠在他腿上。
老曹紧紧抱住我,绣花和冬梅也赶到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吓傻
了。
我指指那个猪头说:「好大一只野猪。」
冬梅看着硕大的猪头说:「真的好大。」
人多枪多了,我不担心狼了,心里一放松,头靠在老曹腿上,一阵强烈的困
倦袭来,我昏睡过去,睡梦里,我出现了村民们分吃猪肉的高兴的表情,小孩们
冲我们竖起大拇指。妇女们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会被饿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冲
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蓝天,几朵白
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
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
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精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准,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
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了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的把我撞飞
了,两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
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准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了一
声,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的往猪身上打,吓呆了
的冬梅也反映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
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
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
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
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
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
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
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
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
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
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
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
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
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
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没办法瞄
准,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一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
鸟枪,打兔子还凑合。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
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
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
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
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
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
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
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的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
上。」
冬梅指着地上的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
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
的。」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
像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
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
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了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
嘴,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
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
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
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
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
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了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
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
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
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
女干部吧。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
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腿伤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
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
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过年了一样,把猪毛退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
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
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
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第十五章 更大的饥荒
开春,还是没有雨,就算有雨,我们也没有粮食种子了。
我们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亲已经多次向镇上领导部队领导求援了,部队给
了一些口粮,可种粮还是没有。
一天,我百无聊赖的披着破棉袄,在村口小山上晒太阳,嘴里咬着一根刚转
绿的柳树枝条,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里。
突然,路上传来自行车的铃声,还有人在欢快的说着什么。
我爬起来一看,竟然是两个女人骑着车准备进村。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她们也发现了我,停了下来,一个人对我喊:「老乡,
这是泉水村么?那个姓刘的学生在么?」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葛彩云和赵晓芬,我赶紧从
山上跑下来,到她俩面前。
葛同学和赵同学认出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我,都吃惊的捂住嘴。
我笑道:「老同学,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的说:「刘同学,你咋成这个样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
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年头,能活着都不错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云点头说:「也是啊,全国都遭灾,镇上都有人饿病饿死的。」
我请两人进村,问她们干嘛来找我。
葛彩云笑着问我:「你当爹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葛彩云说:「你都结婚两年了,还没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们简单讲了巧儿的事情,两人都不默做声了。
葛彩云说:「我俩都要考大学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代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葛彩云说:「不能都过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现在应该也去考大
学了。」
我笑笑说:「就算考上了,毕业了,也是建设国家,我现在已经在干这件事
情了。」
葛彩云点点头说:「我两人都是最欣赏你这点,你为人很洒脱。看的开,像
个男人。」
我笑道:「胡说,我就是个男人,怎么能说像个男人呢。」
葛彩云撇撇嘴说:「有些男人是男人,可不像男人。」
赵晓芬说:「刘同学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点我两人可都有所了解。」
说完两个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两个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
相说了。
进了村子,两个同学惊诧于我们村子的景象,破败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黄肌
瘦,目光呆滞。
到了我家里,母亲看到我两个同学来,很热情的给倒水,两个女同学对我母
亲都是很尊重。
当两个同学知道我已经是村支书了,都冲我竖起大拇指,我说:「也就是大
家给我妈妈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里没有粮食的事情,两个女同学也都清楚,问题是她们也很困难。
我说:「没有粮食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种粮都没有了。」
赵晓芬愣了一下说道:「我堂姐在种子站当副站长,买种粮的事情可以找找
她。」
我一听高兴了,如果能解决种粮的问题,那起码今年还有希望。
赵晓芬答应回家去找堂姐,我高兴极了,催着她们马上去,说若能解决种粮
的问题,我好好打几只野兔,野鸡请她们吃一顿。
两个女同学知道事情比较紧急,跟我妈妈打了招呼,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我们村里也没有一辆自行车,我骑着赵晓芬的,驮着她,三人往城里骑。
路很颠,赵晓芬伸手揽住我的腰,三人高兴的谈着初中时候的乐事。骑了一
半,葛彩云撒娇的说:「晓芬,那个腰该我搂一会了吧?」
赵晓芬笑着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说完赵晓芬跳了下来,接过葛彩云的自行车,葛彩云坐我背后,紧紧的抱着
我的腰。
我知道两人心里都有我,笑一笑,骑车进了镇上。
到了种子站,赵晓芬带着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个满秀气的少妇,赵晓芬攀
着堂姐的胳膊,撒娇耍赖的跟堂姐嘀咕着。
她堂姐很为难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赵晓芬耍赖,那个少妇招呼我过去,问我
需要多少种粮,我大概报了个数,少妇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答应给我,问我有没
有带钱。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少妇对我说:「往年都是你们秋天缴了粮,给种子站
钱,但今年实在不行,所以你们要先给钱,再能拉种子。」
我哪里有钱啊,咧嘴傻了。
葛彩云跟堂姐问需要多少钱,少妇粗算了一下,报了个数目,葛彩云拉着赵
晓芬去商量了一下,两人拽着堂姐又是一阵撒娇,少妇苦笑着,但也好奇的打量
着我,点点头。
原来两人凑了凑,够我们种粮款的三分之一,先帮我垫上,等我们缴了粮以
后,剩下在补给种子站。
我高兴极了,两个女同学让我回去赶紧带人来,我告别了两位女同学,回到
村里,叫来老李老曹,赶上马车,到了镇上,拉了种粮。
今年我们聪明了,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种子,麦子可都没敢要。
终于赶上了两场稀稀落落的雨,种粮下地了,我们怕没水浇地,从很远的地
方也要挑水来。
到了夏天,终于收获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粮跟给大家,上缴的集中在村里的粮库。
大家脸上有了些许人色,不是那么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再说苦日子还没有开始的话呢,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我
不敢问他,但是我知道苦日子起码还没有结束,起码好日子还早呢。
两个女同学都考上大学,我也兑现了我的诺言,抓了两只山鸡,炖了一锅鸡
肉,请两个女同学来吃了一顿野味,也算给她们践行。
我们空着肚子迎来了六十年代,大家开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种
一些红薯之类的,比较好伺候的庄稼,不过都是偷偷在后山种的,我对这些事情
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我家里也开了一片地,种了一些红薯。
一天,我去地里看看,刚走到后山,我发现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着树林边
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过去,胡玉儿竟然走到我开的红薯地边上,拉拉秧子,迅速的
刨出几个红薯,揣在怀里,四下看看,转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断粮了,毕竟她们分的口粮少之又少。
我没有抓她,而是在地里又刨了一口袋红薯,扛起来走向土地庙。
隔着破烂的门板,我望进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几个红薯,地主婆做在庙门
前,哆哆嗦嗦的。看来真是饿的够呛。
我敲敲门,地主小姐抬头看到我,惊恐之极,手里的红薯都扔了,我迈步进
门,地主婆哆嗦的站起来,挡住女儿,浑浊的眼睛仇恨的盯着我。
地主小姐转到地主婆身前说:「红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没关系。」
我看看地主小姐满是黑泥的脸说:「玉儿姐,咋说你也曾经是我们方圆十里
最漂亮的姑娘,你那脸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声说:「人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别说
废话了,要抓就抓。」
我从肩上卸下那些红薯,打开袋子给她看看,对她说:「玉儿姐,你挖的是
我家的红薯,不过你不会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红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
大,你那几个都没长好呢。以后你别去挖了,我给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
地里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红薯,看看我,两人对视一下说:
「你不抓我们?」
我苦笑一下说:「抓谁啊,你们要不是饿急眼了,也不会去偷红薯。」
地主婆眼睛湿润了,不是那么浑浊无神了,哆嗦着迈着小脚走过来,拉着我
的手说:「你……」
我说:「行了,你们做饭吃吧,没了去找我,我带你们挖。」
地主小姐胡玉儿也感激起来,我说:「以后你们大大方方的参加劳动,算公
分,领粮食,别躲在这里,现在大家都饿,没谁看不起谁。」